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间距
字号
背景
配图

(一)上一部“娇妻中秋被奸记”中我讲到,妻子中秋夜在江边惨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奸,后来为了替她捉奸报仇,我请来公鸡兄等人前来助阵。

虽然那三个淫棍受到了报应,不想最后关头,却让我妻子又在家中遭到公鸡兄等十名河道管理工的强暴。

可谓旧仇刚报,又增新伤。

为防妻子染上性病,我不得不带妻子上医院体验。

我的朋友小刘医生给她做了认真检查,让我们放了心。

不过,他的一句话还是提醒了我,他悄悄跟我说我妻子的这样的女人很适合做妓女。

起初我对此不以为然,以为他是在乱开玩笑,但细想想,如果卖淫合法化,我倒也要同意妻子去卖了。

妻子人长得漂亮,性欲也强,平时做爱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我需要用保险套减轻她阴道对我龟头的刺激,才能勉强延长做爱时间,让她稍稍过瘾。

而且事后她还常常撤娇求我帮她手淫或口淫。

从她到达高潮的时间看,我看她每天对付几个男人足足有余。

而且她八岁时就已被别人捅破了处女膜,后来又与几任男友有过风流生活。

婚后更是惨遭歹徒数度轮奸。

特别是江边捉奸这一次,她一夜竟连受三个码头工和十个河道工的饱和攻击,而安然无恙。

这让我叹为观止。

我现在观念也算解放了,反正妻子她也不再是沌洁的女人了,不如就让她破罐子破摔。

她的好友赵梅不是也主动走上妓路了吗?再说,妻子那迷人的地方闲着也是浪费,加上从骨子说,她喜欢做爱。

甚至有次我开玩笑地提议她卖淫,她只笑,也不反对。

而是说现在她还不敢卖。

一是怕熟人知道,二是怕被政府抓,三是怕染性病,四是怕被嫖客性虐待。

我想如果卖淫合法化了,就不用担心以上问题了。

我们只是适当收点费,不想敲诈任何人。

妻子会好好的陪对方做爱,而不只是性交,她会让对方觉得她物有所值。

她自己还说对方老少一点都无所谓,但太丑的男人她不愿卖,而且她对同时卖给几个男人也能接受。

当然,我也不会让她夜夜卖,那样太辛苦了。

一个月让她卖十几次就差不多了。

当然以她自己的感觉为准,我们不强求一个月一定要卖多少钱。

这样,几年下来,我相信我们生活一定会改善很多。

而我妻子的性也会得到很大满足,何乐而不为呢?我将自己的想法在网上公布了。

我知道这会受到一些网友的攻击,但我说的是真心话。

我希望卖淫合法化。

我相信,肯定也有很多老公跟我是一样的想法,只是敢不敢承认罢了。

没想到,这次骂我的人少了,反而有不少人为我叫好。

性爱110网友抢先说:

“对你们夫妇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同时我也理解你。虽然别人骂你是懦夫,但在我眼里,你是一个真的男人,敢于实话实说,这比那些虚伪的人要强百倍。期待你真实的好文章!

“网友雨夜屠夫道:

“天夫兄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人呀!小弟实在佩服。叫你老婆到我家来卖。一次你老婆要价怎样?不用一个星期,保证你家收入大大改善。你只用在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你老婆把钱拿回来,就有鱼有肉,多好呀!小弟真想过那种生活,只是迫于无奈,没有天夫如此高境界的想法而自叹不如呀。就这么说定了?天夫兄一定让我试试你老婆的:高山、平原森林、峡谷、小溪呀……一定让你老婆性欲大增哟!

“黑洞兄则说:

“天夫,你是男人中的极品,而你妻子是个可爱的贱人!哈哈哈,我靠,我靠!”

也有网友表示了怀疑,北海鲲鱼就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说:

“有趣!天夫兄,天下第一编非你莫属,文采飞扬,很有功底。继续努力啊。”

当然,骂声还是不可阻挡地到来了,一表人才兄说:

“天夫,你变态!你可以问一问你老婆当时有没快感?你这个男人真丢了我们男人的脸!不要写了!”

黄瓜兄则站在中立位置,宁事息人地说:

“天夫兄的想法其实真的感觉很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狼兄也说:

“开心就好。”

受此鼓励,我又在网上公开咨询道: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不知市场上女人卖淫现在行情怎样?即像我妻子这样的女人一次可以向男人开多少价?让对方射精和陪对方过夜在价格上有什么区别?收一次价是只让对方出一次精?还是在规定时间内(如一小时)不管对方出几次精?我们也不想狮子大开口宰人家。但也不能因为不懂行情而太吃亏,让别人占了便宜还笑话我们。“我还进一步公开了妻子的一些资料:她是名牌大学本科生,性格温柔而不失活泼,二十六岁,身高一米六六,体重一百零二斤。她喜欢做爱,但床上技巧还不算太多。我不知像她这种已婚女人卖淫和非婚女人卖淫哪个开价高?口交的话一般可以要多高价?她同时接两个客人与她分别接两个客人开价应高一点还是低一点?海狗兄很快有了回音,说:

“天夫兄,如果你说的确实是真实的,我愿意包你老婆,一个晚上5000RMB,何如?比上街卖淫好多了,而且每次宾馆的钱由我出,不定期,一个月几次就可以了。但是你不能在旁边,我不喜欢别人在旁边看。”

我想不到这么快就有嫖客站出来,说:

“谢谢马兄好意,不过,你报的价可能太高了,反而让我怀疑你的诚意。”

快乐小鸡说:

“看样了你们真不想宰客,那有机会我也干一下。”

海狗兄又说:

“天夫兄,如果你妻子真的如你所说那么优秀,绝对物有所值。我想你可能是对‘天上人间’里面的高级妓女的价格不是很了解,所以才有所疑虑。所以只要是真实的,我绝对有诚意。可以先付定金,只要你证明是真实的。“我发狠说:

“我决心已下,要么不做,在做就做最好的!我不仅要让妻子卖身,还要让她成为历史上最有名的妓女,成为千古以来最淫的妇人!”

人狼兄说:

“天夫兄想让自己的妻子成为历史上最淫的是女人吗!哈哈哈!史上有不少淫女,如武则天、杨贵妃,太平公主,还有中国慰安妇,可惜无文字证据证明谁最淫。目前以能算最近的性女钟爱宝,据说她曾一次与二百多个男人做爱,还拍了电影。不过,你妻子将来肯定会超过她的!你想要让你妻子成为这世上有文字记录的最淫的女人。可你能怎么做呢?”

我说:

“我让她卖淫,再记录下她与每个嫖客的淫行上网公布,我要让她成为这世上与男人做爱最多的女人。这不是挺有意义的事吗?呵呵……”

沉鱼兄说:

“反对您!您妻子真的很不幸,哪有丈夫让妻子卖淫的道理!您真的需要钱嘛,如果是,告诉大家,我们会象捐赠希望小学那样为您捐款的!呵呵,开句玩笑,让妻子卖淫,我觉得的确不妥!不过想让妻子成为一代淫女,呵呵,您得努力喽!”

风亲扬发表了他的观念,说:

“天兄:你实在是令天下女人失望,也令我们汗颜,妻子是你的一生的伴侣,怎能如此践踏!风不支持你!”

小浪浪说:

“天兄,你是否有变态倾向呢。”

而雨夜屠夫也赶来了,对我破口大骂道:

“天夫,你这无用的男人!你是个懦弱的性无能!你妈这母狗生了你!你连狗屎也不如!”

他的话让我脸红,却更激起我的逆反心理!我就要让妻子当妓女给他看。

说到底,妻子是我的,不是他的!(三)第二天清晨,妻子早早就起床打扮。

她令我眼前一亮,原来她穿上了马主任以前送她的那条情侣衫和迷你裙,丰满窈窕的身段十分性感,乳沟约隐约现,令我看了也不能自恃,恨不能再剥光她再暴操她一顿。

她确实真的很适合做妓女。

“阿玲,起这么早,是不是急着要找男人给你打炮呀﹗”我盯着她丰隆的胸脯,微笑地说。

“呸﹗少贫嘴,还不快起来,我要你帮我做护花使者。”

妻子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我床边。

“什么?你不是说笑吧?自己偷人,还要老公我帮你拉客?”

我既高兴但又要假装另一付面孔,就故意板着脸道:

“阿玲,你真当我是白痴吗?昨夜我只是开开玩笑,想不到你还当真了。是不是上辈子就欠男人操呀?”

“难道你不肯帮这个忙吗?那好,我也打退堂鼓了,我本来就压根儿不想去当什么被人取笑的婊子呢。”

妻子楞了楞,一时分不清我的真假,一屁股坐到床上,胸脯急剧起伏着,表情既失望,又有些愠怒,显然,她觉得我戏弄了她。

“别……我不是这个意思。阿玲,我……”

我一下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但人已从床上坐了起来。

“懒鬼,既然你不想打退堂鼓,那就快起来吃饭,然后去车站帮我拉客,知道吗?万事要赶个早,开门大吉,以后生意就好做了。”

妻子一下明白了我的心意,给了我一个台阶,温柔地对我道。

“哦……好吧。”

我有点兴奋,又有点沮丧,心情难以形容。

一方面,我早就盼着妻子去卖淫,另一方面,想到她今天真的要倒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任其取乐,又难免让我心生醋意,表情不免有点怪里怪气。

“你要吃点什么呢?”

妻子今天初次接客,情绪也有点紧张,声音颤颤的问。

“哦,随便吧,猪扒饭啦。”

我笑笑拍拍她的肩,气氛也轻松起来。

接着妻子和我就有说有笑了。

我随随便便的吃了点东西,目光却一直盯着妻子。

秀色可餐的妻子今天实在是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欢的俏红唇,还有那圆领的衬衣里一对呼之欲出的丰满乳房,就像是要将她的衣衫撑裂似的。

而她最迷人的却是下身的迷你裙。

两条白嫩的玉腿裸露无遗,薄薄的裙子里,只有一条窄小的金丝三角裤……客人只要将她的裙子轻轻一撩,就可以剥下她的内裤,入侵她令人销魂的禁区……“阿玲她真的要去接客,跟别的男人做爱了。”

我心里想着,阴茎也挺起来,恨不能赶在别的男人前面,再好好干她一场。

她确实足以令所有男人神魂颠倒。

性感迷人的妻子令我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幻想到她一丝不挂偎在别人怀里的样子。

妻子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心思,脸一红,埋头喝着浓稠的豆浆,我却觉得她喝的像是男人的精液。

我们心神不宁地吃过早饭,我就开着摩托车送妻子去公园。

她坐得离我很近,若无其事的抱着我,我闻到一阵芬芳的体香,令人迷醉的香气。

我有点冲动,恨不得就下车,环腰一抱,将她搂入怀中。

我真有点舍不得将她让给别的男人玩了。

在我思绪混乱之际,妻子忽然像察觉到了什么,道﹕“老公,你没改变主意吧?”

“哦,不改……不改……”

妻子的脸贴在我后背上,我感到她的声音也有点不自然,不由将车速放慢下来。

旁边不时有人超过我们,还有几个熟人向我们打招呼,让我们一阵紧张,也不敢将话讲得太透,怕被别人偷听去。

有几个男人为了多看看我妻子的迷人风采,就一直故意将车子跟在我们后边不远处。

我们快他们也快,我们慢他们也慢,我和妻子的对话他们可尽收耳底。

风不时将妻子的迷你裙吹起,也让他们可以乘机偷窥她诱人的裙底春光。

“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等生米做成熟饭,你后悔就晚了。你说,你是不是真的下了决心?”

反光镜中妻子的大眼睛正逼视着我,并不时回头瞄一眼,脸色绯红地调整着坐姿。

显然,她也注意到了她身后那些男人盯着她下身的暧昧目光。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将要做人所不耻的妓女,她的表情和动作竟显得很局促不安,在男人们赤裸裸的注视下,也少了些许往日的骄傲和清高。

不过,她的问题却令我语塞,也不知如何作答。

路人向我投来的艳羡眼光更让我心虚,他们肯定谁也想不到,我这个别人眼中艳福无边的老公,现在正亲自将自己的美妻送上淫妓之路,从今而后,只要有钱,谁都可以玩弄我的娇妻,我将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绿巾公”,一个活王八。

一想到此,我的脸也不由火烧般烫起来。

然而很快的,妻子又自我解脱了,笑着说道﹕“我是试试你的,亲爱的,你不要介意呀﹗你知道你早下定决心了,是不是?就算有十头牛往回拉,也拉不回你的决心,对不对?”

妻子的语调很温柔。

我凝望着她映在车镜中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对,我决心不改!”

妻子善解人意的话已堵住了我的退路,我知道,我已非让她卖不可了。

而她,也显然彻底做好了卖的准备。

我开着摩托车,载着妻子穿过繁华的大街,穿过住宅区的小巷,最后在一片林荫道的尽头拐个弯,很快了公园的大门。

那是一个很古老的园子,在我们当地有一些名气,因为它有着渊源流长的历史。

我去过几次,感觉很幽静,但这地方不是繁华的商业区,平时不太容易让人想到,若非妻子提起,我都差点忘了它。

我下了摩托车,跟妻子朝园门走去。

那些一直跟在我和妻子身后的男人们只得最后看了一眼我美貌如花的妻子,悻悻离去了。

我想他们今天整个上午的裤裆里肯定都是鼓鼓的,不知要将我妻子意淫多少遍。

但我也顾不得了,我要抓紧时间进园去为妻子卖淫侦察一下地形。

眼前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和所有印象中的明清时的豪门大院的正门一模一样。

我脑中一下子出现了电视剧“红楼梦”的镜头。

走进朱红漆的大门,一个巨大的屏风挡住了人们的视线,仿佛是说不付钱的话你休想看到园中美妙景色的一分一毫。

大门左侧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一个中年胖子男人无精打采地坐着藤椅上,手里握着一叠门票,像是在打盹,呼噜声也出来了。

我大声说要买两张票,他吓了一跳,瞪着牛卵似的肉胞眼,不悦地冲我咕哝了几句脏话,像是怪我扰了他的清秋大梦。

待他看到我身边漂亮的妻子时,又马上转了脸色,慢吞吞地将票撕给我,目光却一直在我妻子高耸的胸峰和丰腴的臀部上打转,不住咽着口水,又像遇上了老熟人似的,似笑非笑地冲我妻子点了点头。

我妻子微微一嗔,心虚地避开他色迷迷的目光。

我不屑地瞪他一眼,牵着妻子的手,绕过屏风,走进了园子。

他的目光却仍粘在我妻子身上,妻子走路时那微微扭摆的丰臀让他身子发烫,我发现他裤裆里的东西不知不觉就将裤门顶了起来。

“嘻嘻,那看门的肥猪佬好像对你挺有意思呢,一直盯着你的屁股看,看样子恨不能剥了你的裙子。要不,你第一次干脆就卖给他!怎么样?说不定还可以省下我们买门票的钱呢。”

我恶作剧地跟妻子咬着耳朵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让那肥佬压死我呀。”

妻子拧了我一下,向胖佬那儿遥望一眼,羞羞地在我前面跑开了。

我赶紧跟在她屁股后面追,怪叫着:

“肥佬来了!他说他不压你,可以让你压他嘛,阿玲,你干不干?”

“你让他来吧。他要是能追上我,我就让他干。”

妻子娇笑着,当我追上她时,俩人都笑得喘不过气。

“不玩了,不玩了,我们还是先赏赏公园美景吧。”

妻子喘气道。

这里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园子里面亭台楼榭,错落有致。

园中央一片不大不小的湖,水面上飘着少许荷叶。

周围是人工修剪的各种树木,稀稀落落,无一例外每棵树身上都挂着一块小小的木牌,上书:某某某认养、载于多少年、树名树龄等等。

我对植物的分类一直是很麻木的,但在园中这么一走,一会儿我脑中的某些记忆体就多出了好些树的品种,而且对它们的模样花的颜色形状印象深刻。

我牵着妻子的手,穿过门廊,踏过草地,翻过拱桥,来到了公园后一坐小小的假山下,山上林木茂盛,曲径幽幽,在山的最高处还耸立着一坐异常漂亮的亭子。

这儿杳无人迹,正是男女幽会的好去处,也将是我妻子第一次向嫖客献身的天然良所。

我和妻子相视一笑,心怦然跳动起来,不由分说,拾阶而上。

毕竟山太小,才转了两个弯我们就到了亭子跟前。

亭子方方整整,分两层,四个角上都挂着风铃,亭子下有一圈围栏,石砌的部分可供人栖息就坐。

走进亭子,我也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和妻子相对而坐。

她坐亭子的南面,而我坐亭子的西面。

一阵阵清风拂面而来,特别的凉爽舒心,那是一种再好的空调也无法制造出来的感觉。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中洒下,一缕一缕,斑斑点点,在如此的静幽中点缀着一些明亮的生气。

这简直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外面所有的浮躁尘埃炎热都被完全的隔离,现代的工业商业紧张忙碌也与此无关,这里只有古代官宦人家的那种奢侈的怡然自得。

我有些醉了,耳里听着亭角风铃清脆的声响,竟觉得似乎回到了几百年前,身披一席丝质的长衫,手摇折扇,而对面坐着的不知是我的妻还是我的妾。

朦胧中,我发觉妻子是那么的美丽,远远的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一时间所有古代的淫诗艳赋一起涌上心头,心想,那些流传千古的才子佳人不都在这种美丽的毫宅大院里巫山云雨,风流快活吗,猛然间,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心中升起,浑身都为之兴奋莫名。

我忍不住和妻子紧紧相拥,耳宾私磨,在这古典的浪漫氛围中热烈拥吻。

我喃喃的在她耳边呻吟:

“亲爱的,我真想在这儿跟你做爱。”

妻子隔了好久,才用更加模糊的声音回答:

“你疯了吗?忘了今天的主题了?”

“哦,对不起。我都差点情不自禁,想要喧宾夺主了。忘了你今天是应该属于嫖客的。但我现在吻吻你!总可以吧?”

我和妻子就这样相拥着站了好久,我几乎吻遍了她脖子以上的每一寸肌肤,双手也隔着衣服拂遍了所有摸得到的地方。

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最后简直化作了呻吟。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和我一样的需要,性交这个念头象伊甸园有大量病毒木马,大家警惕了!的苹果一样,在那一瞬间对我俩产生了无比的吸引力,即使做不成,我们都似乎享受到了它所带来的意识上的高潮。

“好了,我该走了。等一会儿,我就把客人领到这儿来,你再跟他亲热吧。”

我终于从热吻中冷静下来。

“我有点怕。”

妻子却一屁股坐到石阶上,声细如蚊地道。

“别担心,有我呢。”

我对妻子道:

“你可以尽情地和客人在亭子下的石阶上做爱。我就在亭子上望风,这里居高临下,可以看到远处过来的游客。”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和客人的动作岂不是都要让你尽收眼底吗?”

妻子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我说:

“这有什么?中秋夜,在江边,我又不是没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做爱。而且是三个!”

“可……那次我是被人家强奸。”

妻子脸更红,不安地道:

“可今天不同,我既然是卖淫,要向客人收费,就得主动对人家好,甚至是挑逗他,你能受得了吗?”

“你放心,我要是小鸡肚肠,就不会同意你走这条路了。”

我拍拍妻子的纤肩,极力安慰她,

“记住,对客人好点,要让他舒服,让他觉得给那个钱,值!别顾忌我在场。还有,我看到有人走近,就学三声狗叫,你得马上和客人分开!中止做爱,迅速穿好衣裙。”

“嗯。我知道了。”

妻子乖顺地点点头,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站起身。

“不过,第一次,你最好给我找一个文雅点的客人,我没经验,火气太大的客人,可能我会不适应。”

“好吧,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我说。

“那你快去吧,别让我等太久。我一个人在这儿真的有点怕。”

妻子温柔地看着我,大屁股一扭,打开随身带的小坤包,开始补起妆来,将她刚被我吻过的樱唇重新涂红。

“呵呵,我亲爱的妻子真的要做淫场妓女了!”

我不免又失落又兴奋,转过身去,道:

“阿玲,等着,我给你拉客去了!”

(二)上次我说到,自从我知道妻子八岁时就被人破了处女身,今年中秋夜又亲眼目睹她被人轮奸后,我的心理和观念都有了很大变化,并开始在网上公开和网友们商议让我妻子卖淫的事。

有的网友对此表示强烈反对,劝我不要走极端,要爱惜妻子的荣誉,也有人百般辱骂我。

但更多网友却还是表示理解和支持,有人甚至自告奋勇地想做我妻子的嫖客,愿以高价包下她。

看样子,不少人对我妻子挺有性趣的,他们的热情鼓舞了我,也激励了我。

有人说,娶美女就如玩蹦极,刺激无需置疑,但不是每个人的心脏都承受得了的。

我妻子这么漂亮,她卖淫肯定会给我不少刺激。

另外,作为一个男人,人穷只能志短。

我没法拒绝妻子走上妓路后所带来的那种巨大利益的诱惑。

后来,我将这想法告诉了我妻子。

妻子起初以为我是在跟她开玩笑,说:

“好呀,你让我卖就卖呗。”

后来,她知道我当了真,又有点心慌起来,死活不肯了。

“你疯了?我是你妻子呀,哪有男人让妻子去卖淫的?”

我说:

“你别以为卖淫很下贱。其实,这事很刺激的。生命中本来能让人感到兴奋刺激的事就不多,我们每个人都循规蹈矩的活着,悠然自得,只是偶尔从影视的虚构情节中去体会一点出轨的快乐、冒险的心跳和梦幻的美丽。可生命本应多彩,生活本应出奇,不然琐碎和乏味会磨去所有的激情,所有的棱角,有时候真想能有一架飞机从我头顶划过,那样我就可以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大喊出声,声嘶力竭,忘乎所以,把所有的心中的郁闷都发泄出来,因为谁都不能听到我的喊声。总之,我觉得自己太渺小了,也活得太没意思了,我要重新设计生活……”

“对不起,亲爱的,我知道你心中很苦闷。”

妻子扫我一眼,又将信将疑地问道:

“可你真的认为我卖淫能给你刺激和快乐吗?”

“那当然。不仅刺激,而且实惠!”

我见她有了松动的余地,马上鼓动道:

“阿玲,你想想,现代社会是商品社会,经济地位决定一切。我们过去曾为自己是大学生而自豪,可现在呢?却沦到了快要下岗讨饭吃的地步!我都不好意思跟那些发了财、致了富的朋友们聚会、交往了。人家穿的是名牌,住的是洋楼,开的是进口小轿车。可我们呢?还住着简易木板楼,只有一辆摩托车,连你穿的衣袜,也大多是你的顶头上司马主任送的……”

“别说了。”

妻子红着脸低下头,她现在身上的内衣内裤,无一不是马主任所赐,而她挂在衣橱中的那件最高档的黑色低胸旗袍,也正是马主任前几天带她出差时,刚买了送给她的。

“不,我要说!”

我抓紧她的手道:

“现在社会,人们是笑贫不笑娼!要是你肯转变观念,同意卖淫,那我们的一切就会变了!你这么漂亮,一定会让很多男人喜欢,嫖客们会蜂涌而至。我们必会很快收到他们大笔大笔的淫钱。这样我们就可以买自己的别墅和小车,还可以吃馆子、逛名店、外出旅游……不用多久,我们就会富得让人羡慕!也让你的那些女同伴们儿眼红。”

我说,并在心里自信自己一定能说服妻子下海。

我清楚,现代社会的美女,除了保留了诸如清高、自傲、任性、虚荣等传统小习性外,还有喜欢打扮、厌恶家务、热衷享乐等无伤大雅但足以让人大伤脑筋的“美女综合症”。

这也难怪,美女们从小有人宠着、捧着,读书时老师怜着、同学慕着,成人后男人追着、抢着,优越感与生俱来,个个都将自已当仙女看待。

但她如果现实中不能实现那种集万种荣耀和光环与一身,她就有种失落感,觉得自己真是浪费了上天赐予的美色,弄得跟丑妞一样了。

这时要她走向堕落就容易多了。

我妻子当然也不例外。

我俩婚后,家里经济很拮据,而妻子又一直向往舒适体面的生活。

可我连她的手机都买不起,更没钱让她去买高档时装去与她的女友们比拼。

每当她的那些女同事在她面前炫耀她们的各式各样的豪华手饰,总让我妻子回家要生一肚子气。

而偏偏在今天年中秋夜,她又被三个下三滥的码头工人轮奸,不久更受到十个河道工的强暴,这彻底摧毁了她的清傲,再想在人面前端架子也来不及了。

经不住我反复劝说,加上家里经济确实拮据,而妻子又一向爱慕虚荣,也很向往那种舒适的白领生活,总算动了心,却又不安地问我道:

“可……你想让我怎么卖?”

“你同意想当婊子了?”

妻子两片薄薄的嘴唇吸引着我,诱惑得我很想紧紧地拥吻她。

但我却说:

“当然是偷偷卖了,我总不会教你去挂红灯笼开青楼,那样生意没做成,说不定倒让警察抓走了。”

妻子红着脸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你想将我卖给什么人?又在什么地方卖?其实卖淫也挺复杂的,我想不会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只要我裤子一脱就来钱。”

我说:

“你问的东西我都想过。至于卖给什么人嘛,当然是卖给熟人好了,熟人好做事。我的不少男性朋友都对你挺感性趣的,要是他们知道你下海卖淫了,还能不给我面子,来给你捧场?小刘医生就是一个,还有小马、小张、小王。当然,你单位的那些男同事肯定也都想操你,我到你单位去过几次,他们看你的那眼神儿,都恨不能吃了你……,若是你同意让他们干了,他们还能不出钱在你身上图个痛快?所以你的客源不用担心。”

“我看你一冲动,就跟白痴男人似的,脑子缺根筋了。当妓女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让亲朋好友和同事都知道了,我们的脸往哪儿搁?挣点钱又有什么意思?能在人前风光吗?”

