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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风流的下半生】作者:江小媚2020/02/27发表于SexInSex。net是否首发:是字数:5w(01)老潘的心情,像天空一样明朗,他躺倒在自家小院的一张摇椅上,带着满意自得的表情,凝视自己精心培植的那一坛花圃。

午后的阳光,从两幢的水泥,楼房的空隙上倾泻下来,柔软得像水一样地波动,四处一片宁静,空寂得心能捕捉,甚至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老潘不停地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传在这一带的一曲小调。

小调轻桃粗俗而充满性的挑逗,老潘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下流。

有一次,他就让黄玉珠唱给他听,这骚货赤裸聊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哼唱得有滋有味有板有眼。

那时候玉珠还不像现在这样人老珠黄,这样丰满肥硕,她骑坐在老潘身上扑腾撒野时奶子还那么坚挺充满弹性,那时的她稍加调弄骚穴里便淫水直流。

老潘的肉棒,才挨着便如同有一股吸力似的,毫不费劲就直插了进去。

那时也够折腾的,两天没见着俩人的心就像猫挠了痒痒不着边际,玉珠的老伴老周看得紧,可这骚货的心眼灵巧,总能寻些理由偷着出来。

只要一见面就如胶似漆地爱死爱活,老潘说你该走了,都出来半晌了。

她说不管他,我还没乐够。

有一夜竟耽在他床上不回,那一夜他在她骚屄里射了多少精液老潘不记得,只知道那一夜他们耳鬓厮磨说不完的甜言蜜语诉不尽的相思。

老潘也挺争气的,动用了口舌还有手指,把那骚货伺服得欲仙欲死。

她一边扭摆着身子一边说你让我明儿怎么走路。

老潘一边狠狠地插动肉棒一边调侃地道:让老周来背你回去。

她猛然记起她是彻夜末归,她说回家吵上一架是难免的。

但她总是有法子,她家老周吵着离婚也不是一天两天,她就是有本事降服老周,至多藏着几天不露脸,又明媚光鲜地出现在老潘的跟前。

老潘是个厨子,15岁就在县城的饭馆当学徒,后来就到镇政府当厨师,老潘这人目活心眼灵再上手巧,历任镇领导都让他服伺得舒坦,他总能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好处。

当老潘在灞街建起了两幢水泥楼房时,人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厨子竟也能发家致富。

老潘身高马大相貌堂堂,当他叼着根火柴棍背着双手从镇政府走出来时,不认识他的都以为他是那个部门的领导。

老潘不是领导,却过得比任何一个领导滋润。

后来老潘不干了,反正老潘已不用为钱担心,他供俸了大儿子潘阳已师范毕业,就在镇上的中学教书,女儿潘丽也都嫁人给了搞工程承包的高家,只有二儿子潘刚在外读书要些花费。

整条灞街上就是老潘出手最为豪阔,供俏社的好烟好酒都是卖给老潘的,大众饭店的雅座也是他经常光临。

当年老潘的老伴逝去,街上的人还忧愁那几个没娘的孩子。

最是担心的是张寡妇,她总是一脸大祸临头地跑到潘家,为他们折洗被单缝补衣服。

这张寡妇长胳膊长腿,直腰板小屁股,脸上倒是挺标致出彩的,生着弯弯的细眉,又圆又黑的杏眼,弧度柔美的鼻子和月牙形的嘴唇。

守了六年的寡,拒绝了无数人的说合提亲,可偏偏主动地送上老潘门来,俨然将自己当做孩子们的后妈。

老潘这岁数,没见过也听得多了,打他眼前飞过的蚊子都能分辩出公母。

他心里清楚张寡妇迫切地想嫁给他的愿望比他想娶她的愿望更强烈,老潘肯定不会放过这自动上门的好事,何况张寡妇也是眉眼清秀皮细肉薄,就是奶子看来有点小。

老潘并不急着生擒活扒,而是像猫逗老鼠一样的拿她寻乐。

说起调弄女人的本事,老潘可以说是技艺高超手段繁多,他老伴一生受气无数屡遭欺凌,但却对老潘毫无怨言。

每当她像大病初愈一般从老潘身下爬起,总是无限地感叹:不管跟你受了多少的苦,这种事你给我的快活我就够了。

黄玉珠更是一沾上了就毫不放手,老潘在她身上使出的百般花样让她贪婪不倦,甚至恬不知耻地抚着老潘的肉棒说:

“没有你我不知怎么活。”

要是没有玉珠这骚货他跟张寡妇可能成了好事,她总是百般阻挠竭力抗争,甚至在张寡妇跟前毫不掩饰俩人的关系。

其实老潘跟玉珠的勾当在灞街路人皆知,张寡妇也不当一回事,她很是宽宏大量地表示假如跟老潘成了家,也绝不干涉他跟玉珠的继续往来。

老潘是在一次张寡妇让他换衣服时将她肏了,张寡妇为他做了一件新的衬衫,她让老潘试着穿看。

张寡妇主动地帮老潘脱除身上的衣衫,她一个热哄哄的身子挨在老潘的背后,这让老潘情不自禁,他猛地反转身上把她搂个结实。

张寡妇消瘦的身子像让子弹击中一样猛然绷直,随即又惊慌失措的想把身子缩回来,可是老潘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捧到嘴边长长地吻了一下,张寡妇就顺势把自己跌到他的怀里,而后在老潘的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中身子慢慢地松软了。

老潘脱她裤子时她已倒在床上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地,老潘插入她骚屄的时候显得有些粗暴和野蛮。

那大屌撑开她的肉唇时,因过于粗硕让她有点感到不舒服。

张寡妇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老潘的大屌却毫不讲理越肏越深。

一阵猛烈的抽插张寡妇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身子拼命地挺凑,以致差点把老潘掀翻在地。

老潘突然把下巴往上移动,隔着轻薄的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奶子。

张寡妇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老潘说一声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老潘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张寡妇久旷的骚屄在老潘强悍的侵占下已淫液如泉,以致老潘每一次抽出时都捎带出浓稠的奶白汁液。

