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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oning字数:730001。

梆子一文不值“你走吧,我会补偿你,给你一笔钱的,至少不要再流落街头了。”

说话的是一个穿著一身银灰色卡丝曼西服,打著耳木沙领带的青年男子,他有著两条象乌笔绘制的有形的眉毛;细致狭长的单凤眼却炯炯有神;深棕色的碎发飘逸凌乱却不显的颓废;修长的身体此刻正坐在沙发里翘著二郎腿。

“好,这本该就是我的结局,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你希望我什麽时候走?”

说话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苍白的皮肤,单薄的身体,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沙哑,就象刚哭过一样。

一头性感的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显的她的巴掌脸更小了。

那哭过显的象兔子一样的眼睛给人的感觉不是楚楚可怜而是给人一种妖媚的感觉,是的没错就是妖媚的感觉。

“尽快吧,我不希望我的婚事出现任何不应该出现的意外枝节。”

男人站起来走到女人边上背对她道。

“我马上就走。”

女人赌气道。

“别挑战我的底线,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揣摩我的底线。”

男人将自己的单凤眼微微眯起道。

“我没有挑战你的底线,而是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不是我的。就连我的命都是你的不是吗?”

女人有点哽咽道。

不可以,不可以掉眼泪,是的你什麽都没有了,还有最後一点尊严一定要守住。

“我已经把你和我签的合约当著你的面烧了,你还有话说?”

男人觉得女人不可理喻。

“是,是的,我现在自由了,所以你也不要强迫我,好吗?”

女人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吞下眼泪道。

“你要知道,你就这麽走了,没有我的安排是会被人追杀的。”

男人转过身面对女人道。

很是奇怪,她以前不是最怕死的吗?还有自己叫她离去,自己的心里居然,居然有点空空的痛,就象自己被莱福枪一枪打穿时的感觉一样。

居然有说不出的怪异。

“没关系,我从这里出去已经不是万人景仰的交际名花,只是一个做了一场美梦的小乞丐而已啊。”

女人边自讽边一步步走出房间。

男人看著女人走出房间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抽离自己,好冷好冷。

男人忍不住追上女人把一张银行的支票塞在女人的手里道:

“这笔钱你以後会用到的,所以不要拒绝。”

女人僵硬的挺直自己的背,手里紧紧的握著男人给的那张支票,由於太紧,以至於连长长的手指甲都嵌进了手掌的肉里。

血,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随著女人走出大门,留在了男人的家里。

男人看著越走越远的女人感觉自己越来越冷,他张了张嘴,想叫她但是他发不出声音,於是他伸出手,象往常一样,女人与他心有灵犀会回头奔跑过来抓住他的手。

那麽温暖的手。

男人惊觉女人居然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女人走出男人的家这个自己整整生活了十五年的家,原来真的不属於自己呃。

自己永远只是一个小乞丐,卑微,下贱,可耻又可怜的物种。

此时此刻,女人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流了下来,如此的无声,如此的晶莹剔透,就象不曾受到污染的孩子的纯洁的眼泪。

女人甩甩头用手将自己的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整理了一下,然後摊开满是鲜血的手掌,手掌里的支票早已被血染红。

女人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将支票丝了个粉碎,抛向天空。

另一座大房子里,一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生病的男人,此刻他面白如粉,但是黑亮的杏仁眼却是让人觉得他真的是一个美男子,尤其此刻病著,感觉有种弱不经风单薄的美,是的用一个美字在男人身上的确不适合,但是他也只有美字才能说出他惊人的容貌。

“咳咳……他是不是已经将她赶出去了?”

美男子问道。

“是的主子,那女人是乎受到不小的打击。”

边上一个管家样的人道。

“哼,那是她咎由自取,过个三五天的就把她接会来吧。”

美男子道,毕竟女人的身体是自己有史以来尝过最好的,与自己水乳交融也是最契合的。

美男子想到这里下体不禁硬了起来。

是的这女人就是一妖孽,美男子想到女人在自己身上狂舞,那飞散的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那在胸前不住跳动如白兔的雪白乳房,以及不断吞吐自己阴茎的豔丽小穴。

想到这里男人将手伸到自己的阴茎上不断摩擦,直到精液的喷出。

“罗,去把那女人……给我带回来。”

美男子喘著粗气对管家道。

“主子刚刚有人过来说,那女人进了平民区,就……”

管家欲言又止“就怎麽样”美男子不耐烦道。

“就消失失踪了。”

管家咬牙说出到。

“一群废物,赶快给我找。”

美男子发怒道。

在女人离开的大宅子里,

“什麽跟丢了,我不是让你们跟紧点的吗?”

单凤眼男生气道。

“老板,我们刚想进去就被几个穷鬼给缠上了,怎麽都脱不快身。”

汇报的人战战兢兢道。

“他去了什麽地方?”

单凤眼男问道。

“平民窟”汇报的人道。

单凤眼男陷入了沈思……1。

开篇因缘相遇我原本也有一个温暖的家,父慈母爱。

但是一次父亲的外遇,导致父亲的离家出走,母亲的歇斯底里,那一年我才三岁,而母亲最终受不了心理的折磨,就选择自杀了。

漫天的大火将我那曾经可爱的家烧的片甲不留,而母亲我那疯狂又歇斯底里的母亲,在那场大火中成为了焦碳。

於是我解脱了,再也不用因为我那与父亲相似的面孔而被母亲虐待,打骂了。

如今我成了孤儿。

是的一个孤儿,一个有父亲却永远找不到父亲的孤儿。

於是我被送到了一家慈善孤儿院,本以为自己会过的好一点,没想到却是另一个地狱的开始,每天天不亮就被迫做一些小工艺品,一天才给两片非常小的干的馒头片和半杯水。

当有所谓的好心的慈善捐助人到来的时候,自己反而被那些人打扮的干净可爱的样子去骗钱。

终於有一天,和我同住在一个房间里的孩子因为不听话而被活活打死。

然後我就和同一个房间里的另一个孩子一起逃跑……转眼我在这里做乞丐已经两个夏天了。

每天看著这里人来人往。

而今天我的运气似乎不太好。

讨了一天也没有人施舍半点吃的给我。

我蜷缩在一个破烂的箱子边上,此刻满头的虱子也因为在我头上再也吸不出血而在骚动著。

“空……空……空”一串人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很胖的阿姨,伸出很胖的手,将手中的一个很大很白的馒头和一瓶很清澈很清澈的水放到我的手里。

我颤抖了,是的我颤抖了,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这麽的怜悯我了。

我抖著手将胖阿姨手中的食物接了过来,然後抬头看了看这个对我有恩赐的人,是的她有一双善良的眼睛,是个好人。

我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给她,希望这是对她的回报。

“李云走了拉,怎麽每次你都会去救济乞丐?”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但是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对我的鄙视。

“李云,李云”我在心中记下恩人的名字。

但是我没想到十五年後,当我又沦落成为乞丐的时候还是她,还是她救了我……我将手中的馒头看了又看,谁知道另一个乞丐妒忌我的好运气,将我手中的馒头撞落在地上,我撵著馒头滚落的方向追赶,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馒头被一个少年的脚给踩烂了,那是我两天的粮食啊,我於是报复的将牙齿紧紧的咬在那个少年的小腿上。

“啊……”

吃痛的少年一脚把我踢了出去。

“啪,啪”

“你是什麽东西?居然也敢咬少爷”少年身後突然冲出来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一把领起我就给了我两巴掌,顿时我就觉得自己喉头有一股甜味涌出,双颊火辣辣的疼。

於是我咬牙将这股甜味吞了下去,用可怜惜惜的眼神,对上少年那双不属於男人的单凤眼道“少爷可怜可怜我,我三天没东西吃了”,天哪,这个少年是鬼魅吗,他的双瞳的颜色居然是金黄色。

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人。

细致狭长的单凤眼;深棕色的碎发,高挑修长的身型。

是两年来自己看到最好看的人了。

在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我。

我知道我的眼睛和脸型长的象父亲,瓜子脸,有一双狐媚的眼睛,因为这个我没少挨母亲的打。

“把她带回家。”

少年道。

“是,少爷。”

说完中年男子一把把我扛上了肩膀。

“你要干什麽,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混蛋,我#你妈的%。”

我用尽所知道的脏话来辱骂这个将我抗在肩膀上的中年男子。

因为我害怕,害怕他们将我杀死,是的,他们是一个大人物,而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但是做为蝼蚁的我还是有生存的欲望的,虽然我是乞丐。

“我不想死啊……放过我把……大爷……呜……”

我觉得自己快死了,绝望的哭叫道。

“闭嘴,谁说我们要杀你了,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顿顿有肉吃,还有漂亮衣服穿,有大房子住。怎麽样?”

单凤眼男说著诱人的条件。

对於我这个小乞丐来说真是从天上掉大饼来砸到了我的好事情。

我惟恐他反悔一般,拼命点头答应。

半小时後,我来到一个古香古色的大房子,那个叫我十五年後後没莫常的地方──乐园。

我被那少年带进了屋子然後少年把我扔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身上,让她帮我收拾收拾。

两个小时後,我顶著一头微卷的酒红色头发,穿著一件领子宽的要从肩膀掉下来的圆领汗衫。

被带到少年的书房。

2。

原因深度迷恋1(小小H)“少爷我已经将她洗干净,头上的虱子也处理过了。李医生说她有点营养不良。”

中年妇女道。

“恩,知道了。你去通知公司旗下的服装部拿些儿童的衣服来。”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打量了一下我吩咐道。

“是的少爷。”

中年妇女道。

“你叫什麽名字?算了,你是小乞丐怎麽会有名字?”

单凤眼少年笑道。

“我,我……有名字的,叫尚佳荃。”

女孩偷偷看少年一眼嗫嚅道。

“什麽丧家犬?是挺象的。不过现在你在我家了,所以要跟我姓。我叫陶蓟。所以你就叫陶……砉。”

女孩睁大眼睛看著少年吐出自己的新名字。

“你在我家虽然是小姐,但是我也不是白拣个人回来的。你要在七年的时间里学会六国外语,交际礼仪,声乐,珠宝鉴定,诗画鉴定,美容化装,服装搭配。我要把你塑造成顶尖的交际名花。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学会伺候男人,就从伺候我开始。”

陶蓟看著陶砉道。

“伺候男人?那是什麽?他说的一大堆名字,自己所不懂的东西。但是自己一定会努力学好的。为了不再饿肚子。”

陶砉暗自下决心道。

晚上,在陶蓟的房间,

“过来,把衣服全部都脱了。不要我说第二遍。”

身穿浴袍的陶蓟坐在床上不耐烦道。

陶砉莫名其妙的呆呆的看著陶蓟,他为什麽要自己把衣服全都脱了啊?不耐烦的陶蓟一把拉过陶砉,

“兹”那挂在陶砉身上的汗衫全都应声而落,变成了布条。

然後陶蓟将自己的浴袍的带子解开脱掉,躺到床上去,顺便将发呆中的陶砉也拎到床上。

然後将陶砉的两只脚分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而陶砉却觉得有个什麽东西热烘烘的在自己的屁股上一弹一弹的,然後顺手一把抓住了揉了两下,想确认那是什麽东西。

没想到陶蓟却因为陶砉这个自然条件反射的动作,轻哼出声“呜,小妖精,还没调教你呢,……就已经知道男人的弱点了,还真是狐媚啊!~”陶蓟哑声道。

一脸莫名其妙的陶砉回头看了下自己手里抓的是什麽东西,却在回的那一瞬间吓红了小脸。

陶砉虽然才五岁,但是在乞丐的生涯中过早的知道一些个男女之事,那是因为有次陶砉在垃圾桶後面睡觉,被奇怪的吵闹声给吵醒,然後却看到一幕悲惨的事情,那就是平时很维护自己的乞丐姐姐正被一个粗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几乎有瘦弱的姐姐两个大,骑在姐姐身上来回的摆动,而被压在身下的姐姐却是痛苦的尖叫,陶砉看到姐姐被那男人压著的双腿间还汩汩的流出鲜血,周围还站著十几个男人不住的用语言嬉笑怒骂著,没一会那个男人发出一声低吼,从姐姐身上起来,又一个男人接著压了上去。

虽然陶砉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但是她知道姐姐被欺负了,於是陶砉冲了上去,想把男人从姐姐身上推下去,但是没想到自己却象小鸡一样被人顺手丢了出去,一头砸在铁桶上就晕了过去。

