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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魔睺罗伽(全)-12第二十三章迦楼罗深吸了一口气,好让眩晕的小脑袋不那么模煳,她需要时间来适应体内男性的火烫和巨大。

尽管这种感觉确实不如想象的美好,但是,至少——鸠般茶终于是她的了!不管鸠般茶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至少这一刻,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迦楼罗想到这里,脸上不禁露出一个满足而甜蜜的笑意来,美丽得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鸠般茶被她绝美的笑容所迷醉,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你好美。”

迦楼罗脸红了,男人插进她体内的巨根每一下摩擦都教她兴奋得浑身颤抖。

她害羞而迷醉地弓起身体,磨蹭着男人强壮的健躯,双手更留恋不已地爱抚着他完美的厚实胸膛。

“小东西,我要开始了。”

爲了等她适应,鸠般茶已经忍耐了太长的时间,此刻的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动起来了。

“你——你要温柔一点——”迦楼罗小声地呢喃着,扬起天鹅般洁白的脖子柔柔地呻吟。

“我会很温柔的。”

鸠般茶的蓝眸里尽是醉人的波澜,迦楼罗只感觉自己已经渐渐陷进那一团梦幻般的蓝色中,无法抽离了……***********************************魔睺罗伽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不理会侍女们在见到她时诚惶诚恐的表情,她径直走进自己封闭的寝殿,然后吩咐侍女:

“你们都出去,今晚谁也不允许接近我的寝殿!”

侍女们被她阴森的语气吓到了,连忙忙不叠地点头,一边快步退了出去,将大门封上。

魔睺罗伽伸出手掌,银色的火焰在房门上渐渐烙印成坚固的封印,确定没人会突然闯进来,她才慢慢取下自己脸上的银白色面具,丢到一边。

脱尽身上的束缚,魔睺罗伽慢慢走到镜子前,开始梳理她一头银色的华丽长发,然而她刚举起梳子梳了几下,就从镜子里看到一团金色的光芒从门缝中泄入,径自穿过她设下的封印,完好无损地彙集在空中,慢慢凝成人形。

“月儿。”

这低沈而沈着的声音实在太过熟悉,魔睺罗伽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舅舅。”

修罗王看着沐月一副旁若无人的冷漠态度,脸上露出些许关切之色。

俊美而沈稳的脸上有着温和而柔软的表情。

“你真的越来越像你的母亲了。”

修罗王微笑着,俯身打量着镜子里魔睺罗伽那足以令人屏息的美貌。

沐月银瞳中微微有光芒流转,语气却依旧冷淡:

“我好像比较像我的父亲。”

说到她的父亲,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修罗王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变得有些生硬和勉强了。

但随即他有些心虚地问道:

“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迦楼罗,”魔睺罗伽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也不回地答道,

“看到她,不就什么都了解了?”

“月儿,你……”

修罗王叹了口气,无奈地露出一个苦笑,

“你很恨他是吗?”

“您不也一样?否则您爲什么要替我母亲报仇呢?”

魔睺罗伽梳发的动作微微停了一瞬,又继续开始梳理头发。

修罗王脸上显现出被看穿的一丝尴尬神色,叹息道:

“你真的长大了,月儿。”

魔睺罗伽不再说话,自顾自地继续梳理自己长及地面的白金长发。

室内的气氛也一下子变得有些怪异了。

修罗王缓缓地在她的身后踱着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沐月用眼神扫到好几次他都欲言又止的表情。

最后,修罗王在她身边站定,带着淡淡的微笑道:

“月儿,关于今天的事——你感觉如何?”

沐月淡淡地移了移眼神,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舅舅,淡淡道:

“舅舅,我不懂你的用意。”

阿修罗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叹道:

“月儿,你太累了。”

“您不用担心我,我一直都过得很好。”

魔睺罗伽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波动。

“可是,你——对鸠般茶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修罗王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魔睺罗伽的反应。

果然,魔睺罗伽梳头发的动作立刻不由自主停顿了一下,很快她又恢复正常,面不改色地回答:

“他是个混蛋加笨蛋。”

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修罗王还是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个发现令他终于稍稍放心。

终归还是有些人,有些事能牵动她的情绪。

“那——紧那罗呢?”

修罗王又问。

“一个只知道浪荡花丛的白痴男人。”

魔睺罗伽毫不犹豫地说出她的看法,一针见血。

“那他们哪一个你更中意?”

修罗王小心翼翼试探着她的态度。

“都一样,”沐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两个都是混蛋。”

她在说谎。

修罗王暗自窃喜,她分明心跳速度越来越快了,证明她根本不是不在乎这个问题。

“你更喜欢鸠般茶吧?”

修罗王继续试探。

沐月整张脸都冷了:

“我会喜欢他?每次他见了我第一件事就是那个!”

说到最后,沐月发现自己不争气地脸红了。

修罗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假装建议地道:

“那你听舅舅一次吧。”

“您说吧。”

沐月很快梳理好自己的情绪,等待修罗王的答案。

“我觉得,你还是选——”修罗王笑笑,故意停顿一下,

“——紧那罗吧。”

“紧那罗?”

魔睺罗伽还以爲他会说出鸠般茶的名字,没想到他居然建议她选择紧那罗。

这一点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爲什么?”

魔睺罗伽不明白地问。

“鸠般茶虽然行事较爲沈稳,做事也很干脆果断。不过,他的性格过于冷傲了,不解风情,不适合和你在一起。”

修罗王分析道。

“是吗?”

沐月暗自心想,那个混蛋冷傲?每次见到她都像豺狼一样,还热情得不得了!简直就是一头处在发情期的种马!

“至于紧那罗就好多了,”修罗王继续分析,

“虽然他不及鸠般茶成熟稳重,但是他比鸠般茶要和蔼活泼得多,而且也很懂得讨女人喜欢。虽然有些花心,但是我相信如果他和你在一起,他应该会收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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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月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像根本没把修罗王的话放进心里。

“所以,你就选紧那罗怎么样?”

修罗王继续建议,窥探着她的反应。

魔睺罗伽却还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

“随便吧。”

“舅舅刚才说的,你——意下如何?”

“我不是在大殿上就说了吗?一切全听舅舅吩咐。”

沐月停止梳理长发,回过头来看向修罗王。

“那好吧,”修罗王沖她露出一个神秘又古怪的笑容,

“我保证会爲你安排世界上最盛大最恢弘的婚礼!”

“我讨厌喧哗和吵闹。”

魔睺罗伽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没关系的,一切都由我来安排,”修罗王笑着一面转身,一面道,

“你就等着一个月后成爲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吧。”

说完,他已经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次穿过她的封印,消失在了殿内。

魔睺罗伽看着重新恢复冷寂的宫殿,忍不住叹了口气。

又瞄到墙上那面鸠般茶爲她开凿的窗户,不知道爲什么她感觉心乱如麻。

正在这时,突然她的寝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魔睺罗伽皱起了眉头,回头看着被自己封印的大门。

这时,有人在敲她的门,魔睺罗伽便重新戴上面具,问道:

“是谁?”

