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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脏手拿开……詹尼……詹尼救我!”

两个安全部的人员从出租车内揪出萨曼塔,她发出恐惧而烦躁的尖叫。

詹尼。

翁得古没有回答,因为另外两个壮汉也把她拖出,并且她的喉咙被死死扼住,按到满是尘土的道路上。

几分钟后,这两个女人被塞了嘴,蒙上头罩,胳膊捆到背后,丢进卡车货兜。

繁忙的城市中,没有人看见这一幕,也不会有人来评论一番,仿佛这一切是最普通不过的事情。

这两个女人是在奈洛比机场认识的,仅仅两天时间。

萨曼塔19岁,金发蓝眼,也许是她的年纪决定了不曾意识到这个城市的危险,象所有假期里的大学生一样,周游世界各地而毫无防范意识。

在漫长的飞行途中,詹尼。

翁得古在旁边。

她30岁,离婚,黑人女性中,属于很有魅力的那种。

她就职于联合国际正义人权组织,此次到这个国家是组织一次聚会,探讨人权问题,并将鼓动群众为人权呐喊。

她们简单谈论了一些,就发现萨曼塔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来到的地方是多么可怕。

她提议萨曼塔到她那儿去住,或者立即飞回自己的国家。

而萨曼塔只是客气地听着,并不理解翁得古所说的这个国家的种种暴行,那是法律和正义所不能容忍的。

尤其不相信詹尼告诉她安全部门如何例行公事地拷打被拘捕者,比如他们喜欢电击受害人的生殖器官,尤其是对女性。

萨曼塔只记得星期二早上和詹尼一起去她的办公室,然后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警告她们将被袭击。

当警察到达时,聚会的人员已经离开,只剩下漆黑的房间和一些烧过的纸灰。

抗议人群被警察驱散了,他们用长棒子乱打。

一个阴沉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警察队伍里,他和警察头目嘀咕着些什么——任何人都知道,这个安全局的私生子!詹尼操纵着汽车离开人群。

“我知道没法为你做什么,……十分抱歉,你没落下什么重要东西吧?”

萨曼塔紧张地吞下一口吐沫,飞机上所有的说法也许就是事实。

“不,没什么,除了外衣和照相机。护照和钱我随身带着。”

她摸了摸随身挎的黑皮包。

“感谢上帝,好,我将带你到边境上的一个私人机场。”

车子在一阵颠簸中停了下来,詹尼下车看了看,狠踢了车轮一脚:

“我就知道这破车早晚要进垃圾场,哦,上帝,真糟糕!”

“怎么了?”

“我们离开镇子还不远!一个小时的路才能到边境。问题是,车胎爆了。”

谁都知道,女人不会修车,5分钟后,她们就被抓住了。

萨曼塔在黑暗的、散发着臭味的罩头里扭动着、叫喊着,因恐惧发出胡乱的声音。

半小时后,卡车到达了终点,没有言语,仍然是两只手抓着她,然后是很多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味道……更多的手,他们隔着薄薄的衬衣拧她的乳房,摸她的屁股,并将手伸到腿间,驱使她小跑向前。

她被带到一个水泥台阶下的走廊,这里发出长长的回音。

“为你准备的漂亮私人房间,不要担心,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这是她被推倒进那间小房子前唯一听到的言语声。

铁门关上了。

萨曼塔。

刘易斯仅仅只有19岁,她靠墙蜷缩着身体,在发臭的头罩下呜咽着。

“摘下来!”

地下室另一间,詹尼。

翁得古很快地眨眼,当肮脏的头套被胡乱扯走,她还一时不能适应白色石灰墙反射的强烈光线。

房间很小,大约只有10英尺见方,几乎完全空的,除了两个抓住她男人狞笑的脸,两个对面站着的人,就只有屋子中间一张看上去很坚固的木椅。

上边的擦痕和陈旧颜色说明已经用了很久,与一般椅子不同的是,前边的扶手多了两个立柱,立柱顶上是“Y”型分岔。

詹尼也注意到上面用金属螺丝和铁皮加固了凳腿。

她不愿去看那张椅子,因为不愿去想自己将面临什么。

对她来说,已经听过很多有关这张椅子的故事,那些故事充斥着下流的暴力和人们不愿提及的痛苦细节。

詹尼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是问题真正所在,他的神色以及其他人恭敬的态度说明了这一点。

他旁边是一个苗条的,看上去有些严厉的黑皮肤年轻女人。

他大约45岁上下,瘦小而线条分明的脸似乎是盎格鲁人,金属线似的头发夹杂着灰白,几乎与他灰色的衣服一般没有特色。

那女人似乎只有20岁,个子不高,瘦,但很有力量的感觉,小而尖的胸部显得孩子气。

她象士兵一样穿着件短袖白衬衫,不同的是腿上穿着兰色短裙而不是裤子。

她的头发剪得很短,高颧骨,厚嘴唇,发亮的黑色皮肤就象上等皮革。

男人的目光透过金丝眼镜,上下打量了詹尼一下:

“我叫齐彭己,乔纳斯。齐彭己,我的军衔并不重要,但为国家安全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

一种炫耀的神态在他脸上浮现:

“这位是恩达加警官,不要被她的年轻外表误导,你会很快发现她有做这种工作的天赋……她偏爱对付女性。”

他停了一下,眼光落到詹尼身体上:

“特别是有些魅力的女人。”

当男人说话时候,女警官的呼吸似乎有些沉重,她尖乳房的顶点在没戴胸罩的衬衣下变硬,明显突起。

詹尼。

翁得古看到她兴奋的眼色,将获准虐待另一个女人的神态,不禁战栗了——作为一个女人,她应该知道什么地方最敏感。

“脱光她。”

乔纳斯。

齐彭己平静地命令。

“恩达加警官一向喜欢全裸。我必须提醒你注意,小刀很锋利!”

那女人靠近,身上散发着詹尼十分熟悉的,女人性兴奋时候的味道。

她闭上眼睛,头转向一边,拒绝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指在自己胸前抚摩。

一阵暖和的气流吹过她的耳朵,是恩达加发情般的声音:

“美人……我喜欢长奶头……我喜欢对奶头的惩罚……你想要我弄它们吗?”

小刀发出“嘶”响声,是在割破衣服。

詹尼先是感到腹部突然接触空气的寒冷,接着胸罩突然松开,两个罩杯从乳房上落下。

年轻女人的手再次摸上来,在深棕色的乳头上轻捏着。

很快,詹尼起了反应,呼吸急促,两个奶头直立勃起。

“看,我说什么来着……哦,感谢神,对,……漂亮……十分漂亮……也十分敏感。”

“去一边,婊子……啊!!!”

詹尼叫起来,那年轻女人的两个指头突然加大力气,钳子般挤压她的乳头。

“再没有礼貌,只会让它们受更多苦头……明白了吗?你这个恐怖份子!”

“是……”

指头松开了,詹尼听到小刀又开始割,她的衣服完全松开了,暴露出性感的黑色内裤,她的外阴在内裤包裹下显得丰满突起。

年轻女人老练的指头轻轻按压着她的阴部,让30岁的女人无法抑制地蠕动起来。

詹尼。

翁得古觉得胸部、脸上以及全身都开始发热,有一些润湿从内裤底部泄漏。

“呐……呐……”

很自然的喘息,詹尼摇动臀部迎合着那钩起的食指在潮湿的尼龙布外刮擦。

一次,两次,更加用力……空气中的异常让詹尼睁开眼睛,鼻子中闻到自己的体液味。

那女人微笑着,将两个指头捏在一起凑到詹尼的鼻孔下。

指尖分开,发亮的黏液拉出丝来。

男人们有些沉不气了,看到一个女人给另一个女人手淫,极大地刺激了他们的性欲。

两次快速的切削割开了内裤的接合处,衣物落到地上。

现在,对面的那个男人可以看到全部:阴毛整齐地修剪过,阴唇上刮得很干净,膨胀的中丘和肥厚的阴唇此刻布满闪亮的黏液,并微微分开,若隐若现地可以看到里边浅色的嫩肉。

年轻女人抬起手,轻轻捏住詹尼胸部的两个顶点,并再次突然用力。

这次,詹尼紧闭着嘴唇,什么也没说。

女人又微笑了,好象承认一种挑战。

仍然捏着乳头,女人开始移动,强迫詹尼来到木椅旁边。

“坐下!”

詹尼顺从了。

“胳膊背到后边,腿分开。”

手指开始用力。

詹尼嘴里发出吸气声,并遵照着办了。

两个男人扭住胳膊,把她双腕上的尼龙手铐挂在背后的什么地方,不能活动。

尼龙绳子缠绕到她的踝上,将膝盖拖到那两个叉子里,脚则弯到立柱上,紧紧绑住。

从他们动作的熟练程度看,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她的腿张开,无法闭拢,让她生殖裂缝暴露在淫亵的目光下。

接着,他们牵扯她的手腕向下,直到凳子腿,并系紧。

这样,强迫她脊背向后弓,胸部挺起。

最后,一条宽皮带勒到乳房下边,在凳子后背拉紧,扣上,防止她在拷打过程中挺起身来。

一个男人拧了一下她的乳头,招来一阵笑声。

乔纳斯。

齐彭己拍了拍还在晃动的乳房:

“翁得古女士,到了该谈点什么的时候了。”

他向前靠了靠,弯下腰扶着金丝眼镜:

“……在例行公事前。关于你们反政府组织、成员名字,还有地址。”

“我们是被许可的,你这个可恶的大猩猩。今天早上,你们焚烧了我们的材料,这你是知道的。”

她努力保持着镇静。

男人在他前边,她知道所有的谈论都是没有用处的,他的言语只不过是下流勾当的一部分。

他们喜欢虐待游戏。

“啊,不,没有一个反政府组织允许存在。”

“我为KangaliAid工作,你得到这方面的材料。”

她朝男人右手里的文件点头示意。

“并不是什么反政府组织,你这个私生子!”