等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一辆车子里的人将浑身血迹斑斑白点斑斑的姐姐,装进一个黑色的袋子里,然後带走了。

从此再也没有出现。

从边上的行人的议论中才知道,自己的姐姐死了,永远回不来了。

陶蓟把陶砉掉转了一个身,将陶砉的小手抚摩到自己的阴茎上,然後一一介绍到,

“你现在看到象鸡蛋一样的突起,是男人的龟头,男人的快乐感官最早感觉到的就是它,再前面的那个小眼叫马眼,等到男人的快乐达到极点的时候,这里面会有白色的物体喷射出来。後面青筋毕露的肉条叫阴茎,男人就是通过它的运动让自己达到快乐的起点。再後面的两个肉囊叫睾丸,如果象你刚才那样按摩它的话,会让男人很是高兴。睾丸上面的毛发叫阴毛,有的男人有,有的男人没有,还有一种没有的是象你这种还没有发育的小孩。”

陶蓟耐心的教导著陶砉道。

然後又拿出女人为男人口交的录影带给陶砉看,同时解答女人的身体特征。

“恩,再含进去点,对就是……就是那里,用……用舌头打圈圈对,上下来回的舔。”

陶蓟喘著粗气的躺在床上指导著陶砉为自己进行著口交,

“用你的左手对……啊……将剩下的阴茎抓住来回摩擦,……啊……对就是这样……右手抓住睾丸……对……再用点力摩擦……恩……对了,你还有五分锺的时间。”

听到这句话的陶砉加快手上和嘴上的速度,因为她和陶蓟约好,如果自己不能在规定的时间里让陶蓟射精的话,晚上是没有饭吃的。

“啊……你这个妖精。恩?慢了三十秒,不过念你是第一次,所以还是可以吃饭,以後可不是这样了。”

陶蓟用沙哑的声音对陶砉说道。

4。

原因深度迷恋2(H)一转眼,陶砉已经在陶蓟家里住了九年了,在这九年中陶砉象海绵一样吸收著各种知识,半晚陶蓟从公司忙了一天回到家里,用力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扯开,真是够了,看样子自己的计划要提前了。

於是陶蓟叫佣人上楼去,把陶砉叫下来。

“这周日晚上到我房间来,你准备准备。”

陶蓟看了一眼陶砉说道。

这几年,陶砉出落的非常漂亮,这种漂亮可以说是人间少有的容颜,翘长的睫毛,明亮又迷离的眼睛,小巧挺立的鼻子,嫣红的菱唇,白皙幼嫩的皮肤,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直到腰季。

陶砉虽然才只有十四岁,但是却是长的那麽的妩媚妖豔和迷人。

陶蓟有种想要私人收藏不许他人窥探的感觉。

同时他也知道不是绝色中的绝色是不会打动那个男人的。

陶砉眼著眼前脸色忽晴忽雨的男人,细细的看著,是的这个男人两天後就真的是自己的男人了,陶砉的嘴里泛起一股又苦又甜的味道。

陶砉自自己五岁的时候就爱上了了陶蓟,已经九年了,是的五岁,因为她是小乞丐,又加上很早就接触了性教育。

所以陶砉变的很是早熟。

可是她知道成为他的女人後,过不了几天他就又会将她推到别的男人的身边,是的,自己只是他养的一条狗而已凭什麽被他喜欢,陶砉自嘲道。

两天後的晚上晚上陶砉来到陶蓟的房间。

陶砉按照陶蓟的要求不穿乳罩,上衣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扣。

陶蓟的双眼直勾勾地盯著陶砉的胸脯。

“主人,我,怎麽了?”

陶砉在也忍不住自己的野性,跪在陶蓟的面前说:

“主人,爱我一下好吗?我受不了了。”

陶蓟似乎也很激动,他一把陶砉搂入怀里,一手搂住陶砉的腰,一手伸进上衣里里面搓揉她的奶子。

陶蓟在也忍不住了。

一把解开陶蓟的裤子,露出很大的阴茎和红红的龟头。

陶砉一口把它吞下去。

用舌头去卷他的阴茎,添他的龟头。

“好爽啊!”

陶蓟再也忍不住了。

两人迅速地把衣服拖去。

陶蓟便慢慢地由上到下,从陶砉紧闭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如火的嘴唇,细致幼嫩的乳头,凹下的美丽肚脐,光洁的阴户,凸起像想思相豆的阴核,两片未经开苞的阴唇。

进而拨开陶砉的小穴。

陶蓟用舌头拨弄陶砉未经人事的两片阴唇,再用舌头深深地,深深地,进入陶砉的阴道探索,陶砉的下体因他的玩弄已开始滋润,陶蓟的手开始扶著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在两片阴唇中磨擦擦,他的大鸡吧因充血而发红。

於是陶砉将那毫无多馀脂肪的大腿向外拨开。

陶蓟更加的冲动,他不再犹豫了,他用手扶住了鸡巴对著陶砉那充满淫水的密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陶砉的身体也随著他的进入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陶蓟用手托著他的阴茎用力的插入他的阴道深处,冲破处女膜一直顶到了我的子宫。

“啊!主人…插…插死…我…呜…呜…呜…痛”陶砉非常疼痛地浪叫起来,陶蓟继续在陶砉身上疯狂的发泄他的性欲,阴茎频繁进出於陶砉的小穴之中,陶砉也随著陶蓟的起伏开始浪声不断: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个小……小坏蛋……哦!哦!哦!哦……好!……坏……坏东西……”

他的鸡巴也开始进入了冲刺阶段。

“啊!啊!啊!啊!啊!干……干死我……我了!”

陶砉的淫水突然的爆发了,喷在陶蓟的龟头上,使他本来就快要撑爆的鸡巴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在陶砉的小穴里射出了他的童精他的阴茎软了下去,陶砉就主动地靠向陶蓟,学著A片上的动作来讨好陶蓟。

陶砉仰躺在床上,陶蓟双手玩摸著陶砉柔嫩又有弹性的奶子,原本凹陷著乳头,埋没在红润的乳晕里,现却被他低头用牙齿拉咬出来吸舔,慢慢使它勃硬,又把嘴唇压在陶砉乳房上,仔细的舔舐每一个部位,左手还不停的抚弄著另一个乳房。

再次握著他那涨红发紫的大阳具,把龟头对准抵住陶砉的阴唇用力一挤,

“噗哧”一下就插进陶砉湿淋淋温软的小穴里。

“啊!进来了!进来了!……你……涨得我……好厉害!”

陶砉一面呻吟一面哼道:

“唔……好大……好硬……嗯……插得好深哟”陶蓟的阴茎在陶砉的阴道里猛烈抽插著,陶砉每次都迎合著他,她爱的男人。

陶砉竟然还都可以清楚的听到两人下体相互撞击的声音。

噢!噢!噢!

“好像每一次都被他抽干到花心,陶砉的屁股也配合著抽插的频率,上下不停的挺动著。陶蓟肉棒上还开始沾渗著点点水渍,终於,连成一道细小的水流,从陶砉被弄的发红的小穴里,一路向著陶砉的屁股缝流去,转眼间,淫水就把床单沾湿了一大片。陶蓟现在开始非常大力的抚摸搓揉著陶砉的胸部,一条条红色的手印显现在陶砉那白白嫩嫩的奶子上,粉红的乳头现在涨立著有如两颗小葡萄,随著整个身体被撞动,而在乳浪中上下波荡著。陶砉的表现跟平常判若二人,只听到陶砉提高了音量绝望的叫著喊著:

“噢!噢!……嗯……嗯……嗯……噢!爱我,爱我主人……”

数十分锺後,陶蓟像是受到陶砉高声淫叫起来的鼓励,终於把下体紧紧的顶住陶砉,臀部後的肌肉开始抽搐著,就在陶砉的子宫里射出了,然後陶蓟马上抓住陶砉的脚,把双腿并拢提高,陶砉的阴道口还是有几道白白污浊的精液慢慢地流出。

陶蓟象疯了一样,在床上要了陶砉三天三夜,而陶砉也象绝望的蝴蝶,在床上疯狂的承受著,勾引著,因为她知道很快,很快的她就要被送去别的男人那里了……5。

协议交际名花1(H)半个月後陶砉见到一个名字叫乐为席的男人。

陶砉坐著乐为席的专属司机开的车,来到那传说中的天下第一黑帮——问帮。

陶砉在没有见到乐为席之前,一直以为他应该是个四十几岁,小腹微突,十指黄金闪闪,口嚼槟榔的委琐男人。

但是当陶砉在问帮公馆的客厅里见到乐为席後,不禁愕然了,是的乐为席与陶砉印象中的黑帮老大的形象完全不符,乐为席身材很是高挑,但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是瘦弱,皮肤白皙的犹如自己手中因为紧张而紧紧拽著的面纸。

浓密而又飞长的眉毛给人的感觉很是轻佻,狭长的凤眼晶亮,但却显的很是雍懒。

此刻乐为席坐在面对门的沙发上,一脸认真的看著陶砉。

却让从不却场的陶砉有了一种压抑的感觉。

而乐为席看著一脸无措的陶砉却笑了。

陶砉茫然的看著他。

不可否认,乐为席是一个美男子,不同於陶蓟冷俊的美,乐为席的美象妖孽又象天使。

“过来。”

乐为席向站在门口发楞的陶砉微笑著招了招手道。

陶砉迟疑了一下,慢慢的走向乐为席。

而乐为席将一只手环上陶砉的腰身,然後慢慢的划向她的臀部。

顿时陶砉变的全身僵硬的坐到乐为席的身边。

是夜,乐为席将陶砉抱到床上,

“你是陶蓟送我的礼物,知道吗?”

陶砉听见乐为席这麽说。

眼神暗淡的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他为什麽将你送给我吗?”

乐为席很是好奇陶砉的坦然。

陶砉又摇了摇头。

是的陶蓟从来不会告诉自己做事的原因,只会告诉她要做什麽事情。

“因为他想我的钱和地位。”

乐为席沙哑著嗓音道。

“小东西记住,现在你是我的枕边人,所以,不要背叛我。”

说著“疵拉”一声,陶砉身上的衣服应声而落。

乐为席低头轻吻著陶砉浑圆的小乳房,乐为席发现陶砉的乳头十分的娇小而且呈桃红色,虽然娇小稚嫩,但乳头因自己的轻吻抚摩而挺立,乐为席接著将陶砉的圆臀往上挪抬,慢慢扯下内裤,乐为席对眼前的景象忽然象有点惊讶,他看到了陶砉一没有半点阴毛的阴户,以及暗红色的阴蒂,那是自己的最爱啊。

乐为席把手掌在陶砉的阴户上揉捏著,伸出食指在陶砉大阴唇上前前後後按一阵,手指一按,阴唇就凹下去了,手指一松,阴唇马上就反弹出来。

陶砉洁白的大阴唇透著些须红润,松开手指後,能清晰地看到因手指按压出现的一个圆圆的白印,与旁边的红润有明显的边界,由於血液的流通,白印迅速缩小和消失。

因为先前摩擦的关系,陶砉的内阴唇已经完全覆盖上了她那甜美的汁液。

乐为席将陶砉的左脚抬起,可以清楚的看到陶砉那炽热的部位,乐为席显然兴奋了,像一头失去理性的野兽,快速的除去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後抬起陶砉的大腿靠著自己的头,他可以用双耳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乐为席把舌头颤抖的伸进陶砉的私处,忘情地亲吻著,他先舔著陶砉丰厚多汁的阴唇,颤动的把她吮入口中,尽力的吸著,再把舌头探进陶砉爱之缝隙的下端然後一路向上舔直到上端的那个敏感点,直到自己的脸沾满了她喷出阵阵的汁液。

陶砉兴奋地扭动著身躯,快速地娇喘著。

亲了一会,乐为席又把陶砉的小阴唇往外拉,拉得很长很长,陶砉的小阴唇绷得又紧又薄,象纸片似得透出光亮,一松手,绷紧的小阴唇猛地弹回去,陶砉甚至於似乎听到“叭”地一声,弹回去了的声音,乐为席又拉出来,反复几次。

