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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4月28日,飞机落地马累后,又辗转飞去了太阳岛。

岛上阳光明媚,空气澄澈到好象用山泉水清洗过一样。

如此美的岛屿,如此美的时光,而我却慵懒到昏昏欲睡,懒得走路,撒娇地一伸手,冲着程铮说,

“亲爱的,你背我。”

程铮宠溺地一弓腰,回头说,

“俯身甘为孺子牛,来吧宝贝儿。”

我纵身轻盈地跃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他背着我悠悠地走着。

我身心放松地趴在他的背上,看着蓝天白云沙滩大海,喃喃地说,

“程铮,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你,谢谢你爱上了我,谢谢你给我无条件的信任,谢谢你一直没有遇到想娶的女人,最后却肯娶我。”

我的眼泪无声地滚落进他的颈项里,他托在我PI股上的手坏坏地抓了几下,回头咬了我秀气的下巴一口,说,

“不用给我灌迷浑汤了,即使你不灌、我也要幸福的找不到北了,宝宝放心,我会用生命来爱你的。”

我在他背后笑,玲珑贝齿顽皮地啮咬着他的耳廓,

“你这才叫灌迷浑汤儿,虽然诺言都不是用来兑现的,可是说在当下依然让人感动哦,老公,怎么办?我又想要你了~~~”程铮的身体一僵,呼吸瞬间急促,

“小妖精,是我要你好不好,不是你要我,你只能被要~~”我故意继续撩他,

“我不,我偏要,就是我要你!”

附近有林屋,但是没有人认识我们,被我成功挑豆的程铮背着我钻进了原始热带雨林里,林深叶茂,美得好象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僻静而干净的沙子小路上,我们翻滚着亲吻在了一起。

他说,他已经几年没有好好做过爱了,他要把这些年所荒废的女悦男欢都给找补回来,他要尽量日夜不休地疯狂爱爱。

我把他压在了沙子上,分开腿骑在他的肚子下方。

我的波西米亚长裙子里什么都没有穿,他把手钻进我的裙子里打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妩媚地看着他,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对准他的热一铁,徐徐坐下。

程铮喑哑地喘息,双手抚握住了我的酥物,目光热烈地盯紧我,我们紧密地交融在了一起。

我张开红唇,大声娇吟,长发在脑后甩出激荡的舞蹈,身体在裙子的掩盖下,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他的身体绷直,配合着我不断地挺动着,他哑声问我,

“宝宝,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会这样好?”

这句话,他问过我好几遍了。

我不敢看他痴缠的目光,将脸埋下去,唇压到他的唇上,小舌主动钻进他口中,叼住他的大舌,吮着,缠着,同时胸部紧紧挤压他的胸膛,双腿间更是不断地研磨,需索。

我贪恋程铮的爱,但是我没有办法坦然面对他的爱,因为,我的内心,掩藏着太多见不得阳光的私密。

就如,这本无人能知我是谁的、日记里所载的一切。

他深深进入我,我一下一下地含紧,吸附,收缩,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我们,程铮终于耐受不了那噬骨的魔擦带来的块感,酣畅地释放了自己。

他疲累地躺在我身下的沙地上,搂紧我,满足地说,

“妖精,我爱你,并且喜欢被你这样无度地索要。”

我笑,长发散乱地蒙住他的脸,厚颜无耻地说,

“男人,你刚才被我给干了,嘻。”

他用力地捏着我被他灌溉的林漓的娇臀,

“妖精!吸男人髓的妖精!”

 ; ;我的网名叫“宝宝”晚上,乔宝宝这只妖精又被程铮缠着做了一次,当他象个贪玩的孩子似地睡过去时,我从他的怀里起身,坐在他的身边,就着印度洋太阳岛上的星光和夜色,细细打量他眉目间的英朗。

我终于结婚了么?我终于将自己嫁给了一个男人么?这个叫程铮的男人,我们萍水相逢,穿山涉水上千里认识了彼此,竟然在见了一面时,就毅然决定交付给对方彼此的余生么?我们的相识相遇相知相爱,简直太过戏剧性。

这些,我会在以后提及。

他,自诩为骨头硬性情软的城市剩男,生于延安,长于襄樊,工作于上海,而我一直转圜在S市所属的省份。

往后岁月,他,闪婚而嫁的程铮,真的会全盘接收我破烂不堪的灵魂么?2013年4月28日这个晚上,我静静坐在他身边,痴痴看着他,眼泪纷飞落如雨。

往事如梦,而又历历真实。

他若知晓我青春里发生的一切,他还会象他说的那样爱我么?我们第一次偶然相逢时,他看着我,目光如炬,嘴巴愕然张开,却不敢轻易问我,

“你是宝宝么?”

那时候,我们从来没有交换过照片。

我的网名和真名一样,就叫宝宝。

但是人们一般不会相信,女人的网名会敢于启用真名。

宝宝,这个网名多么象一个滥俗的假名。

初识时,在网上,我告诉三十八岁的程铮,我是一枚三十三岁的剩女,是朝夕不保的自由职业者。

他不置可否,他说只要我们心灵投契,他才不管我的真实面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接着他又自嘲地调侃,说他这话简直违背男人的天性,听起来是不是很假,哈哈。

但是他不知道,我周围的所有人都知道,三十三岁的乔宝宝活灵活现、活色生香地有着二十岁青春美女的水嫩容颜。

这,在S市机关,是一件让男人每每心向往之、并让女人几多羡慕嫉妒恨的逸事。

好多人问过我驻颜如神的法宝,我只是笑,说天生若此,没有秘密。

怎么会没有秘密呢?在我二十岁之前的那段岁月里,我曾做了很长时间的灰暗丑小鸭,甚至没有谈过一场象样的初恋。

但是二十岁以后的日日夜夜里,我的内心沧海桑田,我的容颜却如凤凰涅磐,并且驻足在年少青春的美妙妩媚里,再也不前。

所以,当程铮在机场第一次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时,他会张大了嘴、目光热烈地盯着我,不敢轻易将三十三岁的剩女和二十岁的少女容颜联想在一起。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的家庭说起,一直说到今年,说到我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的乔宝宝。

每个人,从生到死,都叫着同一个名字,代表着同一个人,可其实,每个生命个体早就千变万化成很多个不同的自己,心路历程决定了她外在的言行举止、三观颠覆或重塑。

那些我所走过的灰暗的日子啊,时不时在我午夜梦回的路上将我惊醒,泪流满面。

公元2000年,曾是多少人期盼已久的跨世纪之年。

我记得1986年,我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上,民办老师曾经戏谑地告诉我们,在他上初中的时候,教政治的民办老师曾经无限憧憬地告诉他们,待到我们国家进入2000年,基本就将跨入共产主义门槛了,那时候,我们老百姓都就摆脱了繁重的体力劳动,什么工作都有机器人为我们服务,我们每天就是人手一辆小汽车,吃好的,穿好的,逍遥自在地满大街溜达,旅游,,,没油了,去加油站,一分钱不用花、就让机器人给加满油了,,,而2000年真正到来时,对于普通人来说,跟之前每一个最最普通的日子一样,平凡且平静地溜来了,又随时都会毫无意义地完全溜走。

