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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做雷查,今年二十二岁。

就读於芝加哥的一所私立大学,在学校的成绩还算过的去。

父亲是美国某大企业的董事长,因此我们的生活总是过的无忧无虑。

母亲是中年时期最美丽的,可是再一次的意外中造成半身不遂,父亲花了再多的钱也无法治好母亲的病。

我和姐姐乐拉从小感情就很好,从没有吵过架,可是最近他的丈夫在战场上战死了,她也因为伤心而闷闷不乐的,我看了也很难过看她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父母看到乐拉这个样子也於心不忍,他们也跟我说:

“只要能够让乐拉高兴,那麼花再多的钱也不在乎”因为我跟她的感情很好,也不忍心看她如此继续忧伤下去,所以只要有休假时我就会带著他一起出去游玩。

每次和她出去玩,都能使她快乐的回家,回家后他也会手舞足蹈的向父母诉说游玩的经过。

妈妈见她高兴了时,也笑的合不拢嘴。

不过转眼间她又会哭丧了脸。

唉声嘆气的皱著眉。

有时费上一天工夫,只是换来她的片刻欢笑,这真使我没办法可想。

我也知道她是想念她的丈夫,可是,人死不能復生。

有时为了她。

我会请很多的同学到我的家裡来玩,或是跳舞。

可是不但不能使她快乐,相反的,等客人散去之后,她会在房裡大哭一埸,吓得我再也不敢叫同学们来玩了。

我大学毕业了,陪了乐拉痛快的玩了个阶段,不久我接到了入营令。

我要入营时,爹地妈妈倒没有什麼,只是告诉我保重。

而乐拉则哭得成了泪人儿,我知道,我走了之后,连能陪她找寻片刻欢乐的人也没有。

分手时她拥抱我嚎啕大哭,我劝她多保重自己,如果太闷了可以跑到外面去玩玩散散心,她点点头,我们分了手。

我们被派到法国去服役,先到了世界闻名的巴黎。

到巴黎后,我们有一星期的假期。

大家都像疯了似的狂欢取乐。

只有我,因为掛念著乐拉,闷闷不乐的不肯出去狂欢。

因为她太爱我了,我也非常爱她,我俩自小从没有吵过架,爹地妈咪都说我和乐拉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

自她的丈夫死了,她老是愁苦的那份样儿,叫我怎麼不替她担忧呢。

同班中和我最好的,要萛波瑞吉了。

他见我闷闷不乐的,不肯出去玩,就问我是为了什麼。我告诉了他,他则说:

“雷查,不是我说你,这是战时呀!如果不寻点快乐,将来恐怕再也不会有机会快活了。”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也很对。

第二天的夜晚,我们两人就一起出去玩。

到那裡去呢?这倒成了问题。

满街都是美国的士兵,除了女人外,可以说,巴黎是美国人的巴黎了。

所有的娱乐场所,都被挤得满满的。

叫嚣的声音叫人听了心烦。

真不知道应当到那裡去才好。

街上又冷得很,幸亏我与波瑞吉每人都带了瓶威士忌在怀中。

本来我不是酒徒的,这时候也只有喝点酒来御寒了。

我与波瑞吉无目的地走著,他以视途的老马自居,我也只有跟了他走。

不知道到了什麼条街上,行人很少灯光暗淡,迎面来了两个女郎,都用围巾蒙了头脸,只有两隻闪闪发光的眼睛露在外面,手裡抱了东西。

波瑞吉伸出缩在翻了领子的颈子,轻狂的朝她们吹了声囗哨。

“哈囉!”

其中的一个女郎用银鉿般儿似的声音向我们打招呼。

波瑞吉大喜若狂,走上去跟她们聊天说:

“天气好冷唷!小姐!妳们的家在那裡?我们进去取个暖可好?”

“欢迎美国朋友到我们的家裡玩。”

她又说。

波瑞吉听了更是高兴,就抢过她手裡的东西来,替她拿著,跟了她就走。

我说:

“波瑞吉,这样太冒昧了吧?”

他则说:

“你真是傻瓜,巴黎就是这个样儿。﹂并示意我去接另一位女郎的东西。他既是视途的老马,我只有听他的,接过另一女郎的东西。替她拿著,跟在后面走,好在没有多远就到了。出来应门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们叫她妈咪,并且将我俩替她们拿的东西,交给她们的妈咪说:

“好不容易才买到了这点东西!”

就领我们上楼去。

我们四人到了楼上,壁炉裡升著熊熊的燃火,这屋裡暖和极了。

我和波瑞吉放下了翻起的领子,她们则解去围巾。

乖乖,好漂亮的妞儿都是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年龄,姿态颇为纤柔嬝娜,脸蛋儿虽不是太美的,却颇有趣,二人的秋波都而股子妖冶感。

我越看越爱。

当她俩脱掉外面的大衣时,显出了她们高耸而小巧玲瓏的双峰来立刻我的血液奔腾了,喉咙裡也觉得乾燥起来。

波瑞吉比我沉著得多了,他说:

“我俩真是荣幸,遇见了两位世界上最美的小姐。”

“太客气了,我们没有东西招待两位,请原谅。我们连最普通的咖啡,都是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弄了点来,战时的生活,太艰苦了。”

