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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注意:R18G,含有扩张、触手、异种奸、生产、肢解等内容。

***********************************我希望这份记录能够帮我保持记忆,也可以把我的所见所闻分享给更多人。

那些声音越来越响,一直在往我的脑子里钻,我担心自己不知道哪天就会彻底陷入疯狂之中。

事情的起因大概在三个月前,身在他乡的妹妹向我发出邀请,去参加她的首场个人小提琴演出。

该死!我已经记不清举办音乐会的城市名字了,几个月前那还是一个滨海的大都市,现在就连网络上的地图都搜不到了。

让我冷静一下,缺少一个地名不是什么问题。

小伊已经回到我身边了,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和平庸的我不一样,妹妹小伊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了小提琴天赋。

5、6年前,因为对她的教育理念有分歧,母亲独自一人带着10岁的妹妹去往欧洲。

在我的记忆里,妹妹还是一个爱哭的黄毛小丫头。

她总是哀求母亲,想要少练一会儿琴,可以跟在我屁股后面一起玩。

不过我一直在关注她们母女的消息,这几年来妹妹渐渐长大成人。

一个能用美貌和才智征服西方的亚洲人,恐怕不再是那个黏人的小姑娘了。

再次看到小伊时,她正站在歌剧院的舞台上,演奏着成名的小提琴曲。

灯光照耀下,妹妹的黑发散落在腰间。

几年不见,她的身材还是那么瘦弱,让我看了有些心疼。

优美的脖颈下锁骨高耸,一颗小小的黑痣点缀在上面,总是勾引旁人的眼球。

她的乳房虽然没有惊人尺寸,却足够圆润坚挺,和下方清晰可见的肋骨形成鲜明对比。

女孩拉琴时身体稍微后仰,令盆骨在光滑小腹上凸显。

她的双腿细长,与紧绷的足弓形成一条直线,仿佛有一双优雅的高跟鞋踩在她的脚下一般。

我知道,我不该如此巨细无遗的描述亲生妹妹的肉体。

可是那些记忆就是控制不住的涌上来,让我无法停止记录。

我的妹妹就那样赤裸着身子站在舞台上。

不,不对,音乐会上的表演者怎么会光着身子?我对那段时间的记忆断断续续的,一些梦里的场景总是和现实混淆起来。

哦,我想起来了,那确实是一切的开始。

当时我在去往欧洲的飞机上,翻着小说,不知不觉沉入了梦乡。

在我的梦中,妹妹身上不着一丝半缕,让娇嫩的肌肤展现在众人面前。

她微闭双眼,在舞台中央慢慢踱步,全身心投入到手中的小提琴里。

小伊的背后是整整一堵墙高的管风琴,这个宏大乐器前的伴奏者体形也极为夸张,他高大的背影比起音乐家更像是一个篮球运动员。

小提琴发出轻柔悦耳的声音,在管风琴的宏大低音衬托下,缓缓流淌。

如同汹涌大海中漂泊的美丽人鱼,用诱人的高歌引导着船员,走向梦想中的终点。

虽然只是一个梦,可是那些离奇的场景如此清晰,简直是真实发生的一般。

我清楚记得小伊弯腰致谢时微张的肩胛,脸上露出微笑时的两个小酒窝,被男人们拉开双腿时露出的小穴。

那时我的意识非常清醒,清醒的意识到这是一个梦。

有个声音问我:

“既然这只是梦,那么放纵一些又有何妨?”

我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完全提不起反抗的意识,很容易就顺从了那个声音。

我看着舞台下的男人走上台去侵犯女孩,却没有阻止他们,反而走到他们身边,欣赏着妹妹的肉体。

一张石桌突兀的出现在舞台上,他们将小伊平放在桌子上。

一个男人将女孩双手拉过头顶,按在桌上。

桌尾两人一左一右将小伊的双腿拉成一条直线,他们毫不留情的动作在女孩脚踝上留下青紫痕迹。

我甚至隐约听到骨骼发出咔咔的响声。

少女的小穴也被大腿根的韧带拉开,展露出一个淡粉色的小小圆洞。

“嗯嗯嗯——”小伊紧紧抿着嘴唇,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好看的双眉紧紧皱起,可还在努力向我微笑着。

“哥哥,好久不见。”

女孩被人强行摆弄成羞耻的姿势,却毫不在意地对我说,

“我知道你一直很关心我,所以特意向吾主祈求,让你可以看到我失去处女时的回忆。”

小伊的话很难理解,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明明是血亲,那嫩滑的肉体却对我产生了巨大的诱惑。

可是当我想要抚摸的时候,手臂却像穿过空气一般,什么都碰不到。

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站到小伊面前,双手勾住女孩的大腿。

他的下体早就高高勃起,那个尺寸即便在白种人中大概都可以排在上游。

巨物在我妹妹的阴道后摩擦了几下,让少女的小穴中流出了一些爱液。

男人似乎低头和小伊说了几句话,但是我听不到他的声音。

女孩用英语回应:

“是的,我做好准备了,请您不必客气。”

“嗯嗯嗯——好涨!”

粗大的龟头开始侵犯我妹妹的处女地,少女的小穴很快被撑开成一个大大的圆环,紧紧箍在男人的阴茎上。

肉棒刚刚挤入一点,就被挡住了去路。

男人的肉棒在女孩的穴口缓缓进出,看起来想等待她慢慢适应。

“嘶——嗯嗯——我……有感觉了,嗯——”小伊轻轻皱眉,低声呻吟起来。

下身的小嘴一下下吸着肉棒,似乎很期待男人的临幸。

男人弯下腰吻住她的嘴唇,两人舌头交合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呜呜呜——”就在女孩分心的时候,男人下体猛地向前突进。

啪——“呀啊啊——不要!好痛!”

女孩的处女膜破裂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疼痛让她突然弯起了腰背,如果不是被男人们按住,恐怕她已经从桌子上弹了起来。

泪珠从少女眼角挤出,挂在颀长的睫毛上。

“啊啊啊——停一下,呀啊啊啊——”男人抛弃掉刚刚的温柔面具,他双手扣住女孩的细腰,帮助自己的下体一路突破到少女阴道的最深处。

凶猛的巨物甚至在少女的腹部顶出一道隆起。

“啊啊啊啊——已经到顶了,不要再来了,啊啊啊——”小伊的嘴唇开始颤抖,呻吟中染上了一抹痛苦。

男人稍稍后撤了一点,黑色的怪物从阴道中带出了一缕鲜血。

女孩以为得到一点喘息机会,但这只是为下一次冲击留出加速的空间而已。

男人伸手抚摸着女孩的腹部,然后配合下一次进攻轻轻一推。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进到子宫里了啊啊啊——”相对于接近两米的白种男人来说,小伊的体型简直像个幼儿,他的阴茎整根没入时,女孩的腹部剧烈抽搐起来,勾勒出一个粗大的突起。

“呀啊啊啊——身体被撕裂了!求求你不要动了,呀啊啊啊——”小伊摇着脑袋惨叫,泣泪横流。

但她的求饶并没有得到怜悯,男人无情的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将娇嫩的肉壁稍稍拉出,再一鼓作气齐根顶入。