乐为席又改变方向,这次是用二手分别捏著陶砉的二片小阴唇,往二边拉开,把陶砉的阴户内部暴露出来。

陶砉小阴唇内侧的颜色非常美丽,很难说得请究竟是哪种颜色。

对於女人阴道口附近的颜色,有各种不同的说法,有人说是嫩红色,有人说是粉红色,在乐为席看来,这二种说法都不确切,女人阴户内部应该是一种比较接近血霞的颜色,跟眼皮内部的颜色非常相近。

乐为席把陶砉的小阴唇拉开,露出她的阴道口、尿道口和阴蒂,陶砉的阴道还比较密闭,由於乐为席比较用力,陶砉的阴道口被拉成了一条细线状,尿道倒是明显地看到一个豌豆大的小孔,阴户上端,阴蒂嵌在那里象粒珍珠。

大概是受了刺激的缘故,陶砉的阴道不时地收缩一下,象是个婴儿抿了一下小嘴,随著阴道的收缩,豌豆般的尿道也随之缩紧,珍珠般的阴蒂则向外挺出,一缕透明的分泌物慢慢地从她的阴户中溢出,顺著阴唇的缝隙往下淌。

乐为席的阴茎早就硬了,这时便迫不及待地把陶砉两腿叉开,那里早已湿润了,他用手把两片阴唇掰开。

毫不客气的扶正阳具,对准陶砉的阴道口,慢慢插了进去。

陶砉皱了一下眉头,紧咬著嘴唇,抓著乐为席的背,她感到了下面的疼痛。

乐为席停了一下,又慢慢的抽插,过了一会,陶砉好象感觉到了美妙的快感,脸上变得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乐为席看到陶砉下面的淫水掺合著血不断地向外流,淫水变成了淡红色。

乐为席看到陶砉的痛苦过去了,便用力抽插,乐为席因有节奏的抽插,撞击陶砉的阴部,发出的“啪……啪……”

响声。

我过了一会,乐为席抽插的越来越猛了,最後狠狠的抽送了几下,用力的抱著陶砉,陶砉也用力的抱著他,一动也不动了。

陶砉这时也用力挺直身体,几乎停止了呼吸,过了几秒才发出一省压抑的呻吟,闭著眼,紧抿著嘴,急促地喘息著,身体也不停地颤抖,乐为席这时整个人都软软的压在陶砉身上。

半个小时後,乐为席沙哑著嗓子自言自语道:

“看来这次陶蓟,果然送来的是宝贝,那个合作项目还是可以继续谈下去的。”

而陶砉缓缓的转动自己疼痛的身体,将自己小小的缩在蟹黄的小角落,眼角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已经回不去了,呵……6。

协议交际名花2乐为席很宠爱陶砉,不但上因为她在床上带给自己快乐,而是因为陶砉很是善解人意,又很体贴知趣。

所以乐为席乐的在目前专宠这个比自己小了十二岁的小女人。

对於别人看自己的眼光,乐为席向来是不会放在自己心上的。

尚荣,是乐为席的嫡亲姑父,对於这个姑父,乐为席向来很是尊敬的。

乐为席一直很不明白,象自己姑父这种良善,老实稳重的人,怎麽被自己那刁蛮的姑姑俘虏的。

甚至於谣传姑父在和姑姑结婚前是有家庭的。

今天是尚荣的五十大寿,尚荣与乐雅梅结婚很晚,所以五十岁了才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

乐为席穿著一身枣红色的西服,带著穿著豔红色扯地长裙的陶砉来到尚荣夫妇面前,将手中的礼物交到尚荣的手中道:

“姑父祝你生日快乐。”

尚荣抬眼,打量了一下在边上挽著乐为席不语的陶砉道:

“小为啊,你今天带来的这位小姐是谁啊?好漂亮啊!”

是的陶砉的确很漂亮,在整个生日会场来看,是豔压群芳。

但是尚荣却觉得这个女孩子有中是曾相识的感觉。

“黝,怎麽今天乐大帮主带出来的美女这麽幼齿啊。”

陶砉寻声望去是一个白皙的象是吸血鬼的男人,尤其是一双杏仁眼非常的皎洁,对著陶砉那贪婪的目光,让陶砉很是不舒服。

“她是陶砉,是我的……女朋友。”

乐为席在介绍陶砉的时候居然难得的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这是问帮的亚师何非木。”

乐为席将何非木介绍给自己的姑父道。

“很荣幸认识你。”

何非木一改刚刚的痞子相一脸正经道。

“呵呵,长江後浪推前浪啊。”

尚荣将自己手中的杯子和乐为席与何非木的杯子一碰道。

“何先生你随意啊,小为,你跟我来一下,我有几个老朋友要介绍给你认识。”

乐为席示意陶砉在一边等著他,然後和尚荣一起走开了。

陶砉在乐为席的身边不知不觉跟了三年,所以对与他的脾气很了解,於是乖乖的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慢慢的喝著手中的饮料等著。

“怎麽一个人吗?”

何非木看著陶砉问道。

“恩”陶砉很讨厌何非木看自己的眼光,但是为了礼貌还是回答了一下。

“你很讨厌我!”

何非木自言自语道。

“怎……怎麽会。”

被猜中心事,陶砉很是尴尬。

出於内疚,陶砉僵硬的与何非木聊著天。

聊到最後,陶砉对何非木提出的问题感到很是头痛。

什麽叫幼交,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在聊天啊!”

刚处理完事情回来的乐为席显然心情不错,

“是啊,我想请陶砉小姐看日出的,但是陶砉小姐说要得到你的同意。”

何非木一脸狐狸相的看著乐为席道。

乐为席知道何非木也看上了陶砉。

何非木与自己在问帮的地位是相当的,自己与他在问帮相当於明皇和暗帝,问帮所有的黑道生意自己在管著,但是所有的白道生意却是由何非木管。

向来自己与何非木有好东西是大家分享的,连女人也不例外。

所以势必这次要叫陶砉是陪他一段时间,毕竟自己还不想与他撕破脸。

“宝贝,你就可怜可怜何公子吧,陪他去看日出!”

虽然乐为席嘴里说出的是宠溺的爱语,但是陶砉知道这是命令。

“好啊!”

陶砉假装很是开心道。

陶砉知道自己是个玩具,在陶蓟是这样,在乐为席手中也是这样,就象刚才自己看见陶蓟,本想上去说话的,但是陶蓟看到自己身边有个问帮的男人,结果走过去,就象不认识自己一样。

而自己本来就是他们的玩物,所以不需要装的太清高,只要抚媚妖娆到迷惑众生就可以了。

陶砉看著两个男人有去一边谈生意了,於是走到庭院里想透透气。

在做了乐为席三年情妇後,乐为席终於也将自己送了人。

陶砉不禁好笑。

对於男人来说,女人不过是调剂生活的玩具。

“娼妇,我讨厌你。”

陶砉回头一看,是个十四五岁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少年,正一脸恶相的看著自己。

“我妈说,都是因为你,我表哥才不结婚的。”

少年继续表示著对陶砉的不满。

“是吗你讨厌我,可是你哥哥可是很喜欢我的哦,尤其是床上。”

陶砉向来讨厌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狗眼看人低,所以在他们面前不用装卫道士。

“你无耻。”

少年气的脸都红了。

“无耻?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女人的好处。等你尝到滋味,就会爱上她的。我看你这麽幼稚,估计连初吻还没有过吧。呵呵呵呵……”

陶砉继续取笑少年道。

少年很是生气,於是扑上用嘴唇狠狠的压上陶砉的嘴唇後然後离开,一脸的得意。

“这算什麽,连小狗的接吻技巧都比你要好的多。”

於是决定要当回恶人的陶砉又将自己的嘴唇压向少年的嘴唇。

7。

协议交际名花3(H)陶砉将自己的嘴唇压想少年的後,用舌头舔了下少年的嘴唇,然後问道“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

“老子行不改姓,做不改名,我叫尚佳俊。”

尚佳俊用手擦了擦自己嘴边的口水道。

“尚佳俊?和我的名字很象呢。”

陶砉有一丝迷茫。

“女人你叫什麽名字?怎麽会当我表哥的情妇的,不如来当我的情妇吧!”

尚佳俊突然对陶砉很感兴趣。

“什麽,你?当你的情妇?呵呵,我只喜欢成熟的男人。”

陶砉笑道。

尚佳俊很是气愤陶砉看不起自己。

於是极端的扑上陶砉的身上,再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压在陶砉的嘴唇上,然後学著陶砉的样子,用舌头在陶砉的嘴唇上看来回的舔。

陶砉笑了,於是张开嘴将尚佳俊的舌头含入自己的嘴里,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的舌头纠缠吮吸。

而尚佳俊象天生的调情高手一样,两只手不知不觉的摸上陶砉尖挺滚圆的双乳。

并来回不中的揉捏摩擦,却找不到疏通的出口。

陶砉将尚佳俊西装裤的拉练拉下来,将手伸进去爱抚尚佳俊已然挺立膨胀的阴茎。

但是尚佳俊的阴茎在陶砉手中来回摩擦的一会後,尚佳俊就嘶吼著将精液全数交代到陶砉的手上。

陶砉将还在吻著入迷的尚佳俊一把推开,将自己的手从尚佳俊的裤子里抽出来,顺便把自己手上的精液擦在他的衣服。

然後笑著转身离开,而被一把推醒的尚佳俊在陶砉背後叫道:

“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的爬上我的床,求我要你。”

陶砉停住脚步并没有回头道:

“好啊,我等著那天!”

陶砉再次走进屋子里,正好看到谈完事情的何非木与乐为席。

然後与尚荣夫妇告辞离开。

陶砉坐在何非木的车上,何非木开著车,看了看陶砉道:

“想去哪里?”

“回你家吧。”

陶砉道。

“怎麽,这麽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刚刚你可是很讨厌我的。”

何非木打趣道。

“是啊……我想看看在床上的你是不是也是这麽坏。”

说完陶砉伸出丁香小舌来,在何非木的耳朵上舔了一下。

“坏东西!”

何非木宠溺道。

何非木的家不同与陶蓟家的严肃,也不同与乐为席家的简洁,真的要说何非木家给自己的感觉那就是吃惊,尤其是眼前这张超大的双人床,何非木看出了陶砉眼里的吃惊了道:

“我喜欢将我的家安置的舒服点,因为这是我休息的地方。要不要洗个澡?还是一起?”

“你……你先去洗吧!”

陶砉看了看一本正经的何非木道。

十几分锺後,陶砉躺在大床上快要迷迷糊糊睡著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猛的一睁开眼,却看到全身赤裸的何非木,站在自己的双腿间,正在脱自己身上做後一道屏障——内裤。

陶砉呆呆的看著何非木双腿间的勃起,不是因为他的粗大让陶砉吃惊,也不是他的壮长让陶砉吃惊,而是何非木的阴茎上没有半根毛,粗粗的绯红色的阴茎上却顶著一个茄紫色犹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

陶砉以前听陶蓟说过,拥有这种阴茎的男人,性欲强盛,耐力惊人。

陶砉不禁吃惊的流下了冷汗,看样子今天晚上自己别想睡觉了。

已经将陶砉全部剥光的何非木,看著陶砉傻傻的盯著自己的阴茎看,不禁得意起来道:

“看来我们很有缘啊,你是白虎,我也是白虎,放心,今天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完终於他的手摸到了陶砉的阴户上面。

强烈的刺激让陶砉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大腿,何非木的手指沿著陶砉的肉缝开始不停的挑逗。

陶砉得屁股下意识的随著他的动作而轻微的摆动。

难熬的骚痒使得陶砉的阴部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陶砉羞臊的紧闭双眼,把头扭到一边,连遮挡一下身体这样的动作也不敢做,只是任他抚摩自己少女的身体。

陶砉咬紧了牙没有使自己叫出声来。

自己的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正被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摸著,而且自己的阴道还在无耻的流著蜜水。

接著陶砉感觉到何非木的脸凑进了自己的阴部,正在仔细的观察著他可能从未亲眼见过得美景。

何非木柔软湿润的舌头开始在陶砉的阴户上舔了起来。

两片大阴唇也被他的手指分开,嘴唇开始吸著自己的阴核。

8。

协议交际名花4(H)陶砉这时已经变的疯狂,两只手按住何非木的头,拼命的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抬,把自己的阴部往他的嘴里送。

