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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怒战八方字数:26000这是一段真实的往事,发生在我身上深刻的事情很多,一直以来我都有用文字整理出来的想法可惜没有文字功底,我并不能够清晰并准确的描述出那些时隔多年仍然历历在目的回忆。

但还是决定尝试一下。

我叫沙河(化名),2001年南京大学毕业,去了北京的一家央企市场部职员。

公司很大,下属还有两家上市公司,但本质上其实就是个皮包公司,不过是技术皮包这在业内也不是秘密。

我所认为的技术皮包,是指有资质有业绩有技术,甚至资金也充足唯独没有自己的工厂。

拿到合同之后,分包出去,让协作厂家根据图纸生产,最后打上我们的标签出厂。

公司前两年新介入了一块业务,这一块的业务量不大,都是让南京一家企业生产的。

于是我半年后也就是2002年元旦就又回到了南京,驻厂监造(类似于军代表)。

三月份,领导安排了我独自去云南谈个项目,项目比较小200万左右。

在以前这么小的项目,公司是不会去人的,逼格高嘛。

我是小家伙,为这样的小项目出去一下不算丢人。

领导交代,谈不谈得成都无所谓,不要有压力。

可实际上,我很有压力,第一次独立操作,一个好的开端对我无比重要。

事情比较顺利,甲方的总经理无比迷信大企业,交代了要尽可能采购我们公司的采购部长也没辙,但是表达了要收点好处费的合理要求并表示价格可以做高。

我认为合适,电话向领导请示,申请30万额外费用。

领导表示这个钱如果从公司出,金额大的话流程很困难。

有个折中的做法就是价格做高,分包厂家打个申请,就说是他们自主开发的项目借用我们的资质并过账,公司只提10%。结果很顺利厂家也很配合,他们表示可以含税含运输160万就可以做了,而甲方采购部长只要求5%的回扣就以280万的价格签下来了。

公司以252万签给厂家,扣除额外部分的约20个点的税金还有74万的净额。

我又给了厂家4万作为中间验收跟最终验收的招待费,给了15万甲方采购部长(报给领导30万)项目小,一个半月就完成了。

当我把其余40万一次性的交给领导的时候,领导表示很惊讶,要分20万给我我坚决只收了10万。

领导把这一块的业务就渐渐都交给我了,并专程把我带到他熟悉的各大设计院跟业主那里作了交代,表示以后这块业务都交给我了。

我从小看起来就比较成熟,也没有人怀疑我刚毕业,从没有因为年轻让人产生顾虑。

02年03年经济形势很好,我做了好几个项目,有大有小最主要是竞争也小,运气又很好,有种出手就有的感觉。

但是大环境好也有好的烦恼,我们的分包厂家自己其他的业务也上来得很快,有时候生产跟不上了。

还有就是以前直接把价格压死给他们,他们不知道合同价,倒也没什么现在我们经常从他们那里提出大额的钱出来,结果是他们从我们这里赚得变多了他们的心态反而有点问题了。

我还得不时的拍他们马屁,给点好处,在他们那儿我这个甲方代表做得有点儿憋屈。

我提议另外再发展一家合作单位,提议通过了。

我吃够了受制于人的苦,决定再也不能用过去的模式了。

03年底来到无锡跟范总沟通了一下,范总技术出身,活儿干得挺精细销售搞不好,还略有些好大喜功,厂房大设备多产值小,这比较符合我们的期望。

他们在市里有套200平米的写字楼闲置在那里,一直也没人去也没高兴租出去,说免费给我用,我就以表弟的身份证注册了个公司在那儿。

公司把合同直接跟我自己的公司签,然后我再跟范总的公司签,这样一点纠纷都不会有。

我也不愿占这点便宜,付了5万的租金,虽然少了点,总归是这么个意思规范一些。

但写字楼再大也不能住宿啊,夜里一个人都没有太阴森了,而且工厂在郊区往来不便。

范总人很好,觉得收了我的租金有点不好意思,就在工厂附近的镇上给我租了一套房离工厂只有1。

5公里,总高4楼的老商品房120平米三室一厅,我就住顶楼。

就在04年4月,25岁的我揣着梦想,揣着200多万,带着司机加助理小陈开着那辆二手奥迪A6(人家03年抵债给南京厂家的一辆八九成新的二手车,我买下来的)意气风发的来到了无锡。

有必要介绍一下小陈,我觉得对面的漂亮姐姐最早应该是惦记上小陈的。

因为小陈比我年轻,比我高,比我开朗,最主要,他比我帅……得多哈哈。

小陈原来是南京厂家的司机,我刚买车的时候自己还没拿到驾照,小陈帮我开比较熟悉了。

学历不高,人很机灵。

我来无锡需要一个司机(逼格嘛,不能低),小陈就跟我过来了。

南京那边我打了个招呼,也无所谓。

他在那儿也仅仅是个司机。

我一天都还没到镇上住就出差了,一个礼拜才回来。

回来后小陈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诉我,对门住的是美女,很美的那种。

我笑笑,也没有在意。

后来几天,也一直没有见到对门的美女,她老公倒是经常见到,35岁左右的样子光头纹身金链子,呵呵,典型的坏人打扮。

我还跟小陈开玩笑,不能勾搭对门女的,小心人家老公找麻烦。

我是带着合同来的,所以一来就有事情做,小陈每天去工厂跟他们的员工一起上下班。

我是每天去看一下,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回来过了好几天,吃过饭了,一点钟左右,我在客厅里听到对面开门声,想起小陈说的美女我把门打开看了一下。

真的是美女哎,一头拉直的长发,紧身的绿色羊绒衫,胸前鼓鼓的高跟鞋,薄薄的黑色裤子,屁股好翘,瓜子脸大眼睛,很白,说不出的风流媚态,看上去只有25岁左右。

我一下子就动心了,欲望强烈。

但是,我不擅长搭讪,脸皮也嫩。

恋爱谈过几次,勾搭生过孩子的人妻,以前没做过,甚至没想过。

一时间有点焦躁不安。

每天做的同一件事情就是中午听到声音把门打开看一眼。

几天后觉得不对劲,每次她门一响我就开门,太明显了。

我每天12点多就把门打开,坐在客厅喝茶抽烟,等她开门。

她基本每天都很规律,就是接近一点出门。

每天都换一套衣服,每天都那么漂亮,每天都让我吞咽口水。

后来就是这样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贼还没做,就心虚了。

买了个自动洗衣机,12点准时开始洗衣服,她每次下楼的时候我都在过道晾衣服。

这样就合常理了。

我们住的是那种一楼是沿街店面的房子,屋子里没有阳台,两户之间的楼梯中间有个小阳台(三楼半)拉了根绳子,可以挂衣服。

这样我还是没有鼓起勇气跟她搭讪,有一点小小的进步,她下楼的时候我会微笑点头算打个招呼。

第一次打招呼的时候,她也微笑了一下,那种美丽,让我很有点激动不怕人笑话,真觉得有点发晕。

最遗憾的是,她的衣服从来都不拿出来晾,都是晾家里,要知道那时候我多么想看看她的小内裤。

没多少天,我又出差了。

等我出差回来,事情有了神转折。

大概是五月底的样子,天气已经比较热了,只要在家我都把门窗打开了通风,睡觉的时候才关。

最主要,我想看看她,运气好的话一天就可以见到她两次。

我回来后第三天晚上快九点了,我半躺着看书,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对门的美女身上就裹了件大毛巾,头发湿漉漉的明显刚洗完澡来问我们借针线!小陈住我隔壁,说没有。

我在那一瞬间竟然蒙了,很奇怪,那一刻并没有产生欲望,而是脑袋死机了木然的摇头,连没有两个字都没说。

在后来的一段日子里,我无数次的痛恨自己当时的怯懦与不成熟。

她的这次到来,我觉得她是个生活作风不太严谨的人,觉得有了机会。

另一方面,也有了危机感,觉得她是冲着小陈来的。

虽然后来我们在一起的那段岁月里,我也问过她,她一直没承认可我至今都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她跟小陈搞上了,我觉得自己就不太好下手了。

可我确实很想搞她。

小陈还是很招女孩喜欢的,来无锡这么短时间,就又有女朋友了。

但他不敢往我们屋子里带,就有时候住她女朋友那儿。

那女孩是跟朋友合租的乡下民房,条件比较艰苦,还喊我去吃过两次饭。

都是挺老实的好孩子。

我就帮他们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在我隔壁小区,500一月。

刚好把小陈打发出来。

没过多久,就证明了我的这个决定正确无比。

一楼是店面,一个楼梯有六户人家,二楼的两户都是住的老人家。

三楼有一户常年没人,也没租出去。

我楼下住的一家三口,老公供电局上班,老婆是财务,大我十岁我叫她迟姐(后来)。

迟姐结婚生子早,女儿叫梅梅已经高一,寄宿,但离得很近有时夜里回来。

本来是很幸福的一家,可是老公迷上了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工作也不要了,躲出去了。

本来进楼梯的大门一直是敞开的,用石头卡住,从来不锁。

可是自从迟姐老公逃了,就经常有人夜里来三楼堵门。

迟姐每天晚上回来就会把楼梯大门关上,特地跟楼上楼下打招呼,让他们随身带大门药匙还有外人按门禁不要开。

那天晚上,从上海吃过晚饭回来夜里快十点了,还飘着一点点小雨。

看到对面的女人穿着睡衣孤零零的站在铁门口。

呵呵,没带药匙。

我是带了药匙的,但这次学聪明了,我装着没带药匙。

我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个谎言,我说:

“哎呀,门关了我也没带药匙。”

她说:

“我就下来送个东西的,什么都没带。”

