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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将军的游戏室70年代末的南美某地……今晚的搜捕如预料之中成功,加西亚将军开心地微笑了。

甚至比期望的还好,他们捉到了7个女恐怖分子,并且都很年轻,几乎都是金发女郎,有着优美的体态,结实的胸部。

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们排成队被押解来,仅仅穿着白色的内裤……在士兵和囚犯们的包围下将军沉思了,他不得不仔细打凉每一个囚犯。

谁是第一个,他想:让谁第一个在他的地下审讯室里“加工”?那个浅黑皮肤的,看上去30岁左右,乳房似乎大了些……或是那个娇小的,不会超过15岁,孩子气很浓的脸上写满恐惧……或者,哦,为什么不是她的金发朋友呢,不到20岁的样子,有着跑步运动员般的长而结实的腿,脸上有几点雀斑,小巧的鼻子象被宠坏了般翘起。

将军低头看看名单:安吉尔。

史密斯,17岁,学生,捕自学校体操馆。

他放下名单,微笑着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你叫什么名字?”

她试图扭头但不能做到:

“安吉尔。史密斯,先生,请让我走吧,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有17岁……我只是一个清白的学生……请放了我……”

当将军把她的内裤脱下后,她便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呜咽着乞求。

将军看到白色纯棉内裤很洁净,但底部有些闪亮的液体分泌物,阴茎不禁硬了起来。

是的,他想:这是第一个。

他把内裤放到脸上用力嗅了一口,然后将它放进了口袋里……地下室的铁门开了,里面是很长的阶梯。

稀疏的灯发出昏暗的光线,墙上是已经剥落的白色油漆。

士兵拽着不停呜咽的漂亮少女下到最后一级,又是一道铁门,这里自然就是刑讯室了。

人们或许会认为刑讯室都是那种烧着炭火,潮湿,污秽并且老鼠到处跑的地方,但加西亚将军的刑讯室却出人意料地明亮……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有舒服的沙发,家具和其它一些日用品,但和普通居室不同的是,一张金属台安置在房屋正中间,台上有可调节的金属箍,还有皮带……这就是将军让他的“包饭卷心菜”们唱歌的床。

在刑讯台的旁边是个稍低些的桌子,上面有很多电气设备。

整个房间看起来更象个技师的工作间而不是一个现代化的拷问室。

电击发生器、金属夹子和电线,几根套着橡胶套的粗金属棒,上面连着电线,还有几根尖细的长针也连接到那电气桌子上……这房间的照明是外科手术室的那种,好几具无影灯透向那金属台,光线很明亮,足以使你看清楚每一个细小的动作——被拷问者肌肉的每一下细小抽搐。

当然有高品质的摄象机记录下审讯过程——这些录象带已经是将军的一种收藏。

电声系统记录下音乐——安在天花板下边点的麦克风忠实地记录下每一个细小的呜咽、每一声惨烈的哀号……可怜的女骇还在扭动着,一个士兵用力拉着她的头发使她的头抬了起来。

看到那刑台,她的蓝眼睛突然张大了,在她前面是皮带和那些下流的设备……看来,她完全理解即将发生什么:

“哦,哦,不,哦,不,请饶恕我,我不想用这些……”

士兵扇了她一嘴巴使她安静下来,将军用严厉的声音道:

“闭嘴,这个房间里从没有宽恕,亲爱的,你难道不喜欢第一个来享受?士兵,把她弄上去。”

“哦……不————,不————,别————”士兵微笑着,慢慢牵着不停尖叫踢打着的金发女孩朝向那张可怕的床……上帝啊,她是多么漂亮,修长而丰满的大腿不停战栗,完美的乳房在长发下微微晃动;美丽的头颅拼命摇来摇去,她的阴部……她的阴部被浓密的阴毛遮盖着……尽管她是运动员,但在两个强壮的男士兵夹持下毫无反抗的余地,轻易地放到了金属床上……将军感到自己的阴茎又硬了起来……金属镣铐很快卡住她的脚踝,使她仰面躺着,手臂两边分开绑到了脚上,她强壮但曲线优美的大腿被极度分开,紧箍在台子两边,一条金属带子勒住她的前额是她的头无法转动。

