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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我的肉棒在她的小洞穴里,不断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

这时我挥抽得开始又急又猛,大肉棒次次尽根到底。

张小姐不知已泄了几次,我却越插越用力,勇猛非凡。

突然,她的小穴里淫水像山洪暴发,一阵阵地往外流,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也全身着火,大叫起来。

终於,我们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不知飘向何方。

後来,俩人都晕了过去,瘫痪在床上。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了,这是我难忘的一夜。

我们继续床上温存着,张小姐妩媚地对我说道:

“昆哥,你真行,昨晚弄得我开心死了,你以後还会再来找我吗?”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说道:

“要你欢迎,我当然求之不得啦!”

张小姐笑着说道:

“好吧!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名吧!我叫诗敏,希望我们的保持这段友谊,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急须帮忙,你可不可以略施援手呢?”

我笑着说道:

“到底是什麽事呢?”

诗敏说道:

“也是找工做的事,不过要你直接做她的老板,她要月薪叁千,就可以做你的“午妻”,也就是可以在白天陪你一两个小时,怎麽样?”

我笑着说:

“你不少在说笑吧!”

诗敏认真地说道:

“是真的呀!她是朱太太,不过你可别有了她,就忘了我啊!”

第二天,诗敏就立即打电话,约朱太太出来饮茶,顺便让我见见她的样子。

他交代我说道:

“这女人从未出来做过未出来做过的,你要对她温柔一点,千万别吓坏她!”

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打扮素,身穿黑色西裤,花点长袖恤衫的少妇走过来,当时她手里抱着一个初生的婴儿,走到诗敏身旁,就笑着对她说道:

“敏姐,对不起,我来迟了。”

诗敏站起来,替我们介绍道:

“这位是朱太太,这位是昆哥,他是我的好朋友,人品不错。”

朱太太有几分娇羞,一直不敢正视,直到午饭完毕,诗敏对我和朱太太说道:

“昆哥,你不妨和朱太太谈谈,大家了解一下也无妨。朱太太,你如果有时间,就陪陪昆哥吧,我要先走了。”

诗敏离开後,朱太太仍然含羞地垂下头。

接着,我召一架的士,和她一起去到尖东海傍谈谈心事。

据朱太太讲,她结婚前後仅两年,刚生了一个小孩子。

未婚前,她是当售货员的,所以薄有积蓄。

她的丈夫是个小白领,收入有限,结婚时,私己钱也用了大半,因此标了一份义会,准备婚後再出来工作,供会绝不成问题。

就算一时找不到工作做,则她的银行存欺也足应付。

不料突然该银行倒闭,因此计划就完全打乱了。

我问她道:

“如果要赚叁五千元一个月,应该不成问题,为甚麽你不去找一份工作呢?”

朱太太说:

“有着个小孩子,出去工作就不方便,若然找个女佣照顾孩子,又负担不来,想来想去,还是照敏姐的方法比较实际。”

说到这里,她才茫茫然的抬起头来望望我。

“我明白的。”

我直觉地感到朱太是一个贤妻良母,因而对她加多几分温柔。

跟着,朱太又红着面,吃吃曰:

“据敏姐讲,昆哥还未结婚,人品又好,我才愿意这样做哩!”

“一切心照好了。”

我乘机捉住朱太的玉手捏了捏。

说道:

“希望大家都开心!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

该日,本来打算立即和她来一场,奈何她手抱婴儿,很不方便,於是留下家中电话,叮嘱她今後若有时间,就随时电约出来“幽会”。

当时,朱太太表示,每天下午二时至六时最清闲,由於她家住官塘,故提议最好在官塘区见面。

第二天,朱太果然打电话来,约定在下午叁时见面匕我依时到达某餐厅,随即和朱太太走到附近的一家公寓。

不见一天,朱太显得更随和,而且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娇媚。

我先和她闲谈一轮,再谈到正题,我说道:

“朱太太,为甚麽今天特别有兴趣呢?”

“你不知道吗?女人在经期来之前,特别大瘾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动宽衣解带。

赤条条之後,才发觉她的身材顶瓜瓜,一对乳房又圆又大,最令人流口水的,还是她乳尖的两粒“樱桃子”,又红又大粒。

再看到她那“销魂叁寸地”,哗,草丛密集,黑中带红,中央部份,还明显的见到是湿淋淋的。

“昆哥来,玩我这里吧!”

她用手指着她的“叁角地带”,暗示要可以弄她了。

我见她这麽热情,便故意按兵不动,看她继续有什麽表现。

朱太太又说道:

“不怕对你讲,我个老公小过我几年,他还未够二十岁,连做那回事都要我教他哩!”

我笑着说道:

“这不奇呀,男人不够二十岁,稚气未除,当然不懂性爱了。”

“本来这不重要,最令我不舒服的,是他一入门就出,唉!实在好惨!”

她说到这里,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用力拉住我的手,向她的“叁角地带”进攻。

为了令她兴奋,我随便摸她两摸,朱太就立即打冷震,她说道:

“啊!好舒服呀,我已经被你摸出水啦。”

我笑着说道:

“这不过是开场白,等一阵我插进去时,你就知道滋味了!”

