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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硕士导师作者:不详字数:15796字1991年我毕业于某农业大学食品系。

毕业那年,89年那场“学潮”的影响还没有结束,大学生工作分配的情况普遍比较糟糕。

我也因此没有能够回到我原来生活的城市,被分配到辖属一个县的农技推广站工作。

县城不大,晚上也没有几盏路灯。

当地流传着一个笑话:划根火柴就能绕县城一圈。

呵呵。

出了城就是庄稼地,可以去散散步什么的,这对我一个从小生活在城市的孩子来说也算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与我同样命运的还有好几个人,分别在县上不同的部门工作。

于是,我们这几个从城里来的大学生自然而然地结成了伙伴。

最初的日子还算开心,时间也过得飞快。

转眼到了第二年,伙伴们一个个通过各种关系又调回城市里去了。

眼看着大家一个个的离开,我的心里不免着慌,开始有了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可是我出身于工人家庭,经济条件一般,也没有什么社会关系,想调回城市就成了一件很难的事情。

出于无奈,我只好决定报考研究生,这是我唯一的出路!经过一年的努力,93年我又考回了我的母校,学习乳制品加工专业。

我的硕士导师是个女的,姓张,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高挑,长相不是特别漂亮,但也算中等偏上。

开始并没有引起我特别注意,只是对她开朗的性格有一丝好感。

倒是我的几个师兄师姐为人热情,待我很不错,大家很是融洽。

第一学年主要是上课和挣学分,每天忙忙乎乎的。

从二年级开始进入了实验选题和实施阶段,不用在上课了,感觉一下子轻松起来。

为了选好题目和进行实验室安排,我去找导师商量。

导师告诉我,她今年正好联系到一个横向技术合作项目,主要工作在一家较大的乳品厂开展,虽说学术水平有限,但是有合同经费,可以适当增加一些收入,问我愿不愿意做?遇到这样的好事我自然是欣然同意。

没想到这一同意,竟引出了一段非同寻常的故事。

我同意后,很快就在导师的帮助下完成了开题报告,然后随导师下工厂实地考察,设计和安排实验内容。

厂方对我们很欢迎,为了方便开展实验工作,特意在厂部行政楼三楼打扫出两间空房安排我们住宿,还买来新的床铺和被褥。

这样安排便于我们随时去车间查看情况。

另外在厂里大车间的一角安置了一套小型实验装置,并用简易板做成隔墙与车间的正常工序分开,并做成了一间小的无菌室,用于实验和常规检测。

其实,刚开始我和导师之间也没有什么,并且为了加快实验进度,每日的工作都超过8个小时。

我们在厂里除了实验工作以外,也没什么别的事儿可做,所以经常在晚饭后还进车间加班。

晚上,除了有几个值班工人偶尔来巡视一圈外,大多数时间,诺大的车间只有我和导师在一起工作,一边干活一边唠唠家常,关系也随接触的密切日益亲近,后来几乎是无话不谈,还开开玩笑。

这时我才知道,我的导师是辽宁人,几年前离婚自己带着一个小孩。

在我考入学校的前一年和本校另一位老师结婚,婚后不久丈夫就遇到一个出国机会,去了新加坡。

小孩5岁了,暂时在辽宁老家随外公外婆住,准备明年接回来上小学。

在厂里,所有的活儿导师总是和我一起干。

有时候遇到一些脏活累活时,我说:

“张老师,你歇着吧,我是男的我来干。”

这时候她总是说:

“呵呵,别忘了我身体好着呢,得过好几次全校羽毛球冠军呢!”

于是师生间其乐融融,感觉到在这个陌生的厂里我们就是亲人了。

有一次在无菌间里干活,我和导师都累的满头大汗,休息时导师拿出一个苹果,可是没有水果刀,就说我们一人一口凑合着吃吧。

她刚把苹果咬到嘴里,一台恒温培养箱不知怎么的冒出了一丝火苗,顾不得放下苹果我们就赶紧灭火。

灭完火,我们俩满手都很脏,但苹果还咬在导师的嘴里,她示意我用口去接。

于是我咬住苹果,她先吃一口,再用口接住,我吃一口……就这样我们吃完了那个苹果。

吃完后,我们彼此都不觉会心地笑了。

这时我看到导师微微有些脸红,她笑着说:

“我可是第一回这样吃苹果呢。”

我听了心里也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往后的日子我和导师之间不觉更加亲近,在工作稍闲的时候,我们还出厂去外边一起吃火锅、或者去卡厅唱唱歌。