他们会处理好一切的,将军惬意地靠进他喜爱的椅子里,等待着展示的开始……他的助手,娜塔莎,有一头漂亮的金发,是个前KGB特工,33岁。

他喜欢在刑讯过程中看,通常是边喝茶边手淫,有时会让一个女孩给他吸,但今天不准备这样,他还有其它计划。

娜塔莎进入房间,看到这场景明显高兴起来。

她是一个身材优美的女人,强壮但不失性感。

漂亮的脸蛋总是很严厉的样子,一头短的金黄色头发,长长的指甲,一张不会微笑的嘴。

但是她的眼睛放光了,她在设想一会儿将会在那女孩身上发生什么……没有任何言语,娜塔莎取出鞭子开始抽打那个可怜的女孩。

这只是热身,为即将到来的审讯增加点效果。

一会儿娜塔莎停止下来,好的,娜塔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阴部,乳房,大腿内侧和脸,特别是大腿内侧,鞭子抽上去时女孩的叫声最响——她暴露了自己。

娜塔莎拿起一份报告,所有的女骇的病历都在报告上详细记载着。

一年前安吉尔。

史密斯曾告诉妇科医生她的阴蒂十分敏感,在手淫的时候会疼痛,但她从未和男人发生过关系。

她自然不知道,在这个国家里,医生是和政府串通的,他们为政府提供极度敏感女骇的资料,政府则回报以相应的费用。

娜塔莎第一次微笑了,关上报告:

“这是你最敏感的点,甜心,你的医生出卖了你。”

金发年轻女孩不相信般的盯着娜塔莎,她最可怕的梦魇变成了事实,那些传说难道竟是真的?那些莫名其妙消失的女生……她现在只能乞求了:

“哦,不……上帝啊,不,不是这里,别让我也……”

“当然在这里。”

娜塔莎嘲弄地笑了一下:

“但是,我们首先验证一下,好吗?”

一边说着,娜塔莎在女孩的大腿间弯下身,用她的左手拇指和食指分开已固定了的女孩那散发着麝香气息的阴唇。

“你要干什么?拿开你的手!”

娜塔莎将右手拇指在嘴里含了一下,使它沾满唾液,然后开始慢慢地揉她受害人的阴核……桌子上的女孩明显起了反应,在拇指刺激下开始气喘和扭动。

娜塔莎将女孩的阴蒂包皮翻起来,弯下身用舌头舔那嫩红色的小肉,很快,女骇僵直了,几乎要到达高潮……啊……太好了……突然,爱抚停止了,娜塔莎离开气喘着处在一个极度高潮边缘的女骇,在嘴里将手指洗干净,转身对将军说:

“这是苏联常用的方法,她现在很敏感,我可以保证,稍后会很刺激。”

将军微笑着,隔着裤子摩擦着自己的阴茎。

转回到那无助的受害者,娜塔莎凑近那有几点雀斑的漂亮脸孔:

“是不是很好?因为稍后要的,我会再感觉你,我保证……”

娜塔莎再次坐到那张开的大腿间,感受着少女热湿的麝香气息,又用左手分开阴唇,露出可怜女孩仍然勃起的阴核,然后用右手中指长长的指甲慢慢地有节奏地刮那阴核一侧,听那可怜女孩苦恼的高声叫喊。

“啊——————啊,啊————————不————————啊——————请……饶命——不——————”

“啊,甜心,你这是干什么,我还没有开始呢。”

继续刮……“啊————————————————————————哦——不————————停下来……”

“我为什么要停,给个理由吧,安吉尔。史密斯?”