“是吗?那你就快点儿插我吧!我已经好湿了!”

此时候的朱太,骚气十足,比起第一次见但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想吮你那里,好吗?”

她并无等待我点头,就轻舒兰花手,捉住我那条“龙桨棍”,好似监赏珍品似的,仔细欣赏。

我一声笑道:

“你都做了妈妈,难道还没有见过这肉棒吗?”

朱太太道:

“不是没见过,是,我老公的,好像个小孩子那样大小,无厘火气,不像昆哥大得这麽可爱。”

接着,朱太太低头含着肉棍又吮又吸。

她翘着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

我兴极,决定开始干她了。

她突然转身,昂起屁股向我说道:

“我想用这个姿势,好鬼得意的!这叫做阿驼推车呀,插得够深入的!”

我依照她的所指,徐徐推进,叁两下工夫,已经进入“龙门禁地”。

阿驼推车的姿势,本来已经好怪,加上朱太个屁股向天,左摇右摆,就更加越怪。

我以玩女人,重正面进攻,根本未有机会欣赏到女人的屁投,现在,才体味到女人的大屁股,原来是这样性感的。

“推呀,插呀,我要你整条插进去!”

朱太一边摇一边叫。

事实上我已经不停地推她的粉臀,不停地插她的肉洞,不期然听到阵阵的“卜滋卜滋”的声响,好鬼得意,现在才发觉到“阿驼推车”的姿势,果然有它的好处,胜在一边抽插女人,一边又可以“赏月”,见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摇摇晃晃,实在过瘾之极。

“喂,昆哥,我没用避孕药,你不要在里面出,好不好?”

她回头喘着气说。

朱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在高潮时体外射精,她又说:

“你算是帮我也仔,体谅我又好,我不想再大肚,大肚就麻烦了!”

我笑道:

“不要紧,我一於当亲生子女。”

“但我怎麽跟同老公讲呀?”

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一阵热力,由我丹田冒出,笔者一抡扫射,那种冲力,无法咀当,我不理叁七二十一,已经把精液灌了她一阴道。

朱太太惊叫道:

“死了,我怕撞正呀!”

我笑着说道:

“你刚才说月经将要来,看来是不会的,无论如何,都已经射进去,最多也是去看医生而已!”

松了一口气之後,朱太太也说觉得好满足,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钟,才离开那间公寓。

日前,突然在街上见到朱太太和她老公,在百货公司逛,唉!她的老公原来是小人国,他还不够五尺高,怪不停朱太要偷吃啦。

今年夏季,偶然同一班太太团去浅水湾烧烤,大家有说有笑,相当开心。

年轻的时候,倒是经常和一班朋友到海滩烧烤,虽然是一群男女炒炒闹闹,那些日子,依然觉得乐趣无穷。

後来年纪大了,对於这种玩意,就越来越淡出了。

至於今次突然“返老还童”,是由於经不起一位邻居的苦苦要求,才勉为其难,答应参加,甘愿做一次老顽童。

这位邻居冯太太,年约将近叁十岁,有两个女儿,性格相当外向、活泼。

四年前,由於丈夫另有新欢,她不愿意爱情被分薄,愤而向丈夫提出离婚,离婚之後,便一直过着单亲家庭的生活。

前两个星期,因冯太太突然邀请在下参加她的生日会,而生日会决定在海滩举行,她还声称届时将有十多位朋友参加,自然的,她们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妇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阳光普照的日子,我们一行七八人,浩浩荡荡的,带齐烧烤食品、生日蛋糕、烧烤用具等,乘巴士抵达浅水湾,不料,烧烤炉早就被别人占用一空,迫不得已,一行人等好到较远的山坡,进行旅行烧烤。

在冯太太的朋友中,大部分都和她差不多年纪。

有其中有两位比较年轻。

烧烤过後,大家围在一起,天南地北谈了起来。

当时,各人已经换上了泳衣准备下水,冯太太说:

“昆哥,你是否相信,我们这班朋友,全部都是来自失婚的单亲家庭呢?”

我说道:

“在香港来说,这并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冯太太说:

“我们是在一个单亲家庭的集会中互相认识的,後来更做了好朋友,由於我们都有不同的故事,谈起来谈一天也谈不完呢!”

说到这里,我才有机会向各人细细打量。

论身材,有几位的确不错,论样貌,各人也不俗,其中我认为最起眼的,是杨太太和陆太太。

杨太太年约叁十岁上下,身材十分惹火、前突後突的。

陆太大身材较为苗条,样子清甜。

於是,禁不住向她们大献殷勤。

杨太太说:

“不要太太前太大後的,你叫我阿媚好了!”

说时风骚十足。

而陆太太也说:

“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找又不是别人的太太了。”

冯太太插嘴说:

“昆哥,我们叁个人情如姐妹,可能,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因此互相勉励。如果不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相逢的话,可能我们都会走上自杀之途呢!”

杨太太卸阴阴笑曰:

“起初,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如果没有丈夫,日子一定很难过,其实情形并不是这样的,好像我们这叁个女人,同样生活得很快乐,阿榆,你同意我这样说吗?”

