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公寓终于彻底属于我了,不仅因为是我用真正的钞票把它买下,而且这一刻除了我自己以外就只有我自己的东西了。
我一直都想让自己的屋子里有属于自己的女人。
我考虑了很久,还是不明白到底艾菲是不是那个我要养她一辈子的女人。
艾菲有着属于她自己的世界,我有属于我自己的世界。
而这两个世界并不是那么说融合就能融合在一起。
无论我多少次爬上艾菲的身体,无论我多少次进入艾菲的身体,这两个世界可能都是割裂的分离的不能相互镶嵌在一块。
——我走在大街上,我走在小巷里,我走在阳光下。
也许自己想得太多了。
也许我能够做的就只是让自己快乐一点点,别让那些烦恼惹恼自己,别让那些谜团搅乱这么鲜活的一天。
我看看天上的太阳,我看看整条街上的广告牌,我看看琳琅满目的商店,我看看无处不在的阳光。
——我要去快活。
——别管艾菲在不在身边,别管她会不会成为我的女人,别管我们的世界能不能消融在一起。
——我要光着身子走进一个陌生的世界。
我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
路过我身边的人都觉得奇怪:怎么地上突然就出现了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一条内裤呢?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惘然无措的脸,觉得他们很可爱。
我才走十来分钟,一个地下酒吧的招牌赫然出现在我眼前,嚣张而沉闷的音乐震撼着我的心。
我的脚步踩着音乐的节奏进入酒吧。
酒吧里的光线如此让人眩晕,我不很习惯这样的迷幻的光线,仿佛我正堕入梦中。
酒吧里的人头如此拥挤,我也不很习惯这样的榨出大汗的拥挤,我仿佛掉进了挤满魔鬼的地狱。
酒吧里的叫嚷纷纷扬扬拍打着我的耳膜,恐怕我的耳朵很快就会聋掉的,我仿佛被人扔进沸水里了。
进入酒吧后,我跌跌撞撞:——碰上那个女孩的蜂腰,撞上那个女孩的屁股,顶上那个女孩的肘部。
我四处张望,看不到一个男人。
我心里莫名狂喜,也许我能看到一个酒吧的女人都在搞同性恋?——一切都还没有开始,一切才刚刚开始。
——即将上映的电影的确让人有些迫不及待望眼欲穿。
我裸露的隐形的身体开始激动了。
我告诉自己:
“斯蒂芬?莱恩,冷静一点,这里没有一个男人,如果你的精液不小心射了出去,不论射到哪一个女人的衣服上,整个酒吧里就会充满你的精液的浓烈的味道,整个酒吧都会发生混乱的。”
我恰恰记得酒吧门口有一张告示:——男人,请走开;女人,请进来。
——呵呵,在这个充满女人的乳房的味道的酒吧里,也许我是唯一个男人了?——让好戏上演吧!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酒吧中央是个舞池,几十个女人就在上面跟着音乐的节奏——摇头摆腰扭屁股,她们跳得好不兴奋,好不尽兴。
——每一个女人的脸上都充满着激情。
——跳舞让每一个女人都成为另一个女人的朋友。
我想:跳吧,快乐地跳吧,幸福地跳吧,跳出一个女人的曲线吧。
天花板在下雨。
味道不错。
有人喊道:
“啤酒雨。”
——天花板在下啤酒雨。
这个酒吧真舍得砸钱。
每一个人的头顶都在倾泻着啤酒,她们抬头,闭上眼睛,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一边品尝着啤酒,一边品尝着热舞,一边品尝着火辣辣的性感。
——啤酒雨之下,每一个女人的衣服都淋得湿漉漉的,很多人都不喜欢戴上多余的文胸,于是稀薄如同轻雾的短袖T恤下面显露出来的就是她们的乳头。
——坚挺而富于弹性,骄傲而飘扬着啤酒的气味。
我再一次做了个小偷。
看见谁闭上了眼睛,我就凑上去,伸手偷偷地摸摸人家的乳房。
