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赶尸
作者:不详
(一)
北宋,徽宗年间,湘西。
黑夜,星月无光,阴风阵阵,阵阵铃声在旷野上传来,更增加了恐怖气氛……风沙漫漫的田野上,一队黑影整齐地跳跃着,一步一步前进。
望着这般恐怖的队伍,田野上所有鄙民无不胆战心惊,望风而逃。
「僵尸来了!」
不错,这支队伍正是赫赫有名的湘西赶尸队伍,一排僵尸随着赶尸人的指挥铃声,整齐地跳着前进,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行尸走肉了。
湘西赶尸有着悠久历史,在湘西一带,很多赶尸人都是世代相传的。
在湘西赶尸的传统上,赶尸人都是男性。
这是因为男性属阳,僵尸属阴,只有男性才能持符摇铃,镇住僵尸。
但是,今天这支赶尸队伍里却出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赶尸人是个女的!
她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一件淡青湖绉绵袄,下面来一条青裙,发鬓垂在两只身边,把她的鹅蛋形的面庞衬托得恰到好处。
整齐的刘海下面,在两道修眉和一个略高的鼻子的中间,不高不低地嵌着一对大眼睛,这对眼睛非常明亮,非常深透,射出来一种热烈的光,给她充满青春的脸庞增加了光彩,跟那些双目无神的僵尸们走在一起,更是形成强烈的对比。
少女的纤纤王手高举着一个小铜铃,每走两步便用力摇一摇,发出清脆的铃声,指挥僵尸们前进。
要是别的女孩子在黑夜中看见这些僵尸,早就吓得屁滚尿流,甚至吓昏了。可是这位少女却充满了自信和欢乐,似乎不把这些僵尸当成一回事,也许在这位十七、八岁少女眼中,指挥僵尸和没有知觉的僵尸一跳一跳前进,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赶尸只能利用黑夜进行,白天是不能赶尸的,这是行规。
少女抬头看看天色,估计离天亮没有多少时间了,得给僵尸们找个栖身之处了。
旷野的小山丘上,有一座荒凉破旧的道观。
少女一看,正是理想的身之处,於是便指挥僵尸朝道观走去。
「砰砰」少女拍打着道观的摇摇欲坠的大门。这时已经将近凌晨,观中的人大都睡着了,少女打了很久,才听见有人「霹雳啪啦」拖着拖鞋,走来开门。
「呀」一声,门开了,一个睡眼惺忪的道士站在门内,一脸的不高兴。
「三更半夜,把人吵醒,到底有甚麽事?」
少女抱歉地道了个万福∶「小女子名叫苏静,是湘西赶尸人,路过此地,想借贵道观歇息一下。」
这道观位於湘西往湘东的必经之地,经常有赶尸人来借宿,所以小道士也习以为常了,顺手一指道∶「观後有一柴房,僵尸可宿其中,苏姑娘安顿之後,可到观侧一间净室安歇。」
小道士说罢,顺手又关上大门。
原来道观全都是男人,所以规定不准女人入内,更何况现在是三更半夜?
苏静也知道这个规矩,便将僵尸们赶入柴房之中,在每人额上贴上一道纸符,让僵尸不会乱动。
然後她来到观侧的净室,准备休息。
赶了一天尸,路上烟尘滚滚,全身都很脏,苏静想先洗个澡。
道观的净室是专门用来招待外来客人的,所以不仅床铺被褥一应俱全,而且也准备了一个大木桶,供客人洗澡。
苏静看看木桶,内面满满的一桶水,伸手一浸,水温不热不冷,正好洗澡,心中不由称赞这些道士招待得周到!
「别看道观破破烂烂,他们的心倒挺细的。」苏静小心地闩好门,开始脱去衣裙准备洗澡。月光从破角射入,照见她那美丽的胴体,发育得很饱满的胸脯、瘦小的腰肢,修长的大腿……苏静跨入木桶内,浸在水中。她闭上眼睛,松弛全身的神经……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
苏静吓得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扇木门被踢倒,走来一具僵尸!
僵尸到了夜晚本来就会自己活动,所以苏静才在每具僵尸的额上用纸符镇住。可是这具僵尸的纸符也许没黏好,被风吹掉了,居然活动起来!