嘴里也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

不知何非木调情的手段很高,舌头灵活的舔著陶砉的阴部,流出的蜜水也被他吸进嘴里,难以忍受的骚痒从阴道里传来。

何非木的舌头离开了陶砉的阴户。

紧接著一个热热的圆东西顶住了陶砉的阴道。

在一阵强烈的涨痛中,一条大粗阴茎钻进了陶砉的身体。

这种涨痛正好抵制了那难受的钻心的骚痒。

让陶砉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那条大阴茎似乎有无限的长度,依然往陶砉阴道的最深处钻去,早已经超出了陶砉所能承受的长度,而且粗的吓人。

把我陶砉的阴道撑的仿佛要裂开似的。

何非木的阴茎已经到了陶砉的子宫最底处,才停止了进攻。

给陶砉的感觉是还有一部分没有插进来,陶砉好像是做梦似的,这麽巨大的东西,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他涨开似的,连呼吸也变得很困难了。

陶砉的身体停止了动作,何非木的上身压到陶砉身上,何非木在陶砉的脸上不停的亲吻著,陶砉的双手不知要推开他好还是要搂住他,只是木然的扶著他的肩膀,任由他侵占著自己的身体。

何非木在陶砉高挺的乳房上揉著,搓著。

陶砉娇嫩的乳头被何非木玩弄著。

何非木抱著陶砉的大腿,大阴茎开始抽插起来,很快,陶砉的阴道又变的骚痒起来,尤其是何非木的阴茎往外拔出的时候,痒痒的更厉害,可是他的阴茎插进来时,仿佛直接插到了陶砉的心里。

简直让陶砉要叫出来。

陶砉的蜜水流的更多了,连屁股底下都是湿漉漉的。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使陶砉终於投降了。

陶砉开始了低声的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哦……哦……哦……哦……”

何非木用大龟头研磨著陶砉的子宫底部。

一种既痛又酸的感觉让陶砉尖叫出来。

何非木满意的停止了恶作剧,又回复了抽插的节奏。

巨大的阴茎开始在陶砉的阴道内抽插起来。

强烈的快感又再次征服了陶砉。

在陶砉淫荡又压抑的叫床声中,何非木的大阴茎更用力了,插进陶砉湿漉漉的阴道里。

发出巨大的“噗哧。噗哧”的声音,陶砉再也忍不住了,浑身一阵颤抖,把何非木搂的紧紧的。

向他奉献出自己的阴精。

陶砉的头一阵的有点眩晕,整个人也仿佛飘在了云层里,陶砉把何非木搂的更紧了,仿佛怕自己会飘走,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是虚幻的,只有那根插进自己阴道的大阴茎是真实的。

陶砉渐渐的恢复过来,让她吃惊的是何非木的阴茎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依然是硬挺挺的来回的抽插著。

何非木拔出大阴茎站起身,大阴茎带出了陶砉阴道内好多的阴精和黏液,整个大阴茎上全是陶砉的液体。

何非木说:

“你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

陶砉的脸一下红了,只觉的热辣辣的。

陶砉乖巧的慢慢的转过身,按照他的要求跪好。

把屁股撅的高高的。

陶砉的屁股被何非木的手扶住,大阴茎猛地一下插到了底,何非木绷直了脖子上的青筋的呐喊:

“哦……哦……哦……哦”十几下以後,陶砉的欲望又被他挑逗了起来,这个姿势可以让他的阴茎插的更顺畅,同时也让陶砉感到一种新奇的感觉,开始晃动著屁股配合著何非木的动作陶砉又一次达到了性爱的高潮,以此同时何非木的大龟头猛的挤入陶砉的幼嫩子宫一阵抖动,一股热流充当著陶砉的花房,浇润著陶砉的花心,陶砉的手拉住何非木不肯让他把阴茎拿出去,享受著这种充实的快感。

何非木伏在陶砉的背上手抚摸著陶砉的圆润的乳房,然後伸直长臂从後面搂住陶砉,亲吻著陶砉的裸背,喃喃道:

“女人,你是第一个在性事上与我如此合拍的人,只要你乖乖的,以後我会很宠你的。”

而陶砉已经是精疲力尽,昏昏欲睡,什麽都没有听进去。

9。

吃惊谁被谁吃1(H)真是很可笑,才不过半年的时间,陶砉就从乐为席的情妇成为了何非木的情妇,却要陪同何非木去参加尚荣夫妇的结婚纪念派对。

与上次红色豔丽的装扮不同,这次何非木给陶砉选的是一件黑色无肩带的及膝小礼服,整个衣服给人的感觉是简洁高雅,衣服只在左腰处用同一颜色的绸缎做了一朵玫瑰装饰。

而在玫瑰的花蕊上用晶莹的水钻做露水,将本来比较平凡的裙子衬托出了气质。

而陶砉将自己一头的西米亚酒红色卷发全部盘了起来,只在盘发的交合处,用一个造型是玫瑰的钻石夹子别住,只在左眉处随意的垂下了几束,显的很是俏皮。

陶砉脚上穿了一双银色的绑腿舞鞋,走出房间,将手挽进了何非木的胳膊,并将何非木眼中的惊豔收入眼底。

坐了半个小时的车後来到了尚荣的家,当何非木介绍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时,老练狡猾的尚荣居然半点声色都没有露出。

看著男人们走过去应酬,陶砉习惯性的坐到角落看著他们,今天乐为席没有带女伴,也许是知道自己的姑姑请了很多女孩子要为自己介绍。

而当陶砉看到陶蓟在院子里与一个有点年纪的女人吻的昏天黑地的时候,陶砉的心痛了。

是的一个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为了他的事业,牺牲了自己的青春甚至於是自尊。

但是这个男人除了给自己下命令外,从来不管自己的感受。

爱的深才会痛。

陶砉将手中的一杯酒一口气吞了下去。

“怎麽又看上了哪个男人了?陶蓟?别看了那是人家的未婚妻。你这女人怎麽这麽搔?不如和我吧。我比他们年轻哦?”

尚佳俊看著眼神朦胧的陶砉,不禁伸手向陶砉的翘臀摸去。

“你真的想和我做?”

陶砉眼神迷离的看著尚佳俊道“去你房间吧。”

尚佳俊嘴角微笑的拉著陶砉去了他的房间。

“你多大了?”

陶砉问道。

“14岁!”

尚佳俊认真的脱著陶砉身上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回答道。

陶砉的私处又一次痉挛。

14岁,还未成年。

陶砉突然一种想了解下这种年龄的小孩性能力的想法浮上脑海!陶砉抬头看见尚佳俊耷拉著脑袋,两个眼睛偷偷的朝自己瞟过来,在自己的大腿处游荡。

“唔,看吧!”

陶砉将自己的两条腿又往外分开了一些,感觉到已经有东西流了出来。

“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和女人做过吗?”

陶砉装做很漫不经心的样子。

尚佳俊装做没听到的颤抖著脱下了自己的西装裤。

陶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见了一条分明是大人的雄壮阴茎怒气昂然的朝自己示威。

一条凶猛的动物,红红的脑袋充满了紫色的血,从那儿可以感受出真正男性欲望的高涨,一根大大粗粗的雄性器官暴露在陶砉的面前,除了几根细细的阴毛外表示他还是个孩子,如果仅凭这根肉棒的话,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和一个14岁的男孩联系上的。

可他的的确确是从这个弱小身躯的小孩身上突出来的。

“过来,让我摸摸看。”

当尚佳俊走近的时候陶砉突然用渴望的手抓住他那凶猛的阴茎。

是如此的烁热,一阵阵的脉搏跳动,显得那麽的有力,少年的阴茎在自己的抚摩下突突的又伸直了一些,红黑的顶端渗出透明的黏液,尚佳俊的嘴里也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

“有没有和女人做过?”

陶砉再次问道。

“没有。”

尚佳俊半眯著眼睛略带享受的姿态“女人,我的小鸡鸡你握住好舒服哦!”

不行了,陶砉觉得好渴望这个少年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

陶砉再也忍不住了,把尚佳俊拉的怀里,少年裸体的压在陶砉的身上,他的体重给寂寞的陶砉暂时的慰济。

陶砉不由得呻吟了起来。

尚佳俊的手也开始抚摩陶砉的酥胸,晰白的肉丘,被尚佳俊粗鲁的抓捏著,用劲的手给陶砉感觉是要急於发泄的身体。

陶砉不断的被揉弄的肉丘,那坚挺的乳头被尚佳俊的嘴唇轻轻的吮咬,连续而来的粗暴爱抚,使的陶砉半成熟的女体高兴的抖动起来,喉咙深处发出愉悦的呻吟,下半身龟裂处流出了大量的媚液。

10。

吃惊谁被谁吃2(H)陶砉用手牵引著尚佳俊的阴茎,尚佳俊的阴茎顶在陶砉的下体,疼痛的媚肉终於因压迫有了种解脱的快感。

尚佳俊抬起头,用眼望著陶砉的私处,看陶砉如何把他的阴茎引导进她的秘洞里。

阴茎膨胀的顶端贴住黏著,湿润的阴唇窄处,

“快,快进来”陶砉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要求著尚佳俊。

尚佳俊的屁股往下一沈,肿胀的肉唇妖媚般的张开,美丽淡红色的肉壁将阴茎给吞了进去。

几乎同时两人的喉咙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声音。

尚佳俊笨拙僵硬的抽插,肉棒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抖动给陶砉带来巨大的快感。

从他的口鼻中发出粗粗的喘气声後。

尚佳俊的头一仰,拼命的把他的阴茎插在陶砉的阴道里,象小拳头一样的龟头顶在陶砉的子宫口处,一阵阵抖动代表著他和陶砉起伏的高潮。

尚佳俊紧紧的把下身和陶砉的下身贴在贴在一起,闭著眼睛享受著快感。

当尚佳俊趴在陶砉身上,阴道里渐渐感觉到他的阴茎正在变软变小,

“完了?”

陶砉问到“难道这麽小的孩子能够射精?”

陶砉很是好奇。

陶砉把尚佳俊推开,从陶砉的阴道口流出大量白白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精液多的让陶砉无法想象。

一股男人精液的味道弥漫著全身。

更激发出陶砉未被平息的欲火。

“你怎麽了?”

陶砉明知故问“哦!女人,太舒服了,我射精了。我自己弄从没有这麽舒服过。”

“是吗?让我摸摸看。”

陶砉用手抓住尚佳俊的阴茎,看著粉红色的龟头是那麽的可爱诱人,禁不住用嘴含住,用力的吮吸。

尚佳俊似乎没有想到,幸福的又呻吟了起来。

他那条肉棍渐渐的在陶砉的吮吸下在陶砉的嘴里又膨胀了起来,尚佳俊闭上眼,脸上露出投入的表情。

陶砉的嘴把龟头尽量的吞进去,吞入到根部,粗壮的龟头顶在嗓子口上,觉得有什东西从尚佳俊的龟头处溢出,全身也随著紧张。

陶砉再也忍不住,把尚佳俊压在身下。

尚佳俊躺在床上,举起手,凶狠的抓捏著陶砉在胸前沈甸甸的乳房,嘴里发出惊叹的啧啧声。

陶砉扶住尚佳俊粗粗的肉棍,对准自己那快要滴下淫水的阴道口,往下一沈,极度的快感从下往上直冲脑门,长长的肉棍把他的顶端重重的顶在自己的子宫口上,陶砉只觉得混身酥软,可又不能自拔,只好前後扭动自己的屁股。

尚佳俊在陶砉剧烈的磨动下,也不停的挺腹往上冲刺。

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越来越强的快感。

陶砉的脑海里浮现出陶蓟的脸孔,陶砉闭上眼睛,幻想著下面就是自己最爱的陶蓟。

陶砉用手紧紧的抓住尚佳俊的肩膀,让他火热坚硬的肉棒给自己带来飞起的感觉。

陶砉的阴道终於剧烈的收缩了,阴道的媚肉紧紧的咬住尚佳俊的肉棒,陶砉在上面终於酥软了,瘫软在尚佳俊的身上。

尚佳俊还没有满足,他粗暴的把陶砉反倒过来,将陶砉翘挺的屁股对著他,陶砉象条母狗样撅著屁股,湿漉漉的屁股对著尚佳俊。

强烈的羞耻心让陶砉反抗,可尚佳俊柔小的身体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将陶砉按在床上,将他的暴怒的阴茎再一次从後面插入。

陶砉刚刚达到高潮的收缩的阴部由於尚佳俊粗暴的插入而显得痛楚,尚佳俊双手残忍的捏著陶砉的乳头。

陶砉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结果更激发了他的兽欲,他猛烈的抽插,痛楚感渐渐的消失,快感渐渐的强烈了。

“女人,我的鸡鸡怎麽样?”

