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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的极度虐待】作者:打番薯2019/4/18发表于:SexInSex字数:15,438我叫小王,在一家计算机公司当网管,今年29岁,没结婚,也没交女朋友。

我从小就对女人上厕所、尿呀屎呀、屁股屁眼呀特感兴趣。

我的一次艳遇就是因为这开始的。

—那天我倒休,又跑去三环北路的那家超市去偷看女人上厕所。

那里的厕所很特别,两个蹲位之间的挡板的下沿离地很高,而且没有管理员,于是我经常戴个假发套溜进女厕—所里去偷看,有时等很长时间却看不着什么,就闻便池女人屙完屎的臭味过瘾;如果有女人没冲的屎,我就跪在地上,把头伸进便池里,凑到屎上闻,有时一边闻,一边想—象这泡屎的主人屙屎的样子,一边手淫。

我刚进了一个中间的蹲位不长时间,左边进去一个女的,她一进去就放了一个屁,声音很大,然后才蹲下来尿。

我爬在地上看了一会儿,还闻到了飘过来的屁味儿,觉得很—过瘾,那女的尿完了正要起来,好象又有了大便的意思,我心头一阵狂喜,心想今天的收获太大了,果然她努了一阵,卟卟放了两个屁,就开始屙屎了,这女的好象两天没—屙,屎很粗,她很费劲,一边努,一边嗯嗯叫。

我忽然一阵冲动,想起书包里的数码相机,这就是该出事,我竟想把她屙屎的样子拍下来。

我忘了数码相机拍的时候有一声响。

当咔嚓一响时再后悔已经晚了,我吓得魂飞—魄散,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快跑吧!我收好东西,拉开门,却发现那女的正站在门口,她一把夺过相机,厉声问:

“你为什么偷拍我?”

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想到只要—她一喊,我就全完了,想着在几百人“流氓”的骂声中被警察抓走,我的腿直发软,马上就要跪下来了。

忽然那女的说:

“你是个男的?”

同时,我看到她露出一种异样的—眼神,足有十多秒她好像在决定着什么,让人觉得她的表情很复杂。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是上厕所的。

那女的马上拉住我往外走,还说:

“水果不错,挺新鲜,我—们再去看看,买一些吧。”

她竟然在掩护我。

出来后,她说:

“今儿这事怎么办吧?”

我忙说:

“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下回不敢了。”

她说:

“我刚才只要喊一声,你就完了,我现在也还可以喊,以后我随时可以报—警。你要是不想进去坐两年,就给我留下电话号码,我以后找你。”

我只好把手机号给了她,她怕我不老实,当场用手机打过来试了,又说:

“相机我留下,作为罪证和抵—押,以后我随叫你随到,不然就公安局见。”

我忙使劲点头,那女的走了,我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真险哪!(一)以后的几天,我就象惊弓之鸟,在惶恐中度日如年。

后来,她打来电话给了我地址,让我去她家。

原来这女的叫莲娜,是个舞蹈演员,她属于那部分先富起来的人,有跑车、有别墅,却没有老公。

莲娜的身材美极了,那天—我吓坏了,没注意到,她有1……72米,苗条和丰满完美的结合在她的身上。

这样一个美人,却是一个虐待狂。

她这次叫我去,竟提出来让我给她当半个月的奴隶,无条件—接受她的任何命令,承受她的残酷折磨,否则就告发我。

其实,我跟大多数男人一样虽然有严重的受虐倾向,却从来没有实现过,这回一方面,我是害怕她告发我,另一方—面,我也早想尝尝被女人虐待的滋味了。

而且,自从那天莲娜掩护我出了厕所又放了我,我早对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感恩戴德心理,她早已被我当作主人那样崇拜了。

于是,—我答应她从第二天起请两周的假,住在她家里专门侍侯她,当她的奴隶。

第二天早晨五点不到,我就打车到了莲娜家。

开门的是小柳,她家的保姆,农村人,长得不行,却有一种结实之美。

小柳低声说:

“主人还在睡觉,你在客厅等她老人家吧!”

我走进客厅,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小柳忽然走过来“啪”地给了我一个大耳光,

“贱货,你怎么敢坐下,还坐沙发,给我跪地下。”

我连忙趴在地下,小柳举手又要打,这时,莲娜从卧室出来了,她说:

“小柳,去把鞭子拿来,咱们给他个见面礼吧。”

接着她向我宣布了几条纪律,

“一、不许坐、躺、直立,只能保持弯着腰站立,或是跪、爬的姿式;走路也必须爬行;除了我容许,你的头绝对不能比我的屁股高;二、不—许穿衣服,裤衩也不能穿;三、叫我主子奶奶,叫小柳姑姑,叫自已奴才。我今日就想起这几条,以后想起来再加吧。”

我忙说:

“主子奶奶,奴才知道了。”

这时小柳拿着两条鞭子走了出来,她已换了一身奇特的衣服:上身是黑色紧身皮衣,遮得很严,下身却光屁股穿着一双高腰马靴,显得威风凛凛,这身装扮刺激了我的性欲—,阴茎直直地硬了起来,喜欢SM的人都知道,人们在受到强烈性刺激或性交时,痛感就会下降,这时挨鞭子,会觉得很舒服,也能多承受几鞭。

那两条鞭子,一条长约1-米,用皮子编成,鞭梢很细;另一条有2尺长,用一根又厚又宽的皮子做成,两条鞭子的做工很精细,一看就是买来的高档品。

小柳问道:

“主人,用哪条打?打多少?”

