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内射之后,我妈把爸爸狠狠批了一通,爸爸也做了深刻检讨,并表示以后一定要痛改前非。
第二天上午,妈妈又把全家召集起来召开家庭会议,我在会上做了发言,把自己这个月的安全期,危险期,大姨妈等等生理周期公布于众,并把这些日期整理成表格贴在一进门的墙上,之后我又在妈妈的一再要求下,表示从今往后要克服享乐主义思想,摒弃自由散漫的作风,严肃看待内射问题,与以前的自己彻底划清界限。
最后妈妈站起来走到表格边,拿笔在危险期的位置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叉,她一本正经地说:
“从今天开始,在琳琳危险期内射是绝对不允许滴,像这个这个这个……”
妈妈的笔在表格上指指点点:
“这些日子是可以酌情考虑滴,但也应尽量避免,还有这个……”
她把安全期的日子圈起来,说:
“只要琳琳吃药,这几天我就不过多干涉了。”
我数了数,大概10天左右,今天恰好是第一天,我心里开始盘算以后的10天应该怎么安排。
妈妈放下笔,喝了口水,然后接着说:
“还有不到两个月,琳琳就要中考了,所以在这段时间,我会严格把好琳琳的内射关,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所有妄图钻入琳琳子宫的精子通通挡在门外,尤其是你们两个……你们两个!”
爸爸正拿着Ipad玩植物大战僵尸,哥哥坐在他旁边指着屏幕说:
“别放这个,放豌豆,放豌豆……”
妈妈勐地把桌子一拍,吼道:
“我说什么你们听见没有?”
把俩人吓了一跳,然后抬起头来面面相觑,同时说了一句:
“啥?”
会议不欢而散,会议结果是哥哥去厕所拿墩布拖地;爸爸系上围裙到厨房刷碗;妈妈站在后面指着他后脑勺唠叨;我捡起Ipad继续玩植物大战僵尸。
临近中午的时候,哥哥告诉妈妈不在家吃饭了,出门有事。
妈妈问他:
“你又往哪野去?”
哥哥说:
“见网友。”
哥哥穿戴一新,打扮得颇似一头衣冠禽兽,对着客厅的大挂镜搔首弄姿,翻来覆去地照。
我说:
“你有完没完,镜子都烦了。”
哥哥说:
“你懂什么,这次可是个处女。”
妈妈一听从卧室走出来,嘱咐我哥说:
“书文,那你可小心点儿,别把人家孩子弄伤了。”
“我知道,您甭管了。”
哥哥趴在镜子上梳理他锃光瓦亮的小分头,梳着梳着忽然扭脸过来跟我说:
“给我把摩丝拿来。”
我说:
“半瓶都让你用了!”
“快!快!别废话!”
我到卫生间拿来摩丝,他竟然对着挂镜解开了裤子,我问:
“你这是干嘛?”
哥哥说:
“你少管。”
他褪下裤子和内裤,然后从我手里接过摩丝,挤了一大坨在手心里。
他让我帮忙撩起上衣,接着把手心里的摩丝抹在阴毛上,本来龙蟠虬结的阴毛一下子都老实地贴到了阴阜上面。
哥哥拿起刚才梳头用的梳子,在阴毛上左一下右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梳了一个大中分,左边的毛有多少根,右边的毛就有多少根,梳得一丝不苟。
梳完还取了个很牛逼的名字,叫做野马分鬃。
我笑道:
“你二不二?”
