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早早地醒来,对着镜子好好把自己装扮了一下。虽然每天早上都会花近半个小时来化妆,但从没有今天这样总是对自己的装束不满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看到若干年前,一个初恋的少女那样的羞涩和兴奋。
我已经34岁了,不再是那个少女,但今天却有了这种令我都吃惊的表现。难道我今天要做的是正确的吗?我的心里有一丝不安,却有更多的不罢休。
半年前,偶然的,我进了网络里一个社区,那里都是甜蜜的人。是的,网络婚姻,这个词汇曾经让我觉得很无聊。我有现实中的婚姻,一个爱我的老公。但说实话,他越来越不像曾经恋爱中的那个男人。
老公婚前是家里唯一的男孩,也许他的父母在生完两个女孩之后终于得到了一个男孩而觉得达到了“养儿防老”的目的,所以从小就对我老公百般宠爱。以致我觉得他到现在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从年龄上,他比我小两岁,但好多时候,我都觉得他只是一个爱在电脑旁玩游戏,工作混日子,回家饭来张口的少爷。幸好我和他住在他父母家,如果我们独立出去生活,真不知道我会比现在还衰老。
我衰老了吗?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不自信。因为现在街上太多年轻的姑娘们让我觉得自己真的不年轻了。我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于是脱掉每天都不离身的商务装,换上了裙子,脱掉衬衫,换上了那件曾让婆婆视为太暴露的吊带衫。镜中的自己一下子从写字楼的主管变成了摩登女郎。
我的生活就像日历牌,除了日期变化,基本看不出不同——生活平淡、昨天和今天,今天和明天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永远是开不完的会议和无何止的工作,以及下级的阿谀和上级的脸色。网络婚姻,大概就是给我这样的人准备的,没想到当初觉得好玩的注册竟然给我很多的变化。
今天我要见的人,就是在网络里我的老公,呵。听起来可笑,但我们在网络里不仅有温柔的话语和频繁的鲜花,甚至有自己的家庭,而且还有很多很多。
终于,在今天,我们定好了要见面,而且是我主动要求的。他给予我的激动让我觉得不见他就放不下相思。昨天晚上,公婆和老公要回老家办什么事,我终于有了一个自由身,于是我主动约会了他。开始他遵守着网络婚姻的规定,说好不见面。但我说如果不见就“离婚”。虽然网络上的离婚不算什么,但我相信彼此都很在意那份不做假的真情。
到了约会地点,我老远就在寻找着那个自称老气横秋、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在我东张西望的时候,一个人站在我身边:“是你吗,玲儿?”
我一回身,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站在我身边,按照约定他手里拿着一枝玫瑰。没有老气横秋——他比我年轻。没有戴眼镜,单眼皮的眼睛虽然不大,但很有神。我吃惊地问:“你是……阿建?”他笑着点点头。
哦,天哪,在他面前,我一定像个老太婆。我的脸居然红了。
“你说自己是个丑老太婆,骨瘦如柴。没想到你不仅漂亮,而且还很丰满。而且那么有气质。”他的眼光盯着我,不自然地总是往我胸前看。
我真后悔穿了这件吊带,感觉在他的目光下,这件吊带太小太薄了。从女人的虚荣心角度看,我觉得他站在我身边很有面子。
像约定的那样,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而在电影院里,他像很多男人一样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们在黑暗的角落,他的手开始搭在我的肩上,然后轻轻地玩弄着我的吊带。他的嘴也贴近我的耳边,吹着热气:“老婆,你用的什么香水,这么香。让人心里乱乱的。”
“还叫老婆呐,我比你大七岁了都,你该叫我姐。”我一边拂去他的手,一边轻声说。
“为什么你肩膀上的吊带只有这一条呢?你难道没有穿内衣吗?”
幸好电影院里灯光暗,否则他会看到我脸上的红晕:“别讨厌啊,谁没穿。”
“那的可要摸摸看了。”说着,他的另一只手从吊带衬下摆伸了进来,虽然我轻轻用力阻挡着,但仍然阻止不了他的坚持,
“哦,真他妈软乎,又肥又滑。”他的话开始有些挑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他的揉捏让我感受到了很久没有过的炽热。他的手在挑逗我的乳头,而他的胳膊用力揽住我靠向他的身体,而他的嘴则印在了我的嘴上。我闭上眼睛,张开了嘴,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我的嘴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知道吗,我就喜欢你们这个年龄的女人,有味道。”他呢喃着,动作更加大胆,开始从裙子下掏进去,“你的内裤真小,是蕾丝的?哦,是不是很透明?让我猜猜是什么颜色的。”
我喘着粗气,也在想,我到底穿了什么样的内裤。哦,是的,是那条桔色的无痕丁字裤,正如他所说的,是非常薄非常透明的那种。老公曾说看到我穿这样的内裤就觉得很刺激。
“白色的?黑色的?红色的?紫色的?”他的一次次猜测,我一次次摇头。最终在他耳边说:桔色的。
“我可没见过桔色的呢,你只穿着长筒袜,为什么不穿连裤的?”
这种问题怎么回答?所以我只能闭着眼,享受着他的吻。
“告诉我,内裤里面是什么颜色的?”
我轻轻擂了他胸口一拳:“小屁孩,又胡说。”
“我可不是小屁孩。你不是告诉过我,你喜欢我给你的激情吗?”
“那是在网上,而且我还不知道你比我小这么多。”
“那你老公和你还有激情吗?”
我不想回答有关我老公的问题,所以不回答,只是用嘴堵上了他的嘴。
“去我那吧。”他最后一句话,已经把所有的含义表达清楚了。去他那里还能干什么呢?对于未婚的他,可能没有什么,对于我,却意味着出轨。但是我,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他的住地,只是一间小屋,却非常的乱,饮料瓶子,脏衣服臭袜子到处都是,甚至床上的被子都不叠。我帮他收拾着,说实话,我看不得房间这么乱。他看着我,然后把我手里拾起的脏衣服拿过去,扔到一边,两只手从我背后抚摸下去,顺着腰摸进了我的裙子,按在我的屁股上:“甭管这些,这些是我同屋的人。哦,你的屁股也这么软。是不是你老公每次都会摸个不停啊。”
我搂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我们好久没有互相爱抚了。”
“你们多久做一次?”他问
“这重要吗?”
“重要,我得看看你今天到底会有多热情。”
“我和他上一次已经是一周以前了。”虽然这些话在网上他也问过,我也回答过,但此时此景,说出来却仿佛不那么自然。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已经放下了平时的矜持。
“要是我在你身边,每天至少都要干你一次。”他的动作已经变大,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则闭上眼,不敢看他贪婪的目光,只是轻轻喘着气,接受着他时而温柔的嘶咬,时而野蛮的揉撮。
我被他按倒在床上,吊带衫已经脱落一边,文胸也被拉扯开来。我的双手被他死死按在床上,他的头埋在我丰满的胸前,而他的舌头在吮吸着那颗红宝石,或者在两个肉球间来回游走。
“你老公一定总揉你拉奶子,否则它们不会这么肥。告诉我,你老公是不是经常揉你?”
“做爱的时候偶尔……”
“偶尔?那一定让别的男人揉过了,是不是?”
我没有回答,他却紧追不放:“告诉我,你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不要问。”
“告诉我!”
“三个,但都是婚前。”
“那我是你结婚后第一个老公以外的男人?”
我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他欺负一样,更让我闪过一丝背叛的滋味,头脑也清醒了一些,觉得现在自己做的不是一个正经女人该做的,于是想推开他:“不,我觉得我们开始过分了。”
“别多想了,你告诉过我,说你老公是个白胖小子,今天让你看一下男人本色。”说着,他脱下了上衣,映入眼帘的是结实的肌肉,以及黑黑的胸毛,它们卷曲着,从胸口蔓延到小腹,更加茂盛地躲在牛仔裤下。他解开皮带,褪下了裤子,也顺势拉下了自己的内裤。天哪,黑压压的毛中间,一根硕大的棍子已经挺起,蘑菇头一般的尖端让人觉得阳刚之气逼人耳目。
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我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它。他大概意识到了我的惊讶:“怎么样,美人?”
“好大……”我几乎是无意识地说出来最直观的感觉。
“比你老公的大吗?”他的问题显然要证明自己比我老公强。其实这没有什么怀疑,我曾告诉过他,我老公的只能算一般,白白嫩嫩,虽然短小一些,但很硬。然而现在,他挺起来的,不仅是粗大的,而且给我的感觉,它只能更硬,而且更会给我充盈的感觉。
他再次压住我,双手使劲按住我的手,用他的双腿左右分开我的腿。他一只手揉着我的下身:“告诉我,你的逼逼流水了吗?”其实他需要的不是回答,因为他的手已经滑进了我下身的缝隙之中,从他的笑意中他已经知道答案了,“你这个小婆娘,是不是有男人压着你,你就会流水啊。我操,你水真多啊。看来你老公享福了,这么多水,操起来一定爽。你老公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水多啊。呵。哎,你老公姓什么啊?”
“冯……求你,别揉了。”我的意识显然已经被他控制。一直以来,我觉得我只适合成熟的男人,所以谈过几次恋爱,几乎都是比我大许多的男人。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一个比我年轻许多的男人——或者还只能说是男生——有激情的纠缠,但此时,我发现他征服了我。他的一切举止,仿佛都是陌生的。和老公,一直以来,只遵守着他的方式,以致于几年来,我们甚至没有换过姿势,甚至他的每一个步骤我都能猜出八九不离十。而现在,身上这个男人,我根本猜不出他想干什么,这更让我觉得新鲜和刺激。
“冯太太,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的毛毛被修整过是吗?”
我点点头,我觉得这很自然,就像男人刮胡子一样,而我,也时常修整自己的下身,我觉得这不仅是卫生,也是一种礼貌。礼貌?我怎么会想到这种词,难道我心里除了老公,还曾想过让别的男人欣赏我的下身吗?
他猛地撕下我的内裤,是的,撕下,我听到了一声裂响,也感受到了内裤被生硬地扯离开。他毁了我老公最喜欢的那条内裤,当然,接下来,他还要毁了我婚后保持多年的忠贞。
如果此时,在我身上的是老公,他一定会说:老婆我进来了。然后问几声舒服吗老婆。然后他会嗯嗯的只顾自己的冲击,然后喉头发出闷响,结束他的努力。而现在我身上的男人,却有着另外一种形式。
他用手扣弄着我的下身,看着、听着我的呻吟,然后把我流出来的水水抹到他的“剑头”,然后架起我的双腿,扛到自己肩上,跪蹭着到达了合适的距离,然后轻轻说:“冯太太,玲姐,我想你会比较的,看我和你老公差别大不大。”说完,他猛地刺进我的身体。我啊地一声,说实话,老公从来没有给过我这么充盈的感觉,下身仿佛要被他撑开。我努力想看到下身,发现他竟然还有一部分没有插入,要知道,平时老公没有这么用力,没有这么深,就已经全根尽入了。他的果然好大。
“你老公的鸡巴一定很小,要不然你的小逼不会还这么紧。”他抽出来再冲进去。随着他的一起一合,我放荡地呻吟起来。平时在家,因为怕公婆听到,所以老公总是让我别叫出声,今天周围没有这种约束。我收紧小腹,屁股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嘴里更是发出自己听来都脸红的叫声。
“冯太太你还挺会叫床的,告诉我,你在老公身下也这么叫吗?”
我摇摇头,双手试图搂向他的脖子,他把我的腿从肩上拿开,压在我的身上,我像落水的人找到了救生圈,搂着他,把舌头哺进他的嘴里,喉咙里却不能停止舒服地呻吟:“用力,老公”。是的,平时老公根本不会用什么力气,只是温柔地,甚至幅度很小地抽弄,而我需要的则是阳刚的男人的力量!
“别叫我老公,我可不想成为你老公那样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弟弟。而我的弟弟,叫鸡巴,知道吗,呵。”他每说一句话,我点一下头,而他每得到一次认可,就来一次让我呼叫的冲击。
他显然要给我更多的享受,他翻过我的身,让我蹶起了屁股,我知道这种姿势,但和老公只在刚结婚的时候有过,而且他每次还都滑出来。而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是不会滑出来的,在他抽出我的身体时,我再次看到了他雄纠纠的下身,大概有老公一个半那么长,而且粗壮。
“你老公这么操过你吗?”
“不,很少,啊,很少。”
他很兴奋,一面疯狂地抽插着,一面不停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大咪咪,小蛮腰,肉屁股,丰满的小娘儿们,操起来带劲。你知道吗?……干嘛不回答我,告诉我,舒服不?”我使劲点头,才发现来时盘好的头发已经散掉了一半。
他停下来,我以为他到了,但没有像老公那样绝命的样子。“出来了?”我问。
他乐道:“哪那么快,我还没舒服够呢。”他说着,躺倒在床上,“来,坐上来。”当我跨上他的身体时,突然感觉自己像花木兰,而当他的鸡巴顶进身体时,才真切感受到他的健壮,让我甚至不敢全部坐下。但我还是尝试着,慢慢的落下我的屁股,天呐,竟然全部进去,但坚持不了几秒,我就必须抬起来,那种钻心的舒服从来没有,却像害怕过度享受一样。
他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着烟,一边鼓励我:“动起来吧,冯太太。你动起来才骚性。”我坐了下去,开始前后磨动,面部表情肯定很难看,于是放下头发想挡住脸。他却伸手拂去:“就喜欢看你这时候的样子。”
“好丑。”我想挡开他的手,他却一瞪眼:“听我的!”我只好作罢。
“谁说你丑了,你挺漂亮的。特别是挨操的时候,我想这种表情,你老公肯定都看惯了,妈的,他真有福。”
“我以为你会嫌我老……”
“哈,谁说你老的,我刚才说了,你这个年纪正是让男人心动的年龄。瞧你的皮肤,多光滑。你知道吗,你比那些小姑娘们丰满,却正合适,操你这样的少妇,玩的就是你这种欲罢不能的样子。”
女人大概不管什么时候,得到男人的夸奖是最乐意的。在他的鼓励下,我已经没有了平时的矜持,方才的矛盾也变得似有似无,而是更加缓慢却享受地磨着彼此最敏感的部位。那种发自内心的呻吟甚至变成了娇呼,连自己都觉得那是满足的象征。
他吞吐着烟圈,也开始在享受地呻吟,当他一根烟将要抽完的时候,他扔掉烟蒂,猛地把我推开,野蛮地分开我的双腿:“小逼的,让你爽到头。”他猛烈地抽插,根本不像刚才那样有所保留,他的鸡巴没有阻挡地进进出出,一次次撞击让我感觉全身在颤抖。我试图伸手挡住他猛烈地进攻,他却分开双手,让我动弹不得。我本想用双腿圈住他的屁股来减缓他的速度,但我的双腿却根本无法阻止,反而成为刺激他的动力:“动了,冯太太,用你的腿搂住我。告诉我,舒服不!”
