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式魔法
作者:黑塔
(1)天上来的男人
刺眼的阳光,映入男人眼帘间。
就在男人张眼的一瞬,男人的头剧痛起来,比宿醉痛一千倍,在男人的脑和髓中激荡,他的唇却乾涸虚弱得可怜,连一滴声音都挤不出来。然后忽然口边来了一口清水,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几乎想把头捂进水里,头刚伸进水里,却忽然甚么都没有……然后,那一口水渗入他的身体,他的脑袋,灾难就来了——像蚁群一样,毫无预兆的,一千个、一万个概念和感觉同时在他脑里爬动,既喜且悲,既快乐又忧愁,像飞一样舒快爽利,又像烧一样灸痛刻骨。
「……呀!」
他听见那男性大叫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他其中一条思绪似乎想︰「难道,这竟是我的声音?我却像从未听过一样!」这念头像万马奔腾中间响起一声清澈钟声,蚁群般汹涌的感觉,慢慢在他头皮里慢慢静下来。他终于清楚听他自己第一个心声︰「我是谁?这是甚么地方?」
他方才脑袋乱成一团,实在不能顾及其他感官。一直到这时,这才开始能够看见。
首先是一双手。
少女的手,香软、湿润、微微颤抖——他紧紧捧著这样一双手坐在地上。而这双手的主人,是一个棕发垂肩,妙目晶莹的少女,她穿著整齐的纯黑女仆裙,正满脸通红的跪在他的旁边。
「你……你……你……」
她讲了三个你字,言语便楩塞起来,眼睛急出两眶泪来,似哭非哭,我见犹怜,竟是一位美人!
男人不觉看呆了,手不知觉松起来,她连忙把手缩回去,急急别过羞红的脸,彷佛他会烫伤她双眼似的。他这才发现自己满身泥污,全身衣衫破烂,下身隐隐可见,几乎和没穿一样……难怪她羞成这个样子。我回想方才,应该是她喂他喝水。他装扮这样不堪,她居然忍著难堪喂我饮水,自然是鼓气十二分勇气,虽然他对现在状况仍是毫无头绪,但已自然地对她心生好感。
「可儿,是甚么叫声?」
这时他听到远处一声娇叱,把六神无主的女仆叫得忽尔全身一震,立刻站起来大叫︰「小……小姐,请你别过来……」话没有说完,那位「小姐」便跨进灌木丛来。
只见她一头细卷金发及腰,脸白如玉通透,一身贵气,穿著鲜红骑师服,白色马裤,拿著马鞭,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眼视睥睨著他好一会儿。
「就是这个烂人?」
她一手掩起鼻子,彷佛他会发出恶臭似的,一脸蔑视的说︰「可儿……这泥黑的人身上的,是狗粪?是马粪?还是牛粪?在狗坑爬进来的吗?」
可儿正想回话,那「小姐」忽然马鞭一挥,「啪」一声重重打在可儿脸上。
「你刚才碰过这个粪便人。」她尖声道︰「别走过来。」
可儿秀逸的脸人,忽尔多了一条鞭痕,更教人见怜。她摸著自己的脸说︰「回小姐,这……这位……先生……」
「啪!」她话没有说完,那位小姐又是一鞭!那小姐说︰「这种烂粪人不能叫做『先生』!这样叫不就把其他人贬成粪便了吗?」
可儿退后几步,低著头满脸委婉说︰「回小姐,这……粪人是从天上……掉下进园子里来的……我看他——」
「啪!」又一鞭飞打而来。小姐只讲了一个句︰「是『它』!」
看著她,他肚里就有气。不单因为她把他越叫越扁,更因为她无缘无故鞭打可儿!
可儿几乎要哭出来,还是忍住了,说︰「它似乎受了重伤,喂它喝了些水,他……它就忽然叫起来了。」
这时他倒想起︰天上掉下来?为甚么我会从天上掉下来?我为甚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呢?
还有︰我是谁?
想到这节,这时他的头又痛起来,他忍不住又掩著头叫喊。
这时可儿又和小姐讲了些话,他已无暇再听。
头痛像潮一般一浪浪涌来,他又进入半醒状态,蒙胧间看见那小姐又举鞭向可儿打去!小姐的鞭眼见就要打,可儿已经闭起眼睛,他肚子一气,口忽然无故呢喃起来︰「嚒呢喃吗啡呢拉!」
可儿闭著眼。
没有事发生。
鞭没有落在脸上。
可儿张眼,只见小姐望著原本拿鞭的手,呆了。
那手竟然空了。
他也呆了。
那位小姐一脸不可置信,脸刷的白了,忽然转身就跑,大叫︰「有鬼呀!」
他默想著刚才那句呢喃,思路乱成一团,然后有一刻脑袋变成空白——忽然脑海闪出一道强光似的,把他的意识彻底吞噬!他晕了过去。
男人醒来的时候,似乎已经傍晚。
他倒在一个简陋房间之中,似乎和一坐山高似的柴枝睡在一起。他打量一下自己,身上的污泥已经洗净,竟然还换上了粗布麻衣。
可儿就在他身傍打瞌睡,身旁还有一枝短蠋、一个水壼、一块粗布上放了几块面包。帮我洗身换衫的,自然是她了。
他轻轻叫了一声︰「可儿。」
可儿立刻醒来,用惊讶的眼视看著他。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话。
她说︰「你……你醒来了?」
他点一点头。
她见他看著她,无故便害羞起来,低下头问︰「你……你是天使吗?」
他有点讶异,问︰「你说甚么?」
她问︰「你……你是来看望我的天使吗?」
他答不出话来︰「……」
「他已经祈求好久了,就希望有天使来看望他一下。」她似乎以为他是默认,继续说︰「自从八年前爸死了之后,日子过得好苦……我继母……我女主人她整天要我劳动,尽做一些粗重工夫,连男仆的工作都吩咐我一拼做了,我每次还看见过她不时看著我冷笑,心里都寒得发毛。妹妹……小姐她又经常想些奇怪方法拆磨我……我……我好苦啊。」讲到后来已经呜咽起来。
他听她对他做奇怪的「祷告」,心下已明白了大半。可儿自然是贵家小姐,因为父母离逝,亲人只有继母和妹妹两人。继母对这个不是自己生的「女儿」不安好心,或者对她母亲怀恨已久,便逼她做些低三下四工作,便如女仆一样——只是更加刻薄尖酸。
他说︰「好吧。让我杀了她们,为你的解冤屈好了。」
可儿大惊︰「千万不可!我……我……她们是我的主人……不可以的!」
他说︰「甚么主人?她们原本就是你的亲人!理应好好待你的。现在把你贬为女仆人,对你呼呼喝喝动手动脚,难道我做天使的就不应该教训一下她们?」
可儿说︰「不……主人她们给我饭吃……给我衣穿,不卖我到妓馆去,已经很好了……我……我……主人……主人……」
他一听下去,眉头紧紧锁起来——这个少女做女仆做了八年,竟然养了一身奴性,学她继母口吻去合理化那些恶行!他越听越气,忽然呢喃起来︰「嚒呢喃吗啡呢素!」手里便多了一条马鞭。
可儿看见马鞭,吓得疆在当场,他立时扑了上去,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后用力鞭在她屁股上︰「啪!啪!啪!啪!」然后说︰「不许叫她们主人!」然后又用力再鞭︰「啪!啪!啪!啪!」
由于抽得很用力,她禁不住呜咽几声。
她一呜咽,他发觉自己竟然兴奋起来。
「伊马伊尼古丁啡呢素!」
他手上便多了三条皮绳。
他从她背后压住她,用力把她双手反剪到背后,牢牢绑紧。为怕她大叫,他一手捂住她口,另一手在她裙上撕下一块布,中间绑一个大结,把结塞到她口中,然后把布绑到她颈后面。这期间,她自然用力挣扎,但毕竟气力不及他,只是徒然磨擦他的下体,让他更加兴奋而已。
他绑手馀下的皮绳分两股,紧紧吃住她胸部双乳部上下,在她身后绑一个大结,又在她膝盖、脚踝处各扎一条皮绳,才让她翻过来。
这时,她原本就高耸的双乳,女仆裙的宽松的下摆被她压著,优美的臀部,因为被绑而突出,脸因为挣扎而俏红起来,额头冒了几点香汗,眼眶已经流下泪来,表情却是一脸不解,似乎在问︰你不是天使吗?
