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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12月18日清晨,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长沙陆军监狱的上空。

“带女共党”牢房的走道里响起糁人的铁镣声,一群全副武装国民党兵押解着一位高大硕壮的年轻女人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丰满成熟得白如雪球奶大似牛的女人,她身上破烂不堪的蓝色旗袍已包裹不住那一身丰嫩光洁的白肉,胸前一对惊世核俗的南瓜状大奶子上下颤动不停似乎要从旗袍的破裂处跳出来,两条丰腴粗壮的大腿和极度发达的小腿从旗袍两侧高高的叉口里露出,她头发凌乱,赤裸的大脚上趟着几十斤重的大镣,但依然大义凛然,威风凛凛,她就是领导湘南武装暴动的岳州地下党特委书记、威震湘江两岸的女游击队长邢玉娘。

由于人长得高大丰满,又有一双奇大无比的大乳房,再加上她腰跨双抢,临阵带兵,弹不虚发,令敌人闻风丧胆,一向被人称之为“双抢大奶婆”。

邢玉娘大幅度的扭动那嘟嚕着肥肉的磨盤般肥硕大腚,挺起倔傲的胸脯,大踏步地走向刑讯室去……昏暗潮湿的刑讯室内,拷打革命者的刑具挂满了墙壁,老虎凳、炭火盆摆在刑房的当中,躺钉板、压扛棍立在远处的墙角上。

但这些吓不倒我们的女英雄——邢玉娘!她蔑视地扫视了一下刑房内的刑具,昂首挺胸屹立在刽子手们的面前……敌侦缉队长杜易炳一拍桌子问道:

“你就是邢玉娘?”

邢玉娘威武不屈地站立在刑讯室当中,甩了一下湿漉漉的短发,倔强地一挺胸脯道:

“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双抢大奶婆邢玉娘便是你家老娘的大名。”

胸前那对大南瓜似的母牛大奶子有如两座肉山上下顫动不停。

这“双抢大奶婆”的绰号的确名不虚传,一双硕大得足可傲视群雄的大奶子几乎要把衣服顶破,由于奶水过于丰沛,胸脯前的旗袍早已湿了一大片。

“大奶婆,我不说,妳也应该知道,我们把妳请来的目的……”

“用不着假惺惺的,想怎样你们就直说!”

邢玉娘打断杜易炳的话头。

“好!痛快,你的同党藏在哪?说吧……”

杜易炳接过邢玉娘的话说。

“哼!……你们也就靠无耻的叛徒才抓到我一个,还想从我这儿捞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吗?哈……你们打错了算盘!我什么也不会告送你们,要杀要剐随便吧!”

邢玉娘骄傲地回答道。

“哟嗬!还真够倔的。知道我这儿都有什么吗?告送你,三十几套刑具,多硬的汉子也得服软……”

“哈哈哈……”

邢玉娘慷慨激昂地大声笑道:

“你少拿你的刑具吓唬人,既然落入你们手里,老娘早就做好牺牲的准备。告诉你们,老娘自打加入共产党,就准备随时为共产主义理想而献身!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要我叛变革命、出卖灵魂比登天还难!。”

“妈的,先扒光了这臭婊子”杜易炳凶相毕露。

“你敢!”

邢玉娘历声呵斥。

“你现在落在老子手里,老子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你,谁敢说半个不字?!”

“杜易炳,你这狗畜生”邢玉娘大声斥责敌人:

“你们以为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扒光我的衣服羞辱我就能使我害怕吗?让我告诉你们,别忘了你们是女人生下来的。你们的妈妈,你们的妻子,你们的女儿和姐妹难道不是女人吗?你们如此羞辱我,也就是羞辱了所有的女人,羞辱了你们自己的母亲!要是你们连自己的母亲姐妹都不顾,那就让人扒光我吧!”

话音未落,打手们如狼似虎地一涌而上,拉住玉娘的前襟向两边撕扯,随着‘呲呲’撕扯声,胸襟被撕成一片片碎布落到地上,两团巨大的涨圆得像皮球般的大奶子随即跳了出来,散发着阵阵乳香,高耸的双乳犹如一对山峰一般,高傲的翘立在雪白如脂的酥胸上,峰顶两颗鲜红的乳头娇艳欲滴。

邢玉娘面无表情,也没有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因为她知道反抗是无用的。

任由敌人把她的衣裤剥掉。

她本想用手遮挡一下白肉丰隆的胸乳,但马上就放弃这种无意义的打算,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

在众目睽睽之下,玉娘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审讯室中间,还甩了一下头发,冷漠倔强地抬头盯着敌人。

邢玉娘虽然已是年近四十岁女人,但依然丰韵不减。

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肉体上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她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韵味。

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疵。

小腹依然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肥白大乳房,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

杜易炳望着眼前这位比自己还高出一头的雪白高大的赤条女人,内心不由得一阵阵发慌。

“你若是现在肯招供,还来得及。”

“呸!姓杜的,老娘死也不招!”

“说吧”一个特务用手指着邢玉娘雪白的肉体:

“说了就马上给你衣服穿。”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当,从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肉刳骨,火烧油煎,老娘受着。”

“嘿!好好好!你厉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到啥时候!来呀,给大奶婆子松松筋骨。”

敌人先将邢玉娘绑在老虎凳上,丰满得象座雪白的肉山似的玉娘披头散发,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柱子上,两条富有弹性的大腿并拢着,被绳子像勒木水桶似的紧紧地捆住,接着,一个特务用撬杠将邢玉娘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撬,另一个特务伸手将一块砖头摞在一起垫在邢玉娘赤裸的双脚下面“呃!”

──突然间剧烈的疼痛使邢玉娘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她立刻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说!不然就把你的腿轧断。”

邢玉娘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用沉默来回答特务的逼问。

特务又在她的脚下加上一块砖,痛得更厉害了,剧痛使邢玉娘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她有一身非凡的武功和力气,身体本来就肌肉发达健壮,被绳子一勒现出一条条的肌肉团块,但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

特务把砖头一块又一块垫在邢玉娘的脚下,一共垫了六块。

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邢玉娘的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邢玉娘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赤裸的双脚绷的笔直,骨节咯吱作响,但邢玉娘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着剧烈痛楚残酷的吞噬和折磨。

邢玉娘那被绑得紧绷绷的身躯痛苦地挣扎着;被反捆的双手下死力绞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邢玉娘的头后仰着,后脑死死顶着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磨着,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灰暗的灯光照着邢玉娘雪团一样浑圆肥白的肉体。

邢玉娘疼得汗流浃背,一双肥厚的大脚丫子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供人抚摸、玩弄和施虐,象往常对待其他女革命者一样,敌人要掌握火候,慢慢地用刑,充分体验和玩味整个对邢玉娘施虐的过程。

他们用手摁她的大腿,用手揪住她的头发让她往后仰,这样可以加重她的痛苦,用手往后扳她的脚掌,让脚心儿最大限度地绷紧,然后用皮带狠狠地抽打;或者用针一个一个地刺她的脚趾头。

无论打手如何折磨,邢玉娘始终不哼一声。

甚至还嘲笑敌人说:

“把你们所有的刑罚都搬出来吧,看看老娘的皮肉硬,还是你们的刑具硬。”

“给她灌辣椒水”两名特务把邢玉娘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拖到屋子中间,按到在地上,

“说不说,不说灌辣椒水”邢玉娘大声叫道“让老娘自己来”说完挣脱敌人,伸手夺过敌人手中的一盆灌辣椒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将一大盆辣椒水全都灌了下去。

