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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通知:下午继续教育学习,张教授专题讲座《人畜共患病毒病的流行现状与防控对策》,2009年风行“猪流感”,校园里如临大敌的夸张气氛让我的思绪一下子飘飞到“非典时期”,现在回忆起来,那或者可以形容为疯狂的日子,无论是社会、学校或者我。

2003年,我刚刚参加工作,成了一名高校教师,工作不算好但也不算差,年轻的心充满了新奇、激动和憧憬,真的觉得自己头上闪耀着光环,肩负着重大的使命,不敢说胸怀大志却也真的是兢兢业业的对待工作,对待学生真的有颗母亲般的心。

虽然我至今也还没当成母亲,但我敢保证,在我上班的第一天,看见学生的第一眼,我就突然拥有了那颗母亲般的心,我一直把这归结为我的善良的必然结果。

2003年的非典狂潮震惊了整个中国,社会甚至到达了恐慌的地步,学校自然也进行了自我保护,我们学校不光施行了“封校”政策,不允许学生出校门,而且给每个班级配备了临时导员参与班级管理,对学生实行了“分包责任制”,谁分管谁负责,于是一个班会之后,我就成了一群孩子的临时导员,说是孩子,其实我自己也就比他们大几岁而已。

学校在每天上午安排了固定的“全民健身”时间,我和我的班级一起打口袋、跳大绳,就象幼儿园孩子那样开心。

淘气点的学生一口一个美女老师的叫,追问我几岁,有没有男朋友,乖巧点的就跟在后边嘿嘿的笑,偷偷的议论老师被问的红了脸。

大约是我一直奉行赏识教育,对学生一向亲切随和,所以和学生们处的相当融洽开心,当然我也煞费心机的象很多老老师那样在学生中发展了自己的小密探,用来掌握学生的动态。

一个雨天的上午,我真的接到了现报,说我们班有两个男生没上课偷偷出了校园,我象侦探一样,打探准了他们去的地方,打算抓个现行,杀鸡儆猴,严肃纪律。

这两个男生是班级唯一的两个朝族学生,汉语说的不地道,两人在一起就叽里呱啦的说朝语,有一个内向点的叫李哲威,另一个就死倔特有小主意的那种人,姓朴。

他俩平时和汉族学生接触的较少,总是经常和其他朝族学生混在一起,踢球、喝酒,所以在班级人缘不好,拿这样的学生开刀既不会损害大多数同学的情感,又能起到警示作用,我暗暗打定了主意。

我一边盘算着应该如何说服教育,一边恨恨的想一定是朴带坏了李哲威,大雨天的,两人偷偷跑出来看什么电影呢,看我怎么收拾你俩。

学校周围的住宅区里总是开些专门赚学生钱的店子,家居版的录象厅、电脑屋,甚至还有很多小旅店。

我根据手中情报很快找到了他们的盘踞地点,一敲门朴拐了弯的汉语问“谁呀”我就知道我找对地方了,我没回答只是又敲了门,开门的是李哲威。

一开门我就愣住了,他俩都就只穿了条小内裤,裤里支的老高,屋里除了他俩,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干脆就一丝不挂半躺在床上,电视上男人的屁股在耸动,女人呻吟的声音高亢忘我。

我的脸当时就滚烫,没想到他们看的“电影”竟然是这种,场景又如此不堪,毕竟我是个年轻的女教师,这和事先预想的该如何批评教育的情景简直天差地别,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我、朴、李都呆若木鸡。

那个陌生的男生笑嘻嘻的问了朴一句叽里咕噜的话,伸手就把我拽进屋关上了门,一把就捏住了我的乳房,我吓的啊的叫了一声,却只说出了“你”、“你们”三个字嘴巴就被条滚烫的大舌头给封住了,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揉捏着我的双峰,我拼命的挣脱了,喊到“你们怎么能这样!快让我走!”

他笑嘻嘻的舔了一圈嘴唇“看三个人意外拉,别怕!奶子真大,真结实,我就喜欢奶子大的妞!别害羞,一起玩玩嘛,兄弟几个正急呢,保你爽透!”

如此突如其来明目张胆的挑逗让我又怕又羞又气,一门心思就想赶快跑,还没等我开开门出去,脸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下子,他居然打了我一个耳光,我一愣的瞬间,裙子的带子被拽了下来,扣子也都被解了个差不多,他气急败坏的用朝语喊着,估计是在骂我。

我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下子就哭了起来,使劲的捶打他。

他狠狠的搂住我,缚的我喘不上气,看我老实了才故意放低声音温柔的劝我“第一次出来?别怕!不用害羞,一会就好了,我来帮你想个不会害羞的办法吧!就当个小游戏了。”

说着用我的裙带绑住了我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闪现出的念头竟然是小龙女,接着就是刚才看见的电视里耸动的男人的屁股,然后就是他笑嘻嘻的舔嘴唇的舌头…脑子里简直一锅粥。