「我不是你找的天使。天使早就死光了。」他这时才道︰「从今日开始,我才是你的主人!」
她先是一脸不信,之后又开始挣扎起来。
他又把她翻过来,用马鞭对著她屁股又「啪!啪!啪!啪!」招呼了四鞭。
之后每次她挣扎,他就用鞭抽她四下。
几次之后,她终于乖乖不动了。
这时他看见她泪挂两行,我见犹怜的脸,侵犯她的心更炽烈起来。
他把她翻到正面,开始撕开她女仆裙的胸口。她一边流著泪,一边看他把她的胸前撕碎,晢白的双乳一点一点露出来,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直到乳房和上面两点粉红露在空气之中,她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呜咽流泪。
柴房的空气炽热起来。
他并不著急,慢慢欣赏她美妙高耸的双乳,两点粉红轻轻随她的呼吸摇晃。他故意要她看著他的视线,让她知道他看她那里,她羞得满脸通红,别过脸去。
他故意用双手把她的脸移正,一定要她正视著他。
他知,他的视线像狼一样,刺著她的白里透红的肌肤,她似乎没有让陌生男子这样看过,呼吸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起来,这样她颤抖得更厉害——胸前也抖得更甚。
她已经合上双眼,红著脸任由他用视线侵犯。
他让她自己幻想一会。
当她呼吸慢慢平顺时,他忽然开始摸她双乳。
她用力合起双眼,承受著轻柔而前所未有的爱抚。
他特地避开她敏感的乳头,轻轻摸著四周,偶尔在她的乳头上呵气。
可儿透红的肤色,在他轻柔的刺激下起了反应,慢慢变得更红起来,呼吸也变得更混浊了,他看著她红红的秀脸,享受慢慢瓦解她防线的快感。
然后,在他觉得时机成熟时,他突然轻轻挑了她两个乳头一下。
她忽然像触电一样大力颤抖了一下,似乎已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2)女仆
她的乳头娇艳欲滴,教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下去。不过看她的反应,娇躯似乎受不起太强烈的刺激,这时还是饶了她吧。他的手继续慢慢爱抚她双峰,又从乳侧慢慢抚摸,偶尔挑动她双乳,看著她的皮肤慢慢泛红,呼吸渐渐急促,咬著布塞的口慢慢传出「呜呜」声音,满脸晕红,眼波无奈地流传,又似乎在享受,似乎在求饶。
她敏感得就像处子一样。
他的欲火更加炽热了。
初时,她还一脸可怜的用眼神求饶,他的渐渐加强爱抚的力度,后来她只能闭上眼睛,轻轻喘息,娇呻似乎痕痒难耐,慢慢扭动起来。他让她享受一会儿,嘎然而止。她睁开一双水样大眼看著他,似乎颇为错愕,不知道他为甚么会住手,但似乎立时又发现自己那一丝失望,羞红满脸别过脸去。他故意「哈哈哈」的笑了几声,让她脸上红晕更盛。他乘她不备,轻轻摸了她屁股一把。
「唔。」轻轻惊呼了一声。
他将她脸朝下,横放在他大腿上,一手又开始爱抚她的垂著的双乳,另一手却隔著她的裙,慢慢沿著她背心往下抚摸去,轻轻的、慢慢的,轻轻的推,慢慢的抚,他的手游过她颈背、胸背、然后是腰背……双乳的刺激,似乎让她无暇顾及其他抚摸,到他抚到她的臀部时,她惊呼一小声︰「唔呜!」扭动的更甚。
他心里暗暗得意,但手只是从肾侧溜过。
手慢慢溜过她大腿、小腿,她似乎松懈起来,仍然因羞痒扭动,但幅度仍没有刚才厉害。
当他抚到裙摆时,忽然猛地撕下她裙的一截,露出一截穿著雪白长袜。
她轻轻羞呼了一声。
女仆的家教,似乎让她对这级数的暴露大惊小怪。其实她胸口已给撕破那一大片,再多露一些袜又有甚么关系?他一边爱抚她乳房,一边慢慢撕下她的裙,她的袜子一点点露出来,她只能在那边又羞又急。
终于,一双长袜的尽头露出来了,上面是吊袜带,和一丝不挂的臀部。
「原来你这么好色,连内裤都不穿?」他故意在她耳边说。
「呜!呜!」
她当下羞红著脸,不住摇头。他自然知道这另有内情,只是故意损她一句。果然,她听后羞耻之心更盛,对他爱抚的反应又敏感起来。他一手仍轻轻抚著她乳房,一手在她的大腿上下游走,让她的双腿的嫩肌也慢慢泛红起来。
她光著屁股,满脸羞赧,一边轻轻扭动,一边忍受著他的抚摸。
他看时候到了,抚摸她下身的手,忽然措了她下体一把。
她又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猛烈的娇喘起来。
「唔……呜!」
他开始奇怪,看她的敏感反应,竟似是未经人事一般,难道她竟是处女?
这个世代,仆婢、奴隶的价值,实在和牲口没有分别。大户人家互相买卖奴仆、配种是家常便饭,主人对女仆做甚么事都不过份,性侵犯自然是主人的「基本权利」,而偶尔「借出」这种「基本权利」来「酬宾」也是礼貌的一种。她做了女仆这么久,居然仍像未经人事一样?