跨世纪那年,我即将大学毕业,正在准备考研的路上苦行尼一样地埋头书海跋涉着。

那时候我很瘦,就象一直没有开放过就干巴着的花骨朵,灰灰暗暗地躲藏在花红柳绿的同龄女孩子枝叶间,被人忽略也忽略着自己。

穿最廉价的衣服,留着最老土的清汤挂面头发,不会化妆,不会与人相处,除了看书,一无所好。

青春年少里,没有过梦幻般纯美的初恋,只是象只不敢见阳光的土拨鼠一样,躲在自己内心的小土洞里,傻瓜一样暗恋一个叫付石的不良青年。

1992年,初一的时候,我象棵羸弱的豆芽菜,被初三班级里那个全校最出名的坏学生付石深深蛊惑,内心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他,迷恋上他,就象现在微博上流行的那句话:年少青春,谁没爱过个把人渣?关于付石,以后再说,先从2000年我为什么会突然选择要考公务员开始记起。

1986年我六岁,入赘上门的爸爸外遇被妈妈发现,她是刚烈的女人,忍受不了全心投入的爱情被背叛的打击和耻辱,在爸爸的酒里下了毒,他们双双饮酒而死。

2000年秋天,相依为命的姥姥突然病危,被村里乡亲们送到了县医院。

我从学校赶回医院时,发现病危的姥姥被安排在一间八个床位的最普通病房里,病患们都在房间里大小便,气味难闻,住在这种病房里的病患和家属个个都悲苦着脸,对这种没有尊严的生命状态一副逆来顺受的漠然姿态。

 ; ;为什么考公I务员我跪在姥姥病床前哭,我想替临终前的姥姥转到床位少一些的病房去,因为八人间和四人间的床位费是一样的,我看到四人间刚刚有位病患办了出院,正好空出了一张床位。

如果我稍微有点能量,就可以毫不费事的将姥姥转到那个情况相对能好一些的病房去,但是,我当时一无所有,没钱,没权,没人脉,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同病房一位女儿在机关单位工作的老人家、成功转到了那个房间。

其他的几位病患都叹息,唉,人家到底是有点小实权啊,哪儿象咱们平头小百姓,跟人家医院里一句话都递不上去。

姥姥生命最后的时刻,就是在那间拥挤、嘈杂、脏乱差、充斥着恶臭体味和大小便味道的病房里度过的。

也许社会上有许多人临终时都是在那样的环境里离去的,也许很多无奈的家属选择了漠然的接受,但是若你们没有亲身体会过那种唯一的亲人在恶劣环境里离世的凄苦心情,你们是不会理解我当时内心的自责和悲痛的。

2000年8月3号深夜,姥姥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紧紧拉住我的手,眼泪无声滑落,用她生命里最后的力气跟我说,

“宝宝,我们都不在了,以后,你自己,一定好好的,,你外祖们留下的这本小册子,你好好保存着,不到万不得已,别看别学,记住了?姥姥走了,我的宝宝啊,,”深夜,孤单的我不顾一切,在寂静的病房里痛苦嚎啕。

姥姥说的小册子,小时候我见过,里面没有字,只有一些象形文字似的图画,镌在几页羊皮纸上,那时候姥姥不让我看,说好女孩子不看这个。

我懵懵懂懂地好奇,问过妈妈,那里面画着什么?妈妈说,那是教着女人如何保养自己的,照着那里面的做,会青春常驻。

我问妈妈,那为什么姥姥不让我和妈妈学呢?姥姥自己为什么也不学?我不想让姥姥越来越老。

妈妈温柔地抱着我说,你还小,看不懂,而我和姥姥呢,我们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做平平淡淡的女人,没必要学。

可是爸爸对婚姻的背叛粉碎了妈妈平淡生活的理想,她选择了琴弦甭断般地决裂,奏了生命中最后的不平淡绝响。

发丧姥姥时,只有邻居乔桩伯伯带着村里的几个好心乡邻帮我把姥姥埋在了乔家祖坟里。

因为爸爸是入赘乔家的,所以我跟着母亲姓乔。

姥姥的坟边,同时埋着早已故去的姥爷、爸爸,妈妈。

乔伯伯和老伴将哭到再也没有眼泪的我拉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

“孩子,别难过了,你这样,姥姥他们九泉之下也难以放心的。路总要走下去,以后好好工作,找个好青年,结婚,生个小孩,幸福日子还长着哪!乔伯伯家以后就是你的娘家!”

谢过他们老两口,我从荒凉僻野的坟茔里离开,孤单地步行走向镇车站,准备乘车返校。

镇驻地的东北方向灵山上,当时新建了一座收益性的陵园,依山面水,据说那儿的普通墓位在当时就够一个普通农户全家过十年的日子了。

我看到,一长溜的黑色轿车护送着一辆装饰豪华的灵车、浩浩荡荡奏着哀乐往陵园那边驶去。

路人全部靠路边站立、侧目而视。

老实巴交一脸憔悴的庄稼人艳羡地说,听说这是县里某局的一把手他老子的灵车,看看人家这死的多有排场,死的时候都比咱们风光,啧啧,咱的命,贱如草啊。

2000年8月5号,就在那一刻,我突然改变了继续考研的念头,决定参加跨世纪时当地刚热起来的考公。

对于出身寒门、生活内容一直平淡无奇甚至卑微如草芥的我来说,对于公务员这种职业并没有真正的认识,我只是单纯地想,要想以后进入权贵阶层,最起码要先迈入抵达权贵阶层的门槛不是?你们看,人生命运的转变和契机,原因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天真、简单、甚至庸俗。

而促成我这一低格局的决心更加坚定的,是村里一个叫肖小凤的女人。

她在我童年少年的生活里,几乎阴魂不散。

她长的不漂亮,但是姥姥和妈妈以及镇上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说,她很搔。

她有个在县里做副县长的舅舅,只凭这一条,就足以让她在我们那个小镇横行乡里。

她三十二未嫁,一直放肆地勾引各色男人——只要她看得上眼的,包括我爸爸。

所以说,她是导致我父母双双毙命的隐形杀手。

因为她在我父母生活里的介入,导致六岁的我和姥姥祖孙俩相依为命,贫穷,自卑,任人可欺。

如果不是邻居乔桩伯伯一家一直资助我们祖孙俩,也许操劳过度的姥姥会离世的更早,而我也绝无可能考得上大学。

当时我正准备坐车离开镇子,却发现刚刚帮我发丧完姥姥的乔桩伯伯一路号啕着,疯狂往镇派出所跑去。

他苍老的身躯顶着花白的头发,脚步踉跄,但是跑的速度却疾得惊人。

许多人都不明就里地往派出所那边围拢过去,我也跟着跑过去。

乔桩伯伯的儿子乔康的尸体赫然停在那里。

乔康一直在外面打工,回家探亲时被肖小凤盯上,缠着他乱来,乔康不从,她恼羞成怒,反过来诬陷他强一奸她。

乔康被带到派出所审问,两夜一天未归,莫名其妙死在审讯室里,警方说乔康是突发静脉血栓进入肺血管导致的猝死。

儿子死了,案子未结,乔桩伯伯的四间房子却突然起了惨烈的火,烧成了一堆土灰。

好心人暗地里都劝慰他老两口,看开些,得罪不起姓肖的女人,儿子的案子就别追究了,鸡蛋碰不起石头的,留着老命把孙子奇奇抚养成人吧。

遭受重创的乔伯伯一夜失语,变成不会说话的哑巴。

乔大娘一夜白头,双目失明。

儿媳狠心离开了这个被彻底摧跨的家庭。

我把自己家里几间破房子的钥匙交给乔伯伯,让他们过去住,老人家目光呆滞,眼泪都已流干。

我抱着乔大娘哭着说,

“以后,我就是您们的孙女。”

