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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没有按门铃,他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他大叫起来,就像情景剧的模式一样。

“亲爱的,我回家了!”

一个姑娘从厨房里冲出来投入丹的怀中,在他两边脸颊上留下深深的吻痕,然后长久的接吻着。

此时我可以说她是我曾经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我的意思是包括电视女主持人、美国橄榄球联盟的啦拉队长、花花公子杂志的封面女郎。

苏茜大约有5英尺3英寸高(160㎝),长着一头淡银灰色的头发,不可思议的明亮的蓝眼睛,古铜色的、毫无瑕疵的皮肤,那身材简直是又棒又完美;她的乳房不太大,但是绝佳的圆滚滚的,高耸着、坚挺着;她的腹部平坦的像一个平地锅,她的两腿苗条,骼膊光滑、健美。

我能够说出这些是因为她只穿着白色的比基尼,上身穿着一件蓝色的男式衬衣,我的意思,她不是那种你需要多看第二眼的女人,你一眼就会看上她,会引起一场地震让你转过脸去,一次大地震,不是那种微弱的小震动。

“苏茜,这是我的新助手安迪,安迪,这是苏茜。”

“嗨!”

她说。

她的微笑使我口干舌燥,我不由自主的说道:

“很高兴见到你。”

同时抬起手和她握手。

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并吻了我的脸颊,她太不可思议,简直如核能般的火热,我几乎应付不了。

我的鸡巴软得像面条一样,我受到太大的压迫,以至于我的性欲溜走了隐藏起来。

“你想出去吃晚饭吗?”

苏茜问道:

“因为我母亲要过来,她一小时之内不会到家,我想……”

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耳语着什么,她面带那样爱慕和欲望的表情看着他,以至于我几乎要憎恨丹了,真他妈走运的混账婊子养的!

“嗨,安迪,把衣服袋拿进来放到客厅好吗?我们,嗯,一会就下楼来。”

我出去把衣服袋拿进来,他们已经走了,我猜是已上楼去了,是的,是在楼上,因为我可以听见他们。

耶稣啊,她像个女妖般呻吟着,我可以听见她喘息、呻吟着,我的意思是说她正在大叫着,我不能确定该做什么,所以我把行李箱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等着。

楼上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过了刚刚大约一分钟,我可以听见楼上床板发出大声的“砰!砰!砰!”

的声音,那是丹和苏茜闹出来的响动,好吧,一会看到苏茜我该怎么面对她。

“噢,丹!丹!”

她喊叫着。

然后,我听到女人在极度高潮中的呜咽声和哭喊声,这又持续了大约15分钟,时间长得足够让我认真地考虑要不要去浴室自慰一番。

也许这是要学习的一课,怎样和一个女孩子分手,就把她操得死去活来然后就做了。

当他们做完了,苏茜从楼上下来,穿着那件白色的比基尼,告诉我哪里可以让我打开行李洗洗澡换上衣服。

“你会逗留多久,亲爱的?”

她问丹。

“一个星期。”

他说。

她高声尖叫着拥抱着他。

我知道那是个谎言,我们明天或者后天就会离开,可是,按照指示,我假装好像他说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理的样子,我看见当她拥抱他的时候他微微退缩了一点,很明显他厌恶向她说谎,那想必是很痛苦的、不安的。

我感觉很对不起她,知道很快的她美丽的心将被撕裂。

我没有想到我会怜悯这个漂亮的姑娘,我的意思是,她可以拥有任何她想要的东西,她只要向我眨眨眼或招招手就可以让我臣服,但是她将要失去她爱慕的男人,我将会参与其中,对此感觉并不是很好,可是这意味着丹和杰姬会在一起的话,好吧,这对每个人都是最好的。

原谅我吧,如果丹回到杰姬身边,有多大可能她会遵守我们的小秘约?苏茜和她母亲通了电话安排晚餐,我冲完澡换了衣服,我穿着棕褐色套服,一件天蓝色的衬衫和藏青色领带,我不得不说我看起来像个阔少。

丹穿着一件老式的藏青色套服和金黄色领带,苏茜呢,哇!苏茜穿着一件轻薄的淡蓝色带长袖的女短衫,一件黑色的超短迷你裙,时髦的大粗跟高跟鞋。

看完了她的装束,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知道,你们俩彼此很匹配。”

丹说道。

他看了看我和苏茜: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的装束,你的衬衣和领带,你的女短上衣,真得很棒。”

苏茜微笑着亲吻了他,我感觉脸颊发烧,这是一个18岁童男的妒忌,因为一个21岁的绝色佳人喜欢这个56岁的男人,而他50岁的老婆是我想要性交的,丹说这可能会变得超出常理,多么好的预言,而且我还没有遇见苏茜的妈妈呢!苏茜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呢?听丹的口吻那是相当难缠的女人,而且相当漂亮,难道她比杰姬还更有魅力?这次旅行越来越让人难以揣测了。

接下来的事在餐馆里发生了,我们在贝弗丽之前到达了,所以苏茜有时间去一趟女厕所。

我问丹:

“我们为什么不捎上贝弗丽?”