妻子白了我一眼,说:

“依我看,还是卖给陌生人好,免得让熟人耻笑。再说,熟人还特喜欢赊帐。要是他们做完了却不肯给钱,我们好意思厚着脸皮向他们索要嫖资吗?还有,万一被他们老婆知道了,那还不得来找我拼命?而且,也容易被爸妈他们知道……”

“嗯,有理有理,应该找陌生人。”

我连连点头,觉得还是妻子想得周到,就认真地征求她的意见道:

“那……地点呢?你看就放在我们家,好不好?”

“不好不好。”

妻子又连连摇头,

“你怎么能将嫖客领到我们家里来呢?万一对方事后常来纠缠,或是为费用的事吵起来,就难免让邻居知道的,那叫我们怎么做人?岂不还是要爆光出丑吗?”

“哦,有理有理。”

我犯起愁来,突然又一拍脑袋,说:

“对了,阿玲,你看在旅馆里开个房间行不行?有可供做爱的大床铺,又没人会知道你的真实住址姓名,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们男人呀,就是想得简单。你以为在旅馆里开房间接客就那么容易呀?”

妻子胸脯一挺,用指尖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

“第一,在旅馆开房间要付高昂的房租费,第二,还要买通服务员和保安。这样,就算嫖客付给我500元嫖资,恐怕我们真正拿到自己手里的都不足100元,从成本上来讲大大划不来。而且,人家肯付那么多钱吗?”

“这倒也是。”

我恍然大悟,却又不服气地说。

“不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对方付伍佰元钱应该没问题吧?”

熟悉我妻子的人都知道,她身高一米六六,体重一百零二斤,那模特儿般的身段,比起许多明星小姐还要漂亮动人,胸脯硕大,纤腰却轻盈可握,臀部更是丰腴浑圆,引人注目。

她最令人着迷的却是她的谈吐和气质,她毕业于名牌大学,温文、高贵而又不失纤柔,是我所见的女孩子中最完美的。

只可惜,她幼年时就被个乡下笨蛋破了身,大学里又被几任男友玩弄过,今年中秋夜还在江边惨遭三个码头工人的轮奸,并被公鸡兄他们操了一整霄。

否则,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她去卖淫。

“也许有的客人会不止给这个数吧。”

妻子叹了口气,望着我道:

“但大多数男人恐怕还是出不起这个价。现在国家经济很不景气,人们挣钱不容易。再有,赵梅昨天还给我来电话,她说这几年下海的女人特别多,为了抢生意,她们都拼命压价……”

“是吗?”

我独自在床上沉思起来,

“唉,要真是这样的话,早几年让你下海就好了。”

“要不,老公,还是别让我卖了吧。真的……我们钱少点就少点吧,跟别的男人做爱,会让我心理上很别扭。”

妻子哀怜的望着我,她晶滢的双眼,长长的眼睫毛,衬在娇俏的脸上更是使我迷惑。

“不!我还是要你卖!你一定要赶上这趟末班车!”

我脱口道,马上也觉得自己有点儿过份了。

妻子算是一个标致的大美人,臀隆乳丰,充满青春活力,还有一张时刻保持着甜美笑容的俏脸。

而且,婚后她很爱我,家务事她都抢着做,每次上床她也十分主动、热情,对我可谓百依百顺。

但是,只要想到她跟大学里前男友的种种艳情艳景,她为他们手淫、食精,想到我曾亲眼目睹她被多个男人轮奸,还有她早已被那个乡下白痴捅破的处女膜,我就恨不得让她真正做回妓女。

反正,她已被别的男人免费白玩过了,想当良妻节妇也当不了,不如就让她的美貌发挥其价值,卖色赚钱好了,能赚多少是多少。

而且,她跟别的男人亲热的场面,竟隐隐让我有些性欲亢奋……从接连被赵梅和小刘提醒,让我起了要她卖淫的念头,我就情不自禁地为此计划而激动,我难以控制往自己内心的这种冲动。

何况,这还能极大地改善我们的经济窘境。

“老公,我真的好怕……你别将我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好不好?我的肉体只想让你一个人占有……”

妻子伏在我的胸前,让我抚摸着她的秀发。

“呵!”

我心里想﹕“你在认识我之前,不也这样在你历任男友的怀里撒过娇吗?现在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装玉洁冰清?再说,你早已是只破鞋了,中秋夜在江边,你当着我的面让三个男人操得死去活来,后来在我家里,你又让公鸡兄他们奸得淫水横流……”

于是我说:

“什么我将你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其实只要将你眼睛蒙起来,你能猜出插在你下体内的鸡巴是我的还是别的男人的?从中秋夜到今天,十多个野男人的鸡巴不都在你的小穴里插过嘛,你不也一样给了他们快乐?而你自己不也从中得到无数高潮了嘛……”

“呸,你乱说。”

妻子在我的怀中蠕动,玉手却摸向我下体的肉棒,显然,她也忆起了自己在江边被三个男人轮奸的艳爆场景,情欲难禁了。

“哼,我不仅要乱说,还要你跟别的男人乱做。”

强烈的挑逗促使我也忍不住了,我将妻子压住,然后就紧贴着她的双乳,吻她的嘴。

“答应我,做妓女好不好?阿玲,我们家需要你做妓女!小刘说,你下面的那东西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很适合做妓女……”

“如果你真的不因此嫌弃人家……人家只好听听你的了……”

妻子见我决心已下,将头埋在我怀里,娇滴滴地道,脸却烫得厉害。

“这么说你答应了?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妻子。我告诉你,我永远爱你。即使你做了为人不耻人尽可夫的妓女,我也永远爱你!爱你!爱你!”

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妻子腴嫩的胴体。

“老公,你真坏!”

妻子如蛇一般在扭动,小舌更不停在我的嘴里挑动。

“老公不坏,老婆不爱嘛。”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她柔嫩的阴户被我抚摸着,身体的反应更加激烈了。

“看样子,她已真的愿去做一个妓女了。”

我脑海中不觉浮现出她仰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的倩影,完全陷入幻想之中,肉棒更加兴奋起来。

妻子当然不知我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感觉到我的疯狂反应而爱不释手地握着我的肉棒,我澎涨得非要干她一个痛快不可了。

于是我将妻子拥到床上。

我一直喜欢在床上干她,软绵绵的感觉令我特别亢奋。

妻子两条雪白的粉腿高高抬起地仰卧着。

我殷勤地吻她的嘴、颈项、胸部、腋下、肚脐。

我特喜欢她下面那个宝贝地方,那里特别纤细柔滑,让我吻得很舒服。

妻子呻吟得有如乳燕娇啼,辗转反侧,拼命抓捏着我的命根子,就等如一艘没有泊岸的小船。

我拨弄着她长长的秀发,将她推到我的腹下,我感觉到自己那地方有点涨疼,我很想她替我口交。

妻子抬起头,娇羞的扫视一下我,表示不愿意。

也难怪,妻子终究是一个良家妇女,虽然她以前也不少次为前男友们食精,但嫁给我后,这种行径她始终是不太习惯,觉得有这有损她在我面前的贤妻形象。

但此时我却兴奋得有强烈需要。

以前,我绝不勉强妻子,此刻我却像嫖客一样下意识地渴望她为我“服务”。

我渴望的眼神加上温柔的语气说:

“亲爱的,吻它﹗你就当我是你接的第一个嫖客。”

妻子还没有答应,我已经按住了她,在柔和灯光下,我看见她羞红了脸,半推半就的小嘴踫了一踫我的龟头。

一经接触,我更陷于疯狂之中,我要完全将鸡巴送进她的嘴里。

她起初不大愿意,但很快的,还是在把玩中情不自禁地滑了进去。

我澎涨的东西给她暖暖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这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我虽然躺着,也微微抽动,带引她的吸吮,慢慢将她的身体向上移。

然后,让她白嫩的大腿跨过我的脸,这个姿势变得妻子也可以享受我的口交。

我们互相在澎湃炽热的状态为对方服务,我看着她那湿润的地方,在脑中却在想像着妻子在为客人“服务”。

这时,妻子似乎也越来越起劲,她不停的吐呐,可能她已适应了,习惯了,娇嫩的小嘴令我欲仙欲死,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如同飘进云层的滋味,拼命抓紧她的大腿,希望她停下来,给我一个喘息的机会,又希望她继续套动,最好能够加强吐纳的力度,因为这实在太美了,太妙了。

我终于禁不住丹田一股热流的冲击,在妻子的嘴里喷射了,弄得她满脸都是,她紧闭着小嘴,但我的精液还是从她的唇边溢出来。

我有点儿内疚,我得到了满足,妻子却若有所失。

但她很快又若无其事,转过身来伏在我的臂湾,玉手轻轻拂扫着我的胸前。

又慢慢移向下面,我虽然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然而在她的玉手柔情的轻抚下,那地方很快又再慢慢复挺了。

我安慰她道:

“对不起,我无法满足你,不过,你马上就能满足了,我想嫖客们会给你快乐的﹗这也是我让你卖淫的原因之一。以后形形色色的男人们够你享受的。”

“你们男人都坏死了﹗”妻子娇憨的嘟着嘴,含羞地缩走摸捏我阳具的手儿,变为轻抚我的胸部。

她越是怕羞,我的反应就越强列,况且我的脑海中正幻想着她的胴体在别的男人怀中扭动。

这种幻想使我很快又坚强起来,妻子吃吃笑着偷看我的一柱擎天。

“你看,阿玲,又一个嫖客来操你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冲动地压住了妻子,重新熟练地闯入她的“禁区”。

她低哼一声“哎呀”,在眉梢眼角中,我感觉她是有一份充实感和强烈的满足感。

我用力向前一送,妻子的小嘴一张,低弱的呻叫声声动人魂魄。

我闲歇性地吻着她的小嘴,却闻到我刚才射入她嘴里精液的气味。

“天啊,明天这张小嘴,就将含住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了。”

妻子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在她满足的求饶声中,我再次火山暴发。

望着妻子那个阴毛履盖下的阴户,此刻她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那桃缝里还淫液浪汁横溢。

我笑着说道﹕“这次,我总算喂饱你了吧﹗阿玲,你觉得我这嫖客当得怎么样?”

妻子将头一偏,轻轻敲打了一下我的睾丸,说:

“要是嫖客们真的像你这么对我温柔就好了。”

我说:

“他们没理由对你不好,碰到像你这么漂亮迷人的妓女,是他们一生的福气。你要给我好好干,我们会很快成为本地区的富裕阶层。而且我还有个计划,我要让你成为中国历史上最淫贱最放荡的女人。”

“什么?”

妻子屁股一扭,惊叫起来。

我拍了拍她的腴臀道:

“你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好的妓女,做接客最多的妓女!我将负责把你和嫖客们的艳事秽闻都记录下来,这是件很有意义的事。说不定,你将来会很出名,会跟杨贵妃、李师师、潘金莲们一样流芳千古。”

“你变态,我可不要出这样的名。”

妻子娇嗔地嘟起嘴。

“世上哪有你这样让妻子出名的老公?”

“你应该为遇上我这么大方和大度的老公而庆幸!”

我嘻笑着,

“从明天开始,我还将开始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

“你真的说来就来,还想当我的皮条客啊。”

妻子媚眼如丝,却有一种淫靡动人的神韵。

我点头道:

“那当然。说吧,阿玲,你是要老、要少?要中国人、日本人还是黄头发的的老外?”

妻子认真地想了想,半羞半怯地说:

“我听说日本人喜欢折磨女人,老外那东西太大,我想我最好还是先从中国人开始吧……老一点小一点问题到不大,不过,最好还是先弄个中年人。让我先适应适应……”

“行,地点呢?”

我爽快地道。

妻子用指尖缠着自己的秀发,低低道:

“我看公园就可以。那里清早、中午和黄晕时都没什么人,只要你帮着望风,我想不会有人打搅的。嫖客也会放心大胆地和我玩。”

“公园?”

我的心忽然一跳,想到妻子的前老乡男友何超上次来我家,她也陪他逛公园去了,他们会不会曾在那里偷过情、做过爱?于是我说:

“你上次跟男友何超去公园,是不是早就侦察过,那是个适合男女风流的好地方?”

妻子一楞,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红着脸说:

“呸!好心没好报,人家不理你了。”

我赶紧道:

“你别紧张。反正你都要做妓女了,我还会在乎你跟前男友做过爱吗?”

妻子大屁股一扭,反击道:

“人家是真的没跟他做过嘛。要是早知道你存心让我当妓女,我当初还真不如就让他尝尝鲜呢。”

“好吧,反正他下次还有机会。”

我坏笑道,

“不过,以前我老婆是免费的,现在他再要干你,我可是将你明码标价了。他有钱请进,无钱免入!”

“呸!亏你说得出口。”

妻子“卟哧”一下笑出了声,又白了我一眼,道:

“我看你是掉进钱眼儿里了。”

“我还想掉进你的毛眼儿里呢。”

我笑着又爬上妻子绵软的小腹,向她胯间的“毛眼”里插去……“从明天开始,你这个毛眼就会成为有钱人的旅游天堂、度假圣地了。”

我开始在妻子身上胡乱扑腾。

从内心讲,我是爱妻子的,但我梦想让她美丽的肉体发挥更大的作用,我要让那些想吃天鹅肉的男人为我付钱。

“呵呵,爱妻将踏上淫路,我要发财了!”

最后,我与妻子相拥而睡,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四)我又一个人驾车来到车站。

这里人流多,客来客往,车水马龙,我相信我可以轻易为妻子找到合她心意的嫖客。

但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

因我没经验,不知怎样拉客人,所以我只好像一个小贩子似的,不断向路人兜售我妻子。

我给他们看我亲手为妻子拍的生活照,然后像做贼似的压低声问他们:

“先生,想不想玩玩照片上这女人?包你满意啦。”

照片上的妻子的确风情万种,仪态万方。

一张是她身穿紧身牛仔裤的靓照,她跪坐在地草上,丰满的肥臀形成极为诱人的弧形曲线,纤纤细腰更衬托出乳房的高耸。

另一张是她的泳装照,照片上的她只穿着三点式泳装,那巴掌大的布片勉强遮住她迷人的私处,玉兔似的乳房形同半裸,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抚摸……还有一张,妻子身上虽是一袭长裙,不施粉黛,却显得极为淑女,妩媚清纯得有点像青春玉女徐静蕾……这些照片都是我亲手为她拍的,我本想要问妻子要她小包中的那些裸照,可又担心揭破谜底,让她难堪,就暂时作罢。

可大多数男人却对我妻子的照片看都不看一眼,就逃也似的甩开我,嘴中还骂着:

“神经病!”

也有不少男人就被我妻子的照片吸引住,饶有兴趣地问:

“这女人好迷人,她住哪儿?要什么价?”

我说:

“只要你真心想跟她玩,你就跟我走。价钱嘛,好商量。”

那些人最后却还是不敢信我,嘀咕着:

“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可能做妓的,你老哥一定是耍我们。”

任凭我赌咒发誓,他们还是认定我是设了陷井让他们钻,不敢跟我走。

我后悔没让妻子一起到车站来,让他们亲眼看着她,或是让她亲口告诉他们她愿意和他们做爱取乐,那他们也许就不会这么多疑了。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没拉到一个客人。

我真的有些束手无策了,我想妻子可能也在公园里等急了吧。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走到我身边,低低地问我:

“老兄,你是不是想拉嫖客?你将那女人的照片让我看一看。听说她很正点,奶大腚圆,性感过人,特别是屁股远比一般女人丰腴,是不是真的?说实话,我一直想跟一个大屁股的美人做爱呢,价钱好说!”

我闻言先是一喜:

“这男人生得阳刚英俊,说话也字正腔圆,一定会让我妻子喜欢,而且他主动找上门来,不计价钱,岂不是喜从天降?”

但我接着又警惕起来,我并没有向这男人推销我妻子,可他怎么知道我是在拉嫖客?而且还知道我衣袋子有她的大屁股靓照?会不会是刚才有人向警方检举了?他就是警方派来的便衣?难怪他生得如此高大威猛。

我意识到了危险,一下惊出了一头冷汗,连忙道:

“你……你说什么呀?先生,我听不懂,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说完,我剩自己还没把柄抓在他手上,落荒而逃。

“咦?奇怪!难道我真认错人了?真可惜,玩不到那个大屁股的漂亮女人了。”

那高个男人失望地叹口气,往地上吐口唾沫,转身消失在人群中……我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狂跳的心平息下来,尤是惊惶不已。

竟再也鼓不起勇气上前向客人推介我妻子,因为我觉得车站周围好像有无数双警方的眼睛,正瞪着我,就等我上钩,好一举将我这个皮条客擒获。

我进退两难,如惊弓之鸟。

但不久我又后悔起来,因为无意间,我竟又看到了那个让我受惊的高个子男人!他正挽着一个浓妆艳抹的风骚女郎,向路边一家私人旅馆走去。

那艳妆女郎走路时屁股大幅扭动着,一看就是个风尘女子。

而那男人却不时用手淫猥地拍着她的屁股,或是当众将她拥在怀里热吻。

显然他绝不是什么便衣警察!而地地道道是个风流嫖客!我一下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刚才我真是胆小如鼠了,自己吓唬自己,结果让到手的肥肉跑了。

否则,这个高个男人绝不会跟那个小婊子走,他应该是属于我妻子的!要不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的话,此该我已该领着他走进公园,开始跟我妻子做起爱来了。

说不定,我们的第一笔嫖资已拿到手了,正在忙着数钱呢。

可现在,我连嫖客的影子还没拉到,害我妻子一个人在那儿傻等,我真是太没用了。

“要不,我还是回公园去吧,问问那个看门的胖猪到底愿意不愿意跟我妻子操……”

我这样想着,却突然眼前一亮!(五)前面说到,我在车站转悠,想为妻子拉个嫖客。

可我却一连碰壁,真出乎意外。

看样子,妻子要卖淫,还真像她自己预料的那样,不只是她裤子一脱就来钱那么简单。

现代社会,人都被骗怕了。

我妻子漂亮,却是真心想做妓女,我也支持她,并亲自出马为她拉嫖客。

可却没人相信我们,他们总以为我们是下了套,要诱人上钩,好敲诈他们。

要是他们知道了真相,肯定会悔断肠子。

当然,我自己也在防着别人,就像刚才那个高个儿男人,他本是个风流嫖客,我却疑心他是便衣警察,向他矢口否认我妻子想卖淫的事,结果将一桩好事给搅混了。

否则,他会是我妻子的第一个嫖客。

我为失去了他这么个好主顾而奥恼不已。

他这么英俊的嫖客一定会让我妻子喜欢。

那样我们不仅有钱可图,妻子还可乘机享受一下猛男的狂劲儿,他的体魄比我强壮多了,做起爱来必能让我妻子欲仙欲死。

“算了,还是回公园去跟阿玲商量商量办法吧,或者,问问那个看门的肥猪佬愿不愿意跟她来一炮。哼哼,其实不用问,我就知道他准乐意。看他先前盯着阿玲屁股的那眼神儿,淫荡荡色迷迷的,我就猜到他恨不能马上剥了她的裤子……嘻嘻,算是便宜他了,只是不知阿玲对他满意不满意?不过,她也不能要求过高,既然要当妓女嘛,就得什么男人都让上,即使心里不情愿,也得忍着点儿……“我这样想着,突然眼前一亮!我竟看到了我父母二老,他们也看到了我,正快步向我走来!

“小天,你怎么在这里?家里也没个人,我们一早就给你们打电话,可家里就是没人接,阿玲呢?”

妈妈一上来就盯着我问,因为走得挺急,她原本丰隆的胸脯大幅起伏着,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引得不少路人垂涎的目光。

妈妈也算是个大美人,见过她和我妻子的人,都忍不住要夸我和老爸有艳福,说我们父子二人各自拥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前世积了德。

当然啦,我妻子比我妈妈更年轻,也更性感生动。

不过,妈妈虽然徐娘半老,也还是别有一番风韵的。

尤其是她的屁股腴肥过人,浑圆而结实,富有诱人的弹性,完全可以和我妻子媲美。

“老爸,妈咪。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急着要打电话给我和阿玲?”

我正在这里想为妻子拉嫖客,突然遇见二老,不免有些心慌,脸也涨得通红。

“阿玲呢?她在哪儿?她为什么不跟你在一起?”

妈妈拉着我的手追问,丰满的胸峰说话时还是一颤一颤的。

“她……她上菜市场买菜去了……”

我楞楞拔拔地说,想到妻子此时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我的脸红得更厉害。

“阿玲这媳妇儿真挺贤惠的,又漂亮,又勤快,可说是人见人爱。小天,你要好好珍惜她呵。”

老爸在旁边啧啧赞道,他一向对我妻子很好,视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

我心口一跳,却有点无地自容,亲爱的老爸哪里知道,他最宠信的儿媳,此时却准备献身做个妓女,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呢。

“小天,是这么回事儿。”

妈妈这时稍稍平静下来,秀眉一挑,悲伤地说:

“你爷爷昨夜在乡下病倒了,早上刚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时日,想问问你和阿玲是不是跟我们一起去趟乡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么结实的身子,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妈妈焦虑的目光注视着我,看得出,她对爷爷很挂念,爷爷的病,好像让她一下芳心大乱。

我又感动,又有点奇异的心理。

其实,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就听到村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我爷爷是“扒灰佬”。

我有一次还不懂事的问妈妈,

“扒灰佬”是什么意思。

妈妈的脸一下红得像胭脂,不由分说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

那是妈妈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妈妈那时是乡里唯一的女教师,在乡下人眼中她无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

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诱人的。

打她主意的村民很多,但一个个都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

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独占了,茶余饭后就喜欢拿她和我爷爷的床事取乐。

只要谈到我妈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

直至越说越露骨、越香艳……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

从小就较敏感的我开始悄悄注意妈妈和爷爷。

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妈妈不睡在我床上,而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种奇异的“卜卜”或“滋滋”声,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脚在猛踹烂泥巴……我吓得哭起来,这时,妈妈却慌乱地跑了过来,我听出她的脚步声好像是从爷爷房间中过来的。

我哇哇地哭,说:

“我怕!我怕!妈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

妈妈身上赤条条的,她拍着我的后背,点了油灯说:

“不怕,小天,有妈在呢。你瞎说,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着她下身那黑乎乎的私处说:

“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小狗吃粥的声音嘛,现在怎么没了?”

“你一定是做梦了。”

妈妈满身是汗,紧张地将我拥在怀里。

我伸手抓着她鼓胀的乳房,妈妈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说声:

“没出息!”

却还是任我揉着她的乳头,说:

“小天,记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连跟你爸爸也不能说,懂了吗?”

“为什么?”

我假装无意间蹬了蹬腿,脚趾正好踹到了妈妈的胯间,我感觉她那里湿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河里捞起的水草,还有点粘。

“小天,你不懂。你要将你听到的事说出去了,大人们会乱嚼我和你爷爷的舌根的。”

妈妈好像纵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将脚趾抵在她的阴部。

“妈咪,他们是不是要说爷爷跟你扒灰?”

我天真地问,感觉妈妈粘乎乎湿漉漉的的阴毛很密。

“小孩子家别问这么多。总之,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要说,否则,你夜里会被狗狗叼走。”

妈妈夹了夹双腿,乳房抖动着说。

“妈咪,你不是说我们家里没有狗狗的吗?”

我吓得缩在她怀里。

“你说有就是有。不信,你听,那吃粥的小狗狗还躲在爷爷房里叫呢。”

妈妈尖声道。

这时,爷爷的房中果然传来两声“汪汪”的狗叫声。

不过,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为我听出来,那声音有点沙哑,我猜到那准是爷爷憋着嗓子学的狗叫。

他平时逗我玩,就会这一招。

不过,我也没点破妈妈的谎言,而是装着很怕的样子,乘机抱紧了妈妈,

“妈妈,我不跟人乱说的。我怕狗狗。”

我的小鸡鸡顶着妈妈深陷的肚脐,脚趾缠着她草窝般的阴毛,隐隐有了一种欲望和冲动……(六)前文说到我在车站为妻子拉嫖客,不巧却遇上父母二老。

原来我爷爷病倒,妈妈希望我和妻子也能回家看望看望他老人家。

我从小就隐约知道妈妈和爷爷之间好像有种暧昧关系,左邻右舍都传得像真的,有人还别有用心的拉我问话,问我有没有看到我爷爷趴在妈妈身上“骑马马”,或是帮她“捣浆糊”

“插蜡烛”。

我虽然多次在夜里听过一些从爷爷房间里传来的“捣浆糊”似的异响,就是那种小狗吃粥的声音,当然,这种时候妈妈都碰巧不在我身边。

但我却从没亲眼见到爷爷跟妈妈搂抱在一起,更不愿相信那些人的闲言碎语。

所以对那些问话的人,我总是按妈妈的吩附,大声说:

“没有!没有!”

