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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我举杯敬酒,敬所有职员,说了不少感谢他们的话。

他们都很高兴,虽然是第一次公司聚餐,但气氛很热闹,融洽。

吃喝了不少,算是铺张浪费次,毕竟打好头仗,对公司,对我,对所有人有很重要的意义。

醉醺醺的回家,看到我摇摇晃晃的样子,妻子还有些担心,一个劲儿拉着我,让我去睡会。

可是高兴,根本睡不着,想把所有的开心,喜悦都说给她听,让她跟着我一起高兴。

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说了半夜。

或许察觉到我的心情,妻子很体谅,坐在我身边,认真的听着我每一句啰嗦。

说道高兴时,她也会陪着我笑,把那些在心底压抑很久的烦闷,也讲给她听,看我犯愁时,她会安慰,关心我。

那会感觉,身边有她真好。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等我隔日醒来时,躺在床上。

有些头疼,扶着头走出去,妻子已经准备好早餐,见我出来,端给我一碗糖水。

知道昨晚是她把我扶上床,很感动,感激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明白似的伸手堵住我的嘴,招呼我坐下吃饭。

我明白,在妻子看来,夫妻间,不应该说任何客套的话,相互扶持,帮助,都是理所当然。

或许对她来说,什么感激的话,都比不上一句我爱你。

这句话,也一直在我们心间,不管世事如何变化,她永远是我最爰的人,永远在我心中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感激的话,对我们来说,已经变得苍白。

吃过早餐,直接去公司。

今天的客流依旧没有减少,有了昨日的前车之鉴,今天所有人都早早来上班。

我到的时候,她们已经在开昨天让罗秀发出的招聘信息,下午就有人打电话来应聘。

正缺人,询问一些,听说以前干过这行,有些经验,就招了进来。

人员慢慢到位,我也清闲下来。

没事就到外面看看,见有什么能帮上手,就帮一下,毕竟人流这么多,现在算是高强度的工作,她们也在慢慢习惯。

中午在办公室休息,手机突然响起。

打开电话,看到是霍立翔的号码,有些疑惑。

接通后他什么也没说,就问我有没有时间,说是要见个面。

下午还要上班,我问他事情急不急,如果不急,就等到下班在说。

霍立翔回说,最好现在就见。

听出他话语间的急迫,只能答应过去。

去的路上很疑惑,想不明白到底什么事让霍立翔这么稳重的人,也会着急上火。

上次粱玉珍收花收信,他不也一直姜太公钓鱼,反而是粱玉珍被急的团团转。

想到这儿,有些怀疑,难道还是那事儿?不过粱玉珍最后不时说会处理好嘛!猜太多也无济于事,只能去问霍立翔本人。

开车到霍立翔楼下,进门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看到这种情形,我心里更打鼓了。

平常都是粱玉珍好客,这会儿怎么反而不见人,难道是霍立翔故意避开粱玉珍?这都什么事儿,越想越乱,干脆不去猜,等霍立翔自己说。

他把我迎到沙发上,坐在对面皱着眉头抽烟,什么都不说。

看他眉头深锁的样子,分明就是有事,坐了几分钟,他能沉住气,我是没那么好耐心,出声问道“什么事儿?”

霍立翔似乎在想什么问题,回过神来,抬头看了我半天才说“这事儿就你知道,我才找你来。”

我眉头一跳,果然是那事儿。

霍立翔说着转身,从沙发后抱出个纸盒,打开说“前些天,送花那些卡片你看过没有?”

“看过啊!怎么了?”

我心里打鼓。

霍立翔从纸盒中拿出封信递给我道“你看下,字迹对的上不。”

看到那封信,我都有点不敢去接,心道“不会这么巧吧!”

但还是拿过那封信,收信地址是粱玉珍所在剧院,邮寄地址是国外一所大学。

回忆了下当日卡片上的字迹,感觉很像,很可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怎么样?”

霍立翔问说。

“你认为呢?”

