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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连续假期前,最后一个上班上课的日子。

下午放学时间一到,我收拾好东西,只用十五分钟,就走完原需半小时的路程。

虽然走得这么快,但丝毫不觉得疲累,因为裤子内硬挺昂扬的宝贝不断拉着我向前走。

最后,我停在一座双层洋房前,顺手按下电铃:

“叮当!”

没多久,一位漂亮清秀的少妇便来开门。

她带着甜美的笑容,身上穿着淡黄色带白色花纹的细肩带连身裙,露出白晢的双臂和双腿,腹部隆成一个圆球,显示已经怀孕。

看着她笑盈盈的眼神,我完全被溶化。

从有记忆以来,她就是这么动人,独一无二。

“姿翎表姐!”

我打招呼道。

“阿航,你今天可真早到啊!”

表姊回道。

“因为我心急嘛!”

我低声笑道。

姿翎表姐带着笑意,抿著嘴,在我手臂上捏了一下。

在此自我介绍。

我叫石冠航,今年二十四岁,是医学院六年级学生。

姿翎表姐是阿姨的掌上明珠,比我大了九岁。

小时候两人常玩在一起,她也颇爱顾我这个小表弟。

更重要的,她当了我几年的家教。

犹记自己国小时期调皮贪玩,成绩自是满江红,父母打骂半天也拿我没辄。

后来想到是时正就读大学的姿翎表姐,便请她勉为其难接下这个担子。

姿翎表姐是我小时偶像,不只课业成绩一级棒,还多才多艺。

等到长大,发觉她如此秀气,身材高挑,声音甜美,正是心目中的白雪公主。

我喜欢坐在她身边,听她不厌其烦地指导解说,偶尔给轻轻拍肩膀以示鼓励。

当她就近指点时,我可以嗅到她的体香,感受她的温暖。

这是和母亲完全不同的感觉。

那时,我立志长大后一定要跟她结婚,别人一概不要。

而因为相熟的关系,姿翎表姐来帮我补习时,穿得格外随便,夏天尤其如此。

虽说胸罩是少不了的,但透过轻薄背心的衣领或肩部看到胸罩,对我这个小学生来说,已是了不得了。

当然,小学生偷看技术绝对高明不到哪去,偶尔会被表姐发现,但她只是稍微轻推我的头,然后整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继续指导下去。

而最让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玉腿在桌下轻擦过我大腿的那一刹。

娇嫩的肌肤滑过,我的下身就会开始昂扬。

虽然强自故作镇定,却仍不免脸红耳赤。

姿翎表姐往往拍拍肩头,问道:

“阿航,累了吗?休息一下吧?”

我往往不知该怎么回答,究竟她以为我精神不继,一副快热瘫的样子,还是知道我宝贝已然充血呢?人家表姐坐在旁边,自己下身就忍不住发硬,实在是不成体统。

最后,报应来了…时值九月初,天气照样闷热,我和姿翎表姐都穿着短裤,坐在书桌前。

说笑闲聊间,表姐笑弯了腰,双腿乱踢,直往我腿上挨来,害我硬挺的下身几乎抵住桌底。

她身体滑到椅子上,没有发现我在陪笑,眼睛正盯着她露出的小蛮腰,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肌肤。

我慢慢把椅子向后推,发现胸罩肩带已然露出,我顾不得下身肿起如帐篷一般,只顾寻找最佳角度看清楚领口下风光:姿翎表姐的胸罩是粉红色的,没有花边。

她捧著肚子大笑,肩膀随着笑声一下下跳动,罩杯也变得松动。

我心跳加速,慢慢往旁边弯腰,希望从隙缝中看到她的蓓蕾。

突然,表姐举起手来,说道:

“阿航…哈哈哈…哈哈~~”然后向我一拍,不偏不倚打在昂首的下身!

“噢!”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蜷曲身体,双手放在下身上。

姿翎表姐一开始还不知道正中要害,又笑了一阵才发觉不对劲,连忙问道:

“阿航,怎么啦?肚子痛吗?”

我不好意思明说那话儿遭殃,只是摇摇头,一声不吭。

但表姐是聪明人,看着我的动作,马上找到问题所在。

“你撞著那…这儿吗?”

她问道,然后坐直身子,伸手钻到我的手底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肉棒。

我浑身一震,只觉下身更加坚硬,倒是忘了痛楚。

再回头看表姐,她绯红的脸蛋更显娇美。

“嗯…”

我也害羞地随便回答。

表姐轻抚我的下身,那里愈发硬挺,甚至开始抖动起来。

而且她微微弯腰,胸罩又在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乳房之间的隙缝时开时闭。

我眼睛张得老大,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蓓蕾。

我仿佛嗅到她的体香,那儿早就不痛了,反而…“天啊!我要射了吗?居然在表姐跟前射,这…这可真糟糕!”