我还能有什么回答,在一阵阵的啊啊和回答中,我感觉自己全身肌肉都在收缩,终于不顾一切地反抗他的压迫,使劲搂住他,强迫他停了下来。我下身在收缩,屁股在不听话地扭动,下身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往外排斥着他巨大的鸡巴。他猛地拔出来,从我下身喷出来的一股水流浸湿了他下身浓密的黑毛。
就那一瞬间,我觉得头脑是昏沉沉的,是一种惬意的安祥,而下身却不听话地一拱一拱,发泄着它的激情。他乐着,然后说:该我了。说完不顾我的反对,再次硬硬地刺了进来,我的呻吟,他的叫喊,连同他野蛮和疯狂的动作充满了整个小屋。当他拔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一股股精液在他的手指间喷射而出,洒在我的小腹。
“这样不舒服吧。”过了许久,我冲趴在我身上的他说:“我老公经常说拔出来射不舒服。”
“我没有避孕套,怕你怀上。”
他的话让我觉得甜蜜。说实话,老公不想要孩子,每次我们都用避孕套,而那种感觉像是在和橡胶做爱,而不是一个男人。
我们像夫妻那样,搂在一起,或者说像粘在一起,静静地睡了。梦里那种甜蜜仍然在持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手机的铃声吵醒了我们。他习惯性地点上一根烟,说是你的电话。我起身,是老公的,他已经打了三个,居然我们都没听到。
“怎么不接电话?”
“哦,我在逛商场,没听到。”我撒个谎,并且做个手势让身边的男人别出声。
“哦,我们平安到达了,你放心吧,过几天就回去。”
挂上电话,我再次搂住身边的他:“阿建,你真不觉得我又老又丑吗?”
“瞧你说的。”他熄了烟,再次翻身压在我身上,明显地,我感觉到他的下身已经又不老实了。我甜蜜地搂住他,在他耳边说:“小弟弟,是不是又不老实了?”
“你的这个小弟弟是说我呢,还是说我的鸡巴呢?”他也调笑着。
“讨厌。”我笑着,张开了腿,“想要,就要吧。”说着,伸手掏向被子里他的下身。
“不!”他起来了,虽然下身仍然挺着,但却穿起来衣服,“咱们去吃饭吧。”
我心底一寒,难道他就是那种我犹豫不绝见不见的那种男人吗,得到女人的身体就挥手告别?!
“你是不是想让我走了。”我沮丧地穿着衣服,而那条内裤已经被撕坏,我拿着它不知所以。
“我的乖姐姐,你想什么呢。我饿了,咱们先去吃饭。”他的举止并不像那种人。
不过吃完了饭,他提出来我家看看。我想正好没有人在家,于是说坐一会吧,别太晚,怕邻居看到。他笑笑。
我的家整洁得像宾馆一样,婆婆总是在平时收拾得一尘不染,这让他有些不自然。在我为他倒水的时候,他进了我的卧室:“我操,你们两口子够浪漫的。”他感慨着。是的,我们的房间当年装修时动了一翻心思,但是在眼下却可能是俗气的。房间的一半是粉色的墙,以及小巧灵珑的台灯,已经随处可见的我和老公的结婚照。
我进到房间里的一个暗间,那是我放衣服的地方,我想找一条内裤穿上,刚才没有内裤,走路都小心着,生怕短裙遮不住关键部位。他也跟着走进来,仍然大惊小怪着:“你衣服够多的啊,嚯,两个柜子呢,还有鞋柜呢。哎,你怎么都是高跟鞋啊。”
“平时工作穿职业装,穿平底鞋不好看,而且我习惯了。”当我打开内衣柜的时候,他轻轻在我耳边说:“你的内衣都这么性感吗?”
“去你的。”我笑着想推开他。
他用一根手指拎起一根带子,从柜子里挑起一套内衣:“这是情趣的吧,想不到你老公还挺会享受啊。”那套内衣其实是我自己买的,本想给老公一个惊喜,但他说显得太淫荡了,在他眼里,平时严肃和矛盾的我和那些东西挂不上钩,大概他也喜欢我那种正襟危坐的权威感,因此这套内衣几乎没有被老公欣赏过。
阿建搂住我:“还找什么内衣啊,你光着屁股更美。”
“别讨厌啊。”我推开他,心里隐隐感觉他所想。但这是在我家,我还没有那种胆量。
他关上门,把我们藏在狭小的暗间内,搂住我:“穿上这套内衣让我看看。别啰嗦,听我的。”说完他出了门,把我一人留在室内。
我也想看看自己穿上到底什么样,于是脱下了衣服,换上了内衣。火红的薄如蝉翼的胸襟以及下摆显得我的胸脯呼之欲出,而那条极尽窄小的内裤甚至只能在我的腰下围起一道可有可无的线,而那双黑色的长筒袜,使镜中的我妩媚起来。我挑选了一双高跟鞋,觉得镜中的自己有些像坏女人。但还是打开了门,靠在门边。
他的目光停顿了许久,才放下喝水的杯子。走到我身边:“操,妈的,你可真骚。这身衣服你老公看着不动心,我才不信。”
“你说话怎么老带脏字啊。以后不许啊。”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只能这么说。但却搂住他的脖子。
“你就这样,有些时候不说些刺激话,不能表达心里的感觉。”他也搂住我。我用摇控器打开了CD,只打开房间的台灯,在音乐声中,我们相拥着,跳起了舞步。已经很久没有跳舞了,曾经老公也试图学过,但就是学不好。其实这种两步,只是两个甜蜜的人左右晃动就好,可他就是不会。而阿建显然是个这方面的巧手。那音乐仿佛也是为我们定制的。
我穿着这套内衣,却显得裸露得更多,而他的手也在我裸露的地方不断游走。他甚至抽空去开红酒的时候,我觉得没有他手指的触摸,身体就不自然。还好,他端着酒回来后,一切又继续了。我拿着酒杯,他的手在我身体上抚摸着,时而他泯一口酒,再吐到我嘴里,混着酒水和口水,我们的舌头轻触再到互相搅拌。
“你给你的老公口交吗?”他问。
“他说不卫生,只在谈恋爱的时候他让我亲过他那里,但以后就没有过。”我回答。
“亲哪里?那里是哪里?”他在示意我胆大些,或者说淫荡一些。
“他的鸡巴。”我的声音如同蚊声,含混着羞涩和放荡,在他耳边徐徐道来。
“那你从来没有过?”
“有过,和以前的男友。”我回答着。
他笑着,不再说话。我明白了,皱了一下鼻子,撒娇地打着他的胸:“你好坏。”
但是我的身体却已经开始下滑,最终蹲在他身前,解开了他的皮带,掏出那根已经开始萌动的鸡巴,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我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闭上眼,张开了嘴,伸出来舌头,慢慢舔着他的“蘑菇头”以及勃起的阴茎上隆起的青筋,然后吞下一半。他的鸡巴已经树起,我的嘴根本包不下。但我尽力含住。然后吐出来,撩起他的棍子,侧下头吻着他的蛋蛋,以有双腿交合住。他浓密的毛在我的舌头下从干燥变得湿润,再到湿滑一片,然后我再含住他的阴茎。
“我不信你这么多年没给男人嘬过,真他妈舒服。”他坐在床上,我则跪倒在他双腿间,不停地吮吸着。当我偷眼看他时,发现他拿起床头一张我和老公的结婚照,端详后放在他腿侧,仿佛让我的结婚照当一个见证。我说你干嘛啊。他则用力按下我的头,不让我的嘴离开他的鸡巴。
“知道吗,我就喜欢这样,和你享受着,让你知道你婚姻里的不足。你难道不想让老公知道吗?”
“当然不,他会疯了,甚至杀了我。”我分开他的腿,舍不得他下身一片片的黑毛。说实话,我喜欢毛重的男人,代表着阳刚。
“也不一定,也许你老公看到你这样,更兴奋。”
“才不,他只喜欢温柔的,或者说皱着眉,一声不哼的女人。”
“你难道不温柔吗?”
“谁说不温柔,只是这些年,工作或者因为他万事不出头的习惯,我才不得以有时候像个女强人。”我抬起头,让他闭嘴:“别说话,我好久没有这样了,都有些忘了,你别打扰我。”说着,想象着A 片中的女人,并按想象的嘬着他的下身。
他抱我上床,然后反过身来,让我打开腿,他的脸埋了进去,他的舌头开始扫动我已经流水的下身。这种事隔遥远的感觉令我发狂,我呻吟着,甚至忘了他不断甩动在我脸旁的他的下体。他腾出一只手,拉着他的鸡巴,在寻找着我的嘴,我拂去他的手,主动牵过来,含在嘴里。
他的手指一边揉弄着我最敏感的地方,一边深深地插进我最柔软的地方,而他的舌头和牙齿则在磨咬着流汤的洞口。他的屁股猛地一使劲,整根鸡巴捅进我嘴里,我被憋得难受,口水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我使劲打着他的屁股,因为说不了话,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停下来,便是他好像没有停顿的意思。
在我将要忍受不了的时候,他的鸡巴带着挂着水丝的口水拔了出来,我咳嗽着,他则翻倒一旁,笑着说:怎么样,刺激吗?
“你想憋死我啊。”我怪罪着他,却不可否认那种刺激像是死亡和重生。说完,却鬼使神差地再次俯倒在他跨下,让他的鸡巴紧紧地刺进我的嘴里,享受着那种再死一次和再活一次的快感。
谁也不能再忍受了,我打开抽屉,拿出家里的避孕套,拿出一枚要给他戴上:“别出来射了,有它你就自然了。”他点点头。但是接下来我们俩都乐了,因为我拿出的避孕套刚套下他的蘑菇头,就再也套不下去了。
“你老公鸡巴这么小啊。”他很得意。
“就这个还有富余呢。”我扔掉套子。
“那怎么办?”他问。
我一把搂住他:“怎么办、怎么办,你也让我动脑子,你自己说怎么办!”
我们的下身结合了,在默许和必须的情况下。四处都是他拿过来的我和老公的结婚照,散在床上,而床上唯有的空隙,是我雪白的身子以及上面健美的另一个男人的身子。而这时的他,像比白天那次更激情,而我,也变得不是往常的我了。
“啊,好弟弟,你好粗鲁。”
“你想让我温柔?”
“不,就这样。”我舍不得身体带来的快感,如果温柔,那不是建的风格,也不是我的所求。建总是那么用力,而男人不就应该这样对待女人吗?
“你们这个年纪就应该粗鲁点,要不和你老公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冯太太。”
“你爱我吗?”我问。这是女人在这种时候经常问的话。
“当然。”
我幸福地搂着他,其实这话的真假我也不想听,就像我自己一样,爱身上的这个男人吗?爱是什么?也许爱,就是这样做出来的。随即,我也想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以他的方式:“啊,我的野男人,操我。”
他大概吃了一惊,但马上就兴奋起来:“冯太太,不,好姐姐,不,骚逼的,就这样,我喜欢。”
我闭上眼,享受着他给我身体上的冲击,同时在他耳边说着,压抑许久的心里话,“我总幻想着有激情的做爱,也许我的男人太懦弱,也太自私,所以我以为这一生就这样了。没想到遇见你,说实话,见你时,以为你会看不上我。其实我现在都不肯定,你是为了性才和我在一起,还是为了别的。”
“我真的喜欢你,真的。我还担心你嫌我年龄小,但是我真的喜欢你。”他回答着,力量也在加剧,像是怕我不满足。
“你的鸡巴好粗,好大。我喜欢你的鸡巴。以后别不理我好吗?我心里有你。啊~ 舒服。”
“那得看你了,我可是个坏男人,看你想不想留住我了。”他诡异地笑着。
“你是够坏的,才见没多会,就摸人家。”
“从咱们在网络里的这半年多,我就知道见了面,我就会操你,但没想过你这么漂亮,我还以为是个丑八怪呢,因为你说自己又老又丑。”
“其实今天早上我就怀疑今天会不会和你上床,因为你说过,见了面不会放过我。我也没有想到,你这么厉害。”
“告诉我,我比你老公怎么样?”
“你比他坏。比他流氓。啊~ 你顶得好深。你比他的鸡巴有力量。”
“叫我大鸡巴老公。”
“大鸡巴老公~ ”
“喜欢被大鸡巴操吗?”
“喜欢。啊~ ”
“如果有条更大的鸡巴,你喜欢吗?”