更多的话,我没有说,只在心里默默酝酿,姓肖的女人,你会笑到最后吗……回学校后,我和同校一个同样不擅长谈情说爱的女同学一起,开始了公务员考试的疯狂学习。

她叫胡荷荷,我们当年选择了同样的职场之路,她成了这么多年来我唯一的死党,只是后来我们的感情轨迹却是天壤之别。

她是个热情爽朗又聪慧的女孩子,是校学生会干部,性格带些男孩子气,男生都笑侃说,她不适合用来谈恋爱,更适合用来做哥们儿。

我们的友谊发生在1999年5月28号,半夜,她去宿舍楼平台上收忘记收的内衣,听到了我独自站在平台上,对着满天星斗,轻轻地唱着一首又一首的歌。

那些内容我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的美丽情歌,把我自己唱的泪水滂沱。

那天晚上的星星很亮,春风很软,荷荷被我的歌声和独自而流的眼泪深深打动了。

 ; ;邪恶男老师她上前热烈地拥抱我,由衷地说,

“乔宝宝,我是第一个发现你有着绝美潜质的人,你应该去参加歌唱比赛啊,不要埋没了自己的一把好嗓儿啊。”

我腼腆地笑,安静地说,我只想做平平淡淡的女孩子,谈一场美好而隽永的恋爱,没有能量做到更多。

从1999年5月28号晚上开始,我和胡荷荷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当时平淡无奇的我死心塌地喜欢上了心地善良、非常有人缘的荷荷。

要参加省选调生的考试,必须先过学校审核这一关,当时我只是团员、平时没什么突出表现的一个普通女生,独来独往惯了,和学校方面没有任何有利接触。

胡荷荷已经是党员,又是学生会干部,她的审核是没有问题的,为了让我能顺利参加考试,她为我牵线搭桥,抓紧时间跟学校方面加强沟通。

那天晚上,荷荷做东,请学校负责审核的那位领导吃饭,请他帮忙通过我不太严谨的参考申请资格。

荷荷之前从来没喝过红酒,那天晚上她为了我,大出“血”,点了一支几百块钱的红酒,结果她红酒过敏,只沾了两口,就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沙发上甜甜地睡着了。

安静的酒店包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位校领导。

那天象个噩梦,我不想记述它的准确日期了。

校领导姓陈,四十多岁,长的蛮儒雅的,戴着考究的眼镜,笑起来很温和,但是眼镜后面的眼睛里藏着一闪即逝的光泽,看我的时候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的惧怕。

我们当时都喝了酒,我的脸一定是绯红的,看到荷荷醉倒后,我慌乱地站起来说,

“陈老师,对不起,荷荷醉了,我们得先回去了,我的事,就拜托您了。”

那时候的我不敢抬头看着人的眼睛说话,说话的声音也是颤颤的,象棵容易闭拢自己的含羞草。

陈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到了我的跟前,站定,不说话。

有种成年男人的压迫感笼罩了我,我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头垂的更低了。

突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下巴上,温热的男性肌肤触感让我全身一僵,牙齿禁不住开始打颤,被动地抬头看向了他。

他用手指挑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额前,将我习惯遮挡着半边脸的头发拨开了,唇角含着玩味儿的笑意,认真审视我。

我紧张地望着他,嘴唇嗫嚅着说,

“陈老师,您?”

他的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着,还特意揉弄着我的耳垂,手指蹭过我的唇,害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本能地想逃开,但是发现自己好象被施了魔法,腿都软了,身体不受大脑的支配。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耳边,嘴里喷着热气,压低声音说,

“没想到,你的底子这么好,你好象一块被石头的表面包藏着的璞玉,小美人胚子,呵呵,,你也知道,想通过审核的学生不少,而你的条件几乎都不符合,我问你,你真的想参加这次能改变你命运的考试吗?”

我几乎要哭了,心里非常绝望。

他说的都是我的软肋,我如果想在以后的生活里摆脱这种一次次任人宰割的命运,我真的很有必要参加这次考试。

当时的我不知道可以直接用青春换取权贵男人的青睐从而成功出位或上位,我只知道依靠自己所谓的真本事、参加考试来改变命运这种愚蠢天真的想法。

我的眼泪刷刷流下去,冲洗着我从来不施粉黛的脸,我小声求着,

“陈老师,请您帮我。”

他将我推到了墙边,我退无可退,被动看着他玩味儿的目光,他的眼里闪着猎人的光泽,手指继续按压着我的嘴唇,说,

“你这一哭,更有味道了,呵呵,我喜欢。”

说着,他就用手捏紧我的下巴,歪下头去,开始试探着吻我。

他的唇蹭到了我的唇上,我全身战栗,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是他不容质疑地继续燎逗,手也覆盖住了我被紧紧束缚在衣服里面的胸。

我的哽咽声更加清晰,在他和墙之间挣扎着,求着,

“陈老师,别,求您,不要,以后等我工作了,我会好好报答您的。”

陈继续用他的唇碰触着我的唇,邪恶地说,

“可是,我喜欢现时立报,呵呵,你放心,我不会真的碰你,只是想跟你玩玩。要不要做,选择在你,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马上放你走。”

 ; ;留了一手说着,他就抬起头来,坏坏地看着我,眼里舔出来的火苗好象要把我给吞吃掉。

我的眼泪汹涌流出,只知道喃喃地说着“不要,请您帮我,不要。”

陈并不急于求成,他非常有耐心,继续欣赏着我楚楚可怜的哭着,手指在我的唇上流连着、蹭擦着滴进我嘴角的眼泪,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尖上打着圈儿按压着,说,

“别怕,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做就成,我不会真的碰你的,怎么样?”

我摇着头,望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把嘴凑近我的耳朵,说出一个词。

我羞溽浑身颤抖,眼泪更是湍急如瀑布。

他等了一会儿,看到我依然在痛苦地做着思想挣扎,便失去了耐性,开始将一只手锸进了我的衣服里,摸我的肌肤。

我全身僵硬,身体里涌过的都是耻溽,但是我咬着牙,忍住了。

他的手在我的衣服里摸了一会儿,终于熟练地挑开了里面的纹胸扣子,我那青涩的乳落入了他的魔掌里,我压抑地低吟了一声,那一刻,真希望自己能够昏死过去,什么也不再记起。

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芽儿上撩拔着,捻弄着,舒服地赞叹着说,

“真是紧致,手感真好,看来,你没有撒谎,的确还没谈过恋爱,啊真希望彻底进入你。”

他的另一只手企图摸进我的裙子里,我紧张地攥住了他的手腕,抗拒着说,

“不,不要!我只能接受为您那样,求您。”

他诅咒了一句,衡量了一下,也许知道,如果逼我太甚,我会放弃求他而选择全身而退,于是就停止了进入我裙下的企图,急迫地命令我,

“那好,快点,懂事点,为我服务!”