我暗乐了一下,当然看见你什么都没带了,都能看出胸罩都没穿。

夜里估计是没人进来了,因为就我们五家,两户老人家早就睡了,迟姐打死不会开门的然后就是我跟她了。

我本来想跟她聊聊的,气氛有些不对,就没闲聊。

我发了信息给小陈,让他20分钟再过来。

然后当她的面给小陈打电话,让他送药匙。

因为飘雨了,那天夜里也有点凉了,我看到她有点哆嗦。

我跟她讲20分钟能进屋子,建议她去我车子里坐会儿。

她说:

“你去吧,我没事儿。”

我就到车里拿了把伞,还拿了件衬衫,我把伞打开交给她,然后把衬衫披在她肩上。

她身体一僵,我是手有点抖,心跳得厉害。

她轻声说了下谢谢。

我勇敢的把左手继续搭她肩上,右手接过伞,轻轻搂着她。

我紧张的看着她,她紧张的打量四周,没有反抗。

我心下暗喜,她家里肯定没人,难道幸福这么快就来了?我心跳得厉害,想把手放下去搂住她的腰没敢。

我头朝她那边转,轻轻嗅她的发香,她头轻微的侧了一下,我又没敢造次。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小陈还是来了,我假装接过药匙。

小陈朝我挤挤眼睛,我一脸无辜的装作茫然。

就在我纠结要不要牵她的手上楼的时候,她飞快的跑了上楼,我知道今天又没戏了。

她家的灯亮着,门开着,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我的衬衫。

我接过了衬衫,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

就挥了挥手,说了句晚安。

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

“嗯,晚安。还有,谢谢。”

然后转身进屋。

我有强烈的拉住她的欲望,可我战胜不了我的腼腆,我也回屋了。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虽然看上去我们连手都没牵过,甚至话也没说几句但我已经看到希望了,胜利在向我招手。

她有个坏习惯,就是晚上经常会把门开着不带药匙下楼,至于楼下的大门我第二天跟迟姐讲了之后,迟姐在铁门的顶端隐蔽位置放了一把公用药匙。

要么去拿一下东西,要么去送一下东西。

而且大多时候穿着睡袍下去,我需要这样一个机会。

但是一有这机会就必须拿下。

因为她老公像这样出去好长时间不在家的机会并不多。

我瞄着呢,耐心守候。

第三天还是快十点了,我等到了这样的机会。

她又开着门,穿了件料子很少的睡裙下楼了,我看她到了楼下就把她家大门带上了。

我迅速冲进浴室,脱光洗澡。

有两个用意,第一,证明不是我关的,排除嫌疑。

第二,我可以只穿内裤出来,让她直观感受一下强壮程度。

我不太会勾搭人妻,只有用这最朴素的方式。

我的大门一直是开着的,果然,一会儿工夫我就听到屋子里有声音。

我穿条内裤,肩上披条毛巾就出来了。

她很无语的告诉我,她悲剧了,进不去了。

她穿了条丝质的短睡裙,粉红色。

我瞬间感觉要勃起了,拼命咬住嘴唇,把嘴唇都咬破了,用疼痛来抑制勃起——不然太难看了。

我问她:

“你老公呢?”

她说去河北了,要过好几天才回。

公公婆婆那里没药匙。

孩子上小学了,都是公公婆婆带。

我到那天才知道她叫叶丽娜。

她说怎么办?我说:

“你住我这里吧,反正还有个房间,你睡我房间我睡客房。”

她说不用,她睡客房。

我说我房间干净些,然后就新床单被套跟她一起换了一下。

我是决定了,今天一定要搞她,哪怕强奸我也得把她给上了。

我回房间把内裤脱了换了条沙滩裤,我们就坐沙发上看电视,喝茶聊天。

聊了很多,她问我明天怎么进去,穿成这样很不方便。

我说明天帮你买好衣服,穿整齐了,喊开锁的就行了。

一直聊到12点多。

聊起劲来了,就什么都敢说了,告诉她自从见了第一次之后就一直惦记着她。

她看聊下来的架势不对,说太晚了,睡觉吧。

从沙发起身,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她说:

“不行你要干嘛呀?”

我说我太喜欢你了,我一定要吻你她说:

“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害怕。”

我抱住她柔软的小腰,耍无赖“你不给我吻一下我就不放手。”

她无奈的翻眼睛:

“你不许得寸进尺,吻是不行了最多让你亲一下。”

哈哈,基本得手!我说了个“好”字,就急吼吼的去亲她耳朵,她耳朵很敏感瞬间红了,忙躲开,急道:

“谁让你亲耳朵的?”

我说我又没说不亲耳朵,重来。

她说已经亲过了,我说没好呢,被打断了重来。

她不让,我拼命去亲耳朵,她拼命躲,我把她扑在沙发上,她说认输了还是给我亲一下嘴吧,我大喜过望,深情的轻轻的把嘴巴贴上她的小嘴湿湿的,糯糯的,我还没把舌头伸出来她把丁香小舌迅速的舔了一下我的嘴唇,又迅速的起身逃开了跑到房间里,想把我关门外。

我哪里还会客气,推开门,喘着粗气,抱住她的头,狠狠的吻下去我舌头探去,她咬紧牙关,我一把撩起她的睡裙,左手抓住了她的右胸多么柔软的感觉啊,真的摸到了!她转过头去,喃喃的说不行不能这样。

突然用力推我。

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抱住她,右手从她屁股后面,内裤里面朝下迅速探去我的手指滑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好去处,好多水啊手背都被内裤搞得全湿了。

我心下大定。

她哭着对我说:

“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放过我。”

我欲火焚身,最主要是,今天这情况如果放过,那就再没有以后了。

我把她压在床上,那条湿湿的小内裤还是被我在反抗中扒下来了。

我一手把沙滩裤退下一些,扶起涨得发疼的鸡鸡,猛烈的把龟头插入。

她“啊!”

的一声惊叫……二她虽然已经湿透了,但是洞真的很小,我插进去的时候太激动太用力了,挺疼的,我退出了,用她的水涂抹了鸡鸡,她已经不反抗了。

我觉得第一次,要有一个美好的体验,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就像做功课,要认真,有耐心。

我重新把龟头往里挤,还是有困难。

我好奇的拔出来把食指伸进去捅了捅,难怪困难,真是太小了,这么说吧,手指进去都会觉得箍得紧紧的。

她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我都觉得很不科学。

还有就是我太兴奋了,龟头涨得比往常要大,造成了更加困难。

这个情况我也遇到过,需要润滑嘛,体液的性能达不到标准,换油就可以了。

有个好办法,拆开两个安全套,把上面的油涂到鸡鸡上,顺便再往她阴道口也涂一下就可以了。

我终于缓慢而坚决的插进去了,又湿又紧又暖和。

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叶子闭上眼睛并把头侧到一边不去看我,我上身也贴上去了,她头侧着,我刚好亲吻她敏感的耳朵,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

她躲闪着,把头转过来了,我抱住她的头开始接吻,她抱住我的背,开始热烈的回应我。

我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好一会儿,觉得开始顺畅了,起身把她两条修长匀称雪白的腿抗到肩膀上,一捅到底!她一声闷哼,手从两腿中间用力抵住我的小腹,不让我插到底。

她的阴道较短,我刚才插到底的时候明显感觉她的子宫口被我顶得退后挺多,真是舒爽。

我放慢了节奏,缩小了行程,她舒缓下来了。

我温柔的与她十指相扣,把她两只手压到她肩两侧,她两条腿还在我的肩上。

我突然猛烈的冲击,她喊起来了:

“不要!”

但是她除了把头拼命的左右摇摆,其他部位已经无法反抗了,手扣得我很紧。

我持续着进行猛烈的冲击,她的脸跟脖子迅速的变红了,开始叫唤:

“不行,我喘不过气来了,我要死了,哦……”

然后发不出声音,抬起的头重重的落下去了,阴道内部开始痉挛。

我知道她高潮了,她这么快就高潮了我挺有成就感的。

我的快感也很强烈了,说句题外话,我短时间不容易射精,问过医生了,其实这也是一种轻微的性功能障碍。

只有遇到很想搞的女人,又配合得很和谐才会偶尔很快能射。

我一般是顾着自己爽为主,能快点射总是很开心的,极少有压抑着故意不射的情况。

二十年的床上岁月,此类情况,屈指可数。

就像做生意,第一次打交道,又很想培养成长期客户甚至忠诚客户的,才会在第一次交道中做得那么刻意。

越是爽就越是比较快能出来。

跟谁做的单次时间一如既往的长?答案“老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决定还要再给她一次高潮我才撤退,我让她侧着身子,一条腿伸直,我跨坐在上面,另一条腿搁在我肩膀上,开搞!我快速冲击的时候,右手拇指揉她的阴蒂,她立马受不了了,两只手都来用力的拉我的右手,越是这样我越是用力的揉她的阴蒂,我看得出,她身上又发红了,一面讨饶一面叫声也越来越大了。

我看到刚刚提供了润滑油的闲置在那里的杜蕾斯,决定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左手中指套上一只杜蕾斯,揉弄她嫩嫩的菊花,她更受不了了,两只手分别想拉开我两手,更不可能成功呀!叶子身体蜷起来了,又在用压抑的声音喊:

“嗯……我不行了!”

于是我一方面阴茎在横冲直撞,右手拇指跟食指捏住她的阴蒂,左手带套套的中指插进她的菊花。

这次她浑身都在痉挛了,已经控制不住音量了,用哭泣的声音在喊着:

“啊……”

我也瞬间射出了存了好多天的货了。

真是快活,酣畅淋漓!我们身上都是汗,也顾不了了。

我抱住她,让她趴我身上,轻轻问她:

“舒服吗?”