“因为她需要用她的汽车送你回家,如果她要是和我们一起搭车的话,引诱你就有些困难。我们到达一些夜总会的时候这一幕就会发生,她会说某些话诸如‘我们让丹和苏茜在一起,让我们去某个地方安静一下’,她会施展媚术,勾引你、玩弄你,嚼碎了你,再把你吐出来。”

“真有趣,你是最好的邻居,我以前说过吗?”

“仅仅是合作罢了,做她想要做的任何事情,但是如果我打来电话,你时刻准备逃出来,因为如果粪便丢在狂热者的脸上,如果苏茜烦躁起来打电话给她母亲说我抛弃了她,贝弗丽会像超新星爆发的,当她发怒的时候,你不应该在那里的。”

“真该死,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发生?”

“我回打电话警告你,开着你的手机,如果它响一次,然后停了,这就是信号,赶紧逃跑吧,我会尽可能让苏茜远离电话的,除非她摆脱我。”

放屁,放屁放屁放屁!干这种事我太年轻了,我对自己说,太稚嫩了,我一生中只吻过四个女孩,包括杰姬;只摸过两个女人的乳房,包括杰姬;只看过一个女人的阴户,还是杰姬。

现在我要和一个像贝弗丽那样的食人婆鬼混,我是诱饵,一只绑缚在树下的替罪羔羊,引诱一只饥饿的母老虎。

或者,准确地说,是一只美洲豹。

苏茜走回来看着门口说道:

“妈妈!”

丹说道:

“贝弗丽,见到你真高兴。”

我转过身,看见一个足以引发交通事故的女人,她看上去大约35岁,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她的头发和苏茜的金发正好相反,乌黑的头发很短削,几乎贴着侧面剃的,但是淡蓝色的眼睛是相同的;母女都有共同的修长的腿,都有着一对让人无限遐想的成熟丰满的乳房,我打赌贝弗丽的乳房既要靠上天赐予,也要感谢高超的整形外科医生。

我说她是一只美洲豹是因为她穿着一身美洲豹花纹的短上衣,合身得就像是另一层皮肤;还有一件黑色迷你皮短裙和黑色的长袜,黑色的女尖高跟鞋,丹指望我去欺骗这个吃人的尤物吗?丹说道:

“贝弗丽,这是安迪,我的新助手。”

我伸出手和她握着,她把我拉近些,亲吻我的脸颊,这是她和苏茜另一个共同拥有的特点。

“我希望丹不会让你工作得很辛苦。”

她说。

“有时的确很难熬,但是今晚他把我脚踝上的脚镣去除了。”

我摆动我的双腿证明我的自由。

她大笑起来,丹也大笑起来,苏茜大笑着,我竭力不呕吐出来。

伴随着说笑我们来到桌旁,侍者递给我们饮料单,丹要了杜松子酒和碳酸饮料,我呢,以前从没喝过任何酒,最多不过是一小罐百威啤酒。

我要了同样的东西。

“我很抱歉,”侍者说:

“我可看看你的证件吗?”

“当然可以,”我说着递给他丹给我做的驾驶执照,一瞬间我有些害怕,那可能会当作伪造被发现,我会被拉去监狱,而不是被贝弗丽操。

我会被一些纹身的大家伙操的,他们会叫我贝弗丽。

但是侍者说道:

“谢谢你。”

他离开去拿我们的饮料。

在我把驾驶执照装回皮包之前,贝弗丽抓住我的手腕,

“让我看看相片。”

她说。

她正靠紧我,她的脸蛋挨着我,她古怪的、刺鼻子的、异国香水充斥着我周围的空气。

她看了看相片,看看我,然后还给我:

“我能得到这张相片的拷贝吗?也许还要你的签名呢!”

“你喜欢它吗?那并不是我最好的一张。”

“这是头像摄影,”丹说道:

“噢,我了解,那并不是你最好的一张,哈哈哈!”