——除了可以享受做小偷的滋味,而且可以享受柔情抚摸一个个乳房的滋味,当然还可以享受着夏天早上的啤酒的滋味。
我做小偷做上瘾了,除了大胆侵略那些女人的双峰,我还肆意揭起她们的短裙。
到最后,拍拍她们的屁股,我都觉得没意思了,我就满酒吧乱跑,见到裙子我就帮她们脱掉,见到牛仔裤我也帮她们脱掉,见到西裤我也帮她们脱掉。
——很快,地上都是女人的裤子和裙子。
——修长的优美的大腿沐浴在啤酒雨里了。
——我跪在她们的两腿之间,我亲吻她们的大腿内侧,我亲吻她们的内裤边缘,我亲吻着她们身体的凉爽。
谁都不介意是谁在自己下面搞什么东东,她们都在啤酒雨中扭动着曼妙的身躯,舞动出曼妙的舞姿,向我这个好色之徒销售着曼妙的性感。
啤酒,流过美女们的头发,流过她们的脸庞,流过她们的乳房,流过她们的脊梁,流过她们的渺茫,流过她们的疯狂,流过她们的宝藏,流过她们的善良。
——然后流进我的嘴里,流进我的喉咙,流进我的心里。
——我亲吻着她们的耻骨,我亲吻着她们的臀部,我亲吻着她们的小腹。
那一刻的销魂,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整个酒吧的女人都在我的嘴唇上了。
她们开始舍弃自己身上的衬衣和T恤。
她们都是优雅的三点式的模特儿。
音乐突然放弃了疯狂的喧嚣,转而变得如同淙淙流水一般安然恬静地流淌在酒吧里。
这酒吧仿佛不是一般的酒吧。
一般酒吧会把这种让人头疼的噪音统治一个个夜晚。
音乐安抚着我们的耳朵,音乐安抚着我们的皮肤,音乐安抚着我们的心灵。
啤酒雨下完了,继而降落的是清凉的泉水。
每个人的皮肤都从刚才的甜腻转变为当下的清爽。
泉水也下完了。
酒吧被彻底清洗过了。
仿佛整个城市的新鲜空气都在这一瞬间涌了进来。
灯光不知道为什么熄灭了,音乐还在流淌,一个女人洁净的脸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们两个在舞池上像两片落叶一样轻盈悠然。
灯光不知不觉地像月色一样安抚着我肩膀上的那个眉清目秀的脸。
她说:
“嗨!”
我说:
“嗨!你是艾菲的姐姐。”
“我是艾菲的姐姐。”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艾菲没有告诉你么?”
“没有,所以问你。”
“我叫卡捷琳娜。”
“这是个非常美丽的名字。”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斯蒂芬?莱恩。你也能看见我么?”
“当然。否则我这一下就被你吓得半死了。”
“呵呵。我最近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什么现象,能说来听听么?”
“怎么这几天我遇上的每一个女人都能看见我的呢?而我分明是一个隐形的人。”
“呵呵。那只能说有很多人跟你一样拥有一些不可思议的——能力。”
“那么,你拥有什么能力呢?除了能看见我之外?”
“我能让你欲仙欲死。”
“这我知道。那天……”
“你抱走艾菲的那天,你看见我跟……”
“有一个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的疑问,到底那天有多少个人在你的房间?”
“你可以猜猜的。”
“我的眼睛太笨拙了,我肯定猜不着。”
“十九个。”
“也就是说,你能让十九个猛男——欲仙欲死?”
“正确。”
“厉害!”
“今天我要让你见识见识另外一些你不曾见过的很有意思的东西,一些艾菲不能让你见识过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知道这间酒吧是谁的么?”
“不知道,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的?”
“是我的。我的那些男朋友们送给我的礼物。不错吧?斯蒂芬?你喜欢这里吗?”