虽然我早已尝过禁果,但还从未看过成人片,更没见过3个一起支起来的陌生的鸡鸡,更加没受过这样骚扰和羞辱,我只顾着拼命的哭了,他叽里咕噜了几句,我身上就多了好多只手,衣服被剥光了,手被缚在后边似乎是用的球鞋带绑在一起。

我真的宁愿他们绑着我,这样我就不用看,也不用想了,也不用再为自己找任何理由,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被脱光了,就没什么好矜持好抵抗的了,再有的反抗也都是那样的无力。

我只感觉自己特别的无助,象一只待宰的小羊,被人家洗白白绑严严准备用刑了。

眼睛蒙上之后耳边电视里传出的女人叫床的声音和身体碰撞啪啪的声音就更响了,拨弄着我的神经,组合上刚才零星瞥见的画面让我觉得异常刺激。

我的腿被强行分开,一只手正拨弄我的下身,我也感觉到了的确是非常水滑,

“操,小婊子,本来就是欠操的骚货,没有裤衩挡着水都流到脚后跟了,还非装什么清纯!浪吧,使劲浪,一会爽死你!”

我呼的一下被人抗起,扔在床上,我的手背绑着,所以只能侧躺着象只虾米蜷缩着。

他们叽里咕噜的交流了几句,我就被全副武装上了:嘴里伸进了一条滚烫的鸡吧,头不算大,鸡巴很直,充满了征服的欲望,总想顶得更深;两个乳房都被揉捏着,左边乳头还被一张大嘴叼着;下边的人一定是个老手,舌头或轻或重,或上或下撩拨着我,让我的情欲控制不住的骤然膨胀,心里背着自己偷偷期盼着什么。

多方的刺激,加上我什么也看不见,似乎感觉那个女主角并不是我,此时的抵抗还有什么意义么?无外乎象征着我是贞洁烈女,并不享受他们给我的爱抚,如此而已。

我终于投降了,认命了,我的身体逐渐的放松,不再紧绑绑的了,不需要他使劲的拽着我头发我的嘴也任他进出。

大概是我的变化让他们也感到轻松了,我开始听到了男人动情了的粗重呼吸,并且有一根手指头伸进了我的洞里开始搅动,我虽然尝到过鱼水之欢,可原来的他从来没用手指进去过,他从来都是抚摩或者亲吻开始,以亢奋的性交到射精为结束。

初尝灵活手指的我几乎不能自已,那种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逼逼忍不住紧缩了几下,下边的手就更加卖力了,又伸进去一个指头,我感觉手指快速的进行着屈伸运动,有节奏的顶触着我的前壁,让我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强大快感,同时还伴随着尿意,真让人受不了,我呻吟着扭动着屁股高潮了,而且还尿了。

2年后,我会上网之后,才知道那叫潮吹,那是我至今为止唯一的一次潮吹。

高潮余韵未退呢,我就感觉到嘴里的鸡巴流出一些咸滑的液体,头突然变的很大很硬,我知道他快要射了。

高潮是能让女人疯狂的,不管你信不信,真正彻底的高潮的确能让女人疯狂,而那时候我就是疯了。

我故意仰起头,让他的鸡吧头能结实的顶在我的上颚上,嘴里加了劲一吮一吮,用舌根夹他,他突然哼了起来,说了句我没听懂的话接之而来的就是超级汹涌的亿万大军,味道简直浓郁到了呛人的地步。

他们终于放开了我的手,递上纸巾让我擦拭,我突然觉得似乎满屋子都是那股子浓郁而怪异的气味。

我没有摘掉眼睛上的裙带子,真的没有勇气摘掉,我很怕亲眼看见这样淫糜的现场,很怕看见自己这样不知廉耻的疯狂。

罩着吧,罩着的时候一切还好,罩着的时候让我只能听命于人。

他们也似乎特别喜欢我罩着眼睛,在这事上我们有了悄悄的默契。

他们让我跪在床边,真正的开始进入我,嘴里自然又换了一个。

我相信他们肯定都不是青涩的男生了,我甚至怀疑他们以前曾经象这样多次合作过。

如果单纯从性爱的角度讲,他俩的配合是那样默契,和女人性交是从肉体上征服了她,而让女人口交可能更多的是从心灵上征服了她吧。

我受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征服,开始迷失自我。

我身后的人把着我的屁股不急不缓的抽插着,每次都几乎全部抽出,又全部插入,他的龟头穿越我洞口的时候我会明显的有一缩的那样感觉,顶到最深的时候,他的卵蛋正好拍打下我的阴蒂,我的心就一揪,这种有明显节奏感的内外双重的冲撞刺激让人兴奋的要死。

嘴里的人每次都是和他同步,下边顶到我子宫的时候上边也刚好顶到我喉咙,让我前后受夹击,避无所避。

几下下来,我就觉得自己又动了情,那种多方位的刺激是以往的传统性爱中从没有过的。

以前为我男友口交的时候,我也曾幻想过下边有个鸡巴正在干我,但现实和幻想是相当的不同,没试过的人永远不会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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