叶子轻轻点头说:

“刚才我感觉快死了一样,我从来不知道做爱会有这样的感觉,真是太疯狂了。”

我就这样抱住她好一会儿,然后去放了一下洗澡水,又半躺在床上,抱着她,不说话。

等水放得差不多了,我把她抱到浴缸里。

说实话,我自己走路都有点打晃,幸亏她很轻,不然还真抱不动了。

男人要坚强,再累也不说!洗好澡,我抱着她,又硬了。

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

“天呐!你不会吧?”

我嘿嘿一笑:

“我要干得你明天起不了床。”

她说:

“我都已经明天起不了床了。”

我把她搂下了一些,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吐出丁香小舌舔弄我的乳头,多么优秀的床伴啊。

欲火大炙,提枪上马。

这次没有用油也进去了。

这次快感来得很快,5分钟就射了。

她都没反应过来我就缴枪了。

哈哈,开始进入正常的自己爽就行不顾别人死活的常规模式了。

两个人都太累了,灯都没关就睡着了。

我中途醒来的时候叶子还沉睡着。

我用数码相机偷偷的拍了她几张裸照跟局部特写,没其他意思,就是留个纪念。

也许等年纪大了不能勃起的时候也许看看还能振作个一次半次的呢。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八点,闹铃响才睁眼的了。

看着怀中的美人,我爱不释手,怎么干都不够。

我打个电话给小陈,发了短信给他尺码,让他开车(他也有我的车钥匙)去八佰伴一楼买件连衣裙,再去内衣店买两套胸罩跟内裤。

这可有点难为小伙子了,但没办法,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员工。

事情交代好了,我准备办正事儿了。

我把硬邦邦的家伙往里面塞,还没用力呢,叶子就喊疼,嘶嘶的吸口冷气,表情是真痛苦。

我很疑惑,她低头一看,打了我一拳:

“都怪你,已经肿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不严重。

但我硬着好难受啊,我建议尝试一下69。

其实我口交是出不来的,而且也并不很喜欢口活儿。

但我需要她的态度,态度大于一切。

我喜欢看她没有底限的迎合我的样子,这让我很舒服。

内心里我也希望哪天可以说服她,让我拍一下她帮我口交的视频。

她真的帮我口了,非常生疏,一点都不舒服。

但心里很痛快。

这就是一个人妻的堕落过程啊。

我不仅亲眼验证了,还是我一手开发的。

在后来的两年中,我跟叶子做爱无数次。

我跟老婆结婚8年,尚抵不上跟叶子那两年的次数。

从性生活的和谐程度上来说,我就跟叶子是最合拍的,以后更不可能有人能超越她了。

老天爷不经意的就会跟人开个很大的玩笑,我是个专一的男人,从十四起就喜欢十七八岁的少女,一直到25岁。

初尝了叶子的味道,沉迷不可自拔,我觉得自己内心失去了忠贞,我开始喜欢人妻更甚少女。

我再看迟姐的时候才发现了过去忽略了的美丽。

迟姐不是如叶子般的惊艳,但端庄,温婉,很耐看,浑身透着干净的气息。

我可耻的对迟姐也有了想法。

但我还是那个腼腆的青年,没有行动,只是朦胧的好感。

缘分不可强求,可一旦来了你也拦不住。

已经是暑假了,高中继续补课。

但宿舍没有空调,每天晚上,允许离得近的学生晚自习后回家。

迟姐很担心梅梅,怕她受到追债人的惊吓。

底下的大门并不能每次都把追债的拦在楼下。

迟姐上来找我,希望梅梅如果晚上回来发现家门口有人堵着的时候,不停留,直接继续跑到四楼,敲我门,希望我能短暂收留一下,等人走了梅梅再回家。

这样就不知道梅梅是这家的了。

我听得挺心酸的,义不容辞的答应了。

就算对迟姐没想法,也不会拒绝帮这点忙的。

迟姐跟我不熟,挺不好意思麻烦我的,但是,楼上就两户。

跟叶子他们家应该更熟悉,但叶子老公看上去不像好人,实际上,也确实不是好人。

我成了唯一的选择。

没过几天,事情就真的发生了。

我的大门还没关呢,门口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梅梅一直寄宿,我其实还没见过她。

但我能肯定是她。

我招呼她:

“梅梅,才放学啊?”

孩子很聪明,说了声:

“嗯,刚放学。”

怕三楼的人怀疑啊。

我把门关上了,拿了点零食出来,晚上刚榨的西瓜汁还有两杯,跟她一人一杯。

梅梅说:

“叔叔,这么晚了还给你添麻烦了。”

我看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让气氛轻松点,就说没事儿,我每天过了12点才休息呢。

还有,我说我未老先衰,也就是看上去老,实际上并不是很老,叫哥哥就行了。

结果称呼后来一直就很怪异了,我喊迟姐叫姐姐,梅梅喊我叫哥哥。

直到如今还是这样。

孩子的眼泪还是吧啦吧啦的下来了,看来我真是没有哄孩子的天分。

看着孩子受那么大委屈,我也挺生气的,我说别哭,哥哥帮你把那些人赶走。

孩子说了,不能赶走,人家来要债是应该的,而且今天赶走明天又来了。

多懂事的孩子啊,我怜意大生,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会好的,会过去的。”

中间我偷偷去张望了两次,还没走。

梅梅第二天还得上课,我就让她睡客房了。

打了个电话给迟姐说了一下。

那些人离开已经很晚了,迟姐上来的时候梅梅已经睡着了。

跟叶子不一样,迟姐我看到的任何时候都穿戴整齐。

梅梅毕竟也是个大女孩了,我怕瓜田李下说不清楚,建议迟姐跟梅梅住,结果迟姐怕自己瓜田李下,把梅梅留下,自己回去睡了。

第三章这就是个坑女儿的亲妈呀!幸好梅梅才16岁,身体也没长开,再加上正是我开始迷恋人妻的时候,所以虽然梅梅长得很秀气很可爱,我很喜欢她,但那时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早晨梅梅下去回家洗漱后,我带她一起去面馆儿吃了碗儿面条,然后开车送到学校。

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叶子老公开着他的小夏利出去,我打电话给叶子,叶子还没起床。

我让她开门,她开门后很紧张,让我抱着摸着,但不让我进屋去,告诉我今天女儿在家(女儿六岁了),一想,对啊,暑假了,离开学校后对暑假两个字一点都不敏感了。

而且她老公今天也没听说有啥事儿,很可能随时会回来。

我心急火燎的,这咋办呢?我想了想,从家里拿了一床被子晾在水泥阳台上,我换了条沙滩裤,涂了油在鸡鸡上(时间紧,没工夫瞎折腾)没穿内裤,我把梅梅内裤脱了,放口袋里了。

她狐疑的看着我,我说叶子你上身趴阳台的被子上,我从后面搞,你头朝下看着,你老公回来就能立马看见,时间宽裕,不要紧的。

她明显很纠结,但还是同意了,反正孩子还小,就算看见也不明白我们在干什么。

她的短睡裙很短,屁股一撅起来基本都不用撩起。

我摸了几下,摸之前就略有些湿润了。

我已经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用力插入,她想出声又害怕,低头咬在我的被子上,鼻子里发出压抑不住的一点点“嗯……嗯”的声音,我忍不住快速抽插,想快点出货,但“啪啪”的声音太大太刺耳了,没办法,我只有一捅到底,然后旋转研磨,也很爽!但这样真的不容易出来,干了好久,还没有迹象。

我把扶在她腰两侧的手转移阵地了,左手抓住她的胸,右手贴住她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手指开始逗弄她的小豆丁。

她阴蒂很敏感,马上感觉不行,扶在阳台的右手来抓我的手,就这样我也加大了力度,只是尽量不发出啪啪声,很快她的高潮来了,死死咬住被子,整个头埋在我的被子里。

她的腿在打颤,有失稳的迹象,我不得不把两手重新扶住她的小蛮腰。

我也很爽,但就是不射,干着急也没用!她老公还没回,这最可怕的事情虽然暂时没有发生,但次可怕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门没关,孩子在喊妈妈了。

她的阴道口剧烈的收缩,本来就超级紧,现在有种把我鸡鸡夹断的感觉,超刺激!我一下子来了感觉,她喘着气跟孩子说:

“妈妈在阳台,马上回来。”

我被她箍得太紧了,无法快速抽插,只有右手捏住她的小豆丁,左手放在她漂亮的小屁股上,拇指按住她的菊花,感受着奇妙的一缩一缩的,鸡鸡尽力顶进她的最深处,感受着口子的紧箍,中间的痉挛,顶头的压迫,我也完美的释放出来了。

(哦——)发出一声长吟后她用手堵住了自己嘴巴,她一个踉跄,我赶忙扶住了她,她幽幽的看着我:

“我迟早要被你害死了。”

早晨梅梅说晚上还回来,跟叶子做完后神清气爽,心情大好,又无事可干,我就去超市给梅梅买了个洗漱包,还买了女孩子用的小洗脸毛巾(浴巾家里有几条新的),牙膏牙刷,小瓶洗发水沐浴露,去商场还买了块洗面皂跟梳子,这样她还可以带到学校去用。

没别的想法,主要也不是可怜这孩子,就是找点事情做,还有啊,心情好的时候啊,人就格外善良。

吃过晚饭,叶子跟她老公已经回来了。

呵呵,我今天是没啥指望了,一个人下去压马路,逛了一圈,镇子很小,很快就逛完了,还有失足妇女依在门口招呼我进去坐坐“进来看看嘛!”