哥哥把摩丝塞到我手里,说:
“去去,哪那么多废话。”
哥哥重新提上裤子,小心翼翼地把“野马分鬃”包好,然后跟妈妈打了声招唿,开开门,昂首挺胸像头大骡子似的走出门去。
等他出了门,我问我妈:
“我哥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妈妈瞥了门口一眼,说:
“你管他呢,管好你自个儿就行了。”
下午躺在床上,正拿着漫画书看《精子历险记》的时候,突然有人打我手机,我拿起来一看,是我哥的号码。
按下接听键,我:喂,干嘛?哥哥:你猜我现在在哪?我:你不去见网友了吗,怎么,让人给绑了?哥哥:你念我点好成吗?我:那你别兜圈子。
哥哥:猜不着吧,告诉你,我现在在李可家呢!我:你跑李可家干嘛去?随即我似有所悟,
“难道你说的那个处女网友就是李可,哈哈,快打住吧,16年前说她是处女我信。”
哥哥:你误会了,不是李可。
我:那是谁?哥哥:是她妈。
我彻底无语。
应哥哥之邀,这礼拜第二次踏进李可家的大门,李可一家及哥哥热情地接待了我,宾主双方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谈到了李可她妈为什么冒充处女诱骗小男生的问题上。
我坐在李可家的大床边,听李阿姨解释说:
“还不是因为他。”
说着一指跨下的哥哥,
“忽悠不打草稿,说自己能干俩小时,还把P过的鸡巴照片发给我看,我一看又粗又长,跟根大萝卜似的,心想这么好的男孩怎么能失之交臂?如果实话实说我怕他没兴趣,所以才撒谎说自己16,还是处女呢。”
哥哥挠挠头发,尴尬地笑了。
我说:
“他呀,是女人就感兴趣,您想办法煳弄他纯粹是浪费脑细胞。”
李阿姨说:
“我要早知道是他,还费那劲干嘛。”
我说:
“以后您要是想跟他做就给我打电话,我一准儿给您把他牵来。”
李阿姨抿着嘴乐,床上的哥哥却不干了,抬起手来指着我,
“你那嘴还能不能消停会儿?”
我挑衅地看着他,说:
“这就是我半个主场,我想说就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行!行!”
哥哥的手指一点一点的,
“你那嘴要是闲不住就给李叔叔舔屁眼去,别在这烦我。”
在李阿姨和哥哥旁边,李叔叔正跪在床上,掐着李可的小蛮腰把她的屁股狠狠撞向自己的肚子,李可的脸贴着床,笑眯眯地看着我。
他们四个人分成两对,相交神欢,我在想哥哥叫我来干嘛,难道只是来观摩演出,或者真的是让我给李叔叔舔屁眼。
我略一沉吟,却被趴在床上的李可看透了心思,她问我:
“琳琳,你是不是下面痒了?”
我说:
“我能说我下面已经水漫金山了么?”
话一出口,在场包括哥哥在内的所有人都笑了。
笑罢李可说道:
“就知道你个小骚货受不了,来,给你看件我们家的新装备。”
说完在李叔叔大腿上拍了一下,李叔叔会意,掐着李可的腰向前一送,自己却一屁股坐在床上。
李可爬到床边,伸脚够床下的拖鞋,我说:
“小心,流出来了。”
李可说:
“没事儿,反正床单该洗了。”
李可趿拉着拖鞋出了屋,李叔叔坐在床上跟我说:
“琳琳,把裤子脱了吧,焐着怪难受的。”
我解开牛仔裤上的扣子,站起来边脱边说:
“其实也没出来多少。”
正在我和李叔叔说话间,哥哥突然“哎呦”叫了一声,李叔叔看着李阿姨问:
“你又坐人蛋上了吧?”
李阿姨没搭理他,哥哥抢着说:
“没有,是我自个儿捅歪了。”
李叔叔收回目光,我把牛仔裤和小裤裤全部都脱掉,他在床头抽出一打纸巾递给我几张,我接过来把下面的淫水擦干净,又铺了两张在凳子上,然后重新坐好。
“来,把它给我。”
李叔叔伸手过来,
“这个?”
我迟疑地把手里刚擦完淫水的纸巾递了过去。
李叔叔接在手里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接着又闻闻自己刚擦过鸡巴的纸巾,然后跟我说:
“你比小可的味儿骚?”
“是吗?可能是安全期的缘故吧。”
我说:
“上次刘老师还说李可比我骚呢。”
“谁说我比你骚?”
李可推着她刚刚提到的新装备进了屋,同时腋下还夹着一个一尺见方的硬纸盒。
她站直身子,然后说:
“上次那是让他们给插尿了。”
我指着她的脚边问:
“你说的就是这个?”