一些血样的红辣椒水流到胸脯上,沿着乳房之间的深谷,一直流进肚脐……接下来她就把盆子很很仍向敌人。

‘还有多少,都拿来,老娘喝给你们看。

“邢玉娘牛高马大的立在那儿,浑身肉嘟嘟圆滚滚的,肤白似雪,好一个肥玉环!肌肤透白,高大丰满。她那宽广的胸上挂着两个又大又圆的大奶子,粗壮的腰,宽大肥圆的大屁股;凸肥的小腹下面是丰满宽大的阴阜,上面稀稀拉拉的长着几十根粗黑鬈曲的阴毛,她的脸上透着一股不屑一顾的神气。跪铁索,两名特务把邢玉娘按跪在两团铁索上,把她的胳膊一字型地绑在一条粗杠子上,把另一条粗杠子塞入她跪着的腿弯处,两名特务分别抓住上面杠子的两头,然后把脚踩在下边杠子上,两名特务近三百斤的重量全压在邢玉娘的腿弯处,何况下面还有铁索,铁索的棱角像刀一样锋利,膝盖处的软骨本来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护,被三个人的重量直接压在铁索上,邢玉娘真正感到刺骨的剧痛痛得钻心,黄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样从她的额头滚落。她的膝关节处咯吱乱响,鲜血直流,痛苦可想而知。“这么嫩白香艳的婆娘,却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刑讯室里受这样的罪,何必哪!还是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吧”听着敌人歹毒的语言,邢玉娘“呸呸呸”地将一口口血痰吐到杜易炳的脸上,

“你这个畜牲,恶魔,有什么招尽管使来吧,老娘决不皱一皱眉头”邢玉娘虽身受重刑,但风姿英气依然不减,她身高体大,挺立在刑讯室中央如一座白白的肉塔,那对沉甸甸的大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上下摆动着。

杜易炳用手啪着有如一头肥硕母牛般的“双抢大奶婆”肥都都的磨盘大腚片,

“别看这臭婊子已半老俆娘,可这身母牛肉却比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嫩,大奶子肥腚片还有这身肥白的嫩肉让你摸着油膩膩的,那些瘦似柴棒的小婊子那比的上大奶婆的这堆白肉”邢玉娘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冷不防,她猛抬那小号洗脸盆般滾圆肥硕白嫩而又修长笔直的大腿向杜易炳的小腹很很踢去,邢玉娘虽然脚上带着几十斤重的大铁镣,可她练的是真打实凿的硬功夫,又有一身生来具有的好力量,这一脚下去,杜易炳抱着肚子惨嚎一声,便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邢玉娘那肯就此罢休,只见她顺手抓起身旁的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子,肥白的肉体轻盈地騰空而起,这女人光着身子带着大镣居然也能将木杠舞得呼呼生风,随着那团白色肉光的舞动,敌人惨叫成一片,又有两三个敌人应声倒下,这时,七八个早就准备好的打手一拥齐上,抓手的抓手,抱腿的抱腿,按身子的按身子,撕头发的撕头发,饶是这般,邢玉娘还是拖着大镣带动着七八个打手在地上踉踉跄跄挣扎了好一阵,才算把她面朝下压在地上。

又扑上来两个坐在她的腿上,终算把她彻底制住。

两个大汉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使绳子捆牢。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邢玉娘用力挣了几挣,没能把绳子挣开,便高声叫骂:

“杜易炳,老娘就是变成历鬼,也决不与你干休!。”

杜易炳早已气得象头发疯的野狗,嚎叫着骂道:

“用针刺她的奶子,让这臭婊子疼到骨子里去!”

一个特务一手抓住邢玉娘肥硕的左乳房,另一只手用粗钢针从乳房上面扎进去。

特务故意刺得很慢,用手指捻着钢针慢慢地推入,钢针刺入的时候带来的痛苦最大,缓慢地推入可以把这种戳心戳肝的痛苦尽量延长。

邢玉娘的乳房由于麻绳的捆绑早就血液充盈,钢针刺入的地方鲜血慢慢地渗出,沿着乳房表面慢慢地流下,在邢玉娘洁白的乳房上形成了一条美丽的红线,几秒钟后,钢针从乳房下方钻了出来。

邢玉娘痛苦地挣扎着,仍然不吭一声。

“你说不说?”

杜易炳恶毒地用手指弹了一下穿刺在女人乳房上的钢针,闪着银光的钢针在她乳房上颤动着。

邢玉娘的身体随着钢针的颤动也痛苦的抽搐一下,但是邢玉娘坚强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好,你够硬,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给我继续扎!”

又有4根钢针从不同的角度刺入邢玉娘的左乳房。

邢玉娘丰满高耸的大乳房上鲜血淋漓,但她仍然一字不吐。

特务又拿起一根锈迹斑斑的细铁丝,邢玉娘的身体一颤,她想到了特务接下来要干什么,她闭上了眼睛,咬紧双唇,昂起头,准备接收更残酷的折磨。

特务把铁丝慢慢地从邢玉娘的乳头中穿进去。

女人的乳头上神经元密布,最为敏感和脆弱,用铁丝穿透乳头的痛苦比刺入乳房要大得多。

特务们把铁丝穿乳头叫做“四两拔千斤”,指的就是这种折磨方式的神奇效果,再刚强的女子也经受不住这种酷刑的持续折磨。

“畜生!”

邢玉娘嘶叫着:

“折磨女人算什么本事?”

“嘿嘿!”

杜易炳狞笑着:

“折磨女人可是很有学问的本事,你的嘴再硬,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你说不说?”

“打死我也不说!你们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

邢玉娘的乳头挺立着,显然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

邢玉娘的乳头很大,原先紫红色的乳头被渗出的鲜血染成了鲜红色。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挣扎着,脸色惨白得吓人,由於极度的痛苦和不断的挣扎,她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断地向下滚落。

“怎么?怕啦?跪下求饶,我便让人把铁丝给你取下来。”

杜易炳狰狞地喊叫着。

“呸呸呸!我邢玉娘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岂能跪你这条狼心狗肺的畜生。”

邢玉娘将那对雪白肥硕的巨乳高高的向前一挺,充手拿铁丝的特务斥道:

“来吧,把老娘的右乳房也穿上。”

邢玉娘那只赤裸的巨乳就像是熟透了的大甜瓜一样肥嫩多汁,给人一种水份极其充足的饱涨感。

顶端的乳晕上突起一颗又大又圆的奶头,乳尖是很成熟诱人的紫红色,令人一见就情不自禁的想啜进嘴里砸吮品尝。

特务都看直了眼,竟忘记了动手施刑。

气得杜易炳连声叫骂:

“给我很很收拾这个臭婊子,”特务又拿起一根铁丝从玉娘的右乳房根部插进去,铁丝穿乳而出。

邢玉娘紧咬着牙关,额头上沁出豆粒大汗珠,一双燃烧着愤怒与憎恨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两个刽子手。

“快说,部队去哪了?”

“不知道!”

“你还不说吗?”

杜易炳叫着,用手抓住邢玉娘乳房的铁丝又拉又扯,

“呃”邢玉娘嗓子儿里发出一点轻微的痛苦呻吟声,脸痛苦的扭曲着。

但她还是没有叫喊出来。

“还不说吗?真是个铁打的女人”杜易炳从未遇到这样的强硬女人,他气得脸色发灰,杀气腾腾地冲过用双手扯住邢玉娘的头发,狂叫着:

“婊子,母狗,难道你不想活了”

“你们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东西!”

邢玉娘脸上挂着鄙夷笑容。

邢玉娘靠着顽强的意志,最终还是没屈服,没有向敌人吐露党的一点的机密。

敌人急于破怀岳州暴动的地下党组织,对邢玉娘审讯也越来越残酷,他们采用“持续车轮”战术,轮番折磨邢玉娘,让她长时间疼痛难忍、汗如雨下却不昏迷,不能休息睡眠,使邢玉娘的肉体和神经系统忍耐力超过生理疲劳的极限,妄图以此来摧垮她熬刑的意志,迫使邢玉娘开口。

在长时间的刑讯中,面对严厉拷问,邢玉娘一直用极度蔑视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刽子手,始终闭口不语,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无法摧垮她的坚强意志。

1935年2月,邢玉娘被关押进长沙剿共司令部,在这里,长沙剿共总司令岳重蒲和臭名昭著的大特务头子敌军法处长沈于兼对邢玉娘进行了灭绝人性的惨酷折磨和人格污辱。

一天,邢玉娘被从关押她的阴冷的地牢带到刑讯室里,她傲然站立在屋子中间,表情镇静、目光平和,由于邢玉娘在湖南各界的崇高威望和深厚影响,敌人迫于来自社会各界的强烈谴责和压力,不再敢让邢玉娘光着身子受审讯,她穿一件蓝色布旗袍,挺身而立。

邢玉娘知道,敌人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多年的斗争经验早已经使她随时能够坦然地面对各种危险,甚至是生死抉择,她很清楚,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更加残苦的斗争。

沈于兼从邢玉娘过于平静的脸上没有看到恐惧和惶惑,他不禁担心,这个身高体壮的“双抢大奶婆”可能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

沈于兼是个审讯的老手,他一边凝视着面前这位难对付的对手,拼命抽几口烟,当场决定改变通常审讯的程序和顺序,上来就给对手施加强大的压力。

他用力一拍桌子:

“给我把她的衣裤都扒光!”