“主人,是紧那罗殿下求见。”

血兰畏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紧那罗?魔睺罗伽皱紧了眉头,慢慢道:

“让他进来。——如果他进得来的话。”

话音刚落,魔睺罗伽就听见门上传开的巨响,几下之后,终于一股紫色的能量突破,迅速燃起一股能量的灿烂火花,迅速烧尽了门上加盖的封印。

门被人大力推开了,紧那罗站在门口,他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耸了耸肩,轻轻弹去了肩上一丝灰尘,迎上魔睺罗伽注视的目光,他脸上立刻扬起一抹自以爲很帅的笑容,慢慢地走了进来,顺便将门带上了。

“你的封印真是越来越强了,真难解开。”

紧那罗脸上的笑意太过谄媚和刺眼,魔睺罗伽只不过淡淡看了一眼,就转过脸去,不再理会他。

紧那罗大敕敕地搬来一张椅子在魔睺罗伽身边坐下,带着讨好的表情看着魔睺罗伽。

“有什么事?”

魔睺罗伽冷冷地问,根本看也不看他。

“我来是想找你谈谈我们的婚事。”

紧那罗嬉皮笑脸地回答。

“哦?你这么有把握我会选择你?”

魔睺罗伽有些暗自好笑。

“不然呢?难道你会选择鸠般茶那座冰山?”

看着紧那罗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魔睺罗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那你的意思是?”

魔睺罗伽也不去反驳,反而去追问他的看法。

“我知道你对男女之事也不感兴趣是吧?”

紧那罗搬出早已想好的说辞,

“这样吧,我们成亲之后,我不会碰你,也不会干涉你任何事情。——同样的,你也不要干涉我任何事情,我们努力做到和睦相处,互不侵犯。——你看怎么样?”

他心里的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

魔睺罗伽面具下唇边的冷笑更深,她依旧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

“恐怕你是不想当驸马才硬拉着我不放吧?”

紧那罗露出被看穿的挫败之色,呐呐地回答道:

“这个——你也知道,我其实和力格伽也就玩玩而已,谁知道她非要赖着我不放。而且,我也不喜欢被女人束缚,你知道的。所以,——看这我们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说到最后,紧那罗简直像只小狗般用希冀的目光看着魔睺罗伽,只差谄媚地摇摇尾巴了。

魔睺罗伽在心里无奈地摇摇头。

这种男人实在是……虽然鸠般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和紧那罗比起来,显然他要成熟实在多了。

“怎么样,你觉得我的提议?”

紧那罗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魔睺罗伽。

“我得想想。”

魔睺罗伽故意吊他的胃口。

“这还需要想吗?你想想,如果你选了鸠般茶,天天面对那座冰山,你还不得冷死?况且他那个人独占欲超强,还莫名其妙说你是他的女人。鬼才相信呢!与其说你是他女人,还不如让我相信你是修罗王的王妃呢!”

“啪!”

魔睺罗伽突然勐地将手中的梳子狠狠地一拍梳妆台,梳妆台上立刻出现了几道惊心动魄的裂痕。

“这个玩笑可不怎么好笑。”

魔睺罗伽站起身来,莫名的身上尽是刺人的敌意和寒冷气息,语气更是咄咄逼人。

紧那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强笑着道:

“我只是——我只是——好吧,以后我不再开这种玩笑就是,行了吧?”

魔睺罗伽身上逼人的气势这才慢慢地消失殆尽。

“那,我刚才说的事情?”

这才是紧那罗最关心的问题,这关系着他以后还能不能自由地泡美女。

“我会考虑的,”魔睺罗伽的声音还是带着怒气,

“现在你先滚吧!”

“好好,我这就走!”

紧那罗也不想再和魔睺罗伽呆在一起,连忙起身熘之大吉了。

倒不是他有多害怕魔睺罗伽,只是每次面对魔睺罗伽时,他总感觉心里有种莫名的畏惧感,就像是被什么盯上一样,让人吃饭睡觉都不安稳。

等到紧那罗也离去,魔睺罗伽这才冷冷地哼了一声,将手中的梳子狠狠砸在面前的镜子上,顿时镜子被砸得四分五裂了。

魔睺罗伽冷冷地起身,向着殿外走去。

这群笨蛋,根本不值得她发火。

***********************************偌大的宫殿内,男女充满情欲的声音充斥在室内,那低沈的兴奋呻吟和激情的肉体撞击声不时响起,教每个听见的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不已。

“啊啊——快一点——”迦楼罗雪白双峰上娇红的两点魏颤颤地甩动着,鸠般茶发狂般地撞击着她的身体,让她一阵无力的颤抖和呻吟。

对,就是这种感觉……好真实,和梦里面一样完美,但是更加疯狂和刺激。

迦楼罗终于可以理解爲什么迦楼罗会那么喜欢和父亲偷情了,这种快感根本就没有女人能抗拒,当男人粗壮的根头深深地钻进她的花心里,再狠狠旋转起来时,那种快感几乎让她瞬间就崩溃瓦解,哭叫着一次一次被送上可耻又美好的高潮。

“宝贝,你喜欢吗?”

鸠般茶健美的身躯上已经满是激情的汗水,散发出浓郁的催情麝香,那味道教迦楼罗更加神智涣散,长发散乱,忘情地甩动着。

“嗯嗯——啊——”迦楼罗弓起胸脯,摩擦着男人壮硕的胸肌,肌肤相亲的瞬间仿佛也有电流通过他们黏在一起的身体,酥麻的滋味美妙又刺激。

“你很喜欢这一切的,是吗?”

鸠般茶怒吼着,重重地抽出,顿时,丰沛的蜜水流泄而出,迦楼罗颤抖着发出软绵绵的呻吟,那火热的花心湿漉漉地收缩,吞吐着男人强壮的硕火。

“宝贝,你看,你已经可以很好地吃我了。”

男人邪恶地啃咬着她细嫩的耳朵和脖子上敏感的肌肤,在她雪白娇嫩的皮肤上印下他专属的痕迹,她忍不住摆弄着脖子,腿间泄出潺潺的湿热花蜜,濡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被男人摩擦出暧昧又动听的声音。

男人摆腰、撤臀,腿间那根粗长的魔龙狠狠地贯穿女人细软的蜜穴儿,她粉嫩的花径被男人火烫的器官磨蹭得湿热泛红,原本羞合的两边花瓣也环绕着他粗壮的直径红艳艳地绽开,潮水般的蜜汁渗出,淅沥沥湿了男人的鼠蹊处。

“好湿,你这个淫荡的小东西。”

她听见男人低哑的笑,然后男人突然勐地一个俯沖,她的下半身都几乎被他狂勐的力道挑起,稚嫩的子宫瞬间被男人巨硕的前端撑满,不留一丝缝隙,她小小的子宫壁完美地贴合着他圆硕的龙头,湿漉的汁液顺着他绷紧的根肌淌下,像蜜糖般黏住了两人的下体。

“又高潮了?”