张寡妇咬牙切齿脸上五官扭曲。

老潘射得太快也太突然,一切已经结束了,老潘发现双脚高挂着的张寡妇,手上还高高地举着那件崭新的衬衫。

老潘还在床上回味着刚才张寡妇的媚态,她刚拉上裤子慌忙地走了。

老潘没有拦住她,明知道这事轻而易举,明知道她其实比他更想肏。

他暗暗地把张寡妇跟玉珠比较,在珠润玉圆丰腴肉感的玉珠跟前,张寡妇显得小巧玲珑另有一番风韵。

一个就如清蒸粉肉,别一个则是糖醋排骨,这两盘美味佳肴老潘一吃就是几年。

玉珠坦言老潘跟张寡妇耍乐可以,但要论婚娶那是万万不行。

张寡妇在确知婚姻无望的情况下,也有一段日子心灰意懒,但架不住胯下的骚屄想肏,扭扭怩怩地又上了老潘的床。

一时倒是相安无事,俩人都心知肚明清楚各自的存在,甚至有时还表现出相互谦让君子风范。

发展到了后来俩人竟姐妹相称,她管她叫珠姐,她则称她为珍妹,张寡妇名里有个珍字。

有人捎给老潘一块尼龙印花布料,隔了几天,灞街上的人发现玉珠做了件花衫,而张巧珍则穿上了花布的裙子。

在张巧珍家中喝着稀奇的普洱茶,玉珠家的老周也正向邻居夸耀普洱茶的好处。

张巧珍总是在晚饭后来到老潘家,把孩子们换下的衣服洗了。

老潘泡着饭后的工夫茶,看着她正卷着袖子在天井里洗衣服,她的周围摆着大小的塑料桶。

因为她穿的是裙子,里面的三角短裤衩开的又太大,完全是无意之中,她的骚屄和那一小撮的阴毛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老潘心猿意马,故意拿话逗她:

“这大热的天,连街上的狗都骚哄哄的。”

“是你骚兴来了吧。”

张巧珍嘴里应着手却没停,随即又放声荡笑道:

“珠姐又让老周看紧了。”

“好几天没见了,有人说老周带着进了城里。”

老潘搔弄着头发说,巧珍说:

“听着怎冒酸味,人家夫妻相亲相爱,这可是理所当然的事。”

说完,提了一桶洗好了的衣服到晒衣架上。

“我呷她那子醋。”

老潘跟她过去,手在她的屁股上乱摸起来,巧珍扭动着腰笑得天花乱坠地:

“你这样弄我怎能做事。”

老潘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从敞开着的内裤梭摸了进去,他的手指玩弄着她狭长的沟壑,里面有些润湿,老潘把手指放到了鼻子底下,嗅着一股带有腥臊的味儿。

“你别弄我了,就快晾好了。”

巧珍小声地说,她把衣服抖动开来,双腿却叉开了,老潘的手就很轻易地摸索到了她的内裤里面,他摸到了她光滑的两瓣肉唇,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着。

巧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微微弓起屁股。

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了,微闭着眼睛,骚屄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春情已让老潘撩发出来了,他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

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这时虚掩的门开了,从门缝挤进一窈窕的身影来,他们俩个身子慌忙地离开,细看却是黄玉珠,她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连衣裙,一只手上拿着把折扇,另一只手是绣花手绢。

“这时候就搞上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摇扇子擦脸上的汗。

她已经开始有那么点发胖的意思,因为动个不歇,两只奶子在宽大的连衣裙中,好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也跟着乱动。

巧珍趁着她向老潘问话之际,匆匆扫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她注意到玉珠的连衣裙中根本没有用胸罩。

“珠姐来了,你看他洗个衣服也不让人安份。”

巧珍笑着说,玉珠媚眼乜斜说:

“这些天你们还没快活够?”

“你不是也跟着老周去风流快活了吗。”

老潘说,替她泡了杯茶,玉珠用脚勾了一张小凳,坐下喝着茶说:

“硬是拽着我跟他旅游去,没法子,越老越是腻着。”

“去那了?照了不少相片吧?”

巧珍已晾晒好了衣服,玉珠说:

“过几天来了拿给你看。”

“谁稀罕。”

老潘说,巧珍又说:

“珠姐,你难得偷闲来一趟,就多待一会,我走了,炉里还煮着凉茶。”

“这多不好意思,总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

玉珠假惺惺地说,却起来把巧珍送到了门外。

走了回来,一个情焰灼灼的身子就迎了上去,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老潘的身上。

老潘的怀中就跌进了个浑身软塌塌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

“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住吧。”

就把她细软的腰搂住了,掳着她往楼上的房间去。

“我猜着那狐狸精一定在,我可没有鸠占雀巢的意思。”

才进了老潘的寝室她说,随即将他那已是大大长长的肉棒从宽大的裤衩中掏出来,在她手掌上把撸了一会,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张口就啄住了,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龟梭百般摩荡,吃着唧唧有味。

老潘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捧着她的一张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东西在她的嘴里头进进出出。

手却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撩高起她的裙子先去那肉蓬蓬的骚屄,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遮覆下的花瓣,只觉得光滑如锦。

一根中指直插进了洞里,里面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磨荡间渐渐地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液。

老潘说:

“等不及了吧。”

玉珠正将那肉棒吞得尽兴,如痴如醉间不如何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

老潘见她一张俏脸红云缭绕,敞露出来的肌肤聚雪、黑发裁云。

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

“好了,给我吧。”

玉珠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急着脱掉了内裤一个身子仰倒到了床上,对着他就张开了大腿,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老潘欲火难耐,扶住那肉棒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红鲜鲜地方,斜刺对准花瓣便入,她轻呀了一声,另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玉珠让他肏得娇哦连连,一个身子如同砧板上的活鱼欢跃。

老潘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

没会儿功夫,玉珠嫌不过瘾,就要他躺上去,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

老潘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淫水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直挺挺的肉棒。

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屄照准就套,老潘略一用力,肉棒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龟头就没入她的屄里。

霎时,淫水淋漓顺着肉棒渗流了下来。

她的手按着他的两侧胯间,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停。

还低下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对着他肉棒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老潘觉得她那骚屄里一阵紧夹,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

玉珠的确已是春情勃发,骚屄已是渗出奶白的汲液涓涓细流,她用裙子下襟揩抹了一回,仍然柔腻无比。

老潘淫火更是炽热,把肉棒坚顶得如棍棒一般,顿时间俩人弄得唧唧有声,有如肥猪咂槽水般生响。

老潘射精的时候,玉珠的骚屄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液一刺激,随即打了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起来,紧夹着老潘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在他的身上抓出许多道痕迹。

第2章光阴似箭岁月如流,转眼好多年过去了,张巧珍在等待几年之后,遇到城里一合适的退了休的官员嫁了。

黄玉珠也人老珠黄,已不如多年前那样情欲炽热,两天没让男人肏就焦躁暴戾。

如今的她更热衷灞街新建的广场跳舞,跟着一大班老年朋友满世界乱蹦乱颠。

老潘五十六了,老潘耳不聋眼不花,就连头上的发也乌黑漆亮,灞街的人传说老潘精于采阴补阳的法术。

还有些灞街的人不知,老潘的肉棒还坚硬如铁,隔上三几天就要找女人肏,渲泻身上的那股欲火。

老潘常去的是灞街新开的发廊,那些外地来的女孩子使老潘也会说上几句普通话。

发廊就在灞街以前影剧院的地方,到了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那个地方总会有些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她们或在街口闲逛,或是坐在发廊门前,迫不及待的等待男人们的招呼。