阿榆偷偷地笑着,用带着邪气的眼神望着我。

杨太太说:

“好了好了,我们再不要谈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说着,她先跳进水里,跟着几个太太也一同跳进海里去了。

这一次的烧烤,大家玩得开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尽兴而归。

从这一次的聚会中,我似乎察觉到这几个太大之间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她们是“豆腐党”成员呢!我住在一九零一室,冯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是一墙之隔。

一般住宅大厦,邻居之间是相当隔膜的,通常,家家户户,都是大门深锁,有时候,就算互相在电梯里头,也不会点头招呼,这就是香港的特色。

人与人之间,永远隔着一幕围墙,与冯太太情形也如此。

有一个周末,冯太太走过来拍门,她说道:

“昆哥,对不起,你今日有空吗?”

“什麽事呢?”

我招呼她走入屋内。

“呵!今日我好想同几个朋友在将里开派对,我的大女儿去她婆婆处,剩下小女儿,我想,假如果你有空闲,可否带我个女去海洋公园玩玩呢?”

“你这个派对很重要吗?”

“是呀!相当重要的!”

冯太太吃吃的说: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份,总之,请你帮帮忙吧!”

冯太太的小女儿、叫做明明,今年四岁,是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我平时也很喜欢她。

但不明白:为甚麽冯太太不女儿留在家里呢?无论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人於千犁之外,於是暂充保母,与明明到海洋公园去了。

这个下午,也玩得挺开心的。

直到傍晚,把明明带回家,敲门良久,仍然没有人应门,心感诧异,直到大门半开,但大门还把着防盗链。

冯太太伸出头来,轻声说道:

“昆哥,你能不能先带明明到你家里,等一会儿我才过来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为何冯太太不打开大门,让女儿回家呢?在无可选择之下,唯有把明明带回家里,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会儿,就在梳化椅上睡着了。

明明睡得很甜。

我正在慢慢地喝着啤酒时,冯太太过来敲门了,她笑着问道:

“昆哥,明明怎麽啦?睡着了吗?”

“是的,她睡着了!”

在下轻轻回应,随而打开大门,冯太太头发蓬松,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花内衣,下配睡裤,慑手慑脚的走进来:

“昆哥,明明睡着就最好了,我想请你进来参加一个很刺激的晚会!”

说着,她就拖着在下,轻轻地脚步,走入她的家里。

屋内燃点着洋烛,气氛有点神秘莫测,更意外的是杨太太阿媚和陆太太阿榆,也在屋内,她们好像食过迷幻药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样子。

而令人惊奇的是,她们身上赤条条的,正在“磨”着其“豆腐”。

有关女人互相“磨豆腐”玩意儿,我以前也曾见过。

通常,她们喜欢站着来干,扭腰摆臀地把耻部互相研磨。

不过,现在她们的“磨豆腐”方式,竟与男女做爱的姿势一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是那麽有规律、有节奏。

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有旁人在场,磨得越来越劲,越来越高潮潮了。

冯太太笑日:

“昆哥,你喜欢加入战团吗?”

在下苦笑说:

“你们经常都玩这种玩意吗?”

她点点头。

就在这时候,阿媚一个翻身,向我抛了个媚眼,随即像男人同女人吹口琴一样,用她的舌头,在阿榆的阴户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越有味。

冯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说道:

“昆哥,你也脱下裤子,让我像阿媚那样,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

“但是,我那儿还不行!”

她又笑了笑:

“试试嘛!或者我会让你喜欢哩!”

以前见到两个女人“磨豆腐”,一见就会兴奋起来,接着肉茎就开始变形,成为一条铁棒似的,恨不得立即插入她们的肉洞深处。

可是这一次不知怎麽搞的,见到阿媚和阿榆“磨豆腐”,反而觉得有点倒胃。

因此,我的宝宝还是软绵绵的。

冯太太拉下我的裤子,把我的宝宝拿在手里,见换是没精打彩的,就抬头对我妩媚一笑,说道:

“昆哥,你一定是到海洋公园玩得太累了!我先来替你安慰它,然後,你再安慰我,好不好呢?”

说到这里,正在“磨豆腐”的两条肉虫,其中的阿媚突然大叫一声,倒下来了。

冯太太笑着说道:

“你看,她们玩得多麽开心!”

她一边说,一边脱得一丝不挂,把头钻到我下面“吃雪条”,她的“吃雪条”方式很有趣,首先,在“雪条”边缘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条雪条吞进去。

果然,被她弄得两下子,我的宝宝真的有反应了、它变得硬梆梆的,我摸摸冯太太的阴户,她那里也淫水渗渗了,於是立即上马,一冲而入!纠缠了一会儿,她狂叫了,她浑身颤动,疯狂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

不知道是甚麽原因,在下在这一刹那突然勇猛非常,一连冲刺了几十下,终於在极度的肉紧之下,精液如子弹般冲出,直射到她的肉洞深处。

冯太太乐极呻吟,两手抓得更紧。

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费保母,竟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经过这一次,冯太太已把她的真面目,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了。

几天之後,她约我去饮茶。

第一句她就说:

“昆哥,经过那次荒唐的玩意,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不跟我做朋友呢?”

