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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给力 于 2014-9-16 08:35 编辑
第一章:与爱情无关
我叫王兵,今年33岁。我妻子小婉今年31岁,虽说女人上了岁数容颜多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妻子是个白
领,很会保养,看上去和24、5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我老觉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单从外貌上看,我只有1米
72,长相略显老气,而小婉却是1米68的细高个子,体重也只是101斤,非常的苗条清秀。
我们两家上一代人关系很密切,早在大学时就把我和小婉的关系确定下来,虽然,她那时已经有一个朋友了。
关于这一点,直到结婚5年后她才和我透露了一点。不过她一直很父母的听话,所以最终和我走到了一起。
关于我们的性生活,我不想说什么,可能和大多数人一样吧。姿式没什么变化,频率也是两周一次,没有太多
的热情,好象是在例行公事。
小婉是那种表面上很单纯、老实的人,但骨子里却时时在燃烧着一股反叛的烈火。我原来和她们一家住在一起,
和她父母的关系,我一直处得很好,发生问题的老是她,常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出人意料地大发脾气,最后还是她父
母忍无可忍,把我们撵回我单位分的一间二室一厅的小单元里了。
独住以后,她就把矛头对准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闹,弄得我非常头疼,过后虽然她也低眉顺眼地认
错,但是我知道,她常一个人默默地坐着,有什么心事也不爱我和分担。
后来,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有一天,我们做完爱之后,她告诉我,她觉得青春的热情好象快燃尽了,我口上没说话,但心里也有同感。
这样的日子过得象池塘里的死水,波澜不惊,大家都无奈,却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去调剂。
直到有一天夜里,她回来得有些晚,脸红扑扑的,像是喝了酒,我知道她做商务专员,外面总有些应酬,也没
上心,但是夜里发生的事,却让我大吃一惊,她好象回到了新婚初夜,缠着我,做了三次爱。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是个心很细的人,虽然很累,还是问她,今晚为什么表现得有些不同寻常。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问我:「你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吗?」
我想了一会儿,说:「有信心吧。」
她笑了,低头又想了一会儿,附在我耳边说道:「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大吃一惊:「你说真的?你想离婚?」
她一把推开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
我惶惑地摇摇头:「不。我爱你,你知道的。」
然后她告诉我,她是和我开玩笑的。不过,今天晚上,有一个人向她示爱,她虽然拒绝了,可是还是让他亲了
一口。
「什么!」我看着她鲜红的嘴唇,呆住了。
「是谁?是你的同事吗?」
她点点头,我非常愤怒。
「你看你,你不是说你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吗?反应这样大,人家都不敢和你说了。」然后她偏过身就睡了。
这一夜,我无眠,脑子里想着她做爱时狂热的举动,娇躯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想着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话,脑子
里乱成一团。
夜里做了一个梦,好象是在大学的宿舍里,我睡上铺,小婉就在下铺和另一个男人交合,我看见那个过去七年
一直完全属于我的娇美肉体,如今在他人胯下承欢,过去七年只为我流的淫水,如今更是被他人逗弄的春情泛滥,
我既十分心痛,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最后竟遗精了。
之后的几个星期,她也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情绪很有些低落。也没再做爱。
一个晚上,她洗完澡,穿着半透明的内衣在床边蜷着睡去,姿态很诱人,我有些受不了,就去求欢,她却拒绝
了我。我问她为什么,她无精打采地说:「没什么,只是没意思。」
我火了:「和我做爱没意思?同事亲你就有意思了?」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爱有意思,两个人,象牵线木偶一样,一年又一
年,不如不做!!」
我头大了,她的狂热让我很害怕:「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话的。我不会计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热再一次爆发,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后,她抱着我,对我小声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午,我和他下电梯,他又亲了我。」
我感觉好象在洗那种芬兰澡,刚刚还是情热至极,一会儿内心里又掉到冰点。
「你让他亲了?」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和他吻了一个deepkiss. 」
「你想离开我吗?」我过了一会儿,鼓起全部的勇气问她。
「你听着,我和你已经夫妻七年了,你的爱,已经把我塑成一个定型的女人了,我只适合你,同样,你也只适
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会离开你,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股火,烧得我好难受,也许就象放风筝那样,
我在天上飞着,如果离开你在地上的牵引,我一定会完的,可是如果没有风,我感觉象半个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经使我们厌倦之极,谁不愿意去尝试新鲜刺激的感觉呢?