那时已有几次打手枪经验的我心里想道。

毕竟,在摸我的宝贝的人,正是我打手枪时所想的那个人啊!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因为兴奋难禁而抖动,整个人变得更难为情。

“不会受伤流血了吧?”

姿翎表姐擡头望我一眼,我那副德性也够她笑上半天了。

她嘴角略为牵动,再度低下头,居然一把将我的裤子拉下,肉棒便硬挺挺地向她打招呼。

表姐伸出手指在尖端按了一下。

“唔!”

我重重地吸了口气,腰腹一紧,把表姐给吓到了。

她手一松,我又浑身一震,精液便喷射而出。

那时场面让我尴尬不已,直想挖个地洞钻。

幸亏没射到她的身上,否则就不知如何收拾了。

我满脸通红,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之后,姿翎表姐和我的肢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会把手放到腿上轻拍,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甚至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脖颈。

我都不敢望向她,身体更不敢乱动,只觉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著宝贝发硬撑起。

我暗想:

“表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要我摸她吗?好想试一下…”

几星期后的某天,表姐穿了短裙来家里。

我迎接她时立刻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一双修长美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透薄薄的布料浮现,白色衬衫下也是一样…那个下午我压根没学到任何东西,因为目光完全被表姐雪白的大腿逮住。

她没停下来,只是短裙随着双腿移动,正一点一点往上褪。

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往大腿上摸去。

姿翎表姐身子一震,却没有反抗。

我们红著脸望向对方,耳中传来强烈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然后我着魔似地抱住表姐的纤腰。

她只缓缓阖上眼睛,仿佛鼓励我继续放肆。

“姿翎表姐…”

她没有回答,静静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生硬地坐着。

我在她的脸庞上亲吻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脑门。

同时左手在大腿上来回抚摸,右手从上衣下摆钻入,轻柔又紧张地抚摸她的肌肤,往上找到胸罩背扣所在。

虽然自小看过母亲挂晾洗过的胸罩,但今天却是特别滑,特别紧,半天解不开来。

姿翎表姐红著脸,手伸到背后一拨,胸罩便滑落腰间,我这才注意到是无肩带式的粉红色胸罩。

看着坚挺白皙的双乳,尖端镶著两颗粉嫩蓓蕾,我脑中仅余的理智也丧失殆尽。

我兴奋地用发抖的双手握住双乳,触感是如此光滑柔软。

指尖拂过蓓蕾,表姐发出“呜…”

的一声,表情既羞怯又甜蜜,在等我接下来的行动。

我陶醉地揉撚著硬挺的蓓蕾,沿着四周画圆,然后将嘴凑近,轻声道:

“表姐…我…可以吗?”

表姐双颊泛红,暧昧羞赧地点了点头。

得到首肯,我二话不说张开嘴,如同吃奶的婴儿一样含住乳尖,用双唇吸吮,用舌头挑弄,用牙齿轻咬。

表姐呼吸逐渐急促,双手亦越抱越紧,将我紧贴在胸前,口中呢喃道:

“嗯…阿航…你好…好棒…再来…”

受到鼓舞的我放大胆子,双唇慢慢下移,在平坦的肚脐周围亲吻、舔噬,右手在表姐侧腹来回游走,左手则悄悄探入短裙之内。

“唔…哈…啊…阿航…”

姿翎表姐呻吟声渐趋明显,原先夹紧的双腿略为分开。

我抓住这个机会直捣黄龙,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双腿间的禁地。

未久,温暖的私密处已微微濡湿。

我等待不及,一把撩起群,表姐的粉红色花边内裤便映入眼帘。

再分开双腿,裤裆部分已湿透一块,底下蜜穴口依稀可见。

我伸出手指,调皮地在潮湿处挑弄、按压,内裤立刻陷了下去。

表姐被挑逗得坐立难安,脸涨得更红,呻吟声更为销魂:

“啊哈~~~嗯…不…啊…阿航…呀啊…”

嘴巴上虽在拒绝,肢体反应却是完全相反,双腿越张越开,蜜穴越来越湿,身体摆动越来越剧烈。

看到这一幕,我知道姿翎表姐已陷入混乱,于是迅速褪下内裤,首次见到她完美的私密处:柔软的黑森林、粉嫩的阴唇、红润的阴核、还有微张、潮湿的蜜穴口。

我好奇地探索表姐的私密处,用手指拨弄小核,那儿立刻有了反应,硬挺起来,少许爱液自穴口分泌而出。

接着,我就将头埋入双腿间,品尝第一口爱液,发现滋味如此美妙、甘甜。

“呜…嗯…啊…阿航…好…好舒服…啊…哈…”

姿翎表姐呻吟道,双手抱住我的后脑,不让离开半寸,只为享受这份快感。

我不清楚表姐是否或为何引诱我,当然也不方便亲口问,但就种种迹象显示,她其实是深深喜欢我的,否则不会让我做出这些事。

“表姐…还可以吗?”

