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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叫床,不能偷听作者:不详字数:50863字TXT包:刚结婚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住在丈母娘家。

偶然一天夜里,听见隔壁有女人的呻吟声。

仔细一听,是丈母娘在叫。

声音很压抑,但是很淫荡,叫着:使劲!使劲!接着是“哎呀唉呀”的呻吟,夹杂着老丈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我把老婆推醒,让她听。

她屏息听了一会儿。

在我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疼得我直咧嘴,也不敢出声,怕丈母娘听见。

我说:你妈在叫,又不是我叫。

我老婆小声说:快上来!我一摸,老婆下面水流了一大片。

************后来总结出丈母娘叫床的规律,星期六夜里居多。

老婆也发现了这样的规律,星期六晚上,十点一过,老婆就催我早睡。

我说,我看会儿书再睡。

老婆就拿眼瞪我。

我只得乖乖的跟老婆进卧室,躺在床上,想着老丈人那么一把年龄,竟然英雄不减当年,把丈母娘搞得嗷嗷直叫。

不由得下面发胀。

老婆攥在手里,问:你又想什么?我笑着说:没想什么。

老婆说:没想什么,这么硬?我说:你听。

************丈母娘和蔼可亲、温文尔雅,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淑女,我怎么也不能把她和那放荡的叫床声联系到一起。

白天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别人低头吃饭,我会瞄一眼丈母娘。

我总想,我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但是过一段时间,夜里还会有咿咿呀呀的声音。

这使我常常看着丈母娘发愣,就像牛顿看着落地的苹果发愣一样。

又一次,看得过于投入了,忘了旁边有人。

老婆在桌子底下,使劲踩我一脚。

疼得我差点儿把碗掉下来,不由得叫了一声。

一桌子人都看我。

我连忙捂着肚子,说胃疼。

丈母娘以为我不消化,吃过饭,关切地给我找马丁灵。

我接过丈母娘递过来的马丁灵,看着老婆,心想不知道夜里又要掐哪里了。

************和丈母娘也是该有麻烦。

我一向回家很晚,免得一个人在家,和老丈人或者丈母娘无话可说,都尴尬。

我习惯于老婆回家以后我再回去。

这天下午外出办事,再回单位也晚了,我总不能在马路边坐到天黑吧,就顺路回家算了。

我拿钥匙打开家门,推门进去,差点把我吓死。

丈母娘刚洗完澡,正一丝不挂,站在客厅擦身上的水。

四十多的女人,皮肤白皙,略有松弛。

体态有点发福,乳房自然很大,只是有些下垂。

深红色的乳晕中间,挺立着耀眼的乳头,关键是很大,像个大枣,看来老丈人没少吃。

我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门口,忘了躲避。

“快把门关上!”

丈母娘也惊慌失措。

我忘了关门,走廊上万一有人,可以看到光着身子的丈母娘,幸好这会儿没人经过。

我回身把门关上,丈母娘才反应过来,转身跑进离她最近的房间,圆圆的屁股一颠一颠的,妈的。

接着,丈母娘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心里一震,心想,冤枉呀,这可不怨我。

不知道出去好,还是呆在家里好。

正不知所措,门又开了。

丈母娘用浴巾捂着乳房,跑出来拿沙发上的胸罩和上衣。

慌乱中,丈母娘跑到我和我老婆的房间,那里没有她的衣服。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但是,却看到毛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

毛毛不多,没有我老婆得茂盛,可能是年龄大了有些掉毛,可是,我宁愿相信,是被老丈人磨秃的。

丈母娘拿了胸罩和上衣,又跑回房间,关门仍是重重地砰的一声。

我呆在客厅,脑子一片空白,沙发上还扔着丈母娘的内裤,是那种花布做的,平脚的,很宽松的那种。

皱皱巴巴的,已经穿过了,贴近那里的地方,洗得发旧,有一片湿湿的水渍。

丈母娘一定吓昏了头,那东西丢三拉四。

我犹豫是应该帮丈母娘送进去,还是等她自己来拿。

************我急中生智,赶快躲进厨房,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内裤已经不见了。

晚饭吃得极其沉闷,丈母娘拉着脸,不说话,低头吃饭,老丈人看老婆脸色不对,也不说话。

老婆小声问我:

“怎么了?”

我说:

“不知道呀!”

我闷头吃饭,心里却在打鼓。

丈母娘要对老丈人说我是故意的,我就惨了,就是有一筐嘴,也说不清了。

看丈母娘沉默不语,就跟真的受了委屈一样,把一家人弄得闷闷不乐。

我真想把自己脱光,让丈母娘看一次,扯平算了。

丈母娘没吃多少,说胃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了。

这回该我给丈母娘找玛丁灵了。

但是看看左边坐着的老丈人,右边坐着的老婆,感觉不是我献殷勤的时候。

看来丈母娘关心女婿顺理成章,女婿要关心丈母娘,是何居心?老丈人夜里还龙精虎猛。

老婆这里也是醋意盎然的年龄。

隔着这两个人,我要去献殷勤,等于越级上访,违反组织纪律。

晚饭吃得闷闷不乐,大家不欢而散。

丈母娘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看害羞了,还是被我看恼火了,韩剧也不看了。

老丈人一个人出去散步,老婆回房间玩电脑。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幕,越想越害怕,既怕丈母娘想不开,一个人在屋里寻短见。

又怕丈母娘想开了,冲出来给我两刀。

哪一样都要了我的命。

我把电视音量开得很小,竖着耳朵,听者丈母娘房间里的动静,像夜里支着耳朵听丈母娘叫床。

不过心情可没有听丈母娘叫床愉快。

看似平静的背后,随时会有地震爆发。

屁股下面的沙发像火山口,感觉随时会喷发。

今天晚上过的怎么者们慢呀,我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丈母娘的门开了,我紧张得心里怦怦直跳。

丈母娘到厨房拿东西,我用余光注视着是不是拿刀。

走过我身旁的时候,小声说:

“别对小丽说。”

小丽是我老婆,我一听,丈母娘还不傻,知道严守党的机密。

我看着丈母娘笑了笑。

丈母娘没理我回房间去了。

和丈母娘之间,有了这样的个人隐秘,顿时觉得,和丈母娘成了一伙。

************起码丈母娘不会寻短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我最怕参加葬礼了,半个月都笑不出来。

丈母娘也不会拿刀子砍我了,一时没有生命危险。

感觉像捡了一条命一样,可以轻松的看电视了,太他妈爽了。

遥控器在我手了按得飞快,估计全国上有一万个频道,我也换遍了。

今天不是老婆发情的日子,所以也不催我睡觉。

老婆发情的时候,会一遍遍的叫我:

“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女人叫男人睡觉,绝对是动词,而不是名词,睡得越早越辛苦。

今天丈母娘的光屁股被我看到了,一晚上吊着脸,老婆性欲再强,也没心思发情了。

我可以躺在沙发上,安心的玩儿遥控器了。

我换了一万多个频道,王小丫还在起劲儿地问一个男人:

“你确定?”

另外就是几个卖肾药的、丰胸的频道,实在没意思。

只好回房间睡觉。

老婆躺在床上,我以为睡着了。

等我躺下,她小母猪一样拱到我怀里,问:

“你说我妈到底怎么了?”

我心想你怎么这么执着,比王小丫还没完没了。

“你妈怎么了,我怎么知道?”

我说。

“不对,你回来得最早,我爸是在我之后回来的,我回来就看到我妈不高兴。”

“是吗?”

我说,

“我怎么没注意到。”

不知道谁教女人学会了推理,没有麻烦也会推出麻烦。

老婆非逼着我问她妈怎么了。

我一遍一遍地说不知道,像被捕的地下党一样坚强。

说了她不劈了我。

想想够倒霉的,丈母娘洗完澡不穿衣服跑到客厅。

搞得我不是死在丈母娘手里,就是死在老婆手里。

还有一个老家伙,知道了也够我九死一生的。

“哼!”

她气愤地推开我,

“肯定是你怎么我妈了!”

我一听,完了,今天非成屈死鬼不可。

我得帮她分析分析,男人的智商,怎么着也比女人的智商高吧。

“你妈是不是来例假了?”

我说。

她说:

“我妈早绝经了。”

我用男人的智商思索着,说:

“会不会是怀孕了?”

她踹我一脚,

“你妈才怀孕了呢!”

我的逻辑有点儿乱,绝经了是不会怀孕了。

我心想让福尔摩斯来给你妈分析好了,但是福尔摩斯要把我侦破出来,也是死路一条。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想到了一个“意外怀孕”的词,自言自语:

“会不会是意外怀孕?”

“避孕套破了才叫意外怀孕。”

老婆不耐烦地跟我解释,够她妈的专业的,说完就是一脚,比第一脚还重。

我疼得呲牙咧嘴,心里骂丈母娘:都是你光屁股惹的祸。

看来低估了老婆的智商,得认真对待了,不然到不了天亮,我就得浑身打上石膏。

我说:

“我回来的时候,你妈在沙发上,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老婆来了精神。

“一封信吧。”

我一边想,一边说。

“哪来的信?”

老婆紧跟着问。

“没注意,见我进来,你妈就回房间了。”

老婆靠在枕头上,想我说的话。

看她的样子,将信将疑,心想,既编,就编到底算了。

你接着说:

“你妈把信封忘到沙发上了。”

说到沙发,我的脑子豁然开朗,你妈是有东西忘在沙发上,一条有水渍的花内裤。

“信封?”

老婆很重视这条线索:

“你没看信封是哪儿来的?”

想到了丈母娘的花内裤,接下来的情节迎刃而解。

我说:

“你妈出来拿的时候,我看了一眼。”

我确实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你妈的阴毛,还有阴毛上的水珠,在晃。

“你看到了什么?”

老婆追问道。

老婆要是中纪委的,一定是个办案高手,可惜叫我糟踏了。

“落款好像是北京的吧,我没看太清。”

我不经意地说着。

其实我看到的,是生你养你的地方。

“我妈的情人!”

老婆自言自语。

我吓了一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一遍:

“谁的情人?”

“我妈的。”

老婆没好气地说。

我一是没转过筋来,问来问去,把丈母娘的情人问出来了。

管他谁的情人呢,只要别想着我把你妈怎么了就行。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说:

“你妈都多大了,还有情人?”

“就不兴我妈年轻的时候有呀!”

那口气,比她妈没有情人还横,把我噎得半死。

“不对!”

没等我说话,老婆又说道:

“北京的情人是我爸的。”

嚯!今天是不是做了一天噩梦呀。

大枣一样的乳头、阴毛上的水珠、内裤里面的水渍、丈母娘的情人,搞得我大脑严重缺氧。

我快挂了。

你叫我睡醒再说吧。

老婆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眼睛看着天花板,在想,是她妈的情人还是他爸的情人?真是纪委的好干部。

************昨天晚上喝多了,喝得烂醉。

一个女人老公出差,把我弄到她家,趁我烂醉,想强奸我。

结果我在她家吐得一塌糊涂,气味儿熏天。

她忙了好半天,才打扫干净。

大冷天,还得开着窗户通风。

忙完和我上床。

先把我扒得精光,自己也脱光了。

准备好好享用一回抓着我下边的东西,摆弄了大半夜,包皮都捋肿了,还是软不邋遢的。

气得她丢下我的东西,撂了句“懒得搭理你。”

从床头柜扒出个假阴茎,自己一边玩去了。

我瞪眼瞧着一个床上的女人赤身裸体,硬不起来。

想着一杆钢枪,闯荡多年,竟然也有阳痿的时候,真不是我的性格。

我劝老婆睡觉。

老婆为那封信是她妈、还是她爸的情人写的而心烦,我算着今天是丈母娘叫床的日子。

就说:

“等一会儿,你爸和你妈一打炮,你妈就高兴了。”

老婆一想,说:

“也对。咱睡咱的。”

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很惊讶,

“今天还是这么硬呀!”

我心想:废话,我满脑子都是你妈的阴毛,能不硬吗?我被丈母娘的情人来信搞得疲惫不堪。

我困了,想睡觉。

但是,丈母娘挂着水滴的阴毛在我脑子里盘旋。

对我的大脑的某个区域造成了致命的损坏,使其中的一根神经直通我的阴茎,导致我的阴茎一直硬着。

丈母娘这片稀疏的阴毛,成了我的精神牛鞭。

天亮之前再不软下去,只好把它剁掉。

老婆抓着这个硬家伙,却很高兴。

一抬腿把内裤脱掉。

结婚以后,老婆的脂肪日渐增多。

动作不像小姑娘的时候利索。

但是,偏偏脱内裤这个动作,需要屈膝、弓背、双手过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还是那么麻利、优雅。

她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毛毛下面,说:

“来吧!湿了。”

看来,她妈的情人来信,没有影响她的荷尔蒙。

我真佩服我的老婆,简直是一台性欲的机器。

天大的事,也不影响这台机器运转,多好。

我不愿意去摸她的下面,要把手抽回来,说:

“明天是星期六,我还跟朋友打牌呢!”

我一直有一个印象,摸了女人的私处,第二天手气会很臭。

所以遇到重大活动,比如要见重要领导、要去买彩票,头天夜里,一定不能摸老婆下面。

打牌更不能摸了,摸了以后,第二天起的牌,简直没法打。

老婆不管这些,拉着我的手在下面蹭,没蹭几下,就开始小声哼哼。

妈的!机器,太好使了。

我想,完了完了。

明天这牌,不定臭成什么样呢。

************老婆拿着我的手,使劲在她毛毛下面搓,很享受的样子。

搓得我满手都是水,也不好说什么。

老婆的毛毛确实茂密,乌黑、柔软、油亮。

扁扁的,自来卷。

如果给哪一家洗发水当代言人,一定会代出个世界名牌。

按道理,丈母娘的毛毛也应该很茂密才对,才符合遗传学法则。

但是,丈母娘的毛毛不但稀少,而且发黄,毛毛下面微微发红的皮肤都盖不住。

快被老丈人糟踏成荒地了。

想当代言人,只能给那些刚开张的毛发再生精厂当代言人了。

只有自来卷和我老婆的一样。

猛一看,不敢相信我老婆不像从这个B里生出来的。

************老婆拿着我的手自慰,把我的手弄得湿乎乎的。

我躺在旁边无所事事,想着丈母娘赤裸的身体,下面胀得高高的。

一会儿工夫,老婆把自己搞得神色迷离、哼哼唧唧。

我不想上去,心想,等一会儿,她把自己玩高潮了,我就可以睡觉了。

你想想。

乳房还是那对乳房,揉了多少年了。

再揉还是那么大。

嘴唇还是那副嘴唇,亲了多少年了。

再亲还是那个味道。

阴门还是那个阴门,玩了多少年了。

再玩还是那个松紧。

动作一样,幅度一样,松紧一样。

连什么时候跨上去,什么时候跨下来,都事先知道。

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不像新泡的情人,胖瘦、松紧,都是新的感受。

跟老婆就俗套了。

刚结婚还好,买来无数毛片当宝贝,连学带发明,在老婆身上玩出不少花样。

时间长了,就没了创新意识,每天做爱,像机器一样单调,勃起,上去,抽射,下来。

就像屁股上有发条的玩偶,发条转完了,就该睡觉了。

如复一日的重复着一个动作,越搞越觉得乏味儿。

慢慢就学会了偷懒,能不上去就不上去。

我闭着眼睛想丈母娘,阴毛都磨秃了,还吸引着老丈人爬上去折腾,那眼老井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的法宝。

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想知道丈母娘的老井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法宝。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再想下去,有朝一日,非把丈母娘干掉不可。

************我连忙看身边的老婆。

她抓着我的手,在作最后冲刺,两腿并拢,身体紧绷,把我的手都夹疼了。

显然,她到高潮了。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睡觉。

老婆说:

“该你上来了。”

“你不是已经到高潮了吗?”