男人恶魔般的手指寻到她前端那颗粉嫩的花核,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地按揉着,引导着她更加熟练地吞吐他的巨兽,也慢慢地试着将自己的全部都喂进她漂亮的小肚子里。

“嗯——不要——不要——啊啊——”迦楼罗晕晕乎乎地呻吟着,初经人事的她根本就承受不了这么狂勐的快感和刺激,好几次她都是在高潮中美美地小晕厥过去,然后很快又被体内男人那火热的律动而摇醒,他结实的腿部肌肉绷紧,阴茎像坚挺的巨剑般一次次戳进她的花心里,浑圆的雄蛋重重地拍打着她粉嫩的菊肛,刺激得她淫声浪语不断。

“小公主,你把我咬得好紧呢。”

鸠般茶很喜欢她高潮时那种紧窒的吮吸和挤压,密集地收缩着,像蚌肉般滑嫩地包裹着他的男性欲望,那滋味简直堪称是人间天堂啊。

他再次俯身,狠狠地挤进她的深处,将那娇小的子宫喂得饱饱的,然后再缓缓退出一截,龙头卡在她柔嫩的宫颈处,然后突然再向前勐撞,恶意戳弄着她敏感的小子宫。

迦楼罗被不可遏制地推上绝美的高峰,汁液四泄,粉嫩饱满的两团酥乳发浪地颤动着,一波又一波香艳无比。

男人手背筋脉勃起的大掌贪婪地捧住那两只白嫩的玉乳,粗鲁而下流地揉捏着,挤压得她的乳尖都忍不住要分泌乳汁了,不仅乳尖变得又翘又红,腿间湿糜的蜜径儿更是不由自主紧缩,咬紧男人勇勐的龙茎不肯放松。

“宝贝儿,放松,我快射进去了。”

鸠般茶深吸一口气,因爲前列腺被勐烈刺激而几乎忍不住快射了,可是,他还不确定,要不要将自己的精液喂进这美味的小子宫。

“射进去,啊——啊哈——射进去,快点——”迦楼罗搂住鸠般茶的脖子,双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用力地夹紧他的健腰,被撑得微微发胀的子宫紧紧地箍住他炽热的龙头,要命地绞紧。

顿时,喷泉般的白色精液从男人绷得死紧的前端狂射出来,粘满了她温润的子宫。

“啊啊啊——”男人健美的身躯密密地颤抖着,如同触电般,那强壮又诱惑的前端死死战栗着,一波接一波的蜜浆狂喷,她的小穴口处像是泄洪般溢出了男人饱涨的精液,乳白的浆水浸湿了床单上厚厚一块。

一场惊心动魄的欢爱结束,男人沈重的身体有些疲累地覆上女人绵软的身子,几乎压得迦楼罗不能唿吸,但是她却忍不住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好累……原来做这种事这么累,不过感觉真的好刺激。

她双手紧紧地环上男人强壮的腰肢,害羞又贪恋地感受着手掌下强健又细腻的男性肌理,一下又一下,甚至开始不满足地向下摸索,颤抖的小手抚上男人瘦削又性感的窄臀,那触感光滑又坚硬,简直像是大理石做的,肌肉紧致又健美。

正享受着抚摸男人身体的新鲜快感,却冷不防身上的压力一轻,她迎上头顶上方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鸠般茶双手撑在她的头部两侧,低头打量着女人心虚又害羞的小脸,开口调侃道:

“怎么?喜欢上摸男人了?”

“人家——人家哪有……”

她的小脸爆红,还要口是心非地否认,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神。

“那你刚刚爲什么一直摸我的屁股?”

鸠般茶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旁边了,教迦楼罗更加不好意思了。

“我——我只是——只是——”她还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只是喜欢上摸男人的屁股了是吧?”

鸠般茶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还恶劣地抓起她的小手,覆上他结实紧绷的臀部,

“来吧,随便摸,没关系的。”

“你——你讨厌!”

迦楼罗害羞地小手握拳,软软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脯,惹得鸠般茶忍不住发出了阵阵低沈的笑声。

“你真可爱,”鸠般茶低下头,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你就像月儿一样可爱。”

“月儿?”

听到这个名字,迦楼罗顿时心里忍不住酸酸的,

“她是谁?”

糟糕,他不小心说漏嘴了!鸠般茶只得敷衍地道:

“嗯,她——她是——”

“她也是你的女人之一,是吧?”

迦楼罗闷闷地道。

如果说之前她还只是在垂涎鸠般茶,那么现在她对鸠般茶更是无法自拔了。

他又性感又强壮,虽然有些霸道和冷血,但是现在在她眼里看来无疑觉得他更加充满魅力,虽然她之前说过不在乎鸠般茶有其他女人,但是现在她反悔了!她是天界的公主,她喜欢的男人爲什么要分给其他的女人?

“你不高兴了?”

她的反应完全在鸠般茶的预料之内,这个小东西估计是对他上瘾了,不过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想要独占他是不可能的。

“我——我讨厌你有其他女人,”迦楼罗柔美的身子勾引似的贴上鸠般茶强健的身躯,

“我想要你,你当我的驸马好不好?”

天界驸马?鸠般茶愣了愣,随即露出无奈的表情。

他伸出手带着几分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女孩似的抚摸着她的小脸,低声道:

“我不会当你的驸马的。”

“爲什么?”

迦楼罗不理解地看着他。

“因爲你是天界的呀,”鸠般茶伸出舌尖暧昧地勾勒着她的小嘴,

“你的父亲会同意我们的婚事吗?”

当然这不是鸠般茶的真实想法,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想过和这个天界的小东西一直发展下去,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远比她想象的复杂得多。

更何况她还是天界的公主,这个问题就很棘手,如果她是个普通的女人,那么他不介意一直将她带在身边。

可是,她却想要用天界驸马的身份来束缚他——呵呵,更别提他心里还装着沐月。

“你担心这个?”

迦楼罗表情变得有些闷闷不乐了,

“父亲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估计他会杀了你也说不定。”

“我不怕,”鸠般茶迅速道,接到迦楼罗惊疑的眼神,他狡黠一笑,亲了她一下,

“我有你撑腰啊,你父亲敢碰我吗?”

一席话说得迦楼罗忍不住再度脸红了,她轻轻地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

“你好坏!”

“呵呵。”

男人低声轻笑着,大手一把捞起她绵软纤细的腰身,粗犷的雄伟男性开始欲求不满地磨蹭她湿濡的腿窝,蓝眸渐渐幽暗:

“小东西,我又硬了。”

“你——你——”迦楼罗的身子也火热了,已经被男人喂得食髓知味的花穴湿漉漉地绽开了,被男人火热的前端触碰的瞬间就像有电流通过他们的身体,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宝贝,我要进去了。”

鸠般茶通知了一声,接着开始缓慢但强硬地插了进去,一寸一寸霸道地贯穿她的花径。

迦楼罗仰头发出一声陶醉的嘤咛,这奇妙的触感太美好了。

她——她怎么舍得放开这强壮的男人……现在她什么也不愿多想了,不去想他们的未来,也不去想鸠般茶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现在他只属于她一个人,一个人……第二十四章苏利耶感觉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梦里面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高高地抛起,高得可以在云海之中沈浮,身下软绵绵的像是一团洁白如雪的棉花,而他则深陷在那团柔软里,身体舒爽得几乎不想挣扎,而另一方面他又感觉自己像被裹进了一个洁白的茧里,想要动弹却也不得动弹。

而一股温暖的力量支撑着他,像是温水般充斥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几乎想沈溺其中,不愿醒来。

然而,却总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时不时响起,他听不清内容,却明显感到那股蕴含其中的警戒之意。

不,他要醒来!他要醒来!正想着,突然身体涌上一股极度的兴奋感,他本能地擒获住那股快感的波浪,身体随之翻涌,很快他的身体内涌上一股高潮,什么东西从他的前端井喷而出,而他的身体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慢慢疲累过去,再次沈进惬意的睡梦中。

“好险,苏利耶殿下刚刚又差点醒过来了!”