妈妈在我心中一直是伟大的,可爱的。

虽然我也曾朦胧地对她有过性的冲动,但除了有时候撒撒娇,摸摸她的乳房或用脚趾踹踹她的阴户外,我从没有和她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系。

更不相信她和白胡子一大把的爷爷会有什么肉体关系。

只是有一次,爷爷洗澡时,不小心滑倒在澡盆里,妈妈进去拉过他一下,扶他从澡盆里出来,我偷看了一眼,发现他的大肉棒竟挺翘翘地对着妈妈,妈妈红脸看着,一声不吭,还有意识地用身体挡住我的视线,好似生怕我会发现什么。

还有几次,爷爷半夜里忽然叫肚子疼,妈妈让我睡着别动,她自已却赶紧穿好拖鞋,到爷爷房中去帮他老人家揉肚子了。

我听到她去了后,爷爷就不再呻吟了,而是舒服得哼哼直叫,当然,也少不了一种“狗吃粥”的声音。

好久之后,妈妈才回到我身边,她又是满脸绯红,一身香汗。

因此,我也不否认村里人关于我妈妈的非议还是让我的性意识开始盟动。

在青春期,妈妈那美妙的胴体曾带给我无数性幻想。

她洗澡时,我每每为她拿换洗的衣裤时,都对她那雪白腴肥的大屁股叹为观止,而她那乌黑多毛的阴户,更给了我对女人最初的认识。

甚至连她夜间在痰盂中撒尿的声音,都曾给过我激动。

可我从没想过与妈妈乱伦之类,那让我从心理上觉得不舒服,更会让我觉得对不起老爸。

我第一个,至今也是唯一一个占有过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阿玲。

我只与她一个女人发生过肉体关系。

她太漂亮、太美妙了,乳房比我妈妈的更挺,腰肢比她更细,屁股却几乎比我妈的还要白、还要大。

以至娶了她之后,我对别的女人都不再感性趣。

如果有机会让我妻子上电视,她的身材比电影明星金巧巧还动人,脸蛋儿比张柏芝还迷人,性感程度不会亚于欲女舒淇。

只是她性格上不喜欢张扬,所以没能出名罢了。

加上她的感情之路不是很顺,前老乡男友因她不是处女,当初狠心抛弃了她,给了她沉重打击。

嫁给我之后,今年中秋夜又惨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奸,并在家中受到公鸡兄他们的强暴,所以她现在对自己更失望,不再有任何出人头地的想法。

只想利用自己的美貌,多挣点钱,将我们的小日子过舒适些。

嫌足一笔资金后,她想跟我买套宽敞的房子,闲时再跟我四处去旅游。

当然,还应买些东西孝敬我父母二老……所以,我虽然对爷爷有感情,不过,这天恰好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我和妻子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让她走上卖淫之路的日子,她正在公园里等我给她拉嫖客,故尔我只好拒绝妈咪的邀请了。

“爸,妈……要不,就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和阿玲一定回去看望爷爷他老人家。”

我沉吟着,见妈妈脸色有些不快,又继续搪塞道:

“我……我今天正好有个外地的同学要来,所以我在车站等他,阿玲也才起那么早去菜市场买菜……”

“哦,你有客人来,那就算了。”

老爸一向为人宽厚,轻易就被我哄过。

“唉,你爷爷虽然病了,心里还是挺挂念你们小俩口的。”

妈妈也叹口气,拉着我的手,

“他还特别关心阿玲有没有怀孕。我早说过,你们也该有个孩子了。你爷爷年岁已大,又生了病,可能等不了太久了。你说,是不是阿玲的身体有毛病?

““不!”

我的心格登一跳,连连摇头。

为了孩子的事,爸妈和爷爷都多次摧过我们了。

我们家是三代单传。

此前,我也和妻子商议过想要一个孩子,可我们没日没夜的做爱,三年多下来,妻子的肚子却不见鼓起。

起初,我也曾怀疑妻子患有不孕症,带她跑了不少大医院,让各色各样的专家为她作妇科检查。

从阴道、子宫到她的卵巢,拍了无数片子,但她一切都正常。

最后,给她做检查的一个医大教授对我说:

“你放心,你妻子的身体绝无问题!她所有的性器官我都亲自查过好几遍了!我敢保证,她连阴道炎或阴道滴虫这样女人常见的小毛病都没有!”

然后他给了我一个建议,他说:

“也许,有问题的是你!”

一查,果然,我是个天生的“死精”者,即我的性功能正常,可以跟妻子做爱,却永远无法让她怀孕生子。

我一下跨了,妻子却给了我鼓励,她说她愿承担罪名,却不让我将这不幸的消息如实告诉我父母二老和一直盼着抱重孙的爷爷。

她怕他们会受不了这打击!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赶潮流,特别是阿玲,也许她是怕疼,现在的女孩子都是娇生惯养的,不过,阿玲她不能因为怕生孩子时阴道被撕裂那点疼,就不给你生孩子……哪个当妈妈的女人阴道没疼过,这就跟初夜时破处女膜一样,牙一咬,疼就疼过了……”

不知为什么,妈妈一直不是很喜欢阿玲,对她总是有点偏见,也许是美女相妒的原故吧。

“不,妈,阿玲不是怕疼……”

我极力地为妻子辩解着,脑中却想着在医院里,小刘提到我妈妈的阴毛不如以前茂密的事,不由扫了一眼她的胯间。

“那她就是怕生了孩子会毁了她的骄人身材!可她是我们家的媳妇,就得给我们家传宗接代!当初我同意你娶她,也就是看中她奶大腚圆,这样的女人能生娃。”

妈妈年轻时在农村呆的时间挺长,虽然是个知识女性,但还是受了爷爷不少封建思想的浸染,

“小天,我要告诉你,阿玲她可不能为了她的那点爱美的虚荣心,就断了我们家的根!她又不是想做婊子,要整天那么漂亮妖娆干吗?”

妈妈突然提到“婊子”二字,让我吓了一跳,未免有些做贼心虚,连眼睛也不敢正视二老。

好在听者有心,言得无意,妈妈并没看出什么破绽,更料不到她的儿媳从今而后,竟真的会成为一个职业妓女,也即俗话所说的“婊子”。

而今天,正是她艳帜高张、开门纳客的第一天!

“再说,生孩子也不一定就让女人难看呀。小天,你看,我生了你之后,身材不是还挺好的吗?”

妈妈说着,又酥胸一挺,骄傲地将她的女性之美在我面前展示了一回。

妈妈的身材的确够好的,高耸的乳房还像三十岁的少妇一样坚挺,屁股虽又肥又大,却没有一点下坠的迹像,连我一向心高气傲的妻子有时也不得不叹服婆婆养容有方。

甚至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儿,还是有不少路人在偷窥她。

也难怪乘公共汽车时,她每次都免不了要受到男乘客们的性骚扰。

而且自从她过了40岁生日之后,这种骚扰还有增无减,大有愈演越烈之势,甚至弄到现在连阴毛都会被人拨去一大半。

书生气的老爸常常为此呕气,却也无可奈何。

这也是我力主妻子卖淫的原因之一,要是我和妻子嫌足了钱,就可以买部小轿车送给二老,那样我可怜的妈咪就不会被淫徒们在公车上胡乱骚扰,而老爸也可以大放宽心了。

阿玲也有此意,因她也曾饱受公车色狼之苦。

所以她一直希望我们能自己有辆车,再送辆车给二老。

可妈妈却对好心的她如此不公!

“妈,你误会了……”

此时,我听到妈妈对妻子不满,急了,却不知怎样为妻子开脱。

“误会?我误会她什么了?小天,你年轻,不懂事。你不知道,像阿玲那么漂亮迷人的女子,打她主意的男人可多了。她要是生了孩子,她就会死了心跟定你,晚上也只好呆在家里陪孩子。可要是她存心不生孩子,那就说明她可能有心甩开你,或是存心想到外面去跟野男人鬼混。”

妈妈一激动,胸峰又耸动起来,

“我听说,上次她的前男友还来了你们家,她还陪他去逛公园,晚上还带他住家里。小天,你可不要引狼入室呀!女人家对她初恋的男人总是情有独钟、割不断理还乱的。另外,我听说她跟她们单位的那个马主任也挺热乎的,好几次让我撞到他们一起下馆子吃饭,那马主任尽一个劲儿往她嘴里夹菜,而她也像一辈子没被男人宠过似的,毫不嫌他筷子脏,就张了嘴吐出舌头吃他喂过来的菜。还诌媚地跟他说好吃,那模样儿就像是一个娇太太在向她的老公撒娇……”

“妈!人家马主任是领导嘛,你要阿玲怎样?总不能让她塌顶头上司的台吧?马主任给她夹菜,那是看得起她!”

我早知道妻子和马主任的关系非同一般,不少网友也提醒我小心马主任跟我妻子有染,这时被妈妈一说,我又不免起了点酸意,但还是极力维护着妻子。

“看得起她?哼,我看是看中了她吧!”

妈妈却腰肢一歪,恨恨地道:

“小天,你不知道,我的同事还看到阿玲陪那马主任下舞场,在舞池中和他搂得紧紧地跳舞,那马主任的手就搭在她风骚的大屁股上,不安分地摩呵摩的,那热乎劲儿不同寻常,放荡的动作连正常的夫妻看了都脸红……但阿玲她却像没骨头似地偎在他怀里,任他搂任他抱,还不时跟他扭腰摇臀地跟浪笑,把下巴搭在他肩上……”

“妈,看你想哪儿去了?跳舞嘛,男女就是要搂抱在一起的。这没啥好大惊小怪的。再说,那马主任足足比阿玲大了三十多岁呢。他哪有本事将阿玲弄上床?就算弄上床,他又能做什么?”

我仍深深为妻子抱不平。

虽然我心知她已将沦为令人不齿的妓女,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但我还是想保持她在我父母二老面前做人的尊严。

况且,阿玲她已向我坦白她让马主任“出精”的事了。

妈妈见我执迷不悟,真的急了,丰硕的胸脯大幅起伏着,连粗话俚语也出口了,

“他大三十多岁又怎么了?你没听说过老牛吃嫩草、老当益壮嘛?”

她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俏白的脸竟红了红,但还是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继续对我道:

“小天,你就听妈一句话,我告诉你……男人那东西到七十岁了还能要女人呢,这是真的!你别不信,妈妈怎么跟你说才好呢……总之,这马主任才五十多岁!正好能让阿玲这种轻骨头的年轻女人上当,我敢保证他那东西还绝对厉害,能操得阿玲她过瘾……”

“妈,阿玲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红一脸,心中却又想着妈妈说的“老牛吃嫩草”的事儿。

妈妈那么肯定地说男人到七十多岁了还能操女人,会不会她有过亲身经历或体验?爷爷现在岂不是正好七十多岁了吗?难道她和爷爷真有一腿?而且这关系多年来一直没断?我不由又想起妈妈扶爷爷出澡盆的情景,想到她半夜里去给爷爷揉肚子,还有无数次她跟爷爷在房中弄出的“狗吃粥”的声音,难怪当年村里人要说爷爷跟她“扒灰”的闲话,看样子此言不虚。

而且现在妈妈每个月总要回老家一趟,这次一听说爷爷病倒了,人更像失了魂儿似的,连平时说不出口的难听话都跟我说出来了,不是芳心大乱是什么?

“唉,人真是太复杂了,想不到我妈妈这么美丽端庄的女教师,竟很可能是个与公公乱伦的骚货。古人说:父子同穴,倒好像应在我爷爷和老爸身上。他们都共同操着妈妈胯下的小穴穴,只是不知到底哪个插的次数更多一点?插得妈妈更舒服一些?”

我看着妈妈,在心里感慨着。

“美凤,你别说那么难听,我想阿玲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随便跟外面的男人乱来的。我知道她跟小天感情很好,对我们二老也很孝顺。这样好的媳妇儿打着灯笼也难找呢。你何必总是在小天面前说她的坏话?至于她陪主任吃饭跳舞,这在现代社会是常见的事,年轻人本来观念就解放,再说,现在哪个漂亮女人没陪领导吃过饭跳过舞?不这样她在单位能混得下去吗?我听人说,你当年在学校里,不也跟男人们打得火热?还陪校长和教务主任跳过通霄嘛?”

老爸也听不下去了,关键时刻还是帮了他媳妇儿一把。

“你……”

妈妈一下语塞了,她被老爸击中了要害。

(七)关于妈妈和学校男老师甚至男学生们的故事,社会上一度流传甚广。

妈妈年轻时在乡村校园中极具魅力,有着漂亮的脸蛋儿和骄人的身材,还有都市丽人的气质,加上性格活泼,打扮时髦,不拘小节,常常跟男老师和学生们一起打球、下棋、看录像,甚至下河摸鱼。

打球时,她穿着在农村里很少见的那种小背心和超裙裤,两乳乱巅、柳腰款摆,黑色的腋毛时隐时现,雪白腴嫩的大腿暴露无遗,煞是迷人。

男老师们自是眼福不浅,高年级的学生们也争睹为快。

学生们中不少人听说可都是我妈的崇拜者呢,只要听到我妈担当他们的任课老师,他们就高兴得比光棍汉娶了媳妇儿还开心。

他们常常三五结伙,聚在一起议论我妈妈的丰乳和大屁股,甚至有时还跟我说:

“小天,昨夜我又梦到了你妈妈耶!”

,然后,又从我嘴里套妈妈的隐私,听到性起,就当着我的面,唤着我妈的名字打起手枪来。

当然,为堵我的嘴,一有机会,学生们也都抢着跟我妈下河摸鱼,以改善我和她的伙食……每次我妈从河里摸了鱼上岸时,那身薄衣薄裤紧贴在她的胴体上,使她丰臀毕露,恍若裸体,连阴毛也近乎现出原形,惹得全校师生们一个个老二高翘,大胆地向她行着注目礼。

妈妈对此不以为羞,反而取笑男老师们心术不正,又说她班上的男生性早熟。

学生们就闹着让她给开生理卫生课,要妈妈讲男女的性器官发育,讲女人来月经和男人为何会勃起。

有些大胆的学生,还拿自己梦遗的事向我妈妈汇报,又要妈妈现身说法,谈谈她自己当年的成长过程。

我妈只得给他们讲她来初潮的情景,讲她十六时乳房已高耸如峰,屁股也又圆又大,常被班上的男生笑话,为此她还伤心地哭过。

长大后,她才知这乃是女人的美丽所在。

有的男生又问女人为何也会长阴毛,男人为何会射精,还问口交会不会让女人怀孕。

妈妈只得给他们一一道来。

讲着讲着,有几次妈妈在课堂上就面色潮红,说不下去了。

不少学生说他们趴地上看到我妈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灌满了她的高跟鞋……而妈妈跟校长和教务主任的亲蜜关系,更差不多是村人皆知。

她为他们梳头、洗衣、挖耳垢、剪指甲,甚至按摩。

而他们却喜欢帮她洗脚,扎辫子,还喜欢跟她讲荤笑话,这事儿连一年级的小孩都知道。

我记得小时候,每当我走进妈妈的办公室,男老师们还喜欢争着用糖果哄我,让我叫他们“爸爸”。

可怜馋嘴的我总是来者不拒,只要有吃的,让叫就叫。

叫完了,男老师们开心得哈哈大笑,妈妈那时就会扭着诱人的大屁股,走到他们面前去嗔骂他们。

骂着骂着,双方就动起手脚来。

男老师们会当着校长和教务主任竟的面,跟妈妈打闹在一起。

有时他们把妈妈压在沙发上,有时干脆将她抱上办公桌,挠她痒痒。

妈妈一边笑,一边两腿乱蹬,裙下的春光不断泄露。

她的阴毛浓密而细长,常常让内裤遮挡不住,不少学生就乘机趴在窗口偷看……有人说她已不仅是男老师们的“公妻”,也成为了学生们的“爱妾”。

不过,当年为了我老妈调城的事,跟她关系一向很好的校长和教务主任却拖了整整两年多时间。

他们常到我妈的小宿舍里,关起门来找我妈谈话,说我妈是学校骨干,她一走,会人心涣散,学校里的男老师都留不住,男生生源也得不到保证。

妈妈的生理卫生课已成了学校的压轴戏,连乡教办主任都常领着人来听她的课。

因而学校更不肯给我妈出具调令了,而想极力挽留她。

我妈就说她和我老爸常年分居,过不上夫妻生活,会影响夫妻感情,又说好不容易我老爸才给她在城里找到接受单位,无论如何不能错过……但任我妈妈好话说尽,校长大人就是不肯放她走。

不得已,我妈就常陪他们跳舞到深夜,还得嗲兮兮地为他们按摩,请他们吃喝,以交流感情,为的是让他们放她一马。

后来,发展到乡教办主任亲自找我妈做工作,还放下蚊帐跟我妈密谈了好几回。

最终,不知我妈用了什么法子,教办主任和校长总算开了恩……“好了,我知道你那是为了能调进城里工作,而不得不讨好他们。”

这时,老爸宽容地对妈妈说,他一直不知道,当年他从城里给我妈妈买的那些性感衣裙,不知美了多少乡下人。

“你知道就好。”

妈妈缓过劲儿来,扭了扭圆滚滚的大屁股说。

老爸笑笑,又转向我道:

“不过,小天,你和阿玲一定要明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就再给你们一点时间,你要好好劝劝她,让她为我们家生个娃。”

“嗯。”

我虽然觉得老爸给我出了个不小的难题,还是感激地冲他点点头。

“阿玲她要还是铁了心不给你生孩子,你就跟她离婚,虽然再找个像她那么漂亮的女人不容易,可漂亮女人不能生孩子又有什么用?只能当花瓶。”

妈妈又插嘴说,她压根儿没想到我正在心里在盘算着她的一桩桩脏事,一本正经地跟我道:

“小天,你不会让你爷爷死不瞑目吧?我知道,他想抱重孙都想疯了,说不定,他这次就是为这事病倒的。你可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哟。”

妈妈还是对阿玲有偏见,或许,美女之间,总是这样吧。

不过,她对爷爷倒是充满了柔情。

这更加深了我对她和爷爷的怀疑。

不,我几乎已能肯定,她和爷爷之间一定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系。

“小天,我问你,我的话你记住没?”

妈妈丰硕的双乳在我面前晃荡,如果她不是我妈妈,我真要说她像个“骚货”,因她总是让人有勃起来操她一番的冲动,难怪当年那么多师生会迷上她。

“好吧,妈,你放心,我会让阿玲早点生孩子的。”

我见妈妈不依不饶,只好无奈地说。

这时,一辆远途汽车到了,许多人立即蜂涌而上,抢上车争座位,中国人历来如此。

老爸见状,说:

“美凤,我们的车到了,快走吧。晚了我们就没座位了。”

“小天,记住我的话,一定要让阿玲怀孕!”

妈妈仍回头大声吩附着我,又扭着大屁股,跟爸爸向那辆黄色公共汽车奔去。

当她挤上车门时,我看到不少男人马上簇拥在她身边,前拥后挤地围住她。

一时间,起码有四只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乱摸。

而另一个男人却堵在她前面,嘴里喊着:

“不要挤!不要挤!”

双手却返身推着她的乳房,将她丰盈的豪乳压得扁扁的。

妈妈的身子被挤得腾空了,两脚乱蹬,高跟鞋也掉在地上,连裤袜上被人用指尖划出几个小洞。

老爸只好趴在地上帮她找鞋,自己的眼镜却又被人踩碎。

我冲过去,好不容易才托住妈妈的屁股,将狼狈的她托上车,她已被挤出一身娇汗。

“小天,多亏了你。”

老爸憨厚地冲我笑着,也艰难地挤上车。

他和妈妈都没抢到座位,妈妈的周围还是簇满心怀鬼胎的男人。

“小天,你走吧,我有你老爸照顾呢,你就放心吧。”

妈妈也娇喘着,冲我招招手。

她身边的那些男人却得意地看着我。

他们早就占好了位置,将老爸和她远远地隔开了。

现在,我近视的老爸没了眼镜,等于睁眼瞎,就算那些人将妈妈的衣裤剥光了,当着他的面淫猥,他也看不见。

“祝你们一路平安!”

我苦笑了笑,心里却明白,车小人多,妈妈身边挤满了不怀好意的男人,这一路上又要两个多小时旅程,那些男人肯定会够我妈“受”的。

我妻子以前就曾有过多次这样的遭遇,每次挤公车回老家,到家后她的裙裤上总是精斑点点。

“唉,要是有了自己的私车多好!我老妈就不会成为这么多男人的免费玩物了,甚至连阴毛都会少一半,给那些不知名的缺德家伙揪去。可我们那点微薄的薪水又哪能够实现这个梦想呢?”

我看到围在妈妈身边的一些男人脸上开始露出陶醉的表情,怀疑他们已亮出家伙,迫不及待地在妈妈身上揩油了,不禁在心中悲叹,同时更坚定了让妻子抓紧卖淫的决心。

“对了,看样子阿玲不怀孕也是不行的。那就让她在卖淫的同时,乘机受精产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我突然想到这点,禁不住开心起来。

老爸老妈给我出的难题,竟然这么轻松地就给我解决了!原来,我妻子还在她随身带的小坤包里藏了一盒进口的避孕套,准备留给嫖客用,幸好今天在这里遇上了老妈,她提醒了我。

“我要让妻子不用避孕套,直接跟嫖客做爱,让对方的精液直射她的子宫,这样,她就可以怀孕了!又可受钱,又可借种。真正的一举两得。对,就这么做!”

我忍不住吹起了口哨,连妈妈在公车上那又羞又辱的表情也视而不见了。

现在,我只等着拉到妻子的第一个嫖客!也许,他就是我未来孩子的爹!他会是个怎样的男人呢?妻子在公园里是不是早等急了呢?她也在憧憬期盼着她的第一个嫖客吧。

“无论如何,我得赶紧替她将嫖客拉去!千万不能让她空等一场。”

(八)可我找遍了公园,还是没见到我妻子的人影儿。

此时日过中天,秋光惨淡。

湖面上只有那只孤零零的带蓬小划船在漂泊,四周没有一丝儿风,但小蓬船此时却在湖心中有节奏地巅波晃荡着,就像一只在水中团团乱游的欢快小鸭子,搅得船边水波激荡,浪溅船舷。

只是仍不见船中人的身影。

也许那些胡闹的小孩子是躲缩在船舱中恶作剧。

“唉,这些做父母的也太大意了,让小孩子在这么点小的船上乱折腾,万一他们翻船落水怎么办?”

我看那小船吃水很深,且摇晃得十分厉害,也不禁暗暗为船上的人担心。

但我的心思还是很快转移到我妻子身上来。

“她到底去哪儿了呢?要是刚才她就等在亭子那儿的话,此刻大胡子已该在她体内猛抽三百下,快要射精了吧。嗬嗬,他的鸡巴好粗大呀,我妻子的小穴不知能不能容得下?”

我这样一想,阴茎也不由动了动。

大胡子趴在妻子身上跟她做爱的幻景不由浮现在我眼前。

他那长满大胡子的嘴贴在妻子的樱辱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绞着她的舌尖。

而他们的下身更是紧紧纠缠,不断起伏,他粗壮的大肉棒扯得我妻子绯红细薄的阴唇翻进翻出。

妻子在他的大力冲击下连连娇喘、雪白的屁股不住扭动……而我在一旁却看得津津有味、目瞪口呆。

想想吧,不久前我还是个十分看重女人贞操的男人,为妻子处女膜被人捅破一事,我曾经闹得沸沸扬扬,兴师动众,甚至差点受人怂恿,跟她离婚。

后来,我在中秋夜亲眼目睹妻子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奸,心境竟豁然开朗。

现在我不仅跟妻子和好如初,还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亲自为她拉来了嫖客,并低声下气地讨好着这人,好似生怕他一不高兴,就会不愿再操她了。

这变化真可谓天上地下。

生活的重压和推移的确是能改变许多人、事、情、理。

所谓海可填、山可移、人可变,沧海能成桑田,一切都是时过境迁,今是昨非,世事和人情总是这样瑰丽多彩,令人难以理喻和逆料。

其实,从情感深处来讲,我也不太愿意让别的男人来玩弄我妻子,在她那块应该只属于我的乐土里翻云履雨、寻欢作乐。

但理智却告诉我:我妻子卖淫是必由之路。

人的知识可卖、思想可卖,肉体当然也可卖。

妻子出卖肉体可以让我们快速致富、免除贫困之烦恼!同时她卖淫还比别的女人多个好处,即可以让她肚子早日鼓起来,给我们家传宗接代,使父母和爷爷不再为我无后而担忧,或是为此在邻居和街坊面前抬不起头来。

当然,她做妓女还能饱享性欲高潮、同时也满足我窥淫之乐。

所以我铁了心要妻子走上卖淫之路,并热切地盼着偷窥妻子卖淫时的秽情艳景,现在我真的想将她献给大胡子嫖客,让他好好操她!我想看到她被大胡子男人狂操时的模样儿。

看他的鸡巴在她的小穴中反复抽送,当然,我也喜欢他给我和妻子带来的沾着精液气味的钞票!可整个公园里,除了我和大胡子男人外,好像只有那对仍在不知疲倦地玩耍的母女了。

这时那年轻的母亲正趴在草地上,两手撑地,让女儿当马骑。

娇憨的小女儿不住用手拍着她妈妈圆滚滚的屁股,驱她爬行。

细薄的贴身弹力裤将年轻母亲的丰臀绷得紧紧的,当她扭动屁股吃力地在草地上爬行时,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她臀部的裤缝绷破。

可她却似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只为博取女儿欢心,夸张地摇扭着双臀,里面那窄小的内裤轮廓分明,甚至连她阴部突出的耻骨和两片细薄的阴唇形状也清晰可见。

这一暮情景让我性欲勃发,又深受感动,我不禁想起童年时,我也曾喜欢这样骑在妈妈背上,让她像母狗一样在地上乱爬。

那时村里的一些汉子,就都吸着旱烟,围挤在我家土院子门口,装着看我“骑马”,目光却全色迷迷地盯在我妈妈下悬的乳房或高蹶的肥臀上。

可不懂事的我,却有“人来疯”的恶习,自愿受着他们的唆使,只要到我家门口的人一多,我就会“命令”妈妈出来给我当马骑,嘴里还得意地吆喝着“驾!驾!”

,并不住用手掌“叭叭”地拍打着妈妈腴美而富弹性的臀肉。

无奈的妈妈也只好驮着我,扭胯摇臀地在众人眼皮底下爬来爬去。

特别是夏天,一向怕热的她在家里喜欢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下身是一条农村妇女常穿的花短裤。

可有时来了看热闹的人,我不等她换衣服,就吆喝她赶紧趴下来给我“骑马”。

当她被迫穿着短裤衩趴在我胯下满地乱爬时,她胸前那对小山似的豪乳几乎滑出了小背心的领口,草莓样的奶头让人一览无遗。

而她下身的那条花短裤也因为裤腿管儿太过肥大,难免让她腴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就连腿根处的黑色三角区也若隐若现,朦胧可见,往往看得那些乡下汉子们两眼发红、直咽口水。

我记得不少汉子事后就悄悄拉了我,猥邪地对我说:

“小天天,你妈妈下面的穴毛可真多哇,比大叔、大伯我们的胡子还黑还密呢。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的确,我也在妈妈洗澡时,注意到了她下身那圈乌黑浓密的阴毛,乱蓬蓬的就像一只鸟窝。

可我不知道她雪白的大腿间为什么会长这么许多黑毛,真的很像男人的胡子。

那些汉子就逗我说:

“那是因为你妈妈嘴上不长胡子,所以毛就全长到她下边去了!哈哈!不信你回家问你妈。”

我还真的就此问过妈妈,妈妈当时脸就红得像块布,跟我说:

“别听他们那些男人乱嚼舌头根。”

“那你下边为什么会长这么多黑毛胡子嘛?”