她说著嘆了口气。

“妳们家好像没有男人嘛。”

我终於开了口。

“是的!我们家的男人,有的死了,有的打仗未回。”

年轻的一个说。

“两位小姐的芳名,我们还没请教呢。”

波瑞吉说。

“我是露西亚,她是我的妹妹梅保。”

露西亚说。

“我叫波瑞吉,他叫雷查。”

波瑞吉说。

我们说著话时,咖啡煮好了,露西亚倒了杯给波瑞吉;梅保倒了一杯给我,随后她们各自一杯在手。

坐在我们的身旁,依偎著我俩,情话绵绵的谈起来。

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前,碰著了我怀裡的酒瓶,梅保问我:

“这是什麼?硬蹦蹦的。”

我从怀裡取出来交给她,她见了大喜道:

“噢!威士忌!我们家已经很久没有了。”

“可惜喝开了,不成敬意,否则就送给妳吧。”

我说。

“那没有关係,这样就很好。”

梅保满意的说著。

就叫了她的妈咪来,将酒交给了她。

她大喜若狂,马上喝了两口,连说好酒。

波瑞吉也将他的酒交给她,她更高兴了。

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到我房裡去吧?”

说完牵著我的手就走。

露亚见我和她的妹妹走了,她也牵了波瑞吉走。

梅保和我到她的房裡,我实在把持不住了,就拥了她接了个甜吻。

随后我们到了她的床上,我拥倒了她,使她仰面朝上躺著。

我又俯在她的身上,唇儿压在她的红唇上,她的唇发烫了。

我手按在她的阴部,她挣扎了下,不过那是要她的阴部更挨近我的手些。

当她挣扎停了,我手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肉的抚弄起来。

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阵,又摸她的阴部,她已经润而湿了。

我按了按她的阴核,那两片阴唇已经一翕一翕的了。

她突然对我说:

“我们脱了衣服上床来吧,爱人!”

我俩脱光了衣服上床,我已经顾不得欣赏她的肉体了,我分开了她的大腿,握住我的傢伙,对準了她的肉洞,一滑就进去了。

“嗯……”

她呻吟了一声。

这门太容易进了。

我开始起劲的活动起来,抽到头,送到底,没有几分鐘,她喘的气急起来。

嘴裡也哼叫起来。

“噢………达令………我好美唷…………”

她嘴裡叫著,一边用阴户的壁肉,用力的夹住我的傢伙不放。

我完了,我的头脑一阵“翁”的一声,射出了精液。

她颤抖了一阵,一口咬在我的肩头上,咬得我痛极了,直咬得我打了一个寒颤,她鬆了口喃喃的说:

“没有用的美国人………”

我觉得受了很大的侮辱,就又试著活动起来。

没有多久,我的傢伙硬了起来,又开始用劲的插起来。

没有几下,她又气喘得急起来。

眼睛若开若闭,嘴裡又开始哼叫:

“噢……我的孩子………我的姘头………你是我的上帝………我是你的玩物………是你的奴婢………我的爱………噢………达令…………”

我抽送得越急,梅保的反应也越剧烈。

突然她用两手,捧住我的屁股拼命的往下压,一方向恶形怪状的,上下扭动她的穴,来迎合著我的抽送。

情绪的热烈,我从来也没有意想到过。

一下一下我继续抽进,她的浪荡与快感,越是狂野起来。

她抱住我热热的亲嘴,把舌尖塞到我的嘴裡来。

她把屁股抬得更高,好让我的傢伙塞得更著实一些,最后她更抽泣著。

突然像得了歇斮底里病似的猛烈的喘著气,眼泪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她硬用两条手臂拿住了我,叫将起来:

“噢!噢!你这个伟六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可以有这样伟大趣味,我从来也没有嚐到过的美唷,你怎麼可以插那样长久啊!啊!我爱你呀!你这个冤家!噢………噢……噢…………”

我又洩了一次精液在她的穴裡,她也流了一阵热烫的精液,她用两腿夹紧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拔出来。

我伏在她的身上,她将一隻尖长而又小巧的乳头塞进了我的口中,来叫我吮,我俩又沉浸在乐的浴裡。当我再开始抽送起来的时候,她说:

“我爱!我到上面来玩可好?”

我实在太累了就说:

“好极了!那妳就快点来吧!”

我搂紧了她,她也抱紧了我,我俩朝床裡一滚。

她就到了上面,而我反成了在底下。

她坐了起来,两隻尖而长的乳直衝著我跳跃,我就两手握住了她的两隻乳,又用手指捻弄她的乳头。

她一面吃吃的笑著,上下浪动。

她每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坐下碾一碾,同时嘴裡还要“嗯哼”一声。

有时她抬得太高了,我的傢伙脱落了出来,她就如失去了宝贝似的,捧住了再塞进去。

“我的动作是不是太恶形了点,你们美国女人是不是也这个样子呢?”