这些年轻的女人胆大性野,玩趣起来开放听话,只要敢出钱,怎么玩她都行。

每到这时候,老潘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欲望鬼使神差地促使他到那个地方。

如今的灞街已铺筑了水泥路面,青白色的光光遛遛的悦人耳目。

老潘叼着牙签步行在一侧的人行道上,脚下是红白相间的云字纹地砖。

影剧院就在灞街最尾的地方,如今临街的地方都让人开出铺面租赁承包了,老潘还是去了锦红开的那一间,锦红跟老潘熟,也会做生意。

锦红的那一间不再叫做剃头铺,也不再叫做理发店,而叫做美容美发中心,她是师傅兼老板。

锦红的店门口放着一只白色沙滩椅,锦红把自己修饰得流光溢彩的脚跷了起来,对着大街得意地晃动。

她的店里有八个外来妹子。

这八个年轻貌美的妹子全天候地工作包括随时伺候她。

她每天都穿得像出街一般新鲜和时髦,头发做着漂亮的发型,手脚的指甲,眼睛的睫毛,嘴唇的唇线,腋窝的汗毛,但凡细节,她都料理得十分精细。

锦红悠然自得地,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香烟是她的装饰品,装饰她的手指,嘴唇和态度。

欣赏大街上的风景同时也向大街坦率地展览自己,她还同时不停地晃动着她的脚。

身着窄短的热裤,露出的一双丰腴雪白大腿,脚趾头涂成紫红色,光滑滋润,流光溢彩,脚上套着一双翠绿镶金边的高跟拖鞋。

大街上过往的人中不时地有人瞟她的脚,然后再瞟她的人。

“潘老板,我正想找你。”

老潘还没到,锦红已从椅子起来远远地招呼起来,等老潘走近,她紧挨住他在他耳边悄悄地说:

“刚来的妹子,说是丢下书包就过来的。”

“上次你还说是没开过苞的,糊我啊。”

老潘说,一只肘弯正抵在她奶子最肥满的半球外缘。

这是他的惯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却在蚀骨消魂。

老潘上她这里,不像别家的男人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况且他出手阔绰不贪便宜,这让锦红对她刮目相看。

从落地的玻璃门进去,里面光堂雪亮,摆着理发的高背座椅、洗头的陶瓷脸盆。

后面却另有洞天,分隔成狭小每个单间,摆着一张躺床,名说是洗脸,其实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淫猥。

老潘从狭隘的楼梯上了二楼,上面则有大小不同的房间,老潘在一个较宽敞的地方让过锦红,锦红便为他开了一间房的门。

里面有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个卫生间,放着一对沙发,锦红忙着给他泡茶。

她把一杯热腾腾的茶双手递给了老潘问:

“潘老板要尝个鲜,还是找老相好。”

“我谁也不要,就你好了。”

老潘开着色色的玩笑,绵红撒娇地拍打了他一下:

“老没正经的,总爱开玩笑。”

绵红三十四五岁,说起来还是老潘远房侄子的老婆,可惜离异了。

“我把刚来的小羿给你叫来,让你帮着调教,别伺候着男人什么都不懂。”

绵红做主地说,老潘说:

“那我不仅不还钱,还要收做老师的课时费。”

“好说,潘老板只要你喜欢这里,随时都可以来。”

绵红笑得花枝招展的,老潘说:

“我要是短你几次钱,看你敢这么说。”

看着她出去,那丰满的微微后翘的屁股随着每一个步伐的迈动千姿百态地扭动,心里嗖地一阵酥麻,裤裆里的肉棒变得坚硬硕大起来。

老潘脱去了外衣,双臂放在脑后躺到床上,他闭起眼睛养精蓄锐,才一会,门便推开了:

“老板,让你久等了。”

一个甜美的声音。

老潘睁开眼,床前站着一个有着一头淡黄色卷发,身穿鲜红裙子的女人。

她的相貌一般但身材却很匀称。

“你就是小羿。”

老潘身子挪动,留下床上一侧的空间,这女的多大,十八、二十、二十三都说得过去,反正真够年轻的。

他的眼睛肆无顾忌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心里充满着即将征服一个女人时特有的兴奋,使他真的有点不能自恃。

小羿坐到了床沿,老潘的手抚着她细小的腰。

“小羿,说好了,只要你服伺得好,钱不是问题。”

老潘财大气粗地说,他不屑于那些一上来就跟小姐们谈天说地,问她们是那里的、多大了、来这地方多久了。

他知道这些都是白费口舌的,得到的也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谈情论爱,造气氛装浪漫,回家跟玉珠谈去,要不,等绵红来了也行。

小羿的身子扭动着,似乎在逃避或是怕痒,老潘继续熟练地按摩着,不容她的拒绝,他把手伸到小羿的裙子下,摸着了她丝袜的上端,把丝袜褪到她的脚踝处,又用力拉下来,然后接着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

“潘老板,别这样,人家刚来什么也不懂。”

小羿娇喃地说,身子不停地扭摆,老潘哈哈大笑:

“这是绵红那骚屄教你的吧。”

这时,他的手已摸到了她的胸前,就在她的乳罩里掌住了她的奶子,奶子不大,在他的手掌里如同刚出壳的鸡崽,那挺硬顶着掌心的就是鸡崽的尖嘴。

“把衣服脱了。”

老潘命令道,他有些等不及了,这少般光洁紧绷的肌肤已燃起了他的欲火来。

小羿将披散在她背上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后背。

老潘攸地从床上腾起,伸开双臂太将那个身子搂进怀中,小羿扭怩地躲开,她站到了床边,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褪至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

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赤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

老潘不等她爬上床,已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他的嘴唇亲吻着她娇嫩的粉脸、她的脖颈、她的胸部,最后轮番地吮吸着她腥红的奶头。

小羿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躺在床垫上,她分开大腿,闭上眼睛。

奶头在老潘口里被舔着的感受,逐渐唤起了她体内的欲望,她有些气喘,感受着他正用牙齿咬着她的奶头,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

这时,老潘的手已探进她的内裤里,他在她浓密的阴毛探索着,勾动着手指触摸到了她饱满的两瓣肉唇。

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小羿已让他摸出些淫液出来了,不知什么进候她的裤子已被他脱掉了,她张开着双腿,任由他的手在她的两腿间张狂。