他动手慢慢爱抚她的下体。
经他一翻爱抚,她下面的唇已经微微张开,蜜液也轻轻渗出唇外,只是这时她双脚并绑,敏感的核还没有露出来。他轻轻无著她的阴唇,她已经娇喘不已,他更加肯定她是处子之身。他手仍然不住爱抚她下阴,同时在应该是核外面的地方,慢慢加强力度,让她那点慢慢感受到刺激。
「呜……唔……唔……」
阵阵潮动侵袭,她已经忘了挣扎,乖乖扒在他大腿上娇喘起来,下面又渗出更多爱液。
他轻轻念了一句咒,绑著她双腿的两条皮绳悄悄地掉在地上,只是她满面红晕,仍自顾不住扭动,呜呜娇喘,深陷在情欲之中,混然不觉。
在迷乱之间,她忍不住打开了双腿,这才发觉下身已经没有束缚,不过在他爱抚之中,却又无力挣脱,扭动几下无功而还。他乘她挣扎之间,轻易将手伸入她两腿之间,直接摸了她阴核一下,她便似是触电一样剧震起来。
「唔……呜……呜……」
她这时不知那来的力量,奋起挣扎了几下,又尝试合起双脚,他没阻止她,但始终没让手离开她两腿之间,阴核一阵阵迷魂感受袭去,她转眼又迷乱起来,两腿又再张开,渗泄出一股爱液。
他直接用指压在她那核上,逐渐加快手上的节奏。
「呜……唔……唔……唔……唔……唔……唔……」
不一会儿,她一阵强烈震动,下体泄湿一大片,已经达到了高潮。
他把她反过来面朝上,只见她双眼似闭非闭,两眼上翻出眼白,仍享受著高潮馀韵。他慢慢将她放在她裙攞撕下的布碎中间,欣赏著她白里透红,玲珑有致的的娇躯在地上喘息。
待她小休一会,他又开始慢慢爱抚她下体。
她高潮刚过,自然没有气力反抗,下身经过一次高潮后,敏感依然。他知她高潮过后,下面会特别紧张,当下不强烈刺激她,只是轻轻抚慰,一边维持她性趣,一边让她放松下身。不一会儿,她下体又慢慢渗出新的爱液,口里不住「唔……唔……唔……」的叫著,满脸绯红淫意,欲罢不能。
是时候收割了。
他用空闲的手脱下了裤子,下身挺立在空气之中。
他把阳具顶到她下身开口处。
她忽然发觉下面有东西顶著,张开眼又挣扎起来,但当然不够气力挣脱,徒然让他享受她在他跨下的最后挣扎,刺激他兽性暴然增长。
终于,他坚实地把她娇躯按在地上,下身用力一挺。
「呜——!」
薄膜,一如意料地破开,她果然是处女。
他温柔地抽出一点点,开始浅浅地进出,只偶尔深入,又徐徐退去,伴著点点红斑。
她锁著眉头,初时似乎相当痛苦,但他并不急进,慢慢磨著阴道上方。
一阵子工夫,她的眉头已经放松过来
「唔……唔……」
接著的时间,虽然偶有挣扎,但更多时候是闭起眼轻轻喘息。
他享受她下体一阵阵律动,爱液如潮水一般涌出,滋滋地响起淫绯的音律。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的双眼闭如丝线,只见眼白,呼吸重浊,喘息慢慢跟随他进出的速度而加快起来,他欣赏跨下的尤物,看著她双乳上下摇摆,全身素白肌肤透出红色,似要滴出血来,映著她下体片片落红……她下体诚实地回应著最原始的快感。
「唔……唔……唔……唔……唔……唔……唔……!」
处子的穴,有种特别的幼嫩,即使在简单的刺激中,也卖力地回应。他轻轻抽动,她的穴便不自禁地渗出浓滑的蜜液,穴壁紧张卖力地律动,紧紧迎合、包藏著他的阳物,这种紧张换来她更大刺激,更湿、更紧张的反应。
「呜……唔……唔……唔……唔……唔……!」
随著她下身的呼唤,他慢慢加深了抽插的深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唔……呜……呜……唔……唔……唔……!」
她的下身已经湿得不成话,全身潮红般的白肌,咬著绳子的口流出大量唾液,媚眼如丝。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
她一阵抽搐,双眼反白,下穴一阵暖流泄泻而出,温热地慰藉他坚挺的下体,他也将积蓄著的欲望和压力,一下子解放出来。
事后,她似乎不胜疲惫,也不顾了下体红红白白一遢糊涂,竟然躺在地上小睡起来。
他在柴房站起来,慢慢思索著,想要为眼前的事儿理一个头绪。
他似乎忘了自己的名字。
也忘了自己的出身。
只是有些咒文、魔法,似乎总在适当时候在他脑内冒出来,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想来他大概是一个魔法师吧?
而且肯定会是被归「行为卑劣」那类——看他对可儿做的事儿就知道了。
这时他看著可儿,光著下身,抱著自己美满双乳,卷曲著睡在染了自己处女血迹的破碎裙布上,月光勾出她素白的脸庞,既有富家小姐的灵秀气质,也有下人的卑微态势,娇美羞赧,玲珑有致,配一副他见尤怜的美妙容貌,让他禁不住想占为己有,为所欲为。
他推开柴房的门,门外月光泻地,似乎是一个贵族门第的内庭,门墙上装饰著家徽,别致的盾形上面,头长牙虎,虎虎生威。他对王国的地方相当熟悉,也懂一些贵族纹饰,但对这个徽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事实上,到底这里是甚么地方,他茫无头绪。
看来要一步步查出来了。
他轻轻关门,无意间看见这门上的铁环,又看可儿,心里起了个坏主意。
当他心意一定,便念了一句咒语,让门环自己开了口,掉到他的手上。
(3)浴室魔藤
黛丝刚刚策马回家。
一身香汗淋漓的她,吩咐可儿说︰「给我开一缸温水洗澡。」
可儿︰「是,小姐。」
黛丝忽然一鞭挥在可儿身上,「啪」的一声鞭在臀部。
可儿娇叫一声︰「哎!」
黛丝︰「上次你的水开得太热,今次水温再不合,小心我给你一顿好看!」
可儿含著哭说︰「是。」
不一会儿,可儿把水开好,便把黛丝请进浴室来。
果然是贵族的浴室,麻石雕花的墙壁,大理石的地板,黄金的水管,其白如雪的白石雕造成花朵样的浴缸,缸下烘著暖气,缸边一篮红、白、青、紫的鲜花瓣,还有一瓶晶莹蜜饯似的香精。一股股热水经金水管流入浴缸中,蒸气腾腾,暖烘烘的,实在不是凡人能享用的设施。
可儿慢慢伺候著黛丝脱下衣服,红皮马衣一脱下,黛丝像白玉一般的人儿赤裸裸伫立在水缸边。
怎么说呢。可儿的身裁玲珑有致,应大则大,应小则小,恰到好处;这黛丝脱下了束胸布,露出的身裁则只能用「丰满」来形容,双峰浮突高耸,下体丰盈有致,配上她比雪更白的肌肤,简直像玉雕出来一样。她穿起马衣,提起马鞭时,容貌有一种说不出的傲慢,就似普天下人通通被她踩在脚下似的,不过当她脱下衣服后,那傲慢似乎一同被脱下来,他看见她仍在努力掩饰她的不安、她的懦弱,但已经没有穿著衣服时那种不可一世了。
似乎是块上上等的调教材料。
可儿关门离开之后,黛丝忽然松一口气似的,肩头垂下来。她小心亦亦,把轻轻一条玉腿跨进浴缸里。
水温刚刚好。
她满意地笑一笑,把束头的红缎带脱下,有点兴奋地爬进浴缸里,合上两眼,似乎想打瞌睡。
是好戏上演的时候了。
她闭著双眼,不觉浴室的蒸气忽尔浓起来。浓到伸手不见五指的蒸气,慢慢凝在她浴缸旁边十步,把她团团围住。
那是魔法的雾气,雾气里的声音、事物,外面完全听不见,看不到。
然后,那白石造的花座浴缸,缸边慢慢长出一条条野藤。
一切是那么无声无息。
她仍闭著眼。
接著,野藤迅速地长往黛丝身上去。
终于察觉不妥的大小姐,张开双眼,那些野藤已经纠缠住她的玉臂。
「呀!」她花容失色大叫︰「这是甚么东西?」
野藤却没有回答她,只是越长越粗壮。
黛丝继续于是无补的挣扎著,不断大叫︰「人来!救命呀!」
当然,在魔雾之外,没有会人听到她的叫喊声。
凌虐的戏码继续按剧本上演。
野藤把她高高举出水面,一身姣好身形,完全暴露出来。
她开始时还强自镇定,深信会有下人来救她,到这时她的信心已经慢慢动摇,开始挣扎起来。那些野藤已经长到有她手臂粗幼,她怎可能挣得脱?她仍旧在尖叫「呀」,但叫声已经越来越低。
当她开始用双腿乱踢时,另外两条野藤已经急不及待,把她两条腿缠住。
「呀!不要!好恶心!」
不几,那些野藤按他意思,把她的腿打开绑成M 字。这时她吊在半空,双手被并在一起吊高,两腿大开,仍然红著脸挣扎,却无力抗拒,正是一幅淫的风光。
这时,他才由空间的裂缝,静静走到她身后,对她说︰「小姐你好。」
黛丝似乎没有料到这里有人,还要是男人,方寸大乱,临时仍想装起小姐的威严架子,回头对他娇叱︰「你这里男人好大胆!竟走到伯爵府的浴室里!你不要狗命了吗?怪出去!」
他说︰「小姐,你这副模样,不用帮忙吗?」
「也不用你这种人帮忙!」她不甘示弱,说︰「我伯爵府自然有人!你快滚!不准你看著我!我……我叫你别看!你还在看?你的狗眼不要了吗?给我滚出去!」