“啊~ 是,女人要有一根大鸡巴才会满足。
“啊,好老婆,叫出来,啊啊,我要来了。”
他的力量已经在最后冲刺,一瞬间,他又拔了出来,我知道他又想体外。于是我迎上去,用嘴含住他将要跳动的鸡巴,用力嘬着,像是要把他的“岩浆”吸出来。我感觉到一阵阵激流冲进我的嘴里,来不及躲闪。
那一夜,我们基本上没有再穿上过衣服,半梦半醒间醒来,他就树起了男根在要我,否则就是我滚到他身上,求他给我多一次激情。也许对于多数人来说,我是邪恶的女人,有时我也这么看自己。但是网络给了我自由的平台,或者是真实的自己,我把它变成了现实。而且,这仅是我激情生活的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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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我和阿建度过了最惬意的一段时间,就连平时枯燥的工作也因为怀揣着晚上相见的激动而变得紧凑和充实。说实话,心里从没有想过阿建给了我一种自信,让我觉得和身边那些刻意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也可以争奇斗艳了。
阿建每天不断的短信,让我觉得自己又在恋爱中了。但同时我还要回到现实的生活中,特别是公婆和老公回来以后,我和阿建的见面几乎就要靠我的谎言来遮掩了。就像人们说的,诚实是最需要具备的品德,而从和阿建好上了以后,我陷入了诚实与谎言的矛盾。
“今天怎么又加班啊?”老公看着报纸,吃着早餐,眼睛都不看我一眼。
“是。”我也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含糊地回答着。
“你们该要个孩子了,要不这女人也不像个女人。”婆婆唠叨着,在他的头脑里,女人头等大事就是为他家传宗接代。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回房间拿自己的包。老公随后进来,从后面抱住我:“别加太晚,我从老家回来,咱们还没同过房呢。今天晚上你得伺候我啊。”说完他随转身就出了屋,让我觉得没有一丝的爱意,只是把他妈妈刚才的话换了一种方式。 我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婆婆特意在婚前找过我,跟我畅谈了一次,而其目的也是一样的:女人要好好伺候男人。而她嘴里的伺候不仅是床上的服务,也是生活起居、各个方面的照顾。因为在他眼里,他的儿子不仅是我的老公,也是他家的香火根脉。 但是我是一个工具。虽然婆婆一直叫着要孩子,但是老公却铁了心不要孩子,他说他不喜欢孩子。而我觉得,他其实自己还是个孩子。我和老公的婚姻生活,从一开始不仅隔着婆婆,也隔着避孕套。 其实今天单位不加班,而是和阿建约好了要见面。下午三点多,办完了事给阿建打电话,却没有人接,于是直接去了他住的地方。除了第一次去,基本这些日子我们的约会都在我家,而老公回来之后就不太可能了。 门开了,我的心一寒,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姑娘,浓妆艳抹,她看我的眼神更加古怪。在她面前,我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她是谁?她和阿建什么关系?我在她面前是不是更像个老太婆? 一个陌生的男孩冲了过来,拉走了那姑娘,对我说:“找阿建吧。他还没回来,你等他一会儿……刚才那是我女朋友。” 我长舒了一口气,早听阿建说过他是和别人同租房的。于是客气地笑了笑,直接走进客厅,还是那么乱,像刚才我的情绪。那个姑娘不一会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看了我一眼走出了房门。而那个阿建的朋友坐在我对面:“我叫周辉,阿建让我叫你玲儿姐,他说马上就回来。来,喝杯水吧。” 我嗯啊地应酬着,只听着周辉在我对面唠叨个没完,我根本没有听见他说什么,心里只是想着阿建快回来。无意中发现对面的周辉眼神不对,马上意识到他的眼睛在看我的裙内。我竟然翘着二郎腿!鬼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于是马上换个姿势。 阿建很快就回来了,进了屋仿佛没看到周辉的存在,搂着我就亲。我躲闪着,心想当着别人怎么能这样。但是阿建并没有停止,反而非要在朋友面前证实他在女人面前的魅力似的,硬是将舌头伸到我嘴里。我急忙扭过一旁。阿建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对周辉说:“叫嫂子。” “嫂子。”周辉的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坏意。 “你说什么呢。”我没再看他们,走进了阿建的房间。 阿建进了屋,冲我大声叫着:“去,上床去,脱了衣服!” 平时,我已经习惯了他与众不同的这种口吻,要是平时,我甚至可能妩媚地听他的话。因为我觉得这是一种男人的威严。而今天不,我觉得他和平时不一样,更何况外屋还有人。 阿建走过来,把我推倒在床上,还不来得及我说什么,他已经压在我的身上,手也开始扒着我的衣服:“你不是说想我吗?怎么想的,嗯?妈的,你捂什么捂啊。是不是想让我干你了?!” 我虽然喜欢男人的强硬,但这种突然的方式和前几天的他判若两人,让我接受不了。我不仅躲闪着他乱摸的手,同时也想推开身上的他。虽然没有他的力气大,但还是让他知道了我的感受。阿建停下来,翻倒一边,两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你怎么了?”我仍然关心地问,同时系着刚才被他解开的扣子。 “我想说心里的话,但没人说。”他再一次搂住我,却像以前那样深情,远不是刚才的毛躁。我点点头,起身为他倒杯水,静静地听他的话。 “这几天我一直想你,很想。但是一想到你老公回来了,我真有一种嫉妒的感觉。脑子里总是想着你在他怀里撒娇。也许我真的爱你,甚至我想过让你离婚,我们在一起。但又担心哪天你不喜欢我了。” “傻瓜。”我亲昵地搂住他,“其实我也矛盾。我不知道咱们这样是不是爱。但你说到婚姻,你知道吗,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在我心里,他所说的离婚,让我很吃惊,因为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也有一丝担心。而阿建的话也印证了我的担心。 “但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男人。也许多数男人都不是好男人。我会喜新厌旧,我会和别的女人约会,别吃惊,我就是这样一个混蛋,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沉默不语。 “其实在和你之前,我有过好几个女人,当然也有正式的女朋友,也有和你一样,是别人的妻子。但我说实话吧,我觉得你让我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你漂亮,身材好,会玩,你别生气,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是实话。我不知道别的男人和你说过实话没有,如果没有,我刚才说的也许是一个真男人的心理。” 我吃惊地看着他,也许他的话令女人心寒,但不可否认,这是真话。是的,真话往往最能让人颤抖。 “其实,”他的目光也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接着说,“之所以说你是最好的,其实是你满足了我好多的愿望。我对女人,有时候有点狠,包括我的女友,都觉得我这样不好。你是第一个承受了我的人,而且我也发现,你喜欢这样。” “我只是喜欢男人阳刚……”我插了一句。 “也许吧。但是和你,真的有一种满足。瞧,你是写字楼里的Office Lady ,给我的第一印象也确实那样盛气凌人,但动情的你却听命我的……我的……操纵。这么说吧,我相信,你的老公,甚至你的同事都不会相信你是一个挺闷骚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说了你别生气。” “嗯。” “如果听完了我的话以后,你觉得你还能接受我,那么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当然,如果你想结婚,我更高兴。不过,只要同意和我上床,就要一切都听我的,让你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是想欺负你,可能……可能这样我才会感到满足,也许是心理上的。” 我脑子里乱得狠,于是拿过包,留下一句:“对不起!我觉得你在发疯!”然后夺门而出。 阿建的话总在我脑里徘徊闪烁,如果是别的方面,也许我会认可他是一种男人的自尊或者男人的强悍,但是他的含义是在说性,在性方面他不仅要绝对优势,还要我对他惟命是从,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我根本不敢去想。 晚上,老公惊讶我没有加班,很早就把屋门关上了,甚至看不出我的神情不对,只想着他自己。 “老婆,我想要嘛。”老公的声音让我全身都冷,感觉如果他是个女人,可能这样的话还会妩媚一些。 老公扶我坐在床边,帮我脱下长筒袜,然后亲着我的嘴。我低眼可以看到他的下身已经支起了帐篷。我闭上眼,心想,下面该把我放躺在床上了。果不实然。 接下来,他该脱我的衣服了。然后拉下我的裙子和内裤,然后过来吻我的嘴,舌尖呶一呶。然后起身,分开我的腿,然后俯下身来问我“老婆你要不要?”我点头,然后他会说:“别叫出来啊,我爸我妈会听到。”然后他就会进入我的身体。 像是彩排过一样,而我就是那个导演。一切都像我想的那样进行着,我甚至奇怪,即使是这样,我的下身也会随着他阴茎的挑逗而湿润起来。老公带来的也是一种充实,但远没有阿建那样让我身体颤抖。哦,我不能胡思乱想了,老公要换姿势了。瞧,这就是彩排多年,唯一不变的事情。 “来,老婆,你在上面。”老公翻身躺下,他的下身直立着,像一根象牙突起。我翻过身,抚摸着他的下身,有一种冲动想去吻它,我都不知道为何被老公冷落多年的这种想法最近总是会在我的脑子里出现。我凑过身,仿佛老公已经发现了我的目的,于是说:“哎哎,不卫生,来吧,坐上来。” 我干咽了一口口水,坐了上去。我决定要把阿建的印象从我的脑子里抹去,于是动情地磨着我和老公的下身,我能够感觉到一种舒服。我俯下身,轻轻在老公耳边说:“老公,我想给你口交,我真的想要,你可以射在我嘴里,我吃他们,喝他们,让你舒服。我想让你天天都操我,使劲地操我,我……”我甚至没有和阿建说过这些,心想着这些话也许可以改变我和老公的质量。 我还没有呢喃完,老公就打断了我的话:“哎呀,我都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妈说那样不卫生,多脏啊。你怎么变得像个妓女似的呢?!我感觉你像个坏女人。” “你妈?你妈怎么会和你说这个?”我纳闷,也停止了轻声细语,仿佛是传统卫道士在盘问。 “很早的事了,你不是曾经亲过吗。我告诉我妈了,我妈说不卫生,以后不许了。” 我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你告诉你妈干嘛啊!” “她问你对我怎么样,我就说了啊。” 我翻身躺在床上,一点激情不再有,感觉生活在一个笑话中间。 老公也翻过身,再次进入我的身体:“好了,求你了,别生气呀。我后来再没说过,真的。我以后改好吗,不再告诉任何人。啊~ 你这样真让我兴奋,对,就这样,忍受着,别出声,别让我妈听到,啊啊啊。”他在我身体里爆发了,这种冲刺,任何女人都会有生理的反应,我也一样,不自觉地呻吟着,但是心里更乱。 “舒服吗?老婆。你老公好吧。”老公说着,已经下了床,拿出干净的内裤,扔给我,自己也套上,“换上干净衣服吧,我把脏衣服拿出去,让我妈洗了。我看会电视去啊。”然后自己走出屋。 我穿上衣服,也想去卫生间洗一下,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射进去了?”这是婆婆的声音。 “是,是,是。你老问什么啊。”这是老公。 “能不能怀上?” “哎呀,你怎么老问啊,这多少年了,你烦不烦啊。”老公不耐烦了。 “你妈是关心你嘛。”这居然是公公的声音,“你不想当爸爸啊。”