莲娜说:

“第一次,用短鞭吧,打30。”

小柳命令我:

“脱了衣服,趴到沙发上去。”

我连忙答应着,脱光衣服趴下,她就开始抽我。

小柳看来已被莲娜训练成了一个称职的打手,打鞭子的技术很娴熟,劲很大,但不是胡乱地猛抽,而是在你屁股上每打一鞭—,都稍停一下,让你充分感受疼痛,待疼痛就要消失时,下一鞭又来了,每一鞭都疼得喘不上气。

整整30鞭,我被她打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挨完鞭子,莲娜也洗漱完毕了,她走过来看了看我屁股上的鞭痕,很满意地说:

“你谢恩吧。”

我忙趴在地是给她磕了三个响头,一边说:

“谢主子姑奶奶,谢您老人家赏—鞭。”

莲娜又对小柳说:

“吃早饭吧。”

小柳在我脖子上套上狗用的颈链,牵着我跪爬到饭厅,让我跪在桌子下,原来,莲娜吃饭时,我要当她的椅子。

莲娜走进来,坐在我的背上,又用脚踩住我的一只手,才开始用餐,小柳站在她身旁伺候着。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莲娜边吃边欣赏电视节目,看得高兴了,屁股就扭来扭—去,我在她屁股底下,被她揉搓得特别难受,快要坚持不住了,但不敢动一下。

可是,我的左手被她踩得很疼,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微微抖了一下,莲娜感觉到了,她生气地—拿过皮鞭狠狠抽了我几十鞭。

我连忙求饶:

“主子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喊了好几遍,莲娜才停了手,她站起来,对小柳说:

“我不吃了,你吃吧。”

我心—想:连小柳吃的都是莲娜的残羹剩饭,那么我又能吃到什么呢?没容我多想,莲娜已使劲拉着我脖子上的狗链,把我牵出了饭厅。

莲娜的房子很大,到客厅我爬了很远,而且从到了这里有差不多两个小时了,我一直跪着,膝盖磨得生疼。

莲娜却酒足饭饱很悠闲,牵着我像牵条狗,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小柳吃完出来了,莲娜说:

“给我取颗烟来。”

小柳取来烟,为莲娜点上,让我把头向后使劲仰着,嘴朝上给莲娜当烟灰缸。

莲娜把烟灰弹在我嘴里,命令我吃下去,好在烟灰不怎么烫。

一颗烟快要抽完了,莲娜忽然咳—嗽了一声,然后一大口黏痰就吐在了我嘴里,她的痰特别臭,但我只好吃下去。

莲娜抽完烟叫小柳端来几盘水果,躺在沙发上边吃边打开了电视。

小柳说:

“该给主人舔脚—了。”

就去取来牙具和一个盆,让我刷牙漱口,我跪在莲娜的面前,仔细地漱干净了口,小柳又掰开我的嘴检查了半天,才让我给莲娜舔脚。

莲娜是跳舞的,脚汗很重,而且可能是专门给我留着,没洗脚,那脚又脏又臭,我大概舔了有一小时,把莲娜脚上的臭汗和污垢都舔到了肚子里。

小柳端来一盆热水,又让—我给莲娜洗了好几遍脚。

莲娜感觉舒服了,可是她又发话了:

“再舔屁眼。”

屁眼还得用嘴舔?!这主仆俩真是虐待高手。

男人在她们面前真的连狗都不如。

我无奈地爬过去,正要舔,小柳却狠狠的一脚踹在了我头上:

“蠢奴才,先漱口。”

我的嘴都不嫌脏了,她的屁眼竟嫌脏。

漱了口开始给莲娜舔屁眼,那个脏、那个臭啊,—全是屎渣子。

可是在这种极度的屈辱下,我竟然感到了空前的舒服,性欲极端高涨。

而且,莲娜的屁股又白又圆挺,极性感,脸贴上去感觉到又滑又绵,让人飘飘欲仙,我—这时已经明白了,极端的美和极端的丑在性的面前是和谐统一的。

我正陶醉在舔屁眼的快感中,听见莲娜说:

“停下,我要放屁。”

我以为莲娜怕我的舌头顶着屁眼,放不出屁来,忙把嘴离开她的屁眼,谁知小柳把我的头又给摁回莲娜的屁股上,

“你用嘴紧紧兜住主人的屁眼,把屁全吃到嘴里,而且要—全咽到肚里。”

我连忙照她的话做,莲娜的一个屁已经放到了我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用嘴“享受”臭屁,感觉味道很怪(以前没吃过嘛),有一点甜,舌头有一点点麻,而且好象真能咽到肚里去,再张开嘴,却没闻到臭味儿,真奇妙。

我发自—内心地嘟囔着:

“谢谢主子姑奶奶,谢谢主子姑奶奶,谢谢主子姑奶奶赏屁,奴才太舒服了……”

莲娜听了很满意,

“舒服吧,那就再赏你一个,给……—”

“卟——”莲娜很能放屁,想放就有,放的都是响屁,声音浑厚响亮,像重低音,尾音还拐个弯儿。

自从吃了她的屁,我就上了瘾,老想着吃。

舔屁眼舔了挺长时间,中间吃了七八个屁,莲娜满足了,小柳让我用温水给莲娜把屁眼洗干净,用毛巾擦干,我又自发地给莲娜磕了几个头,感谢她赏屁。

到了中午,该吃午饭了。

我照例还是给莲娜当椅子坐,莲娜坐在我背上边吃边喝,花了很长时间。

我一上午没吃东西,又舔了好几个小时的脚和屁眼,咽下了大量的唾液,—这更加剧了饥饿。

但是,莲娜还是没给我吃任何东西。

午饭后,饥渴和疲劳都到了极点。

莲娜又要洗澡,我的任务是替她搓背。

这项任务真是天下最美的营生。

女人洗澡,以前想偷看都看不到,而且洗澡的人又是莲娜这样的美—人儿,她的线条和肌肤美极了,我一时早忘了饥饿和劳累,投入地替她搓着背,莲娜舒服地哼着歌。

洗完后,莲娜把我的头摁进浴缸里憋我,每次足有三分钟,我憋得受不—了,喝了不少莲娜的洗澡水,倒是不渴了。

莲娜洗完澡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小柳指挥我给莲娜做按摩,按了一会儿,莲娜睡着了。