他自然没有走,反而轻轻走到她背后,对她说︰「我出去,你还也不下令要挖了我这双眼?」
她气上心头,只能说︰「你……你……你……」
他一边慢慢走到她身前,一边慢慢说︰「反正我也要盲,我现在就把你的裸体看个明明白白吧。」
她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似乎想阻止他绕到她身前去,这自然是徒劳无功,只是让她的俏脸多添些红晕而且。他终于走到她面前来。因为抗拒被陌生男人看著裸体,她仍愤力挣扎,她一头半湿垂腰金发,随她挣扎摇摆著,十分好看,粉红色俏脸不住摇动,双眼水灵灵的,揭力要边开他的视线。他视线慢慢开始视奸,欣赏她粉红的两点随著她挣扎而左右摇动。
他轻轻的一弹指,那些野藤把她自自然然送到他面前来。
她看出这些野藤与他的关系来,忽然又大声叫道︰「救命呀!人来呀!有淫……有贼!」
「你还是省些气力吧。」他说︰「你大概看得出来,我是个魔法师,我要让你这房子夷为平地,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你以为就不能让外面听不到你叫吗?」
她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大叫︰「不!你别走过来!」
他说︰「我偏要。」
说罢他在她乳头摸了。
她脸色飞红了一下,大急道︰「你……你不要……」
他说︰「不要甚么?」
说罢他慢慢自她脚踝开始,慢慢沿著她的腿往上摸。
她急了,似乎半哭著叫道︰「不要……你不要!」
平日借权位得来的权威,在这刻完全被剥夺了,她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姑娘而已。
他摸到她大腿,对她说︰「你求我吧。」
她娇嗔道︰「我求你甚么?」
他不答她,只是慢慢把手摸到她的大腿上。
她大急︰「我求你,求你不要……不要乱摸了。」
他问︰「乱摸?」手急速地摸到她大腿根上。
她红著脸,一边忍受著刺激,一边说︰「求求你别摸。」
他一边问︰「别摸那里?」他的手自大腿根慢慢移向她金色的毛发处。
她忍著羞耻,轻轻说︰「求你别摸我……我的那里……。」
「甚么『那里』?」他特地放慢手势,开始在毛发处慢慢打圈。
她红起脸,咬著唇,忍受著他无礼的举动。
他打圈的手,越转越大,有时摸著她的大腿,有时在她臂部抓一把,恰恰没有碰著她的穴,却是一步、一步慢慢逼近。
她终于急起来,轻声说︰「我的私处……」
他故意装作听不见,问︰「甚么?」手忽然迅速移向她的私处。
她合上眼,红著脸大叫︰「我的私处!」
他一听,立即把手移到她私处的那点上,轻轻按摩起来,问︰「就是这里吗?」
她怒道︰「你无赖!」
他用力在她屁股打了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利落,留下一个红色的手印。
她仍想叫道︰「你!」
「啪!」
她说︰「我……」
「啪!」
她用倔强的眼神看著他说︰「不要……」
「啪!」
她说︰「别!」
「啪!」
她咬著下唇别过头去。
「啪!啪!啪!啪!」
她的眼神开始软化。
他说︰「在这里,我是主人,你就是女奴。你想求我甚么,就乖巧一点来求我。」
她流露著挣扎的眼神。
他大力又打了她屁股一下,「啪」,然后大声说︰「懂了吗?」
她急急说︰「我懂……」
「啪」的又一下。他说︰「不要说『我』!连女奴的礼教也不懂吗?要自称『女奴』!要说『回主人,女奴懂了』!」
她一瞬露出高傲的眼神——这接近是最后的反抗了。
「啪!啪!啪!」他毫不犹豫打了三下,然后大声说︰「讲!」
她终于含著泪,轻轻饮泣说︰「回主人……女奴懂了……」
「啪!啪!啪!啪!」抽了四下之后,他厉声说︰「大声讲!」
她大声叫道︰「回主人!女奴懂了!」
他迅速地摸了她的会阴一把。
「呀。」她受不住这突然的刺激,轻轻尖叫了一声。
他看著她羞红的脸,说︰「乖。」
(4)伯爵小姐的命运
当然,调教是没有那样简单的。要是这么简单可以令一个人屈服,调教女奴就没那么有趣了。
黛丝这个大小姐,大概自少就没有被人打骂过,现在痛打她一轮,也不过让她口头认一下输而已。看她脸便懂,她大概在心里某处仍在想︰「她屈服于这淫贼的痛打,只不过让高傲的心头蒙一个小污点而已,让这个蠢奴才得意一会,白晳肌肤上的一滩蚊子血罢了。若果她能逃出去,伯爵家势力强大,家丁、仆人总有百来人,加上伯爵家领地税收丰厚,完全不愁没钱。到时仗著人多势众也好,另外悬赏也好,甚至雇数百个战士也没问题,总不怕这俱俱一个男人吧?」
俱俱一个男人。
她可能不知道,这俱俱一个男人的能耐。数百个拿剑的匹夫,又能对他如何?他还没有放在眼内呢。
不过,要是让她恐惧自己而屈服,又有甚么乐趣?
看著她惶恐眼神里那一点点反抗和高傲,让他又想起她鞭打女仆可儿的情状。记得昨日,他落难的时候,这个女人用看狗的眼神看著他,对下人呼呼喝喝,完全不知尊重为何物,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实在让人心头有火——看著这种高高在上的「女王」,被自己的耻辱包围,被自己最原始的欲念折腾,慢慢堕入追求肉体欢愉的深坑,甘于做最卑残的奴隶……这才是他最大的娱乐。
他也渴望这样就骑上去,抱著这个丰满白晢的女体欢快。
不过,这只是一时的欲念,他还能忍受。
这样太便宜她了。
他打定主意,决定继续计划。黛丝这种深闺大小姐,那里明白,这个淫贼让她口头屈服,只是计划的第一步而已。她心理的第一个缺口,像洪堤穿破的第一个洞一样,在现在仍然看似无足轻重。
他故意放肆地看著她。那些野藤继续忠实地绑紧她的双手双脚,她双腿仍是M字打开,金色卷曲的阴毛,轻巧点缀在张开的两腿之间,露出里面的花芯娇嫩欲滴,又因为他刚才放肆的举动,有一点点红晕,有一点点淫秽的反光。
刚才她受过几下痛打,不敢再在口头上呈一时之勇,现在只敢尝试挣扎著转开,但野藤又怎能许她动弹半分?她微妙羞涩的扭动,只是让她看起来更淫秽诱人。
他享受她那淫屝的表演,慢慢问︰「你叫甚么名字?」
她说︰「我……」
「啪!」
她这回学乖,改口说︰「回主人……女奴叫丝丝。」
他早就预计她会说谎。其实他早在可儿口中知道黛丝的名字,现在问她只是一种「仪式」而已。他继续问道︰「你的岁数?」
她说︰「回主人……十九岁。」
他问︰「三围是多少?」一边问,一边装著用手把量她丰腴乳白的双峰,还一边用严厉的眼神看著她。
她红著脸忍受著胸前的侮辱,颤声说︰「回主人……92……60……94……」
他仍一边摸著她的双乳,一面空放肆地看她的下阴,然后问道︰「还是处女吗?」
她满脸飞红,然后说︰「回主人……是……」
他收回摸在她胸前的手,趁机又挑了她乳头一下,害她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他拿出事先预备好的纸和笔,开始装模作样地写著,想挑起她的好奇心。她果然想望他在写甚么,不过他写得非常草,她完全没法子看到。他然后装做念念有词,一边写一边道︰「玛呢喃喃喃……丝丝………喃喃玛……」他故意强调「丝丝」这个名字时,她的眼神闪过一点点得意之色。
然后,他又念一句咒文,那张纸忽然起火,烧成灰烬。
她禁不住问︰「主……主人……这是甚么回事?」
「这是你的奴隶契约。」他说︰「现在烧到淫魔界去。」
她大概有点不详的预感,问道︰「主人……烧到那淫……淫魔界去有甚么用?」
他拿出用皮绳、木条做的简陋口枷,先让她咬住,封住她的口,才说︰「这是试验你对我的忠诚。」
她咬著口枷木条,讲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算是问话。
「我现在把你送到淫魔界里,然后会把你召唤回来。」他开始按计划胡诌说︰「要是你刚才有诚实回答我的话,我便能把你召唤回来,若果你刚才回答的话有半句谎言,那我就没法把你由那边召唤回来,你就只能在那边被淫兽不断凌辱玩弄,至死方休。」
她这时才心知不妙,口中不断「呜呜」,肉体不住扭动。由于被强制M字开腿,双脚又被野藤固定,让她的挣扎看起来像不住向她摆送下体一般,和下贱舞姬求爱舞一样,白晢丰满的乳房也附和著摆动。他一边享受这个落难大小姐这段不经意的淫秽表演,一边念著咒语徐徐退魔法白雾。
到看不见那男人时,黛丝才真正慌了!