我说。

“那是序幕,先来个小高潮。”

我考,原来是预热,你裤裆里是发动机呀!我说我累了,想睡觉。

老婆攥着我膨胀的下面,说:

“你累,它不累就行。”

说着,牵着我的那东西上她身上。

我只好爬上去,不上,她能把我的jj拽掉。

老婆一边熟练地分开双腿,一边说:

“我得把你弄软了,省得你白天看见哪个骚女人,它不老实。”

说着,用下面夹了我一下。

看来,她得把我每天放洗衣机里甩干一遍才放心。

够恶毒的。

************你没听过,有四种原因:1、老丈人不打炮;2、老丈人打炮,但是丈母娘不叫床;3、墙壁太厚;4、你听力不好。

前两种原因无可救药,人家不打炮、或者不叫床,哪里听得到?第三种原因,可以把墙削薄一点儿,但是工程太大,为听叫床,削墙不值。

第四种原因,建议夜里戴上助听器试试。

************号外!号外!借此地请教各位大虾一个问题。

昨天,偶然用我的秘书的电脑查东西,发现里面下载了一篇老板和女秘书私情的帖子。

还有一篇较色情的帖子。

女秘书是不是也盼着和老板有私情呢?各位大虾帮我出出主意,该不该出手,把这个小秘书拿下?介绍一下女秘,年龄24,未婚,本科学历,一米六五,体重约95斤,胸罩C杯(目测,还没摸过),长发,皮肤白嫩。

处女我就不指望了,这年头找个没有怀过孕的,已经不容易了。

目前的接触,仅限于拍拍肩膀,鼓励她好好干。

给我送文件的时候,摸摸头发,夸她很聪明。

不拿下她是在心痒,拿不好又怕碰壁。

各位,给出出主意。

************告诉我老婆,我也认了。

胸太大了,C杯呀!我老婆的乳房比A杯大,比B杯小。

摸人家一次乳房,相当于摸我老婆两次乳房。

找老婆的时候,过早把生米做成熟饭,不懂得把乳房大小作为考核指标,找了个A+的乳房就上床了。

结了婚,再看别的妹妹,满街都是大乳房。

尽管不影响ml,但是对大脑皮层的刺激肯定是不一样的。

有一项研究说,男人在对大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时候,比对小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时候,射的距离要远。

所以我在街上看到大乳女人,常常会冒出一个问题,我到底能射多远?前一段,夏天的时候,穿裙子,我最喜欢看秘书到我办公室拖地板,一弯腰,乳沟一览无余,深深的,让人想一头跳下去。

看着每天不同颜色的胸罩,工作起来心情特别好。

如果哪天没看到秘书给我拖地,会一整天没精打采。

秘书的乳房有提神作用,这是女秘给我拖地板的发现,建议《本草纲目》中加一味药——秘乳——用量不能以钱、克为单位,以“瞟”为单位,每天瞟一眼为宜。

有些症状可以以“揉”为单位。

我属于缺乳之人,应该以揉为单位了。

************一说秘书的C杯,忘了原来写的内容,还得看前面写到哪里了。

好像是老婆在序幕里玩了个小高潮,下面该我上去表演了。

老婆已经湿湿滑滑,我一头扎进去,不费吹灰之力。

这一下很到位,老婆张着嘴直喘气,说:

“关键时刻还是男人的东西舒服。”

被老婆赞扬,我觉得很有成就感,顿时感觉长了半寸。

你不让我睡觉,今天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你。

我抓着老婆的两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把老婆叠成个W形。

准备来个隔山掏虎。

上次这么搞了一次,第二天老婆请了一上午假,班都上不成了,太刺激了。

刚要开工。

隔壁出现响动,老丈人也要开工了。

我很兴奋,老婆也很兴奋。

很快,声音不对了。

好像是吵架声,丈母娘声音很低:

“别脱我衣服!”

“怎么不让?”

老丈人的声音。

接着是悉悉索索拉扯衣服的声音。

丈母娘说:

“不让就是不让!”

接着好像两个人在轻微地扭打。

老婆没心情了,说:

“别动!”

我还硬着,停下来很难受,幅度小了一些。

老婆掐我一把。

我疼得停下来。

“准是我妈看到情人的来信,不让我爸上了。”

老婆分析道。

“肯定的。”

我附和着。

心想,丈母娘呀,贤婿可不是有意冤枉你呀,不把你卖了,我就完了。

“你下去吧!”

老婆说。

妈的,太不人道了,你有心情就让我上去,没心情就让我下去。

还是老老实实下去了。

这回,给我手淫了。

我老老实实从老婆里面拔出来,翻身下去。

丈母娘房间里的声息也渐渐平息下来,老婆听累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下面没有那么听话,依然在被丈母娘的阴毛损坏的那根神经支配下,呆呆地昂着头,不肯睡觉。

我不上我老婆的时候,可以硬着睡觉。

但是,从老婆身上下来,还硬着,就无法入睡了。

夜深人静,我自己攥着自己,慢悠悠的上下套弄。

经过多年的手淫,我的技术已经达到很高的境界。

如果评段位的话,起码是九段手淫师。

完全可以在不要女人的情况下,让我睾丸里那群笨头笨脑的精子,挤破头的冲出我的前列腺。

当然,他们冲出来以后,才会发现,迎接他们的,绝不是像我意淫的那样,是哪个女明星的卵子。

甚至连我老婆的卵子都不是。

更不要提女秘书的卵子、丈母娘的卵子了。

丈母娘绝经了,忘了。

大部分不是撞在了皱皱巴巴的卫生纸上,就是撞在臊臭的内裤上。

偶然撞在橡皮套上。

不走运的,会撞在墙上,或者撞在马桶里。

太悲壮了。

都是让男人骗的。

有一次去深圳出差,接待方没有安排小姐。

气得我异想天开,愤然站在宾馆二十楼窗户上,对着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手淫,我想象着每个亮着灯光的户后面,都有一个穿着睡裙的少妇。

结果,我射出了一群空中飞人。

老婆睡了,我两手交替着套弄我的东西。

先想的是我老婆,慢慢想到了女秘书身上,接着是几个过去认识的女人,有的上过床,有的没上过。

模样有丑有俊,乳房有大有小。

我想象着,把她们压在身下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声?想得最多的,不一定是模样最俊的和乳房最大的。

我的审美观,可能被我丈母娘的阴毛刺激出了问题。

最后,我的思维停留在一对松弛的乳房上,下面的阴毛已经被人摩擦得稀疏、枯黄,我满脑子都是怎样去蹂躏这对乳房、怎样去撞击这片阴毛。

不去管这个女人是谁,只想着撞上去的快感。

我神经紧绷,两腿高高抬起。

最后,一股精液破门而出。

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近来有一个比较大的工程。

就是想把我的小秘书弄到手。

前几天,我看到她的电脑里,下载了一篇女秘书和老板偷情的帖子,还有一篇色情帖子。

小秘书看着文文静静,除了胸大点儿,言谈举止都正派。

没想到,私下里也喜欢看色情文章。

毕竟小姑娘24了。

女孩发育到这个年龄,哪有不色的。

过去勾引小姑娘的时候,有过鲁莽的教训,差点而被告发。

这次得慎重了。

既不能像诱奸一样,那样没意思。

也不能脑子一热,来个强奸。

有一个女孩,勾引了两个月,还没有上手,女孩给我装纯,装得我不耐烦了,强奸了事。

事后觉得索然无味,就像一锅好肉,给炖胡了一样,糟蹋了。

咱也是有品味的人呀,不能老玩把肉炖胡的把戏了。

我想了好几天。

女孩喜欢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喜欢男人跟她玩情调。

这个不难。

大学四分之三的时间用来追女孩了,花样还是有的。

我得试探试探。

想起来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写性骚扰的帖子,看得人春心摇曳、拿捏不住。

我把U盘删除干净,把那个性骚扰帖子放在里面,还有一个可有可无的公司文件。

我对她说,有一个公司文件在U盘里,让她晚上拿回去帮我修改。

秘书回去打开我的U盘,绝对不会只看那个文件。

夜深文静的时候,让那个性骚扰帖子陪她好了。

先让她春心摇曳一番再说。

************坏了坏了。

想起那个骚扰的帖子,有几个女的回帖,说看了想找男人。

我把那个帖子给秘书了。

秘书今天晚上看了,忍不住去找别的男人怎么办?真是自作聪明。

这不是给哪个王八蛋做了一锅饭吗?招聘女秘书的时候,我特意问了一句,有没有男朋友。

秘书说没有。

这才最后定下来。

哪知道,来了以后,发现有男朋友。

也不好辞退了。

好在男朋友在外地,我还是有空间的,只好忍受了。

tmd,你看了这个骚扰帖子,再去找别的男人。

我非辞退了你不可。

想了好几天,想了这么个鬼主意。

搞不好,小秘书今天晚上看贴,把下面看冒烟儿了,忍不住,就成了别人蓝儿里的菜。

越想越觉得脑子进水,这个女秘书可是C杯呀!只有暗自祈祷了——女人呀,作风要正派呀!男人都很坏呀!还不如我第一次勾引女秘书的笨办法干净利落。

尽管老套,却很管用。

那时,公司略有起色。

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配个小秘书。

那秘书也不灵性,叫干啥就干啥。

一天中午,人都走了。

我说,咱俩看一会儿光盘。

她问:

“什么光盘?”

我说:

“毛片儿。”

她说:

“我还没看过毛片儿什么样呢。”

傻乎乎的。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碟子放进光驱。

一个欧洲男人的东西,把整个画面都覆盖了。

秘书离屏幕太近,没看懂是什么东西,自言自语道:

“这是什么呀?这么不清楚。”

等看清是男人的那东西,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一仰。

正好撞在我怀里。

傻丫头一边扭一边叫着“不看不看”。

被我堵在桌子里出不来。

秘书闭着眼说:

“我不看。”

我说:

“你不看,我看。”

就和她挤在一个椅子上。

画面上的叫声,使她忍不住睁开眼睛。

她满脸涨得通红,眼睛呆呆的盯着屏幕。

没想到,满大街都是的毛片,把一个小女孩刺激成这样。

我心想,你千万别脑溢血死在我桌子上。

几分钟以后,小姑鸟就软软的倒在我怀里。

等我把她抱到沙发上,脱她的牛仔裤的时候。

她嘴里说着“不行不行”,却没有丝毫反抗。

这时候,我犯了一生中最大的一个错误。

我趴上去,扒开她下面的双唇,添了一口。

她可能半个月没有洗屁股,皱褶里聚集着白色的尿结晶,混合着刚流出来的粘液——骚臭无比。

主要是骚,呛人的骚。

像蹲在马厩里看马B,被哪个母马兜头尿了一泡。

跟中了日本鬼子的芥子弹一样,顿时找不着东南西北。

辛好在学校的时候,经常长跑,不然,早熏死了。

没想到,一个小丫头,没有被毛片刺激出脑溢血;我这江湖老手,倒差点儿被熏成小儿麻痹。

传出去真让人笑话。

我被熏慌了手脚,大脑也失去了控制,只有下面那个东西,还傻子一样硬着。

怎么上她身上,怎么进去,都没印象了。

靠着肺部仅存的一点儿氧气,保证了我的基因里面残存着的交配程序还能正常运作,完成了和小秘书交配。

等我拔出来,小姑娘皱着眉头,作痛苦状。

肯定不是给我装处女,这年头真处女都没人信。

可能是想让我知道她很少做爱,还很紧。

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搞完了,了却了一桩心事。

但是,她这么轻易被我拿下了,使我好长时间都没有想起来给她整加工资。

她用餐巾纸不停的擦拭排出来的精液。

“别光擦自己,流沙发上了。”

我更关心我的沙发,提醒道。

她又擦了一个纸团儿,照我脸上扔过来。

女孩子,一旦被干掉,就管不住了。

马上骑老板头上,什么世道?

“你就不怕我怀孕,”她一边提裤子,一边抱怨:

“你也不带个避孕套!”

我看着她,心想,你懂得不少,还戴避孕套呢!我应该戴个防毒面具。

************第二天一早,秘书规规矩矩把U盘交给我。

说:

“文件改好了。”

我接过U盘,示意秘书在我的老板桌对面坐下来。

我把U盘插进USB接口,秘书看不到电脑的屏幕。

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查看改好的文件,其实也是没用的文件。

而是查看那骗色情帖子的属性,看有没有被打开。

帖子的属性显示,访问时间是昨天夜里。

我心想,原来也是个闷骚的女孩呀,偷看我的色情帖子。

我嘴上表扬她改的文件,说不错不错。

心里想着该怎样下手。

小秘书也许是做贼心虚,立刻满脸绯红,不敢看我。

细腻的脸蛋儿,透着羞涩,也透着秀色。

我看着她,想着亲上去的口感,想着比我老婆大三倍的胸脯。

遗憾的是,我的下面竟然不动声色。

结婚之前,看见漂亮的女孩子,下面常常会忍不住勃勃地跳动。

结婚以后,老婆不允许我硬着睡觉,夜里只要有三分勃起,非把我缴械了,才让我下去。

以至于,白天看见再漂亮的女孩,下面也没有动静。

我心里一边骂老婆不是东西,她把我训练得每天夜里十点以后才能勃起。

一边暗自叫苦,白天是不能调戏小秘书了,免得硬不起来,自己出丑。

我计划着,今天晚上把秘书拿下。

早了我硬不起来。

错过今晚,又怕小秘书忍不住,便宜了哪个臭男人。

于是,我拿起电话,告诉老婆:

“我到外地一趟,晚上回不来。”

老婆习惯了我临时出差,嘱咐慢点儿开车就挂了电话。

我心里说,我要是搞不定小秘书,说不定又溜回家睡觉了。

************今天被一个少妇非法拘禁了。

早晨喝的豆浆有点儿多了,十点多,憋了一大泡尿。

去厕所的时候,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路过大办公室的时候,我去看一个少妇电脑里作的投标书。

她过来以后,就把我堵在座位里边,问我一些数据。

我一边告诉她,一边要出去。

她往电脑上敲着,叫我别急,让我说完再走。

内容很多,我急着撒尿。

就想三言两语说完,赶快走人。

她说:

“你一走,我还得一个一个查。”

我实在憋不住了。

只好老老实实低声告诉她:

“我憋不住了。”

她抿着嘴笑,脸儿红红的,就是不放我过去。

办公室那么多人,我也不好硬推她。

我说:

“再不让我走,我就尿裤了。”

她不答话,还在敲键盘。

我急得直跺脚。

每跺一下,膀胱就坠得疼一下。

这女人是不是智商有问题,不知道尿裤是什么概念。

我看她咬着下唇,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气得我一点儿辙都没有,还得弯着腰,低声下气求她。

md,女员工不让老总撒尿,成何体统!其他同事还以为我在指点工作,其实,憋得膀胱疼。

这年头,老板不是好当的!等她站起来,放我出去的时候。

膀胱的疼痛,已经开始向两腿放射。

小少妇!你快把老板憋得尿中毒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办公室,刚出门,就一溜烟地直奔厕所。

一股液体冲出前列腺的时候,辛好我用两只手捏着,才没有像胶皮管一样乱甩。

排泄带来的快感,使我忘记了被少妇囚禁的痛苦,而是想着她红红的面庞。

今天差点儿让我尿裤,下次出差一定带上她。

不把她菜了,难报这一箭之仇。

************这一周是女人周,受了一个礼拜女人的气。

上午,一个女同事,办一个授权文件,我的大名下,赫然写着一个女字。

我说:

“你是不是看着我改女的好改?”

她在桌子底下是晋拧我一下。

疼得我倒抽冷气,也不敢发作。

是个女的就欺负我,气死我了。

有时间再接着前面的写。

包涵了,朋友们。

************你这话说得太给男人丢脸!什么叫有贼心没贼胆?前几年,懒得开车,找了个小伙子开车。

这兔小子不能看见前面有车,有车就得超过去,贼猛!搞得我坐他的车象玩命。

后来我教育他:开车和搞女人不一样。

开车是,能超不能超,不超。

搞女人是,能搞不能搞,搞了再说。

他记着我的话,回去把他老婆的一个女同学搞了。

结果,被他老婆的弟弟打得半死。

我批评他: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他撅着被打肿得嘴唇,说:

“你不是让我搞了再说吗。”

我说:

“我说我搞了再说,你也跟着搞,不是找死吗?”

他信誓旦旦,要和老婆离婚。

我说:

“得了吧!弟妹这么漂亮,离了哪儿找去?”