乔纳斯。

齐彭己微笑着举起手里的文件。

“意思是说政府还要为这个所谓的KangaliAid提供资金,用来反对自己?”

“你可以去日你的政府和自己,我……”

“啪!”

男人的一个耳光打到女人脸上,带动着椅子在水泥地上跳了一下。

他的笑容有些勉强:

“原谅我的无礼,还是去感谢之后的待遇吧。”

他弹了一下手指,两个士兵从一扇隐蔽的门内拉出一张小台子,移到椅子旁边。

台子上边有个木制的盒子,大约有鞋盒大。

上面有两个黄铜端子,另外一边有一只胶木摇柄。

旁边是一些盘绕的红色或黑色电线,和一些从未见过、奇形怪状的闪亮金属物体。

恩达加警官弯下腰,忙着解开那些电线。

那男人抱着胳膊:

“在警官开始之前,让我来告诉你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你本来有机会告诉我一些什么的,但你拒绝了。”

他指着盒子。

“这是我的小劝说者……比那些针刺进指甲缝、棍棒击打类文明多了。里边是一部老式电话,用另外的词来说就是一台发电机,它能够提供比较高的电压输出。”

他停顿了一下,看到詹尼脸上厌恶的神情,知道她明白。

“恩达加警官将把电线连接到你身上,我会用发电机给电线通上电流。”

他瞟了一眼卫兵们脸上热切希望的神情,黑黑的脸上露出笑容:

“男人们一向喜欢看到这场面的……他们将欣赏到你极不情愿的表演……最终,翁得古女士,经过痛苦后,或早或晚,你会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他笑了:

“我会猜测,恩达加警官将把电极安装到你身上的哪个部位……作为一个女人,她总是能找到正确位置。”

年轻女人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拿着红色和黑色两根电线朝向詹尼,每根电线的末尾附着一个金属物,詹尼可以看到电线的另一端已经接到木盒子的铜柱上。

她用力拉扯着手腕的镣铐,摇晃着头部。

那金属物是被称作“鳄鱼夹”的东西,因为有着一个长长的,锯齿状嘴巴。

“哦,是的,你知道在什么部位吗?”

恩达加捏住夹子尾部,夹子张开,可以看到黄色闪亮而尖锐的金属齿。

“正好与你的长乳头般配,让我再次使它们硬起来。”

她吃吃地笑着,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然后轻轻捏揉着詹尼的左乳头。

受惊的妇女弓向后,极力避免着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但毫无用处。

女警官又将指头伸进嘴里蘸了唾液,玫瑰色的乳头已经再次坚硬突起,蒙着一层闪亮的液体。

“哦,到时候了,”她自己笑着,将张开的鳄鱼嘴放到詹尼的乳头上,慢慢放松夹子的柄。

詹尼向后躬身,她的呼吸从紧闭的牙关发出“嘶嘶”声,不能忍受夹子的利齿咬到那儿。

“不……!不……啊!”

半窒息的哭声发自受害者,年轻女人故意将夹子嘴捏拢,刺激到肉桩深部的神经。

当她放开指头,有少量鲜血从齿尖渗出。

满意地安装好第一个夹子后,恩达加警官又仔细刺激詹尼另外一个奶头,并在安装电极时候又让她肌肉痉挛,但这一次,她努力抑制了叫喊。

“好,好,想必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但是,5分钟后,你会象婴儿般哭喊的。”

她离开在木椅上无助蠕动着的30岁女人。

一阵静默,所有的人都能听到詹尼粗重的喘息声。

她的头拼命四处扭动着看,依旧不相信他们竟然这样做。

她的身上布满汗水,黄铜电极醒目地附着在她的两个奶头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她的周围全是残酷无情的脸,每张脸上都流露出淫秽的期待。

她将头前伸,追寻着从她胸脯顶点引出的红黑两条电线,一直连接到桃木盒子上。

那男人仍将左手按在盒子顶,右手扶着塑料摇柄,等待着好机会。

“看着我的手,翁得古女士。”

他说着,并开始转动摇柄,从盒子里发出逐渐加快的呼噜声。

“伊————————!”

詹尼。

翁得古猛地靠向后边,当电流穿过她的两个奶头,全身每一条肌肉都收缩、颤抖。

没有词,第一阵电流的洞穿让她从齿缝中发出单一的嘶鸣。

20秒……30秒……男人停了下来,她也猛地跌落,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息声里,口水和一丝咬破舌头的淡淡血丝从她嘴角流出。

象是要说什么,她张开嘴,环视着刑椅旁边的人……这时,男人又开始摇,更快些地摇。

詹尼。

翁得古的身体又反张挺起。

“伊——————————!”