呵呵,还真有几个颇具姿色的,但是,当然不能进去啦,我这么腼腆的人。

今天好像没有来找迟姐老公讨债的人,但我还是把车开到学校门口,去接梅梅。

梅梅放学后看到我很开心,大声喊着:

“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微笑:

“来接你回家啊。”

梅梅很高兴,瞬间又很难过,我一想“坏了!”

连忙解释:

“今天没有人过来,哥哥只要在家每天都会来接你的。”

梅梅这才高兴起来。

这其实就是看到孩子难过,脱口而出的一句不经大脑的话。

但口头合同也是合同,看到她绽放的笑容,我瞬间决定遵守合同——哪怕只是一段时间。

到了楼下,我把装好全套用品的洗漱包给了梅梅,她拿在手里很开心,一会儿又递给我了。

“哥哥,这就放在你家里给我用吧。”

我说好。

梅梅敲家里的门,屋子里没任何声音,过了会儿,门开了,迟姐赤着脚。

估计是不敢发出声音,猫眼里看到是我们才开门的。

我第一次看到迟姐穿睡裙,身材真不错,就是脸色憔悴。

迟姐招呼我进去坐,我没进去,只是告诉她是我去接的梅梅。

接下来一段时间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偶尔跟叶子上午站在阳台打个友谊赛,还有时能射有时不能射。

好不容易叶子老公(老冯)又出差了,可让我愤怒的是追债的又来了,梅梅住我那里。

这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性生活了。

我不能把梅梅赶走吧,这太没人性了,我决定这几天把自己赶走。

我让叶子带着女儿去上海玩儿几天,我也去。

叶子同意了,电话跟老冯商量了一下,也同意了。

第二天就去上海,火车过去,那时候刚开通那庞巴迪的火车,全列软座,很舒服。

那我得把事情安排好。

我当天晚上把小陈带上,一起去接梅梅。

给了一把家里钥匙给她,告诉她我要出差,这几天安排小陈接她,早晨自己早点起,走路去学校。

孩子有点失落,但还是伪装得很愉快的样子。

懂事的孩子不让人操心,但让人揪心啊。

我开始了快乐的上海之行,表弟比我小两岁,跟女朋友(叫小丽,比弟弟大一岁,后来他们结婚了)一起在上海打工。

我就在火车站南广场的假日酒店订了房间,房间不大,但设置得很合理,挺舒服,离地铁口很近,很方便。

我是不能出现在孩子面前的,让小丽请了几天年假,全程陪同,帮助带孩子,还有埋单。

我从小严肃,弟弟一直怕我,弟媳倒是大大咧咧的,有点没大没小,不过人很好。

小丽带叶子跟孩子进房间,下来第一句话就是:

“哥哥,你不会告诉我这是你女儿吧?”

我没好气的骂了句:

“扯淡!”

给了她两千现金,一张信用卡,让她负责所有的吃喝游玩费用,还有给孩子买两套衣服,叶子如果要买衣服或者包包,也让她结账。

她问我能不能中饱私囊,我开玩笑,说可以,但额度控制在花销的10%,她说我重色轻妹。

后来叶子只买了一套便宜的衣服,小丽抢着结账之后就再也没有买衣服和包,只逛不买。

小丽帮孩子挑了一些衣服鞋帽。

我很满意叶子这点,倒不是舍不得钱,但没被人当冤大头总是让人愉快的事情。

她没有认为成了我的情人就该理直气壮的花我的钱——尽管她还是比较拮据的。

吃过晚饭,孩子玩得很累,很早就洗洗睡了。

叶子打电话给我,我就过去了。

窗帘拉上,关灯,快速去冲了把澡,实际上晚饭前已经洗过了,走个流程啊。

叶子已经脱光光了,在熟睡的孩子旁边,我享用这年轻母亲精致的身体,太有种不虚此生的快感了。

好吧,我承认有点小小变态了,只有一点点。

实际上我可以在隔壁开个房间的,那样更方便。

但我还是在旁边新亚饭店开了个房间,以安全起见为借口,事实是,满足一下自己略微变态的快感,我要在她孩子旁边干她!当然,我也想过在老冯旁边干她,但,只是想想,唉,只是想想啊。

她侧着身体,对着熟睡的孩子,我侧着身子,从她背后插入。

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幅度也不大,她的电话响了,是老冯的电话。

我示意她先别接,我把自己手机调成静音再让她接的,不然很容易露破绽,万一我有电话来了呢?老冯的电话让我兴奋程度大涨,被子里的啪啪声也不会传到电话里。

但她自己叫出来就不关我事了。

她打电话的过程中,隔一会儿就死死捂住话筒位置,平息了粗喘声才说一两句,捂住话筒的时候就幽怨的看我,示意我轻些。

我欲罢不能,当我捏住她的阴蒂的时候,她彻底崩溃了,只能关机。

她一紧张阴道口就缩得厉害,我再次体验到了第一次三楼半阳台上的感觉,好刺激啊,又把她干哭了。

我知道这有点孔乙己,其实不是干哭的,没那么好手段,她的高潮伴随着紧张和愧疚就会哭。

虽然有点自欺欺人,但我就是喜欢看到她在高潮的时候哭,一次次的乐此不疲。

后来跟老冯认识后,还有几次跟叶子做爱的紧急关头我故意打老冯电话,让叶子在高潮中哭泣。

高潮过后,她开机给老冯打电话,说玩儿了一天,孩子睡觉了,床头没有插座,手机没电了都没顾得上充电,自动关机了。

我坚信偷情时候女人说谎的本领,那真不是盖的。

在上海痛快的玩儿了五天,不记得哪部书里写过一句话“做事怕什么亲者痛仇者快!我的字典里这句话只需要两个字?痛快!?”

跟记述的事情没有关系,我只是欣赏这句话就写出来了,抱歉抱歉。

本来还想多玩儿几天的,那几天状态特好,跟叶子每天三次,时间不长不短,惬意得很。

但第四天老冯电话催了,电话里我听到老冯责怪叶子家里没钱了,她还玩儿那么多天。

叶子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明天回,但是答应孩子明天去玩儿的,那还要玩儿一下,晚上才能回。

我夜里就去火车站买了两张票,本来明天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只是我觉得叶子接到电话情绪有点低落,我还是决定买比她更晚的一趟车(老冯夜里来接她看到我就不妙了)。

我觉得她知道我走的比她晚就会少点潜意识里被遗弃的感觉,通过这,也委婉的表达一下没有对她明天就走有任何不满的情绪。

叶子看到车票,挂下了泪水:

“为什么我不能年轻几岁,没有嫁人就遇见你,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好?”

我虽然喜欢叶子在高潮中哭泣,但我怕她平静的掉泪。

一股疯狂的念头突然就萌动了,我想霸占这个美丽的人妻!以前我从来没有问过叶子老公是做什么的,偷人也是个技术活儿,有句话很有道理,人家老公层次低,那就拉低了自己的层次;层次太高,那自己又有很大的风险(鸵鸟心态,不知道就不算拉低层次了)。

但我产生了这邪恶的念头后,我需要谋划一下,就需要详细的掌握信息了。

老冯最早做过泥瓦匠(英雄不问出身,旁边有个镇,有个人过去是窑厂挑砖的,现在有大半个镇都是他的),后来给工地送些砖头黄沙石子,算是还可以。

叶子自己开家小服装店,上午没人去买,也懒得开门,生意勉强维持。

这两年镇上到处建设,老冯不是没生意,但他没本钱。

这是需要很多本钱的生意呢,外面欠他一点钱他就周转不了了。

最近老出差,就是工地上有人介绍他做桥梁道路伸缩缝的生意,去采购压价,最主要是想欠点货做生意。

可是,也很困难。

他不擅长做生意。

我回到家已经快一点了,到家后有点生气,梅梅蜷着身子睡在了我床上。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床,就是有人坐一下,我都要换床单的那种。

我应该是没有洁癖的人(我认为有洁癖的人都不会抽烟,受不了烟味),但我介意别人碰我床,当然我一般也不碰别人的床,我去亲戚朋友家好像绝少进人家卧室。

我觉得这孩子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没有我认为的那样懂事,不够自觉。

当然,也不至于生气到把她喊起来,洗洗睡客房了。

夜里被轻微的开门声给惊醒了,我看到梅梅轻手轻脚的进来了,我睡在床的靠外面,梅梅转到了床里面,对着我挂衣服的衣橱。

我怀疑她进来是不是要拿我钱,有点愤怒,我不准备揭穿她,但准备明天就把钥匙收回来了,大是大非面前孩子也不能惯着。

可是,我显然是预料错了。

梅梅面对着衣橱,轻轻坐在床上,躺下。

就背对着我,蜷缩在床边,距离我,目测,2尺左右。

我糊涂了,这孩子在干嘛?知道我回来了,怕睡我床挨骂?自己睡回来?我也不敢贸然起床睡回去,怕惊了孩子,想等她睡着了再睡回去。

过了大约半小时,我眼皮开始打架了,实在撑不住了,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间。

衣袖被梅梅拉住了,我看到她眼里满满的委屈,嘟着嘴巴,什么情况?我又心软了,开始哄孩子:

“梅梅,你喜欢睡我房间就我房间呗,哥哥又不怪你。这是干嘛那么委屈啊?”

梅梅说:

“这几天夜里家门口天天有人,我每天一个人睡这里,也害怕,老是醒。睡哥哥的床,就像哥哥在旁边一样感觉安心一点。”

看来梅梅这几天真是遭罪了,我安慰她:

“好了,哥哥回来了,你不用害怕了,安心睡吧。”

她拉住我:

“哥哥,你让我睡你旁边吧。我只要……”

她双手比划了一下,又缩了一点:

“这么点大的地方就可以了。保证不挤着你。”

这可不行啊,换了你妈来还差不多,我腹诽不已。

我吓唬她,

“不行啊,你妈知道了,以后都不会让你来这儿了。”

“她怎么会知道呢?难道你会出卖我?”