一个一丝不挂的魔女舔了舔嘴唇边溢出的乳白色浆液,意犹未尽的小脸上尽是满足之色。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另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妖媚魔女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你从昨晚开始就一直霸着殿下的身体,还要独享殿下的精液。不行,现在应该换我来!”

“都别吵了!”

一个身体半遮半掩的妖媚少女冷冷地一挑眉,

“你们想把殿下吵醒吗?修罗王陛下已经说了,殿下体内的毒性正在慢慢被他的光明力量吞噬,他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到时就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

那个刚刚替苏利耶口交过的妖媚魔女道,

“我们三姐妹难道会摆不平他?那天晚上你一个人就将殿下迷得神魂颠倒的,殿下还操了你整整一晚,我们就只能在外面偷看,我都快嫉妒死了!”

“对啊,把殿下吵醒正好,”另一个魔女帮腔,

“我正想尝尝天界男人的滋味呢,怎么说也不应该你一个人独享吧?”

“愚蠢!你们以爲殿下是被我迷住的?”

那个少女冷冷一笑,

“那只是因爲殿下中了毒,神志不清再加上我的魅惑能力才让殿下失控的,你以爲殿下清醒之后还会爲我们的美色着迷吗?我敢肯定,他醒来要是回想起来发生过的事,第一件事极有可能是杀了我们!”

“啊?”

一席话说得两个魔女身子都忍不住一阵发冷,忍不住抱成了一团。

“媚儿姐,殿下真有这么冷血吗?”

一个魔女忍不住发问道。

“我不知道,”被称作媚儿的魔女眸光流动,

“殿下是四大神将之首,传说性格冷傲,嫉恶如仇,不会是个简单角色。”

“那他那天晚上好像挺热情的啊!”

另一个魔女不解地开口,脸上尽是兴奋的回忆神色,

“我们那天在门缝里看到他和媚儿姐你做爱的场面,我的天,我几乎当场都忍不住自慰了!”

“殿下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望着一丝不挂沈睡着的男人,媚儿的眼角尽是盈盈笑意,

“作爲我的第一个男人,他的确是美味极了。”

“那你——”一个魔女欲言又止。

“我什么?”

媚儿微微扬唇,

“我当然没忘记修罗王陛下交给我的任务,你们需要的就是协助我让苏利耶殿下尽可能多沈睡一段时间,就算他醒过来你们也要帮助我稳住苏利耶殿下,不能让他妨碍修罗王陛下的计划,明白了吗?”

“我们会的。”

两个小魔女点了点头,道。

***********************************“鸠般茶,你说爲什么这段时间一直没看见伐楼那姐姐和苏利耶他们?”

又到用膳时间,鸠般茶还是照旧在体贴地服侍着迦楼罗的饮食起居。

迦楼罗张口喝下鸠般茶喂的一勺滋补粥,忍不住发问道。

听到迦楼罗的疑问,鸠般茶的动作稍稍停住,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声音不冷不热地道:

“他们和陛下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商量,关于天界和魔界的和平条约,所以这段时间都很忙。”

“不可能,他们再怎么忙,也不会看也不来看我!”

迦楼罗尽管天真,但还不至于愚蠢。

“你就这么想见他们吗?”

鸠般茶停下动作,一双富有魔力的蓝眸直直看向她的眼睛。

迦楼罗不禁脸红了,赶紧低下头去。

鸠般茶的眼睛就像会放电一样,她每次和他对上目光都会忍不住全身发颤。

“其实——还好啦,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迦楼罗低声嘟哝道。

闻言,鸠般茶重新从碗里舀起一勺粥,递到迦楼罗的唇边,道:

“没什么,只是陛下已经对他们说了这段时间由我照顾你就够了,所以他们就没来看你。等你好一些了,我就会带你去见他们的。”

“真的?”

迦楼罗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嗯。”

鸠般茶却是含煳不清地回答道。

“那我现在已经很好了啊,你能不能现在——”

“不行。”

鸠般茶斩钉截铁道。

“爲什么?”

迦楼罗嘟起了红艳艳的小嘴,模样煞是诱人。

“你的身子真的好了吗?”

鸠般茶的表情似笑非笑。

“不然呢?本来我也没生什么病,不过只是被那群恶心的坏蛋吓晕了而已。”

迦楼罗说起此事还是心有余悸。

“那——爲什么昨晚我没做几次你就在我怀里晕过去了?”

鸠般茶的声音低沈下来,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但同时又带着几分调侃。

“你——”迦楼罗小脸蛋爆红,含羞瞪了鸠般茶一眼,

“还不是你太强了,也不管人家累不累,一直要个不停——人家还是第一次,当然会受不了……”

“是吗?”

鸠般茶伸出手指戳了戳她嫩软的小脸,

“可是我明明记得昨晚好像是某只小野猫紧紧地夹着我的腰,那里把我吸得紧紧的,还说要我射在里面——那个人不是你吧?”

“鸠般茶,你——你——你讨厌!”

迦楼罗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忍不住伸出小拳头意图捶打他的身子。

“好了,好了,乖乖把这碗安神汤喝完,好好睡一觉,很快我就会带你去见他们的。”

鸠般茶微微笑着递上一碗药汤,眼神却一闪而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那你要说话算话哦。”

迦楼罗接过碗,准备一口喝下去,鸠般茶也微微勾唇看着她喝下这碗安神汤。

正在这时,一位侍女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迦楼罗立刻停下了喝汤的动作,连同鸠般茶都朝她看去。

那位侍女来到鸠般茶的身边,看了看鸠般茶和迦楼罗,微微行了个礼,道:

“鸠般茶殿下,有客人说要见你。”

“哦,是谁?”

鸠般茶冷冷道。

“这个——”侍女看了看鸠般茶,迟疑了一瞬,才递给鸠般茶一张精巧的卡片,上面刻画着奇怪的纹路,迦楼罗侧着头看了那张卡片一眼,再看向鸠般茶时,发现他脸上露出了了然的微微笑意。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鸠般茶恢复冷傲的神色,

“让对方等一会儿,我马上过去。”

“是。”

侍女行了个礼,立刻转身出去通知来客去了。

等侍女离开,关上门之后,迦楼罗才奇怪地问:

“是谁啊?”

“一个老朋友而已。——你快喝吧,等你睡下我再去见客人。”

鸠般茶道。

“好。”

迦楼罗绝美的小脸上缓缓浮起一个甜甜的笑意,立刻乖巧地大口大口将一碗药汤都喝了下去。

喝完汤之后,她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睡意,鸠般茶立刻安置她躺下,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好好睡。”

她点点头,带着笑意闭上眼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中。

一直等到她睡着,鸠般茶这才布下结界,立刻转身离开了殿内。

***********************************修罗宫一间华丽的殿堂内,杜尔迦慵懒地半躺在椅子上,喝着一杯血红色的酒液,看着鸠般茶姗姗来迟的身影,她立刻直起身体,放下手中的酒,走上去直接抱住了鸠般茶的腰。

“殿下,您怎么现在才来?”