发电机每次发出“呼噜”声都让女人在椅子上僵直、颤抖;每次汹涌的电流穿过乳头她都控制自己保持牙关紧闭。

乔纳斯。

齐彭己点了点头,对她的精神表示赞赏……但又加快了点摇动速度。

“伊————诶————迂——!”

汗水从每一个毛孔涌出,她在电流的热吻下颤抖。

这次,他故意逗弄,让发电机时快时慢,也就一次次强迫她在变化的电流下扭曲,在椅子上一次次弓起来。

当电流增强时候,她向后弓得如此厉害,胸脯挺起,露出肋骨,看上去象是故意给她的刑讯者们提供特别的愉悦。

5分钟后,痛苦的音乐停了下来。

这次,她的头低向前边,眼睛只睁很小的缝,她的嘴无意识地张着,大量口水流出,拉着丝落到乳房上。

突然的静默中,每个人都听见液体落地的声音,尿从她分开的大腿间流出,通过木椅的缝隙溅到水泥地板上。

年轻的警官将女犯的头推起来向后靠:

“等一下,真下流,让我看看……”

詹尼后仰着,当有人用手罩住她左乳房时候突然清醒了:

“啊,别碰我……不……!”

当黄铜夹子被扶弄,她的声音逐渐提高。

“准备说话了吗?”

女人说,用指头弹击着夹子尾部:

“或者,让我们换个地方?比如……”

她的手指滑行着向下,穿过詹尼的腹部,穿过整齐阴毛,在那女性的生殖裂缝上停了下来:

“用一个夹子夹在这个硬梆梆的小豆豆上……”

她的手指滑过裸露的裂缝,到达分开的阴唇顶部。

“哦,上帝!哦上……帝!哦,不……不要……啊……不……不要这样……”

两个士兵拖沓着走过来,黑色裤子下明显顶起老高。

受害者粉色的阴核被轻柔地手淫着,使她不由自主地扭动,带动着乳头上的电极。

乳头此刻已经可怕地肿胀起来,显得青紫发亮,象黄铜牙齿中间成熟的浆果。

警官看着颤抖的受刑者,指头逐渐用力、环绕按压,从满是泪水的脸上,观察着她的疼痛和没有好处的性兴奋。

詹尼听到男人的声音:

“警官在提问,詹尼。翁得古女士……我们没有听见回答!”

詹尼猛烈地摇着头,努力避免着在熟练刺激下就要到来的性高潮:

“不,什么也没有……告诉你们的……啊!”

她又突然发出嘶鸣,因为警官的指甲猛地刮擦了她此时已经完全膨胀暴露出来的阴核。

“我……告诉你……什么也不知道……除了……不……啊……啊!!”

警官突然终止了对詹尼的手淫,让她有种即将爆发却达不到顶点的难受,内心不自主地产生变态的恳求。

“一会儿……”

男人说:

“我想是变化的时候了……一个在里边,一个在阴蒂上,我倒要看看翁得古到底有多倔强。”

“不——————你们……不能这样,求求你……啊,——……”

恳求变成了叫喊,当年轻女人猛地将夹子从詹尼乳头上扯下,她哈哈大笑着将两个连着电线的夹子在眼前摇晃,然后弯下腰亲吻着詹尼顶点上滴着血的乳头:

“正如你等着高潮的到来,我们等着你的奶头肿起来后再将夹子夹上去。”

她微笑着,又亲吻另一个乳头,而詹尼则因充血的阵痛扭动着身子,她觉得自己的奶头就向立即要爆裂。

当恩达加熟练地在电线末端操作,詹尼明白了每个鳄鱼夹都有一个连接口,可以方便地更换。

这次,警官装在黑线上的是个发亮的金属物,大约6英寸长,象一根丑陋的细阴茎,手指粗的茎体,前端有个彭起的小球。

整个物事镀过一层铬,并装有绝缘塑料手柄。

詹尼的摧残者半蹲在她的膝盖间,小心躲避过地上的尿迹。

她拿着手柄将电极头来回滑动于詹尼的阴部,将金属部分抹上女性润滑的分泌物。

30岁的女人将头用力前伸,恐惧的眼光死死盯住自己的生殖器,她终于明白,无论招供与否并不是问题的实质……他们享受于拷打,并将继续在她身上做淫秽的事情——直到她的身体不能承受。

当球茎按到她张开的阴道口,詹尼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在拷问期间不停地对她进行手淫——她自己的润湿可以增加电极的接触面,不仅唤醒她阴道的感觉,更使阴蒂敏锐。

她用力拉扯捆缚带子,但没有用,她的阴道足够润滑,使得电极轻易地插了进去。

“啊——!”