继续。

“饶命啊——啊——————————————————”10分钟后,娜塔莎终于停止刮阴蒂包皮,她从安吉尔。

史密斯疼痛的下阴处站起,离开手术台,离开那依然裸露但此刻已经出汗和嘶哑喘息的身体。

她从一个盘子里拿出一捆电线,从里面抽出一根,大约6英寸长,转身对将军解释道:

“我在希腊的专政时期听说这种方法,是用在男人身上的,但我保证它在女人身上同样有效,应该会更痛苦,最后女人叫的会比男人更响……”

将军微笑着点头许可。

娜塔莎走到台子那里,再次熟练分开那大腿间的阴唇,用指头摸索着小阴唇,将它们也分开,暴露出尿道口。

“哦,我们找到什么了……亲爱的,这必是你小时侯尿湿内裤的小洞洞吧……”

她慢慢地,十分缓慢地将粗铜丝插进裸体女孩的尿道。

效果是显著的,可怜的小女孩高声尖叫起来,她的胳膊和腿用力蹦紧皮带,身体试图弓起,但失败了,捆得很紧。

娜塔莎舔了舔嘴唇,太好了,她想着,继续她残酷的手术,呵呵,到目前为止,仅仅不过是过家家而已……铜丝在小女骇敏感的尿道里延伸,象有生命般通向目的地,苏联刑讯培养出的熟手进进退退,慢慢,慢慢地进入。

那尖叫声,那大张的眼睛。

“啊————————————————————————————————————啊——————————————————————啊————————————————————”女孩几乎不能说出任何话,从喉咙里喷出的只有单调的尖叫……一毫米一毫米地进入……“啊——————————————————嘶,啊——————————————……”

突然,金属丝停止了,已经到达膀胱。

娜塔莎注意到一些尿从金属线上滴下,没有犹豫,她立刻开始缓慢旋转那铜丝。

“啊————————不……啊,……别弄了……”

最终娜塔莎停了下来,看着那张漂亮但因痛苦而惨白的脸,她将挂着的一个输液器刺入女孩的静脉,药品将使她在下面的奇妙步骤中保持清醒,娜塔莎想,完全在预料中,又一次出汗了。

她找出一根闪闪发亮的尖锐长针,展示给绑在台子上的女孩,问道:

“年轻的女士,你知道将怎么用我这个朋友吗?”

并不等吓呆的女孩回答,娜塔莎已经用指甲翻开肿胀的阴蒂包皮,露出那粉红色的肉芽。

“啊,不……不能这样……”

安吉尔。

史密斯惊慌失措般地叫起来,她最坏的噩梦将变成现实了——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那个点将被长针穿透!

“哦……不……”

娜塔莎没有犹豫,根本没有,她听到很多女孩这样尖叫,没有理由停止。

她体味了一下,品尝着年轻女孩的恐惧,那大张的眼睛,那令人同情的求饶声。

如此天真,她想。

当长针开始刺入阴蒂头,可怜的裸体女孩猛力的摇晃着金属桌子,处于一种完全疯狂的状态,她的叫声从没这么响过……“啊————————————————————————————————————————————啊——————————————————”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痉挛,将所有束缚的皮带都拉直了……太好了,娜塔莎咧嘴而笑,她的指头停了下来,观察着女孩身上产生的效果。

女孩象快死了似的,全身出着汗,当针停下来时,她的急促的呼吸也慢了下来。

娜塔莎吻着女孩的前额耳语着:

“但这只是一根针,可爱的安吉尔……只是针,它并不是真正的伤害……哦,我忘了,阴蒂是你最脆弱的地方……”

说着,娜塔莎开始慢慢搓动那针,并继续向里面挤压……娜塔莎舔着女孩的耳朵:

“啊哈,,,,感觉被刺穿了?……是的。别叫,亲爱的安洁尔……别叫,等一会儿,你会为我叫的……”