她问我我说:

“我们美国女人更下作,妳就浪够吧,越浪得利害,我越是高兴。”

她听了我的话动得更利害了,一直套到她没有力时才不套了,可是她变成旋转了。

她的毛和我的缠在一起,挤得“咕支咕支”直响。

后来她快感的顶峰来了,便伏在我的身上不动,把奶头塞进我的嘴裡去,屁股一阵剧烈的摆动,她皽抖的洩。

她才脱力似的伏在我的身上不动,可是穴裡却收缩起来。

我觉得快活极了,隔了一下。

我说:

“我还可以来,妳能吗?”

“就是死了我也要陪你玩到底。”

她说。

“我们侧著睡吧!”

我说:

“妳把上面的腿往上举著,让我用傢伙轻轻的磨擦妳的阴核磨一回,我把傢伙塞到妳的穴裡一次,直塞到尽根,让我俩的毛碰在一起。”

我们就这样的玩起来,我磨著她的阴核时,磨得她直“哼哼”。

我插进去的时侯她又变成“噢噢”了。

后来她把穴对紧了我的傢伙狠命的扭了摆,摆了扭。

我到了乐极的时侯,她也开始拼命对者我的动作的节奏叫起来:

“噢!噢!噢乐死我了………谢谢你,噢………噢……噢…………”

我一洩如注,她抱了我狂吻:

“达令………你真行,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怀裡。”

她说著又哭泣起来,这是她得到满足的表示。

我不再是无用的美国人。

我们就这样搂著坐到天亮,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得到的快乐。

早上八点鐘的时候,波瑞吉在房外敲门,才把我们两人同时吵醒了。

穿了衣服出来,见波瑞吉和露西亚依偎著喝咖啡。

波瑞吉见了我说:

“好吗?雷查!”

“妙极了!”

我说。

“该回去了。”

波瑞吉说:

“再不回去,那讨厌的军曹,可要找我们的麻烦了。”

“我急忙洗了个脸,漱了口,喝了杯咖啡,预备回去,我问波瑞吉是不是要给她们钱?他说不要了,我们送点她们需要的东西给她们吧。”

当我们两人要走时,露西亚梅保送我们到门囗都依依不捨,波瑞吉对她们说:

“晚上!我们请两位小姐看电影吧!同时我们喝掉了妳们好不容易才买的咖啡,晚上我们来赔偿妳,再见吧,我的爱人。”

我也对梅保说:

“再见,甜心!”

她们同时说:

“再见,达令!”

在回去的路上,波瑞吉埋怨的说:

“雷查!我又要说你了,你是初出茅芦的小伙子,太不懂事了,怎麼好给她们钱呢?”

我问:

“为什麼不给她们钱呢?”

“这你就是外行了,要知道她们并不是乱七八糟的女人呀,她们的丈夫可能死了,也可能打仗没回来。你不看,这样大的巴黎,找不到一个像你我这样年龄的人吗?她们需要的是男人的安慰,与生活必须品,懂吗?”

我明白了,我联想到姐姐乐拉,难怪她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呢?战争不但苦了男人,连女人也带苦了。

回到住处,迎面就碰到高大的军曹,我们给他起了个绰号……骆鸵。

骆驼见了我和波瑞吉说:

“孩子们呀!要早点回来,这是初次,再这样可就要受罚了。”

我们朝他敬了个礼,说了声:

“是的!”

就回到自己的寝室。

进了门蒙头就睡,中饭也没起来吃。

直到下午四点时,波瑞吉才把我叫起来说:

“雷查!我们可以去了,快去吃点东西吧。”

我们到了士兵俱乐部去吃了点东西,买了五磅咖啡,两瓶白兰地,另外买了些香肠罐头等,每人抱了一大包出来。

露西亚家出来应门的还是她们的妈妈。

见我俩每人抱了那麼多的东西来,她大喜若狂的不知道要接著我,或是波瑞吉她用法语朝楼上叫,露西亚梅保就站在楼梯口上说:

“上来!达令……”

我和波瑞吉上了楼,放下东西。

她俩见了这些东西,就拥了我俩狂吻不休的说:

“真是好人儿,我们太需要这些东西了,你们俩真是雪中送炭,我们想尽办法还买不到一点点呢。”

“我们是朋友了,我随时可以来。”

我说。

梅保听了,给了我个深长的热吻:

“你真是个可人儿。”

她们打开包来,看了喜得合不拢嘴。

可是我们来说呢,只是花了很少的钱。

她们的妈咪上楼来见了,拿拿这样,摸摸那样,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真想不到花了很少的钱竟换来了这样大的欢心,波瑞吉的视途老马言之不虚了。

“我们打算请两位小姐看电影,以后再去跳舞。”

波瑞吉道:

“并且是现在。梅保,露西亚都没有反对。”

我们就从她们的家裡出来,先到餐馆去吃饭,为了看电影的时间还早,又逛了会儿街。

进入电影院后,梅保依在我的怀裡,我一隻手拥著了她,另一隻手伸入她的裙底,抚摸著她的阴户。

她依得我更紧了,我开始揉她的阴核时,她颤抖著,发出极轻微的“哼”声。

到后来整个的人倒在我的怀裡来。

“回去吧。”

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说。

我朝波瑞吉和露西亚一看,他们俩也是挨得紧紧的,我说: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来?”

“甜心,是不是也叫他们回去?”