在这团看不透的白雾里,她发不出声,又挣不脱野藤,难道竟然要真被那甚么「淫兽」欺侮?
她这一生从没有给男人碰过,男人不是有礼地低头,就是卑躬屈膝,那有像这个淫贼那样摸手摸脚肆无忌惮?她不怕他!她才不怕!她堂堂一个伯爵家长女,凭甚么要怕这个卑贱像烂泥的臭男人?只是怕他懂妖法,要来害她,只得给他一个假名字。难道这竟然害了自己?
不过,现在好像甚么都没有发生嘛。
忽尔,一声清脆铃声响起︰「叮!」
那是甚么?
然后又再︰「叮!」
她心头忽然悬著,似没了底一样。
「叮!」
她、野藤、和野藤下面的白石花浴缸,忽然离开了那阵雾。
这是甚么地方?
似乎是一个石洞。
地上似乎画了一个魔法阵似的奇怪图案,围著魔法阵的有十二枝红蜡蠋,圈中间一片光明,圈外则是十二块镜,黛丝能清楚看见自己M字开腿的羞耻姿态。
不要!
她试著挣扎,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她只能看见自己淫秽不堪的扭动而已。
放我出去!
当然,她只听到自己含著口枷,勉强发出的「呜……呜……」声音。
救命呀!
她不住徒劳扭动、徒劳悲鸣。
直到她听到「嘶……嘶……」的声音为止。
那又是甚么?
「嘶……」
那像是有东西在石地上拖动的声音。
是甚么?
难道是那些甚么「淫兽」?
「嘶——」
她终于停下挣扎。
她怕。
怕自己的声音会被那怪物听见。
它是甚么?
然后,又是「嘶」的一声。
声音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
她甚么都不能做,泪开始不断流下来。
「嘶——」
她这一生从来都不等别人,几乎总是在吩咐别人、消遣别人,母亲对她予取予求,贵族男子对她巴结逢迎……她一生从来都是下命令的那位。
「嘶——」
现在她却被关在这个鬼地方,呼天不应叫地不闻,还要摆著可耻的姿态,等著未知的怪物。
「嘶——」
终于,一头东西在镜之中忽然出现了。
那是甚么?
像这些困著她的野藤一样,那东西也有手臂粗幼的藤枝,却是紫色的,看上去像是植物,却又像动物一样灵动。紫色藤枝上面长著绿叶,绿叶上面,长著一个鲜红色的巨大花苞——那花苞竟然像面盆一样大!只见它正一步、一步,慢慢用紫色藤枝拖著自己走动。
怪物!
那东西的紫色藤枝,开始慢慢纠缠上绑著她的绿藤。
她忽然低头,看看自己的浴缸。不安地想︰「它该不会把这石花当成了同类吧?」
那花苞已经移得好近,她能清楚毛见花瓣的奇异纹理。花瓣上的网状纹,似乎有节奏地时张时弛,就像是动物的血管一样!
这时,花苞忽然打开了。
中间是一些奶黄色,如蛇般乱动、花蕊般的细丝!
「呜!!!」
她开始不住挣扎,她最慢就是蛇。
这时她的挣扎,似乎让那「花」有了反应。
那「花」开始慢慢向下移动。稍为迟疑片刻,忽然朝她的下体直冲过去!
「呜!呜!!」(不要!)
那些花瓣有了目标,便迎到她的臀部、大腿根、股沟里去,紧紧地包起来,然后是那些蛇般的花蕊细丝,轻轻的温柔的,开始放肆地扫荡她下体。那花又渗出一些像蜜一般的汁液,把她的下体浸起来。
「呜呜……呜呜呜!!」(不要!快走啊!)
黛丝不住扭动著下体,想挣脱那朵花,但那些花瓣似乎「咬」得相当紧,完全没法被她挣脱开来。
「呜——」她开始饮泣起来。
那些花蕊细心地扫,像爱抚一样撩动她的阴核、会阴、肛门,又温柔地抚动她的阴唇,未经人事的她,怎能抵受得住?未几便一声高呼,双眼反白的泄出阴精,然后昏倒过去。
不知多少时间过去,黛丝慢慢有了意识。
骚痒难奈的感觉,在下体传来,她挣扎几下便醒过来。
依然在那个鬼地方。
她感到全身火烫般,下体一阵律动不止,那个穴里又湿又痒,屁股也是一般痕痒不止。
(不……不要……)
她几乎无意识地扭动著下身,却不是在挣扎,而是迎合著下体的强烈欲望。
(这……这是甚么回事……)
然后一阵抽搐!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有了上一次经验,她没有再昏倒,只是轻轻喘息著。
(好口渴……好乾……好热……)
她眼前忽然出现一根肉色的物事,下面是紫色野藤般的植物,顶端却像肉色野菇一样,只是长得多……黛丝没有见过阳具,否则她一定会以为这是人的阳具。
(好乾……)
口枷忽然脱开,只是不知因为被紫色藤枝解开,还是自己松掉,她已经管不了。
「水……」
那阳具般的东西,立即便塞到她口里。
「唔——」
一股股腥息的汁液被注到她喉头。
「呜——」
黛丝想把这「阳具」、这些汁液都吐出来,只是她经历两之高潮后,身体软软的没有气力,只能任由那些汁液注进来。那些汁液吃进肚去不久,居然也能充肌解渴。
当她没有那么渴时,她下体又闷痒起来。
不知是那「花」的蜜液关系,还是花蕊的爱抚动作,她又一次感动自己慢慢走向高潮。
(这……好舒服……)
她的下体不由自主摆动起来。
阴道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即有花的蜜,也有她自己的淫水。
(呀——)
一阵白光闪过她眼前,她两眼反白,又一次下泄出阴精。
这只是她第三次高潮而已。
天晓得到底她被释放出去之前,还要经历几多次高潮?
***********************************黑塔按︰
写到这里,立定主意把整篇由第一人称转成第三人称,这样写起来自由度比较大,希望大家喜欢。
另外,若果大家喜欢的话,请一定要回覆啊,你的回应是作者的动力!***********************************
(5)可儿的口交调教
伯爵千金失踪了。
起初,伯爵府的下人发觉黛丝小姐洗澡太久,居然洗到晚餐时间还未出来,都有点奇怪。伯爵夫人呼唤了女仆,要她们去叫黛丝小姐出来,府中的女仆,平日都被小姐欺侮惯了,知她最讨厌人打扰她洗澡,都不敢贸然走进浴室,便想叫可儿代劳,但不知怎的找她不到。几个女仆思前想后,还是抽了签,硬推其中一个进去。
那女仆一进浴室,尖叫一声,便倒退出来,然后坐倒在地上。
另外几个女仆看出情况不对,便都走过来看看。她们一个,几张脸都白了。
她们如实报告了伯爵夫人,夫人不信,自己走过来看。
然后夫人昏倒了。
黄金水管的末端不知甚么时候用黄金封了口;大理石地板上,遍地花瓣中间,有一瓶倾倒了的香精;旁边一株挂衣物用的「金树」,还好端端挂著黛丝小姐的马裤、华丽裙子、内衣等等,也有抺身用的上等布帛……几乎一切都像平时一般,只是原本放著浴缸的地方,变成一块平地,就像从来都没有东西一样。
到底甚么回事?
