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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

走在熙熙攘攘的马路上,我浑身披汗,心里却是“拔凉、拔凉”地:我辞职啦!刚和服务了五年的国企不情愿地说了“撒哟那啦”!!提起这桩倒霉的事情来,我就恨得牙根痒痒!这几年也不知刮得哪门子妖风,国企流行起“改制”来,我们那个好端端的千人大厂,转眼间就成了原生产处长王彪的囊中之物,真不知他那入股买断的三千万是从何而来!那些评估公司的人是瞎子吗?--八成新的车床就评估成一元的固定产值?卖废铁也要几千啊!和王彪竞争的是我的靠山,原厂长孙建新。

王彪仰仗着是市委副书记小舅子的强大优势,根本没把年届58岁、一脚已跨过退休门槛的孙领导当回事情。

结果,在一路貌似公正的投标打分评选后,在路人皆知的暗箱操作下,王彪分数遥遥领先,孙领导则一败涂地。

我是孙领导提起来的机关中层干部,和搞生产的王彪原本就不对付,他掌了舵,我岂能有好果子吃?所以立马就识相地辞职了!没办法啊,胳膊拧不过大腿!这就是中国的国情:不管大小的公开团体,都遵循着“一朝君子,一朝臣”的铁律!狼狈地逃到家,老婆程虹倒没有责怪我的莽撞,她递过来一杯凉茶,笑吟吟地说道:

“辞了,就辞吧,正好伺候我月子!”

我们是前年结得婚,直到今年她才领到怀孕证。

程虹本身就是市妇幼医院的助产士,知道年龄和生育的重要关系,去年给她们领导送了礼,才得到了目前不该得到的怀孕证,按排队,程虹最快也要等到明年。

(我们这个城市的计划生育抓得特规范,什么怀孕证、准生证,反证要好几个证,小孩才能合法地生下来。

)老婆到底是“职业选手”,对自己的排卵期拿捏的极准,我也因此显得格外骁勇:一炮就中大奖了!现在程虹估计有五个月了吧,肚子尖尖的。

每当她开心的时候,就会左手掐着腰,右手摩挲着大肚皮笑道:

“便宜你了,肯定是个儿子!”

我在家呆了几天,开始也快活,白天呼呼大睡,晚上在网络上和人通宵下棋。

二周一过,这种日子就烦了,毕竟是动惯了的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闲下来哩?程虹见状,嘲笑不已。

打趣完她才认真地说:

“要不到静姐家的公司先干一段时间,咱不在乎拿多少薪水,权当你去散心解闷。等以后小孩满月了,即使你届时去外地发展,我都支持你!”

看看,我老婆虽身材消瘦、长相一般,但知道体贴自己的男人,这在现在,就是极难得的了。

老婆嘴里的静姐就是她的好朋友顾静,比她大四岁。

顾静的父亲开了一家建筑咨询公司,现在已是省内闻名遐迩的上市公司了,因老头子是从政协主席的位置上离休的,所以手里的人脉极广,生意也越来越火。

(现实中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你们都敢无愧地面对自己的第一桶金吗?)顾静和程虹都喜欢到保健馆去跳健美操,来往多了,因为志趣相投,两人自然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程虹没结婚的时候,总是顾静的小尾巴。

顾静的丈夫吴一归气得有时都下逐客令,谁知程虹软硬不吃,继续没眼色地拽着顾静没黑没白的玩。

吴一归拿这个准小姨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直到我和程虹结婚,才彻底地改变了这个局面。

记得我们婚礼那天,吴一归难得地幽默了一把。

他紧握住我的手,模仿着小品演员范伟的腔调说道:亲人呐,你是灾区人们的救星啊!程虹在旁看得发作不得,更是不识好歹地威胁,等静姐生孩子的时候再报复他。

她却忘了,人家吴一归孬好也是区医院的外科医生啊。

说来也怪,程虹肚子都撅这么高了,已结婚6年的顾静,仍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见我点头同意了她的动议,老婆高兴异常,立刻就给顾静挂了电话。

顾静现在是她家族生意的副总。

顾静在电话里和程虹商量该给我安排个什么职位,我在旁戏谑道:

“她们那里的专业我也不懂,好歹我在机关混过,给我安排个行政秘书吧!”