梅保说:

“不要了,他们去玩他们的吧!”

我拥了她走出电影院,叫了部街车,没有五分鐘就回到了她们的家。

上了楼,直接到了她的房裡,梅保拥抱住我说:

“达令………我已经烂熟了,最好你的傢伙立刻插进我的穴裡去,我才能浸在酣畅的浴裡,才能上天堂去,我已经準备好了,快抱我上床去吧,你是宝剑,我是剑鞘,我要你的宝剑直刺到我的花心裡…………”

她说的声音婉转得像黄鶯儿,她的粉脸上映著红霞,她的秋波冶荡,使人见了怜感万分。

我说:

“梅保,别说了,快脱衣服吧。”

我俩开始脱衣服,她又说了:

“达令!我的冤家,你那裡学来的这干人本领?我像要有千言万语的讚美,不知道从那裡说起。我俩都脱得赤条精光,我抱住了她,肉挨肉抱得紧紧的。我说:

“妳有什麼话,我们就边玩边说吧!”

我抱著她上了床,两人搂得紧紧的,四条腿扭在一起。

“我有新的花样玩,你要不要?”

梅保说。

我听说有新花样玩,就和她亲了个长吻。

她又说:

“在看电影的时候,我是多麼渴望的叫你玩,你摸我的时侯,我觉得我的穴花儿,不自主的张开了,心裡难受得发痒发烫,我真想立刻脱掉我的裤子,让你把你的傢伙插进去。痛快的叫你插个半死,可是我没有这个胆量,你不知道,那刻儿我好难熬啊。”

说著,她敝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不一刻儿的时间,我挺硬的肉棒,就刺进了她著花心裡了。

她“嗯”的一声哼叫,我就慢慢的抽出来,又慢慢的插进去,她的赤裸的身体挨得我更紧了。

我猛的顶了她一下,她“啊”的一声叫起来,我又抽出来时,她说:

“当你的肉棒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像跟了出来似的,当你再插进来的时侯,我的穴心尽量的张开来,恨不得将你整个的冤家都塞了进去。”

说著,就用火热的嘴唇,而甜蜜的热吻著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著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龟头磨擦著她的肉,又慢慢的直干到她的花心裡去。

两隻手不停的捻弄她那两粒柔软、而又坚硬的乳头。

她却不停的说话,只有我猛顶她时,她才打断了说话,发著“嗯嗯”的呻吟声,她又说:

“我们法国女人最喜欢插穴了,尤其是我,我说出来可好?”

她说著吃吃发笑“妳要说什麼呢?”

我问。

“我要高声说。”

她说。

一面抽送著,一面对她说:

“妳尽说无妨!”

突然她大叫了起来:

“我……乐死了!我………是个淫婆娘!最喜欢挨插的淫婆娘………”

我只是用劲的抽到她的穴口,再用足了力插进去。

一会儿她又放低了声音说:

“我想换点新鲜花样玩,能使你更加有趣,更加快乐,我来试试看,你的精是我的心肝,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在我的穴眼裡,我要你洩在我的口裡,我要把你的精吞进肚去。”

她说著,果然抽脱了出来,爬起身子,把我的阳具捧著,含到她的嘴裡,用嘴唇吮了又吸,吸了又吮。

直到我全身打了个寒颤,肉棒儿在她的口裡进进出出,精液“卜卜”的洩进了她的口裡。她含满了一嘴,咕嘟一声吞了下去。

“你看我是多麼爱你,达令………”

她说。

说著她又贪婪的回到了老样子,我随她的便。

既然回到了老样子,我又把我的东西塞进她的穴裡,狠狠的用力干刲尽根。

连她那两片丰肥的外阴唇,也被我顶得凹了进去。

很快的她就又衝出了一阵淫水,使我的抽送发著“支咕!支咕!”

的响声。

她又开始喘气,吞囗水。

我继续不断的垦荒似的垦著她的肉田,在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子宫在起颤抖。

她又开始哭泣起来,

“哼”声越来越响。

“噢……噯唷……啊……我的冤家………我快活死了,我上天……堂了……情郎……姘头………干死人的汉子唷…………你插死我了………噢噢…………”

突然她像中了枪弹的白兔子,全身颤抖著,最后瘫痪著不动了。

於是我的傢伙插在她的穴裡,停止了抽送,用口吮她左边的乳,用手指捻弄著她右边的乳,她紧紧的抱住我睡了。

“丑陋的美国人唷………你把我折腾死了………噯唷………干死我了………噯唷………我上了天堂了…………”

隔房的露西亚不知什麼时候回来的,她的浪叫,将我从梦中惊醒了。

梅保仍抱著我紧紧的,我插在她穴裡的傢伙,也仍然结实的在裡面,没有移动出来分毫。

就又开始抽出来,慢慢的干进去。

“哼!”

梅保被我插醒了。

隔房露西亚喊叫仍不绝於耳,梅保大声对她说:

“露西亚!妳要死了?妳这淫婆娘。”

用法语说。

“梅保!妳不知唷,这美国人用舌头舔我,舔得美死了………嗯唷………我忍不住呀………曖唷………”

她们两人说的虽然都是法语,只有波瑞吉听不懂。

我在学校中时是学过法文的,我假装听不懂,一下一下狠干著梅保。

露西亚又问梅保说:

“梅保!妳那边的美国人怎样?没听到你们有声音吗?是怎麼了?”