她舒服地呻吟着,微微弓起屁股,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情欲已被老潘撩拨起来了。

老潘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他老到地知道,这小女子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他挺动着他发硬的肉棒,便顶抵到了她的骚屄上,他并不急于进入,龟头上下磨擦着她湿润的肉唇,碾荡着更多的淫水流渗了出来,他感到她的骚屄有些湿热。

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尽管她已经人事,但从没男人让她觉得如此焦躁,如此兴奋起来。

她干渴的嘴唇张开了,从心腔深处发出一声长叹。

老潘的嘴角的一丝狡黠的笑,他缓慢地抽动肉棒,提得高高的而沉下又深深的,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加快。

小羿在他的肉棒沉重有力的抽插中,她的身子里面生出一股一股电流烫灼的感觉,那种酥麻快畅漫流到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奶子,又流到腹部和骚屄。

她的骚屄里面淫水泛滥泥泞,老潘的肉棒滑畅地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的双手紧按住老潘的屁股渴求着让他继续下去,直到身上的那股热流的都聚集到了腹部。

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那股在腹部孕育很久的热流就如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紧接着她便如虫一样跌动,五官抽搐嘴唇抖动,眼珠停滞不动再就瞳孔反白,猛地一声惊叫,一个人窝在那里如死去一般。

老潘心里暗自窃喜,毕竟是稚儿,那禁得起男人的狂抽滥插。

他也不急,把肉棒深抵在里头,见她的嫩脸娇红不禁亲咂了几下。

慢慢地的小羿才回过神来深吐出了一口了,她说:

“潘老板你真生猛,那个女的禁得起你这样肏。”

老潘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嘴里说:

“我叫你调皮。”

小羿娇呼着,双手推放在他的肩头上,而身子却软瘫着动弹不得了,她气若游丝一般地说:

“我让你肏死了。”

这时,老潘听到外面有了动静,侧耳听听。

似乎有尖声怪腔地叫嚷声、漫骂着,还有杯子摔碎的声音。

锁着的门就从外面被开了,进来了男女几个人,老潘知道又出事了。

还好他很镇定,只是眼睛发呆地对着他们。

而小羿却让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出来在他们跟前,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

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

接着软软倒进老潘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

“警察,查房!”

那伙人气势汹汹,老潘见绵红也让一女警察挟制着,她的手里拎着一铁环,上面挂满了楼上各个房间的钥匙。

在场的两个女警和绵红,都见到老潘那还末渲泄的肉棒,粗壮而硕大地悬挂在微鼓的肚腹下。

老潘注意到绵红对他胯下的肉棒惊讶的眼光和已经探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他处变不惊地自已赤条条地到了浴室拿了条浴巾盘绕在腰间。

有一男人过来挽着他的臂膀让他到外面,他奋力一甩,自己一个蹒跚,险些站不住脚跟。

让他们各自带上衣服,也不让穿上,就这样男的赤裸着上身,女的有用被单裹住身子的,有的只着一件长衫有的只着短裤,一大排赤条条地蹲在楼下的过道上,等着派出所的车辆过来。

过一会,便来了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了穿着制服的吴智勇,老潘认得他,他是副所长,跟儿子潘阳是朋友。

见到了排在队伍里头的老潘,智勇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还是强忍着装做一脸严肃。

他让他们都穿上衣服,把男女一伙全塞进面包车里,全都带到了派出所去。

街上早就围满了好事的人,蚂蚁出洞一样,纷纷赶来,聚集在店门前。

那些男女有的用衣领掩住了脸部,有的低下头怕人认出来,老潘见一男的用公文包把脸遮了。

一车子的男女拉到了派出所,先在会议室靠墙蹲着,再一个个被唤进去问话。

老潘跟绵红挨在一起,见她一脸沮丧梨花带雨,他安慰着道:

“你也别当回事,不就是罚个款花点钱吗。”

“我跟你不同,你是嫖客,我是店主,罚钱是小事,把店面封了,我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绵红忧心匆匆地说,老潘说:

“我要是没法过了,干脆我养你。”

“死老潘,这时候还开玩笑。”

绵红破涕为笑地说。

老潘见对面墙根也蹲着一堆的人,当中背对墙脚的那个身高体胖,待他仔细辩认,不是老署是谁。

老署以前是灞街卖肉的,是老潘的老朋友,老署也被抓了,一定是赌博。

老潘试着叫了一声,老署回过头,果然是他。

问了话,老署他们那一伙是在镇东头打牌抓来的,老署说:

“你打个电话,让你儿子过来领我们出去。”

“你疯了,我都怕让他知道了,还敢招惹他。”

老潘摇头说,正说着,老潘就让警察传唤了进去,里屋只有智勇和一记录的女警,那女警刚才还见了老潘的肉棒,这时见到了老潘,不禁一张粉脸赤红。

“叔,我不知该怎样说你。”

智勇一见老潘就说。

老潘没言语,智勇再说:

“不行,这次我一定让潘阳过来。”

“别别,我依规矩办了就是,你说罚多少?”

老潘把头摇得像拨郎鼓。

“可是你一而再的,我总对你网开一面,将来,总得被潘阳落个埋怨。”

智勇说,便给潘阳去了个电话,这时的老潘像遭霜打了似的,整理个人萎缩了下去,哭丧着脸丢魂落魄。

第3章吴智勇还是将老潘带到他的办公室,好烟好茶招待着,老潘可不领他的情,脸上总是阴沉着。

过了好些时候,庄淑贤进了门,她穿的是一件真丝的月白色衬衣,把一头黑发衬得乌黑发亮,却又挽了个头鬓儿在头上,斜斜地堕在一边,越发显得姣好俏丽。

下身却是碎花的裙子,裙刚及膝把两条光遛遛的大腿呈现了出来。

她的出现令智勇和老潘都始料不及,智勇慌忙迎上去:

“庄老师,怎会是你来了?”