小柳轻轻牵着我下了床,屋角有一个铁笼子,她把我关了进去。

这个笼子上表面是一—块整板,开着三个洞,站在笼子里面正好把头和两只手伸出来,就象古代的大木枷。

板可以向前后打开,头和双手进去后一合,就卡紧了,高度也可以调节,小柳让我踮起—脚尖,调节了板的高度,这样我站在笼子里,一直得踮着脚尖,稍一放松,身体的重量就把头、手吊起来,这就成了上吊了。

小柳把上板锁好,又把我的舌头揪出来,夹了—两把夹子,回屋睡觉去了。

站铁笼的几个小时真是难熬,我的脚尖、脖子、手腕、舌头都疼得要命,全身难受;好在这段时间可以欣赏莲娜的睡态,多少缓解了一点身体上的痛苦。

我没有结婚,这次—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一个女人光着屁股睡觉。

莲娜的睡姿很性感,她睡熟后蹬掉了小柳盖在她身上的浴巾,隔不了多久就翻一次身,还时不时扭过身放个屁。

她的屁把—卧室熏得很臭,我却被她的酮体和臭屁惹得欲火难耐,也不知鸡鸡硬了多少遍,流了多少汤。

莲娜一醒来就喊小柳,

“快,我憋得不行了。”

小柳忙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牵到莲娜的床前仰面跪好,又从床柜抽屉里取来一个奇怪的装置,小柳把这东西的一头放在莲娜的屁股底下,把屄呀屁眼呀什么的都兜住,另—一端却放进了我嘴里,直到一股又热又咸又臊的液体流进了我的嘴里,我才明白过来,莲娜——我的主人、我的主子姑奶奶——正在往我嘴里撒尿!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专门—的喝尿器,因为女人撒尿不象男人是整齐的一股,而是向四处乱流、乱喷,所以用这个东西。

小柳看到我的腮帮子鼓鼓的,就命令道:

“快把主人的尿喝下去。”

我只好喝—下去,这泡尿尿了很长时间,可能是莲娜午饭时喝的酒有点多。

尿很难喝,苦涩、咸臊,不知道喝下去有没有毒副作用。

可既然莲娜有这么专业的器具,想来不少男人都喝—过她的尿了,应该不会有危险,而且好象听到过日本人爱喝尿的说法,这更证明尿能喝。

于是我咕咚咕咚把莲娜的尿喝了个一干二净,喝完又是磕头谢恩。

到这时,我的嘴已经扮演了烟灰缸、痰盂、洗脚布、擦屁股纸、浴缸的下水道、尿盆等角色,我成了狗、椅子和女人的厕所,这还只是个开始。

(二)下午,主仆俩开始使劲折磨我。

她们拿出各种刑具,折磨得我死去活来。

我先是被绑在一把专用的椅子上上电刑。

莲娜有十几种电击器,轮番使用,电了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我疼得发出一声声惨叫,莲娜却高兴得哈哈大笑。

当她们用一种电击器—电我的鸡鸡时,我疼到了极点,终于昏死过去。

我被弄醒后,又被倒吊起来鞭打,这回用的是长鞭,莲娜亲自动手。

长鞭鞭梢细,抽起来劈啪作响,打在身上象刀割,火辣辣地疼。

打了几十鞭后,莲娜忽然说挨鞭子时我—必须自己数数,不然的话打的都不算,于是重打,我又数到5第0章:莲娜才停下来。

莲娜打得累了,香汗淋漓,坐到沙发上休息,让小柳给我抹了一些“疤痕灵”。

最后一项刑罚是用屁股压脸,就是俩人轮番坐到我脸上压我。

莲娜的屁股还好承受一点,小柳有些胖,屁股很肥大,我的脸完全被压进了屁股里,只有一丁点缝隙能呼吸,—眼睛珠也快要出来了,鼻梁也快要断了,由于牙顶着,嘴唇都被压破了。

用屁股压脸这种刑罚的规则是她们坐在你脸上必须等到放出一个屁后才下去,放不出来的话就坐着—不下去。

小柳最长一次坐了我40多分钟。

晚上莲娜和小柳一起吃晚饭,我除了趴在莲娜屁股底下当椅子,还是没吃到饭。

莲娜吃完饭允许我休息一会儿,所谓休息就是在地板上平躺一会儿,不用再跪着了。

没躺多长时间,莲娜忽然走过来说:

“你饿吗?给你开饭吧。”

我心里一阵狂喜,终于—能吃到饭了,这一天可真把我饿惨了,从早晨到现在十多个小时,一点东西不给吃,真够狠的。

莲娜牵过我来,我高兴地快爬了两步,可她竟把我牵进了厕所。

厕所的角落里有一个象坐便一样的箱子,上面也是坐便盖子,下面却开着一个圆洞。

莲娜把我牵到这东西前—,指着那个洞说:

“把头伸进去,脸向上平躺过来。”

我把头伸了进去,然后平躺过来。

莲娜坐到了箱子上,把脚踩到我胸口上。

我在箱子里仰面向上,莲娜的屁股看的一—清二楚,我正在奇怪她要干什么,忽然她放了一个很臭的屁,屁眼撑得大大的,一泡屎屙了出来,莲娜说:

“趁热快吃吧。你那天不是很喜欢我屙屎吗,今天让你来一次完—全享受。”

原来她说的开饭竟是让我吃她的屎!唉!在人屁股底下,让人往嘴里屙屎,还得吃下去,这就是天下最屈辱的事情了吧。

我已经答应了莲娜,要服从她的一切命令,其实又怎么能不服从呢,她手里掌握着我的命运,可以轻易毁掉我一生。

还是服从吧,就当是我的一种赎罪行为。

我答应着:

“是,主子姑奶奶。”

开始吃屎,屎是什么味道,这真不好说,当你的嗅觉被浓烈的臭味儿强烈地刺激着,你的味觉就十分迟钝了,我吃着屎,只感觉到粘粘的—、软软的、好象还有一点象臭豆腐一样的香甜。

吃了一会儿,好象不怎么臭了,莲娜屙的真多,她的屎就象那天一样又粗又长,她很费劲地努,一边发出嗯嗯的声音,我的嘴张得大大的,才能勉强接住,而且得快快地吃—下去以免后屙的掉到脸上。