程虹听闻,抬头认真道:

“什么是行政秘书?”

我继续调侃:

“就是做你静姐的男秘书啊!”

说完,我自顾自地大笑起来……次日一早,当西装革履的我,踏着锃亮的皮些,一路“咔、咔”地来到顾静位于六楼的副总室,气宇轩昂地向她报到时,还是被雷得外焦里嫩:还就真打算安排我给她做助手!我连忙摆手拒绝,抢着说:

“安排我干个工程监理就好了……”

顾静抿嘴笑道:

“我知道你在我们这里是干不长久的,工程监理的工作日晒雨淋的,你想让小虹把我吃了啊?”

话刚说完,自己就轻笑起来。

就这样,在几乎是嬉闹的氛围中,我开始了人生新角色的探索之旅--男秘书!我这个男秘还不算忙,因为顾静还有另外的两个女秘书。

哪些端茶倒水、擦桌子扫地的杂事,都用不着我,好象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开车陪顾静去市内外联系业务、签署合同之类。

有一次去外市,我停车开门时猛了些,一把全抓在了顾静的左乳上,当时我尴尬极了,虽知道凭程虹和她的关系还不至于闹翻脸,但数落一阵是肯定的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顾静只乜斜地瞄了我一眼,揶揄道:

“舒服吗?”

我顿时傻征在那里,一时木然地不知如何应答,一会儿才语无伦次地答道:

“是说真话还是假话?”

顾静大概也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她圆睁着漂亮的双眸,有些好奇地上下打量我一番,才缓缓问道:

“假话如何讲?”

我严肃地说:

“刚才我只是开车门,什么也没碰到!”

顾静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问:

“那真话怎么说?”

“真舒服啊!”

我闭上眼,做陶醉状。

“下流!”

我看到顾静的脸颊上迅速地飘上了两朵红云,使她显得格外的艳丽。

她那天穿着一件紧身牛仔短裤,一件同样绷得紧紧的鹅黄色的无袖真丝T恤衫,肩上斜挎着一只咖啡色的真皮小包,圆圆的脸上写满了娇羞。

顾静嘴巴大大的,有点像索非亚·罗兰。

她的眼睛也有活泼动人之处,很亮,很有神采。

从整体来看,她算是个很漂亮的江南女人了,青春而性感。

虽然身高大概在1米6左右,似乎矮了些,但腰细乳丰,胖瘦适中,尤其是她的皮肤极其白皙,常言说得好:一白遮十丑嘛!自那次无意的莽撞后,我俩交谈忽然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我的从容和幽默急智,也令她十分自在,她偶尔也会敞开心扉,和我讲述她的烦心事。

我总是耐心地倾听着,一天下来,两只不老实的手,有意无意地揩了她不少油。

日子就这样平庸匆促地流去,转眼已过去了两个月。

我强烈地感到这种日子的枯燥和乏味,夜里和程虹商量了一下,准备再次辞职不做了。

是的,我清楚地知道,我只是平庸之质,根本就不算有才之人,严格说来都没有一技之长,但若让我彻底地给一个女人当司机,心里却万万地不舒服,也许这就是我的大男子主义吧。

记得那是个周末的黄昏,大楼里的人都走了,我见顾静的门还虚掩着,便打算进去和她讲明,下个星期,我就不来了。

我推开门就呆住了:只见顾静蜷曲在沙发上,两只手掌黯然地捂住双眼,肩膀急速地抖颤着,从她纤细的指缝中不断流淌出泪水来。

她无声的啜泣,使我傻了一傻,哄女人是男人的天职!我忙趋步上前,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你这个傻丫头呦!看把你自己折腾的……来,先喝点水,放松些吧。”

,我的心也被眼泪花花的顾静搞得悸动不安,也情不自禁地唏嘘起来。

其实我不知道,此刻的顾静正为我而哭泣哩。

她被内心深处的矛盾纠葛得疲惫不堪:一个是传统的她,一个是感性的她。

我忽然插入了她的生活,近段时间来,几乎形影不离,我的认真倾听、关切的眼神、甚至那怕是一句轻轻的嗔责,都成了她心灵最美妙的净化剂!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她的心房。