记得在一次在菌种筛选实验中,工作量比较大。

我和导师在无菌间里相互配合,坐在同一个超净台上工作。

超净台空间狭小,操作中不免相互耳并腮摩。

直到做完工作,我们隔着口罩对视,一时间竟无语……终于相互拥抱在一起。

当时我心跳很快,也能感觉到导师咚咚的心跳声。

摘去口罩,我和导师双唇吻在了一起。

我隔着衣服抚摸导师,导师没有阻止,后来我的手进入了她的衣服里,抚摸她的腰部、腹部、背部,最后终于大着胆摸到了导师的乳房。

这时,导师轻轻地呼了口气,双唇离开我,头向后仰。

我便一边抚摸,一边亲吻导师的颈部,双手感觉到导师的身体微微颤抖,导师也忍不住拉开我的拉链,抚摸了一下我的小弟弟。

我很激动,转过导师的身体让她反身坐在我的腿上,我紧紧贴着导师的背部,双手不断抚摸。

这可是我第一次抚摸女人啊,我感觉到自己也开始有些颤抖了。

直到我试图把一只手从导师的腹部伸入她的裤中,导师才紧张地阻止,隔着裤子抓住我的手。

最终我没有摸到导师的私处,但是摸到了毛,很柔软。

当天晚上我们吃完饭后就各自回房,没有加班。

很晚了,我发现导师的房间还亮着灯光,于是去敲她的房门。

那晚我们在一起说了很多话,从生活到工作、到人生、到小时候的经历,有感慨事情也有开心的事情,但是什么也没有做。

第二天实验筛选的菌种需要转接,但毕竟比前一天的工作轻松一些。

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秘密空间里,我抱着导师坐在我双腿上,看着导师转接菌种,我则轻轻地抱着导师的腰用嘴向导师的衣服里吹热气。

导师一边转接菌种,一边轻声地笑。

而我的小弟弟这时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在导师的屁股下面硬硬地想站起来。

今天我可爱的导师比昨天放开多了,还不时扭扭屁股附和一下,使我愈发变得兴奋不安。

导师接完菌种后身体向我靠了过来,我便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导师进行抚摸。

这次,导师没有拒绝我,我抚摸了导师所有的地方,直到导师开始娇声喘气,身体也有些扭动,还把手伸到屁股下抓住我的小弟弟。

我掀起导师的白色实验大褂,试图褪下导师的裙子,没想到导师竟抬起屁股很配合。

我看着导师白净圆润的大腿,一时不能自控,小弟弟也昂头挺胸地寻找它该去的地方。

对我来说毕竟是初次云雨,摸索半天也不知所措。

导师这时站起来转过身,撩起裙裾面对面地骑在我的双腿之上,亲了亲我的脑门,然后她用手帮助我的小弟弟进入。

在那一瞬间,哦,感觉舒服极了。

温暖柔软的肉包裹着我的小弟,如同进入了温柔的云端。

导师看我样子,知道我是初尝云雨,她仰身靠在工作台上,双手支撑着我的膝盖,涌动着胯部一上一下的开始运动。

我的小弟弟在导师柔软的身体里愈发坚硬,后来是一阵冲动,终于像打开的闸门喷涌而出,然后渐渐软了下来。

导师这时红着脸问我:

“舒服吗?”

我还能怎样回答,自然是舒服极了。

然后我们用无菌室里的卫生棉秋各自擦了擦,又紧紧地拥抱了一会儿。

下午上班时导师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我自己一个人去车间检查了所有的设备和样品并记录了数据。

晚上我去叫导师吃饭,导师在房间门口弹了一下我的脑门说:

“今天大姐请你出去好好吃一顿。”

赫,导师什么时候变成大姐了!不过在我听来,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于是我说:

“为什么要请,应该是我请你才对呀。”

导师笑着说:

“小坏蛋,你今天辛苦了呀。”

我只好呵呵地笑。

晚饭回来,我们一起去车间看了看实验进程,然后回到房间。

我没有进自己的房间,而是和导师一起进了她的房门。

一进门我们就抱在了一起,相拥着一起看着电视,一边相互抚摸。

但当我要抚摸她的敏感部位时她却不让。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张老师,今天你舒服了没有?是不是我的时间太短?”

导师笑着说:

“小童子,男人第一次就是这样,以后就会好了。”

我们相视一笑。

忽然导师说:

“你过去把你房间的灯打开再过来。”

我一听便心领神会,连忙过去开灯,再拉上窗帘跑了回来。

我回来后导师对我说:

“来厂里快半个月了,我明天要回学校去处理一些事情,这里你就先守着,过一段时间我再回来。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我说:

“今天我不想回去了,就让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吧。”

开始导师还说不行,但是缠了一会儿,导师终于同意了,说:

“那好吧,我们现在赶快去洗簌。”

洗簌回来,我顺手关掉了我房子的灯,然后兴冲冲地来到导师房间,看见导师已经熄灯在床了。

我一上床,立刻和导师滚在一起。

在我不断地抚摸和亲吻下,导师开始轻声呻吟,于是我便在被窝里褪去了导师的睡衣,翻身爬在导师身上。

分开导师的双腿刚要进入,导师说“不行,你再吻吻我。”

于是我在被窝里吻遍了导师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没有吻私处,那时我还不会)同时双手在导师软软的身体上游走。

慢慢地我发现导师私处越来越湿,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大。

导师则一边揉搓着我的小弟,一边时而吻我,时而头部后仰腹部轻抬。

终于,导师说可以了,我立刻挺弟进入,快速抽动起来。

这时导师说慢点来哟,我便放慢了节奏。

直到导师也随着我一下一下开始挺动胯部,我才加快节奏横冲直撞起来。

这一次不像上午在车间里那样,我抽动的时间特别长。

在导师的呻吟声中不断抽插,一会儿就感觉到导师温暖柔软的私处竟然有一阵阵的缩紧,同时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唇胡乱地吻我。

我想这也许就是女人的高潮吧。

果不其然,导师在一阵冲动之后,轻轻地对我说:

“哦,你还没有出来啊?那你先别动,抱抱我,让我稍微休息一下再来。”

我照做了,黑暗中感觉到导师逐渐平稳下来,于是我又开始亲吻和抚摸,直到导师有所反应,我便开始再次抽插。

导师又忍不住呻吟起来,这次我一直是快节奏的。

导师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急,双手开始掐我的脊背,直到我感觉到导师有了阵阵收缩,准备停下来时,导师却说:

“别停,弄出来!”

