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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受北京朋友之托,去天津大港办点事,事情进展很顺利,原定两天的事一天时间就办完了。

欣喜之余当然要去寻欢作乐。

和我同去的朋友是天津市内的,对大港情况也不熟悉,看着街上的酒店和桑拿,我们只好瞎闯了,不过都说这边的价格不高,处在市里和塘沽之间。

大港在天津还算是比较偏僻的地方,没有塘沽开放。

主要就是油田和电厂,远远看去四处平坦荒凉,只是靠上古林附近还有点样子。

我们在小古林饭店吃了海鲜,几杯老酒、一桌高蛋白食品下肚,我俩都有点急不可耐了。

开车在那条仅有的街上乱转,最后又回到了小古林门前。

看见小古林饭店对面还有一家小古林洗浴中心。

外表看着还不错,门口停了几辆车。

朋友有点喝多了,进门就用天津话问有特服嘛?服务生答什么服务都有。

遂换鞋下池洗蒸。

一番折腾之后,来到四楼的包房。

包房敞亮干净,床上用品都是新换的。

第一印象不错。

几分钟后,服务生领来三位小姐,一看不甚满意,主要是年龄偏大、妆太浓,挥手说,让朋友先挑。

过一会儿,朋友挑剩的两位小姐又被领回来。

我脸一沉说,有好的再换一批,没好的我去二楼大厅休息。

服务生一脸堆笑(态度绝对不错)又领来三位,这一批小姐比第一批明显漂亮不少。

故意斜眼相看,上下扫描,看好一个大眼淡妆的高个小姐。

刚想说就是她了,没想到她到比我还主动,大概是揣摩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脸竟先靠过来了,摸着我光着的胸脯说:大哥,这里都长毛了,鸡巴一定很厉害吧?我往后趔了趔,真怕她一下扑过来。

原本对她不错的印象,叫她这一句话给说没有了。

我哄走小姐,招来服务生,说:给我找不化妆、年龄小点的。

服务生满口应承,躬身而去。

过一会儿进来一位小姐,年龄是不大,顶多二十岁,确实没有化妆,接着又进来一位,年龄差不多,也没化妆。

先进来的一位衣着打扮洋气,就是小鼻子小眼,面带苦相,细看有点不得劲;后进来的一位身上农装未褪,眼不大,但面部还算清秀,她不敢正眼看我,时不时还往先来的小姐身后藏。

我毫不犹豫就点了后进来的小姐。

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桑拿挑小姐绝对有窍门。

第一批进来的都是按号排队、或被人选过而没选中的,各方面都比较差,建议大家还是不选为好;第二批进来的一般都是长相还行,来的时间较久和领班关系不错,这批人多是老油子,技术不错但过于职业,有此爱好的可在第二批里选择;第三批一般都是初来乍到的新人,或留给特殊客人的优质品、或根据客人的要求过来的。

