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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kepdc(引)睡梦之中,电话铃声显得急促了些,将我惊醒。

“靠,谁这么无聊……”

我气愤地骂道,却不得不拿起电话,很没好气地问道:

“谁啊?”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是谁打电话过来,才到A市没几天,电话号码又是新号,不是警局才怪。

“是……是梁警官吗?”

“我是”。

“是……是这样的,呃,东城区银河路幸福街22号发生劫案,局长请你过来一下”。

“知道了,就到”。

放下电话,无奈地摇了摇头,靠,这才调到警局几天啊,就有局长大人解决不了的事情?说好了到警局报到之前好好的放个长假的,看来像是要泡汤了。

奇怪,不过就是个劫案而以,有必要动用我这个前国家安全局的特工吗?可恶,我的身份只有局长知道,说好了没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不要麻烦我,现在到好,区区一个小小的劫案也要让我去一趟,真不知A市警局是干什么吃的……算了,去就去吧,一个劫案而以,办完了继续放假就是了。

我现在的名字叫梁婷,前国家安全局女特工,从事一些非常隐密的工作,在一次任务中身份暴露,于是被人间蒸发,现在就成了一名警察。

不过做警察也没几天,我就给自已放了假,嘿嘿,谁让我的级别比小小的A市警局局长的级别高呢,何况我虽然离开了安全局,但我的编制还保留着,国际上的任务不能去执行但在国内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国家培养一个特工可不容易,而且我们这些人都属于“危险人物”,女特也不例外,比方说我们知道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呵呵,不用说那么明吧?所以国家对我们这种人除了舍不得放弃外还得好好地控制着,指不定哪天还能派上用场呢。

出门打的,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到了案发现场,靠,不宽的街道上以是围满了人,很热闹,叽叽喳喳。

指指点点,脸上都是很兴奋的表情……警方用警示带围出了个警示区,当我挤开看热闹的人群要进入警示区时,被一个年轻的警察拦住了。

当然要拦住了,他们不认得我啊?我还没和这些同僚好好的认识一下呢。

我掏出我的证件,哦,不是警官证哦,我的警官证还没搞好呢。

嘿嘿,就不知这小年轻认不认得。

我戏谑地看着这个年轻的警察,嗯,他的反应让我很满意。

小警察似乎是吓了一跳,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又仔细地翻看我的证件,很显然是拿不定主意,但也认为我不会拿这种东西忽悠人,于是叫来另一个警察守着,自已跑去请示去了。

时间不长,这个小警察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叭地一声,向我敬了个礼,说:

“梁警官好”。

然后放行。

我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

“小伙子,不错,好好干……”

向前走时,听到背后另一个警察问那小年轻:

“梁警官?这女人谁啊?

“呃,特……特工……国家安全局的……”

“操,你小子挺会忽悠的啊,特工?还国家安全局,啧啧……真漂亮,这身材……”

“嘘——小声点……”

警察局局长叫赵富,五十来岁,身体有些发富,不过长像还过得去,很严肃的样子,有点像运筹帷幄的将军。

见我过来,木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我却觉得这表情很是欠揍。

也不等我开口说话,赵富就对我说起了案情:

“不好意思,情况有些特殊,只好打断梁警官的休假了,嘿嘿。情况是这样的,疑犯凌辰入室盗窃,被住户发现并报了警,现在挟持了住户和警方疆持。很不幸的是那住户的女主人是个待产的孕妇,因为恐惧可能要生了。经过交涉,劫匪还算有些人性,答应让我们警方可以用人换回人质,不过必须是女的,你看,我们警局就那么几个文职女警,所以,我就想到了你,嘿嘿……”

“你是想让我换回那个孕妇?”

“不错,我想安全局的特工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我操,当特工是什么啊,万能的么?不过这任务有点刺激的味道,我喜欢!

“OK,没问题,不过你得管好你的人,不要冲动,剩下的我来解决。”

“没问题,我绝对相信你的能力”。

几分钟之后,我举着双手进到了劫匪的房间。

当我看到疑犯时,不由有些讶然,疑犯看上去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一脸的惊慌失措,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死死地抵在孕妇的脖子上。

由于紧张,菜刀已经割破了孕妇的肌肤,一缕血迹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而那孕妇表情痛苦惊惧,冷汗淋淋,双手捂着肚子,两腿之间的地上淌着一滩水渍……看来情况紧迫啊,即便是见过无数次生死的我也不免为孕妇担心起来。

我将双手举高,五指张开,又小心翼翼地转了个身,示意自已身上没有任何武器。

做完这些,面向疑犯站定,有些急迫地说道:

“现在你放了孕妇,她已经很危险了,我来做你的人质”。

疑犯很明显有些激动,对我的警惕没有丝毫的放松,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焦狂,嘴唇嚅动了几下,然后叫嚣:

“你……你别过来……”

晕,我站在没动啊,又听疑犯说道:

“用……用……你的手铐把自已铐起来,快……快点……我……我不想伤害人……”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没手铐”。

“怎……怎么可能……你……你别逼我……去拿……”

“没……没时间了,你相信我,我决不会伤害你(不是投鼠忌器,早就将你解决了)……”

疑犯明显是不相信我,拿着刀的手本能地紧了紧,孕妇的伤口更大了些,我慌忙阻止:

“好……好,别激动……你千万别激动……我去拿……”

在我将要退出房间的时候,却看见门后挂着一卷绳子,心里一动,在不刺激疑犯的情况下,我将绳子拿到了手中,然后说:

“用绳子绑吧……”

心里又不自禁地一跳,似乎是心底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不过这个时候却没功夫去管那份感觉:

“比手铐更好……”

“不……不,你别想骗我过去绑你……”

“好,我自已绑……你看着……”

我很熟练地整理好绳子,当着他的面打好一个活结,似乎是习惯性地想将绳子没打活结的那端系到门把手上,这时才意识到自已为什么会心跳了,因为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自我奴役”这个词来……想到自我奴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我将绳头扔给疑犯,让他抓住,然后背对着他,让他看得更清楚……此时心里不自禁地产生一个念头,我竟然有机会当着别人的面自缚,而且这个别人还是一个疑犯。

这感觉怎么有些刺激呢……我将双手伸进活结的绳套里,心里竟是咚咚直跳起来,我当然知道这种反应并不是因为被绑之后为自已的处境担心,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让人期盼又让人兴奋。

“你拉紧绳子,我就会被绑起来……”

我提醒他。

疑犯显然不笨,依言拉紧了绳子,而我为了让他放心也为了刺激,我不断地错动着手腕,让绳套很顺利地将我的手腕收紧,直到双手被死死地绑在了一起。

“现在你可以放开她了吧?”

疑犯确信已将我的双手绑住,并且很聪明地没有让绳子松驰,这样尽管是活结,我也没有办法很快就撑开绳套。

待我见到疑犯放开孕妇时,终于松了口气。

不过疑犯却向我冲来,将我抵在墙上,将绳子继续捆绑在我的手腕上,将我彻底地捆绑起来,不过也只是绑住了手腕而以,并没有像我心里期盼的那样将我绑成有着SM的那种感觉。

疑犯终于打开门将孕妇推了出去,不过我却叹了口气,该结束了,真想多被绑一下啊,要是这个疑犯是SM爱好者多好,将我绑成那种带有浓浓SM味道的样子,那我就陪他多玩一会儿……对于被捆住双手的我,疑犯显然很放心,在他送出孕妇关好门转身的时候,我出奇不意地一个膝盖顶在他胯间的要害上,在他痛得一弯腰时,又一个膝盖撞向他的脸部。

做完这两个动作,我有些为这个半大的疑犯悲哀了,希望他完好无损,痛改前非吧,不过在他瘫倒在地上后,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我告戒了他一句:

“以后绑人记得绑紧一点,最好把脚也绑起来”。

(一)自从解救人质之后,我的私生活里便多了一项乐趣,那就是自我奴役。

经历过生死又长期在危机四伏的环境里生存,让我的心智早就坚硬无比,也不会像青涩的小女孩那样刻意再乎别人的看法,当然这并不代表自已就不知羞耻,必竟虐恋这东西在大都数人眼里还是属于变态的犯筹,能不让人知道还是不让人知道的好,何况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如果让人知道代表正义的警察喜欢上这种东西,无疑会让人产生邪恶的想法。

给自已放完假之后,我正式到警局上班。

对于我这个来自国家安全部门代有神密色彩的女特工,新的同行们对我有着浓厚的兴趣。

尽管我已经二十八岁了,不再年轻,但值得庆幸的是我应该是属于那种天生丽质的女人,加上在特工的特别训练,我依然拥有美丽的容顔和娇好的肌肤以及近乎完美的身材,除此之外更多了成熟女性的风情和妩媚。

对于我这个新到任的美女上司,又是独身,不管是年轻的还是有家庭的同行趋之若鹫,大献殷情,不过除了让我不屑和好笑之外,让我更加骄傲了些。

至于查案,说实话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和极伤脑筋的查案相比,我更喜欢实质性地和罪犯分子较量,哪怕执行一些暗杀的任务都比查案要强,要知道以前除了刺探情报我就是干这个的,这也使我养成了喜欢独自行动的习惯。

当然警察是不会有什么暗杀之类的行动的,特别是在这个小小的分局,不是请求特警的支缓就是将案件移交到上级部门。

我自然是不会这样做,所以在办了几次案件之后,就给人留下了行事冲动不计后果的暴力女郎的映像,这让我很无奈,这要和我以前的工作性质相比,那真是小菜一碟,都不好意思说……算了,还是不多说了吧,必竟这不是侦破小说,让我回到SM的故事当中。

自我奴役自然不能缺少一些SM工具,除了在网上邮购一些外,我更乐意亲自光顾一些性用品商店,因为就算不购买,光是看看那些SM用具,也会让我产生愉悦的心理。

作为一个成熟女性,早就过了那种害羞的年龄,当然这也并不代表我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去那种让人羞于启齿的地方,只不过较之平常的女性更为大胆和开放一些而以。

通常性用品商店关门都比较晚,所以我大都选择在半夜或是更晚的时候才去光顾。

无意中在网上得到一个信息,某个网上专门从事SM性用品专买的网店的店铺竟然就在本市的某个街道上,某次正好经过那个街道便特别留意了一下,那个店铺的名字居然叫“虐恋情缘”,只不过那虐恋两个字是用拼音拼写的,招牌也不大,似乎是刻意让自已显得低调些。

在临近“虐恋情缘”的街道口时,我下了出租车,说实话此时的心理还是有种做贼心虚感觉,不过仅仅是犹疑了片刻,还是若无其事地向“虐恋情缘”走去。

这条街道因为是新街,所以并不算是热闹的地段,夜晚十点钟以后一些店面大都关了店门,街上的行人也就逐渐稀少下来。

虐恋情缘看上去并不显眼,应该是独立的私房,有三层楼高,外表看上去很新,才建成不久的样子。

门口有个旋转式的灯箱,招示着还在营业,上面写着“成人性用品”几个字。

门是被一块厚重地棉布遮隐着,有一点神秘的感觉。

我吸了一口气,就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安静,灯光也不明亮,不过楼上似乎有轻微的音乐悠扬地传了下来。

我的穿着看上去就是那种不意宣扬的人,风衣外套,衣领竖起,所以当一个很年轻的女孩看到我时,很识趣地没有表现出过份的热情。

我自然也没有想到会是一个女孩子看守这种商店。

女孩应该还是个学生,二十的样子,长像显得青纯,很难将她同满是性用品的商店联系到一起。

“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女孩子很小心地问我。

我克制住内心的那一点点羞耻,也想通了,既然已经进到了这种地方,自然是有目地的,如果还要表现出矜持和难堪的样子,未免会让人觉得虚伪,反倒让人瞧不起。

与其让人心里嘲笑,倒不如大大方方的面对,何况相互间又不认识,错过今日,谁知道谁。

“呃,那个……有适合自……自我奴役的吗……?”

“哦,请跟我来”。

女孩的脸上还是习惯性的微笑,没有一丝异样的色彩,似乎是接触这种事多了抑或是为了照顾顾客的情绪才有了这种淡然的表现。

商店的面积很大,整个一楼都是商品,而且以SM用具最多,让人目不暇接,也刺激人的神经。

转过两个柜台,我才发现自已并不是唯一的顾客,也并不是只有一个营业员。

一对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夫妇在一个女孩的介绍下,正拿着一只精美的盒子观看。

尽管灯光不算明亮,不过我还是看清那盒子里装的是一只电动的阳具。

当我经过时,那女的明显有一丝局促,男的只是看了我一眼,或许是惊讶我的美貌又或许是认为这种地方不该出现像我这样美丽的女人,竟然下意识地对我点了一下头。

出于礼貌,我也回点了一下。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我就转过了柜台,来到最里面的一排柜子前。

女孩拿起一只手铐对我介绍:

“这是一件定时手铐,可以限定时间自我打开,质量有保证,绝对安全……”

其实自虐用具和普通的SM品很难区分开来,只是适合不适合的选择,不过这定时手铐让我满意,比我用自已的警用手铐方便得多,当然不同的自我奴役会有不同的选择,各有各的乐趣。

接下来给我介绍了束缚带成品束缚自缚绳衣等等,当然也有一些小配件,比如说收紧环连接扣之类的玩意。

而我都一一选择了购买。

“我们还有一些比较高档的商品,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很显然,女孩觉得我是一个大客户,连价格都不问就直接要求放入购物车。

呆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也真正地坦然起来,趁女孩介绍商品的空闲,我问了一些女孩的问题。

这个女孩果然是在校的大学生,叫万红,利用业余时间打工赚取学费和生活费,并且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在这里工作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因为这只是一份工作,并不代表什么,对于SM,她并不排拆,也许耳闻目染,她也开始对SM有了点点的兴趣。

万红还告诉我这家性用品店是她的一个同学的表哥开的,而她的同学就非常喜欢SM游戏,并且将她介绍到这里来打工。

还说如果我原意可以介绍我们认识,在一起玩SM要比自我奴役刺激得多……听到这里我有些无语和讶然,难道现在的女大学生都这么开放?