我也不好过于拒绝,不然显得自认为孩子对我有企图一样。

我还是跟她睡我房间了——床要大一些。

早晨醒来,发现怀里多了个小脑袋,一条腿挂在我腿上。

还好,这几天夜夜笙歌,早晨也没有晨勃,不然情何以堪呐。

我要起来撒尿了,动了一下,梅梅醒了。

开口就说:

“哥哥,我好久没有睡得那么香了。”

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有点蒙,还是有点急智的,拍了一下她脑袋:

“牙没刷就敢亲人,讲不讲卫生啊?”

她看我没有真拉下脸来,又神气起来:

“那你洗好脸,我刷好牙重新亲一下。”

我的心一抖,这好像有点偏离轨道啊,这情况不对啊。

笑骂了一下:

“大姑娘了还这么调皮,快去洗漱吃早饭上学。”

搞得我有点纠结,被人喜欢也是让人愉快的事情,还是个青春美少女——尽管没胸没屁股,也有点沾沾自喜。

同时也是头大啊,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也很麻烦啊。

倒不是说影响到我跟迟姐的交往,因为没啥交往,我也仅仅是略微的惦记,偶尔才会对她有点邪恶的念头,还没正式想过一定要把她拉到我床上来。

霸占人妻的念头像洪水一样不可遏制,怎么操作那就要好好合计了,叶子我很喜欢,但没想过娶她呀。

家人不可能同意,这还其次,主要是跟她的主旋律不是爱情啊。

我还是向往爱情——婚姻这条路线的。

我没想过娶她,就不能破坏她的婚姻,这是原则,不能变。

所以霸占这个事情,还没开始就流产了。

但绝不是说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就不作为了,我要她这几年大多数时候属于我,这还是有可操作性的。

(哈哈,我觉得接下来写的应该是一段ISO:9001体系一样的《奸夫指南》,具体情况千变万化,但思路是清晰的,万变不离其宗)第四章这有两种方案:1、你把她带着离开原来的城市。

2、她老公不常在家。

说说第一种方案,以工作或创业的名义带她离开,那么首先,你得也要离开,比如从南京离开去北京生活,这得刚好时机到了顺势而为。

其二,女人跟着你离开了,大多数可能是她的家庭随之破裂,你怎么安顿她?所以一般来说,只有第二种方案具备可行性。

这需要克服一个困难,就是让他老公常年不在家。

一般又分三种情况1、出去挣钱难得回家。

2、出去躲债不敢回家。

3、找了个小三,不高兴回家。

当然了恶毒的办法这就不说了,任何时候劝人向善总是对的。

三种情况有一即可,搭配使用效果更佳。

第二种情况适合针对不富裕人群,第三种情况适合针对富裕人群。

第一种情况适合任何人群。

老冯的情况只适合第一种,他一年还挣不到10万,只要他愿意辛苦一点,能让他一年挣二十万,举手之劳。

我有不少朋友在施工单位当领导,让他带些人分包点土建或者安装的活儿,没啥困难。

甚至都不用欠下什么人情。

再逆向推导一下,凭什么我要这么帮他,事出反常必为妖,我不能主动帮他,得让他请我帮忙,那么,先让他具备请我帮忙的条件。

据说拉近关系的最好常规办法,不是你帮了他的忙,而是他帮了你。

我去找叶子,开门见山:

“我可以介绍老冯做点小工程,但是,得有由头。你假装介绍个未婚闺蜜给我做女朋友,一起吃两次饭,我欠你们这个人情,你们请我帮忙,我就介绍点小工程给他做。你认为怎么样?不过要跟你闺蜜说好,得是信得过的,还有,我可以付费用给她。”

叶子立马激动起来,

“不用假装,我真把表妹介绍给你,去年大学毕业的,就是还没找到合适工作。比我漂亮。”

她说比她漂亮,说实话我不大信,但还是有些小期待的,但不能表现出来对不对,我只是行动力差了点,人腼腆一点,又不是傻对吧?我装作有点生气:

“你不知道我只喜欢你吗?”

她过来亲我,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已经嫁人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比你老这么多,你总要娶老婆的,如果你们成了,也能多见到你一些。”

我说看看总归行吧,你别抱太大希望。

你妹妹喜欢什么样的人?还有喜欢什么东西?我给她准备一份小礼物吧。

叶子神回复:

“她喜欢钱,肯定喜欢你这样的有钱人。”

我真是被气乐了,这是真心把妹妹介绍给我的?不是拆妹妹台的?我说我算啥有钱人啊,还真会胡说啊。

叶子说:

“我又不是喜欢你的钱,但你看看你的行头,车啊,表啊,包啊,鞋啊,衣服啊。就差把有钱两个字刻脸上了。”

我大汗一下,真这么俗吗?手机是老款诺基亚,没有一件LV跟GUCCI。

我的内涵被她说得掉了一地。

她得意的看着我:

“我好歹也开服装店,这些没用过,那还能没见过没听过吗?”

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几身行头分两次买的,大为肉痛,一部分是签好一个大合同,甲方开中标会的时候买了装门面的,还有就是这次来跟范总谈合作,增强点气势的,惭愧惭愧。

不过人家根本不是北京上海的那些同道中人,算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白买了。

不过,总结一下,行头的重要性在泡妞上要高于生意上。

女人不一定是看上你的钱,更不一定是要花你的钱,但肯定希望你有钱些,这在生物学上说得过去,潜意识里希望自己的下一代能得到更好的教育条件,分配到更多的生存资源。

所以女人希望男人有钱有能力些,不是虚荣,不是贪婪,是母爱啊!虚荣指什么?虚荣是吹嘘自己男人有钱,显摆自己生活的女人。

贪婪的是想占有你钱的女人(不过贪婪应该不分男女吧)。

毋庸讳言,叶子可能对我最初的好感来自于一个美丽的误会——过高的估计了我的经济能力,但我丝毫没有因此觉得她浅薄,这许多年来她从来没有问我借过钱更没问我要过钱。

后来我有个朋友郑重警告我:

“女人跟你,无非两种原因,要么图你钱,要么图你人。不花你钱的女人你要小心了,可能很麻烦。”

事情说干就干,我让叶子透露个口风,回去跟老冯说一下阿姨请她帮表妹介绍男朋友的事情。

顺便就提一下对面的那个人看上去可以哦。

我事后知道老冯对此嗤之以鼻,感谢他对我的评价,那还是相当高的:

“你就别做梦了,你看到对门那小子有多高傲吗?住了那么久跟我们说过几句话?他能看上你那表妹?你表妹的条件配得上他吗?不过你想试试就试试吧。”

这是叶子好久以后才对我说的。

呵呵,可怜的老冯,我没跟他说过几句话,无非见面点个头,可跟叶子交流不少啊。

可怜的我,别人把我的腼腆与不擅长交流看作高傲了。

可怜的表妹,被姐夫鄙视成地摊货。

事情推进得很快,周日老冯叶子都在家,早晨老冯来邀请我到他家午饭,说对门住了这么久还没一起认识一下。

我愉快的答应了,他们就把叶子表妹也喊来吃饭。

永远不要相信你的女人会把比自己漂亮的人介绍给你,妈的,我能骂人吗?还是算了。

不过也无所谓,总是个认识的契机对吧。

交流得很愉快,但是委婉表达出了对表妹不感兴趣的意思。

我也没准备礼物给她,但当场就打了电话给范总把她介绍到范总公司做文员,工资当然还不错。

叶子表妹上的是那种初中毕业就去上的大学,人又不上进,工作还高不成低不就的,所以工作不好找。

老冯也认识范总,当然了范总不认识他。

我让小陈送她回去了,自己没送。

这意思够明确了吧?如果感兴趣,我肯定自己送啊。

老冯晚上继续留我吃饭,要喝点酒。

行啊,他这要是醉了,我就可以……真是期待啊!内心止不住产生点邪恶的想法。

喝了会儿我就明白了,别做梦了,再喝下去,他没事儿,估计我就得招了,我招了那就真糟糕了啊。

冲进卫生间,假装干呕了几声,摇摇晃晃出来,说不行了。

叶子有点担心,我单独朝她眨眨眼睛,示意她故意的,不必担忧。

老冯跟我说:

“兄弟啊,真不好意思,本来呢是想把表妹介绍给你的,可惜你看不上。还麻烦你帮她介绍工作。”

我说:

“不麻烦,不麻烦。而且觉得不合适而已,哪有什么看不上啊。表妹也不见得看得上我。”

“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有哪些要求和标准?我帮你留意!”