我离开双腿间,站起身问道。

就看姿翎表姐眼睛微张,脸上带着欣喜与满足的表情,一副在回味余韵的模样。

“嗯…阿航…你表现很棒唷…”

表姐双手放在我肩头,缓缓说道。

说完,她双手滑到我腰间,笑道:

“现在轮到表姐来让你舒服了。”

我还没完全意识过来,裤子早被脱至膝盖,硬挺的肉棒已在她掌握之中。

“阿航的那里硬囉!”

表姐笑言道,纤细的手指在肉棒上来回抚摩。

温柔的触感让我浑身发颤,觉得血液直涌向下身,不禁发出低哼:

“表姐…喔…”

“阿航,别害羞。”

姿翎表姐把玩着肉棒说道。

几分钟后,她捧起肉棒亲吻数次,张口含了进去,用唇舌轻揉地抚慰。

肿胀的肉棒被这样一弄,更是了不得,体内有股压力不断下推,已进逼我的忍耐极限,表情也越见僵硬。

但表姐并未罢休,继续刺激肉棒各处。

“阿航,想射就射出来,没关系。”

语音刚落,我最终防线也告崩溃,下身一发不可收拾地喷射出来,弄得表姐满嘴、满脸都是。

她倒不生气,将口中黏液吐到卫生纸中,微笑道:

“阿航长大了喔!没想到你年纪小小,居然这么猛!”

两人相视而笑。

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但绝对不假。

我和姿翎表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几年。

只要父母不在家,两人总会脱光衣服,躺到床上互相抚摸、亲吻。

我们没有真正作爱过,毕竟那时我年纪还小,能看到表姐的裸体,已使我感到满足,即使作梦也会笑。

后来,姿翎表姐以优异的成绩自大学毕业。

正当所有人都羡幕她有大好前程时,她却陷入爱河,闪电和大四届的学长,也就是表姐夫结婚,隔年便生下孩子,过起相夫教子的主妇生活。

后来,表姑丈举家搬到外地,两人就没再联络。

我扶著表姐走到屋里,就听到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

不多时,一个皮肤白皙,身穿浅蓝色POLO衫和白色短裤的女孩便出现在客厅。

她一脸灿烂的笑容,长相与表姐神似,活脱就是她母亲的缩小版。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叫道:

“冠航表舅,快来,快来!”

说着便把我拉往她房间。

“怎么啦,金莎?什么事那么急?”

我边走边说道。

“人家等你好久了!快点!”

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硬拖着我向前走。

她是我的表甥女,今年11岁。

这个名字原本是我开玩笑取的,因为从她吃下人生第一颗巧克力开始,就认定这品牌,其他厂牌一概不理,是故得名。

然而习惯成自然,久而久之,我懒得叫本名,干脆如此称呼她,反正她也不生气。

金莎是表姐和表姐夫的心肝宝贝,从小备受关爱。

表姐夫是个成功的生意人,一年总有四分之三的时间在国外跑。

不过他对表姐母女相当好,为这个家全心奉献,也从不拈花惹草,十分难得。

当然,今天他并不在家。

我今天之所以来表姐家,是要担当金莎的家教。

一年前,我在学校附近的公园和表姐母女偶然重逢。

惊喜之余,也问候多年来的情况。

那时,表姐便提出当家教这件事。

想起当年情谊,我欣然接下这份工作。

“表舅,你看!”

金莎把我拉进房间,关上门,然后拿出一本书要我看。

打开的一页是幅狮子交配的图片,公狮从后将前腿搁到母狮的背上。

“你看这里…”

表甥女的指头指著公狮后腿间伸向前的棒状物,说道:

“这个…是男生的小…”

她顿了一会,轻声含糊地说道:

“小鸟吗?”

身为小学生的金莎自然不甚明白,而且她也没看过。

(截至目前为止,她仍是独生女)“是啊!动物要生孩子,便要交配。”

“就是用小鸟吗?”

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嗯!”