“啊!这美国人一直没停过,插得我快活死了。”

梅保答。

我听了梅保的回答,觉得很满意。

她和我侧卧著身子干,总觉得有力没处使,何况我已经睡了一觉,精神恢復了梅保既然说快活,我应当叫她更快活,就曲起了她上面的腿来,我坐在她下面伸直的右腿上,玩起了左抽花来。

我狠命的抽,用劲的插。

梅保叫了,她对露西亚说:

“噯唷………露西亚!这美国人换了花样了,他骑在我一条腿侧著干,干得穴裡火辣的,痒得难受………噢!噢!美死了………我也要大声叫了,你可不能笑我………露西亚………知道吗?………美国人唷………插死我了………我好美………”

梅保像疯了似的叫起来。

梅保不停的叫著,终於她又洩了一次精。

而我呢?则越战越勇,她巳经瘫痪了,无力的躺著。

我将她惻著的身子放平了,仰面朝上躺著,弯起她的腿来,意从正面攻击。

可是我失败了,她无力的举起双腿,我只有将她的腿抬在我的肩上,两手抓住她两隻米长的乳房,蹲在床上干。

她已无力喊叫,隔房的露西亚也停止了呼叫。

我用足了力往梅保穴裡顶著,进去的时候,连她的人阴唇上的两片嫩肉,都顶得凹了进去。

猛的抽出时又带的突了出来,穴裡被我带出来的淫水,又浓又多。

而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我摆佈。

我痛快的干了很久,她又叫了:

“噯唷………雷查,我美死了………真的死了………我真的到了天堂………飘呀飘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噢………我又要来了………噢…………”

果然她的裡面,一阵收缩,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浆来,涌得我舒服死了。

可是我的两条腿也蹲得酸了,我又将她的身子倒侧,曲起了她的右腿,坐在她的左腿上,玩起右插花来。

又将她玩醒过来,干插洩,才将她变成俯卧,脸朝下。

我的傢伙仍牢牢的插在她裡面,我伏在她的背上休息,耸动的这份感觉,我觉得美极了。

尤其梅保那小巧而圆突的屁股,顶在我的小腹下,真有说不出的舒畅。

只要我轻微的耸动一下,梅保的鼻子裡就像牛一样的,往外冒出股子大气来,喉中发著不能自主的短促的“嗯”。

这时我有空閒讲话了,就大声问隔房的波瑞吉:

“波瑞吉,你在干什麼呀?”

我问。

“我已经将她干晕过去了。”

波瑞吉自豪的说。

“你呢?雷查!”

他又问我。

“彼此!彼此!”

我说。

波瑞吉听了,哈哈大笑说:

“好骚浪的法国婆娘唷!我们来干她们的屁眼可好?”

这倒是新奇的玩意儿,我在学校中虽然听说过,可是从来没有实行过,就问波瑞吉说:

“好呀!可是怎麼干法呢?”

“她们有凡士林吗?”

波瑞吉问。

我见梳粧台上有,就回说:

“有的!”

“将凡士林擦在她的屁眼上就行了。”

波瑞吉说。

我照波瑞吉的话做了,果然很顺利的,我的傢伙插进了梅保的屁眼裡。她“哼”了一声,抬起头来说:

“你这丑陋的美国人,怎麼干起我的屁眼来了!”

她说著要挣扎了起来,我两手抓紧了她的两隻手,用力按住了她,不能挣扎,底下用力的抽,用力的进。

她渐渐的不再挣扎,也不再叫骂了。

我更用力的进出,抽出插进的两三百下。

她开始叫了,用法语叫道:

“噢……赛佛………赛佛………噢………”

她的屁眼挟紧了我的傢伙,一收一放的好不快活。

我大声的叫波瑞吉:

“波瑞吉,我好痛快呀!你出的好花样!”

“我也是的,美极了,真是别有风味。”

他说。

我们谁也不再说话,等梅保的屁眼不收缩时,我又开始抽与插,直插到我洩了一次精。

以后我停下来,俯在她的背上休息,傢伙仍被她紧紧的挟在屁眼中,一挟一放的不一会工夫,又被她挟硬了。

我又开始抽插,梅保说:

“雷查!我的爱人………你要把我干坏了,虽然我是快活的,可是我不能再干了,快停吧………爱人………”

我说:

“不行呀梅保………我还没有洩呢!”

“我的大肠要被你干翻了,快停止,我们来玩个新花样吧,屁眼虽然痛快,可是我吃不消了。”

梅保说。

我听说有新花样玩,就从她的屁眼裡拔出傢伙来,她叫我倒回来睡。

叫我曲起一腿来,她将头枕在我放直了的腿上,口含住我的傢伙吸吮著,吮了几下后,她叫我也枕在她放直了的腿上,用嘴来舔她的穴。

就这样互相舔弄著,不一会的工夫,我整个都洩了。

她吞下了我的精液,我也吞了她的,天已经大亮了,我们互相抱得紧紧的又睡了。

没睡多久,我就大声叫波瑞吉:

“波瑞吉,快起来,我们该回去了,如果晚了,骆驼可要罚我们了。”

我就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出房去,波瑞吉不一会工夫也就出来了。

临分手的时候,她们问我们晚上是否还要来,波瑞吉反问她们:

“妳要吗?我的情妇。”

“啊……可爱的美国人,我要的,可是今晚我想休息。”

露西亚说著,回头问梅保:

“妳呢?梅保!”