我总不会傻乎乎的说嫂子就很好肤白貌美水多吧?就跟他胡扯:

“我个子不高,为了下一代,要找个168的。从小到大都喜欢十八岁的,但这可以改,小我三岁是必要的。”

偷偷看了一下叶子,叶子只有162,叶子狠狠的看了我一眼。

我说我头晕,回去睡了。

他说他出去打会儿牌,让我有空就来玩儿。

嘿嘿,真是太热情了,好人呐!他先走了!我高兴不已。

但不能放松警惕,地下党连梦话都不能说!我也回屋了。

叶子看到老冯的车开走了,打电话给我。

我们来到了阳台,遇到尴尬事了,我喝酒了,不举。

我已经几天没干叶子了,好想干一下。

但就是半硬半软,要知道,半硬的鸡巴是不可能挤进叶子的小穴的,完全没有试的必要。

叶子拉开我的拉链,想帮我舔一下,我拒绝了,我还没有洗澡。

我回去冲澡了,怀着深深的挫折感,想睡觉了。

叶子洗完澡进来了,我说你不怕他突然回来抓奸啊?叶子说他没那么快散场。

她趴在我身上舔弄我的乳头,效果并不理想。

她去舔我的鸡鸡,我阻止她了,我说没用的,我喝酒后不会行的,只是因为是面对你,我才想试一下会不会有奇迹出现的,结果还是没有。

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很深刻,

“我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但只要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珍惜,我都想让你快乐。”

她固执的含住我疲软的鸡鸡,努力用小舌头舔我的马眼。

在那瞬间我的确产生过带走她过一辈子的冲动——尽管只是很短的一瞬。

我把她雪白的屁股摆在面前,她第一次帮我口的时候,我只是摆个姿势,用手指逗弄了一下她,在那之前我从来没去亲过女人的阴部,这次我也要亲她!她的阴部很漂亮,柔软而稀疏的毛,饱满而水嫩多汁的粉红阴唇合在一起,我把她的双腿分跨我的头两侧阴唇都还是没有分开。

我先亲了一会儿她的小豆豆,她的水把毛都湿透了。

我闻了一下,只有淡淡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没有传说中可怕的骚气冲天;心理障碍克服了一半,舔了一点点水,还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基本没有什么异味。

于是放心含住了她的阴部,把舌头伸进阴唇扫荡,她雪白挺翘的小屁股不安的扭动着。

我把舌头用力的往她阴道里挤,左手去揉捏她的小豆丁,右手拇指占了她的蜜汁涂抹在她的小菊花上,拇指用力往下按,她的头昂起,小嘴离开了我的鸡鸡,忍不住发生荡人心魄的叫声“哦——”浑身开始颤抖,屁股往前想脱离我的掌握,我双手改成抓住她的双腿不许她逃离我的嘴跟舌头,她高潮了。

可能刚才太激动了,自己都没发现,我已经勃起了,而且硬度大好,真是个奇迹啊(后来想想大概还是因为喝得不多才这样,说奇迹的确有点夸张了,但当时就认为是奇迹)。

趁着她高潮的余韵,我把她翻身躺下,把她两腿抗肩上,她还没回过神来我就粗鲁的奋力插入。

她咬着牙,用力抓住被子。

我每次退出一半左右,再全力的一查到底,龟头把她底部压下去不少,里面有点硬硬的感觉。

我疯狂的抽插着,大汗淋漓;叶子不停的呻吟着,有时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感觉腿要抽筋了,我停了下来。

叶子捧着我的脸:

“哥哥你怎么了?今天是想把我干死吗?”

我可能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想着我在思念着叶子的时候,叶子说不定正在跟老冯温存,平常我刻意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但那一瞬间,这个突然的想法好像虫子在我的心里咬。

突然狂暴的说:

“你打电话给老冯,就说今天不回家了。我要整夜的干你,叶子,我要干死你!”

接着又猛烈的冲击起来。

做了很久,大概是酒的原因吧,还是没有要射的感觉,可我已经没有体力了,叶子更加像是虚脱了。

她拿起手机给老冯打了电话:

“什么时候结束?……哦,我朋友跟她老公离婚了,心情不好,约了我去喝酒,她马上到了……不知道住她家还是回来,尽量回来吧,反正我带了钥匙。”

听过一句话“好的男人每天要说5个谎言,好的女人则不是这样——起码10个!”

她回去换了套衣服,就是我让小陈去买的那件,小陈的品味还是可以的,其实人漂亮,衣服中规中矩的穿着就很好看了。

我把车钥匙给了她,让她先下,如果没人,自己就迅速钻车里去,我随后下来。

那时还不太查酒驾,而且我也基本上醒了。

这里我要说一下,我喝酒后有时自己都觉得陌生。

要说平时,客观的说,我算是谦逊、守理、温和、善良的人,可喝酒之后偶尔会失态,暴露出性格中很阴暗的一面,变得狂妄自大,不考虑别人感受,甚至粗鲁暴戾。

年近三十我才意识到这个存在已久又非常明显的问题,这也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大概就是心理学家所谓的“人不是自己自己心灵的主人”的意思吧。

意识到问题以后我就基本不喝酒了,纵然喝,也是一点点意思一下。

这么说吧,我喝酒后失态的样子就是我平时最讨厌的那种人。

当然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偶尔还是会有不得已喝的时候,好在是在酒桌上总归可以坚持礼貌。

我们去了火车站旁边的国际饭店开了个单间,比较老了,但那旁边真有酒吧。

叶子也真的有一个刚离婚的朋友,相约了一起坐坐。

抱歉,我说不上来她的名字(就叫小甲吧,路人甲),对她印象其实还挺深刻的,但就见过那么一次(可能叶子觉得带我多见她有点不安全),也没有主动介绍过名字,尤其是叶子的朋友,越是漂亮,我越是不愿意表现得关注,我觉得这是对叶子的尊重。

虽然所有出现的全名都是假名,其他的人至少名字里有一个字是真的。

否则以后年纪大了再看自己写的东西的时候我怕好混乱啊。

叶子把我带给她的朋友看,这是好事情,我觉得算是对我的认可吧。

我也可以更多的接触到她的生活圈子,我一直怀疑叶子除了我还有其他情人。

这不是我应该管的,但就是想管管。

甚至最阴暗的想过让老冯去抓奸,最好把那奸夫的老婆也喊来。

这样她跟奸夫断了,跟老冯离了。

我就可以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把她接过来双宿双飞了,让她做我的——小老婆。

我猜对了一些事情,也判断错了一些事儿。

叶子对于我的任性一直是毫无原则的包容,比如今天真的跟我出来,一直陪我,我是很感动的。

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愿包容她,我嫉妒也可以得到她的身体的其他人。

跟小甲在酒吧碰面了,一个长的还不错的女人,因为时间还早,没那么吵,两个人一碰面就是叽叽喳喳的说无锡话。

我大学室友就有一个无锡的,其实基本能听懂,但我装作听不懂。

这是我的一点恶趣味,我听得懂很多地方难懂的方言,但都装作听不懂,这样听别人讲方言的时候很有趣,还能听到别人不想让你听到的东西。

我想知道叶子有没有奸夫,如果有,奸夫是谁。

所以就装作听不懂。

我不说话,就头转着到处看看,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哈哈,很有意思的一段对话,我还记得比较清楚。

“这是哪里来的帅哥啊?难道是准备介绍给我的?”

“不是,这是我男人。”

“不会吧?真的啊?”

“真的”

“他多大了?”

“25”

“你竟然吃嫩草?!不过看起来不太像25,你不会被骗了吧?当心被人骗财骗色。骗色就算了,他长得也不错,骗财就要当心了。什么时候认识的?”

“认识好久了。别瞎操心,没你说的那回事儿。而且人家是有钱人,别被人听了笑话,我有钱被人骗吗?”

“他听得懂我们说的话吗?你现在可以啊,怎么,准备跟他私奔了?”

“他来无锡没多久,听不懂。什么私奔啊,没有,就是喜欢在一起,过一天是一天。”

“老公不知道吧?”

“他不知道,知道还得了啊?”

“那他有老婆吗?”

“应该没有,但也许有女朋友,我没有问过他。我有老公有孩子,还不许人家有女朋友啊?”

……“越看还越有点味道呢,你要是准备不要了,就提前介绍给我吧。”

“不行,我舍不得的。大概他会不要我吧。”

……第一次发现已婚女人之间的对话,尺度比男人间的对话还要大得多。

我无聊得很(至少装作无聊的样子,听不懂说什么嘛),叶子坐我右边,左手放在我大腿上,我搂住叶子的腰摩挲着,有时候再捏捏她的屁股。

先前的床上运动又没有射,所以我又硬了。

我把叶子的手放到鸡鸡的位置,叶子隔着裤子轻轻的捏了一下。

她把自己的包放我腿上,这样隐蔽些。

我把手放到叶子的屁股下面,去感受一下缝隙跟温暖,轻轻的摸着。

叶子在我耳边嘀咕:

“怎么办?”

我把她抱到腿上,叶子娇嗔:

“干嘛呀!”

我嘴巴做了个接吻的动作,叶子有点难为情,又不愿回绝我,就快速亲了我一口。

小甲说:

“你们不会吧?要不要先放你们回去亲热好了我们再聊天?”

我立马起身“好,一起走吧。我换间套房,你在客厅喝杯茶,我们很快就好了。”

抓起叶子的手就走,叶子很不好意思,无奈的跟我走了。

小甲做了个无语的动作,也跟来了。

我到前台跟他们说刚开的房间,还没住,换间套房,补交了押金就上楼了。

到了房间,我拿出自己带的茶叶,跟小甲说“自己烧水泡茶,稍等片刻。”

就带叶子进房了。

(有没有一种快进入双飞的节奏?作为一个资深的业余床上运动员,我可以很负责的说,双飞的滋味,那可是——我没体验过。

现在想想,我这样的人有个很好的说法来形容:业界良心)叶子没带换洗衣物,我再着急上火,也不能把裙子搞得皱巴巴的。

耐心的脱去衣物,开始干活儿。

要说一下这个洞的事情,现在每次已经不需要油都能进去了。

什么洞多扩扩都可以大些,我有好几次想问问她,老冯有没有说她的洞口变大了,结果还是放弃了。

她从来不问我跟别的女人的事情,那我也不问她的,职业操守啊,得有。

想到外面有她的朋友,还是个不错的少妇,我就兴奋得很,我想把叶子搞得哇哇大叫,想让外面的少妇听得裤裆都湿湿的,最主要的是我想看到叶子忍不住叫唤又羞愧不已的媚人神态。

我在叶子身上奋力驰骋着,可是叶子宁可把被子死死咬住也不愿发出叫声,鼻子里声音倒是有,可是隔着门呢,声音不够大啊。

我加大了折磨床的声音跟啪啪啪的搏击声,这是有技巧的,不是说用力越大声音就越大的,幸亏啊,这方面以前实践过总结过,哥们儿也是练过的!老冯的电话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不合时宜的打过来了,不对,是很合时宜的。

我算明白为啥叶子要真的见这朋友了,叶子偶尔不回家,老冯都是要查岗的,他却不知道“竹密不妨流水过,山高岂碍白云飞”啊。

咋办?让小甲接电话,就说叶子在上厕所那是最妥当。

我趴在叶子身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鸡鸡也停止了抽插,属于暂停状态,叶子喊小甲进来拿手机,帮她接老冯电话。

小甲脸红红的笑骂:

“你们要死了,这对奸夫淫妇,你们搞还拉上我跟着倒霉。”

我笑笑:

“我们搞是搞了但没拉上你啊,不满啦?”