我眼前这一幕既美丽又残酷,实在无法想象处女的阴道怎么承受下如此可怕的进攻。

我提醒自己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不要担心妹妹真的受到伤害。

“呀啊啊啊——好疼啊,求求你停一下,啊啊啊——”小伊已经忘记对方是个西方人了,剧痛让她不由自主的用中文祈求男人,但这男人只管自顾自享受身下的肉体。

我看到周围的男人们肩膀耸动,即便听不到声音我也知道他们在嘲笑女孩的失态。

侵犯女孩的男人一边快速的抽插,一边打了个手势。

几个男人看到之后,用针管将什么药物注射到了小伊体内。

不多时,我就看到了药物的作用——少女的痛哭渐渐变成了愉悦的呻吟。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恩啊啊啊——”这折磨多过爱欲的性交持续了几十分钟,小伊却发出越来越性感的娇喘。

洁白的脸蛋上泛起了淫靡的潮红,刚刚还苍白颤抖的嘴唇变得娇艳欲滴。

女孩幽黑的瞳孔有些放大,看起来已经失去了焦点。

一缕青丝被汗水粘在挺翘琼鼻上,随着女孩的喘息晃动。

“啊啊啊——嗯嗯——好舒服,继续,啊啊啊——”少女的哀求变成诱惑,虽然她的双腿被人死死按住,但还是再努力摇动自己的屁股。

汗液、爱液与鲜血在女孩的胯下汇聚,形成一滩污秽的小溪。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小伊高声呻吟起来,她用力扭动身体,想要迎合男人的侵犯,最终如愿得到了自己渴求的高潮。

她的下身抽搐着,喷洒出大量的爱液,浇到男人胯下。

我看到男人受到刺激,似乎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可是他却硬生生忍住,没有将精液灌入女孩的子宫。

啵——男人将粗大坚硬的肉棒抽出女孩的下体,发出一声轻响。

兴奋到极限的巨物比刚插入时更加膨胀,肉筋凸显。

男人骑跨到小伊的脸上,粗暴的将阴茎塞入女孩口中。

“呜呜呜呜——呃——咕噜噜——”巨物直插到少女的喉咙深处,细长的脖颈被撑到粗壮了一圈。

肉棒压迫了小伊的气管,让她憋的满脸通红。

噗噜噜噜——当大量的精液被发泄到女孩嘴中时,女孩瞪圆了双眼,脖子上青筋凸起,嗓子一波波的涌动着。

“呜——咳咳咳——”男人的射精持续了一两分钟,他拔出阴茎时,小伊剧烈的咳嗽起来,她恐怕快要失去意识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

“呜——哇啊——”过了几秒,反胃的感觉让女孩干呕起来,一滩污水从她口中涌出。

除了口水和精液之外,浊液中还有一丝鲜血,那是女孩的处女遭到践踏的痕迹。

高大男人刚刚在小伊身上发泄过,下一个男人已经站到了女孩的身前。

“等等!让我休息一下,呀啊啊啊——”这些人如同机器一样展开了毫不停歇的轮奸。

他们一个个的使用女孩的阴道达到高潮边缘,然后将精液射到她的嘴巴里。

比起性爱来说,倒更像进行一场仪式。

不知道什么时候,歌剧院的舞台变成了一个阴暗潮湿的石室。

那些男人们奸淫过我的妹妹之后就离开石室,然后下一批人再进入,可是我却无法走出门口。

一开始少女还能在药物刺激下享受性爱的快感,但几小时后她的呻吟声就失去了快感,只剩下痛苦。

小伊开始大声哭泣着,祈求男人们停止侵犯。

但是没有任何人回应她,他们只是继续进行无休无止的轮奸。

少女的小穴刚刚开苞,就被几十人、上百人轮流插入,本来娇嫩的阴道口渐渐变得红肿,泥泞不堪。

我只能忍受着一涨再涨的欲望,却连看着女孩手淫都做不到。

小伊晕倒的权利被那些人剥夺,每次她失去意识的时候,就有人将新的药剂注入女孩体内,令她在凄惨的哀嚎中醒来。

烦躁不堪的我蹲在石室的一角,只有妹妹的痛苦才能给我带来一点乐趣。

可惜一天不到,她就连低声嘶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瞪着无神的双眼,发出一点微弱的呻吟。

明明航班只有十个小时,我却感觉被困在梦境中十多天。

石桌上的女孩在这十多天中只能以精液为食,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轮奸。

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唯独不让我碰小伊?是,是,是,小伊回来了。

回到我身边了,我不生气了。

抱歉,我有点失控,让我继续回忆吧。

我记得是飞机降落后,一位年轻的乘务员将我拍醒,才让我离开了那个……噩梦。

稍微清醒一些后,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疯了,竟然让妹妹成为淫梦的主角。

心理上的反感和飞机带来的眩晕感混合起来,让我忍不住呕吐出来。

过了半饷才能走下飞机。

我取到自己的行李时,其他人已经离开的七七八八了。

一个身着西服的干练女士向我走来,她问我:

“您好,请问您是伊莎贝拉小姐的哥哥吗?”

“啊,对。”

我知道伊莎贝拉是妹妹的英文名,所以赶忙回应对方。

我的相貌虽然没有妹妹那么出众,但兄妹两人的长相还是有七八分近似。

“十分抱歉,伊莎小姐被一些意外耽误了。”

西服女子解释道,

“我先代替她来迎接您。”

“哦,没关系,谢谢您的招待。”

我客气的回应。

砰!行李的提取口又吐出了一个大号的暗红色箱子,掉落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女子走过去,将箱子拉下轨道,说:

“既然人到了,那我们出发吧。可以麻烦您帮我一下吗?”

我赶忙伸手接过,才发现行李箱相当沉重,估计有三、四十公斤重。

经过楼梯时磕磕绊绊的,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女子告诉我里面的东西不怕碰撞,才缓解了尴尬。

“请您在宾馆等候一下,伊莎小姐很快就会过来,她很早就在期待和您共进午餐。”

女子帮我处理好下榻之处后,就拉着箱子离开了宾馆。

快到中午,我接到电话下了楼,刚到宾馆大厅就发现了妹妹所在——一大群闻风而动的记者正围成一层层的圆圈,小伊穿着一袭白衣,落落大方的站在圈中接受拍照。

白衣的少女与我梦中的形象别无二致,让我有些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不过此时的她画了一点淡妆,显得更加美丽优雅。

女孩的黑发顺滑洒落,被一个蝴蝶结发卡束在腰后。

淡淡的腮红和粉色的唇膏妆点在雪白肌肤上,显出一些半熟的魅惑气息。

浅红色的眼影稍显妖异,又有些含泪般的楚楚动人。

接待我的西服女子在圈外无奈的站着,她看到我之后,独自走了过来。

“实在对不起,最近整个城市都在期待伊莎小姐的首演,记者们绞尽脑汁想要抓住她。”

西服女子代替妹妹向我道歉,

“伊莎小姐这几天一直都闭门不出,所以今天出门后就被围住了。”

“啊,没关系,我们多等一会儿吧。”

看着妹妹这么受欢迎,对我来说也是值得骄傲的事情,我很乐意为此浪费一点时间。

记者们对小伊的围攻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宾馆的保安出动,才勉强帮她挤出一条通道,和我一同坐上了车。

几年未见,我本来很担心和妹妹变成生疏的路人。

可是这帮记者一闹,反而让我们立刻形成逃跑同盟,把距离拉回到快乐的六年前。

“哈哈哈,哥你看到那个举着可乐瓶的人了吗?”