我笑着说道:

“怎会呢?我们生活在香港,精神压力太大了,偶然荒唐一下,可以松弛神经呢!”

她停了一会,又说道:

“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那麽我们可以经常玩,而且……”

她突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终於说道:

“你觉得阿榆和阿媚怎样?”

我说道:

“不错呀,她们的身材和样貌都很好呀!”

她低声说道:

“是这样的,那次她们见到我和你做戏,不怕失礼地讲一句,我们叁个人一齐,已经玩过很久了,也玩到厌啦!所以她们也很想改变一下口味,尝试和男人玩玩,是不知你对但她们有没有兴趣?”

听到这里,我不禁一怔,还未回答之前,冯太太就继续说:

“阿榆两年前离婚,目前无儿无女,她打算九七前就移民去加拿大定居,因为她大哥和妹妹都早就移民去了。至於阿媚,她还未曾结过婚,和男朋友同居过,後来男朋友移情别恋,她就下定决心不再结婚了!我听她讲完,淡淡然说道:

“我有你做女朋友,就已经很满足啦!如果加上她们,恐怕应付不来哩!”

她笑得好甜,说道:

“不试试什麽知道呢?你答应我吧!好吗?”

我叹了一口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数天後,冯太太抱着睡熟了的明明到我家来,又要我到她家再玩一回。

第一次和她肉搏,我还有点战战兢兢,这一次,可能大家已经相熟的关系,一上马就如鱼得水。

我先替她来一次“热身运动”,轻轻抚摸她的双峰,用嘴吸吮她的乳尖,直到奶头发硬时,才用手指摸她的阴户,果然,不及一分钟,已感到淫水涌涌。

冯太太在极度兴奋时,竟然吐了一句:

“昆哥,我受不了,你弄我吧!”

我笑着说道:

“慢慢来,今天我要玩到你欲仙欲死!”

我从冯太太後面进攻,一攻而入,一入就抽插,抽插了几下,她就打冷震了。

接着,她对我说道:

“自我们玩过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想磨豆腐了!”

我玩得兴起,连续抽送十多下,每抽一下,冯太太都应声而叫,看来,她是兴奋极了。

突然,她吃吃的笑道:

“昆哥,阿媚和阿榆在你後面看我们做戏哩!”

此时我正在集中精力在冯太太的骚肉洞抽插,对她所讲的完全不放在心里,终於在最後的叁数次冲刺之中到达高潮,哎呀一声,终於火山暴发了。

冯太大同样也一阵抽筋,我们紧紧地拥抱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停顿了。

我舒服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欢娱後的美妙余韵,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突然,我觉得有许多温软的手儿在抚摸我的身体。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阿媚和阿榆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围坐在我的身边,看来我非做一番努力不可了。

香港到台湾玩女人的男仕,相信都会感受到台湾女性的温柔,尤其是在床上温柔时的“阴声细气”,简直是东南亚女人之极品也。

年前多次到过台湾,在台北市,要女人并不难,任何夜店都有供应,问题是遇到“住家货”或者职业捞女而已。

话说年前在香港某大场,认识一名来自“宝岛”的小姐,结下“一夕之缘”後,她就返回台湾做老板娘去了。

後来我顺赴台旅游之便,就去探望这位异地情人。

得到她的热情招呼,当晚就请客,一同到“卡拉OK”聊聊。

台北的一些小型“卡拉OK”,作风与香港有别,除了可以大展歌喉以外,还可以吃晚饭,并且有漂亮的小姐陪伴,她们都是善解人意的漂亮姐儿。

於是,顺理成章的,就认识了一位本来是“大学生”却偶然出来当“公关小姐”的阿梅。

阿梅有台湾小姐那份娇媚,可是,在床上的时侯,又有一番令人非常刺激的狂野,这点,并不奇怪,而最难忘的是:那一次在上马之前,她突然从手袋里拿出一片小小的药丸,轻巧地放进“销魂穴”之中。

当时,在下呆了一下,忙问她道:

“你还要用避孕药吗?加果怕有孩子,服食药丸不是更方便吗?”

不料,她哈哈大笑说道:

“你估错了,这不是外用避孕药,而是销魂丸呀!”

恕我老土,出来泡欢场那麽多年,亦曾与无数女人上床干那回事,但从未见过有女人用过甚麽“销魂丸”的。

严格的说,

“销魂丸”不能称为“丸”,它的体积比小孩子玩具的“波子”较大,比乒乓球略小,据阿梅解释,这种“丸”,是放在“销魂洞”,叁五分钟之後,便能产生作用,阴道会变得又紧又窄云云。

我问道:

“产生甚麽作用呀?会咬人吗?”

她说:

“差不多啦,信不信由你,如果用了销魂丸之後,就算一个生了十胎八胎的妇人,都会变成处女那样又紧又窄的呢!”