小婉的性格就是这样,我知道,我制止不了她。
「那你想怎么样?」我心跳加速,恐惧之余还有一种隐隐的渴望。
梦里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闪现,那只无比粗大的鸡巴,在小婉蓬门微开的鲜红阴唇中,沾了沾小婉流的爱液,当
作润滑剂,就一挺而入,直捣黄龙,小婉的阴埠都轻微地鼓了起来。
「天有些冷了,给你买一顶帽子怎么样?」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爱戴帽子的,不过,买一顶也行。」
她一脸诡秘的笑容:「一顶绿色的帽子。你喜欢吗?」然后她哈哈大笑。
我扑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这个浪货!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时被我掐得脸色发紫,眼中却满是快感。
当我放手后,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我是个浪货!我是个破鞋!」
我又抽了她两耳光,然后她贴到我身上:「我很骚的,我刚刚被人干过,你要是喜欢,就再干我一回!」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开了她的内衣。
「来吧,这儿,我的小乳头,刚被人玩过,这儿,我的小洞洞,还有那人流下的东西,你来吃吧。」
小婉点着我的头:「喂,那个人,电话里怎么答应的?」
我暗骂着小骚货,对黄扬道:「你就射进去吧。」
黄扬挠挠头:「今天的事,有点意思。小婉,你不是说我今晚是你老公,我来立规矩吗?我的规矩就是,你先
站着王哥身边,把衣服一件一件脱给王哥。王哥,今天大家都放开了,你也别介意,一会儿,你把小婉光着身子,
送到我怀里。」
「讨厌!你好坏!」小婉只好红着脸起来,走到我身边。
「接着。」小婉声音很轻,低着头,把外罩解开,然后把带着体温的衣服,扔给了我,露出了她曲线玲珑的娇
美玉体。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婉,她又慢慢地解开了乳罩,彻底地露出了她的上身。红红的乳头,此时在情欲的刺激之
下,已经立了起来,好象渴望着黄扬的爱抚。
这时黄扬开玩笑地说道:「小婉,你的小乳头好美啊!」
小婉撇了他一眼,轻声地说道:「现在,全都是你的了。」然后她张开双臂,等着黄扬抱她。
不料黄扬说:「刚才我可是立了规矩了,你要全脱完了。」
小婉双颊似火:「给我老公留点面子吧。」
「下面接着脱!」我粗着声音说道。
「可是你说的。你就等着吃亏吧!」小婉挑战似地,解开了裤腰带。她平时很喜欢穿裤子,因为她腿既长又匀
称,所以看上去很窈窕。
当她放下裤子时,展露出那双颀长秀美的玉腿时,连黄扬也瞪大了双眼。
「你来脱我的鞋和袜子吧。」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这可是要了我的命。小婉平时就爱穿黑色的小皮鞋和黑色的袜子,她的脚很骨感,黑色的袜子朦朦胧胧,看上
去极有诱惑,小婉知道我最迷的就是她的脚,我刚结婚时曾发誓,我只要独享这双脚,就如同拥有了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边爱抚着,一边替她除袜。
她低头笑着看我,并暗示似地向我翘起肉乎乎的脚趾。
最后,小婉看着我,挑战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脱下了她小巧的内裤。拎在手里,向我晃晃,然后一下
子盖在我的脸上。那种味道,让我欲仙欲死!
「把我献给他吧。求他占有我吧。」小婉颤着声音对我道。我抱起了轻盈若羽的小婉。她环搂着我的脖子,对
我道:「你到外屋吧。听声音,会更刺激一些的。我向你发誓。」我点点头。
这时,黄扬也飞快地除去了他全身的衣物,把小婉接了过来。
当身后的门关上时,我心里面,除了无法形容的伤痛,还有一种难以描摹的复杂感觉,手上残留着的小婉肉体
的气息与温馨,仿佛是生命弥留之际对人世最后的感觉,无比地宝贵!我一面流着泪一面亲着双手,底下已经硬得
难以忍受了。
「老公,黄哥哥他开始摸我了。嗯,……好坏,不可以的,你怎么能摸我那里」
「那是什么地方啊?」
「人家的小乳头,给你逗得好痒,好硬了……嗯,不要嘛,一边摸,一边吃,人家受不了了。」
「不可以的,你不能动那里,那是人家的禁区,啊,爽死了!我流了!老公,我流了。」
「不要,不要动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老公都没这么玩过的,爽死了,快点,快点动,我要死了!」
「进去了,人家是你的人了!你的大鸡巴,这么硬,这么粗,这么烫!」
「好深哦!老公,亲哥哥,我的小亲哥哥,我要给你捅死了!」
我一边听着一边打着手枪。幻觉中小婉的叫床声好象穿透了重重墙壁的封锁,在这个欲望城市的上空反复回响,
尽情地宣泄着女性的性欲之声。
当她快丢的时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给他了,我是他的人了!我要给他了,要死了,再深点……!