他的声音像深夜饿狼在嚷叫一样,特别是最后“扒光”两宇,拖得很长才停住。

站在两旁的四个特务,立即一齐窜了过去。

好久不作声的邢玉娘,这时猛然厉声大吼:

“不准你们这么无耻!”

“怕!那你就快说。”

“我当然要说,你好好听着!”

对这一回答,沈于兼高兴极了,立刻把手一摆:

“等一等,让她先说”站在他身边的特务又退回去。

沈于兼向左右两个担任记录的特务吩咐一番:

“好好给我记!”

邢玉娘向前跨进一步,好象怕别人听不清楚她的话似的:

“我是连死也不怕的人,还怕你们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吗?如果你不怕全世界的女性来谴责你,那你就来剥吧!”

说完,她把胸一拍,并作解衣扣的手势。

这一连串像炮弹一样的、义正辞严、理直气壮的斥责声,真是掷之地上可作金石声。

沈于兼的脸涨得通红,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对方却更昂首挺立,象战胜的英雄一样屹立在敌人面前。

“把她给我拖出去!”

“用不着你们拖,上刑场我也能自己去”回答是这么坚强有力。

沈于兼虽然残暴狠毒,但他不敢在审讯室用刑,他怕万一有客人和记者们来访,碰上太难堪。

邢玉娘被拖进一间秘密刑具室,阴森恐怖的刑具室里,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

三个光着上身的打手正围着老虎凳,沈于兼敞着衬衣扣子,站在老虎凳边上,揪着邢玉娘的头发逼问,邢玉娘上身被铁链紧紧的捆牢在一根竖立的木柱上,双手被死死的绑牢在木柱后面,一头乌黑的长发,已被泼溅的凉水浸透,贴在苍白却依然娇媚的脸庞上,一件漂亮的兰色紧身旗袍,也已被凉水和汗水湿透,紧紧的裹在丰满的肉体上,更显示出硕壮高大的身材,由于遭受严刑拷打,旗袍有多处已破烂不堪,露出了丰腴健美的白肉,旗袍的领口也敞开着,露出一片白肉丰隆的酥胸,硕大无比的一双巨乳,仿佛旗袍的领口不是被人撕开的,而是被丰满的双乳撑开的;从旗袍的开衩出,露出两条滾圓肥白似小号洗脸盆但又不失勻称修长雪白的大腿,还有两只雪白丰满、性感诱人的赤裸大脚,都被喷过水的鬃绳笔直的捆绑在长凳上。

“他娘的,这婊子,白白肉肉的,骨头竟这么硬!”

“没关系,骨头硬,可以一点点撬软吗。”

沈于兼阴笑着,恶毒的说道:

“共匪婆子,怎么样,招了吧,不然,这还是轻的,下面的刑法,你想都想不到!”

听到他的威逼,邢玉娘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回答到:

“随便你用什么办法,”

“好,加刑,上砖!”

听到邢玉娘的回答,沈于兼恼羞成怒的下令到。

一个打手立刻用撬杠将玉娘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撬,另一个特务伸手将一块砖头摞垫在玉娘脚下。

“说!不然就把你的腿轧断。”

玉娘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用沉默来回答敌人的逼问。

她那被绑得紧绷绷的身躯痛苦地挣扎着;被反捆的双手下死力绞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紧身兰色旗袍也被身上冒出的汗水浸湿了……,旗袍紧紧地贴在玉娘的身上,更加勾勒出她丰硕的身材。

渐渐地,玉娘感到身子麻木了、双腿麻木了、两腮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哗”地一声,打手将一桶冷水泼在昏死过去的玉娘的头上、身上。

邢玉娘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缓缓抬起头,脚下的砖已经被去掉了。

“怎么样,该招了吧?”

沈于兼问到,邢玉娘没有理睬他,把头歪向一边。

邢玉娘的宁死不屈更进一步刺激了沈于兼残暴毒辣的兽性,

“拿烧红的火筷子来,上火刑!”

一个打手立刻从火炉中撤出一根烧的通红的烙铁递给沈于兼,另两个打手则把邢玉娘的旗袍下襟从绳索中拽出、撩起,两条肥白滾圆粗健发达的大腿便裸露在凝滞的空气中。

沈于兼逼近玉娘,冷笑着说道:

“招了吧,招了就不烙你。”

邢玉娘闭上了眼睛,浑身蹦紧,静待酷刑的降临。

邢玉娘的态度激怒了沈于兼,他的手一落,通红的烙铁狠狠的压在了邢玉娘雪白的大腿上!

“吱──!”

烙铁烧灼着邢玉娘大腿上白如凝脂的嫩肉,一股青烟冒出来,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

邢玉娘被死死捆在刑具上的身体本能地挣扎、抽搐着,一双赤裸的大脚几乎挺得笔直,但她依然坚如磐石,不吭半声,邢玉娘最后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残绝人寰的刑罚,令人难以忍受的惨痛啊!

“水!把她泼醒!”

沈于兼下令到。

“哗——”,一桶冷水泼溅在玉娘的身上。

在冷水的刺激下,玉娘慢慢醒转过来,痛苦的出了一口长气。

沈于兼托起玉娘的下颌,

“你招不招?”

玉娘禁闭双眼“妈的,臭婊子,来人,把这臭婊子扒光了,‘挂’到杠子上去!”

“是!”

两个打手听到命令,立刻扑了上去,解开了捆绑在邢玉娘身上的铁链、鬃绳,把邢玉娘从老虎凳上拖了下来,

“放开老娘”邢玉娘身子一挺,本想甩开敌人的架持,不料由于肉体过于丰满高大,浑身的白肉一绞劲,紧身旗袍上面的扣子竟然全部崩开,隨著她前挺后撅肥硕白嫩的肉体的一个三百八十六度旋转,那一对肥大得到了奇型的雪白母牛大奶子立刻弹跳了出来,两个赤裸裸的浑圆大肉团沉重无比的向下一坠,娇嫩的乳蒂弹性十足的颤动着,带动整颗巨乳都跟着前后摇晃,抖出了一阵汹涌的波涛。

几个打手顺势把旗袍从邢玉娘的身上扒了下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敌人剥掉衣服了,邢玉娘并没有挣扎,她知道,在这群野兽面前,挣扎只会刺激他们的兽欲,换来更暴虐的凌辱。

两个打手扒掉邢玉娘的旗袍后,把邢玉娘架到刑讯室中央,第三个打手拉动铁链,放下一条横悬在空中的“一”字型木杠,架着邢玉娘的两个打手一人抓住邢玉娘的一只手,分别紧紧的绑在木杠一端的铁铐里,使邢玉娘的双臂成为“v”字形,此时,第三个打手拉动铁链,缓缓的把邢玉娘吊离了地面,当邢玉娘的脚尖离开地面大约一寸多点的时候,两个打手又抓住邢玉娘的脚腕,把邢玉娘的双腿打开60度,分别铐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中,第三个打手再次拉动铁链,直到把邢玉娘的身体拉直,再也无法扭动为止。