“我也是的!”

梅保说:

“那我们大家就都歇一歇吧,爱人,拜拜………”

波瑞吉说。

“拜拜!达令。”

梅保和露西亚同时说。

“拜拜!”

我说。

第二天清晨,我还在床上没有起来,就被欢呼声惊醒了。

当时我也吓了一跳,以后才知道是艾森豪总部发佈了胜利的消息。

我也加入了狂欢的行列,早饭跟午饭都没有人去吃了,士兵俱乐部裡挤满了人。

我与波瑞吉,好不容易挤进去买了点东西,抱了预备看梅保,走道街上时,简直成了疯人院。

不管老的少的,只要碰在一起就互相搂抱狂呼狂叫狂跳,也不分国籍英国人、法国人都有。

可是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是穿了美国制服的官兵,见了女人,不管是老的还是少的,抱起来就跳,就叫。

因为这一次的胜利大家都有份,我走在街上,被一个法国老妇抱住,她的力气可真大,她抱起我来轮圈子,将我怀抱裡的东西,散乱的满街都是。

我狂叫救命,仍被她轮了好几圈才放手,我觉得头被她轮的有点晕了。

她放开我后,我马上去捡起散乱了的东西,抱起来就跑,波瑞吉追上我说:

“雷查!你疯了!跑什麼嘛!谁追你了!”

我说:

“我怕极了老妇,她把我搂的差点闷死了。”

波瑞吉听了,哈哈大笑。

所有巴黎的人,可能都跑到街上来了,满街都是人。

我和波瑞吉,好不容易跑到梅保的门口,她们跟她的妈咪也正在街上疯狂呢!见了我和波瑞吉,她们狂叫说:

“噢──胜利的美国人来了。”

“胜利的法国人!”

我和波瑞吉也叫。

她们的妈咪也要像街上的老妇似的抱我,我忙将怀裡的东西交给她,波瑞吉的也交给了她。

她的两隻手得不到空閒,就把东西抱回家去了。

梅保抱紧了我亲吻说:

“好了,胜利了,和平了。”

她说著流下了泪。

我拥了她往她们的家裡去,露西亚和波瑞吉也同时跟了进去,到了楼上后,我问梅保:

“胜利了,以后可以永远和平了。你哭什麼呢?”

她说:

“我哭我的代价。”

“妳的代价是什麼呢?”

我问。

“寡妇!”

她直接了当的说。

“露西亚呢?”

我问。

“也是的。”

她答。

我听了她的话,不由长嘆一声,心想:这胜利的代价好昂贵唷。

我对梅保说:

“妳有这样的花容月貌,可以再嫁呀!”

“我的爱人!”

梅保说:

“男人呢?我要嫁的男人呢?你知道!法国有多少像我和露西亚这样的寡妇?”

她又哭了。

我不愿再谈起她的伤心事。

就说:

“现在别想那些,现在胜利了,我们就享受这胜利的果子吧!”

我说著,走到收音机前,打开了收音机,正好奏的是华尔姿,我抱起她跳舞。

跳舞的时候,她贴的我紧紧的,两隻尖而长的乳,窝在我的胸前,我好舒服。

阵阵的香味衝进我的鼻子,我有点晕淘淘的。

本来放在她背上的手,移到她的前面,掀起她的裙子,朝她的私处摸去,摸到了她的内裤。

我们俩到波瑞即和露西亚看不到的地方,我将我的裤子脱掉,解开了我裤子上的钮扣,将傢伙插在她的穴裡,我俩抱得紧紧的,试著走了两步。

虽然不能尽根到底,可是别有风味。

没走动多久,梅保就皱了眉,附在我的耳边说:

“达令………我好痒………”

我说:

“那我们就到床上玩吧?”

“我想立刻就在这裡让你插个痛快。”

梅保说。

“他们两人在场不好意思,怎忍著点吧!”

我说。

梅保的头伏在我的肩上,我用力的搂紧了她的屁股,两人慢慢的跳著舞步。

与波瑞吉露西亚碰在一起时,波瑞吉放开了露西亚,要实行礼貌上的交换舞伴。

那真的使我没办法答应,我正在插梅保的去呢,我红了脸,对波瑞吉说:

“波瑞吉,我给你和露西亚道歉!我实在不能在这刻交换舞伴。”

他先用怀疑的眼光望著我,既而大笑的说:

“好小子,真有你的。”

说完他就搂了露西亚跳起舞来。

他们也转个角落去了会儿,回来后对我说:

“雷查!我们谁也不准到屋裡去,我和露西亚说了,我们要这样狂欢到天亮,来庆祝胜利。”

“好!”