尚佳俊也很非常投入这性爱的运动。

“啊……放开我……疼……”

“女人,你的小洞好舒服哦,夹的我的鸡鸡好爽哦!”

尚佳俊喘著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11。

吃惊谁被谁吃3(H)陶砉知道尚佳俊的高潮要来了。

可陶砉不愿意他这麽快,因为陶砉的快感正一步一步的达到高潮。

陶砉努力扭动屁股,脱离他的阴茎的侵犯。

陶砉的嘴里妖媚的说道“不行,我才是主导,你怎麽能这样呢?”

尚佳俊急切的要求著,

“女人,快给我,快……”

“给你什麽?”

陶砉妖媚的看著尚佳俊红涨的龟头。

上面沾著自己白白的淫水。

“给我你的洞洞,我要嘛!”

尚佳俊握住粗涨的阴茎急切的说著。

“不行,你太厉害了,搞的我受不了。我不给你。”

陶砉眼里含著媚态,尽量用一种风情万种的姿态看著他。

“女人,求求你了,给我吧!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

尚佳俊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请求陶砉。

看著他的样子陶砉有种征服的快感。

“把你弄的这些水舔干净,我就让你做。”

尚佳俊象条狗似的趴在陶砉的两腿之间,贪婪的伸出舌头舔著,陶砉的阴蒂在他红红的舌头的舔吻下迅速的充血,他软软的舌头尖灵活的玩弄著陶砉的阴蒂,陶砉大声的呻吟,用力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私处,脑海里想著陶蓟舔自己的情景。

尚佳俊的舌头越来越用劲的舔著,陶砉的阴蒂被尚佳俊舌头轻巧的挑逗著,迅速的把快感传到全身。

陶砉好象是在大海里溺水的人,喘不过气来,可是又舒服的要命,轻轻的人随著波涛在涨落。

陶砉的阴道又迅速的收缩,大腿情不自禁的将尚佳俊的头夹紧,尚佳俊双手捏著陶砉的双乳,陶砉全身绷的直直的,痛快的享受著那高潮对自己的冲击。

当陶砉渐渐的平静下来时,发现原来尚佳俊在自己高潮来的时候已经将二根手指头插了在自己的阴道里。

怪不得我能有这麽高的高潮呢。

尚佳俊急促的想挺进,陶砉拒绝了他,因为高潮後的阴部是很敏感的,再做的话会很痛的。

陶砉将他推开。

“女人,求求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尚佳俊握著红红的肉棒,几乎用哀求的口吻乞求陶砉。

一种御驾男人的感觉让陶砉骄傲起来,陶砉突然鄙弃面前这个男孩。

想玩弄男人的想法在陶砉脑海里越来越强。

“如果你听我的话,我就让你弄好不好?”

陶砉尽量用妖媚的话语给尚佳俊说。

陶砉看著尚佳俊勃起的阴茎一晃一晃的让自己觉得很好笑。

“过来,让我摸摸。这是什麽啊?”

陶砉拽著尚佳俊的阴茎套弄著。

“是阴茎。”

尚佳俊感受陶砉抚摸闭著眼一副陶醉的神情。

“为什麽鸡鸡这麽大呢?,是不是里面有脏东西啊?自己用手把鸡鸡里的脏东西弄出来”。

陶砉松开紧紧握住他阴茎的手。

尚佳俊跪在陶砉的旁边,急促的用手套弄著,另一只手在陶砉身上、乳房上抚摩著。

不一会,他握住握乳房的手紧紧的握住,陶砉柔软的乳房被他用力的捏挤下变的痛了,然後陶砉就看见尚佳俊红紫的龟头涌出一股白白的黏液,然後龟头又将一股精液更猛烈的喷了出来,然後就是一股一股的喷在陶砉的脸上,颈项上,和乳房上……随後尚佳俊气喘吁吁的瘫在陶砉的身边,脸上露出幸福的神情。

“女人,你叫什麽名字?做我的情妇吧,我保证不会将你送给别人。还有,我想我一定会比那几个男人能满足你!怎麽样好好考虑一下吧!”

尚佳俊边用手抚摸陶砉边说道。

“不行,我与别人签了约的。而且我也不想当你的情妇,你能养活我吗?自己还是个孩子。”

陶砉一把拍掉尚佳俊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色爪道。

“那我当你情夫吧,你养我。”

尚佳俊抱住陶砉将头靠在陶砉的乳房处,尝到女人滋味美好的尚佳俊不死心的拱了拱道。

“你当我的情夫?当心你父亲知道了气死。”

陶砉白了一眼尚佳俊道。

“没关系,不要告诉他不就好了!”

尚佳俊微笑著道。

正当两个人还在讨论著怎麽当情夫的问题时,切没有发现门外站著一个已经气黑了脸的一个男人……12。

可笑你争我夺1(H)当陶砉从尚佳俊房间出来的时候,尚家的宴会已经快要接近尾声。

陶砉在人群中找寻著何非木的人影,是的他现在是自己的顾主。

冷不防的陶砉的手臂别人紧紧的握住。

有一丝生疼。

陶砉回头一看是何非木,但是却黑著一张脸。

陶砉坐在何非木的车里,仔细的打量著何非木,看他黑著个脸,估计是生意没谈成,又或者是生意被抢了。

陶砉觉得坐在车里不说话很是尴尬。

特别是何非木以前是个爱说话爱开玩笑的人。

“今天在尚老的家宴上有什麽好玩的事情发生吗?”

陶砉没事找事的说道。

“花儿,我在你心中是什麽?”

冷不防的何非木对著陶砉说出了这麽一句话。

“什麽?”

陶砉没有听清楚刚刚何非木的话。

“没什麽,过几天你就回帮主那儿吧。”

何非木道。

“嗯,知道了。”

早就知道自己的结果不是吗?又何必伤神。

陶砉於是想摆脱自己心中的不快,是的自己又不爱他,就算是爱的人,也不是和爽快的将自己当物品一样的送人了吗?不过又是回到原来的物主的身边而已。

三日後“你在干什麽?”

刚从外面办完事情的何非木回到家里就看到陶砉在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和日常用品。

“你不是说过几天送我回问帮吗?我看早点把东西整理好,免的到时候拉下什麽东西。”

陶砉一边整理的东西一边回答道。

“谁说送你回问帮了?谁准许你的?”

何非木有点失控。

是的,以前从没有一个女人这麽淡然的对待自己。

何非木知道这个女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顺从自己,但是却从骨子里的疏离自己,甚至於自己能感觉到她骨子里对自己的不屑。

想到这里何非木心里就异常难受,自己可以不自己她以前跟过乐为席,也可以对她勾引才十四岁的尚佳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就是不能忍受她不把自己放在心里。

为什麽?为什麽会如此的痛,一点都想不通。

所以在自己想通前决不允许她离开自己。

想到这里的何非木异常的难受,异常的不安。

所以他要找个疏通的管道,一个爆发的出口。

无疑,陶砉的身体就是最好的选择。

自己是多麽的迷恋她的什麽啊。

“哧拉”在陶砉不防备的时候,身上的粉蓝色真丝洋装被撕成了两半。

“你干什麽啊?现在,现在还是早上啊。”

陶砉被何非木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

何非木三两下的就将陶砉拨光,扔到了床上。

“你要干什麽?放开我。外面,外面还有很多人啊。”

陶砉对何非木的疯狂举动害怕了,拼命的扭动抗拒,但是这样却更加添加了何非木的兽性。

何非木用一只手抓住陶砉的双手,双脚压制住陶砉乱蹬的双腿,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皮带解开,露出了骇人的凶器。

然後顺手将电动窗帘关上。

这无边的黑暗中,何非木的阴茎就在陶砉的眼皮下结结实实的插入她那淫靡湿润的蜜穴中,放浪的交媾。

何非木缓缓的抬高陶砉的翘臀,被她娇嫩的肉穴紧含著的阴茎上涂满了她的蜜液,摩擦著柔软的膣肉慢慢退出,慢慢的退到肉冠的时候,何非木猛的把陶砉放下,龟头呼啸著劈开波浪一般层层蠕动的肉摺顶入。

漫漫白日里肉体的饥渴突然得到如此强烈的满足,陶砉几乎要瘫软在何非木的身上,她的嘴一直在何非木耳边小声的喘息著。

每当何非木重重顶入的时候,陶砉就痉挛般紧搂著何非木,咬紧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喉音。

这种摸黑做爱的刺激使得何非木非常亢奋,由於在黑暗中不能看到她的样子,精力完全集中在肌肤和交媾处的熨贴摩擦上,使得这种原始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大大增强。

13。

可笑你争我夺2(H)何非木感觉自己的阴茎异常愤怒的膨胀著,带著轻微“啧啧”的水声,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陶砉狭窄的小穴里进出。

何非木连续不断的冲击,使得陶砉的神智迷乱,好几次都禁不住叫了出来,何非木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气。

好在卧室里隔音效果好,谁也没注意到这边销魂蚀骨的浪吟声。

陶砉的蜜穴真的好嫩,温暖粘滑的淫液一直不断的溢出来,滋润著何非木的阴茎。

这种又紧又绵又滑的感受几乎让何非木无法在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插入,何非木的心中充满了雄性的残暴和征服欲。

陶砉恰好在这个时候嗲嗲的呻吟起来:

“嗯……嗯……啊……慢点,好痛……”

何非木低低的吼了一声,一把抱起她,压到床边上,把她丰满匀称的大腿用力分开,粗大的阴茎一下就顶在她柔软的蜜穴上,狠狠的一顶到底。

尽管陶砉的小穴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和开拓,然而这暴怒的撕裂一般的插入还是使她惊叫了一声,手指触电般紧扣著何非木结实的背脊。

何非木根本不给陶砉喘息的机会,直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狠插。

何非木每一次都退到阴道的头部,每一次都进到阴道的根部,陶砉淫浪柔嫩的肉摺哆嗦著收缩,蜜液在激烈的冲撞下湿透了两人的腿根。

一双大手粗暴的拉开她的胸罩,用力的揉搓她那一对圆如半球,弹性极佳的极品酥乳。

陶砉在这一次激烈的进攻中直接被推上了高潮,蜜液沾满了她雪白的臀部。

她不停地在何非木身体底下颤抖,紧紧的咬著何非木的衣领不让自己叫喊出来,一双手伸进何非木的衣服里,用力的抓著他的背肌,肥美的翘臀开始不断挺动。

陶砉沈浸在这无边的欢愉中,她喘著大气,断断续续的反复发出几个音节:

“快、快一点……深一点……啊……嗯……”

激烈的碰撞发出了啪啪的声音,然而何非木的脑子中根本想不到要停止动作来掩饰一下,只想一个劲的要她!更猛烈的要她!让她永远属於自己,然後随著自己激烈蓬勃的释放出来。

陶砉猛地痉挛了,一双俏腿紧紧箍著何非木的腰,尖尖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她发狂大声喘著,在我耳边低声浪叫著:

“别停!嗯……求求你……别停……嗯……”

何非木感到陶砉的阴道在一阵一阵的抽搐收缩,每一次插入都给自己的阴茎带来巨大的快感,何非木的头脑快晕掉了,仿佛缺氧一般。

阴茎上一阵阵电流不断传过,电的他好想痛痛快快的射出来。

然而征服胯下陶砉的欲望使何非木咬紧牙关,用尽最後的力气冲击她,何非木知道,在自己巨杵的不断强力冲击下,陶砉极乐的大门就要打开了!陶砉突然扑到何非木怀里,狠狠的一口咬住了何非木的肩头,小巧的喉间呼呼的发出仿佛垂死般快乐的呻吟。

疼痛暂时分散了何非木的注意力,使得何非木射精的欲望稍微减退,趁势继续冲刺她,陶砉柔嫩的蜜穴不断的收缩,强大的吸力把何非木的阴茎吮的欲仙欲死。

陶砉张著湿润的嘴,在何非木的耳边如嗫嚅般吐著迷乱诱人的气息:

“给……给我……呜……不要……求你……”

陶砉的身体又是一阵短暂的痉挛,花心喷出一大股温暖无比的热汁,浇灌在何非木敏感的大龟头上。

何非木顿时打了一个寒战,强烈的快感从脊髓深处迸发出来,何非木搂紧她瘫软的胴体,阴茎在陶砉温暖柔软的阴肉绞缠下不断抽搐跳动,将一股股乳白浓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她的子宫里。