小甲作势要打我,我用手架着不让她打头,她打不到,拿着手机往回走,迅速隔着被子在我屁股上打了一拳。

我顺势用力往叶子里面突然用力插,叶子一声娇呼:

“哦——”反正都这样了,我就用力抽插起来,对着小甲说:

“出去接电话,帮我们把门带上。”

这叫说时迟那时快,前后也就半分钟吧。

特殊的环境氛围对高潮的确有很大影响,这次我都没摸叶子的小豆丁,这个姿势也插不到那么深她就突然快高潮了。

小甲接完电话问:

“要不要把手机送过来?”

叶子说不要,我说要。

小甲问到底听谁的,我说听我的,说完不等叶子提出异议,亲住她的小嘴,尽力快速抽插。

小甲推门进来的时候,叶子达到高潮,我离开她的嘴巴,她忍不住喘着粗气在呻吟,身体也在抖动着。

小甲在那里嘀咕:

“真能搞!”

小甲一离开,我把被子掀了,把她的腿抗肩上,俯身抽插,这样插到底的感觉让我很爽。

叶子肆无忌惮的叫着,让我越来越兴奋,终于一声吼把这迟来的发射完成了。

就像开会,迟来总好过不来的。

我们又简单冲了一下澡,出来后小甲说:

“你们太没人性了,今天不需要我再接电话吧?我回去了。”

叶子考虑了一下:

“十二点多还会有电话问我回不回家。要不你也住这儿吧。”

我说我在隔壁再开一间。

小甲说:

“再开就算了,我睡客厅沙发。记得明天给我封口费。”

我说好,我睡客厅也行。

小甲说:

“不高兴睡你们的战场,一股味道。”

叶子躺我怀里,跟我说:

“你要是现在出去把她办了,估计她乐意之极。”

我说我估计也是,但我不会上她。

叶子问为什么。

我说你的好朋友,我上一个,你就少一个,而且,我思考过,我不能接受朋友碰你,所以我也不碰你朋友。

叶子紧紧抱住我,

“哥哥,我爱你。”

我说:

“我也很喜欢你”那时我还不太理解什么是爱,不愿瞎说。

老冯的电话并没有再过来,叶子发了条短信说不回去了,老冯回了一个字:

“好”那天夜里又做了一次。

要说真是万事开头难,叶子第二次就不太压抑自己的叫床声了,我愈加状态良好,像个冲锋陷阵的骑士,骑着一匹漂亮的小母马。

早晨醒来,又开始干活儿,小甲敲门,

“你们有完没完?让不让人活了?声音小点儿。”

我开玩笑说让餐厅给她送条黄瓜来。

第二天,我们去逛商场,买了件衣服送给小甲,叶子什么都没有买,我没强求。

要是给叶子买很贵的,显得送小甲的就太没诚意了;要是买便宜货,我是第一次跟她去商场,不想就这么将就。

不如不送。

第五章这几天也没有人来要债,梅梅自从那天我回来起已经几天没有睡过来了,因为住酒店我昨天甚至没有去学校接她。

我有心疏离一些,改成每次晚上去接她早晨不送,还有就是表现得稍微冷淡一些。

我没啥经验,不知道怎样处理一个孩子对自己的这种依恋。

昨天没去接她,又没有提前跟她说,我有点愧疚,早早的去学校门口等她了。

梅梅见到我就跑步过来了:

“哥哥,你昨天去哪儿了?我在门口一直等不到你,后来才回家。我要妈妈给你打电话,妈妈说你肯定出去忙了,不让我打。”

“哥哥临时有事儿,没来得及说。抱歉抱歉。”

到家后我跟她一起上楼,我手指指她家门示意她去敲门,她一只手抓住我衣角,另一只朝楼上点点,示意我去我那儿,略带紧张的可怜兮兮看着我。

我摸摸她的小脑袋,点头算是同意了。

她立马高兴起来,拉住我手就往楼上跑。

梅梅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我都没知道她还放了衣服在房间。

“哥哥你先洗澡吧,洗完我把衣服一起洗了。”

我挺惊讶的,难以说清是什么感觉。

除了妈妈很少有人帮我洗衣服了,让我想起上学的时候帮我洗衣服的前女友了。

我想到好久没跟她联系了,洗完澡看看还不太晚,还打了个电话给她,也没聊什么。

梅梅洗完澡洗好衣服,爬到我床上来了。

我想了想没有多说什么,说了句“晚安,睡吧。”

她“嗯”了一声。

我有点睡不着,胡思乱想很多东西,工作上的,生活上的,叶子的,前女友的……当然,也有关于梅梅的。

就是很矛盾啊,我并不是不喜欢梅梅跟我睡,就是觉得很不妥。

梅梅的坚持让我找到一点说服自己的借口,我就顺水推舟了。

我也不是说就起了邪念,可同样也不是那么心无杂念,甚至会想到,等梅梅长大了,我娶了她,这也是爱情的一种吧,尽管可能性小了点。

梅梅轻轻的点了点我的肩膀,我装作没醒,她慢慢的把我胳膊往上移,看我还是没动静,轻轻的把脑袋钻进我怀里。

我轻轻叹了口气,梅梅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准备把脑袋挪开。

我搂住她瘦弱的肩膀,右手摸了摸她的脸,我说:

“梅梅,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梅梅侧过身一手抱着我“嗯,哥哥,我睡了。”

我鬼使神差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乖,睡吧。”

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看见了梅梅的笑容,好甜啊。

过了好久,梅梅应该是真睡着了,可我还是没有睡意。

梅梅的一条腿挂在我身上,半边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开着冷风呢,我把被子帮她拉上,拉被子的时候经过她的小屁股,我不由自主的手在那里停了一下。

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我轻轻起身了,到外面抽了两根烟。

调了个五点半的闹钟我到睡客房去睡了,不然实在不行啊,会失眠。

感觉睡了没多久闹铃就响了,我先刷了牙,又轻轻的躺到梅梅旁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这次我倒反而很快睡着了。

等我醒的时候发现梅梅正看着我呢,我说你醒了怎么没叫我呢?梅梅说还早,就没叫。

我捏捏她的鼻子说“起吧”她说:

“等一下!”

然后迅速跨坐我肚子上,俯身抱住我,亲了一口,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我还是没刷牙!”

我重重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还笑,笑你个头!”

一不小心拍重了,我的手都一麻。

梅梅脸红了,我急忙问:

“哎呀失手了,疼吗,梅梅?”

她说有一点,我明知道不合适,还是借机揉了揉,像哄孩子一样说:

“谁让你调皮了。”

可能那时候不是哄孩子,是哄自己吧。

接下来两天我跟叶子没有机会交流,而梅梅每天都陪我睡,我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了,我很害怕。

梅梅有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爸爸,已经那么悲惨了,如果再遇到我,又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男人,那么她的一生就真的毁了。

这是可以预见的,我也许没有多么高尚,可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毁了梅梅的一生,我觉得这事情我也做不出来。

打个比方,就像你为了吃一颗玉米,那就去偷一颗一样,没什么压力;而为了自己吃一颗玉米,烧了人家整个玉米地,那就太残忍了。

我陷入了自责和迷惘之中,当时又没什么重要事情做,我决定出去散散心,就我一个人。

我去办了一张卡,装在以前换下来的手机里给了梅梅,把我跟小陈的号码输在里面,我告诉她我要出差很久,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

但只有放学了跟早晨才可以用。

想跟叶子打个告别赛再走的,老冯一直在家,没啥机会。

第一站,去看望一下前女友,人家倒是很热情的请我吃饭,可是到了我才知道是人家男朋友请我。

我只是去看看她,没别的意思,可是她这样让我很不爽。

我了解她,她这是认为我来找她打友谊赛来了,她带男朋友来是让我免开尊口。

难道我的人品真的如此堪忧?呵呵,这就是当时口口声声说任何时候都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啊。

谁说女人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我觉得这话不科学。

我更相信一个朋友的话:女人是谁干谁好。

散心还散出毛病来了,出师不利,第一站就不愉快。

我的朋友不多,除了几个很好的同学。

但都在上班,我大老远过去让人请假出来陪我吃饭?感觉没什么意义。

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是有一些,也不多。

主要是合作中认识的,普遍不是一个年龄层,而且去找他们玩儿,无非是去夜总会。

我不喜欢那样的消遣,呵呵,我是腼腆型的,找个陪酒小姐手都不会摸一下,唱唱歌,花那么多钱,觉得是花钱找罪受。

所以,难得去,放不开嘛。

就去山清水秀的地方住段时间吧。

我去了四川阆中,很不错的小地方。

可是住了没几天又觉得无聊。

算了,还是工作吧,去一路拜访了合作过的单位,甲方啊,设计院啊都去了。

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花了二十多天。

叶子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打过给她。

隔几天会发封电子邮件,简单的说一下所见所闻。

她也回一下,字总是不多,按我要求会发些照片过来,以慰藉我相思之苦。

梅梅会偶尔打电话过来,都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前后一个月,我终于又回来了。

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相亲,我事先并不知情。

小陈来接我,家都没回,第一时间去范总工厂看看,范总说晚上他还有个朋友,约我一起过去吃饭。

下班后范总跟司机小郑,我跟小陈,四个人开两辆车过去了。

范总有点拖拉的毛病,我是不知道他约到几点,反正跟我没关系,跟着他走就是了。

进包房后发现里面坐了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妇,一个女孩,长得,怎么说呢,一般吧。

我们进门后这对夫妻扫视了一下我跟小陈,我很不喜欢他们那副神情。

范总开始介绍:

“这是付总还有他夫人孩子,孩子刚从澳洲留学回来。”

接着介绍我:

“沙河,沙总。北京来的。”

我说不敢当,北京派来跟范总公司对接的联络员,暂时到范总公司学习来了,称呼小沙就可以了。

付总问我毕业院校,他夫人很奇葩,直接问:

“小沙你在北京公司收入多少啊?”