坐在车里的小伊毫无形象的大笑,和刚刚那个典雅的艺术美少女判若两人。

“没错没错,我也看见了,那家伙居然把可乐当成麦克风了,死命的往你脸上戳。”

我也开心的笑着。

女孩的俏脸让我不由得回忆起梦中的场景。

我努力压下心底泛起的邪欲,隐隐感到对妹妹的愧疚。

“哥,谢谢你来看我的演出,我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小伊说,

“爸爸果然还是生气我和妈妈……”

我握起妹妹的手,说:

“爸爸早就不生母亲的气了,他虽然不肯打电话,但是这几年每次看到你的新闻都会打印出来,夹在他那个本子里。只不过他怕这次过来会碰到母亲,面子上过不去。”

“嗯,爸爸没在生气就好。”

小伊点了点头,

“可惜妈妈最近病倒了,要不你也可以见她一面。”

我想到那位严厉的母亲,呵呵笑了两声将话题岔开,又仔细的问了问小伊这几年的生活。

她挑出一些有趣的故事讲给我听,但最近一年的事情却支支吾吾,不肯告诉我详情。

“秘密特训,当然是秘密啦。”

小伊俏皮的闭起一只眼,摇晃着手指说。

“喂,就算是不告诉记者,不用连我也瞒住吧。”

我对她这个小秘密越发的感兴趣。

可惜女孩一直不肯松口。

以小伊的天赋,虽然迟早有机会能进行个人演出,但正常来说也应该是几年后的事情了。

可是去年女孩得到这个城市的一个慈善组织投资,以闭关特训一年为条件,换取在大歌剧院进行首次独立表演的机会。

我和小伊的午餐简单又快乐,我俩的共同回忆实在是太多太多,一顿饭的时间根本不够聊个痛快。

可惜小伊还要为晚上的表演做准备,我独占妹妹的时间只能到此为止了。

“哥哥,好久不见。”

回到宾馆,小伊补上了似曾相识的见面词,

“请务必光临今晚的音乐会。”

“好的,我一定会准时到达。”

我答应道。

在飞机上辗转了整整一晚,噩梦更是让我没有得到真正的休息。

刚刚下飞机的时候还好,午餐过后我就觉得全身酸软。

回到房间我立刻趴到床上,想要好好补上一觉,积蓄精力,晚上认真聆听妹妹的演奏。

但是半梦半醒之间,我被似曾相识的声音惊醒了。

“嗯嗯嗯——”迷迷糊糊中我睁开眼睛,发现宾馆的电视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少女的呻吟声从音箱中传出。

看到屏幕的一瞬间,我就彻底惊醒了。

电视上的场景正是我梦中那个阴暗的石室,我的妹妹全身赤裸,躺在石桌上面。

四根锈迹斑斑的黑色铁链从桌子四角伸出,铐住女孩的四肢,将她身体拉成“大”字型。

两个按摩棒正在小伊的下体搅拌,让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视频的角落显示录像已经持续了几百小时,日期则是一个月前,大概刚好在妹妹定下演出时间前几天。

我的第一反应是有人做恶作剧,伪造了妹妹的色情视频。

我愤怒的想要关掉电视,可是邪恶的欲望获得了胜利,它渴求着继续观看视频。

梦境中出现过的高大男人再次来到小伊身边,这次我终于听到他说话,那是一种嘶哑到让人难受的嗓音:

“伊莎,吾主已经接近苏醒,我们必须抓住唤醒他的机会,仪式要提前举行了。”

“我明白了,主教大人。”

女孩回答道,接着用有些疑虑的语气问:

“可您不是说我的训练还没完成吗?我担心没法服侍好吾主。”

“不必担心,你的身体被调教的非常好,足以直接跳到最后一步。”

男人的话语让小伊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恐惧:

“是的,主教大人,我已经准备好接受最后的训练了。”

几个男人走到小伊身边,将一些工具摆在她下体旁边。

我看到那是一些医疗用的扩张工具。

“嘶,嗯——”高大男人示意助手们将一些药物注入了小伊体内,刺在阴唇上的针头让女孩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以往我们忽视了科学,虽然那只是人类对真理的一点微小误解,但确实能够帮我们更好的调教祭品。”

男人看着药剂流入女孩体内,说,

“为了让吾主满意,祭品必须能承受他的力量,可惜以往的渣子都只能坚持半程就崩溃掉了。”

“嗯——”身体里的按摩棒被拔出来,让小伊发出欲求不满的声音。

两个玩具都湿漉漉的,显然女孩已经非常兴奋了。

男人接着说:

“但伊莎你不一样,你在科学的改造下拥有更加完美的身体。结合吾主的力量,一定能完成任务。”

“更何况”男人转了下头,似乎透过摄像机看了我一眼,

“你还有后备的同源血脉,可以帮你支撑过唤醒仪式。”

助手们准备完毕,男人拿起一个鸭嘴型扩张器,缓缓推进了小伊的阴道中。

“嗯——”被牢牢固定的女孩没法低头看到男人动作,她的下体突然受到器具的冰凉刺激,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啊啊啊——好大!啊啊啊——”那个扩张器的尺寸并非常见的规格,让我怀疑并非适用于人体。

幸好女孩的身体一直被按摩棒玩弄,才能足够润滑,勉强将它吞下。

“嗯嗯嗯——啊啊——请慢一点,啊啊——”扩张器的鸭嘴慢慢打开,少女的小穴也随之被撑开,粉嫩的皮肤逐渐被挤压的失去了血色。

“咿呀!好疼!啊啊啊——”5cm、10cm,随着女孩的一声惨叫,鲜血从扩张器的边缘流出,显然已经超出她的阴道承受范围。

“呃呃呃——呀啊啊啊,裂开了!不要再撑大了啊啊啊啊——”男人对小伊的求饶充耳不闻,扩张器完全展开的时候,少女的阴道口已经撑开到超过男性拳头的尺寸了,苍白的小穴显得既可怜又无力。

“哈啊——哈啊——”我看到妹妹全身冒出冷汗,用力呼吸空气,忍耐着下体的异物。

少女的神秘之处大开,让我能够直接看到鲜红肉壁。

一个有着小小缝隙的突起在腔穴的尽头颤抖,应该就是她的子宫颈。

男人拿起一个长柄的扩张器,探入女孩的阴道,直接插进宫颈之中。

“啊啊啊——子宫被打开了,啊啊啊——”男人旋转着扩张器的螺杆,让长柄的顶端向两侧分开,少女的子宫口被强行撑开,将孕育孩童的地方展露出来。

“啊啊——到极限了!不要再来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小伊被宫口扩张带来的痛苦击败,大声哀求男人停手。