“哦?是什么?”

万红的脸色竟然有显红润起来,在她拿起一个装有电动阳具的盒子时我就知道她的脸为什么红了。

“这是一个代有自我调节功能的震荡器,它能根据使用者的生理反应而改变强弱,并能放出强大的电流刺激敏感的地方让使用者万分痛苦,如果摇控器控制在S手里,S就可以完全控制使用者,因为电击的痛苦足够让使用者屈服”。

我点点头:

“很有意思,我要了”。

“这是与之配套的贞操带,密码锁设计,全精钢制作……”

万红继续介绍,看来还有其它的功能,我有些心急了点。

不过万红拿在手里的贞操带很特别,不过在看到包装上的图片之后,我才隐隐有些明白它的设计了。

图片上显示贞操带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机械装置,穿戴没什么不同,只是多了两个软钢片制成的钢带,这钢带是固定在两个大腿上的,在钢带大腿内侧的地方有个连接装置,两个金属连杆固定在上面,而连杆更像是一个曲轴,似乎可以因为人的走动而上下伸缩。

经过万红的介绍,果然是这样,也就是说曲轴连杆可以连接到假阳具上,随着人的走动,阳具会在敏感的部位进进出出从而达到刺激的作用。

“靠,真是个天材的设计”。

我忍不住暗自惊叹,也就是说电动阳具即使没电了也可以继续起到刺激的作用。

不过万红却说用来连接曲轴的并不是那个可以自我调节的震荡器,而是另一个。

当她拿出来时我又好奇起来,震荡器的外形倒没什么两样,只是在震荡器的底端除了用来连接曲轴的装置还有三根细细地胶管插进里面。

胶管的长短不一样,最短的那根不过10公他的样子,稍长一点的胶管又插进一个类似菊花塞的园柱体里,从形状上看,不用猜也知道起什么作用,最长的那根胶管端处却又是一个带着系带的橡胶仿真阳具。

万红红着脸介绍:

“这根短的胶管是……是插在女性的尿道里,中长的是肛……菊门塞,最长的这根用来堵口……它们的作用是……尿液会顺着最短的胶管而流进仿真器具中,通过曲轴连杆的作用产生压力,会将尿液压进……压进……肛门里,起到……起到灌肠的作用,如果……如果顶受不住痛苦,可以利用这根最长的管子将尿液吸入口里……”

万红有些汗颜,不再说下去,我却完全听懂了她的意思。

这是谁设计的,真想得出来……有些肮脏和恶心的感觉,不过却又感到很刺激。

幸好在这之前我就决定买下来,不然听到这一翻介绍还真不好意思要呢。

接着又给我介绍了一个自动鞭打器和一个首轮牵拉器。

所谓的自动鞭打器就是利用棘轮的原理,由小电机带动,将鞭子转到一定的位置反弹回去起到鞭打的作用。

而首轮牵拉器同样利用电动机收绳和放绳,起到像主人牵着奴隶的感觉,它的外表像葫芦,可以随意挂在任何的地方。

看着一大堆的东西也不怕再多几件,多此一举地问道:

“我买这些东西,你都有提成吧?”

万红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大方地说:

“OK,你看着哪些自我奴役能用得上的帮我选得了,别担心我的钱”。

差不多一个小时的相处,也没什么好羞愧的了,说穿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万红高兴地答应了一声,严然将我当成了富婆……我也没有管她,没必要,钱我有的是,以前做特工执行任务时,顺手牵羊的时候多的是。

我来到皮革制品专柜,不过我又看到了那对中年夫妇,他们竟然还没走,似乎选择商品很挑剔的样子,不过在我心里却隐隐觉得那个男人有偷窥我的意思,或许真的是因为我才舍不得走的吧。

我暗笑。

高跟鞋,皮衣,皮靴都让我情有独钟的感觉,这时万红抽空跑了过来,告诉我后面有试衣间,可以进去试穿。

于是我挑了一套带有项圈的SM女王紧身皮裙和长筒高跟皮靴走进了试衣间。

或许是因为内心的兴奋,我一点也没有了羞耻的意思,在试衣间里,我脱下风衣,脱去看上去保守的职业性套装,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又将内衣裤脱了个干净。

一丝不挂之后,在穿衣镜中陶醉了一下近乎完美性感的胴体,然后穿上漆皮小内裤,然后拿起那件女王装,从上往下将自挤进去。

感觉似乎是小了一码,不过可能就是这样的设计。

这件女王装仅仅遮住胸部的部位,乳房以上暴露着,也只是包住大半个乳房,乳沟清淅可见。

两乳的正中有根皮带,用来连接到项圈上,防止皮衣下滑。

短裙还好,堪堪遮过臀瓣,不过稍不留意便会暴露低裤风光。

接着就是穿上高筒的皮鞋,戴上皮手套。

现在的我整个看上去就是一个性感妖艳的SM女王的形像,如果再戴上法西斯的军帽,拿上一只皮鞭,那就更像了,可惜我只能暗叹,眼前的SM女王却是个地道的受虐狂。

漆皮的味道以及反射的亮光,颈脖上的项圈以及皮革衬托出滑如凝脂的肌肤,完美的体形和穿着长筒高跟靴的欣长美腿,让我感到了浓浓的SM意味,不禁全身心地愉悦起来,更有了想被捆绑起来的欲望。

非常合适,就像是为自已定做的一样,竟舍不得再脱下来,犹豫了一下,不如就这样穿着好了,如此深夜也不怕被人见到,不是还有件风衣吗?能偷偷感觉一下SM的滋味也是好的。

于是穿上自已的风衣,将换下来的衣服塞进皮衣的包装里,就这样走出了试衣间的门。

万红看到风衣下露出的皮靴会心地一笑,让我产生一丝羞耻的心理。

她以经为我选好了商品,正在往箱子里进行包装。

我又随手选了几件皮衣和高跟鞋递给她,然后等她包装。

万红却甜甜地一笑,竟是对我躹了个躬,真诚地感谢:

“谢谢您,有了您的康慨,我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有了着落,姐姐,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我这是康慨吗?傻B变态吧?犹疑了一下,我还是告诉了她我的名字:

“梁婷”。

“真的谢谢您婷姐,我会为您祈祷的”,吐了吐小香舌,做了个可爱的表情:

“祝福婷姐能找到一个好S啦”。

“瞎……瞎说……”

“婷姐,还得一会儿,不如上去坐坐吧,哦,楼上是酒吧,才装修完不久,咱们老板想给同好一个交朋识友的场所,所以酒吧以虐恋为主题,名字就叫”虐恋情缘“。上去坐坐吧,生意不是很好,没什么人的,不过我们老板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好”。

“哦,是吗?”

沉吟了一下:

“好吧”。

“请跟我来”。

上二楼的楼梯间其实就在试衣室的傍边,不过怎么看也不应该是酒吧的入口。

万红告诉我这其实是酒吧的后门,真正的入口在商店的隔壁。

在进入酒吧后门之时,门边的墙上挂着各种形状的面具,万红问我要不要戴上一个。

我便选了一个蝴蝶面具戴上,倒不是完全怕碰到什么熟人或是羞涩难堪,注意点影响总是没错。

推门进入。

这后门就在酒吧间的吧台边上,和吧台形成一个小过道。

吧台里正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无聊地坐在椅子上,慵懒地吸着香烟。

小伙子谈不上帅,穿着侍者的服饰,用一把剪刀修剪着指甲。

万红作了个请的手势,然后问我需要些什么。

我说随便。

万红却对那年轻的小伙子道:

“老板,这位姐姐的消费我请了,你可要打七折优惠哦”。

我本想说不必要的,不过那小伙子却站了起来,戏谑地说:

“小红,你要是让我绑一绑,费用全免,怎么样?”

“呸,想得美”。

小红嗔怪道,脸色泛着可爱的红潮,点了一杯酒水,然后等着小伙子调配。

酒吧的灯光红暗色,音箱里传出优美的音乐。

洒吧看上去要比一楼的商铺要大,应该是把相邻的两间楼房在二楼打通了。

顾客果然是不多,只看到一个角落里有一对年轻的男女在交谈着什么,女的同我一样戴着一个面具,正府在台桌上利用吸管吸食着饮料,当她稍稍台头看向我们这边时,我才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项圈上有一条细细的链子垂在胸前。

她披着一件稍短的风衣,袖子却是空荡荡的,整个双手都被遮隐在风衣里,似乎是绑在了背后。

我坦然地坐到一张台子的沙发上,继续留意周围的环境。

左边的设置让人感到一丝凉意,那是一排栅栏结构,中间又被隔开,形成无数个铁笼围成的包箱。

右边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包箱了,不过房间不多,只有五个门,每个门上都有名字。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包箱的名称。

第一间上面写着:虐之爱,第二间:心之锁,第三间:****,第四间:****第五间***(懒得想名字了)。

酒吧大厅正对着吧台的另一端有个不大的舞台,舞台的背景是个大屏幕,除了卡拉OK的设备,从房顶上还垂下多条的铁链,而一侧有个铁架,铁架上挂着一些绳子和皮具……我的目光又回到吧台里,万红正和老板交谈着什么,不时看向我这边。

见我看她,对我一笑,然后端着一杯饮料向我走来。

“婷姐,请慢用,我下去忙了,好了我来通知您”。

我点点头,目送着她离开。

我看了一下时间,十二点多了,有些无聊。

轻尝了一口饮料,味道不是很好,看来那个老板调酒并不专业。

音乐换了一首较轻快的曲子之后,我看到老板走到仅有的一对男女桌前,不知说了些什么,传来一些爱昧的笑声。

显然他们认识,原来这酒吧竟然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顾客都没有啊。

时间不长,那个老板向我看了一眼,竟然向我走来。

“美女,聊聊怎样?”

我当然不会害怕一个陌生的男人搭讪,不过在这种环境却还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耸耸了肩,意思是无所谓,不过却端起了酒杯饮了一口,用来隐饰心中的那点羞耻。

“我叫张杰,是下面商店和这家酒吧的老板,呃,美女怎么称呼?”

“……梁婷”。

告诉他真名也无所谓,说不定他早就从万红的口里得到了我的名字。

“那么我叫你一声婷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又耸耸肩,还是无所谓,不过才说了两句话就叫姐,似乎太快了些,不过又没打算深交,随便由他叫好了。

张杰并没有打算深入了解我的背景,怕引起我的忌讳吧。

微笑着问我手中的饮品如何。

我说还可以。

接着他就自顾地找话说,从他不是调酒帅说起,说酒吧才开张不久,也没有打广告,只是在自已的一个小圈子里的朋友知道,所以酒吧显得很萧条,不过会好起来的。

现在的人也不像过去那么禁忌,网上就有SM女王的服务,并且寻S寻M的在论坛里随处可见,之所以建这个酒吧,就是想让同好之间有个认识交流的平台。

能赚钱更好,不能也无所谓,就当为这种特殊的群体作些贡献好了。

虽SM很容易联想到性或是性交易,不过他并不想把这里建设成一个色情场所,至少不会提供性服务。

然后又谈了一些对SM的看法,说SM并不是变态……听到这里我心里忍不住想,SM不是变态又是什么……?他说了很多,可以说是引经据典,还谈到一些名人和演员以及歌星的演唱会有时都带有SM的性质,说现在的人渐渐开始接受一些过去认为禁忌的事情,同性恋就是很好的例子,所以SM同样会如此……所以不必要有什么负担,我们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已在干什么,喜欢就去尝试……哇靠,我完全成了听众,有些好笑,不过也饶有兴致。

说这么多干嘛,当我是小女孩啊?该不是有什么企图吧?

“谢谢你购买我的商品,让我发了一笔小财,呵呵……呃,听说婷姐只是需要一些……呃,自我奴役的商品,是婷姐……呃,自已用吗?”

我点了点头,又饮了一口饮料。

张杰手一摊,一耸肩说道:

“你看,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婷姐有没有游戏伙伴,平时怎么玩,呃,就当是同好之间交流一下,更希望婷姐成为这里的常客。婷姐算是我们这里的第一位客人……”

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而且身材这么好,看得出来一定是美得不得了的美女,所以可以的话,我想聘请婷姐作为我们这里的模特,因为偶尔这里会举办几次绳艺表演,哦,当然是在不影响婷姐正常工作的情况下,不知……”

我摇了摇头,不置可否,不过有点心动,当着别人的面表演捆绑,想想也是件刺激的事情,不过我可没有忘记自已现在是个警察,警察总是代表正义和正派的,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影响可就大了。

张杰明显有些失望,讪讪地笑了笑,又轻松地说:

“OK,没什么,不过作为本店的第一位客人,希望婷姐常来,在这里所有的消费都会八折优惠,嘿嘿”。

我没表示拒绝,会不会常来可不好说。

不过很奇怪,万红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准备好吗?张杰掏了一只烟,礼貌地问我要不要来一支。

我点了点头,于是他递给了我一支,又给我点上。

“要不要试试?”