电极的头部穿过阴道口的肌肉继续向身体里延伸,冰冷导致的异样感觉从没经受过。

球状的金属头一直接触到她的子宫口,塑料护柄则紧压在阴唇上,使得她的整个阴部都被盖住——黑色的电线从她分开的大腿根引了出来。

“这个是为特殊部位设计的”。

詹尼盯着红色电线尾部的东西。

已经换成一个银色的小夹子,象一个小螃蟹的螯,张开后也有齿。

女警官分开詹尼的大阴唇,手指向上滑动,露出粉色部分,继续后推,便展示出女性特有的闪亮小珠子,十分优雅地,她移动夹子,让阴蒂落在齿间,然后慢慢松开,紧紧咬住瞪大惊恐眼睛女受害人的最敏感器官。

詹尼已经紧紧拉扯住皮带,但依然不能抑制阴蒂传来的疼痛。

但是当她看到男人的手又扶住发电机摇柄时,呜咽变成了狂乱的喘息。

“假如没有任何话。”

他看着刑椅上女人惊恐的脸,平静地说:

“你将得到……亲爱的,一会儿,你将遭受……”

他开始摇那手柄,缓慢地。

机器发出“呼噜”声,再次填满刑讯室。

“不……啊……咯咯……”

这次,没有沉闷,而是发自肺腑的叫喊。

詹尼的身体在捆缚下拉紧,当电流穿越时候,全身肌肉悲惨地、无法控制地痉挛。

尽管皮带紧扎在她的胸部下,但她的屁股仍然抬离了凳子表面,阴部挺起,颤动着,象在与空气做爱。

她的头仰向后边,大张开嘴,眼睛突出,凝视着肮脏的天花板,整个脸象是固化的痛苦面具。

整整1分钟,她在这种恶魔般技巧的摧残下保持着嚎叫,并在越来越快的摇动下承受着电流畸形的穿刺。

那叫声,根本不应该发自人类。

暂停过程中,是嘲弄的语言:

“啊……叫了这么长时间,别忘记看着摇柄……你觉得累了吗?女士?哦,亲爱的,我的小盒子永远不会累。有些什么要告诉我了吗……哦,没有。也许到了警官把电极插入你肮脏屁眼的时候了。”

“哦……上帝……哦……上帝……求你……求……”

瘫坐在椅子上,仅仅能听到她喘息声中断歇的词句。

“不?你应该告诉我些什么的,否则,我会加快些摇动这小玩意。”

发电机的声音又响了,当电流烧灼着她的阴蒂并强奸她的阴道黏膜,翁得古的胡言乱语声立即又变成呼喊,身体靠住椅子,大腿的肌肉强烈抖动,胸部下的皮带深深勒入,显得乳房突起。

她的手腕反转,试图在手铐下解脱出来。

“警官,我并不认为翁得古女士准备谈论些什么,让我们看看接下来……”

“不——不——不——不——……哦……不……求……不——不……不————————————求——求求你们——求!”

警官将那可怕的探针从詹尼。

翁得古的阴道里抽出来,她仍在椅子上扭动着,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年轻女人将满是粘液的球茎靠近詹尼的嘴唇,开心地笑着:

“你知道这东西马上将去哪里吗?……哦,不知道……所有的地方它都喜欢。”

她蹲下,一只手扶住詹尼的肩膀,一只手顺着椅子面将球茎伸入受害人的屁股缝里。

下意识地,当球茎接触到肛门时候,詹尼。

翁得古将屁股抬了起来。

但是,皮带又将她压了下去。

这无关紧要,她无法阻止警官缓慢而有目的的深入。

她呼吸沉重,用力弓起,嘴巴大大地张开,金属球不可抗拒地撑开她柔弱的肛环,并在她自己的润滑、收缩下完全进入——她的屁眼就向一张饥饿的小嘴,吸允般地容纳了将给它带来痛苦的东西。

詹尼狂乱地叫着:

“太大了……不……太大……啊!……啊————!啊——不!,把它拿出去,求你拿出去……求求你……”

很快,她的劳累让自己的身体软了下来,让电极肆无忌惮地留在直肠里。

“告诉我们你的组织成员!”

无情的声音进入詹尼模糊的意识,眼泪从脸颊流下,然后她看到摇柄又开始转动。

这一次,他没有使用什么技巧,发电机比任何时候转得都快,发出更高频的声音。

詹尼。

翁得古立即挺起身子,屁股离开凳子,所有人都可以看从她肛门和阴蒂上引出的两根电线。

她全身颤抖,带动着整个椅子在水泥地上震动着移动。

她痛苦的嚎叫在整个刑讯室里回响,让施刑者们耳朵鸣叫。

“呀——————啊————————啊——————————啊!”

这次的痛苦无法忍受,当机器的咆哮声逐渐低落,詹尼。

翁得古已经失去意识。

她的呼吸短促,胡乱地甩头,飞出鼻涕和眼泪。

她的嘴巴脱臼似地大张着,任由口水持续地落在胸脯和肚子上。

“解开她,丢到一边去。”

男人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色彩,但仍然透露出对这个女人没有屈从那个小银夹子的不满。

“我要她的她的大腿一直张开,准备迎接下次的快感……塞住她的嘴。”

他停了一下,看看两个尚处于性兴奋状态的士兵和仿佛获得高潮而满脸红色的女警官:

“你们可以把那个英国女学生带来了……也许这张椅子可以撬开不那么顽固的嘴巴。”

当门被乒然推开,萨曼塔。

刘易斯仍蜷缩在牢房的角落。

过去一个多小时里,不停传入她耳中是刑室里穿偷出来詹尼。

翁得古那非人的惨叫……更可怕的是那叫声停止了。

“把她拖起来!”