这样,邢玉娘就成一个“X”型被直挺挺的吊挂的刑讯室的中央了。

此刻,邢玉娘全身的重量,以及刑具的拉力,都集中在邢玉娘的两条肥白的肉臂上,刚刚被松绑的两臂,又感到钻心的疼痛,而比疼痛更令她无法忍受的,自己的身体成为这种姿势被吊在空中,身为一个女人所受到的精神上的侮辱和心理上的压力几乎使她不能自持。

但是,她知道,毫无意义的反抗只会在特务们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玉娘的心一横,既然已经落在这些人手里,那么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邢玉娘一动不动的吊在空中,头偏向左侧,微微的靠在吊直的左臂上,一头乌黑的短发,被水浸透,湿漉漉的贴在脖子上、脸上,漂亮的面容虽已被非人酷刑所扭曲,却依然娇美靓丽。

沈于兼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地审视着这具丰腴雪白的硕大肉体,问:

“想好了吗?现在说还不晚。”

“你就是再问一百次,我不知道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告诉你。”

邢玉娘平静的望着沈于兼,那眼中透出一股不可动摇的信念,被看的心里发毛的沈于兼忍受不了玉娘的蔑视,骂道:

“婊子,我看你的骨头有多硬?来啊!让这个赤匪婆子尝尝剥肋骨的厉害!‘接到命令后,特务们取出子弹夹里的子弹,用子弹尖头使劲摩擦邢玉娘的肋间,在两肋间剐出一条条白痕,接着就渗出细小的血珠,不一会儿就皮开肉绽,鲜血由血珠汇合成了血流,顺着邢玉娘的肋间一滴滴往下淌……。看着邢玉娘依旧一声不吭,沈于兼气急败坏,他用弹头死死顶住邢玉娘的肋骨,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狠命地剐,弹头摩的肋骨发出格吱格吱的响声。邢玉娘的呼吸马上变得急促起来,全身肌肉强烈收缩发硬,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凸了出来,脸庞的肌肉痛苦地扭曲着,脸憋成了紫色。一粒粒豆般大的汗珠从白皙的额头不断沁出,顺着腮边涔涔而下。看着邢玉娘的眼睛里闪烁出痛苦的神态,沈于兼明显地感觉到她快绝望了,已经受不了。但邢玉娘一直死命咬住牙关,没有开口喊叫一声,挺住了这种凌迟般的活剐。如此惊人的意志,沈于兼决没想到,即使是身强体壮的铁汉恐怕也忍受不了如此酷刑,何况是个白皮嫩肉的小娘们。最后,邢玉娘的头脑几乎失去了意识和思维。她脸色变得煞白,昏死过去。特务们才将她从铁索上放下来。一个特务提来一桶凉水,

“哗┅┅”地一下劈头盖脸地浇在邢玉娘身上。

邢玉娘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随着知觉的恢复,痛苦和磨难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说不说?”

沈于兼一把揪住玉娘的头发,几乎是咆哮着。

“打死我也不说,”回答是如此的坚定。

特务这时从火炉中抽出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把它向邢玉娘两乳间洁白丰嫩的胸脯烙去,

“吱──”烙铁烧灼着邢玉娘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肤,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冒出来,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

邢玉娘紧咬的牙关已经没有了感觉,她的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出,肌肉痛苦地扭曲、抽搐着。

她感到整个身心都在燃烧、要爆炸……很快,她又昏死过去。

邢玉娘又被弄醒了,另一个特务举着还暴着火星的烙铁,烙在了邢玉娘臀部。

随着又一股青烟的升起,邢玉娘最后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过去,特务把邢玉娘的下半身紧紧地捆在一张刑凳上,用铁刷子狠狠地刷邢玉娘的脚底,用刑的特务显然是个老手,他每在那肥白柔嫩的脚心上刷一下,就停顿片刻,等白嫩的脚心上漫起红红的痕迹,再刷一下。

特务是在故意延长鞭刑的时间,他要把邢玉娘的痛苦尽量延长,给受刑的邢玉娘造成痛苦是那么漫长的感觉。

人的脚心也是人体上神经元最密集的地方之一,在这里用刑比折磨身体还要疼痛难忍。

特务又在邢玉娘的双脚下点燃两只大蜡烛,火焰慢慢地烧灼着两只赤裸的大脚,空气中弥漫着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邢玉娘的双脚在不断地抽搐着,她紧咬住双唇,痛苦使她的脸庞在扭曲变形。

接下来特务用竹签子一根一根地刺进邢玉娘的十个脚趾甲缝中。

特务又用两根纳鞋底用的粗麻线系在邢玉娘两个肥都都的乳头上,沈于兼指着地上放着的一些砖块,

“你要再不开口,就把这些挂在你乳房的钩子上,給你来个飞机挂炸弹!”

“呸!你们这些无耻的禽兽!”

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到了沈于兼的脸上。

“给我挂炸弹。”

特务开始往两根麻线上挂砖块,一块、二块、三块……她的乳房被一点点地拉长,特务们甚至看到了邢玉娘乳房里的毛细血管和肌肉丝的形状,女人身体上最娇嫩敏感的部位传来的阵阵的裂痛使邢玉娘不住地哆嗦,当加到5块时,邢玉娘的乳房已被拉长到肚皮。

“来,上木马!”

两个特务把邢玉娘架着胳膊从地上拖起来,另外两个特务抓着她的双脚分开,把她四仰八叉地抬起来走向木驴。

邢玉娘没有进行无谓地挣扎,她被抬上木驴,,特务们将她的身子直立起来,阴户对准了那条木橛子,然后用力按下去。

她感到那又粗又硬的木橛子深深地顶进阴道内。

邢玉娘骑坐在木驴上,木橛子深深地插在身体里,使她只能直直地坐着,一动也不能动。

全身的重量,把阴唇部位极为娇嫩的皮肉压在木头橛子上,犹如尖刀剜心般地剧痛难忍。

这时,好久不开口的邢玉娘突然大骂一声:

“无耻,畜生!‘沈于兼以为这一下把邢玉娘吓住了,马上笑嘻嘻地说:”那你快说吧!’邢玉娘很沉着地回答道:

“我当然要说!‘她接着便发出一连串的质问:”你是不是你妈养的?你妈是不是女性?你妻子、姐妹、你女儿是不是女性?你以为我会怕吗?!我死都不怕,还怕什么侮辱!不过我要告诉你,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法,不只是侮辱了我,连你的母亲,你妻子,你姐妹,你女儿以及所有的女性都侮辱了!你对得起你母亲——吗?!’邢玉娘的怒斥像连株炮一样,使沈于兼感到尴尬。

“你要做婊子,就别他娘的再想树牌坊,”沈于兼一把揪住了邢玉娘的头发,恶狠狠的骂道:

“今天不交出地下党的名单,是过不了关的”邢玉娘的身体在木马左右扭动着,而这带来的效果又使木橛子像锯子一样很快就把邢玉娘阴唇周围割破撕裂。

好像嫌这样对她折磨得还不够,两个特务走上前去,用手一前一後地扶住木马,来回推动起来。

邢玉娘身体猛烈地晃动着。

随着木驴的滚动,那根木橛子也在不停地上下运动,抽插着她的阴道,不时地带出股股白色的黏液,顺着大腿流下。

可以看出这根小小的木橛子对她的身体和精神产生了极大的刺激,弄得她坐立不安,为了减轻阴道壁因摩擦而引起的痛苦,整个身体挺立着随着木橛子的运动而上下起伏,带动了胸前的一对大乳房不停地摇来晃去。

邢玉娘生得身高体白、浓眉大眼,那一张银盆般大圆脸上的五官零件,高大身躯上的肢体器官,比起其他女人来说都要大上一号,因此面部的表情和躯体的动作幅度也流露得更加丰富和清晰。

玉娘便感到这刑具比她原来想象中的还要可怕,那条木橛子的形状象只小棒槌,头大脖子细,把阴道撑得满满的,上下一动,强烈地撞击着她的阴户,痛得她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特务们推动木驴在地上转开了圈圈,木驴载着邢玉娘来回走起来,木橛子持续地在她最敏感的地带抽动着,把她蹂躏得死去活来,……邢玉娘被木驴活活插了一个上午,虽然木橛子上有香油,但长时间的强烈性刺激使她的肚子疼得象刀搅一样,下体也因长时间充血而导致破裂,她真希望那疼痛是死神的标志,结果让她失望了,敌人用冷水浇醒她后,又让她忍受更长时间的痛苦。