我很顺口回答,但马上便后悔了。

“怎么用啊?”

果然不出所料,她下一个问题就是这个。

小孩的好奇心真不好对付,这下我不知道该如何拿捏分寸,总不能对心智未成熟的小女孩开门见山,讲出“小鸟变硬了就往小穴里插。”

于是只好四两拨千金说道:

“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清楚啊!以后妳长大总会学到的,到时候再学吧!”

金莎不禁抗议道:

“表舅是唸医生的,怎么会不清楚?拜托~~告诉我吧!”

为防她愈问愈深入,没完没了,我坚持打住这话题,开始教她功课。

她知道怎么撒娇都没用,只好无可奈何地放弃。

再说,我下身宝贝已暗中昂扬。

为防被发现,我竭力压住欲念,好不容易教完观念,便让她开始做作业练习。

这是我的休息时间,也是等候多时的“运动”时间。

这程序是我订下的,先帮金莎复习一回,然后让她练习,再由我批改订正,点拨她不懂或错误的地方,以期加深记忆,也让我可以抽出时间与姿翎表姐独处,和她谈天、看电视,享用为我准备的茶点,一切就向当初在我家一样。

但是两人距离更近,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虽然她已嫁为人妇,但只要我有勇气,还是能和她亲暱一番。

那天,我跟表姐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当然,每次都看得心不在焉。

因为所闻到的尽是她身上散发的淡香,所看到的是她白皙的大腿。

这不是寻常街上辣妹的大腿,而是曾经仔细摸过、吻遍每一吋的美腿。

望着水蓝色连身裙下的双腿,手又开始不规矩:先是放在小腿上,然后一点一点往上移动,没多久已贴著大腿。

作贼心虚的我,呼吸变得沈重、急促,忍不住偷看表姐的神情。

她看电视看得入神,似乎浑然不知我在吃豆腐。

然而没多久,她发觉我在看她,急忙移开视线,两颊泛起绯红。

我鼓起勇气,深呼吸,在大腿摸了一把,就像第一次一样。

姿翎表姐身子一震,不发一语望着我,却没有半点抵抗。

下身肉棒早已坚挺,我猛然把表姐的双腿放到自己腿上,然后如获至宝般地,从脚尖、小腿、膝盖、大腿往上仔细抚摸。

她见我双手逐渐掀起裙,转眼间来到大腿根部,沿着浅黄色孕妇内裤边缘,在鼠蹊和隆起的耻丘游移,胸口也急速地起伏著。

用不着再说什么,我搂住表姐浑圆的腰身,她双眼慢慢阖上,我也凑上她的朱唇亲吻…“志航表舅,我做完了!”

金莎从房里喊道,我和表姐登时弹开到沙发两端,掩饰刚才偷情的痕迹。

金莎直奔出来,要我去看她的功课。

我和表姐默然对望,尴尬之余,更觉意犹未尽。

隔天,我又来帮忙补习。

门一开,姿翎表姐身上穿着的另一件轻薄的淡橙色连身裙。

趁著金莎写作业的空档,我拉着表姐直冲她的闺房,才刚关上门,便忘怀地拥吻著彼此,除去身上所有衣物,倒在床上温存一阵。

推估金莎作业写得差不多了,才穿衣赶回。

从那时起,我便把这里当成第二个栖身之所(第一个是学校宿舍)。

只要表姐夫不在家,我都会和姿翎表姐尽情欢爱,即使她后来怀孕也不例外(各位放心,孩子确实是表姐夫的)。

今天,我照例来到表姐房间,听到浴室内水声潺潺,床上整齐放着她褪下的衣物:裙子、内裤、胸罩等等。

为了把握有限的时间,表姐会事先洗好澡,全身充满香味地等我。

今天不知是我来得早,还是她动作慢了,当下还在沐浴。

我才不管这么多,迅速脱下衣服,冲进浴室。

“是阿航吗?稍等一下…”

“姿翎表姐,妳还没洗完呀?我来帮忙吧!”

我说道,霍地动手拉开浴帘,表姐赤裸的孕体一览无疑。

她“啊!”

地惊叫一声,手下意识挡在胸前和下身,转向墙壁娇嗔道:

“不要啦!你等我。”

我不答话,踏进浴缸,用硬挺的肉棒抵在表姐臀部,双手由后环抱住她说:

“妳说,我还要等多久啊?”