于是我加紧动作,直到导师的呻吟声消失,我还继续抽插了大约十分钟才泻出来。

导师这时才呼着气轻声说:

“完了?”

我说:

“嗯。”

导师说,

“让我休息一会儿,你快起来,拿点卫生纸给我。”

我取来纸,导师接过后捂在私处。

我从暖瓶里倒些水自己擦洗,然后又接来一盆水端给导师。

导师在黑暗中一边擦洗,一边娇嗔地说:

“你都弄疼我了。”

而后,我们赤身裸体相拥而眠。

由于是单人床,地方紧张,导师就让我睡在里边,她自己则靠在我的怀里。

我就这样抱着我的导师,不觉中睡了过去。

半夜一觉醒来,听着导师睡梦中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怀中的温柔,如梦如幻。

轻轻吻了吻导师的后颈,身下的小弟弟又硬了起来,于是我用手摸索着寻找导师的私处。

可能是一整天太累了,导师没有醒来。

终于从后面摸到了导师软软的肉缝,便挺起小弟弟想再次进入,这时导师醒来了,说:

“不行的,这样我会很疼。”

然后给我讲了一些关于女人的知识。

我按照导师说的方法,就在导师身体上试验起来了。

于是,我和导师又是一番大战,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才放手罢休。

第二天我们都没有按时醒来,是楼道里嘈杂的人声才惊醒了我们。

我们起身悄悄穿好衣物,等楼道里稍微安静一些时,我先出门,赶忙去了车间。

中午回来,导师已经离开,在我的门缝里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小童子,大姐走了。你要好好完成实验,不要胡思乱想而影响工作。遇到不好解决的问题要及时向厂里反应,我已经跟厂长和车间主任打过招呼。要注意动脑筋,大姐相信你能行的。”

看完字条,我恍然若失。

接下来的日子竟是那样的难熬。

大约一个月后导师回来了。

当时我正在无菌室里忙活着,忽然身后门响,回头一看是我的导师,不禁万分欣喜,眼中竟有一丝湿湿的感觉。

导师顺手关上门,我们激动地抱在一起。

我说:

“张老师,想死我了!”

导师说:

“是吗,让我看看哪里想了?”

于是等我干完手中的活儿,我们就又在无菌室里开始了运动。

而这次,导师第一次用她的香唇含住了我的小弟弟,我们的运动又上了一个层次。

也就是这一次,我才真正看到了我的导师,看到一个成熟女人的私密部位。

导师身体洁白,肌肤丰满柔软,私处圆润地鼓起,毛不多但很好看。

毛色为深褐色,稀疏地分布在洁白丰润的肌肤上,显得洁净卫生。

我也第一次开始用口接触女人,吻了导师这个神秘的地方。

导师只说了一句:

“我来是洗了澡!”

就急促地呻吟起来,没有再说一句话。

后面的事自然不用再说,只要有机会,我们就在房间里或车间里大战一场。

特别是在车间的时候,简易板做的隔墙并不隔音,有时候听见车间里的工人在墙外走动说话,我们便摒住呼吸运动,有一种特别刺激的感觉。

这样,我和导师在实验工作和个人生活的两线战斗,而且乐此不疲。

半个月后,我们终于完成了第一阶段的实验工作,并把实验筛选到的菌种成功应用于生产中,稳定了发酵乳制品的产品质量,同时新菌种在产品中的增香作用很明显,厂里十分满意。

在离开乳品厂的时候,厂长在欢送宴会上激动地说:

“非常感谢张教授和她的弟子在我们厂所做的工作,我代表我们厂上上下下向你们表示衷心的感谢!今天下午,我已经通知财务室把合同款打到你们学校的帐户上了,请你们放心。我们对你们的工作十分满意,所以绝不会拖欠合同款。另外,我们厂还存在其他方面的一些技术问题,非常欢迎你们再来。干杯!”

听到这里,我和导师相视一笑,非常的惬意。

后来,我们又陆续接到该厂的一些技术协作合同,这些合同大多都是由我一个人去完成的。

导师会不时的来看我,而厂里仍然为我导师保留着房间。

导师每次来看我,我们都不免有一番激情。

我们尝试了好多种不同的交合方式(但导师始终不肯爬下身子让我从后面进攻,不知为何?),每次都弄得彼此心旷神怡,迷离忘返。

就这样一年下来,我的工作不断取得新的进展,同时还顺利地发表了几篇论文,受到了系里多次表彰。

导师也常常在师兄师弟、师姐师妹面前表扬我。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系里的表彰并不是因为我的水平有多高,而是我的工作给系里带来了经济效益;而导师的表扬就不同了,原因只有我们俩心里明白。

进入三年级后,导师把自己的孩子从老家接了回来,在子弟小学读书。

从此导师每天要带孩子,我和导师在一起的时候自然少了许多。

同时我因为早已发表了文章,毕业没有任何问题,所以也比较清闲。

导师希望我留校工作,作她助手的同时准备考博,学术上再进一步。

时间还很充裕,又有导师帮忙,所以看书复习也不用着急。

但是,这时却发生了另一件事。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乳品厂开展实验工作时,认识了一些厂里的工人,其中有一个叫淑英的女人,曾跟我说起过她的弟弟也在我们系读本科。