所以,各人的胃口不一样,挑选的小姐也不一样,大家尽可以各取所需了。

我喜欢挑选新人,一般都选第三批以后的,喜欢和入道不久的小姐做的那种感觉。

虽然她们技术还不娴熟,床上也很被动,甚至动作也比较少,但那样会激发我开发女人性意识的成就感和征服欲;尽管整个过程不一定很顺畅,但生理和心理都能得到更大的满足。

多年的经验还告诉我,小姐在服务的手段上虽有差别,但差别没有多大;服务的种类可以翻新,但也就是那么几种。

但是当你和新入道的小姐做时,她们的表现却是千变万化的,可以说是一个小姐一种表现。

她们初入此道,对男人不了解,对自己也了解不多,所以她们在和你做的时候的反应,都是自然的和发自她们内心的;她们没有做作,没有应付,有的只是自我保护意识和本能反应。

她们也叫鸡,但她们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鸡。

正是由于她们处在向鸡转化的过程中,所以她们你身体下面的表现还不熟练,这才能让你体会到更多的、变化中的小姐身体。

如果为了发泄,只要是女人就行;如果为了体会和感受,还是初入道的小姐更真实,更有意思,更能了解女人,也是更高层次的享受。

她被选中后,出去拿了一个套子和一瓶人体润滑液回来。

然后怯生生地站在床前不知如何动作,我起身拉她过来坐在床边,问她:刚出来做时间不长吧?她答:才几天。

说完把头转向一边,像是很不情愿。

我说:听口音是东北人吧?东北哪里的?她说:辽宁抚顺的。

跟我们村几个姐妹一起出来的,才来不几天。

我又问:今年多大了?她回答:19岁,属牛。

我一算,她才18周岁,和我用眼睛对她的判断基本一致。

我摸了摸她的乳房,她闪了闪;又摸了摸她的下面,她夹了夹腿。

初步感觉她真是初入此道的新手,估计破处的时间也不会很长,完全符合我挑选小姐的一贯要求。

我从她背后解开她的胸罩,她没有阻拦,只扭了扭身体。

我说:还等什么?抓紧时间吧!她这才站起身自己开始脱衣服。

看着她身体一点点暴露出来,我心里涌起一阵激动,骤然激发起我压抑已久的性欲。

鸡巴渐渐竖起,宽松的睡裤立刻支起了帐篷。

她的裸体比她穿衣服要显胖一些,脱掉了高跟鞋人也矮了点,光滑的皮肤都能照出人影来。

还是俗话说得好:十七、十八无丑女。

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即使是脸盘一般,身体也是很诱人的。

她像一樽晶莹剔透的雕塑,矗立在那里,时刻等待着我的召唤。

我扒下身上仅存的睡裤,下地去把她抱到了床上,开始亲吻她的乳房和脖颈,她躲闪了几下便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

这时的她,身上完全看不到东北小姐所特有的狂荡和豪放,感觉更多的是小女人的羞怯和无奈,是一种为生存而不得已为之的愤懑。

经过的女人多了,就会对女人有着更深层次的理解。

我知道,她并不是自愿做这一行的,是生活逼迫她走到了这一步,她还不理解也不习惯做鸡的生涯。

这时的她,思想正处在一种紊乱的状态,甚至崩溃的边缘。

处理得当,她会成为可人的床上佳品,搞不好也会变成一块毫无味道的木头。

这时的她需要温柔,需要真情(那怕是装的),甚至需要亲情。

我捧起她的脸,想吻她的嘴,被她拧头拒绝了。

我还是耐心的亲吻着她的其它部位,尽量用真情去打动她,挑逗她,尽量不去触动她脆弱的神经和灵魂深处的东西。

缓慢而又平静的前奏让我激动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鸡巴也有气无力地歪在了大腿的一侧。

我知道,在没有感受到我的真情和爱抚之前,她是不会主动战士自己的,也不会积极配合我的行动的。

要改变这种状态我还需要时间,根据过去的经验,在一个钟时间里足够了。

在亲吻和抚摸的同时,我也好好观察了她的身体。

她身上的肉很结实,说明她脱离体力劳动时间不长;她皮肤白细,说明她真正从事体力劳动的时间并不多,而且没有出过大力;细嫩的小手食指上还留有长期写字形成的硬块,说明她刚从学校毕业时间不长。

她的乳房比她同身材的人略大而且饱满,呈半圆型,摸着很真实,乳头及乳晕从顶部鼓起,很柔软,经过反复揉弄和亲吻后才有点变硬;她的阴毛很少、很淡,大小阴唇和裸露部分红白分明,很清洁、很诱人,要不是在这种场合,我会顺理成章的趴上去,舔弄一番。

在我亲吻到她耳珠时,她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先是不自然的扭动头部,嘴里吃吃发笑。

接着是缓慢地扭摆下身,两腿夹紧来回蹬动。

最后是搂住了我的脖颈,直至搂住了我整个身体。

我用手摸着她的阴道口,已有一丝淫液从里面渗出。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我放开她,转身躺在床上。