说著还吻着她的粉颈。

我对表姐的身体已是了如指掌,只消在背部和粉颈吻上一会,她就十分兴奋了。

我边吻边抱着腰间,让臀部紧贴肉棒,另一手温柔地搓捏姿翎表姐的丰乳,轻轻拨弄硬挺的蓓蕾。

“呜…嗯…”

她喉咙深处发出低沈的呻吟声,仰著头,秀发在我脖子上乱擦。

我舌头在肩膀上亲吻,沿着颈部蜿蜒而上,最后在耳际徘徊。

“唔…啊…嗯…”

表姐发出醉人的轻哼,头左右摇晃想躲开我的舌头。

我索性含住耳尖,让她无处可避,她也叫得更狂浪,身体不断扭动,臀部把肉棒摩蹭得更硬。

我关上水龙头,将浴袍披在表姐身上,紧接着把她抱上床。

她当下娇羞不已,宛若少女。

我蜻蜓点水,快速轻吻表姐的双唇,手则在乳房搓弄。

很快地,她主动吻上我,还吐出舌头。

我温柔地吸吮着它,享受温热、湿润的触感,还用牙齿轻咬、用舌头与它交缠。

半晌,我放开舌头,她稍为喘气,说道:

“阿航…你可真喜欢吃它啊!”

“不!”

我摇头道:

“妳明知道我最爱吃什么,质地差不多,还带点咸味…”

我还没说完,表姐已红著脸,粉拳打在我胸膛上。

“好了,我要用餐了!”

不等表姐再打,我一把扳开她的双腿,一头钻向中间。

从首次看到表姐的私密处,我就再没见过更可爱、更完美的了:娇嫩的穴口微张,红润的阴核夹在两块肥美的阴唇间,没有半分嶙峋,就娇羞地在偷偷探头张望。

我从外围开始着手,每舔一下都教姿翎表姐全身乱摆。

从这里看去,浓密森林之后是浑圆隆起的腹部,再后面是两座高耸山岳。

她无助地一下起身张望,一下又兴奋无力地躺下去,让我更放胆舔弄。

“好…好了…阿航…别…别再玩了…啊哈…”

表姐娇喘说道。

我口中乖乖答道:

“是。”

可是却伸出舌头,瞬间戳进蜜穴中。

“呀啊~~”表姐双腿猛地一夹,我的头部便被她粉嫩的肌肤包围着,感觉好极。

我不急着拉开,只加速舔弄她的花蕊,用力吮冒出头来的硬挺小核。

以往经验告诉我,她马上会分开双腿,要我进一步逗弄。

没多大功夫,姿翎表姐浑身阵阵抽搐,双腿也逐渐大开。

我撑开穴口,见里面的嫩肉一下下收缩,我凑上小核上用力吸吮,手指探进小穴中快速抽送,把里面爱液一点点抠出来,直顺着股沟流下。

多美的情景啊!表姐紧抓床单的手开始乱扯,腹部和双乳剧烈颤动,眼睛反白地高声叫嚷道:

“啊~~~阿…阿航…要…到…到了…要到了…呀啊~~~”后庭菊门随着叫声一下下地缩紧,我不禁看得痴了,肉棒肿胀得快要裂开,提醒我时间有限。

于是调整好姿势,便将肉棒用力挺入,直刺到底。

“呀~~啊~~轻…轻点…别…别伤到…孩子…”

原就兴奋的姿翎表姐被狠狠一插,自然更加放浪,身体吃力拱起。

我扶住她的腰以分担重量,同时猛力抽送。

但这个体位不易持久,于是我把她放到床上,将双腿放在肩上,再展开攻击。

我喜欢这个姿势,既能紧贴表姐下身,亲吻她的美腿,更可以看到她销魂的表情和疯狂晃荡的双乳及腹部。

事实上,我们两人作爱一向激烈,也许因为偷偷摸摸,或者太渴望得到对方,所以极之尽情。

虽然如今表姐有孕在身,不能像往常不顾一切向前冲,但我仍可在不伤到胎儿的前提下,给表姐最大的满足。

表姐似乎十分喜欢我的欢爱模式,通常没多久便会到达高潮。

何况还未插入,她就已经在高潮边缘。

“阿航…啊…抱…抱住我…噢~~~”表姐每次高潮将届,都会紧抱着我。

我习惯了,也爱上这种亲蜜感觉!我马上放下她的腿,扶她坐起身,让她跨坐在我身上,一边蠕动下身,一边大声浪叫。

两人全身大汗淋漓,心灵和肉体完全合而为一。

“呼…表姐…我爱妳…永远爱妳…”

我喘气说著,感觉她身体僵硬,今天实在硬得太久,自己也快到极限,拼尽全力再冲刺几回,然后猛然在她体内喷射而出。

完事的两人紧紧拥吻,享受对方在怀中的感觉。

良久,我才依依不舍得起身穿衣,离开表姐的房间。

才刚指导订正完功课,金莎又嚷着要我告诉她交配的事。

我脑中想起以前妈妈说的谎,不过还未开口,她先说道:

“不要告诉我小孩是从石头里生出来喔!”