僵尸一跳一跳,向苏静过来,两眼露出凶光!
苏静坐在木桶内,整个人吓呆了!
现在,她是赤手空拳,赤身裸体,本来用来治僵尸的纸符、铜铃、金钱剑,都放在床上,根本来不及去取!
僵尸力大无穷,指甲利如钢刀刃,根本不是柔弱的苏静所能抵抗的。
想到这里,苏静吓得全身发抖,因为她亲眼看过她的哥哥被一具僵尸追杀,撕裂胸膛,咬断脖子的惨状……僵尸跳到木桶边,恐怖的目光盯着苏静!
苏静知道死到临头了!想到自己这麽年轻就要死在僵尸的口下,更惨的是,她知道被僵尸咬过的人,死後也会变成僵尸!
她吓得哭了出来。
僵尸张开他的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牙齿,两只巨掌猛地一插,尖锐的指甲突然穿透了木桶!
「卡察」一声,僵尸双手用力一扯,木桶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
一丝不挂的苏静却仍然坐在碎片之中,全身颤抖,面无血色,等待死刑的到来!
僵尸的眼睛闪着阴森的绿光,直盯住苏静的裸体。
他是男的,如果换了一个活的男人这样看着自己,苏静早就用手遮住自己的要害部位了。可现在一来是害怕到极点,二来她知道僵尸是死人,所以就呆呆坐在那里,挺着那对高高的乳峰……苏静知道,巨爪很快要穿透她的胸膛,挖出她的心,结束她年轻的生命!她闭上眼睛等死……可是,她并没有等到穿膛的巨痛,而只感到胸膛上一阵痕痒。
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僵尸居然把手伸到她的胸脯上,用他的长长的指甲在幼嫩的皮肤上爬搔着……咦?这个僵尸,好像跟别的不一样,他不急於取人性命,反而对女人的胸脯很有兴趣。僵尸的手在乳峰上活动着……苏静一动也不敢动,她不知道僵尸想干甚麽,生怕一个不小心,激怒了僵尸。
尖锐的指甲轻轻地刮着苏静的紫红色的乳头。
一阵趐麻的感觉从乳头散发到整个胸膛,苏静不禁一阵羞楚,想不到死到临头,自己居然还动起淫念,更想不到自己的淫念居然是被一具僵尸所挑动!
僵尸彷佛对她高耸的胸脯充满欲望,用手玩弄了一阵之後,他居然张开血盆大口,含住了苏静的乳房……刹那间,苏静以为他是要咬下自己乳房,吓得尖叫!但是,很快地,她就静了下来了,因为僵尸并没有用牙齿咬,而是用舌头舔……僵尸的舌头很粗,也没有口水,舔在细嫩的乳头上,有一种粗糙的感觉,更产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刺激……苏静不由得羞涩万分,她还是个处女,平常从来不接触男人的,想不到今天却被一个男人吸奶,即使他是死的,苏静也是羞红了脸。
僵尸用力吮吸着,发出了「吱吱」的声音。
乳头生平第一次受到男人的刺激,顿时硬了起来,挺了起来。
苏静半个身子都麻了……不过现在她的内心比较安定了一些。
一般的僵尸见到活人,都是凶性大发,置人於死地,可是这个僵尸却很奇怪,特别温和,也可以说特别好色,居然玩弄起她的乳房来。
虽然这令处女的苏静难堪,但至少暂时解除了死亡的威胁。
人到死的时候,甚麽羞耻心都可以抛开,纯真的苏静也是这样。
「既然这个僵尸好色,我何不用美色诱惑他,拖延时间,想想办法拿到纸符或者金钱剑?」
想到这里,苏静挺起了胸脯,鼻孔中故意哼出了撩人心弦的呻吟……
「唔……哦……嗯……」
女人的呻吟实在是无形的春药,那个僵尸一听到这种声音,嘴唇更加用力吮吸,舌头更快速地拨动,磨擦乳头……阵阵电流,阵阵趐麻……两个白鳗头好像放在蒸笼中一般,慢慢膨张了……苏静一双眼睛情不自禁眯了起来……白嫩的胸瞠一起一伏,急促地呼吸着……赤裸的肉体也随着感觉,不停地扭动……
「啊……舒服……快舔……哦……快活……」
苏静越来越大声,一半是故意淫叫,诱惑僵尸,一半也确尝到了快感……僵尸只是死人,头脑简单,但也许有特别性癖,只对女人的乳房感兴趣,他足足吮吸了一柱香的时间……苏静心中着急,僵尸就是僵尸,没有人性的,万一他玩够了,一口咬下乳房,或者玩乳房就是他杀人前奏?