她起身摸摸被我揉得有点发红的乳房,又用纸巾擦擦耳朵上我残留的唾液,小心翼翼地为我戴上了套子。

我没有说话,一直用眼睛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戴好套子之后,她又在前端涂了一点润滑油,拿眼睛注视着我,似乎是等候我发号施令。

我拉了她一下,示意她在上面。

她笨拙地骑在我的身上,一手扶着我的胸部,一手分开紧闭着的小阴唇,对准鸡巴轻轻坐了下去。

我抬头看着鸡巴没入她的阴道,感受着鸡巴从窄缝中通过的挤压,一种莫名的满足感自心底油然而生,感觉比高潮时的快感更另人满足。

就在她感觉鸡巴快顶到底,不敢再往下坐的时候,我两手握住她的胳膊,鸡巴用力向上一挺,顺势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她稍微挣扎了一下,然后顺从的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在她适应了一会儿之后,我托着她的屁股,帮助她在上面活动,她也低着头一边看着鸡巴在她阴道里的运动,一边看着我的表情变化。

我喜欢女人的这种做爱动作(包括表情),因为它是一个女人在做爱时的自然体现,不包含任何的功利性,它更真实反映了女人此时此刻的心理和生理的现状,这是我现在和老婆做爱时所体会不到的;它也让我的欲望更猛烈,临场发挥也会更好。

换成正常体位后,我拔出鸡巴顶着她的阴阜和小腹,这时一股乳白色又稠又黏的淫液和润滑液混物,从她阴道里喷涌而出,沾满了她的阴部和股沟。

我想用纸巾擦掉后再做,她摇头反对,说:擦干了里面会很疼,等会一块洗吧!我没有反对,顶进去又是一阵抽插。

阴道被撑开后,虽不如刚进去时紧了,但有大量的淫液润滑,鸡巴在阴道里抽插自如,还是奇爽无比。

她也已经适应了我的动作,在下面扭动屁股配合着。

为避免过早结束这激动的时刻,我故意放慢了抽插速度,问她:你舒服吗?她看着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又问:感觉怎么样?她嗯了一声,不好意思的对我笑笑。

她眼神和笑容表达了她要说的话,那就是:满意!我想,她这时或许还不懂什么是女性的性高潮吧!当我提出要从背后插入时,她面露难色,说:后面进不去。

我依旧用和蔼的眼神看着她,意思是说,后面怎么会进不去呢?看我还在坚持,她转身跪在了床上,边回头看我,边自言自语地说:不信那你就试试吧。

我搂紧她的髋骨,鸡巴一挺,没费力就顶进去了。

刚想用力抽插,她却两腿一伸趴在了床上,鸡巴一下滑落出来。

我从后面抱起她,又插进去。

我不抽插她还能跪住,稍一用力她就趴下了。

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从后面进去顶的里面很疼,不趴下受不了。

我又试着在她趴下后从后面插进去,结果不是鸡巴滑出来就是我在后面推着她往前爬,最后把她的上半身都推到了床下,她双手撑着地,也没有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只好就此罢休了。

我又坚持了大约二十分钟,还是在正常体位射的精。

射精后我想尽快拔出来取套子,她却搂着我不肯松手,主动在我脸上吻了一个带响的。

我再次做出要与她接吻的动作时,她笑着把嘴迎了过来。

从我的鸡巴进入她的身体到射精结束,她嘴里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对有的狼友来说是不能容忍的,可我不在意她是否会叫床,也不在意她开始对我的冷淡,我不想做她不愿做的任何事情,这是我对待女人的一贯原则。

我知道她是在不情愿或为生活所迫的情况下才走上这条路的。

她的沉默和忍耐正是她无言的抗争。

同时,我又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变化的过程,那是舒服中带有痛苦,紧张里含着放松。