我说。

反正大家都是一样,谁也知道谁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太早了点,现在才五点呢,怎麼能支持到天亮呢?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跳到哪裡算哪裡吧。

我们正在跳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见露西亚她们的妈咪将骆驼领上楼来,当时我和波瑞吉都吓了一大跳,他见了我们哈哈大笑的说:

“巧啊──你们俩也在这裡?”

说完抱起露西亚的妈咪就狂跳不休。

我和波瑞吉互相望了一眼,笑了,心裡的石头才放了下来。

原来他是被露西亚的妈咪拉来狂欢的…………骆驼狂跳到我的面前,拍了我的肩头一下说:

“雷查!抱歉!让我来和这位美丽的小姐跳隻舞吧?”

我涨红了脸,尷尬的说不出话来,他瞪了两隻眼望了我半天,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终於我拙拙的说:

“长官!这刻儿我抱歉!”

他仍然不懂我的意思,还是露西亚她们的妈咪给我解了围,她看明白了我们四人是怎麼一回事,她用半英语半法语对骆驼道:

“噢──她们在赛佛!噢!赛佛………”

她一面说著,抱住骆驼狂吻不休,骆驼又望了波瑞吉一眼,哈哈大笑的说:

“噢──好聪明的孩子们,真是狂欢。”

他又打著手势对露西亚的妈咪说:

“把门去锁上,让我们也来参加她们的狂欢吧!”

“欢迎!欢迎!”

我和波瑞吉同时说。

露西亚的妈咪从楼下锁了门回来,又抱住骆驼亲了阵热吻,也逼了骆驼像我和波瑞吉一样,傢伙插在穴裡跳舞,骆驼对我们说:

“孩子们!胜利日,我们要彻底狂欢,你们可愿意?”

“当然!”

我和波瑞吉答。

“那就大家脱了衣服跳有多好?狂欢就要彻底吗。”

他说。

我和波瑞吉听了,都觉得他说的很对,既然要庆祝胜利,就要狂欢到底。

骆驼的年纪比我们大,他的主意也好。

他亲自动手将壁炉上的火升旺,立刻屋裡就暖了起来。

骆驼取出他怀裡的酒来狂饮了一阵,将酒瓶递给了露西亚的妈咪,她也狂饮了不少。

骆驼对我们大叫著说:

“孩子们,来吧!”

说著,他将露西亚妈咪的衣服脱掉,他虽然是中年以上的妇人了,可是他的身体,除了乳部显的鬆了之外,其餘的都还可以说的上是美观。

骆驼自己也脱掉了他的军服,乖乖──他的傢伙好长,露西亚的妈咪用手捧了他的傢伙,不住亲吻。

骆驼则用力拍打她翘起来的肥大屁股,他们互相哈哈大笑。

我和波瑞吉梅保他们也大笑起来,我和波瑞吉也将露西亚和梅保的衣服脱光,随后自己也脱了,我这才发现露西亚和梅保的玉体都是美的。

开始我们三对都是傢伙插在穴裡狂笑大跳,后来大家都洩了精时,我们大跳探戈,也开始交换舞伴了。

轮到我和梅保的妈咪跳时,她对我说:

“可爱的美国孩子,你可以把你的傢伙插在我的裡面吗?”

梅保听了大声说:

“雷查,这是礼貌,你是不可以拒绝的!”

我虽然心裡不愿,为了礼貌,我只有勉强将傢伙插进她的老穴裡。想不到她已经流满了淫水,竟一插就到底。

插的她大声叫著:

“赛佛……赛佛………”

她用足了力搂著我,另一隻手扳住我的屁股,狠命的往下按。

那样可以使我的傢伙多插进去些。

她的人虽然比较老点,穴也宽鬆得多。

可是她使我得到至高无上的快活,自我的傢伙插到她的穴裡后,四条腿都在走动著,她的老穴仍能不放鬆,吸的紧紧的。

一收一放,一扭一拋,比我在床上自己卖力可快活多了,使得我像从高空往下墬落,飘飘欲仙,我的傢伙被她吞进吐出的玩弄著,我快活极了。

她的样儿大叫:

“噢……赛佛……赛佛………”

露西亚梅保骆驼和波瑞吉,都狂声大笑,声振屋瓦。

而她的老穴更卖弄起来,一会儿手扳住我的屁股,使我的脚离了地,而她也停止了舞步,用力将我按住,使我的身体的整个重量,集中在她的肥阜上。

她的肥大屁股,配合著收音机裡的一阵骤急的鼓声,剧烈的猛摇起来。

我的傢伙被她的老穴挟的紧紧的,就好像穴裡有牙齿似的。

我太舒服了,快活的我大声喊叫:

“啊……赛佛……至高无上的赛佛………啊………大大的赛佛…………”

其餘的人,又都哄堂大笑,就在这笑声与她的一阵猛摇吓,我的傢伙在她的穴裡挺了两挺,骤急的射出了精液。

我虽然晕在淘淘的飘沙中,可是我知道,这次是自我开始射精以来,第一次射的这麼急又多。

我闭上眼睛,享受著这肉的摇篮的美妙,她大声的叫了:

“可爱的美国孩子……我谢谢你,给了我这麼多的精液,使我美妙极了。”

她亲吻我,见我闭著眼睛,她将我拖抱在沙发上,摸著我的面颈,嘴裡喃喃的:

“我的美国孩子,我的美国孩子!”