我仍刨根究底。

“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

妈妈没有责骂我,而是娇嗔地在我脸蛋儿上拧了一下。

一晃多少年过去,我已长大成人了,也真的懂得了妈妈下面为何会长黑毛,更明白自己当时是多么幼稚,问的问题让妈妈有多难堪。

可善良的妈妈对我没有一句怨言,更没有打我。

她对我真是太好了。

可我至今却对慈爱的母亲不曾有过任何回报。

她从没享过我什么福。

就像今天,她为回乡看望爷爷,也还不得不去挤公车。

想到公车,又让我不安起来。

对于公车上淫男们的丑恶嘴脸和下流技俩,我从妻子的嘴里也略知一二。

妻子往日没少让那些人揩油。

不少次她剩公车回家,屁股和乳房上都被人摸出了一道一道的手印。

而有几次,她搭公车上班,更是在办公室里闹了个大红脸。

原来她早晨出门时才换上的干净裙子上,竟沾满了男人的精液,让她在同事面前羞得无地自容、百口难辨。

还有一次,她的牛仔裤后面竟被人用剃须刀轻轻划出了两个洞口。

那天她恰好跟我夜里做过爱,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穿内裤就去赶公车。

没想到偏偏在公车上遇见了大色狼。

当她穿着那条被划破洞的牛仔裤走进公司时,她雪白的两片粉臀就暴露在众人面前,可她还浑然未觉,仍在公司里自如行走,一本正经地与属下谈工作、与同事聊天,向总经理汇报业务……直到快下班时,她办公室的马主任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她春光泄露的事,她恍然大悟,吓得几天不好意思去上班。

今天,我可怜的妈咪在公车上也有得性害受了。

那些色鬼们在她登车时就已按捺不住,抢着在她身上扪乳摸臀,上车后,又别有用心地将我近视的老爸与她隔开,团团挤在她身边……我猜想,此时此刻,妈咪的乳房和屁股恐怕没一个部位闲着。

她那凹凸有致的标准身材,不知会激起多少男人的欲火。

甚至他们极有可能仗着人多势众,无耻地将他们的手探进妈妈的内裤,抚弄她稠密的阴毛和柔嫩的蜜穴……他们不玩她到精疲力尽才怪!

“唉,可怜的妈咪,我这做儿子的对您爱莫能助了。”

我掐算了一下时间,妈妈回乡下老家的路才走了近一半,她起码还得受一个多小时的性骚扰。

此时,她下身那“生我之门”里,说不定正插着几根肮脏的手指,在他们的抚弄下,她也许会难以自持,爱液泛滥……“像妈妈这样的美人,也许天生就是给公车上的男人们意淫的吧。唉,不去想她了,还是赶紧找我妻子。人家嫖客还在等着操她呢。”

我这样想着,胯间的肉棒也不由更加硬挺起来。

这时,我看到那个小女孩的妈妈却微笑着向我走来。

(九)“先生,请问这公园里厕所在哪儿?”

那个年轻的妈妈含笑走到我面前,羞红着脸问。

“是你女儿想小解吗?让她蹲地上撒一下不就行了?”

我盯着她挺翘的乳尖说,她的胸脯丝毫不比我妻子逊色,甚至乳房比我妻子更丰满,不过屁股还是不及我妻子大。

“不,是我自己要小解。”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

“你知道这附近哪儿有厕所?请快告诉我好吗?”

她显然真的憋急了尿,说话时耳垂都红红的,嗓音也喘喘的,曲线毕露的肉屁股更是焦躁不安地歪来扭去。

那羞怯的模样儿和声音都极可爱。

我正被妻子的神秘失踪搞得焦头烂额,此时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下,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于是故意道:

“这公园里没厕所,最近的厕所从这儿走过去,也要20分钟。要是你女儿跟在你屁股后面一起去的话,那起码得走半个小时。而且,那厕所是在一条小巷子里,里面又脏又臭,女人蹲在便器上还时常有蛆虫爬到她腿上,有的甚至会钻进女人的阴道或肛门。此外,还常常有男人误闯误入女厕所,上个月就有个女人在那厕所里被轮奸,还被对方灌了尿。你真要去那儿也要有人带路,否则极可能走进死胡同,连那破厕所都找不到。”

“呀,糟了,我憋不住了,我也不想去那儿了。”

她一下花容失色,显得狼狈万分,像在向我说明情况,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都怪我女儿,一直缠着不让我回家。这下我可怎么办?”

她的脸涨得通红,急得像要流泪,额上香汗都出来了。

“女人憋尿太久会得膀胱炎,还对子宫有压迫,子宫坏了会影响女人跟人做爱。”

我这人一向知道怜香惜玉,见吓住了她,又马上拿出一副侠肝义胆的样子。

“这样吧,要是你信得过我的话,你就大胆地蹲到那棵老榕树下去痛快地放松一下,我帮你站岗望风,保证不会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近来偷看。”

“好吧,我信得过你,谢你了。”

她不及思索,马上抿唇冲我一笑,将她女儿交给我,又飞速从小挎包里掏出两张粉红色的手纸,然后将小挎包往我怀里一丢,就急匆匆向那棵老榕树碎步跑去。

当她快步小跑的时候,我发现她一边跑,一边已开始在解裤腰带上的钮扣。

显然,她已迫不及待了,再等下去她也许会尿自己一裤裆,在我面前出洋相。

果真,她一溜小跑跑到那棵榕树下,也顾不得回头看,就裤子一捋,迅速蹲了下去。

一轮润嫩玲珑的雪臀立即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那样耀眼,那样宜人!比起我妻子丰腴过人的肥臀来别有风味。

而且她左边臀尖上还有颗鲜艳夺目的小红痣,就像是茫茫雪野里生着的一株小红梅,充满了生气和活力!当她抬起臀开始撒尿时,她的阴部也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从她牝户中溅落的尿液,就似一串晶滢闪亮的珍珠,连绵不断。

我的耳中,还听到了从她尿道口传来的悦耳的“淅沥”声,极像是绵绵秋雨轻轻洒落在荷叶上,声音虽然极轻极细,却让我如闻仙乐,如饮甘泉,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坦无比地张开了。

“唉,我妻子连人影都不见,真没脸对大胡子交待。不过,要是我能说服打动这女人,让她代我妻子去让大胡子嫖一回,倒也不错。”

我目光暧昧地盯着她浑圆迷人的玉臀和牝户,不禁动了她的歪主意。

这样的肉臀美人抱在男人怀中,一定会像我妻子一样,让男人欲仙欲死的。

她的老公也真是艳福不浅!这时,她终于撒完了尿,用手纸擦了擦阴户,揩干沾在阴毛和尿道口的尿液,一身轻松地站起身,束好裤腰带,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刚才她蹶着屁股撒尿时,我从后面发现她的阴毛不是很浓,无法跟我妈妈那茂盛的黑毛相比,甚至比我妻子的阴毛也要淡些,好像微微发黄,还略有些卷曲。

不过,距离太远,我也看不很真切。

她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诧异地惊叫一声,脸马上红到脖子。

然后,就撅着嘴,慢慢向我走来。

“你就一直这样盯着我吗?”

她歪着头问我,屁股不自然地扭了扭。

“是呀。”

我洒脱地一笑。

“你的臀部很迷人,就像传说中美臀的维纳斯。增之分则嫌肥,减之一分则嫌瘦。”

“想不到你也很坏,我还当你是个正人君子。”

她吐气如兰地冲我道:

“可你却偷看我的屁股。”

“是吗?我说过你撒尿时我会为你站岗放哨,不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近来偷看,我做到了……”

我信誓旦旦地说。

“可你?你自己呢……”

她睁大了亮眸,还想跟我争辩。

“我说的是不让其他游客偷看,并不包括我自己呀。再说,我也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地欣赏。古人说:佳人撒尿,如珠落玉盘、天女散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美的艳景,我要是掉头不看,岂不是也太暴珍天物、愧对人间至美吗?”

我微笑地看着她,

“你说是吗?”

“你很会说话。”

她清亮的眼眸闪了闪,又扭了扭屁股道:

“不过,你也很坦诚。要是你假装说你刚才压根儿没偷看,我倒要怀疑你这人心中有鬼了。”

“这么说你已认为我这人还够朋友?”

我觉得眼前这女人真的又纯洁又可爱。

“当然,我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迷人的少妇竟大方地向我伸出纤纤玉手。

她的小手真是软若柔荑、绵若无骨,让我爱不释手。

如果这双小手能够抚弄按摩哪个男人的鸡巴的话,一定会让那个男人筋酥骨软、如醉如痴的。

当然,如果哪个男人有幸能将鸡巴插进她刚才撒尿的那个部位的话,更是会乐不可支、艳福无边!也许,只有她老公享过这福吧。

真想像不出,她这么年轻,女儿却已经这么大了。

看来她起码也结婚五六年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她老公肯定已操过她上千次了!呵呵,真不知道她叉开双腿让男人插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儿?不知不觉,我竟跟这娇憨美艳的少妇交谈起来。

本来,我除了妻子之外,极少会正眼看别的女人,更不可能被对方打动。

先前,对这少妇我也只是因心烦意乱才想跟她搞笑一下,现在却被她深深吸引住了,竟差不多将找妻子的事忘到了一边……而大胡子嫖客也许还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呆在秋色萧条的亭子里,焦急万状地等我妻子来让他操。

他的鸡巴大概已愤怒地硬到了极点,只等着我妻子将娇美的嫩穴送上门来,任他狂抽猛插吧……(十)暂且不提大胡子男人等着嫖我妻子的事,还是让我先说说我刚认识的这美艳少妇吧。

经过交谈,我得知她叫李瑾,是跟随老公调到我们小城的,才来不久,所以对我们这儿的情况不熟。

她还告诉我,她老公叫马大勇,在市政府外事办工作,是个科长。

“马大勇?是不是爱芝公司办公室马主任的儿子?”

我惊讶地问。

“是呀?怎么,你认识我公公?”

李瑾脸上笑容很灿烂,眼睛大胆地看着我。

也许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被我看过,所以也不再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反而跟我有种亲近、自然感。

“是呀,他是我很敬重的长辈。”

我言不由衷地说。

“我妻子就是他的手下呢。”

我妻子的确就在爱芝公司工作,马主任是她的顶头上司。

只是爱芝公司由于经营不善,现在差不多要关门了,所以我妻子上班也很自由。

愿来就来,愿走愿走。

这也为她卖淫创造了条件。

当然,关于马主任和我妻子的风言碎语,我以前也听得不少。

有些关心我的朋友甚至断言他和我妻有一腿,还有人要就此跟我打赌。

弄得这事儿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她没少盯过他们的哨,也抓到一些他们暧昧、亲昵的把柄,但终究没在床上捉到过他们。

为此我妈妈还是对我妻子耿耿于怀,生怕她给我扣顶绿帽子。

我刚开始对这种事一直将信将疑,甚至不屑一顾,听之任之。

“原来你太太是我公公的部下呀,真是太巧了。”

李瑾更加当我是熟人了,完全无拘无束起来,以致当她女儿闹着要我趴下来给她当马骑时,她也不加制止,反而含笑看着我。

我只好趴到了草地上,让她女儿跨上我的背。

李瑾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媚眼如丝地扫我一眼,

“委屈你了,正好让我歇会儿。你不会介意吧?”

“没关系,我愿为她效劳。谁让她爷爷管着我妻子呢?”

我瞄了一眼她被紧身裤绷得曲线毕露的下身。

她的耻骨和阴阜好迷人。

她好像察觉到什么,双腿向中间稍稍拢了拢,又微笑着问我:

“不知我公公对你太太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话,你跟我说,我回去教训我公公,保证他会改过自新。”

她的样子很自信,目光却柔柔的,声音也细细的,这种上提及公公时的语调和神情让我很感到很熟悉、很亲切。

我极力想着,终于想到,我妈妈每次在讲到我爷爷时这是这模样儿。

“莫非她也跟我也跟我妈妈一样,是个公公的淫媳?”

我心里想着,故意不避让地盯着她的胯下看。

马主任的腰身,不比公园门口卖票的那个肥猪佬细多少,难道这么娇美的女人,也做过他的身下猎物吗?她嫩细和身躯,能承受得到那样的重压吗?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她嘟嘴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俏皮,

“你到底想不想让我替你跟我公公打打招呼嘛?”

“谢谢你。不过,我听妻子说,你公公对她已够好的了。”

的确,马主任对我妻子很好,凡事总是照顾着她。

虽然单位也不景气,但遇上公款吃喝、旅游,他总是从不忘拉上我妻子。

有时就算我妻子已回了家,他也要开车来接她。

我妻子因此就不时能从那种宴会上带回一些纪念品,辟如真丝围巾、裙子甚至进口连裤袜什么的。

遇上逢年过节,还能得到点客户送的小红包。

因为我和妻子单位的效益都不好,我们家经济很拮据,所以这些小玩儿,往往还是能让我妻子很开心。

为此,我妻子单位的一些女同事却对她颇有醋意,常在背后流言蜚语。

我怀疑,马主任跟我妻子不干不净的话,最初就是从她们嘴里传出来的。

她们简直说得活灵活现的,说什么她们中有人曾亲眼从窗子口看到我妻子被马主任放倒在办公桌上狂操,那肚皮撞击的暴响声隔几间屋都能听到。

不久她们可能也觉得这谣造得太离谱,没人会信,就又改口说原来我妻子并不是躺在办公桌上让马主任搞,而是躲在办公桌下,为马主任“吹箫”。

外人一进来,她就抹干自己嘴上的精液,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假装说她帮马主任找掉落在地上的钢笔呢。

虽然她们说得有鼻子有眼,可我一直不很相信我妻子真会和马主任做见不得人的事。

一是因为我跟妻子很恩爱,几乎很少红过脸,更没真正吵过嘴。

两人间可谓亲蜜无间,无话不谈。

只是曾经为她的处女膜破裂一事闹过一点不愉快,但很快也冰释前嫌。

以至连她当着我的面在江边被三人轮奸,也没给我们的婚姻造成多少阴影。

她事后不怨我不像个男人那样拼死保护她,我也没因她被歹徒疯狂糟踏就嫌弃她。

二是这马主任已年过半百,头顶都有些秃了,我妻子真要找情夫,也不可能找他这么个老头子,更不可能在上班时间为他口交。

因为我知道妻子是个很爱面子的女人,她不可能在自己的单位冒出丑的危险。

不过,妻子中秋夜被人轮奸后,倒是打破了她内心的桎梏,有次在床上跟我做爱时,恰好聊到了马主任,她就主动坦白地告诉我,马主任的确轻薄过她。

但她又强调,那都差不多是在他喝醉酒的场合。

情况是这样的,马主任喝酒一向豪爽大度,不醉不快。

而且每次喝酒都要我妻子在旁陪着。

喝醉了,他就拉我妻子陪他去舞厅跳舞。

跳着跳着,舞厅的灯“懂事”地黑了,他也终于忍不住剩着酒兴吻向了我妻子。

我妻子碍于情面,也不好意思过分拒绝他,让他难堪。

他就又强行撬开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尖,然后抱紧她的大屁股,让她下身紧贴着他的胯。

有几次,我妻子也感到他的阳具硬生生地顶在了她的阴部,抵着她胯间的穴口,像是极力要刺进她的身体。

好在中间隔着她的裙子,马主任也想撩她的裙子,但她坚持不肯。

甚至不得不用手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阳物,不让他乱顶。

也就在双方疆持阶段,马主任通常就射了,妻子至多只是像在公车上一样,手心和裙子上受点污染……酒醒之后,马主任都毫无例外地要为此向我妻子道歉。

还一个劲儿地问我妻子他酒醉后是不是又吻了她?摸了她屁股?弄脏了她的裙裾?当我妻子红着脸给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后,他就不住地责怪自己,甚至打自己的嘴巴,弄得我妻子反而很不好意思,反要倒过来劝他不必太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但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每次都非要上街为我妻子买条新裙子或者高档乳罩什么的,看她穿上了笑一笑才作罢……妻子说她此前也曾多次想将这事儿告诉我,又怕我会误会,会生气,所以就一直闷在肚里。

可自从中秋夜她被三个男人轮奸后,她见我丝毫没有嫌弃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再没有必要向我隐瞒什么了。

从她的交待中,我隐约猜到马主任是在有意揩我妻子的油。

我也懂得这样的道理,这世上哪有不吃荤的猫?马主任这么多年没有对我妻子霸王硬上弓,强行占有她已算是很客气很理智的了。

生活中,有几个上班族美人没有被她的顶头上司摸过睡过轻薄过呢?只是她们的老公大多蒙在鼓里。

或是即使心知肚明,也只得睁只眼闭只眼,无可奈何、没法报复罢了。

但眼前这被我偷看过裙下春光的少妇竟是马主任的儿媳!这让我格外兴奋起来。

一种报应的快感弥漫了我的全身。

“嘿嘿,马主任,也许我妻子迟早会是你的人。不过,对不住了,你从我妻子那儿得到的,我今天要加倍偿还给你儿媳妇!让你儿子也跟我一样戴绿帽、做王八。”

我顾不得给妻子拉嫖客,却想先操操马主任的这个俏儿媳了!甚至我还在构想,将来我也要设法让她和我妻子一道做妓女卖淫。

如果我手下有这么两个漂亮而又风味迥异的美人可供嫖客挑选,那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小城里令嫖客敬重的头号皮条客了。

这时,她女儿骑在我背上,用力夹了夹腿,喝了声:

“驾!”

我只得在地上像只蛤蟆似地乱蹦乱爬。

李瑾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满目柔情。

“妈咪,真好玩,你也上来骑骑好不好嘛?”

她女儿在我身上骑得高兴,开心得咯咯直笑,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鸡。

“好呵,你让你妈上来。”

我笑看着李瑾。

“傻女儿,别瞎说。妈咪是大人,叔叔哪能驮得动?”

李瑾嗔骂着女儿,低下头去。

我扫了她一眼,说:

“只要你肯上来,我还真愿意驮你呢。哈哈,你看,我们像不像是乐融融的三口之家,正在秋游?”

“呸,你别胡思乱想。”

她对我露骨的挑逗唾了一口,脸却红得像染了胭脂的白绸布。

“驾!驾!马儿快跑!马儿快跑!不跑就打你的大屁股!”

她女儿果真用手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马上像猪拱圈似的在地上猛爬起来,她女儿在我背上一巅一巅的,乐得直喘气。

我在心里骂道:

“死丫头,小贱人!你别乐,不用多久,我也会这样骑在你的妈咪身上,让她像母狗一样满地乱爬、狂呼大叫。说不定有一天,我还会跟你们母女来个一箭双雕,让我给你也开开苞!使你成为一只真正的快乐小‘鸡’!”

我妻子不就是给村人捅破处女膜的吗?我不禁又想起了妻子,想起了我为她拉来的大胡子嫖客!究竟他有没有缘份操到我妻子呢?缘,真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

也有人说,缘!妙不可言……(十一)这时,湖面上的小船摇晃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剧烈振荡的床。

李瑾盯了小船一眼,面色酡红,她似乎想盯着船看,又有点不好意思,那模样儿真是娇俏动人,让我怦然心动。

我忽然驮着她女儿,趴在地上问她道:

“今天在公园里,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像你一样年轻漂亮的女人?”

李瑾正望着摇晃的小船发呆,被我一问,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

“是不是那个穿着迷你裙的丰臀美女?”

“对。对!”

我连连点头,

“你见过她吗?她人呢?”

李瑾一努嘴,妩媚地道:

“喏,她不就在那只小船上嘛。”

“她上了小船?”

我又是一头雾水。

“不只是她,还有三个男人呢。三个叔叔都跟在那个漂亮阿姨屁股后面上船了。”

李瑾的女儿骑在我背上,抢着说。

“哦。”

我喃喃自语道:

“不知她带三个男人上船干什么?”

“呀,这你还不明白吗?”

李瑾将女儿从我背上抱下来,搂在怀中,暧昧地冲我笑道:

“你看那小船像不像一张大床?一个女人跟三个男人上了大床会做什么?”

“原来如此。”

我忽然有种悲喜交加的感觉,喜的是神秘失踪的妻子终于有下落了,她就在我早就发现的那只小船上!悲的是我辛辛苦苦为她拉来了嫖客,本想让她夸我一番,不料却是白忙一场,她竟自个儿拉到了三个嫖客!而且就在我焦急万分寻找她的当儿,她已跟人家交欢上了。

“天,三个男人!又是三个男人!”

我不由想起中秋夜她在江边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奸的旧事来,眼前晃出她被三个男人轮番进攻的场面。

无疑,现在三个男人必定谁也不肯闲着,三根肉棒一定都争先恐后地在她娇美的肉体上寻欢作乐。

或许,她手里握着一根,嘴里含着一根,小穴里正插着一根……我的心抖动起来,那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呀,在空旷无边的湖面上,在充满春意的小船里,他们面对我如花似玉无力反抗的裸妻,不仅可以狂攻猛插,任意作为,而且可以放声咆哮,甚至令她浪叫,那是多么痛快淋漓的事呵。

唉,为什么总是我的妻子、我的妈妈给别的男人玩呀?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奇异的表情,李瑾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扭动纤腰,幽幽地问:

“怎么?你认识船上那个女人吗?”

我未置可否,她又接着道:

“她可真是个骚货。我看她领着三个男人上船时的那样子,就像是他们每个人都是她亲老公。她一会儿吻吻这个男人的脸,一会儿搂搂那个男人的脖子,人家摸她屁股她反而咯咯笑,还让对方给她点烟……”

“什么?她还抽烟?”

我猛起公鸡兄他们住我家时,让我妻子抽烟的情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李瑾她压根儿都不会想到,她骂的那个船上的骚女人,其实就是我的爱妻。

“这女人真是个放荡不羁的狐狸精,竟敢同时让三个男人上,我都不知她怎么吃得消,太过份了。而且已经将近两个小时了,他们还没完。可真能干呀。”

李瑾抬腕看了看手表,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却仍不时瞄着小船。

我看得出,她的脸上有种迷醉和嫉妒的神色。

尤其是当小船摇得最厉害的时候,她的艳羡情绪更是达到了极致,甚至连双腿也不由交叉着夹紧了,屁股不住地扭动着,仿佛她已把自己当成了小船上的女主角。

我听她说妻子和那三个男人上船已近两个小时,心不由又格登一跳,天哪,两个小时,妻子竟跟三个男人上船两个小时了!他们每个人会在她身上发泄多少次?而她又经历了多少次性高潮?但我还是忍不住替妻子辩护道:

“现代的年轻人,都喜欢及时行乐嘛。而性快乐乃是人生所有快乐中最让人快乐的一种快乐。所以,只能说她是一个懂得寻求人生快乐的女人,并不能说她骚哦。”

“想不到,你这种白面书生,性观念倒也挺开放的?!”

李瑾秀眉一挑,扫我一眼。

“如果她是你老婆呢?你还肯让她去寻这种快乐吗?”

“就算她是我老婆,我也不会怪她,哈哈,独乐乐,不如与人乐乐嘛。”

我热情地注视着她,心里道:

“船上那女人就是我妻子呀,而且,她还有过一夜跟十数个男人做爱的经历呢。”

“你真是个有趣的男人,谢谢你告诉我你的真心话,我本以为男人都很小家子气,不容别人染指自己的妻子呢。”

李瑾屁股歪了歪道。

“只有遇上你这么温柔可爱的女性,才让我大胆地说出了心里话。其实,男女只要性情相合,做做爱有何不可呢?”

我讨好地道,又忽然一下将她拥入怀中,她仿佛也看穿了我的心思,脸红得像喝醉了酒,却没有将我推开。

“李小姐,既然我邂逅相遇,就注定今生有缘,我也想让你快乐!行吗?”

我说着,大胆地在她腮边吻了一下。

“要死了,人家女儿还在身边呢,小心被她看到哦。”

李瑾声音颤颤的嗔了我一句,神态可爱之极。

“没关系的,她什么都不会懂。小时候,我看到妈妈跟人家做爱,我问她在干什么,妈妈告诉我人家在从她下面的小沟沟里钩鱼,我也信以为真呢。”

我冲她女儿扮了个鬼脸,手却乘机探向了她的胸脯。

妻子与三个嫖客在小船上的寻欢做乐刺激了我,让我也突然有了越轨的冲动和勇气。

甚至连妈妈的丑事也说也出来。

而妻子与三个男人骇世惊俗的放浪行为,无疑也感染了李瑾这个青春少妇,让她情难自禁、欲火上炎。

以致对我出格的挑逗也失去了反抗的信心,反而鬼使神差、羞态可掬地在我额上给我一个回吻,说:

“你妈妈好可爱。”

后来我俩相拥着走出亭子,向曲径更幽处走去,那是一种心照不宣的互相配合,目的很明显,是想找一个更隐蔽的地方,去完成一个的疯狂念头。

一路上,我们没有停止过相互的热吻和抚摸,我们都不想让刚燃烧起来的温度冷却下去,甚至连她女儿跟在后边也无所顾忌。

走了没有一百五十米,急不可待的欲望就占了上风,我再也不想走远,就领她走向了亭子。

那里本是我给妻子按排的卖身淫所,但大胡子嫖客已不在了,不知他是气跑了还是藏在哪儿。

“乖女儿,喏,你到亭子上去,帮妈妈望着人,妈妈和叔叔在下边说会儿悄悄话。”

她有意支开女儿。

“叔叔,你等会儿还得给我当马骑!”

她女儿撅着嘴对我道。

“行,没问题。”

我冲她一笑。

她女儿就听话的走到亭子上边望风去了,我们就来到亭子下的石阶边。

李瑾没有说话,我也不知说什么好。

“这地方很幽雅﹗”我的说话很没新意,她微笑看着我。

“李瑾﹗”我唤着她的芳名,真的临近战场了,我却有点儿不知所措。

“我在这儿,说吧﹗什么事儿?”