萨曼塔将头后扭,紧贴着肮脏的墙壁,惊惧地听到女人的声音。

她用力缩在墙角,但伸过来的手很有力,反抗下她的手腕象被铁钳夹住。

当头上的罩子被取开,他可以看到牢房里挤满人影。

“白种女骇……”

女人的声音,语气强硬而好斗。

萨曼塔的金色头发靠在潮湿的墙上,粘湿,不知道是自己的汗还是墙上的潮气:

“求-求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我只是一个旅游者……我星期一才来到这儿的……机票可以证明,我没有做任何事情!”

“总是同样的故事,不知道任何事情,没有做任何事情。”

那女人冷笑:

“先搜查,脱光!”

“脱光?什么?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自己把全身衣裤脱下来,或者由我的两个朋友来做,明白了吗?”

“不,不能这样,不能让我……啊!!”

一个男人扳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抓她的领口,猛力一拉,萨曼塔的上身就几乎赤裸了。

他又抓住她胸罩的边缘,便暴露出一只乳房粉红色的顶端。

萨曼塔的手立即本能地抬起,紧紧捂住罩杯。

“啪”

“啪”

“啪”!女人左右开弓,抽了萨曼塔3个响亮的耳光:

“让你的奶头见鬼去,放下手!”

屈辱的眼泪从萨曼塔的脸上流下,为避免再被打,她在他们解开牛崽裤扣子时候没有动,任由那肮脏的手隔者着内裤在她结实的屁股上摸索。

并配合地用手扶住墙,以使他们将牛崽裤从脚上拖下来。

“是展示给我们你所藏物事的时候了。”

女人咯咯笑着,抓住萨曼塔另一个罩杯扯下,使她的乳房完全暴露。

胸罩带子将萨曼塔的两个乳房向一起挤,粉色的小乳头向前突出。

因为日光浴的缘故,胸前明显两块白色的三角形。

“不,别碰我!”

男人轻易地挟持着他,笑着看她因羞涩而发红的脸。

女警官在丰满的球体上抚摩着,萨曼塔闭着眼,头扭向一边。

她用指甲在其中一个乳晕轻轻擦着转圈,萨曼塔的乳头很快就勃起,突出象高跟鞋的金属钉。

三个人一起笑了。

女警官在萨曼塔前边蹲下,两手扯住绵内裤两边带子。

“哦,是的……”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沙哑:

“看那,男孩们,象婴儿的裂缝……完全无毛,很嫩……”

三双眼睛贪婪地盯住19岁女孩的阴部,那里修刮的干干净净,阴埠丰满,阴唇象撅起的小嘴。

警官把内裤脱下,用手掌捂在女孩腿间。

“啊……别……别这样……别……不,……啊”一个手指蜿蜒着在阴唇间蠕动,慢慢撑开萨曼塔的阴道口,让女孩抬起脚掌躲避这种难堪的入侵。

“已经被人干过了,是不是?”

问题伴随着手指突然的猛刺,让萨曼塔的腿立即直挺。

“啊!————是……别……不!不!”

“那好,我们将再次来个小小的谈话,我想你已经准备取悦于我们了。”

指头在阴道壁里抽差着,刮擦着。

“不,求求你,求你让我走……我没有隐藏什么,任何东西。”

“迪迪,把这个弄去。”

她抽出潮湿的指头,在萨曼塔翻起来的乳罩上擦了擦。

乳罩很快掉地上。

士兵押着全裸的女孩穿过发出回音的走廊,进入到白水泥墙的刑讯室。

两个男人挟持着她,让她在看到朋友不至于瘫软下去。

詹尼。

翁得古被靠墙吊着,两手捆在一起,绳子穿过顶上的钢环栓住手腕。

她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分开着,由两个固定在地上的金属环卡住。

就象萨曼塔一样,她全身赤裸,闪亮的汗水和口水混合着流在胸部和腹部。

她胸膛挺起,努力呼吸——因为她嘴里塞着一个红色的橡皮球,中间穿着黑色尼龙带子捆在脑后。

“哦,不!詹尼,哦,上帝呀,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萨曼塔呼喊着,她现在已经可以看清楚酷刑作用在她朋友身上的记号:嘴角流出的血丝、她的奶头看上去是如此肿大……她朋友的阴唇和阴蒂象吹过气般突出在大腿间!