我说月薪一万五。

那女人有点小失望,

“哦,大公司也不太高啊。”

她女儿偷偷拉拉母亲的衣袖,示意她别这么说话。

我有点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相亲啊,总算遇着了。

范总说:

“沙总太谦虚低调了,他……”

我举起杯打断他了:

“范总,我敬你一口。”

交浅何必言深。

我对他们女儿没兴趣,就算是大富之家我也没兴趣。

举个例子,小范总比我还大两岁,范总独子,过的什么日子?经常借钱过日子,一心等着老爸死(我绝不是诬陷他)。

这年头靠老子都靠得那么辛苦,何况老丈人。

何况以我在桌上的了解,付总只是有一个很小的机械工厂,只是积累的时间长些而已,并不足以支撑他在我面前的高傲。

至于留学澳洲,呵呵,我难道不知道考不上大学就去澳洲留学的经典无锡套路?据说有个澳洲的大学,里面一半是无锡学生。

我闷头吃饭,范总跟付总闲聊,我看吃得差不多了,给了小陈一个眼色,小陈去结账,把车打好空调停在酒店门口。

我打了个招呼起身告辞“出去个把月了,家里还要打扫一下才能住,所以不好意思,先回了。”

范总说“我们也走了,结束吧。”

然后发现帐结了,小陈已经把车早就开到门口了。

要说司机的专业素质跟接待工作的规范程度,老实说,江苏的企业很多,大大小小的我也接触了不少,整体真远不及北京。

小陈在我指导下是个优秀的司机了。

第一次相亲,来得那么突然,结束得又那么悄无声息。

我回到家,意外的是家里很干净。

梅梅知道我要回家,让迟姐来收拾过了,有点小感动。

也许,我也得找个钟点工了,不然打扫卫生太烦人了。

梅梅现在又基本每天住校了,我终于不必如此纠结了,淡淡的失落,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我洗好澡把门打开,等待着叶子回家,看一眼。

还是等到了,不过是跟老冯一起回的。

打了个招呼,他们一前一后的进屋了,叶子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迅速的做了个打电话给我的动作,叶子点点头。

叶子先洗澡,等老冯洗澡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问叶子能不能出来一会会儿,她说可以。

假装下楼扔垃圾,我在楼下等她。

用力的亲吻她,摸她,她也热烈的回应我。

可是,我们没有时间真的做点什么。

这让我极其沮丧。

看着叶子回去的背影,我很难过。

抽了根烟,我也上楼了,回家后看到一大包给梅梅的地方小吃,我打了个电话给迟姐,告诉她我马上到她家。

迟姐就穿了一件睡裙,很有点美妙风光,可是我正处于沮丧当中,也没太大感觉。

我准备走的时候,迟姐叫住我,让我陪她聊聊天。

我问她最近还有人来吗,她说少多了,她已经跟老公离婚了,房子属于她跟梅梅了,别人来要债,她就告知已离婚。

这样大多数人就不来找她了,偶尔还是会有人,不过好多了。

我问她接下来怎么办,她说先这样吧,等梅梅上大学了,她再重新找一个。

我们就这样闲聊,聊聊我的工作啊,聊聊外面的所见所闻啊,各地风土人情什么的,基本上是我在说,她在听。

我把头扭转了一圈,脖子里发出轻微的吱吱响,她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白天起得早赶飞机,在飞机上睡着了,脖子有点不舒服,还有晚上喝了点酒,头有点晕。

她说我帮你按按吧,我说好啊。

她先站我身后,帮我按脖子,说实话,按得也不舒服,但是闻着她的气息,有点愉快。

按得有点痛,我又不好意思说,我跟她说我躺到沙发上,你给我按按肩膀跟脑袋吧。

她说好,把腿盘着,拿了个靠枕放在腿上,我枕在靠枕上躺下。

我闭上眼睛,她温柔的帮我按着。

在这有点暧昧的气氛中,我的鸡鸡有要抬头的架势,我把伸直的腿像做仰卧起坐一样曲着,这样可以不太明显,可是这样一曲,勃起得更厉害了,有点尴尬。

我说:

“姐,灯太刺眼了,关了吧。”

她说好,关了灯。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没人要啊。

她说怎么会,说我很有魅力。

我问她:

“迟姐真这么认为吗?”

她说是真的。

我说我给你按摩吧,她没吱声。

我站起来,到她身后也盘腿坐下,把她轻轻拉我怀里。

我环抱着她,亲吻她的耳朵。

她喃喃的说:

“你会后悔的。”

我说不会。

我去亲她的嘴巴,突然发现刚才抽烟了,没漱口。

来不及去卫生间了,抓起茶几上的杯子,漱了两口,吐到垃圾桶里,继续亲吻她。

我脱掉她的睡裙,她配合的抬起屁股让我顺利的脱下内裤,我摸了一把,真是发洪水了。

她急不可耐的抱着我,我脱掉裤子,坚硬的鸡鸡没有用手扶,往她的阴部捅,没捅进去,这真不是个容易的动作。

她有点着急了,右手抓住我的鸡鸡,扶进了她那柔软的地方。

我轻轻的抽插,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夜深人静的,是叽咕叽咕的水的声音,格外撩人。

她突然抱住我的屁股说停一下,我喘着气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忍不住要叫了,让我们回房间,床上做。

我骗她说不能拔,拔出来可能就软了做不了。

我听到她说忍不住要叫,动作更加狂暴起来,扛起双腿,一插到底。

她真的控制不住声音了,开始“嗯,嗯”的叫着,我越来越用力,她突然急促的喊着:

“不要,快停,我感觉要尿尿。”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兴致及其高昂。

当然是更努力的做功课了,我不仅加快了频率,还把手伸到下面中指揉她的阴蒂,拇指在她尿道口巡回。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开始用力的拍打我:

“真的要尿了,啊——尿了啊!”

说实话,反正阴部水汪汪的,我都没有感觉到她尿了,不过还是很兴奋,一哆嗦,我也射了,很畅快。

好久没做了啊。

我问她是真的尿了吗,她很不好意思,说真的,而且感觉好脏啊,拉我去洗澡。

她自己冲了一下,就开始帮我洗,然后自己再冲一下,蹲下来,用水龙头冲洗阴部。

接着再温柔的帮我洗鸡鸡,洗屁股。

她的皮肤还是相当可以的,身材也不错,最主要,我觉得真的够风骚啊。

叶子经常穿着睡衣跑来跑去,可在床上真不是那么风骚;迟姐端庄得很,可实际上我后来觉得她思想前卫,床上风骚入骨。

白居易的诗好像这样写的: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

(罪过罪过,用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否合适。

)我觉得很有道理,一个女人是否真的风骚,你上她之前是很难判断的。

我不准备回去睡了,好久没做了,今天准备起码再做一次。

而迟姐好几个月没做了,更是嫌少不怕多。

帮我洗鸡鸡的时候,我又有点勃起了。

迟姐开玩笑:

“你今天吃药啦?这么快又来了。”

我笑着说:

“是啊,今天就是喊你来救命的,不然小弟弟会涨坏吧。”

我们赤条条的来到床上,我躺下,迟姐趴我身上吸我胸,一路舔到我蛋蛋。

我硬得不行,想开搞。

但是我想认真看看迟姐是怎样被刺激得尿尿的(什么东西我都喜欢研究一下工作原理,纯粹个人兴趣),我坐起身,把枕头放在叠好的被子上,让迟姐屁股放在枕头上,把她双腿分开,可以仔细观察。

迟姐的毛很浓密,但是还是柔软的,一把摸去,毛茸茸的很舒服。

阴部比较肥厚,颜色略深,但还是鲜嫩多汁的样子,一模就立马起水,我把中指伸进去,没多远,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个硬块,还比较大,我一模到这里迟姐就屁股扭动起来:

“别逗我了,好痒,快给我!”

我说:

“我想看姐你控制不住尿尿。”

迟姐脸通红:

“啊,你这是什么爱好啊,好奇怪啊。”

我不停的顶动那个硬块,感觉迟姐的水像开闸一样流个不停,感觉她的阴道深处逐渐夹紧我的手指,阴道口微微松了一些,我把食指也伸进去了,抽动的时候甚至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

迟姐很狼狈的叫起来:

“不行,我又要尿了,不行啊!”

一边扭动身体想要离开。

我把左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加大了右手的力度跟频率。

我说:

“你尿吧,我要看你尿,你尿了我再干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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