“潘阳忙着没在家,让我过来。”

她温婉地说。

这是老潘的儿媳妇淑贤,镇上中学的语文教师,又过去对着涨得一脸紫赤的老潘说:

“爸,你怎去了那种地方。”

她虽带着埋怨的口气,但声音清亮轻盈却带着股洋洋暧意。

眼前的这女人,有着一双貉黑的、鸟灼灼的、流盼的眼眸,眼眸上缘那天鹅绒般的一双黑眉分明地、弓儿似的婀娜地弯曲着,嫣红的脸娇艳如同那绽放的花,她的莓红的嘴唇微翕着,于是就见到那白亮的俨然如珍珠般的皓齿。

“淑贤来了,我可走人了吧。”

老潘对智勇没好气地说,淑贤忙说:

“爸,你稍等,吴副所长,我们还是按手续办吧。”

“口供已笔录了,家属和当事人签个字就可以。”

智勇说着,过去隔壁房间,老潘耷拉着脑袋不敢抬眼看她,淑贤说:

“爸,回家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这事就过去了。”

智勇在那边喊他们,他们过去在刚才的口供上画押签字。

从派出所里出来,虽说已很晚了,灞街上还是人来人往,这一段吃喝玩乐全部具备,说不上繁华,却相当热闹。

像其它小镇的一条街,灞街路面不平不宽,墙壁上涂着政策宣传口号,树叶蒙着灰尘,丢弃的纸巾塑料袋满地都是,生活的痕迹很浓,像一锅混水每天沸腾。

老潘很不自然,他跟在淑贤的后面,眼睛却看着墙上、电线杆上糊着的东西。

老军医看性病、前列腺患者的福音、梅毒淋菌的帮手。

淑贤以为是自己走得快了,就停下脚步等他,他却走着走着,假装蹲下来整理鞋带,就又落在淑贤的后边。

落在后面偏偏眼睛又不老实,他打量着前面的淑贤,这女人高肩圆臀,腰细腿长。

那轻盈的细腰承接着丰腴浑圆的屁股随着每一步伐扭摆着,步子跨得不大不小,闪跌腾挪,身上就像是装了弹簧一样。

她避开了一对迎面而过的情侣,顺势往后朝他这边瞟过来一眼,偏等着他上来并排走。

老潘就左右拉开距离,沿着道上的边上走。

“爸,这事你不要有任何顾虑,也别怨恨人家智勇,他做为朋友的确应该这么做,我做为你的儿媳妇也理当接你回家。”

她像是对待她的学生一样循循善诱和言悦色地说。

老潘就说:

“淑贤,是爸不好,干出了这丑事来,影响到了你跟潘阳了。”

“爸,你怎这么说,我们做下一辈的是照顾你不好,才让你发生了这事。”

淑贤说完,也觉得好笑,该怎么照顾才让老潘泄去身上的邪火。

到了家里,发现大门没有关闭,进去了,见儿子潘阳在客厅里焦急地等着。

潘阳以前是中学的教师,现在已是教委的科长,这是一个清瘦修长的男人,眉清目秀跟紫脸赤膛的老潘根本不像,狭长的眼睛和尖挺的鼻梁依稀倒有他老伴的痕迹。

“爸,怎么回事,那种肮脏的地方你也去。”

潘阳递给老潘一杯茶说。

淑贤便对他使了个眼色,她对潘阳说:

“我已跟智勇说了,这事就到目前为止,再不让别的人知晓。”

就进了老潘的房间,拿了他一些换洗衣衫:

“爸,你洗了澡睡觉吧,我们就不陪你了。”

说完拽着潘阳过去他们那里。

“潘阳,你来。”

坐在沙发上的老潘突然叫住了儿子,淑贤知趣地离开了,老潘说:

“你跟智勇去个电话,让他别为难绵红了。”

“爸,你的事人家都已够给脸了,还担心别人的事。再说,绵红那是谁?”

潘阳很是不满地大声说。

老潘本还打算让他把老署也捞出来,没想到马上就遭到他的反对,他也发急地说:

“你看着办吧!”

就扭头回到自己那边。

潘家的东西各有独立的两幢楼房,东边的是潘阳的,西边那幢应是二儿子潘刚的,潘刚远在省城,于是,老潘就住在西边的楼房里。

当年老潘如同神话般地盖起了这两幢楼房,惹来了灞街不少人的闲话,人们对老潘巨额财产的来源,有着无数种不同版本的传说。

老潘就是一厨子,别说他少买多报短斤缺两的占些便宜,就是他所买过的所有食材都不用花钱,也不可能让他这么些年挥霍无度快活半生。

潘阳在县城读书时就辆自行车,刚回到镇上教师时就戴上了手表,潘阳总是请客送礼出手豪阔,很快就调到了教委,就连镇上最美的庄淑贤也搭载在摩托车后面招摇过市。

而潘刚每当放假回家时,人们见他衣着光鲜俨然像是花花公子,他的身上全是当下时髦的物件,从手机到足下的运动鞋。

老潘冲了凉用毛巾试擦着头发,他赤裸着上身从楼房里出来,刚才没有渲泄的那股欲火折腾得他浑身难受,肉棒像是不甘臣服的巨蟒,在他宽敞的短裤里躁动不安地蜷曲扭转。

老潘一是欲念如炽,就生出了许多非份的邪念。

他想绵红这会不知怎样了,像她这样的轻则罚款了事重的则可能被拘留,这骚货,不管老潘使出怎样的手段,总是嘻嘻哈哈一笑而过,把老潘搅得心痒痒的。

他想着绵红的奶子,总是挺得高高的,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它的柔软,要是手摸上去一定顶极棒的,悄悄看着,也让人唾液欲滴。

绵红胸前的那两团肉峰以及她那丰腴迷人的身子,折磨得他心思恍惚,挥之不去地出现在他的梦中。

“爸,你醒醒,这样睡着了会着凉的。”

老潘梦中依稀的人说话,他睁开了眼睛,却是淑贤站在他的旁边。

“什么时候了?”

他唯唯呐呐地跟着说,目光落在了淑贤的身上,她只披着一袭薄纱衫,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后半夜了,我扶你进屋再睡。”

淑贤说,从她敝着的衣领里,她那两只结实的奶子,正像一对小白兔似的,不安分地跳着。

老潘感到十分地不自然。

他的心跳也咚咚地加快起来了,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一侧。

他感到不自然的同时,她也产生了同样别扭感觉。

把老潘送进屋里床上,淑贤又为他盖上一条被单便离开,老潘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背影的曲线。

淑贤属于那种丰腴的女人,当她迈过门槛的时候,她的屁股鼓荡荡地翘了起来。

尽管是隔着一层衣服,但她毕竟是他的儿媳妇,老潘仍然感到一种犯罪的慌乱。

他突然意识到这么偷看,如果让淑贤知道了,将是多么地不光彩。

一阵由衷的歉意打心底里窜出来,迷迷糊糊就再睡过去了。

人一老了,觉也就少了好多,老潘起了个大早,搬出一张凉椅就在天井,那是属于他自已的领地,泡上了一壶上等好茶,只见茶色呈淡青色,拿过一闻,一股淡淡的柚花香沁人肺腑,一品,酣畅香醇且余味绕齿。