但是我还没真正察觉到她心理的变化,更没想到最后她会送我一个带响的吻。

这时我的心里多少有点疑惑和遗憾。

打扫完战场穿好衣服,还有十多分钟才到钟,我说:我在这儿休息一会儿,你就先走吧。

她笑笑说:有时间就陪你聊一会儿吧!看她已经没有刚进来时那么紧张了,我笑着问她:跟我说实话,你舒服吗(这是男人最关心的问题,对小姐而言也是一个愚蠢的问题)?她还是笑着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才说:为什么还要问?你明明都看出来了还问什么,叫我怎么说?我想,她对所谓的舒服的理解,不过是男女性接触时产生的快感,离女性的高潮还差远呢。

而且做小姐追求的是金钱而不是舒服,舒服或高潮对她们而言只是副产品。

不知怎么搞的,听她这一说,我心中还是有种莫名的冲动,手又伸向了她的下面。

她扒拉开我的手说:刚洗干净,再摸脏了还得去洗。

我又把手伸向她的乳房,隔着衣服轻轻揉着。

她见我意犹未尽,歪着头看着我,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询问,说:我们一起来的还有个姐妹也在这里,你要不着急走,就叫她再来陪你一个钟吧?我一听说她还有一个姐妹也在这里,顿时精神振奋,忙问她:刚才怎么没见她来选台?她笑了,说:她比我漂亮,喜欢做熟客,还有就是店里碰到难缠的客人时才叫她出来。

她只要出来肯定会被客人选中。

她还会做口活,所以分成比例大,挣得比我多。

我心里一下又明白了许多。

跟她开玩笑说:早知道有更好的我就不选你了。

她很开心又不无一点醋意地说:我还没走你就说这样的话,你要见了她还不知说我什么呢。

我说:你把她叫来我看看好吗?满意的话我就不走了,再玩一会儿。

她点着头出去了。

我来到隔壁朋友的包房,他已经在那里看电视快看睡着了。

见我进来耷拉着眼皮说:你还真能干,刚结束?我说:是呀。

你怎么样?他颇为不满地说:早他妈干完了。

妈的,那娘们儿真够臊的,坐上来是又摇又晃,又喊又叫,还没等我换姿势就缴械投降了。

人家倒好,像完成任务似的,扭头就没人影了。

看看表还不到十五分钟,想喊跑堂的小二过来骂两句,想想算了,天津这地方都这鸡巴样儿,说也白说,还不够惹人生气的。

我问道:小姐是东北人?他点头说是。

我笑了,逗他说:你一说小姐的动作我就知道是东北的。

觉得一炮不过瘾再放一炮怎么样?不过这次可别再找东北的小姐了。

他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说:你不是一贯重质量,不重数量的吗?我说:是呀,但我也说过,碰到好小姐我可是从来不会放弃的。

他也来了精神,跳下床说:好吧,今天累死你,明天再好好休息吧。

然后对着门外高喊:来个会说话的!爷还有话说!服务生应声而到,问:二位要来点儿什么?朋友看看我又看看服务生,没好气得说:来点儿小姐,别的什么都不要。

服务生眼珠一转,看看我俩,放低声音说:要几个?朋友有点不耐烦地说:别多问,拣好的领来。

服务生刚一转身,朋友又说了:不要东北的,其他哪里的都行。

服务生走了,我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一旁看着朋友发笑。

心想,看看你这次的运气怎么样。

我的这位朋友比我小几岁,个性特强,性格豪爽,不拘小节,在我们系统都是出了名的“老嫖”,讲起嫖经来一套一套的,还从不避讳身边的女人。

女人见了他都用进了动物园的眼光瞧他,臊一点的女人背后都咒他早晚得死于“马上疯”。

我和他是多年的朋友,我最敬佩他的就是找小姐时的那些豪言壮语和张扬的劲头,和他一起出去心里绝对有底。

尽管我俩眼光不同,胃口也不一样,但只要是我和朋友出来玩,那里面必定有他。

服务生领着七、八小姐进来了。

朋友看着我说:还是大哥先挑吧。

我笑笑说:今天大哥当回家,为老弟挑一个,怎么样?他大概还为刚才小姐的事懊恼,一脸很无奈的样子看着我,点着头说:好吧,你可把眼睛睁大,挑得不好我可到隔壁干你“老婆”去。