这件所谓的新装备主体由一支三脚架构成,三脚架底部装有万向滚轮和升降地脚,上面横搭着一根钢管,钢管后方连接着传动装置和一台可调速电动机。
“对啊!”
李可又把腰弯下去,伸出手摩挲着那根钢管说:
“这就是今天我要向你隆重推荐的,被广大淫民奉为宇宙第一神器的—人—间—大—炮炮炮炮……“我举起手来拦住她,
“你歇会儿吧,这不插穴机吗。”
“啊!?”
李可张大嘴巴愣了一下,然后说:
“这你也认识?”
“我怎么不认识,前两天我还逛成人用品商店来着。”
李可倒是一点也不泄气,站起来说:
“今天叫你来就为让你领教领教插穴机的厉害,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说着抽出腋下的硬纸盒打开来递到我面前。
硬纸盒里整齐地摆放着六只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人造阳具,李可说:
“选一只我给你装上。”
我的手指在人造阳具上挨个儿点过去,又挨个点回来,最后选了一只表面带颗粒的拿出盒子。
我拿着人造阳具问李可:
“你丫不是拿我当小白鼠吧?”
“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李可抢过我手里人造阳具装在插穴机上,然后说:
“我都用好几回了,感觉不错才把你叫来试试。”
我说:
“那我还得谢谢你?”
“别,我受不起。”
接着李可凑到我身边,神经兮兮地说:
“谢谢我多见外,你把你那本《精子历险记》借本宫看两天就成?”
我说:
“没问题,赶明儿我给你带学校去。”
李可听完点点头,意思是这还差不多,然后心满意足地打开插穴机的开关,电动机随即嗡嗡转动起来,带动钢管前后伸缩,钢管前端的假阳具跟着作出抽插的动作。
电动机从启动开始,越转越快,几秒钟之后,假阳具的抽插频率已经达到了一秒钟2至3次,而且抽插幅度定格在20公分以上,插穴机在地上来回乱跑。
我一把扶住三脚架,惊讶地问李可:
“你平时就这么用?”
李可也颇感意外,看了我一眼,又转向李阿姨问:
“妈,您用没用我的插穴机。”
李阿姨说:
“我没用,你表姐昨天用了一会儿。”
李可一听表姐来过,立马紧张起来,问李阿姨:
“她拿咱家东西没有?”
“没有,她是来还那俩跳蛋的。”
李可这才放心,扭回头把插穴机的速度和行程都调低了一档,然后问我:
“你要不要抹点儿这个?”
“什么?”
我抬起头来问。
她从纸盒里摸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瓶口塞着一团红色绸布,我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催淫剂,卖家赠送的。”
李可举着小瓷瓶在手里转了半圈,跟着五个鲜红的小字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五把钢针一样刺入我的眼睛:我。
爱。
一。
条。
柴。
我立刻抬起一只手挡在面前,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我说:
“卖家连这都送?”
李可大概没听过此药的威名,说:
“就是瓶子小了点儿。”
然后又问:
“你到底抹不抹?”
我说:
“我消受不起。”
“你不抹我抹。”
李可说着就去楸瓶口的红绸布。
“别!”
我赶紧伸手把她拦住,
“你浪得就够可以的了,抹完我怕你咬人。”
李可诧异的看着我,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把“我爱一条柴”塞回到纸盒里,接着她说:
“不抹就不抹,我还怕有副作用呢。”
我舒了一口气,李可盖好硬纸盒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我俩把插穴机关掉推到床边,摆好位置后放下升降地脚将其固定。
我爬到床上撅起屁股,李叔叔帮忙托着人造阳具,李可蹲在插穴机后面给我调整高度。
“好了没?”
李可扬起脸问。
“再往上来点,”李叔叔伸出两个手指头,
“再来两公分。”
紧跟着我的阴唇被分开,人造阳具的龟头擦过阴蒂和尿道口,最后停在了阴道口的正前方。
李叔叔突然问我:
“琳琳,你昨天插穴了吗?”
“插了呀!”