他老婆确实很漂亮,比我老婆丰满,奶相当于我老婆奶的一点五倍——我衡量女人的时候,通常把我老婆的奶作为度量衡单位,称为一标准国际单位奶。

这个一点五国际单位奶的女人,平时我还真没注意。

有机会得给她作作思想工作。

不能让她弟弟这么粗暴的对待他姐夫,不就是插错了地方了吗?************我的印象,前列腺就是一个三岔口,撒尿的时候,把输精管堵上;射精的时候,把尿道堵上。

是不是我理解错了?撒尿没满月就会,射精是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学会的,实际上是遗精。

奇妙的是,我们班的男同学,差不多都是那一两年学会射精的。

有一个已经在比他大的女邻居身上实习过。

是我们心目中的老大。

他很有创意,说很想在女人那里面撒泡尿。

我们都很佩服,也想长大了,在里面撒泡尿。

到了初中,没有一个完成这样的创举。

老大骂我们“你们懂个屁!硬着的时候尿路是不通的。”

他已经把多次的失败,上升到理论大高度了。

我们还在盼着这样的奇迹。

经老大一点拨,才知道,那个女人都不可能给我当夜壶。

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生理卫生课。

除此之外,在长期的自慰和帮老婆自慰的过程中,只能在表皮摸索,所以只是积累了丰富的动手能力;由于无法动刀子剪子,解剖学知识是个空白。

说对了,是蒙的;说错了,不要见笑。

不过,我还是决心发奋努力,搞明白前列腺得功能。

说到我的A杯协会。

想起有一个女人,最有资格作为我们的代言人。

很早的时候,我陪同客户一起到上海出差。

闲暇时间,大家到南京路逛街。

走过一百胸罩专卖区的时候,看着艳丽、花哨的胸罩,大家都不好说闲话。

这个女的,走在我后面,可能是想打破沉默,自言自语说:

“我都不带这个。”

我不喜欢沉默,有人说话,很高兴,马上回头对她说:

“我也不戴这个。”

这女的想都没想,对我后背就是一拳,打得我差点儿吐血。

我解释:

“我真不戴,你打我干什么?”

她瞪着我:

“你再说!”

吓得我不敢吱声。

经她这一说,我才发现,她的胸脯确实平坦。

粉红色的乔其纱短袖衫里面,套了一件幼女才穿的背心,乳房似有似无,充其量也只有0。

3国际标准单位奶。

我不禁为她老公发愁,这样规格的乳房,如何硬得起来?几年以后,偶然在街上,看见她和老公一起逛街。

她老公怀里竟然抱着个孩子。

真是令我惊叹不已。

牛人呀!这样一个乳房似有似无的女人,你也能鼓捣出孩子!真他妈的流氓!穿帮了。

把戏被老婆发现了。

搅得我好几天不得安宁,为了一个丑女人。

一张死鱼脸,丑的比和赵忠祥打官司的那个女人还难看。

老婆愣说我和她有关系。

老婆高估了我的勃起能力。

江湖上走得多了,小弟弟也变得挑食了。

A杯以下的女人,我得闭着眼睛把她想象成A+的女人,才能硬起来。

这个女人显然不具备让我勃起的条件。

就为了酒桌上,她替我喝了几杯酒。

替我喝酒,就和我有关系吗?替我喝酒的人多了。

就像赵忠祥说的,认识我就和我上过床吗?认识我的人多了。

想着这个女人,不会让人怀疑,酒桌上随便了一点儿。

结果和我大闹了一场,几天不让我上她身上,害得我两度手淫。

马上过年了,不说了。

其实我和这个丑女人有关系,也是几年之前。

那时候,迷恋女色,良莠不分,勃起率高得惊人。

************这个丑女人坏了我一世英名。

和那么多漂亮mm的故事没有冒烟。

偏偏这个丑女人露了马脚。

老婆骂我没品味。

我心里不服,谁说我没品味,上个月还摆平一个D胸小妹。

不过嘴上不敢说。

说了,老婆会把我生吃了。

再说,品位不品味,跟老婆是缠不清的。

在淑女的女人,在老婆眼里,也是骚货。

女人看女人,没好货。

但是,让人知道,这样的女人也能让我勃起……,实在是件没面子的事情。

看来,我也该像赵忠祥一样,出挂历了解闷儿了。

************刚结婚的时候,买了好几种丰乳霜,每天让我帮她往奶上抹。

不但没大,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呛得我整夜整夜里睡不着觉。

我说:

“扔了吧。”

她说:

“扔了可惜了,抹你jj上吧,说不定能把它抹大。”

我靠!没结婚嫌我的大,结了婚嫌我的小。

嫌大是装蒜,嫌小才是心里话呀!************一整天,我都在盘算着,晚上怎么下手。

十点以前是没戏的。

不是秘书没戏,是我没戏。

每天夜里被老婆强迫做爱一回,第二天,一整天硬不起来。

就是有心招惹女人,也怕女人见笑。

有的时候,和老婆在一起,我实在不想上去。

老婆就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脯上,说:

“你揉一会儿就想上来了。”

有一次,我以为把她揉睡着了。

刚把手拿开,就听她说:

“别停!”

我操,不上去,这一夜是过不去了。

后来,我不想上的时候,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装迷,想等老婆睡了,我再睡。

老婆就把手伸到我的内裤里。

三下两下,就会让它翘起来。

我老婆是不是会什么巫术呀?这时候,老婆就会毫不客气地扯掉我的内裤。

一边扯,一边说:

“装什么装?”

我只好扔掉书本,抱着这个老道具,帮她脱内裤。

关键时刻,我老婆的前戏比较简单。

几乎我往下扯她内裤的功夫,她就可以冒出水来。

有一次她说:一想到有男人脱她的内裤,她就激动。

我一想,这太可怕了。

不定什么时候,绿帽子就飞到我脑袋上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得不积极主动和她ml。

想着夜里把她灌饱了,可以减少戴绿帽的风险。

结果那段时间,行房行的大倒胃口。

老婆说:

“你这么天天抱着我玩儿命,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说:

“我怕你出轨。”

老婆笑得直岔气儿。

笑得我下面发软,老婆攥在手里,说:

“就这,能挡住我出轨?”

我被老婆放了我三天假,才算恢复了元气。

不过,老婆这一招确实很灵。

使我大白天见了女人,干着急,没有冲动。

不知道是谁教的?老婆背后必有高人。

想到高人,就想到了丈母娘,那个娇喘连连的老徐娘。

是不是有她在背后指点。

这么一联想,我觉得我的对手,不是一个简单的小A+杯。

而是一个女人团队。

忽然觉得。

我在老婆和丈母娘面前,属于弱势群体。

打定主意,晚上要哄小秘书一起开房。

我设想了三种方案。

第一种方案,小秘书对男女之事,想得开、看得远,性情开放,就抱着她玩儿个通奸;第二种方案,小秘书情窦未开,扭扭捏捏、推三阻四,就得诱奸了;第三种方案,小秘书对男女之事,想不明白,死活不脱内裤,只好强奸了事。

我用了半小时,搞了三个方案。

然后,从保险柜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放到皮包里。

就等着天黑以后了。

天黑以前我是不招惹女人的,天黑以前咱是德高望重的男人。

由于老婆的调教,我在外人面前,我很正派。

朋友跟我出去,朋友的老婆都很放心。

知道我不是乱来的男人,不会带着她们的老公出去搞女人。

有时候朋友出去开房,事先会给我打个电话,老婆要问,就说和我在一起。

我成了他们的挡箭牌。

其实我们酒桌上,经常交流的,是怎么搞定女人,怎么不被老婆发现。

这种交流,卓有成效。

有一次,一个朋友,泡了一个小妹妹,又是陪着逛街、又是送花,三个月没有成事儿,快被那个小妹妹搞成神经病了。

在我们的建议之下,一周拿下。

只是忘了戴套,染上了滴虫,结果把她老婆也交叉得外阴瘙痒。

他老婆骂他在外面胡搞,他反而骂他老婆胡搞。

骂成了一笔糊涂帐,两个人吃了一堆冤枉药,不了了之。

这件事,给我们几个兄弟,上了一堂卫生课。

正好我到深圳出差,见到一种纳米级的超薄避孕套,一口气买了二十盒。

药店的老板是个女的,一边招呼给我拿避孕套,一边和我聊天:

“给小姐发这个,都是好老板。”

我操!她把我当成妓院老板了。

我说:

“我自己用。”

女老板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她会不会怀疑我龟头上有关节炎,把避孕套当护膝了。

上飞机安检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儿麻烦。

屏幕上显示的是二十个空盒,这引起了安检人员的注意。

非让我打开检查。

当他们看到封面上女人性感的臀部。

都笑着散开了。

他们肯定以为,我是倒卖避孕套的。

我那会儿的感觉,像接受婚前检查,大夫非要我扒开包皮,看我的龟头一样。

对了,婚前检查,为什么非要看龟头呢?应该检查硬不硬才对呀!这事儿不说了。

关键的问题,是避孕套拿回来,没地方放。

文件柜里,不行。

透明的,太难看。

抽屉里,不行。

秘书有钥匙。

拿回家,更不行。

等于交公了。

我老婆对家里有多少避孕套,记得比存折上有多少钱都清。

临时和哪个女人上床,还要先跑大街上买避孕套,太不绅士。

不得已,只好放到单位的保险柜里。

我拿了一盒避孕套,放到皮包里。

准备工作算是就绪了,万事俱备,只等天黑。

我无所事事,就到各办公室检查工作。

看到小秘书在忙碌,我很高兴。

想着,晚上和小秘书一起吃饭。

可以和她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或者谈谈文学。

女孩都喜欢这个。

酒,一定要高度酒。

一两酒灌下去,强奸起来,也不费力。

************但是,我倾向于第二种方案。

就像猫捉老鼠,比较好玩。

不是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强奸。

风险太大。

即便不去到处告我,哭哭啼啼,哄起来也很讨厌。

当然,会有一大堆好话等着她:我太喜欢你了,我早就喜欢你了,你太漂亮了,你太迷人了。

等等,想起来就牙酸。

总之,困难再大,也挡不住我和她开房的诱惑。

我是一个执着的人。

有一次,骚扰一个小保姆。

也就是搂搂抱抱、摸摸胸脯。

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就跑到家政公司,说我非礼她。

家政公司也够混蛋的,让她找我老婆,告发我。

唯恐天下不乱。

小保姆念及私下里我给她塞过小钱,才没有如此狠毒。

只是坚决辞职不干。

我老婆奇怪,怎么干得好好的,说不干就不干了。

我说:

“可能别人给的钱多。”

我老婆最恼火保姆跳槽。

看着她收拾衣服走人,生怕她偷了我们家的东西。

女人对女人,天生不友善。

家里有个小保姆,最不省心的是我老婆。

既要防保姆勾引我,又要防我勾引保姆。

保姆遭受了女主人的白眼,撅着嘴。

在我老婆的监督之下,走出家门。

我靠在沙发上看书,装作若无其事。

保姆看我的眼神,变得温和了,有点儿依依不舍,忘了我对她的骚扰。

晚上给我打了个电话,说:

“想让你占有我。”

我的妈呀!饶了我吧!************小保姆走了以后好多天,我一直都很迷惑。

没有遇到这么背的时候,差点儿被告发。

一天夜里,老婆又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脯上。

揉着揉着,我突然明白了。

小保姆的胸脯,只有我老婆的一半大小。

是个A-。

还没有发育成熟。

情窦似开未开,不懂风情。

就像平常说的,半生不熟。

你调戏她的时候。

她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义愤填膺。

你不调戏她的时候。

她跟蔫儿黄瓜一样,眼看着发育不起来。

而且。

越是相貌一般,乳房在A杯以下的女人,碰一下她的胸脯,就喜欢到处乱讲,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这里还有一对乳房。

表面上像吃了亏。

实际上是在炫耀,你看,谁谁谁都调戏我了。

表明自己很有魅力。

那些相貌姣好,乳房在B杯以上的女人,就是揉出水来,也不声不响。

看来,我犯了一个原则错误。

以后,决不主动理睬小于A的女人。

当然,对小于A的女人,也要一视同仁,不能把她们不当女人。

只是,她们在让我调戏之前,需要主动写一个类似于捐资助学一样的“申请书”——把“我自愿捐款”改成“我自愿被摸”。

我在收到“自愿被摸申请书”之后十五个工作日内,决定受理与否、摸与不摸。

如果申请未被受理,该乳未被抚摸,可以提出行政复议。

直至向上一级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

************我摸过一个没有乳房的女人。

23岁,艺校钢琴老师。

我们一夜情。

胸脯上两张皮,孤零零的两个乳头,像地上掉了两个葡萄。

乳头比我稍大,证明是个女的。

如果是近视眼,只有把手伸到下面,才能分辨出男女。

躺在床上,像个幼女,令人亢奋。

我几次抬起身来,低头看她的一对乳头,确认我没有趴错地方。

我问她:

“你没有发育?”

“发育了。”

她说:

“发育的时候,没有人摸,就没有发起来。”

我靠。

幸亏我发育的时候没人摸,不然,非成人妖不可。

不说那个发育不全的保姆的事情了,说起来令人汗颜。

接着说那个C杯小秘书的事情。

快下班的时候,我打电话过去:

“晚上有什么活动?”

她笑了起来:

“我能有什么活动,我朋友又不在。”

我对她的回答混满意,说:

“晚上一起吃饭吧?”

她问:

“有什么工作要交代的吗?”

话语里有一丝紧张。

我笑了:

“没有工作就不吃饭了?”

她笑着答应了。

我告诉她一个路口,我在那里等她。

这个路口比较背静,上下班每人从这里走。

我离开公司的时候,她还在办公室。

我把车开停在路口,一边在旁边的小店转悠,一边等她过来,她有车上的钥匙。

远处一个昏暗的门脸,吸引了我的注意,旁边的电线杆上,挂着一个很大的“性”字灯箱。

这是一个情趣用品商店。

“性”字灯箱,是为了吸引人的目光。

昏暗的门脸,是为了顾客进出的时候,不会引起旁边人的注意。

我装作无事,在门前走了两趟。

透过橱窗,看到里面没有人。

就是有人,也绝对看不清人脸,情趣商店的老板,把喜欢这类用品的人的心理,算是揣摩透了。

我闪身进了门帘。

动作很机敏,像我党训练有素的地下工作者。

老板娘是个介乎少妇和徐娘之间的女人,还是那么丰腴、性感。

有一段时间,我很迷恋情趣用品,成了这里的常客。

老板娘知道我是个流氓,一来而去,就那个了。

(此处删去500字)只是她每天跟一大堆假阴茎混在一起,影响了我的欲望。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光顾这个小店了。

不知道这段时间,又有了什么新式武器。

老板娘见我进来,眉开眼笑。

以为我来找她。

知道我来买玩具,也不生气。

看样子,不缺男人。

这样的女人,比较好和平共处。

男人在世面上混,最怕遇到一根筋的女人。

你和她有那么一次、两次,就不放你,死缠烂打,把自己当成你的人。

我现在有了这方面的经验。

上床之前,什么好话都可以说。

买个汽车呀,买个房子呀。

没关系,喜欢听什么就说什么。

上床之后,一定要让她知道,你是一个流氓。

哪里有钱买汽车、买房子。

你要不说这些好话。

你就泡不到有成色的小姑娘。

你要是上了床,再把上床之前的话当真。

这辈子,你就别想有太大的出息了。

不用怕女人不跟你上床。

只要腰好、肾好,女人知道上当了,也离不开你。

关键,你要把女人放荡的欲望激发起来。

女人都想浪,只是平时没有浪的地方。

女人找一个欣赏自己浪的男人不容易。

你就让她浪足、浪够。

在她们眼里,就你一个男人可以浪,攆都撵不走。

女人的智商,跟上床成反比,越上越低。

越迷恋上床。

到时候,流氓对流氓。

一走。

搞不好,她还会给你买车、买房。

男人的智商,要跟上床成正比,越上越高,才行。

千万不要让她们上了你的床,感觉自己还是淑女。

那是没开发彻底。

你就完蛋了。

腰肾不好,也没关系。

情调总会吧?女人都喜欢。

一玩情调,女人的智商更低。

再不济了,就把“宝贝儿”呀、“心肝儿”呀挂在嘴上。

“我将来给你买这个。”

“我将来给你买那个。”

有许星星被判诈骗的吗?有许月亮被判诈骗的吗?跟女人许什么都不算诈骗。

大胆许,大胆叫也能把女人叫晕。

总之,不能让她们清醒。

只是有点儿牙酸。

让她们把你当成潜力股,捂着,指着你发迹。

没见股市上那么多人,一套就是几年吗?你先把她套牢再说。

等她们明白过来,咱不说玩儿腻了吧,起码审美疲劳了。

你也该换换口味了。

************自打我十二岁,下面长出第一根阴毛。

就无师自通,学会了对女人的意淫。

只是性取向,一直不很稳定,像小灵通的信号。

我一阵子喜欢小姑娘,一阵子喜欢老女人。

有的时候喜欢胖的、奶大的,有的时候喜欢瘦的、奶小的。

或者毛多的,或者毛少的,甚至无毛的。

对象千变万化,毫无规律。

像天气预报一样没谱。

我曾经以老婆的排卵期为参照物。

看是安全期喜欢胖女人,还是危险期喜欢胖女人。

结果发现,我的性取向,与老婆的排卵期无关。

我会在安全期和危险期,迷恋一个类型的女人。

有一阵子,我迷恋半老女人。

情趣商店的老板娘,就是我那个时候的杰作。

老板娘见了昔日同床好友,很高兴。

问:

“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过来?”