眼睛却直往东面的楼里瞧,这时淑贤就从楼里出来,如同遥远的天际飘过一朵彩云,围在茶炉上的老潘眼睛不禁一亮。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人不敢逼视的脸。

淑贤身穿一件乳白色的紧身衣,外面罩着一件黑色丝质披肩,以往在老潘的眼里她是端庄秀雅的,但今天怎么看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

掩映在镶空的披肩里是她魔鬼般的娇人身段,双峰耸立隐约地在薄衣内含蓄地颤动着,蓝色的短裙下浑圆的大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美腿穿着黑灰色的超薄透明连裤丝袜,映衬着超薄透明丝袜裹着的大腿的白嫩与细腻,黑色的高根鞋穿在脚上格外艳丽动人,只感觉周身上下散发出美的里面,又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媚劲。

她手牵着小孙女,可儿甜腻腻地跟着道再见,淑贤也跟着说:

“爸,我们上学去了。”

老潘咿嗬地答应着,她们走到大门边,老潘好像听到可儿说:

“妈,爷爷怎么啦?不理我们了?”

太阳那么大、那么红、那么圆,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玟瑰红的细鳞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漓,象火焰一样闪动着点点光芒。

老潘愣了一会,才起来到了天井,这时候他该去浇灌他的那些花了。

老潘喜欢伺弄花,花就像女人一样,是老潘的至爱,花红叶绿浸润肌肤,点点滴滴洗去了许多些烦琐和浮燥。

这时在他的周围,一片柳青翠绿的花丛中,繁花似锦争奇斗艳,流注了清新如燃的晨光。

那些鲜红的,大红的、金黄色的,一切都在动,觉醒了、喧哗了、歌唱了、说话了,到处都有大滴的露珠象辉煌的金刚石一般发出红光,清澄而明朗的仿佛被早晨的凉气洗过的钟声迎面传来。

这是老潘心头最为澄清的时候,但就在这时,门偏被推了开来,接着有软软的起落声,地面发出吱吱咯咯的节奏,同时有一股浓烈的香气袭来。

老潘一起身一回头,眼前却是一团粉团的艳影,一脸很狐很狐的媚笑声,香气更是浓烈地剌激了他的鼻子了,更听见她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

就见绵红一步一步挪近来,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大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跃动。

“你没事的了?”

老潘张口结舌,绵红把手中提拎着的几包东西放到老潘泡茶的桌面上,这才说:

“多亏了你儿子给吴所长打了电话,他们才将我放了。”

老潘洗过了脚洗净了手,走到桌边:

“罚你款了?”

“没有,一个也没罚,全都出来。”

绵红笑逐颜开,老潘问:

“你都拿些什么来了?”

“烟、酒,还有茶叶。”

绵红说:

“你说来向你道谢的,这都是你爱的。”

见她高兴,老潘就说:

“你人来就行。”

绵红笑得乱晃起来,两个大奶子战弹弹的,她指着老潘叫道。

说着,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拍向他的肩膀。

老潘请她坐下喝茶,她却跑到墙边:

“老潘,你家的花真漂亮。”

老潘见她弯腰翘臀欣赏着花坛,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上边是圆领无袖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裙直箍得腰肢弯弯腿端长如锥,衫儿是红色的,红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裸露的臂膊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

随着她的扭动胸前两陀圆嘟嘟的奶子便扑腾扑腾的料动,她的身子微微前倾那窄短的裙子把个屁股束缚得浑圆,连内里裤衩的边缘都现了出来,老潘就流连忘怀觉得光是两个眼珠子真的不够用了。

绵红这边摆弄一下枝叶,那头折了一朵红花,还不时回过头问老潘都是什么花。

老潘见她站到了残墙断壁上,一个身子摇晃着努力地展开双臂保持着平衡,就过去伸手牵住了她。

本来绵红只要肤住老潘的肩,一伸脚就下来,却偏偏朝他一扑,竟跌进了他怀里来,老潘将她的身子紧抱住,那对悬颤颤的奶子对着了他的嘴脸,他就把她细腰抱死。

绵红的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老潘忙把她放开,绵红斜着眼睛瞅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老潘,看你平日里嘴头挺硬的,送到嘴边的肉你又不敢咬。你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让小羿把身子掏空了。”

“倒忘了问你,小羿吓着了吧?”

老潘把话转了,绵红说:

“她才不会呢,你以为她是稚儿。”

老潘心里不是滋味,他又说:

“昨晚走得匆忙,还没付她的钱。”

“小羿走了,早上的班车。”

绵红在厅堂转悠着说,老潘说:

“你舍把摇钱树放走了?”

“不做了,今年就被抓两次,要不是你,光罚款就把我罚个遍体精光。”

听她这么说,老潘忙问道:

“那你不吃饭了?”

“等你养我。”

绵红一眼便睨住了老潘,脸上似笑非笑的地道。

老潘搓着手:

“我可养你不起。”

换做昨天,恐怕这时候绵红已就让老潘搂在床里了,今天他就提不起那兴趣来。

“逍遥城的秃头广让我去他那里。”

绵红说,老潘知道逍遥城是镇上惟一的一家歌舞厅,那里也有很多的小姐,他说:

“那里也抓嫖娼。”

“你不知,秃头广的路子多了是,你听说那里抓过吗?”

绵红眼一剜说,老潘又说:

“可那是别人当的老板。”

绵红用手捧起她那两团大奶子,面一扬,很不屑的说道:

“怕什么?我有的是本钱。”

第4章夏天日长,晚饭过后天还没有昏暗,这是小镇居民最为悠闲时刻,灞街的尽头大堤下的下面新辟的键身广场乐声悠扬,有自发组建的民乐队奏起了乐曲,身穿鲜艳服饰的妇女扭起了广场舞,有丰满少女互相挽着打着闹着说笑着;有一家人大小一字错开着悠闲的踱步;有横冲直撞、呼啸成群的骑摩托车青年;甚至有些家庭妇女刚刚串完商店。

似乎全镇的人都散步闲逛,在黄昏中各得其所,逍遥自在。

老潘就坐在堤下的石凳上,以前这地方荒芜杂乱蒿草丛生,有一个池塘,边上种着芭蕉和竹。

还有几处坟茔,更显得森然骇人,几乎镇上关乎鬼魅传说都出自这里。

这几年经过改造,铺上了彩色的地砖,还建起了长廊亭台,倒成了镇上人烟最为稠密的地方。

民乐队不停地演奏着,老周双臂微抬一手拿着一根竹子一只手指作兰花状指挥着,当中拉二胡的一走神跑了个调,老周不悦地用竹子指着他。

老潘把眼光移过长廊那边,黄玉珠就在跳广场舞的队伍里,她浓妆艳抹,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穿了一件真丝的连衣裙子,半边的胸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