“我太喜欢这里了。”
卡捷琳娜转了个身子,向DJ台那边做了个手势,台上的DJ停下了音乐。
所有女人都停下来了,美丽的和不太美丽的,性感的和不太性感的,妩媚的和不太妩媚的,高贵的和不太高贵的。
卡捷琳娜牵着我的手,她开始说话了:
“姐妹们,让我向你们介绍一个人,一个非常特别的人。”
她停顿了一阵子,让所有人的思绪都跟上她,然后她才说:
“站在我身边,有一个男人!”
有人轻轻的说:
“她身边根本没有人。”
有人说:
“这酒吧从来就憎恨男人。”
有人说:
“不可能有男人。”
卡捷琳娜说:
“斯蒂芬,说点什么,弄点声音出来。”
我遵命:
“嗨,大家好。”
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卡捷琳娜身边传出来,的确让人群中有些骚动了。
卡捷琳娜说:
“斯蒂芬,随便去给任何一个人一巴掌。她们被打了一巴掌以后也许会相信你的存在。去吧,斯蒂芬!”
卡捷琳娜的脸有一种让我着迷的清秀,那清秀下面掩藏着她无穷无尽的淫荡,这张脸让我非常愿意听从她的任何命令。
我挑了个漂亮的成熟的女人,她的脸颊分明还有些稚气,我上去摸了摸她。
我不想用一巴掌来损坏这种稚气。
那漂亮女人吓了一跳。
卡捷琳娜问道:
“安娜,你相信了吗?”
安娜不知所措。
卡捷琳娜喝道:
“斯蒂芬,送她一巴掌。”
我给了安娜一巴掌。
卡捷琳娜再问:
“安娜,现在呢?”
安娜惊恐地点了点头。
卡捷琳娜扫了所有人一眼,她冷冷地说:
“现在还有谁存有疑问呢?”
没有人存有疑问了。
卡捷琳娜说:
“斯蒂芬,帮这些荡妇淫娃们脱下她们的胸罩和底裤!”
我完全沦落为卡捷琳娜的奴隶和机器了,我首先给安娜脱掉她的小背心和底裤。
她的小背心本来就半透明的,经水一淋,她乳房的秀美就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她的内裤是艳红色的,仿佛开得荼蘼的红玫瑰。
玫瑰之下,是她的光秃秃的阴部。
——她不自觉地用手掩盖着自己的丰润的胸部和羞赧的阴部。
看着她遮遮掩掩但又欲隐欲现的地方,看着她那张微微泛红的有些稚气但成熟的脸,看着她那个可以如画的姿势和身体,我的身体僵硬得仿佛大理石。
我向安娜走得更近,我情不自禁地在安娜雨后玫瑰般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然后我逐一为这些娇滴滴的女人们脱下她们的遮掩美丽的衣物。
——遍地的内裤和文胸。
那是我做梦的时候才有的幻景。
——遍地的少女和少妇。
那是我做最甜美的梦的时候才有的天堂般的幻境。
我问卡捷琳娜:
“我是在做梦么?”
她在我的胸膛上狠命地拧了一把,她说:
“对了,你是在做梦。”
我说:
“我能亲手帮你脱去你的衣服吗?但你又穿得太整洁了……”
她说:
“这样好掩盖我是一个荡妇的事实,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为她揭开衬衣上的第一颗纽扣,我说:
“我必须承认,我跟艾菲离开你家的那天,经过你房间的时候,我看见的是一个堪称完美的背影。”
卡捷琳娜说: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因为每一个好色的男人都说我的背影堪称完美。”
我说:
“如果我是毕加索,我肯定会找你来做我的模特。”
卡捷琳娜说:
“那么艾菲呢?你喜欢画她的乳房还是屁股?还是她洁白的牙齿?还是她艳红的舌尖?”
我说:
“她的鼻子。”
卡捷琳娜有些惊讶:
“你那么好色,我以为你还会画她躺在阳台上撑开两条腿那个情景呢。”
我也有些惊讶:
“你以为我喜欢艾菲只是喜欢她的阴部?”