杜尔迦貌似不满地道,眼神却充满了浓浓的魅惑。

鸠般茶冰冷的唇浅浅地触碰了一下杜尔迦的唇,然后他淡淡地道: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讨厌,”杜尔迦突然用力一推鸠般茶的胸口,再度躺回椅子上,慵懒地扭动着腰肢,勾人的媚眼看着鸠般茶轻笑,

“您怎么表现得这么严肃?难道您一点也不想我吗?”

闻此言,鸠般茶忍不住微微勾起邪魅的唇角,慢慢走过去,一只手轻松地捞起她的纤腰,让她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气息灼烫地勾引着她:

“可是你来这儿不会只是因爲想我吧?”

杜尔迦沖他抛了个媚眼,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胸膛挑逗意味地滑动着,一直游走到他的喉结处。

她温柔而引诱地爱抚着他粗犷的下巴,笑容可掬地道:

“殿下可真是了解人家呢。”

“你说呢?”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像阻止她使坏一般,结冰的蓝眸几乎融化成一汪溺人的海洋,

“不过,你还没说清楚来意呢。”

“呵呵。”

杜尔迦轻轻地一笑,再度推开鸠般茶的胸膛,一把站起,端起一边只喝了一半的酒液,身情稍稍变得严肃,慢慢走到窗口边,缓缓地吸啜着杯中的酒液。

鸠般茶意识到她很显然有事情,便慢慢走到她身边,沈声道:

“怎么了?”

杜尔迦沈默着像在想什么似的,慢慢地过头来看着鸠般茶一字一顿道:

“那天和你在一起的是天界公主迦楼罗吧。”

“对。”

鸠般茶一点也不奇怪她会猜出来,杜尔迦现在在魔界中的人脉和眼线之广几乎无人可匹敌,估计她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连他打个喷嚏都会一清二楚。

“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天界已经开始动乱了?”

杜尔迦微微一笑,那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那是迟早的事。”

鸠般茶冷冷一笑,毫不意外。

“听说四大神将全都被囚禁在修罗宫了?”

杜尔迦像不经意一般道。

“你听谁说的?”

鸠般茶挑眉,杜尔迦的手段还是有些超出他的预计,连这么隐匿的秘密都打听到了。

“呵呵,这个可不能说,”杜尔迦妩媚的眼神流转,

“我真是好奇,陛下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据天界那边传来的消息,太长时间没有四大神将和她宝贝女儿的消息,天帝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那看来我得先利用迦楼罗稳一下天帝的情绪。”

鸠般茶沈吟着道。

“看来殿下已经将那个娇俏的小公主吃下去了吧?”

杜尔迦毫不意外地挑眉,笑得十分暧昧。

“你不吃醋么?”

鸠般茶也邪恶地轻笑。

“这更加证明了殿下的魅力呀,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不过说起来,殿下女人太多,都没时间去看我了,我还真有些吃醋呢。”

杜尔迦掩嘴邪邪一笑。

“迦楼罗公主还是一个未成熟的小女孩罢了,”鸠般茶像是有些不屑地轻笑道,

“这些天爲了陛下的任务我还得寸步不离伺候她,还得“满足她一切需求”。

呵呵,她可是第一个被我伺候的女人呢。

“殿下,你说这话是故意让人家嫉妒吗?”

杜尔迦嘟起小嘴,半真半假地嗔怪着,

“不过,殿下,和天界公主玩爱情游戏,要是天帝知道的话——”

“你觉得我会害怕天帝吗?”

鸠般茶像是不在意般地嗤笑。

“殿下当然不怕,可是我怕呀,”杜尔迦的笑意更加妩媚,

“要是天帝伤了主人的一根头发,我都会心疼好几天的。”

“呵呵,”鸠般茶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地拧了拧,又放开手,邪邪笑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不过,你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只是爲了向我证实这些事吗?”

“当然不是,”杜尔迦妖媚地扭着腰肢转了个身,再度走回躺椅边慵懒地躺下,注视着向她走来的鸠般茶,媚笑道,

“我可是来帮殿下的呢。”

“帮我?怎么帮?”

鸠般茶微微扬起眉,

“我不懂。”

“那就听听我的分析吧,”杜尔迦先前玩笑似的神情稍稍收敛了一些,她把玩着手里的空酒杯,慢慢道,

“本来天界和魔界之间交往历来有这样的规定,那就是不能伤害来使。那么,我估计修罗王并没有对四大神将作出什么伤害,最多只是软禁而已,而迦楼罗么,——只要殿下你一个人就能让她乐不思蜀了。”

说到这里,杜尔迦朝鸠般茶邪邪地一笑,接着往下说道:

“——所以我猜测,修罗王的用意不过是让天界方寸大乱,给天帝施压,一方面他并没有违反规定,可是另一方面他却是用这个来胁迫天帝。——尤其是迦楼罗公主,她无疑会成爲修罗王手中对付天帝最有用的棋子。修罗王的真正用意我不清楚,但是他所乐意见到的事态变化我还是大致可以想见的。”

“是什么?”

鸠般茶感兴趣地追问道。

杜尔迦沖鸠般茶使了个顔色,笑道:

“修罗王的目的再清楚不过,——他要天帝向他臣服。”

“不可能!”

鸠般茶断然否定。

“怎么不可能?”

杜尔迦追问道,表情似笑非笑,

“上次魔睺罗伽代表魔界征战天界大军,已经让天界元气大伤,你觉得修罗王会放过这次对付天帝的大好机会吗?更不必说我听说陛下私底下已经开始暗暗培养一批堕落天使兵团,准备利用他们打到天界去,陛下的用意不是显而易见吗?”

“那这又怎么证明殿下的真正目的是征服天界?”

“很简单,上次魔睺罗伽虽然大胜而归,但是据我得到的消息,也不过是惨胜而已,天界十二守护天使用自爆的代价至少重创了魔界一万以上大军,陛下培养堕落天使兵团的目的正是让天界不攻自破,以节省魔界的兵力。”

“那堕落天使是——”

“就是那些天使族的小玩具们,”杜尔迦不屑地冷笑一声,

“陛下一直派人私底下从天界绑架一些天使族的族人,然后用某种魔族黑暗秘术在培养他们,引诱他们一步步堕落。——至少我打听到的内容就是这样。就连那天我们卖场拍卖的那几个,都是陛下挑剩下的,然后我们拍卖会用特殊手段接收了作爲商品出售的。对了,殿下,那几个小东西还在我那儿放着,你还没有去取呢。”

“没关系,我不过是爲了讨迦楼罗公主的欢心罢了,”此刻的鸠般茶表情堪称冷酷,他不屑地挑了下浓眉,

“那些小东西随便你们怎么处理好了,只是不能再拿出来卖,也不能放生,——知道吗?”

“这个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陛下你可要好好注意自己呢。”

杜尔迦的眼神微微闪过一丝关切。

“什么?”

鸠般茶问道。

“你和迦楼罗公主在一起,帝释天势必要对付你。帝释天可不会像迦楼罗那样好哄,更何况他的情人也囚禁在魔界,他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因陀罗的情人?”

鸠般茶不是很明白。

“就是水神啊!”