王八老八,你进来吧。」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婉双手扶着床头靠背,象条母狗一样趴着,黄扬抱着她的腰,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连在一
起,小婉的叫声已经渐渐弱了下去,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圆滑的香臀却依然在做着垂死挣扎,贴着黄扬的胯身不由
已地摇着。
直到黄扬最后又奋力地插了好几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了出来:「我感觉到了,你……的精液……都射进来了,
散到我的花心里了……哦,……好爽!」
然后她扭过头来,头发淩乱不堪,脸上一片娇红,香汗点点,看着我道:「老公,我美死了。」
黄扬慢慢地把水淋淋的鸡巴抽了出来,在黯淡的灯光下,他的龟头上,数根透明的爱液,还荡悠悠地连着小婉
红红的阴户那儿。
小婉一翻身,疲惫地靠在黄扬的怀里,一任他轻怜蜜爱,肤泛绯红、轻呓婉吟,丰满傲人的胴体,仿佛不胜云
雨蹂躏,高潮余烬未过,仍在轻轻地颤抖着,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长的大腿,一只弯曲地叠压着
另一只,大腿根部的凄凄的绿草中间,从她红肿的玉门里,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白色的精液,沿着小婉的大腿流到
床单上。屋内充满了若有若无的腥骚味道。
黄扬看了看我:「王哥,你来吧。」
我很快地脱光衣服,上了床。小婉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轻笑着:「你不嫌弃吧?床单上都是我和他流的
东西,这里面,还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她指着她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
「小黄,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后欢迎再来。」我说完之话,才意识到有些语病,小婉笑得花枝乱颤。
「去吧,黄哥哥,以后,欢迎再来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黄扬离去后,小婉再次扑到我怀里,仰着脸,对我道:「老公,你恨我吗?」
「不恨你,你以前说过,这和爱情无关。」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小婉,这也和你个人无关。在这个陌
生而令人恐惧的时代里,性欲,金钱,自我,放纵,头上的光环一个比一个亮,我们一起参与了对它们的膜拜,这,
并不是个人的错。
「老公,我好爱你。我刚才有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泄得多。请你不要恨我,为什么一个女人不能同时拥有两
个男人呢?我对你的爱并没有少一分,反而多出十倍。」
我紧紧拥着小婉,手正触着她湿腻、粘滑的臀股,我举手一闻,真是好骚!我知道就是这些东西,让我永远地
失去了一个纯洁的爱妻,但同时,我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与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远,我宁愿接受她肉体上的不纯
洁。
「还没流尽啊?」我低头看小婉的小穴,还有几丝白色的爱液,残留在她的小阴唇上。小婉见我看得那么仔细,
羞得无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鸡巴,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浪穴里面非常滚烫,又滑又腻,随着我的深入,黄扬和小婉流的蜜液沿着我的肉棒到处曼流,在这种润滑剂
的帮助下,我轻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处了。
小婉叫了一声:「哦!」
在那股热流的刺激与包裹之下,我的鸡巴无比地舒服与坚挺。
小婉挤挤眼,向我调皮地一笑:「怎么样,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声,只两秒钟功夫就射了。
过了半年之后,那个黄扬从公司里离开,我和小婉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小婉给他玩了不下五十次。有好几
次没戴套。终于,她怀上了他的孩子。我很希望留下那个孩子,但是小婉并未征得我的同意就偷偷打掉了。然后她
开始办出国,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离了婚。
之后我事业稍有成就,又找了一个好看的女孩子,叫小灵,她人很活泼,正好补足我沉闷的个性。过了一段时
间,我再次结婚了。
我听到这话,极其亢奋,使劲干着她。小婉阴道里也非常地紧,弄得我非常舒服。
做着做着,不知怎地,她的阴道开始轻微地收缩,我的内心里烧起熊熊烈火:「你这里……怎么了?一紧一紧