若是有那个淫贼匪徒,对黛丝小姐意图不轨,要进这伯爵府门,便必需先通过有卫兵站岗的铁栅,接著是在没有园丁、猎犬群发觉之下,走入七十万平方尺的大园林,找到大宅的位置。他还要在八个哨塔、十六个卫士的监视下,翻过四个人高的石墙,走入灯火通明的大宅内,在错综复杂的回廊之中,找到浴室所在。接著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通过刚才讲的所有难关,把黛丝小姐偷偷运走。
那已经几近不可能。
何况还有一个数千磅重的白石雕花形大浴缸?
匪徒到底要这个大浴缸有何用?
夫人醒来之后,第一时间要所有下人在园林的范围内搜。
他们搜了一整天,竟然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匪人踪迹!
匪人带著个大浴缸,就似从此在世上消失了似的。
下人只有一个发现,这个唯一的发现是——伯爵另一个女儿,被夫人刻意贬成下人的可儿也不见了!
这时,可儿穿著女仆裙,但裙的下半截已经被撕个乾净,裸露出她丰腴曼妙的下半身,口里正含著他的肉棒,卖力地套弄。
他说︰「舌头,多用一点力。」
可儿遵照他的命令,在舌头上又多加一分力,让他下面感觉更加紧。
他说︰「很好,别忘了你的手。」
可儿一听,双手更加卖力地抚慰他的阴囊。
他这时用力把皮鞭一挥,打在她裸露的屁股上。
她嘴里「呜」的一声,把鼻息用力喷在他的阴部,让他更加兴奋。
他说︰「深一点。」
她眼角闪著泪光,慢慢把他的肉棒含到最深处,让他的龟头深深进入她的喉头,再慢慢吐出来。
他说︰「记得,你的服务要是让我不满意,我随时可以杀了你。」说罢,他用鞭子轻拍在可儿颈上的一个铁环上。
铁环近看像一条蛇,纠缠在她颈上,口咬著尾巴,变成一个没有缺口的环。
那是他临时用门环弄出来的。
他编了一个谎,说他对她下了咒语,若果她心里想反他,那个环会立即收紧把她勒死。他还特地试了一次,让她颈上的环收紧,她几乎被勒得进入昏迷。其实他又怎舍得杀她这个美人呢?不过为了让她能死心塌地帮他做事,他特地撒这个一谎,设了这一手。
他吩咐她出去办点事回来,他在柴房等她。
事实是︰他没有呆在柴房,而隐了身,跟在她后面。果然,她一走出去不久,便想向一个下仆求救。这时他用魔法把蛇圈收紧一点点,她感到那个颈圈竟然真的会收紧,以为它真的有效,大惊失色,便改为含糊其辞,甚么都没讲出来。
接著他让她讲黛丝小姐的生活习惯。
她不敢撒谎,如实回报。
他设了一个简单计划,然后在可儿的协助下,静静安排了那个陷阱,在浴室埋伏,然后把黛丝带走。
此刻,他打算先让黛丝多受点淫辱才放她出来,所以他等。
在这等的时间,他教可儿为他口交。
可儿有一种奴仆气,对主人总是尽善尽忠,但她同时又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羞涩,对性事抱持一种洁癖,对男人的那话儿既嫌恶、又害怕。他觉得她这种性格很好玩,于是才教她口交,他很想看著她一边羞赧难捺、一边卖力服务的样子。这时她乌黑的秀发,垂在脸颊前后摆动。留海下,一双幽幽的眼睛专注地看著男人的下阴,他的阴茎被她的口水漆成光溜溜的。
他又鞭打一下,「啪」的一声,她屁股又多了一条淡淡的红痕。他说︰「快一点!」
可儿加快了口和手的速度。
男人闭上眼,享受一阵阵快感从下身传来。
他又接连教了她几个口交的窍门。
可儿每一次都带著羞涩的神色照做。
他已经不用再教她甚么了。
于是他讲别的。
「你还记得昨晚吗?」
「昨晚就是这根肉棒,夺去你的童贞的。」
「还记得它在你里面抽插的感觉吗?」
「记得你有多湿吗?有多兴奋吗?」
「你下面的口流好多水。」
「你下面的口好喜欢这根肉棒。」
「你上面的口,现在也流好多水。」
「看来你上面的口也喜欢它嘛。」
他感到她的鼻息正慢慢重浊起来,似乎正默默响应他的荒淫言论。
由于嘴里含著他的阳具,可儿完全无法反驳他的话,只能默默承受他的话,他的话所带来的侮辱和羞耻感。而最让她羞愧的是,那份羞耻感竟然让她有点兴奋起来。
(我怎么了?我是这么淫荡的吗?)
「你觉得自己很下贱吗?」
「对,你是下贱。」
「你喜欢卑躬屈膝,喜欢让人鞭打、让人淫辱。」
「这些让你感到安心,甚至让你兴奋。」
「你的口水越来越多了。」
「下面有湿吗?」
她的下面,真的有点点湿起来。
(我……我怎么了?难道我真的会因为这种事情兴奋?)
「湿了。我嗅到你的味道。」
「你自己嗅到吗?」
(这味道……我……我……)
他忽然鞭打了她一下︰「啪!」
她含著肉棒皱眉,「唔」了一声。
「下贱的味道。」他说。
「啪!」
「下贱的奴仆。」
「啪!」
「你就喜欢流著口水,舐你主人的肉棒。」
「啪!」
「喜欢被人鞭打,被人侮辱。」
「啪!」
「湿著下面,等著被主人淫辱。」
「啪!」
「你是天生的性奴。」
他不再讲话,只是接著一下又一下地鞭打她,「啪、啪」之声有节奏地响起。
每一次鞭打,她的动作就更加快,鼻息就更加重浊,那淫荡的气味就更浓。
终于,在高潮的时候,他把她的头按紧,然后一股把精液射在她的口里。
「咳咳……」初次口交内射,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又大力鞭打了她一下,厉声说︰「不许吐出来!不许吞下!含著!」
她连忙停下咳嗽,便含著那股精液在口中。
「啜乾净我的阳具,含著。」
她依言啜著他的肉棒,慢慢把上面的精液舐乾净,含在口里。
「站起来。」
她依言站起来。
他说︰「坐在那边。」他手一指,指著墙角一块石,石上铺著一块牛皮。
她乖乖坐上去。由于牛皮隔绝了桌面的寒冷,加上细小牛毛塾著,坐在上面还蛮舒服。
他说︰「张开腿。」
她有点羞怯的把两腿张开。
他说︰「再张大一点。」
她双脚因为羞耻微微抖著,将两腿张成最大的 A字形,两腿间的风光让他一览无遗。阴唇微微泛红,在某种体液的湿润下,有一种淫邪的光泽。
他说︰「手淫给我看。」
她用一种犹豫的语音叫了一声︰「唔?」
他说︰「不懂吗?不懂自己弄爽自己吗?」
她羞赧得满脸通红,轻轻点一点头。
他走到她后,两手绕在她面前。他左手慢慢地探入她衣衫的襟口,轻轻在她乳头一捏,让她剧烈地震动一下。他知道她的乳头经不起刺激,并不集中攻击那里,而是轻轻地抚弄她的一双乳房。
让一个男人摸著,她双乳有种针刺般的微妙刺激感。
(不要……)
她轻轻的挣扎,没有逃过男人的眼。
他只是细心地抚摸。
她的鼻息开始重浊起来,脸色开始泛红。
他乘她合上眼睛时,右手摸上她膝盖。
「唔……」
她的膝盖因为兴奋而微微抖动著。
他沿著她的腿,慢慢摸上去,终于摸到她的下阴。他在阴唇轻轻抚弄几下,然后把手指轻轻滑过她阴核一下。
「唔……呜!」
她哀鸣一声,下体忽然沁出大量蜜液。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蜜液,然后慢慢摸著她下阴,轻轻拨弄著她的阴核。
「唔……」
口里的精液腥臭味、下体淫秽的气味、一阵阵叫人骚麻的快感,让她有著奇妙的感受。
阴道慢慢开始律动起来。
他忽然停了手。
「唔?」(怎么了?怎么停手了?)