我应道,
“和谁?”
“和我爸。”
“你爸包皮是不是有点长?”
李叔叔问,我说:
“没有啊,挺短的,您问这干嘛?”
李叔叔说:
“没什么,我好像看见你阴道里有一块包皮垢。”
“不能吧?”
我说:
“我昨天干完洗干净了,不行,您快给我看看,在里面怪脏的。”
我向前爬了两步,李叔叔两条胳膊圈在我的屁股上,两只手的中指和食指插进阴道口左右一分,然后他低下头,眯起一只眼睛扒着脖子往里看,由于光线不好,李叔叔看得很吃力。
“有么?”
我问,
“有的话您赶紧帮我弄出来。”
李叔叔说:
“我看不清,倒是有块白的。”
李可在下面等得不耐烦,也爬到床上,说:
“让我看看。”
李叔叔让出位置,李可对着我的阴道口端详了一会儿,又抬头问李叔叔:
“爸,您说哪块白的。”
“就下面,离阴道口不远。”
“就那块!?”
李可苦笑道:
“那不是块处女膜吗!您什么眼神,没蹭干净的处女膜楞给看成包皮垢了。”
“处女膜?”
李叔叔觉得不可思议,用手扶了一下眼镜。
李可说:
“您这不成啊,赶明儿赶紧再配副新的去。”
虚惊一场,我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李可握着人造阳具把龟头插进我的阴道,然后熘下床,打开插穴机的开关,电动机再次转动起来,人造阳具的颗粒表面在我的阴道壁上来回摩擦,搞得我菊花一阵阵发紧。
李可扑到我身边,期待地问我:
“怎么样,够爽吧?”
我说:
“还不错,不过还有个事儿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儿?”
李可问,
“一会儿李叔叔要射的时候咱俩能不能换一下。”
我说:
“现在我妈限制我内射,我要抓紧机会多享受几回。”
李可:你妈连这都管?避孕药不挺好使的吗。
我:你说好使没用,你要是我妈那好办了。
李可:我要是你妈,就给你买一贞操带戴上。
我:滚!李可被骂了之后不怒反喜,翻身躺在床上,然后扬起两条胳膊,没头没脑地喊了一句:
“让我们愉快地玩耍吧!”
这句话就像一个信号,我理解意思大概跟“快来干我吧”差不多,李叔叔早就等不及了,抱起李可把大鸡巴送入阴道一通勐插,插得李可连连求饶:
“轻点!爸,轻点!不行我要尿了。“李叔叔放慢速度,然后抱着李可躺在床上,李可被插出一个小高潮,淫水渗出性器结合处的缝隙流到床单上。扭头再看,李阿姨的身下也是粘湿一片,我想这下不光是床单要洗,恐怕连床垫也要换换了。哥哥和李叔叔的鸡巴分别在李阿姨和李可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而在我的阴道里,一只表面带颗粒的人造阳具正不知疲倦的来回抽插,循环往复。现在床上已不再是两对组合在干穴,而是变成了三对,只不过其中一对是一名少女和一台机器。我趴在床沿上,享受着插穴机给我带来的快感。插穴机的抽插力度相当大,从金属结构中爆发出的力量强过任何男人的肌肉,我不敢让人造阳具插得太深,距离控制在进入阴道后庭两公分左右的长度,不能碰到宫颈。然而其表面的颗粒突起在抽查过程中挤入阴道壁的褶皱,摩擦这些阴茎难以触及的区域,这又给我带来了一种别样而强烈的刺激,我嘴里忍不住“依依哦哦”的叫了两声。
李可听到我的叫声嘲笑道:
“这么快就发浪了?”
“要不你来试试。”
我不服气地说。
李可说:
“我又不是没试过。”
随后她身体后仰,用手撑在床上,扭头看着我的阴道口,语气中有点小惊讶:
“你里面的淫肉都翻出来了。”
“是吗?”
我说:
“感觉假阳具把阴道抓得好紧。”
“是不是沟沟缝缝都不放过?”