的,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问她。
「呃……呃……我也从来没有……好舒服……」
「是因为……是因为,你想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是吗?」
「是的,是的,我……在想着……他干我呢!先别说话,求求你了!快点动!高潮了!哦!啊!!!」
「我插死你!浪货!」
我双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为我的表现,而是产生于和别的男人交欢的性幻想中。醋意,嫉妒,
狂怒,无比的悲凉,和空虚,几秒种内我的心情数次地演变了一番。
「你要他干我吗?他的鸡巴很大的。他一定会把我干死的。」
「你个浪货,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干。」也许是空虚,也许是期望,也许是一种自虐的心态,
使我下了决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嗯,人家要试试,到底是谁能把人家干到最爽,好不好,亲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象你这样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她兴奋地抬起上身,紧紧抱着我,嘴里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了。
第二天,我起床后,看见她早已起来为我做好了饭,并把早餐送到床边。这可是稀罕,她是从来不动油烟的,
而且,以往那么多年,都是我来服侍她的。
「谢谢。」我笑着享用起来。
「以后我天天这么服侍你。」
「为什么?」
「因为,」她白了我一眼,脸色红红的,「给你戴绿帽子,你肯定不高兴的,以后我只能这样地补偿你了。」
想起昨天晚上,我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感受。我看着她,无言地点了点头。
虽然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可是具体如何操作这件事,还需要细细商量的。
她给了我一份保证书,保证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我们夫妻的感情。我把它撕了,能没有影响吗?万一让
人知道,这种保证书只会让我丢尽脸面。
又过了两天,我们做完之后,我问她:「你说的这个同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这样春心大动?你和他,
现在到底怎么样?」
她象个刚谈恋爱的小女孩一样,有些羞涩:「其实他是个很一般的人,只不过长得有点象我的大学朋友,嘴挺
甜的。我对他确实有些好感。你知道,我喜欢高个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我更加吃醋,但是努
力不表现出来。
「他原来是跟着我做一般贸易的,后来做得好,经理也把他提成了商务专员。前些天,他为了向我表示感谢,
就请我吃饭,后来喝了一些酒,他说他很喜欢我,我当时虽然表示断然的拒绝,可是从心里,我挺喜欢这种高个子
又有些风度的男人向我示爱的。」
然后她停了一下,探究地问我:「你吃醋了。」
我叹了一口气:「我不吃没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与他做,我求你一件事:你就这两天就和他交欢吧,别老
逗着我,说实话,这些天,我连上班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扑到我怀里:「我,我知道,我会伤害你的。」然后她哭了。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凑到我耳边说:「我想明后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身体要马上压到我身上,我心里的
欲火就烧起来了!」
我搂着她,又要把她压到床上。她笑着推开了我:「你别太累了。我只是刺激一下你,你没发现吗,到现在,
我们的感情还是挺好的,而且做爱更有激情了。你别不承认,男人也是挺喜欢这种刺激的。只不过他们没发现罢了。」
我点点头。她接着讲了起来:「后来,他就开始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经和你讲了,他在电梯里吻了我,我
很喜欢,然后他又向我索爱,我说,我不能背叛我老公。讲完这话,他很难受,可是我更难受,然后我又抱住了他。
全部的交往就是这样。」
「到现在,还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真的就这么多?你敢起誓吗?小心午夜凶铃里的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个贞子,低下头,吱吱唔唔了半天才说:「我让他摸了。」
「上身还是下身?」我一边问着,一边底下又硬了起来。