如果真的如阿悔所说,那的确十分有趣。

宽衣解带冲凉之後,我就开始和阿梅做起“功课”,照例先来一轮“前奏曲”,然後上马。

果然,那里又紧又窄,要勇闯玉龙门关,还需要一些劲力哩!不像以往“开波”那样,可以一直冲前。

由台湾返港,不经不觉,一年多了,突然,日前接到一个包裹,原来竟是阿梅寄来的,正奇怪里面是甚麽东西?拆开一看,除了有一封信之外,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精美纸盒,纸盒里放若四个“小球”,一看清楚,竟然是在台湾和阿梅一起试用过的女性专用“销魂球”也。

阿梅在信中告诉我,最近她已经由卡拉OK公关小姐,转工当药材公关了。

这种销魂丸,是她们公司的荣耀出品。

她送上几个以供试用,如果用後加感到满意,请我直接去信像她订购好。

还叫我如果有机会台湾,可不要忘记找她!阿梅的来信,很出乎我的意料,加上她寄来的“销魂丸”,真被她弄得啼笑皆非。

可能阿梅并不知道,香港的捞女好大鼻,莫说要她的肉洞吞“销魂丸”可能被但骂到狗血淋头,就算稍为多些要求,亦会满床“米”的,这一点,宝岛捞女实在可爱得多了。

由於以前试用过“销魂丸”,知道它的确有令“销魂洞”收缩的功效,既然可以公开出售,相信它也不会对建康有所损害。

但香港女人还未能接受这一套。

万一冒冒然向捞女提出用“销魂丸”塞入“销魂洞”中,说不定会被她赏以两巴掌者也。

至於太太们是否会接受丈夫这种“特别礼品”,则好难讲矣。

既然阿悔一片苦心,由宝岛寄来四个“销魂丸”,就不得不想办法去找个“模特儿”来试验一下的。

关於这个问题,一时间令我也感到有点不知如何着手。

首先一点,对象不能是年轻的小妹妹,因为“小妹妹”本身已赋有“又紧又窄”的条件。

其次,也不可能去“大场”找件小姐去九龙塘,因为谁都知道,今时今日的大场小姐身价极高,全套服务,包括场内消费,及到九龙塘饮糖水的额外贴士,全部要两张金牛以上,除非事前声明要但试用“销魂丸”,否则被但打出马路都有可能。

至於去公寓找件“行货”,更加冒险,因为一般“出钟女”,背後都有人跟住,万一被他背後的的“阿哥级”人马有所误会,可能被人打到变盲炳也。

想来想去,唯一可能是找件中年住家菜,年龄倒不成问题,要肯听听话话,就不计了。

提到“住家货”,自然想起深水涉那个“契姐”朱姑娘了。

朱姑娘并非开公寓,而是在麻雀馆做“阿婶”的。

记得以前由她搭线,试过两件失婚的“住家菜”,都年纪四十来岁了,根本已无鲜味可言,不过有的是一点点的“纯”味。

同时,大凡年过四张的“住家菜”,通常都生过叁五胎,底下那个“销魂洞”当然又宽又松,不在话下了。

记得叹过一件离婚一年多,仍未“门”过男人味的师奶阿香,也是朱姑娘扯线的。

阿香年约叁十六七岁,珠圆玉润的,人品不错。

不过那次和她上床,却如入太平洋,空空洞洞,不着边际。

今次,决定要拿阿香做“模特儿”。

先拨个电话给朱姑娘,知道了阿香最近到工厂做,该日要加班,要晚上九点才放工,放工後又要回家照顾子女,所以,非要在深夜十时後不能抽身也。

在下试验心切,一於答应死等。

吃过晚饭,再看一场“七点半”,再到约定见面的茶餐厅见阿香。

没见到她几个月了,以前肥肥白白地的阿香,现在竟有点儿清瘦了。

问她这几个月有没有“开波”,她说:

“开鬼开马,为了叁餐,做工做到全身都软了!”

由於有过“一夕”之缘,所以大家谈得无拘无束。

为了争取时间,饮过一杯奶茶,就飞的士去“德兴街”。

上马之前,在下把台湾的遭遇一一道出,讲到那种男人恩物“销魂丸”,阿香突然面色一沉,她说道:

“你这样讲,即是说我不够紧吧!当然啦,我又不是小女孩,当然能是这样嘛!”

我唯有再叁解释,指出目的是想试一试呢种“销魂丸”的功效,如果这种东西其实可以,就准备和台湾做做生意,试试香港是否有市场。

这样解释合情合理,阿香立刻转怒为笑,她说道:

“不必使用了,我已经学识了收缩功,今次你试过,就知道我的收缩功好使得,好过用销魂丸。”

我笑着说道:

“并非不信你,而是想实地试验一下罢了!”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愿意打赏叁百元作为“试验费”,她才吃吃地笑着问道:

“做试验品倒没关系,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有无害处呢?”

为了要令阿香安心,唯有把该种“销魂丸”的说明书,给她过目。

阿香很细心的由头看到尾,最後才“嘻”一声笑出来,她说道:

“真佩服那些台湾佬,连这东西都可以发明出来!”

这时,阿香已经脱清光,任由我去动手术了。

无论是塞入“外用避孕药”,甚至是把“销魂丸”送入“销魂洞”,必要懂得“入洞”的技巧,千万不能硬来,否则会引致不必要的痛楚。

由於当时对方仍未动情,因此那过地方自然比较乾,要顺利地“入洞”最安全的方法是先用润滑膏一起使用,就万无一失!