“我不想!”老公居然也有这样的威风口吻。 “不说了、不说了。”婆婆打断了话,“你舒服不?行,你舒服就行了。哎呀,儿子不高兴,你别问了,孩子大了。” 我急忙回房,听到他们陆续走出来。感觉脑子都昏了。老公皱着眉头进了屋,看到我马上一脸笑意:“渴不,我给你倒水。” 晚上,夜静得厉害,大概是想衬托出我的心乱如麻。老公关心我吗?他每件事几乎都征询我的意见,仿佛我是他的司令。虽然我提醒过他要有男子气概,但也就两三天,就又回到从前一样。他没有长大吗?听说在单位,他也算是小领导呢。他怕我?他曾这么说过。但是我也曾经小鸟依人,那时他不是挺男人的吗? 我需要什么?我需要男人的呵护,甚至幻想在男人的威严下胆小的样子。在单位,我能感觉到一些下属在我面前的噤若寒蝉,但那是工作中。而在生活里,我需要那种听命于男人的逍遥,是的,不用我去做主,做个懒懒的小女人,不去帮男人应酬,只需要温馨。而在性上,我需要男人的气概,那种不顾一切地主导。对,甚至可以充满爱意的欺负。我是女人,而不是字面上的性别标注,而是一个需要被征服的女人。 一连多天,我没有和阿建联络,甚至没有上网,他竟然也没有再给我短信。晚上,我总是缠着老公做爱,并且尽可能鼓励他,引诱他让他成为我眼中的男子汉,我甚至让他强暴我。这让老公很别扭,觉得我不是大家闺秀,让我哭笑不得。 有时候,当老公熟睡,我曾偷偷拿出来很久以前的A 盘,那是曾经的男友的,很多年很多年都不看了。一个,甚至多个男人展示他们的鸡巴,那些刺激的场景会让我感到激动。 我是个坏女人吗?每当我停掉光盘,躺在老公身边就总会想这个问题。当然,出轨了,就肯定是坏女人了。一想到这,就不自觉地消沉。 过了一个多月,某个周末,和同事百无聊赖地去了酒吧。也许那种昏暗和焦躁的气氛能让我忘掉自己脑子里那些令人心烦的事。然而,酒吧里的一些男人总是不自觉地来和你搭讪,甚至递过来电话,也许酒精之下的我,有些不顾所以,和一个男人攀谈起来。 “小姐,你够能喝的。”眼前这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也喝了不少,但对我的酒量很佩服,“我家有好酒,要不要喝。” 迷糊间,我的同事和我笑着往外走,那个男人也跟着我,时不时借扶我的机会,把我的手往他下身搭,有时还会在我的屁股上一拍。这让我很兴奋,但我的脑子还没坏掉,开始还笑着瞪他一眼,后来就直说:“你少来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同事放进了一辆车,而那个男人也跟着上了车。随着车门一关,那个男人已经搂住了我,嘴也印在了我的嘴上:“小娘儿们的,勾我,你再勾我!”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裙子,直接按在了我的内裤上:“哟,还是丁字裤呢,你一定够味。”说着他的手指开始试图从内裤边往里面滑。 酒精之下,我沉淀许久的兴奋被这个男人勾了起来,开始我还拒绝着他的嘴,但随着他的坚持我感觉到了一个男人的力量。他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开始不紧不慢了,他故意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看着我陶醉地吮吸。他开始解我的扣子:“就喜欢你们这些在写字楼上班的,平时穿得人模狗样的,其实下来就是一骚货。” 解开了扣子,他粗鲁地把文胸直接撩开,揉着我的胸脯:“在酒吧里我就盯上你了,就信你是一个骚货,知道为什么吗。你一走路,就这对奶子晃来晃去,勾人!”他把脸埋进我的胸前,拱着,舔着,咬着。我则发出了呻吟。 他抬起了我的腿:“小脚这么嫩,鞋根这么高,不怕扭着啊。”他竟然用舌头舔着我细细的鞋根,然后脱下我的鞋,吻着我的脚:“黑丝袜,爽!” 他的手在我的内裤上沿用着力,想挤进我的内裤,而不是像刚才那样从下沿进入抚摸我湿润的边缘。他显然因为激动不得要领,总是伸不进去。我微微抬高屁股,内裤有了松弛的空间,他的手也顺利掏了下去:“哎,对了,小娘儿们,湿逼受不了吧。”他的一只手指已经捅进了我的肉缝,没有怜香惜玉,硬硬地扣着。一种久违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短信来了。我勉强挣开他的怀抱去看。 “你老公吧。”他的嘴仍然在我胸前来回磨蹭。 那短信不是老公的,而是阿建的:“你不想我,但我想你。” 我酒醒了一大半,同时感觉半裸的自己是那么令自己厌恶,于是推开这个男人。他一愣,但立刻又想进攻,我则喝道:“停!别做让你后悔的事啊。” 他笑着:“不后悔。”借着昏暗的路灯,这个男人的相貌真正进入眼帘,还是挺帅的,而且健壮,但这丝毫没有让我犹豫,当他再次摸我的胸时,我用涂成红色的指甲挠上了他的脸。哼,我认得准,不会抓到你的眼睛,只会在脸上,对,左脸,正中间。 伴随着他的哎哟声,我逃下了车,这车居然还停在酒吧门口。我迅速打了个车,直奔阿建的住处。 是的,我要阿建,至少在这个夜里。 周辉开的门,我冲开他,直接闯进了阿建的房间。他坐在电脑旁,光着脊梁,只穿着内裤,大概天气太热吧。我在他愣愣的目光下搂住他,把包甩在一边,脱了上衣,然后迅速拉下他的内裤,跪在他身下。那根尚且疲软的鸡巴被我熟练地含在嘴里,是的,我要让他崛起。 我吮吸着,吞吐着,把我的口水流到他的鸡巴上,蛋蛋上,还是它们旁边那些凌乱又浓密的黑毛上。是的,我在口交,喜欢这样!我喜欢听到阿建那种男人的呻吟,以及他放肆地晃着他的腰,让他的鸡巴主动在我嘴里进进出出。 他抱着我走向床,我主动上了床,闭上眼,把裙子脱掉,甚至自己生硬地扯掉了内裤,张开双腿,向已经趴在我身上的阿建叫着:“来吧,弟弟,来,操姐姐,使劲的,用你的方式。” “你受得了吗?” “求你了,我要你,要你。” “要我什么?”他真能沉得住气。 “要你的爱,要你的威风,要你的鸡巴。” 阿建硬硬地刺进我的身体,我啊地大叫着。是的,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完美的女人,没有缺陷的女人,一个被男人向往的女人。是的,需要他的大手揉捏我的乳房,甚至扇打着它们,让他们像弹跳的兔子。是的,喜欢他这样,把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让我的隐私暴露在他面前,我们同时看到他硕大的鸡巴挤满了我的小逼。是的,就是这样,翻滚着我的身体,让我的屁股蹶在你的面前,深深地感受着你的刺入和冲击。 阿建大声说:“舒服吗,姐姐!” 我点头。 “最近和你老公做了吗?” “想忘掉你的日子,我天天和他做。” “妈的!”我明显感到阿建在用力,“以后和你老公做之前,得让我知道!” “嗯。”我被他顶得已经接近顶峰。 “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只要我想要你,想操你,你都得答应!来,重复一次!” “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弟弟想要姐姐,我就自己脱掉内裤!” 在我们忘乎所以的狂叫中,我紧紧搂住阿建,不让他起身,这次我的力量超过了他。他能感受到他的鸡巴在我身体里的颤抖,火烫的液体充满了我的下体,也烫热了我的心。 我们搂在一起,他说:“我射进去了。” “以后不许射在外面。” “你今天好疯狂,我喜欢,让我觉得你像个婊子……不生气吧,我不是骂你,只觉得这个词形容起来令我兴奋。” 我轻轻在他耳边说:“我就是你的婊子,只要你愿意。” 我穿着擦得黑亮的高跟鞋,十二厘米的细跟使我的脚弓隆起,更显出我的双腿修长,半透的黑丝袜裹着我的右腿,反衬出丝袜边缘的皮肤雪白细腻,而左腿,那只丝袜已经拉到小腿,拉下的丝袜蜷缩在膝盖处如一团丝绸。身上是一套粉红色的情趣内衣,如同纱帘的飘裙遮盖着半裸的胸脯,仅仅吊在乳头上,羽毛一般粉红的挂饰就是文胸的代表,而下身穿的,是火红羽毛占主导的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底裤。
我躺在沙发上,一只腿高高的抬起,以使腹股处火红更加显眼。涂着红指甲的一只手拂在下身,遮遮掩掩,而长长的卷发已经散在脑后,眼神迷离。阿建坐在我的对面,冷冷地抽着烟,一根接一根,他眯着眼看着沙发上情欲迸发,又无限渴望的我,并不着急亲近于我。他是那么冷漠,让我心碎又让我心里激荡起一股激情。
这是在我家,客厅那狭小的沙发上,偶尔能听到门外邻居上下楼的声音。有人敲门,竟然是单位的同事给我送东西。怎么会送到我家来了呢?我哪有什么心情想单位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我皱着眉头,没有好气地大叫着说:“别敲了!快走!”门外的人仿佛仍然执着,不肯离去。
阿建呶呶嘴:“去!婊子!把你的东西拿过来。”
我刚才横眉冷目的样子瞬间变得温顺,起身开了门,门口的人看不清楚是谁,但我能感觉他的目光盯着我的身体。这个人居然进了门,坐在了旁边。我关上了门,看着阿建。
阿建此时才慢慢站起来,走到我旁边:“说过多少次了!工作什么时候都不能耽误,你怎么老不听!”
我低下头,温顺地小声说着:“知道了。”
而那个人,窃窃地笑着:“不可一世的主管,原来下面是这个样子,哈。”
我转头对他吼道:“闭嘴,你的事情……”
没等我说完,阿建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别说话!来,趴在沙发上!把屁股蹶起来!”
我顺从地转身,像阿建说得那样。阿建在我身后,拉下了我的内裤,硬硬地挺进了我的下身!我兴奋而又痛快地呻吟着,迎接着阿建用力的抽插,听不清他嘴里所说的话,但我扭过头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那是一些脏话而故意羞辱我的话,偶而他会展现出一个笑容,而我则反馈他一个摇头,于是他就收敛起笑容,怒目圆睁,冲刺着、冲刺着。
那种快感瞬间让我忘乎所以,在最关键的一刻我痛快地大声叫出来……
一身的汗,全身炽热,下身竟然湿润着,而心脏仿佛也要快乐地跳出喉咙。我坐在床上。原来是一场梦。我重新靠在枕头上,心想着梦里的情景。怎么会做春梦了,曾记何时,年少时初食性果后曾经有着春梦的记忆,而那些除了浪漫和甜蜜,丝毫没有刚才这么放肆和大胆,当然也没有如此的快感和怅然若失。
哦,梦里的,都曾是阿建和我说过的,他曾告诉我他喜欢什么样的性爱,而我也曾告诉他我神往得到的又是什么。而其中一些,就在刚才的梦里演练着。
“怎么了?!”老公进了屋,“我听到你一声叫唤。”
“哦。”我收起飘远的思绪,“一个恶梦。”
“我以为怎么了呢。”老公看我没事,就说,“我刚才在书房打游戏来着。你要没事,我接着打去了。”
我一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半了,“你不睡啊。”
“正是关键时刻呢!”老公冲我做了个鬼脸,出了门。
老公最近迷恋什么网游,仿佛天天都这么晚,我回想,我们已经一个月没有过夫妻生活了,甚至这一个月,由于出差,我都没有和阿建亲近。难怪会做这样的梦,我笑话自己的没出息。猛地,我心里一颤,我想“我的出轨是因为在网上结识了阿建。而老公迷恋上网,会不会也……?”
我有一种很矛盾的心理,于是披上睡衣,轻轻走到书房。老公果然在玩游戏。我心底竟然有一股放松。难道我对老公还有感情吗?我为什么会在意他会不会在网上……
我甩甩头,像是要把胡思乱想甩掉。我突然觉得此时的老公是那么单纯,单纯得又那么可爱。我走近老公,从后面搂住他:“老公,睡吧。”
“明天是周六,不用早起上班,我再玩一会。你先回去睡吧。”他根本不回头。
“我不。”我竟然在老公面前撒起娇来,仿佛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这么温柔地和老公说话了,平时我们的谈话,仿佛就是同事般的。而现在,我居然又有一种温情含在我的话语中:“我想搂着你睡。”
“我……”老公暂停了游戏,好像要反驳我什么,但他一扭头,正对着我裸露的胸脯。是的,睡觉我从来不会戴什么文胸之类的东西,而现在映入老公眼帘的很原始,很香艳的,就是我丰满的乳房。
老公愣了一下,然后语气像往常一样温柔:“我想再玩一会。”
我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头,让我的胸紧紧贴在他的脸侧:“那我也不睡,让你搂着我玩。”我的撒娇竟然自然而然,俨然忘却了自己面对的是老公,而不是阿建。曾经我就这样坐在阿建腿上,而不用我动手,他就解开我的文胸,用舌尖吮吸我胸前的珍珠,尔后,是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再后是我被摔在床上,阿建野兽一般压在我身上。老公,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呢?
老公喘着粗气,显然他也有欲望:“老婆,你涂香水了?”
“我不是一直都擦香水吗?你才发现?”
“但今天你的香水好像很甜。”老公的声音很小。他已经开始有反应了。
“我还有一个地方,更香。只不过……”我的声音是蚀骨的温软,而且嘴唇已经不自觉地在向老公的嘴唇靠拢。
“不过什么?”老公的手已经摸在了我的胸上,他的一只手指也开始拨弄我的珍珠。
我甜甜一笑,其实心里更惬意,我所高兴的,现在的老公远不是平时那样,而是带有一种挑逗,而这种挑逗不正是我幻想和老公拥有的吗?我更加温柔又略带羞涩地在他耳边说,“只不过那个地方,有一些乱乱的毛毛,我怕你不敢闻。”
“咱们回房去吧。”老公舔着嘴唇,终于提出了要求。
这是老公很少拥有的含情脉脉,与平时对我百依百顺的他相比,竟然带有一丝少见的强硬。而我,不可能将我这么顺利交给他:“房间和这里有什么不同?你不想在这里过一次夫妻生活吗?”
是的,换一个环境也许会激发起老公更多的激情。阿建来我家的时候,我不是在家里的任何地方都接受过阿建的坏吗?在我的床上,在客厅,在厨房,甚至在阳台上。我能把自己交给别的男人,为什么对老公非得吝啬只能在床上给他呢?
我滑下身子,跪在老公身下,从他的内裤里掏出了他的下身,它已经像个男人那样雄起了。
“不行!不卫生!”老公虽然已经动了情,却依然坚持着自己所谓的原则。而我知道,他已经放弃了抵抗。“就一次,老公,就这一次,我想尝尝你的鲜。”我并没有直接用嘴含住,而是先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头头,阿建曾经说过,当我的舌头碰到他头头上的“眼”时,那是一种痒痒的舒服。
我的舌头在那只“眼”上来回弹动,眼睛则盯着老公的反应,他显然很享受,但头却像刚才那样微微摇着,手也抓住我的头,想把我搬开。而我用力而坚持地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慢慢从那只“眼”滑向整个蘑菇头,再滑向根部。老公的鸡巴已经全部含在了我的嘴里。嘴是一把尺子,让我感到老公的远不如阿建的,能够深深顶在我的喉咙,没有那种死亡和再生的刺激,但我仍然很激动,因为这是老公对我的第一次。
随着我的吞吐,老公的双手已经从努力搬开我的头变成轻轻地抓着我的头发。我没有顾忌地亲吻着老公的鸡巴。
“你怎么还没睡?”是婆婆的声音。我马上停止了动作。幸好书桌挡着我,不会让婆婆看到。
“我……不困,玩游戏呢。”老公的声音略有颤抖,但故意保持着镇定。这种突发事件,让老公的鸡巴开始在我面前变软。我悄悄地用舌头卷着它,不仅控制了老公的鸡巴,也让他减缓了变软的趋势。
“你不困会伤身体的。”婆婆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要不说说你老婆?”