她笑眯眯地伸手摸了过去:「我就说男人也喜欢这种调调儿。摸哪儿你别问了,反正没上床。」
「你知道,我们这个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们知道这事。太丢人了。」
「如果我们安排得好的话,不会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上次我们公司组织春游的时候你不是也
去了吗,他还和你握过手呢。他也说,你是一个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伤害你。」
「哼,不想伤害我,摸都摸过了,还说这话!」我终于记起了那个小伙子,长得很高很帅,象个电影明星,也
难怪我老婆会喜欢上他。我要是有个女儿,说不定还希望他当我的女婿呢。
我看着她充满渴望的神情,心里极度地悲伤,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爱爱,在这个滥情纵欲的世界上,
原也不算什么,身高三等残废、收入难以养活自身的老公,更可以忽视无睹,这是一件太平常的故事了,平凡如我
辈,只能顺应时代的潮流走了。
她好象突然体会到我的心情,双手捧着我的脸,问了我一句:「你还爱我吗?」
我推开了她的手,摇摇头。
「可我还爱着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个爱说假话的女人。你是知道的。」她声音有些发颤。
「我相信你的话,我是说我不知道,也许爱情就是爱情,不需要再附加一些条件了?」
「什么条件?」
「比如……忠诚、贞洁、守信。」
「这和爱情无关,性,只是一种肉体的需要,最多和感觉有关吧。」
「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借口?」我心里已经有些原谅她了。
「我做什么事也不需要找借口,你知道我的。我只需要你的理解,谅解,与不变的爱情。」
当她投入我的怀中时,我吻了她。
「你想怎么样安排?」我问她。
「他也没有住处,现在还住宿舍呢,这个城市太小,去开房,早晚会被人知道。」
听到这话,我因受伤而变得迟钝的感觉才略有一些敏感,心里一阵难受一阵亢奋。她象个怀春的少女,不再注
意这些细节了。
「只有到,到,」她偷眼看着我,「到我们家里来。」
我说:「我们家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声音太大的话,还是会被人知道的。」
老婆听到这话,非常兴奋,已经进入情况,扑到我怀里,娇喃着说:「你放心,我们会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到
最高。」
「不许你大声浪叫!」
「我,我不知道,」她眼睛朦胧起来,一边脱掉衣服,摸着胸前两个引人暇思的晶莹水嫩的鸡头肉,「我会尽
量克制的。我就怕克制不了。」
「时间最好是夜里,我到公司里睡,把地方让给你们奸夫淫妇。」
「谢谢你。」
「这个地方不能让他玩。」我摸着她高翘的小乳头,醋意大发。
「那还怎么玩啊?!」
「要戴套。不能射进去。」
「人家还是处男呢,第一次,就让他痛快点吧。你大方一点吧,我的亲老公!」她又脱掉内裤,钻进我怀里。
「还有,叫床的时候,不能叫亲老公,亲哥哥。你只能对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连身体都会被他淫遍的,叫两声,也没什么的。」然后,她想了一下,很认真地扬起脸,
看着我,提醒道:「我这可是和你说真的,这可不是那些黄色论坛里编的故事,是马上要发生的真实的事,你知道
吗!!」
「我知道。就是心里别扭得很。不知道你在别人怀里,会是什么样子?」
「更浪,更骚。」她分开了两只细长的玉腿,迎接我。
「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在一起痛快,你老公还得睡公司?你真忍心啊!」我开始使劲地插了进去。想着这个美好
的地方,就要钻进另外一只鸡巴,我不再有一丝悲伤,心里只有无限的冲动。也许,她说的对,这与爱情无关。
「你放心,我快丢的时候,会叫你的名字的。」
「真的?」
「我会叫,亲爱的王八老公,你老婆就要被人玩丢了,玩死了,你爽吗?」
「爽,我会爽的。不过你一定要告诉我,你被他玩丢过几次!」我使劲地插到她的最深处。
「啊,爽死了!!我会的,我会告诉你的。」
第二天晚上,小婉告诉我,她想明天晚上和他那个,并说要请那个小伙子下午和我见一见面。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她白了我一眼:「老婆就要被他玩了,连他的名字还记不得,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叫黄扬。」
「我第一次见他时,就很讨厌他,总觉得这人不可靠,象个小白脸。」对于一个马上要上我老婆的人,谁也不
能要求我再说他好话吧。
「这个小白脸就要肆无忌惮地玩你的老婆了。而且,是你老婆主动让他玩的。」她笑着对我说。
「我不同意了。」
「你放心吧,老公,人家就是要想试试新鲜的嘛,而且我保证,让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刺激!」
「你们玩过之后,要把床单换掉!」我对这一点确实很在意,想想看,老婆和那人一起流的浪水,我还要零距
离地接触,多恶心!