张杰突兀地问。

“试什么?”

张杰竟从身后的裤兜里抽出一卷麻绳来,晃了晃笑道:

“我算是个绳帅,呵呵”。

我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那边的那对男女,很明显这是心虚的表现,潜意识里竟然跃跃欲试。

聊了这么久我当然不会认为张杰有什么邪恶的企图,如果是个坏小子,那个万红也不可能放心在这里打工,再说我是什么人,特工!什么没见过,还怕一个小子,主要是没什么人,绑绑也无所谓吧,谁让自已喜欢呢?也没等我点头,张杰举手一招,那边的一对男女也举手回应。

张杰笑着说:

“我一哥们,同好,那女的是他的M,网上认识的,准备在我这儿打工……”

说话间,那对男女竟然站了起来,一前一后向我们走来。

走到近前,我才知道是男的将女孩牵了过来,就牵着女孩项圈上的链子,那女孩有点羞涩,蝴蝶面具下的脸腮有些红润,敞开的风衣露出里面红色的吊带裙装,只不过胸脯上赫然绑着两圈绳子。

男的自我介绍:

“我叫李兵,这是我的M,叫王芳,认识你很高兴,呵呵”。

张杰介绍我:

“梁婷,婷姐。”

李兵一点头:

“婷姐好”。

一拉手中的链子,抖了一下,口气有些严厉:

“芳芳,还不向婷姐问好”。

芳芳的项圈一紧,嗔怪地瞪了一眼李兵,这才对我说:

“婷姐好”。

“你们好”。

我笑了笑。

却见李兵将芳芳的风衣掀了去,引得芳芳娇呼了一声,脸色似乎更红了。

芳芳的双手果然被紧紧在捆绑在了背后,是那种高手小手缚的绑法。

见彻底地暴光,芳芳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娇声道:

“婷姐试试吧,他们都是好人,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儿,都是同好,别不好意思啦”。

我点点头,不再犹豫,不过身上的风衣显是累坠,也不适合捆绑,想到自已贴身的穿着,又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张杰已经在开始整理着绳子,做出一副欲绑的架势。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穿了就是那么回事,再说我一向不吝啬展现自已美丽性感的一面,做特工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利用色诱的方式收集情报,怎么这个时候倒像淑女样矜持起来了。

(二)于是我很大方地解开风衣的扭口,首先露出来的自然是箍在脖子上的项圈,然后是一大片滑如凝脂娇美的肌肤,高耸挺拨的双峰,在皮衣紧束下平滑的腹部和纤腰,当我完全将风衣脱离身体时,两个男人都是一副惊艳的痴呆状。

芳芳还好:

“哇塞,婷姐的身材好棒好性感哦,啧啧……”

芳芳的惊叹提醒了两个小伙子。

张杰讪讪地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呃……那个……呃,这套皮装很适合婷姐……”

芳芳却是踢了李兵一脚,不满地嗔道:

“还看”。

李兵也是一脸讪然的样子,自嘲地笑道:

“差……差点喷……喷鼻血……嘿嘿……”

芳芳更不满了,又踢了李兵一脚,怒道:

“喷你个大头鬼……”

李兵很不舍地将盯在我身上的目光移开,似乎刺激了某个部位,靠了一声,一拉连着芳芳项圈上的链子,装作恼怒地说道:

“你竟敢踢主人,看我不狠狠地惩罚你……”

芳芳被拉得啊地一声,又无可奈何,脸色倒是更红了,像是知道李兵要干什么,竟出奇地显得乖巧起来,默默地跟在李兵的身后走去,绑在身后的双手越发地显眼了。

李兵却是将芳芳引向我进来时的那个后门,所猜不错的话他们应该是要上三楼吧。

临出门时李兵丢下一句:

“两位慢玩,我调教女奴去了,呆会见……”

我不禁莞尔,不过心里更显得激动了些……张杰已经站到了我的背后,似乎我的体香也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的呼吸显得粗重。

我将戴着漆皮长手套的两条手臂饶到身后,竟是很自然地在背后就交叉成“W”状,这种无意识地举动让张杰呆了一呆,让他以为我是在暗示他的绑法。

“婷姐的柔韧性真好”。

张杰由衷地赞了一句。

于是就着这个手势张杰开始捆绑我,在手腕上缠了两圈绳子后问:

“紧吗?要不要松一点?”

“不……不紧……”

既然决定要体验被绑的乐趣,不如彻底点体验被绑的快感,忍不住加了一句:

“还可以再绑紧一点……”

说完心里还是掠过一丝羞耻。

绳子果然再次收紧了些。

因为双手在背后先摆成“W”的样子,所以即便只是绑住了手腕,双手也不可能放下来。

张杰已经不再顾忌我是否能忍受绳子的紧缚,真的绑得很紧,并且连手肘处也绑上了绳子,就是小手臂和大手臂也绑到了一起,还没有绑完,我的双手就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喜欢束缚的人,束缚的过程也是让人兴奋的。

绳子一点点地缠绕,自已一点点地失去自由,这中间会产生很多的幻想,这幻想又刺激着某根神经,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感到受虐的欲望在升腾。

我不知道绳子有多长,但决不会短,张杰用了整根的绳子在绑我的手臂,而我的手臂就像是本就在背后一样,紧紧地贴着身体,丝毫动弹不得。

本应该是痛苦地事情,但我心里却由衷地赞了一句:真舒服啊!这感觉不但是身体上的感觉,更刺激了心理上的愉悦。

张杰绕到了我的身前,重新拿了一根绳子,将绳子搭上我的后颈,拉到身前,在我的胸前打了个结……他的神情很专注,就像是在雕刻着一件艺术品,不过我却从他不断嚅动的喉结判断出他其实很紧张,至少是在压抑着自已的某种欲望。

他也很小心,尽量没有碰触我的身体,当然碰触是避免不了的,必竟要时常整理一下绑绳地松紧和位置。

不过他的这份小心让我很欣慰,至少能证明小伙子的确没有什么坏心。

绳子绑在我的乳房上下,形成两道绳带,紧紧地托着本就高耸的双峰,然后绳子又在双峰中间将两道绳带稍稍地收拢了一下,多余的绳子就在收拢的那根绳子上绕,在双峰中间形成竖着的绳棍。

这时张杰就显得更紧张了,必竟会时常碰到女人敏感的部位。

“好……绑好了……怎……怎么样……紧吗?”

张杰表现得很激动,额头上也可以看到汗水的痕迹。

此刻我倒是显得比他从容起来,淡淡地一笑:

“不紧,很好……”

本想说声谢谢的,不过又觉得说声谢谢不合适。

“绑人很累吗?”

我故意地问。

“不……不累”。

“哦?我怎么看你流汗了?”

张杰自然是不好解释,难堪地一笑。

“现在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吧?”

我心有所属地问。

“不会”。

“那……那你把我的腿也绑起来好吗?”

“啊,哦,好好……”

我侧下身子坐到沙发上,等他去拿绳子。

张杰拿来绳子,我又换了个姿势端端正正地坐好,将穿着长筒皮靴的欣长美腿并拢。

不过张杰却是先从我的膝盖上绑起,绳子并不长,但也绕了七八圈,从腿中间穿过,然后拉紧打结。

脚腕处又用另一根绳子一样捆绑,只不过圈数多了些,绑得更紧也显得美观。

现在我彻底地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何人哪怕是个小孩都可以肆意地折磨我,而我除了任其摆布之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是,这种处境和感觉让我很兴奋。

不过我似乎还没有感到满足,在体验了一下全身被紧缚的愉悦之后,我又要求他:

“有口塞吗?将我的嘴也堵起来……要新的口塞哦”。

“有……当然有,怎么会没有,什么都有……”

张杰显得有些急迫,不过却是向吧台走去。

原来他的口塞是放在消毒柜里的,不过包装完好,应该不是用过的。

我不好意思地嫣一笑,不过却不知他能不能感觉得到,必境我还戴着蝴蝶的面具。

他到我身边时已经撕开了包装。

我张开嘴,还啊啊了两声,情形就像是还没长大的调皮小女孩。

不过我也有些讶然,这种幼稚的表现已经很久没有出在我身上了。

口塞是红色的,上面有一些小孔,感觉有些大,很显然不适合我的性感小嘴唇,很有可能是张杰故意选择的,不过在他往我嘴里塞进口塞时,我并没有打算阻止他。

我的嘴几乎被撑到了最大,都有了要撕裂的那种感觉,真正阻挡口塞的是牙齿,就在我要示意不行的时候,那口塞竟被他硬生生地顶了进去。

我心里暗操了一句,一定是张杰故意的。

口塞在口腔里被牢牢地包裹住,即便不使用皮带绑住,我的舌头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将它顶出来。

很快我就感到了口腔的酸痛,这让我有些不耐,不过我却没有表示反对,让他将口塞的皮带在我脑后系紧。

我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连说话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这下就更彻底了,即便是受到伤害连呼救都不可能了。

如果再蒙上双眼的话,那么连伤害我的人都不知道是谁了。

要不要蒙上眼睛呢?我有些犹豫。

紧密而又无法动弹的捆绑让我全身心地愉悦,特别是还有一个小伙子站在我身前欣赏着我诱人的身姿,情不自禁地就会想,呀,被绑成这样,他会不会兽性大发啊?强奸我凌辱我甚至是将我监禁起来,用各种手段将我调教成性奴隶。

当然这不是没有可能,来这里的人大都是很私密的,谁也不知道我来过这里,前提是万红是他们一伙,而那对中年夫妇根本就不认识我,我失踪的信息可能根本传不到他们的耳里……正是因为这种可能,却让我充满了那种处境的幻想,因为这幻想,我的身体禁不住有些潮热。

也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现在我很希望有双手抚摸我的身体,这让我情不自禁地看了张杰一眼,眼神似乎透着一丝幽怨的目光,怨这个小伙子有如此诱人的身体在面前竟然还无动于衷,难道不知道我现在如同待宰的羔羊可以任你摆布吗?幸好我的嘴被堵塞着,不然真怀疑自已会不会要求他玩弄我,要是那样的话,真有些无地自容了。

不时地我扭动一下身体,感受紧缚下的无奈,偶尔发出“唔唔”的声音,可怜而又无助。

张杰的喉结依然做着吞咽的动作,盯着我,情绪波动很大,微显颤抖地拿起一支烟点上,似乎是在压抑想要扑上来的欲望。

不过这时,后门被推开,万红走了进来,看到我,先是惊讶,然后是“哇”地一声,不过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脸色倒是红了一个通透。

“什么事?”

眼前的香艳被打断,让张杰有种不爽的感觉。

“我只是想来告诉婷姐一声,她要的商品已经打包装好了,是现金支付还是刷卡,还有……要下班了,我想……我想今天就拿到提成,嗯——那个,我想用这笔提成交欠了几天的房租,呃,老板,可以吗?”

张杰狠狠地瞪了万红一眼,似乎是在怪她坏了他的好事,苦笑道:

“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的”。

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耸耸肩,无奈地说:

“我去去就来”。

我点点头。

万红吐吐了可爱的小香舌,说了句:

“婷姐姐,你好美啊”。

做了个再见地摆手,跟着张杰走出后门。

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吧?若大的酒吧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不免有些担心。

不果被如此紧密地捆绑,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紧缚的刺激,又稍稍觉得有些无聊。

真是应了担心什么就来什么的话。

先前说过,酒吧除了后门之外还有一个真正的入口,这入口就在吧台的另一边,这时竟然传来了脚步声。

这下糗大了,可是现在这种样子逃无可逃躲无可躲,只能眼睁睁地接受被发现的事实。

不知道来人是谁,当他看到一个全身被捆绑的性感女郎孤独无助的样子,真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一刻即便是心智再要强,心下也不免慌乱起来,狠不得有个地洞能躲进去。

这感觉让我太耻辱了。

我一点选择的余地也没有,眼睁睁地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那个男人也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我,脸上掠过一丝惊讶,肯定是看到我的处境让他感到震憾了。

——晕,这个男人就是在一楼商店里遇到的那对中年夫妇中的那个男人。

我不禁舒了口气,庆幸来的不是诸如公商税务文化部的人,当然我最怕的还巡警查夜。

这个男人应该是同好吧,是同好就会理解我的处境,至少不会有岐视的心理。

男人发现整个酒吧里只有我一个人,径直向我走来。

让我的心忍不住就咚咚跳得厉害起来。

他要干什么?不会是色胆包天敢在这里对我有所企图吧?男人的微笑有些邪恶,眼里透着色狼遇到猎物的那种兴奋,呼吸粗重而又急促,像是色狼在准备享受猎物的前凑。

这感觉让我的心咯噔一下,暗叫不妙,而我现在如同待宰的羔羊,不是猎物又是什么?这个让我感到不安的中年男人果然就直接挨着我坐了下来。

我的心越发显得慌乱起来,只是这份慌乱还隐隐透着一丝莫名的兴奋。

我只能用唯一可以表达我情绪的双眼恼怒地瞪着他,不过对我的反应这个男人完全置之不理,侧身对着我,一只手掌放肆地搭在我的皮靴和短裙之间裸露的大腿上。

我愕然地看了一眼他的手,然后又不相信似地瞪着他,靠,这家伙太无耻了吧,我们很熟吗?将我当什么了,如此放肆。

可惜,我什么都做不了,对他侮辱我的手更是无可奈何,并且感到那只手开始轻轻抚着我的大腿。

“唔唔——-”。

我有些愤怒,男人并不在意。

“小姐是在这做吗?是SM女郎吧?多少钱一个晚上?”