陶砉勉力抬起头,湿热温润的唇寻找著何非木的唇,两人疯狂般吻在一起,舌尖如灵活的蛇般缠绵,传递著激情後的丝丝蜜意。

何非木欠动身子,把阴茎从陶砉已经被插的微微绽开的两瓣花瓣中抽了出来,低头看了看几乎昏迷的陶砉。

陶砉的脸蛋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但是何非木知道她在哭泣。

是的何非木知道自己不是她心里的最爱,但是那又如何呢,只要自己需要她,她就必须留在自己的身边,直到自己厌倦的那一天为止。

14。

可笑你争乐为席夺3悠悠转醒的陶砉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私处火辣辣疼的钻心,虽然已经知道自己是被人睡来睡去的物品,但是还是不想认命,为什麽自己就活该过这种生活,不能爱自己所爱的,过自己所过的。

爱,是的陶蓟总是离自己那麽的远,远的连自己看著他都觉得呼吸沈重,是继续这样的生活,还是任性一下,改变自己的生活?陶砉决定赌赌自己的命运。

打定主意的陶砉并不是走向自己心中所想的陶蓟,而是笔直的婀娜多姿的走向乐为席。

陶砉想到何非木在自己的身上投注了太多的不同与情爱游戏的感觉,但是自己知道那中感觉绝对不是爱情,只是霸道的占有,毕竟得到自己的身体很是容易,但是心呢,一个没有心的玩偶,对上那些爱玩的玩家如何能让他们看不懂,不生气?所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当一盘棋下死了,换人,咱不玩了。

三天後,陶砉找到个机会,何非木带著她去参加尚荣夫妇主持的慈善宴会。

於是陶砉决定将目标转向乐为席,今天他还是没有带伴,看样子他的姑陶砉是要铁了心帮他介绍对象,直到成功为止。

陶砉之所以找的目标是乐为席是因为他够冷血。

毕竟当时把自己送给何非木的时候是那麽的干脆。

陶砉想好後,看了一眼正在与别的富商说话的何非木,然後故意走到乐为席的面前,将自己的左脚扭了一下扑倒在乐为席的怀里,顺手将手中杯子里的红酒倒在乐为席的银灰色西服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

陶砉掏出自己手袋内的手绢在给乐为席擦拭,其实是让红色的液体更加能够渗透进入乐为席的衣服内。

乐为席看著这个女人的动作不禁皱了眉头。

自从自己第一次参加宴会开始就有许多的女人打著各种旗号,用著各种方法来接近自己,想与自己之间有点什麽。

但是象这麽笨拙的女人乐为席还是第一次看到。

陶砉擦著擦著,故意不经意间抬了一下自己的头,让乐为席看清了自己的脸。

“是你?陶砉?”

乐为席看见刚刚莽撞的女人居然是陶砉,不禁很是惊喜,想不到半年不见,她变的更加漂亮,也更加抚媚了。

乐为席不禁有点後悔自己将她送到何非木的身边了。

“啊!……”

陶砉看见乐为席呆呆的看著自己适时的叫了一声。

“你怎麽了?”

乐为席听到陶砉的声音,低头问道。

“我的脚扭了。”

陶砉小声的说道。

乐为席看著陶砉痛苦的样子,不顾身在公共场合,一把抱起陶砉,疾步的走著,在半路上看到与人谈话的何非木,脚步不停的道:

“老四,陶儿的脚扭了,乐为席带她回家看医生,後面的事情你处理一下。”

何非木深沈的看了一眼乐为席和抱在乐为席怀中的陶砉,顿时脸色暗了下来,眼神对著陶砉有著点点杀气。

但是陶砉就象没看见一样,将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在了乐为席的怀里。

而何非木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还是不动声色的走到尚荣的身边,低头说了点什麽,尚荣,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後,何非木也快速的离开了宴会的大厅。

坐在司机开的车子上,乐为席手中还是抱著陶砉。

乐为席把怀中的陶砉看了又看,她比半年前是更加漂亮和抚媚了,身上也多了很多成熟女人的味道。

但是同时给人的感觉是很是疏离,很是沧桑,也很是淡漠和哀怨。

乐为席不知道这半年陶砉在何非木那里到底怎麽了,为什麽陶砉会变成这样。

但是有一点是自己知道的。

那就是自己在半年前将陶砉送到何非木的手里後,自己就後悔了半年。

毕竟自己自从陶砉後就没有再找到好的情妇加床伴了。

乐为席知道自己的姑姑和姑父这次大张旗鼓的操办宴会,其实是借这名号为自己选一个适合的新娘。

当然是因为自己的年龄也不小了。

乐为席知道。

所以自己也没有去阻止他们的热心肠。

毕竟他们是为自己好。

但是当乐为席看见那些个虚伪的,贪婪的女人後,又觉得自己的想法错了,尤其是那些女人看见自己是单独一个人,而没带舞伴的时候,就象是蚂蚁见到蜜糖一样,疯狂的跑向自己,将自己死死的围住。

还好当时陶砉出现了,适当的帮自己挡了这些苍蝇。

15。

可笑你争我夺4(H)乐为席知道陶砉当时倒在自己的身上是要引起自己的注意的,这个狡洁的小东西自己以为自己很是聪明,但是乐为席愿意宠著她,正好自己也需要有个人帮自己挡挡,於是顺水推舟的顺了陶砉的意思。

但是自己把她抱出宴会的样子,还是自己吓到了自己。

难道自己半年没碰她,聚集了太多的欲望,才失去了正常的判断。

乐为席很是迷茫。

决定将陶砉留在身边看著。

“陶砉你知道不,现在的你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你的眼中永远带著一种忧伤,却用蹩脚的坚硬伪装自己。难道你就不希望自己能过的开心点?”

乐为席道。

陶砉傻楞楞的看著乐为席,差点错觉以为他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了。

但是接触到乐为席目光的陶砉才知道,乐为席是对自己的好奇。

但是又不想回答他,只能想出最极端的办法,那就是色诱他,陶砉了解乐为席,在床上的他只会沈浸在肉体交融的性爱中,也会把想问的问题忘掉。

陶砉将自己粉红色的嘴唇贴上了乐为席,并象蝴蝶一般在他的嘴上不停的点啄,不停的试探。

乐为席被陶砉引导的欲火焚身。

顺势将陶砉压到了他那千年不变的黑色大床上。

乐为席任由陶砉的舌头在他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陶砉伸过去的舌头。

乐为席狂烈的回吻著陶砉,一手搓著她的乳房。

一会儿,陶砉突然拉开乐为席的手,离开了亲吻的嘴唇。

乐为席捉著陶砉的双手,将她压倒在床上,不断的亲吻她,从她的头发、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唇。

陶砉则是故意的不断的摇著头躲避乐为席的亲吻,直到乐为席的嘴紧紧的贴住陶砉的嘴唇才躲不掉。

乐为席将舌头伸到陶砉的嘴里,用著舌尖不断的舔陶砉的舌头,最後陶砉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和乐为席的舌头纠缠在一块。

乐为席的舌头慢慢的缩回来,而陶砉的舌头却也跟著乐为席的舌头伸到乐为席的嘴里,乐为席用力的吸吮著陶砉的舌头。

乐为席感觉陶砉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挣扎了,於是乐为席放开陶砉的手,将她身上衣服扣子解开,乐为席又慢慢的将手往上,贴在陶砉的双峰上面,陶砉仍没反抗。

於是乐为席放心的隔著那一层蕾丝,开始搓揉起来。

“嗯……”

陶砉终於有了反应。

乐为席偷偷的用另一只手将胸罩的扣子从後面解开,前面原来绷紧的蕾丝,一下子松了开来,让乐为席的右手顺利的滑进里面。

乐为席结实的手握著陶砉的乳房了,乐为席来回左右的搓揉著,并不时捏捏陶砉的乳头。

“嗯……嗯……”

陶砉的反应愈来愈强烈。

乐为席的手在陶砉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後,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陶砉的裙子子伸进去,乐为席的手碰到了陶砉的内裤边缘。

“不……不要……不要……”

陶砉看著乐为席无力的说。

乐为席将手指贴在陶砉的嘴唇上说!

“嘘~陶砉!不要讲话,静静的享受我的爱。”

说完之後,乐为席的嘴又贴住陶砉的嘴唇,同时手也不断的在陶砉丰满的乳房上搓揉,而另一只手则伸到陶砉的内裤上轻抚著。

乐为席想要给陶砉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欢快淋漓的性爱,乐为席才轻轻的抚摸著陶砉的外阴,陶砉的蜜水就流出来了。

“啊……啊……不要……”

乐为席的嘴离开陶砉的嘴唇,沿著陶砉的颈子、肩膀,来到陶砉的乳房上,乐为席口含住陶砉的乳头,轻轻的、柔柔的,乐为席用乐为席的舌尖舔陶砉的乳头,同时乐为席的另一只手也伸进陶砉的内裤里,整个手贴在陶砉的外阴上面,而一根中指已经伸进陶砉的那条裂缝里面。

乐为席大概碰到陶砉敏感的地方,让她身子震了一下。

“不……不要……嗯……啊……不要……”

陶砉的声音愈来愈细,甚至把眼睛闭上了。

乐为席右手指慢慢的抚摸,陶砉的蜜水已经的流了出来。

乐为席的手改用抽插的,不一会陶砉的蜜水已沾湿了乐为席的手,连她的内裤都湿了。

16。

可笑你争我夺5(H)乐为席将手伸出来,双手拉著陶砉内裤旁边细细的松紧带,就要褪下陶砉的内裤。

陶砉极力的阻止,但是已经被乐为席强力的褪到大腿处,陶砉整个的小穴已经完全毕露在乐为席的面前。

“嗯……”

陶砉有点意乱情迷。

乐为席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了。

“啊……你……”

当陶砉看到乐为席的肉棒早已勃起惊呼了出来。

乐为席这时已全部将陶砉的内裤褪下了。

乐为席反过身,就将嘴贴向陶砉的阴户,双手拨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开始用舌头舔弄。

“啊……啊……嗯……啊……不要……”

陶砉舒服的呻吟声。

乐为席的舌头柔柔的舔弄她的小穴,乐为席的舌头慢慢的舔,并且将自己的舌头伸到陶砉的阴道里面舔著陶砉小穴里的肉壁。

在乐为席一阵吸吮的强烈刺激下,最後陶砉终於决定完全放开自己沈沦,伸手自动握住乐为席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

“嗯……嗯……啊……”

乐为席用手在陶砉那嫩粉色的阴唇内寻找阴蒂,乐为席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很快的就被乐为席找到了,乐为席又捏、又搓、又揉的。

陶砉的那颗小肉球很快的就涨起来了,而陶砉的蜜水也一直源源不绝的流出来,乐为席一直舔著,将陶砉的蜜水全都吃下去。

“啊……啊……”

陶砉开始呻吟的更大声了。

乐为席听到陶砉的叫声之後,更加卖力的舔,乐为席又将手指插入陶砉的小穴里,不停的转动著、扣摸著。

“啊……我……我……不行了……嗯……”

乐为席的手指感觉陶砉的小穴里的传来阵阵的抽搐,乐为席想陶砉达到高潮了。

於是乐为席抬起头来,看著陶砉紧闭双眼失神的样子,乐为席跪在陶砉的双腿之间,抬起陶砉的双腿,将它张开,现在乐为席看得更清楚了,粉色的阴唇已经微微翻开,蜜水正的流出,乐为席握著自己饱涨的肉棒,用龟头抵住陶砉的小穴,来回拨弄,仍舍不得马上插入。

“哦……嗯……”

陶砉感觉到乐为席的肉棒已经抵住她的小穴入口时,她身子震了一下。

乐为席还是握著乐为席的肉棒在陶砉的大小阴唇上磨著。

“陶儿……我……我……要来了。”

乐为席将姿势调整了一下。

“嗯……”

陶砉闭上眼睛,等著乐为席的进入。

乐为席再也忍不住,顶开陶砉的阴唇,推了进去。

“啊……轻……轻点……你的太大了……要轻点……”

乐为席顺著蜜水的润滑,推进了一个龟头。

“啊……”