「必须尽快把他引到床上去!」她暗暗盘算∶「符在枕头下,金钱剑挂在墙上,铜铃还在床头桌上,三样东西只要拿到一样,就可以制伏这怪物了!」
苏静伸手,轻轻地抚摸僵尸的头发,面部、耳朵……僵尸的肌肉冰冷,摸起来真有些毛骨悚然,但是为了活下去,她强忍着全身的鸡皮疙瘩,装出亲热的样子,不停地抚摸着……僵尸被苏静一摸,全身猛地一颤,抬起头来,望着苏静。
死人没有眼神,所以他的目光仍然是阴森森的,苏静不知道在这冰冷的目光背後,隐藏着甚麽样的感情∶玩弄?淫荡?还是杀气腾腾。
不管怎样,她还是装出淫荡的样子,双手不停抚摸他的头,一对裸露坚挺的山峰也不停地在他身上挨挨擦擦……
「唔……你……弄得人家……好痒……」
僵尸似乎听懂了这些淫叫,他的身子也紧紧地贴在苏静身上……僵尸的嘴唇也啧啧地在苏静的粉脸上亲吻冰冷的嘴唇,鼻孔中呼出的是一股腐恶之气,苏静几乎要呕吐出来,但是她不敢……
「千万不能惹上了这怪物,在把他引上床去之前,不能轻举妄动,我还是要淫荡,要淫荡……」
苏静的朱唇也像雨点般地吻着僵尸的部面,她摒住呼吸,装出疯狂下流的样子……僵尸也受到她的煽动,发出了「吼吼」的呼声……苏静的手慢慢伸了下去,一直伸到僵尸的裤裆上,用力捏着那隆起的东西……
「啊……哦……」僵尸狂叫!他大概很兴奋,全身都在抖动,苏静的小手快速地捏着,摸着……僵尸的呼叫更响了……
苏静知道自己这招下对了,索性双手一托在下面活动,双管齐下,忽快忽慢,忽软忽硬,僵尸突然伸手抓住自己的裤腰带,用力一扯,腰带扯断,露出一条丝质的内裤和二条毛茸茸的大腿……苏静见机不可失,立刻伸手将那条松宽的丝内裤缓缓拉了下来……僵尸没有性欲,所以他的东西不会膨胀,但是,这个不会膨胀的东西也已经够粗的了……
苏静看见这个又黑又粗的东西,心中害怕,她伸手握住,轻轻地套动……僵尸发出了兴奋的吼声……苏静的双手像搓面粉一般快速,用力……僵尸狂叫,他用力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他想上床了!」苏静心中大喜,嘴巴更疯狂地吻,双手更疯狂地搓、握、捏……僵尸大叫一声,把全身衣服撕得粉碎,赤裸裸地站在苏静面前,苏静装出害羞的样子不敢看,僵尸突然双手一抱,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後一跳一跳,跳向床铺……每一跳,苏静的双峰都急速地弹了一下,他们躺到床上,苏静看见僵尸的颈上挂着一个玉牌,她好奇地抓住玉牌一看,只见上面刻着三个字∶「西门庆」。
原来,这个僵尸生前就是西门庆!