靠,我像是出来做的小姐吗?这男人故意的吧——-我摇摇头,只能这样示意不是。

“哦,我忘了你的嘴被堵着不能说话,呵呵,没什么,多少钱我都给得起”。

又似模似样地向酒吧看了看,根本无视我的反应:

“你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这地方也不合适,不如我们换个星级酒店,我的车就在楼下,我带你去”。

天啦!这个男人真正无耻,明显是在为自已的行径寻找借口,即便事后事发,也完全可以推脱当时只是将我当成了小姐,何况我又穿成这种样子还被绳索绑在这个被大都数人还认为是色情场所的酒吧里。

我终于体验到了什么是无助和无奈,因为这个男人已经不管不顾地抓住我的手臂将我从沙发上扶了起来,而我就像是没有手脚的人棍,根本就无法阻止他的行动。

男人抓着我手臂强行向门口走去,我不得不被动地一步步地跳着,不时扭动身体挣扎一下,只是这种抵抗无疑是徒劳的。

我想呼叫,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在轻快的音乐声中根本就传不到楼下。

天啦!我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走了么?接下来会是什么?强奸?凌辱?调教?监禁还是伺育?……张杰。

万红……快来救我啊……再不出现,你们的婷姐可就惨了……在惊恐,耻辱,兴奋,期待的复杂心境当中,我终于被男人并不麻烦地带到了楼下,眼前停着一辆高级的宝马轿车,街上看不到一个行人。

男人搂着我的腰,将我紧紧夹在他的身体上,一只手打开了车门,然后像货物那样将我往车里塞。

尽管我在挣扎做出死不上车的样子,然而我还是被他轻而易举地塞进了车的后座上。

整个人躺在车座上,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车门关上。

我已经感到了绝望,不再认为会被解救。

接下来是什么样的遭遇不用想也猜得到,至少会被当成妓女任人玩弄。

男人也显得有些慌乱,急不可耐地打开驾驶位置的车门,坐了进来,看了我一眼,就发动了引擎。

就在车子刚刚起步,我为自已感到悲哀的时候,一个人影跳到了车前,双手猛地拍在引擎盖上,大吼一声:

“操你妈的,停车”。

我听出来了,是张杰的声音,这一瞬间,我竟有劫后余生的激动心情。

只是没想到男人也很嚣张,一踩刹车,将头伸出车外,骂道:

“你丫的有病,找死啊”。

张杰怒极反笑,显然没料到男人会是这种反应,也不说话,拉开车门,一手抓住男人的衣领,将男人硬扯了出来。

男人比张杰显得高大了些,不过张杰一点都不害怕,劈手就扇了男人两个耳光。

男人却没有还手,捂着脸气势顿时就弱了:

“你……你敢……敢打我……你……你知道我……我是谁吗?……”

又一个人影冲了出来,一脚蹬在男人的腰上,将男人蹬得一个蹶跌,躺在地上大声惨叫。

冲出来的人影骂道:

“哪来的东西,敢在老子的地盘上闹事,找死么,老子他妈的成全你”。

这个人影竟然是李兵,不过他只穿了条短裤,嚣张地上去又补了几脚。

这时车门打开,万红怜惜地伸进双手,将我慢慢地扶了出来。

“这男人真无耻……”

万红忿忿不平地骂道。

“唔唔”。

我提醒万红我还被绑着呐。

万红啊哦了一声“我给你解开吧”。

我又唔唔了几声,颔首向四周摆了摆,意思是这是大街上呢,你就在这解啊。

万红不好意思地一笑“那我们进去吧,小心点哦,别摔倒了”。

这时张杰把李兵拉开,劝道:

“算了,这种人渣教训一下就够了,别打殘了,咱店才开张呢,传出去不好”。

李兵指着那男人:

“你这孙子别让老子再见到你,见一次老子就打一次”。

男人也很识时务这俊杰,默不作声,等俩人转了身向店里走的时候才丢下一句场面话:

“你……你们等……等着瞧……老……”

“什么,你丫的说什么?”

李兵转身想冲上去,被张杰拉住。

男人彻底地老实了,不过眼睛却还是贪欲地看了我的背影一眼,明显是淫心不死。

李兵因为只是穿着短裤,自觉不雅,抢先冲进了店里。

在万红小心地相扶下,我好不容易蹦到了二楼的酒吧,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想长长地舒口气,却因为口塞的缘故,这口气舒得一点都不轻松。

张杰盯着我的脸色,只不过因为有面具而看得并不清楚。

我知道他想从我的脸上看出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反应。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有人来……”

我摇了摇头,示意我无所谓,事实也真的无所谓,就算是被那个男人抓走了,我也不会迁怒于他。

万红在给我松绑,只不过绑得很结实,颇费了一翻手脚。

其实我并不想现在就被解开,紧缚的滋味还没过瘾呢,加上刚才的那么一出,就更有感觉了。

不过人家好心地为你松绑,你总不好意识拒绝吧,要是阻止她,那就真的很变态了。

张杰也过来帮忙解缚,解的是我绑腿的绳子。

……我自由了,不过自由的感觉并不好!取塞口球时又一阵艰难,口腔酸酸痛痛浑不着力一样。

这时,后门嗵嗵嗵地一阵脚步声,只见芳芳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满脸的关怀之色。

她已经换了一身服饰,和我的穿着出奇地相似,一身的皮衣,皮靴,只不过身材青涩了些,不似我那么园润丰满。

我没有看到她摆动的手臂,原来她的双手竟然还是被绑着。

从胸前交叉的两根皮带看来,她应该是被紧缚单手套束缚着。

“婷,婷姐,你没……没什么事吧?”

她的关怀让我很感动,情动之下我张开手臂。

芳芳乖巧地依进了我的怀里。

我抚摸着她被绑在身后的手臂,竟有百感交集的心情涌上了心头。

这一刻在我的眼里他们都成了我的弟弟妹妹,感到了人情的温暖,让我这个经厉过生死,冷酷过的心也有了融化地感觉。

“我能有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点波折婷姐可不会放在心上。呵呵,你怎么还绑着啊?”

芳芳脸一红,嗔道:

“李……兵哥就是不给我解开,气死人了”。

“哦?是吗?是自已不想被解开吧?”

“嗯——才不是呢,婷姐也来取笑人家,婷姐还不是一样……”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是这样,有时无论你怎样刻意经营也会形同陌路,而有时仅仅是见过一面或是经历了某件事那感情就有了质的变化,甚至可以性命相托。

或许是我们有缘又或许是我们物以类聚,不到一个晚上,我们就有了相识很久的感觉。

接下来万红做了宵夜,我们坐在一起相谈甚欢,而我严然成了他们的婷姐。

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告诉他们我的真实身份,但却将面罩摘了下来。

一直聚到凌辰,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分离。

临走时,我说今晚再来拿我选购的商品,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回去睡觉。

(三)回到我的家,一间在九楼还算豪华的商品房。

三窒两厅,一个人住足够大了,不过也显得孤独空寂了些。

我给赵局长拨了个电话,才不管他起没起床呢。

电话通了,也不等他问谁,直接就说:

“赵局,我是梁婷,昨天晚上查了一夜的案子,太累了,今天不去局里了啊,有事也别找我,88”。

“喂喂……你查案子?你有什么案子可查……喂喂……”

赵局焦急地追问,不过我以经将电话挂了。

对我的能力赵局是认可的,但对我的破坏力是头痛的,稍大一点的案子根本不会让我碰,所以我显得很清闲,而且我想接案子就接不想接就不接,赵局还管不了我。

当了这么久的局长,屁股肯定不干净吧,还不是怕我背后的安全局。

就算我已经不是安全局的人了,总有几个朋友吧?打个电话找警局局长的麻烦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打了个哈欠,真的有点睏了,是不是太兴奋的缘故?作为经过特训的特工,三天三夜不睡都无所谓,怎么一个晚上就显得累了?要么就是常人的日子过得久了,都退化了?管他呢,洗了睡。

不过在脱下那套穿回来的皮装时,又好好的在镜前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自我陶醉了一翻。

从浴室出来时习惯了赤裸,什么也没穿,经过镜子总忍不住骚首弄姿一下,又总是自信自已完美性感的娇躯。

刚刚躺上床又忍不住爬了起来,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两只手铐,一只铐好双脚,然后盖好丝被,在丝被里将自已的双手反铐了……这一觉直睡到下午四点多钟才醒过来,精神充足,不过手臂就显得酸麻了点。

开铐,起床,洗淑,化装……不过穿着就麻烦了点,总不能还穿那套皮衣吧。

去虐恋情缘不仅仅是拿回我购买的商品,说不定有机会再被绑起来吧。

想想被绑起来的样子就兴奋呢。

算了,随便穿一下就好,大不了像昨夜一样再选一套SM装穿上,然后绑起来……晚上九点,我穿着一套宽松的裤裙套装就出发了,自然是开自已的私车去。

我的什么车啊?马自达2,灵动我型的那款,红色(穷啊,哪里敢对车感兴趣,对车不了解,就这个吧)。

楼下有我的私家车库,全自动摇控门,很方便。

开着车直接驶向目的地。

我还没有吃晚饭,打算请那些个弟弟妹妹吃大餐。

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和昨日一样,街上没什么人,除了街道两边商铺的灯光,路灯也没有一个。

将车在门口停好,正要戴上默镜,不过却惊讶地发现,

“虐恋情缘”的门紧闭着,上面竟然还贴上了封条,就是性用品商店也不是门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普通的防盗门。

怎么回事……我伸手拍了拍门,不大一会门里很快就有了反应。

门开了,是万红。

看到是我,叫了一声“婷姐”。

不过脸色有些黯然。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问。

万红点点头,让开身子让我走了进去。

张杰。

李兵还有芳芳和孙燕(这个孙燕就是前文和万红一起出现在性商品店的女孩子,给那对中年夫妇介绍商品的那个)一起出现在上二楼酒吧后门的楼梯口,当然不是为了迎接我,只是看看是谁来了。

“婷姐”,他们一起打招呼,不过较之昨天的热情今天就像掉进了冰窿。

“出了生么事啊?这么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

“上来说吧,婷姐”。

上了二楼一起坐下,万红给我端来一杯饮品,就听张杰说出了缘因。

原来昨天那个对我有所企图的男人很有后台,被打之后怀恨在心,竟然说动文化和公商公安部门以涉嫌开办色情场所的理由查封了酒吧连带着SM性用品店。

但只是查封,并没有执行掉消营业执照或带人回去调查的正常程序。

后来婉转地从一个文化官员嘴里得知是得罪了某个官员的亲戚,而这个亲戚就是昨晚的对我有所企图的那个男人。

还很明确地告诉张杰,那个男人并不想和你们为难,只要你们识相地求求人家,人家就会放你们一马,酒吧和商店很快就可以重新开张。

张杰又从这位官员的嘴里得知昨晚的那个男人叫马文革,是月光大酒店的总经理。

人家有官方背景,张杰也没有办法,只得劝说冲动得要拿刀说话的李兵和他一起拎了礼物去找马文革陪礼道歉。

说到这里张杰就停住了,似乎有难言之隐。

李兵却插了一句:

“要不是杰拦着,老子早劈了那杂种。”

引来一窜白眼儿。

我不得不问后来的结果。

犹豫了半天,张杰这才说了下去,这个马文革表示可以接受道歉,不再追究,不过有个条件,那就是要我陪他一个晚上。

张杰一再向他解释,说我只是一个顾客,不是酒吧的服务员,不可能说动我答应他的条件。

不过马文革却是不管,给了三天时间,说是三天之类见不到我,就正式掉消营业执照,并且警方还会收缴非法商品将涉案人员带回去调查。

张杰说执照掉消就掉消了吧,大不了以后再办,最担心的还是接受警方的调查,他自已倒无所谓,可是万红这些在校生就麻烦了。

这个人渣,竟然还敢打老娘的主意,OK,让他见识一老娘的手段也好。

我神色不变,淡淡地一笑,轻松地说:

“放心,警方是不会带人调查的,这件事婷姐帮你们解决”。

我就是警察啊,这点事都不能摆平,那还混个屁啊。

“婷姐能解决?婷姐有路子吗……?”

张杰将信将疑。

万红却拍起小手,高兴地叫道:

“我就说嘛婷姐一定有办法的啦,你们还不信”。

“哦?”

我饶有兴致地问:

“你是怎么知道婷姐有办法啊?”