她在厂里看见我和我的导师关系很好,就想让我帮忙在导师面前吹吹风,使她弟弟在考研录取时能顺利一些。

一个周末,淑英来我们学校找我,跟我说了这件事情。

我想了想,觉得只要她弟弟考试成绩过线,我在导师跟前说说话还是有作用的,于是就答应下来。

淑英开始不是很相信,但是看到我的师弟师妹们七嘴八舌地说我就要留校了,马上就是系里的老师的时候,终于相信。

于是带我到她住的宾馆里细谈,并且还要塞给我500元钱,说事成之后还要重谢我。

我坚决不收,说了很多我会尽力而为,让她放心的话。

我们的谈话很融洽,她觉得我是一个很朴实的小伙,为了感谢我,就决定一起吃一顿饭。

吃饭的时候我们又说了很多,说到了厂里和厂里的人和事,大家都很开心。

但到了后来,她似乎有什么话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她怎么了,她却说没什么。

饭后,她说天色还早,一定要我再去宾馆聊聊。

我想起刚才的情景,觉得可能有话要说,所以就跟她回了宾馆。

在宾馆房间,她倒了水给我,坐下来和我接着说话。

没想到说着说着说到了她的第一个男朋友,说他们本来感情很好,而且还是中学和技校时的同学,只是由于两家大人之间有矛盾,才最终没能走到一起。

还说我的性格很像她的这位男友,只是年龄相差大了一些。

于是她问了我的年龄,说比我大五岁。

说到后来还忍不住掉了眼泪,我只好拿起一块纸巾去安慰她,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要太放在心上。

她接过纸巾抱住了我的胳膊,嘤嘤抽泣。

我不住地抚摸她的头,劝慰着淑英。

她终于安静下来,抬起头对我说:对不起,我去洗洗。

从洗手间出来,淑英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直接在我旁边坐下,还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说了句当时很时髦的话:

“就借你的肩膀用用吧。”

我只好说只要你愿意就行。

我们就这样靠着,大家都没有再说话。

可是这样子时间一长,感觉就不对劲了。

我有了和导师之间的经验,开始试图抚摸淑英的肩和背,偶尔触碰一下她含糊暧昧的部位,见她没有反对,就大胆起来,扳过她的肩头拥抱、抚摸。

淑英闭着眼没有说话,我看她不拒绝,就开始放肆起来。

我把从导师那里学来的抚摸经验都用上了,摸得淑英不住轻声哼哼。

忽然,淑英坐了起来,看着我说:

“你怎么这么会弄,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只好顺口瞎编说:

“我原先也有一个女朋友,两人在一起时都还堕过胎,后来也因为家人反对没有成。”

淑英叹了口气缓缓说:

“我们都是命苦之人啊。然后闭上眼睛躺了下去。”

直到我把淑英抚摸得浑身扭动,才开始脱她的衣服。

淑英体态有些胖,毛比我导师的多了很多,乌黑发亮。

我很费劲地抱着淑英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我打开淋浴喷头,我们在热热的雨水里开始做动作。

我看见她全身皮肤特别白嫩,就问她怎么保养得这么好。

她笑着说乳品厂的女工都拿一些次品回家涂身洗澡呢。

呵呵,难怪呀。

一个在厂里穿灰色工作服、戴灰色工作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女工,脱去衣物竟是这样一种精品尤物。

难能可贵的是,淑英的柔韧性特别好,可以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搭在我的肩上。

我很吃惊,淑英说她以前练过几年舞蹈。

我们就这样站着做,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很是兴奋。

后来淑英站不稳了,我就把她扶坐在浴室边台上,她那一只脚始终担在我的肩上,直到做完。

我们都有些累,于是我清洗了浴缸放满热水,我们躺在浴缸里休息,对视着,说着话,还不是用脚触碰一下对方的敏感部位。

淑英娇嗔地笑笑,满脸通红,煞是娇羞可爱。

直到大家都缓过劲来,我起身抱起淑英回到房间床上。

回到床上,我觉得我们又是淋浴又是泡澡的,洗得很干净了,就和淑英玩69式。

开始她不让这么做,在我的坚持下同意了,但是不肯用口含我的家伙,只是用手套弄。

在我舌头的调教下,淑英很快来了状态,并主动把小弟弟含进口中。

我们这样玩,直玩得淑英不住地喘气,还分泌出很多爱液。

我看到火候差不多了,翻过淑英让她爬在床上,从后面进入抽插(把在导师那里没有实现的姿势实验了一番,呵呵)。

每当我看到淑英快到高潮就故意停下来,弄得她很难受。

如此三番五次之后,我抽出小弟弟,开始用手玩弄,弄得淑英在床上沉腰翘臀,爬来爬去,不知来了几次高潮,不住地满嘴乱叫: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好哥哥、好弟弟的乱喊……”

,这时我才大力挺入抽插,直插得淑英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我们同时达到高潮,我兴奋地喷射。

射完之后刚要起身,只见淑英长出了一口气,跌在床上。

我赶紧翻过淑英的身体,发现淑英已经晕了过去,吓得我不知所措。

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脯,还做人工呼吸。

最后淑英缓缓醒了过来,叹着气说:

“我刚才都要死了!”

我赶紧端杯热水给她,她喝了水,脸上慢慢恢复了血色。

我又连忙给她揉肩捶背,过了好一阵,看着淑英基本恢复正常,才安顿她睡下,带上门返回学校宿舍。

第二天我去看淑英,她正在收拾拎包准备离开,见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你真能干。”

我也笑了笑问:

“你没事吧,好些了吗?”