说完又指指自己双腿之间说道:

“我知道,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我当下有点错愕,一方面惊讶于她的早熟,一方面又被她大剌剌的举动吓到,居然毫不害羞地张开双腿。

我略一定神,说道:

“妳…都知道了?那还要我说什么?”

“我只看过母狗生小狗。”

金莎红著脸说道:

“但…小鸡鸡怎么用?表舅的…跟我…可以生小孩吗?”

这下子连我也害羞起来,于是打哈哈,嚷着要吃点心,转身逃出房间,金莎跟在身后,又笑又骂地追着我。

这时,姿翎表姐准备好点心,我马上坐到表姐对面。

我喜欢跟她对坐,看着她的微笑,口中食物更觉香甜。

三个人边谈边吃,谈到趁著连续假期,应该出外走走。

金莎自然高兴,我也欣然答允,因为可以多陪表姐一段时间。

是夜,我没有回宿舍,而是留在姿翎表姐家过夜。

毕竟男生宿舍没有所的“门禁”,要不要或何时回去都取之在己。

我当然不会明目张胆和表姐同床共枕,而是睡在金莎卧室斜对面的空房里。

黑暗中一片寂静,没有半点嘈杂声。

我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做着春梦,情节全是自己和姿翎表姐两人赤身裸体,交合缠绵著。

“呀啊~~不…阿航…嗯…啊~~~”表姐叫得好浪啊…表姐,舒服吗?我的肉棒也要炸裂了…唔…妳舔我的肉棒…好温柔…“阿航的宝贝真的好大唷…”

咦?奇怪…怎么不是表姐的声音…昏昏沈沈之中,只觉得有人在我下身摩蹭、抚摸。

好不容易战胜睡意,睁开惺忪双眼,眼前景象让我吓了一大跳:原来跪在我身边,正在把玩肉棒的人,居然是她…“金莎!”

我惊叫道,连忙要撑起身体。

“嘘!别动!表舅。”

金莎脸上带着笑意,两根指头放到我唇上示意不要出声,另一手则握著硬挺的肉棒不放。

“妳…妳…这…这是…在做…做什么?”

我强作镇静问道,但语气中带着颤抖。

“冠航表舅…我终于知道男生的鸡鸡要怎么用了…”

金莎吐了吐舌头,手慢慢套动住肉棒,说道:

“嘻!我想试用看看表舅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跨坐到身上,下体直接在肉棒上来回摩擦。

我和金莎私处间其实还隔着一条白色花边内裤,但单薄的布料却挡不住私密处柔软的触感。

金莎摩擦速度越来越快,私处不断接触肉棒,弄得我下身更是肿胀不堪。

没多久,就见她脸部泛起绯红,呼吸越见急促,就连眼神也不再天真、清纯,反而流露些许媚态,我内心真是惊愕万分。

“唔…表舅…摸我…”

金莎轻声道,同时把我的手放到尚未发育的胸脯上。

她穿着白色无袖花边背心,微微拱起,如同荷包蛋的乳房顶端,透出尖尖的两个小圆点。

金莎抓着我的手在自己胸部恣意抚摸,下身也蠕动得越来越激烈。

无意中掠过乳尖时,惊觉未成熟的蓓蕾已经硬挺。

“天啊!金莎身体出现这样反应,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我混乱的脑中浮现这问题,却不敢继续想像。

更确切地说,我还来不及想像,就无法忍受而射了,白浊的精液布满金莎的内裤裤裆、小腹以及大腿。

“嗯…哈…不过瘾…内裤还是太碍事了…”

金莎咿唔道,站起身,动手褪去内裤,这会我又怔住:金莎赤裸的下半身一片光洁,两腿间的丛林更是连个影子都不见,只有一道清楚的裂缝延伸到腿间深处。

“鸡鸡像是汽球,胀大了就像这样。”

金莎蹲下身,在我肉棒尖端轻轻一抹,我兴奋不已,全身为之一震。

她继续说道:

“又硬又大,然后…然后就插进我的…”

手往腿间一指,接了下去:

“洞洞…就像表舅和妈妈…那个那个的时后插进去…对吗?”