木驴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的剧烈颠颇,和着木橛子持续不断地,象机枪一样急速的抽插使邢玉娘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终于发出了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呻吟声……邢玉娘的阴部正在遭受更为剧烈的摧残。

这种酷刑专门针对女人最娇嫩、最敏感的私处下手,不仅对受刑的女性肉体上造成极大的伤害和痛苦,而且能在心理上彻底摧垮女人的意志和自尊,这种痛苦的记忆甚至会伴随受刑女性的终身,即使是在很久以后回想起来还是会不寒而栗。

邢玉娘的阴部的皮肉被坚硬的木头橛子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沿着大腿内侧和木马的两侧慢慢地向下流淌,其情其景,令人惨不忍睹。

真是欲死无门,欲活不能,惨绝人伦。

残忍的酷刑持续着,饱受摧残的邢玉娘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了过去。

邢玉娘被从木马上放了下来,一个特务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她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由于木橛子的抽插,邢玉娘的阴道里排泄出大量的污血,连四周杂乱无章的阴毛都湿了一大片。

沈于兼问了一句∶“你还不打算说吗?”

邢玉娘的头低垂着,从她的嘴里除了发出痛苦的喘气声外,其余的一字未吐。

“好吧,那我们就开始了。”

沈于兼极其下流地做了个手势:

“手榴弹插阴道”特务们开始动手了。

他们拿来一棵手榴弹,一个特务对准邢玉娘的阴道“噗哧”一声,猛地塞进了邢玉娘的阴道。

邢玉娘的下体感到一阵剧痛。

比肉体上的痛苦更难以承受的是难以言状的羞辱感和恐惧感,虽然不敢往下想,但实际上邢玉娘并不难想像特务们接下来要对她做什麽。

她闭上了眼睛,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

看来,她已经下定决心准备默默地承受即将到来的折磨。

这个白光肥圆的成熟女人,有着一对雪白丰嫩的大奶子和结实浑圆丰腴的大白屁股,她那抖抖颤颤的一身雪团似的白肉,简直就是一座肉做的山丘,凸肥的小腹下面是丰满宽大的阴阜,上面稀稀拉拉的长着几十根粗黑鬈曲的阴毛,根本无法遮住那道色泽鲜红的大肉缝和露在外面的手榴弹把柄!邢玉娘忍不住愤怒地骂道:

“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们这样无耻!”

但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知道在这里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一股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像万棵钢针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身体,凶狠、激烈、震撼、残酷地摧残着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立即,大汗淋漓、小便失禁,血水横流,连地面上都是一片水渍。

特务们将那手榴弹捅了又捅、捣了又捣,邢玉娘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却还是咬牙挺刑,不吭一声……终于她头颅缓缓地垂下了,一动不动地耷拉在胸前,昏厥过去。

当她再一次醒来时,邢玉娘赤条条的卧在地上的血水中,湿漉漉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遮盖住一张苍白脸,伴随着粗促的喘息声,隆起的雪山似的胸部也在不停地起伏,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不断地颤栗和抽搐。

她挣扎着抬起头来,愤怒地瞪着身边的特务,坚定地说道:

“你们这是枉费心机,共产党员决不会向你们的毒刑拷打屈服!”

沈于兼是位老牌的高级特务,曾经审讯过各种各样的江洋女盗、以及刁钻、泼辣、凶狠、顽劣的女匪恶妇。

象这样一挺再挺、一忍再忍地熬过大刑仍宁死不屈的女人还是头一次遇到。

这时,五六个特务强行按住玉娘丰满嫩白的肢体,他们想把插在邢玉娘阴道内的手榴弹拔出来,由于极度痛苦引起的阴道肌肉收缩,一个又黑又壮的刽子手双手抓住手榴弹木柄拼命地向外拉,却怎么也拉不出来,,邢玉娘痛得全身绷直,整个肉体上渗出的一滴滴汗珠凝集成黄豆般大。

邢玉娘这个女人确实强硬,她居然能忍着这难熬的钻心剧痛,硬挺着逐渐剧烈抖动的身躯,拼命竭力控制自己的抖动,咬着牙死顶着不喊叫出声。

她伸直的双手,时而紧紧的攥成拳头,时而又松开,时而又十指颤栗着向前伸挺,

“啊──!老娘跟你们这帮畜生拼拉。”

邢玉娘忽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高喊,浑身爆发出一股神力,这个身高马大的壮妇自幼便练就了一身硬功夫,又有一身过人的力量,这几年一直在战火硝烟中摸爬滚打,成天风里来、浪里去,雨打风吹,赋予了邢玉娘强健旺盛的体魄和坚强不屈,生死不惧的性格,所以,邢玉娘虽身受酷刑,依然能力战群魔,只见她一招鹞子翻身,白晃晃的肉光一闪,邢玉娘便挣脱了六个敌人的束缚,她咬牙忍住破皮裂肉般的巨痛,猛力将手榴弹从阴道中拔出来,用呀一咬手榴弹弦,喊一声“禽兽,去死吧”很很投向敌人,

“轰隆”爆炸的火光气浪里,一阵血肉横飞,敌人倒下好几个,而精光赤条的邢玉娘却毫发未损,她昂首站立着,豪迈地大笑:

“哈哈哈……炸死你们这些狗畜生。”

邢玉娘披头散发,丰腴雪白的肉体上溅满了红色的血点子和肉渣子,她笑得慷慨、奔放、自豪,笑得一身白肉颠动不已,在她的笑声里,敌人感到了恐惧,感到惶惶不安。

沈于兼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捂着被炸伤的脸,有气无力地嚎叫道:

“把这臭婊子押回地牢”沈于兼彻底绝望了,他没有想到这么个肥白鲜嫩的赤匪婆子,竟然如此强硬,他无论如解一个女共产党员竟然有如此刚强的意志。

又是十几天的残酷刑讯,土飞机、老虎凳、灌冷水、压杠子、扭胸肉、搓肋骨、烙大腿、烧腋窝……敌人毒刑用尽,可邢玉娘坚如磐石,仍是金口不开,沈于兼再也无计可使,只好请出他的主子——长沙剿共总司令岳重蒲。

在牢房里。

阴冷的地面和铁窗外吹进的阵阵凉风使邢玉娘渐渐苏醒过来,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两个硕大无比的大乳房肿胀得几乎弥漫了整个胸膛,身子锁上了一整套铁链,在邢玉娘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铁圈,一条铁链一头系着这个铁制的项圈,另一头向下垂挂过邢玉娘的胸脯,和腰间围着的铁环连在一起。

这条链子继续往下,在与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邢玉娘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铁箍上。

在这些之外,邢玉娘的脚镣还有将近一米长的铁链,手上系着的铁链也差不多有这麽长。

铁链钉在墙上,使她只能在二、三尺的范围内活动,稍一动弹就发出‘哗哗’的声响。

敌人知她武功厉害,为谨防其伤人越狱,所以给她上了重约百斤的特号大镣。

更为残忍的是她两个肥大的奶子被铁丝穿透,奶头吊着两个铜铃铛,,阴阜上被一根铁丝穿过,吊着一个铜铃铛,两片红肿大阴唇用铁丝穿过,又紧紧的围着大腿根部一圈,然后拧死铁丝,使她张开阴道口。

一阵拓拓的脚步声、狱门哗啷一声打开了。

地上黑影晃动,一帮打手两边闪开,一个穿黄呢军大衣戴眼镜的人走了进来,邢玉娘便挣扎着坐起来。

一看却是长沙剿共总司令岳重蒲走进牢房。

老奸巨滑的岳重蒲皮笑肉不笑说道:

“啊!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双抢大奶婆’邢玉娘吗?”