欲知後事加何,且听下回分解。
(二)
西门庆生前是中国老名的淫棍,後来客死异乡,他的尸体无人收拾,不知怎的成了僵尸。
在宋朝的时候,西门庆的人名无人不知,他跟潘金莲、李瓶儿的香艳故事早已被坊间说书人一再传诵,广泛流传,苏静在湘西也早已耳熟能详,想不到今天在这里碰见了僵尸西门庆。
现在,她终於明白,为什麽这个僵尸跟其他僵尸不一样,不是急於杀人,而是玩弄女性。人死之後就没有性欲,僵尸是不会对女人感兴趣的。
但是西门庆就不一样了,他生前是天下第一号大淫棍,有关女人的讯息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而且他是因为滥用淫药而死在女人身上的,因此在他死的一刹那,人脑所残存的唯一讯息仍然是女人和性。
所以,即使他成了僵尸,仍然是天下第一号大淫棍。
苏静此刻充满了好奇心,想不列自己竟然跟西门庆同在一床。平时听别人说的,西门庆对女人手段可以使女人欲仙欲死。
那麽女人都心甘情愿被他玩弄,可见西门庆的淫技有多厉害……
想到这里,苏静一颗芳心「砰砰」乱跳,两腮飞红,下面不由自主的湿润了……
僵尸把她放在床上,似乎不急着要进入,而是用双手在她起伏不平的躯体,来回地抚摸着。
僵尸的手没有热量,冰冷,而且因为皮肤已死,很粗糙,触在细幼滑嫩的皮肤上,产生了虽以言状的刺激……
苏静的胸脯一高一低起伏着,她闭上眼瞒,想像着自己就是潘金莲。
「哦……嗯……好哥哥……你摸得……人家……难过死了……
她不停呻吟,僵尸的手给了她快感,自己的幻想也增加了快感。
僵尸的手沿着饱满的山丘肥搔着,在最敏感的那尖峰轻轻搔着……
「唔……唔……啊……」
呻吟越来越响,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僵尸也发出了快感的吼声,他其实没有快感,但是大腿残存的讯息刺激着他对女人作出反应……
苏静的手悄悄伸到枕头下,拿到一张纸符,只要在僵尸的头上一贴,就可以制伏他了,但是她没有动上少女的生理本能,加上对西门庆人名之迷惑,使她不想动……
「再享受一下吧,反正现在没有危险。」她睁大眼睛,欣赏着僵尸的面容。果然,这个僵尸的确跟一般的僵尸不一样,他仍然保持着清秀英俊的面庞。
虽然皮肤没有血色,反而增加了苍白的书生气息。
虽然双目没有感情,反而增加了高傲的感觉。
总而言之,当生命没有危险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具僵尸可爱了!
苏静知道他的手即将滑向何处,又兴奋又紧张,呼吸不知不觉屏住了,丛丛乱草,又黑又浓,僵尸的手在草丛中梳来梳去……
苏静的小腹在急速收缩……
「啊……唔……唔……」
僵尸并没有感觉,他所以这样做完全是生前残存的讯息在起作用,他只是机械性地再现这些动作。
僵尸的双手顺着苏静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可是对苏静来说,那种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这是禁区边缘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触过,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曾这样去梳理。
而现在是天下第一风流的西门庆在服侍她,心理上的满足实在太大了!
尖尖的指甲,轻轻地梳过,每一根毛发都几乎像充了电似地直立起来。
「天啊……你……的手……怎……那麽厉害……」苏静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那道纸符已经被她在不知不觉中揉成一团,捏在手心,捏得紧紧、紧紧……
脸上红胀、汗珠泌出……
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堆草丛居然这麽敏感……
男人的梳理居然可以这样的销魂蚀骨,西门庆啊西门庆,你不愧天下第一男人。
僵尸的双手小心翼翼、好像一个细心的园丁,整理着可爱的小草地,一会儿顺梳,一会儿反梳……
苏静的腰肢也随着他的梳理,一会儿弯曲着向上挺直、一会儿又无力地松软下来……
「现在我知道了,为什麽潘金莲会成为一个荡妇了,在这样的技巧调戏下,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成为淫妇的。」
草地湿润了,沾满了露珠……
僵尸的手指沾了露珠、缓缓放入自已的口中……
他望着苏静,虽然他的目光中没有感情,但苏静想像得到,当他还是一个活人的时候,他的目光一定是极尽淫邪挑逗之能事……
她彷佛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目光,她的全身也随之而发热……
僵尸的手穿过了草地,向花园伸去……
「唔,唔……」苏静情不自禁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了,花园的入口处,长着一颗可爱的小红豆,僵尸像个慈详可爱的园丁,望着自己盼望已久的果实,用手指轻轻一触,
「啊……」
苏静忍不住叫了出来、她突然想到叫声可能惊醒道士们,立刻用银牙咬住朱唇……
僵尸看着她,在活的时候,此时他可能是用调皮可爱的眼光望着潘金莲呢……
苏静心中一阵陶醉……
沾满了露珠的小红豆,份外新鲜……
园丁的手按住了红豆,突然一阵颤抖∶「啊……哦……我……我……不能这样……」
苏静的叫声又冲破了牙关,她的全身都趐麻了,白嫩的双腿用力夹紧,彷佛想制止那要命的颤抖∶
手指抖动,红豆抖动,露水源源不绝,花园一片春光……
「饶……饶……我……不行了……哥……不能再抖了……我的心……快抖出来了……」
苏静神经都在痉挛……
僵尸的手指紧紧按住红豆,快速颤动……苏静的全身也随之颤动……
身底下那张木板床也随之颤动,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啊……好哥……不行……啊……饶命……亲达达……哦……这里……不能谢谢……我……啊……下面……全湿了……」
乾净的床单上全是水……
苏静一张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现在,她已经顾不得道士们会不会听见她的怪叫了……她嘶声喊着,而每一声喊叫都增加了他的快感!