这箱子为了里面的人能看清屙屎人的屁眼和屎,在两侧开了几个不规则的大洞,所以里面的光线很好,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莲娜终于屙完了,她喊来小柳,让她给我拿来牙具和一只特殊的牙膏,这种牙膏一下就除去了我嘴里的臭味,我真佩服莲娜这里东西的专业。

我漱了几遍口,又爬进箱子里给莲娜舔屁眼,舔干净了屁眼周围和里面的屎,再用干净的温水给她洗了几遍,擦干,然后又是漱口,莲娜站起来后,我为了讨好她,忙给她—磕了三个头,一边说:

“谢谢主子姑奶奶赏我的好吃的。”

莲娜在我头上踢了一脚,对小柳说:

“这东西挺乖,晚上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晚上看电视时,小柳搬来一节特殊的沙发,这沙发只有靠背和扶手,坐人处是空的,小柳把我牵到空处跪好,莲娜就坐了上来。

这东西设计得真好,坐在男人背上还有靠背—和扶手,莲娜一定很舒服,只是苦了我。

中间莲娜抽烟时,把烟灰直接弹在了地上,几口痰也吐在地上,让我都舔干净。

背上驮着莲娜,又得舔地上的烟灰和痰,不能让莲—娜晃动,真是困难。

我在莲娜的屁股底下趴了很久,除了舔痰,还闻了好几个屁,沙发下面空间狭小,屁出不去,全归我闻了。

快十一时,莲娜站起来去睡觉,说:

“我去睡觉了,你侍侯一会—小柳吧。”

哎呀,还有节目哪。

小柳把我牵回她的屋,指着她的床说:

“你晚上就睡在我床底下。”

原来,小柳的床又是一个铁笼子,上面是床铺,下面关人,

“不过你能不能睡觉,还要看我高不高兴。—”她又说。

我开始被小柳折磨,她先是压了我一会脸,等到要放屁时,让我象侍侯莲娜那样张大嘴,把屁全吃到肚里。

吃了俩人的屁,就吃出不同来了,小柳的屁比莲娜的要臭,吃在嘴里有一点粘重的感觉,还有一点东西烧糊了的味道。

然后是舔脚,舔屁眼,舔了很长时间,小柳说:

“主人一个人的屎,你不够吃吧,一定还饿,我再赏你点,快求我!”

我只好说:

“小柳姑姑,求您赏奴才点屎吧,奴才饿—得不行了。”

“躺下吃吧。”

她边说边蹲到我的头上开始屙屎,奇怪的是,我看见小柳的屎竟然冒着热气,当然也是奇臭。

她这一泡比莲娜的还要多,而且屙得也痛快,屎—吱吱作响,飞快地拉出来,我根本来不及吃完,有一些就掉到了脸上,小柳见了,勃然大怒,扯下一张纸胡乱擦了擦屁股,站起来拿过鞭子狠狠抽我,一边抽,一边用脚把—我脸上的屎抹来抹去。

她打累了以后,命令我用水给她洗屁眼和脚,然后把脏水喝掉,再把自己脸上的屎洗干净,把水也喝掉,

“以后,我的臭屎一点也不准浪费,浪费一次,就打你100鞭,—而且一晚上不准睡觉。”

我连忙给她磕头,苦苦哀求,保证下回再也不敢,小柳才饶了我。

她命我把东西收拾干净,我看到那张她擦了屁股的卫生纸,上面粘着屎,为了讨—好她,我把这张纸也吃了下去,小柳果然高兴了,她说:

“这才象话,看你这么乖,奖励一下吧。让你干我一回。”

竟有这么好的事儿,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柳取来几个夹子夹在我身上,夹子上都拴着长长的细绳,她把绳头抓在手里,扯了一下说:

“来吧,先舔。”

我爬过去—正要舔她的屄,她却躲了一下,

“别舔这儿,舔屁眼,我是处女,以后还嫁人呢。”

原来她是要我干她的屁眼,于是我把她的屁眼舔得湿湿的,又用手指往里面抹了很多她—递过来的润滑膏,在我的鸡鸡上也抹了一些,开始干她的屁眼。

小柳可能经常肛交,要求我用大劲儿,还狠扯手里的绳子,剧烈的疼痛使我的性欲更强了,也使鸡鸡更硬力—气更大了,我一直干了十多分钟,才射了,小柳还算满意,她让我收拾好东西,洗了俩人的家伙,把我关到了床下的笼子里让我睡觉了。

这一夜,我睡得分外香甜……(三)第二天,起来先喝了小柳的尿,又和小柳一起去侍侯莲娜起床,喝莲娜的尿,她们的尿都憋了一夜,又多又臊,喝起来很咸、很苦。

早饭后,小柳拿来了两个马鞍和一个笼头。

马鞍一高一矮,都是专门骑人用的。

那个高的,在鞍下垫了很高的软塑料,用于跪姿时使用,因为跪爬时姿势较低,骑在上面的—人双腿着地,很不方便,而戴上这个鞍子后,高高在上,双脚悬空,又舒服又威风;矮的那个,是男人直接弯腰当马时用的,和真的马鞍差不多,两个鞍子都有马镫,用黑—牛皮装饰,非常高档。

小柳把笼头套在我头上,勒紧笼头上的皮带,这个笼头把人头变成了马头,在嘴的位置还有一个硬球,把嘴塞住,配合缰绳一勒很疼。

她命我弯下腰—,把低鞍子绑在我背上,这时莲娜穿一身骑马装拎着马鞭走了过来,她让我站在沙发旁,自己站到沙发上然后骑在了我的身上,在我屁股上狠抽一鞭,喊道:

“驾,驾!”