“妈,别……别说了,我要睡了。”老公挺着肚子,让自己的下身藏在书桌下,我知道,这是他为了不让婆婆看到我的存在和所作所为。
“你刚才不是还说不困吗?我正好也醒了。说说吧!”婆婆一直都是这么跋扈,“原来你们谈恋爱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她就是个狐媚子样,不是生儿育女那种人。”
“妈!你能不能别唠叨了!”老公试图打断她的话。而我嘴里已经感到老公的鸡巴已经在我嘴里变软,大概情绪影响了他,于是我更加兴奋地吮吸着。
“你这个孩子!从跟她谈恋爱后就不听我的话了!”婆婆在习以为常地威严着,“我从她走路就看得出来,你瞧那屁股,扭来扭去的,勾人!勾什么人?勾男人!我活这么大岁数见得太多了!她能安心给你生孩子?!再说你们俩的夫妻生活。好家伙,刚结婚那会你们俩天天做,你不是也说了吗,她天天要你,你也傻,她要你就给啊!要不是我提醒你,你这会早就被榨干了!”
“妈!”老公还想打断,并想站起身,怎奈何我按着他的双腿,他只得坐在椅子上。这让我感觉兴奋,因为我不仅是在征服老公,同时也是在征服婆婆——虽然她看不到我,但此时我像是一个战士,把老公从婆婆身边夺走。老公的下身在不自觉地弹跳,我知道他要高潮,于是停下来,用手指按住头头,让它冷静。这是阿建教给我的,说这样能保持男人不高潮。果然,老公的下身不再冲动。
“说你两句你就不耐烦,你再大也是孩子,特别是对付你老婆,更是个孩子!”婆婆有些指责,她压低声音,大概是不让我听到,她并不知道,我并不在卧室,而也在这个房间里。“女人这个年龄最可怕,你得降住他,最好就是让他给你生个孩子,有了孩子,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这么……”婆婆在想着合适的词,“这么狐狸精样了!”
“妈!你说什么呢!”老公更不耐烦了。
“可能我说过了,但你不觉得,你老护着她!”婆婆不依不饶,“你看你老婆那些内衣,啊?啧啧啧,就这么一点点,就这么一点点!”我虽然看不到婆婆说这话是什么样子,但想得到她很生气,“能护住哪?穿那么小的内裤干嘛?卫生啊还是时髦啊?我就看不惯!就不能穿个正常的?还有,现在穿衣服越来越小了,黑西服露出那么一截子脖子,不光脖子,那胸脯子也露那么一大块,一低头,我都能看到那俩胸脯子在我眼前晃悠,这要是让别的男人看见,能觉得你老婆是个正经人?!”
老公已经左右为难了,我轻轻拍拍他的腿,示意他冷静,而我的嘴已经舔在他的蛋蛋上了。老公深吸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动作陶醉,还是因为真想控制自己难堪的情绪。
“还有!”婆婆还没完的意思,“你看她,啊?大呼小叫的,家里不光你们和你妈你妈,还有你姐的孩子呢,十几岁了,正是难管的时候,如果听到她哼唧哼唧的声音问我和你爸,我们怎么讲?!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哼唧什么啊!跟闹猫似的,比那还厉害。还有你们那床,修修,不是撞墙,就是被你们摇晃得咣咣响。你怎么就那么实在,非得那么大力气啊!啊?!”
我差点乐出来,因为每次和老公过夫妻生活,老公都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倒是我不是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就是在他身上磨的时候肆意动作,而身下那床,却是真的不争气地响动着。
“妈,我睡去了!”老公开始关电脑,下而,则用脚踢着我,我乖乖把他的裤子往上提着。
婆婆显然觉得自己冒进了而且有些无趣,但嘴上还坚持着:“不说了,太晚了,总之明年,我要抱孙子,否则你们就搬出去住。”
“行!”老公不耐烦地说。
“行什么行!你这孩子,气死我了!”婆婆先行走了。
老公扶起我:“别听我妈的啊。”
“那你就给我!”我假装生气噘着嘴,却笑眯眯地搂着老公。
我们回到房间,我让老公躺在床上,自己却脱掉了所有衣服,俯在老公耳边说:“老公,你是个男子汉,今晚上,我伺候你。”
我压在老公身上,让他树起的下身正对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却不让他轻意滑进我下身最为渴望的小洞内,而是在周围磨来磨去。我能感觉到,我下面流出来的水水在湿润着我们彼此的结合点。我搂着老公亲吻,并且让我的胸在他的胸膛上来回轻擦。
是的,也许这才是我想要的,也许和老公,我不在意他坚持不了多久的真正的插入,却喜欢这种和男人的相拥和挑逗。此时,我才觉得在老公面前,我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而身上被我伺候着的,也不是对我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懦弱老公。他此时就是一个男人,一个被我挑逗的男人。
阿建则在和我最激情的时候告诉我——女人就是男人的玩具。而我也曾回答他,女人只是心爱男人的玩具,没有什么比让自己心爱的男人在我身上获得快感而令我自豪的了。老公,他也是我爱着的男人,虽然这种爱已经幻化为一种不能远离的亲情,但在他面前,我依然可以像对阿建那样,放任自己的激情。
“我妈那些话……哦……你真不生气吧。”老公还在乞求我直面的回答。
我却已经红晕满脸:“老公,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啊~ 我要你命令我,我全都听你的。只要你高兴,你让我干什么我都给你干。我是你的小奴隶。”
这些话,我不止一次和阿建说过,而第一次,阿建总会变幻着方式让我一次次高潮,他热情,强烈,甚至有时候霸道和蛮横。我曾为他跳过脱衣舞,虽然那只是一种模仿,但在阿建的要求下也像模像样,有时,我在阿建面前疯狂的自慰,阿建总会抽着烟看着我,像欣赏一幅画般的陶醉,有时他会躲在角落,当我走进他的房间时,他会关上灯,猛烈地把我按倒在床上,撩开裙子就进入,并告诉我这是他需要的。 而这些让我意料不到的方式都让我兴奋,而每次进到阿建的房间,也都猜想着阿建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满足我,而我从满足心爱的人的过程中找到满足。今天,我同样需要老公给我与平时不一样的感觉。
老公翻过身,分开我的双腿,直接进入了我的身体。也许刚才的梦境让我早已渴望,也许书房里老公下身在我嘴里的第一次也令我兴奋,总之,此刻我已经是一个可以任老公摆布的女人,而心里甚至想到来吧,男人!所以当他进入的时候,真的与众不同。
我还在陶醉间,老公已经翻下身,躺着,让我在上面——除了我刚才动情的一幕,仿佛一切又进入了老公的正轨。我骑上去,老公使劲抓着我,我以为他有什么新的要求,比如口交,比如舌舔,比如……总之,所有都可以,我都会答应。
“别出声,我不想让他们听到。”老公的话没有两样。甚至在我没有磨几下后,他就翻身骑在我的身上,“舒服吗,老婆?”我点点头,他射了。然后起身,拿出干净的内衣,自己先穿上,然后上了床,躺在一边喘着粗气,一点不顾忌身边仍然心痒痒的我。
“以后别那样了,嗯,就是在书房那样,太……太不卫生了,而且你是我的神,怎么可能让你那样呢?多不好啊。”他的话真的,让我觉得可笑。他接着说:“别信我妈说的,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女神,在你身边,我感觉安全和舒服。”他面向我:“你知道吗,其实即使没有夫妻生活,只要天天搂着你,我就觉得高兴。看到你自信的气质,我就觉得娶了你娶对了。你是一个冷美人,越冷就觉得越可爱。”
我心里凉凉的,根本没有了刚才的激情。当老公打起呼噜时,我仍没有睡的意思,看着老公,突然觉得自己一直没有了解身边这个男人,也许他恋的就是他母亲那样严厉的角色,或者他要的就是一直以来他坚持的,而我只是没有了解他。
从结实阿建开始,我心里沉淀的东西在浮起,不只是自己的疯狂得到满足,同时也认定,为心爱的男人做任何事,只要男人高兴,我都可以做,甚至平时想都想不到的事,都为阿建做。而为什么我就不能像老公想的,满足老公呢?也许我才是自私的。我搂着老公,手不自觉地滑向老公的下身,但立刻我就停止了动作。每次和阿建,总是舍不得地抓着他长长的下身才能睡下,这样的习惯可能老公并不喜欢。我收回手,搂着老公。
一连几天,阿建的召唤我都没有响应,一是因为公司忙,二是因为我觉得应该改变和老公的关系,这才是重要的,我不能只想着自己的激情。
晚上,我总是像平时那样冷冷的,甚至假装在老公面前命令他给我倒水喝,倒水洗脚,或者自己看电视对玩游戏的他不理不睬。老公很习惯这样,有时,我也会冲着玩游戏的老公说:“别玩了,过来!”玩性未泯的老公总是在我所谓的威严下乖乖关掉机器。
而在床上,我有时也会温柔,但温柔里压抑着激情。老公有时也明白我的想法,在我的眼神下,他总会听话的压在我身上,然后我压在他身上,然后他又压在我身上,如此反复结束我们的夫妻生活。我轻声呻吟,以致自己有时候都听不到,门外的公婆,或者那十几岁的孩子更是无法听到。
我们甚至修好了床,这是老公修的,他主动干了一件硬活。其实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可以在地板上、或者那个软软的沙发上,或者那个椅子上来占有我呢?老公由此得到的不仅是生理上的满足,他脸上的笑意也是发自肺腑的。我明白了,我一直不了解老公,这也许才是他真心想要的女人,一个他能够得到,又感觉遥远的女人。
而我也有自己的需要,在我控制了多天,我仍是在控制不了的情况下走进了阿建的房间。
在阿建面前,我才觉得自己是兴奋的,他温柔又粗鲁,他严厉又深情。我觉得自己有时候也像老公,特别是在性方面,希望得到强势的,和被主导的感觉。
阿建可能也没想到我会来,而且是在一大早,所以还没有醒来。他睡着的身姿像他的房间,乱乱的,没有条理。我静静地收拾着房间,听到一声打火机响,扭头一看,阿建已经醒了,抽着烟,看着我:“好久不来了,怎么了?”他盯着别处,问我。
我走过去,坐在床边:“公司忙,为下半年的广交会忙着策划。”我拿过他的烟,“一早抽烟不好。”
阿建夺了过去,继续抽着:“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有。”我温柔地笑着看着他。
阿建的语气缓和下来:“你离婚吧,我娶你。我不想见不着你。”
他的话让我有一种罪恶感,我刚真正认识老公,而他那么依赖我,而我也刚想对他好一些。难道那样的一个男人我能够伤害他吗?也许肉体的出轨已经伤害他了,但他毕竟不知道。而阿建是一个让我把握不了的男人,他时时只能把握我,我喜欢,但也害怕这种关系。如果我们结婚,是一个好的选择吗?
“以后再谈吧。总之我喜欢你的。”我只能如此敷衍他的要求。
阿建斜眼看了我一眼:“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真喜欢你。虽然你大我这么多岁,但是我觉得,咱们才是一体。不管是心里,还是肉体上。”
“我最近确实有点乱。”我有时竟然在阿建面前能够表现自己的真实想法,“我最近和老公才有了一点默契,我是说心理,我知道他喜欢什么,觉得一直对他要求太多,而不是为他付出。”
“什么意思?!”阿建抬起身,“他知道你要什么吗?他把你当他妈妈的代替品也许,照顾他,按他的要求做任何事,甚至你都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他!”
“但我是他老婆,本就应该让他高兴。”
“那我是什么?”
“你也是我喜欢的人,但……这不一样。”
我们沉默了许久,阿建说:“你是想和我分手吧。”
“不,不,我没有那么说,我也舍不得……”我舍不得什么呢,我也说不清。
阿建撩开被子,他没有穿内裤,他的下体软软耷拉着。阿建冲我说:“来,帮我嘬直了。”
我一愣,看着他,我没想到他会从一个话题直接转到另一个话题,在我没做好准备。而他的眼神则充满了不容我质疑的神情,是的,一个我内心塑造的那个形象,“来啊!”
我倒在他身边,扶起他的下身,闭上眼,亲了上去。那是我熟悉的味道和感觉,而这种气氛也是令我这个女人感觉满足的,他的毛毛拂在我脸颊,痒痒的,而他的下身在我嘴里慢慢变硬。
“好多天了,我都没有做爱。”阿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是想你。妈的,一个我这样的男人这么长时间了,受得了吗!”他搬开我的一只腿,拉下内裤,把我的手拉过去,放在我自己的下身。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自己抚摸着下身那颗小豆豆,而我的嘴则更大幅度地吮吸着他的下身。
阿建近乎野蛮的动作已经把我的衣服脱下,让我躺在他身边,让我的手撸着他的下身,他则对我说:“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吗?”
我点点头。
“你知道SM吗?”
我摇摇头。
阿建像一个老师那样,讲解着SM深刻的意思,而他嘴里说的什么捆绑,滴蜡之类的我表示出我并不接受。是的,我可以在床上让他任意的折腾,而那种他说的令人害怕的事情,我难以理解。
“是的,我也并不是那么不文明的人。但我也的确有一些……嗯,S 吧。而你,我觉得也有一点M ,别说话!我知道,你只是一点M ,你喜欢强悍的男人,大力的做爱,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让我说流氓的话,甚至有时候,一点点的残忍和侮辱,你都能从中获得快感。比如上次,我说让你假想在老公面前和我做爱,你不是很快高潮了吗?你的身体不会撒谎。”
“我只是想当男人旁边的弱者,也许平时我不能,但我想要一种释放。”我亲吻着阿建。
“我知道,所以我了解你。你老公不了解你。我曾一次次尝试对你身体的不尊重,你都非常兴奋。有时,我对你的欺负就属于SM,你的身体给了我最好的答应。你是可以让任何男人骑的女人,是不是?”