我无声地流着泪,乖顺地在他跟前跪了下去,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胸部流连,揉躏着我的青春翘美,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命令我仰脸看着他,为他做。

我的眼睛全被泪水充满,看不清他罪恶的脸,我战战兢兢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他伸吟了一声,我的手触碰了一下,他的身体已经硬如石,我第一次接触男人的陌生之地,恐惧,紧张,绝望。

我强迫自己顺从了他的要求,我压抑地哭着,可怜而被动地看着他,张开了自己纯洁的嘴。

当我的舌碰到他的罪恶,他舒服地抖动了几下,克制着说,

“太好了,你这小嘴儿,从来没被男人染指过吧。”

我摇摇头,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耻溽,生涩地按照他的指令,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动作着。

那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对我来说,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的大脑当时完全空白,记不清自己到底是如何为他做的了,只是机械地运动着自己的唇舌,不断地前后动作着自己的头。

他的手狠狠压在我的头顶,邪恶地伸吟着,连声呢喃着粗俗的脏话,故意羞溽着屈溽的我,看着我眼睛里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卑下的动作,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满足和快乐。

当那陌生的东西终于无情地喷洒在我的胸前时,他痛快地大声呼吸着,用手紧紧抚住了自己那罪恶的身体。

我瘫软在他脚下的地上抱头痛哭,他喘熄一会儿,整理好衣服,扬长而去。

当荷荷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时,我还趴在地上无声地饮泣着,那段时间里,我内心一遍遍辗转着一个念头:去死!去死!去死!死了就没有这些屈溽痛苦了,死了就可以和姥姥、妈妈在一起了。

荷荷虚弱地扑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陈呢?我哭的肝肠寸断,把经过告诉了她,说我不想参加考试了,我怕他以后还会继续刁难我。

可是如果放弃考公的机会,对于2000年的我来说,我还有其他扭转命运更好的出路吗?荷荷气得破口大骂,陪着我一起大哭。

但是哭过以后,她又坚定地说,必须参加考试!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地方出来的普通女孩来说,考公是一条崎岖的路,但未必不是一条有可能破釜沉舟出人头地或者拥有一份安逸工作和小日子的路,要改变被肆意揉躏的命运只能靠我们自己。

我无助地问她怎么办?姓陈的怎么会善罢甘休轻易答应我的请求?荷荷却咬牙切齿地狞笑道,

“妈的,看来我这一手还是留对了,姓陈的平时表现的道貌岸然的,但是我早就感觉他的眼光里藏着狼性了,果然没出我所料。靠!他若敢轻举妄动,我们就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 ;滋阴汇阳秘籍说着,就回身去她刚才躺过的沙发上,拿起了她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正在转动的小录音机。

当年的胡荷荷,社会经验比我丰富,为人处事也比我老道,她竟然提前做好了埋伏,在喝醉倒下失去清醒意识的那一刻,将包里准备好的小录音机摁下了录音键!2001年3月,我顺利报名了省组织部的选调生考试,4月,懵懂地参加了笔试。

笔试出来后,认识了一个叫董晴的女孩子,她漂亮热情,跟我和荷荷很快就熟络起来,并且直言不讳地说,面试很重要,尤其要尽快修炼自己的仪容举止,对于我们这种没有背景根基的“裸考”生来说,必须争取给面试官一个突出的印象分,她已经花钱报了专门的面试辅导班。

荷荷不置可否地说,时间太短,言行举止的修持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临时抱佛脚恐怕效果不大,还是好好预备面试答题更重要。

荷荷的综合条件比我好,她若考公不成功,还有个在县里做行政工作的父亲可以帮忙安排一份差不多的工作。

可是对我来说,真可谓是背水一战了,我不想输,我也不能输,我没有更好的出路。

象乔伯伯那样咬碎牙合血吞的日子,我受够了。

那段时间,我疯魔了一样,准备着面试答题,又冥思苦想地开始研究姥姥留给我的那本小羊皮卷。

当时,那本小册子是如何传入乔家的我无从知晓,具体如何破解我也是懵懵懂懂,因为姥姥和妈妈生前都没有让我正面接触过那本小册子。

后来的后来,我的生命里出现了更多的人物,我才知道了这本小册子的前世今生。

姥姥临终前说,之所以让我在万不得已时好好研读这本小羊皮卷,是因为世间再没有我的一个亲人了,她不希望我生活的太过辛苦,她希望我能通过修习这本小册子让自己的青春停驻更长久一些,以至能让自己陪自己更长久一些、生机蓬勃一些。

2001年4月15日晚上,我第一次抱着认真的态度打开了那本神秘的小册子,看着那些符咒般的象形图画和符号,福至心灵般,好象沉迷进了一个奇妙而诡异的幻境里。

那天晚上,女生宿舍里的几个人都不在,或者忙着毕业前疯狂的绝恋,或者忙在寻找工作的路上,有的在外面实习,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

当夜,濒临仲春的气温高的离谱,好象初夏已至,三楼窗外的几棵单瓣樱花开得如火如荼,如青春盛放期热烈的爱情。

我躺在床上,捧读那本小册子,温暖的春夜,神思恍惚,好象置身于一个虚拟的世界里,身体和思维都已经不再是我,身体里躁动着万物萌动之始的神秘语言。

我将衣服全部脱光,站在窗前,窗外的月光透映进来,在我细瓷般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清辉。

我的眼神迷离,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细细审量自己的侗体。

平时裹在廉价衣服里面的身体原来是这般美好,比窗外的那株樱花更加春情逼人,只是我平时掩盖的太好,没人窥探得了它的真貌罢了,包括我自己。

锥形的翘乳象饱满的莲蓬,挺秀,傲拔,顶端的珠芽儿圆而紧实,颜色是透明般的粉红,我的手指触了上去,两股电流如溪水般沁入我的腹下,直达脚心,我忍不住轻吟出声。

我非常庆幸,没有让卑鄙无耻的陈得窥它们的真容。

我的手从自己的胸尖上滑落,沿着玲珑曲线落到腹部,那儿,平坦,结实,镶嵌着椭圆形珍珠泪般的脐窝。

我的手指在那上面爱怜地划过,全身一阵痉挛。

我第一次认识到,原来抚触肌肤可以带来如此奇妙的生理块感。

腿间的闭拢之处我没有勇气打量,手在那儿逡巡了很久,终于羞涩地拿了开去,里面,有深深的涌动和难以言说的渴望。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陈那罪恶的身体。

牙齿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阵刺疼从内心掠过,我想,总有一天,我要报复他!还有姓肖的女人。