小姐站成了两排,我用眼一扫,总体感觉还不错,就是高矮胖瘦悬殊太大,有点不协调。

我和朋友多年的合作,自然知道他的喜好。

但是今天我做主了,就得按我的眼光去挑选。

我站起来点了点站在后排一个身材不高,胖乎乎的小姐,说:就她了。

她走到我俩面前,低头站着。

我问她:哪里人?她答:河北。

我又问:河北哪里?她看看我不想回答。

我把脸一沉,说:我们又不会去你老家找你,你怕什么?她这才说:河北藁城。

我扬头噢了一声,转而对她说:就是发现日本毒气弹的地方?她低着的头点了几下,不好意思再看我俩。

我把脸转向朋友,那意思是说,怎么样?还满意么?他看了我一眼,算是默许了。

看着其他小姐还站着不走,我忙对服务生说:还站着干什么?都回去吧。

服务生说:大哥你自己不挑一个?我说:我早挑好了,一会儿自己会上来。

你们都走吧。

一句话说得服务生一头雾水,朋友也是莫名其妙。

我站起来把服务生小姐向外哄赶,又返身对朋友说:包你满意,好好玩吧!说完哈哈大笑,关门出去。

小姐都走了,服务生还穷追不舍,跟在身后给我做工作:大哥,出来找乐就别在乎那几个钱,这里好小姐多得是,我再领几个你挑好吗?你们要是再找一个小姐,可以免你们一个小时的包房费,能在这里休息一下午。

我搂住他的肩膀,故作神秘的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真的找好了,一会儿她上来会给前台报钟的。

说完头都没回就进包房了。

包房里两位小姐正低头说着话,见我进来同时抬头看着我。

我顿觉眼前一亮,小姐的确是很漂亮。

当两个小姐在一起时,差距就显现出来了。

第二位小姐不论在脸盘还是身材,包括气质和着装,在小姐行当里都是数得着的,别说在小古林桑拿,就是在北京的一流歌厅,也能坐上头几把交椅。

我来到她跟前摸摸她的脸,她朝我笑笑,在床边给我让个位示意我坐下,我没有坐,而是挤在了她俩的中间,一手搂住一个,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爽得我是眉飞色舞,心花怒放,那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她俩“咯咯”得笑着,不停用手抚摸着我裸露的胸部和肚皮,没有一点拘束。

过了一会儿,第一位小姐站起来说:大哥,我说得没错吧?我姐比我强多了,就让我姐陪你玩吧!我得下去报钟了。

回过头她又对第二位小姐说:二姐,我走了,你好好陪陪这位大哥。

大哥人可好了,还是咱们东北老乡,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让咱大哥好好爽爽!说完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润滑油和纸巾,飘然而去。

我起身关上房门,回身问她:你叫什么?她看着我说:叫小玫。

我又问:那刚才陪我的那个呢?她说:叫艳艳。

我躺在床上喝水,她也开始背过身脱衣服。

我又仔仔细细欣赏着她。

她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匀称,比我选小姐的标准略显瘦点,但绝对符合大多数人的眼光;手指细长白净,腕上戴着一块很大的卡通表,白嫩光滑的脖子配上披肩的长发,媚气十足,青春逼人;乳房大小适中,和身材基本成正比,乳头突出,乳晕暗红,留有经常使用的痕迹。

她光着身子坐到我的身边,为我脱去衣服;趴在我胸口舔我的乳头,手在晃动早已竖起的鸡巴。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只是在无言的看着她,享受着她的服务。

我想了很多,也想了很深,我真想知道此时此刻她的真实想法和感受。

偏西的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她的脸上,眉宇间和两颊的绒毛,在阳光照射下清晰可见,稚嫩的面孔仍掩盖不住职业的烙印。

我已经没有了刚见到她时的兴奋,我感觉我躺在这里已经不是一种精神和生理上的享受,而是经济上的施舍,是在用多余的金钱帮助那些还没有富裕的人也尽快富裕起来,桑拿、歌厅、发廊不过是这种施舍的载体。