小红豆经不起这番按摩,昂首挺立、嫣红诱人……
僵尸俯下身子,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一舐……
「啊……麻……麻……舒服……」
舌头快速地舐着……
苏静全身的血顿时加快流动,汹涌的泉水源源不绝,润湿了僵尸的舌头,他更卖力了,好像舍不得吃似的、或舐,或吮,或啜、或吸……小红豆膨胀,充血……
「啊……亲爹……我的亲爹……我……忍不住了……我……要……奴家要……要……」
这时的苏静,已经完全忘了自巳是个处女,也忘了对方是一具僵尸……
极度刺激,使得体内产生了极度的空虚……
她极需坚实的东西填充这无法忍受的空虚……
僵尸彷佛失去听觉,不顾她的哀求,又彷佛一个爱情果实的园丁,仔细品味着自己的果实……
舌头……红豆……快速的磨擦,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疲劳,因为僵尸的舌头是不会疲倦的,它的速度、力度一直没有减弱……
「我的亲爹啊……饶了……小淫妇吧……小淫妇实在受不了……天啊……求求你……把我当成……妓女……当成潘金莲……快快来啊……」
可怜的苏静,嗓子那快喊哑了……
全身都快爆炸了……
无法忍受……她的淫叫已经不像淫叫,更像一个发疯的女人在哭喊……
她的双手紧紧搂住僵尸,疯狂抚摸,就像抱住一个救命的木头,在波涛汹涌的大洋上忽而升上高峰,忽又降落无底深渊……
她的双腿像章鱼的触须,伸向空中,弯曲、蹦直,突然紧紧夹住僵尸的头……
僵尸的头被夹,他发出了「咦……咦」的尖叫声……
因为这个动作是潘金莲常做的,他觉得非常熟悉,因而兴奋地尖叫着。
他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小红豆……
「啊……亲爹……小淫妇……淫到……骨头里去了……奴奴……要……死了……好爸爸……心肝哥哥……救救……小骚货……奴家……忍不住了……水……淹死我了……哦……哦……哦……」
她的双腿伸向半空,大大地分开……
僵尸的嘴巴,甚至整张脸,现在全都湿漉漉……
他的一根手指伸向花园的栅门中……
狭窄的门口、好像下了场雨,全都湿透了……
灵活的手指像一条小蛇在游动……
栅门似乎已经通了电流,小蛇一碰,立刻引起强烈的快感……
「啊……深……再深……求求你……伸进去……」
苏静已经顾不得任何羞耻,拚命叫喊着,僵尸的手指却故意在门口徘徊,进一点,退一点……
「哦……好人儿……亲亲……伸……伸进去……求求你……不要再逗……奴家……不……小骚货已经……实在……」苏静彷佛一个快要断气的受刑人,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体内的往虚已经噬蚀了她的神经,现在只有任何一根坚硬的东西才能撑住那即将崩溃的神经,但狠心的小蛇就是不进入,只在门口缓缓游玩。
「来吧……」苏静大叫一声,双手按住僵尸的手指,狠狠地向里面一压……
「啊……」她一声惨叫……
一阵撕裂的疼痛,使她记起自己内里的一块肉已经穿破了……
「我是妇人了……」
她的内心又喜又羞。喜的是自己突破了这一关,可以为所欲为,彻底享受欢乐了,羞的是自己最珍贵的处女之宝,居然是被一具僵尸所夺走。
手指抽了十来抽,血淋淋……
僵尸舍不得的把手指放进自已口中,贪婪地吸着……
「僵尸爱吸血。」苏静想起师父的话,脸上又一阵羞红,别的僵尸都是咬人脖子吸血,而她却是贡献了那种血,实在太羞人……
手指上的血引起了僵尸全身剧烈的颤动,这血太少了,他觉得不过瘾,於是索性低下头,张大嘴巴,包住那流血的门口,用力吸着!