被陈羞溽的那天,从酒店回来后,我跑进卫生间干呕了很久,刷了一个小时的牙,把自己的牙龈和嘴唇都刷肿了。

我清白美好的唇,连爱情的滋味都没有品尝过的唇,凭什么被他给肮脏地污染、亵渎?!从2001年4月15号晚上开始,我开始坚持独研那本羊皮小秘籍,独创吐纳之术,提臀缩阴,收腹约肛,依照图符中的指示进行指压,推揉,按魔全身的某些经络和泶道,并且锻炼眉梢眼底、举手投足间的微妙风一情。

那种研读,只是入门级的浅尝辙止。

后来证明,那本小册子的知识面广泛到让我无从捉摸。

它貌似简单的图符里,蕴涵了深博的玄妙的东西,我想,穷我一生,也难以将它研读的透彻了。

当时的我还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和男女间的那种欢娱,我只是懵懂地探索琢磨着。

没有走火入魔真是宿命。

我破釜沉舟般地独断:若要完全掌握其中精髓,必须要等我的完璧之身被破以后才会更见妙效!那个我甘愿付出第一次的男人,在哪里?会是谁?十来年中,这本小册子带给我的不但是容颜和神韵间的脱胎换骨,更带给我许多意想不到的收益……而这小册子如果不是掌握在姥姥那样的老实人手里,却落到了野心庞大的宅心不厚者手里,对于世道的影响那简直会是一场连一场的灾难。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神秘而危险的东西,是否应该让其继续存留于世上?我庆幸自己的颖悟力不是很高,庆幸自己只利用了它有利的一部分。

2000年时候的我,还预知不到,那本看似简单实则复杂无比的小册子,在往后岁月,会带给我一些什么…… ; ;羊入虎口谍中谍2001年5月12号,董晴约我一起去见一个负责面试的人,她说她好容易跟他攀上了交情,摸清了他的喜好,知道他非常喜欢飙歌,是个一摸麦就啥话都好说的人。

她想单独跟他一起去K歌,但是又感觉不妥,听胡荷荷说我有把好嗓儿,就想让我陪她去壮壮胆。

我内心纠结,不知该不该去。

在我二十年的人生经验里,对于男人这种生物,我是一无所知。

因为六岁时生命里最亲近的男人——爸爸就去世了,我没有机会近距离了解他们的特质。

我没有跟荷荷说我要陪董晴去见那个负责面试的刘,自从发生陈那次事件后,荷荷就否决了这种冒险的私下社交行为。

但是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心理上,我已经不再是当时面对陈时那个凄楚愚蠢的乔宝宝了。

我和董晴一起去了一家不是很火暴的练歌房,为的是掩人耳目。

我穿了很普通的衣服,衣服的“色香味”方面一无所长,穿在我身上好象我是个营养不良的乡下保姆。

头发故意没洗,象油油的清水挂面,披散在肩头,遮挡了半边脸。

脸上神色拘谨,一点女生的灵动光彩都没有。

董晴跟我见面后,非要拉我去她那儿重新打扮一下,又逼着我最起码把头发扎起马尾来、露出脸,都被我故做腼腆地推挡过去了。

我能看出,对我的形象,她非常不悦,说我这样出现,那个负责面试的人根本不会对我有好印象的。

我跟着她一起呆在包间里,那个男人终于来了,我只看了一眼,他和陈长的差不多,也是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派正人君子的派头。

我有些惶惑,难怪姥姥临终前担忧地说,宝宝,把你自己留在人世上,姥姥就感觉是把一只不会奔跑的小羊独自留在虎狼出没的荒野里啊。

见识过陈的丑陋后,再面对着眼前的刘,我在心里想,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穿着仿真羊皮外套的狼啊?包括,我那出轨致死的爸爸?董晴极力向刘推荐我的好嗓儿,刘看了我几眼后,对于灰不溜秋的我并不感兴趣,神情间透露出不悦。

董晴没办法,只好努力调动气氛,巧笑嫣然地陪刘喝酒说话,又给我使眼色,让我好好表现、先唱几首歌。

我不想完全拂了刘的兴,所以拿了麦,选了几首标准的靡靡之音唱了起来。

细柔的女声,迷离的音乐,灯光昏暗的小包间里气氛立刻暗昧起来。

董晴坐在刘的身边,她穿的比较时尚职业化,看来她花钱报的面试辅导班效果非常明显。

一件精致的白衬衣裹着她丰满的身体,衬衣偏瘦,因为坐姿,中间有些绷不住,里面隐约会露出黑色的纹胸。

下身裹了一条窄裙,很短,两条穿了丝一袜的腿非常诱人地露在刘的眼皮子底下。

我唱着歌,眼角余光瞥见,刘的手已经有意无意地落到了董晴的腿上,她红着脸,想躲开,又不敢,还得陪着笑,神色却有些急躁。

我的唇角突然多了一抹不被察觉的笑意,不动声色地将歌曲唱跑了调儿,声音越来越迷糊,越来越低,明显是酒精发作喝醉的样子,最后,终于非常不雅地歪倒在了包间一角的沙发上。

我听到刘笑着跟董晴低语,

“这就是你介绍给我的人啊?你带这样的姑娘来见我,也太不真诚了吧?你打算怎么办?呵呵。”

董晴的声音也开始绵软,

“对不起,她,我没想到她这么上不了台面,她长的还是很好看的,而且很单纯很可爱的,只是不会打扮,您也听过了,她唱歌很好听吧?您不是说就喜欢天生好嗓儿的女孩子嘛。”

刘已经借着酒的遮掩开始在董晴身上动手动脚,

“我看,她还不如你单纯可爱,呵呵,我现在不想听好嗓儿唱歌,倒想听好嗓儿嘤咛了,怎么样?是你请我来的,她没陪好我,换你吧?”

董晴在他怀里挣扎,心急地辩解着,

“您,您别,我们说好了是您跟她的,,”刘已经将她压到了沙发上,喘促着说,

“我不想跟她,我想跟你!你到底想不想通过这次面试?你苦心积虑找到我,也该知道我的能量吧?你甘心半途而废?”

董晴象入了虎口的小动物一样,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可怜兮兮地说,

“您别生气,我,我当然想要您帮我了,可是,我不是处*哦,她可真的是从没有谈过恋爱的哦,我,我有男朋友的,您不会嫌弃我并且反悔吧?”

 ; ;无耻交易刘已经将她的衣服咬开了,嘴趴在她的胸上舔吻着说,

“现在,管你是不是处儿了,我的酒里,你下了药吧?我已经要爆炸了,你必须得负责给我灭火!”