“入洞”手术搞好之後,阿香就合上双眼,等待我的进一步的“侵入”。

当我再探桃源,不知道是由於心理作用?还是由於药力的关系,竟有一点“紧紧窄窄”的感觉,不过,在另一方面,阿香今次的反应,并没有第一次那麽狂野,反应也迟钝了。

我活动了好几分钟,才觉得“春雨”绵绵,进入了康庄大道。

细声问阿香道:

“你觉得怎样呢?”

她笑了笑说道:

“真的好紧!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我停下来不再把肉棍在她阴道里抽插,说道:

“阿香,我没有骗你吧!现在,你应该相信它的确实有用了吗?”

阿香不作答,屁股摆来摆去,左右逢迎。

她一边摇,一边说:

“你真是懒!弄得人家兴起来又不动了!”

我吃吃地笑道:

“我也要享受一下你的吸功呀,哇!果然有一手,真是好本领。”

阿香道:

“这一招我学了一个月了,你耍享受,不妨回家教教你老婆吧!”

话未说完,她突然两眼一翻日:

“死啦,我要丢了!”

随即打了两个冷震,而在我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放箭”了。

事毕,她大赞“销魂丸”的功效神奇,并叮瞩我向台湾方面订购五打,说是用来送给姐妹们作礼物。

香港人大多不着重和邻居的关系,尤其是住在多层式大厦的住户们,通常是大门深锁,各家自扫门前雪,彼此极少有沟通的机会。

我的情形也大致如此。

邻居丁小姐,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和一个约六、七哉的小孩子,从来也不会留意她们之间的问题,知道丁小姐年前与夫婿离婚了,孩子却由法庭判定归丁小姐抚养,据说,她是个“房屋地产”经纪,工作颇忙。

丁小姐年过叁十,可是打扮起来,亦颇有女人味。

有时,大家偶然在电梯里头,不禁被她阵阵浓烈的香水气息所吸引。

她用的是法国的名牌香水,那香味十分幽雅,其次,丁小姐打扮性感,前突後突,当然令男人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两眼。

一般而言,房屋地产经纪这口饭并不易吃,主要是竞争激烈,找客很艰难。

可是,丁小姐看来即做得头头是道。

许多时侯,她经常和各类不同的客人回家,然後让他的母亲带同儿子离去,关上大门後,两人在屋里干甚麽东西,当然无人知晓。

由於她这种行径与别不同,才引起在下的兴趣,加以留意。

一天晚上,又见婆孙俩匆匆忙忙的外出,我心想:必然又是丁小姐要招呼客人回家小叙了。

适巧在下外出,到附近的通宵营业店买包香烟,就与婆婆倾谈起来。

我故意问道:

“婆婆,出街散步吗?”

她摇摇头说:

“不是的,因为女儿要招呼客人,为了让她们可以好好的倾谈生意,我和孙儿好暂避了。”

“听说,令千金是个房地产经纪,一定很忙,忙到连晚上也要应酬客人吧!”

婆婆到底人生经验丰富,她体会到在下的说话时话中有骨,於是口吃吃的解释道:

“唉,我的女儿还年轻,既然没有丈夫,也不妨多交男朋友呀。”

“然则,丁小姐带男人回家,他们不是客人,而是朋友了。”

老婆婆顾左右而言他,匆匆离去。

由於这样,对丁小姐的行径,就颇为好奇。

最妙的是:在一个星期之内,她总会带叁五个“男朋友”回家,而这叁五个男人,款款都不同。

很自然的令我想到:难道丁小姐做“兼职外卖”?想落又好像是,否则,一个离婚女人,怎会“天天新款”呢?更出乎意外的事,终於发生了。

一天晚,突然有人敲门,来人竟是邻居丁小姐的母亲,即是那年迈的老婆婆。

当时,她慌慌张张,口吃吃说:

“昆叔叔,我有急事,可以让我进来再讲吗?”

我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婆婆气喘喘,慌慌张张的说:

“我女儿的男朋友晕倒了,请你帮一帮忙好吗?”

“那简单,打电话报警好了!”

“不成呀,太羞家了,他是赤条条呢!”

老婆婆似有难言之隐,吞吞吐吐。

不问而知,这个男人必然是顶不住丁小姐的床上“进攻”,而不支倒地了。

我匆匆忙忙走进丁小姐的房间一望,果然见到一名中年男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而丁小姐,也是脱得一丝不挂,她吓呆地坐在他身旁,床单上污迹遍遍。

我轻轻地抚摸那男人的胸口,发现他的心房还在跳动,深信地的昏迷也是暂时性的休克。

幸好我年轻时曾经参加过一些志愿队伍,对於简单的急救术也有小小认识,依照上述情形,相信他不会有危险,於是静观其变,万一有所恶化,才准备报警。

我吩咐婆婆快打开窗门,让大量新鲜空气透进来。

而於这个时候,丁小姐也匆忙穿上衣服,果然,过了一会儿,那风流男仕很快就回复知觉。

在下亦觉得当时的环境太尴尬,既然对方没有生命危险,亦就匆匆离去。

丁小姐连声道谢,这场喜剧终於落幕了。

两天之後,丁小姐盛意拳拳的,要请我吃去晚饭。

我亦开门见山的说:

“吃饭倒不必了,我最有兴趣的,是希望丁小姐坦白说出来,到底你在搞甚把戏?”