我说:

“阳痿了。”

老板娘咯咯笑起来:

“你早该阳痿了。”

我把柜台里的橡胶棍棒浏览了一遍,问:

“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老板娘说:

“把你摆进去才是新鲜玩意儿。”

说着,就跟我动手动脚。

我一看不是久留之地。

再呆下去,非耽误了我的正事儿不可。

我现在的性取向是C杯小妹妹,哪有闲心跟你扯淡。

想起来有个招式叫“空城计”,几次想拿老婆试验,都没敢开口。

老婆知道,敢把我的包皮剥了。

何不在小秘书身上小试牛刀。

就让老板娘拿了个“跳弹”。

揣在身上,匆匆离开了商店。

小秘书还在车上等着呢。

************我从情趣商店出来,秘书已经在汽车上等我,她有车上的钥匙。

见我上车,第一句话就问:

“你到哪儿去了?”

我说:

“我到书摊上看看,有什么新书。”

没告诉她去买“跳弹”了。

我喜欢把自己包装成爱看书的人。

我坚信没有文化的人,泡不到好姑娘。

书店也是个泡小妹妹的好地方。

书中自有颜如玉呀!百分之九十的书,买回家,看了个内容介绍,就算看过了。

“你怎么等这么长时间才过来?”

我问。

“我得等别人都走了,再过来呀!”

保密工作做得不错,挺有心计。

愿意跟我私下出去,而且知道避开同事,使我十分满意。

是个可造就之才。

我像刚开完遵义会议红军干部,感觉找着了革命方向。

************接着说小秘书的事情。

我开着车,到了远离闹市的一个饭店。

我们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卡座。

一切都是为了方便下手。

我点了两个凉菜、四个热菜。

我明知道吃不了,坚持点这么多。

泡小妹妹的时候,点菜不要含糊。

这是我原来泡过的一个小妹妹,亲口告诉我的真经。

她说,女孩跟一个刚结识的男的出去吃饭,点菜的水准,表明了女孩在男人心中的分量。

一个男人陪女孩吃饭,点菜都斤斤计较,再陪你上床,这个女孩,永无被宠的日子了。

这跟吃得了吃不了,没关系。

凉菜点了一个蜜汁山药,女孩喜欢甜食。

热菜点了一个淮参炖乌鸡,滋阴养颜。

md,我对我妈都没这么孝顺。

泡妞泡得我毫无尊严。

等我阳痿了,女人的胸脯再大,请我揉,我也不揉。

一定要好好讨回我的尊严。

************下班之前,一个女的给我打电话。

说:

“咱找地方吧?”

我想,我还得给网友写贴呢,哪有时间陪你打炮?这个女的,胖乎乎的。

浑身好多沟沟坎坎,很多地方都可以交配。

性欲高得惊人。

再疲软的男人,到她手里,也饶不了你。

就是用吸尘器,也要把你吸硬起来。

坐在饭店的卡座里。

一个酒娘,披着绶带,进来推销酒水。

超短裙下面,饱满的臀部向后翘起。

离我太近,能感到热烘烘的骚味儿。

多好的姑娘呀!真想伸手摸摸。

秘书在跟前,没敢造次。

今天的目标是良家女子,不便品尝野味儿。

我点了当地一种53度的高度酒。

我最讨厌陪女孩喝干红,或者干白。

半天不醉,无法下手。

白酒三杯两杯,女孩就晕晕乎乎。

调戏起来,得心应手。

这个秘书,酒量还是个未知数。

她刚到公司的时候,有一次,接待客户。

我喝得差不多了。

客户还在一个劲的劝酒。

秘书端起我的酒杯,一仰脖,喝了。

把一桌子的人镇了。

那杯酒,少说也有二三两。

接着,要跟一桌子的人对喝。

客户也都半斤八两了,不知道她的深浅。

不敢轻举妄动。

回来的路上,我问她怎么样。

她挥着手,说:

“没事儿,这几个人哪是对手。”

她说话秃秃噜噜,舌头有点儿不太软和。

我知道她酒劲上来了,不知道她的具体酒量。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出现了勃起障碍。

不然,她剩不到今天。

************我隔着餐桌,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秘书。

卡座上方有一盏聚光灯,照在桌面餐具上,也照在小秘书的脸上。

她的脸庞很标致,皮肤白皙、娇嫩。

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至于漂亮到什么程度,可参照韦小宝见到漂亮女人,唯一挂在嘴上的一句话。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看在眼里,让人心情舒畅。

怪不得男人喜欢泡漂亮妹妹,有一个词叫做“养眼”。

此话不假。

看一晚上,我的视力,估计可以提高0。

2咱是场面上的人,吃过大盘荆芥。

此时此刻,秘书的容貌使我看呆了。

平时就被她的漂亮所迷惑。

但是在聚光灯下,显得越发迷人。

她低头看菜谱的时候。

我可以大胆的看她的胸脯,聚光灯下,影影绰绰露出乳房边沿的两个弧面,细腻、饱满,乳沟清晰可见。

我感觉有些眩晕,像站在高处往下看,要掉到乳沟里一样。

小姑娘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就低头看菜谱。

心里品味她的乳沟。

我很钦佩我的决策。

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这么好的窝边草,肥了别人家的兔子。

我看着心疼。

************窝边草就是这样。

有时候,想着窝边草不能吃。

结果喂了人家的兔子。

心中懊恼不已。

我把我身边的女人回想了一遍。

凡是该吃没吃的窝边草。

几年以后,上了人家的床。

就剩下比空气还稀薄的友谊,似有似无的在飘。

心里一万个后悔。

男人和女人,哪有什么友谊。

在男人眼里,女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上过床的,一种是没上过床的。

把没上过床的女人,形容成友谊。

那是被打败的、没有交配权的猴子的理论。

猴群中,被猴王打跑的公猴,看着成群的母猴,不得交配,心中一遍一遍的在念:

“我和某某母猴有着纯洁的友谊。”

还不厌其烦地对其它猴子解释:

“兔子不吃窝边草。”

************小秘书看我点了白酒,跟我装纯,娇声娇气地说:

“×总!我不能喝白酒。”

对不起,省去了姓氏。

我趁机恭维道:

“跟这么漂亮的美女在一起,不喝酒就醉了。”

秘书高兴起来,说:

“那就不喝嘛!”

“酒色之徒,有色了,哪能没有酒呢?”

我打趣道。

她的手轻轻一挥,

“讨厌!”

气氛马上变得轻松、友好。

身边有美女做伴,看着窗外,来往的汽车把大街装扮得流光溢彩。

想起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古诗,念念有词地说: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哪知道,秘书张口对道: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

“人似黄花瘦。”

我跟着她念完,一起哈哈笑起来。

“×总!你也喜欢古诗!”

秘书很惊讶,一看就是个文学女青年,谁说句古诗就把谁当才子。

“这是我六岁背的。”

跟女孩说话,我很少过滤,差点儿说成三岁背的。

我十二岁才学会背乘法口诀。

不止一次在课堂上,把“九九八十一”背成“九九一百”。

同学、老师哄堂大笑,我还不知道错在哪里。

甚至老师每次叫我起来背乘法口诀,就是要听我的“九九一百”。

老师曾经很诚恳的建议我爸,带这孩子去看看脑子。

搞得我爸看见老师,就很抱歉。

我看见我爸,也很抱歉。

我爸对我也没抱什么希望,心想:

“这孩子,能识一百个数,就不错了。”

我的小学是在一种很混沌的状态下度过的,那里听说过“东篱把酒……”

小姑娘听我说起文学,把我当知己。

从李清照说到《红楼梦》,从《红楼梦》说到红楼选秀。

我们的共同话题多了起来。

《红楼梦》我看了一百遍了,每次都看到第四回“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就卡壳了,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没想到,这点阅历,泡小妹妹的时候屡试不爽。

************我发现文学很厉害。

女孩子读过两本小说,就变成了文学女青年。

你跟她一谈起文学,就晕菜。

你明明在勾引她上床,那不叫流氓,叫懂得情调。

我曾经在火车上,和邻座一个十九岁的师范学校女孩,谈了两个多小时的文学。

谈到半夜下车,不得不找了个小旅馆继续谈。

第二天分手,依依不舍,告诉我:

“能把处女之身给你,很幸福!”

我说:

“能得到你的处女之身,我也很幸福!”

文学就是好!************二三两酒下去,文学谈得差不多了。

我觉得该谈人生了。

骗小姑娘,一般的是三个步骤。

先谈文学,接着谈人生,再谈婚姻不幸。

如果谈到第三部,小姑娘基本上就英勇献身了。

我问她有什么爱好,将来想做什么。

她说喜欢旅游,希望将来的工作,能到全国各地多跑一跑、玩一玩。

我想这个人生目标太好帮她实现了。

她要说想当歌星,或者别的梦话。

我会考虑今天晚上把她菜了,会不会被她讹上。

捧红一个歌星的钱,够我换一百个女人。

我才不干那种傻事呢,一百个女人,怎么也比一个歌星好玩。

喜欢旅游,就另当别论了。

几乎我染指的所有女孩,都说喜欢旅游。

真有好多女孩是出差的过程中拿下的。

喜欢旅游的女孩,自然也比较好上手。

一起出差啦、考察啦、旅游啦。

不光男人想入非非,女孩也春心摇曳。

是不是女孩说喜欢旅游,等于说允许你调戏我?起码给男人创造了调戏的机会。

我说:

“有机会一起去出差吧。”

“好呀!”

秘书不假思索地说,接着抱怨男友不陪她旅游。

我借机夹起一块剥好的虾段,喂到秘书嘴里。

秘书没有拒绝,微启朱唇,吃了下去。

腮边隐隐出现一抹红晕,煞是动人。

我又夹起一块鱼,喂到对面她的嘴里,说:

“来,鱼肉美容。”

俨然喂自己的小情人,我算知道男人有多肉麻了。

我妈看见,准恶心得吃不下饭。

秘书一边摇着头,一边吃下我送到她嘴边的鱼肉,哼哼着说:

“嗯——,把人家喂胖了。”

女人撒气娇来,真好看。

我看着她迷人的样子,眼馋得很。

低声说:

“坐我这边,我好喂你。”

她微微摇了摇身子,说:

“你怎么不坐过来?”

我笑着站起来,绕到卡座对面,贴着她的身体坐下来,本能的用手臂揽着她的肩头。

我凑到她耳边说:

“你真漂亮!”

我们离得很近,我能感到她脸由于喝酒而发出热量。

她似躲非躲地动了动身体,低着头说:

“服务员看着呢。”

我对门边立着的服务员说:

“有事儿我在叫你。”

服务员抿着嘴出去了。

我回过头来,亲她的脸蛋儿,

“你太迷人了!”

我这样讲,是怕小秘书万一不愿意,也不怨我,是你太迷人了,可攻可守。

小秘书想躲开,但是在我怀里,没躲开。

任由我亲着她的腮边。

但是不一会儿,就把嘴唇凑了过来。

************我搂着她,一只手伸向胸前。

不由自主从下边托起沉甸甸的胸脯。

相当于我老婆的三倍,太欺负人了。

我亢奋起来。

两个人的舌头热切地舌头搅在一起。

恨不得把对方吃了。

她的娇喘带着压抑不住的呻吟,胸脯不停的起伏。

好一会儿,我们才把舌头分开,亲得快窒息了。

她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软软地趴在我肩膀上,小声说:

“别摸了,好难受。”

她嘴唇潮湿、目光散乱。

我知道,她下面湿了,好一个欲女。

我问:

“哪里难受?”

她撒娇的在我手背上打了一下,说:

“你知道。”

“告诉我哪里难受?”

我又问了一句。

她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在说:

“人家下面难受嘛!”

吹拂着我的耳朵,使人浑身酥痒。

我说:

“我晚上陪你。”

“那可不行!”

她忽然把我推开,

“你结过婚了。”

好像我是刚结的婚似的。

“嗨!”

我叹了一口气,

“我这结婚跟没结婚一样呀!”

我看她疑惑的样子,只好随口说道:

“你别笑话,你嫂子性冷淡,夫妻生活一月四十没有一次,你说,不是跟没结婚一样吗?”

想起来昨天夜里还在翻云覆雨,不免冤枉了老婆。

但是说你性冷淡,也不是什么缺点,总比说你性饥渴、荒淫无度强吧。

“真的?”

她疑惑的眼神里,流露出怜悯的神情。

她乖巧地趴在我怀里,自言自语道:

“想不到你这样。”

那神情,似乎为我感到不平,只有她来救我了。

我慢慢把手往他裤子里面摸。

裤腰太紧,我的手很难伸下去。

“笨!”

她说:

“不会解开。”

我摸索着,帮她解开裤带。

顺着她光滑、平坦的小肚,把手伸了下去。

我知道她已经湿了,没想到,湿得跟马踏稀泥一样。

我刚想说话。

被她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这手,半个月别想摸彩票了。

当我再次提出“晚上陪你”的时候,她低着头,说:

“走吧。”

比我还心急。

我下面被她逗得高高挑起,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不该勃起呀,看来是让小妹妹的C胸和湿地刺激的。

我趁买单的机会,跑到厕所,我得把那个硬东西换个角度摆放,不然,裤子勒得难受。

摆放jj的时候,无意中摸到右侧的睾丸,硬得发胀。

这才想起,昨天跟老婆行房的时候,是用的左边的睾丸射的精。

怪不得没到十点,它就翘起来了呢。

我和小秘并排坐着,等服务员开发票。

我们离得很近,鬓角的头发,随着我的呼吸而飘动。

白皙的腮边,由于喝酒,泛着红晕。

文静、诱人。

我看着她,俨然看着自己的盘中餐。

想着怀里揣着的“跳弹”。

想着那个叫“空城计”,又叫“隔山掏虎”的招式心突突直跳。

不知道她会不会骂我。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喝了点儿酒,现在满脑子都是和小蜜在床上的幻觉。

男人永远盼望着,和那个没上过床的女人上床。

新奇、刺激、诱惑。

我想起小蜜还我U盘的时候,脸色绯红的低着头。

肯定是偷看了那个“性骚扰”的帖子。

于是问道:

“那篇性骚扰的帖子,是你下载到我的U盘里的吧?”

她马上反驳:

“你给我U盘的时候就有。”

我说:

“我给你的时候,里面就一个文件,。”

她说:

“两个,一个文件、一个帖子。”

“肯定是你下载错了,”我说,

“存到我的U盘里了,害得我看了,什么也干不成。”

她说:

“你害得我看了大半夜睡不着觉。我心里想,老总还看这种帖子?”

“睡不着觉,你还看?”

我说。

她发现自己失言了,等于承认自己看了色情帖子。

脸立刻红了起来,撒娇道:

“谁看了谁看了?就没看!”

我抱着她,要亲她。

被她推开了。

女人傻起娇来,就是好看。

心想,到床上再说。

************有找我算后帐的。

有一个网友,我顺势把她妹妹上了。

这个网友有气没处撒,开着车在环城公路上飞奔。

我打通她的电话以后,和我大吵大闹。

说我不是东西,她老公想上都没上成,叫我给上了。

我怎么否认她都不信,她说她妹妹已经坦白了。

妈的!女人一上床,脑子都有问题。

我劝了好长时间,死活听不进去。

最后我说:

“你考虑考虑你妹妹的感受吧。”

她一想,对呀!她妹妹跟她说这事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哪里是受了伤害的样子。

晚上再打电话,已经在宾馆等我了。

那一夜,比上甘岭还激烈。

她逼我交待我怎样伤害她妹妹的细节。

交待到最后。

狠狠的骂我:

“你还有脸说!”