她似乎也不想主动。

“瑾儿﹗”我真没用,就像一个傻子,只知道叫她的名。

她柔情的看着我,拍拍石凳示意我坐过去,于是我几乎失控了。

我坐在她的身边,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她的表现比我还要平静。

“李瑾,你真美﹗”我冒着给她刮一巴掌的风险,大胆说道:

“我很喜欢你﹗我想跟你钩鱼。”

然而她并没有怒意,只是垂下头。

我发觉她有点脸红,但却不拒绝,我大着胆子扑过去搂住他,她居然就范,我紧张得颤抖,虽然她是马主任的儿媳,但我也顾不得了,情欲已经掩盖了一切。

我轻轻托起她的香腮,她深情款款,我决定吻她,搂得紧紧地吻个痛快。

她没有抗拒,反而有点配合,我慢慢地试探地吻着她,终于和她的红唇相触,舌头也缠在一起。

哇﹗那种滋味真是有说不出的兴奋。

我接着就去摸她的酥胸,在完全没有遭到抗拒之下,我迅速地摸捏到她那对丰满的乳房。

薄衫之下是那么饱满和尖挺,比我想像中还要完美。

我得寸进尺,又伸手摸向她的私处。

“不要,不可以,有人看嘛。”

李瑾轻轻一颤,整个身子软在我的怀里。

“不会的。就一会儿,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去吧,何况,还有你女儿在上边给我们站岗放哨呢。”

我知道此刻她已经动情了,于是松开她的皮腰带,把手探入她的内裤里。

我的左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

我所触摸到的是一片茂密的毛发,原来她和妻子是绝然不同的另一品种。

李瑾闭上眼睛任我所为。

我想到她是马主任的儿媳,想到马主任曾不止一次揩过我妻子的油,我的指头毫不犹豫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先是一根中指,接着食指也恶作剧地挤进去了,两根指头迅速地抽动。

她的呻吟越来越大,但嘴里仍喊着,

“不要!不可以的!”

在这种不求回答的呢喃中,她却迷乱地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一把抓住了我涨得发疼的阴茎。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迅速袭遍了我的全身,我感到我的灵魂在那一刻飞出了我的身体,飘到了九天之上。

她的小手简直比我妻子的还要柔软!她的那里早已湿透,我都能感到被打湿的阴毛上传来的粘腻感觉。

我好奇地拉下她的内裤,只见她的三角地带黑油油的一片,连应该有的肉缝也遮敝了。

我拨草寻洞,觉得她的阴道口已经湿淋淋的了。

刚才因为距离太远,看不真切,原来她的阴毛比我妻子更浓更密,就是比起我妈妈的来,也毫不逊色。

只是不像我妈妈的阴毛那么黑而乱,而是像经过精心梳理过的。

也许从小看多了妈妈阴毛的原故,我总喜欢拿女人比妈妈相比。

这时我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洪水般的狂情淹没了,我迅速把她放到在草地上,脱下她的内裤,很快地掏出自己粗硬的阳具,准备连头带根插入她的肉体里。

我还同时狂热的吻着她,咬着她的舌头。

在我决定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已不再犹豫,不再发问,象在自家床上配合老公一样似地提起一条腿,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对准她的私处插了进去。

她的阴道早已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像一张饥饿的嘴迫不急待一口吞进一整根香肠,没有给我制造一点障碍。

我们就这样站着,我激烈地抽插,她激烈地扭动。

此时此刻,三个男人正在不远处的小船上玩弄我妻子,这令我的性欲分外亢进,动作也格外猛烈。

何况,这是我第一次与妻子以外的女人做爱,我没想到像她这样的美女,竟然这么轻易就以被我攻破堡垒,加是她的公公还是我妻子的顶头上司,关于他和我妻子的绯闻也有不少,所以我加倍卖力。

偷情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尤其是当着她女儿的面,跟她做爱更让我激动。

这时,透过树叶的缝隙,我看见有几个学生正在湖水边写生,他们的老师却在旁边指着湖心中那只小船,细心的作着指导;在另一边公园的外面,一帮外地的民工也开始上班了,不知在修筑什么建筑,忙里忙外,吆三喝六,他们弄出的声响几乎掩盖了我们交合的声音。

李瑾始终盯着亭子方向,高度紧张,生怕有什么游客突然从那头冒出来,一下子目瞪口呆。

好在只有她女儿一个人在上面玩,还有风铃的叮铛声。

随着抽插的加速,阴茎龟头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和李瑾都已经到了兴奋的顶点,她的呻吟已经转变成大声的呼喊:

“不要停啊,不要停,快用力!亲爱的。我要你!”

她女儿可能是听到了妈妈的淫言荡语,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和她妈妈拥抱在一起快速扭动的躯体。

而我仿佛也听到小船上的妻子正在三个男人的身下淫声浪叫,立时觉得高潮马上就要来临。

本来我应该能坚持更长的时间,就象平时一样,但这种强烈的紧张刺激加快了高潮的到来,我很想痛快地射进她的身体里,射进马主任儿媳的子宫里!幸福的时刻终于来了,在到达顶点的一刹那,我感受着她的阴道象一只温暖潮湿的手紧紧地环握着我的阴茎。

这样的姿势我们保持了好久,等一切慢慢平静后,我滑出了她的身体,重新穿好了牛仔裤。

我们继续相拥站了一会,李瑾贴着我的耳朵轻轻的说:

“今天真是刺激,你让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谢谢你。”

然后她转过头,冲我做了个鬼脸,

“你说,如果别人看见了,一定以为我们是一对小夫妻在公园偷欢吧?”

“那你就改嫁给我吧。”

我打趣道。

“呸,别得寸进尺。”

她一嘟嘴,又道:

“哦,对了,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你的大名呢。”

“我叫天夫,天天做爱的天,丈夫的夫。”

我摸着她湿漉漉的阴户,帮她束着裤带。

“你的名字挺有意思。不过,我看你是叫天天偷情的天,奸夫的夫更合适。”

李瑾嗔笑着道。

“行,就依你的吧,从今往后,我就是人的奸夫,我们天天来这里偷情。”

我觉得马主任的这个俏儿媳说话真是很有味道,骨子里的风骚不亚于我妈妈。

“美得你!”

李瑾嫣然一笑,扭过身去。

后来,我们又回到亭子里,当着她女儿的面,在里面相拥着坐了很久,几乎是大半个下午,把那清爽的风吹了个够,把那清脆的铃听了个够,当然,我也没少给她女儿当马骑。

临暮,我又性欲发作,拉她到下面的石阶上,让她仰躺着,让我狠操了一回。

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在我们这次交欢刚结束没几分钟,就有一对恋人走进亭子想拍照,但看见了我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后,那女的就拉了男友下去了。

我暗自庆幸自己的幸运,上天给我们的时间刚刚好,没有谁冒失地打扰我们做爱的过程。

以后又有人来人往,来了好几拨人,无非都是游客,如同过眼云烟,我和李瑾相拥而坐,就似一处美丽的雕像,不为所动。

“妈妈,你跟叔叔扭抱够了吗?我要回家了。”

这时,她女儿跑过来,嘟着嘴说。

“小珊,别将你今天看到的事,告诉你爸爸和爷爷,知道吗?”

李瑾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拎着她的耳朵,小心翼翼地说。

“为什么?”

她女儿不解地问。

“你说了妈妈要挨打屁股的!”

李瑾羞红着脸说,

“不过,你不讲出来,妈妈就带你去吃肯德鸡。”

“哦,我有肯德鸡吃了!我不要妈妈的屁股挨打。”

她女儿欢呼起来。

小妮子压根不知道她妈妈今天做了些什么。

“好老公,那我们就明天再见了!这是我的手机号。”

李瑾忽然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拉着女儿的手匆匆离去。

她刚被我操过,走路时小屁股一扭一歪,煞是好看,比起我妈妈的大屁股来别有风味。

“再见。”

望着她风情万种的娇俏背影,我一时百感交集。

等我再想起妻子时,竟意外的发现,湖心中的那只小船不知何时已停靠到了岸边。

妻子和那三个嫖客呢?他们还在船上吗?妻子收到了她和第一笔淫费吗?还在远在家乡的老妈,她和爷爷现在在做什么?要是她知道她的儿媳今天已成功地卖给了三个男人,她会怎么想?她这几天有没有到学校去让校长操?还有,将来,她会跟我妻子一样,走上妓路吗?她要不做妓,可也真是可惜了。

听说她班上的不少女生,现在都已成了名妓呢,有一个叫周讯的女孩,还从妓女做到了演员,并主演了几部大片。

(十二)“李瑾和她女儿走了。小姑娘还是屁巅屁巅地跟在她妈妈身后,她压根儿都不知道这几个小时里,她亲爱的妈妈跟我做了爱,这对她和她们家庭来讲,意味着什么。“哈哈,小妮子,你妈妈那个生你之穴已被我操过了,还有你那个人模人样的老爸马大勇,亏他还是个转业军人,却一点也不清楚自己娇美的妻子在外偷汉子,被我挖了胯下的宝贝‘战壕’呢。”

我回味着刚才操李瑾时的种种奇妙快感,陡然间懂得了淫人妻子的乐趣,

“呵呵,真得感谢马主任给他儿子娶了这么个漂亮可爱的俏媳妇儿,让我过了把偷情瘾。”

“怪不得那么多人有心想操我如花似玉的妻子,原来玩别人的老婆,真是奇乐无穷。不仅身体和生理上无比快慰,而且还有一种独特的心理满足感!这是难以名状无法言传的!只是不知爷爷玩妈妈的时候,他老人家是否也有一种占有别人老婆的快感呢?!哈,妈妈也真是的,竟然跟爷爷、爸爸他们父子二人同操过,真是奇妙,要是将来她也被我操一回,那岂不就是三代同穴喽?妈妈也真够淫贱的呀。”

我想着想着,不禁傻笑得出了声。

关于妈妈的传闻已经太多了,照我推测,她的奸夫和情人恐怕不下两百人,光是我们老村附近的,就有三五十。

而且据说她班上的男生,大多都跟她有一腿,这么多年,她带出了多少个男生呀。

做为她的学生,真是“性福”无比!此外,进城后,听说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还有街坊邻居,更有的竟是公车上骚扰过她的花心客,骚扰的次数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

这样看来,老爸头顶的绿帽子,也真够绿的。

不过,妈妈的性欲可真是旺盛呵,要是她肯做妓女的话,倒是比我妻子更老练也更合适。

只是我还摸不透,妈妈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她究竟有没有做妓的兴趣和可能?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倒可以当她的皮条客。

“呵呵,只是这样真有些对不住厚道的老爸。不过,若是妈妈和妻子都做妓的话,不知谁会对嫖客更有吸引力?说不定是妈妈呢,她的屁股大,阴毛又那么浓,那么黑,许多男人都喜欢阴毛茂密的女人,而且她床上经验丰富。当然,我妻子也一定会是男人们的至爱,毕竟,她比妈妈年轻了二十多岁,而体态之成熟,一点不逊色于妈妈,那份清纯烂漫的表情,更非妈妈可比。哼哼,总之是在嫖客面前,二人真有一拼。”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抬头一看,

“对了,妻子的小船已靠了岸,不知她收获如何?呵呵,第一次接客就跟三个男人上,真有她的!看来,她的奸夫数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后可是要以接客为业呀,这可远非妈妈那种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

我这时想到妻子和三个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却又起了波澜,

“妈的,在我玩别人老婆的同时,却有三个男人在玩自己的妻子,算起来还是我吃了亏。不过,好在,我玩李瑾是完全免费的,那三个家伙嫖我妻子却是要花钱的哦!只是不知我妈妈平时跟那些男人做爱,有无收益?她不会傻到白白给人家玩吧?要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早点拉她做妓,对,找机会我试试她看……”

我一边算盘,一边跳上了小船。

小船上的景像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妻子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裤袜反缚,眼角、眉梢、发际、肚脐和嘴边尽是粘乎乎的精液,乳房上布满爪印和齿痕,阴毛和胯间沾满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人画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条硕大的阳具。

“阿玲,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破鞋和几条粗大刺目的阳具。

“老公,你总算来了。”

妻子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满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乳,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股毛发烧糊的焦味儿。

“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

妻子红着脸,似不敢抬头看我。

她秀发蓬乱,全身都像浸泡在精液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简直比她在我家中遭公鸡兄他们十人轮奸还要不堪目睹。

“这些家伙真够狠的……你……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给你多少钱?”

我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口就问妻子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

果然,妻子满怀委屈地嘟起了余精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

“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

“什么?你被三个嫖客玩了这么久,却一分钱没收到?世上有你这么大方的妓女吗?”

妻子被人白玩了的事实,陡地冲走了我先前占了李瑾便宜的喜悦,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人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么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

妻子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么了?我让你做妓女,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

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妻子争吵起来。

“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差点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

妻子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色,

“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淫,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你说你是卖淫,那你的卖身钱呢?”

我反唇相驳。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

妻子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压住。

“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么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五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妓女都像你这么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

我见妻子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

“难怪你八岁时处女膜就破损,连个痴呆的乡下男人都让上。大学里又有那么多风流韵事,我看我以前真是看走了眼,你骨子里本就是个骚货!是个一见男人体就软穴就开的践人!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摸乳房,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操似的。”

“你……你真这么骂我?好,我是欠人操,我就爱人操,要不我怎么会做婊子,怎么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妻子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的精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艳,

“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你对我处女膜破裂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你对我的过去也一直铭恨在心。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肉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压,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爱妻做淫妓的老公?你让我做妓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羞辱我!让我无地自容!算了,我不做妓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什么?你想不当婊子了?你以为我让你做妓是为了羞辱你?我羞辱你有什么好处?你会给我发奖金吗?”

我忽然有种心痛的感觉,觉得妻子真是冤枉了我,我是真诚地想让她做妓的,并且希望她能成为一代名妓,像潘金莲、饭岛爱和杨钰滢等淫女一样,挣钱无数,留芳百世,可妻子却在怀疑我的动机,甚至想打退堂鼓。

看来我俩之间真是有误会!

“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无论如何也得让妻子将妓路走下去!怎么能浅尝辄止呢?将来我妈妈说不定也得跟着她走这条路呢。”

我见妻子也是一脸无奈和委屈,只得努力平息自己的怨气,说:

“阿玲,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妓是我们反复商议好了的,你当婊子也当定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么还敢做妓?日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

妻子乳房一挺,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你,但我发誓,我让你做妓的决心没有变,以后也绝不会再为嫖客的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妓,我们的家庭梦想怎么实现?我们什么时候能买上自己的洋房?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什么时候你和妈妈才能免除在公车被男人骚扰?而且实话跟你说吧,我的医生朋友小刘上次给你体检之后,悄悄告诉我,你的阴户真是人间罕见的名器,天生就是做妓的料,不做实在很可惜。你想,连你的好友赵梅都做妓了,难道你却做不得?”

毕竟,我和妻子婚后还几乎从没吵过架,今天算是头一回,而且今后我们家的希望就寄托在她的身上,她将有很长的妓路要走,加上今天我还跟她的顶头上司马主任的儿媳李瑾偷了情,觉得很有些对不起她。

要是让妻子知道这事儿的话,准得跟我没完。

她可是个标准的醋坛子,记得有一次我陪她的那位好友赵梅去看了场通霄电影,回家后,她整整三天没让我上过她的身。

果然,我一提赵梅,就激起了妻子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

“哼,做妓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婊子。”

我见妻子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入怀中,

“不过,阿玲,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么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

“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给我松绑?”

妻子看我败退了,也有些自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

“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妓的经验,又立功心切。”

我解开了缚着妻子双手的连裤袜,妻子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还写着“操我”两个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让我做妓,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像个婊子一样。他们想在我屁股上写字我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

妻子嘴上硬,脸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

“那是那是,婊子就是婊子嘛,穴都可以任意让人插,屁股上写几个字有何妨?呵呵,阿玲,你快讲吧,他们是怎么操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没见过男人对自己老婆跟人卖淫做爱,像你这么感兴趣的。真不知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真想让她也来做回鸡,尝尝我的滋味儿。”

妻子晃了晃修长的大腿,故意气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劝劝我妈,看她想不想干这行。不过,我怕她一入淫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喽。我妈可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呀,嫖客们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

我也有心气气妻子,杀杀她的威风。

“我当然不敢跟婆母争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们不愿到她那儿去,我也没办法。”

醋劲十足的妻子还是跟我妈妈较上了劲儿,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

“不过,我看你这么喜欢你妈,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们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做爱,我也绝不吃醋。”

“让妈做我的小老婆?这主意还真不错,有空我跟妈妈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

我听到这种淫话从妻子嘴里说出来,阳具居然骤然硬起来,看样子妈妈还是挺能刺激我的哟,我又嬉皮笑脸地说:

“不过,阿玲,就算我妈同意嫁给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见,倒时只得委屈你,让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让他操操你,这样才公平,也不致出现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们想父子换妻呀,你有种跟你老妈操,我还没脸跟你老爸做爱呢,那可是公媳乱伦呀。”

妻子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婊子了,脸皮还这么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情事吧。”

我用手拍了拍妻子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

妻子朱唇轻启,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妻子就一个人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

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操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超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

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凉,又有尿频的习惯。

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

无奈,她也只得像李瑾一样,蹲在小树丛中小解。

前两次还好,无人发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妈妈挤上公车的那个当儿吧,妻子解尿的艳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

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见她只身一个女人,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尿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屁股上乱摸一气。

起初,妻子大惊失色,差点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的神圣“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马上改变了主意,干脆放荡地冲他们嫣然一笑,学着她跟我从A片上学来的行话,娇羞地说:

“大哥,要打洞吗?很便宜的。小穴不紧不要钱。”

“是吗?”

这一下,三个山东大汉喜出望外,马上明白了我妻子的妓女“身份”,却提出要给我妻子打“排子枪”。

我妻子在中秋夜及我家中多次被人打过“排子枪”,对此并不很怵,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们一人出伍佰元。

但三个山东汉坚持他们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发价计费,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也是个不小的数目,我妻子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时她想在我拉来嫖客之前,赶插一曲,捞点“小费”,好给我一个惊喜,就跟他们成交了。

山东大汉们又怕不安全,建议在公园里租一条小船,跟我妻子到水上去“作战”。

因我不在场,妻子也有些六神无主,她既不想离开亭子,又怕失去这几个难得的主顾。

最后,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们上了船。

上船后,他们就三人一齐动手,把我妻子剥了个净光。

然后,又让我妻子一丝不挂地亲手为他们每个人解衣脱裤。

妻子只得满面含羞,一切照办。

最后,三男一女就赤裸裸地随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这时,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妻子做爱了,而是让我妻子轮流坐在他们大腿上,任他们摸奶子、屁股,还不住给我妻子讲黄色笑话和淫艳故事,也让我妻子手握他们的阳具,给他们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和“月亮船”等歌,还让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做爱的秽闻历史。

接着,他们跟我妻子玩起了性游戏,先是让我妻子对他们三人的阳具和睾丸评头论足,比长较短,又让我妻子分开双腿,或卧或趴,露出阴户和肛门,以便他们仔细观赏,详加品味,还将我妻子软绵绵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他们坚硬的阳具为她按摩玉润的足底心,逗得我妻子咯咯直笑。

这中间,他们也不断给我妻子点烟,看缕缕烟雾从她性感的嘴唇间飘出,呛得她连连咳嗽,丰满的乳房也因之加剧震荡,分外诱人,引得他们抢着上去让我妻子给他们“哺乳”和“喂奶”。

我妻子只得顺从喽。

他们见我妻子活泼有趣,就趴在船里,让我妻子跨上他们的背,作贵妇骑马郊游状。

接下来又由我妻子在船舱中趴下,轮番让他们骑,以欣赏我妻子驮着赤裸的男人,将雪白的屁股扭来歪去的妖俏模样儿。

然后,他们用我妻子的内裤蒙上了她的眼睛,让她用手去触摸他们的阴茎和卵蛋,凭记忆猜出他们谁是谁。

若是我妻子猜对了,那男人就得为我妻子口交五分钟,若是我妻子猜错了,她就得为对方吹箫品玉,食精一次。

几轮下来,双方互有胜负,我妻子为他们每人食蕉两次,他们则共计为我妻子吮阴五次,弄得我妻子遍体酥麻,胯间淫水横溢,肚子里也灌满了他们的精液。

但她内心还是充满喜悦,觉得这一切也挺有趣,寓卖于乐,当个妓女真不错,轻松又赚钱,比她在公司里靠卖弄风情从马主任那儿讨点小便宜实惠多了,也心安多了。

马主任那家伙挺色,一有机会总是在她身上揩油,而且现在越来越变本加厉,无所顾忌,有时没喝酒,在办公室里光天化日就将阳具硬往她身上蹭,但他为她买礼品却全是用的公款,害她受公司里很多女同事的白眼和口水……这时,山东大汉们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妻子觉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后会生气,但他们却毫不理会,硬是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肚皮上画上了三只硕大的阳具,还在她屁股上写下了“操我”两个大字。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操我妻子的漫长历程。

他们先是轮番扮新郎,跟我妻子“结对成婚”,拜天地入洞房,行“夫妇好合”之礼,无奈,妻子只得一次次给他们当新娘,让他们依次插花,尽情享用。

后来,就乱套了,我妻子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谁的新娘了,这边还在跟这个男人拜天地,背后却已有男人在搞她,乳房还被另一个男人霸着。

整整五个多小时,他们用尽了一切姿势,插遍了我妻子身上的每一个肉洞,甚至还向她的鼻孔、耳朵、眼睛和肚脐里射了精。

当然,他们插得最多的还是我妻子胯下的小穴,他们觉得那里简直是百插不厌,哪怕鸡巴刚刚射精,只要一接近她的小嫩穴,就又能奇迹般地硬挺起来,再展雄风,这让他们称奇不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万里难挑其一的奇花名器。

而我妻子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发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让山东大汉们开怀不已,经过几番较量和试探,他们已清楚我妻子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雏妓”,身上还带着良家妇女难得的清纯品性和本色,没有一般妓女那种久经风尘令人生厌的油滑和冶技淫巧,并且根本不懂“拒绝”嫖客的艺术。

这一发现令他们有了深入开垦和欺负玩弄我妻子的强烈欲望,他们甚至三人齐上,将两根鸡巴同时挤入我妻子的阴道,而另一人却在插她的肛门。

或是一人插她的阴户,一人操她的肛门,而另一人的肉棒则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直捅她的咽喉……可怜我妻子没有任何对付嫖客的经验,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总是百依百顺,来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欢,极力配合,任他们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搅得小船摇摆不定,浪溅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性欲狂潮!我妻子也几次要求上岸,却都被他们断然拒绝,或是花言巧语哄过。

妻子只得陪他们玩到精疲力尽,夕阳西下。

最后,当我妻子开口向他们收费时,他们却一下凶相毕露,用我妻子的连裤袜将她双手捆起来,并开始肄意凌辱她。

他们用嘴疯狂地啃我妻子娇嫩的乳头,用鞋底使劲地抽我妻子雪白的屁股,用烟头恶毒地烫我妻子绵软的阴毛,并向我妻子全身每一个肉洞倾情射精,最后还每人都恶作剧地向我妻子嘴里撒尿,让她咕咕咕地喝下他们的精液和大量尿水。

最可怖的是,他们还将我妻子的高跟鞋跟塞入她的肛门,然后将手伸进她的阴道,直入子宫,抓着她的卵巢壁,使劲儿揉捏,痛得我妻子满地打滚,鬼哭狼嚎,他们却以此为乐。

好在,湖面宽阔,也没人听到她的淫声惨叫。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妻子的乳罩、内裤和超短裙扬长而去……妻子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一套性感服饰!

“唉,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

我听完妻子的痛诉,浠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妻子,心中更后悔自己不该一来就不分青红皂地责怪她,让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一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一下接几个男人,还得慢慢来。”

妻子眼捷一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了那么长时间,害你一个人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一丝不挂的妻子罩上。

“那你给我拉的嫖客呢?他还在吗?”

妻子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肛门受创不浅,走路时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

我望着妻子那张喝过男人精液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

“他当时等着操你都等疯了,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去找别的野鸡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精液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大操特操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么样?”

看样子,妻子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人,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爆了。”

我伸出手,向妻子比划了几下,

“我猜他的鸡巴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么吓人?”

妻子一甩秀发,夸张地吐吐舌头,

“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呵?你难道不知人家下面那么窄的嘛……”

“嘿嘿,你们女人那玩艺儿伸缩性很强的,尤其是你,阴道弹性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一个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么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口呢。”

我有意刺激妻子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

妻子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口走去,

“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

“来,当然得来。你在妓路上已跨出了可喜的第步,从此不会再回头。”

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站为她拉嫖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嫖客也不容易。”

妻子显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说:

“那你下次准备给我拉个什么样的嫖客?”

“下次就拉门口收票的那个肥猪佬,怎么样?”

我瞄了一眼那个胖胖的看门人,打趣地说。

“行呀,只要他给钱,别说肥猪佬,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让它上。谁让我是个婊子呢?”

妻子俏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吧,小婊子,现在我们去哪儿?我有点饿了。”

我肚子一阵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饭店吧,从早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个的鸡巴、精液和尿水,我也没吃过一口东西呢。回家恐怕连做饭的力气没有了。”

妻子也饿得不行,一提吃饭,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我们去吃重庆火锅。”

我拉着妻子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园门口的摩托车。

“耶!太好了,我最爱吃重庆火锅的鳝鱼饨乌鸡了。”

妻子蹦跳起来,差点让下身春光尽露。

“走了?玩得开心吧?”

肥猪佬主动向我们招呼着,死鱼样的目光却盯着妻子的身体。

妻子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丝不挂。

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臀部,她颀白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双乳的晃荡也清晰可见,甚至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从后面还隐约可见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还好,开心。”

妻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赶紧躲到我的身后,避开他热辣辣的淫猥目光。

“你的裙子又丢了吗?呵呵,你可真行呵……”

肥猪佬仍对她不依不饶,跟在她屁股后面低声道。

看样子他对我妻子印象很深。

“你少管闲事!”