我们大笑起来,我们喝着酒,吃着东西。

杜松子酒和饮料有些恶心,但是我还是喝下两瓶,连同一杯葡萄酒,我摇摇晃晃的走出来,要了些和丹不同的东西作为正餐,蟹肉蛋糕真的很棒,晚餐的谈话是……热烈的,丹和苏茜大部份时间彼此互相谈话,经常悄悄的耳语,这时贝弗丽连续的问着问题:我在哪上的学?我喜欢我的工作吗?我喜欢她的香水吗?我有女朋友吗?为什么没有?我喜欢女人,不是吗?我喜欢那些成熟一点的,有经验的女人吗?暗示暗示?我有什么想法?我有多聪明?哎呀,当桌子被清理付账单时,很明显,我直接处在贝弗丽的视线之下,她的调情就像塔巴斯科辣沙司一样微妙,苏茜和贝弗丽藉口去梳洗一番,丹问我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你说呢?”

我说道,我重复了一遍我们的谈话。

“她说你精明?”

他问道。

“是的,自愿的。”

“她打算和你上床。”

他说,无可置疑的。

“胡说八道!”

“嗨,如果发生的话就享受一番吧!怎么样,你不喜欢这个主意,和贝弗丽这样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当你在和你宿舍上铺的伙计聊天的时候,那一定会成为刺激的故事。”

“我害怕,我的意思,真的,不撒谎。”

“放松点,不要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如果你想做,那就去做。”

女士们回来了,丹支付了账单,我们离开了。

去我们汽车的路上,贝弗丽问我是否愿意乘坐她的车,这样丹和苏茜就可以单独相处了,我说我愿意。

她领着我到她银色的凌志汽车前,这辆汽车是拜苏茜的父亲,贝弗丽的前夫所赐,丹告诉过我那是个手头阔绰的家伙,贝弗丽希望丹成为她们步入富有阶层的入场券,高赌注的游戏,只是拿我作为棋子。

“一辆不错的车。”

我说,没话找话。

“这破烂玩意儿?”

她怀疑的问道:

“这是1999款式的,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讨厌它。”

我们跟着丹和苏茜去了夜总会,我注意到我看不见苏茜坐在车里,她的头,嗯,并不在它应该在的地方。

我不打算向她的母亲提及此事,相反的,贝弗丽并没有这样的疑虑。

“我不得不给丹更大的空间,假如我了解我的苏茜的话,他可能会有些难以控制,明白吗?”

毫无疑问,丹的汽车中途转向,在刹车前拐进左边的小路。

“我奇怪发生什么事情了?”

贝弗丽假装天真的问道,或许这是唯一的途径她可以偶尔表露出天真来。

我从心里对这个做作的女人产生了厌恶,尽管她很漂亮。

我暗下决心:我决不会在任何情况下和这个女人发生关系,对我来说,这发的是一个滑稽的誓言,一个处男竟然发誓决不和这个渴望骑在我肉棒上的风流女人发生性关系,可是杜松子酒和葡萄酒给了我精神勇气。

我们去了那些工人跳舞夜总会其中之一,一个过去的仓库,现在充满了跳动的灯光、雷鸣般的音响,八张大吧台,一个卫生间。

我们分开人群去到其中一个吧台喝酒,遇到了一大群苏茜的朋友,女孩子们漂亮得足够休。

海弗纳一个晚上排满一整年的花花公子杂志。

我只是简单的挥挥手,我们开始跳舞,丹几乎是命令我跟着贝弗丽。

舞场设计能盛下大约200人,又被塞进来了一半人,我穿着西装但我并不醒目,大多数人穿着没有他妈任何感觉的西装,我很快就冒汗了。

大约过了10分钟,我知道我的套服需要去一趟干洗店了,这里没办法避开贝弗丽,避免接触她,避免被她接触,我们的身体彼此碰撞着、摩擦着,她的手勒紧我的脖子让我靠得更近些。

酒精逐渐消化,我让手摸着贝弗丽的屁股,感觉着她的身体,欲火在我体内开始点燃。

她非常的性感,为什么我不该操她?如果她出于她个人的动机,想要和我上床,我又能抱怨谁?我会让她操得我欲死欲活的,告诉她丹让我说的话,随后丢下那沉重的处男负担。

“你想喝一杯吗?”

贝弗丽在我耳边尖叫着。

“是的!”

“跟我来!”

她抓着我的手领着我穿过人群,可是并没有去吧台她径直走向出口:

“这里太热了,你不那样认为吗?”

“噢,当然。”

“为什么我们不去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你愿意吗?”

一切就如丹所预料的那样,她终于开始行动了。

我说好的,那会很好的,就这样,她急匆匆的拉着我走出了喧嚣的夜总会,驾驶着凌志车上了高速公路,短短五分钟后,她拐进了一个公寓停车场。

“你,嗯,你住在这?”

我问道。

“我想这地方随便坐坐说说话,或者做点其他的事情会很好的。”

她说着,一边猛拉紧急制动器:

“来吧!”

她又用手抓着我,像牵一条狗一样领着我,我跟在她脚步匆匆的屁股后面,知道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想放纵自己,立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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