我点点头,李可说:
“插完这次保证你的处女膜蹭个干干净净。”
“是吗?真还有点舍不得。”
说完我又问她:
“你的呢?”
李可骄傲地说:
“我的早就看不见了。”
我阴恻恻地笑道:
“你丫是不是就没长过?”
“滚!”
李可对我怒目而视,然而转瞬间她又低下头去,满面含羞,变化之快就跟吃错了药一样。
满面含羞的李可娇滴滴地对我说:
“人家也有纯贞的年代吗?”
我一脸黑线,三观尽毁。
正在我为她“曾经的纯贞”感到无地自容的时候,李可突然用手推了我一把,然后指着李阿姨那边说:
“快看,书文哥是不是要射了。”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哥哥把李阿姨搂在怀里,鸡巴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这时我才注意到,半天默默无语的李阿姨原来一直在压抑地呻吟。
李可说:
“我妈也快高潮了。”
“你怎么知道?”
我问。
“你看我妈的屁眼,”她指给我看,我看见李阿姨的肛门正在有规律的收缩,类似男人射精时的表现。
果然,李可说完没一会儿,李阿姨突然叫了一声,我俩都把脸凑过去,发现李阿姨的大阴唇明显鼓起,显然阴道里已经蓄满了淫水,哥哥抽插得更快了,而且边插边叫:
“好烫!好烫!”
此时李阿姨的阴道像一只注满水的气球,哥哥每抽插一下,都会有大量淫水顺着鸡巴淌下来,洗刷着他的阴毛和两个蛋蛋,淫水里有一股香甜的摩丝味。
“爸!”
李可喊着李叔叔,
“快拿只杯子来,妈妈泄了。”
李叔叔从床头摸出一只玻璃杯递到李可手里,李可撩起我哥的蛋蛋把杯口顶在他的会阴上。
杯子里的淫水越来越多,与此同时,李阿姨阴道中的淫水却在逐渐越少,哥哥的整条鸡巴都被淫水包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李阿姨泄身后,哥哥又坚持抽插了几十下,最后伴随着一声低吼,也射了。
精液撑鼓了尿道,而后一路向上直至没入李阿姨的阴道口,李可看着我哥内射她妈妈,问我:
“书文哥射精量大么?”
我说:
“跟我爸差不多。”
我之所以这样回答,是因为李可被我爸内射过好几次——我爸是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
“原来如此。”
李可说:
“看来得多等一会儿了。”
十几秒钟之后,哥哥方射精完毕,跟着身体抖了两抖。
还没等他的鸡巴完全软缩,李可就伸手把它从阴道里扯了出来,一大坨粘稠浓白的精液随后流出了李阿姨的阴道口。
李可用手指把精液拨进杯子里,然后换到另一只手上。
她甩着刚才握杯子的手说:
“累死我了!”
我看见杯中的精液漂浮在淫水上,二者并不相溶,精子依然保持着本来的密度。
休息了一会儿,李可放下玻璃杯,而后重新投入了李叔叔的怀抱。
李叔叔抓着她的两只嫩乳,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李可阴道里响起扑唧扑唧的声音,看来她里面的淫水也出了不少。
干穴的三对组合又变成了两对,哥哥和李阿姨已经开始用嘴互相清理对方的生殖器了。
我被插穴机干了几百下,此时感觉有些尿意,不同以往的是,这是一种很爽的尿意,仿佛高潮即将到来的快感,只是从阴道换到了尿道。
我把这种奇怪而刺激的感觉说给李阿姨听,问她有没有过类似的经历。
李阿姨吐出哥哥的鸡巴,疲惫的脸上突然焕发出神采,兴奋地跟我说:
“琳琳,你这是要潮喷呀!”
我吃惊地“啊”了一声,惊中带喜,跟着又喜出望外,我想一定是人造阳具别样的刺激方式诱发了我体内的潜能,我竟然会潮喷了。
李阿姨和哥哥都从床上爬下来转到我身后,站在插穴机两侧弯腰看着我的下身,李叔叔和李可也顾不上插穴了,李可滚下床,嘴里叫着:
“忍住!我去拿摄录机。”
然后拖鞋也没来得及穿就向屋外跑去。
我喊道:
“你别急,我才刚有感觉!”