一边把我摁到床上,疯狂对我进行摧残。

臀部坐下来的动作,虎虎生风,像建筑工地打夯。

一心要为她妹妹报仇雪恨。

这件事给我一个很深刻的教训。

就是,不能随便上姐妹俩,盆骨有被砸碎的危险。

到后来,我射出来的东西稀得跟肥皂沫一样。

她才放过我。

早晨退房,简直是死里逃生。

回家以后,半个月都处在似硬非硬、举而不坚的状态。

我觉得,我的武功被她废了。

夜里,对等着使用的老婆说:

“太累了!工作太累了!”

老婆很心疼,又是买牛鞭,又是买人参。

恨不得把人参移植到我的包皮里。

才保住了我的武功。

************我几次劝她,姐妹俩团结起来,对付我一个。

她不但不肯,还骂我变态。

她三十岁,是一个大学的讲师,讲究师道尊严。

没有她妹妹开放。

在学校教电子。

老公不学无术,还泡了个据她说卖服装烂货。

女人说女人,都是烂货。

我哪里懂什么鬼电子。

就跟她聊那个歪脖子霍?金,聊哈勃望远镜该检修了。

反正报纸、电视上,这类消息总是不断。

差点儿把她聊成天文学家。

课堂上让学生回去读一读《时间简史》。

我们谈得太投机了。

不上床不行了。

床上跟我说,她老公不是人,想搞她妹妹。

后来她老公没搞成。

被我搞了。

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都这样。

************有一段时间,那个电子女讲师把床变成了课堂。

不厌其烦地对我讲解,电子、质子谁绕着谁转。

讲得我头疼不已。

但是,她认准了我是可造之材。

不懂电子,以后怎么才能在社会上生存。

非要我去学校听她讲课。

当我人生中的良师益友。

也是跟她刚上过床,一股热乎劲没有褪去。

像新婚燕尔,像蜜月佳期。

一个周末,约好下了课,和她到郊区度假村去开房。

我一心想着到郊区怎么和她翻云覆雨。

竟鬼使神差的答应她听课。

临走前,找年轻员工借了个游戏机。

一来跟电子沾边,二来听不懂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

其实游戏机我只会俄罗斯方块,再复杂一点儿的就不会了,心思全用在女人身上了。

在辈子我没有成才,都是女人害得。

比XX耽误我的时间还多。

上课的时候,我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

正准备玩游戏机。

她进来了,看到我就笑。

讲课之前,向小同学介绍:

“这是新来的×副校长,欢迎×副校长前来听课。”

小同学们一起扭头看我。

还稀稀拉拉来了一阵掌声。

看得我只想钻桌子底下,还得硬着头皮跟小同学们招手。

谦虚地像梦想中国里新初出道的评委。

她还在台上笑。

我板着腰坐着,像参加政协会议一样,听她讲课。

要不是课后要去开房,早溜了。

课间的时候。

真有两个不开眼的女同学,笑着来向校长问好。

我看姿色还可以。

但身为校长,不好上来就要电话。

只得装腔作势地打哈哈。

其中一个问我:

“×校长!您是研究什么专业的?”

一下子把我问住了。

我一下子想不起来,我该是什么专业的了。

就问她们学习累不累,作业多不多?大人物都喜欢这样问学生。

她们唧唧咋咋怎么回答,我也没听清。

我在想我是什么专业的。

我想起来我的一个朋友,一个退休的老校长。

有一次,我问他研究什么专业。

他说:

“理论数学。”

我问:

“理论数学研究的是什么?”

他哈哈一笑:

“跟陈景润一样,到牛角尖里去了。”

于是,我回答:

“理论数学。”

女同学一听这四个字,就很渊博。

哇的一声。

再问,也要带着她们往牛角尖里钻了。

正好上课铃响了,才老老实实回到座位上。

到郊区的路上,她笑得很得意。

搞得我哭笑不得。

不过,那两个女同学,我还是蛮喜欢的。

我要重新选择职业,一定选择大学老师,而且是大一老师。

那里处女资源极其丰富。

像杨振宁,放着美国的教授不当,82了,非回国教大一不可。

结果划拉了一个小五十多岁的。

要不是后来她妹妹的事败露了。

她再不敢随便给我介绍女孩。

极有可能,和她的女学生一起研究研究理论数学。

************这个教电子的女老师,高估了我的品德。

以为只有老公那样不学无术、毫无操守的男人,才会想上她妹妹,不是人。

没有想到,像我这样,又懂霍?金,又懂哈勃的人。

jj硬起来,也六亲不认。

这使我很惭愧。

也很抱歉。

好长时间都在反省,问题出在哪里?偶然一次,整理我的移动硬盘。

发现一堆隐藏很深的照片。

都是女人下面的。

其中有几张,是这个女老师的。

下面被剃得光秃秃的。

很多有皱褶的地方,还留着参差不齐的阴毛茬子。

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女人。

结构上与常人有很大的不同。

没有小yc。

……头几次上床,感觉很不一样。

但是不知道不一样在哪里。

有一天早晨,我坐在床头剃胡子。

她光着身子,还在睡觉,两腿间杂草纵生,凌乱不堪。

在阳光的照射下,栩栩如辉、生机勃勃。

我随手用电动剃须刀推了下去。

一撮阴毛,纷纷飘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她被吓醒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说:

“我帮你把胡子剃了。”

她低头一看,下面已经变成了半个秃瓢。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说:

“你让我怎么对老公说?”

只好坐在床边慢慢哄她,想不到帮你剃剃胡子,惹这么大的麻烦。

后来,我帮她了个主意,回去见老公就说现在女人流行净身,他总不能跑到女澡堂看看吧,你剃光是为了给老公一个惊喜。

她觉得也只有这样了。

摸着被剃得光秃秃的地方,破涕为笑。

说道:

“净身也不能净得这么不干净呀!”

随即,她仰躺到床上,把腿叉开。

我俯下身去,开始了我的理发师生涯。

第二天,我给她打电话,问她老公有没有为难她。

她说老公倒是没有为难她,老公只是问她:

“这是在哪个美容院做的?剃得这么不干净!”

我要重新选择职业,一定选择大学老师,而且是大一老师。

那里处女资源极其丰富。

看来,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理发师。

那种地方沟沟坎坎的,确实很难收拾。

像小时候我们家买的猪头,累得我爸我妈从早吵到晚,猪毛也摘不干净。

我的电动剃须刀发出的震动翁翁作响,在她下面四处游走的过程中,会不时碰到她的敏感部位。

她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很享受的样子,她把剃须刀当振荡器了,缝隙里渗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我心里想,你不要把我的电动剃须刀搞短路了,这个是不能报销。

我一边工作,一边欣赏。

当我扒开她的外阴,发现她的结构很奇特。

没有小yc。

阴户肥嘟嘟的,围着小洞穴。

我说每次拔出来的时候,怎么感到里面有一股吸力,像拔瓶塞子一样那么舒服。

不像很多女人,像个喇叭口,拔出来的时候,松松垮垮,让我们怎么有快感?我见很多女人,看过很多A片,这种形状的女人,第一次见到。

我很迷惑。

是遗传呢?还是什么新的种族?我想起了她妹妹。

是不是也没有小yc呢?于是,萌发了探索的欲望。

探索,就得上床,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科学探索总得有奉献精神呀!我就把自己奉献一回吧。

不像有些人想的那样,变态啦,乱伦啦,那么流氓。

只是想看一看她妹妹的构造,是不是和她一样。

************那个无唇情人的妹妹,是个端庄秀丽的女孩,外表跟淫荡绝对联系不到一起。

下手之前,矛盾了好长时间,担心遭到拒绝。

后来,还是好奇心占了上峰。

没想到,她的好奇心比我还大。

很奇怪我怎么把她姐姐搞上了。

其淫荡程度,达到国内领先水平。

看来,女孩外表的端庄,都是假的。

************这个女孩先不写了,不然,故事更乱了。

等待饭店开发票的过程中,我和秘书依偎在一起。

她用筷子夹着一块牛肉喂我。

我用嘴接着,边吃边说,

“你喂的比我自己夹的好吃。”

她很开心,问:

“还吃吗?”

我点点头。

她又夹起一块牛肉喂我。

我用嘴叼着,反过来喂她。

她摇着头,身体向后靠着说:

“人家吃饱了嘛。”

样子纯洁可爱。

我侧俯在她身上,两个大奶被挤得簇拥在一起,乳沟紧贴着。

这么挺拔、漂亮的乳房,适合采取女上位,颠簸起来,像军港之夜。

我叼着牛肉,离她嘴唇很近,她只得张口。

我把牛肉送进她嘴里的时候,舌头跟着也伸了进去。

她张嘴接着牛肉,也吸允着我的舌头,只是来不及咀嚼,和我吻在一起。

鼻息里发出婴儿一样的喘息声。

既妩媚又撩人。

恨不得马上扔到床上厮杀一番。

等她把我推开的时候,胸脯喘地一起一伏,

“不要这么心急嘛!”

声音嗲得冒水。

************走出饭店,下台阶的时候,她的身子有一点儿摇摆,看来是酒劲儿上来了。

可能过去没有留意,原来她的腰身如此纤细,如果我的目测不错的话,估计腰围不会超过二尺。

挺着两个C杯大奶,加上这么柔软的腰身,床上可以搞出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借着酒劲儿,她下台阶的脚步有一点夸大,更显得风摆扬柳。

我心里盘算着,今晚应该采用什么样的动作组合。

走上前搀着她的胳膊,她很乖巧的靠在我身上,俨然一对情侣。

我把本市几个高档酒店想了一遍,觉得不合适。

不是设施不好,而是不安全。

找个三陪,打个野炮还差不多。

不适合带女孩开房,玩儿不出境界。

于是,我开车来到军校一个宾馆。

这里条件一般,绝对安全,还便宜。

这个宾馆来的多了,和值班经理都成熟人了,她也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穿着工装,显得很干练。

我曾经动过她的心思,但是,遭到了她的严词拒绝,她知道我常到这里开房,所以,坚决不肯跟我同流合污。

说我:

“赖河蟆想吃天鹅肉。”

我说:

“我这个赖河蟆吃不着,别的赖河蟆照样吃,你还等着公天鹅来吃你呀?”

她伸手打我,被我趁机在她胸脯上抹了一把。

感觉很虚软,手感不好,完全靠胸罩托着,不坚挺。

我很失望。

想想,干练不干练,床上都一样,胸脯挺拔才是硬道理。

和她胸脯大小差不多而且比她挺拔的女人也不难找。

也就不再动她的心思。

只是这个宾馆,好像门的隔音不是太好。

比我丈母娘家的墙壁还糟糕。

有一次,带了个胖女人去开房,叫床声音太大,走廊上的声控照明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退房的时候,值班经理对我说:

“你再带这个女人来的时候,到那个套房好了,别再到普通房间了。”

我问:

“怎么了?”

她说:

“声音太大了。”

我说:

“你怎么知道?”

她说:

“走廊上的灯被你们吵得亮了一夜。”

原来,她在大堂的监控录像上,看到四楼的灯一会儿一亮,以为灯坏了,打电话叫服务员去把灯关了,服务员说:

“关不住。”

这个胖女人很有意思,一插进去就叫,声音尖利,很有穿透性,摄人心怀,比处女还夸张,像花腔女高音。

好几次,中途差点儿把我喊射了。

跟她ml,心理素质要好。

她如果去参加超女比赛,能把评委喊硬起来。

我让小蜜在车上等我,我去服务台开房,开好房我再打电话告诉她房间号,我在房间等她,程序很复杂,比国民党特务还狡猾。

值班经理一见我来,就撇着嘴笑,以为我带的又是那个胖女人,由于我抓过她的胸脯,多少有些醋意。

说话很不友好:

“你们到套间折腾,省得影响别的客人。”

我本来想解释这回带的不是女高音,但是一想,我抓过你的胸脯,你吃一吃醋也是应该的,女人嘛,总不能要求女人也跟我们男人一样,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吧?又一想,这个女秘书叫床什么样,还不知道,万一叫得跟唱京戏一样,房客敢跟我过命,还是开套间好了。

总台服务员低着头开票,抿着嘴直笑,肯定把我当成虐待狂,不然怎么叫成那样,弄得我很没面子。

不过,总台服务员确实是个很标致的女孩,皮肤也很好,要不是那个胖女人的叫声破坏了我的形象,很想对她下一番功夫,一般在宾馆工作的女孩,都见多识广,想得比较开,容易上手。

曾经有一次,夜里潜入楼层值班室,把一个服务员强行了,整个ml过程是在她的剧烈挣扎中完成。

说实话,强奸一个女人,很不容易。

她一点儿思想准备也没有,挣扎得很厉害,只是没有喊叫,她越挣扎,我越想干她,一个字:爽。

这事儿不说了,一说扯得更远了。

开好房,我一边等电梯,一边打电话给车里等待的小蜜,告诉她房间号。

房间布置一般,到底是军校宾馆,没有什么情调,开房讲究务实,有一个床垫就行,别的东西也是多余。

卫生间有一个桑拿蒸房,是这个套房的特点,打完炮和女孩蒸一蒸桑拿,还是很不错的。

进房间以后,趁着小蜜没上来,先把避孕套和“跳弹”从怀里拿出来,塞到里间的枕头底下。

我不喜欢都脱光了,马上要直奔主题了,再爬下床去找避孕套。

避孕套和“跳弹”都塞在枕头底下,到那个工艺,顺手就把工具拿出来,不至于情绪中断。

然后,稳稳当当做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等她上来。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她闪身进来,动作灵巧敏捷。

在宾馆昏暗的灯光下,怯生生的,很乖巧。

我很喜欢和女孩开房的时候,女孩进房间的样子。

我上前走到门口,抱住她。

她的脸很热,能感觉到她的胸脯咚咚直跳。

谁都没有说话,拥抱着到了沙发上。

我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上衣,熟练的从后面解开她的胸罩。

她的胸脯没有了束缚,显得更加挺拔、饱满。

谁娶了这样的老婆,早餐不用买牛奶了,nnd。

抓在手里,又柔软又滑腻。

她两只胳膊搂着我的脖子,发出吭吭吃吃的喉音。

我无心恋战,一只手在她胸脯上,一只手拉开她的拉链,滑向小腹深处。

有了饭店的缠绵,这里已经成了热气腾腾的温泉。

她的呻吟声音大了一些,开始在我怀里扭动。

感觉在沙发上,身体有些伸展不开。

我抱着她,走到里屋,用脚把门关上。

我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还用胳膊吊着我,目光迷离、火热。

我的手触到了枕头下面那个电动家伙,想起《性典》在介绍“隔山掏虎”的招式的时候,好像有几个禁忌。

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少女,别的忘了。

看着这个生葱一样水嫩的女孩,似乎有点儿于心不忍。

但是,女孩迟早要被开发的。

西部都开发了,你还留着干什么。

上!************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话是谁说的?真对。

女孩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男友又在外地。

我这也算关心员工吧。

脱她的衣服的时候费了点儿劲,她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

大概几个月没有被人亲热了。

我只好手脚并用,用脚把她的裤子蹬了下去。

动作极不雅观,但是很实用。

这是我对付不肯就范的女孩的专用套路。

这回,在这个听话的女孩身上也用上了。

艺多不压身呀!这件事,使我更加感到了加强学习的重要性。

************我和她滚在一起,一会儿工夫,两个人的衣服扔了一地。

她很狂热,大胆地摸我下面,手法不太娴熟,但是令人兴奋。

感觉一股欲火,在她身体里奔腾。

明显处在性饥渴状态。

我感觉我很失职,没有关怀好自己的员工。

我开始吻她,让她静下来。

我的手在她胸部、臀部抚摸。

她的皮肤很好,白嫩、细腻、光滑,手感极好。

她变得安静起来,享受着我的抚摸。

开始压抑不住地呻吟。

我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个山包,像个小馒头一样凸起着,上面布满细密、柔软的毛毛。

手掌捂上去,大小正好,非常舒服,非常可手。

再往下,就是那片冒烟的温泉了。

当我的手指触摸到泉眼的时候,她叫着,两腿并拢,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挤压。

她用小手抓着我下面,下身情不自禁地向我贴来。

我已经被她摸得极度膨胀。

但是,没有急于上去。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跳弹,打开包装。

跳弹红色,椭圆形,有鸡蛋那么长,比鸡蛋细,连着一根电线。

她很好奇的拿在手里,对着包装上的说明在看。

我把电池装在电线另一头的手柄里。

她看我在装电池,嘴里自言自语:

“不会中电吧?”