但他似乎只是将女孩当作器物,无情的将扩张器打开到最大。

啪——“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啊啊啊——”肉体撕裂的声音从小伊的宫颈传出,少女用力的向后弓起腰肢,四条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女孩的阴道里嫩肉迅速蠕动,顶端的宫颈也抽搐着,看起来是剧痛下产生了痉挛。

泪水立刻布满了小伊的脸庞,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瞳孔收紧无目的的左右漂移。

我大张着嘴看着这一幕,却不由自主的用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把自己妹妹的痛苦当作自慰材料实在变态,可是这一定不是真的吧,那个女孩只是很像小伊而已,我为自己寻找到理由。

男人刚刚料理过女孩的子宫口,又拿起一件肛门扩张器,塞入了她的菊花,同样打开至最大。

“呃呃呃——啊啊啊啊——屁股也好痛!前后都好痛!啊啊啊——”小伊的菊花褶皱被彻底拉平,紧紧箍在扩张器上。

鲜红的黏膜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让人可以一直看到尽头的拐角。

鲜血从女孩后庭流出,染红了石桌。

她双手死死抓住锁链,在手腕上留下红色勒痕。

我看到男人又拿起了一件扩张器,虽然这次的尺寸要小不少,但是那东西的使用对象更加楚楚可怜——少女的尿道紧紧闭合,阻挡着异物的入侵。

“放松!不要用力!”

男人几次试图将扩张器插入尿道,都以失败告终,忍不住呵斥起小伊。

“对,对不起,我实在是控制不了身体。”

我听到妹妹用虚弱的声音回答男人。

男人在始终无法打开女孩尿道后,竟然拿起一把针头,一个个的插了进去。

“咿呀呃呃呃——啊啊啊——好痛!尿道被刮伤了啊啊啊——”男人拨开针头尾部,用撬动的方式打开了女孩的尿道,这残暴的动作无疑会让针头划过娇嫩内壁,撕扯开一道道伤口。

“呀啊啊啊——饶了我吧,好疼啊啊啊啊——”男人将扩张器插入小伊的尿道之中,还未打开,就已经给少女带来了痛苦的折磨。

“咿呀啊啊啊啊——”女孩的惨叫声中,狭窄的腔穴被撑开到三根手指宽。

粉嫩内壁无力的快速收缩着,想要抵抗这过分的刺激。

刺入尿道的针头被扩张器压迫,更加深入了少女的肉体。

剧痛让女孩握紧双手,连脚趾都攒在一起。

“呃啊啊啊啊——”哗啦啦啦啦——被强制打开的尿道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少女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抽搐着失禁了。

我盯着残酷的画面,上下撸动着肉棒,心中泛起邪恶的欲望:想要看到那个女孩更加痛苦。

“很好,只要保持这个状态,你会让吾主满意的。”

男人看着女孩的惨状,点了点头,向助手们打了个手势。

有人拿来了三根梭型石柱,两根粗一些的石柱直径接近女孩大腿,小一些那根也和她的上臂差不多了。

石柱表面涂上了惨绿色液体,那些黏液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在蠕动着,组成一个个眼睛一样的旋窝。

“呃啊啊啊啊——好涨!”

小伊的身体虽然经过扩张,但还是很艰难的才容下几根石柱,进一步的扩张让女孩再次抽搐起来。

男人将扩张器取下,让助手们解开拘束小伊的锁链,对女孩说: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你的身体要接受秘药调制,必须让三穴都保持完全放松。”

“是的,主教大人。”

少女的身体被扶起,她布满汗水的身体还在发抖,说道:

“可是我害怕无法控制自己的……括约肌,这会不会对药物造成影响?”

“是的,你需要完全放弃对下半身的控制。”

男人说,

“为了避免药效受到干扰,我们也不能使用肌肉疏松剂。”

小伊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说:

“主教大人,我……我担心自己做不到,令吾主失望。”

高大男人叹了一口气,说:

“我教导你的第一课就说过,永远相信吾主,没有任何事情是无法做到的。”

两个男人看到男人的眼神,抓住了女孩的胳膊,用力下压,让她变成跪坐弯腰的姿势。

瘦弱的身体让少女的脊柱凸显出来,汗水汇在脊柱两侧的沟渠中,反射出莹莹光芒。

下身的异物让小伊改变姿势都要承受痛苦,女孩惊恐的问道:

“主教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男人没有作答,他从助手手中接来一根金属长棍,在空中挥舞了两下之后,将最为粗暴的痛苦带给了女孩。

砰!

“呀啊啊啊啊啊——”铁棍击中了女孩的后腰,让她发出高亢的惨叫。

一条紫红痕迹浮现在白嫩后背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男人再次瞄准,说:

“我说过,你应该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奉献出来,既然无法有意的控制,那就切断对身体的控制好了。”

砰!咔!

“呃啊啊啊啊啊——好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第二下让小伊的脊椎发出了错位的声音,比扩张时还要恐怖的剧烈疼痛迸发出来,让女孩的哭叫又提高了一个音阶。

男人继续冷静的说明:

“不用担心,吾主选定你时,就通过神谕告知我们如何调理你的身体,仪式之前你会完全恢复,在此之前只保留痛觉就够了。”

砰!咔嚓嚓!

“呀啊啊——呃!”

女孩的后腰在冲击下弯折成可怕的角度。

当她的脊椎彻底被粉碎时,已经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伊瞪大的双眼失去神采,似乎意识彻底崩溃。

膀胱脱离大脑控制,毫无节制的将尿液排出。

这超乎想像的酷刑让我兴奋到极限,噗噜噜的将精液射到地上和电视上。

可我根本没心情注意清洁问题,只管继续观看视频。

助手们又搬来了一个箱子,那独特的暗红色让我一眼就认出来,正是西服女子从飞机上接走的行李箱。

箱子打开,里面空空如也,男人们将全身瘫软的小伊扶起,用一个手铐将她双手锁在背后,送入箱中。

“咿呀啊啊啊——好疼!让我死了吧!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呀啊啊啊——”少女被扭曲成小腿和上身向后弯折,赤足搭在肩上,脑袋碰到屁股的姿势。

断裂的脊椎刮擦着发出喀喀的声音,再次激发出唤醒女孩的剧痛,让她哭着尖叫起来。

女孩的黑发沾满了大腿上的尿液,变得狼狈不堪。

小伊的下半身彻底瘫痪,动弹不得。

手臂垫在腰后,一点点动作就给脊柱带来无尽痛苦。

只有脑袋才可以稍稍左右摇动。

“呜呜呜——”男人们默默地将箱盖关死。

女孩的哀嚎被封在箱内,几乎无法传出。

随着锁声响起,视频也播放到了结尾。

视频停止播放后,我仍旧呆立在电视前,难道小伊居然是以这样的惨状,和我一同搭乘飞机来到这里的吗?我拉着那个行李箱时,妹妹就在里面,忍受着碰撞带来的巨大痛苦?不,只要稍稍用理性思考一下,一个人如果脊椎粉碎,下身瘫痪,根本不可能一两小时后就蹦蹦跳跳吧?这个视频果然是不知什么人根据自己的恶趣味而制造出来的。

我的脑袋里乱成一锅粥,昏昏沉沉的躺倒床上。

叮铃铃——叮铃铃——闹钟突然把我惊醒,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我抬头看向电视,发现连电源都没插,而地上也看不到任何精液的痕迹,让我怀疑自己再次混淆了现实与梦境。