“翁得古女士的愚蠢让她不肯合作。”

萨曼塔看到乔纳斯。

齐彭己坐在一张塑料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吸着雪茄烟。

他站起来,走到发抖的女学生旁边:

“几分钟后,你将发现,为什么她的歌声会这么响亮。”

“不,求你们,无论你们是谁,这是一个错误,一个可怕的错误……我没有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我告诉她了。”

萨曼塔朝女警官胡乱地点着头:

“我已经告诉她我来这里只有两天时间……我怎么会知道什么事情!”

“那好,只能为你感到同情了。翁得古女士现在的视力也许不太好,可是应该能认出你这个朋友,我的小说服工具来劝说你,也许可以改变她的想法。”

“你……你……你这个私生子……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

“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将雪茄还在燃烧的烟头压到萨曼塔的左边乳房上。

“啊————————!”

“看见了,任何事情。仔细听着,我的人将把你弄到那张椅子上,分开你的腿,把你的手捆到椅子后边,然后我们开始谈话……就象你朋友那样。准备好开始了吗?”

当士兵带着她走过去,萨曼塔甩动着她受伤的乳房,挣扎着,紧盯着那张木椅子。

乔纳斯。

齐彭己微笑着,将雪茄在詹尼肿胀的右奶头上捻着。

突然爆发自棕色身体沉闷的喊叫掩盖了烧焦皮肉发出的“兹兹”声。

“你自己坐上去……或者让我继续?”

“哦,上帝呀!不要这样,不要伤害我们,求你……”

兹——“这是另一个奶头……是否需要我再次烧它们?或者……其它地方?”

詹尼狂乱地摇着头,向后退缩着身体,试图躲避烧红的烟头。

“不!别,别,我将按你的要求办,不要再伤害她了……”

萨曼塔慢慢地爬上椅子坐下,不情愿地将手背到背后。

“还有腿,刘易斯小姐。”

刘易斯分开腿,几乎贴到凳子脚。

“不——————伍——————”这次的噪音发自詹尼被塞住的嘴,齐彭己的烟头准确地压在了詹尼可怜的阴蒂上,让她在翻腾的痛苦下将绳子扯得咯吱响。

“不,不,我说的是再分开点……把腿搭到扶手上”经主管的点头示意,两个士兵用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将萨曼塔用绳子结实地捆到了椅子上,保持着他们所要求的耻辱姿势,双手在背后拉紧,胸部挺起,椭圆型的阴部展示给施刑者。

两条宽皮带热心地将19岁女孩的大腿分开,保证无法闭拢。

恩达加警官做了最后一道工序——用皮带穿过女孩的上腹将她的上身紧贴到椅子背上。

“现在,刘易斯小姐……我们要给你提供点比翁得古女士更痛苦些的教训……”

萨曼塔的眼睛紧盯着尾部连着黑色电线,闪闪发光的镀铬电极,——不,这是不会发生的,这种梦魇般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她在椅子上使力挣扎,而女警官不耐烦地用指尖探着她下体突出的裂缝。

哦上帝,这是真事情,这个女人将把电夹子夹到她身上,然后……恩达加警官小心地分开女孩突出的大阴唇,然后舔着另一只手的指头,将润湿传递到女孩的小阴唇上,观察着受害者的反应。

她再次舔湿指头,轻磨着女孩逐渐肿胀起来的小阴唇,继续着她老练的手淫。

最终,当萨曼塔的屁股开始扭动,一个指尖便开始环绕着女孩膨胀起来的阴蒂进行专业的刺激,让萨曼塔最敏感的位置受到爱抚,发出无法控制、不能掩饰的呻吟。

“不——求求——不——啊,啊,啊……”

“哦,你真正喜欢!”

嘲笑的声音:

“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喜欢我的电阴茎……”

当警官将球型头部的电极滑行在女孩潮湿的阴沟里,萨曼塔的身体向前用力拉着。

她用闪亮的头部在裂缝里上下滑动,每次经过紧闭的阴道口时就逐渐加力。

“来,让小男人进去……”

“啊!!!不……把它拿出去,求你拿出去,我不需要……啊!!!!”

警官的手腕突然使力,金属球颈穿越了括约肌,深深埋进女孩的肉体。

“哦,滑动性很好……似乎你已经准备好接受一次强烈性交了!”

当探针完全插入,警官站起身来,走到小桌子边。

她戴上一只黑色的橡胶手套然后拣起红色电线。

这次不是夹子,而是一根4英寸长的粗电线,其中1英寸的绝缘皮没有剥去。

她返回来,在椅子前边跪下,戴着手套的右手小心地捏着电线。

女孩看不见詹尼和其他士兵,她恐惧地喘息着,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

她自然也看见顺着电线连接到的那个木头盒子,上面的极柱是黄铜做的。

“对翁得古女士已经做了一些,对萨曼塔小姐应该展示一下另外的技巧,我想。不然,她会感到厌烦的。”

乔纳斯。

齐彭己看着翁得古被固定成“人”字的身体。

他摇起发电机,让令人恐惧的声音再次响起。

当机器启动,恩达加警官用赤裸的线头接触女孩阴裂的突出部分,并精巧地滑进阴裂里。

19岁的女孩在身体向后弓起前,鼻子里发出一阵咕噜的噪音。

与詹尼。

翁得古一样,她的屁股抬起,骨盆颤动着,象在与一个看不见的爱人性交。

黑线在椅子面上甩动,发出“啪嗒”声,痉挛的阴道紧握住金属棒反倒将之更吸入。

警官始终保持着红色电线所连电极跟随着女孩阴部颤动,让每一圈的摇动提供的电流都在她生殖器上灼烧。

她脖子上的筋突起得象一根根电缆,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出痛苦的喊叫。

“意呀!——————呀!啊……啊……啊————————————!”