看样子没有尝试过,我亲了她一下,说道:

“傻瓜!”

我分开她的双腿,从她手里接过跳弹,贴到她的泉眼上,另一只手把电源开到轻档。

她闭上眼睛,嘴唇微张,臀部抬起,发出轻声的呻吟,样子很享受。

我开始逐渐拨大电源,马达嗡嗡作响,大功率锂电池向振荡器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动力。

她喊叫起来,开始咿咿呀呀,很动听。

后来,不时发出“哦——哦——”的叫声,好像吃东西烫着嘴一样。

她本能地夹紧两腿,摁着我的手,使跳弹能够贴得更紧,身体紧绷着,往我怀里拱。

我拿着电源,把电源拨得忽高忽低。

她的身体随着电源在摆动,一会儿扭曲,一会儿舒展。

我这会儿发现,床有点儿小。

床单被她柔软的身躯拱得凌乱不堪。

中间有几次,我突然关掉电源。

她立即像抽了筋一样,瘫软在床上,翻着白眼,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我,目光哀怨,似祈似求。

有气无力地说:

“别停!”

当我打开电源,她又开始扭动。

女孩的高潮如此美丽动人。

我观赏着。

下面喷薄欲出,差点儿早泄。

素质还是有问题。

女孩的高潮如此美丽动人。

我观赏着。

下面喷薄欲出,差点儿早泄。

素质还是有问题。

我另一只手从枕头下面拿出避孕套。

用牙齿咬着,撕开包装,弄了一嘴润滑液,水果味儿。

我想起来高钙片的广告词。

老子不需要补钙,老子应该补肾。

老子要是把这个女孩搞不出高潮,非状告避孕套生产厂不可,该补肾的时候,你让我补钙。

要求法院依法判给这个女孩高潮一次。

不过,这个纳米级的套套就是不一样,薄得跟没有一样。

我关掉电源。

我把跳弹从她下面拿出来。

跳弹上沾满粘液,滑得跟鲇鱼一样。

我把避孕套套在外面。

她看着我,不知道我在玩什么把戏。

套好跳弹,我像工兵挖地雷一样,趴到她下面,让她两腿分开翘起来,用手抱着。

她有过一次高潮,不像刚才那么饥渴了,很听话。

那个迷人的温泉立即展现在我眼前,但这个温泉让我有点儿傻眼。

处女膜上下虽然已经被撕裂,两侧的处女膜还残留着,豁豁牙牙不很整齐。

她男朋友是太粗心了,还是那东西太细了?开包还不开彻底,开一半留一半。

你以为这是石油呀,不开可以留给子孙后代?让你女朋友处女不是处女,非处不是非处。

哥们儿!你太仗义了!我就助人为乐一回吧。

再往下,小肛门一缩一缩,皱折很规则地向外放射,像礼花,又像菊花。

很漂亮,还没见过这么规则的菊花。

有时间,对着它好好拍几张照片,去参加菊花影展。

说不定,能加入中国影协。

当摄影家一直是我的梦想,可以给女孩拍裸体照片。

即便不能加入中国影协,也让他们见识见识,还有这么漂亮的菊花。

温泉还在不停的分泌粘液,顺着屁沟流淌。

我拿着戴了套套的跳弹,沾了一些泉眼的粘液。

对着肛门,往里插。

小蜜啊了一声,惊叫起来:

“不对!不对!你插错了。”

老子十一岁发育,十七岁参加革命。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肛门呀,太小看老子了。

我一边说“没错”,一边往里插。

“啊!”

她叫着,

“疼!”

我说:

“你吸气,憋气,使劲。”

我明显看到她的菊花向外翻,跳弹在粘液的润滑作用下,把肛门撑开。

我旋转着,好让肛门四周润滑,慢慢往里推。

她疼得大张着嘴,倒抽凉气,脸都变行了,叫着:

“轻点儿!啊!啊!……我受不了了!

“我说:

“马上就好。”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使劲往里推,我怕她过一会儿变卦,不让我这么玩儿了。

跳弹很湿滑,椭圆最粗的地方推过肛门的时候,借着肛门括约肌的收缩,迅速吞了进去。

顶得她很疼的东西,突然没了。

她勾着头往下看,但是看不见我是怎么弄得,就伸手下去摸。

摸到避孕套挂在肛门外面,还连着一根电线。

她用手拉了拉,立即感到连着直肠,她噢了一声,不敢再拉。

跳弹塞了进去,不那么疼了,她松了口气,躺到枕头上问:

“你要怎么弄我呀?”

我没有答话,只顾埋头精心操作,像在做一项重大科学实验的科学家。

我用中指从避孕套口顶进去,把跳弹往里推,由于有套套护着,没有摩擦,肛门虽然撑开了,不那么疼。

她还是丝丝抽着凉气,现在的女孩,太娇气。

搞科研是不能怕牺牲的,你看人家居里夫人。

居里夫人好像玩儿的是放射性元素吧?跟原子弹挂边儿。

你这只是塞里个跳弹而已。

我把跳弹推进肛门深处,拔出中指,只有避孕套口留在外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剩下通电了。

************看着露在外面的避孕套口,随着她肛门的收缩,一嘬一嘬的。

我突发奇想。

趴上去,对着避孕套吹了一口气。

“哦!好热!”

她叫了一声,

“好舒服!”

我又吹了一口。

“哦——!”

她叫着,两只大腿张得更开。

我鼓足腮帮,使劲吹气。

明显感到套套被我吹起来了。

“哦!疼了”她叫着,

“别吹了!”

我还在吹。

“你把我肚子吹炸了!”

她合拢大腿,肛门收缩得紧一些。

我吹得有些费劲。

她扭着屁股,不让我吹。

我掐着套口,抬头一看,嚯!小肚上鼓了一个包。

我用手一摸,好玩极了。

用指头弹弹,发出闷声闷气得“砰砰”声。

她惊叫着:

“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怕套套里的空气跑出来,急中生智,一手掐着套口,一手打开床头柜上的服务夹,拿出针线包里的线,把套口牢牢的扎了起来。

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只顾对着腚眼吹气球,粘得我满鼻子粘液,顺势在她的毛毛上蹭了蹭。

我一看,她的那地方都被挤变形了。

本来竖着的泉眼,挤成横的了,紧紧贴着尿道口。

小yc被套套撑得向两边分开,由于压迫了血管,小yc胀得跟鸡冠一样,颜色通红。

真想上去亲一口。

但是,我忍住了。

那次,差点儿被一个女孩下面的臊臭熏死,有了深刻的教训,再不敢随便舔女孩。

毛片上,总是演男人大口大口地舔女人那个地方,不知道害了多少男人。

那个地方实在是不好闻。

她用手摸着鼓掌的肚子,又摸了摸下面。

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根电线通向外面。

我打开电源。

她“嗷”地尖叫一声。

奇迹出现了。

她正抱着高高翘起的大腿,勾着头看我的科学试验。

我推上电源。

她瞬间浑身紧绷,猛然向后一仰,两条大腿直挺挺砸了下来。

我正在欣赏在她肛门上抖动的电线。

她右脚后跟不偏不倚,结结实实踹在我脑门上。

我应声滚落床下。

两眼发黑,金花四溅。

像李勇又砸中了一颗金蛋。

这一脚太突然了。

我的思维停顿了片刻,像盗版A片出现了马赛克。

等马赛克散去,我发现我躺在床底下。

我很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发生了地震。

Md,开房遇到了地震。

顿时,感到很沮丧。

我想到了110,110是警察,不对;开房不算嫖娼,也算通奸,躲还来不及呢,还110呢!我又想到了120,120的护士没有几个漂亮的,也不对;130?130是联通,地震的时候肯定信号不好,也不对;114?114是查号台,都不知道找谁,也不对;119?119是消防队,有一次困在电梯里,消防队扛着李逵的板斧,作秀了一个小时,也没把门撬开,也不对;911?911是拉登,美国人还在找呢,更不对了;我肯定被震得出现了智商缺失综合症,一时想不起来合适的电话。

************我记得地震之前,我在吹气球玩儿。

后边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抬头看见她站在床上,跳着脚在叫。

声音很急切。

一只手捂着肚子,里面发出嘟嘟声,听起来很遥远,使人辨别不清声音来自哪里。

一只手在抓两腿之间的电线。

我很迷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我问:

“你怎么了?”

她一边拉屁股下面的电线,一边说,

“中电了!中电了!”

我说:

“什么中电了?”

她说:

“里面!里面!”

我这才想起,她肛门里有一个振荡器。

于是,我奋不顾身爬起来。

一边爬,一边说,

“不能拔!电线拔断了,就拿不出来了!”

她听说东西拿不出来,哭起来。

两脚还在床上轮着跳,以便让肚子不停的晃动。

我一时想不明白,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图。

我奋不顾身爬起来,伸手关掉在她两腿之间晃动的电源。

那个遥远的嘟嘟声停止了。

她傻傻的站在床上,叉着两腿,表情由惊恐变得呆滞。

我吓了一跳,担心会不会把肛门震坏。

我扶着她躺到床上。

由于肛门里有一个被吹起来的避孕套,两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着,夹着一根电线,样子很滑稽。

她说里面胀得很难受,有想解大便的感觉,让我吧避孕套拔出来。

我扒着她的两个屁股蛋,避孕套口已经不见了。

她的肛门很肥厚,避孕套在里面膨胀以后,肛门把避孕套口裹了进去。

我拔了拔电线,担心把电线拔断。

很无奈的说:

“不行,你的肛门太紧了。”

她白我一眼,说:

“你是不是吹过松的?”

女人和男人关心的层面不一样,关心别人比关心自己为重。

你把她弄成什么样,没有关系。

她关心的是,你有没有这样弄过别的女人。

自己的气球都快爆炸了,还有心管别人的松不松,真是彻头彻尾的国际主义精神。

我急忙表白:

“没有,你是第一个。”

“你还想吹几个?”

她说。

“就吹你一个。”

我说。

“你还吹呀?”

她举起小手打我。

听我这样说,还是很甜蜜。

女人,喜欢听男人专一的鬼话。

她被避孕套胀得皱着眉头,交织着笑意,楚楚动人。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说:

“你把我扶到卫生间,但我能不能解出来。”

我说:

“你要下蛋呀?”

************她“扑”地一声笑起来,边笑边用小拳头捶我的肩膀,说:

“你别气我,我一笑,肚子就涨得疼。”

她躺着,我抚摸着她鼓胀的肚子,肚皮光滑、白晰,毛毛上边,可以看到毛细血管被撑得若隐若现,娇嫩迷人。

“别摸了,快想办法,把避孕套弄出来吧!”

她说。

“我只会把它弄进去,怎么弄出来就……就……”

我结结巴巴地说。

这确实让我很挠头,本来想跟她热热闹闹地ml一次。

看着这么个胸脯饱满的女孩,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现在让这个破气球挡住了去路,我下面硬梆梆的,有劲儿没处使,干着急,不住地渗着粘液,拉着长丝,落在床单上,留下斑驳印渍。

我想起节日用的氢气球,过一段时间就会瘪下去,就跟她商量,

“要不然,等气球慢慢瘪下去,再拔出来?”

“那要等多长时间才能瘪?”

她问。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就说:

“得一两个礼拜吧。”

她立即带着哭腔说:

“那我鼓着肚子,怎么穿裙子?”

女人都很奇特,天大的事情,都不如她穿戴事情大。

“再说,”没等我说话,她接着说:

“天天扛着个大肚子,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这办法看来不行。

不说穿戴,天天扛着大肚子在单位晃悠,万一传出去,小蜜肛门里吹了个气球,这事儿是老板干的,让我还怎么跟员工讲理想、讲情操?更别提泡妞了。

情急之下,我想到了120。

“咱们打120吧?”

我说。

“120来了,怎么说?”

她问。

“就说……就说……怀孕了。”

我灵机一动,说道。

她没好气地说:

“怀孕有怀到肛门里的吗?”

************这话有道理,怀孕是没有怀到肛门里的。

小姑娘夹着个气球,还能保持沉着冷静。

我低估了小姑娘智商。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一时间感到黔驴技穷了。

这让我很痛苦。

我遇到过很多麻烦事儿,大到驻南使馆被炸,小到情人怀孕,没有可以难倒我的。

使馆被炸找外交部,情人怀孕找妇产科。

基本上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

小姑娘肚子里的气球,却让我犯起难来。

我看着这个小姑娘,光着屁股,无助地躺在我怀里,对自己肚子里的异物一筹莫展。

“要不然,咱们百度一下?”

我自言自语。

关键时刻,想到了搜狗,想到了百度。

我对自己的智商很满意。

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女人就算是半个臭皮匠,我们相当于一个半诸葛亮。

网络连接了全世界的臭皮匠,不信玩不过小姑娘肛门里的气球。

“得了吧!”

她不紧不慢地说:

“你搜气球,还是搜肛门?”

“当然搜气球了,”我想了想,好像不太对。

又说:

“搜肛门?”

想想也不太对。

“搜难产!”

还是不太对。

我一时想不起来搜什么关键词。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安慰自己。

“把你塞进去,就好搜了。”

她不耐烦地说。

真tmd无法无天。

我是老板,把我塞进去违反《企业法》。

************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

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菊花,肉粉色,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引出一根电线。

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塞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塞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压力会很大,能把瓶塞顶出来。

想必姑奶奶腚眼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

“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拔了。”

她瞪我一眼,说:

“你想电死我呀“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说,

“再不行,只好撅着屁股去医院了。”

她嘟着小嘴,很不情愿的嘟囔着。

我拿过电源,由于把握不准,电源开大了。

她“嗷”地一声尖叫。

我吓了一跳,以为那里着火了,把消防队招来了。

她在床上打起滚来,本来躺得好好的,一下子跪起来,趴在床上。

又侧过身来,抓着我拼命摇晃。

我吓得要命,以为她疯了。

连忙关掉电源。

她应声倒在我怀里。

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问:

“怎么停了?”

“电源关了,当然停了,”我很奇怪,问:

“怎么了?”

她一只胳膊在空中比划,好像喝多了,动作很没谱,有气无力地说:

“好像里面有无数小针在扎。”

“疼吗?”

我关切地问。

“有一点。”

她点点头说,

“就是浑身都麻酥酥得受不了。”

接着,她说:

“你开小一点儿。”

我小心翼翼,把电源开到最低档。

一阵像蚊子叫一样沉的声音,从很深邃的地方传来。

她放开我,又开始在床上翻滚。

一会儿仰躺着,一会儿趴着,圆圆的肚子不停的摇摆。

原来那个“跳弹”在气球里震动的时候,好像无数小针扎着直肠四壁,又疼又麻,剧烈的刺激使她浑身战栗。

看她满床翻滚,我又把电源关掉。

她正跪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在抖动,两只大奶随着屁股的抖动,在胸前晃晃悠悠。

这么大的乳房,谁娶了她,连早餐奶都不用买了。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大奶女人,我像抓阄一样,娶了个A+,这辈子早餐费是省不下了。

她发现电源突然停了,头依然抵在枕头上,声音微弱而急切地说道:

“打开!别停!”