穿好衣服,来到歌剧院的门口,我看到完好无损的妹妹,终于放下心来。

是啊,那种邪恶恐怖的场景怎么会是真实的?我一定是睡眠不足,才会胡思乱想。

小伊的演出装扮是一身白色晚礼服,一串洁白的花朵点缀在衣服上,显得高贵典雅。

一字肩的设计正适合稍显削瘦的女孩,大方展示着精致的锁骨和肩膀。

白纱长手套将少女的手臂包裹起来,玉葱般的五指从顶端跳出,显得纤细嫩白。

礼服的长裙侧面高高开衩,露出纯白的吊带袜。

装饰着花纹的袜子极为轻薄,隐隐透出肌肤的粉色。

一双无后帮高跟鞋踩在脚下,将女孩衬得更加挺拔。

小伊肩膀上有颗和我梦中一样的锁骨痣,让我产生一阵茫然。

我很清楚的记得,六年前那里还只是很浅的痕迹,这几年来我又没在照片中见过,为什么会有那么真实的梦境?白天视频里的印象还没有从我脑中驱离,让我不由自主将目光转到小伊后腰上。

女孩感到有些奇怪,转身问我:

“怎么了,哥?我背后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礼服后面是一个深深的V字,让整个光滑后背暴露出来。

女孩扭腰的姿势让脊沟变得更加明显,我怎么也无法将这柔美的身躯和视频里的印象联系在一起,赶忙说:

“啊,不,没事,我刚才以为有只虫子落在你背后了。”

“呀!不会真有虫子吧?”

妹妹差点尖叫起来,赶紧扭头看向自己后背。

“没没没,我看错了。”

我赶忙安慰她。

小伊再三向我确认之后,总算是放下心来。

她挽起我的手臂,撒娇的说道:

“哥哥太坏了,吓我一跳。”

“啊——”女孩走上台阶后,突然歪了一下身子。

“怎么了?”

我赶忙问道。

小伊借着我的力气站着,说:

“没事没事,刚刚差点崴到脚。”

马上要进行重要的演出,如果脚腕受伤可不行,我蹲下身子,让妹妹扶着我的肩膀,检查她的脚腕。

少女脚上的鞋子后跟又细又长,只有前帮的设计让她的脚面和脚踝都裸露在外。

我伸手轻轻握住女孩的细瘦踝骨,鞋跟让她绷紧了脚掌,但是摸起来似乎并没有肿胀。

丝袜的手感又顺又滑,这大概增加了女孩走路的困难,本来她的鞋子就只能靠脚趾带动,现在又容易滑脱,自然只能非常小心。

“嗯,看起来没事,走路小心一些。”

我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但是目光还是停留在小伊的腿上。

“哥,好看吗?”

小伊抬起一点裙摆,让修长的大腿从开衩中露出,问我。

我不止能看到丝袜的吊带,就连内裤系带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突然发现自己走光了,慌忙把手放下,脸蛋浮上了一层绯红。

“啊,很好看,简直……就像婚纱一样。”

我说完,才发现自己用了个奇怪的形容。

“是啊,今天是我和至爱的婚礼呢,哥哥可要好好送我这一程。”

小伊整了整裙子,回应道。

把小提琴演奏当作至爱吗?我只能这样理解她的回答。

“哥哥待会见,要为我加油哦。”

走进剧院,女孩向我摆摆手,进了后台。

我转身来到观众席,作为小伊的哥哥,我享有最前排的特殊待遇,在这里我可以尽情享受这场音乐盛宴。

音乐会的开场非常简单,简单介绍了一下小伊之后,就开始了正式的表演。

舞台上的布置也简洁明了,除了灯光下演奏小提琴的女孩,就只有一面墙壁般高大的管风琴了。

令我眼熟的壮硕背影弹奏着巨大的乐器,轻锐的小提琴声悠然响起,将观众引入音乐之中。

明明是近乎完美的演出,却让我隐隐有着作呕的感觉。

管风琴的声音让我仿佛漂泊在大海之上,这海洋并不温厚平和,而是阴暗粘稠。

小提琴如同阴雨中的灯塔一样,指引我的方向,但是那莹莹灯火却像是随时会熄灭一般,闪现出毁灭前的绝望。

歌剧院内的空调凉风习习,我身上却忍不住一直冒出汗水,只觉得剧院里的潮气太重。

滴答——滴答——几滴液体掉到我的肩膀上,我抬头望向屋顶,天花板上竟然布满了惨绿色的水草,黏液般的水滴从叶片上滴落。

我感到双腿被什么东西绑住,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到怪异植物之中。

“!”

诡异的变化让我忍不住想要惊叫,可是没有任何声音从我嘴中发出。

我赶忙看向四周,其他的观众虽然也被植物束缚,却好像毫无知觉一般。

哗——哗——潮水不知从哪里漫入,舞台已经浸泡在深蓝海水之下。

小伊仍旧紧闭双眼,沉浸在自己的演奏之中,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脚腕没入水中。

湿气令白色礼服紧紧贴在女孩身上,半透明的布料下胸前两点都隐约可见。

演奏管风琴的那个巨大身影站立起来,来到小伊背后。

可是悲哀的浪潮声并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那个男人,不,和小伊一比,我才恍然发现,那个东西竟然有着三米多高,绝对不是人类。

看似西服的布料其实是墨绿色的海草,胡乱包裹着怪物的身子。

一些带刺荆条从怪物的身下长出,像是触手一样沿着舞台四处探索。

两根触手缠住了小伊的脚踝,终于将她惊醒。

“呀!这是……吾主!您终于要苏醒了吗?”

小伊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惊喜,她好像早就在等待这个时间。

怪物身上的海草脱落,露出漆黑的肉体。

那东西看起来像是个没有脖子的粗壮男人,头部的位置除了一张大嘴外,就是密密麻麻的眼睛。

它几乎没有表皮,血脉和肌肉直接凸显在外面。

那些肉块不断的蠕动着,仅仅是缩涨就发出啪啪的响声,显然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眼前的一切都好像梦境一样不可理喻,可是我的感官却告诉我这是毫无疑问的现实。

我想要大声呼喊唤醒妹妹,但是张开嘴后却无法发出声音。

“吾……吾主,请您使用我的身体完成仪式。”

小伊用颤抖的声音说。

即便那些噩梦都是现实,少女接受过各种各样的调教,她也无法压制自己的恐惧吧。

那个怪物的身体下悬挂着一个可怕的巨物,那是由肌肉和倒刺拼合而成的粗大阴茎。

女孩只到怪物的腰间,那根阴茎从女孩的眼前垂到小腹,直径也不逊于她的大腿。

但我很快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它——那玩意居然还能勃起,进一步变得更加粗大,肉棒上的肌肉和倒刺也仿佛活物一样蠕动。

女孩抬头看着眼前的恐怖巨物,双腿颤抖,已经被吓得流出了眼泪。

“请,请您温柔……呀啊!啊啊——”小伊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怪物拦腰抬起,那东西随手将女孩的衣服撕开,漂亮的礼服变成两片破布挂在她身上。