在齐彭己示意下,警官将电线离开女孩的阴部,让她跌落在捆缚上喘息着。

发电机也停了下来。

“迪迪,在刘易斯小姐恢复正常呼吸期间,你去将翁得古女士的嘴巴解开,让我们听一下是否有不同的见解了。”

“强盗……狗日的强盗……告诉你……没有……她……只是一个……旅……旅游者……在……飞机上……遇到。让她走……你这个狗强盗!”

翁得古的塞口器刚取走,她就愤怒地尖叫着。

“啊——仍然是同样的噪音,你真关心你朋友吗?警官,吸引一下年轻小姐的注意力。”

“啪!”

“啪!”

“啊——,哦上帝,不,不要这样!!”

女警官带着胶手套的右手在空中划起弧线,一正一反地扇在女孩两个丰满乳房上,让雪白的皮肤很快起了大面积的红印。

萨曼塔后仰的头猛地抬起,嘴里发出痛苦的叫喊。

齐彭己在脑海里自语着:我对这种游戏已经厌烦了,翁得古女士,除非你告诉我点什么,否则,这女孩的尿道将受到考验……她会发现这是一种独特的痛苦,是任何女人都不愿意遭受的。

“呓——————啊!”

女孩的身体突然紧张,当女警官的手指再次分开她毫无遮拦的阴唇。

她尖声叫起来,努力躲避着裸铜线头对她尿道口的侵入。

警官老练地转动着电线,在狭窄而极度敏感的尿道壁里越插越深,让萨曼塔发出奇特的惨叫。

“仔细看好,翁得古女士,这次是尿道刑罚。几分钟后,你将获得同样待遇……”

齐彭己发出虐待狂般的微笑,开始摇动发电机。

他让转速稳定,欣赏着女孩动物般的嚎叫声。

恩达加警官则仔细地调节着电线插入尿道的深度,寻找电流作用的最痛苦点。

每一圈小小的转动,都给女孩带来新的痛苦和更高的惨叫声,象一个木偶般在刑椅上抽搐和跳动。

又一次,她的臀部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挺起,象正在经历性高潮。

恩达加警官突然抽出电线,酷刑暂时终止了。

萨曼塔。

刘易斯的膀胱早已失去控制,尿液不可抑制地流出,流过凳子面,渗到地下,和她朋友刚才的尿混到一起。

发电机又恢复了活力!

“碰几下她的阴蒂,警官!我想,这样效果更好。一会儿你可以再将电线插进那个不听话的小洞,或者下边的菊花心,当然,我们不太愿意见到大便喷出来,味道不好……”

残忍的微笑,恩达加警官用电线接触到女孩粉红色的阴蒂头。

“啊——————————”立即,女孩弓起身体,僵直。

竟带动着椅子在水泥地上向后移动了一个脚掌的距离。

恩达加警官等她松懈下来……只片刻,再次电击她的阴蒂。

“呀——————————————”电流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女孩身上最敏感的神经束,每次都让她全身肌肉痉挛。

“保持在那儿……我们将看到如果加快转速她会多么激动。”

发电机的速度加快了,警官前倾,将裸电线头压到萨曼塔的阴蒂上保持着。

这次,女孩开始疯狂地抽搐,头部乱甩,屁股震颤,大张着嘴,甚至叫不出声音来。

“不——!不,停止,你这狗娘养的,立刻停下来!!!!……我愿意……”

翁得古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受刑者的刺耳的惨叫。

发电机慢慢停了下来,整个刑讯室里只有19岁女孩粗重的喘息声,她嘴角流着泡沫,整个人完全滩倒在刑椅里。

“好,好,翁得古女士……这正是我要做的,让我们听听你的高见。”

乔纳斯。

齐彭己点燃另外一只香烟,走道被绳子栓住的女人面前。

他弹了弹女人肿胀且已经起了水泡的乳头,微笑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你的朋友还在椅子上,除非我对你的回答满意,否则我这里还有很多器具,比如专门刺探女人G点和子宫的电极。如果她晕过去了,我会让警官尝试你同样地方……明白了吗?”

翁得古点了点头,她的眼睛看着刑讯者明亮的雪茄烟头。

隔壁房间内,两个士兵内裤下的阳具已经勃起得很难受了,很快,它们将插入白种女孩的下身——阴道或者肛门。

这是对他们工作的额外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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