“凭直觉啊,我的直觉可是很准的哦。我第一眼见到婷姐就知道婷姐一定不是普通人,那气质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我有什么气质啊?说说看”。

“嗯,我可说不准,高贵啦,淡然啦,处惊不变啦,反正好多,人又性感漂亮,让人一见就有心悦诚服的感觉哦”。

“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我怎么就不觉得呢?”

“那是因为婷姐身在此山中啊,再说这种气质是装不出来的,就像与生具来的样,婷姐自已当然感觉不到”。

张杰还是老成了些,担忧地问:

“婷姐是真的有办法吗?”

我笑了笑,想要缓和一下沉闷的气氛,开了个玩笑:

“我能有什么办法,就是去见那个人渣喽……”

“不行——”。

哇靠,我还没说完呢,所有的人异口同声,将我吓了一跳。

万红像是被我的话吓到了,张目结舌。

看着满屋子的严肃和愕然,我奇怪地问:

“怎么啦”。

张杰和李兵的脸色更是难看,嘴唇扯动了几下,却难为情地不知如何开口。

我看向芳芳,示意她说。

芳芳红着脸,又一脸的愤然,恨恨地说道:

“那个人渣要婷姐陪他一个晚上,其实……其实是当一个晚上的性奴隶,他说……他说要像昨天那样,将婷姐绑着带去见他,一手交人一手交……交那个营业执照,才会和他的朋友打电话,不再为难我们……”

这翻话却是让我心里恍惚了一下,特别是绑着去见人渣这种情形,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的某根神经,潜意识里竟然升腾起一丝欲望,忍不住就改变了初衷,轻松地笑道:

“放心吧,就照他的话做,婷姐不会有事的”。

“啊?”

满屋子的愕然。

张杰却是由愕然转为了感激,显然他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他们。

李兵的脾气火暴了些,操了一声:

“我现在就去劈了那个狗娘养的”。

说着就要冲出去。

张杰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站起来,竟像是要跟他一起去似的。

他们的表现让我很感动,才相识一个晚上而以,他们就这么再乎我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婷姐。

我没有开口阻止他们,而是从沙发上跳起,伸手抓住李兵的手腕,用上暗力,扣在他的穴位上。

李兵道:

“婷姐你别拦我,我就是再坏,再混蛋也不会让女人做这种事情”。

说着就是猛地一摔手想将我的手摔开,却不料竟是出人意外地没有摔脱。

而我借这他这一摔之势,将他的手臂扭到了背后,别着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李兵吃惊之外,更是不服气,想要反抗,却是“哎哟”地痛呼了一声,再也不敢乱动。

露了这么一手,满屋又是一阵愕然。

显然在这屋里李兵不但力气大也是最能打的一个,不想却被我轻松地制服了。

我将李兵松开,淡淡地笑道:

“别做傻事了,为那种人渣值得么?真当我是你们婷姐的话,就听我的,放心,婷姐绝对不会有事的。”

“那怎么行”。

异口同声。

看着满屋子的紧张和关切,心里除了感动又觉得十分的羞愧,明明能轻松解决的事情,翩翩要让这些人担惊受怕,为的只是内心那无耻的欲望。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见到桌上一包折了封的香烟,从里面抽出了一只,坐到沙发上,看了张杰一眼,张杰会意,赶忙给我点上。

“我说不会有事就绝不会有事,呵呵,看把你们紧张的,不就绑着去见一个人吗?他还能把我吃了,放心吧,他不但伤害不了我,我还要叫他痛不欲生。婷姐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这事不能明着来,必竟人家有官方的背景,明着来我们也讨不了好,是不是??”

李兵反应倒快,喜道:

“婷姐是道上混的?难怪那么厉害”。

我有些好笑,道上混的就厉害?不过我却没有分辩,算是莫凌两可地默认了。

李兵更兴奋了,紧跟着问:

“婷姐认识东街的威哥吗?还有西街的黑凤凰,啊,是了,婷姐是黑凤凰的人对吧?”

这都哪跟哪,越来越不着边了。

我笑,还是作高深状地默认。

李兵见我默认,越发地信了,说道: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

张杰却是半信半疑,不解地说:

“怎么可能,要是这样的话,婷姐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只打个招呼就行了,本市谁不知道威哥和黑凤凰啊,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啊……”

“行了,行了,都别乱想,总之婷姐自有分寸,你们就照人渣的话去做,用我交换证件和你们的平安,之后就交给婷姐解决,让婷姐来永除后患”。

“婷姐,真的能行吗?你不会骗我们的吧?婷姐千万不要为了我们去冒险啊,就算……就算我们被学校开除,我也不想婷姐有任何的伤害”。

万红皱着眉,忧心地说。

芳芳孙燕跟着认同地点了点头。

“放心吧,婷姐不会有事,就凭那个人渣还伤害不了婷姐的”。

我满是自信地说。

“就怕……就怕婷姐吃……吃亏……”

“婷姐是吃亏的人吗?”

于是事情便被我固执地定了下来。

不过却不是今天,这也是为了让张杰他们安心,煞有介事地告诉他们我要准备一下,还让他们误以为我要联系道上的朋友呢。

我便让张杰给马文革打电话,就说我答应了,明天晚上可以去见他,问他要将我送到哪里去见面。

马文革在电话里很兴奋,告诉张杰就在酒吧里等他,到时会来接我,还强调我必须像昨天晚上那样被绑起来……打完电话,众人兴致都不高,何况昨晚通宵今天又忙了一整天,都显得很彼倦,让我也打消了有可能像昨天那样被绑起来了希望。

总不好意思主动提出让他们绑我吧?再说出了这档子事,就更不好意思了,怕他们怀疑我帮助他们的动机不纯。

于是聊了一会话,我就起身告辞。

本打算将我购的商品带回去的,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何况商品很多,恐怕小车也难以一次装下,只得放弃。

当天晚上忽略不写。

第二日去警局打了个转,没听说有关“虐恋情缘”事情,才知道那条街并不在我们警局的辖区。

其间碰到赵局,他紧张地问我在查什么案子,我笑着告诉他开玩笑的,为给自已找个借口休息罢了。

无所是事地终于混到了晚上,简单地吃了晚饭,回到家里时,心情更显得激动了。

我当然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不然被绑起来的我只能是任其凌辱和玩弄了。

我从我的收藏柜里取出一个小瓶子,伸进手指,将瓶子里的油脂物刮了一点出来,将它涂沫了在嘴唇上。

为了更保险一些,避免自摆乌龙,又将油脂在乳头上涂沫了一圈。

这油脂物是一种药品,只对男人有效,能让男人昏迷。

如果男人亲吻我的话,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我又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个小瓶子,从中刮了一点粉沫藏进指甲里,又怕不小心丢失和份量不够,又将粉沫压进特制的介指里。

这粉沫就邪恶了些,它的作用正好和伟哥相反,能让男人暂时失去性功能,当然,如果份量够的话,就会永久性阳痿,就算是治疗也没多大的作用。

本来还可以藏个刀片在口腔里的,只不过想到要塞进口塞,很容易割伤自已,也就放弃了。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以前做特工时也不是没有这样做过,除了利用敌人的昏劂刺杀和收集情报外也可以保护自已不受到伤害。

只不过这次自已是要被捆绑起来,这就有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能自救的唯一机会就是男人的昏迷,而如果在男人昏迷之后我不能松开绑缚的话,那我就是自摆乌龙了,结果自然想像得到。

其实这就是让我觉得刺激的地方,太具有挑战性,让我忍不住宁愿冒这个可能被男人肆意凌辱和玩弄的危险。

不过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受得住我诱人的嘴唇和性感的身体,他们会吻我,甚至舔弄我的身体,直到药性发作昏迷,至于能不能解开束缚,此刻我不愿多想,只是觉得到时总会有办法的,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却被奴役冒险冲昏了头脑,越刺激的事情就越想去做。

时间是晚上七点整,我来到了“虐恋情缘”。

除了孙燕外,都在。

我问张杰有马文革的消息没有。

张杰说没有。

稍稍坐了一会儿,我就忍不住想进入今晚的主题,告诉张杰让他开始把我绑起来好了,免得那混蛋来了见我们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做又故意刁难。

张杰还是很迟疑,说是先不绑吧,人渣来了再说,有什么变化也说不定,能不绑起来就不绑起来,这样也安全一点。

如果不绑?那还有什么意思,一点刺激的念头都没有,那还不如直接找上门去逼他就范,凭我的手段和能力,事后他也不敢起报复的心思,我又何必自找麻烦。

这种话自然不能明说的,摇了摇头,说道:

“算了,还是依他的话做吧,放心,都安排好了,我不会有事的”。

我在性用品商店转了一圈,选了一件相对保守一点的SM女王皮装。

它的保守程度就和泳装的形式一样,U形领口,无袖,稍稍能窥见乳沟的样子,紧紧贴在肉体上,只不过中间有条拉链来束紧和脱下皮装。

张杰跟在我的身后,很紧张,不知道我道上的朋友能不能保护我,劝我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谁也不能保证不发生意外,吃亏的还是自已。

我再一次让他们放心,告诉他们真的全准备好了,更不会拿自已的安危开玩笑。

见我执意要这样做,就不再说什么。

随后我拿了一双镜面亮光的长筒皮靴走进更衣室,出来时已经变成妖艳性感的SM女郎的形像。

就算张杰和李兵依然忧心冲冲,却依然露出惊艳的表情。

在他们的目光下,我有些羞涩,却没有表露出来,还故作大放地旋转了一下身体,问道:

“怎么样?合身吗?”

一群人都是点头,不过张杰和李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一起盯在我腹下的三角地带,我忍不住随着他们的目光看去,不由大羞,原来因为紧身皮装的缘故,又因为拉链的经过,让我的耻丘看上去特别的显眼,很自然地形成中间陷进而两边突起的样子。

难得一红的脸也不禁有些发烧,嗔道:

“喂,你们还看,没见过啊?小心我挖了你们的眼睛。”

万红吃地一笑,脸也很红,反应也不慢,从裙装柜台里拿了一条短裙给我围上,拉上短裙的拉链,这才让我好受了些。

李兵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便宜了那个杂种……”

他以为别人听不到,却落到了我的耳中,心里有些羞耻,白了他一眼,笑着分辩:

“放心,便宜不了他的”。

于是又给自已戴上一个皮质的项圈,尽管表现得落落大方,不过当着他们的面,总会有心虚地心理,怕他们猜到我真实的想法。

忍不住就解释:

“我知道你们不忍心让婷姐感到耻辱,所以我只好自已来了……”

最后戴上皮手套,顺手拿了几卷SM专用绑绳,将他交到张杰手里,笑道:

“这些都算我的,一起结账”。

张杰下意识地接过绳子,很快明白过来,揶揄地说“婷姐都是为了我们,怎……怎好意思收钱……”

“好吧,别费话了,将婷姐绑起来吧……”

既然他们已经知道喜欢我捆绑的秘密,也没什么好遮隐的了,又加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呃——换种绑法,绑成龟甲缚的样子,绑紧一点,复杂一点,让那人渣不能轻易解开绳子……这样的话就能拖延一点点时间,让道上的朋友从容救,不至于让婷姐自摆乌龙了”。

芳芳口无遮拦:

“要不给婷姐穿上贞操带吧,不给钥匙那个混蛋,这样就不会……就不会……那个了”。

我笑了:

“你当那人渣是傻瓜啊……”

这时,张杰的手机却响了,张杰拿起一看,脸色变了变,说道:

“是那垃圾”。

“接啊,怕什么”。

我混不再意地说。

“老弟,我来了,就在楼下,怎么样啊?都准备好了没有?那美女绑起来了吗?告诉你老弟,别玩哥哥我哦……呵呵……给哥哥开门吧”。

张杰没有回答,直接将电话挂了,又有些无奈,示意李兵去开门。

我在张杰面前转了个身,双手反剪到背后,说道:

“绑吧”。

张杰有些迟疑:

“反正他们已经来了……”

我淡淡地说:

“绑吧,不要节外生枝,就算你不绑,难道他就不会将我绑起来的,你想让他绑我?”

张杰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将绳子绕在我的手腕上,绑得很松,觉得稍稍挣扎就能挣脱的样子。

我动了动双手,说道:

“你觉得这样行吗?”