「啊……我……不行,不能吸……又骚……又骚了……里面全麻了……要命的哥哥……不能吸……只能插……小淫妇……求求你……再不插……就要没命了……心肝哥吁……快!」
苏静从有声喊到没声,一个头像拨浪鼓般,在枕头疯狂左右摇晃着……
僵尸抬起了头……一张嘴全是血……
「好哥哥……插,插……救命……插……」
苏静毫不羞耻地分开大腿,把花园门口敞开,在他眼前饥渴地等待着……
僵尸大吼一声,跳上床去,双脚左右分开,跨在她的身体两侧、瞄准那花园口,正要插入……
苏静大喜,等待那极乐的一刻……
不料就在此时,挂在墙上的那把金钱剑因为受到震动,居然掉了下来,正好把僵尸的头斩掉……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三)
话说那金钱剑因为受了震动而从墙上掉了下来,正好斩在僵尸西门庆的脖子上,竟然将他的头斩落,掉在床边。
僵尸和人不一样,人头一落,生命就结束了。
僵尸本来不是活人,所以,头虽然断了,身子却仍然在活动,那东西仍然是硬的。
苏静看见西门庆一颗头在地上滚着,她不由大吃一惊,正要下床,不料没有头的僵尸却用双手用力按着她的肩膀,不让他起来。
苏静挣扎了一下,可是僵尸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不能动!
「糟了,僵尸可能产生误会,以为我故意用金钱剑来斩他的头,他要报复了!」
苏静吓得面无血色,全身颤抖。
僵尸狠狠向她压了下来!
「啊!」苏静在极度惊骇中一声尖叫!
可是,一阵带电的刺激,引起了她全身的趐麻,她低头一看,原来僵尸那东西已经插入她体内了!
苏静的肉体本来就被西门庆调戏得欲火焚身,淫荡万分。突发的意外虽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但是肉体的细胞仍然浸在淫荡之中……
「啊,……舒服……」
苏静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男性侵入宝贵的处女地,一种从内心深处产生的颤抖,传遍了全身,没有头的僵尸开始活动了!
虽然没有头,他仍然是西门庆,仍然是天下最淫的东西,当他一伸进苏静的体内,少女狭窄湿润的感觉,唤起他熟悉的回忆。
女性阴电的刺激,使这具无头僵尸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僵尸有用不完的力气,他像扯风箱似地由慢到快,由轻到重。
「啊……快活啊……」
苏静情不自禁叫了起来……
在深夜中,她的呻声显得格外响亮……
道观中,有个人被吵醒了,他就是刚才替苏静开门的小道士。
自从苏静被西门庆调戏之陵,淫荡的叫床声早已使他无法入睡,心簇摇荡!