我顺从地打开电源。

一对早餐奶,重新大幅度的晃悠起来。

我知道,她已渐入妙境。

她在床上翻滚,屁股下面拖着根电线。

很像当年猪尾巴上拖着一挂鞭炮。

小时候,有一年我被送到农村过年。

农村孩子,没什么玩具。

不像城里孩子,有电动汽车、遥控飞机。

他们什么也遥控不了,脑子里一点儿创新意识和创造力也培养不出来。

一天到晚,看到的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些东西既没有可模仿性,也没有可操作性。

看得他们恍恍惚惚、呆头呆脑。

过年放炮,就成了农村孩子最喜欢的娱乐。

那时候,农村放炮,不像城里,有万花筒呀,烟花呀等等,花样繁多。

农村只有两种,鞭炮,天地两响。

就像他们看到的动物世界,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让我觉得很不提劲。

这天后中午,我午睡起来,无事可做。

猪圈里有一头半大白条猪,那时候我还不会分辨猪的公母,所以不知道性别。

后来才知道,猪肚子上尿尿的,是公猪;猪屁股上尿尿的,是母猪。

母猪之所以从屁股上尿尿,是为了给猪奶腾地方。

真科学到家了。

在我结婚之前,对人奶、猪奶都没有研究,以至于糊里糊涂娶了个A+。

使我的早餐奶,始终用牛奶代替,从来没有享受过母乳喂养。

造成了我后来缺钙。

我午睡起来,看到这头猪也在午睡。

心想你太不勤奋了,别的猪都在地里拱食,你却偷懒。

就想找个棍子它赶出去。

我在屋里没找找棍子,却找着一挂鞭炮。

一时间心血来潮。

跳到猪圈里,用膝盖顶着那头偷懒的猪。

把那挂鞭炮绑在猪尾巴上。

随手用打火机点燃了炮捻。

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那头猪一个跨栏,从墙上飞了出去。

动作比刘翔都潇洒。

把我一个人扔到猪圈里。

鞭炮崩了我一裤子猪粪。

鞭炮崩了我一裤子猪粪。

随着多普勒效应,鞭炮声由近至远,逐渐消失。

我一裤子猪粪,郁闷至极,没有心思理会这头猪跑到哪里去了。

我英语不好,放假的时候,我妈交待我,老家清静,多背几个单词。

很不情愿的去找英语书。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吆喝,听不清吆喝什么。

接着有人敲锅敲盆,人声鼎沸。

我很奇怪,过年没有敲锅敲盆的习俗呀!就跟出去看个究竟。

一看不打紧。

村东头麦场上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那头不知道性别的猪,冲出猪圈,一头撞到麦场的麦秸垛上。

鞭炮点燃了麦秸垛。

麦秸是北方冬季主要的燃料,麦秸垛着火,可不是小事。

麦场上大大小小,几十个麦秸垛,半个村的麦秸都堆在这里。

全村人疯了一样往麦场跑。

我还不知道是我惹的祸。

也跑去看热闹。

大家没办法靠近这片冲天大火,只有拼命向旁边的麦秸垛泼水。

眼睁睁看着那个麦秸垛烧光。

傍晚时分,才陆续散去。

我回到家,看到那头猪竟然在猪圈里若无其事地吃食。

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

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

“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的。

我说:

“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

小时候,印象里还没有上学。

我撒尿的时候,表妹总喜欢勾着头看。

有两次,没人的时候,甚至求我,能不能让她帮我扶着鸡鸡撒尿?撒尿有人帮我扶鸡鸡,今天算牛掰到家了。

大度地说:

“扶就扶呗,早扶够了。”

我背着手,任表妹把我拽出来。

我们那里有一句话,

“背着手尿尿——不扶(服)”。

老子今天也“不服”一回。

只是,表妹错误的判断了我那东西的长度,使劲往外拽,拽得我直疼。

当然,这不能怨她,人家没长。

“行了!”

我喊道:

“就这么长!”

她才不拽。

她没有玩儿过鸡鸡,很高兴。

抓在手里,像玩儿自来水管一样,向两边乱甩。

她也知道,我轻易不让她玩儿,不甩白不甩。

结果,甩得满手是尿。

尿完,看着我把鸡鸡横着掖进去,不解地问:

“你为什么把它横着放?”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问:

“你怎么不横着放?”

表妹被我反问一句,很不高兴,找不出拿什么话来反击我。

憋了一会儿,表妹说:

“你的鸡鸡没有我爸的大!”

我不服,想了想,说:

“你爸的鸡鸡还没我爸的大呢!”

表妹“哇”的一声哭了,说我欺负她。

晚上吃饭的时候,表妹告状,说,

“表哥欺负我。”

“表哥怎么欺负你了?”

舅妈问。

表妹说:

“表哥说,他爸的鸡鸡比我爸的大。”

舅妈一口汤呛到桌子上,弯着腰,笑得喘不过气来。

舅舅黑着脸,训斥道:

“吃饭吃饭!”

舅妈一边擦嘴,一边说:

“说比你的大,又不是说你坏话!”

舅舅瞪着眼,对舅妈低声喉道:

“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那时候,我和表妹都很幼稚。

只知道怀孕是生小孩的事情,不知道怀孕之前还有一番恐怖的搏斗。

从舅舅的口气感觉到,怀孕是件很严重的惩罚。

打那以后,我多了一个恫吓表妹的手段。

只要表妹不听话,我就会背地里恫吓她:

“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吓得表妹就会老实一两个小时。

回家也不敢再告状了。

看来,她也知道怀孕的厉害。

印象里,舅妈刚生完小孩,也是个女孩,还不会走路,所以我对这个小表妹没什么印象。

平常说的“表妹”,都是大表妹,每天跟着我满村疯跑。

有一天,表妹跟我到南庄掏鸟蛋。

鸟蛋没掏着,还把表妹的裤裆挂破了。

回来的路上,表妹突然问我:

“你说,我妈是怎么怀孕的?”

我看着她,满头雾水。

不知道这个小脑瓜是怎么长的。

我连我妈怎么怀孕的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你妈怎么怀孕的?朦朦胧胧感到,肯定是舅舅捣的鬼。

因为夜里,常常能够听到舅舅、舅妈屋里发出有奇怪的响声。

但是,那时候的智商,还不能把舅舅和舅妈的肚子联系起来。

又不能说不懂。

堂堂表哥,大小也是个男子汉。

但是,这个问题确实让我回答不出来。

我想了好半天,说:

“我知道母鸡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

表妹问。

“是让公鸡给踩的。”

我说。

表妹不说话了,边走边思索。

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

“我妈没让公鸡踩过呀?”

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

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菊花,肉粉色,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引出一根电线。

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塞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塞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压力会很大,能把瓶塞顶出来。

想必姑奶奶腚眼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

“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拔了。”

她瞪我一眼,说:

“你想电死我呀!”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说,

“再不行,只好撅着屁股去医院了。”

她嘟着小嘴,很不情愿的嘟囔着。

我拿过电源,由于把握不准,电源开大了。

她“嗷”地一声尖叫。

我吓了一跳,以为那里着火了,把消防队招来了。

************她在床上打起滚来,本来躺得好好的,一下子跪起来,趴在床上。

又侧过身来,抓着我拼命摇晃。

我吓得要命,以为她疯了。

连忙关掉电源。

她应声倒在我怀里。

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问:

“怎么停了?”

“电源关了,当然停了,”我很奇怪,问:

“怎么了?”

她一只胳膊在空中比划,好像喝多了,动作很没谱,有气无力地说:

“好像里面有无数小针在扎。”

“疼吗?”

我关切地问。

“有一点。”

她点点头说,

“就是浑身都麻酥酥得受不了。”

接着,她说:

“你开小一点儿。”

我小心翼翼,把电源开到最低档。

一阵像蚊子叫一样沉的声音,从很深邃的地方传来。

她放开我,又开始在床上翻滚。

一会儿仰躺着,一会儿趴着,圆圆的肚子不停的摇摆。

原来那个“跳弹”在气球里震动的时候,好像无数小针扎着直肠四壁,又疼又麻,剧烈的刺激使她浑身战栗。

看她满床翻滚,我又把电源关掉。

她正跪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在抖动,两只大奶随着屁股的抖动,在胸前晃晃悠悠。

这么大的乳房,谁娶了她,连早餐奶都不用买了。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大奶女人,我像抓阄一样,娶了个A+,这辈子早餐费是省不下了。

她发现电源突然停了,头依然抵在枕头上,声音微弱而急切地说道:

“打开!别停!”

我顺从地打开电源。

一对早餐奶,重新大幅度的晃悠起来。

我知道,她已渐入妙境。

************她在床上翻滚,屁股下面拖着根电线。

很像当年猪尾巴上拖着一挂鞭炮。

小时候,有一年我被送到农村过年。

农村孩子,没什么玩具。

不像城里孩子,有电动汽车、遥控飞机。

他们什么也遥控不了,脑子里一点儿创新意识和创造力也培养不出来。

一天到晚,看到的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些东西既没有可模仿性,也没有可操作性。

看得他们恍恍惚惚、呆头呆脑。

过年放炮,就成了农村孩子最喜欢的娱乐。

那时候,农村放炮,不像城里,有万花筒呀,烟花呀等等,花样繁多。

农村只有两种,鞭炮,天地两响。

就像他们看到的动物世界,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让我觉得很不提劲。

这天后中午,我午睡起来,无事可做。

猪圈里有一头半大白条猪,那时候我还不会分辨猪的公母,所以不知道性别。

后来才知道,猪肚子上尿尿的,是公猪;猪屁股上尿尿的,是母猪。

母猪之所以从屁股上尿尿,是为了给猪奶腾地方。

真科学到家了。

在我结婚之前,对人奶、猪奶都没有研究,以至于糊里糊涂娶了个A+。

使我的早餐奶,始终用牛奶代替,从来没有享受过母乳喂养。

造成了我后来缺钙。

我午睡起来,看到这头猪也在午睡。

心想你太不勤奋了,别的猪都在地里拱食,你却偷懒。

就想找个棍子它赶出去。

我在屋里没找找棍子,却找着一挂鞭炮。

一时间心血来潮。

跳到猪圈里,用膝盖顶着那头偷懒的猪。

把那挂鞭炮绑在猪尾巴上。

随手用打火机点燃了炮捻。

************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那头猪一个跨栏,从墙上飞了出去。

动作比刘翔都潇洒。

把我一个人扔到猪圈里。

鞭炮崩了我一裤子猪粪。

看本贴的应该发误餐补助,我早就提建议了。

鞭炮崩了我一裤子猪粪。

随着多普勒效应,鞭炮声由近至远,逐渐消失。

我一裤子猪粪,郁闷至极,没有心思理会这头猪跑到哪里去了。

我英语不好,放假的时候,我妈交待我,老家清静,多背几个单词。

很不情愿的去找英语书。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吆喝,听不清吆喝什么。

接着有人敲锅敲盆,人声鼎沸。

我很奇怪,过年没有敲锅敲盆的习俗呀!就跟出去看个究竟。

一看不打紧。

村东头麦场上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那头不知道性别的猪,冲出猪圈,一头撞到麦场的麦秸垛上。

鞭炮点燃了麦秸垛。

麦秸是北方冬季主要的燃料,麦秸垛着火,可不是小事。

麦场上大大小小,几十个麦秸垛,半个村的麦秸都堆在这里。

全村人疯了一样往麦场跑。

我还不知道是我惹的祸。

也跑去看热闹。

大家没办法靠近这片冲天大火,只有拼命向旁边的麦秸垛泼水。

眼睁睁看着那个麦秸垛烧光。

傍晚时分,才陆续散去。

我回到家,看到那头猪竟然在猪圈里若无其事地吃食。

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

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

“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的。

我说:

“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

小时候,印象里还没有上学。

我撒尿的时候,表妹总喜欢勾着头看。

有两次,没人的时候,甚至求我,能不能让她帮我扶着鸡鸡撒尿?撒尿有人帮我扶鸡鸡,今天算牛掰到家了。

大度地说:

“扶就扶呗,早扶够了。”

我背着手,任表妹把我拽出来。

我们那里有一句话,

“背着手尿尿——不扶(服)”。

老子今天也“不服”一回。

只是,表妹错误的判断了我那东西的长度,使劲往外拽,拽得我直疼。

当然,这不能怨她,人家没长。

“行了!”

我喊道:

“就这么长!”

她才不拽。

她没有玩儿过鸡鸡,很高兴。

抓在手里,像玩儿自来水管一样,向两边乱甩。

她也知道,我轻易不让她玩儿,不甩白不甩。

结果,甩得满手是尿。

尿完,看着我把鸡鸡横着掖进去,不解地问:

“你为什么把它横着放?”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问:

“你怎么不横着放?”

表妹被我反问一句,很不高兴,找不出拿什么话来反击我。

憋了一会儿,表妹说:

“你的鸡鸡没有我爸的大!”

我不服,想了想,说:

“你爸的鸡鸡还没我爸的大呢!”

表妹“哇”的一声哭了,说我欺负她。

晚上吃饭的时候,表妹告状,说,

“表哥欺负我。”

“表哥怎么欺负你了?”

舅妈问。

表妹说:

“表哥说,他爸的鸡鸡比我爸的大。”

舅妈一口汤呛到桌子上,弯着腰,笑得喘不过气来。

舅舅黑着脸,训斥道:

“吃饭吃饭!”

舅妈一边擦嘴,一边说:

“说比你的大,又不是说你坏话!”

舅舅瞪着眼,对舅妈低声喉道:

“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那时候,我和表妹都很幼稚。

只知道怀孕是生小孩的事情,不知道怀孕之前还有一番恐怖的搏斗。

从舅舅的口气感觉到,怀孕是件很严重的惩罚。

打那以后,我多了一个恫吓表妹的手段。

只要表妹不听话,我就会背地里恫吓她:

“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吓得表妹就会老实一两个小时。

回家也不敢再告状了。

看来,她也知道怀孕的厉害。

印象里,舅妈刚生完小孩,也是个女孩,还不会走路,所以我对这个小表妹没什么印象。

平常说的“表妹”,都是大表妹,每天跟着我满村疯跑。

有一天,表妹跟我到南庄掏鸟蛋。

鸟蛋没掏着,还把表妹的裤裆挂破了。

回来的路上,表妹突然问我:

“你说,我妈是怎么怀孕的?”

我看着她,满头雾水。

不知道这个小脑瓜是怎么长的。

我连我妈怎么怀孕的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你妈怎么怀孕的?朦朦胧胧感到,肯定是舅舅捣的鬼。

因为夜里,常常能够听到舅舅、舅妈屋里发出有奇怪的响声。

但是,那时候的智商,还不能把舅舅和舅妈的肚子联系起来。

又不能说不懂。

堂堂表哥,大小也是个男子汉。

但是,这个问题确实让我回答不出来。

我想了好半天,说:

“我知道母鸡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

表妹问。

“是让公鸡给踩的。”

我说。

表妹不说话了,边走边思索。

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

“我妈没让公鸡踩过呀?”

难得呀!难得!终于找到同行了。

我也是研究声学的。

你是研究哪一类声学的?我是研究女人叫床声学的。

广义的说,人类的一半都会发出这样的叫声。

窄义的说,这个声音仅仅发生在床上。

从动物学方面讲,叫声有这样的作用。

告知同伴,有食物;警示同伴,有危险;通知同伴,怎样协同;告诉同伴,那些经历;女人叫床。

第一不是有食物;第二不是有危险;第三不是寻求协同;底是不是讲述经历;那么,为什么要叫床呢?绝对不是抚摸了乳房,摩擦了阴蒂,女人的声带就会颤动,就会叫唤。

从神经学上来看,阴蒂和声带,没有必然联系。

上帝不会平白无故,把女人的阴蒂和声带联系在一起。

那么这种叫声,只能源于生物学女人叫床,必然有着生物学方面的意义。

这种生物学方面的意义,源自人类社会学方面的需要。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宣示归属!母系社会的时候,大家穴居在同一个山洞,ml的叫声,等于向整个山洞的母猴宣告:

“这个男人归我了!他不可以再向其他母猴下种了!”

父系社会的时候,男人在食物上占有支配地位,ml的叫声,等于向整个部落里公猴宣告:

“我属于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下的种,不能再通婚了!”

