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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期,那个时候是火红的年代,虽然人们没有文化大革命前期的那样狂热,但是整个社会对于政治依然非常敏感,

“以阶级斗争为纲”、“抓革命、促生产”摆在首位。

那时的人们单纯得像清澈透明的湖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大多数简单明了,当然要站在同一个战壕里,如果你是地、富、反、坏、右“五类份子”情况就比较糟糕。

我叫李明,当时27岁,从学校调到县革命委员会工作已经2年多,给革委会主任冯正当秘书。

冯正主任是北方人,高高大大,长了一脸的络腮胡,说话风风火火,办事利利落落,常开玩笑说我们南方人矮小、爱计较。

冯正是从部队派到县里来当革委会主任,因此选择一个当地的秘书很有讲究,由于我长了1。77米,在南方人里属于高个子,再加上有文化,写的文章在当地小有名气,冯主任就把我调到身边当秘书。

在当秘书期间,我事事小心,任劳任怨,加上很会看方向,博得了冯主任的喜欢,把我当成自己人,也成为官场上的红人。

(一)妇女主任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里埋头赶写材料,交通员小周跑到我的办公室:

“李秘书,冯主任叫你马上到他办公室去。”

我说:

“小周,你知道什么事吗?”

“我哪知道什么事,好像很急。”

小周回答。

我急忙赶到冯主任办公室,

“冯主任,您找我。”

冯主任说:

“小李啊,你到我身边工作有两年多了吧,工作还辛苦吧。”

“冯主任,是的,两年啦,在您身边工作虽然有点苦,但是身心快乐,学到了很多东西。”

“我就喜欢你的直爽。是这样的,大码头公社的书记朱晓平贪污犯错误撤职了1个多月,书记的职务一直空起,经过研究,决定派你去当,你看如何?”

“冯主任,我舍不得离开您。再说,我这样的毛头小子当书记怕压不了阵。”

“这两年你为我分担了不少事情,从内心说我也不舍得你走。不要紧,慢慢学,有我撑着,看谁敢跳。就这样说了,上午拣好东西,下午坐我的车去报到。”

下午,冯主任亲自送我到大码头公社上任,大码头公社成志宏主任(相当于现在的乡镇长)等所有领导都来迎接我们。

冯主任说:

“小李过来当书记,他还年轻,老成你要多担待一些。”

“冯主任,你放心,我一定协助李书记搞好工作。”

成志宏虽然心里早想当这个书记了,但是他明白现在只能全力支持我,因为我是冯主任的人。

晚上的欢迎宴会搞得很隆重,鸡鸭鱼肉齐全,酒是米烧谷酒,当时算是很丰盛啦。

公社主任成志宏、副书记魏建设、副主任何社会、武装部长蔡紫辉、妇女主任刘雪君等都来向冯主任和我敬酒,我是来者不拒,也让公社的干部认识了我的海量。

席间,气氛非常热闹,冯主任讲了个笑话:部队有一位首长普通话不是很标准,脾气爆躁,说一不二,有一天首长兴致很高,想写毛笔字,就对他的参谋说,拿屄毛(笔墨)来。

参谋听了后不知所云,屄毛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女人身上的东西呢?首长要屄毛干什么?但又不敢问,就赶紧回家向老婆讨要了几根,然后用盘子装上送给首长。

首长看后大发雷霆,你这是什么鸡巴东西?参谋说,这是我老婆的屄毛啊,首长你不是要屄毛吗。

首长说,我是要笔墨写字。

参谋听了后目瞪口呆。

冯主任说的笑话把气氛推向高潮。

接下来后,我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每天骑着自行车走村串户,听取公社干部和大队、生产队干部的汇报,熟悉了大码头公社的情况。

大码头公社共有16000多人,14个大队,125个生产队,主要出产水稻、番薯、萝卜,群众的生活在全县处于中等水平。

情况弄得差不多后,我召开了到公社的第一个会,布置全社工作。

一是抓好阶级斗争不放手,主要由副书记魏建设主抓,武装部长蔡紫辉协助;二是粮食生产抓增产,解决农民吃饭,不饿肚子不出去讨饭,以免影响我县形象,主要由公社主任成志宏主抓,副主任何社会协助;三是搞试点树形象,这也是冯主任办的点,由我亲自抓,妇女主任刘雪君协助。

我为什么要选择妇女主任刘雪君协助呢,这肯定是有目的的,因为从一见着刘雪君起,我的眼睛就开始放光,同时我也感觉刘雪君对我也在放电。

刘雪君个子中等,皮肤白嫩白嫩的,两个奶子绷得衣服老高老高,32岁的年纪,穿着打扮很有气质,说话轻脆如黄鹂好听,别有一番风情,说实话作为男人哪有不动心,特别是有权力的男人还有猫不偷吃腥的?这以后,为了避嫌,我特意带着另一位公社男干部与刘雪君一起下乡搞点,增加彼此间的了解,加深与刘雪君的感情。