陶砉的全身绷得紧紧。

终於,乐为席用力一推,把肉棒全部插进陶砉的小穴里面。

“嗯……你怎麽还是这麽紧……”

陶砉的小穴好紧,温暖的肉壁,紧紧的包住乐为席的肉棒,这种感觉爽的乐为席真的无法形容,乐为席的肉棒静静插在陶砉那温暖的阴道里,感受那温暖的肉壁,紧紧包住肉棒的美好感觉。

了为席感觉到陶砉适应自己的进入後,於是开始摆动臀部,用著肉棒轻轻的在陶砉的小穴里抽送。

“嗯……”

陶砉闭著双眼,承受肉棒的抽送。

看著陶砉紧闭著双唇,乐为席突然想看看陶砉睁开眼睛做爱,等到高潮的时候那眼神涣散的豔丽容颜。

“睁开眼睛,我想看你为我疯狂。”

乐为席命令陶砉道。

然後乐为席热烈的吻著陶砉的嘴唇,乐为席单手抱著陶砉的颈子,另一只手著捏著陶砉的乳房,乐为席的嘴慢慢的顺著陶砉身体的曲线来到她丰满的乳房,乐为席用舌头一直舔著她的乳头,甚至将陶砉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著,同时乐为席的肉棒也慢慢的抽送。

“嗯……啊……啊……慢……啊……嗯……”

陶砉开始感到舒服叫出来了。

乐为席更加用力的吸著她的乳头,更用嘴唇夹起陶砉的乳头用舌尖舔,乐为席的肉棒也一会儿加快速度,一会儿又放慢的抽送,乐为席要挑逗陶砉的性欲,将她的性欲点燃。

“啊……啊……啊……”

看陶砉的反应慢慢的激烈起来,乐为席故意的加快抽送。

“……啊……不……不要……”

“陶儿……不要什麽……”

“不要停……啊……好……快就是这样……啊……呜……我要到了……”

乐为席俯下身体吻上陶砉的嘴唇,陶砉狂热的回应,伸出舌头来让乐为席吸吮,又吸进乐为席的舌头,贪婪的舔弄。

於是乐为席上下两面的夹攻,整个房内“滋……滋……”

声音,陶砉整个人都因为乐为席的激烈抽插而耸动。

“啊……”

陶砉终於在乐为席的快速手插中达到了高潮,将一股股滚烫的阴精射到了乐为席的龟头上,而乐为席因为陶砉高潮导致阴道急剧收缩再也控制不住,在做了几个重重的抽查後,将龟头抵到陶砉的子宫口,喷射出自己的精液浇灌进陶砉的子宫内。

17。

沈沦意乱情迷1陶砉回到乐为席身边已经有一个月了,其中在第十天的时候何非木来到乐为席的家里吃晚饭和陶砉打过照面,并且也只是用自己深邃的眼神看了陶砉一眼後,就再也没有说过什麽,也没来过乐为席的家。

但是陶砉还是从何非木的眼神里看到了不甘,疑惑和贪婪的欲望。

但是陶砉始终没有给他回应的眼神或是言语。

陶砉知道陶蓟想要得到问帮的生意,甚至於想得到整个问帮。

而自己唯一能快速帮到他的办法就是让何非木和乐为席翻脸。

也许自己这麽做冒险了点,但是如果不这麽做,以後也许就没有很大的机会去陶蓟的身边去了。

就现在看来,乐为席和何非木对自己还是有点好感的,至少他们在身理上是需要自己的。

还没有倦待自己。

那自己也只有利用这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问帮中乐为席在明是问帮的帮主,何非木在暗,虽然不是帮主,但是所有问帮漂白的事业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他的手上。

一般的问题是不会让他们两个人决裂的。

是人都是有弱点的,只到找到这个人的弱点就可以操控这个人。

但是这两个人的弱点到底是什麽呢?象自己一个交际花一样的女人真的能让他们两个之间的利益关系得到分裂吗?陶砉陷入了沈思。

是的自己得要好好想想,想一个很好的计划。

是夜,乐为席和陶砉两人都坐在床上,乐为席在看一周的股市行情,而陶砉手中拿著一本流行前线的杂志,却楞在了那里。

“怎麽了?”

乐为席拿掉自己脸上的眼镜,看见陶砉虽然眼睛在看著杂志,但是却是在出神。

“哦,没什麽,只是有点累了。”

陶砉用手捏著自己的鼻梁道。

“有什麽烦恼的事情吗?”

乐为席很是好奇,照理说,一般做了情妇的女人,生活是很简单的,甚至於有的女人都很荒唐的过著日子。

但是睡在自己边上的陶砉就不是这种绣花枕头。

自己每月打到她帐号里的钱,她用的很少。

也不象其他女人那样贪婪的,想尽一切办法的要买很多贵重的首饰,房子或是车子。

陶砉只是静静的,有时候乐为席都不知道陶砉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情妇。

自己是乎进不了她的内心,是的以前许多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多看她们几眼,多关心她们一点。

但是陶砉就算自己为了和何非木表示友好,而把她送给他玩弄是乎都是很平静的对待。

这让自己很是好奇,好奇的想了解,好奇的想拥有。

先到这里,乐为席不禁吓了一跳。

自己怎麽有这种想法?她陶砉不过是别人送给自己的玩物,而给自己的人,还是有著对自己问帮野心的人。

虽然这几年来,陶砉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过问过任何与问帮有关的事情,但是也是不能忽视她的。

一直以来乐为席和何非木都把陶砉当作是陶蓟放在自己身边的一颗暗棋。

说不定什麽时候就爆发了。

但是近阶段自己和何非木都好象偏离了自己的责任轨道。

先是何非木因为陶砉而赌气不再来问帮出席议事会议。

接著是一向很是花心的自己居然将已经送人的玩具又一次要了回来。

而且感觉更加的爱不释手。

乐为席很是迷惑。

“陶砉,如果说有一天你会背叛我吗?”

乐为席突然问陶砉道。

“不知道。”

陶砉回答的很冷漠。

是的自己是陶蓟身边的人,而且爱了他十年,怎麽可能为了一个将自己当礼物一样送人的人守著诺言呢?但是同时陶砉不禁想想自己是那麽的可笑,自己爱的陶蓟就不是利用自己将自己从小象高级性玩具一样的培养,然後又将自己送给了一个连认识都不认识的人身边做情妇吗?但是陶蓟有比他们好太多了,之前自己是个小乞丐,是陶蓟给了自己再生的机会,如果没有他,那麽自己还是街头上的小乞丐,或者说也许自己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是他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给了自己生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自己的命是他的,他要的自己一定要帮他得到。

18。

沈沦意乱情迷2今天是乐为席三十岁的生日,本来是不想太过铺张张扬的,由於近几天陶砉不是太有精神,与是乐为席希望通过办个派对,让她高兴一下。

另一方面由於何非木因为陶砉的关系对自己的态度变的若即若离,也希望可以缓和一下,毕竟自己还是问帮的一帮之主,这次自己过生日用了问帮的名义希望他能够看懂。

乐为席看了看坐在卧室阳台上晒著太阳发呆的陶砉一眼,心情变的有点怅然若失。

那是自己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以前自己一直回避,但是这次却想在生日後好好的和陶砉谈谈,而且自己居然不介意一直养她。

回过神来的陶砉看著乐为席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於是勉强的露出一个笑脸道:

“生日宴会的事情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有什麽事情可忙的,不然你帮我对一下所要邀请的客人是不是都按名单下了请贴。”

乐为席道。

“好啊。”

陶砉从椅子里站出来,从乐为席的手中拿过宾客的名单道。

“咿?你为什麽不请你的姑姑和姑父来啊?”

陶砉将名单翻了一遍,却没有看见尚荣夫妇的名字。

“傻瓜,他们是我的家人,需要写请贴吗?”

乐为席宠溺的揉了揉陶砉的头发道。

“我想还是最好写一下吧,一来表示对他们的尊重,二来也表示你对这次生日比较重视啊!”

陶砉嘟囔道。

“呵呵,还是你想的周到,行,都按你说的办,你将名单中漏请的人的名字写下来,我让管家再补上请贴。”

乐为席见陶砉有了发呆以外的表情高兴道。

陶砉看了看名单,不禁被吓了一跳,按理说陶蓟是不会被邀请的,但是这令人费解的乐为席却把他请为上宾,还有何非木,居然请贴里的称呼是何亚师,以前都是称呼挚友的。

这点著实让陶砉通邮点摸不到边际。

“陶儿,你好了没有,我带你去选礼服吧。”

乐为席看了一下手表道。

“我有很多衣服的,不用特意再去买了吧!”

陶砉推脱道。

“开什麽玩笑,这麽正式的场合,你就用那些穿过的旧衣服就打发了啊?”

乐为席道。

“如果你嫌弃我的旧衣服,那就不要让我参加好了。”

陶砉听得他那嘴里口口声声的破衣服,心里就不痛快,感觉就是象在说自己一样。

“陶儿,我也是只是希望你在我的生日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为什麽要赌气呢?”

乐为席见陶砉突然又翻脸感到很不可思议。

“我,我只是想帮你省点钱。”

陶砉突然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没有实施,是不可以得罪乐为席的,於是强转话题道。

“傻瓜,一身打扮的钱,你帮我省什麽啊!真是的。”

乐为席微笑著捏了捏陶砉的鼻子。

半个月後的生日宴会上陶砉在宴会上忙著帮乐为席招待客人,但是乐为席始终都不向别人解释她是谁。

陶砉也很了然,是的怎麽可能让一个有钱有势的高贵男人去认一个象交际花一样的妓女为女朋友或是爱人呢,那是一种讽刺,是对他们那种高贵出身的讽刺。

陶砉远远的见到陶蓟来了,於是看看周围没有什麽人注意自己,装做不认识的走到陶蓟身边,叫他过会去三楼找自己,自己有话对他说。

陶蓟一边喝著自己杯中的红酒,一边示意陶砉他知道了。

“你找我有什麽事情?还有你知道问帮的决策书在谁手上吗?”

陶蓟见到陶砉就问道。

“决策书在谁手上具体的我不好说,但是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在乐为席的姑父尚荣手上。”

陶砉分析道。

“好的我知道了。”

陶蓟转身就想走出房间。

“你都不关心我在这里这几年过的好不好吗?”

陶砉见陶蓟转身要离开突然说道。

已经走到门边的陶蓟的身体不禁振了一振。

沙哑道:

“你知道的,我是关心你的,但是这种关心只能放在心里,毕竟你现在名义上是乐为席的女人。”

19。

沈沦意乱情迷3“我不在乎别人,我只在乎你,就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我才帮你做这麽多事情。”

激动的陶砉扑到陶蓟的背上抱住他。

“不要这个样子,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带你回家。”

陶蓟转过身来将陶砉抱入怀里,用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著。

陶砉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著陶蓟道:

“爱我,让我感觉你是在乎我的,是关心我的。”

说完掂起脚尖吻上了陶蓟的嘴唇。

而陶蓟也回吻著陶砉。

陶砉用力的吻著陶蓟,双手颤抖著绝望的撕扯著陶蓟的衣服。

陶蓟的手也摸到陶砉礼服背上的拉链,继而一气呵成的将它拉下,瞬间陶砉的礼服象是飞舞的花瓣般从陶砉的身上飘落。

陶砉的礼服内什麽都没有穿,所以那莹白如玉的肌肤在黑暗中象是一道月光一样突显在陶蓟的面前。

陶蓟看到後,喉头不禁变的干涩,当陶砉将陶蓟的贴身内裤剥落的时候,已经满眼是欲望的陶蓟打横将陶砉抱到客房的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是的,眼见陶砉一点一点的退去青涩的少女样子,而变的越来越抚媚,自己也曾经後悔将她送给乐为席。

很快陶蓟发现陶砉的桃花源已爱液泛滥。

陶蓟用手轻轻把陶砉紧闭著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瓣,花瓣上端的阴蒂不知何时已悄悄探出了头,说明她的主人现在有多麽的兴奋。

陶蓟本来不太喜欢亲吻女人的花房,但眼前陶砉的花房看起来是那样的鲜嫩洁净,陶蓟忍不住想去吻她。

於是,陶蓟把脸凑近了陶砉的两腿之间,开始轻柔的亲吻她的花房。

陶蓟本以为陶砉不喜欢自己这样,可陶蓟错了,当陶蓟一吻上陶砉的阴唇,她就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见她这麽动情,陶蓟就把舌头用力顶进她的大阴唇中间,时而凶猛时而轻柔的舐吮著、吸咬著,更用牙齿轻轻咬著那阴核不放。

陶砉激动的呻吟著,娇躯不自觉的颤动起来。

陶蓟轻轻的把她的小阴唇分开,看到了粉红色的阴道口,那里正有透明洁净的液体不断的流出来。

兴奋的陶蓟忍不住把舌头探入那温软的阴道口中,轻巧地搅动起来,有时还把舌头用力的往里顶。

亲吻了几分锺,陶砉的呻吟声是越来越大,爱液也越来越多。

陶蓟知道陶砉已是很兴奋啦,陶蓟胯下的大阴茎这时也已经硬挺得呼之欲出了。

陶蓟的阴茎又粗又长,还特别硬。

为了更多的刺激陶砉,陶蓟用粗大的龟头时轻时重的磨擦著陶砉的阴唇和阴蒂,搞得陶砉很难受。

“要我吧,蓟。”

陶砉忍不住说道。

於是,陶蓟用力一挺,粗大的龟头就挤进了陶砉的阴道。

感觉阴道口还是较紧,也许是陶砉的花房较小的原固吧。

“我要进去啦!”