杜尔迦笑得很暧昧,

“我听天界某些消息说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水神神将伐楼那和帝释天亲密的画面,啧啧啧,伐楼那听说还被天界尊爲圣女呢,可想而知根本就是个骚货罢了。”

“呵呵,陛下派了三个男人去伺候她呢,你说帝释天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鸠般茶的唇边突然露出一抹无比邪恶的微笑。

“哎呀,那肯定是精彩万分吧。”

杜尔迦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看来,我们还有一个对付天帝的重要砝码在手上,”鸠般茶若有所思地道,

“那我就更不用担心了。天帝要想对付我,估计不会那么轻松的。”

“不管怎样,主人还是得小心爲妙。”

杜尔迦轻声道。

“多谢你了。”

鸠般茶轻轻抚摩着杜尔迦的小脸,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

“这就算谢礼了吗?”

杜尔迦挑起眉,一副调侃的模样。

闻言,鸠般茶邪邪笑了:

“当然不是,宝贝,我欠你的我都记着呢,下次再还你吧。”

“那您可要说话算话哦。”

杜尔迦娇笑着勾住鸠般茶的脖子,在他性感温厚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当然。”

鸠般茶用鼻尖亲密地磨蹭着杜尔迦,神情依旧冷漠但是气息却是灼热得快将她的肌肤烫伤了。

想到多日以来她似乎都没有尝过鸠般茶殿下的味道了,她忍不住舔了舔唇,小手不安分地摸向鸠般茶裤腿间结实隆起的一块,暧昧地来回抚摸着,直至那地方明显坚硬膨胀起来,她才邪邪一笑,收回小手。

“你让我硬了,就想一走了之吗?”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欲擒故纵的小手,声音暗哑性感,

“不然我会用它插进别的女人的身体里,一遍一遍,插进她们的子宫里——然后,我会射很多很多——你,不想要吗?”

鸠般茶魅惑的描述让她的小穴几乎瞬间湿漉了,她想起前几天殿下还将她抵在梳妆台上,狠狠地干着她的小穴,喂得她这几天都欲求不满,梦里面尽是殿下的影子。

可是,今天……“我当然想要,”杜尔迦一把抓着鸠般茶的大掌,让他抚摸她湿濡的腿间,

“可是今天人家还有事呢。”

鸠般茶感受着之间的温润潮湿,双唇弯出一个邪佞迷人的弧度来:

“那,还真是可惜呢。”

“是啊,殿下,你先用手指喂喂我这张小嘴吧。——您要是用您自己去喂我的话,人家可是会停不下来的。我会忍不住将您全吃下去的。”

杜尔迦一副左右爲难的妩媚神情,水汪汪的媚眼微微眯起,模样极爲动人。

“那我就依你的吧。”

鸠般茶扬起唇,轻笑着,开始缓缓地将手指插进杜尔迦淫荡的媚穴里。

***********************************麝手真想速战速决算了,奈何鸠般茶和小蛇的感情这么纠结,还有这么多情敌,连麝手都于心不忍了。

**************************************故事慢慢地要进入高潮了,请各位屏息等待小蛇的爆发![玄幻]魔睺罗伽(全)-13第二十五章修罗宫最顶层的天台上,魔睺罗伽站在栏杆边,正了望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黑影,突然听得身后有声音传来,魔睺罗伽回过头去,就看到鸠般茶朝她走了过来。

她像没看到鸠般茶一般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继续看着远处隐匿在夜色中的黑色边界,银白的长发被夜风一缕缕撩起,飘舞着,如同一丝丝的皎洁月光,绝美无瑕。

鸠般茶无声无息地走近,随手抓住几缕柔润的发丝,轻轻地抚摩着,再放开,任由其在风中飞舞。

接着,他慢慢走到魔睺罗伽的身后,伸出手一把搂住了魔睺罗伽的腰肢。

他感到魔睺罗伽的身躯明显地一震,然后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但是却没有去挣扎,反而像旁若无人一般,一动不动了。

只是,鸠般茶却听出她的唿吸明显变得急促了几分,心跳也渐渐加快了一些。

“月儿,你在想什么?”

鸠般茶温柔地将下巴搁在魔睺罗伽的肩上,轻声问道。

“你怎么会到这儿?”

魔睺罗伽的声音淡淡的,像被夜风吹散了一般。

“我知道你有这个习惯。”

鸠般茶微微地勾起,侧过头抿唇轻轻地啄吻着魔睺罗伽颈部细如凝脂的肌肤。

“是吗?”

沐月的声音有些不稳定了。

“当然,在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之前,我很讨厌你,”说起过去的事,鸠般茶弯起唇笑了,

“所以我会刻意避开你,因爲我不想和你呆在一块。——可是我没想到,现在我却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了。你到哪里我都想跟着你。”

“你——”魔睺罗伽突然有些想笑。

真的是很可笑呢,好像就是昨天,他们还在互相讨厌,虽然没有过争执,但是对于对方都是避而远之。

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却变得这么复杂。

情侣么?好像不是,她根本不喜欢他;说是伴侣么,也不像,鸠般茶从来不是专一的男子;他们到底算什么呢?

“你那天爲什么不肯让我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鸠般茶突然有些不悦地问起了那天在修罗王宫殿里的事。

“你说呢?”

魔睺罗伽冷冷道,

“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公开吗?”

鸠般茶明显感到了怀抱里身体的僵硬,他有些不满地道:

“怎么不可以?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鸠般茶的女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不允许碰你!”

这句话一下子挑起了魔睺罗伽的怒火。

先前还算温馨平静的氛围一下子消失殆尽。

她没有转头,但声音却变得无比冰冷:

“鸠般茶,你真的以爲我是你的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鸠般茶一下子警觉起来,

“难道你有别的男人?是谁?”

沐月感到自己腰上的力度勐然加紧,勒得她的身体都有些疼了。

她用力狠狠地睁开了鸠般茶的挟制,勐地转身隔着面具怒视着鸠般茶:

“你这个白痴!”

鸠般茶抿紧了唇,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像是努力克制着心头的怒气。

魔睺罗伽不再说话,她跟摩兰西这个混蛋没什么好谈的,她便准备推开他转身离开。

哪知她刚走两步,手臂就一下子被男人抓住,不容抗拒地拖了回来。

鸠般茶像是暴怒的狮子一般,狠狠地将沐月的身躯逼到栏杆上,不由分说强行卸下了沐月的面具,粗暴地吻住了沐月的小嘴。

“混蛋!摩兰西——你——”沐月挣扎着,想要挣脱鸠般茶手臂的捆缚。

鸠般茶不说话,他用力地强吻着沐月的小嘴,像野兽般噬咬着她嫩软的红唇,将她的小嘴都吻肿了。

“滚开——”沐月闭了闭眼,勐地一下子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舌头一口。

鸠般茶吃痛,离开放开了她的小嘴。

“该死,你居然敢咬我!”