妻子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碎步跑过,跳上我的摩托车,脸却红到了脖子。

“你的裙子又丢了?肥猪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妻子以前也在这公园里丢过裙子?那她是跟谁来的……”

一个巨大的疑问号在我心中形成(十三)第二天,我送依然妻子去公园,自己又转到车站给她拉嫖客。

可胆小而又不谙世情的我依然一无所获。

每个看了我妻子裸照的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马上操得她死去活来,但没人相信我是个皮条客。

而我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说出她是我的结发妻子。

最后,当我垂头丧气地返回公园时,衣衫不整的妻子却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在等我的当儿,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批客。

原来我走后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个跟老婆吵架后来公园散心的中年男人,她从跟他闲谈、到热吻、到最后脱裤子做爱。

那男人是个慢性子,加上刚跟妻子闹别扭,玩了她将近两个钟头才出尽了精液……而另两个青壮汉子,则是碰巧撞见了我妻子和那个中年男人亲热风流的场面,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偷窥了人家夫妇之间的活春宫,躲在树丛中不敢出气。

待那男人射精后付费离去,他们才明白我妻子是妓女,于是主动上前搭她,加入了新的战团。

我妻子接受昨天的教训,不敢跟他们上船做爱,而是坚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们交欢,他们也同意了。

就这样,妻子先后让他们三人顺利入港……几个小时下来,她子宫和胃里都灌满了精液,却也因此尽赚了一千多元,而且还跟那两个青壮汉子约好了下周再见面的时间……因为他们觉得,经此一战,没有足足一周时间的休养调整,他们的身子是没法复元的,甚至连阳具都无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见他们跟我妻子的这一场肉体大战是如何惨烈狂暴。

我又是高兴又是惭愧,高兴的是,妻子的妓路真的走对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进帐,坚持几年下来,我们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车、洋房不在话下。

愧的是:我没能给亲自她拉到嫖客。

妻子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说:

“亲爱的,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做为男人为妻子拉客也挺难为情的,再说了,这种事有时要碰运气。但你也要想开些,管他嫖客是你拉到的还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俩谁拉到嫖客还不是一样吗?他付的嫖资都是我俩的。”

“谢谢你的理解,你真行。”

我由衷地夸抚摸着妻子的秀发道。

“其实,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紧张得不得了。毕竟没有你在身边,我心里没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剧重演,又怕失去赚钱机会,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接客。”

妻子初战告捷,这时还沉禁在赚了钱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那种接客后的疲倦,

“但在跟他们几个做爱时我还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一会儿担心自己不能让嫖客开心满意,一会儿又担心他们会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阴道。还害怕有人会突然闯来报警,更害怕他们完事后翻脸不认帐,赖掉应给我的钱……”

“是呵,你一个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仅要献出自己的肉体,精神上还高度紧张……不要说你害怕,就是我在场,我也害怕,毕竟卖淫是违法的事呵……”

我嗅出妻子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味儿,怜爱地将她拥在怀中。

“好在没出什么事儿。”

妻子高兴地道:

“他们三个也都觉得能嫖上我这样的女人,不虚此生。亲爱的,你别吃醋,我告诉你,我差不多将他们三个贮存的精液全榨干了,特别是那个中年人,他说他一生从没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所以他们给钱时也很爽快,喏,这是一千伍,全交给你。你说你娶了我这么个又漂亮、又温柔、还会赚钱的好妻子是你的福气吧?”

“当然是我的福气了。不过,钱还是放你小包里吧,毕竟,这是你第一笔卖身费,走,我带你上卖场,给你买套高档裙子,再买只烧鸡,权当奖励奖励你。”

我望着接客后满面春风的妻子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为我买裙子是想让我更能吸引嫖客,请我吃烧鸡是为了让我更有气力接客。是吗?”

妻子俏皮地咬着唇跟我道。

“真是个心思玲珑的俏婊子,简直比我妈妈还懂男人的心。”

我闻着妻子嘴里强烈的强液味儿,说:

“这难道不好吗?”

“好,我听你的,嫁鸡随鸡呗。”

妻子扭着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车,她的屁股腴而圆,刚跟三个男人做过爱,更觉性感之极,就连我那久经沙场的妈妈也几乎无法与她媲美,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果然,当我们通过拥挤的商场时,妻子的身边马上簇拥了许多心怀鬼胎的男人,不住有肮脏的手偷偷伸过来在她的肥臀上乱摸。

尤其是三个穿花格衬衫的男青年,一直紧跟在妻子身后。

我怀疑他们粗大的鸡巴差不多一直都顶在了妻子迷人的臀缝间,这从他们陶醉的奇异表情中可以窥见一斑。

我和妻子脸上虽然羞恼,心里却也有几份自豪。

毕竟,她能吸引这么多男人,还是令人开心的,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揩点油也是在所难免,不如装着糊涂,免得生事。

这也是妈妈教给我们的经验,妈妈她老人家被男人骚扰的经历已不计其数。

记得她当年第一次进城,老爸兴冲冲地陪她逛商场。

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男人们不小的骚动。

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艳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精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拨的秀峰,丰满浑圆的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歪,轮廓分明,极富弹性和诱惑力。

越来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裤乱摸的流氓争吵起来,不想那流氓一拳头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

周围男人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妈妈。

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口一辞说我妈妈是骚货,有意扭着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个卖淫妓女。

保安差点将我妈妈扭送到警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骚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

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妻子听,让我妻子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妻子对于男人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当我和妻子好不容易摆脱了男人们的纠缠,兴冲冲地挤到服装柜前时,我们夫妻却又双双傻了眼。

不知何时,妻子的小挎包竟然被人用利刃划开,里面的钱被人一扫而空。

“糟,我们刚才遇上小偷了,很可能就是那三个穿花格衬衫的家伙干的。”

我脱口而出。

“天,一定是他们。我又空欢喜一场,白卖了一次身,还损失一只漂亮的小包包。”

妻子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两行清泪也委屈欲滴。

昨天刚被三个嫖客免费蹂躏,今天又在商场里被众人揩油,而最可气的是:就在她忍辱被人轻薄时,辛苦挣来的卖身钱却已落入他人之手。

这事无论落到哪个女人身上,都很难承受。

“唉,这些男人真是太缺德了,揩了你的油不算,却还要往你痛处捅一刀,连你的卖身钱都不放过,真是太过份……也许,这就是命,我们永远都无法改变。”

我跟妻子走到商场外的无人处,情绪低到极点。

“亲爱的,振作点好不好?我发誓:一定要将失去的损失补回来。不就一千多块钱吗?我只要多接一次客,就能挽回损失了……从明天起,我将加倍努力。”

妻子见我一脸晦气,反过来安慰我。

被妻子一说,我的心又宽了许多。

但第二天,我们的计划还是有点被打乱了。

原来,妻子被马主任用车接到公司去,说是要陪一个客户吃饭、喝酒、跳舞,并答应给妻子发红包。

本来,妻子是准备好跟我上公园继续卖淫生涯的,但现在有公款吃喝,还有小费,总比自己在外挣钱轻松,最起码不用像做妓女那样偷偷摸摸、心惊肉跳。

再说她也不肯拂了马主任的面子,所以就愉快地跟他去了。

我一个人清闲无聊,便找来几本《李师师》、《董小宛》、《赛金花》、《饭岛爱》等历代名妓传记翻阅。

近来,我对妓女的命运和故事总是特别感兴趣。

想到自己的美妻也已踏上了淫妓之路,她的香艳故事正被无数人传看,说不定将来还会有人专门为她写书,我的心情格外复杂。

既有一种身为老公的羞辱感,又有种奇异的快感。

做一个漂亮妓女的老公,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份勇气和运气的。

我暗暗希望妻子将来也能成为一个令人津津乐道的名妓。

但整个上午,最吸引我的还是篇叫做“中国军妓血泪史”的文章。

在20世纪40年代前后小日本侵华期间,无数年轻美貌的中国妇女,从大家闺秀到小家碧玉,乃至女学生、官太太和女战俘,都被拉入了日军军营,没日没夜的遭到小鬼子的强暴、轮奸,做了日军的慰安妇,当了令人不齿的帝国“军妓”。

小鬼子打了胜仗,最爱拿咱们中国女人的肉体庆贺,强迫她们陪他们跳裸舞、吹排箫、打连环炮,甚至连他们的军犬和狼狗也跟着沾过光,可以任意跟中国美丽的慰安妇们兽奸取乐,趴在中国女人们的后背上,把一根根粗劣的狗鸡巴插入中国美女们神圣的阴道,狂抽猛插,直到精涌如泉。

鬼子打了败仗,更要拿中国慰安妇们发泄、出气,这些女人少的一天要接数十个客人,多的一天要接上百个客人。

口交、肛交,捏着鼻子往她们嘴里灌尿和精液,无恶不作。

中国女人稍有不从,便会受到鞭打脚踢,甚至开膛破肚。

有的鬼子完事后,还拿手榴弹和匕首往中国慰安妇们阴道里塞,或是拉来驴、马、猪、牛这样的大家伙,跟中国慰安妇们交配。

最后,不少女人就这样被活活奸杀,她们中有年轻清秀的女学生、气质娴静的女教师、体端貌美的女画家、嗓音动人的女歌手,也有豪门贵妇、大家闺秀,还有不幸被俘的中方军官的女家属,或是地方上的女游击队员们……“唉,要是生在那个战争年代,我妻子和妈妈这样的绝色佳人,准也得给日本人拉去做慰安妇,供兽兵们玩乐、蹂躏,说不定还要被公狗操、被骚猪干、被野驴入,最后阴破肛裂,连命都保不下来。可恨的是,小鬼子竟连这段罪恶历史还不承认,更不肯给幸存的中国慰安妇们赔钱道歉,真是太无耻了,简直连嫖客都不如。”

我的眼睛湿润了,为中国慰安妇们的悲惨命运叫屈,又为妻子和妈妈她们感到庆幸。

不觉到了下午,妻子打电话回来,说她一时回不了家,马主任和她要陪客人玩到深夜。

我从话筒里听到她好像正在KTV的包厢里,呼吸好像有点紧张,语气也不很正常,好似正被什么人轻薄着。

但我正沉浸在军妓慰安妇们的悲情故事中,没多想别的,就爽快地答应了她。

妻子马上给我一个飞吻,挂断了电话。

放下话筒,我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前面我已说过,关于我妻子和马主任的绯闻很多,几乎传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

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并多次跟踪他们,也捕捉到些许他们在一起亲热的镜头,但并有他俩上床做爱的实证。

妈妈为此耿耿于怀,向我发誓说她一定要帮我捉到他们这对“露水鸳鸯”的把柄,让他们无可抵赖。

我觉得妈妈虽是出于好心,却做得有些过份。

她自己被那么多男人上过,还赢得个“漂亮的公共厕所”的雅号,却对儿媳盯得这么死,一口野食也不让她尝,真是只许自己点灯,不让媳妇放火。

可她做梦也想不到,做为儿子的我,却已同意自己的妻子做妓。

并且,妻子已给公鸡兄他们等十多个男人玩过了,现在正艳炽高张,蓬门洞开,广迎四海客,笑纳八方棒。

将来,她的性史很可能要比妈妈这个做婆婆的更丰富,也更有趣。

除非,妈妈她也做妓,那婆媳二人还有一比。

但做妓归做妓,我内心对妻子跟马主任的绯闻还是有点不快。

我情愿妻子的肉体让陌生嫖客享受,却不愿她与熟人乱来,那可让我面子上吃不消。

马主任比我爸爸还大两岁,我一直将他当做最亲的长辈看待,他是妻子的顶头上司,又是我们的证婚人。

以前,我和妻子之间有什么矛盾,都是他来帮我们调解。

甚至,我连我跟妻子之间的一些隐私,我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比如,有一段时间我由于看多了色文,跟妻子做爱时有点早泄,引起妻子不满。

我将烦恼告诉了他,他老人家就教给我好几种控制射精的方法,还帮我做妻子的工作,让她好好配合我,教会她怎样在我临射精时用她的小手掐住我的阴茎根部,延迟我的射精时间。

我和妻子依言一试,果然灵验无比……为了增添我们小夫妻的性生活情趣,他还经常借一些市面上无法买到的顶级色情影碟给我妻子,让她回家跟我一起欣赏。

还让我妻子向他回报效果如何……当然,也有几次,他亲自来我们家,陪我们小夫妻一起喝酒一起看片子。

起初,有他在场,我们夫妻看黄片时也有点别扭,后来就习惯了。

有时一边看,马主任还一边说片中的女主角虽然花样百出,身材和脸蛋儿却比我妻子稍逊一筹……“我哪能跟人家那些女明星比?虽然是三级片,但人爱毕竟是明星哪。”

妻子被他夸得又羞又喜,有次娇嗔地说:

“马主任,你在公司里是专门负责抓黄赌毒的,却弄来这种片子给我们看,不怕把我们给带坏呀?”

马主任盯着她骄人的酥胸,春风得意地说:

“清莲出淤泥而不染,我是老革命了,奶头山上打得滚,美女河中击过浪,这点小把戏搞不倒我。我也信得过你们小俩口,苗正根红呵,天夫的妈妈是教师,小天从小受过她很好的家教。阿玲恪守妇道、洁身自好也是在公司里出了名的。天夫小弟,你也许还不知道吧,公司里想上她的男人可多了。不信我到我们公司的厕所里去看,到处都是她关于的裸画像和打油诗,这也不奇怪,美女人人爱嘛。可她楞是没让哪个男人剥下过裤子,不容易呵,这年头,哪个男人不嫖妓,那个女人不偷情……”

“马主任,您就别夸我了,再夸,小天要带我飞上天了。”

妻子屁股一扭,撅着嘴说。

“好,好,我不说了。不过,呵呵,换了别人,我也不会让他看这种片子,但你们不同……我是你们的证婚人,你们看看人家在床上怎么做,夫妻的生活才会更有趣,夫妻关系也才更牢固,而我这证婚人也才更放心嘛。”

“是呀,外面的东西是该多看看。时代不同了,妇女解放了。阿玲,你看,人家女人在床上多大胆,花样多多,还敢上镜头……”

当时,我听了真感动,又乘着酒劲打趣道:

“马主任,我还听到不少传言,说你和我家阿玲相好呢。”

“呵呵,我俩是挺好的呀。你没看出来吗?不然我怎么会给她当证婚人?”

马主任故意拍了拍我妻子丰满的臀部,笑着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是说……你俩……之间……有……有……那种好……”

我结结巴巴地指着屏幕上道。

画面上一个男人正趴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疯狂抽插,男人粗大的鸡巴将女人的阴辱搅得翻进翻出,淫水横溢。

“呵呵,我明白了,他们是说我和阿玲有一腿,你相信吗?我刚才说了,公司里想上她的男人多着呢,阿玲这么年轻漂亮,会让我这么个糟老头子操她吗?”

马主任笑看着我问。

“不……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我望了一眼满面羞红的妻子,摇摇头说。

“既然你不信,我也就不用费嘴费舌多解释喽!阿玲,你说呢?你觉得我这男人怎么样?你会不会嫌我的鸡巴老?”

马主任又拍了拍我妻子的肉臀,哈哈大笑。

“你那东西老不老我怎么知道。要让我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妻子嗔笑道:

“不然,怎么会问我这么混帐的脏问题?”

“鸡巴老不老,要试过才知道。哈哈。”

我和马主任相视大笑。

从那以后,我们三人之间说开了,反而更无所顾忌,甚至常常拿此事开玩笑。

他俩还当着我的面,故意做出很亲热的姿势,妻子说是要有意气气我这个乱说话的死老公。

不久,她又自作主张,认马主任做了自己的“干爹”。

这一来,她更有理由当着我的面跟他撒娇了,整天“干爹”长“干爹”短的叫。

有时,她干脆就坐在马主任大腿上看影碟,把我凉在一边,还兴味盎然地跟他讨论碟片中古今中外男人鸡巴的长短优劣和床上功夫来。

我很高兴,觉得他们成了“父女”,就更不会有那裆子事了,对此也不以为意。

没想到,后来我在妻子的挎包中发现了大量裸照,也听到了她和马主任更多的传言。

在我刨根究底的追问下,妻子亲口承认了多年来马主任在她身上揩油的事实。

她说多年来,她跟马主任无数次吻过,也被他摸过奶子、屁股,还经常在舞厅或办公室中为他手淫,让他出精……这让我大感意外。

但想想也是,妈妈身为爷爷的亲儿媳,都跟爷爷有染,而马主任和妻子之间不过是口头上的“干亲”,有什么事不好做呢?但妻子仍不肯承认她跟他做过爱。

那我在她小挎包里发现的的那些裸体秽照,难道不是马主任拍的?还有,昨天公园里门前那个看门的胖猪佬说妻子之前也在公园丢过裙子,那是哪个男人剥了她的裙子呢?不是马主任?还能是谁?

“总之,马主任可能像许多网友预测的那样,对我妻子没安好心。说不定此刻,她就躺在他的怀抱里向他撒娇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又想到了昨天跟马主任的儿媳李瑾的那场有趣的性游戏。

“呵呵,要是将来有一天,让马主任的儿媳也跟妻子一样,做上婊子就好玩了。”

恰好此时,李瑾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她家里没人,只有她和女儿在家,问我有没空。

我马上心领神会,跨上摩托就去了她家,一路上,我的鸡巴已坚硬如铁。

“嘿嘿,马主任,你老人家玩我妻子,我却也操了你儿媳,我妻子反正是个妓女,可你儿媳妇却还是个良家淑女哦,我能上她的身,入她的穴,咱俩最少也算是扯平了。只是不知今天你又会跟我妻子玩什么花样?肯定少不了让她给你打手铳吧。妈的!我也要拿你儿媳消消火。”

当我赶到李瑾家的时候,她女儿一个人在沙发上玩积木,李瑾正在洗澡,浴室门有意微开,只见她正光着身子,在搓洗她那高耸迷人的乳房。

水流顺着她丰满迷人的曲线,由乳沟经小腹而到达那由白腻滑嫩的玉腿和阴毛微遮的阴户。

她的阴毛真茂密,跟我妈妈一样乌黑绵长。

当我走进门时,李瑾装作没看见似的,自顾着冲洗,一双纤细修长玉手微握着香皂,自乳峰滑至胯下,搓洗着滑腻的私处,作出骚痒难耐的样子。

这又让我想到了当年偷看妈妈洗澡的样子,我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胯下的阳具涨得更粗更长,赶紧跑入浴室内,拉下裤子放出阳具来,哇!足足有六寸长,此前就连妻子也未能使我这般的粗大!

“叔叔,你那儿怎么肿得这么大?就像我的手臂。你痛不痛呀?”

李瑾的女儿也跟了进来,好奇地指着我的胯下问。

“叔叔这玩艺儿一见你妈妈就会肿。只有把它放到你妈妈的小穴里,它才会消肿,不仅不疼,还会很舒服的。”

我干脆将阳具对着她天真的小脸晃荡。

“难怪我爸爸也常常把他的棒棒塞到妈妈的胯下去消肿,不过他可没你肿得这么厉害。我妈妈真有本事,要是我也有这本事就好了,我要让世上的每个男人肿起来,然后再让他们都舒服。叔叔,你说我会有这本事吗?”

李瑾的女儿满怀憧憬地说。

“会的,将来你会比你妈妈还有本事的。男人的这东西只要一见到你呀,就会胀得又长又大,但在你的小穴中插插,就又会立马消肿,舒服得要命。”

我有意逗着这可爱的小女孩。

“你别跟她乱说了,也别想打她的主意,她才七岁呀,难道比我还吸引你?”

李瑾有点吃醋地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密黑的阴毛。

“呵呵,我妻子就是八岁时被人破的身,现在的女孩可是越来越早熟了。”

我笑着说,这一次,我不等李瑾擦干身子,就抱着赤裸的她上了床。

接着,我当着李瑾女儿的面,在她和老公的床上就狂操起来。

我一边操,一边抬头看着她和老公大勇挂在床头的结婚照,真是别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最后,李瑾说她老公大勇快下班了,求我走。

我却又让她像母狗一样趴着,让我从背后操了她一回,足足出了三次精,才乐悠悠的跟她吻别回了家。

她女儿从头到尾看得津津有味,我下床时,李瑾又跟她女儿咬起了耳朵,无疑是在吩咐她什么,肯定是让她别将今天看到的东西告诉她爸爸吧……回到家,晚上十点多,马主任和一个肉泡子眼的男人一左一右架着醉意蒙胧的妻子上了小楼。

我听到他们从楼梯传来的脚步声,赶紧打开了门。

妻子今天打扮得十分艳丽,她身材本来就很棒,一双玉腿白嫩柔滑,匀称修长,纤细的足踝穿上高跟鞋时,迷人至极。

浑圆雪白的臀部,使人一眼就知道她是经过人道的少妇,再加上胸前那对丰满高耸的乳峰,害得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不免要阳具翘得好高。

“阿玲,你到家了,我们就走了……”

马主任似心中有鬼,也不敢看我,更不想在我家多留。

“马主任,进来坐坐吧。”

我讨好地说,下午刚干了他儿媳,让我有点内疚。

妻子也娇媚一笑,醉晕晕地说:

“干爹,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你先不要急着走嘛,等我洗完澡,我还要你陪我去逛街呢……你把人家的小裤裤扯烂了,我要你赔……还有你那个朋友也好坏哦,他抢走了人家的奶罩不还人家……我也要他赔……”

“这……嘿嘿……不好意思……我一定赔,一定赔。”

肉泡眼男人尴尬地看着我,一脸愧色。

“对不起,阿玲她……喝醉了,你……照顾照顾她吧。”

马主任说着,把妻子交给我,就和那个肉泡子眼男人下了楼,逃也似的驱车离去。

我扶着妻子躺到床上。

又走到厨房给她泡了杯茶。

当我回身时,眼前的景象令我热血沸腾,只感到丹田一阵闷热,胯下的鸡巴“呼”的一声涨大起来,顶着裤子,撑得我好难过。

只见妻子半眯着充满醉意的媚眼,穿着露肩的上衣和绿色的窄裙,脚穿红色高跟鞋,煞是迷人地走了过来。

她脚步酿跄地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突出的裤子,粉白的小脸倏然胀红,吃吃一笑说:

“干爹,帮我拉拉链好吗?人家奶子都露出来了。回家让老公看到多不好。”

天!她真是醉得不轻,竟将我当成了马主任!

“好。”

我心颤地点点头。

妻子又走近并背对着我,她背后的短衣拉链确是开了。

一大片雪白滑嫩的肌肤,却不见了乳罩的影子。

“妈的,真是当了妓女就真成了婊子了,叫人家把奶罩都剥了,还想回家蒙我。”

我暗地吞了一口水,手慢慢的伸向拉链,轻轻的拉上去。

突然间妻子弯下纤细的腰,屁股向后一挺,哇!我的鸡巴隔着窄裙竟直插入她深深的屁股沟,顶着她了的玉穴。

我这才发现,妻子里面真的竟没有内裤!我记得今早出去时她是穿了内裤和胸罩的。

她还特意选了一件黑色蕾丝花边的乳罩和一件半透明的三角裤。

当她在卫生间试穿时,我因尿急不假思索,就把门打开,亲眼见到她正在穿上那条三角裤。

当时她才拉到大腿,尚未遮住阴户,雪白滑腻的大腿和两片滑嫩的阴唇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当下我的鸡巴就勃起来了,塞得裤子好紧。

若非我知道马主任跟客人在楼下,我真想马上就操她一回。

这时,妻子全身散发着特殊的体香,逗得我的鸡巴又翘了起来,直顶着她的玉穴,顶得她全身酥软,无力站起来,只有向前一倾,倒在沙发上。

我的鸡巴被她的屁股沟夹着,连带着倒在她身上。

“干爹,你别逗人家嘛……人家今天已被你们操过好几回了,你还没够哇……”

妻子气喘咻咻的,却将又圆又大的屁股扭动着。

“妈的,原来她真被马主任操了!呵呵,她被马主任和那个肉胞眼男人操了!”

我直起身,不知是悲是喜,是哭是笑。

看样子,妻子虽然跟我亲密无间,恩爱无比,但她还是瞒了我不少东西……恰如许多网友所说,想要女人不说谎,真是比登天还难呀。

妻子并没清醒,反而两颊更红,不过她似乎全身无力,爬不起来。

我只好将她抱上了床,又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她的裙子。

她里面果然是一丝不挂。

阴户里湿漉漉、粘乎乎的,阴唇还有些红肿,显然被操得不轻。

“阿玲,今天被操得开心吗?”

我见妻子醉了,有意盘问她。

“当然开心了。”

妻子醉得很深,根本没认出我来,一双玉般的大腿愈加放荡地磨擦着我放在她腿根边的手,眼角含春,微波秋送,一会儿后更是主动把胸前上衣钮扣解开,露出雪白细嫩的乳沟。

“干爹,你和你的朋友都好会玩女人哦。一会儿给人家下面浇灌,一会儿又给人家嘴里喂牛奶……”

“是吗?”

我的鸡巴又涨了起来,手也不听使唤了,渐渐的摸上了她的大腿。

自从妻子走上妓路后,我发现她竟似对我也有了一种异样的吸引力,跟过去相比别有一种风味。

被别人操过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

“干爹,你好坏,又来了。”

妻子笑得更浪荡了,跟平时判若两人。

“骚货!”