丁小姐脸红红的说:

“既然前几天那麽尴尬情形,你也亲眼看见,我也不怕坦白同你讲出来,所以请你吃晚饭,顺便谈谈。”

她又补充说:

“为了方便,我准备不与妈妈一起,因为这样谈起来可以比较不会有拘束,不知你肯赏面吗?”

丁小姐的行径,的确令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我早就希望找出答案了。

因此我就一口答应,翌日到一家“日本料理”去共进晚饭。

是日,闲谈扯过之後,丁小姐先自我介绍一番,她低声说道:

“昆哥,不怕失礼,我有“吞蛇”的怪僻,可能这是一种病态,不知有没有方法改呢?”

我笑着说:

“你的意思是指替男人口交是不是?这并不是病态呀!好多女人都喜欢的,而且科学方面也证实符合生理卫生呀!”

“我知道。”

丁小姐张眼四望,细声说:

“不过,对於这样的事,我几乎是每日都想要,没做过就不安乐,我这样讲,不会吓怕你吧?”

我笑了笑说道:

“出来行走江湖多年,在下亦有这种经验,怎会让你吓怕呢?不过如果你所讲的真是事实,则确是病态了。”

“我老公就因为怕我每天晚上晚都要,他说顶不住,才同我离婚的。”

“然则,你怎样去找这许多男人让你替他们做呢?”

“我是地产房屋经纪,当然识得好多客人,男人嘛,个个都想玩女人啦!既然有女人免费同他们玩,大多愿意一试的。”

“但是,那天晚上又怎麽会搞出乱子呢!”

丁小姐低着头说道:

“唉,真想不到他竟然会这麽没用,吹得两吹,就一泄如注,昏了过去,或者他的身体太虚弱,抵受不住这种刺激吧!”

“这样说,丁小姐的吹功一定是胜过电影“深喉”里的那个女主角了。

否则怎麽会搞到的男人虚脱?”

“或者是这样吧!如果你不相信,不妨也试一试,一般普通的男人,顶不到一分钟就必定出火了!”

那麽,照这样的讲法,你对真正的做爱反而没有兴趣了?”

“不错,我喜欢替男人口交,并不希望让他们插入我的肉体,所以,我想去看一看医生,研究一下这是否病态,又不知道甚麽医生才适合?”

我摇了摇头说道:

“当然要看心理医生了,这种情形,的确罕见。”

埋单时、丁小姐争住找数,临别时,她还开玩笑的说:

“如果你有什麽朋友要一开眼界的话,随时介绍给我呀,免费服务哦!”

这个丁小姐,的确是个奇怪的女人,甚至怪得好可爱。

本来我也好想领教一下她的真功夫,但大家隔篱邻舍,想了想又觉得不好意思。

正所谓“人不可以貌相”。

丁小姐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端庄,脸上的笑容总是甜甜蜜蜜的,想不到她的私生活方面竟然会这样奇特。

相信当她与男人做工夫时,七情上面一定十分精彩的。

又有一个晚上,我正坐在家中看电视时,丁小姐突然拨电话过来说:

“昆哥呀!今晚我们开无遮大会哦!你既然没有老婆在身边,又是王老五一名,所以欢迎你过来参加啦!大家在一起可以更开心呀!”

“你叫我去欣赏你吹萧表演吗?别玩我了。你们就玩得欢了,看得我心火冒起来,可怎麽收拾,岂不是比不看还难受?”

“不是个意思呀!我有个好姐妹在那边,她又是和我一样的,不过她不仅喜欢吹,又喜欢做的,她好漂亮哦!而且年青过我哩!你快过来吧!我介绍你认识。”

天呀,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闲出,世界上竟然有如丁小姐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个色欲狂人。

不过,我的确又心思思,好想开开眼界,亲自鉴赏一下这个丁小姐“吹功”到底如何了得。

打开了大门,首先出现的是赤条条的丁小姐,还有一位穿内衣裤的年轻小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相信这必然是丁小姐的姐妹了。

丁小姐吃吃笑的说:

“昆哥,我和男朋友正在房间里做功课,我们还没做完哩!你先和姗姗做一做朋友吧!她好玩得哦!你可不要客气呀!”

这时见那个姗姗,面红黄的说:

“娟姐,你好坏哦!骗人家上来看你做大戏!”