接着得意地用鼻子冷笑了两声说:

“我们可是老相识啦,几十万人的军队都对服不了的女游击队长,没想到也有今天吧?”

邢玉娘一见仇人,分外眼红,一腔怒火迸发,陡然浑身是劲,猛的站起来,竖起眉毛,睁圆眼睛,怒视着这个外强中干的手下败将,切齿地呸了一口,骂道:

“岳重蒲!老娘单枪匹马一个人就打得你们屁滚尿流,你跪地上向老娘求饶时说过的话都忘了吗,不长记性的东西,喝老娘的洗脚水都不够格”话到手到,啪啦两个大嘴巴,打得岳重蒲晃了两晃,退出几步远,左手捂着脸颊,右手掏出手枪,颤抖着瞄准邢玉娘的心窝,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你——”他扳着枪机,眼珠都快瞪出来。

邢玉娘轻蔑地迎着他的枪口向前逼过去。

邢玉娘艰难地拖动近百斤的特号大镣,挺立着雪山似的丰腴肉体一步步逼向岳重蒲,他只好向后退着,冷不防绊到一块砖头上,身子一仄歪,差点栽了个后仰。

岳重蒲沉不住气了,吼叫一声,五六个打手上来把邢玉娘架起来。

“哼!”

邢玉娘用鼻子嘲笑了一声说:

“我一个身带重镣的弱女子就把你这堂堂国民政府的剿共总司令吓成这样,未免太可笑了吧?”

岳重蒲老羞成怒了,暴跳起来,张牙舞爪地吼叫着。

“快拖出去!拖出去!你们看着干什么,混蛋!拖她出去!”

“快走!”

打手们不停地催促着,还不时用枪托捅她赤裸的身体,邢玉娘被铁镣牵制,往前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空荡荡的地牢走廊,

“哗哗啦啦”的脚镣声和粗野的呵斥尤为刺耳。

刑讯室内,邢玉娘巍然不动地立着,冷静且轻蔑的看着凶神恶刹似的众打手,倔强地昂起头来。

岳重蒲摘下眼镜拿出手绢擦擦眼睛,呼口长气,审视着眼前这位高大硕壮的女人,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

“邢玉娘,该说的我都说了,人生在世不过是吃喝玩儿乐,荣华富贵,你文武全才,是位不可多得的女中豪杰,在整个湘南有谁不晓得你邢玉娘的大名,更应该替自己的前途好好想想。可你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这让我很为难呐。”

邢玉娘听着他的话,早气得心直炸,浑身发抖,呼吸越来越急促,两道细黑刚直的眉毛倒立起来,深陷的大眼睛射出愤怒的光芒,恨不能一掌打死这个浑身沾满共产党人鲜血的大刽子手。

但她咬紧牙关竭力控制着自己,镇静地听着。

看这家伙到底玩弄什么阴谋。

听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冷笑着一挥手道:

“直截了当地说出你的目的来吧!”

“我的目的!”

岳重蒲一摊双手,

“我这可是为你好哇。”

“司令,少跟她罗嗦,这种娘们儿,不动大刑,她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坐在一边的沈于兼粗野地叫道。

“别别别,让人家好好想想嘛。”

“没什么好想的,有什么招开就使出来吧。”

邢玉娘忍着快要爆炸的怒气,蔑视地冷笑一声。

“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不动狠的不行!”

“你想吓唬我?哼!从打干上革命那天起,我就已经把头系在裤腰带上了,最多不就是死吗?千刀万剐,还是扒皮抽筋?来试试!”

邢玉娘说着傲然地扬起头来。

看着一群打手扑上来,邢玉娘淡淡地一笑。

岳重蒲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用手指着屋子里摆满的各式刑具,:

“邢玉娘,这满屋的刑具可都是给你准备的。别说你个白白嫩嫩的小娘们,就是江洋大盗也整的服服贴贴,开口求饶。”

“收起你的那一套吧,”邢玉娘挺起白肉丰隆胸膛厉声斥道:

“老娘早就领教过了,这次还有什么花样,老虎凳、压杠子、穿木鞋统统使出来吧!反正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我就是可惜不能亲手消灭你们!”

“好!嘴够硬!来呀,就泡泡这张嘴:非泡软了它不可!”

打手们一点儿也不敢大意,他们都领教过这女人的厉害,一涌而上,反拧了邢玉娘的胳膊,将她仰面按到地上,脖颈,腰、双腿,胳膊都被人紧紧压住。

岳重蒲凶狠的面目露出来了,冲着邢玉娘狞笑道:

“一句话,地下党的名单交不交?”

“不交!”

邢玉娘咬得牙关咯咯地响。

“灌!”

岳重蒲吼了一声。

敌人把一根胶皮管塞进了邢玉娘的嘴里,胶皮管后面接了一把盛凉水的大铁壶。

一个打手一手揪住邢玉娘的头发,一手捏住她的鼻子,邢玉娘出不来气,只好任那凉水往肚里咽。

不一会儿,一壶水全灌了下去,她的肚子就高高地鼓了起来。

又是一壶凉水灌了下去。

邢玉娘头向上仰着,鼻孔朝向天空,冰冷的清水冲进鼻窦,邢玉娘只感到头象要炸开一样疼,她机械地一吸气,水又被吸入气管,马上又诱发了剧烈的咳嗽,越咳嗽,水就越往气管里呛,她用力扭动着,想把鼻子从那水流中移开,但头发被揪住,没有办法动,她又试着用嘴巴呼吸,但刚一张嘴,水便冲进她的气管,呛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邢玉娘的腹部更加突起。

如一只大皮球。

几乎要涨裂。

她已被憋得喘气不赢。

想骂,也骂不出声来。

岳重蒲拍拍邢玉娘突起的大肚子:

“哈哈,怎么样?说还不说?”

邢玉娘一阵恶心,哇地吐了。

岳重蒲狞笑一声:

“我叫你吐!我叫你吐个干净。”

说罢,他将穿着大皮靴的脚踏在邢玉娘肚子上,用力一踩,

“噢!”

一股水箭从玉娘嘴里呼地喷了出来,接着便是又一轮剧烈的咳嗽。

水从邢玉娘的嘴里,鼻子里喷了出来。

“说不说?”

岳重蒲边踩边问。

水从邢玉娘的嘴里,鼻子里喷了出来。

“再灌!”

岳重蒲吼道。

一连灌下四五壶冷水,邢玉娘的肚子暴涨得象只快要炸破的皮球,闪着亮亮的白色肉光。

“打水鼓”

“岳重蒲,你个畜生,糟蹋我一个女人,你算什么本事?”

邢玉娘羞怒地骂着。

几个打手开始用木棍敲打邢玉娘暴涨的肚子“咚咚咚咚……”

声音沉闷而又震耳。

后来,他们又用碗口粗的杠子压她的肚子,一直把水全都压出来,然后再重新灌水。

她一遍一遍地被折磨着,连小便都挤了出来,屋子里布满了尿骚味儿。

岳重蒲看到邢玉娘的阴道内喷出一米多远的尿流,声嘶力竭地叫道:

“说是不说?!”

邢玉娘打牙根里迸出声音:

“不!”

声音微弱,仍然是那样的平静邢玉娘猛然奋力挣扎。

她练的是实打实的内家武功,人高马大,肌肉发达,臂力过人,虽然身遭毒刑,手脚带了铁镣铁铐,但她负痛一挣,也几乎挣脱群魔的束缚。

打手们见这女子力大,连忙上来几个人将她紧紧按住。

邢玉娘负痛挣扎,几个打手竟还按不住她。

这时,一直坐在审讯桌边的沈于兼也跳过来,对着玉娘赤裸圆润的肩部使劲一铁棍。

邢玉娘被这狠命一击打得痛彻心肺,双臂一松劲,便被按住。

面对如此悍勇膘壮的女共产党,就连岳重蒲也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十几个打手一阵忙乱,用铁丝穿了邢玉娘的琵琶骨,才算制住她的挣扎反抗。

邢玉娘的肚子鼓涨得活像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妇。

“快说,你这条母狗!”