娜塔莎感觉下面的女孩在颤抖,象是不喜欢这待遇……她不会喜欢的……继续刺入……当针终于完全进入了安吉尔。

史密斯的身体,只留着一个小小的金属柄在阴蒂外面,娜塔莎轻轻擦去雀斑女孩脸上的泪水,柔声道:

“这只是开始……亲爱的……告诉我名字,这一切就结束了……我保证。”

安吉尔。

史密斯屈服了,她没有办法继续忍受这种残忍的拷打,她招供了,名字,地址,所有她知道的。

娜塔莎记下了所有的话,平静地将纸放到了桌子上,接着拿出一个打火机……惊讶的女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要干什么?应该结束了,她答应过的。

“你要做什么,你答应所有都结束了……我已经给了你所有的名字……请放了我……哦。上帝啊……”

娜塔莎露齿而笑,倾到受害者耳边,柔和地说道:

“不要信任一个女人,我骗了你。哦,亲爱的……”

她点燃火机,让火苗伸向女孩大腿间最柔软,最薄弱的区域。

安吉尔。

史密斯呜咽了,她现在真的惊慌了,但她什么也不能做,完全不能停止即将发生的事情……当火苗舔到针的尾部,安吉尔。

史密斯猛地僵直,如此的疼痛,比她所受到的所有伤害还要厉害……哦,阴蒂象被点燃了……哦,不……如此残酷……做梦都想不到……“啊————————————啊……啊——————————”火苗在继续烧……“啊————————啊……不——————————”

“发生什么了,我亲爱的”娜塔莎嘲笑着她的受害者,让火苗离开烧红的针尾。

“……求你……别……饶了我……”

娜塔莎象没听见似的,舔去女孩颊上的泪,重新点燃火机,温和地说:

“你害怕什么呢,我亲爱地,别怕……”

安吉尔。

史密斯结巴着:

“针……针……,哦,我可怜……的……阴蒂……太……痛了。”

娜塔莎吃吃地笑着,象在看一个伪装者:

“哦,你害怕这针,可是这仅仅是根针……你怎么这么胆小啊,真正的东西还没有开始呢……”

安吉尔。

史密斯惊慌的声音:

“饶了我吧……饶了我……”

“哦,不,没有原谅,小女骇……”

火苗再次烧到腿间,但这一次不是针,而是那根插在尿道里的粗金属丝,热量很快通过金属丝进入女骇的肉缝里,进入尿道,进入膀胱……一种非人类的声音从安吉尔。

史密斯的嘴里发出:

“哦……不……”

“啊——————————————————————————————————————————————————————————————————————————啊——————”她的叫声象不会停止一样,仅在吸气时有个停顿……太痛苦了……娜塔莎让火苗离开,电线还热着,女骇呼吸粗重,但恢复了几分控制,她明白了,残酷的考验仅仅才开始。

仅仅是个开始……娜塔莎微笑着:

“你刚刚通过了疼痛测试……所以,让我介绍给你两个……我的朋友……”

她从袋子里拿出两个连接着电线的金属鳄鱼夹,看着裸体女孩惊惶的反应。

看到这一幕,将军有点坐不住了……这是他最喜欢的,当娜塔莎将那些可怜无助的女孩带进他的游戏室,他就一直在等待它发生,他几乎要站起来参与这奇妙的拷问了……但他终于使自己平静下来,正如计划的那样……他的勃起很明显了,只好隔着裤子搓揉着有些疼痛的阴茎。

娜塔莎弯腰下去对着受害者耳语:

“可能,仅仅是有可能,如果没有找到这两个小鳄鱼我也许会让你走了……不过,要看你怎么求我……你想获得自由吗?”