开门的时候,他已看到苏静俊俏姣好的面孔,心中早已被深深迷住,夜里,躺在床上,一直在幻想着跟苏静翻云覆雨的香艳情景。
好几次,他想下床去偷看苏静,可是道观的教规非常苛严,夜晚下闩之後,就严禁道士们外出,尤其是苏静入住这间净室,更是禁止道士靠近,否则将会处以最可怕的刑罚,小道士因此不敢造次。
「啊!插……再用力……点哟……好哥哥……你上面没有头……可下面这个头更厉害……我……不行了……小淫妇……成仙了……爽死了……」
静夜中,苏静的呻声彷佛声嘶力竭的百灵鸟,一声比一声响亮,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比一声淫荡,一声比一声更有煽动性……
小道士躺在床上,全身火辣辣,他用双手掩住耳朵,不敢再听下去……
可是,苏静的淫叫彷佛精灵一般,穿过他的手指缝,钻入他的耳膜,进入了他的肉体,化成沸腾的血液,在全身上下游走……
小道士咬着牙关,紧紧不放,苦苦忍耐,他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的呻吟声,具有这麽可怕的魔力,可以使一个男人彷佛了中了邪似地神魂颠倒……
小道士这辈子也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根本不懂床上的事。所以,他也不知道苏静为什麽会发出尖叫声。可是,男人的生理本能却使他对这种叫声产生一种神秘的好奇,产生一种蒙蒙的陶醉……
「哦!……亲哥哥……我不行了……全身……都要……散了……好人……我的心肝……你太会插了……天啊……小淫妇……爽昏了……亲达达……奴家爱死你了……骚货……爱死你了……唉哟……这一下……爽死小骚货了……」
苏静的经叫已到了半死不活的程度了!
小道士的神经也已经被白炽的欲火烧到半死不活的程度!
他突然掀开被子,悄悄下床,开了门,向外面走出去。
他知道,这一步踏出去,他就犯了大错。
即将遭到道观严厉惩罚,可是,苏静的尖叫声却像一只无形的手,使他甘冒天下之大不违,跨出了道观静舍门口。
他悄悄走到苏静住的净室外,靠近纸糊的窗户,用手指沾沾口水,悄悄把窗纸戳了一个小洞,把眼睛贴在小孔上,向里面窥视……
首先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双白雪粉嫩的女人的大腿,高高地翘在空中,三寸金莲展现着万种风情……
小道士整个人都看呆了,他贪婪地吞着口水,然後,她看到一个男人的背部,骑在苏静身上,一上一下地抽动……
小道士只觉得全身快要爆炸了,他恨不得破门而入,取代这个男人。
男人好像低着头,一副「埋头苦干」的样子,很很地抽动、不知疲倦……
「亲达达……你……把小淫妇……干得成仙了……小骚货……水都快流乾了……唉哟……做女人……真是幸福……哦!……快抽……别停……用力……我疼死你了……小心肝……」
苏静不知羞耻她浪叫着,一双大腿放了下来,缠在西门庆的腰肢背部,协助他用力推进。
小道士全身都在膨胀、变硬……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想看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是淮。
因为苏静来投宿的时侯,明明只有她一个人。而在这荒野上,除了道观,再没有人家了。
「这个人一定也是道士!」
小道士心中盘算着。从背部看去,此人肌肉黝黑,及有光泽,很像是个上了年纪的人。
「道观中,上了年纪的人只有道长!」
小道士心中暗想,如果能够抓住道长犯罪的把柄,加以威胁勒索,今後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再受人欺负了。
可是,那个男人一直在埋头苦干,始终没有抬起头来,小道士只好耐心地看下去,能够欣赏这幕活春宫,实在是赏心悦事……
床上,苏静彷佛一只航行在大海中的小船,失去控制,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着,一忽会被带到巨浪的尖峰,一会儿又被抛入深深的波涛的谷底……
「我……不行了……亲哥……小浪货……丢了……我没力气了……天啊……全身都散了……好爸爸……你……歇歇……小奴奴……没命了……西门哥哥,你插死潘金莲吧!」
小道士在窗外一听,心中奇怪∶「西门哥哥,道观中有谁姓西门的哩?」
道观中个堂用道号,出家之前的姓名都不能用,那麽小道士也猜不出是谁了。
苏静一张粉嫩的面庞,一会儿堤得通红,一会儿又变得苍白,额上迸出豆大汗珠,彷佛生了一场大病……