怪物将一根手指捅进了小伊的小穴。

“啊啊——指甲刮到子宫口了,啊啊啊——”怪物粗鲁的用手指搅拌了几下少女的阴道,让她发出了呻吟。

小伊的身体想必被调教过太多,这种粗暴的刺激就让她分泌出了爱液。

怪物将手指抽出,用长舌舔舐了一下,又将舌头伸向了女孩的嘴唇。

那根舌头布满了绿色黏液,不断泛起泡沫,黏液底下还能看到一个个吸盘似的圆口,仅仅是远观就让我感到巨大的不适。

可是小伊却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张开小嘴将它吞下。

怪物的舌头好像无穷无尽,不断探入女孩的嗓子里。

“呜呜呜——咕!呜!呜!呜——”小伊的喉咙被一个个滑动而下的肉结撑开,仿佛是几只老鼠钻下去一般。

女孩很快就感到胀痛,想要说什么,可是小嘴却被粗大的舌根堵住。

怪物松开握住小伊腰肢的手,居然只靠挤入少女胃中的舌头吊起她。

女孩的全身重量挂在肠胃上,胸口膨胀起来,肋骨根根凸显,恐怕五脏六腑都要从腹腔移位。

她冒出一身冷汗,双手连忙攀住怪物的舌头,想要减轻自己内脏的压力。

小伊摆动的双腿被怪物拉开,下身对准了那根恐怖阴茎。

高跟鞋晃晃悠悠的挂在女孩脚上,笔直幼细的长腿在怪物手中好像竹筷般脆弱。

“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即便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我也能听出妹妹是在凄惨的求饶。

那个粗大的巨物刚刚顶入女孩小穴,就让她的下体撕裂,鲜血直流。

“呜呜呜——咕呜!呜嗯嗯嗯嗯——”嘎吱吱——少女瞪大双眼,眼泪汩汩流出,身体快速颤抖着,迎接巨物的侵入。

她的骨盆已经屈服于怪物的力量,发出濒临破裂的声音。

怪物的阴茎将女孩的阴唇一同挤入阴道中,小穴外的皮肤绷紧到失去血色。

她用力向前弓起腰,挣扎着妄图远离怪物的肉棒,可是对手远远不是她的柔软力量所能对抗。

“咕呜呜呜!”

怪物的阴茎似乎已经到达小伊的子宫,在她的腹部顶出一个高高突起。

然而它刚刚才将一半的肉棒送入女孩体内而已。

少女似乎想要摇头表示拒绝,却被喉中的舌头固定住,只能稍稍抖动而已。

小伊的身体对怪物来说太过脆弱,那个家伙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双手稍稍施加一点力量,竟然把少女的双腿扯到脱臼,反向扭曲到超过180度。

咔嚓——咔嚓——“呜呜呜呜——呜呜呜——”女孩的鞋子已经掉到地上,丝袜被撕开几道口子。

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都抽搐起来,沾满涕泪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淅沥沥——小伊的下体失去了控制,尿道括约肌痉挛着将尿液榨出,喷洒到怪物的阴茎上。

可让我惊讶的是,女孩的阴道也颤抖着泄出了爱液,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怪物的肉棒被少女体液浇灌后,更加膨胀了起来。

喀喀喀——“咕呜呜呜——”少女的肚皮隆起越来越高,表皮都被拉到接近透明。

随着可怕的声音发出,我看到那洁白皮肤下隐隐透出暗红血色,不知是内脏还是韧带破裂。

在这超过极限的虐玩下,小伊居然还是没有失去意识,而是强行忍耐肉体撕裂的痛苦。

当怪物将整个下体都插入小伊的身体时,我不禁感叹那些男人对我妹妹的改造,她的整个腹腔都被拉扯变形,突出的最高点几乎顶到胸口。

可是即便如此夸张的撕扯,女孩的姣好皮肤也只是变得苍白而已,看不出表面损伤。

怪物将小伊的双腿从两侧向上反折,单手握住那细瘦的大腿和上身,女孩完全无法抵抗这不合人体的扭曲,只是抽搐的更加厉害。

小伊的大腿比上身略长,膝盖刚刚超过巨手的边缘,两条修长的小腿在外面摇摆。

“咳咳咳!咕哇!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怪物将舌头收回,终于让小伊可以发出声音,她在短暂的咳嗽之后呕吐出大量绿色黏液。

舌头上的吸盘一张一合的,还挂着一根根血丝。

巨大阴茎在女孩体内稍稍抽动一下,就让她发出惨烈的哀嚎。

“疼疼疼疼疼疼!我要死了啊啊啊——”小伊拼命摇动着脑袋,泪水和汗水将头发沾着那可爱脸蛋上,残虐的淫靡替代了平日的典雅。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被拉出去了!呀啊啊——”怪物将下体抽出,那个巨物的倒刺牢牢卡住女孩的肉壁,将整个变形的生育系统一同带出体外。

噗噗噗——女孩的阴道外翻,被反向拉扯至极限,然后从倒钩上脱离,发出表皮被撕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小伊的惨叫越来越高亢。

可是仅仅一次插入当然不可能满足怪物,那个家伙开始反复抽插起来。

“咿呀啊啊啊——不要再干我了!求求你!好痛苦!呀啊啊啊——”女孩的子宫和阴道被重复推入、变形、拉扯,肉壁很快被倒刺刮擦掉一层黏膜。

爱液和血液被肉棒榨出,像雨滴一样落入舞台上的海水。

这恐怖的折磨下,小伊的脸上已经渐渐失去了血色,失去焦点的瞳孔渐渐扩大。

她的体内只怕已经大量出血,接近死亡边缘了。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好痛!哥哥救我!呀啊啊——”妹妹突然向我发出求救,这才让我回过神来,意识到这并非梦境而是现实。

海水渐渐漫过我的胸口。

我拼命撕开身边的水草时,几根荆条触手从地板底下蹿出,刺入了我的四肢。

我立刻双腿一软,瘫坐回椅子上。

低头看去,我发现一条红线从我手腕流出,沿着触手回到舞台。

扑哧——一根触手插入了小伊的乳房,女孩已经失去反抗和哀求的力气,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红色从触手流入小伊的胸口,我看到她脸上稍稍恢复了一些血色,知道那个怪物正在用我的血液维持妹妹生命。

怪物身上长出的荆条触手越来越多,三四根手指粗的触手缠绕在一起,钻入少女的尿道之中。

娇嫩肉壁受到的刺激让小伊恢复了一些神智,痛苦再次让她低声哭叫。

“呀啊啊——不要再插进来了!啊啊啊——”但是在小伊并没有发现,十多根触手在她背后组成了更加凶恶的武器,瞄准了女孩的后庭。

“咿呀啊啊啊啊啊——后面也撕裂了啊啊啊啊——”我听到妹妹再次提高音量,发出了悲惨的恸哭。

触手用力挤入少女的菊花,毫不留情的将女孩肛门撑破。

荆条的尖刺虽然短小,但也足以划破娇嫩的黏膜。

“嘎啊啊啊啊——肚子里盛不下了啦!咿呀啊啊啊啊——”女孩腹腔本就被巨大阴茎拉扯到极限,现在又有一股隆起沿着她的肠道侵入肉体之中。

少女的盆骨大概已经断裂,才能容下这么多庞大的异物。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女孩的喉咙突然也被撑开,她被迫张开小嘴,那十多根触手竟然沿着她的消化系统一路向上,从口中穿梭而出。