“不是!”我想辩解。
“你要说是。”阿建吻上我的唇,手再次滑到我的下身:“这样让我兴奋亲爱的,说吧,按我喜欢的说。”
“这是一种变态,我觉得。”我没有按他的话说。
“不,这是一种心理。也许有人称为变态,但却是一种挑逗的境界。”阿建已经将全身钻到我身下,他的舌头已经在我下身上下舔弄。那种舒服的感觉传遍了身体,我的屁股不自觉地抬起,迎接着他的舌头。
阿建边舔边说:“是不是觉得口干?想象一下,如果一根鸡巴在你嘴边,你会怎么做?”
“我会吻它……”我闭上眼,享受着下身的痒刺,脑子里已经进入一种亢奋。 “你想会是什么样的?”
“粗大,青黑色的,紫红的头头。”我的手开始抚摸我的胸,而两只腿也开始夹紧,夹着阿建的头。
“如果是你老公的鸡巴呢?”
“不!”
“为什么不?”
“……不。”我不知道理由。
“说出来最直接的感觉。”阿建停止了动作,只待我的回答,他才会继续那种让我发飘的感觉。
“他的太粉嫩,太小。”我的声音激情而难以控制。
阿建直起身,猛地进入我的身体:“那这根怎么样?”
我“啊”地叫出来,呻吟着,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
“回答我!”阿建的语气如同在我身体里的他的下身,那样直接和坚实。
“我要。”我用腿圈住他的屁股,用身体回答着他。
“你这几天和老公做爱了吗?”阿建一边使劲,一边盘问。
“嗯。”我点头,脑子已经随身体交给了阿建。
“他不是一直不让吗?嗯?为什么?”
“我坚持的,但只那一次,我改变不了他……你别生气。”
“不,我不生气,你以后要对你老公好,知道吗?”
“嗯。”我搂紧身上的阿建,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也无暇顾忌。
阿建翻开我的身体,让我的头耷拉在床边,而他反向压在我身上,他的下体冲进了我的嘴里,而我的下身也进入了他的嘴里。他在我的嘴里抽插,让我说不了话。但是他能继续引导着我的思维。
“看啊,我要不只能进入你的逼里,要不只能进入你的嘴里,你甘心吗,两者只能得一。想啊,如果你老公的鸡巴同时折磨着你,你该多兴奋啊。是不是。”
是啊,那会是什么感觉?我脑子里转动着。阿建带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我知足了。但这种满足是不是已经让他觉得腻烦了呢。
我竟然主动推开他,搂着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腻了,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女人都是多疑的,特别是在心爱的男人说出模棱两可的话时,那种不安最令人难受。
阿建点上一根烟:“当然不是,我觉得这么久你不来,是你不喜欢我才对。”
我搂着他,任他把烟雾吐在我面前:“建,我喜欢你,我爱你。但你知道我……我不知道……如果离婚了,你真要我吗?”
阿建用目光看着我,真诚而温柔:“不用离婚,真的。我知道你们这样的女人,总是很多种为难,我不想逼你。只要你爱我,我就高兴。”
“我真的爱你。”我搂住阿建不放,忘却了怀里的男人比我小,忘却了自己还有老公,也忘却了羞涩。
“你真的动情了吗?”阿建笑着看着我。
我搂着他,亲着他,一声声的呢喃:“在你身边我觉得安全和踏实。真的。你那种疯狂和激情让我觉得你也迷恋我,所以我更觉得幸福。”
阿建细细地说:“不听这个,我要知道你那些平时见不得人的想法。”
我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钻进他的怀里,舔着他的下巴:“好弟弟,姐姐骚吗?这些日子我总做春梦,被你做着。性感的内衣,黑色的丝袜,细细的高跟鞋。你像一个坏蛋,大坏蛋,可是坏得让我心痒痒的。我都不知道怎么了,只想着你。所以今天来看你,我知道,你会像一个男人那样占有我?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就想让你给干了!”
我不能自持,俯下身再次吮吸着他已经快要爆裂的阳具,用力上下摆动我的头,好让他坚硬粗大的阳具能够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每当这个时候,我都知道阿建会受不了的。果然,阿建腾地从床上翻滚开,我知道他真的要占有我了。我蹶着屁股,双手分开,让我的下身能够展现给身后的阿建。他果断地进入,猛烈的抽插。我没有顾忌地狂叫着,那是本能的痛快和舒服,也是被男人强烈占有的兴奋和满足。
随着我激烈的叫喊,我的下身在不听话地收缩着,我的腰一下子像没有了支架,摊了下来,从下身流出的水溅在地板上,阿建也疯狂地说:“干着你,揉着你的小阴蒂,你就会喷,会高潮,你老公大概也不知道吧!”
我点头。阿建丝毫没有停止,翻过我的身体,骑在我身上,仍然猛烈的做着。我的头晃着,手指已经深陷阿建的皮肤。他猛地从我身体里抽出来,大声叫着:“快撸,给我撸出来!”
我看着脸前的他的阳具,像将要爆发的火箭,我听话地使劲撸着,不时用舌头舔着:“干嘛出来,在我身体里射出来吧,安全期,没事的。”我似乎乞求着。我需要那种被他烫到的那种感觉。
“少废话!撸,快,快!”阿建的脸和身体开始扭曲,我知道山崩海啸就要到来。
在最关键的时候,阿建推开我的双手,把他的下身顶进了我的嘴里,我使劲含动着,吸吮着,手仍然努力地撸动着嘴外那部分。
一股琼浆喷射在我的嘴里,瞬间就充满了我的嘴,阿建抽出自己的下身,说:“吐出来吧,别呛着。”
我摇摇头,当着阿建的面把满嘴的琼浆徐徐咽下。然后说:“我说过,你以后只能射在我身体里。”我假装倔强地微抬着下巴,噘着小嘴。阿建一把搂住我:“我的好心肝。”
我也搂住他,用手用腿将他裹在我怀里:“阿建,我还想给你。我今天不去单位了,你想什么时候要我,我就给你。”
那半天里,阿建时而给我讲着所谓的SM,听得我心惊肉跳,也跃跃欲试,但我知道,任何稍微强烈一些的,我都不会接受,因为阿建说他也不喜欢那样,他只喜欢让女人听命于他,让他各种的做爱姿势得到发挥,让他的某一种心理得到舒张。他幻想着,在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情景下和我做爱。我则配合着他的想法,营造着一种气氛。他说这就是角色,有了角色地提高质量。而每当这个时候,不是他疯狂占有我,就是我主动要求他给我。这让我相信,角色的作用。
晚上,当我不得不回家后,在路上,我又陷入了另一种冷静,难道我和老公就不能这样一次吗? 我承认,当我面对老公,更多时候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虽然他是一个还没细心到能够从我忐忑表情和言语中联想更多的男人,或许在他的世界里,我已经是一个老婆,而不是一个爱人。
我和老公保持着一周一次的夫妻生活,甚至已经固定在每周五的晚上,而且还有固定的“程序”。每当那个时候,我已经习惯主动关上灯,黑漆漆的,彼此看不到对方,这样我就可以陶醉于我自己的联想,联想着是一个猛兽搂着我,压在我身上,或者压在他身上。还有,越来越习惯在做爱的同时,自己用舌头湿润自己的嘴唇,或者吮着自己的手指。
阿建却是那个让我找到自己,或者丧失自己的人。当我们云雨时,无意中看到被阿建刻意放在床边的镜子里我和他合欢的样子,我的心里总是能成为畅快和刺痛交战的战场。是的,自己愿意成为这个男人的猎物——每当我们的身体扭结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成为豹子身下的小兔。而当我离开阿建回家的路上,眼前却又是老公的脸,有时我相信,自己还是一个好的女人,却不是一个好的妻子。
“老公,我爱你。”我搂着压在我身上的老公,亲昵地说着情话。这绝不是逢场作戏,而是由衷而发,或许这代表着内心某种渴望被救赎的忏悔。我愿意为老公做更多,所以我要主动。
“我知道,我也爱你,老婆。”老公说着,手已经在解我睡衣的扣子,然后揉弄着我的胸。像往常一样,在我享受的瞬间,他要如程式化般进入下一步。而此时的我,却决定自己当一次左右夫妻生活的主角。
我翻过身来,压在老公身上,伸手打开床边的台灯,把灯光调得最暗,但足以让老公看到我的脸:“老公,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吗?”在我印象里,和老公的第一次是在我们认识快半年后,而那次他的形象和现在仿佛并非一个人。
老公的双手伸到我的内裤里,抚摸着我的屁股:“记得,嘿嘿,那时咱们还没结婚,你就是这样压着我,我实在控制不住的。”
是的,我承认,还是男友的老公在那个时间段里出现是最适合的,他追求我,而我正好失恋。在交往一段时间后,他丝毫没有占有我的胆量。而和曾经的男友已经有过欢爱历史的我,当时也决定让这个男人占有我——而那一次决定,的确是我认为自己觉得恋爱太累,需要有个归宿。
老公看着我褪去文胸,看着我的胸脯压在他的身上。我搂着老公,深情地吻着他的唇,舌头执着地哺进他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我们的口水在唇齿间润滑。老公试图伸手抹去,我却压住他的双手,任那些代表我和老公爱意的源源不断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我相信,这是一种老公从未见识过的画面。
“谈恋爱的人,很少有你那样坐怀不乱的。”我的唇已经吻到老公的额头,并且故意让我胸脯上的葡萄珠落在老公的嘴边。而他的舌尖和嘴唇在亲吻着涨起的乳房。
“没有……”老公的声音低沉却富有羞涩,“其实我好几次都想要,但是怕你不接受。”
“是吗,我不信?”我边说,边把老公的手按在我的屁股上,而我跨在他身上继续舌尖的挑逗。
“有一次,你给脚涂指甲油,翘着腿,我无意中看到你裙子里。我那时从没见过女人下面,所以当时特激动。老婆你别生气,其实当时我也没看到什么,只是看到了你的毛毛。”老公的话竟然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你讨厌~.”竟然有一种羞涩,我更加深情地吻着老公。
“还有一次。”老公仿佛已经开始回忆恋爱的时光,“有一次午睡,你就在我旁边,被你的香水味香得想入非非。我盯着你的你看了半天,但我不敢和你亲热,因为怕你生气。”
那一次其实我记得,或者准确地说,那是我的一次暗示。当时我穿得很少,或者说那几件衣服完全就是摆设,只要轻轻一拉就可以滑落,甚至我故意将文胸带解开,做好了他长驱直入的准备。但那次他确实也没有作为,以至于我真的睡着了。
“没想到你那么坏。”我故意这么说,然后撒娇着在他身上拱着,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他的下身早就有了反应,我的唇已经落在他的胸前,一点点地亲吻,一点点地舔,仿佛害怕落下每一寸肌肤。
“老婆你知道,我那时候还不确定你也爱我,如果知道……”
我抬起头,稍扬着下巴,假装生气噘着嘴:“如果知道你怎么样?”我相信,虽然我的年龄不适合做这种小姑娘才有的娇嗔,但还是不自觉地做了,因为我相信男人喜欢这样的神态,而我本来也是想让老公知道他的老婆不是神,而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老公傻乐着,却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手却托起了我沉甸甸的胸脯,主动亲吻着。
“啊,好痒,讨厌。”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却主动靠向他的唇。我轻声呻吟着,我承认胸是我的一个敏感部位,“老公~~~~. ”我只是轻轻地叫着,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不说。也许这只是想激发老公的深情。
“不过那次,我去你那时,真的没想到你……你那么……”老公的舌头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死板,而是充满了活力,在我的嘴里搅动着。
“我那是第一次。”老公轻轻说着。
其实我知道,因为那次,当他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挡着他的下身时,我就知道他那种担心和忐忑不是一个尝过鲜的男人所有的不安。但我也承认,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下身时,还是有一点失望的。因为他下身完全是一个童男的样子。
呵,也许我不该这么说,至少我没有看过一个成年童男的下身是什么样,但我见过小孩的。而老公的就是那样。
当我抚去他的手时,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雄起却羞涩的男人下身,甚至还有着“外衣”。是的,如果我是一个医生,会说那是包皮。这个词汇是老公做完了手术之后我才敢直说的词。
而当时的老公甚至不敢触摸我的下身,所以我压在他身上,像现在这样亲吻他。我记得老公当时仿佛努力了半天才胆小地说出四个字:“我想要你。”而我则用身体回答了他。那不是一次成功的做爱,或者说和我期望的相差太远。因为老公很快就结束了。然而当结束的时候,感到羞愧的人竟然是我。
“对不起,老公。”我再次紧紧搂住老公,而“对不起”三个字,或许是对我们第一次的道歉,又向是对现在的忏悔,“我那时不是处女,你失望了。”
“呵,当时我确实很难受。因为我觉得你是那么端庄,觉得你不会……没想到你不是处女。”回忆曾经,老公停止了现在的动作,靠着枕头,心情似乎还不能平息。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的,当时老公脸色确实不好看。我告诉他我曾经有过男友,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默,我甚至穿上了衣服,还在失望于没有得到生理的满足。而那时老公的话却让我感动:“我还是喜欢你。”他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的这话,甚至没有看着我的眼睛,像说给自己听。虽然不是他经常说的“爱”,而是“喜欢”。但我从他的心潮起伏不定的感觉到的却是另一种感受。
曾经的男友,呵,他没有因为我不是处女而计较什么,甚至都不问起。也许这给了他一种放松,相比于老公那时的反应,那不是一场有责任的喜欢。而我在那时候,失恋的烦心在老公的话前一下子平静了。婚姻有时候就是选择一个承认你的人,而不是你曾经做过什么的异性。
“对不起。”我吻着老公,这次并不是想激起老公的欲望,而是一个妻子真心的道歉。
老公也回到现实,他抱着我:“亲爱的,没事的。”他的手滑进我的内裤,开始新一轮的进攻。但是他又开始了习以为常的那种委屈和不自信姿态:“我……不如你以前的男友吧。我是说,是说在这方面。”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日夫妻百日恩。老公一直没有问过我以前的事,我现在坚信,这是他心里的阴影。我翻过身,紧紧搂住老公:“老公,老公。”我们紧紧抱着,像忘记了需要在每周五晚上九点半要做的事情。无限的缠绵,无限的温柔。甚至做爱成为可有可无的事情。
“老婆,我向你承认一件错误,你千万别生气。”老公好半天之后低头说。
“嗯。”我温柔地搂着他。
“我……你真别生气……我……我有一次出差曾经……曾经……”他结巴着说不出。
我感觉时间在停顿:“你有外遇?”