“可是……”

张杰低声说:

“说不定他看不出来……”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

“要是他没来你这样绑可能没什么,现在么,是不是晚了”。

张杰汗颜,因为他也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

“绑紧点吧,没关系,不要有心理负担,婷姐绝对不会有事……”

张杰咬了咬牙,收紧了绳子,我的手腕紧紧地束缚在了身后,不过在张杰系绳结的时候,几个人影冲了进来。

先进来的是李兵,而后是紧跟着的俩个身穿黑西服的人,戴着默镜,一副木然的表情,一看就是某人的保镖。

接着进来的就是那个对我有企图险些将我掳走的人渣,马文革。

马文革一脸不可一世的微笑,背着双手,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吊得欠揍。

马文革的身后又是俩个保镖,其中一个竟将右手伸进西装里,竟是做出掏枪的动作。

谁也没有想到马文革竟会带保镖来,我也没有想到。

其实应该想得到的,必竟马文革吃过一次亏,不能不想到保护自已。

不过有没有保镖结果都是一样,我还是要被绑起来,还是要被他带走,相反感觉更刺激了些,有了浓浓地强逼意识,就算想反悔,也已经不可能了,我的手腕已经被绑了起来,有再厉害的功夫也不能完全施展开来,就凭张杰和李兵及几个女孩子又哪里是几个经过训练的保镖的对手。

看到张杰正在捆绑着我,马文革双眼一亮,脸上毫不隐饰地露出淫邪的笑意,竟是放开背着的双手,如猫见到猩味一样大步向我走来。

“OK,不错,正在绑啊,哈哈,我来,我来绑……”

也不容张杰拒绝,就一把将张杰推开,抓住绳子,就要接着捆绑。

张杰怒目而视,忍不住就要暴走,李兵也是一样,想也没想就要冲上来,不过身形刚动,一个保镖就将手枪掏了出来,顶在李兵的太阳穴上。

这样一来,张杰也不敢动了。

马文革很得意,嚣张地做了一个枪的手势,对着张杰从嘴里发出“砰”一声像声字。

尽管感觉自已已经落到马文革的手里,不过我却显得很平静,冷冷地说:

“你们不要为难他们,想怎么样随你便好了,要绑,你就绑吧”。

万红虽然感到害怕,不过还是坚强地说了一句:

“你们……你们眼里还有王法了吗?我……我要报警……”

其实她说这话明显的低气不足,马文革能让警方带人,就证明他和警方很熟,不然开始受到危协的时候就可以报警,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报警?好啊,我等着呢……你们开办色情场所,公然聚众淫秽,还敢报警,笑话。,哈哈,你们说警察会相信你们还是相信我?哈哈……”

“我们……我们不是色情场所,你……你这是污蔑……我……”

“别说了……”

我打断了万红,对马文革道:

“别欺侮小孩子,也别扭曲事实,你还不可能一手遮天,不是不报是时候没到,不就是想要我吗?我跟你走就是,不过你不能再为难他们,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哇,好可爱哦,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这样调教起来才有意思哦,嘿嘿,要不我将你解开,现在就杀我?”

“信不信由你”。

我冷冷地说,或许我的言语透出一种本能的杀气,让马文革呆了呆。

只有我自已知道我说的话绝不是恐吓,杀他,真是小菜一碟!(四)马文革只是呆了呆,自然不相信我的话,肆无忌弹地哈哈一笑,猝不及防地提起绑着我手腕的绳子,让我一下子就因为手臂的酸痛不得不弯下了腰。

让我更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着所有人的面,马文革一巴掌拍在我的翘臀上,使劲地抓了一把。

这一刻真让我羞愤难当,如果没有外人,凌辱也就让你凌辱了,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就显得过份了,我面子上挂不住。

可是双手被反绑着,反抗无疑是徒劳的,只得冷冷地说道: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马文革又提高了绳子,让我不得不因为痛苦闭上了嘴。

“你那么厉害,为什么要甘心受绑啊?呵呵,哈哈……”

我不再说话,说话无疑是自取其辱。

长期在国外潜伏工作,还真不知道国内会发生这种事情,罪犯倒还罢了,没想到一个酒店的经理也能这么嚣张拨扈,不但非法私带枪枝,还敢公然持强凌弱,这和旧社会有什么区别,背后居然还有政府官员为其撑腰,可见政府腐败到了什么地步。

接下来众目睽睽之下,马文革毫无顾忌地对我进行了捆绑,似乎是故意地羞辱和激怒张杰等人,将我绑得异常的紧,根本就无视他们愤怒的目光。

马文革并不满意张杰的绑法,先解开我的手腕——这让我有了一次反抗和自救的机会。

顺速地扫了一眼场上的形式,至少有八分的把握将马文革带来的保镖制服,只是……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此时的心理,被虐的欲望及刺激地冒险始终刺激着我受虐的神经,让我犹豫不决,一边想继续我的奴役冒险一边又忍受不了马文革的嚣张和对我的屈辱……而在这犹豫不决的短暂时间里,我的机会正在一点点地消失。

我感到马文革抓住我的手臂,在我的背后扭成“W”状,与张杰的绑法不同的是,我的手腕是靠着的。

“就这样别动”。

马文革丢下这一句,似乎知道我不敢违逆他的意思,松开抓着我手腕的手,从容地整理了一下绳子。

我保持着姿势没有动,心里却在激烈地斗争着,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再被绑上,一切就不可逆转,我不得不继续我的奴役冒险,让自已陷入屈辱和羞耻的境地……马文革已经整理好绳子了……绳套也打好了……直到绳子套住了两只手腕,我都还在犹豫不决。

绳子在收紧,一圈两圈……我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天啦!我真是个变态无耻的女人,为了变态的嗜好,竟然可以不顾做人的尊严,宁愿身陷囹圄也不愿反抗。

心底的悲吟很快就被紧缚的痛楚拉到了现实中。

我的小手臂被紧紧地绑到了一起,像个棍子杵在背后让我的身体不得不挺直疆硬,手指已经可以抓到脖子上的项圈。

随后,大手臂也被绳子绑紧收拢,几乎和小臂贴在了一起。

我的胸部挺得更高,高耸的双峰像是要撑破皮衣暴出来的样子。

“OK”。

出乎我意料的是马文革仅仅只在背后绑了我的手腕和手臂就不再继续捆绑,绕到我的身前,手中已经多了条细细的长链。

他将链子扣到我的项圈上,就要将我带走。

“等一下”。

我冷冷地说:

“你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做吧?”

“啊?哦,是,呵呵……”

马文革招了招手,一个保镖便拿出一个纸袋交给张杰,纸袋里装的就是张杰的相关证件。

然后马文革拿出电话,拨了几个号码打出,说着相同的意思,说张杰等人陪礼道歉相当的有诚意,他很满意,决定不再追究,这事就这么算了。

打完电话,马文革拉着链子,让我不得不跟着他走了几步。

张杰从背后跟了上来,将一件风衣披在我的身上,又趁机在我的手里塞了一件东西,是一把折叠的小刀。

我就这样被马文革牵着,感觉自已就像是一个被贩卖的女奴,处境凄惨而又觉得屈辱。

与表面反应不同的是,心里却升腾起被奴役的快感,这感觉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刺激,仿佛忘记自已已身陷囹圄。

门前停了两辆车,其中一辆就是宝马。

街道上的行人较之晚上多了些,不时有人打量这辆豪华的名车,而我性感的穿着也落入他们的眼中,幸好马文革还是注意了一点影响,并没有将我直接从门里牵出来,而是扶着我的腰,一起走向那辆宝马。

胸前的链子在黑夜里并不显眼,脖子上的项圈和身上的皮装也容入到夜色中,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联想到如此性感的美女竟然是被绑了双手。

我很感激张杰想得周到,为我披上了一件风衣,不然紧缚的双手就会暴露在空气中,这会让我很难堪。

一个保镖打开了车门,我从容地坐了进去。

然后向车外看去,对关心我的人露出微笑,让他们安心。

只到车子开动,我才觉得轻松了些,说实话,当着张杰他们的面,我有种压抑的感觉,似乎是羞愧又似乎是别的什么。

宝马车就只有我和马文革两人,马文革开着车,而我就坐在副驾驶的坐位上。

“你要将我带到什么地方去?”

在看到车子驰上通往郊外的道路上时,我冷冷地问他。

“怎么啦,宝贝,等不及让我虐待你了?”

“无耻”。

“是啊,我就无耻,怎么地吧?”

“……”

是啊,他就是无耻,我又能怎么样呢?只要双手被绑着,我就一直是他的俘虏,我想我还没有厉害到不用双手就能将一个壮汉制服的程度,何况后面还跟着四个保镖。

“你——你想将我怎么样?”

明知道这样问很白痴,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内心完全不为自已的处境担心是不可能的,但对自已将要面对的遭遇除了不安外却又隐隐地期待。

“一个虐待狂和一个被虐狂在一起,你说会怎么样呢?”

“我……我不是被虐狂……你误会了……”

“哦?!不是更好,那虐起来就更开心了,OK,我告诉你,我会虐待你,羞辱你,调教你,让你成为我的性奴隶……”

“休想,你无耻,变态,别忘了这是法制社会,就不怕我去告你。”

我忿忿地说,心里却随着他的话一跳一跳的,暗想,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虐待我,调教我……“法制吗?那是对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说的,我虽无权,但我有钱,有钱就能交到有势的朋友。告我?我当然害怕,不过你不会告的,我会给你拍裸照,拍见不得人的片子,你要是告我,嘿嘿,你就身败名烈,我嘛,大不了多花点钱还不照样活得滋润……”

“你……你敢……”

如果被拍了那种影片的话,那还真是一种麻烦,难怪他有持无恐,稍稍懂得廉耻的女人,都会为自已的名誉忍气吞声吧。

“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美女,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要操你……呵呵,哈哈,那两小子真是没见过世面,敢打我,真以为警察会帮我这个小小酒店的经理啊?那是吓唬吓唬他们。看到后面的保镖了没有?那是黑社会,只要有钱,有什么办不到?这么多年的孝敬也不能白给,知道是谁罩着我吗?东街的威哥知道吧?……老实说我根本没指望那俩小子会答应我的条件,他们说你不是那酒吧的服务员,我信,像你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追的男人多的是,就算傍上大款也不稀奇,没必要去哪种酒吧做事。不过我就奇怪了,那天晚上你怎么就被绑在了酒吧里了呢?还购买了那么多的SM用具,你说你不是虐待狂,我还真不信。只不过对那两小子一说,他们竟就将你送上门来,更没想到你也会答应,真怀疑你是不是想找个人来虐待你,不过想虐待你的人多的是,也不轮不到我是吧?”

被说中了心思,让我由然感到耻辱和羞愧,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一个混蛋小角色。

而我就快却伦为这种角色羞辱的对像,心里很为自已不值也很不甘心为这种角色冒险。

可是现在后悔好像晚了点,他将我绑得太紧了,让我根本就没法挣脱绳子,尽管手里还捏着一把小刀,可是被绑成双手朝上的姿势,小刀根本就割不到绳子,更何况戴了皮手套的手很不方便,就是想将折叠的小刀打开也觉得困难,而且被绑了这么久,手指也越来越麻痹了,连拳头都捏不紧,都快感觉不到手中小刀的存在。

“你真是个无赖……可恶的混蛋……你……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无奈地说。

“你……你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你知道你那天见到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吗?我老婆,不过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下面的东西硬都硬不起来,要不是他有个当小官的哥哥,我早就将他摔了。像你这么极品的美女,我还从来没有玩过,就算是死,也觉得值了”。

说着就将一只手伸了过来,在我皮靴和短裙之间露出来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

“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

我挣扎了一下,又移动了一下身体,可是位置就那么大,双手又被高高地反绑,就像敞开的大门,让人可以随意进出。

“你的皮肤真好,像绸缎一样的滑,真是爱不释手啊,嘿嘿……要是脱光了,摸着一定让人欲仙欲死,我都有些等不及了,不过越好的东西越要慢慢地品味,这样才有意思……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你也跑不掉,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什么都说出来,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然后求我让我搞你……”

马文革边说边将还披在我身上的风掳掉,然后又摸在我光滑白淅有肩上。

我露出厌恶地表情。

晃了晃肩傍,却对他侵犯我的手无可奈何。

其实在我心里对这种肆意地侵犯又是反感又是期待,反感是因为被这种混蛋玩弄股掌之间很为自已不值,期待又是因为感受到了被奴役的无奈和无助的快感,而这种感觉刺激着我渴望体验被虐的神经,让我的身体也不受心里的控制,越来越敏感起来。

性欲这种东西是很难说清楚的,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生理上也会有本能的反应。

马文革就算是个可恶的混蛋,但必竟是个男人,异性的触摸让我由抵触慢慢地转变为渴望,何况喜欢被奴役的我,身体本来就很敏感了,渐渐地就有了生理上愉悦的感觉。

只是这种愉悦的反应却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就真的让我无比的羞愧了。

为了表现我的反感和厌恶的心理,我尽量地躲避着他淫猥的魔掌,让我变成侧身的姿势,背部抵在车门上。

这样的确让他不能够到我,不过我却眼睁睁地看到他抓起能够抓到的那根连着我项圈的链子。

这一刻我真感觉很无奈和无助。

他拉着链子,试探地用力,让我根本没有力量和他抵抗,不得不向前前倾着身体。

很屈辱的感觉。

“你放开我……”

我愤怒地说,却没想到他竟将车子停了下来。

然后打开车门下车,绕到我这边,将我这边的门拉开。

“你要干什么?”