她的心花也为我怦然绽放了!然而传统的顾静每每打败感性的顾静,是啊,和程虹亲如姐妹的感情以及吴一归木讷的本分老实,都是她无法逾越的鸿沟,谁又是天生的淫妇荡女呢?顾静一直在做着心理挣扎,错位的情感折磨得她几乎夜夜失眠。

刚才程虹给她电话,说了我们昨夜商量的结果,顾静一下子就乱了分寸,她木然地放下电话,心中有种强烈的不舍,明白以后再也不会有那么多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仿佛我的消失,会将她心掏空似的;然而,她心里又倏地无比畅快起来:魔障消失了,她也没有了堕落成魔鬼的前提了。

在这沉重的两难之下,她无从选择,只能用女人的天性--哭泣,来宣泄心中的郁闷和慌乱。

我19岁就知道,一个女人如果哭泣,那就让她哭个够吧。

我无声地挨着她坐了下来,轻轻将她揽进怀里,顾静只挣扎了几下,最后也任我搂着了。

顷刻间,我的心情就发生了急速的变化,是的,我有点迷醉了:从顾静身体里传出来的成熟女人的体香,让我这个旷了两个月之久的大男人目眩头晕了!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那裆里的话儿,像是见到了猎物的毒蛇,立马吐信,面目狰狞起来,大有破门而出的钢猛之态!我情不自禁地抓起顾静的左手,轻轻地摩挲起来。

顾静略微怔了怔,只迟疑了片刻,便任由我抓着、抚摸着她的小手。

握着顾静柔软的手掌,我的心弦也仿佛被她那细长手指拨动了!我猛地将顾静抱到腿上,急切地说:

“阿静,我喜欢你!”

顾静仰起脸来,气势汹汹地吼道:

“你是个贼,偷心的贼!”

这种千年等一回的机会稍纵即失,我那能等她平静下来?我的大嘴早已印在了顾静的红唇上。

顾静在我的怀里蠕动着、如扭糖人般,她牙关紧闭着,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哥是处儿吗?不,哥是了解女人身心的已婚男!我一边轻抚顾静的后背,一边用舌尖顽强地进攻着。

果然,只僵持了几分钟,顾静就放弃了防守,一任我的舌头闯将进去,她的丁香小舌也被强力地吸进到我的大嘴里。

我心里暗自得意,紧了紧臂弯,放开顾静业已出汗的小手,趁热打铁地隔着衣服抚摸起她的乳房来。

虽然隔着衣物,我依然能感觉到那乳房的饱满和弹性。

刚揉弄了几下,就感到顾静浑身直打颤。

我不禁心下大奇:都婚过的女人了,怎么还像小姑娘似的敏感?切!看我的闪电龙抓手: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左手食指和拇指微微一搓,就熟练地解开了她胸罩背后的搭扣,右手穿进衣摆,结结实实地一把就攫夺住她滑腻的左乳,有滋有味地大力地揉搓起来。

整个动作娴熟连贯、滴水不漏,完美得一气呵成!顾静显然被我的闪电战给弄懵了!她本能地将身体往后撤了撤,吃惊地瞪着漆黑的眸子,像不认识似的紧盯着我。

我自然知道这时该如何做!我一边轻捻着小巧的乳头,一边柔声道:

“阿静,我喜欢你,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你真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要不人说结过婚的男人厉害哩,他们太了解女人的心理了!我嘴里滔滔不绝的甜言蜜语,如洪流般,刹那间就冲毁了顾静心底的最后防线,她轻轻合上双眸,身子一软,就瘫进了我的怀里。

从乳尖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像冒出的汩汩清泉,慢慢地将她淹没了……顾静嘴里开始发出腻人的轻哼声。

我仿佛是个烹饪高手,对火候把握得极准,这时我的手果断地滑出她胸部那片山峦壮阔,转而神速地伸进她的衬裙里,来回摩挲起她光洁圆润的大腿内侧来。

顾静喃喃道:

“阿哥,别摸了,我受不了……”

她嘴里如此说着,肥腻的屁股却无意识地蠕动着,仿佛给我的话儿按摩般。

这我那能受得了?此刻,话儿硬如钢铁,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势。

正待去解她的裙子,却遭到了顾静顽强的抵抗。

我正疑惑间,却听顾静娇声道:

“今天我身子不干净,等干净了,再给你,好吗?”