这些贯穿了少女整个身体的触手蠕动着,伸缩着,似乎将她当成一个自慰器般玩弄。

小伊的体液被触手带着从嘴中和肛门喷出,溅射的满身都是。

海水已经没过我的下巴,我看着妹妹遭受这超乎想像的虐待,渐渐陷入溺水的状态,直到窒息让我失去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苏醒过来。

我还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海水、怪物、小伊和观众都已经消失不见。

整个歌剧院都变得静悄悄的,毫无人气。

但阴暗潮湿的空气和墙壁上挂着的水草让我知道,刚刚那些恐怖的场景并非做梦。

我抬起手腕看了下,荆条刺穿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疤痕。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找到妹妹,和妹妹一起逃脱这个可怕的城市。

我走出剧院,恶臭的海腥味铺面而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雾,让夜晚的灯光也模模糊糊。

不过光线并不是问题,天空中的云朵翻腾着,发出惨绿的光芒。

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我惊喜的发现了路人。

赶忙小跑几步过去,想用贫瘠的英语向那人说明剧院中的情况。

可是我发现那个人仿佛没有神智,只是沿着马路机械的步行。

我在路边站了一会儿,很快又看到几个路人,他们全都向着同一个方向缓步前进。

理智思考的话,我应该尽快向着相反的方向逃跑。

可是我的妹妹如果还存活的话,大概也会出现在那个方向。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下定决心,跟在一个男人身后,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这场噩梦的终点。

来到海边,我看到无数礁石从海底浮出,拼接成一个台阶。

台阶的尽头,海浪违反重力般向上翻涌,支撑起一个宽阔无边的广场,深蓝色的地面好像海水一样,踩在上面会溅出水花,却又坚固无比。

人群在广场上排成一条蜿蜒的长龙,好像是待宰的羔羊。

我随便摇动了几个人,他们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只好独自寻找队伍的尽头。

几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远方,从他们的行动来看应该没有受到迷惑,我赶忙小跑几步。

稍稍走近之后,我才发现那些是昆虫似的东西。

这些虫子直立起来,用后面四条肢体移动,两条带有钳子的利爪用来处理人群。

是的,我只能用处理来形容它们的冷酷行径——如果是年轻健康的女性,它们就抱起带到广场深处。

对于其他人类,它们统统用钳子剪掉头颅,尸体堆积在一起,一批批的拉走。

我被这残酷场面刺激,忍不住呕吐起来。

我害怕声音招来虫子,可是它们却对我视而不见,只是从我身边经过。

我勉强站立起来,双腿打颤,走向广场深处,看到那些女性的归宿。

一米多高的肉茧成排密布在广场上,肉茧的上面张开一个两米左右直径的大口,中空的内部盛着黑色黏液,女人们躺在黏液上,四肢向下被吸入液体里,但身体却漂浮在黑液上。

有些虫子张开背壳,伸展出肉膜组成的翅膀,飞到肉茧里面。

它们伸出阴茎,插入女人的下体,进行邪异的交合。

我看到有些女人的肚子已经高高鼓起,毫无疑问,这里是怪物们的产床。

我不敢想象,它们这样迅速的繁殖想要做什么。

我的妹妹此刻大概也像这些女人一样,被迫生产怪物。

我迷茫的四下张望,看到一个比其他产床要巨大数十倍的肉茧。

我实在不知该怎么找到妹妹,只好步履蹒跚的走向这特殊物体。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巨大肉茧中传出了熟悉的声音。

“啊啊啊啊——又要怀上宝宝了!啊啊啊啊——”和周围那些安静的女人不同,我的妹妹似乎并没有失去意识,而是发出淫乱的呻吟。

幸好肉茧下粗上细,我抓住突起的青筋,总算能奋力爬了上去。

巨型肉茧里也注满了黑色黏液,如同一个小型湖泊一般。

我的鞋子早就不知丢到哪里了,赤脚踩在上面感觉像碰到什么生物。

我并没有沉没下去,而是站在了液面上。

小伊正躺在液体中心,就像其他女人一样,赤裸着身体,四肢没入液体。

可是其他女人最多只会被一个虫子奸淫,一旦怀孕后就慢慢等待生产。

而我的妹妹却被几十只虫子团团围住,遭遇无休无止的连续侵犯。

“呀啊啊——不要来了!啊啊啊——”我看到虫子趴在妹妹的身上,快速抽插着。

它们的阴茎虽然尺寸也不小,但还远远比不上剧院里那个怪物。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小伊就能轻松应付,她在接受虫子奸淫的同时,肚皮也迅速鼓胀起来。

“咿呀啊啊啊——好疼!好疼!啊啊啊——”短短几十秒内,女孩的平滑腹部就被撑大成一个皮球的样子,半透明的皮肤下隐约可见虫子的形状。

这超乎常理的怀孕速度绝非人类能够承受,小伊痛苦的哭泣着,可是她身上的虫子并没有因为少女的怀孕状态而停下抽插。

“呀啊啊啊——不要干我了!求求你们!好痛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少女只能拼命摇动脑袋,让秀发飘散。

她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只能随着身体稍微颤抖。

“呀啊啊啊——生出来了!啊啊啊——”侵犯小伊的虫子将种子射到她体内,那只怪物刚一离开,我就看到女孩的红肿小穴被扩张到极限,一只虫子的脑袋从她下体探出。

我刚刚见过其他怀孕的女人,她们产下的幼虫只有婴儿大小,可是从我妹妹体内钻出的这个怪物更加接近成人。

咔咔咔——“呀啊啊——疼疼疼疼疼疼!我要疼死了!啊啊啊——”女孩的盆骨还保持着剧院中被撕裂的状态,幼虫从她下体钻出的时候,骨骼被挤开发出碎裂的声音。

扑通——“啊啊啊——生下来了!啊啊啊——”那个异物总算是从小伊的身体里钻了出来,我看到少女的身体竟然迅速的恢复了生产前的状态,不论是紧致的小腹还是微微闭起的小穴都看不出刚刚遭受的苦难。

“呀啊啊啊——不要来了!啊啊啊——”怪物们看女孩结束了生产,立刻再次爬上她的身子,继续残忍的侵犯。

“滚开!”

我鼓起勇气,冲向那群怪物,想要将它们从小伊身边拉开。

可是虫子们的力量远超人类,只是轻轻一挣就把我甩飞到一旁。

我跪在黑液上,一只虫子爬了过来,将钳子架到我的脖子上,我知道这是结束我生命的动作,可如果能逃脱这个噩梦,也许死亡并不是坏事吧,但是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个愿望。

“放开我妹妹吧!”