与一众的女人甩胳膊扔腿狂舞了一气,音乐的节奏狂乱,她们的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借着朗朗的月色和高处散乱的灯影,老潘的目光在远处捕捉到她的身体,这时,只见那一群女人齐刷刷地弯下腰双手在地面上做着洗衣的舞蹈动作,老潘的眼睛猥亵地对着玉珠丰硕饱满的屁股,她的腰已不再苗条了,渐渐地丰厚了起来。

当年也是在这地方,老潘手扶着她纤细的腰,她也是这样地翘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插入去,想想这已过去了多少年了。

记得那时俩人正勾搭上,心里的邪火每天都焚灼着,夜色才降临的时候,老潘就急着从镇政府出来,也顾不得回家便往约好了的堤脚来。

那时这池塘附近都栽着一些重重迭迭,纠缠不清的树丛,一棵棵老得稀叶零落的竹子,还有靠着泥土路的那一排终日摇头叹息的马尾松,玉珠就藏身在一株稍大的树干后面,见老潘踩着脚车近了,她从树后面闪身出来。

她穿着流行的蝙蝠衫和红裙子,手里拿了条手帕,也不等老潘把脚车停下,就把过去把住老潘的腰屁股一挪坐到了车的后架上,老潘沉力踩动,她双手圈住了他的腰,把脸贴紧到了他的后背上。

老潘将她带到了池塘临堤的那处芭蕉园里,一株株芭蕉如同一圈紧密的围篱,把他们遮掩起来,与外面暂时隔离了。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上,姣白的月色清朗温柔洒落在芭蕉树上,使硕大的叶片闪烁着油光,显得又妖娆又温情,四处皆静。

老潘停放好车,玉珠已熟悉地直往芭蕉园深处,她身上的蝙蝠衫又轻又薄,飘飘挂挂的。

老潘追赴过去,他们很快地就紧搂到了一起,脸贴着脸嘴唇黏住了嘴唇舌头寻找着舌头,粗重急促的喘息在俩人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贯耳。

玉珠的一只手摩挲着老潘的脸颊,然后是他粗壮的脖颈,肩膀,屁股,大腿,最后她停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她似乎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那只柔软纤细的手一下就插进他的裤腰带里,穿透内裤一把握住他那根已坚硬了,有着悦人的粗大油光光的肉棒。

老潘的手也没闲着,他撩起了她的裙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上摸索,突然他触到了她饱满的骚穴和如同浓密旺盛的阴毛。

“你这骚货,连内裤也不穿。”

老潘惊讶地说,

“人家不是不难为你费那些周折吗。”

玉珠娇滴地说,老潘已被她放浪张狂的样子撩拨得浑身颤抖不已了。

玉珠将双腿打开,以方便他那刚劲有力的手指能够缓缓的靠近她沾霜带露的花瓣,他小心地爱抚着,淫靡的蠕动着,湿漉漉、热乎乎的,他用颤微的手指不断摩弄、逗玩着。

然后轻而易举地插入她的洞穴,一下子便滑遛了进去,由于饥渴难耐,玉珠的骚穴像刚尿了似的湿淋淋。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快感的呻吟,老潘放浪地哈哈大笑着,舌头疾风暴雨般的在她脸上翻来覆去舔吻着。

她的身子如着风寒似的颤抖,又像蛇一样柔软地弯曲着。

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耳朵、肩膀,紧抓住她胸前傲人的双峰。

当他的另一根手指从她的骚穴中滑脱出来。

她呻吟着,自抑着,夹紧空无一物的阴肌,充满占有欲地抓住了这个男人。

他的手指划过她光滑如绸,倘着亮晶晶汗珠的雪白皮肤,在她倒置的杂草丛生的三角地带,往上掠过肚脐,平坦的腹部直至丰满挺实的乳房。

“快来,我受不了了。”

她焦躁地说,他揶揄地狂笑起来,对她嘲弄地蹙着眉,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

她的双手抱住了一株粗大的芭蕉树,朝着他翘高了屁股,摆出一副迎接他的姿势,老潘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细腰。

充血肿涨的肉棒顺着她滑润如缎的屁股一直溜到她湿润的肉穴,粗大的肉棒将滑溜溜的花瓣拱开,如同摇头晃脑的巨蟒紧抵住在她的淫汁泛滥的骚穴,板起腰来猛一用力直插了进去,他看见他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地挤没在了她的里面。

老潘在她背后得意忘形地偷笑着,随心所欲地抽动,搅和着,就像一条公狗趴到母狗后背般连续不断地迅速抽动,玉珠让他操弄得销魂蚀骨,一阵阵的快感使她应接不暇,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

老潘不紧不缓地抽动着,不时地用手掌抚摸她雪白的屁股,甚至用手指轻抚着她淡红色褶子包围着的肛门,触摸着正紧含着他肉棒着的花瓣。

嘴里叼着自己头发的玉珠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老潘从末停歇,如同拉风箱般的抽送。

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吟,接着又像久病初愈了,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的微微叹息。

玉珠身上的每个隐秘的地方都散发出强烈的畅美的感觉,极度的兴奋令她发出了濒临死亡动物般的嚎叫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动作,她一边抽泣,一边尖叫。

老潘一下接一下地冲刺着,热乎乎、怒涨的肉棒几乎戳破了她的阴道里面,可是他仍试图插得更深些,他双手用力扒着她的屁股,以便使她能充分享受强有力的抽插。

一种触电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他的龟头,他感到她的里面如同婴儿吮奶一般地抽搐着,而后便有一阵急促的紧缩,令他欢快地呻吟起来。

在她快迅的扭摆中他越发剧烈地抽动着。

最后,老潘用力揪住她的头发,将体内那滚烫的热流播射出去。

远处的玉珠发现了老潘,她在转体的过程中迅疾地朝他一瞥,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她扭动得心花盛开,周围的气息春情勃发。

老潘把眼光移到别处,他的肉棒在裤裆里迅速地疯长,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

不是害怕让她发现了,而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她的诱惑。

偏偏玉珠一曲终了就朝老潘走过来,她穿着一件黑色丝质背心,两只胳膊花里胡哨地撂在外头,弥散出鲜艳的肉质曙光。

下身一条轻盈紧贴的短裙露出两截丰腴的大腿,黑色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反差。

她挨到老潘的石凳与他并排而坐,拿着自带的茶杯忙着擦汗,发出一阵阵娇喘。

老潘回头看了弦乐队的老周,那边也折腾完了,正各自回到长廊的石凳。

“你别挨得我那么近。”

老潘说,玉珠白了他一眼,扭着腰说:

“怎么了,害怕了。”

“我是怕影响不好。”

老潘讪讪地笑,刚说着,她家老周也过来:

“难得有空,老潘。”

他跟老潘打起招呼,老潘干笑着。

玉珠将手里的茶杯推给了他:

“给我加口水去。”

老周很不情愿地接过她的杯子,玉珠望着他的背影对老潘说:

“都这把年纪了,也容不得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像影子似的老跟着。”

“男人嘛,就怕让人戴了绿帽子。”

老潘说,玉珠扯住他的耳朵晃了晃:

“你给他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

玉珠的这一手分寸把握得极好,生气、发嗲、撒娇和不依不饶全在里头,老潘看见了七荤八素的。

他的心头痒痒的,却故意虎着一张苦脸:

“快放手。”

“问你个事,派出所的石智勇跟你家潘阳是朋友?”