靠!红灯!我气得直想骂娘。

立马松开和顾静纠缠的手,合上双眼,身子往沙发背上一仰,气急败坏地说:

“小祖宗啊,你想憋死我!”

正气恼间,却感觉到话儿正被隔着衣物轻揉着。

随即裤带一松,内裤也被轻轻褪去。

“哎,又是打飞机!”

这几个月,大肚子老婆没少用打飞机帮我去火!尽管顾静的小手很软、很柔,那能堪比小穴的滋味!我真想一脚把顾静像足球似地踢飞。

忽然一阵畅快无比的感觉传来,让我有着暑天喝冰的畅快!忙睁眼细瞧,顿时魂魄俱酥:顾静正跪在我两腿间,左手托着春袋轻捻慢搓,右手扶住那话儿,伸着丁香小舌笨拙地舔含着……我被感动了,彻底地被感动了,这还是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KJ哩!我虽哀求过程虹多次,都被她严厉地拒绝了,还骂我变态,靠,什么鸟助产士,懂什么啊!是的,我也嫖过,试问:那个男人敢不带套让小姐吹萧?戴套的感觉怎么能和不戴套相比哦!我温柔万千地抚摩着顾静的秀发,配合着她的动作。

顾静也很快熟练起来,知道什么部位、什么力度我才舒服,也许是憋得太久了,十分钟我就投降了,顾静捂着嘴,跑向了办公室里间的小卫生间……顾静出来后,我们又温存了很久。

真是那句话说得好:女人得到男人的心难,男人得到女人的身难。

经过刚才深层次的肌肤相亲,顾静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彻底地向我敞开了心扉,诉说着自己生活的一切……顾静倏地扬起眉毛,楞楞地盯了我好一会,终于羞涩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阿哥,别走了……”

我没有接腔,此刻我心境复杂起来,女人常骂男人混蛋,提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这话也不是没一点道理。

生理得到放松的我,真实地想起了大肚子老婆来。

我默默地冲着窗外出神,窗外是一片纷纷扬扬的不知是什么树的花絮,在紧一阵松一阵的小南风里上下浮沉。

沉默良久,我木然地点了点头。

真是好运来了山都挡不住啊!仅仅过了一周的时间,我们就有了个绝佳的共处的机会:公司有一笔80万的款子,被青岛的一个客户压住了,顾静老爸派遣她去协调疏通。

老头子特意嘱咐我同行,要我保护好他的宝贝女儿,别让人给欺负了。

我心里忍不住地偷笑,真想大喊一声:老头儿,欺负你女儿的好汉就在眼前!秋高气爽,天高云淡,空气中也飘逸着若有若无的海水味道。

海滨城市就是好啊,处处荡漾着浪漫温馨。

我想,只要还有点人性的女人,来到青岛这座美丽的城市,不想有浪漫的情怀都不行!先办正事要紧,我们和那个谢顶老总几乎磨破了嘴皮子,又强拉硬拽地请他出去“潇洒”,每天我都醉熏熏地回到酒店里。

顾静则像个温柔的小妻子,精心地照料着我,即使我乎乎大睡,她也陪伴在我的身侧。

经过几个回合的周旋,加上我玩命的喝酒架势,终于摆平了秃头。

秃头老总自认为和我很投机,大有拿我当兄弟的趋势,不仅如数打了80万的欠款,而且又和我定了一份200万的大单子。

回到酒店客房,顾静兴奋异常,她不停地交替捏弄着一直卫护着什么似的团在胸前的双拳,双眸闪烁发亮,急声问道:

“阿哥,我们今天当真拿下了200万的大定单?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被顾静丰富的表情逗笑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架起二郎腿,点起了一根香烟,轻轻摇晃着脚尖,用京剧念白的腔调说:

“本贼出马,岂能走空!”