我心里即使确定,还是反问道。

“我看过卡片,跟这就是出自同一个人。”

霍立翔肯定说。

这封信来的完全出乎我意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想看霍立翔的反应,希望他没看过卡片,能帮粱玉珍瞒过去,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

不过它无意也证明,粱玉珍当初对霍立翔,对我,说的是谎言。

能相互通信,证明不是一般朋友,既然这样,我不认为有谁看过这字迹后,还会忘记。

现在别说霍立翔,连我都摸不着头脑,粱玉珍那女人到底在玩儿什么花样。

知道寄信人是谁,又故意念给霍立翔听,还对我苦涩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这一切都是谎言?我忍不住怀疑,难道寄信人一直跟粱玉珍悄悄有来往,只是现在,那个人不甘忍受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想通过这种办法,引起粱玉珍四周人群的注意,等事情闹大,传到霍立翔耳朵里,引起两人矛盾,随即在趁虚而入?可既然这样,粱玉珍为何又会把信读给霍立翔听,故意刺激霍立翔?想到这儿,我心头一跳,难道粱玉珍真想借此摆脱霍立翔?可她那晚的哭诉,让我帮助,帮他们改善关系,查出幕后的人,又不像是假。

这里面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原本就没抓到头绪,因为这封信,我更加谜茫。

只能转而问道“这是在哪儿找到的?”

“昨天打扫房间,整理衣橱时,无意间看到的。”

霍立翔不停抽着烟说。

“那里面还有?”

我指着纸盒疑惑道。

“满满一盒!”

霍立翔把烟掐掉说,在烟灰缸搓动的手,不自觉有些用力,看来他有些生气。

也是,谁遇到这事儿也难免,只有他暂时能忍住而已。

“这里面的信,你看过没有?”

我摇晃信封说,能感觉到有东西。

霍立翔摇头。

“你不想看?”

我有些疑惑,这种事儿,没几个丈夫能忍得住吧!

“想,可我不想让她以后为这事,跟我闹脾气。”

霍立翔无奈说。

“你还真是好脾气,怎么点都不着。”

我摇头道,自己都说不上,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霍立翔望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最终什么都没说。

我自然明白,这也是因为爱,既然爱,就要相互尊重。

我直接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帮我跟踪她?”

霍立翔望着我,恳求道。

“啊?”

我听明白,还是故意惊呼。

不知因为霍立翔提出这样的要求,还因为这让我很难做。

自然也明白他为何不去,害怕真看到什么,可如果没看到,万一被粱玉珍发现,无疑也没好日子过。

“怎么?”

我的犹豫,让霍立翔恼火道。

“这让她知道,还不废了我啊!”

我装着郁闷说,有我话里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没发现什么还好,如果发现什么,我要怎么办?跟霍立翔说,无意得罪粱玉珍,不说,无疑又帮着骗了霍立翔。

看来当初想为性福生活,牺牲太大了点,本以为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越闹越麻烦。

“你不去,我去。”

霍立翔直言道。

“不是说不去,这时说的太急,让我先考虑下!”

我安抚道,现在骑虎难下,即使心里不愿,可为两人的着想,又不能袖手旁观。

想到如果霍立翔真发现粱玉珍和那个寄信人有什么事儿,那时就真没救了。

如果我在其中,还可以事先润滑下,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也可有掂量掂量。

不过还开没开口答应,心里那点小九九就被霍立翔看出,率先阻拦道“如果你要去,必须先保证,把看到的所有事全告诉我。”

“嗯,嗯。”

我点头答应,要不要那样做先不说,暂时先稳住霍立翔才是正事。

如果他激动干出什么,以粱玉珍那火爆脾气,估计没人能回旋。

光是想到要跟踪粱玉珍那女人就头疼,可这事儿又不能交给外人办,要不然霍立翔也不会找上我。

看着信封上的笔记,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当初那么信任粱玉珍,想方设法的帮她。

如果真被她骗了,别说霍立翔,就是我心里也会不爽。

毕竟,你的信任换来欺骗,可不会好受,更别说,被你自认为熟悉,感情很好的女人欺骗。

我示意道“能不能给个信封给我?”

霍立翔犹疑了一下,还是点头。

我倒出里面的信,交给霍立翔,把信封放进兜里,见没什么事,起身告辞。

或许是心情不好,他没过多挽留。

出门时叮嘱我,看到什么一定要告诉他,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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