淑英说“没事了,只是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又被我弄得来了那么多次高潮,有点虚脱,不知怎的就晕了过去。”

我送淑英去车站,临别时淑英说:

“你可不要有想法,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弟弟的事你尽量帮帮他,能办成就办,办不成我也不会怪你。”

我点点头,答应一定会尽力的。

淑英走了,我返回学校后去看淑英的弟弟。

他是他们班的生活委员,是一个做事比较认真的孩子。

淑英的弟弟告诉我,他和淑英不是亲姐弟,是同父异母的孩子。

但是淑英对他特别好,从小就很宠他这个弟弟。

当年因为淑英妈妈一直有病在身,住院治疗直到去世,家里经济状况很不好,淑英姐才放弃上高中而选择了技校,为的是早点工作挣一份收入来弥补家里。

后来姐姐就把上大学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弟弟身上,对弟弟的学习要求很严格,在生活上对弟弟关怀备至。

每次提起这件事,父亲都眼圈发红。

现在全家关系很好,妈妈每年都和全家人去看淑英妈,在淑英妈的坟头烧张纸。

淑英弟弟说他一定要好好读书,考上研究生报答姐姐。

其实姐姐心气是很高的,上研究生也一直是姐姐的希望。

我听了这些,心里不禁感动。

后来,淑英给我写过几封信,书信里文笔很好。

也叫我抽空去看她,说我让她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因为那次淑英晕过去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我有点后怕,所以始终没有答应,借口要准备考博士来推托。

那年寒假我没有回家,一直待在学校里。

一方面为了复习参加博士考试,一方面是想趁着导师的老公还没有从新加坡回来,希望能和导师多待一些时间,我实在舍不得我的导师。

外公外婆在沈阳很想念外孙,于是导师就在放寒假时,托系里几个家沈阳的学生把孩子带回了老家。

因此那个寒假,我就有机会和导师过一段短暂的家庭生活。

我每天在导师家吃饭、看书、当然也不会忘记做运动。

没有了众多羁绊,我和导师的生活自由多了。

不过导师有时候也会若有所思地问我:

“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特别是有一次,我们正在床上相互温存,导师看着墙上老公的照片说:

“他要是真的看着我们,会怎么想呢?”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喃喃半天,说了一句:

“现在我就是临时的他。”

导师听了,轻轻拍了拍我的脑门说:

“真是个小坏蛋!”

那个寒假,我除了看书,每天都在导师家里释放我的年轻激情,体验生活短暂的自由与快乐。

随着翻云覆雨般交合次数的增多,让我这个毛头小伙子,提前懂得了男女之间的性爱。

男女之间不仅仅在于交合动作姿势的新奇,更重要的是有一种和谐,就像跳舞要跟上音乐节奏、踩准步点一样。

离开了和谐的新奇,没有太大意义。

而只有和谐之上的新奇,才会让双方尽情地释放,充分地释放。

跟导师在一起,彼此还说了很多知心的话。

知道导师因为外形气质俱佳,又是校羽毛球队的队员频频亮相,当年的追求者很多。

导师第一任丈夫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后来下海办公司,还比较成功,进而有了外遇,留给导师一笔钱后离开了。

第二任丈夫是本校的一位同事,业务能力很强,在系里和学校都是重点培养的学术骨干。

他有过短暂的婚姻,但没有孩子,而且离婚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婚。

同事们都以为他是在学术上太过专注才导致家庭破裂的。

结婚后导师才知道,他当初离婚是因为性功能问题。

特别是再婚以后,几乎失去了性能力。

但他为人本分,有责任感,在专业上也极具天分。

导师觉得,虽然两人结婚后没有了性的乐趣,但作为丈夫他还真是一家的顶梁柱。

万事有得必有失,就这样过吧,也算得上是安稳的生活。

导师告诉我,从离婚到再婚,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性的想法和要求了,直到遇到我,才再一次激发出女人的本能。

本来也没想要做什么,可后来还是在本能和寂寞的驱使下,从亲吻发展到抚摸。

没想到一旦有了开始,在我像馋嘴猫一样的骚撩下,终于忍不住冲破了最后的防线。

导师说:

“没想到的是,你这个不起眼的小弟弟还真有两下子,每次都弄得人要死要活的……”

我听了,心里的感觉难以用语言描述,就说:

“我们大概是干柴遇到烈火了吧。”

导师停顿了一会儿,轻声地说:

“要是我俩年龄相仿,真不知会是怎么一种样子。”

转眼到了考试的日子,考完后我感觉不是太好。

导师说考不上也不要紧,又不影响留校,明年还可以再考的。

几个月之后结果出来了,果不其然我落榜了。

而淑英的弟弟却很争气,考了全系第二名,上研究生没有任何问题。

我来到淑英弟弟宿舍,问他还有没有其他想法,淑英弟弟很知足,说已经很满意了,不准备调换导师和专业方向。

我点点头,说了一些鼓励的话。

从淑英弟弟宿舍出来,我去邮局给淑英拨了电话,告诉她弟弟的事。

淑英说她已经知道了。

我说“你弟弟很争气,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

淑英说不要客气,还是很感谢我,有空的时候让我一定去看她。

我在电话里答应着,心里却在想,

“经过了那一次恐惧经历,我是不会去的。”