边说边悠闲地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了那封合同,献宝似地递给了顾静。

顾静被我的慢条斯理弄得赤眉急眼,她扑过来,小手轻柔地拧着我的耳朵,娇媚地说:

“你这个偷心贼!还以贼为荣啊!”

她只匆匆地扫了合同末页的总金额和鲜红的公章,就雀跃地跳起来:

“这可是真的了!这次你功劳大大地!本老总年底重重地奖励你!”

我吐了一口烟,用深情的语气说道:

“小的可等不到年底!现在就要你的奖励,而且是大大的奖励!”

顾静今天的装束特别地得体:一身高档的银灰色职业女装,中筒裙更显露出了她双腿的修长;瀑布般的长发用一根蓝色丝带绾住,衬托得白皙面庞格外动人,那嘴角的笑意,如河面漾起的涟漪,媚惑无比。

走动间,胸波微澜,更显得她婷婷玉立,娇态可人。

看我两眼发直地盯着她,顾静俏脸晕红,明知顾问地喊道:

“阿哥-!你怎么啦?”

我忙装傻说:

“刚才见到一个仙女从我眼前走过……”

“哼!就会拣好听的说!”

顾静撅起了小嘴,佯装生气,但那漆黑的眸子却出卖了她,那里面分明流露出来的是欣喜!

“我的美女大老板啊--,少给我打迷糊眼!我的大奖呢?”

我假意发怒道。

顾静腻上来,搂着我的脖子,娇声细语道:

“妹子陪哥洗澡,可满意?”

鸳鸯浴?这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啊!对这么香艳的提议,不兴奋,那还是个男人吗?顾静说完,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地,像剥粽子似的。

到底女人还是腼腆,顾静最后只穿了一套紫色胸罩、三角裤向浴室走去。

我却如秋风扫落叶般,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身上全部的衣物,也飘进了浴室。

这家五星级宾馆的浴室很大,设施也先进齐全,浴缸是双人带自动按摩那种,两套淋浴的花洒,墨绿的大理石饰面使整个浴室都显得富贵大气。

我跨进浴缸,将顾静抱在腿上,闭上眼来,感受着她皮肤的柔滑和弹性,让温度略高的浴汤,慢慢地沁入我们的全身心……我俩默契地都不出声言语,尽兴地享受着,这美妙的寂静啊,人生能享受几回?良久、良久,我们才起来去拿花洒淋浴。

我从后面抱住顾静,温柔地亲吻着她雪白的颈项,顾静也反手抚摩着我的屁股。

我边揉摸着她的小穴,边故做正经地说道:说个笑话给你听吧--父亲带儿子去洗澡,地很滑,儿子将要滑倒时,一把抓住了父亲的生殖器才没倒下。

父亲骂道,他妈的,幸亏是和我来的,要是和你妈来,非摔死你!顾静笑得花枝乱颤,用小手使劲掐我。

两人嘻嘻哈哈边洗边闹,看到我高昂的话儿,她也情动起来,一边用双乳挤揉我的胸膛,一边软语腻道:

“阿哥!抱我进屋吧--”我抱着顾静走进卧室,把她往大床上一扔,顾静也没有了娇羞和做作,四仰八叉地仰在那里,嘴里放肆地调情道:

“阿哥--,快来干我吧!兑现红包喽!”

我闻言,呵呵一笑,爬上床,双手握着她丰满的双乳,也打趣道:

“好大的红包啊!”

边说边用手指揉搓着乳头,又俯下身亲吻她的耳根和脖颈。

这可是女人的性敏感带!顾静嘴里顿时就发出了“咝、咝”的抽气声。

我手又滑向她的私处,还没摸到肉,已先摸到了流出的水。

我笑道:

“你等一下,我去卫生间拿纸巾,别弄脏了床单。”

顾静腻声道:

“阿哥,你怎么擦啊?你擦得过来吗?”

我想想也是,是擦不过来!我复躺下,伸手直接探索女人的私密。

别看顾静个子不大,桃花源却极其丰富肥沃,阴毛又软又密,那里现在已是一片沼泽,借着水势,我中指轻揉着她的阴蒂,食指和无名指在她的大小阴唇的沟缝里,来回地划动、颤振着,她弯曲着身体,有节奏地配合着揉动……在我精确的攻击下,顾静嘴里开始还是呼吸急促,继而就从鼻腔里发出哼声,现在已是嘴巴半开的轻微呻吟了……见火候差不多了,我问顾静:

“要戴套吗?”