我的手灵巧地翻入裙子,滑进大腿内侧,触手一片滑嫩,接着摸到了湿淋淋的阴户。

我知道是她淫水流出来了,二话不说又用中指和食指滑进玉穴,尽情的扣磨着那紧小的嫩穴。

不多时,妻子的淫水大量涌出,顺着大腿流下地板。

妻子渐渐开始娇喘呻吟,淫声浪语,使我不克自持,心里只想把我的阳具插进她的淫穴里,蹂躏她迷人的花心。

我的手指越弄越急,要不是她的嫩穴太小,我都想并拢五根指头齐插下去。

她开始迷乱了,嘴里“哼哼”的乱叫,身子倒入我的怀抱。

我又把另外一支手放入她的怀中,搓揉着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雪白娇嫩,好摸极了,如脂耸立的两座乳峰上,奶头微突,煞是迷人。

我克制不住,俯下身把头埋在妻子的胸前,吸吮那诱人的粉红奶头。

几分钟后,妻子忍不住了抱着我,娇喘着说:

“哎唷……干爹……我……忍……不住……了。快……我要……”

“好淫的贱婊子!还当我是马主任!好,看我怎么操你。”

我一把抱起半裸的她,淫水已经把她的窄裙浸得全湿了。

我欲火高涨,用手扒了扒妻子的阴门,又除去自己的衣裤,露出粗大的阳具。

怪怪!好粗,妻子的玉手都把握不来,还好她醉了,否则她一定不准我插她的嫩穴。

我兴奋地扑在她身上,一股体香噗鼻而入,好爽!我一挺腰,差点将整支粗大的阳具插入她的屁股沟中。

妻子翻个身,胸前的乳房好坚挺,我连忙俯下头吸吮起来,由于妻子的皮肤雪白滑嫩,再加上她的那股骚劲,使我恨不得想吞下她。

我的手也没空着,一手搓捏着她饱满的乳房,一手摸着玉腿的根部,尽情的插着,她紧窄的穴口不断涌出淫水,把床单都淋湿了一大片。

“阿玲,喜欢干爹吗?”

我有意逗她。

“喜欢!”

妻子兴奋地不断摇摆她粉白的大屁股,俏脸上两颊泛红,美目紧闭,樱桃小嘴微张,

“嗯嗯”地淫哼着,突然她把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我的鸡巴。

她似乎吓了一跳,但继而爱怜万分地捉套起来,弄得我好舒服,她细长白嫩的手指涂着鲜红指甲油,微握住我粗壮的鸡巴,也煞是好看。

一会儿,她微喘地说:

“呵,干爹,你的东西好大哦。我怕我的小穴……不能承受了……”

“不要担心,谁叫你这样迷人,使我的鸡巴涨得这样粗长,而你的嫩穴又这般狭小,进去时难免会有一点痛,不过等你的淫液出得多时,就不会痛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不等她回答,一个转身,对着她淫滑的肉穴凑进嘴和舌头舔挖起来。

她这美妙的地方,已成了我家梦想中的聚宝盆,让我百般珍爱。

妻子一兴奋,也用手握住我的鸡巴,樱桃小嘴一张,想含住我的鸡巴。

但是此时我的阳具太大,她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并伸出香舌舔弄着我的鸡巴眼,使我的鸡巴又酥又痒又麻。

我用两手扳开她的玉穴,发狂似的扣挖她的淫穴。

不一会,妻子又开始淫叫。

我感到我的阳具越来越加坚硬,好想插穴,妻子也想要我的阳具插入她的嫩穴中止痒,我不再考虑地一转身,把阳具顶住妻子淫湿的阴户。

这里现在已是无数男人梦想插入的圣地,甚至不惜为之一掷千金。

但我却可以随心所欲地闯入,不花一文。

“呵……干爹……我是你的人了。你进来了,哎唷……你用点力……”

妻子淫水直流,香汗淋漓,嘴巴不断喘气,雪白的大屁股不停摇摆,把阴户不断凑上来。

我不忍心再折磨她,开始把阳具朝她骚痒的淫穴插入,

“滋”的一声,龟头进去了,她哀叫一声,紧抱着我,银牙紧咬,说不出话来。

一会儿,她的小穴渐渐开始酥痒起来,并扭动白嫩的大屁股,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用肉穴磨插龟头,以求止痒。

我见她阴道开始酸痒,知道可以插下去了,屁股一用力,

“噗滋”一声,进去半截。

妻子哼不出声来,我知道她很痛,但欲火使我丧失理知,屁股再一沉,

“滋”一声,顶着了子宫颈,哇!还有一小段没有插进。

我见妻子的嫩穴被我的阳物撑得紧紧的,欲火更加高涨,抓住妻子纤细的足踝,开始抽送,

“滋滋”的插穴声不绝于耳。

妻子叫得好浪,胯间嫩穴淫水不断,由于阳具太大,加上妻子嫩穴狭小,所以每当阳具一抽回,妻子嫩穴里的细肉就翻出一次,煞是好看。

“干爹,我要被你干死了……”

我听着妻子的淫声浪语,眼前晃出种种马主任趴在她身上寻欢作乐的幻像,以及她几次接客时的情景,不由淫性加大,发疯似的来回抽插她今天已被马主任他们操过多次的嫩穴。

“嗯嗯,干爹,你好厉害,比小天还强。”

妻子像是沉浸在与“干爹”乱伦的快感中,浪得更大声,几乎满屋只听见她的呻吟声和插穴的“滋滋”声。

难怪漂亮的妈妈会跟年老的爷爷乱来,原来女人骨子里可能都有乱伦的倾向,对比自己年长的男人情有独钟。

听着妻子的淫声秽语,想到妈妈和爷爷的艳事,我不由干得更猛劲儿。

不一会儿妻子泄了,全身大汗如雨,说不出话来。

我想再插穴,但她的嫩穴已有点肿了,无法再插了。

我很奇怪,妻子以前被公鸡兄他们十个男人轮奸后,阴户都没肿,今天怎么被马主任带出去,俩个男人就让她阴户肿了呢?他们究竟是怎么操她的?想到妻子白天里跟马主任这么个老头和那个肉泡子眼男人做过爱,我对她的阴户失去了兴趣。

突然想插她的后庭,但怕她不肯,只有用骗了。

“阿玲,我想看你的肛门,为什么那样狭小,你把屁股拱起来给我看好吗?”

“干爹,你真是坏死了。怪不得你以前让人家看那些烂片子,原来你是早有预谋……”

妻子有点不好意思,脸微红,但还是慢慢拱起身来趴在床上。

我趁她不及防备,一挺阳,就插入她的后庭。

“滋”的一声,插入了半截。

“哇!”

妻子大叫,痛得屁股抖起来。

没想到她屁股那么大,后庭却那么小,好紧,爽死了。

“疼死我了!干爹。”

妻子仍在大叫。

我见她如此痛苦,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两股一夹,

“滋”又进去一截,余下两三公分在外面,妻子这下更痛得不得了,贝齿猛咬,全身猛烈摇摆,肛肉猛地夹着我的阳具。

“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妻子娇吟着。

我见她全身香汗淋漓,雪白滑嫩的屁股不断上下扭动着,两眉微皱,樱嘴张的大大的,她异于常人的狭小肛门穴,把我小儿胳臂粗的阳具包得紧紧的,我双手向下想扳住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不料因淫水流满了她的屁股,竟滑腻的扳不住手。

我只有抽出鸡巴,想换个姿势。

一抽出,妻子就爬起雪白的玉体,把头往我的胯下俯下,双手一抓,鲜红的樱桃小嘴一张,含住我刚从她屁眼里拨出的龟头,香舌猛舔,吸吮起来,并吃得“滋滋”有声。

我知道她做一切都是因为恐惧肛交,这是为何呢?她不是跟公鸡兄的手下独眼少年肛交过吗?当时开苞也没见她这么痛苦哇。

我一拍脑袋,猛想起昨天妻子刚被三个山东嫖客用她的高跟鞋跟插过她的肛门,她的菊花蕾受伤不浅,难怪她会痛不欲生。

我只有尽情享受她的口交了,这时,我感到阵阵的麻痒,龟头一松,

“噗噗”的精液朝她嘴里猛射。

妻子瞧我泄了阳精,高兴地又舔又吻我的阳具,粉脸上浮出了淫荡的神色。

我见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翘得老高,又圆又大,忍不住一手顺着她的屁股沟,滑下阴户,大拇指抠进她的屁眼,食指抠进她紧小滑腻的玉穴。

大概是今天先后经过数人阳具的插穴,她的阴道有明显的扩大,不似从前那样坚狭紧迫,大小阴唇也呈现殷红,茂密微卷的阴毛也因淫水的泛滥而滑湿不已。

难怪操过她的男人都对她的阴户迷恋不已,这里实在是太诱人了。

今后,也不知还人多少男人会在这里寻欢作乐,醉生梦死。

妻子经我这一摸穴挑逗,丰臀左摇右摆的,淫水泄得我满手,修长迷人的玉腿时而弯曲时而伸直,阴户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樱桃小嘴更加紧吸吮我垂软的鸡巴,灵巧的香舌左转右舔的直刮得马眼舒服极了。

我心里暗道:

“妻子这又俏又迷人的少妇舌功煞是销魂,比起那些日本的A片女角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日后也不知她能令多少男人在此喷精出液,消魂蚀魄。”

这么一想,我的家伙又逐渐涨大逐渐伸长,妻子“啵”的一声吐出龟头,用涂满丹蔻的玉手把玩揉捏,我也把她轻轻扶躺在两个枕头上,一个摆在她胸部下,一个放在她大屁股下,把她的胸部乳房和阴户拱起,分开她修长结实的美腿。

我扶着我的银枪,对准了小缝,再次一用力,

“噗滋”一声,滑入阴道,妻子竟惨叫一声,像是要晕了过去,我感到龟头肉稜子刮着阴道的嫩肉缓缓的进入,淫液和血水顺着妻子的会阴部缓缓流出。

但我就像一个嫖客似的,丝毫不知怜香惜玉,而是屁股一摆,继续向前挺进……这天夜里,我特别累,睡得也特别沉。

第二天早晨,还是妻子唤醒了我。

“死老公,快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了。”

她已完全酒醒,俏皮地用指尖拍打着我因尿涨而膨大的阳具。

“又急着摧我去为你拉嫖客呀?”

我扮个鬼脸说:

“你真不愧是个天才的妓女,一天没人操,淫穴就要闹。”

“闹又怎么样?反正是你让我做妓女的。难道我不去让嫖客操,躺在家里陪你睡,钱会从天上掉下来吗?”

妻子赌气地道。

“那你昨天有没有向你马主任和他的客人献身?妓女嘛,就是要有客就拉。他俩可都是有钱的嫖客哦,他们给了你多少嫖资?”

我挖苦道。

“你……你怎么乱说?马主任他是我干爹……我怎么会要他的钱跟他操……”

妻子脸红到脖子,显然,她有点心虚,却还不知昨夜她醉酒后已向我泄露天机。

“好了,算我是乌鸦嘴。”

我也不便揭露真相,就披衣起床,跟她吃饭,然后送她去公园。

这天,上帝保佑,总算顺利,我竟一下从车站给妻子拉到两个海南来的观光客。

他们两人一见我妻子的裸体倩照,腿就软了,胯下却硬了。

因为海南那边妓风盛行,他们相信我妻子这样的女人完全有可能为钱卖身,二话不说,就打的跟我进了公园。

就在昨天我和李瑾交欢的小亭子里,妻子叉开雪白的双腿,迎接了他们。

二个海南嫖客见我妻子果然美貌无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鸡巴,就双双扑向我妻子,他俩或一前一后,或双蛇入洞,狂欢疯乐,猛捣猛撞,直捅得我那娇艳如花的妻子连声呻吟。

这二人虽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们同意出高价,所以我妻子也只得曲意承欢,任其玩弄,不断变换花样,或阴门洞开,或吮阳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强忍肛痛,肥臀高蹶,献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园里别无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风,因而他们也放心大胆,一玩就是三个多小时,口交、肛交、阴交,无所不用,并不断跟我妻子讲着不堪入耳的淫亵之词。

也许,这两个嫖客也没想到,我妻子竟比照片上更动人,更可爱。

能够嫖到她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们也格外卖力,恨不能将自己的每一滴精液都射入我妻子的体内。

将近中午时分,妻子已香汗如雨,骨软体酥,两个嫖客也精尽力竭,气喘如牛,他们一人起码在妻子体内射了五次精。

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风的我张口结舌,自叹不如,甚至后悔不该给妻子拉来如此勇猛善战的嫖客。

好在,两仟元嫖资就快到手了,妻子的付出还是值的。

然而,就在两个嫖客心满意足想给妻子付费的时候,两个穿着警服的治安人员竟鬼使神差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我回头看见他们缠在臂上的红袖套,一下吓得不知所措,半饷,才回过神来,向妻子他们发出紧急信号:

“不好,警狗来了。”

妻子正用小嘴在清理他们龟头上的残精,一听此话,吓得小脸煞白,丢开含在嘴里的龟头,不及束好裙子,就扭着腴白的屁股,向一边的槿木丛中钻去,两个男人射入她下体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在她身后淋出一条湿湿的长线。

两个嫖客一见,也将刚掏出的钱往裤腰间一塞,捞起裤子就跑得不见了人影……我也只能自叹命苦,妻子此次又是分文无收。

(十四)妻子出师不利,不仅连着让她被嫖客白玩,还差点被抓进治安所,真惊出我一头冷汗。

看样子这样下去不行,得另想办法。

这时,我想起了曾在网上留言要出高价包我妻子的海狗兄。

在现实生活中给她拉不到称心如意的嫖客,不如就在网友中给她找个嫖客吧。

网络时代就是好,信息广,通迅快,很快,我就和海狗兄联系上。

我与他相约,让我妻子上门服务。

海狗兄马上同意了,出价在五千块以上,并让我和妻子上邻城找他。

他说那儿警方管得松,比较安全。

但他建议让我不要将他的情况透露给我妻子,以增强这场游戏的乐趣,我也同意了。

那天,趁着周末,我带妻子到邻城去。

因为我们想在这里住一晚而已,所以带的行李不很多,只有我背个小包,妻子不用拿行李,所以看起来很像本地人。

很快到了傍晚,我们要去找酒店住。

“咦,老公,你看这酒店就是那很出名的花都酒店!”

妻子很高兴地拍打着我的手,指着刚看到的一家三星级酒店。

我心一喜,这里正是我和海狗兄约定的地方。

果然是小城中出名的酒店,听海狗兄说,这酒店的咖啡室里有出名多的流莺,单身男士一坐下去,立即会有美女来到身边。

“哈哈,这里应该很有趣,我们今晚就住这里吧,听说这儿有很多流莺呢。”

我很高兴地说。

“也好,我倒要看看这里的流莺是不是真的那么漂亮。”

妻子同意了,最近她的妓路走得不顺,很是苦恼。

我故意露出歹脸色,一副淫虫的模样对她说:

“不如等我先进去,看看有多少个女人被我引来?”

妻子就用力捏我的手臂说:

“你思想好坏的。”

突然她双手叉着腰,摆出一副挑战的神色对我说:

“也好,你去钓你的女人,我也扮流莺,看看我在这儿值得多少钱。要是行情好的话,我将来就来这里卖。”

“行呵,三句话不离本行。不过,低于一千元不许你卖。”

我们在街头就这样站着,对看了一阵,然后噗嗤地笑了出来,然后我们俩又再拉着手进了那花都酒店。

我心里就是喜欢这个可爱的妻子那么活泼那么幽默。

“你先去咖啡室吧,我去化妆间化一下妆,换件衣服。”

妻子把我往咖啡室那边一推,她走去化妆间。

这里咖啡室果然很有情调,昏黄的灯光下,有很多小桌子,大都是两个相连座位,很多已经一对对地亲蜜地坐在一起,抱在一起了。

但很明显的,很多不是情侣,四、五十岁的伯伯抱着一个相信比他女儿还要小的妙龄女人,怎么会是情侣呢?我给带坐到一个空桌,叫了两杯咖啡,眼睛看着入口,等着妻子和海狗兄的出现。

“先生,你今晚要不要我来陪你?”

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我耳朵边说。

我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坐在我的身边,还来不及回答她,她已经把身子贴过来,她穿着短裙低胸装,我眼稍一扫,已经可以从她衣服上看到她两个又圆又大的白胸脯。

“不要了,我已经……”

我轻轻推开她的肩,但她那外露的肩上的皮肤又滑又嫩,使我有点迟疑。

“小哥哥,让我陪你一晚吧,只要一百五十块就行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搂着我的腰,把胸脯贴过来,这时我的手臂已经能感觉到她高低起伏的胸脯。

“小姐,请你……”

我还是要推开她,妻子快要来了,给她看见就不好了,她还不知道我碰过别的女人呢。

那女孩把我的手放到她光滑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我能够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和大腿的诱惑。

“小帅哥,只要一百二十块就行了,我陪你到天亮。”

她先减个价,然后双臂套着我的脖子,主动地吻起我。

我从来没碰过这么主动的女孩,以前我追求妻子的时候,也是全部由我主动,给这个女孩一吻,我三魂不见六魄,顿时不知所措,真的和她嘴对嘴吻起来,当然只是嘴唇相吸,还不至于是湿吻。

我还想推开她,但她已经伸手到我的裤子,把我的拉链拉开,说:

“我懂得很多使你舒服享受的招式呢。”

说完她纤细的手已经抓到我的肉棒,她用指甲轻刮着,然后用柔软的掌心轻轻按抚着,我的老二已经立即肿胀得像一条瓜那般,差一点从裤里面跳出来。

“小帅哥,你看你的老二已经接受我了。”

那女孩嫣然一笑,加以她有八分姿色,差一点迷倒了我。

“不要,小姐,我已经有太太了……”

我还想对这眼前的诱惑作出最后的抵抗。

“小帅哥,来这里玩的人很多都有太太的。”

她把一头秀发向后一拨,把她整个俏脸都露了出来。

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她嘴里吮吸着,说:

“先生,你看我的嘴性不性感,等一会儿,我就会含你的大鸡巴。”

她说话竟是那些大胆直接,我的肉棒又在裤里大有动作了。

妻子已经来到了咖啡室,她换上了昨天才买的短裙,而且稍稍涂了一点口红。

她天生丽质,不用化妆品,已经很清丽可人,所以她这样稍稍打扮一下,更显得艳丽极了。

侍应小姐想带她进来,她摇摇手,示意说是来找人的。

她不知道其实在这里,只有那些流莺才不需要人家带位。

所以那侍应白她一眼,以为她就是来兜客的小姐。

她向我这边走来,我想推开身上那女孩,但已经太迟了,妻子全看在眼里。

她朝我嘟一下嘴,刚好那女孩又在我的脸上亲着,我不能动弹,只好摇手示意。

但她别过脸去,好像在生我的气。

她虽然跟很多男人做过爱了,却还是个醋坛子,不容我染指他人。

我看她朝我这里慢慢走来,心里庆幸着,她坐下,我可以趁机摆脱这流莺。

这时在我对面,大概隔两个桌子的座位,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单独地坐在那里,他的头发已经半秃,头两边故意留了长发,然后盘在头顶上,掩饰他那难看的秃头。

他老是用色迷迷的眼光四处找寻着心目中的猎物,当他看见我妻子的时候,立即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坐在他的座位上。

我无法判断他到底是不是海狗兄。

妻子给他吓了一跳,正想用眼光向我求助,但我身上的那女孩却热情地贴着我。

妻子赌气地回头,顺从那男人的邀请,坐到他的座位上,眼睛还不停地朝我这边看来。

在我身上的女孩趁我注意力不集中,继续施展她的媚力。

她把胸前的扣钮解开,本来已经是低胸装,现在两小片衣服左右一翻,我连她的乳晕都看见了。

其实除了妻子和李瑾,我从来没看过其他女人的真实乳房,所以这时候我心不禁扑扑跳。

妻子不时地看向我,见我还和这不知名的女孩在胡混,她也故意亲怩地贴近那男人,那男人也不客气地用手臂搂着她的香肩,我看到妻子好像不大自在,但她看向我,又好像要报复那样依偎向那男人。

这时我的心里早不在乎我身上那妓女,瞪大眼睛死盯着坐在对面的妻子。

那男人的手搭在她大腿上。

“哇,但愿他是海狗兄吧!”

我心里道,妻子的大腿因为很光滑,所以她没有穿丝袜的习惯,那男人的手得益不浅啊。

妻子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大力地搂着她,使她双手不能动弹,然后用另一手继续摸着她的大腿,他也真够放肆,在这咖啡室公众地方,竟然把手伸进我老婆的短裙里面,我看到他把短裙都翻了起来,妻子那白色丝内裤都露了出来,他的手就摸了上去,妻子连忙把他的手推开。

“小帅哥,怎样,一百二十块很便宜的了。”

那女孩还继续向我兜生意,见我无动于衷,便把我右手抓起,按在她胸脯上,双手感到一阵柔软,那女孩的胸脯可不小,一只手还不能抓得住整个乳房,我不自觉地揉了起来。

妻子看到我这样,本来两颗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

那男人刚好又再用左手抱着她肩,她顺势依偎在他胸前,男人另一手搭在她的腰上,然后贪婪地往上摸,整个手掌按在妻子的圆浑的胸脯上。

我看到妻子用力挣扎着,他还不放手,继续在我妻子的胸脯上摸搓着。

我再也坐不下去,把身上的小妓女推开。

“先生,你已经摸了,至少也要五十块。”

那女孩板起脸来,刚才那点点温柔完全消失了。

我慌忙从钱包里拿出五十块给她,她怏怏地站起身来,拿起小腰包走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那男人又趁机占我妻子的便宜,他突然用那双摸她秀发的手抱着她的头,嘴唇压在我妻子的小嘴巴上面,强吻起来,妻子给他这突然其来的侵犯,也和我刚才那般手足无措,没回过神来已经给他弄开了嘴巴,来了个湿吻。

妻子没有在酒店公开卖淫的经历,挣扎着站起身来,那男人才扬扬手示意她离开,低下头去喝他那杯放了很久的鸡尾酒。

妻子来到我身边,我们像一起渡过患难的情侣一般,拥抱在一起。

我刚才以为她对我和妓女搂抱的事情发怒,也以为她会哭诉那男人强吻她。

出乎我意料之外,妻子好像很开心很兴奋的样子。

“你知道那男人刚才要出多少钱?”

妻子依在我身边说,

“他说平常这里女孩价钱从一百块到两百块不等,他说要给我五百块,叫我陪他睡一晚。你说能不能干?”

“嗯,他真是阔绰。刚才那个在我身边的女孩只要一百二十块呢。”

我一边把咖啡递给妻子一边说,

“那你怎样拒绝他呢?”

“我按你事先说好的,要一千块才行。他立即瞪大了眼睛,没有回答我,只是忙着搂我、摸我。然后说最多六百,说是看我生得漂亮,这个价钱在这里玩三、四个女人都可以了。”

妻子把她刚才的遭遇告诉我,

“我都想答应了,但怕你生气,就说不行,一定要一千块,他就强吻了我,但最后还是出不起这个价钱。”

“哈哈,那你一夜肉金在这里值六百块啰!比在我们那儿卖划算嘛。”

我笑道,

“不过,你就是要开价一千元,低于这个价不卖。”

妻子还不知道,海狗兄给她出的价是五千块呢。

“你真当我是摇钱树哇?哪个男人肯出这么多钱?”

妻子娇嗔地回打我,我们又搂抱在一起,反正咖啡室里的男女很多都搂在一起。

我这时看到对面那男人盯着我们,好像很妒嫉的样子。

我就故意和妻子深吻起来,舌头在嘴里交缠着,我的手又在她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抚摸她两个娇人的乳房,看得那个男人咬咬牙,我心里得意极了。

当我们停下来时,我看到妻子嘴唇上的口红都有点狼藉,可能是那男人强吻她的时候弄成这样,也可能是我吻她的时候搞的。

“阿玲,你先去化妆室整理一下,等会儿我们再在大堂等,我会订酒店房间的。”

我说完,妻子就先离开咖啡室,我要结单。

妻子走出去后,对面那男人来到我面前说:

“老弟,你刚才出多少钱才得到那女人?”

我故意说:

“两百块。”

那男人气恼地说:

“岂有此理,我出六百块,她都不肯找我!”

我呵呵笑他说:

“她说我长得帅长得年轻,所以两百块也不计较。”

气得那人脸一阵红一阵紫的。

我心里暗暗好笑,他不知道那是我的妻子。

我刚走出咖啡室,身后有个男人拍拍我的肩。

我以为是那个给我差一点气死的男人,我回过头。

“哇!鬼物?”

我给眼前这个人吓得差一点叫了出来。

眼前这个男人三十多岁,一张大大黑黑的白痴脸,两粒小小的眼睛,塌鼻加上两个高高的权骨,使两个鼻孔朝天,还有像香肠那般的大嘴唇,零碎的胡须不整齐地点缀在嘴边各个方向,脖子上还有个刀疤。

身体倒是很高大健壮,和我差不多高,阔度有我的两倍,我想起码有九十公斤。

他对我咧嘴笑了一笑,笑的时候嘴是歪的,还露出他那口烟屎牙齿,右边两颗门牙还镶金呢。

“小帅哥,我留意你好久了。”

那男人把我拉到一旁说。

听他这么一说,我全身的毛管都竖起来了,忙挣扎抽回手来,对他说:

“先生,我不是男妓……”

那人哈哈笑起来说:

“别怕,我不是想要你。我想你帮忙一下。你看到我这副尊容,虽然有钱,也没有女人愿意来陪我,我已经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听他这样的自嘲,反而对他没刚才那么反感,竟然对他有点同情。

他继续说,语气很诚恳:

“我给你钱,你把我藏在酒店房里,你和刚才那女人温馨的时候,我才爬出来,大家一起享受一下。”

这个淫虫!真亏他想得出来这个下流的事情。

我立即拒绝他说:

“先生,别误会,那女孩其实是我的太太。”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来说:

“是不是你太太没关系,最重要的是钱!”

说完塞了两千块给我,继续说,

“我不会要求太多,我只是想看看你们造爱,然后也给我机会摸一下你太太,我不会有太过份的要求。”

我看着那些钱有点心动,想反正刚才妻子给咖啡室里男人搂住的时候,已经给他摸过,而这个人也只是想看看她的裸体和摸一下而已,出价竟这么高。

但很快我又清醒过来,说:

“不行,我太太一定不同意,你摸她的时候,给她发现,我就完了。”

那人从口袋里拿出两颗药丸说:

“这个是兴奋药丸,她吃了就会不知道。”

我立即摇摇头说:

“不行,我没有机会给她吃。”

那人把头贴近我的耳,害我闻到他满嘴的烟臭味,低声说:

“我教你,你在和她接吻前先把兴奋药含在嘴里,药丸就会溶解,你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就自然流进她嘴里。”

见我还在犹豫,又塞了一千块给我,然后哀求我说:

“求求你同情我生得丑陋,我只要看一看摸一下就行了。”

我看他真情流露,点点头答应他。

于是我们互相介绍自己,原来他姓罗,因为长得丑,别人都叫他海狗,他还给我一咭简陋的卡片,上面印着甚么农业合作社,原来是个暴发户的土包子而已。

“啊?原来你是海狗兄,我是天夫!”