卡捷琳娜说:
“那么你喜欢她是因为喜欢她的鼻子?或许喜欢看她跟家里人搞乱伦?还是喜欢她那么投入地吸吮你的宝贝?让我猜猜,她喜欢让你操她的屁眼?”
我狠狠地往卡捷琳娜那张冷笑的脸拍了三巴掌,我说:
“你知道吗?你是他妈的一个欠操的婊子!我喜欢艾菲身上什么地方,关你他妈的什么事?我喜欢操她身上的什么地方又关你他妈的什么事?”
卡捷琳娜也怒了:
“那么你滚吧!这个酒吧不再欢迎你这个色狼。带着你的艾菲滚得远远的吧。”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狠劲,就这样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地把卡捷琳娜的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撕扯了下来。
整个酒吧都震惊了。
突然间的鸦雀无声,仿佛卡捷琳娜身上的一根睫毛一根汗毛一根阴毛掉落到地上都会让大家听得到。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那么想干这个让我愤怒的卡捷琳娜。
——我真的很想干她,干这个婊子卡捷琳娜!我把她推到在地上,掰开她彷徨的双腿,我跪在她双腿之间。
——就把我的身体插进她的身体。
这么迅猛的击,让经历过无数风雨的卡捷琳娜都不禁惊呼一声——啊!卡捷琳娜淫荡而笑,她说:
“我见过那么多得男人,你是我最想操的男人。”
我奔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我问她:
“就因为我跟你的妹妹艾菲好上了?”
卡捷琳娜说:
“我想尝尝插进她身体的东西也插进我的身体,我想尝尝被她的男人操的滋味,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艾菲……烦恼——不安——不平——怀疑——猜忌——痛苦!”
我把我的长枪从她的身体里面抽离,我抓住卡捷琳娜的后脑勺上的头发,我把我的脸逼近卡捷琳娜的脸。
——在她嘲讽而笑的眼睛里可以看见我自己充血欲裂的眼睛。
卡捷琳娜说:
“你那么快就射了?”
我说:
“我可以把你干到地老天荒,但我不想把我的身体弄脏,因为插进你的身体让我闻到了垃圾场的恶臭。”
卡捷琳娜说:
“那是你带给我的恶臭。”
我说:
“那是你淫荡无耻的恶臭。”
卡捷琳娜说:
“但你干了我,你把你的东西插进我的阴道里了,你把你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了。”
我说:
“这一切只能说你让我讨厌。”
卡捷琳娜拉着我的双手恳求着说:
“来吧,再搞我。”
我说:
“就算我把这个酒吧里的所有人都搞遍,我都不会再搞你了。”
整个酒吧都沉入死寂之中,那些站着的美丽的尤物们看着我跟卡捷琳娜的这一幕闹剧,还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喜欢,还是讨厌。
我走向安娜,我一只手安放在她的右边乳房上,我一只手降临在她的屁股的那道深沟上。
然后,我走到安娜的背后,掰开她的两爿莲藕般洁白的臀部。
——安娜的一滴淫水却滴答一声滴落在我的长枪上。
然后我的长枪仿佛在狭窄的河道上航行,一切都行云流水般自如。
卡捷琳娜看见我在安娜的身上浪费了半个小时,她就悻悻地离开了。
然后催情药般的音乐响了起来,DJ跳进舞池,跟两个女的跳起艳舞来。
两个一队,三个一队,四个一队,五个一队,十个一队,二十个一队。
酒吧里的女人分成一堆一堆的,一团一团棉花般的呻吟声就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