董晴绝望地嘤咛起来,她还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抗拒,但是她的声音里已经透露出了极度的渴望,随着衣服在刘手里的剥落,她的挣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伸吟。

而趴在另一个角落沙发上的我,其实并没有睡着,全程见闻了他们的不轨行为。

刚才,我已经趁他们不注意,将董晴倒给我的酒杯和她调换了个个儿。

不然,现在浑身似火地被压在刘身下的,恐怕就该是纯洁的我了。

包间里有音乐低迷地回旋着,却掩盖不了近在咫尺的沙发上男人女人发出的那种粗浊的喘息声。

董晴的确是谈过几次恋爱了,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所以被药酒催发的情浴高涨的她,此时已经没有毅力真正推拒压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的刘。

我不想目睹他们的不堪,但是又忍不住好奇之心,听着他们压抑的伸吟声,我的身体里好象爬满了无数的小蚂蚁,它们躁动着往我的全身每一个缝隙里钻进去,钻得骨头和神经都是一阵阵的热燥,搔麻。

我的脸伏在旁边的沙发上,偷偷将眼睛眯起,看向此时的董晴。

她的衬衣已经被刘全部扯开,里面黑色的纹胸也被推了上去,一对浑圆的球体脱落在他的面前,他的脸正埋在上头动作着,唇舌含吮的声音吧咂吧咂地传来,他的手更是在董晴的全身胡乱地摸弄。

我紧紧攥着拳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更不敢有一丝动作,而体内的搔动忍得我全身都象要烧起来,小肚子下面奔流着一股热痒的溪流,将我的腿间湿的泥泞一片。

董晴的眉头皱着,红唇张开,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叫声,双手在刘的头发里无力地穿梭着。

刘将她的窄裙子抹到了她的肚子上,我看到他拽下了她的内库,扔到了地上,强壮的身体分开了她的腿。

董晴配合地将双腿盘到了他的腰上,刘的手探下去,在自己的腰带上动作了几下,然后就突然将腰臀猛力一沉,两人突然发出压抑的叫声。

那声音象蛊一样下到了我的心里,我的身体也跟着痉挛了一下,双腿间的热流奔涌而出,懵懂的我心头狂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刘的身体开始在董晴的身上高速挺动,骁勇驰骋,董晴已经完全被药酒和男人所俘虏,忘乎所以的发出勾人的叫声,还神志不清地呢喃着刘的职务和名字,娇嗲地说,请他在她的面试关上一定要想办法通融成功。

刘挥汗如雨地大喘着说,

“放心吧宝贝儿,只要以后你乖乖的让我这样经常享用我不会亏待你的,妈的,真舒服,没想到你这没毕业的大学生,竟然也会这么媚”董晴一边挺送着自己欲求难满的侗体,一边极尽谄媚之能事的奉承他、取悦他,俩人折腾出来的声音和花样,让按兵不动被困在旁边沙发上的我几乎要隐忍到挣扎起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直到董晴被干的好象昏死过去时,刘才满意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后走掉了。

我继续歪在那里装睡,董晴瘫软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坐起来,把凌乱的衣服收拾妥当,起身走到我身边,不客气地拍打了我几下,冷冷地说,

“喂,乔宝宝,你还要醉到什么时候?真是的,早知道这样,谁带你来啊。”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顺势将身下的一样东西塞到了包里,假装呆傻地揉着眼睛说,

“我不是在唱歌吗?怎么睡着了?刘呢?”

董晴漠然地往外走着说,

“他走了,没想到你这么上不得台面,我看哪,你的面试关肯定是没戏了,你不适合走这条道儿,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抓紧时间找份普通工作、过普通日子去吧。”

我跟着她走出练歌房,由着她说,保持着缄默。

她再懒得跟我搭话,到了马路边后,就自己径直搭车走了。

我独自走到路边无人的公交站点,双腿软的没有丝毫力气,裙子里面湿的一塌糊涂,好象刚才喝了药酒被折腾的女生是我。

回到空荡荡的宿舍,我打开了包里的那台小录音机,摁下播放键。

掌握主动权里面再次响起嘈杂的声音,男人女人混合的喘息声,伸吟声,叫声,还有内容不堪入耳的对话声。

我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又躁热起来。

录音留证这一招,我跟荷荷倒是学得如假包换。

我不敢确定它能否有用,但是对于当年的我来说,我能做的谍中谍,也只有这种小儿科的手法了。

荷荷曾经告诉我,判断一个人内心是否暗藏“杀机”或阴暗想法,就要善于捕捉她们眼睛里的转瞬碎片、分析她们言谈间泄露的蛛丝马迹。

我们可以不动害人之心,但是我们必须学会有防人之心。

董晴和荷荷认识我之初,都表现的热情爽朗,但是感觉,是种很玄的东西,我知道,她们给予我的情谊,将截然不同。

董晴想把我暗地里“卖”给刘、以求得我们俩人的面试通过,却没想到貌似乡土的我竟然也会有一颗近似“反奸计”的心。

既然她不仁,我只好学着不义。

听着录音机里的声音,我躺在幽暗的床上,闭着眼睛,压抑而无声地用手抚摩我纯洁的身体。

拨过乳芽儿,划过小腹,落在那片神秘的湿地上。

那儿,一直饱满地氤氲着青春女生的渴望,我的手指终于忍无可忍地触了进去。

流溢的热流瞬间泌出,我低低地喘吟出声。

那种感觉,噬骨削魂。

2001年5月13号,那时候,手机的使用还没有普及,我用公用电话给董晴打电话。

她懒懒的接听,好象不再愿意理我,刚要挂断,却被我播放的录音带子惊得失去了淡定。

她非常愤怒并且激动地质问我。

但更该愤怒并质问她的,不应该首先是我吗?她的初衷不是要出卖我的处子之身求得我俩在刘那儿的通融吗?而现在,我以其人之道还了其人之身,她这位老师应该欣赏我这学生学的精道才是。

董晴最后颓丧而懊悔万分地只能妥协。

她不敢告诉刘,我把他俩给设计了、我的手上有他不轨的证据。

她怕他找我麻烦的同时会殃及她这条池鱼。

她最后只能无力地让我保证,等她搞掂刘、让他帮我们俩都过了面试关后,我必须把录音原带还给她。

我说好,你放心,我不想给自己留太多麻烦和制造些内心不安。

她知道,我有可能保留拷贝带子、以后继续要挟她,但是她已经失掉主动权,只能赌我不象她那样没有道德底限了。

董晴很快丢掉了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的懊丧。

她是聪明的,她知道,拉拢我比跟我成敌好,我们都是势单力薄行走社会的女生,多一个同盟比多一个敌人要划算。

涉世之初的我们,很快变得内心复杂并成熟起来。

短短两天时间,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使出浑身解数搞定那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刘的,总之,在2001年5月16号的面试中,我和董晴俩人同时过了关。

通过一切体检和审核后,我们只等安置具体岗位了,董晴,胡荷荷,我,三人在一起喝酒庆祝,我把带子私下给了她。

董晴借着酒意,哭哭笑笑,半真半假地说,宝宝,我看好你哦,没想到啊,,呵呵,我喜欢跟聪明的人做朋友,咱们以前的一切一笔勾销,以后,还是要互利互助哦。

她知道我手里也许一直会攥着她的那个拷贝带子的把柄。

没有足够仇怨和利益碰撞时,也许我们真的可以相安无事地继续做着朋友,象她说的,互利互助。

荷荷不明白董晴话里的意思,大大咧咧地说,

“好的,我们以后要患难与共哈,要心灵相依,预祝你俩以后成为驰骋风云的女干部哈,干杯!”