李叔叔也下了床,站在李阿姨后面摸着我的屁股说:
“瞧琳琳的小屁股多嫩哪,没想到这么小就会潮喷了。”
李阿姨说:
“这叫英雄出少年。”
她对面的哥哥却哼了一声,说:
“她这是一个眼儿不够浪的,她还说今年想开后门呢。”
李叔叔问我:
“是吗,琳琳?”
说着扒开我的屁眼看了一眼。
我说:
“还没想好呢,关键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说话之间,李可从外面跑了回来,端着摄录机跑到哥哥身后气喘吁吁地问:
“还没喷呢吧?”
“没呢?”
李阿姨笑道:
“看你急那样儿?”
李可说:
“我想拍完发到网上,肯定火。”
说完又问我:
“琳琳,还露脸吗?”
我说:
“算了吧,我不想太高调。”
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充满了无限的自豪感,我将胸口最大幅度地贴在床上,尽可能把尿道口清晰地呈现给大家,而此时我的阴道中还塞着一根不停抽插的人造阳具,那种高潮般的尿意越来越强烈了。
为了李可能够更加清楚的拍摄,李阿姨和哥哥一人一边扒开我的大小阴唇,在李可拍摄的时候,哥哥不停用手擦掉阴道里淌下的淫水。
这时候我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制止住哥哥,我跟大家说:
“我觉得淫水没必要擦掉,恰恰相反,倒是越多越好!”
李可问:
“为什么?”
“你听我说。”
接着我把自己的想法讲给大家听。
“既然是拍摄视频,而且还要放到网上,那就要考虑如何使这段视频让更多的网友喜欢,而对于这样一段视频,最重要的是淫荡指数,而不是清晰程度,淫荡指数是它能否受欢迎的关键指标。尽管视频的主打看点是少女潮喷,但是在其他细节上我们也应该做足功夫,所以我认为不光淫水没必要擦掉,而且还可以再弄些精液上去,试想:在少女的阴道里,一根表面带有颗粒的人造阳具正在大力抽插,甚至翻出了少女体内的淫肉。淫水混合着精液不停地流出阴道口,暗示少女刚刚被内射过。混合物流经尿道口的时候,只要保证尿道口不被精液挡住就好,在潮喷即将到来之际拉近镜头,对尿道口进行局部特写,清晰记录其在潮喷前,潮喷中以及潮喷后的整个变化过程。我会尽量控制射出频率与抽插频率保持一致,看起来就好像这些淫液是被假阳具插出来的一样。”
我一口气说完,然后等待大家的反应,然而半天没有人搭腔,屋里一时间雅雀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李叔叔说: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哪!”
然后又是李可:
“你个小骚货还真能琢磨,就照你说的拍了。”
接着听到李阿姨的声音:
“书文,把那杯精液端过来。”
哥哥端过精液,说:
“这都是我平时悉心教导的结果。”
我说:
“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哥哥把杯子里的精液和淫水小心翼翼地倒在假阳具上,有一些随着抽插被带进了阴道,另外一些则被阴道口挡在外面,李阿姨跟李可说:
“小可,倒精液这段掐了别播。”
李可说:
“我知道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可手举摄录机静静等待我潮喷的一刻,我尿道里的快感正在逐渐积聚,在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我勉强稳住心神,给李可做了一个手势。
李可赶紧举着摄录机凑近我的尿道口,强烈的快感像电流般迅速遍及我的全身,我的手指和脚趾向内紧扣,感觉自己就要快爆炸一样,急需一个出口来发泄体内积存的巨大能量。
一股热流滑过尿道,整个性器像被人用力抓了一把。
我浪叫一声,尿道口大开,这股热流激射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落到距离我1米多远的地面上,我身子一歪,险些摔倒,李阿姨和哥哥连忙伸手扶住。
经过几分钟的休息,我逐渐恢复了体力,心里却还在回味潮喷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李可拿着摄录机放在我面前,给我从头播放刚才录制的视频,我看完之后非常满意,她拍出了我想要的效果。
欣赏过我的潮喷表演,插穴插到一半的李叔叔欲火焚身。
李可正撅着屁股给我播放视频,李叔叔一把搂过她的腰,大鸡巴对准阴道口哧熘一下插了进去,身边的李可娇吟两声,我回头看去,却是李叔叔抱着她又开始抽插了。
也许是我的表演太过淫荡,连刚刚做过的哥哥和李阿姨也来了兴致,俩人又抱在一起滚到床上,互相抚摸对方的生殖器寻找感觉。
身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李可两手握拳,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正是女人爽到极致的表现,我突然意识到李叔叔可能也要射了,于是大喊一声:
“李叔叔!射在我里面!”