进而又想到,国家之所以对“扫黄”雷声大雨点小,恐怕也是有这个因素吧,国家只要控制好舆论的谴责和性病的传播,让有钱人自愿拿钱通过性交易扶贫,总比国家财政扶贫要好多了,而且还体现了按劳取酬的原则。

她的舌头在我的胸腹部滑动,慢慢下移到两腿之间,她问我:需要用套子吗?我随口说:你看着办吧!她没有用套子,而是用嘴直接含住了鸡巴。

她的舌头和牙齿触到了我的敏感神经,我身体在一下一下的颤抖,思绪已经乱了。

她大概是怕我射精,滚动的舌头又开始转移,直至舔遍了我的全身,最后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我有点心疼地搂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亲吻着她散发着洗发水香味的头发,小声说:舌头都硬了吧?还会说话吗?她抬头一笑说:开始是的,现在不累了。

我捏着她软软的屁股,手指在她腿缝中滑动,想看看她的反应。

她摆脱了我的挑逗,拿起润滑油的小瓶说:大哥,我还有一项服务没做呢。

我说:这里不就是口活和打炮吗?她说:我妹说了,叫我好好伺候你,临走时油都给我留下了,我给你做做推油吧。

不过我也是刚开始做,做不好大哥别笑我。

我说:那好呀,早知道你会推油就不让你舌头受累了。

她说:我们这儿没有推油项目,我们愿意做老板也不管,只要客人满意就行。

我也只给熟客做。

我问她:需要加钱吗?她斜着眼看我,说:想给我加钱还不如把我包下算了。

我说:好呀,穿衣服跟我走。

她把倒在胸口上的润滑油抹了我一脸,自己呵呵地笑了。

她手指细嫩,在油的作用推得很舒服,手到之处麻麻痒痒的,鸡巴一下又挺得老高。

她推油的手法和A片里的表演差不多,很细腻、很周到,几乎一丝不漏,已经很职业化了。

当她要我翘起腿用手指捅屁眼儿时,我没有接受。

我觉得捅屁眼儿让人痒得受不了,所以,至今我还没有享受过狼友们常说的独龙钻的滋味,多少有点遗憾。

她的胸推实在不敢恭维了,在床上翻过来倒过去,四肢显得很笨拙,累得气喘嘘嘘还不得要领。

我忍住笑说:干脆你躺下别动,让我在你身上来回蹭得了。

她笑得前仰后合,又简单蹭了几下,骑在我身上耍死狗了。

我觉得剩下的钟时已经不多,鸡巴也有了要进洞的欲望,再拖下去就得加钟了。

我手上沾着润滑油,全力攻击的的阴唇和阴蒂,她趴在我身上左右躲闪,直到我的攻击让她感觉舒服并发出轻轻的哼声时,她才搂紧我的胳膊,乖乖地任由我摆布了。

一会儿,手指上的油就被淫水所代替,又湿又粘。

她哼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时机终于成熟了。

我放开她,看着她微红发烫的脸,告诉她该完成最后一个程序了。

她定了定神,用床上的枕头擦去两人身上的油迹,又用纸巾细擦了一遍,取出套子戴好,问我:前面后面?一听她如此老练,我心里就想,她和艳艳一起出来的,但她可比艳艳经历得多,也老练得多了。