我失口叫出声来。

“是这样啊,难怪我说这儿怎么会出现如此漂亮的美女,原来她就是你太太阿玲!真是太好了!”

海狗兄高兴地拿一根钥匙给我说:

“我已经租了房,你们可以省回房租。你等你太太,我先上去躲起来,事成之后再给你两千块。要是我能操她的话,另外再给小费,但你现在别告诉她是我要嫖她。记住了。”

海狗兄说完,一溜烟走了。

我心情很矛盾,在付钱的情况下,我当然愿意心爱的妻子给人家看,给人家摸,甚至给人家操,反正妻子是个妓女嘛。

但这海狗兄也实在太难看了。

不过,他出手阔绰。

刚才妻子在咖啡室里才出价一千块,就吓退了一个色鬼。

但海狗兄只要看看她摸一下她就有五千块。

真想不到妻子的美貌值这么多钱,要是真的给她知道,说不定她也会高兴好一阵子。

要知道,她已卖了十几个嫖客,还一分钱没收到呢。

但若是让她要是看到他的脸,也许她会吓得逃。

难怪海狗兄让我向她保密。

(十五)妻子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又给我一次惊艳,她全身散发着她那二十多岁女人的青春和俏丽。

两个水灵灵好像会说话的眼睛,白里透红的俏脸,刚才在化妆间里洗涤过,更显得份外迷人。

她这种白里透红的肌肤是没有化妆过的,只是在嘴唇上涂上一层薄薄的淡红色。

她的身材没有像日本女优那般夸张,但就是很均匀,因为她的腰很纤细,所以把她的胸部和臀部都衬托得很丰满。

我开始有点可能是前几世修行好,这一世才有机会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我举手摇摇手上的门匙,和她一起上去酒店的房间,当然她不知道这间是那海狗兄租的。

我打开酒店房间门的时候有点紧张,担心不知道海狗兄躲在那里,不知道会不会给妻子发现。

结果我四周看了一下,他应该是躲在衣柜里,幸好我们没多少行李,所以妻子根本不会去开衣柜。

浴室不大,我们不能一起冲洗,我先洗完,然后她才进去。

妻子关上浴室门时,海狗兄开了衣柜门对我说:

“谢谢你。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要尽快用兴奋药,她找到衣柜就不好了。还有,等一下拜托你们要靠近一点衣柜造爱,我才能看得清楚啊。”

他说话的神情好像比我还要兴奋呢。

我慌忙“嘘”了一声,叫他别说话,关上衣柜。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有点担心海狗兄那张白痴脸会吓晕妻子。

妻子从浴室出来,她穿着我们特地带来的吊带低胸短睡裙,是丝质的,很性感的。

她没带乳罩,一大半的奶子可以从那睡裙上面看到。

我搂住她,她也抬起头,使我轻易地吻着她,双手摸着她圆大丰满的臀部,把短睡裙拉上来,双手从她丝质内裤里伸了进去,轻轻地抚摸她的屁股。

我低下头去吻她的粉颈,然后吻她的胸部,双手已经把她的内裤扯了下去。

“啊……老公……你今晚怎么这么急色……”

妻子口里虽然这么说,但她已经抬起腿,让我容易地把她的内裤脱掉,我把她的内裤扔在地上,然后抱着她,走向床。

“老公……你别那么心急嘛……我们还没讲好条件呢……”

妻子温柔地推开我。

“甚么条件?”

我一边继续吻着她的香肩,一边问她。

“肉金!”

妻子俏皮地说:

“你在咖啡室里去找,也要一二百块,我怎么可以免费给你……要知道,我可是职业妓女哦。”

我的手摸到她双腿之间毛茸茸地带,那里开始有点湿润。

她扭着腰,不让我去碰她。

“好吧,小姐,你要多少肉金?”

我知道妻子很喜欢玩耍,这次看来要玩流莺和大豪客的游戏,我当然乐意陪她玩。

“就收你一千块,和刚才那个秃鹰相同。”

妻子笑嘻嘻地说。

“好吧,成交。”

我说完,立即扑上去抱着她,她在我手臂之间挣扎着,叫道:

“老公……你甩赖皮……还没拿钱给我……”

虽然我钱包里有那白痴海狗的三千块,但怎么可以给妻子知道呢?所以我没理她,把她抱着扔在软软的床上,短短的睡裙翻了上去,使她的私处那一小片阴毛露了出来。

“老公……你真坏……”

妻子羞得反过身去,但她忘记她那两个圆大的屁股也是一样很诱人的。

我趁她看不见我的时候,把那两颗兴奋药含在嘴里,果然一下子溶化了,一阵薄荷的清香散布着整个嘴巴。

我扑向妻子,把她身子扳过来,吻着她。

她也很合作地张开嘴巴,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的舌头也卷入她嘴里,那溶化的药汁也慢慢地流进她嘴里。

我的手把裙子左边的吊带拉下来,她的乳房就露在我眼前,结婚几年,妻子的乳晕还是很浅的棕色,而那颗乳头还是粉红色的。

在我摸捏下,乳头立即竖了起来。

我的嘴就朝那奶头吻了上去,轻轻地吸吮着她。

“啊……啊……老公……好痒啊……咬下去……咬我的奶头……啊……”

妻子开始呻吟起来。

我还想捂住她的嘴,她不知道这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她诱人的呻吟声也会给他听见。

这时我有点后悔,但想起这个通过网络认识的第三者,又觉得兴奋莫名。

他可是难得一遇的大嫖客呀。

这次我妻子赚定了!这时我和妻子的激情已经完全淹没了一切,我开始轻轻咬着她的乳头,她便扭动起身子来。

我的手把她的小睡裙褪了下去,她这时已经全身赤条条地给我压在床上,我的手摸到她私处小穴里,那里已经湿洼一片。

兴奋剂已经生效了,她很热情地抱着我,不断扭着很有曲线的身体。

那些兴奋药似乎也有不少溶在我嘴里,使我这时也有飘飘然兴奋的感觉。

“啊……老公……快来吧……我想给你干……快插我……啊……嗯……”

妻子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T恤和内裤脱了下来。

我想起那躲在衣柜里送钱的海狗兄,一方面觉得既然得到他的钱财,自然要给他一些甜头,另一方面我想起自己可爱的妻子美丽动人的身体,让人羡慕一下也好。

于是便对妻子说:

“我们这次不要在床上,我要把你压在墙上大干一场。”

妻子点点头,说:

“啊……老公……你喜欢怎样……都可以……啊……干我吧……啊……反正我是妓女。”

我把她拉起来,推向墙角,然后压着她,后来又把她推向衣柜,把她压在衣柜门上。

我想里面的海狗兄一定能从衣柜那百叶扇的空隙中很清楚地看到我妻子的丰臀。

“海狗兄,既然我答应你,就给你饱览一次我娇妻吧,你那三千块也值回票价吧。”

我心里这样想着,便把妻子的身子反过来,使她前面贴着衣柜。

这一次海狗兄能看清楚我妻子的奶子和私处。

我很用力地压着妻子,使她的乳房和乳头从衣柜的百叶扇里挤了进去。

“啊……老公……衣柜里好像……有东西……弄我的奶头……啊……”

妻子整个人紧贴在衣柜上继续呻吟着。

我知道一定是海狗兄在拨弄她的奶子。

虽然心里更兴奋,但生怕妻子发觉,便说:

“可能是老鼠吧。”

说完就把自己的大鸡巴放在她双腿间,磨着她的小穴,她的小穴淫汁多得流到大腿内侧,也就不大在意奶子给别人玩弄的感觉了。

“啊……插我吧……老公……插深一点……啊……啊……”

妻子全身抖动,兴奋地叫起来。

我有点奇怪,我的肉棒还没插进她小穴呢,她为甚么会这么呻吟呢?我往下一看,原来海狗兄从衣柜里伸出了两根手指,刚好插在我娇妻的小穴里,还一伸一缩地搅动着。

“够了吧,老白痴,你三千块只值这么一点,别太过份,这是我老婆,她虽跟咖啡室里那些任人骑的妓女是一条道上的,但你也长得太难看了!”

我心里暗骂着,把妻子抱回到床上,不让海狗兄再占便宜了。

我把妻子放在床上,嘴吻在她那光洁娇嫩的小肚皮上,然后向下滑。

当我的嘴吻在她毛茸茸的阴阜上时,她忙拉着我说:

“老公……不要……唔……那里不要……”

我和妻子从初交到结婚,我向来喜欢吻她的私处,这次可能是那兴奋药的力量底下,我禁不住更卖力地吮吸着她那两瓣鲜嫩的阴唇。

我的舌头探进两唇之间,触动她那阴核,她全身一颤,和嘴唇那般嫩滑的蜜穴里立即流出大量的淫水。

我感到是那么兴奋,不由把妻子的双腿推上去,这时她只能和我充份合作,根本没办法拒绝,看来她真是爽透了。

“老公……吃吧……吃我的小饺子……啊……”

妻子发出呻吟声,不过很快就变得不清晰的哦哦声,她双手把床单抓得紧紧,身体不断抖动着。

我的舌头弄入她的小洞穴里,把那些淫水弄得辟辟啪啪的。

“老公……别再吃了……快给我吧……我要你的棒棒……”

妻子伸手来拉着我,我才站起身来,挺起粗大的阳具,把她那对修长似玉的大腿抬起来,把肉棒放在她那水汪汪的阴户外面搓磨着,准备进攻她的海港。

可能是那些药性发作的关系,妻子这次很主动地抱着我,用她那纤纤玉手摸向我的老二,我的老二给她那温柔的手触摸时又肿胀了不少,在她的手指引导之下,我的腰轻轻施力,就把鸡巴送进她的小穴里,一阵温暖和柔软紧紧地包围着我的肉棒,那种感觉简直像自已在仙间一般。

妻子双腿夹着我的粗腰,热烈地拥抱着我,我们就在床上翻滚着。

“老公……这次让我来……服侍一下你……”

妻子这时压在我的身上,她坐了起来。

我很喜欢她这个姿势,我会联想到A片里那些女主角坐在男主角身上,摇晃着乳房那动人情景。

果然,当妻子坐上来时,她那两个像车头灯那么圆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空出来的双手立即繁忙起来,一手摸一边乳房,她的乳房又大又柔嫩,上头两颗乳头都已兴奋地站起来,使我的手掌和掌心都得到不同感觉的超级享受。

妻子主动地摇动着屁股,上下上下地移动着下身,使我的大鸡巴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

她那经历尚浅的小穴很狭窄,把我的肉棒包得紧紧,所以当然每一次蠕动身体,都带给我很大的刺激和兴奋。

妻子挪动着她那可爱的丰臀,不断套弄在我的肉棒上,我那胀大的龟头在她小穴壁上不停地刮磨着。

“啊……老公……我……我很爱你……你的鸡巴很大……把我的小洞洞……撑得满满……啊……啊……我要你喂饱我……啊……”

妻子呻吟起来,开始坐不直了,只好把双手按在我肩上,支撑着身体,这样她那两个大奶子半垂着,更形巨大,我稍一放手,大奶子便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晃动着。

当我沉醉于享受抚摸和欣赏妻子乳房的晃动时,突然有个身影出现在妻子背后,是海狗兄,他全身赤条条毛茸茸的,有点像野猩猩,双腿间那巨大的肉棒晃动着,粗大的龟头上还盘着可怕的青筋。

我一直对自己的鸡巴没有太大信心,相信很多人都比我粗大,但这个海狗兄的大鸡巴更是粗大无比,简直像一个小孩的手臂那般,怪吓人的,如果我没有亲眼看过,一定会以为别人在骗我。

我在海狗兄那些药力发挥和金钱作用下,他靠近妻子,虽然心里好像有点异样,我也没有发出抗议。

他从妻子的腋下伸手到她前面,抱着她,她那两个刚令我爽过的大奶奶现在却落入海狗兄粗糙的手掌中。

我也不知道是妻子的奶子太柔软,或者海狗兄很用力捏她,反正我妻子的奶子在我眼前已经给他抓捏得变形了,他还用手指夹着她的奶头,使妻子气喘吁吁。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才醒悟这对大手不是我的,她迷乱地回过头,看到海狗兄的淫样白痴脸,吓得对我说:

“老公……他是甚么人……唔唔……”

她还未说完,海狗兄那可怕的香肠大嘴吻在她的嘴上。

兴奋药的药力使我不太清醒,没有帮助妻子解困,反而对她说:

“你叫他海狗兄吧,是我一个网友,也是你的客人……”

妻子还想挣扎,海狗兄那双粗手再次用力摸捏她那对柔嫩的乳房,当他把她的奶头一捏,妻子兴奋地张一张小嘴,海狗兄便趁机把他的舌头弄进她嘴里,在她嘴里乱搅,逗弄她的舌头。

妻子的挣扎就这样给他平息了,我用鸡巴抽插着妻子的小穴,而她的上身全给那白痴霸住了,他抱着她,亲着她的嘴,摸捏她的乳房,还用手指去捏她两颗奶头,使妻子“唔唔”地不断呻吟着。

弄了一会儿,海狗兄坐到床上来,他把妻子的身体一扯,妻子的上身便倒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那又粗又黑的肉棒刚好放在妻子的面前。

“啊……老公……我不要……啊……”

妻子一边呻吟一边别过头去,很奇怪我也没想去帮自己的娇妻,只瞪着眼看着海狗兄把我娇妻的粉脸扳过去,捏着她的鼻子,当妻子张开嘴巴时,他便把他那根大鸡巴挤进她的小嘴巴。

“唔……唔……唔唔……”

妻子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兴奋药使她渐渐迷失了。

她伸出纤纤玉手,抓着那根肉棒,开始有节奏很用心地吸吮起来。

海狗兄伸手揭起妻子长长的秀发,让他能看见我这漂亮年轻的妻子怎样含他的肉棒。

妻子看来嘴巴不够大,他那巨大的肉棒她只能含进三分之一,整个粉脸已经胀鼓鼓了。

海狗兄兴奋得不时摇动大腿,大腿上的粗毛扎在妻子的嫩嫩的奶子上,使她更是“唔唔”不断。

“哇,天夫弟,你老婆口交技术真是一流。”

海狗兄一边干着我娇妻的嘴一边羞辱她,

“哇……真懂得吹……吹得我很舒服……不做妓女真是浪费,你是该让她走上妓路,成为千古淫妇……”

海狗兄的肉棒在妻子的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妻子整齐的皓齿在他那大鸡巴上轻刮着,使他兴奋得满脸通红,不一会他“哎嘿”叫了一声,精液像消防水喉那样有劲地射了出来,射在我妻子的嘴里。

粘糊糊的精液太多了,妻子合嘴的时候,有些吞进肚子里,有些流了出来,弄得整个下巴嘴边脸颊都是。

妻子虽然好像很兴奋,但她还是清醒的,所以很羞愧,慌得抱着我。

“对对对,天夫老弟,你安慰一下你太太,她刚才才给我吸鸡巴呢。”

海狗兄在我身后哈哈笑着,把我的头按向妻子。

妻子抱着我,然后吻我。

我本来不敢吻她,她满嘴都是那白痴的精液,但我给她一吻,热情又上来了,一边用鸡巴干着她,一边热烈地吻着她的嘴巴。

我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弄着,她满嘴巴的精液都黏在我嘴上,一阵怪怪的腥臭味,那白痴真毒,害得我也间接地吃他的精液。

我在她嘴里还吻到一条阴毛,是刚才那白痴留下的,后来想起来多恶心,但当时只知道兴奋,没顾那么多事情。

“天夫弟,你这样没劲是不行的。”

海狗兄把妻子从我身上拖开,对我说:

“女人是用来干的,别让她压着你。”

我刚在爽呢,给他这么一弄,真的很不舒服。

他说:

“来,你要多多向我学习。”

说完,他把我娇妻在床上摆布好,就骑在她身上。

这人脸上白痴,性能力这方面可能是超人,刚才才射完精,现在他的鸡巴又是胀得老大,一下子对准我妻子的小穴插将进去。

“啊……老公……不要……不要让他强奸我……啊……啊……”

妻子哀叫起来,但我全身没力,只瘫倒在床上,没有去帮她。

“不是强奸,我是要付钱的。”

海狗兄边干边说。

听说付钱,妻子的反抗马上弱了下去。

海狗兄把妻子的双腿放在他肩上,使她双腿大张,然后压下身体,他那肉棒很巨型,龟头已经把妻子的小穴撑得老大,幸好刚才妻子给我弄过,小穴里已经淫水涟涟,海狗兄的肉棒顺利地插进三分之二,已经直插到她的花心上。

弄得我妻子身体一抖一抖的。

很快妻子不在乎骑着她的是甚么人了,开始浪叫起来:

“啊……海狗哥……你的鸡巴好大……插得我很爽……啊啊……快用力插我……啊……”

海狗兄嘿嘿一笑说:

“是你说的,小荡妇,别后悔。”

说完把粗腰用力往下压,这一次整支肉棒插进我妻子的肉洞里。

“啊……不要……会插破我……不要……求求你……海狗哥……啊……”

妻子哀叫起来,她绝不夸张,因为豆大的泪珠和汗珠流了下来。

海狗兄可不会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把肉棒送进我娇妻的小穴里,每次插进去时,都把妻子的下腹撞得隆起,我想他那又长又大的肉棒,不但直达我娇妻的花心,可能还连她的花心也给他弄得开花。

在他这次抽动十数次,妻子已经爽得眯起眼,双手紧紧地抱着他宽阔的熊背,不断叫着:

“啊……好……好爽啊……我要你插破我……海狗哥……我要做你老婆……天天都给你干……啊……啊……我不行了……好大哥……把我干死吧……我快死了……再用力干我……啊……”

我看得不知是愤怒还是兴奋,加上刚才还没射精,鸡巴还是直挺挺的。

海狗兄见到说:

“来吧,别只看,过来让你太太为你吸吮一下吧。”

他这时侧身躺在床上,从后面插着妻子的小穴,我和妻子反方面躺下来,她刚好可以为我口交,妻子给他干得差一些车仰马翻,现在我的肉棒放在她嘴里,她便急不可待地吸吮起来。

一阵阵快感从我下体传来,我全身爽极了。

因为我和妻子相反方面,我可以看见海狗兄那大鸡巴从妻子背后抽插着她的小穴,她的阴唇已经给干得又红又肿,每次他抽出来时,她那大阴唇小阴唇都给反了出来,露出鲜嫩的红色。

海狗兄的手伸过来,把妻子阴唇分开,说我说:

“天夫弟,你看见你太太那小小的阴蒂吗?”

我嗯地答他一声,他说:

“你太太为你服务,你也亲一下她这部位,她会爽死的。”

我果然看到妻子的红红的阴蒂,用嘴稍一吻,妻子已经唔唔地发出兴奋的呻吟。

这海狗兄果然是性场高手,真懂得如何享受。

我于是开始吮吸妻子的阴蒂,但很小心,因为海狗兄的肉棒在妻子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干着。

妻子口交的技术很好,很快使我很兴奋,我伸着舌头在她阴蒂上亲吻着,不时碰到海狗兄那粗大的肉棒。

因为实在太接近了,加上我很兴奋,分不清地方,所以后来连海狗兄那大鸡巴也一起吸吮起来。

海狗兄更兴奋了,那鸡巴胀得像瓜那样,每次插入我妻子小穴里,都弄得她整个小腹胀鼓鼓的,抽出来又把小穴的肉反了出来,我倒是第一次这么近看到,真是一大奇景。

海狗兄连续抽插三百多次,最后一次用力插进妻子的淫穴里,然后僵持着,不一会儿,妻子本来给他插得发胀的小腹胀得更大,海狗兄在她花心里射精了,把她淫穴灌得满满的。

我还在吸她的阴蒂,她淫穴里的精液突然满泄了出来,沾得我满嘴都是腥臭。

那时候我正给兴奋剂迷惑了,所以没有觉得理会这种事情,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在妻子嘴里胀破,所以海狗兄一抽出来,就轮到我把鸡巴再次刺进她的小穴里。

本来我不应该会坚持这么久,但今天吃了那兴奋药,只是不停做爱,但还是金枪不倒。

我再次和妻子抱着做起爱,这次药力已经更强了,妻子浪得全身发颤,呻吟声也不再有意思:

“啊……老公……大鸡巴……啊……干我……啊……”

她爬坐在我的身上,在我身上上下上下地扭动着套弄着,她的小穴不断含弄着我的大鸡巴。

妻子兴奋得自己托起骄人的两个大奶子,对我说:

“来吧……老公……捏破我的大奶子……快干我……啊……啊……”

我于是大力地捏弄她的乳房,她的快感来了,不能再坐直,倒下来伏在我身上。

海狗兄在一旁看得那鸡巴又再竖起来,他性能力真强,简直不像常人。

我不知道他又想怎样,只见他走向妻子身后。

妻子突然全身发抖叫了起来:

“啊……别……别弄我的屁屁……啊……”

原来海狗兄用手指插在她的菊门,使她全身都发浪起来。

海狗兄拉我的手放在妻子的两个屁股上说:

“帮帮忙,把她两个屁股尽力分开吧。”

我不知道为甚么要听他,可能是那兴奋剂的药力。

我用力把妻子两个圆滑的屁股用力扯开,我看他先从她小穴部位沾了不少淫液和精液,涂在她的菊门,然后拿着肉棒去刺她。

妻子凄厉地哀叫起来,他也才把龟头弄进去,然后一寸一寸把肉棒硬插在妻子的肛门里。

“啊……别再进去……我会给你干裂……求求你……海狗兄……啊……”

我跟娇妻从未试过肛交,只是上次公鸡兄带来的独眼少眼给她后面开过苞,这次又给海狗兄的大鸡巴硬生生地插进去,她痛得眼泪直流。

毕竟,海狗兄的肉棒比那独眼少年不知粗了多少倍。

终于,海狗兄那整尺长的大鸡巴全插了进去。

海狗兄开始在上面抽插起来,妻子像三文治那般给我和海狗兄夹在中间疯狂地干着。

我在最下面承受着两人的重量,有点吃不消,很快我就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妻子的小洞穴里,然后连忙退出来,留下妻子继续给他骑着。

海狗兄把我妻子反卧在床上,干着她的屁股,妻子很可怜地“大”字形反卧在床上,双腿张得很大,任由海狗兄鸡奸。

这一次海狗兄也没有维持很久,就在妻子的直肠里进行爆破,妻子惨叫,本来直肠就没甚么位置,给他肉棒攻占后,再在里面射精,所以妻子所受到的凌辱可想而知。

当他抽出肉棒来时,妻子“啊”地一声,精液淫液和秽物撒遍床单。

我们三个人一直疯狂到凌晨两、三点才结束,我也不知道怎么结束,可能是睡去了。

我睡来已经是十点多了,海狗兄不见了,只见床单上一遍狼藉,娇妻赤条条反卧在床上,下体和肛门除了黏糊糊的精液之外,还有斑斑血渍。

海狗兄干得也太过份了,这一次不但弄伤了我娇妻,还把她肛门也夺走。

看着娇妻,我有点伤感和后悔。

不过海狗兄不守信用也没办法。

妻子也醒来,她的精神好像很好,高兴地对我说:

“你们昨夜真厉害,我上面下面后面三个洞洞都给你们干得开花了。”

我说:

“你是说我厉害,还是海狗兄厉害。”

妻子说:

“当然是海狗兄了,他是大哥嘛。”

那些药性好像使她忘却了昨夜海狗兄怕人的丑态,而只记得被他疯狂奸淫的事。

我舒了一口气。

我们收拾好,来到了酒店大堂办理退房手续。

我四周看看有没有海狗兄的影子,他还没给我事成之后的两千块呢?他这么不守信用,奸了我老婆的菊门,一定要他拿多点钱出来。

果然他出现了,在远处和我招手,我叫妻子办理退房手续,自己就走过去,把他拉到一边说:

“海狗兄,我们讲明你只可以摸一下我太太就给伍千,可你干了她身上的所有肉洞……”

我未说完,海狗兄就从袋子里拿出一盒录影带,说:

“天夫老弟,这盒带子如果卖给A片商应该值不少钱,我早在酒店房间里装了录影机,昨夜你太太被奸淫的情形都在里面呢。要算没人买,我拿到网上去公布,那你妻子也会像台湾的璩美凤一样享誉全球了,很多网友早就拜读过你为妻子作淫传的大作,都想看看你妻子的真实芳容呢。”

我呆了,真想不到他会出这样的手段,真比公鸡兄还毒。

海狗兄说:

“看在我们都是色友的份儿上,我这盒带子就卖给你,五千块吧。怎么样?”

我全身都软了,把钱包拿出来,里面有他给我的三千块之外,我自己也只带有五百多块,因为我们根本只是想来渡个周末,捞点外块,没带这么多钱。

他也摇头叹气地说:

“遇上你这穷鬼也没办法,还好,你太太服侍我还算满意,就收你三千五吧,剩下那些零钱搭车回去。”

他把影带给我,拿走了钱。

他走几步回头说:

“小兄弟,请你告诉你太太一声,谢谢她为我免费服务喎。哈哈哈……反正她当免费妓女也不是头一回了。”

说完,他扬长而去。

我不敢把真相告诉妻子,如果我告诉她昨晚上不但免费给男人滚足一晚,还要倒贴人家五百块,她一定会杀死我的。

回到家中后,我才发现原来那盒录影带是空白的,海狗兄真是个老千!

“天啊,这次被骗亏大本了!”

我心中叫苦连天。

这时妻子点算家用,发现我多用了五百块,便娇嗲地审问我说:

“老公,你快说五百块用到那里去?是不是在花都酒店里找了个妓女?”

哎呀,亲爱的老婆,我有苦难言啊!但我也不清楚,你的妓女之路怎么就这么难走呢?。

收藏
点赞
反感
相关专题Recommend Related Topics
Sitemap | Copyright YunSE.XYZ All Rights Reserved | 联络方式: YunSeAV@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