像由天堂忽然往下掉,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失落感。
他拿著她的手,说︰「自己来。」
说罢,他按著她的手,开始慢慢地拨弄著她自己的下体。
「呜……」
快感慢慢传来。
他在她耳边轻轻说︰「哪里舒服,就摸哪里。」
他松手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停不下来。
(好舒服……)
她拨弄的手越来越快,两眼眯成细丝,眼神充满了异样淫秽的兴奋。
(要去了!)
他忽然抓住她的双手。
「唔……唔……」(我要!我要!)
他说︰「我没有批准你高潮。」
「唔……」(求求你嘛……求求你……)
他说︰「把我的精液吞下去。」
她立刻就吞,也顾不了那一阵腥臭味。
他说︰「张开口,让我检查。」
她把口张得要能多大就有那么大。
他说︰「好,现在准你高潮吧。」
她双手一回复自由,立即抚向自己的下体。
(要去了……要去了……)
她觉得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下体泄湿一大片。
「啊!」
漂亮地高潮了。
(6)黛丝的为奴仪式
十二块镜。
被困在十二块镜中间,黛丝无论看往那个方向,都能看见自己的丑态。
她,堂堂一位伯爵家千金,现在赤裸著全身的白晢肌肤,被淫秽的生物玩弄著。她被固定在自己最喜爱的的石花雕刻浴缸中间,口不住被强灌某种不知名的腥臭浓液,双手被某种怪藤缠在背后,修长的双腿被强制作 M字张开,露出敏感的那个地方,被一株奇怪的「花」不住淫辱著。这株「花」紧紧包著她下腹到大腿根之间的地方,毫不留情地玩弄著她阴唇、花心、会阴等,让她那里每一个敏感的细致部位都又湿又痒。
屈辱。
她间中仍感到极端的屈辱。
间中。
其他时候,她都在昏倒、喘息、高潮之间渡过。
后来,她觉得被救回去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也就有点自曝自弃起来。
反正回不了去……
她的感受,慢慢被最明显、最贴身、最原始的感受紧紧抓住。
她越来越享受高潮的感受。
每一次性兴奋、每一次临界点、每一次喘息浪叫、每一次抽搐痉挛……
那种屈辱与快感交织的欢愉,慢慢把她俘虏起来。
时间仍然一点一点过去,但在屈辱与快感交袭之中,时间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也变得越来越慢。
她渐渐感到,高潮与高潮之间的时间,好像越来越长了。
下阴部份,慢慢感到一种湿痒难奈。
(好想……好想……)
比起屈辱,她现在有更多的期待、更多的渴望。现在的感觉,像是搔痒时被轻轻地抚摸一下,不但搔不著痒处,还徒然让她更痕痒起来。
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又不能离开,不如……
她最原始、单纯的欲望已经被挑起,虽然还未经人事,但她已经准备好、渴望著她第一个男人。她并不了解男女之事,也不会有人教她,她现在只知道有种单纯的饥渴,缠绕在她阴部,让她的欲火慢慢地、静静地燃烧著。她在不知不觉下,开始养成一种的小动作,她的下体习惯有节奏地摆动,让自己的阴部更迎向那些「花蕊」,希望让它的爱抚更有力。绯红的俏脸,丰腴的身段,淫秽的摆腰动作,让整个情景,有种讲不出的下流。
「唔……唔……哼……唔……」(好想要……想要那种飞一样的感觉……)
「摆得真淫荡。」传来某个男人冷冷地的声音。
「唔!」她一听有人声,立即惊叫起来。那一句人声,把她做人的尊严给唤回来,原本期望肉欲、等候高潮的心情凉了大半。她决计不想有人看,原本合上的媚眼一瞪开,看见那个送她来这鬼地方的人
「想念我吗?」
「呜!唔唔唔!」(混蛋!快放开我!)
「好凶哩……」他悠然地说︰「我还特地来这里救你哪。」
「呜呜呜唔!唔依唔依呜呜呜依!」(别装傻!混蛋!是你害我给放到这里的啊!)
男人没有再说甚么,只是交抱著手,站在她身前,意味深长地笑著看。
黛丝不喜欢他的眼神,那眼神让她心里发毛。
刚才没有人看著的时候,又没法逃离的时间,她脑里几乎只让快感占据。对著一个男人,黛丝自自然然回忆起她的贵族身份,想起平日的贵族礼教。像这样赤身露体、张开大腿让男人观看的痴态,大大违背了她十数年的礼教,只是现在被怪藤抓住,无法动弹,连口部都给塞住了,连用口反驳也不能,她只能尝试用眼神去维护她仅有的尊严。
男人看著她的表情,猜得出她的心事,他只是笑著等。
(可恶!你这个混蛋在笑甚么?)
然后,下体的感觉又来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要……不想让他看著……)
怪花花蕊的温柔动作,集中在某一点,那感觉像电流一般,又麻又痒的,慢慢在下体漫延。
(不能,我不能这样!)
她尝试忍耐那种蠢动的感觉。有一阵子,她好像能忍受过来。
(我不会输的。)
男人放肆地进行视奸。
丰满的胸部,为激动紧张的少女微微摆动著。花瓣包裹之中,少女丰腴婀娜的肾部有著美妙诱人的曲度,雪白的肌肤在剧烈刺激中泛红,像白云映远方落霞,又似牛奶中要滴出血来。压抑中的重浊呼吸声,在他眼中像歌曲的前奏一样,正慢慢建筑起她崩塌的羞耻和欢愉。像把热汤盖上盖子压下一样,那种感觉慢慢地积聚力量,静静地壮大,然后等待著她松懈的一刻。
他从来都是个有耐性的人。
少女丰腴的臀部开始颤抖起来。
(我……好难受……)
身体像背叛了她似的,下体那不能明言的液体,又开始流动。而那一点点液体,刺激起花蕊的反应,「爱抚」都集中到那点去。
(该死!不要往那里摸!我……不……)
她的下身开始轻轻摆动起来。在男人的监视下,她对自己的动作格外敏感,对自己的反应格外羞耻,对性刺激格外兴奋。
(不要!他的眼神好可恶!)
不知是想抗议,还是想挑避,她闭上双眼。
没有了视觉,她其他的感官便敏锐起来。口中液体的腥臭气味,下体又痒又麻的感觉,阴道已经开始那种有韵律的动作。还有,她在想像男人到底在看甚么地方,想像到甚么地方,身体的那部份就热了起来。
(不……闭眼完全没用……)
她睁开眼,看见男人笑淫淫地看著她下身。
「唔!呜呜唔!」(看甚么!别看!)
这样当然不能阻止男人做任何事。
「唔……唔……」(不要……不要看……)
她的下体越来越热,颤动慢慢强烈起来。
「唔……呜……呜……呜……唔……呜……唔……唔……唔……」
接著是一阵剧烈的颤抖,那是高潮的先兆。她摇动著金黄的长发,露出求饶的眼神。
「唔……呜……呜……呜……唔……呜……唔……唔……唔……唔……唔……」(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看!)
然后她泄了。
「呜唔!!!」
她脸上潮红,双眼反白,下体剧烈地摆动了好一会儿。
「哼……哼……唔……呼……唔……」
在高潮的馀韵中,她闭上双眼,几乎昏迷过去。
没多久,她的下体又痒起来。
「唔……」
花蕊又开始那种轻轻的爱抚。
她睁开眼,男人仍在那里。
「唔!唔唔噢呜唔!」(你!快放我下来!)