她阴道的磨损率一定很高,干起来还能感觉紧,还能舒服吗?我说:我从后面进吧!她跪在了床上,我按住她的腰,鸡巴慢慢顶了进去。

外面淫水擦去了,里面很涩,一下顶到底还有点困难。

强有力的鸡巴经过口、手、胸的磨练早就急不可耐,岂容阻挡?我猛晃了几下就一捅到底了。

她对我的粗鲁动作没准备,一个劲喊慢点慢点。

我又抽插了几下,水也出来了,我才放平心态,仔细品尝她身体带给我的快感,同时也在努力寻找她的身体和刚才艳艳的身体的不同之处,和别的女人身体的不同之处。

就她阴道本身而言,确实比艳艳的好。

既浅又软,鸡巴进去后马上就被四周滑糯的肉体所包围,控制不好会很快缴枪。

这样的女人很容易达到高潮,属于最理想的性伙伴。

但是这种女人的阴道也很容易松弛,尤其是25岁以后的女人非常明显。

在抽插了一会儿之后,淫水大量涌出,每插一下都会有噗噗的响声,就好象精彩节目演出后的掌声,鼓舞着精神,激励着干劲。

换成正常姿势再插进去时,她的阴道已经被彻底撑开了,她的美貌带给她阴道的磨损也更加明显。

我不得不放下她抬起的双腿,改用搂紧双臀以弥补松弛的不足。

不管她是情绪感染所致,还是职业习惯的需要,她的喊声一阵高一阵低,一会儿喊大哥,一会儿喊老公,一会儿又是宝贝,小姐的床上用语她全学会了。

长期的磨练使我对小姐的喊声已到了麻木不仁的程度,有时不但不能提高我床上的兴趣,反而会降低我的性欲,鸡巴能被喊软了。

这也是我不愿意找年龄大的小姐的一个原因。

我不忍心也不会制止她叫床,这是她的权利。

我看着她紧闭双眼,张着小嘴浪叫,顿时产生了另一种快感,那不是来自身体感官的,而是来自精神上的一种征服感。

看着身下不停蠕动的肉体和发出的刺耳喊叫,何尝不是一种享受?这种享受来自肉体又高于肉体,是更高境界的享受,是男人享受的一次质的飞跃。

刺激不够和注意力分散很容易造成鸡巴萎缩,一旦软了,就会很麻烦。

要么需要时间,要么就是换人,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时间已经不多甚至超钟了,再换人还能换到比她更好的吗?我也顾不上她的感觉如何了,换了好几个姿势都没有找到能让我尽快射精的感觉。

最后,我把她拉到床边,站在地上玩起老汉推车。

腿在肩膀上扛累了,我就放下劈开继续干,觉得摩擦不够,又拔出来再顶进去,看着原本清色透明的套子变成了乳白色,鸡巴将小阴唇带出来再顶进去,顿觉性欲大增,猛推几下,剥下套子,精液直射她的小腹。

我转身仰面和她并排躺在床上。

朦胧中看到她起来清理战场,穿好衣服,收拾服务用品后坐在床边等我。

我挣扎着坐起来,把她搂在怀里准备为她签单。

我不好意思地说:小玫,我多给你签两个钟吧(一个钟一百元)?她反而腼腆起来了,小声说:大哥,不用多签,项目规定多少就是多少。

我说:那你超钟了呀。

她说:没什么,有时我也超钟,从不多收客人的钱。

再说咱不还是老乡吗?我略带歉意地说:今天可把老乡折腾苦了。

她说:我喜欢咱东北人,干什么都猛,说话也爽快。

我点点头紧紧搂着她不愿放手。

天暗下来了,窗外散落着夕阳的余辉。

我送她出去时,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拍拍她的屁股,说:下次来我还会找你的。

她微笑着离开了。

我知道,我就是再去也不会找她了,虽然她人漂亮服务也好,但她不适合我的胃口,这一点我想她也察觉到了。

我所做出的还会再找她的承诺,对她对我都是一种友好而又礼貌的解脱。

在开车回天津的路上,我和朋友又说起了小古林桑拿的事。

朋友对我给他挑的小姐十分满意。

一再说那个河北小姐温柔可人,床上很有味道,如果不是事后要签单付钱,真跟干良家妹妹差不多。

就是嫩了点,怕她时间长了吃不消,结果干了快半小时才射精,妹妹还很满意,一直陪我到钟才走。

最后说,以后一起出来玩再要选小姐都由我代他选。

我哈哈大笑,点头允诺。

我没敢告诉他小玫的真实情况,只说我的那个小姐也不错。

如果告诉他了,按他的性格会调转车头,再回去找小玫打第三炮的。

这就是男人,这就是真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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