顾静娇羞道:

“不用了,那个才干净三天!”

靠,还是熟妇好啊!懂得前七后八的操作法则。

她话音还在空中,我已纵马挺枪,杀入桃花源府邸。

刚开始顾静还保持着平静或者说是女性天生的矜持吧,一会儿就不行了,她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着,饥渴中透着贪婪,像是要一口就把我吞了似的,不仅两脚使劲蹬着床,屁股向上狂顶着,而且以腔道里的话儿为轴心,做着螺旋运动。

这可是索精的十大狠招之一啊!切!你是熟女,哥还是熟男哩!我不敢硬接此招,避其锋芒先!不懂此招狠辣的弟兄们,我敢打一块钱的赌,如若应和这种节奏,包你三分钟清仓交货!我赶紧调整身体的姿势,以减少那炽热腔道的刺激,然后按着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缓缓地抽插起来,不管她有多猴急!我一边做着冲浪运动,思想一边像野马般的奔腾起来,心里不住地祷告:顾家妹子啊,你可一定要有程虹的本事啊,别弄错了排卵期啊!如果算错,生个小子倒罢了,若生个女儿的话,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傻老婆,若搞一出现代版的指腹为婚,上演出乱伦的惨剧来,我可是万死难赎其罪啊!……顾静下面的水异常地多,插进去松紧适度,柔软可人,令话儿极其舒服!虽然不知道她的穴儿是不是传说中的名器,但和程虹那个我插了五年的穴儿相比,绝对是云泥之别!真可谓:千个女人,千样个B!顾静大声地呻吟着,两只手不停地在我的背上乱划着,她的身体语言告诉我,此刻她情绪激动异常,已到了忘我的境界。

我刻意压抑着已逐渐堆积到瓶颈的激情,用看天花上吊灯的办法,来分散注意力,以减少那具炽热的玉体带给我的,愈来愈强烈的刺激。

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顾静倏地紧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圈起双腿,紧紧地夹住我,让话儿静止不动,整根地插在里面。

忽然她大叫一声,身子一阵乱颤,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禁锢我身体的双手、双腿刹时软了下来……我看到,一串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眶里涌出。

她哭了,而且哭得很动情、很大声。

我猜测:刚才也许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吧!在她的哭声中,我也终于喷发了……我们静静地仰躺在柔软的席梦丝上,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这种寂静,使我们的灵魂都沐浴在爱河里了!良久,我轻翻身,侧趴在顾静的身上,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面颊,一边用手揉捏着她圆润的乳房,一边将右腿插入她两腿间,上下不断地在桃花源口逡巡着。

也许我小腿上的汗毛比较浓密吧,这样的爱抚使顾静很快就有了新的反应。

她迷离着一双满含露水的美目,深情地望了我一会,身子一翻,倒趴在我身上,头埋入我两腿间,张开樱唇,熟练地将我半硬的话儿,尽根吞入口中。

随着她由轻到重地舔含,我那话儿像听到她呼唤般,逐渐由软变硬,无限神气起来。

见此行状,顾静起身下来,双肘支撑在床上,撅起了肥腻的大屁股,一边妖媚地摇晃着,一边回眸娇声道:

“发第二个大红包喽~!阿哥--,你自己选吧,1号洞还是2号洞?”

我不禁痴了,哥有那么好命吗?房事中的两个夙愿,难道今天全实现了?幸福不要来得太突然!我精神大振,立刻就进入了状态,嘴里叫道:

“一炮双响,再来个连环奖!”