沈于兼发疯似的叫嚷着。

其实这时邢玉娘已经被灌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但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压!”

随着一声怪叫,打手们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了邢玉娘暴涨得圆圆鼓鼓的肚子上,猛压下去。

“噗”地一声,一支淡红色的水箭从她嘴里射出,喷到了刑具室的横梁上,另一支深红色的水箭从她的阴部射出,正巧射在沈于兼身上。

原来玉娘被折磨得提前来了例假。

刑具室内刺眼的灯光照在邢玉娘丰腴的天乳与硕大的肚腹上。

她汗流满身,丰腴肥白的成熟肉体上水光闪动,俨然像一尊刚刚出浴的女神。

“你是岳州地下党特委书记、赤匪的女游击队长,游击队的去向,地下党的名单,你应该知道,再不说的话……”

“啐!”

没等岳重蒲说完,邢玉娘一口血痰,不偏不倚正好吐在他的右眼上,沈于兼怪叫一声,

“游击队、共产党都藏在哪里?你说!”

“藏在我心里!”

邢玉娘面对凶残的敌人全无惧色,不皱眉,不眨眼,傲然一副鄙视的神情。

“给我上电刑!”

敌人气得发了疯,他们将邢玉娘的手脚绑在刑椅架上,然后将电极一端夹在她的双腕,另一端夹在脚髁上,对她施以惨绝人寰的电刑。

“你到底说不说?”

岳重蒲一把捏住玉娘的脸颊,几乎是咆哮着。

“你们这些畜生!总有一天我们的同志会为我报仇的!”

邢玉娘圆瞪着杏眼,尖声怒骂着,双眼流露出的只有仇恨的火光。

敌人一接通电源,邢玉娘马上狠地吸了一口冷气,身子突然绷紧了,像被击了一下!随着电流的增大,邢玉娘的头就慢慢地仰了起来,眉头紧锁,脸也绷的紧紧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震颤,象筛糠一样哆嗦起来,胸肌也在抽搐,带动两只丰白硕大的大奶子有节奏地抖动。

不出一会儿,从额头和胸口慢慢渗出的一滴滴汗珠凝集成黄豆般大。

这个铁打似的女人确实钢硬,她居然能忍着这难熬的钻心剧痛,硬挺着逐渐剧烈抖动的身躯,拼命竭力控制自己的抖动,咬着牙死顶着不喊叫出声,邢玉娘难受得张大了口,极度痛苦地喘息着,最终还是没有叫出声来……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整个胴体象一团剧烈颤抖白肉,逐渐发直僵硬……终于昏了过去。

邢玉娘又一次被冷水泼醒,岳重蒲马上问:

“感觉怎样?再不说就要这样一直电下去,到你说出来为止!”

邢玉娘一声不吭,只是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岳重蒲。

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

明显是已经下定决心承受即将到来的肉体折磨和痛苦。

“电”岳重蒲摆了个手势。

“电”沈于兼也跟着恶狠狠地叫道,敌人用两个连着电线的锯齿型的钢夹分别夹在邢玉娘的乳头上,这样可以使电流最大限度地贯穿女人最敏感器官,强化受刑时的痛苦。

随着特务接通电源,强大的电流通过女人最不勘虐的乳房。

先是邢玉娘的乳房弹性顿失,像装了震荡器般地跳耸,整个胴体象筛糠一样,那对娇美的乳房更是象两个大肉球一样猛烈的颤抖着,汗水从邢玉娘的全身溢出,在灯光的照耀下,邢玉娘的整个裸体象在闪亮,在发光┅┅一团水光闪闪白肉,随着电流的增大,可以清楚地看到邢玉娘浑身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

岳重蒲看到邢玉娘仍是不吭声,便命令加大用刑力度。

随着一股股毫无规律地电流涌进邢玉娘身体的敏感部位。

她全身肌束震颤的频率越来越大。

伸在半空的双手,不时地紧紧的攥成拳头,然后又松开,血淋淋的十指颤栗着向前伸挺,这时,在任何酷刑下一直没有吭声的邢玉娘,喉咙里终于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哼,哼……,呃……嗯……”

越来越急促,但她还是没有叫喊出来。

岳重蒲又问了一句∶“你还不打算说吗?”

邢玉娘的头低垂着,从她的嘴里除了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外,其余的一字未吐。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又一次亮了,突然,邢玉娘猛的挺起了胸脯,张开嘴巴,发抖的双唇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十几秒钟才终于极不情愿的从压抑地喉咙里喊了“啊呀!啊……呃…啊!”

撕心裂肺的悲哀叫声来。

那种惨叫声音完全不象是从邢玉娘的嘴里发出来的。

难以接受的痛楚已远远地超出了邢玉娘的想象,虽然她确实已经做好了准备。

几分钟后,强烈的痉挛使邢玉娘浑身的抖动愈来愈剧烈,节奏也越来越快。

“啊……啊”邢玉娘一阵接一阵哀鸣的尖叫声陡起,越拉越长,也越发凄惨,令人不寒而栗。

为了不使邢玉娘过快地昏死过去,摆脱痛苦。

岳重蒲示意打手们要经常改变用刑力度。

让邢玉娘保持清醒的状态,接受最大限度的痛苦。

使她一直处于猝不及防的精神状态下。

邢玉娘难以名状的痛苦一次比一次难以承受,她时而平静、时而发抖;一会儿胸脯向前猛挺,一会儿下身腹部往后收缩;嘴巴又张又合,嘴唇颤栗一次比一次久;身体肌肉痉挛的节奏忽快忽慢,身子的抽搐也时断时续,持续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忽起忽落,越来越惨烈,……可怕的痛苦形状变化无常。

突然,邢玉娘无力地摇晃着散乱的,被汗水湿透了的短发,昏昏沉沉地吐出一串模糊的喊叫声:

“啊啊……不!不……”

听到这盼望已久喊叫,敌人都感到兴奋。

从生理上讲,这长时间难以忍受的剧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邢玉娘再坚强,再有信仰,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岳重蒲也觉得邢玉娘的忍耐力已达到了极限,熬不过电刑的逼供了。

“现在知道电刑的厉害吧!快说!你是抗不过去的!”

岳重蒲高兴地对邢玉娘逼问道:邢玉娘全身淌满了亮晶晶的汗珠,像刚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你们这帮畜生!这样折磨一个女人,你们还算是人吗?”

她吃力地抬起头来,突然用足了力气嘶哑地叫道。

邢玉娘的坚贞和顽强不禁使那些冷血野兽也为之动容。

“继续上刑!”

随着岳重蒲的命令,电流又被接通了……每当邢玉娘痛苦即将达到极限,肌肉发硬,全身抬起,快要昏过去的时候。

敌人就及时调弱电刑力度。

并慢慢断开电流,待邢玉娘全身松弛,鼓起的肌肉陷下,清醒一会儿后,再接通电源。

就这样一次次地变换,一次次地断开,再一次次接通。

……。

让邢玉娘受到的痛苦和折磨停不下来。

处于欲死不能,求生不得状况,一直到了精疲力竭,频于崩溃的程度。

最后,邢玉娘受刑处的皮肤也变色了,胸脯的皮肤从乳头开始慢慢焦黄,直至把整个乳晕焦成两个铜钱般大的电流斑,先由黄色变成灰褐色,再变成暗紫色。

一股微微的烧焦皮肉的糊味也慢慢地从邢玉娘的身上散发了出来……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看到邢玉娘还没有要屈服的样子。

敌人都沉默不语,谁心里都明白:今天邢玉娘是下了死决心,要豁出命来硬挺到底了。

用这种电刑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根本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是无法逼她屈服的。

敌人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用刑。

特务们搬来了部电话机,把二个鳄鱼夹分别夹在邢玉娘的乳头上。

受伤的乳头被鳄鱼夹一夹,夹得那个疼呀,一个特务拿起一根空心铜棒就往邢玉娘阴道里插。

邢玉娘的阴唇前些天被藤条抽打的肿胀着,象个发面馒头一样,插了几下没插进去,反倒把邢玉娘疼得出了一身汗。

特务气急了,把铜棒猛力的往里一捅,邢玉娘“嗷——!”