果然李叔叔坚持不了多久了,而且比我想象的要快。
在我喊过之后,他抓起李可扔在一边,紧跟着把我从假阳具上拔出来插到自己的真阳具上,刚刚插进去半个龟头,一股热流就浇上我的宫颈,温暖幸福的感觉在阴道里激荡,我似乎回到了刚才潮喷的一刻。
射精后的李叔叔又强行插了几下,直到鸡巴软缩,再也捅不开聚合的淫肉。
他推开我,在床上找了个位置躺下,手摸鸡巴遗憾地说:
“没插到底就射了,宫颈都没碰到。”
我说:
“您要是想干我明天下午我有空?”
李叔叔笑笑,没有说话。
我看向李可,这丫头蜷缩在床上,一脸的满足与疲惫,再看下身,淫水正汩汩流出她大阴唇中间的缝隙,床单上一片湿迹。
原来在李叔叔射精的时候,她也泄身了。
大家都累了,我歪倒在李可身边,伸出胳膊搂住她,就像搂着自己的洋娃娃。
李可的皮肤细腻光滑,高潮后身体微热,我想自己如果是个男人,一天干她八遍都不嫌多。
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李阿姨和哥哥互相抚摸的声音以及压抑的喘息声,忽然从客厅里传来一阵电子钟的报时音乐,已经是下午5点了。
李阿姨突然一把推开哥哥说:
“不行书文,该做饭了。”
然后爬起来就向屋外走去,哥哥被稀里煳涂地扔在床上,挺着大鸡巴不知所措,他看看我,我指指怀里的李可。
此时李可也恢复过来,看着身边的李叔叔问:
“爸,您射了么?”
李叔叔答道:
“早射完了。”
李可把手伸进阴道里去抠,我说:
“别抠了,射我里面了。”
“还在里面?”
“应该是吧。”
我说:
“我没往外弄。”
李可说:
“那正好,我再拍一段内射后的少女阴道。”
她爬起来,手里拿着摄录机,我平躺后双腿M形蜷起,李可又在我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
她下了床,穿上拖鞋往外就走,我说:
“你干嘛去,还拍不拍了?”
李可走出了屋,又回过头来跟我说:
“我去拿扩阴器。”
我撅在床上等了一会儿,哥哥笑话我:
“你这是不是跟我学的野马分鬃?”
我突然想起来问他:
“你的野马分鬃还在么?”
哥哥抬起一条腿来给我看,野马分鬃早已变成了风卷残云。
李可拿来了扩阴器,她走到我屁股边上,把鸭嘴对准阴道口缓缓向里插去,我的下身传来阵阵冰凉,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扩阴器全部插入之后,李可拧着扩张螺丝突然问我:
“你说撕逼是不是就这么来的?”