玉珠一脸正经地问,老潘答道:

“是高中的同学,一直就是好朋友。”

“这年头,真是专撬好朋友墙脚的。”

玉珠悠悠地说,老潘问:

“说什么?别故弄玄虚的。”

老周拿着茶杯过来了,玉珠说:

“还是扎好篱笆堵住门洞,管好自家的门。”

老潘觉得没趣,故意不搭理了,见那边有人招呼着老周,玉珠又按奈不住,说:

“有人见到你家媳妇坐着石智勇的警车满世界转悠。”

“嚼舌根的货,淑贤可是正派的人。”

老潘不悦地说,玉珠拿眼一横:

“没跟你这鬼勾搭前,我也是正派的女人。”

老潘忍住笑说:

“我倒了忘了,你也是有夫之妇的。”

“女人家的心思我最清楚,禁不住男人的挑逗,再说了,你家潘阳细腿瘦胳膊的,像根麻杆,能喂得饱他那女人。”

玉珠挥打了老潘一下说。

“老潘,前几天我见了潘阳,瘦条子煞白的脸,腰还老驼着,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我还劝他说悠着点,日子长着。”

玉珠又说,老潘猛咳了几下,喉咙里涌出一股浓痰;脖子上扯动了松松垮垮的一张皮,滑溜溜地咽下去了。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玉珠的一番话令老潘心中不快,扭着脸生了一回闷气就回家。

在自家门口喁见了潘阳,他正拎着垃圾桶出来,叫了声爸,怎这么早就回了。

老潘喉底里应了,黑着脸不理睬他。

望着他儿子的背影,老潘心里暗自叹息,这儿子怎就不像他,真如玉珠说的那样,一副瘦弱的身板,而且腰老是弯着的。

老潘回到屋里冲了个凉,摇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便走到那花坛下一张藤靠椅上,躺了下去,一轮黄黄的大月亮刚爬过墙头来,照得那些嫩绿的树叶都发亮了。

抬头见对面二楼淑贤把洗了的衣服凉起,她也是刚洗过澡的,一头长发用一个发卡别着,歪斜斜地很俏皮的样子。

她穿着白色的无袖裙子,裙摆刚好及膝,正踮起脚把些小玩艺挂到衣架子上面,老潘看到了她腋下锦绣的毛。

那衣架就像风车轮子,带着些夹子,她的丝袜、乳罩、内裤别在上面,花花绿绿的如同装饰得像风辇宫车一般。

以前在老潘的印象中淑贤是温文尔雅端庄贤淑的中学老师,那年她刚到镇长上的中学,就到镇政府的食堂寄缮,老潘第一次见到她就惊为天人,认为仙女下凡也是这样的。

回到家里,他问潘阳,儿子一脸紫涨,说好像有这么个人。

老潘觉得别扭:

“瞧你这出息,是男人就先下手为强。”

他的话说得暴躁了些,潘阳扭过头去,羞得满面通红。

那时老伴还没过世,老潘掏出了一大迭妙票让她给潘阳送去,并告诉他该项花的花该用的用。

潘阳果然不负老潘的期望,淑贤再到食堂用饭,老潘依然在她吃的时候过去,问她吃得是可口。

淑贤红着脸:

“叔,你不要再特意给我多打菜了,免得别人闲话。”

老潘听了这话,顿时恍然大悟,这姑娘有顾忌了,这说明潘阳已得手了。

过几天,潘阳就跟老潘说淑贤离家远,要买辆摩托车,老潘掏出存折,财大气粗地说:

“买,买辆最好的。”

又过几天,潘阳就带着淑贤回家吃饭了,老潘大展身手做出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席间,淑贤说:

“叔,这段日子我在食堂寄缮,都把我吃胖了。”

老潘听了哈哈大笑,他说:

“姑娘,你若叫我爸,保管你今后这嘴头舌根有福了。”

淑贤顿时脸上红云缠绕,不大答得上话来,一味含糊的应着。

倒是潘阳在一旁却着了忙,一忽儿替她拈菜,一忽儿替她斟茶,直怂着她聊天。

半年之后,潘阳随心所愿地跟淑贤结了婚,老潘在借了镇里的礼堂,带着一众徒弟摆上几十桌的酒席,的确风光了一阵。

婚礼的那天,淑贤穿了一身透明红纱洒金片的旗袍,一双高跟鞋足有三寸高,一走动,全身的金锁片便闪闪发光起来,把佳宾贺客看得花花缭乱。

整个潘家更是塞得寸步难移,男男女女,大半是年轻人,大家嘻嘻哈哈的,热闹得了不得。

厅里飘满了红红绿绿的气球,有几个中学生,拿了烟头烧得那些气球砰砰嘭嘭乱炸一顿,于是一些女人便趁势尖叫起来。

老潘更是笑不拢口,逢人就递烟,招呼着新郎新娘鞠躬行礼。

随着他们的女儿出生,淑贤已褪去了少女时的矜持羞涩,出落得更光彩耀眼,原来略略偏平的身子渗透少妇的成熟欲滴和妖娆。

少女时期的任性和单纯渐去渐远,眉眼间也有了少妇的风情妩媚,她还在中学里教书育人,而潘阳却借着老潘的关系调到了市教育,而且也混得不错。

老潘一面摇着一柄大蒲扇,啪嗒啪嗒地打着大腿在赶蚊子,淑贤已晾好了衣服,在晒台上对老潘笑了笑,本来生就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此刻顾盼间,露着许多风情似的。

老潘见她脸上没有施脂粉,可是看着还是异样的年轻朗爽,全不像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大概她的双颊丰腴了,肌肤也紧滑了,岁月在她的脸上好像刻不下痕迹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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