的一声惨叫,那铜棒一下子被捅进了子宫里。

另一个特务迟疑着,把铜棒使劲的塞进了邢玉娘的屁眼。

特务们转着摇把就摇起来,强烈的电流从她的乳头击向邢玉娘的阴户和屁眼,在她们身上肆虐着。

邢玉娘的身体被电流击的剧烈的颤抖着,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头摆来摆去,黑色的秀发就想两道黑色的瀑布一样抖动着,汗水被摇晃的飞溅起来,洒落在墙壁上。

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汇成一条小河,沿着她高耸的前胸和平坦的小腹,流过丛林密布的阴阜,最后顺着浓密黝黑的阴毛,流到了地上。

她的乳房上扎着的钢针也剧烈的抖动着,针眼周围和龟裂的乳头上,渗出了大量的鲜血,一个特务还把插在邢玉娘子宫里的铜棒乱戳乱搅。

特务们继续摇着电话机,邢玉娘抖动的越来越厉害,终于,她们的抖动停止了,昏死了过去。

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泼下去,邢玉娘醒了过来,痛苦的呻吟着。

特务们见她醒过来,摇着摇把又转起来。

电流继续在她身上肆虐着,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呀。

这次特务们故意摇的很慢,见她快要昏死的时候,就立即停手,等她缓过劲来再接着摇。

渐渐的,她的乳头被烧焦了,邢玉娘的阴唇和屁眼都被烧焦了。

他们就把鳄鱼夹到处乱夹,一会夹在乳根处,一会夹在肚脐上,一个地方烧焦了,换个地方接着电。

她在这生死之间,被电了整整一天。

但她挺过了,没有泄露半点党的机密。

拷问断断续续持续了7个多小时。

电刑造成了连续不断的剧痛,已超过了任何人能够耐受的极限。

在不知所措的痛苦呻吟和嘶哑的惨叫声中,邢玉娘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全身象被抽掉筋一样软软地躺在刑椅上。

她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最终停止了挣扎,只剩下大腿、小腿、腹部、肌肉本能地抽搐,淋漓不绝,人体排泄物的腥臭味混和着皮肉的烧焦味充满了刑讯室。

靠着顽强的意志,邢玉娘最终还是没屈服,没有供出党的机密。

黔驴技穷的岳重蒲象只泻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拖回牢房”。

邢玉娘被冷水激醒,见两个打手正架起她的两臂,象被火烧了一下似的,她用最大的努力和坚强的意志,积聚起全身的力量,她猛然用两臂甩开架持她的敌人:

“放开我”。

,她摇晃了一下,终于站稳了。

头朝后一扬,浸满血水的头发,披到肩后。

她的脸,毫无血色,白得像一张纸。

她微微侧过头,用黯淡的、但是不可逼视的眼光,望了一下垂头丧气的敌人。

傲然地抬起头,迈动倔强的双腿,她向一位胜利归来的女神,艰难地拖动沉重的特号大镣,踉跄着向牢房走去……脚下响着刺耳的脚镣声。

一连许多天的审讯,没有撬开邢玉娘嘴,岳重蒲急了,决定对她们动用烙刑。

他本来不舍得对她们用烙刑,烙坏了哪里也可惜,没法子,保乌纱帽要紧呀。

邢玉娘又被带进了这间令人毛骨悚然的刑讯室,又被紧紧的绑在了那个大字型的刑架上。

一阵声嘶力竭的逼问后,残酷的烙刑开始了。

烧得通红的烙铁,烙在了邢玉娘脊背上。

“嗤——!”

一股青色的烟雾冒起来,散发着刺鼻的臭味。

烙铁继续烙着,把她的脂肪烙的“滋滋”的朝外流,终于,她头一歪,死了过去。

一阵又一阵的逼问声,一阵又一阵的泼水声,刑讯室里烟雾弥漫。

邢玉娘的全身几乎被烙遍了,她一次次死过去,又一次次被泼醒过来,可她就是不招供。

一把把烙铁,烙在了邢玉娘肥大的屁股上,那屁股,曾经是那样性感,那样的使人想入非非,如今却是满目创痍,伤痕累累。

烙铁烙在了她肥硕丰满,曾经倾倒无数人的乳房上。

那乳房,曾经是那样美丽,洁白如玉,光滑细腻,但现在却是那样惨不忍睹,焦糊一片。

烙铁烙在了她乳沟里,那乳沟曾是那麽深邃,象覆盖着大雪的峡谷,现在变成大火后的荒原。

一把把烙铁,烙在了邢玉娘修长的大腿上,烙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换来的只是哭骂声,哀嚎声,惨叫声,没有半句口供。

岳重蒲气疯了,抄起两根烧红的,比鸡蛋还要粗的铁棍,狠狠的塞进了邢玉娘的屁眼里。

“哧——!”

青烟和蒸汽混合着,腾腾的冒出来,在刑室里弥漫着。

邢玉娘惊天动地喊叫着,那叫声,是那样的悲惨,那样的可怕,那样的使人胆战心惊。

酷刑审讯又进行了好几天,啥结果也没有,岳重蒲愁坏了,他一筹莫展,隔壁刑讯室里,传来一阵惨叫声。

他灵机一动,转身进了隔壁刑讯室。

刑讯室里,邢玉娘正被绑在一个特别的架子上,头被绑的很低,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着,几个人正在那里轮流奸淫着她的肛门。

一间秘密小牢房里,摆设整齐,如其说是牢房,还不如说是客厅。

不同的是,这里的客人是被悬吊在天花板上的。

这里是岳重蒲秘密关押他掠来的美女的地方邢玉娘就被关押在这里。

经过名医精心治疗,她已经恢复了昔日的美丽。

邢玉娘那俩乳房,剥去伤痂以后,洁白细嫩,白的就象刚剥去壳的熟鸡蛋。

那俩乳房,又大又圆,傲然耸立在洁白的胸脯上,就象雪后的南岳衡山的两座主峰,巍然屹立在莽莽雪原上。

岳重蒲一只手握着邢玉娘的大乳房,用力的揉搓着,一只手伸进她大腿中间抚摩着,分开覆盖在她阴户上浓密的阴毛,把手指插进去,旋转着乱抠乱挖。

邢玉娘被高吊着,根本无法挣扎,只能涨红着脸,骂他“畜生”。

他把邢玉娘放下来,扔在床上。

尽管邢玉娘已被吊的不能动了,他还是把她的手脚紧紧的绑在床的四个角上,骑在了她身上。

邢玉娘无法挣扎,只能怒骂着,任由岳重蒲折腾。

岳重蒲腆着脸,笑嘻嘻的,把嘴贴在大逢鲜红的嘴唇上,一阵狂吻。

然后把坚硬的铁棍一样的大棒槌,在邢玉娘肛门口磨蹭着,突然一用力,捅了进去。

由于用力太猛,差点没把邢玉娘给疼死。

他粗野的大力捅插着,越插越快,越捅越猛。

邢玉娘觉得就好象屁眼里被塞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疼的死去活来。

就在邢玉娘被他弄的快要昏死的时候,他的一股精液才汹涌而出。

一年后。

在一间牢房里,两个光着上身特务走到关着女人木笼旁,打开木门,里面女人慢慢艰难爬出来,一个特务抓住她的头发一把拉起来,他妈的,你这个女共党想找死,拉着她脖子上的铁链一扯,走,后面特务一只手摸着她滚园雪白屁股,一只手推着她走,邢玉娘挣扎一下,颤动着两个大乳房伴随奶头上挂着铜铃叮当叮当响,挺起有六个多月身孕的大肚子,光着双脚拖着二十多斤重大铁链,艰难的慢慢走到岳重蒲面前。

岳重蒲看见一年多啦没见过的邢玉娘,现在却赤身裸体,两个红红大奶头被粗粗大铁丝穿过吊上两个铜铃,双腿间那浓黑阴毛被拔掉一小片,两片阴唇也被铁丝穿透糸着两个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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