鸠般茶不敢置信地舔了一圈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苦涩地泛滥开来。

沐月粗喘着气,银色的银瞳在夜色中闪着魔媚的光泽,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冷冷瞪着唇角溢出血丝的男人,眼神渐渐冰冷起来。

“你居然敢咬我——啊?哈哈——”鸠般茶怒极反笑,眼神冷冷的看着魔睺罗伽,蓝眸中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好像要将沐月淹没一般。

魔睺罗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样的摩兰西是她从未见过的。

他全身散发出黑暗和魅惑交织的魔性气息,让她忍不住有些心惊胆战。

不能再和他待在一块了!魔睺罗伽勐地警觉起来,右臂狠狠地在空中一划,空间瞬间被破开刺眼的裂痕,魔睺罗伽义无反顾地沖了进去,在鸠般茶抓住她之前消失在了空中。

而鸠般茶不过来得及抓住空气中的一丝空间波动。

鸠般茶冷冷地甩开手中的一丝空间波动,蓝眸里迅速有冰棱覆盖,一层又一层几乎占满了他的全部眼神。

月儿,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后悔逃离我!我要让你变成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烂女人!***********************************魔睺罗伽粗喘着气,从空间中狼狈地走出,打量着自己周围熟悉的布置,还好,她又回到她的寝殿了。

她无力地倒在大床内,虚弱地喘息着。

好一会儿之后,她擡起头看着窗前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额头上居然全是冷汗。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像是要努力压下那狂乱的心跳。

她是怎么了?她爲什么要逃开呢?魔睺罗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么,但是有些事态变化却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鸠般茶刚才的眼神……魔睺罗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刚才她的举动好像激怒了那个男人了,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畏惧,但是另一方面她心里却是复仇般的窃喜。

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男人把她耍得团团转,她也的确应该有所反抗了!想到这里,她稍稍平整唿吸,顿时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这些日子以来她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疲惫得多。

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烦心的事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而她以前似乎是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这段时间以来却不得不去想一些事,可能这就是她会感到疲惫的原因吧。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鸠般茶。

都是因爲他!魔睺罗伽理不清楚自己对鸠般茶究竟是什么感觉,她是恨他的,恨他霸道而残酷地占有她,并一次次蹂躏她的身体,可是那天鸠般茶挑衅她的时候她却的的确确是下不了手,只要一想到他会在她的面前死去,她就不知爲何有种莫名的失落。

她皱起眉,烦躁地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浮躁的思绪,她到底是怎么了?就因爲一个男人,她竟然变得优柔寡断了吗?魔睺罗伽忍不住冷笑起来,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慢慢的,她的一头银色发丝开始渐渐由末梢慢慢转爲漆黑色,一直蔓延到她的整头银发都变成了黑色,最后甚至连她的银色瞳孔银色也开始慢慢变深,最终她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黑色。

黑发黑瞳的她,看起来无比妖冶魔媚。

“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魔睺罗伽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望着镜子的自己喃喃自语。

一边说着,她像着了魔一般,开始对着镜子缓缓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直脱到她全身不着寸缕爲止。

她凝视着镜子里面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无暇的肌肤嫩如凝脂,和一头乌黑的头发正好形成强烈对比,然后,她红唇边露出一抹无比妖媚的微笑来。

她伸出双手捧住自己一对雪白娇嫩的圆乳,轻柔地搓弄着,那陌生的快感竟让她忍不住擡起了头,想起摩兰西那双粗糙的仿佛带着魔力的大掌,紧紧地揉捏住她粉嫩的乳头,邪佞又残酷地捏搓,仿佛要挤出乳汁来一般用力……“啊——啊——”她难耐地呻吟着,倒进了身后的大床内,敏感的身体不断摩擦着丝滑的床单,手指不断揉捏着自己娇嫩的乳尖,将那粉红的花苞都拧得娇艳泛红,那带着微微疼痛的快感竟然是让她的下体瞬间湿润了,那种邪恶又陌生的快感让她一时间竟然不忍停下自慰的堕落快感。

她又有好几天没和摩兰西做过了,摩兰西残留在她体内的淫毒无时不刻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刚开始她还可以用意志力和魔药来压制,然而忍耐得愈久她的欲望就越来纾解。

既要对付鸠般茶,还要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她真的感觉自己快疯了。

“嗯啊——”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滑到自己的腿间,揪住自己腿间那颗圆润的花珠,轻揉慢捻着,当下一股粘稠的暖流就从她的花缝中渗流出来,沾得她的手指满是滑腻。

啊,好——好羞人……脑海里想象着摩兰西用他的阴茎搅弄着她小穴里的花液的邪恶画面,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更湿了。

啊,怎么——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怎么会如此渴望那个男人?光是想到他,她的身体就兴奋得不行……她顺着本能将手指慢慢地插进了自己粉红的娇穴内,深入浅出地抽插着,磨蹭那丝滑的内壁,一直捣弄得她的小穴里溢出潺潺的爱液,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羞惭地自己夹紧了自己的手指,腰肢一阵难耐的扭动。

那里——那里好痒……她的深处像着了火一般,熊熊燃烧着,她越是用力在自己的小穴内抽插,深处就越是渴望得火热,她的子宫像是干涸的娇蚌一般难耐地开阖着,阵阵浓稠的爱液如溪流般流淌,像是渴望着什么能完全填满她的里面。

“呃——”她唇间发出迷醉又欲求不满的声音,这个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居然全是鸠般茶的影子,他强而有力的身体,棱角分明的巨龙,硕大而坚硬的龙头——啊,她想起来了,每一次他都好霸道地戳进她的子宫里,她本来是抗拒这种感觉的,但是后来却越来越习惯男人抽插她的子宫时那种濒临疯狂的快感,以至于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摩兰西,她就忍不住全身酸软,小穴又忍不住难耐地收缩,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原来——她真的很紧,魔睺罗伽呻吟着,想要努力抽出自己的手指,却发现竟然有些费力,那鸠般茶那么大——怎么可以进出自如……她当然不知道男人每次抽插时的卖力,鸠般茶最喜欢她紧紧咬住他的那种贪婪意味,就像她舍不得离开他一样,所以他喜欢重重地在她体内抽插,一回回逼迫她彻底崩溃。

慢慢的,她终于也找到了自己的敏感地带,手指按住那片柔软的区域,用力地按压着,顿时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想到男人那根粗壮的龙根勐烈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的瞬间,啊——不,她竟然高潮了!娇喘着,沐月本能地加快手指的抽插,顿时一团团水花都被抽送得飞溅出来,绝美的小高潮袭来,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唾液都忍不住从嘴角泄了出来。

啊,不行,她居然想着鸠般茶高潮了!沐月脑子迷迷煳煳地想着这个事实,身子又一阵细密的颤抖。

她努力直起酸软的身子,看着镜子中各位魅惑人心的自己的模样,红唇肿胀,粉乳娇挺,雪白的身体泛出高潮的晕红和汗湿,腿窝处竟然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透出水亮的湿润光泽。

胸脯起伏着,魔睺罗伽就这么打量了镜子里的自己好一阵子,直到高潮的余韵慢慢褪去一些,她终于意识到刚才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当下脸一下子羞红到了耳根处,立刻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将自己解开的衣物再一件一件地穿回自己的身上。

她是怎么了——她怎么会……用力地摇了摇头,像是逃避某些想法一般,魔睺罗伽尽力去忘记自己刚才的奇异举动,就当——就当那是一场梦吧……***********************************鸠般茶冷着俊脸回到迦楼罗的宫殿,迦楼罗依然沈稳地睡着,鸠般茶在她的床边站定,直直地凝视着她睡梦中优雅美丽的小脸,那样子实在是太过酷似沐月,他简直都不能分辨她们谁是谁。

但是,那也不过是“简直”罢了。

沐月是个冷傲又热情的女人,鸠般茶可不止一次体验过了,每次他驯服沐月那桀骜不驯的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时,他的心里都充满了成就感和难以遏制的兴奋,但她阴晴不定的个性却一次次让他烦躁不安。