荷荷没有通过面试,她选择了回家乡县城接受一份普通的工作,起点低,但是稳妥。

她报考省选调生和我的出发点不一样,她是真心想在政治的舞台上有一番作为的。

无论当年还是现在,我都相信,我的挚友胡荷荷,她有这份能力,她的内心是巾帼不让须眉的,而且她有着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如果当下社会能启用更多她这样的人担杠国计民生的职务,我相信我们的国度将是国泰民安、国富民强的。

可是,现实总是与我们单纯的想法事与愿违。

酒后,董晴喝的酩酊大醉,哭着说,她其实真心想感谢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搅和,她不会舍得跟她谈了三年的男友分手。

通过这次考公的事,她不得不疼心地承认,她和男友,不合适,早分手比晚分手好。

他是个没有什么大志向的男生,只想过一份平淡的小日子,他们的价值观必定分道扬镳,关键时候,她指望不上他哪怕一分。

 ; ;路遇男镇长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晴儿,我真心希望,你不要在刘那样的男人身上滑落太深,我们利用过他一次也就差不多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董晴眼神迷茫地看着城市夜空,喃喃地说,

“我懂,可是,宝宝,更多时候,我们都将是身不由己。”

荷荷提前回了家乡小城,车站里我们洒泪而别,她紧紧抱着我,一声声说,

“有什么事不要自己闷着,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帮你拿主意的。”

我只是哭,那一刻,真的感觉,身边再无一个可信可依之人,自己真的成了荒原上一只孤单的小羊。

这么多年过去,我在职场中已是游刃有余,但是很多时候,我还会象当年脆弱到毫无主见的乔宝宝一样,在许多个心累到难以支撑的时候,给远在X县的胡荷荷打电话,倾诉。

她总是能给我带来想要的正能量。

2001年7月22号,我回了家乡小村,去坟前祭拜了姥姥姥爷、爸爸妈妈。

乔桩伯伯和大娘带着年幼的孙子,住在我家的那几间小破屋里,坚韧而认命地继续在田间地头劳作着,生活着,过着貌似没有什么希望的日子。

据说肖小凤进了县城,给一个台湾老头做情妇去了。

我摸着奇奇的小脑袋,轻轻说,

“奇奇,姑姑一定要出人头地,替你爸爸报仇。”

我再次步行离开小村,去往镇车站。

路经镇上村子付石家的门前时,我站在街头看着那扇门,停留了一小会儿,内心充满青春期最后的惆怅。

听说他初中毕业后就进城打工去了,我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他在校时,只跟那些漂亮且搔情的女生打情骂俏。

丑小鸭一样灰暗的乔宝宝,肯定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印象里。

谁能想到,几年后,我们会高调相逢……2001年7月26号,我和一众选调生去省委组织部和人事局报了道,8月3号,我被分配到了S市下辖的W市所属的乡镇柳川镇。

董晴被分到了W市的某街道办事处。

我不知道她的去向是否跟刘有关,W市虽然只是个县级市,但好赖也是个小城市,董晴的起点就比我高。

柳川镇地处山区,那几天正在抗洪救灾,没有出人接我去报道,我想尽快安顿下来,于是自己搭了公车,去了那个陌生的乡镇。

公车到了离镇政府驻地三里地的路边就停了,因为前方的路被洪水冲塌了,大客车没有办法通过去。

我背着简单的行李,拖了一只箱子,沿着空无一人的山路,往未知的目的地蹒跚而去。

一辆摩托车从后面突突着开过来,驾车的男人四十多岁,高大健壮,衣服上泥水斑斑,停下来问我哪个村的?要去哪里?他可以捎我一段路。

考完试等待结果的这段时间里,我日日夜夜修炼那本羊皮小册子,自知自己的眉梢眼底已经蕴涵微妙的女性曼妙和韵味。

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我刻意穿戴的随意并且不让自己随便迎接别人的眼光,所以还没有多少人看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

突然被喊住,我被动抬头,迎上这个男人询问的眸子,那一刻,我的内心突然一阵狂跳。

这个成熟的男性,目光里有着气场强大的坚毅,被汗水湿透的白衬衣贴在胸膛上,展露着他发达的胸肌。

我慌乱地躲闪开自己的目光,内心羞耻地知道,自己好象真的变成了时时会怀一春的女孩,,,都是因为那本小册子的缘故,,男人的目光在看到我的目光的一刹那,好象也跳闪了一下,不等我说什么,他突然一伸手,拿过我手里的行李放到摩托车前面说,

“我知道了,你是来镇政府办报道的大学生小乔吧?呵呵,我是这里的乔镇长乔锴,刚去柳山那边视察防洪情况了,上来,我捎你。”

没想到他竟然是镇长啊?跟我心目中所了解的乡镇政府一把手的形象大相径庭。

跨世纪之初,许多偏远地区的镇长平时还是骑摩托的,不是人手一车的。

我上了他的摩托车,他让我坐好,轰的一下就开了出去。

路上太过颠簸,路段被山洪冲刷的险峻,我不由自主抱住了他的腰。

他宽厚的背部非常温暖,让我突然找到了类似于父辈的亲切感。

我的脸发起烧来,心口狂跳,额头抵在了他的背上,胸部尽量不去接触他,但是还是因为路况的颠簸而不时地蹭撞他一下。

山风在耳边呼啸,我们竟然一路无话。

镇政府的好多工作人员都到各村去指挥抗洪去了,诺大的院子和四层高的办公大楼有些空荡。

 ; ;蛊惑男镇长他帮我把行李拿到了四楼的一间宿舍,告诉我,这儿单身住宿的工作人员包括我只有三个人,所以就直接安排我们住在办公楼闲置的四楼了。

其他人员大部分是附近村子的,有的已婚的住在政府大院外面的统一家属院里。

在高大的乔镇长面前,我有些拘谨,一路小声地应答着他的话,他带我回了一楼办公室,说了一些欢迎、希望、鼓励、相信你的工作能力之类的套话,我们突然就沉默了,气氛有些不自然。

这时候,有个年轻男人从窗外一闪而过,乔锴起身招呼了一嗓子,

“小周,过来,给你安排了个搭档!”

那个被叫做小周的人连忙转过走廊,走进了镇长办公室,听了乔锴的介绍后,热情洋溢地上前跟我握手表示欢迎。

他是镇办的副主任,主任老李说是休病在家,暂时由周民负责镇办的工作。

我随周民回了镇政府办公室,他给我安排了位置,发放了办公用品,让我随便转转,先熟悉一下环境,就忙着去传达任务去了。

傍晚下班铃声响了,周民带了几个同事回来,笑着给我做了介绍,说要在镇上的饭店为我接风。

我羞涩地跟他们打了招呼,都是一群性情爽朗带着质朴气质的乡镇工作人员,感觉相处起来还不太难。

大家走出办公室时,乔镇长正好出来,说,晚上没什么事的都去,凑一起,顺带庆祝一下这次抗洪工作的圆满成功。

镇党委书记林大泽去县里开会了不在,我们党政口儿的一群人去了饭店。

乔锴看起来比较严肃,但是酒桌上非常豪爽,不摆领导架子,席间气氛很是活跃。

周民告诉我,乔镇长是转业军人,副营级呢,因为讲究为民实干不贪政绩,而且也没什么政治背景,所以几年来一直安之若素地呆在镇长的位置上、没有继续升迁。

看到我一直拘谨地听着他说话,不发表意见,喝多了的周民笑道,

“乔镇长是我舅舅,我舅妈去年做了乳腺癌手术,性情大变,她在县里工作,我舅舅大部分时间住在镇上,真是全心身都扑在发展农村经济上头了啊,他在柳川镇任职的这三年,柳川镇摆脱了贫困乡镇的经济状况,发展大着哪,老百姓们都拥护他,嘿嘿,不是我这做外甥的褒扬他哈,等你以后就知道了。”