我笑骂道:
“你要再敢废话就不让你拍了。”
李可再次举起摄录机,这一回她要拍摄的是我扩张后的阴道内部,确切的说是扩张后被内射过的阴道内部。
然而拍了一会儿,李可失望了,放下摄录机她说:
“阴道里几乎看不到精液了,都流到子宫里面去了。”
我说:
“那就快拔出来吧,挺凉的。”
李可松开螺丝,把扩音器拔出我的阴道,同时用摄录机把这个过程也记录下来。
我扬起手来说:
“给我看看。”
她拿着摄录机递过来,我接在手里按下重播键,跟着屏幕一闪,自己的宫颈随即映入眼帘。
我的宫颈光滑圆润,表面覆盖着透明鲜亮的淫水,像一颗刚刚洗过的大樱桃。
正如妈妈所说,我的宫颈开口还只是一个小孔,在这个小孔和阴道壁之间,有一缕若有若无的精液痕迹印在宫颈头上,怪不得李可会失望,外面只剩下这么点儿了,完全体现不出“内射之后”的拍摄主题。
随后镜头一阵乱晃,待重新稳定之后,已是李可开始拔扩阴器了。
随着扩阴器的拔出,阴道壁逐渐合拢,粉嫩的淫肉簇拥在一起,宫颈隐没在了阴道深处,镜头还在向前移动,最后自己阴毛和大阴唇在眼前晃了一下,视频结束了,我没在阴道里看到传说中处女膜。
我坐起来,把摄录机还到李可手里。
歇了一会儿我说: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吃晚饭了。”
李叔叔坐起来挽留我,
“琳琳,晚上就别走了,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说:
“您不知道,临来时我妈嘱咐我,晚饭一定要回家吃。”
我下了床,穿好裤子问我哥:
“你走不走。”
哥哥盯着李可,眼神里满是不舍。
李可说:
“就让书文哥留下吧。”
我说我哥:
“你还准备在这蹭两顿饭哪?”
哥哥说:
“我还准备捐两次精呢。”
大家又都笑了,李叔叔说:
“要我说都别走了,在这你妈还不放心?”
我说:
“不了,我哥一个就够麻烦的了。”
我出了屋,李阿姨听到动静也从厨房走出来,吃惊地问我:
“琳琳,你这是要走?”
我说:
“再见,李阿姨!。”
“你看这孩子!”
李阿姨说:
“我都做着你的饭了,快留下来吃吧。”
我说:
“我妈也做好了,再不回去估计又要挨骂了。”
听我这样说,李阿姨也没过多挽留,李可一家和哥哥把我送出门外,最后我打声招唿,让他们都回去了。
从李可家出来,整理好衣服,望着万里无云的蓝天,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这一片晴空之下。
一群鸟儿飞过头顶,清脆的叫声像树叶一样洒落下来。
回到家,爸爸妈妈正在厨房里收拾晚饭,听到开门声妈妈探出头来,一见是我,噼头就问:
“又哪疯去了?”
“去李可家了。”
我关好门,正准备换拖鞋,妈妈突然走出厨房,手拎菜刀大步奔我而来,我吓了一跳,
“妈,您老这是要干啥?”
我妈从上到下把我闻了个遍,闻得我浑身发毛,我说:
“妈,您这是闻我哪熟了要下刀么?”
我妈瞪我一眼,
“少跟我贫,老实说,又内射了吧。”
我说:
“啊,怎么了?”
我弯下腰去拿拖鞋,我妈用手指头戳着我的嵴梁骨说:
“你都16了,你就不怕怀孕?说多少遍你才听,肚子搞大了我看你怎么上学?”
我换好拖鞋,站起来指着墙上的表格,
“今-天-是-我-的-安-全-期!”
后记:本没打算续写,不过这个周末实在无聊,哥哥没有回家,李可一家也出去旅游了。
刚才李可打来电话,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
“什么都没干,闲得蛋疼!”
李可笑骂我:
“疼你个头,你有蛋么?”
我:……呃!!!我是不是太入戏了,总之非常无聊就是啦。
这一次没有《天净沙》,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好在逛论坛时偶得几联,贴出来与大家分享。
1:上联:上下两张口,一颗青春销魂痘下联:里外四片唇,数根风流乱性须2。
上联:轻启朱唇含香茎,吞吞吐吐下联:慢拢玉指扣阳根,扭扭捏捏3。
上联:笑看东京热,百鸟朝缝下联:闲逛洗头房,九阴争茎4上联:龙颈龟头开马眼,生来好赏月室景下联:鲍身蝶腹育蚌珠,长就常饮青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