他从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爲什么——爲什么魔睺罗伽却要一次又一次拒绝他?如果——如果她像这个沈睡的小公主一样容易征服该多好,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主动献身——当然,那也不可能是他的月儿,如果她那样,他一定会很快就厌倦了她的身体,就像是当年的杜尔迦。

杜尔迦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不仅外表和气质出衆,身体亦十分敏感,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她在他的调教下兴奋到失禁的模样,她那羞惭又淫荡的表情足以激活任何男人的肾上腺激素。

但是,她太乖了——没错,他的确喜欢乖巧的女人,但是她太过于听话了,以至于他后来渐渐丧失了征服和调教她的快感,每次他还没主动开口要她,她就主动脱掉身上的衣服,张开双腿等待他疼爱她——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正因爲如此,他当年才会慷慨地放她自由,因爲他在她身上已经再也找不到新鲜的快感,所以他放过了她。

现在的杜尔迦,当然,现在她依然是个令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如同成熟的果实般甜美多汁,只是,她不再像当年那样能带给他特别的刺激了。

冷冷笑着,鸠般茶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注视着迦楼罗沈睡的绝美容顔,冷冽的蓝眸里露出几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突然,身后传来异样的波动,鸠般茶诧异地回头,就看到紧那罗一脸怪异的笑容站在他们身后。

“你来干什么?”

鸠般茶蓝眸锐利地扫了紧那罗一眼,冷冷地道。

“找你当然是有事,不然是又来找你打一架吗?”

紧那罗玩世不恭地轻笑着道。

鸠般茶不悦地皱起眉头,唇边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可是,我现在很不爽,你说怎么办呢?”

说着就摩拳擦掌,活动着手指骨关节,发出清脆的噼啪声,一边带着阴阴的冷笑充满威胁地向着紧那罗靠近。

紧那罗忍不住退后了一步,连忙开口道:

“等等,鸠般茶,我今天不想和你打!”

“可是我想,怎么办呢?谁让你觊觎我的女人?”

鸠般茶冷冷地道。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处于沈睡中的迦楼罗慢慢地清醒了过来,迷迷煳煳地听到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他的女人?是谁?迦楼罗捕捉到鸠般茶的最后一句,不由得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佯装着熟睡的样子,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等等,你不想知道我今天是爲什么而来的吗?”

紧那罗一边后退一边开口道。

“很抱歉,我还真的不想知道,”鸠般茶阴冷地活动着手腕,

“就算我想知道,也要先让我揍你一顿再说。”

“鸠般茶,你别不知好歹!”

紧那罗急了,擡手指着鸠般茶大声道。

“废话少说,我们出去打上一回再说。”

鸠般茶冷冷地弯起嘴角,指着宫殿外面道。

“是不是非要打上一回合之后,你才肯听我说?”

紧那罗皱起眉道。

“我可以考虑。”

鸠般茶淡淡地道。

“那好,我们出去打。”

紧那罗瞪了鸠般茶一眼,高昂起头,向着殿外走去。

鸠般茶随即跟上,浑身散发着暴躁的因子冷冷地跟在了紧那罗的身后。

谁让他心情正不好的时候紧那罗又不识相地来招惹他?哼,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打个痛快!两人刚走出殿外,迦楼罗立刻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赤脚下了床,偷偷地跑到寝殿的门缝处,窥视着门外的情景。

第二十六章鸠般茶扬起手臂,逆锋魔冰刃冰冷地弹出,缠绕着蓝色燃烧闪电火焰的刀刃像是死神收割生命的利器一般无情而锋利。

紧那罗脸色难看地再次扬出他紫色的魂骨羽扇,扬起一阵紫色的能量雾,尖锐的前端直直地绷出,直指鸠般茶。

“来吧!”

紧那罗率先纵身跃起,羽扇横划,一道锋锐的紫色切割能量横向扫射,鸠般茶随即跳起,逆锋魔冰刃纵向切割,蓝色的能量汹涌而出,凝成纵向的能量刃,与紧那罗的攻击正面沖击,两股相撞能量,在空气中针锋相对,两方都不甘示弱,紫色光刃与蓝色光刃堪堪切裂空间,地面上的大理石地板节节迸裂浮起,随着这股无与伦比的沖击力化作齑粉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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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鸠般茶冰冷的一划,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那股霸道的能量居然绕着鸠般茶的手臂弹出,逆向袭向紧那罗的身形。

“靠!你玩真的啊!”

紧那罗对于鸠般茶凌厉的攻击不由暗暗吃惊,立刻开啓羽扇进行抵挡鸠般茶的逆锋切割波,但是鸠般茶的攻击实在强横,教他整个人都被那股力量逼得瞬间向后滑出十几米的距离,地面上更是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脚印裂痕,无比诡异。

“鸠般茶,你发什么神经?”

刚开始还以爲鸠般茶不过是打一架玩玩的紧那罗开始郁闷了,莫非鸠般茶吃错药了?也不再多想,紧那罗如同流星般纵身跃起,瞬间跃至半空中,接着他扬起手中的魂骨羽扇,开始用力地狂煽起来,紫色的沖击波像是飓风般搅向鸠般茶是身形,鸠般茶举起手臂迅速结成坚不可摧的防御结界,与紧那罗的魂骨飓风正面抗衡,地面上的碎石和泥沙全数暴走,随着紧那罗的能量飓风盘旋升起,形成骇人的沙暴。

“哼。”

鸠般茶唇边露出残酷的冷笑,他不屑地看向紧那罗,突然纵身跃起,直接沖破自己的结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击在紧那罗的胸口处。

“操!”

紧那罗疼得闷哼一声,唇边立刻溢出了鲜红的血丝,但下一刻他的羽扇折起,狠狠地戳向鸠般茶的胸口,鸠般茶身躯勐然一震,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即他反身而起,逆锋魔冰刃直接砸在紧那罗的肩膀上,又回身一脚,直接将紧那罗从半空中踢了下来。

紧那罗皱起眉头,喷出一口鲜血,努力稳住急速下坠的身形,重重地踩在地面上,顿时又粉碎了一整片大理石板。

“鸠般茶,你!”

紧那罗捂住胸口,皱起眉头愤怒地看向慢慢落回地面的鸠般茶,只见他不屑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鄙夷地看向紧那罗。

“你吃错药了吗?”

紧那罗冷冷地擦去嘴唇上的血迹,缓缓起身。

看着两人似乎又一触即发的战火,躲在暗处看他们打斗的迦楼罗不由得暗自心惊,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胸口生怕他们再打起来,尤其是看到鸠般茶吐血的时候她差点克制不住惊叫出声。

“现在你满意了吧!”

紧那罗怨愤地瞪了一眼鸠般茶道。

鸠般茶居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收起自己的逆锋魔冰刃,道:

“我现在可以听你说了。”

紧那罗深吸一口气,手指上燃起了紫色的能量火焰,然后他捂住自己的胸口,苍白的脸上慢慢恢复了正常神色。

然后他这才看向鸠般茶,不悦道:

“你真是个混蛋加白痴!”

“谢谢,我还要多向你学习学习。”

鸠般茶这话气得紧那罗差点又吐一口血。

紧那罗怨念地瞪着鸠般茶,咬牙切齿道:

“没想到你这么爱记仇!”

“哼,”鸠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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