顾静颔首浅笑,媚眼如丝,像任我宰割的赤裸羔羊般,温顺地恭候着我的驾临。

我扶住她的纤腰,先在1号洞走了一个简单的过场,然后就主攻2号洞。

2号洞,神秘的穴!那紧窄、炽热的感觉,就一个字,爽!我心里也不住感叹:人常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哥却说,没进过2号洞的男人枉为人!我勒缰驰骋着,细嚼慢咽这道美味的大餐。

盏茶工夫后,我兴致大起,遂脱缰纵马,尽兴地杀将起来:那话儿犹如百万军中轻取上将首级的大将军,异常地神勇彪悍,翻飞厮杀在她上下两个洞里,直杀得水流成河,满床狼籍。

顾静很投入地抬高屁股迎合着。

她嘴里开始是有韵律的呻吟声,接着就乱了章法,再后,她嘴里的呻吟不再悦耳,已有明显的嘶哑。

没有别的词能形象地描述这种声音,暂且用“鬼哭狼嚎”四个字吧。

显然,她陶醉在了这一波紧一波,连绵不断的快感中了……次战一般都比初战延时很多,加上两人此番搏奕,都投入了十二分的专心和感情,所以这一盘大战,我们大约持续了有四十几分钟之久。

“只羡鸳鸯不羡仙”。

夜,恬美的夜,温柔的夜,我们相拥入梦。

事后顾静告诉我,那夜的确是她的第一次高潮。

书呆子吴一归进去从来不会超过一分钟,她还没流水,老吴就鸣金收兵了。

翌日凌晨,尿意让我从梦境醒转。

轻轻地从顾静的颈下抽出手臂,我光着脚走向卫生间。

黎明前的曙光已弱弱地透进了窗棂。

我喝了一杯开水,一瞥墙上的电子钟,才四点五十啊!随即又捏手捏脚地走回卧室,瞧见顾静将云丝被蹬在一旁,呈S型侧卧着,像横亘在我眼前的一座玉山。

爱怜地看着小女孩般睡相的顾静,我拽过被子给她盖好,然后也钻入其中,紧贴着她侧卧着,右手伸进她的脖弯,左手习惯地插进她的两腿间--这是我婚后养成的睡眠姿势习惯。

忽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左手触到了一片温暖的湿滑黏液:这妮子在做什么春梦呢?汩汩的,像条小溪流!我很快就明白了,在心里嘿嘿一笑:小妮子在发浪哩,还装睡!我也没开口说话,只将左腿慢慢插进她的两腿间,然后向上一抬,左脚踩住床面,左手扶住已昂头的话儿,轻轻顶进那汪泉眼里。

顾静的身子在我的怀里蠕动了几下,鼻腔里就发出了连绵不断的婉转哼声来。

顾静的小穴既紧又深,我并不抽动,只尽情地享受着被温暖肉腔紧箍着的感觉。

是的,这种感觉令人极其惬意!黎明是寂静的,偶尔能听得到楼下大马路上,咝咝喘着气的卡车风一样的掠过。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不一会,顾静已不再哼哼,而是从嘴里发出娇弱的呻吟。

她反手在我屁股上摩挲着,最终还是放下了矜持,开口软语求道:

“亲亲好阿哥,你动动啊!”

顾静小手的摩挲令我十分的舒服,再一听她的娇声媚语,我立刻亢奋起来。

伸出左手揉捏着肥腻的乳房,下身边轻轻地摆动起来,嘴里犹自戏噱地数道:

“九浅一深、八浅一深、七浅一深、六浅一深……”

女人的性趣不像男人那般速情,有个逐步累积的过程,她们更喜欢这种持续的、温柔的缠绵!果然,只几个回合下来,顾静就浑身战栗地达到了高潮。

我随即翻身而起,掰开顾静的双腿,猛地一插到底,整进整出起来……顾静如棉花般瘫软着,一任我动作,只是偶尔发出几声呢喃般的呻吟。

很快,我就一泻如注了……人常说,回笼觉最香,可不!我搂过浑身汗湿的顾静,再度盖好被子,两人很快就进入了黑甜之中。

我们又在青岛玩了三天,徜徉街市,大海遨游,月下小酌……这飞逝的三天,也许是我一生中最快乐、最幸福的三天!顾静对我极好,在床上更是百般温柔、下死力气地取悦我,让我深尝了女人味。

从前我对“万千宠爱于一身”这句唐诗不理解,还嘲笑李老头浪费那2999个资源。

这三天刻骨铭心的感触,使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唐诗是对的,以前是我孤陋寡闻了。