就算我胆子再大,现在也不免有些慌乱起来。

车子已经驶到了郊外,除了路边远处的村庄露出点点的灯火,四周一遍漆黑,偶尔经过的车辆呼啸而过,根本不会留意这里发生的事情。

他……他不会现在就忍不住强奸我吧……就在我要趁机踢他要害部位的时候,马文革竟直接就捉住我的双腿,将我穿着长筒皮靴的性感美腿拉出了车外,任我怎么挣扎扭动就是不放,直到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卷绳子,我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想绑我的腿啊。

“可恶……不要……”

嘴上说不要,挣扎的幅度却不自禁地小了些。

直到他将我的脚腕处完全绑好,我才彻底安静下来,心里又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绑吧,绑吧,绑得越紧越好,这样才更刺激。

虽然不再挣扎,却依然怒目而视,表现得极其愤慨。

这混蛋却是不管不顾,又在我膝盖上绑了一圈绳子,让我彻底地失去了自由,成了可以任他玩弄的一具美体。

“妈的,收了钱,时间没到就不管老子了……”

马文革忿忿地骂了一句。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那四个水货保镖在出城时就没有跟上来,没跟上来自然更好,更不会提醒这个混蛋。

马文革将我绑好的双腿抬进车箱里,自已也跟着上了车,不过却没有马上发动引擎,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向我伸出了双手。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双手捉住我的细腰,将我拉了过去,而我唯一能反抗的动作就是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动作。

最终我被他搂到了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紧缚的身体以及狭小的空间让我动弹不得,无奈地被他的身体亲密地接触着,让我由然产生屈辱和羞耻的恨意,却又在这种屈辱和羞耻的恨意里感到被奴役的任人宰割的快慰。

我知道挣扎是没有结果的,认命似地安静下来,他的一只手搂在我的背后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旋动钥匙发动了气车。

我被绑着的双腿弯曲着搁在副驾驶的坐位上,而我的脸颊和他的脸贴得如此之近,一双高耸的乳房,就在他的眼前因为心情的激动和车子的颠跛,不由自主地颤动起伏。

马文革也有了反应,或许早就有了反应,我一向对自已的诱惑非常自信,几乎没哪个男人能对我免役。

臀下很明显感到了坚硬物体顶在我的臀瓣上……我身上散发的体香混合着香水的味道勾引起男人的欲望,马文革一伸脸,就嗅在我的肩上,然后腾出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行别过我的脸,就用他的嘴向我的唇上凑来。

“不要……”

我惊呼,除了感到恶心,让我害怕的是,我的唇上涂沫着能令男人昏迷的药物,而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情急生智,我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

马文革不以为意,却终是放开了我,不再强吻。

马文革随手揩了揩脸上的唾沫,猥锁地笑了笑,双手把着方向盘转了一个弯,拐进一条窄窄的水泥路,似乎是通向某个村庄。

车子开得越发慢了。

我当然知道对我的淫猥并不会停止。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从方向盘上移开,然后落到我丰满的胸脯上。

他的整个手掌覆盖了我的一只乳房,就在我的眼皮低下开始轻轻地揉捏起来。

“不要……”

我倍感羞耻的轻呼了一声。

羞耻并不仅仅是因为被肆意地侵犯,只有我自已知道,我的乳房已经很敏感了,隐隐地期待着这样的侵辱。

幸好在胶衣下还贴着乳贴,不然真让人羞愧得无以复加呢。

只是这样的隐饰还能坚持多久呢?车的前方已经露出了村庄的灯光,不时传来一阵狗吠。

就在这时,我感到紧束的皮衣松驰了一些,马文革的手指正在拉着皮衣的拉链,紧磞的皮衣自然地向两边收缩,我的一对美丽的乳房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出来。

尽管车箱内有些黑暗,但那洁白如凝脂的肌肤,骄傲丰满的乳房依然清淅可见,而且如此近距离地呈现在这个混蛋面前,除了乳贴外,毫无遮拦。

“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住手,快住手……”

然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直到他将拉链完全拉开露出性感的情趣内裤我也无可奈何。

我完全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在室外做这种事情,如果落到别人眼里,无疑是件莫大屈辱的事情。

就算我并不看重自已的贞洁,但还没有无耻到可以随意暴露自已身体的地步。

“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竟然会求他,天啦,这几乎是我第一次求人,而且还是哀求一个准备羞辱我的混蛋。

让我更没想到的是,这种无助的哀求让我的心理莫名地感到了一种兴奋——卑贱。

下作的兴奋。

我终于明白外表美丽骄傲的自已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被当作性奴的欲望,而这个欲望仅仅是一个哀求就被激发了出来。

当然,这种变态的欲望我是不能接受的,尽管我喜欢奴役,但只是将它当作一种刺激的性游戏,而不会容忍自已真的充当某个人的性奴隶。

很快我就从自已的羞愤中清醒过来,因为马文革已经将车停了下来,就停在距前面村庄不远的路边。

我甚至可以看到村头灯光下玩闹的小孩。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徬徨地看着这个混蛋,难道他真的要将我脱光,让我暴露在野外吗?不行,这绝对不行,可是我又能怎样阻止他呢?表明我警察的身份?还是继续哀求他?表明警察的身份有用吗?他会相信吗?按他的说法不管我是什么人,只要拍了裸照就会屈服,那么我即使表明警察的身份也没用,他照样会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要挟我。

哀求他吗?可是不哀求又能怎样呢?这已经是唯一可以保护我的途径啊……“你要做什么?不……不要胡来……我要喊人了……”

在看到他从车前箱里拿出一把裁纸刀时,我就知道我的担心成为了现实。

在他割断我皮衣的吊带时,我更加感到无助和害怕了。

我突然就想到了我手里还有一把小刀,可是,我的手指已经麻木了,那把小刀已经不知扔到了哪里。

在他割断臀间的皮衣时,我想到了嘴唇上的迷药——尽管这种主动索吻的动作让我倍感难过,可我不得不这么做啊,只是被绑的身体,让我的动作显得艰难,因为他以经强行搬转了我的身体,正将我压在身下的皮衣扯了去。

“喊吧,我无所谓……”

我的身体上只剩下窄窄的情趣小内裤和那双长筒皮靴了。

然而那条仅仅只遮住我敏感部位的小内裤也没能幸免,他拎起内裤窄窄的地边,将刀伸了进去,薄如蝉翼的小内裤哪堪刀的峰利……割破的内裤被扯了去,女人最隐密的部位暴露了出来……(省略一百字)虽然明知道我的冒险会暴露自已的身体,但却没有想到会是在野外,更没想到还是在落后的乡间,这让我有些慌乱失措,没了做特工时的镇定心理。

最后终于轮到了乳房上除了项圈和皮靴外仅存的遮避物,乳贴。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都暴露了出来,在微弱的车灯反光下更显得皎洁诱人,更让我难堪和羞耻的是,乳房上挺立的红樱桃暴露了我的秘密。

(五)我就像是一条没有手脚的人鱼在这个男人的身体里蠕动轻颤,而他正在抚弄我的身体,他的一只手臂从我的背后搂着我的娇躯,手掌却握着我的一只乳房,手指轻轻捻动着娇挺的乳头。

他的另一只手滑过我平坦的腹部,伸向了女人最隐密的部位。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侵犯我最羞耻的领地。

让我意外的是,他的手只是抚过我的耻丘和大腿,然后解开了绑在大腿上的绳子。

只有解开绑住双腿的绳子才能更轻易地侵入,我想。

随后他又解开绑住我脚腕的绳子。

但他并没有侵犯我的最隐密部位,而是打开车门从我的身体下移开下了车。

他要干什么?双腿的自由让我有机会将他击昏而逃跑,只是一时间却无法从狭小的车内挣扎出来。

马文革走到车的后面,打开了后车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些东西,再回到我面前时,我看到那是一件风衣。

我不禁松了口气。

风衣果然是给我穿的。

他将我从坐位上扶了起来,然后将风衣披到我的身上。

我发现风衣的袖子里充塞着什么,稍稍弯曲插进风衣两侧的口袋里。

直到马文革将风衣给我穿好,我才知道袖子里塞东西的作用。

从外人看来,我的双手很自然地插在风衣的口袋里,而且风衣的帽子恰好起到了隐饰绑在背后双手的作用,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察觉风衣里的秘密。

冰凉的风衣裹着我的身体,磨擦着我敏感的乳头,微风从风衣下贯进,下体便感到一阵清凉的感觉,除却羞耻的心理,这感觉又让我掠过一丝舒爽和惬意,加上紧紧绑缚在背后显得麻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又兴起被奴役的那种快意。

我想到小说里所描写室外奴役的情形,或许现在我就有那种刺激的心理吧。

“……项圈……我脖子上的项圈还露着……”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忍不住提醒他。

说完我就感到了羞耻,因为我的语气是在提醒他而没有丝毫愤慨的意思。

“你不会想到要逃吧?”

马文革戏谑地看着我,不过还是绕到我的身后给我解开了项圈的带扣。

他的话似乎是提醒了我,让我感到了羞愧。

这之前我竟然没有丝毫想逃的意思,也没有想到可以趁他不备用膝盖撞他要害部位的念头,至少双腿自由的我还是有信心能逃出他的控制的。

我的脸也忍不住有点发烧,竟是摇了摇头,想要分辩自已不会逃的理由,话说出口时却只是轻轻地一句:

“我不会逃的……”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不然别人问起来我不好回答啊”。

“……梁婷”。

“OK,梁小姐,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想走的话,随你,嘿嘿……”

“你——可恶……那你放开我……”

看到他得意而又带着戏谑淫邪的笑容,我恨不得将他的嘴撕乱。

这就是被奴役任人羞辱的滋味吧。

马文革耸了耸肩,说道:

“不走的话,就上车吧,我已经给过你几会了,别说我强迫你哦,嘿嘿……哈哈……”

马文革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竟然想让我主动地上车。

这太让人觉得耻辱了,就好像是我自已要送上门给他玩弄羞辱一样。

他真的会让我走吗?可是在这荒郊野外的我又能走向哪里,向人求救吗?又怎么解释发生的事情?难道想让自已变态的嗜好彻底的暴光?那我以后还怎样见人,还怎样做警察……潜意识里我似乎没有一点想走的意思,隐隐期待着继续我的奴役冒险,只不过这种冒险似乎变了一点味道。

我显得无奈而又认命似地上了车,在上车的那一刻,马文革在我耳边说道:

“你说你不是被虐狂,我还真他妈的不信,嘿嘿……”

这话说得让我为之一窒,待他上了车,我压抑内心的耻辱,冷冷地说:

“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马文革无懒似地摊了摊手,发动了汽车。

车子向前面的村庄里驶去。

村头果然有几个小孩就着一个路灯玩着玻璃球。

马文革将头伸出车外叫道:

“二子,你爹在家没有?”

玩得正兴起的一个小男孩回头,见到马文革竟是惊喜莫名,欢呼了一声:

“是文革叔叔回了……”

将手里的玻璃球一扔,对其它的男孩道:

“我不玩了,我要陪文革叔……”

说着就拉开后车门钻了进来。

“文革叔,怎么这么晚回来啊?”

这个叫二子的小男孩搭在马文革的靠背上,表现得无比亲热。

“文革叔回来有事。村子里还好吧?”

“好啊,好着呐,就是村里的人都掂记着文革叔,盼着文革叔能回来要好好谢谢文革叔呢”。

“噢?是吗?村里的小学修好了?”

“早就修好了,本来想让文革叔回来剪彩的,就怕文革叔忙,没敢告诉您呢”。

“嗯,文革叔就是忙啊,这不好不容易有了点时间就想回来看看”。

“那文革叔回来住几天啊?”

“说不定啊”。

“那就多住几天好不好?”

“看吧”。

“这位是婶婶吧?好漂亮哦”。

“别瞎猜,她是……她是叔的秘书,你要叫她婷姨”。

“婷姨,您真漂亮。”

这句话却是对我说的。

“……是吗?你也很可爱”。

我有点难为情,紧张而又有些兴奋。

因为怕他发现背后因为双手的突起,我紧紧地靠在坐位上。

这种怕被发现的感觉真的很刺激……一会儿功夫,车子在一栋两层楼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二子飞快地下了车,还没进院子就嚷嚷:

“爷爷,爷爷,文革叔回来了,文革叔回来了……”

“啊,是文革回来了吗?真的是文革回来了吗?”

屋子里传出略显苍老的声音,接着就见一个穿着衬褂的老者迎了出来,紧跟在他身后的有五六个人,有男有女有小孩,都是一脸的欢喜,像是在迎接贵宾一样,显得有些激动。

我不明白了,马文革怎么这么受欢迎,难道是一匹人面兽心的狼……马方革赶紧下了车,呵呵直笑,走到后车箱,从后车箱里拎出几个礼包,呵呵笑道:

“长富叔,文革一直很忙,现在才有时间回来看您,您老身体还好吧?”

“好,好着呐,你看你回来就回来了吧,还拎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快,快进屋……”

一个中年的庄稼汉模样的人接过马文革手里的东西,喜滋滋地进了屋。

我却万万没想到马文革竟然转身打开了我的车门。

“哟,这是谁家的闺女啊?长得可真俊呐,文革,是你媳妇啊?”

和那庄稼汉曾站在一起的中年妇女笑喜喜地恭维道。

马文革汉颜:

“不是,她是我的秘书,随我来一起办事的,叫梁婷,叫她小梁就好了”。

“哦,是秘书啊,你媳妇怎么没一直回来啊?”

“她忙,没空”。

“哎,她不回来也好,这穷乡僻壤的她也住不惯不是。咦,小梁秘书,你怎么不下车啊,快下车进屋坐,这是新起的房子干净着呢”。

我的心咚咚跳得利害,风衣下除了赤裸着的身体还被反绑了双手,这能下车吗?这可恶的混蛋,我让你占尽了便宜也就算了,还想着法子让我难堪,这么多人,就不怕被发现吗?这一刻我恨不得将这个混蛋揉碎撕乱,却又不得不强自镇定,对那妇女说道:

“不了,我就坐车里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儿就走,马……马总和我还有事呢……”

我这是在不得不提醒马文革,看了他一眼,意识是我不能下车啊……你不是想虐待我吗?要虐就快点吧……。

“谁说我要走了?到这就是到家了,嫂子,你说是不?”