「你放心,我和他玩过之后,还要把身体彻底地清洁一遍,再迎接你的进入的!」
总算交待的差不多了,我这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下午正好我工作很忙,小婉从家里打电话说:「黄扬来了,你回来一次吧。」
我想,这件事,还需要很正式地见个面吗?电话里我犹豫了一下。这时听筒里传出一个悦耳的男声:「王哥,
你好,我是小黄啊,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这件事,挺敏感的,大家能不能先见个面。」
我一听就不太高兴,你当然知道这事的份量了,还说什么挺敏感的。「不见不见,你愿做就做,有便宜不占是
傻蛋。不做拉倒。」听筒里一下就没了声息,过了一会儿,他好象叹了一口气。
我就挂了。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小婉从家里打电话,声音很冷:「你回来睡吧。」然后就挂掉了。
我回来后,看见家里只有小婉一个人,那个家伙已经走掉了。小婉面色铁青,冷冷地白了我一眼,「你回来睡
吧。我回娘家去了。」
「怎么了?」
「还问呢,就你这种态度,人家谁还敢啊!他再三说了对不起,什么也没做,就走了,这下你如意了吧。」
「见了面你要我怎么对他说?求求你占有我老婆的娇躯,谢谢你玩弄她的肉体,您辛苦了?!」
「因为婚姻这种东西,你确实可以随时占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点,我并不是你一个人的私有财产,这个世
界上,只有我能对自己的肉体拥有完全支配权,除你之外,我还可以愿意选择别人来占有我,我的灵魂是自由的。
王兵,你是一个非常死板的人,与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了,我不能再和你继续下去了,如果再继续,我
对你的爱将彻底消失,对你的恨将与日俱增。」
说完这话,小婉拎着包就走了,挡也挡不住。不知为什么,我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冷清
孤寂之感。
睡觉的时候,我脑子里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来和他见面了,那么现在这张床上会是什么情景呢?
小婉一定一丝不挂地被他压着,或是抱在怀里,娇躯乱颤双脚直伸,两人底下狂热地交合,浪水泛出了白沫,或许
他已经射了好几次,都射进我娇妻的小穴深处。
我想着想着,一边打着手枪,一边给小婉打电话,铃声响过数次后,小婉接了:「你还有什么说的?我要睡了。」
「小婉,是我不对。我错了。你回来吧。」
「不了,我对这种生活烦透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黄扬的手机电话?我想和他联系一下。你现在就回来吧。」
电话里沈默了一会儿,「我怕你,怕你受不了,真的,你不要勉强自己了。」
「你听着,我要你们当着我的面做,我会接受的。」
「真的?」
「我是第一次和他做,我不会戴套的。」她声音幽幽地,好象在探查我的承受极限。
「你一定要让他射进去,还有,不要让他的东西流出来。」我快射出来了,呼吸也越来越不匀了。
「你是不是在打手枪?别射出来,等我们当你的面做的时候,你再打,好吗?我现在就叫他回去。」
「我给他打吧。」
「你啊,真贱!现在要求人家玩你老婆了,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时候挺矛盾的啊!」
她给了我电话。
我没有再犹豫,拨过电话后,响起了黄扬的声音。
这时,我的心情,稍微冷静了一些。
「我是王哥,小黄,你来我家吧!」
「王哥,我知道了。」
当小婉回来时,我和黄扬已经聊了一会儿了。
「你先到内屋等一会儿。别着急!」
小婉一跺脚,脸色微红,娇俏无比地看了黄扬一眼,跳着脚地向我撒娇:「你胡说什么!谁着急了谁着急了,
谁那么晚还给人打电话,叫人来玩你老婆……」到底还是女人,她羞得说不下去了,掩面跑到里屋。
「王哥,你放心吧,我和小婉,现在和将来,都是只有欲,不会有情的,我向你发个誓,我绝不会拆散你们…
…」还要有将来,这个家伙够贪的!我心里有些气,不知为什么,刚才还和他谈得好好的,小婉一回来,我又有些
难受。我沈默了一会儿。
黄扬看我的脸色,没说什么,向我敬了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烟。
几分钟后,小婉出来了,看了看我们,走到我身边:「老公,对不起了。你……真的要留下?」
我点了点头:「小黄,你们进去吧。」
小婉拉着黄扬走进屋内。在门口,她回头又看了我一眼:「老公,进来吧。」
我无法拒绝小婉的风情,跟着她走进屋内。
我们的卧室真的不大,三个人都站在床边,都有些尴尬。
小婉一下子笑了:「干什么啊,大家表情都这么严肃的,好象跟床上有个死人,在进行遗体告别一样。」
黄扬也笑了:「王哥,对不起了,要夺你所爱了。今天有什么规矩没有?」
小婉捶了他一下:「有什么规矩?今天我们俩是夫妻。规矩你来定吧。」然后她格格笑着扑到床上。
「王哥,有没有套?」
「没有。」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脚,看着小婉风情万种的摊开手脚,心里开始冲动起来。
「噢,那……你放心吧,我不会射进小婉里面的。」
我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