我把热流射在安娜的背脊上,安娜一个不小心就瘫软在地板上,那是在她激烈的潮吹以后的事情了。
我想幽灵一般四处飘荡,看见喜欢的女人,我就把手伸上去,把身体挨上去,把嘴唇贴上去,把鸡巴插上去。
DJ戴着副隐形眼睛,她的眼睛现在看起来是蓝色的,她告诉我她的眼睛本来是黑色的。
我说无论蓝色黑色我都一样喜欢。
我跟她女DJ拥抱在一起,我说我喜欢她那像白杨树一般苗条修长的身体。
她说她喜欢我这雄壮仿佛充满太阳的活力的身体。
这时,地板上都是扭动着的身体。
身体跟身体交缠在一起。
——身体跟身体就像藤蔓跟藤蔓一样交换着紧张的快活。
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突然有了那么多的工具,这些吱吱叫的工具就被这些女人们送进她们的身体那个最深最深的洞里面。
不过,有人也不喜欢这些会动会叫的工具。
——所以,那些修长的手指,那些秀媚的手掌,那些粉嫩的拳头就纷纷放到那些女人的洞里面。
——浪叫像内裤和文胸一样充满这个酒吧。
——快乐和狂喜像靡靡之音一样充盈着这个酒吧。
——我的长枪着像跑得最快的美洲豹一样充满DJ的粉红粉红的洞。
我和DJ到了酒吧里的一个冲凉房里了,浴缸里注满了牛奶,新鲜的牛奶。
——充满牛奶的浴缸和充满性感的女DJ。
——这是一个如此充满诗意的组合。
女DJ说:跟一个隐形人做爱的确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我说:你以前只跟女人做爱?女DJ喝了一口牛奶,说:也许我们应该回到舞池跟那些浪女们一起干!我说:跟你干已经让我欲仙欲死了。
我抱着女DJ从浴缸里出来,我还跟她的身体连接在一块,我一边在她的身体里冲刺,一边走回到她工作的地方。
她换了张CD。
然后我把她抱到舞池上面。
也许舞池已经被掩盖了。
——那么多像鲨鱼般鲜活的身体这时候却都躺睡在舞池之上。
——舞池被这些身体压得吱吱叫了。
我把女DJ的身体抛到人堆之上。
我爬到人堆的最高点,上面是两对双胞胎。
——我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两对如此可爱的双胞胎呢?她们紧紧抱在一起,仿佛是连体双胞胎一样,她们吻得那么专注,仿佛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
——唯有她们那两个粉红的吻才是真实的?然后她们注意是我,她们摸索着找到我的长枪。
——两对双胞胎,四个少女,四张暖暖的凉凉的嘴巴。
——让我欲仙欲死。
卡捷琳娜说得很对。
四个少女为我口交的确让我欲仙欲死。
——双胞胎为这个酒吧里任何一个人口交谁都会欲仙欲死的。
我的长枪感受过她们四条舌头,我的长枪感受过她们四副牙齿,我的长枪没入她们的喉头的时候让她们四对眼睛汩汩流泪。
然后,我把精液射在她们四张年轻的脸庞上。
——嘴角。
鼻尖。
耳环。
睫毛。
长发。
都充满着我的热量。
——甚至那两个深深的满足的酒窝。
——我特意射在她们八个雪梨般清新的乳房上。
然后她们一会儿接吻,一会儿吻去对方的乳房上的热流。
人堆安静下来了。
——但是而还会听到潮吹的的时候少女们惊喜莫名的呻吟。
——有时还会听到淫水滴落在其他身体上的清脆流畅的声音。
满足的酒吧,满足的女人,满足的我。
我睡在两对双胞胎的怀抱中。
我醒来以后,我把双胞胎带到家里,艾菲不在,艾菲甚至有一个月时间没再来我的公寓。
艾菲去哪里了?我不知道。
这些日子里,我都睡在双胞胎的身上,醒在双胞胎的身上,爱在双胞胎的身上。
酒吧,我还去过两三次,都没有那么多人来了,卡捷琳娜的嚣张的脸让我呕吐,我就不在去了。
我满足于跟两对美丽如同早晨的露珠般的双胞胎的销魂的群交性福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