“洛阳归来不看花”,一万个平庸女人也抵不上半个极品女人!周末的午后,我们踏上了回程。

人常说,情随境迁。

果然如此:一下飞机,我就明显感觉到,我俩之间的那种契合感没了!没再说什么赘言,轻拥相别,各自回家。

星期一早晨一睁眼,我就感到了阴霾天气的逼仄。

昨晚刮了一夜的急风,没有下雨,早晨开始起,风缓了,风里头飘着雨丝,雨丝比风更长。

我迈着轻快的脚步,吹着口哨,刚出小区的大门,就接到了顾静的电话,她说,这一趟我最辛苦了,她老爸同意我在家修养一段时间,最近就别来公司了。

托词,赤裸裸的托词!看来我鸳梦再温的计划要搁浅了。

其实我知道,顾静心里还是过不了程虹这一关,她们毕竟是好姐妹嘛。

再见面相处下去,可能连我自己都把持不住而沉湎了,何况程虹现在还撅着大肚子怀着我的种!做人啊,还是得讲点良心滴。

两个成年人心照不宣,自然都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我未置可否地一笑,挂上了电话。

我望着远处朦胧的高楼发了一阵痴,刚想返身回家,忽然,一辆我熟悉的黑色奥迪,无声地停在了我身边。

一个苍老的声音笑骂道:

“臭小子!一清早发什么春呢,傻傻的!”

这语气我再熟悉不过,是我的原靠山孙大领导!老家伙眼睛还真毒,竟能看出我在“发春”!我钻进车里,才听到喜讯:老家伙跑“部”成功(这里的“部”,指国务院下属的部委,成年人应该知道的),扳倒了彪哥及其姐夫,他现在成了掌握55%股份的一把手了!人常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孙老大一年不到就令江山换了颜色,吼吼!厉害啊,生姜还是老的辣啊!彪哥和孙老大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他藐视的这个糟老头子,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狠角色!

“守得云开见日月”。

我毅然辞职的衷心表现,令孙老大极为感动,我不仅被邀官复原职,他还私下承诺我:一旦扫清了彪哥的余孽,就提我做他的助理。

靠,这可是副总级别!顾静夫妇仍然经常来串门,但她绝不给我单处的机会,令我十分的气恼。

有次他家阿归哥因事先走了,我乘送她出楼道的时候,强吻了她,顾静也没拒绝,就是我伸入衣摆,捏她的乳都没挣扎一下。

结果非常地不好:她渐渐地不上门了,总说忙。

程虹待产在家,顾静断了足迹后,和她煲电话粥,便成了每天固定的节目。

在电话里,两女一聊就是几小时。

老婆笑骂道:

“等老娘肚子憋下去,非打上门去,撕了臭丫头的懒B!看她还敢不来看我!”

我也起哄道:

“你撕她B有什么用?该打断她的懒腿才对嘛!”

我心道,你这个疯婆娘!真撕坏了那宝贝,万一哪天逮到机会,哥还玩什么啊?好在周日下午,顾静两口子就登门了,看来老婆的“撕B”诅咒还蛮灵的哦。

我躲到阳台上去吸烟(为了下一代嘛),透过玻璃窗,看到老婆和顾静聊得很投机、很热烈,每每还传出两人开怀的笑声。

我望着顾静因兴奋而指手画脚,胸前不时掀起的滚滚波涛,不禁贪婪地咽了几口唾液:那薄薄的衣衫下,可是一对又白又嫩、又肥又有弹性的乳啊!……我扭头看到吴一归正一丝不苟地在绕手里的毛线,像他平日做手术似的,思绪便像被一阵急风吹散的雨丝:哎~~,哥只是个平凡的人啊!既没有唐三藏先生“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如果妖有一颗仁慈的心,那他就不再是妖,是人妖”(引自《大话西游》中唐僧经典台词)的雄辩能力;更没有周星星同学“我对阁下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引自周星驰《鹿鼎记》经典语录)的玄妙口才啊……要不然的话,哥就是费九牛八虎的力气,也要把吴一归这老小子拉下水:大家一起玩个时尚的换妻游戏,岂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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