所以,

“叫床”起源于人类社会学方面的需要。

通过生物学方面的表现。

传达一种重要的动物学方面的意义。

可以说。

“叫床”,是一种很古老的语言。

或者说,是一种很原始的语言。

这种语言,不像“你好”那么清晰。

也不像“闯红灯二百”那么具体。

这种语言,会让听到的人,心跳加快,血压升高。

别人说“你好”,你心跳加快了吗?几乎没有。

别人说“闯红灯二百”,你应该心跳一下。

但是,听到“叫床”,你跳得连老二都硬起来了。

可见,

“叫床”,传达的信息多么强烈。

研究声学的朋友,应该专心致志研究一下“叫床”的声音。

实事求是地搞清“叫床”的含义。

破解出这个星球上最神秘、最古怪的声音。

到时候,咱们用“叫床基金会”取代“诺贝尔基金会”。

前几年认识一个女孩子。

和她上床的时候,我戴了一个带倒刺的避孕套。

时候告诉我说,快飘起来了。

非我带她逛夫妻用品商店。

抱怨男朋友,不懂情趣。

从来没有带她逛过夫妻用品商店。

买的避孕套都是最便宜的,跟小孩穿个大胶鞋一样。

到了夫妻用品商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橱窗。

没想到,女人还有这么多好玩具。

看见一个“电动小护士”。

非要让我也飘一会。

哇!小姑娘到了夫妻用品商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橱窗。

没想到,女人还有这么多好玩具。

看见一个“电动小护士”。

非要让我也飘一回。

哇!我不反对“电动小护士”。

但是,那个小女孩操作上很成问题。

她老是在我将射未射的时候,把那个“电动小护士”从我身上拿下来,扔到一边。

换成她自己。

以至于,我每次喷射的时候,都像脱靶的导弹。

我就想,怎么没人让我去东海试射导弹?脱靶脱到阿扁头上。

台湾问题不就解决了。

表妹突然问我:

“你说,我妈是怎么怀孕的?”

我看着她,满头雾水。

我想了好半天,说:

“我知道母鸡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

表妹问。

“是让公鸡给踩的。”

我说。

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

“我妈没让公鸡踩过呀?”

我开始怀疑表妹的智商。

什么破脑筋!我怕她受了我的误导。

将来嫁人。

也让老公往她被窝里抱公鸡。

于是我说:

“你妈怎么会让公鸡踩?”

“那让谁踩?”

表妹问。

“你爸!”

我胸有成竹地说,显得很果断。

尽管我对舅舅怎么把舅妈的肚子踩大,还没有把握。

但是,舅舅无疑是重大嫌疑。

表妹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

“怪不得夜里我爸老上我妈身上呢。”

我知道这是很不好的话,但是忍不住还想听,就说:

“你怎么知道的?”

表妹对她的发现很得意,怕我小看她,神秘地说:

“我夜里撒尿看见的,我爸把我妈……,我妈还笑。”

我看着表妹。

心想,这丫头,夜里不睡,听爹妈………比鬼还贼。

农村孩子,流行听床。

我觉得这是我们这些大孩子的事情。

没想到,现在普及到了我表妹这样的丫头片子。

我们还停留在趴在窗根听床这样的原始阶段。

她已经能够近距离观察了。

村里几个伙伴,印象里比我大,有的已经扎毛了。

晚上吃完饭凑到一起,就琢磨,哪家媳妇该叫床了。

我们悄悄过去,先给狗扔半块窝头,不让狗叫。

我们像电影《奇袭》里,自愿军勇士一样,潜伏到墙角,蹲在窗根下。

等着听那古怪的声音。

有时候不走运,屋里的女人睡过去了,把我们冻得半死。

第二天,就会拿她家的麦秸垛撒气,不约而同地跑到她家麦秸垛上撒尿,晚上她们再抱回去烤火,满屋狼烟,点不着火,而且尿骚味冲天。

我们很熟悉村里女人的叫声。

哪家女人叫得像母狗,哪家女人叫得像唱曲,女家女人叫得像野猫。

我们最喜欢叫得像母狗一样的女人。

听完以后,回来的路上,兴高采烈。

个别扎毛的男孩,会很神秘的掉队,又很神秘的跟上来。

有一次我发现有人掉队了,让等一等。

一个男孩说:

“不用,他放完就过来了。”

我还不懂“放完”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那是大孩子的事情。

第二天,会莫名其妙的跑到她家,帮她干点儿农活,学一学雷锋。

顺便内心很狎昵地听一听她的声音。

我们最恨母猪一样哼哼的女人。

老公快把炕晃塌了,她那里像母猪一样哼唧两声完事儿。

几个已经扎毛的男孩很不高兴。

第二天,常常会串通好了,不和她们家的孩子玩儿。

她们家孩子,像革命队伍里的叛徒一样,没有人理。

这些叛徒也很委屈,私下里抱怨:

“妈的!我妈不叫,你怨我们!”

不知不觉中,表妹的胸脯变大了。

不帮我扶鸡鸡撒尿了,也不跟着我掏鸟蛋了。

稳重的跟我舅妈一样。

再后来,就嫁人了。

老公是村长家的老二。

多年以后,我回老家,去看她。

她把她们家的公鸡杀了,炖炖招待我。

我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小崽子。

指指桌子上的炖鸡,说:

“你这是卸磨杀驴呀!”

她开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用筷子敲我的头。

她知道,我在说小时候,她问她妈怎么怀孕的事。

这个时候,她老公热完酒进来了。

看着我们哈哈大笑,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问:

“怎么了?”

表妹说:

“表哥说娃子漂亮,长得像你。”

她老公嘿嘿的傻笑着,很谦虚。

我这才仔细看一眼表妹怀里的小崽子。

鼻头很大,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酒过三巡以后,我去撒尿。

回来在脸盆里洗手。

脸盆架上方,有一块镜子。

我一看镜子,吓了一跳。

我一看镜子,吓了一跳。

我被自己的鼻头吓住了。

我不太注意自己的长相,一直没有觉得我的鼻子有什么问题。

这会儿才发现,鼻头很大,很丑。

联想到表妹怀里那个小兔崽子的鼻头。

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这太他妈的天方夜谭了!夜里睡觉,我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但是,那个大鼻头老是在我眼前晃。

第二天一早。

给那个小兔崽子留了五百块钱见面礼。

直奔车站,买票,走人。

看到满街的行人,都是又大、又丑的鼻头。

这才想起我们老家一句话,外甥像舅。

md。

酒喝高了,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不然,留一百块钱见面礼就可以了。

那个大鼻头的兔崽子,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这事儿,还得从那个被炸肿得住尾巴说起。

猪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

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

“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的。

我说:

“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

表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着的。

估计是我撒尿的时候看到的。

所以看到炸肿得猪尾巴,马上想到我。

后来,表妹上学以后,学习不怎么用功,所以胸脯一饱满,就草草嫁人了事。

估计是小时候看鸡鸡看多了,占用了过多的磁盘空间,影响了运转速度。

那天,我撒尿的时候,表妹帮我扶着鸡鸡。

抓着我的鸡鸡,像自来水管一样,甩来甩去。

感觉像消防队长一样,太好玩儿了。

晚上回家,向她妈哭闹,就是我舅妈,为什么不给她生个鸡鸡?舅妈被闹得没办法,说:

“夜里让表哥把鸡鸡给你。”

夜里上床,表妹记着妈妈的话,非要我脱了裤头,玩我的鸡鸡。

我不让。

表妹就又哭闹起来,

“妈,表哥不让玩儿。”

舅舅和舅妈在另一个房间,一早就把我们哄上床,现在回想起来,夜里肯定要打炮。

流氓。

舅妈没说话,舅舅不耐烦了,高声说:

“你就让表妹玩儿一次嘛。”

舅舅白天说话总是和风细雨,怎么夜里脾气这么大?舅妈“嗤嗤”直笑,说:

“你急什么!等孩子睡了再说嘛!”

舅舅说:

“我不急,你看成什么样了!”

舅妈说:

“谁让你现在就硬了?”

还有什么活动,要等我们睡了,你们是国民党特务呀?那时候不懂,估计舅舅、舅妈两个人在前戏。

我的性意识,生下来的时候,厂商没有预装,不是随机自带。

是扎毛以后慢慢学会的,属于盗版软件。

所以,那时候,看到大人很多时候鬼鬼祟祟,觉得很可笑。

结果,几年下来,舅妈给我生了一堆表弟、表妹。

表妹要脱我的裤头,舅舅、舅妈都向着她。

我很恼火,跟表妹讲条件:

“只准摸一下。”

她说好。

我脱下裤头,扔出好远。

表妹不介意,一把抓住,再不撒手,说:

“只要不松手,就是一次。”

我的妈呀!疼死我了!包皮被她拉得,跟猴皮筋一样。

我的包皮,被表妹攥在手里,拉得跟鸡肠子一样。

致使我的包皮,比正常人要长很多。

这使我很自卑。

同龄孩子在一起,经常比看谁尿得高。

谁的龟头露出来了,谁扎毛了,谁的包皮被割了,都了如指掌。

我尿得不高,所以做人很谦虚。

我的包皮过长,不止一个女人,不管是情人,还是二奶,都要领着我去医院割掉。

我这个人,过于平庸。

唯一的特点,就是包皮过长。

我不能把这唯一的特长割掉。

所以,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闭着眼睛也能摸出来是我的鸡鸡。

我的龟头露出来的时间,扎毛的时间,都比较晚的。

以至于对女人的冲动,也比较晚。

这在很大程度上,少给我找了很多麻烦。

我们大院儿里,尿得最高的一个老大,也是扎毛最早的。

初中没毕业,就被劳教了。

好像是,强奸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哑巴女人。

强奸是个很复杂的过程。

这个哑巴怎么向警察比划清楚的?我一直都很纳闷。

直到那个尿得最高的老大,被公安局劳教。

哑巴才像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一样,逢人就诉说。

指指老大家的窗户,意思是那家孩子干的。

一条腿搭在床沿上,竖起大拇指,从下面往自己的阴部比划。

动作很像前一段时间,风靡台湾的“阿扁下台”的手势。

是不是施明德听过哑巴被强奸的事。

据说,早期哑巴还脱了裤子比划。

我没有看到,是我童年最大的遗憾。

后来,我网上认识了一个聋哑学校的女哑语老师。

吃完饭,开房之前,我问她被强奸的手势怎么打?她给我比划了一下,眼花缭乱。

我让她比划得慢一点儿。

她不比划了,说我低级趣味。

明明是虚心好学嘛,怎么是低级趣味?我说你的手势太难懂。

教她强奸的手势怎么打。

我让服务员出去,服务员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让她看见不雅。

我拉开拉链,一条腿抬到椅子上,竖起大拇指,把哑巴版的“把扁下台”手势作了一遍。

哑语老师笑得趴到我腿上。

说:

“你去我们学校教哑语吧。”

我说:

“我就会这一个动作。”

哑语老师从我拉链的缝隙,看到了里面的红内裤。

那年我本命年,穿了一个女人送的红内裤,却使很多女人性欲亢奋。

哑语老师的笑声,带动了胸脯的的振颤,红内裤顶起了一个包。

哑语老师张嘴就咬。

很多男人都说女人喜欢舔。

怎么到我这里都是咬?哑语老师的笑声,带动了胸脯的的振颤,红内裤顶起了一个包。

哑语老师张嘴就咬。

很多男人都说女人喜欢舔。

我也很希望被舔,但是最后都变成了咬。

这种误导,早晚会使我的包皮,变成为女人嘴里的口香糖。

接着说我的包皮。

我都很大了,很多比我小的孩子,龟头都露出来了。

我的包皮还是翻不上来,像说相声的常穿的那种长袍的大袖子。

我的包皮比大袖子还糟糕。

大袖子可以挽起来,我的包皮挽不起来,包皮太紧。

tmd。

发育过程中,怎么会遇到这么多伤脑筋的事儿?急得我妈直愁。

记得有一天夜里,我妈以为我睡着了。

我妈和我爸小声商量:

“这么大了,包皮还翻不过来,会不会残废呀?”

我爸叹了口气,没说话。

估计是生了个小孩,包皮翻不过来,说起来太没面子了。

“你的包皮是多大翻过来的?”

我妈问我爸。

“我怎么记得?”

我爸说。

“你怎么不记得?笨!”

过了一会儿,我妈又说,

“要不?你去帮他翻翻。”

“我翻?你开玩笑!”

我把提高了嗓音,

“要翻,你去翻!”

只听得“啪”的一巴掌,不知道打在哪里了,我妈抱怨说:

“什么事儿都叫我去干!”

印象里,有人把手伸到我的被窝里,悄悄脱我的裤头,我知道是我妈。

不一会儿,手指碰到我的鸡鸡。

我闭着眼,心里说,你们搞什么名堂呀?你们的鸡鸡就是鸡鸡,我的鸡鸡就不是鸡鸡。

没毛也是鸡鸡呀!想摸就摸,成何体统?就翻了个身。

我妈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回去。

小声跟我爸说:

“有点儿硬,我不敢摸。”

接着,她们蒙在被窝里说什么话,我就听不见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的包皮,没少让我爸我妈操心。

直到后来有一天,我猥亵了一个幼女。

我妈才松了一口气,就像我考上了一流大学。

那个幼女四岁不到,倒能够流利的学话,长大做主持人是块好料。

在后院儿玩打针游戏,我把她的裤子扒了。

晚上回家,她妈妈问她玩什么了。

她说玩打针了。

她妈妈没有再问,她却多嘴道:

“二哥打针一点也不疼。”

我行二,跟孔子一个排行。

院子里比我小的,都叫我二哥;比我大的,就叫我老二。

她妈妈问:

“二哥用什么打得呀?”

“鸡鸡。”

她说。

她妈妈一听,撂下锅铲,气汹汹来敲我家的门。

我一看形势不好,想溜。

被我爸从后面一把揪住。

我爸在民兵连学过擒拿,但是,一辈子,唯一“拿”过的,就是我。

“你们家老二才多大,就对我家妞妞耍流氓!”

那家女人开口就骂,一点儿也不给我留面子。

有人说中年女人懂得风韵、懂得温柔,懂个狗屁。

张嘴就骂,一点涵养也没有。

跟母老虎一样。

我爸问明情况,一脚把我踹到里屋。

tmd,我没有思想准备,一个躲闪不及,一头撞在门框上,起了个大包。

我早就说过,我们家门框有点小,上次让我端菜,撞在门框上,盘子打碎了,这回又撞在脑袋上了。

我爸这个飞腿不错,看来背着我,暗中练过。

就是准头不行,还得练。

我爸在外屋,不住地向那个女人赔不是,说,

“这么小的孩子,鸡鸡软得一点点,什么也不懂。”

妞妞一直躲在她妈身后,这时探出头来,说:

“不软,象个小棍棍!”

我恨得咬牙切齿。

哪有这么不开窍的小丫头?真把自己当主持人了,随便抢话!我一看,我也跟着抢话吧。

不抢,

“春晚”的零点报时钟声就晚了。

我在里屋,像电影里的小英雄一样,大声说:

“不是我要拿鸡鸡给你打针的!我拿冰糕棍给你打针,你说你爸就拿鸡鸡给你妈打针,让我也拿鸡鸡给你打针!”

这回,真的出现了黑色三分钟。

自打妞妞妈断定我是一个小流氓之后,我每次遇到妞妞,她都以一种恶毒的眼神望着我。

我想妞妞也一定吃过那泼妇的耳刮子,于是我越发想知道大人们为何对打针如此忌讳。

大院的门口有个卫生室,院里大人孩子头疼脑热的都去拿药打针。

我于是抽空就往哪里跑,想从哪里探究出妞妞说得打针和我看到的打针有啥区别。

这充分显示了我善于学习和钻研的潜质。

卫生室有两个人,一个是头发少得可怜,鼻梁上架个酒瓶底,耳朵上永远夹一支温度计的医生,另一个是满脸雀斑的胖胖的护士。

就在那个夏天我真切明白了什么是打针。

那个中午,树上的蝉叫床般声嘶力竭,我从院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支5分钱的冰棍,路过卫生室的时候,突发奇想的进去转转,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捡到废弃的针管什么的。

在走到一间虚掩的门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从门缝一看,一个魁梧的男人在两条白白的大腿间运动着。

男人是妞妞的爸爸,女人就是那胖胖的护士。

护士的上衣被翻到胸上,两雪白的乳房扑棱棱翻飞。

我感觉到满身的血液在向下涌动,直奔我的小小的针筒。

白花花的高举起的护士的双腿,在有节奏的碰触声中晃来晃去,晃成我童年最深刻的记忆。

那一刻的我如醍醐灌浆,混沌骤开,我一下子跨越了一个生命的层次。

手里拿的冰棍化掉了半只,在一种来自鸡鸡的刺痛中,我终于从包皮中破土而出。

当晚,护士阿姨自然成了梦中的主角,我自然就是妞妞爸爸。

第二天,我藏在卫生间的内裤,终于让我妈的担心彻底的成了多余。

不好意思,又跑题了,再说表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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