我登时哑口无言:莫非她知道了?是我和表姐做得太尽情,声音太吵吗?听语气,她也许偷看过…但究竟看过几回?又知道多少?我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双眼却忍不住在她幼嫩的胴体打量。

除了在解剖课,见过浸泡福马林的大体外,还从未看过活生生的女孩身体。

莫非…我恋童?大概察觉我的眼神在身上游移,金莎羞红著脸,当我的面把背心缓缓脱去。

她害羞地将双手抱在胸前,小小的胸脯在手臂挤压下,显得更为高耸。

她跪在我身边,手臂缓缓松开,露出发育中的乳房,在面前晃荡。

当下,我只觉肉棒正以等比级数的速率充血膨胀。

“冠航表舅,你喜欢吗?”

金莎双手稍将胸脯往上一挤,粉嫩的蓓蕾在眼前弹跳。

我没敢接腔,但脸上表情骗不了人,清楚将答案告诉了她。

金莎将身体移向我,蓓蕾离我的唇边仅仅毫厘之差。

“表舅,你想吸吗?就像你吸妈妈的胸部一样…来呀…”

我像被催眠一样,主动伸出舌头,轻轻在蓓蕾舔了一下。

“嗯啊~~”她发出销魂蚀骨的一声轻呼,让我近乎崩溃,又伸长嘴用力吸吮,耳中所闻尽是兴奋的娇喘声。

金莎抱着我的脖子,整个人直趴到身上。

胸膛感受着她身体的颤动,娇嫩肌肤在身上挨擦。

我醒觉自已作为是违反人间伦常、天理不容的,只是悄悄燃起的肉欲冲击下,压根儿不能用理性思考了。

我的肉棒抵著金莎的小腹,嘴巴继续吸吮着她的微乳。

她靠在我身上,一点一点挪移。

没多久,肉棒已擦到隆起的阴阜。

金莎撑起身,往腿间一摸,然后欢呼道:

“表舅,你看!是从我洞里流出来的唷!你可以把鸡鸡插进去了,对不对?”

她把手伸到我眼前,指尖沾著黏稠的透明液体。

我知道那是爱液,也提醒自己不该给她直接回应,但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金莎起身,双脚站在我仰躺的头部两侧。

这时举目往上观,映入眼帘的是那吹弹可破的粉嫩私处。

我屏住呼吸,拼命吞咽口水的咽喉,胸中一阵狂跳。

我从纤细的双腿往上瞄,小巧的屁股,微隆的胸脯,甜美的笑容,简直如洋娃娃般可爱。

“冠航表舅…你…想吻它吗?”

金莎的手指将肉缝翻开,露出里面粉红色、湿漉漉的蜜穴、嫩肉。

我眼睛瞪得发直,嘴巴大开。

她笑笑并蹲下身,将下身向我的嘴边凑来。

此时,我像饥肠辘辘的狗,往小穴疯狂吻去,舌头直捣蜜穴,并拚命吸吮。

“唔噢~~~表…表舅…你…你好…嗯…哈啊~~”金莎双腿跪在肩上,紧紧抱着我的头,几乎要坐到脸上。

我没管重量的压迫,只顾继续吸舔、耕耘。

未几,她的臀部自动在面前摆动。

我双手扶着她臀部,狠狠吻个够!

“表…表舅…啊…我…我想尿…尿…这…呀啊~~~嗯…哈啊~~~”金莎疯狂呻吟道,双手用力抓着我的头,弄得直发痛。

我心知她快高潮,于是更卖力挑逗。

之后,她浑身抖震几回,软倒下来,有气无力瘫倒在我身上。

金莎喘息半晌,起身摸着我的肉棒说道:

“表舅…我要你的鸡鸡插进去…我知道你很想…”

她扶正肉棒,对准小穴便要坐下。

“金莎…不可以…妳只是个小女孩…表舅这样做…会犯法…要被抓去关的…”

我连忙阻止,心知肚明这样下去,要是被察觉,我的下半生可全都毁了。

“我知道。”

金莎出乎意料地平静,缓缓说道。

我难以置信,张大双眼看着她。

她捧住我的脸,在眉间轻轻一吻,温柔说道:

“我早就知道,所以才要这样。表舅插进这里,便要娶我当太太了。”

看着眼前的金莎,我深感不安:她有这种心思,完全不符合其年纪啊,难道就这样被她摆布?现在又能做什么?虽然很想说点话让自己脱困,却只字词组都想不出来,因为心思全集中到下身了。

金莎慢慢将身子沈下,穴口在坚硬发烫的肉棒前端摩擦。

“我跟妈妈都是女生。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

她伸手掰开娇嫩的穴口,然后两腿一松,整个人便坐了下来。

“唔…”

肉棒被紧实的包裹,我不禁舒服地哼出声音。

“呀啊~~”金莎狭窄的蜜穴被倏地撑开,虽然才进去几寸而已,也令她痛得锥心刺骨了。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但仍紧咬下唇,双手使劲捏住我的肩膀。

我乘机试图解围,柔声问道:

“金莎,很痛吗?不如先退出来,洗个澡,我帮妳涂点软膏,然后…”

“不要!”