丁小姐娇声说道:

“大家都是女人,又不是师姑呀!做爱嘛!还不是人人都要的,不要假正经了,必要时,我的朋友昆哥可以帮你的。”

说罢,她就入房去了。

这时候,我反而觉得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一时间都不知如何同姗姗打开话题,俩人有默默地望着丁小姐进去的那间房。

不久,房内已传来阵阵的呻吟声,那是丁小姐的叫声,我心想:她一定越吞越有味道,好味得呻叫起来了。

而姗姗亦经不起这淫声荡语的刺激,也发出了反应,变得有点儿坐立不安了。

至於我,从没有关好的房门望见丁小姐正含着一根男人粗硬的阴茎在吞吞吐吐,也自然的起了生理变化,对身边素未谋面的姗姗小姐即时发生兴趣了。

既然丁小姐出到声,姗姗也是可以一齐玩的那种女人,所以我觉得亦不必再扮绅士风度了,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替她做“手术”了。

我一下子把手伸到她内衣里面,原来她并没有戴胸围,一下子被我摸到了两个滑美可爱的丰满大乳房。

她的奶头很大,两团软肉温暖而带有弹性。

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轻轻撩拨,姗姗吁了一口气说:

“好肉酸哦!你好坏的,摸得到人家浑身不自然!”

接着姗姗又说了声“好热!”

,接着就把她的内衣向上一翻,脱了下来。

这时我已经清楚地看到姗姗一对美丽的乳房,她双乳微微翘起,非常壮观。

我继续抚摸着姗姗那两只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着说道“姗姗,你想学丁小姐那样吗?”

“我不要,好肉酸哦!”

她一边说,一边却情不自禁的伸出纤纤玉手,直扑我的胯下的“子孙大本营”,继而,她又急下及待的,俯身朝向“宝宝”。

这个姿态,分明表示她也好想有样学样。

像丁小姐那样把我的阴茎含入嘴里吞吞吐吐。

姗姗轻轻地把“宝宝”拿出来,立即张开小嘴,用很纯熟的口技“吞吐”起来了。

姗姗的嘴唇薄薄的,然而她的一吐一纳非常用心,绝不让她的牙齿到我的龟头。

虽然还没有机会清楚地欣赏到丁小姐的“吞蛇技术”,但至少姗姗的功力也不俗,叁两下功夫,几乎搅到我大叫起来。

“喂,姗姗,这样玩一阵子後,你躺下来让我做,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继续聚精会神的“弄蛇”。

突然,我们听到房间传出男人的叫声,想必那个男的又让丁小姐玩出来了。

此刻,我不能不相信,除了有的男人喜欢同女人“吹口琴”之外,更有女人热心於替男人口交“吹”肉棍的。

她越“吹”越起劲,直到我几乎要顶不住之时,我立即制止她继续吹下去,姗姗也很知情识趣,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并且一个翻身,躺在沙发上,把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用力将她身上的最後的一条内裤一扯而下。

姗姗属於“光板子”的一种,她的阴阜上寸草不生,光洁无毛的阴户显得特别美妙动人。

小溪已经水汪汪,这女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大食”至如此。

“昆哥,你插我吧,你插进去吧!我已经好兴奋了”见她紧握拳头,白嫩的肉体不断打冷震。

於是我挥军直进,一插而入,毫无阻拦。

望着我那粗硬的大阳具在姗姗那白里泛红的阴道口进进出出,我心里油然满足。

姗姗一边挺摆大屁股,一边叫道:

“哎呀,你挤进来了,好紧吧!好充实呀,我好兴奋呀!哇!整条进去了吧!我让你插死了!”

女人发情上来,的确毫无礼节可言,好像姗姗这样,一淫浪起来,就像发神经似的又抓又叫,真令人不寒而颤!男人遇到风骚的婆娘,通常都是不堪一击,我都例外地好像这次,在姗姗的肉洞里狂抽猛插一会儿,已经忍不住“交货”了。

姗姗在最後的紧要关头,叫得最劲,我几乎被她揽得透不过气来。

突然,背後一阵掌声出来,我回头一望,原来丁小姐不知什麽由房间走出来,笑笑口问道:

“昆哥,无介绍错吧?姗姗好“大食”哩,有时间不妨多她几口!”

“好坏呀!娟姐。”

她娇羞的说:

“昆哥,我们不理她,有时间一齐饮茶喇!”

丁小姐笑着说道:

“好了,别那麽痴缠了,是交换的时候了,你去陪陪阿陈,昆哥由我来服侍吧!”

丁小姐说着,就把一对丰满的乳房躺在我背上,接着,双手环抱着硬使我脱离姗姗的肉体。

我我见到,姗姗的阴道口洋溢着我的精液,珊珊从沙发上站起来,只手捂住阴户跑进浴室去了。

丁小姐则不顾我肉茎上精液狼籍,一张嘴就含着龟头又舔又吮。

并把上面的浆汁都吞食下去。

然後含着我软下的阳具不放。

我笑着说道:

“丁小姐,等会儿又硬起来时,我可不放过你哦!”

丁小姐也笑着说道:

“昆哥,你要玩我,我总不能拒你於洞外,不过最後的一刻,希望你在我嘴里射精,我要生吞你的精液。”

谈笑间,我的阳具又在丁小姐嘴里膨涨发大起来,丁小姐高兴地说道:

“好了,昆哥又硬了,昆哥,你躺着休息,让我在上面套弄吧!”

於是丁小姐骑到我上面,把她那黑毛拥簇的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可能她的阴道真的很少让男人进入吧!肉洞里种紧窄的滋味简直是一试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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