我不争气的哭着,喊道,

“起码让我妹妹离开这里。”

“咿呀啊啊啊——”我面前的女孩再次惨叫起来:

“不要两个一起来啊!好痛!啊啊啊——”我转头看到她的腹部再次膨胀,两个阴影在少女的肚皮下游动。

那些虫子不是一个一个让女孩怀孕,而是连续的将虫种注入女孩体内,只把她当作生育工具使用。

女孩在被强奸的同时,肚子里可能会孕育成熟不止一只幼虫。

怪物没有收拢钳子,它弯下身子,和我脸对着脸。

那个东西头上的触须向两侧分开,露出了梦中高大男人的脸,他,也许是它,磕磕绊绊的说:

“吾……带领……伊莎……进入天国,为何离开?”

我从没听过那个东西的语言,可是立刻就理解了。

我否认道:

“不是的,小伊想要的不可能是这样的天国。”

我们身下的液体突然沸腾一样翻动,再次安静下来时好像变成了一面镜子。

我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壮阔无比的黑影,毫无理由的,我就知道那个黑影和剧院里侵犯小伊的怪物一样,只是某个可怕存在的一小部分。

那个黑影看起来像是由内脏、血管、羽毛、牙齿和大量眼球之类动物的器官组成,但每个部分又比真实的生物更加畸形,让人忍不住反胃。

偶尔有几个异形瞳孔扫过,就让我全身被冷汗打湿,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我跪在地上,四肢颤抖,心脏被恐惧攫取,几乎停止了跳动。

窒息和反胃让我几乎要晕倒过去,我清楚的知道那个东西在窥视我的思维。

幸好那些液体很快恢复了黑色,将我与那恐怖存在分隔开来。

人脸虫子再次吐出人言:

“取悦……于吾,实现……汝之欲望。”

那个东西用左爪将右肢上的钳子敲掉一截,腾空飞起。

其他虫子也跟着纷纷离开肉茧。

我集起一点力气,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呀啊啊——哥哥,不要看呀!我又要生下怪物了!啊啊啊——”虽然那些虫子已经不再奸淫小伊了,但它们在女孩体内产下的虫卵还没孵化完毕,她的腹部再次膨胀起来。

我跪在小伊的身边,抚摸着她的头发,擦干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用手指抹平她紧皱的眉毛,说:

“不用怕了,不用怕,哥哥在这里了。”

可是我除了安慰女孩没法做到更多,只能亲眼看着她产下一条又一条虫子。

甚至有时一条幼虫还没离开女孩的身体,就有两三个新的幼虫同时成熟。

幸亏小伊的身体经过调制,才能在这可怕的折磨下存活。

连续十几次的反复怀孕和生产后,那些恶心东西的遗留物才彻底清算干净。

“呜呜呜——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他们。”

女孩抽泣着,说,

“我以为能把大家都带到天堂,可是没想到这是地狱。呜呜呜——”

“没关系没关系,哥哥来救你了,我会带你走的。”

我安抚着她的情绪。

我脱下西服,盖在小伊赤裸的身体上。

想要把她从黑色黏液中拉出,却发现那些液体比金属还要坚固,牢牢的锁住少女四肢。

“嗯嗯嗯——啊——疼!”

小伊双腿不自然的向两侧分开,胯下的韧带看起来已经断裂,应该是被剧院中怪物扭曲的后果,女孩的下身就是支撑在这剧痛的伤口上。

我稍稍用力想要拉到她的四肢,就让少女身体颤抖起来,她实在忍受不了痛苦,才低声发出啜泣。

轰隆隆——我的脚下传来剧烈的震动,突然跌倒在地。

赶忙抬头向四周望去,只见巨茧竟然缓缓沉下平台,掉到了海中。

巨茧虽然浮在海面上,但汹涌的波涛已经开始将海水灌入茧内了。

留给我的时间似乎不多了,我有些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想起那个半人半虫的怪物留下的肢体,走了过去,捡起来看了看。

那个东西锋利到可以剪下人类头颅,那么也能帮小伊摆脱束缚吧,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取悦吗?我拿着利器回到小伊身边,试着挖了挖黑液,结果连一丝划痕都留不下。

那个东西已经把我逼上了绝路,要么亲眼看着妹妹死去,要么割下她的四肢。

我把衬衣撕扯成几个布条,分别扎在女孩的四肢根部。

“哥哥,你要做什么?”

女孩慌张的问我,但没有得到回答。

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当然没有进行截肢手术的经验,我用怪爪比划几下,想要寻找合适的下手位置。

如果直接从肩膀切割,我怕扎带控制不住血流,而小伊的肘部又没在黑液下面,我唯一的选择似乎只有将她的上臂打断了。

“小伊,忍住,千万要相信哥哥。”

说完,我把一张布条塞到小伊的嘴里,虽然她可能学习过忍耐痛苦,不至于咬破自己舌头,但有个东西总能稍稍释放一些压力吧。

“呜呜——嗯!嗯!嗯!呜呜呜——”我用怪爪划破少女上臂的娇嫩皮肤,我的力气远远不如虫子,只能像锯木头一样切割她的肌肉。

小伊在哭泣,我的脸上也布满了泪水,对女孩的痛苦感同身受。

她的胳膊疯狂颤抖着,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摆脱利器切割带来的剧痛。

嚓嚓嚓——我的冷静连自己都无法想象,默默将小伊肱骨周围的肌肉切开。

不知道因为什么,女孩的身体并没有流出太多鲜血。

“哇啊——好疼啊哥哥!我忍不了了!求求你杀了我吧!呀啊啊——”小伊嘴里的布条被吐出,她哭泣着哀求我,想要得到一个痛快。

可是我怎么能放弃妹妹的生命,我一只手拿着怪爪,另一手捂住女孩的嘴巴。

黑液的束缚极为牢固,让我不用伸手扶住她胳膊。

“呜呜呜——呜呜呜呜——”少女死死咬住我的手,我狠下心,用爪子一下下击打她的骨头。

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呜——”小伊瞪大双眼,试图发出哀嚎。

一开始我还不敢用力太大,结果发现这除了延长她的痛苦时间外,毫无帮助,这才用上全身力气敲击女孩的上臂骨。

啪!啪!啪!咔嚓!用力敲打了五六下后,我终于将女孩的肱骨打断。

“呜呜呜——疼疼疼疼疼疼疼!哥哥我好疼啊啊啊——”淅沥沥——小伊嘴巴挣开我的手,高声惨叫。

浅黄色的液体从她下身喷出,融入身下的黑色黏液和海水中。

黑液上的海水还在渐渐升高,我没时间缓解心情,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女孩的伤口,按照同样的方式开始切割小伊的其他肢体。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可是精神却越向着疯狂滑落。

“呜呜呜——饶了我吧,哥哥!我想死!咿呀啊啊啊——”随着我的行动进行,女孩也渐渐失去了体力,她的祈求声越来越低。

“不要怕,不要怕,马上就好。”

我知道自己的安慰听起来毫无信心,可是我又害怕沉默,不得不说下去。

我到底在做什么?伤害自己的妹妹吗?你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勃起?我一边切割着女孩的肉体,一边和濒临疯狂的自己对话。

截断了小伊的两条胳膊后,我让她趴在我的身上。

我一只手穿过女孩胯下,支撑她的身体,另一只手继续残酷的工作。

海水已经淹没了我俩的下半身,女孩的伤口直接浸泡在里面,肯定更加痛苦。

轰轰轰——巨茧内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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