我羞涩地看看周民,感激他没什么心机地告诉我这么多,又抬眼看了看斜对面正被计生站主任敬酒的乔锴。

他刚喝完酒坐下,正冲大伙笑着说吃菜吃菜,无意间看到了我正在看他,一愣,目光迅速躲闪了出去。

因为次日是周末,一连忙着抗了一个星期洪涝灾害的公务人员都松懈了下来,喝完酒后又留下来K歌,乔锴为了让大家尽兴、不受拘束,就提前离开了酒席。

我不太善于凑热闹,也半途退出了。

办公楼里只有值班室亮着灯,那时候网络刚刚流行,值班的同事估计正在勤奋的上网。

我静悄悄回到四楼宿舍,旁边周民住的屋子黑着,他还在饭店里唱呢。

走廊一头的房间里亮着灯,我确定,那就是乔镇长的宿舍。

我回屋,换了清秀的睡衣,端了洗漱用品去宿舍外面的卫生间。

洗了头发洗了澡,镜子里,青春娇好的面庞,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露出光洁的面庞。

肌肤蜕变的白净如玉,目光黑灿如梦,唇瓣娇艳的好象沾着露水的海棠花。

不过很短的时间,我已经快从青涩毛毛虫蜕变成斑斓蝴蝶了,那本小册子在我身上显现了初步的功效。

从卫生间出来时,我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我呀地叫了一声,吓的手里的脸盆掉到了地上,幸亏是塑料的,没有发出太大的响声。

对方同时收住脚,用手扶住了我,我被动抬头,正好对上乔镇长俯视下来的眸子。

我没有恭敬地称呼他镇长,也没有马上从他怀里挪开,而是静静地站在他跟前,仰脸看着他,目光中有眩惑,有眯离,有渴望,有解释不清的探寻的东西。

他好象被我蛊惑住了,也静静地低头看着我,目光里闪耀着可怕的火苗。

他的呼吸急促,刚从旁边男洗手间出来的他,好象身体里本来就涌动着一种躁动的东西。

他突然哑声说,

“你,叫乔宝宝?我看过你的简历,你二十一岁?没有父母了?”

我被动地开口,喃喃地说,

“是的,我叫乔宝宝,二十一岁,没有父母亲人了,乔镇长,以后,您可以象父亲那样对我么?”

 ; ;镇长,我要你的爱“嗯?这个,,,小乔,我们以后会共事愉快的,好了,你先回去吧,明天起,好好工作。工作方面,我会象父亲那样教导你帮你的。”

说完,乔锴就松开了一直扶在我胳膊上的手,掉头往他的宿舍走去。

我在他身后紧追了一步,大胆地说,

“乔镇长,您怕了吗?”

他的脚步站定,没有回头,

“怕什么?”

我又走前一步,一直站到他的身后,说,

“怕我象许多女孩子那样,攀附上您。”

他倏地回头,定定看住我,眸光深不可测起来,

“那么,你会吗?我不过是一个升迁方面没什么综合优势的镇长而已。”

我也定定看住他,

“如果我说,我要的不是攀附您带来的利益,而只是想靠近您,想要一份父亲般的关爱,您能给我么?”

他突然掉头,再次往自己的宿舍走去,冷硬地撂下一句话,

“我会那样的,就算你不攀附我,小乔。”

不等他跨进宿舍的门,我突然扑了上去,随着他一起迈进了他的房间里,并且大胆地将房门给关上了!他吃惊了,回头严声说,

“小乔,你,你要干什么?”

我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颤抖着说,

“不要叫我小乔,叫我宝宝好么?我六岁时候就没有爸爸了,我从来不知道被爸爸疼爱是种什么滋味,可是今天见到您的第一眼,我就有种非常渴望亲近您的感觉,乔镇长,请您不要批评我,不要以为我是庸俗的女孩好么。”

乔锴的全身都僵硬起来,胸腔里他的心脏跳动的非常厉害,我能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我从他的肩头,看到了桌子上打开的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日本的那种片子!难怪刚才去洗手间的他会表现的有些异常了,原来,独居而年富力强的他,正在借助这种方式宣泄他无法排遣的YU望。

看来,他那做过乳腺癌手术的妻子,的确如周民说的那样,某些方面性情大变了,,我已经接触过陈的男性身体,所以现在如此抱紧乔锴,我能非常明显得感应到他身体的急速膨胀和变化,这种感应让我的决心更加坚定!我不要在这偏僻的乡村里大段地消耗自己蹉跎不起的青春,我想尽快实现职场连跳,我要尽快出人头地,不要再做任人摆布或宰割的小泥人,我想要更多。

而这一切,对我乔宝宝来说,唯一的进阶是什么?只能是踩着男人的身体上位,不断上位。

我之所以选择了乔锴做我身体上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因为他是镇长,而是因为他的确给了我一种界于父亲和男人间的复杂感觉,我想善待我完璧的身体,我想借助他帮我打开它,我喜欢他身上成熟男性的气息和气场。

虽然有一天,我会跳过他,继续跋涉在其他更有权势的男人的身上。

对于心有野心的女孩子来说,也许不惜一切代价傍上更有权势或财富的男人、成为女星或嫁入豪门的收益来的会更快更直接,但是对于当时的乔宝宝来说,她没有条件和机遇进入高档社交的圈子,她只能从自身被拘囿的起点做起。

而且,之所以选择这样一条职场之路,是因为,我要的不单单是名或利,我想要掌握“权利”的滋味。

只有自己真正接近了权利中心,才更有主宰自己或他人命运的女性主动权,也可以更加可心地玩弄那些卑劣人物于股掌之间。

或者,有兴致的话,玩玩借刀杀杀人的游戏,或者,猎获更多我想要的。

这,就是当年逐渐变的腹黑的乔宝宝最简单也最真实而幼稚的想法。

对于一个没有什么人生阅历的女孩子来说,她的三观总是容易在早期扭曲、变味、而误入歧途。

就在我看到电脑屏幕里的画面脸红心跳、同时抱着乔锴做着表白的时候,他也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用手握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面对他,隐忍着体内的浴望,喘促着问我,

“可是,你可知道,你这样的行为,跟要求我做的父亲的角色,偏离了太多?你知道?我有家庭,有女儿正在上高中,而且,我们的工作身份,这样,是很危险的。”

我冲着他迷朦地笑,美好的唇瓣诱惑地轻吐,

“我知道,我听周民说了,您妻子做了乳腺癌手术,我虽然不懂男人的需要,但是,我理解您,我愿意为您做所有,,,父女情也好,情人情也罢,我只想要您的疼爱,乔镇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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