时间大约过去了一个月,我与刘雪君已经非常熟络,感情又进一步发展,于是用了一个计划将那个公社男干部送到五七干校(现在的党校)学习三个月。

刘雪君是县城的人,嫁的老公是工厂的工人。

那时候当工人很光荣的,不像现在工人不吃香。

我们下乡常常和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往往是一身汗一身泥,衣服弄得很脏,回来后刘雪君就争着将我的衣服拿去洗。

有一天晚上,刘雪君洗完衣服后到我的房间聊天,说着说着笑我:

“书记啊,你看你的短裤上白亮亮的,是不是天天画地图。”

“雪君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还要笑我这个单身公。”

“那你还不赶快找个老婆,免得晚上打手铳。”

“哎。找不到呢,”

“哪有这样的事情,堂堂的书记大人,一表人材,姑娘哪个不想,还愁找不到老婆,是你的眼界高。”

“娶到雪君姐这样的妹子就有福气啦。”

说到这里,我已经移动靠近了刘雪君,握住她那双白嫩白嫩的手,她的手也没有退缩。

我感觉有戏,在手心里慢慢地揉搓,她的手心在发热,全身在颤抖。

“雪君姐,你的眼睛似秋水明亮,你的身材有如杨柳轻飘,让我想入非非,我爱死你啦。”

“我一个老女人哪有你说的那样好,都是你骗小姑娘的话。”

刘雪君用一个小女人的腔调说。

“雪君姐,是你自己不觉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才十八九岁。”

慢慢地我将刘雪君抱紧,轻轻地吻上了她那鲜红欲滴的嘴唇。

我们时而在细细地咀嚼,时而在用力吸吞,舌头伸进去、搅过来,有如两条鱼在戏水,牙齿还不时抵磨。

刘雪君好不容易挣脱开我的舌头缠绕,吐出一口气说:

“弟弟,你将我憋得慌。”

她娇羞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双颊如红霞滴翠,用手轻轻锤打我。

“谁叫姐姐这么香、这么甜?我吃也吃不完。”

“臭美吧,谁给你吃。”

我把手伸进刘雪君的上衣里,将乳罩扣子解开,用手轻按轻揉,时不时捏一捏奶头。

刘雪君似乎很懂得男人的心思,为了让我更方便地摸捏吸,将衣服扣子全部解脱,敞开衣服说“弟弟,姐姐的奶让你摸、让你吸,看你的样子好久没有吃奶啦。”

刘雪君的奶子娇嫩坚挺,柔软而又有弹性,属于大而尖的类型,让我很有食欲。

我用舌头含住凸起的奶头,不停地舔咂着、使劲吸吮着,感觉她的奶头变大变硬了。

刘雪君开始出现反应,从低声到高声呻吟,那是一种曼妙的呻吟、快乐的呻吟。

摸奶摸得我已经性起了,于是我将刘雪君的外裤解脱,露出一条花短裤,再剥下她的花短裤,将她平放在床上。

刘雪君已经是一丝不挂啦,雪白雪白的身子在灯光下让人晃眼。

倒置的三角形大山丘,长着茂密的阴毛,遮掩不住山丘间娇嫩的溪丘,中间一条娇艳肉缝,两片艳红的大阴唇微微张开,闪着光亮的液体潺潺不绝。

这时候刘雪君已经忍不住了,帮我解开裤子,用手握住我的大鸡巴,慢慢地套进嘴巴里,一上一下地套弄,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淫态十足。

我用手分开她的两片大阴唇,伸出大舌头,舔着她那红豆似的小阴核。

“哎唷,弟弟,你舔得我……酸痒死了……求求你……别再咬,姐姐浑身被你咬……咬……弄……弄得难受死了……啊……别再……再捉弄……我了……哎呀……不好……我要出来了。姐姐求你快点把大鸡巴放进来啊。”

我的大鸡巴被刘雪君刺激得象一门高射炮,也早忍不住。

把她那桃源春洞的骚水舐食干净后,对着那被淫水浸透了的小穴插了进去。

顿时,大鸡巴被一层层温热的嫩肉箍住,在里面猛冲猛打,快意江湖。

刘雪君的小肥穴也不住的痉挛着,将丰臀往上猛挺,使阴户一再缠着大鸡巴,娇躯不停地颤抖着、抽搐着,双手像蛇一样紧紧缠着我,并且用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快感一阵袭来,阴精象拧开的水龙头哗哗地冲出。

这一夜,我和刘雪君打了四炮,直到两人筋疲力尽。

完事后,刘雪君腻腻地对我说:

“弟弟,从此姐姐就是你的人,不管你讨了老婆,还是有其他女人。”

以后,我和刘雪君经常在一起打炮,但是我们做得很隐蔽。

成志宏有所察觉,但根本不敢说,反而帮助我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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