—我赶忙小跑起来。

“早晨骑马是很好的锻炼,”莲娜对小柳说,

“一会儿你也骑两圈。”

其实真正锻炼的是我,她费力气的不过是用鞭子抽我,不过这也真是锻炼,因为她抽我的每一鞭都很重,我的屁股肯定被抽得皮开肉绽了。

我驮着莲娜跑了一圈又一圈,累得筋疲力尽,莲娜才勒住我的缰绳,喊了声“吁——”,然后下了马,我稍微缓了一下,小柳又骑了上来,这个更狠,不但鞭子抽得更多、—更用劲,还始终勒着我的缰绳,使我不得不一直仰着头,很难受。

两个女人轮番骑呀抽呀,累了就下去喝水、休息、吃水果,我却苦不堪言。

这一上午我在莲娜的大房子里跑了几百圈,跑遍了每个角落,挨了有上百鞭子。

到小柳给我卸下—鞍子时,我两腿发抖,大汗淋漓,站都站不住了,小柳笑道:

“你的体力真差,上回有一个孙子,同时驮我们俩人,跑了一上午,都没累成你这样。给你上点去疤药吧。”

—我用手一摸我的屁股,上面一棱一棱的,肿得象面包。

奇怪的是,这时候,抚摩伤痕,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就象来了快感一样,尤其是小柳给我抹药时。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莲娜看我太累,破例没让我当她的餐椅,而是把我绑上了蜡刑床。

这个床的床面上只有用钢丝编成的网,床上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有两根可以上下调节—的滑动横梁,横梁上各悬着一个圆桶,里面装满了石蜡,桶里有电热装置,通电后可以慢慢融化加热里面的蜡,蜡液再通过桶底的小孔滴下来,用来烫绑在下面的人,这两—个桶还可以通过电动装置在横梁上来回缓缓移动,使蜡液随机滴下,而且可以滴遍全身。

莲娜和小柳让我趴在床网上,把我的手脚呈“大”字型绑在床上,把横梁调得很低—,离我只要几厘米远(横梁离人越近,蜡滴在空气里呆的时间越短,冷却的越慢,也就越烫),然后启动了滴蜡器,两个桶来回移动,把滚烫的蜡液滴在我身上,而且两个—桶的运动并不同步,蜡液随机乱滴,这一滴烫的是屁股,下一滴可能就到了脚上或者是脖子,让你没有一点准备,痛苦倍增。

我被烫得全身一阵阵地痉挛、抽搐,这种滴法比用点着的蜡来滴要疼得多。

大约有一个小时,全身都被烫遍了,小柳却过来把凝固在我身上的蜡都清了下去,又开始烫,被—烫过的地方再烫,更加疼痛难忍。

下午我又当矮马(莲娜把跪姿叫矮马,把弯腰的站姿叫高马)。

鞍子摩擦着中午烫过的皮肤又是一种痛苦。

矮马用双手和膝盖走路,速度快不了,莲娜骑在上面嫌慢,就狠—抽我的屁股,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屁股上流出了血。

莲娜见狠打也只能快一点点,觉得没意思,干脆不骑了。

“晚饭”只吃到小柳的屎,莲娜没有屙,只尿了两泡尿。

新的一天是角色扮演。

莲娜有全套的德国纳粹制服,从褐色的女式衬衫、高筒军用马靴到黑色制服、大沿帽、钢盔、武装带甚至军大衣,一应俱全,连军官的手杖(短鞭)—、式样逼真的模型手枪、冲锋枪都有。

在这方面,莲娜是绝对的专家,她对二战史非常了解,熟悉纳粹的各种制度。

莲娜先穿衬衫、马裤和高筒靴,戴大沿帽,扮演女军官,她说:

“我现在是帝国党卫军二级突击队小队长,这个集中营的总管,你们要称我为队长阁下。”

小柳扮演德军士—兵,穿黑色制服,戴钢盔,胸前挂着冲锋枪。

我当然扮演的是集中营里的犹太囚徒了。

我弯着腰站在威风凛凛的莲娜和小柳面前,心里特别恐惧,不知道她们要玩的是什么花样,整齐威严的制服让人很压抑,连出气都好象困难了。

莲娜径直走到窗前,突然转过身吹响了手中的哨子,我听着尖厉的哨声,不知道让我干什么,吓得不知所措。

小柳用枪托使劲砸我的背,

“快去集合!要跑步!”

我忙跑到莲娜面前,给她跪下磕头,莲娜说:

“错了,在我们集中营里是不需要磕头下跪这一套的,日耳曼民族是最讲纪律和礼貌的,你只要鞠躬就行了。”

“但是你集合—的动作太迟缓了,要处罚一下,以便你增加记忆。”

“上士,打这个迟到的犹太佬10鞭子。”

“遵命,队长阁下。”

小柳答道,然后把我绑到一个“X”型的架子上,这—架子的四头正好绑住了双手和双脚,小柳取来长鞭,站在离我两米开外的地方抡起了鞭子,一鞭下去,我的背就好象被劈开了一样,痛彻肺腑,我条件反射地大叫一声。

这-10鞭是我接受虐待以来最狠的,小柳卯足了劲抽,抽得我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从鞭刑架上放下来,莲娜命令我开始干活,就是扛沙包(谢天谢地,沙包是假的,不是特别沉重),我正要走,莲娜手中的短鞭抽在了我的脸上,

“你忘了说”遵命,队长—阁下“”

“遵命,队长阁下”

“把30个沙包从厨房扛到客厅,再扛回去,中间必须一溜小跑不能有一点停顿,可以挣到一分,稍有过错就倒扣二分,一上午必须挣够五分,否则枪毙。”

“遵命,队长阁下。”

我开始紧张地干活,莲娜坐在客厅沙发上记数,我每扛来一包,就跪在她面前,让她在我脸上用笔划一道,小柳则在我扛包的路线上巡视,我每次路过她,她就抽我一鞭,—催我“快点跑!”