“不是!”老公快速抢嘴道:“没有!真的,只是房间来的电话……一个小姐……”
我用嘴堵上了老公的嘴,他忍着不去问我过去的事情,我何必要知道他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呢?虽然老公还想说对不起,但我已经不让他说下去:“老公,别说那个。”相比于我的出轨,他的又算什么!
我脱下了老公的内裤,亲了上去。老公还想拒绝,我才不管!大概因为刚才的情绪不对,老公的下身已经软下去。我用舌头勾起它,让他滑进我的嘴里,我尽情地吸吮着,感到它在我嘴里渐渐有了反应,而老公仿佛也终于放松下来,轻声地呻吟着。
我的动作开始变快,时不时抬头向老公说着:“老公,以后不许你拦着我,我想为你这样,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口交。为老公这样怎么就不行了!”这话我都不知道是说给老公听,还是说给自己。是啊,曾经的男友,阿建,我不是总是这样吗,为什么对老公就不这样呢?我不仅亲吻他的棒棒,还吮吸着他的蛋蛋,像对别人那样。
老公猛地翻身,而他的下身仍然被我的双手控制着,不离开我的嘴。老公的腰不自觉地前后动着,他的阴茎在我嘴里快速抽插。我知道他要来了,于是马上吐出来,按住!他控制住了,喘着粗气。我把他再次放倒在床上,不知道此时我高涨的激情是因为自己的生理需要,还是想为亲爱的老公做些什么。
我自己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裸裸地在他身上磨来磨去,而且在他耳边轻轻地呻吟着,而且深情地说着:“老公,我美吗?”
“嗯,像个坏女人。”老公一边享受,一边仍然坚持自己的审美观。
“我就是个坏女人。”我的语气更加温柔,甚至抬高自己的屁股,一边用晃来晃去的胸脯扫着他的胸膛,一边用一只手抚摸我下身的毛毛,时不时用手指伸进湿润的洞口,再轻轻拿出来,在老公面前一晃,然后再按在自己吐出的舌头上,让舌头卷着手指含到嘴里。
老公惊讶地看着我,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但并不像以前那样皱着眉,而是瞪大了眼。我俯下身:“喜欢吗老公?”虽然他没有作答,但他揉我胸脯的力量明显在用力,是的,这是男人的力量。
我以最优雅的姿势下了床,走到暗室,找出了那件最性感的内衣,甚至穿上了高跟鞋,抹上最火烈的口红,然后再次出现在老公面前。他在咽口水,像一个正常的男人那样。
“闭上眼老公。”我说,然后走近他,“你觉得我是谁?”
“老婆。”他已经很听话。
“不!我不是你老婆。”是的,此时我是另一个角色!阿建让我知道,角色有时候能令男人改变。
我坐在他身边,轻声问:“我是一个坏女人,你心里的坏女人有多坏?什么女人最坏?”
“鸡!”老公闭着眼说,但他的身体,因为我的手指扫过他的阴茎而颤抖。
“我就是你的鸡……想让我叫你什么?”我进一步问,在心里却知道,老公在进入由我为他设计的最佳性爱之中。
“老公。”他回答。
“老公~~. ”我故意甜蜜地温柔,“你觉得这是什么。”我跨在他身上,用手扶起他的下身,在我的洞口边磨来磨去,而我故意让我的爱液顺着他的阴茎往下缓缓流着。
老公不敢说,或者说不出口,或者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状态了。我轻声告诉他:“这是一个男人最喜欢的地方,它湿润,它温暖,它……”
甚至没有说完,老公已经搂住我,他的手指已经伸进了我的下体:“老婆,我喜欢这个地方。”他的手指不知道因为什么,从来没有这么使劲地往里扣着,让我不自觉地把下身完全坐在他的手指上,嘴里开始呻吟。
我躺在床上,腿张开得最大,一只腿搭在老公的肩膀上,黑丝袜已经被老公的口水浸得一块一块的湿,而他的手指尽情在我下身进进出出,我的手也在温柔地揉弄着他的下身。他压过来,在一切动作仍在进行过程中,亲吻着我。
“你是一个大流氓。”这是我对他最后的一句温柔,然后就是老公猛烈地进入。不像以前那样程序化,而完全是一种新的尝试。是的,一个男人的尝试,用他不习惯却让他激情的姿势。我也没有压抑快感的呻吟,老公大概也忘却了平时的禁忌,只顾在我身体里抽插。每当他要爆发的时候,我就帮他抽出来,按住他想要迸发的头头,控制!然后再进入!再控制!再进入。老公从中获得的不是无限的快感,而是一种自信。
婆婆在门外咳嗽了,大概是因为听到了我的呻吟声。我用双手把住老公的头,手掌捂住他的耳朵,而我的呻吟声并没有减弱,也许我要告诉门外的婆婆,你的儿子在占有他的老婆,而这种占有是自由的,而且是自豪的。难道让自己的老婆为此疯狂,不是一个男人自豪的事吗?难道一个男人令身下的女人忘乎所以,不是一个为儿子担心的母亲所能理解的吗?你不是总问儿子舒服吗?我在用这种方式直接回答你,你儿子今天是个魔鬼,而你的儿媳,就喜欢这种魔鬼。
婆婆已经没有耐心了,从咳嗽到轻轻敲门,然后是猛拍门,然后叫老公的名字,然后……然后是似有似无的自言自语,和关上她房间门的声音。而我们的房间里,我坐在老公身上,我们的下身仍然结合着,我转圈晃动着,像磨豆浆的磨,像缓缓转动的唱片,磨出的不仅是彼此的汁液,和男女合欢的音乐,还有彼此从未有过的激情。
我虽然没有高潮,但老公却展现出了他自己都感觉到的天旋地转,他的手最后停在我的胸前,我的胸被他的手挤压成怪异的模样,甚至出现了他留下的挠痕。而他的下身在我身体里像机枪一样发射出所有的子弹。他像一个定格那样瘫软。
我们浑身是汗,静静躺在床上,彼此的身体仍然温柔地纠缠在一起,像连体婴那样仿佛不能分开。
“老婆,对不起。让你出这么多汗。我总是怕你累着。”
“我喜欢。”我甚至觉得老公的理由很可笑,原来他哪怕是在做爱的时候都不想让我出什么汗,“女人是什么?不就是让老公开心的吗?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开心,我都会让你像今天这样开心。”
老公抱得我更紧了:“我也想让你开心。”
“你这样,我才开心。”这话似乎是说我们彼此的拥抱,或许也是特指这样的夫妻生活。总之,这也许才是我们夫妻真正的第一次。肯定不是最后一次。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公公和婆婆的目光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尖锐了,反而躲闪着我和老公的目光,仿佛看到我们就能联想到令他们不堪的影像似的。
也许这是一种良心,坏女人也是有良心的。总之,我再次躲避着阿建的约会。不止一次,他甚至打过电话来,诉说着相思,甚至是想和我结婚的承诺。但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会想老公,说实话,还有一些作用。有时候外遇就像是毒品,当你沉浸其中,是一种享受,而当你去远离时,是有一些痛苦的。
老公并不因为一次陶醉而太快改变,但总是改变了,我也明显感觉到,虽然他不像以前那样墨守成规地把做爱当成不让我出汗或者一种程序化的奉献,但是数量上却在减少,甚至两个星期他才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在我面前裸露一次。而我,也在控制,我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总是有太多的需求,更不知道为了什么换了一种压抑自己的方式,守在老公身边而让自己平复难以控制的对性的渴望。是的,也许我这个年龄需要多一些,但我这个岁数不也该是一个可以控制情绪的年龄吗?
如果一对彼此爱慕的人,女方主动更容易建立某种关系,同样,女方主动,也更容易远离某种关系。持续半年没有和阿建见面,让我都觉得已经把自己从原来那种渴望中救赎回来了。当阿建最后打来电话告诉我他要回老家结婚的消息时,一种女人的自私竟然仍能油然而生。
在和老公的关系改变了以前的那种模式之后,我虽然没有生理上的、阿建带给我的高潮连连,却也让夫妻生活提高着质量。有时候,我也会为自己得意。曾经觉得自己是个比不得五彩缤纷小姑娘们的小老太婆,而后,我比在工作上更有自信,因为我也开始留意有时男人对我的乱瞄。而心里更加温暖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一种说起来很自私和很不负责任的念头。
这是一种虚荣。有自己的老公,却也贪恋着阿建对我的苦苦追求,得到和被爱是女人最感惬意的事。有时候,甚至就把爱当成衣服、皮包和鞋子,哪怕只是摆在橱窗里,也会为此微笑。
和阿建离开之前最后一次性爱,让我知道我仍然念情于他,也知道他对我仍然着迷。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决定和别人结婚了,我不想问。因为一个虚荣的女人已经知道了她所要得到的东西,以及失去时的无奈和不忍。是啊,这就是一个女人,或者在我这个年龄出轨并爱上一个比自己年轻、又知道我想要什么的男人的女人,或者是一个坏女人的想法。
我自己用自己的钱买了房子,虽然不大,但终于可以脱离婆婆家令我不自在的空气。而房子装修完,第一次走进去的除了我,还有阿建。
在被清洁一新的房间里,在崭新的家具前,阿建带着怒气和无奈占有了我。我承认,他的怒气和无奈令他比以往更加疯狂,而这的确是我需要的,而且是老公总是不可能带给我的。另一个角度上讲,也许我的付出也是我的一种沉迷和告别。
当在这个新房间里,阿建粗鲁地搂住我时,我曾试图躲避他的热吻,因为我感觉他的吻不是那么真切,倒像是一种发泄。不再探讨彼此的爱,不再对质为何长时间不见面,也没有遗恨绵绵或者指责谁对谁错。他把这次视为最后一面的接触当成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自己仍然能够被他征服,也许是他强壮的身体,硕大的下身,或者是那种被强烈占有的屈服所带来的快感。
他把我按倒在地板上,让我躲避不了,在他的强硬势头下,我仍然不想挣扎地让他把舌头粗鲁地伸进我的嘴里,纠缠着我的舌头。任他一件件脱掉我的衣服,肆意抓着我的胸脯,以至在他抱起我走进狭小的卧室,把我重重摔在床上后,我完全兴奋了。这种被男人左右的快感让我更纳闷我该不该放弃他。
他的衣服也许是我帮他脱下的,总之在激情的喘气和彼此的“操死你”、“FUCK ME ”中,我抓着他的下身往嘴里塞,让他深入我的嘴里,抵达我的喉咙,也许这次是真正的死亡和重生。
阿建也在发泄,而这种发泄竟然让我觉得自己真的不可就药。
“骚逼的,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
“没有。”
“不信!我试试!”阿建从我嘴里拔出他的下身,顶进我的下身。那种涨涨的感觉让我兴奋。而阿建只是抽插了几下便又拔了出来,再次顶进我嘴里,“还是那么紧!妈的!你老公那小鸡巴你就那么喜欢?不去找个更大的鸡巴操你?!”
女人有时会被老公,或者像我这样,被别的男人问起关于男人尺寸的问题。大小尺寸也许不是最重要的,但还是有重要性的。而我,是喜欢大的,在我眼里,大的是刺激的代名词,粗是力量的代表,而刺激和力量,是我渴望的。
“怎么不说!”阿建显然仍然想继续着他言语的发泄:“说啊!大鸡巴好还是小鸡巴好!”
“大的。”
“粗的鸡巴好还是细的鸡巴好!”
“粗的。”
“我的呢?”阿建从我嘴里抽出他的下身,在我脸边敲打着,而我的嘴则张着,捕捉着他鸡巴的轨迹,仿佛希望着某一下,它的落点正好和我的嘴有一个交点。
我不再忍受他的调戏,而是侧低下头,把头埋进他两腿间,亲吻着那让我激情的蛋蛋和重重的毛毛。阿建一点点倒退,我则一点点跪着前行,生怕嘴离开他的私处。最终,他缓慢的敲打让我捕捉到了落点,一口就含在嘴里,再不让它离开。我被他的鸡巴捅得声音有些呜咽,口水也流了出来,但我的手仍然抱着他的腿,让这种感觉征服我。
阿建和我就这样在窗户旁边,虽然这是一个新小区,不会有人看到窗前的一幕,但是阿建从中得到的却是内心的快意。也许我这个让他想得到却最终不会得到的女人有着更多的自卑,所以他用这种令自己精神心安的方式向窗外的空气展现着他的魔力。
我俯在地上,用手和膝盖撑着身体,按阿建说的那样——像一只小母狗那样趴着,一只腿抬得很高,他说这是小母狗尿尿。而他则蜷缩在我身下,用他的舌头卷着我早已湿润的洞口。这是一个令女人羞辱的姿势,但我却从中获得快感。
曾经不止一次我这样满足着,阿建说我是一个M ,每次他都会让我这样呆着,看着我,而我则会激情地舔着嘴唇,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以博得阿建的高兴以及将会来到的他的猛刺。每次和阿建,我总是会让他满足,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精神上的,而我也从中获得快感。变态也罢,病态也罢,总之我肯定这应该不是一个正经女人所为。但我的确可以为喜欢的男人这样,更何况以后可能我要改变自己不去渴望这种被征服感。
新房里还没有暖气,空气仍带有着寒冷的味道,而阿建的下身却火热异常,他用下身摩擦着我的下身,在湿润的沟沟内上上下下,就是不进去,我知道他是在把所有的爱和恨用一种异常的方式全部展现出来。
“FUCK ME !”我几乎有些哀求。
“说中国话!装什么外国鸟!”阿建怒气充足。
“来吧,弟弟,使劲干我。”
“你还是喜欢猛烈的挨操,是吗?”