临近毕业时,我忽然接到母亲的电报,说父亲心脏病犯了,让我赶快回去一趟。

看完电报我很着急,拜托一位师弟去给导师请假,自己稍作收拾就赶往车站,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父亲这次犯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抢救了好几天才平稳下来,那几天我和母亲几都没有合眼。

期间导师打来电话询问情况,我如实相告了。

父亲病情平稳后,我看着母亲舒展了眉头,但一幅疲态的样子,很是心痛。

心想唯一的弟弟在上海,要是我毕业后不回来,往后家里再发生什么事情,母亲一个人可怎么办啊?所以悄悄下决心不留校了。

一天病床上的父亲看着我说:

“孩子,我没事了,你赶快回学校吧。照一张带帽子的照片回来,让我也看看。父亲没有什么文化,就盼着儿子能有出息。当年你弟弟考上大学时我和你妈才松了一口气,邻里邻居的都羡慕咱们家出了两个大学生,你们哥俩给老爹我争气了。你现在再把带帽子的照片拿回来挂在墙上,我那些老工友们,赫,还不知道该怎么羡慕呢!”

我的父母亲都没有太多文化,说话也俗气一些,但是我依然深深地爱着他们,爱我的父亲母亲,爱我父母亲身上那股子工人特有的不服输的劲儿。

回校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导师,导师没有说话转头看着窗外,我一个劲地解释,直到绕到导师的前面,我才发现导师在默默地流泪,一时间我心里很矛盾。

这时导师开口说:

“回去吧,那毕竟是你的家、你的父母啊。只是希望你以后越走越顺,不要忘记你这个大姐。”

我忙不迭地点头,其实心里也很难受。

毕业授学位仪式结束后,我再一次去了导师家里。

导师的孩子正在写作业,我抚摸着小姑娘的头,给她讲了一个有趣的故事,导师也跟着笑了。

后来,我认真盯着孩子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小姑娘的额头,回身再看导师时,发现导师流泪了。

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心里很伤感。

我跟导师到另一个房间里说话,直到导师起身安顿孩子睡觉,我也准备起身告辞,我想我应该在导师安顿好孩子以后,跟导师好好拥抱一下再走。

导师示意我坐着,安顿好孩子以后导师过来对我说:

“我老公下个月就回国了,今天你不要走了,就住在我家里,好好说一次话。”

我点点头答应了。

那一夜我们的确说了很多话,也好好云雨了一番。

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导师早已起床,还做好了早餐。

导师见我起来,走过来跟我抱了一会,然后让我吃早餐。

导师坐在旁边静静地坐着看着我,直到我吃完。

对我说:

“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我默默地拿起背包,转身下楼。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我要是回头,我的眼泪也会滴落下来。

回到宿舍,看着宿舍楼里毕业的研究生们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在想,毕业对其他人是多么高兴的一件事,对我却是多么的痛苦和伤感啊!就这样我离开了学校,回到原本属于我的城市,回到父母的身边,也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着实引起了父母亲朋友们的羡慕。

由于我年龄也不小了,父母又开始忙着给我张罗对象,父母亲的亲朋好友们也很热心地帮忙。

没多久,我在众人帮助下就找到一位当军官的女朋友,交往一段时间后她对我也很满意,只是偶尔问我:你怎么有时候会心不在焉的样子,想什么呢?我笑笑不答。

我知道有些事情是没法说的。

但在我女友看来,觉得是我天生地就的一副好脾气,越发觉得我可爱。

说实话,跟导师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激情了。

但客观地看,我的这个女朋友是很不错,毕业于国内一所名牌军校,人长得也很漂亮。

在谈了一段时间以后,经过她们部队的军婚调查,我们很快就结婚了。

结婚的日子正是我一年前离校的日子。

结婚前我通知了我远在学校的导师,导师很快来了回音,还寄来一份很像样的礼品。

看着导师寄来的礼品,我新婚的妻子特别感动,说将来一定要找机会去拜望我的导师。

我笑着说:

“呵呵,我毕业合影上就有我导师呀,你还没有看够呀。”

婚后一个月,妻子就开始收拾行装要返回部队。

我也开始有点儿依依不舍,于是就装出很依依不舍的样子来,没想到娇妻竟感动地落了泪,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轻说:

“部队有政策的,再过一年我就可以调回来,到那时我们天天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临送妻子出门时,妻子抬腕看了看手表,忽然转身放下背包对我说:

“我们快点!”

于是我和妻子搂在一起,只褪下少许衣服便开始了一次生命运动。

完事后,妻子整了整军装,又亲了我一下,匆匆奔出门去。

边走边回头说:

“你不要送我了,你在家里等我电话!”

妻子这一去,我又陷入了寂寞和无聊之中。

除了与妻子定期通通电话,每周回家看看父母,一天到晚除上班外也无事可做。

转眼到了年关,妻子突然来电话说过年不能回家了,军区秋天有一次大型军事演习,他们部队是这次演习的主战部队。

不过好处是,演习结束后她就可以调回来。

还说让我不要着急,安心等待好消息。

那就只好等着吧。

值得欣慰的是,春节弟弟从上海回来,还带着一位美丽温柔的南方姑娘,这样家里不至于过于冷清。

姑娘似乎稍稍有些内向,但是很含蓄很有修养的样子,让全家人很是高兴。

特别是父母亲,整个一天都乐得合不上嘴。

有一天,弟弟和这位姑娘到我的家里来玩,姑娘说这次没有见到嫂子很遗憾。

我笑了笑说,将来肯定能见到的。

弟弟这次回家住的时间很短,说是还要趁着春节去一趟姑娘家,让未来的岳父岳母过一下眼。

看着这对未来的小两口亲亲密密的样子,我也打心眼里替弟弟高兴。

弟弟离开以后,虽然农历年还没有过完,可是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我也回我自己的家里住了。