我一上午努力奔跑,终于还是没有挣到五分。

一次是经过小柳身边挨鞭子时,我摔了一跤;另一次是扛到客厅时忘了让莲娜在脸上画道道,共被扣去4分,这样我就得来回—扛270回沙包了,扛了200多个时,莲娜吹响了集合哨。

于是我被判枪毙,莲娜和小柳押着我去执行。

当然不是真枪毙,但也很难受,就是在我背上挂一串鞭炮,大约有100个吧,很长,一直垂到屁股上,然后用布条蒙住眼睛,跪在角落里。

我战战兢兢地等待她们点燃鞭—炮,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好象过了很长时间,突然屁股下面炸响了,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吓得尖叫起来,莲娜和小柳开心得哈哈大笑,鞭炮虽小,但也炸得我生疼,最厉—害的是恐惧,这和真的枪毙也差不了多少了。

莲娜坐在我背上享用了午餐后,连觉也不睡,兴致勃勃地继续玩我。

这回莲娜换了一身太平洋战争阶段的日军军官制服,半袖衫系领带,我和小柳扮演中国奴隶劳工,假装从集中营逃跑,小柳腿上受了伤,我就一直背着她跑,跑了几圈被莲—娜抓住了,然后受惩罚,我为了保护小柳,又替她挨打,莲娜最喜欢的刑罚是打耳光,她打一个,我立正一次、喊一声“哈依,太君”,莲娜一口气打了我二十多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大喊“吆希”。

小柳后来当了叛徒,向莲娜告密说我是一个游击队员,于是她们一起对我进行严刑拷打,逼我说出重要机密,而我假装很坚强,宁死不屈。

几—种酷刑除了鞭打、滴蜡(模拟日本人的红烙铁),又加了一个灌辣椒水,就是把我绑在蜡刑床上,脸朝上,小柳用莲娜的尿当辣椒水,往我鼻子里灌,莲娜用手堵我的嘴,—我被呛得猛烈咳嗽,把尿喷了她们一身,两个女人玩的高兴,一点不在乎,不停地往我鼻子里灌尿。

我表演的很逼真,不停地喊:

“你们打死我,我也不说。”

这让莲娜玩—的很开心。

最后,我又被日本人枪毙了一回。

(四)最屈辱的一次是第六天。

经过几天的折磨,我已经习惯了她们的作法,开始觉得好忍受一点了。

可是,莲娜换了花样。

那天早晨,莲娜打了几个电话,约来了她的两个女友。

那两个女孩也是跳舞的,长的都很漂亮,个头很高,身材迷人。

来了以后和莲娜嘀咕了一会儿,就一起大吃大喝,小柳给我戴上狗链,把我牵到莲娜的脚下,磕了几个头以—后,莲娜命令:

“给这两位姑奶奶把皮鞋擦干净,然后去站踮脚笼。”

她们对莲娜的行为一点都不惊奇,看来是司空见惯,或者她们也经常这样虐玩男人吧。

大概到中午时,小柳和一个女孩搬来一个架子,让我跪在里面,手锁在架腿上,架子不高,我跪进去后,头还完全露在上面,小柳又搬来一个大玻璃盆,这盆的底子上有个—圆洞,她们就把盆套在了我头上。

最后,又搬来一个凳子放在我脸前,凳子的高度比我的头略低。

莲娜对我说:

“今天,给你吃大餐,不过,你先别急着吃,放到晚饭时一—起吃。”

女孩们哈哈大笑。

一个女孩笑了一会儿,说:

“我先开始吧。”

她脱光裤子,上了那个凳子,蹲下来,把白白胖胖的大屁股对准我的头,开始屙屎,一根一根臭哄哄的屎屙下来,有的屙到我—头上,有的掉到我面前的盆底子上。

她屙了五、六分钟,光我面前的屎就有好几根,都摞在了一堆,非常恶心。

她屙完下去了,莲娜蹲了上来,她已有三天没屙了(害得我天天“吃”不饱),一上来就吱吱地屙开了,连屁都没放。

这一泡更多,我头上粘满了,面前也堆了起来。

然后是小柳,照例是屙得很痛快,屙的多,农村人的消化就是好。

最后上来的女孩屙了很长时间也屙不出来,只是一个接一个地放屁,她的屁股特别漂亮,雪白雪白的,一点瑕疵都没有,而且很圆,很挺,就像一个特大号的乳房,屁眼却—很小,放屁时一张一缩,像一朵美丽的小花,看得人直发狂,我心里就称她为“美屁股奶奶”,这让我在极度的屈辱中获得了一点乐趣。

后来她实在屙不出来,下去了。

莲娜说:

“先就这么多吧,好好熏一熏他。”

小柳就拿来了一个橡胶的盖子盖在盆上,这东西做的也很高级,盖上后密封很严,莲娜又让小—柳用一些布子缠在我脖子上,把盆底结结实实地密封起来,这样,盆里面的臭味就传不出去了。

莲娜在屋里喷了香水,驱散了臭气,几个人又去大吃大喝了,而我被憋在盆—里,对着几堆臭屎,闻着几种不同的屎味,臭的实在受不了。

不多时,我被熏得流出了眼泪,头昏昏沉沉的,头上的屎慢慢滑落下来,在脸上、眼睛上、鼻子上、嘴唇上留—下了屎痕。

过了一会,

“美屁股奶奶”跑了过来,她不知着了什么魔法,大便突然畅快了,揭开盖子就屙,一下在我头上屙了一大泡,这奶奶不知道天天吃什么好东西,屎是黑的,特—别臭,因为她的屁股太迷人了,在她的屎滑过我嘴边时,我不由自主地舔了好几下。

又过了一会,几个人都走过来,隔着玻璃欣赏我被屎熏的样子,我听见莲娜说:

“我们都吃药了,还是睡一会儿吧。”

几个人才走开了。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几个女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我才知道莲娜所说的药竟是泻药,因为她们轮番蹲在我头上拉稀。