她打断我的话,倔强摇头道:

“我要当你的太太,当然要痛一次,以后就很幸福了!”

说完在我唇上深深一吻。

金莎的身体慢慢下压,我的肉棒逐渐没入小穴中。

她不住深呼吸,眉心紧蹙,眼角挤出泪水,但仍兀自支持。

我没想到她有这股意志,却不知该赞许她吗?说实话,我开始有点害怕她的机心。

“金莎…”

我忍住下身的舒泰,说道:

“妳这么硬来,可是会弄伤啊!表舅的鸡鸡太大了,妳还不可以…”

“没关系…只…只要有耐心…铁…铁杵…”

金莎努力半天,只放入半根肉棒。

虽说我的肉棒不算特大号,但跟她窄小的嫩穴相比,宛如将拳头塞进嘴巴一样勉强。

她看着我,咬紧牙关说道:

“也能…磨…磨─成─绣─花─针…”

说完便猛然一坐,整根老二几乎瞬间没入。

“呜~~嗯~~~”金莎痛得张大嘴,却叫不出声,然后倒到我怀中不住颤动。

这一来,肉棒被紧紧包住,我浑身震颤,感到说不出的痛快。

身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女孩,内心肉欲烧得火热,把我的理智盖过。

原来我对这种幼女胴体也不抗拒,而且…她太像表姐了。

金莎喘息片刻,笑中带泪说道:

“表舅…我…我是你的妻子了…”

我无言以对,她却开始缓慢地蠕动臀部。

我百分之百肯定她痛苦极了,但她还说道:

“表舅…我…我要你…射…射在里面…唔…我想生…你的…孩子…”

此时,肉棒在极度紧窄的蜜穴里享受金莎的包覆,阵阵快感令我失去理智。

我已忘了她的痛楚,虽有点愧疚,但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腹。

“呜…啊…”

金莎明显被我弄得痛楚加剧,可她勉强挤出笑容,说道:

“对…冠航表舅…你…你动吧…你也是…是这样…对妈妈的…”

她纤弱的手臂勾住我的脖颈,亲蜜地在我唇上亲吻,甚至把舌头钻入嘴里。

我贪婪她吸吮她的唇舌,肉棒拚命在小穴来回抽插。

看着双眼迷濛半闭,紧咬下唇的神情,我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愉悦,只知那神韵像极姿翎表姐。

“表姐国小时也是这样吗?”

我沈醉在这个幻想中,突然觉得肉棒暴胀。

原来在那窄小蜜穴磨擦许久,我已在爆发边缘。

“金莎,起来!快!表舅要射了!”

“啊…要射了…快点…”

金莎娇声道,身体用力上下起伏,像在催促我快点。

她渴望地望向我,双手在自己胸脯上抚摸,揉捏凸起的蓓蕾。

我拚命忍住,但舍不得错过这个淫糜的场面。

“啊…嗯…哈…啊…嗯…啊…”

金莎搓揉着蓓蕾和小核,发出阵阵呻吟,臀部愈动愈快。

我的肉棒跟着酥麻,心里既兴奋又无助,堂堂男子汉居然被小女孩玩弄于股掌之上。

“噢…表舅~~快…快点…射…射进去…嗯~~”金莎兴奋得仰头高呼,我也忍到极限。

腰腹一蹦紧,又狠狠抽送几下,她随着动作不住发颤。

同时,我毫不保留地把精液悉数送进她的小穴里,她娇小的身躯霎时软下来,倒在我的身上喘息。

“我应该享受,还是应害怕这种“齐人之福”?自己被一个小女孩操控得团团转,无法自拔…”

想到此节,心底不由得打了几个寒颤。

金莎情绪平复一会,忍痛慢慢站起,精液混和著血丝自穴口滴下,落在软趴趴的肉棒上。

混浊的液体沿着双腿流下,与那刚开始发育的臀部毫不相衬。

她对我轻吻一下,说道:

“冠航表舅…我长大了…”

她扬起笑容,又说道:

“这几天放假,我们不要去郊游,就在家继续玩吧!除了你和我之外,妈妈也要加入唷!可以吗,表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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