转眼到了开春,单位里每天事情也不多,所以倍感空虚,开始跟昔日的一些中学同学去泡咖啡厅、泡卡厅什么的。

有一天跟同学喝酒时,一位下岗后在城郊承包果园的朋友对我说:嘿哥们,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去我的果园转转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同学的果园在郊外的一座小山坡上,周围人很少,是一个清净的地方,我很喜欢这份安静,也让我回想起刚参加工作时的日子。

以后每逢礼拜天,我就骑上摩托车去他的果园,偶尔还能约上别的朋友和我一起去。

同学见我常去陪他也很高兴,还特意为我搭了一张床铺。

日子就这样在无聊中消逝着。

大约是那年7月份的一个周末,我正坐在办公桌前看窗外楼下小孩子玩游戏,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

拿起电话,里面传来我导师的声音,一时间我激动极了。

导师说:

“喂,你还好吗?”

我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然后问:

“张老师,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

在电话里,导师说她已经来这里好几天了,是来开一个会。

今天会议结束,明天会务组要组织大家出去玩两天,她不准备去了,想趁这个时间来看看我,还问我方便不方便。

我连忙说等我们见了面再细谈。

于是跟处长临时请了假,兴冲冲地一路飞奔出来。

见到导师,我们高兴地相互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拉起导师的手说:

“我天天都在想你啊。”

我们找了一家餐馆,边吃饭边聊。

点了些什么菜现在都忘了,当时只顾着看导师,看导师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吃完饭,我带导师去我家里看,我们喝着咖啡,说了很多分别两年来没有机会说的话。

天晚以后,我留导师在我家住下,导师说不行,她还要回去跟会务组说些事情。

我没有办法,跟导师拥抱了一会儿,出门送导师回宾馆了。

临别时约定第二天我骑摩托车带导师去郊外果园玩,导师欣然同意。

第二天我骑摩托去宾馆接导师,导师已经站在宾馆门口等我了。

坐上车,我们一路奔向城外。

到了果园,看见我同学正准备出门,见我来了,招呼我们进去说了会儿话,就把果园钥匙交给我说:

“我今天还有点事情,就不陪你们俩了。你们要走就把门锁上,要是不走就在这里凑合着住,别的条件不行,就是空气好。“我起身送同学离去,回来看老师有点困的样子就说:

“张老师,你要是困了就休息一会儿吧。你看是在房子里睡还是在外边摇床上睡?”

导师说这两天太紧张了,的确有点累的感觉。

还是在房间里睡一会儿吧。

我说:

“好,你先睡,咱们来的匆忙,忘了买点东西带上,现在我骑车回去买点东西,我把大门给你反锁上,谁来你也别管。”

导师点头答应,我俯身亲了亲躺在床上的导师,锁上门出去了。

为了让导师好好休息一下,我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回来。

买来的很多东西,有食品、饮料、葡萄酒、毛巾被等等,还有一些当地的特产。

吃过中午饭,导师想到周围山上转转,我于是跟导师一起出去。

山上很静,我们一边说话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

导师说“内地的山跟南方的山就是不一样,没有那么秀气,但是也没有那么多湿气和小虫子,感觉不一样的。”

我笑着说,

“我就是这里的山和水养大的,是不是我也是这种感觉。”

导师听后笑了起来,说“还真有那么点儿。”

我们有说有笑的转悠了一下午,太阳快要落山时才回到果园。

我们自己动手做饭,一幅田园生活的景象,令人陶醉。

吃完晚饭,我们把毛巾被铺在一张席子上,躺在房前的空地上看星星。

夏夜星空如水,微风吹过,丝丝的惬意。

说着话不觉又说起当年一起在学校时的情景来,勾起了我很多回忆,心潮澎湃。

也许是山风有丝许凉意的缘故吧,不知不觉中,我们越靠越近,最后抱在了一起。

夏夜如水,山风清凉。

在天籁和星光的簇拥下,我轻轻吻着导师的温唇。

看着怀里的导师,竟然能宁静得像一个婴儿,双眼微阖,如此安详。

我真的想就此融入导师的身体合二为一,也知道此时,导师一定也是这样的想法。

我轻轻地抚摸和亲吻导师的每一寸肌肤,哦,还是那样的白皙和光滑,只是和两年前相比,稍稍胖了一些,但是腹部还能保持没有赘肉,好难得啊。

在这样大自然的怀抱里,我们抚摸温存的时间很长,不仅有两人合一感觉,还有天人合一的感觉。

在我的温存和逗弄下,导师又开始发出曾经是那么熟悉的呻吟声,令人如痴如醉。

导师配合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就像默契的舞伴,让彼此都倍感舒畅。

因为平躺在空旷的地上,很多动作缺少支撑。

我灵机一动,起身将毛巾被垫在在一棵桃树的低矮的树杈上,抱起导师坐放在上面。

由于树杈的原因,导师双腿自然分开,背靠另一侧树枝,双手上举抓住头边别的枝干。

我站在枝杈前,站在导师的双腿间,一切都是那么的合适。

一手环抱导师白皙的大腿,一手捏弄导师柔软的乳房,胯下阴阳结合,变换着角度左冲右突。

导师整个白皙的身体随着我的节奏在星空下颤动,满耳听见的是我的喘息、导师的呻吟和枝叶摇晃发出的簌簌声。

不时会摇落树上如核桃大小的青桃,每每打在导师的身上,特别是打在胸部的时候,导师就会“啊”的叫一声。

我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导师也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在长长短短的呻吟声中,导师娇喘着说:

“我……我……抓不住了……”

这样的节奏和刺激,我顾不得多想,用力扯下我衬衣的两条袖子,把导师的双手绑在桃树枝干上,转身回来继续抽插,同时一只手游移到导师的臀部,一根手指沾上我和导师分泌的爱液,顺势插进了导师的肛内。

“哦、哦……”

,导师臀部上抬,最后一声拖地特别长,仿佛要吐尽最后一口气似的。

我知道导师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我也兴奋得难以言表,不断加快节奏,感觉到导师私处强烈的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也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挤出来,沿着我站立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在一阵酣射之后,我感到浑身有瘫软的感觉。

月光透过桃树的枝叶,斑斑驳驳地洒在导师的身上,我看见导师在兴奋过后,头偏过背靠的树枝后仰着垂下,散开的头发长长地在微风中飘动。

提起毛巾被的一角反过来覆盖在导师的腹部,我转身从房间里拎出一瓶葡萄酒打开来喝,一边走到导师身旁。

导师轻声说:

“放我下来。”

我说:

“不行,我就要这样看看你。”

我看着我的导师被我这样赤身裸体地绑在树杈上,一股莫名的兴奋,而且兴奋异常。

抚摸着导师的身体,每次抚摸到乳房或是私处,导师就浑身颤抖一下。

导师说:

“快点呀,我支持不住了。”

于是我把我和导师的皮带从散落在地的裤子上抽出来,又将导师的双腿在树枝上固定。

导师的双眼在月光下闪动,娇嗔地说:

“还要怎样?”

我微笑着没有回答,将酒瓶递到导师嘴边,导师喝了一口,下咽时轻咳了几声。

我问导师:

“张老师,这次过瘾吧?”

导师慢慢说:

“你觉得我们还像师生吗?”

我呵呵地笑着,一边捡起地上的一颗青桃,用葡萄酒洗了洗,在导师的身体上搓蹭。

导师年轻时毕竟在运动队训练过,身体好啊。

虽然经过了刚才强烈地刺激,在我的搓弄下,不一会儿又轻声呻吟起来。

我摸了摸导师的私处,竟也开始湿润起来。

带着酒味,我开始揉弄导师白皙的身体,不时用舌头舔导师的乳房。

我将手中的青桃在导师身体上滑动,滑到下面时,塞进了导师的身体,导师颤抖了,呻吟声也急促起来。

我说:

“张老师,我刚才插你的后面,感觉怎样?”

导师“呜……呜……”

的叫,语不成声。

于是我抠出导师体内的青桃,青桃湿滑,本想扔掉,转念又塞进了导师的后洞。

导师颤抖得更厉害了,我就再捡起几颗青桃,如法炮制。

前后洞都塞满了青桃,导师开始迷乱扭动起来。

我走到导师的前头,导师后仰着头,主动伸出舌头舔我。

我迎上去,导师含住我的阳具不住地咕哝,舌头转动。

很快,我的小弟弟也开始躁动,渐渐发硬。

双手各握一只乳房揉搓。

就这样,我又来了一次抽搐,全部射在导师的口中。

回身再蹲在导师两腿之间,一边捋着导师稀疏的阴毛,一边用舌头逗弄导师的要害,同时手指抠出导师阴户里的一颗青桃,塞进取,抠出来,再塞进区………逗弄之间,导师肛部还不时挤出一颗青桃,掉落在地上。

女导师被男学生带到郊外,在苍茫的夜色里、星光下,又被赤身裸体地横绑在树叉上,岔开双腿不住逗弄,那种羞怯和刺激是无法想象的。

所以没一会儿,导师就从呻吟变成了乱叫,头仰起来又落下去,被绑在树枝上的双手不住地扯动,摇得树影在月光下心荡神移。

很快,导师阴户就一阵阵地紧缩,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则用口唇使劲吮吸导师的阴蒂,同时用沾满粘液的青桃摩擦导师的阴户。

最后,导师在一阵呜呜声中渐渐平息下来。

我放下绑在树上的导师,导师双腿一软瘫在地上。

我连忙背起导师进屋,让导师躺在我的床上。

点上一只蜡烛(这个小果园里没有电),打盆热水自己洗了,又帮导师把全身擦了一遍。

然后也没有去收拾外面的东西,就上床和导师睡在了一起。

我一上床,导师就展开双手紧紧地搂住我,把头藏在我的胸前,没说一句话。

这一夜,我们睡得格外香,格外沉。

第二天起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

我们打开房门,看见屋外乱糟糟的一片,特别是昨夜摇落的一地青桃,导师把脸埋在的肩上嗤嗤地笑了。

我扶着导师的腰走出来,看见导师走路的步态有点儿异样。

我问导师,

“导师说:我怎么赶得上你们年轻人,昨天让你弄得有点过头哟。”

我说:

“不会吧,张老师,都说女人三十狼四十虎的呀!”

导师爬在我的背上,把头放在我的肩上,对着我的耳边轻轻说:

“我老公不行,这两年我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拍拍导师的脸蛋,呵呵地笑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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