特别是莲娜,她有便秘的毛病,泻药把她长期积—在肠道里的大便一股脑打了出来。

“美屁股奶奶”也类似,不过打出来的不再是纯黑色的屎,而是发一点黄。

稀屎喷了我满头满脸,臭得我干呕不停,要不是我肚里什么也—没有,一定吐得一塌糊涂了。

屎汤四处横流,我眼睛、耳朵、鼻子、嘴里都是,顺着头发、眉毛和下巴往下流。

被泻药打下来的稀屎有一股苦味,除了屎臭味,还有一股怪—臭,极其难闻。

泻药把女人们打得筋疲力尽,每个人都屙了好几回。

后来,她们终于不泻了,小柳端来半盆水,从我头上慢慢冲下来,然后她用马桶刷子刷我的头,把屎都刷了下去。

我刚有一点感激之情,却见她拿来了一个象大号打蛋器一样的东西,在盆里开始搅拌,直到把所有的屎都搅成了汤,然后又往里倒水,使水漫过我的脖子、下巴、嘴、刚好—漫到我的鼻孔处,这样,我必须紧紧闭着嘴,而只要我稍微一动,屎汤就会呛进鼻子里,鼻子受呛,就得咳嗽,也就是得张嘴,一张嘴,屎汤就灌进去了。

女人们开始用各种酷刑迫使我动头,然后欣赏屎汤呛进我口鼻的样子。

她们踢我的肚子、鞭打我的后背、电我的全身、用蜡烫我、用针刺我,整得我喝下了大量的屎汤。

“—美屁股奶奶”最狠,她用电击针电我屁眼里面,就象几百根针扎一样,疼得我嘴张的大大的,喝下了更多的屎汤;另一个女孩也不遗余力,在我的手指、脚趾上都夹上了鳄—鱼钳,这种电工用来夹电线的小钳子,有两排尖牙,肉嫩的地方能扎进去。

这场极度虐待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

莲娜命令我喝光了所有的粪汤,才让小柳给我取下了屎盆,接着,小柳带我到厕所里,把我的头摁进马桶里放水冲洗,由于—冲的时间长,我又被迫喝了一些马桶水。

冲完给我上了特殊的洗发剂,洗净了头、脸和脖子,除掉了臭味。

然后是谢恩,给四个女人磕头,每人50个。

“美屁股奶奶”在我给另一个女孩磕头时,还站起来用脚踩着我的头,头每回磕下去,都很难起来。

她们走后,我还得继续给莲娜当沙发,因为莲娜要看电视了……(五)“美屁股奶奶”在莲娜家玩了一天,觉得不过瘾,第二天一大早打来电话,要领来她的丈夫和我切磋、切磋,莲娜爽快地一口答应。

快八点时,她们来了。

“美屁股奶奶”的丈夫仪表堂堂,比我瘦小一些。

我猜他一定常来这里让莲娜玩,因为他一进来,就连忙跪爬到莲娜的脚下,一边磕头、一边嘟囔着—:

“莲娜主子姑奶奶,奴才给您请安……姑奶奶!”

然后施了舔鞋大礼,

“美屁股奶奶”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而莲娜也根本没把他的大礼当回事。

两个女人把我们俩叫到一起,并排跪着,

“美屁股奶奶”先对那男的说:”莲娜姐的新奴才很好玩,你要好好学习。

“莲娜也对我说:

“你也要向人家多学两招。

“我连忙—磕头答应:

“是,主子姑奶奶。”

先是我来表演,莲娜让我象侍侯她一样侍侯一遍“美屁股奶奶”,那男的跪在旁边看。

于是我给“美屁股奶奶”舔脚、舔屁眼,吃烟灰、吃痰、吃屁、喝尿、吃屎,

“美屁—股奶奶”坐在便箱上没屙多少屎,只有一小段,可能是昨天打得太干净了,可屙完后我用舌头擦屁眼却很费事,她的屁眼里褶皱很多,老舔不干净,后来用温水又洗了两遍—才彻底了;但她对我还是很满意,而且对舔屁眼和用嘴兜住屁眼吃屁这两项格外感兴趣,让我舔了又舔,放了很多屁,然后才让我谢恩。

她的屁声音都不大,气流却很长,—有一股冲劲,吃起来比莲娜的更甜一点,后放的几个可能是硬努出来的,味道淡了一些。

然后是那男的侍侯莲娜,我看。

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花样,只是他的嘴更贱一些,多吃了莲娜的两样东西:高跟鞋上沾的污垢和鼻涕。

莲娜只玩了一会就让他谢恩了。

中午我俩都当餐椅,莲娜还坐他,

“美屁股奶奶”坐我。

我其实特兴奋,因为我一直能接触“美屁股奶奶”的大屁股,她坐在靠近我脖子的地方,重量都集中到我的前腿(—胳膊)上,压得很重,又在我背上动来动去,这比上午舔屁眼时还让我舒服,我的裆里早湿了一大片。

饭早吃完了,莲娜和“美屁股奶奶”却坐在我们身上聊天,大概坐了—我们两个多小时才下来。

接着是赌钱,进行几场比赛,每场赌1000块。

第一场是赛马,莲娜和“美屁股奶奶”骑我俩的矮马,从厨房到客厅爬5个来回,赛速度。

小柳一声哨响,我驮着莲娜一马当先爬了出去,谁知那男的也不示弱,在第二圈—竟追了上来。

也是该那小子倒霉,在往回爬的时候,转身太快,竟把“美屁股奶奶”给摔了下去,气的她站起来用马鞭猛抽,让我稳稳地胜了这一场,为莲娜赢了1000-块。

第二场赛忍耐力,莲娜和“美屁股奶奶”交换奴隶,肆意折磨,哪个奴隶先忍不住,叫出声,就算输了,他的主子就得掏1000块。

哨声响起后,折磨就开始了。

“美屁—股奶奶”先用鞭子猛抽我的屁股,抽了近百鞭我都忍着没叫;她又换了滴蜡,一根象擀面棍一样粗的蜡快滴完了,我还是没叫,

“美屁股奶奶”生气了。

她掰开我的屁眼,—用手指使劲往里钻,等把屁眼括成大洞,就把一大股滚烫的蜡液浇了进去,蜡液直接烫到了我的肠子里,这太疼了,我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叫起来。