安吉尔听到这些,立刻象个5岁的小女孩般开始乞求:

“哦,求你了,让我走吧,上帝啊,让我走吧,求你了……哇……妈妈……”

娜塔莎听着,微笑着,温柔地抚摩着受害者地脸颊——下流的女孩……你怎么会相信我让你走呢?她开始慢慢拨弄阴蒂上的那针尾和尿道里的金属丝……“除非……”

“除……非。什么?什么,我愿做任何事情,上帝呀,任何事情……”

女孩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针尾被拇指和食指慢慢转动起来。

“更多的名字,亲爱的……更多的名字。”

“啊————————————————”安吉尔于是开始说所有她知道的名字,所有她知道的女孩,有一些比她还小,有一些才仅仅认识了几天,,,所有的女孩都是清白的,根本就不是颠覆社团的参加者……她顾不上什么了,哪怕她们立刻被抓来遭到同样待遇,哪怕是个孕妇……她顾不上任何事情,只要结束对她的酷刑。

但是……娜塔莎平静地将两个夹子分别夹在金属线露出的部分和针的尾部,又将夹子上的电线连接到手摇发电机的两个端子上,确信已经连好后,她取出一只白色乳胶手套套到左手上,而右手扶住了发电机的手柄。

“明天,我们会带着你所有的小姐妹们来参观这里,来看你……”

“哦,不……你答应过我……”

娜塔莎吃吃地笑着:

“我想这样更好些……”

她放了一些药水到安吉尔的胳膊里:

“这样比较不容易昏过去……”

摇柄慢慢旋转起来,很缓慢……安吉尔。

史密斯僵住了;电流进入她最敏感的部位,开始击打她的阴蒂和尿道,她的尿流了出来,开始象个孩子般呜咽:

“哦,哇……妈妈……帮帮我……”

但这里没人会帮可怜的安吉尔。

史密斯,她17岁的身体在金属台子上颤抖,挣扎……当然,这是徒劳的。

娜塔莎停止摇动手柄,舔者嘴唇,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哦,哦,上帝,多么美妙的感觉,她想……多么美妙……令人同情的乞求仍在断断续续……“……求……求你……求求……你,别动我了……哦,不——————”娜塔莎重新开始摇手柄,这次比上次快了些,女孩身体的反应是如此有趣……哦,如此奇妙……那叫声……“啊————————————!!!啊————————————!!!!啊——————————————————”刚开始……这还仅仅开始……娜塔莎将戴着手套的中指插入女孩的阴道,去真切地感受那种痛苦……安吉尔。

史密斯的阴道肌肉在随着电流阵阵痉挛着……“象一个小压榨机,我想。”

将军开口了:

“她从没有这么痛过……”

“当然,将军”娜塔莎微笑着看着将军,她知道他想什么:

“我会把她带到更深的地狱里……你希望她经受上礼拜那女孩经受的那样吗?”

将军的呼吸粗重起来……安吉尔。

史密斯开始叫喊,象一个才出生的婴儿,叫喊在完全的绝望里。

“你怎么会如此悲哀,我的小孩,你喜欢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吗?我们会交流很长时间。”

说着,娜塔莎再次将中指插入受害者痉挛的阴道里,右手开始摇动发电机,使它唱起痛苦之歌,这次摇的更快了。

安吉尔。

史密斯的尿从铜丝旁边喷射而出,她的叫声几乎要把肺都吐出来……娜塔莎变着花样,时快时慢地地摇着发电机,使那个女孩经历着所有的痛苦……永不停止的痛苦……尾声将军在万餐和沐浴后再次来到审讯室,哦,多么美好的夜晚!娜塔莎仍然没有让她可怜的受害者昏迷过去以逃脱劫难,仍然没让那惨叫着的女孩休息哪怕几秒钟,他对那女孩能够忍受这么长的时间感到惊讶……当然,娜塔莎注射给她的药水起了作用,这是娜塔莎的专长——从痛苦的极限推到另一个常人无法忍受的极限。

娜塔莎是一个真正的专家,当将军爬上金属桌子时想……一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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