陶蓟轻轻的说。

陶砉微微的把双腿分开。

於是陶蓟抬起臀部,双手按住陶砉的後臀,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向前一挺。

随即,陶砉“啊”的大叫一声,紧紧的抱住了陶蓟的腰。

陶蓟感觉到龟头把陶砉紧密的嫩肉逼开,整支粗大的阴茎一下子就插入了陶砉幼嫩紧窄的阴道里。

陶蓟没有马上抽插,而是静静的感受著陶砉湿热嫩滑的阴道腔肉紧紧包围著自己的快感。

过了一会,陶蓟才开始抽插起来。

陶蓟先以最温柔的方式慢慢的抽插她,磨菇状的大龟头轻柔的刮著陶砉的幼嫩肉洞,没多久就感觉陶砉的阴道里充满了爱液,非常润滑,那爱液随著阴茎的抽插而不断的流出来,滴到了床单上。

没想到陶砉的会有那麽多爱液,搞得陶砉的阴毛都湿漉漉的,连阴囊上也沾满了爱液。

“”舒服吗?砉儿。

“陶蓟微笑著问陶砉。”

舒服。

“陶砉不好意思的说道。”

喜欢我要你吗?

“”喜欢。

“陶砉甜甜的笑。“我今天要好好的插你,让你舒服个够,你就慢慢享受吧。”

陶蓟说道。

为了更深的刺激陶砉,陶蓟开始使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抽插陶砉。

每次轻轻的把粗大的龟头挤入阴道口,又马上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反复九次,这样慢慢的挑逗她,待她的欲望高涨後,再把整支粗大的阴茎用力一下子捅到她的阴道最深处,满足她的欲望,搞得陶砉淫声不断。

20。

沈沦意乱情迷4这样抽插了约五分锺後,陶砉的呻吟声是越来越大,爱液也越来越多。

陶蓟猜陶砉快达到高潮啦,於是决定改用最猛烈的方式抽插她,以助她登上高潮的顶峰。

“砉儿,要不要我再用力些?”

陶蓟在陶砉的耳边轻轻问道。

“要。”

陶砉扭动著身躯点点头。

“那你怕不怕痛?”

“不怕。”

“真的不怕?那我用力啦。”

说完,陶蓟就用双手按住她的双乳,开始猛烈的冲刺起来,且速度越来越快。

陶蓟的身体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著陶砉娇小的身子,跟强暴她没什麽两样,仿佛要把她撞碎似的。

几分锺後,陶砉突然间“啊”的轻叫一声,一下子把陶蓟抱得紧紧的。

陶蓟猜是陶砉的高潮来了,就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陶砉的後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著,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

陶蓟的阴茎马上感觉到陶砉整个阴道壁不停的抽搐收缩,且力度不小。

阴道内一圈圈火热嫩肉的蠕动收缩,不停夹磨吸吮著自己的阴茎,特别是阴道深处,陶蓟感觉像有一张柔软的小嘴似的,不停吸吮著自己的大龟头,其中的快意美感,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如果不是自己强忍著,只怕就这两下子就发射了。

陶蓟静静的尽情享受著陶砉柔软的阴道壁收缩蠕动带给自己的阵阵快感,大约半分锺後,收缩慢慢变慢变轻,最後停了下来。

没想到陶砉高潮时阴道会收缩得这麽利害,这麽久,这麽爽,这是陶砉给陶蓟的又一个大惊喜!陶蓟抬起上身往下探望,看到陶砉小腹下的阴唇与自己浓密的阴毛都沾满了淫液,湿淋淋的已经纠结粘在一起。

陶蓟那尽根而入的阴茎与她嫩红的花瓣蜜实的接合在一起。

为了刺激陶砉的视觉,再次挑逗她的性欲,陶蓟决定让陶砉看一看自己的阴茎,她还没有仔细看过呢。

於是,陶蓟把粗大的阴茎从陶砉紧热的阴道中抽了出来,移到陶砉的面前。

因陶蓟还没有射精,此时阴茎还是又粗又长,硬邦邦的顶著个红色的大龟头,上面沾满了陶砉的爱液。

“砉儿,看看我的,大不大?”

陶蓟问陶砉道。

陶砉看了看,就害羞的侧过脸,一会儿又忍不住转过来看。

“不要害羞嘛。”

陶蓟说道:

“你用手摸一下看看。”

陶砉不敢摸,陶蓟就抓住她的手引导她摸了一下。

这下她才伸出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陶蓟那粗大的阴茎。

“怎麽那麽大啊?”

陶砉害羞的问道。

“因为它想你所以就这麽大啦。”

陶蓟笑著说道:

“怕吗?”

“怕,那麽大。”

“我还怕呢。”

陶蓟说道。

“你怕什麽?”

陶砉好奇的问道。

“怕你啊。”

陶蓟说道:

“怕你受不了啊,下面那麽窄小。”

“谁叫你那麽坏。那时我才十五岁呢,还是小孩子,就要了我。”

陶砉假装生气似的说道。

“我就喜欢要你,怎麽样。”

陶蓟逗陶砉:

“你的下面是那麽窄小,又是那麽润滑,让我爽极啦。”

“你真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不是吗?”

陶蓟说道。

“你要我真的很舒服吗?”

过了一会儿,陶砉悄悄的问道。

“你里面紧紧的,又有那麽多水,真的很舒服。”

陶蓟赞美她:

“我以前还没有要过那麽爽的呢。”

话语间,陶蓟又把粗大的阴茎插入陶砉的阴道,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才抽插了几分锺,陶蓟感觉到陶砉的阴道又一阵一阵的收缩起来,柔软的阴道嫩肉轻轻的亲吻著自己的龟头,陶蓟停止抽动,慢慢的享受起来。

原来陶砉是连续高潮型的,她又给了陶蓟一个意外的惊喜!

“一会儿,陶蓟对陶砉说:”让我从後面要你吧。

“陶砉很听话的翻过身。看著她微微翘起的小丰臀和湿漉漉的阴道口,陶蓟庞大的身体马上压了上去,粗大的阴茎迫不及待的又插入了她幼嫩的阴道里,并开始猛烈的冲刺起来。陶蓟从後面进入,感觉陶砉的阴道更紧。用力抽插了几分锺後,陶砉的阴道又阵阵的收缩起来。没想到陶砉第三次高潮来得那麽快,陶蓟没有停下来,陶蓟想要与她的高潮同步一次。於是,陶蓟开始近乎疯狂的快速冲刺起来。一会儿,陶蓟觉得腰眼、阴囊、龟头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陶砉的後臀,让阴茎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开始尽情的把精液喷射在陶砉的体内。当陶蓟的阴茎停止抽动後,陶蓟发现陶砉的阴道竟然还在慢慢的收缩著。她的高潮竟持续那麽久,真是不可思议。房间里正在忙碌的两个人却忽略了房门外那双怨恨哀怨的眼睛……21突变情根深种1(H)陶蓟和陶砉各自穿好衣服後一前一後的都出了门,陶砉此刻的心情特别高兴,尤其是确认陶蓟至少是对自己有感觉的,那至少自己的爱不是孤独的,寂寞的,悲哀的。现在就算是在陶砉面前有十座山,陶砉还是会想尽办法为陶蓟搬掉那些妨碍他的石头。陶砉脸上挂著笑容,慢慢的从四楼往下走,却不想在走到三楼转弯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被拉进了三楼的一间房。被吓到的陶砉拼命反抗,但是拉住她的人,不但力气很大,而且也好象不想放开她。正当陶砉在拼命挣扎的时候,却被那人给扔到了房间的床上,此刻陶砉才看清楚了那个粗鲁对待自己的人,盛怒中的何非木,双眼布满血丝,以前英俊温润的脸庞此刻泛著青绿色的光,微扬的唇角带著一丝残酷。陶砉被这样的何非木给吓的呆在了那里,忘记了反抗,在听到自己身上的礼服被脆脆的撕裂後,才想到反抗,但是这会陶砉的手脚已经被何非木完全控制了,而陶砉的反抗显的非常的无力。“我叫你怎麽那麽冷冰冰的对我呢,原来又去勾引一个新的男人了啊?你这个放荡的骚女人,难道我和乐为席都不能满足你?论样貌我不输给他,论财力他陶蓟远远比不上我,他不过是要仰仗我们问帮苟活的一条狗而已。”

对著陶砉喘著粗气的何非木道。

“放开我,我就是喜欢到处勾引人又怎麽样?我就是骚,就是下贱,关你什麽事?我就算是个玩具也不是你何非木的,你有什麽权利来说我?”

生气的陶砉道。

“是吗?我没有权利来管你,呵,等一下,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权利了。”

何非木一边说著话,一边脱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但是双脚还是死死的压著陶砉,让她想逃而逃不了。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陶砉拼命的扭动身体,希望能够挣脱何非木的禁锢。

但是陶砉却不知道这样却让何非木更兴奋。

她的衣衫凌乱,雪白的胸部露出一半暴露在何非木面前,衣服下摆向上堆起,白嫩光滑的小腹也随之露了出来,修长纤细的大腿无力的搭在床边,鞋在扭打中掉了一只,光著一只细嫩的小脚。

看著陶砉诱人的躯体,何非木欲望大起,扑上去三两把脱光陶砉身上的所有衣服,陶砉就像一条白羊一样呈现在何非木的面前,雪白柔嫩的肌肤白晃晃的刺眼。

这时候的陶砉已经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了,竭力的护著自己的重要部位,一边哭喊著: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

何非木对陶砉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自顾自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双手强硬的分开陶砉的两腿,陶砉不顾羞耻,两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小穴,泪流满面,一个劲的摇著头哀求何非木。

何非木狠狠地拧住陶砉的两只手,露出她粉嫩的小穴,挺著阴茎直刺进去,扑哧的一声齐根没入。

陶砉“啊”的惨叫一声,她的小穴已经被何非木的阴茎充满了。

她见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只得绝望的用双手捂住脸,嘤嘤的哭泣起来。

何非木双手使劲揪住陶砉的两个丰满的乳房,下体狠狠的撞击著她,发出啪啪的声音。

陶砉白嫩柔软的身体随著何非木我撞击的频率一下一下抖动著。

何非木越干越兴奋,看著刚才还傲气十足的陶砉在自己的身下屈服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何非木使劲的插干了陶砉几十下,便抽出阴茎,两手抓住陶砉的两只脚踝,一使劲把她翻过身来,抬起她的纤腰,把她摆成跪爬著的小狗状,陶砉屈辱的呜咽著,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任凭何非木随意的摆弄她的身体。

何非木搂住陶砉的小腰,阴茎从後面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何非木大力的抽插著她,在何非木猛烈的抽插下,陶砉不堪刺激的呻吟起来。

何非木得意的对陶砉说:

“贱货,让我干美了吧?我比你的老相好强多了吧!说,你美不美?”

陶砉默不吭声,垂著头任由何非木在她身体里猛烈的抽插著。

何非木见陶砉不理自己,心中很气愤,便一边插著她,一边使劲的用手拍她雪白粉嫩的臀部,啪啪的一下比一下重,对著陶砉吼叫道:

“贱货!敢不理我!说!我比你老相好厉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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