“嗯,来吧。”
不知道央求了几次,也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长时间,总之当他猛地进入我的身体后,我才感到原来房间里真的有点冷,让我觉得彼此的结合必须在不断的摩擦中生出些许温暖来。我们全身赤裸着,仿佛在互相取暖,都在用最大的幅度来增加下身传向全身的快意和温度。
我的呻吟声在还略显空荡的房间里发出回声,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却让我第一次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那是一种痛苦还是享受?那是一种淫荡还是逍遥?那是一种放纵还是真情?不管怎么样,我的声音停止不下来,每次想控制住不发出那样的声音,却总是被阿建带给我的舒服引得大呼小叫。
彼此不再问答,唇舌纠缠着,仿佛除了下身的摩擦,上面也要有一种交流。我伸出胳膊,揽着阿建的脖子,一只腿翘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腿盘在他身边。阿建则一只手揉着我下身的小豆豆,增加着我的快感,一只时而抚摸我的腿,时而揉攥着我的胸。
紧紧地拥抱,我们坐着合欢。我盯着他的双眼,看着这个感觉陌生却又那么熟悉的脸。他皱着眉头,鼻翼冒着汗珠,眼睛紧盯着我们现身交合处。生理上的享受第一次在心里很痛,我不知道为什么流了泪。阿建听到了我的抽泣,停下了动作,抬眼也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好像时间在停止。
“怎么了,你……怎么哭了。”阿建的语气竟然如此温柔,温柔得像曾经网络里那个充满关怀的阿建。而且,他丝毫没有刚才那种复杂的情绪。
“你爱我吗?”这是一个女人为男人准备好身体后最常问的问题。在问的时候,往往想听到满意的回答。而现在,我真不知道阿建会有什么样的答案。在以前,我总是会在高潮之后才问,而他往往在先一个甜蜜无比的吻后深情的回答“是的”、“爱”或者“当然”,尔后再反问我。
阿建翻身躺在没有被褥的床上,用身边的衣服盖上我的身子,再盖住他的小腹。这样的小动作让我感动。而那根刚才带给我快感的阳具,在缓慢软掉。“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个女人经常不可以接受的回答,但此时我相信,他是真的。因为我同样也想给自己一个答案,而“不知道”却是搪塞自己的话。
“咱们没见面的这段时间,我也问自己。”阿建点上了烟,“我有一种怕失去你的感觉。我曾经到你家想去找你,但那会给你找麻烦。我曾在你家那小区门口等过你,不过就一次,因为我看到你和你老公相偎相依的出来。说实话,那种甜蜜劲让我嫉妒。我以为你那样的表情只有跟我才有。所以我觉得有时我只是你床上的玩具。”
我静静搂住阿建,打断他的话:“不是的……”
“我以前提出结婚是玩笑的话,后来好多次提出和你结婚,不是为了哄你开心,而真是这么想的。你不理我更让我觉得你只是要性,而没想要过爱……操,整得跟什么似的。”阿建并没有说出太多的话,他熄了烟又点上一根。
我拿过他的烟,抽了一口,很呛,然后学着从鼻子里喷出烟,有时候感情就和这烟雾一样,谁也不知道它能从哪里找到出口。
“我不是单纯为了性,也许以前是无聊吧,可能是空虚,和老公的确感觉越来越有距离。其实见你时没想到你在这方面这么厉害。所以我觉得不是为了性。你在网上的时候觉得挺能理解我的。所以对你没有恶感,所以……所以,可能不是爱,是喜欢。不过说实话,我从你这得到的性,真的令我兴奋,你没觉得咱们一见面好像就是做爱吗?”
“和你做爱真的挺好的。”阿建拿过烟,自己吸着。
“我是不是真的就是一个贱货。”
“不,也许是我让你那样的。嗯,我知道自己有些爱好不太正常。”
“呵。其实挺好的,我喜欢。也许就是贱吧。”我转过身,不看他的眼睛。
阿建把头伸过来,带着他的烟味,吻在我的脸上:“真的,你不是的。是我不好。也许以后我不那样了。”
“没有以后。”我说:“你也要结婚了,我也觉得该做个好妻子了。老公不是坏人,呵,我觉得对不起他。”
阿建收回自己的吻,躺到一边:“嗯。那次我看到你们,感觉他不是那种……像我这样的男的。应该是个好人……对不起。”
他的“对不起”也许是对我们关系的最终评价,也许是对我老公的理解,总之他说完,开始穿衣服。
曾经有个日本电视剧,叫《失乐园》。原著我也看过,曾经为此而哭,没想到自己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我承认自己是个十足的坏女人,对自己的放纵,其实伤害的是三个人。我爱阿建,并不是因为他给了我生理上的快感,而是在他身边,我总是很自然,甚至可以得到一个女人希望得到的安全感、舒适感和自在感。而我的老公,或者曾经那个家庭,却总是让我缺乏这些。我曾经的生活状态不就是工作的压力和家庭的孤独感吗?
是的,我爱阿建,而他那些话,让我觉得他也有一种爱。但我如果不离开我的家庭,我的老公,这些爱就不能说出口。我觉得自己的进步就是能在阿建身边想起来老公的好,而这才真正是矛盾的来源。不是生理上的满足和失意,而是精神上所属权的争议。我能离开老公吗?曾经不是说找一个爱你的人当爱人,找一个你爱的人当情人吗?
阿建已经穿上了衣服,把我的内衣递给我:“穿上,别着凉。”这些话,那个说以我为神的老公都没有过。我再次流泪了,错就错吧。女人有时候很傻,但也很精明,女人有时候很敏感,但有时候也会认死理,女人有时候在别人眼中价值缺乏,但在有的人眼中是个宝,女人有时候会恪守妇道压抑自己,而有的女人也会把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任人指骂的境地,而只是为了一次宣泄。
我揽住身边的阿建,不再那么强烈。而是充满了温柔。“最后一次。”我说。
我再次解开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整齐地放在旁边,然后把他放倒在床上,看着阿建的表情,我微笑着:“好弟弟,想让姐姐怎么伺候你?”
“不!”阿建听我这么一说,反而开始系上被我解开的扣子,“我们……”
我用吻阻止了他的话:“至少我爱过你。”是的,我没有说“我爱你。”而是说“爱过”,这并不代表我现在不爱他,只是让他知道,我不是为了性才和他在一起,但对你可以有身体的付出。对我,则是给予自己一个解释——阿建,我并不是把你当作一个性伴侣,或者玩具,我之所以给了你想要的,是我愿意。
这一次阿建没有主动,反而在拒绝,而我是主动的。我干脆把他的衣服全都拉下来,跪在他脚下,为他口交,让那个软弱下去的再坚强起来。这次是那么艰难,大概阿建既想要,又在控制自己,以至于他的阳具迟迟硬不起来。
我充满挑逗地对阿建说:“好弟弟,让你的鸡巴起来,姐姐想要……刚才那根大大的粗粗的鸡巴呢,你把他藏哪了,怎么这里有这么一大条蛇啊。我要吃它。”我用最风骚的一面,用我的舌头,嘴唇,喉咙伺候着他的下身。同时我迈开腿,把脚越过他的头顶,让我的下身直对着阿建,然后用一只手深深地钻进我下身,妩媚地扭动着手指。
阿建终于爆发了,他重重压在我身上,是的,这才是我想要的。阿建直直地刺进我的身体,那种令人骨头酥软的呻吟声再次回响在屋内。
“用力!好弟弟。”这是一个贱女人的口气:“啊,好舒服。”
我们不像是一个给予,一个获得的两者,而都是满足对方的人,我伸着舌头,舔着一切我能舔得到的阿建的身体,而且拉着他的手,在我的胸上按下去,示意他粗鲁更加粗鲁地揉捏。而阿建则在我的鼓励下,开始一点点接近野兽,他把我的腿尽可能打开,吮着我的脚趾,用手抚摸着我光滑的腿,下身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刺。
在无以名状的快感中,我下身颤抖着,一股股水往外涌着,迫使阿建拔了出来,那根仍然高高地昂着头。我转过身,蹶着屁股,向他叫道:“阿建,快,我要。”
阿建用他最喜欢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么的深,让我的颤抖再一次到来。最终我是承受不了的,我的腿因为高潮而变得瘫软,而阿建仍然猛烈地进攻。我在无尽地呻吟中再次钻到他的跨下,用我嘴帮助他的坚强向柔软过渡。他用手搂住我的头,让下身尽可能深入,我也承受着,死亡与再生。
阿建是在叫喊中结束的:“别对别的男人这样!求你了。别和老公以外的男人这样!”像是老公般的要求和呐喊,这才是给我最深的印象。
当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火山爆发后,我用舌头舔着他的鸡巴、蛋蛋和毛毛,干干净净,直至软下去,就像从没有在我身体里活跃过那样。阿建没有一丝反抗,他激烈地喘着粗气,从嘴里的哈气像一股股白烟,更像是他的灵魂。
如果说有依依不的话,那一定是在心里。我们做完之后,甚至没有说一句话,各自穿着衣服,我梳理着头发,他用手扫着床单,把我们刚才激情散落的毛毛抚落在地,而那些折痕却无法抚平如夕。而湿漉漉的一片片,像个胎记,非常显眼。
“不要了,那床单。”我说。
“哦。”
我们走出屋,我锁上了门,新的小区人烟稀少,多是装修车在运输材料。我和阿建就在小区门口分了手。我回头看看身后的小区,不想去看阿建是否回了头。小区里的楼房整齐、崭新。我不断告诉自己:“这里即将入住一对夫妻,在这里开始新生活。”我把阿建的手机号删除了。就算他回老家不换号,我也不会刻意去记住那11个数字。
如此的决心代表着我的坚定,我本想着自己有了新生。谁又知道那个以为自己只不过是“曾经”沉陷邪恶、并已经想明白了人生的女人,终将控制不了自己的邪恶。是的,像好多咬牙切齿、用最不堪的语言攻击我的男人概括的中心思想那样——我不是个好女人了。
但凡女人经历了两次值得铭记的爱,经历了两个不同感觉的男人,经历了自己的低落和高潮,那么对于情和性,她总是难以把握的,这不仅是给外人的感觉,也是自己内心的独白。特别是像我这样,虽然暂时远离了阿建,却开始经常在梦里获得某种见不得人的性爱方式并体验高潮的女人。内心还是有一种渴望,虽然不一定刻意去实现那个梦,但当梦来临的时候,如果有那么一点外在因素当导火索。我一样还是会燃烧和忽略理性的,这让我安心自己没有老去,又会感到脸红——不是羞涩,而是自嘲。但我知道,好多时候,为自己开罪的话都是借口,重要的是我不再是个好女人了。
阿建,至于再次遇到你,已经事隔两年了。当然,在我们相恋,或者激情的时候,我并不一定如写的那样去想,当时的好多想法到底是什么,我所写的只是一个大概,时过境迁,谁还记得那些时候的原话呢。但大意是这样的,我发誓,真实是我面对自己最宽心的办法。在分开的日子里,我总得有一种方式来解脱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这不是你的错。
是的,好多事情像你所说,我没有写,但这不是日记,而是我能想到的具有特殊意义的生活。而你的错也在于此,总要提醒我遗忘了许多,以至于使我自己总希望还能在汹涌的海边拾起记忆的贝壳,擦去沙粒,再现风采。
而那些记忆清晰了又有什么用呢?有时候斑驳比光鲜能让人刺痛!
如果此时我再问你,你爱我吗?你会如何作答?其实还是那句“不知道”才令我满意。因为如果你说“爱”,我会哭。哭是为了后悔,也是为了虚荣。后悔,是因为在你之后,确有老公以外的人占有了我,还不如当初和你在一起,也许你能给予我一个不出轨的自己。我和老公的感情、以及性方面,现在和遇到你之前没有太大的分别。因为改变一个人太难了,我累了。而正是这种疲倦让我遇到和你类似的一个人的时候,投入了他的怀抱。别骂我,我知道自己是错的,而且同样带有着对老公的恨和悔。
如果此时你再问我爱不爱你,我的答案其实还是那样,我爱过你。我浪费了曾经在你身边的可能。而也正是你,让我有正视自己的机会,同时也觉得令自己满意是一种幸福而不去想那也是一种罪恶。这是你给我的恩赐,也是爱你的印记。
我不知道回忆这些还有什么用,但你的话有理:那毕竟是咱们一起度过的生活,你有权知道我有何回忆,有何感触,有何你不知道的。所以我写了。而离开你后的生活,你还想知道?为什么,给个理由先。那是没有你的,或者只有你的影子,但总归还是我的,另外的男人的,以及我老公的。与现实的你没有什么交集。
但是,你如果想知道,我也会告诉你。只是因为现在的男人不如你好,却在那些方面有过之无不及,你知道这是令我兴奋的。但我离不开他,并不是贪恋对他的情或者他所带给我的生理和心理感觉。只是一些恶心的理由罢了。哼哼,你还想知道吗?!
总之唠叨了一大堆,年龄又大了两岁,女人就容易唠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