男人其实猜到她说甚么,却装作听不懂说︰「甚么?」
「唔——唔——噢——呜——唔!」(快——放——我——下——来!)
「你再说一遍。」
「唔——唔——噢——呜——唔!」(快——放——我——下——来!)
「好。」男人说︰「那我离开一下。」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
「唔!唔噢!唔——唔——噢——呜——唔!」(喂!不是啦!快——放——我——下——来!)
男人却不听不闻,慢慢融到其中一块镜里消失掉……
「唔!唔!唔——噢——呜……」
(不要……不要……不要再留下我一个……我好怕……我……我……)
已经不再重要了,她已经完全看不男人,也听不到男人的声音。
她又给独留在原地。
陪伴她的,只有那怪花,和她慢慢攀升的快感。
她流著眼泪,开始有点自暴自弃起来。
「哼……哼……唔……呼……」
那花的动作,她已经很纯熟。
「哼……哼……唔……呼……唔……唔……唔……唔……唔……」
那种难耐的麻痒感,让她下身不住摆动。
她合起双眼,开始任由那花带著她的感觉。
(已经没所谓了……)
然后,就在她快要达到高潮时。她下体一松,那怪花居然松开了她下体。
她睁开眼。
男人拿著一把弯刀,怪花被砍倒在地下。
(怎么了……)
她觉得下体空荡荡的、痒痒的,好像有些事情未做完一样。
「你来选吧。」男人说︰「想留在这里?还是想做我性奴?」
(甚么?)
「想留在这里?还是想做我性奴隶?」男人︰「想留在这儿,就用下身左右摆动一下;想做性奴的,就用下身前后摆动一下。」
(我不想留在这!我……不想留在这……可是我……怎可能答应这混蛋!我不可能做他的性奴!我……我……好难受……他会带我走的吧?暂时答应他……也许我还能够逃……可是……这……这么可耻的动作……我……)
男人举起手,在半空划了一个圈,那些怪藤像听候指挥一般,把她递到他身前。
「呜!呜——唔——呜!呜!」其于不安的感觉,她猛烈挣扎起来,可惜像之前每一次挣扎一样徒劳。
男人忽然伸手,摸上了她的阴核。
「呜——!」她感到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下体又泛起一阵潮水。
男人的手,继续按揉她的下体。之前怪花花蕊的挑动,只是像鹅毛、软刷轻轻拂动一般,把她少女的性感慢慢带出来;这时男人的爱抚,初时和怪花差不多轻柔,然后慢慢加强,渐渐去到怪花的力度的十倍左右,而且懂得挑她软弱敏感的部位,特别加强力度。
少女的阴部,正因为受过怪花的洗礼,比一般处女更能充分享受男人的爱抚,偏偏这只温热男人的手的爱抚,又比起那怪花的爱抚强上百倍。她的下身不住颤动,阴部已经不可抑止地泛滥起来,流水甚至湿润了阴唇外、大腿根的一带。不可抑止的燥动,像火一样烧著她下半身,但她的手、脚都不能动弹,下身无论如何摆动,都不能逃过男人的手部动作,这时的刺激。
「哼……哼……唔……呼……唔……唔呜……唔……唔……唔……呜……呜……呜……」(我不成了……救我!救我……太刺激了……)
这时,男人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她整个人摊软起来,全身有一种难耐的骚软,下体潮热燥动不止,里面有规律地动起来,正是高潮来临的先兆。
然后男人停手了。
「唔?唔!呜……呜……唔……」(甚么?不!不要停!不!我……我……)
男人说︰「想我丢弃你在这里?还是想做我性奴任我淫欲?左右摆动?还是前后摆动?」
其实黛丝浸淫在快感之中,已经快忘了这件事,脑袋完全不能运作,只想男人继续手上的动作。这时男人提起来,她的一点灵明才再现出来。她对自己下身的反应感到十分惊讶,对下体渴求男人爱抚这件事感到十分羞耻,但那种燥热已经不能再等了。
她想︰「反正……反正可以骗他放我,再逃出去,我……」虽然连自己也不禁有点疑这个想法,但她的意识和潜意识总算达成共识。她在羞耻与燥动的折磨之中,主动的对男人摆动著下体。
「好。」男人说罢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让我们继续你为奴的仪式吧。」
「呜——」黛丝终于知道自己口含著的东西像甚么了——那简直和男人的下身一样。
男人继续手上的爱抚,轻轻拨弄著少女的快感,不一会儿,少女将近高潮的时间,男人把阳具顶著少女阴唇口,用力一顶。
「呜!!」一阵处女膜撕裂的痛,让黛丝惨叫起来。
男人先是不动,享受一下冲破处女膜的快感。他对黛丝说︰「从今日起,你永远是我的性奴。」
然后男人慢慢地动。
先回到比较浅的地方,顶著阴道顶的地方,慢慢磨著。
黛丝一开始时,还感到痛,但没多久,阵阵骚麻在下体传来。
「唔……唔……唔……唔……」
男人感到她下体泄出新的淫液,便便慢慢加强抽插的力度、抽插的深度……
黛丝刚才在阴核感到的快感,慢慢传到阴道里面。她已经不能自己了。
「唔……唔……唔……唔……呜……唔……」
男人看著胯下,一个体态丰腴有致,肌肤胜雪的少女,正满脸痛红,双眼反白,疯狂地扭动身体,一头金发像波浪般飞舞,一对奶子狂热地在她胸前摆动,她下体不断渗出更多汁液来润滑他的阳物,每一下抽插,蜜液都像满泻似的,发出「滋噗」的声音。
「哼……哼……唔……呼……唔……唔呜……唔……唔……唔……呜……呜……呜……」
他想起第一次看见她时,她拿著马鞭,白眼相看那种不可一世;与现在被淫欲缠身,为下体的快感而起舞的淫娃简直判若两人。他为自己的调教手段暗暗感到自满之馀,下身又加强力度,似要罚处她之前的无礼,对她施以淫虐的刑罚。
「哼……哼……唔……呼……唔……呜……唔……唔……唔……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呜……」
在「滋噗、滋噗」之声中间,黛丝的下体已经紧紧地包著男人的阳具,淫液泄湿到男人的下身去,阴道不住抽搐似的律动,她已经完全进入忘我的境地。
「哼……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呜……呜!!!」
忽然,她两眼反白,全身剧烈抖动起来。
男人这时也达到高潮,把一直积压在下体的,一股注入黛丝的体内。
「出面写的是真的吗?悬赏五十万币?」
「对。」独眼的男人,一边抹著酒杯,一边说︰「谁人只要找到伯爵千金小姐,就能得到悬赏。就算抓不到人,但能够提供有用的情报,也能得到五万金币。」
红发少女禁不住吹一吹口哨。
她身旁,一个蓝发,穿水蓝色长裙,身形高朓的少女苦笑起来,说︰「喂喂……你不是打算接下这个工作吧?」
「不行吗?靠你的占卜术,」红发少女摸著自己脸间的佩剑,继续说︰「还有我的剑术,应该没有对付不了的人吧?」
蓝裙少女苦笑说︰「我的占卜,可不是甚么都能占到的啊。」
「那现在就试试嘛,反正最近没有试过。」红发少女抓著她这同伴的双肩,用几乎要把她摇散的力度晃著她说︰「如果占不出结果,那就不去好了,占得出来,那没理由不去啊!」
蓝裙少女终于「脱身」之后,叹一口气,说︰「好吧~~我试一试啦~~」
*********************************** 黑塔按︰原本以为可儿和黛丝那两条线可以很快写完,没想到居然花了六回篇幅,可见我的文笔仍未成熟。到这时终于开始另外两条线的剧情,希望大家不会觉得节奏太慢吧。有意见的请不吝留言,我会因应大家意见而修改后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