无头僵尸不知疲倦地前後抽动,他没有头,没有知觉,只是机械化地动着,好像一台自动化的机器。
那个被砍下来的头掉在床边,依然睁着眼睛,注视着苏静淫荡百出的表情。
他的耳朵依然听到苏静下流的叫床声,这颗头还是有他简单的思维的。
只见它一滚一滚,居然滚到苏静的脸庞边,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脸颊。
「唉哟,好哥哥,你还这麽多情啊?」
苏静惊喜地看着僵尸的人头,双手捧起了它,移到自己的嘴唇边,四片嘴唇疯狂的接吻,这形成了一幕奇特的景像,一个无头的躯体在下面做爱,而他断掉的头颅在上面跟苏静接吻,就好像他是一具完整的人。
西门庆的舌头伸到苏静的口中,充满技巧地摇动着……
「唔……唔……」
苏静从来没被人这样吻过,全身的情欲都被催谷到了最高潮……
西门庆搞了很久很久,直到苏静快要窒息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把人头移开。
「啊……太美了!」苏静喘息着∶「西门哥哥,你接吻的技巧……太厉害了……小妹妹被你……弄得……全身……又痒了……太舒服了!」
小道士在窗外的小洞口,只看见僵尸的屁股,又听见苏静的淫叫,更加上以为这是那个道士在搞鬼。他决心抓奸,便离开窗口,走到门口,突然跳了进去,猛地大喝了一声∶「好啊,破坏教规,奸淫妇女,该当何罪?」
苏静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大跳,不由仰起身体来看。
她这一起身,双手捧着的人头也自然捧到胸前,西门庆的眼睛也注视着小道士。
小道士想抓奸,一下子把头凑到床前,想看清楚男人的模样。
没想到一看之下,才发现居然有的人头跟身子是分开的!而这没头的身子直到现在还在机械化地动着!
「鬼啊!」小道士吓得魂飞魄散,正要向外跑去……
就在此时,无头僵尸突然一手拉住他的道袍!
小道士想挣扎,可是僵尸力大无穷,把地一直拖到床头,把他的头按在苏静的胸脯上般的山峰。
小道士的头正好埋在两个饱满的山峰之中,细嫩的皮肤、阵阵女儿香……
他虽然在极度恐惧中,却也被眼前这白玉迷住了……
他情不自禁张开嘴巴,含住了那紫色的葡萄……
「啊……」苏静忍不住呻吟∶「快舔……舒服……啊……好哥哥……你……舔得奴家……啊……快活……小婊子快活……」
苏静的淫叫完全是针对着小道士而来,因而使他心中一阵兴奋……
这时候他顾不得这具无头僵尸,和那个没有身体的人头,性欲的冲动使他忘记了危险。
小道士用舌尖拨弄着,舔着那敏感的一点,他舔得更快更贪婪、更癫狂……苏静尝到人间最大快檗,她抱着西门庆的人头,陶醉她吻着。
在她的胸脯上,又有一个男人甜蜜地挑逗着双峰,而在最下面,无头强尸又用力抽动着。
无头僵尸没有性欲,所以不会喷射,只会没有目的地抽动……
「啊……我死了……小婊子……又丢了……天啊……我乐死了……好哥哥……亲弟弟……淫爸爸……你们把……小淫妇……操得……我……再也……不做……赶尸人了……,明天以後……我就去妓院……去当妓女……好好享受男人……啊……用力舔……用力操……」
苏静喊得嗓子都哑了……小道士听到这股奇怪无比的叫声,整个人的神经都像装上炸药∶「好姐姐!我要爆炸了!」
他忍不住向苏静表示。
苏静看着这个俊俏的小道士,心中一阵荡漾∶僵尸是不会喷射的!这是美中不足!
即使他是西门庆也是不足。而这个小道士,虽然比不上西门庆,但他却是活生生的,他会射精。
想到这里,她饥渴的肉体不由自主产生了渴望甘霖的冲动。
她把西门庆的人头扔到暗角!
然後,地从床上拣起那张已经揉皱的纸符又捡了起来,展了开来,一下子贴在无头僵尸的颈口上!
无头僵尸顿时定住了!
「快把它搬走!」她向小道士叫着。
小道士顾不得害怕,双手一抱,把无头僵尸从苏静身上拉了下来。
现在苏静的裸体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了,小道士看呆了!
「傻瓜!看什麽嘛?」苏静羞红着脸叫喊着。
小道士如梦初醒。
「爱不是用看的,而是用做的!」他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他们如何快活,就不用多说了!
第二天,道观的道士起来,发现小道土和苏静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具无头僵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