那边任凭莲娜百般折磨—,那个男的一直忍住没叫出声,我赢来的1000块又没了。

最后一场是决胜局,前两场钱抵平了,这场谁输就真的输钱了。

这场是奴隶爬在地上,让小柳站上去踩,到奴隶受不了为止计算时间,少的算输。

我先来,因为上一场我输—。

为了不给莲娜输钱,我咬住牙硬撑,坚持了17分40多秒;轮那男的了,他看到我的成绩,就想认输,却被“美屁股奶奶”劈头抽了一鞭子,只好爬下挨踩,15分都—不到,他就败下阵来。

莲娜最终赢了“美屁股奶奶”1000块。

“美屁股奶奶”把丈夫提前打发了回去,自己留下来吃晚饭。

晚饭后又让我给她舔了很长时间的屁眼,给我放了几个屁,才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那天晚上,莲娜和小柳都没屙屎,我饿着肚子睡了觉……谁知第二天,饿着的肚子却使我犯了严重的错误,受到严厉的惩罚。

早晨,小柳牵着我上莲娜的房间,准备侍侯她起床,可莲娜却说肚子涨痛,不想起来,她躺着往我嘴里撒了尿,肚子还是涨的不行。

小柳就给她轻揉肚子,这管用了,不到—半分钟,莲娜就放了一个特别臭的屁,她自己都受不了那臭味。

于是让我吃屁,用嘴兜严屁眼,不准漏出味儿来。

臭屁一个接一个放了出来,只听得“卟——”

“卟——”的屁声响个不停,一股股臭气冲进了我的嘴里,我连忙往下咽,几乎都有点应接不暇了。

莲娜放的太多了,我的肚子里又没什么食,空空如也,不一会儿,那些屁就把我的肚也撑得涨起来,里面“咕咕”地响,这时莲娜放了一个特别长的屁,这个屁的劲很冲,—从嗓子眼直奔肠子而去,把原来吃进去的屁生往出顶,我终于忍不住,屁眼一松,放出一个屁。

这屁本来就是莲娜的,只不过到我肚里转了一圈,因而放的也很响。

这下惹了大祸,莲娜本来就被自己的屁搞的很恼火,见我竟敢在她面前放屁,顿时大发雷霆。

站起来就是拳打脚踢,然后对我大加惩罚。

先让小柳取来肛门栓给我塞住屁眼,这东西是一根10多厘米长的胶皮棒,后面通过细管连着一个小气囊,气囊的底部有气门,拧紧以后空气就只能进不能出了,莲娜把胶—棒完全塞进了我的屁眼里,然后捏住气囊打气,胶棒在直肠里象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把我的屁眼死死堵住了,由于生气,莲娜把肛门栓打得特粗,更加剧了我的痛苦。

接着用很宽的胶带把嘴紧紧贴住,用特制的耳塞塞住耳朵,用厚眼罩蒙住眼。

然后绑到鞭刑架上鞭打,打的时候用一种夹子夹住鼻子,打两分钟松开一次。

在这两分钟里,—我不但得忍受鞭打,还忍受憋气之苦。

由于七窍都被堵着,憋得特别厉害,到两分钟的最后几十秒,头简直就要炸开了,鞭子抽在身上都不怎么疼了。

就这样打两分钟缓一—口气,再接着打,整整打了一上午,到中午莲娜停下来吃饭时,我的胸脯上沾的满满的,全是自己被憋气憋出来的鼻涕和眼泪,后背和屁股上被鞭子打出来的血,流下来洇—湿了双腿,连脚上都是。

中午吃完饭莲娜想屙屎,她把我关到踮脚笼里,把头和双手锁好,取下眼罩、耳塞,又撕掉嘴上的胶带,揪出舌头夹上了几个鳄鱼钳,然后让小柳端来玻璃屎盆,套在我头—上并把底孔密封好。

准备好后,她踩着铝合金制的人字梯上了笼顶,撅下屁股对准我的头屙开了,开始还是干的,屙着屙着拉开稀了,哗拉拉喷射而下,小柳在旁边说:

“—屙出来,您老人家的肚子就舒服了。”

屎尿和着粪汤浇了满头满脸,舌头被夹得生疼、口水不停的往出流,屁眼和小肠憋痛难忍,全身的重量都承担在脚趾上,我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受着残酷的折磨。

莲娜屙完下—去了,小柳过来盖上了盖子。

莲娜看了看表,说:

“现在是1点20分,我们6点20分见,谢恩吧!”

我的舌头被夹着,努力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谢谢主子姑奶奶的恩典,谢谢,谢谢……—”可能我的声音太不清楚,而且又闷在盆里,莲娜没听清,她又让我喊了好几遍才满意。

这五个小时实在是太难熬了,各种痛楚轮番袭来,被屎熏得快要晕过去了,忽然脚趾的剧痛又让你清醒过来,最疼时,我只好让两只脚轮替休息,可一只脚的脚趾又怎能承—受的了全身的重量;脚疼的就快受不了了,舌头的痛感又清晰了,舌头上的钳子象刀子一样扎着,不能有一点的触动,否则就是钻心的剧痛,这时一根屎慢慢从头上滑下来—,正好碰到了一个钳子,疼的我发出阵阵惨叫……在这样强烈的虐待刺激下,我的性神经却异常兴奋,鸡鸡硬了又硬,竟不自觉地射精了,对莲娜没有一丝怨恨,相反心里却充满了对她的崇拜和依恋。

到了第十五天早晨,莲娜终于让我自由了,经过这一段日子的折磨,我竟然没得病,也没怎么瘦(看来莲娜和小柳吃得太好,屎里还有不少的营养)。

离开前坐着陪莲娜喝—了一顿酒,这是十五天来的第一次,最后她把相机还给我,又给了我五千块钱,说是奖金。

其实,莲娜挺让人留恋,她美丽动人,性感迷人,威风凌人;我当时真的不想离开她,就想一辈子生活在她的脚下,而且直到现在,我还怀念被她虐待的日子,渴望能再见—到她,被她狠狠鞭打,让她骑、吃她的屎、喝她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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