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的身体早已做好迎接准备,场地开阔,雨水充足,刚滑进去就被钳住。非常紧,被夹的我浑身一个哆嗦。她非常熟练,起伏的度掌握的恰到好处,第一次就打起节拍,啪啪的响起来。
看着她在身上捣腾,我也乐意享受。她微皱眉头,起初还有点不适,不过身体的饥渴,让她忽略了那点不适。忘情的吞吐,关口彷佛能随意控制,每次都随着进出开合。让我的心,也随着她的起伏跳动。
女人一旦渴求起来,比男人更需要,她越坐力量越大,我都快被坐麻木了,但更多的是湿爽。
钻头探入地底,带起的石油漫天喷洒,每一次钻到井底,她会舒赞眉头,显得很满足,回旋时又会变得空虚。我的目光不停在她的脸上,和身下来回,能看清桃花包裹着擎天柱开放时,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直着腰太累,几分钟就没力了,她伏下用手撑着身子,但动作丝毫不肯减慢,胸前那对小可爱跳跃,晃动的很厉害。长发像随风摇摆的稻草,在我胸前漂浮,滑动,我伸手揉捏她的大腿。
她很快投入,随着啪啪声一起吟唱。她的喘息很特别,时而痛苦的尖叫,时而舒服的呻吟,时而又像憋着口气,要把我战死马下般,憋着气重喘,简直是场百鸟合奏。
听着悦耳的啪啪声,以及那动听的呻吟,我一直云游天外,喜不自禁。
她是那种慾火越烧越旺,越战越勇的女人。府邸内需要时,她就变换方位,转到侧面。此刻的她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在她眼中,只剩下那杆钻探的银枪。
她身上浮起的细密汗珠,转身背对着我,夹紧双腿,蹲在我胯间起伏。原本就很紧了,这样刻意夹紧後,那种强大的吸力,紧实感,翻了一倍不止。我被坐的全身酥麻,每次拍打,都有股电流随着钻头传遍全身,对我神经造成次冲击。翘臀像团跳动的火花,在我眼前起舞,我连伸手掌握的力气都没有。
龙头越来越热,很快就有点顶不住了,她却没事人般,力道,速度不但不减,反而有越来越强的趋势。我可不想自己去了,她还没满足,那样丢人不说,肯定还会被看扁。
为了刺激她,我作恶似的加大电视音量。她正面对电视,被里面的呻吟吸引,看到电视中,正在公车上,众目睽睽下交欢的画面。身子一下子就绷紧,尖叫声也更大了,感觉像是要与电视中比个高下,两个声音此起彼伏,从毫不停歇到融合成一片。
府邸内闭合的速度快了,力道大了,我知道她的肉体,精神也游走到爆发的边缘。扶住她的臀部,不让她活动,然後挺腰撞击。
现在是为了把她一起送上云霄,我一开始就卯足了劲儿,毫不留情,每次冲击她都被撞的一惊,身子连晃,靠扶住我的双腿才能稳住。
如此几次她就有些受不了了,手在我腰间乱抓乱挠,我速度越来越快,她秀发飞舞,像是暴风中的粉尘。她想逃避,可身体又不愿逃避,她就这样矛盾的承受着,尖叫声持续不断。
攻了两分钟,她回应似的与我对撞。我们互不相让,府邸的门越来越近,每次进出带出的雨露越来越多,我被吸的全身发抖,那股水柱已经到了龙口,但我强忍住不发。拚命的撞击,终於她身子缩紧,迎着我的撞击疯狂的坐下来。
彗星撞击地球,火雨倾泻而下,在也忍不住了,水柱喷涌出。被弹簧一直压制住,水柱喷出的力道很大,她被冲击的身子连颤,再也直不起腰,瘫软的伏在我脚上,抱着我的脚趾吮吸起来。
全身被火雨淋了个透,她像是真的能控制,那阵吸力还在一下下传来,让原本就麻痹的龙头,更加无法自控,连着吐了好几次。每次都冲击的她娇喘阵阵,身子一缩一缩的。
精气神都随着吐光了,我乏力的躺在床上回味。她居然还有力气揉捏我绷紧的肌肉,让我慢慢放松,舒服的不能自己。
不想她太累着,把她拉回到床上。看着脸颊红润,眼中水光浮动,更有神迷人了。想到她之前帮我吹的举动,好奇的问「你是干什麽的?」
「干嘛问这个?」她反问。
我能看出她眼中有丝防备,轻松说「就想知道,这有什麽好保密的。」接着大方的把自己的职业讲出来。
她考虑了一下,才说「公关经理。」
「公关经理?」我很吃惊,前些天她收到敲诈照片时,我瞎猜过几个身份,什麽富家女,女强人等等,但怎麽也没想到这个。
她白了一眼说「有什麽大惊小怪,不就是拉拉关系,解决些矛盾嘛!你们公司没有?」
「有,当然有。」我笑说。
「你不会瞧不起我吧!」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我说。
「怎麽会,只是根据你的形象,没想到而已。」我一把将她拉下来,解释说。
「那我像干什麽的?」她眨巴着眼问。
「像富婆。」我一口咬定。
「去你的!我要是有那命就好了。」她娇嗔道,不过能看出有些开心,还有点失落。
「早晚会有的。」我安慰说。不想纠缠这个问题,既然能排除敲诈的可能,接着问道「前几天照片的事,难道是你得罪了什麽人?」
说到那事,她的情绪低落了不少,不过能看出她也很疑惑。苦闷的说「我们这种职业,每天对人陪笑脸,巴不得大家都开心,有什麽事也只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讨好还来不及,怎麽会得罪人。」
看她是真的烦恼,毕竟只是个女人,不想让这事坏了兴致。我转移话题问道「你刚才说有好多花样?都有些什麽?」
「你想干什麽?」她眼神怪异的看着我。
「说出来听听,我看看哪种不错,有机会点餐啊!」我暧昧的笑道。
「你当我这儿是餐馆啊!还点餐。」她有点啼笑皆非。
「就说说呗,让我也长点见识,还可以回家试试嘛!」我怂恿。
「不说,说白了多没劲。以後有的是机会,一种种试不就知道了!」她不上当。
她坚持不开口,拿她没辙,只能作罢。我舔着脸问「那你等会,准备用什麽招式。」
「我都快累死了,等会该你照顾我了。」她说完闭上眼,等待着享受。
她的反应,我很郁闷。不过今天事後的感觉让我还有点害怕,没有前两次那麽在意了,对妻子的挂念,也少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