马文革露出邪恶的冷笑,让我不寒而悚,天,他想干什么?就不怕他的人面兽心暴光?那妇女连声称是,热情地笑道:

“文革弟弟说得不错,到这就是到家了,小梁也别不好意思,就当这也是自个的家一样,来,进屋坐……”

这妇女倒也真是发自内心的热情,言语中竟伸出手来拽我的胳膊。

我吓了一跳,这要是让她拽到了胳膊那还得了,慌乱之下只见马文革动了动身子,像无意识地那样拦住了那妇女,妇女也只好作罢。

这时老者也站到了门口说道:

“文革,快进屋啊,怎么还站在外面?这姑娘一起进来啊?别是嫌弃我们乡下人穷?”

“不……不是……我……”

我应道,又哪里找得到理由赖在车上不下。

惶恐之间,却发现周围的村民越聚越多,不时地和马文革亲热地打着招呼。

马文革抽空对我说道:

“再不下车,我就不管你了……”

我看到那妇女又有拉我的意思,万般无奈之下,慢慢地将脚移出了车外。

天啊!这么多人,我该怎样自处啊?可悲的是马文革竟成了我唯一的依靠,紧紧地挨着他,生怕有哪个过来做出亲热的举动。

马文革却是将手一挥:

“大伙都进屋聊吧”。

说完就自顾地向屋里走去。

可恶,他就真的不怕我被暴光吗?这对他有什么好?再说进屋穿着风衣合适吗……又哪里有时间让我多想,见马文革就快进了屋里,下意识地就惊慌失措地跟了上去。

一进屋就无奈地挨着马文革站着,看到涌进来越来越多的人,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警惕地注意着四周,不敢让人靠近,哪怕是无意经过我身边的人,都让我的心如小鹿般乱撞。

幸好还有一条唯一的长沙发让马文革这个贵客坐下,而我有幸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一坐下我就紧紧地靠着,并着双腿,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还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马文革身上,和他说话。

只不过我还是感受到了一些好色的目光不时地打量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此时的心理,惊惶失措而又觉得无比地刺激。

众目睽睽之下,谁又知道我这个美丽的女人,在他们心目中其至会让他们感到自卑的城市女郎,风衣下竟然赤裸着性感的胴体,并被绳子紧紧捆绑着的羞耻样子。

那被马文革称作嫂子的妇女张罗着茶水和吃食,端到矮桌上时,热情地抓了一把花生递到我面前。

我的脸刷地一下变红了,这要我怎么接啊?不接很明显会让她感到不高兴,会觉得我这个城市来的女人不近人情。

“……谢谢你,我……我不想吃,先放着吧”。

待看到妇女放下时,不免又缓了口气。

妇女放下花生,自已却抓了一把放在手中吃着,只是她却就着坐到了我身边沙发的扶手上,让我稍缓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果然,在她听了一会儿说话,又将注意力转向了我,说道:

“进了屋怎么还穿着风衣啊?脱了吧,脱了舒服……”

一时间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茫然间马文革却插了一句:

“乡下风大,城市里的小姐身子弱,就让她这么穿着吧”。

我真不知道自已该不该感谢他,不过我却知道他其实一直是“关心”着我,同样也怕出事。

这让我觉得又稍稍心安起来。

偶尔间我也会留意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听意思好像是马文革用他的钱给村里修了公路和学校,并出资和村里大办养殖业,已经初见成效,村里的人无不对他感恩戴德,这个要他明天到家里吃饭,那个要他去参观他的养鸡场,还有的请他到鱼塘钓鱼……其间也夹杂着乡村秩事,说到高兴时哄堂大笑,总之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真让我开始怀疑马文革是好人还是混蛋起来。

我却是如坐针毡,却又不敢随意动弹,想劝马文革离开,又隐隐想继续这样呆着。

心里不免又会胡思乱想,万一要是被人发现我风衣里的秘密会是一副什么情形……他们可以自由自在的随意交谈,而我却被捆绑着不敢动弹,和他们相比,我的处境好可怜,似乎是身份卑微,这些人都可以任意欺侮我……要是被剥了风衣,这些人会不会轮奸我,马文革会不会将我卖给某个讨不到媳妇的丑男人当媳妇……恍惚间我真的成了马文革的性奴隶,被他当众羞辱调教……“妈妈抱……”

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惊醒了我,让我悚然心惊,天,我在想什么啊?怎会有那么可耻的幻想出现……更让我为自已感到耻辱的是,一股暧流滑过我的下体深处,无可阻止地流了出来,幸好坐位下还隔着风衣,不然……小女孩三四岁的样子,长得很可爱,与城市里的小女孩相比,穿着土气了些,也不知从哪里玩了回来,一双小手脏夕夕的。

她叫的妈妈就是坐在我身边的妇女。

我想我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不说话吧,心虚的认为这会让人怀疑到什么,暂且随着马文革的称呼说道:

“嫂子,这是你的女儿吗?好可爱哦”。

“是啊,第二胎……”

用嘴指了指倚在门口听着大人说话的那个叫二子的男孩说道:

“他是大的,陶得很,俩个小孩磨死人,小梁你可千万别学我……对了,你还没结婚了吧?”

我微笑地摇了摇头,想着自已风衣下赤裸着的身体和绑在背后的双手,发觉这样的聊天也很刺激。

忍不住找话说:

“那是你公公吧?”

我指的是那个被马文革叫作长富叔的老者。

“嫂子”点了点头说道:

“我公公身边的就是我男人,别人都叫他马三炮,人憨着呐,不会说话,半天也憋不出三个字,呵呵……”

“憨人有憨福啊,讨了嫂子这么好的老婆”。

“这话说的,我爱听,呵呵,我叫张桂花,邻村的,自从嫁到他们家就没享过一天的清福,不过他人好,很痛人,我也就知足了,你呢?有男朋友了吧?”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发现她抱着的小女孩一直看着我,忍不住就对她做了个怪脸,这本是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却为我惹来了麻烦。

小女孩咯咯地笑了一下,竟对我张开手,奶声奶气地叫:

“抱抱……”

求求你别叫,阿姨的手被绑着啊,我不能抱你啊……我尴尬极了,涨得满脸通红,没有生命的双手还是那样插在口袋里,对小女孩的要求无动于衷。

张桂花的脸上明显掠过不愉的神色,对小女孩说道:

“妞妞身上脏死了,阿姨才不会抱你”。

我没有作声,也没法解释,只能默认。

这叫妞妞的小女孩却感到了委屈,嘴一瘪,像是要哭的样子,却终是没有哭出来,稚嫩的声音说:

“阿姨坏,不抱妞妞”。

我尴尬地笑了笑,将脸扭向一边,不敢看她。

小女孩的委屈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的功夫就在桂花的怀里撒娇,要吃花生。

桂花剥了几颗给她,就听后屋有人叫:

“桂花,桂花,来端菜……”

桂花放下妞妞,拍拍手就向后屋走去。

直觉让我暗叫要糟,果然,小女孩又将注意力转向了我,伸着小手递过一颗花生,叫着:

“阿姨,剥……”

尴尬间,我只得轻轻踢了踢马文革皮鞋,不得不用求助的目光哀怨地看着他。

马文革可恶地一笑,却还是将小女孩手里的花生接了过来:

“来,妞妞,叔叔给你剥”。

我还没从紧张的气份中缓过味来,这个叫妞妞的小女孩竟然扒到了我的腿上,大有想爬上我腿上的意思。

晕,乡下的小女孩胆子都这么大吗?怎么一点都不认生啊?没有办法,我又踢了踢马文革。

马文革又是恶意地一笑……而在这时,我骇然地发现,重叠的风衣下摆竟被小女孩向上爬的动作弄得分了开来,可怕的是她竟抓住风衣下摆借力向上爬。

我慌乱而又无助,眼睁睁地看着长筒皮靴完整地露了出来,接着就露出了白淅的大腿。

“妞妞,你是想让阿姨抱抱啊?”

马文革适时地阻止了小女孩,将小女孩抱了起来,只不过让我懵然地是,他竟恶意地将小女孩放到了我的腿上,然后又不着痕迹地拉好我的风衣下摆。

小女孩胯坐在我的两条大腿上,面对着我,一双脏夕夕的小手不偏不移地就撑在我的胸脯上,对着我咯咯直笑。

这小女孩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我恨恨地想,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要是阿姨现在不是被绑着,肯定将你扔出去……很奇妙的感觉,正因为自已被绑着,才让这么一个小女孩“欺侮”了。

“谁都可以欺侮我的想法”让我被奴役的快感更强烈了些,特别是小女孩无意识地小手正好撑在我敏感的部位……这样下去非要被发现的……我的双手自进门起就插在风衣的口袋里没动,可能已经引起了有些人的好奇,可是现在,小女孩坐到了我身上,我却还是无动于终,就算再怎么冷酷无情,也不会不顾忌到小女孩是否坐得安稳,这不让人怀疑才怪。

“妞……妞妞,乖,别闹,快下去……”

我低声说。

马文革正好回头看了我一眼,戏谑地一笑,又谈他的话去了。

我恶狠狠地瞪了妞妞一眼,想将她吓下去,不料妞妞竟是咯咯一笑,根本就没有害怕的意思,反倒伸出脏夕夕的小手向我脸上抓来。

可恶……不要碰我……。

我在心里无奈地呐喊,左右扭着脸,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她触摸到了脸上。

这种尴尬难堪的处境让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屋里安静了一下,直到小女孩刚刚捏到我的鼻子上,突然被一个人抱了去,我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个女人。

妞妞就是被这个女人抱了去。

这个女人算不得很美,却给人一种娴静又于世无争的感觉。

她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幽怨和黯然的意味,让人产生一种不知道是该怜悯还是不能亲近的错觉。

女人三十岁的样子,穿着医生的白大卦,白大卦里露出来的是橘黄色的高领衫,整个人看上去简洁明亮,在一大堆乡下汉子中间,显得异样出众,也就是鹤立鸡群的感觉。

女人对我淡淡地一笑,便像桂花一样坐在了我的身边。

女人无视满屋庄稼人的异样目光,将妞妞放到了地上,对妞妞说:

“妞妞自已去玩吧,你要是不听话,姨要给你打针了哦”。

妞妞果然害怕,喊着妈妈就跑了。

马文革此时也在看这女人,俩人的目光一对,女人的眼里明显露出一丝温柔的色彩,嫣然一笑,脸也红润了些。

女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身上,眼里波澜不惊,却还是让我看出了一丝幽怨来。

随后微微一笑:

“我叫王艳红,村里的医生,你好”

“……哦,梁婷,你也好”。

似乎应该伸手握一下吧?幸好王艳红没有握手的意思,不然又得难堪了。

“文革哥,我能邀请梁小姐去我哪坐会吗?”

马文革点了点头,然后轻声对我说:

“去吧,别怕,呆会儿我们还会喝酒,你呆在这儿也不合适”。

我愕然地瞪着一双大眼看着马文革,不是真的吧?你让我跟她去,可能吗?天啦!你倒底想干什么?可恶的人渣,让你玩弄还不够,非要害死我啊……这时,后屋里桂花叫道:

“老少爷们都进来吧?别干坐着聊,都进来喝点酒……”

“长富叔”闻言,对马文革说:

“走,陪叔喝一盅。你们几个老家伙一起去,其它的后辈儿滚蛋,呵呵,小……小梁吧,也一起去,乡下这地方没什么好东西吃,就图个亲近……”

马文革站了起来,我慌忙地跟着站了起来,只是,我真的要跟他一起上酒桌吗?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总不能一个人坐在堂屋里或是真的跟王艳红走吧。

马文革笑道:

“城市里的故娘吃得少,怕胖,还是让她跟艳红一起去先歇着吧,咱爷们喝,边喝边聊,我还有事跟叔商量呢”。

“……那成,那小梁就跟艳红去,咱们不醉不归,呵呵……艳红啊,你可要好好招待小梁,别怠慢了人家”。

“叔,艳红知道”。

马文革转向我,一脸正经,笑了笑:

“跟她去吧,放心,不会有事的……”

话没说完,就被桂花的男人拉了去。

王艳红淡淡地一笑:

“走吧,让男人们闹去……”

她自然地以为我会跟着,自顾地向门口走去。

我愕然不知所措,脑子都懵了,看了看马文革,他已经走进了后屋,再看看王艳红,她的一脚刚刚迈出门外,天啦!我该怎么办,该跟谁啊?可恶,可恶实在是可恨,我非杀了那混蛋人渣不可……可是现在,我总杀不了他吧?只能恨自已羞耻变态的嗜好,为了这可耻的嗜好,自已竟然伦落到如此尴尬难堪的境地,要是传出去,自已是个受虐狂的女人,我还怎样混啊……“咦?”

王艳红发现我没有跟来,站在门口笑道:

“走啊?怎么了?都是女人还不好意思啊?”

此刻我真是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跟她走,就算被她发现也只能认了,然后告诉她,马文革是个人面兽心的狼,因为要挟我才将我绑起来带到了这里,我想都是女人,应该会同情地将我放了吧!只要能自由,我就将那混蛋打出原形,让大家都认识他的真面目,然后,让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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