“啊……妈咪。”

我感激的叫她。

我使她更高兴了,她吻我的脸,我的颈,我的肚脐眼,看样子她恨不得将我吞下肚似的。

她嘴裡喃喃叫著:

“孩子……我的孩子!”

“妈咪………”

我叫。

她的穴裡一阵猛挟,子宫吞吐,挟的我的屌又硬挺挺的,她大声的叫:

“梅保……快来,我交换你的情夫!”

梅保正在和波瑞吉共舞,她放开了他,走到我们的面前。

妈咪吐出了我水淋淋硬挺挺的傢伙,她贪婪的看了一眼,就去和波瑞吉共舞了。

梅保双手捧住了我的傢伙,一阵亲吻:

“雷查……你真伟大,能使妈咪高兴,你知道,自战争以来,我家的男人死绝了。她从来就没有高兴过,每天都哭丧著脸,你能使她高兴,雷查……我感激。”

“我也一样感激,她给了我至高无上的快活。”

我说。

梅保流下了感激的眼泪,我们亲吻了一阵,她分开腿将我硬了的傢伙,塞进她的穴裡。我们又开始轻移著舞步,享受著至高无上的胜利夜。

别看骆驼年纪大了,他生就的钢铁筋骨,浑身都是牛力,人又粗壮高大,真是名符其实的骆驼。

她见妈咪和我玩了一套之后,他竟然技痒,舞到波瑞吉的面前时,他对波瑞吉说:

“孩子!我可以将我的傢伙,插在你的情妇的穴裡吗?”

“可以的,长官──”波瑞吉慷慨的应允了他。

他又对露西亚说:

“小姐!我可以插美丽的小穴吗?”

露西亚点点头。

我这时才发现骆驼不但人长的高大,他的傢伙也比我们的粗长。

为了他的人太高,不能与露西亚配合,他抬起了露西亚一条修长健美的腿,剩下的一条也离了地,他的另一隻手扳住圆而肥又高翘的屁股来。

他的傢伙先顶在她的穴门上,狂跳起来,没跳多久,整跟傢伙都插到尽头。

露西亚“哼”声不绝,瞇著眼,两隻嫩臂,用力的搂住骆驼,圆屁股不住阵阵颤抖。

看样子他的感受可能很美,骆驼插到尽根后,用力的顶了两顶。

露西亚高声怪叫:

“噯唷……妈咪,他的傢伙好粗好长的──顶著我的心臟了,涨得我的穴又酸又麻又酥。”

她又大叫了:

“噯唷………我的心碎了………你真会玩,插得我快活极了,我可不行了呀………啊啊啊…………”

她嘴裡叫著,穴内的淫水,滴滴的往下流,一滴一滴的都滴在光滑的地板上。

“痛快吗,孩子?”

妈咪问露西亚。

“好极了,真妙不可言。”

露西亚说。

“那就玩个痛快吧!”

妈咪说。

骆驼的身手的确不凡,他将露西亚另一条腾空的腿,也曲起来,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双手握著露西亚纤细的腰肢,配合著收音机裡的音乐,往他自己傢伙上“支支支”

“支支支”猛套,套得露西亚狂叫:

“啊……爹地………可爱的爹地………啊………”

骆驼又将露西亚往上猛举,

“吧滋”一声,抽出了傢伙来,举的露西亚的头差点顶著天花板,穴对在骆驼留了鬍子的嘴上。

他又配合著音乐,用鬍子嘴,

“嘖嘖嘖”

“嘖嘖嘖”的,吻著露西亚的嫩穴,吻得露西亚大叫:

“啊……爹地………你鬍子刺得我穴痒死了……嘖……嘖…………”

骆驼将露西亚又放的对在他的傢伙上,再插到尽根,进出的插了几下。

浪水流得更多了,骆驼将露西亚来了个大翻身,使她的脸与四肢都朝下,活像个白熊在地上爬行,可是她的四肢都不著地,骆驼紧握著她的纤腰,仍配合著音乐:

“卜卜卜”

“卜卜卜”的猛往自己傢伙上套。

露西亚则不住声的狂叫:

“爹地……啊……爹地…………”

骆驼一面套著,迈著大步走起来。

走到我的面前时,他用露西亚的头,顶住梅保的屁股,

“卜卜卜”的套一阵,梅保大笑。

骆驼又走至我的背后,用露西亚的头在我的屁股上“卜卜卜”套起来,露西亚的头髮磨得我的屁股很痒,我也大笑。

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去弄波瑞吉汉妈咪,他们也大笑。

梅保用羡幕的口吻对我说:

“达令,你看他真能干!”

“妳也要吗?”

我问梅保。

他先是笑著低下头去,继而点了点头,我就用力的顶了她几下。

她“哼”了几声,我们就迈著旋律的步子走到骆驼的身边说:

“长官,你也能和梅保玩吗?”

我说。

“当然,我是欢迎美丽的小姐找我玩的。”

他说。

我将我的傢伙从梅保穴裡抽出来,骆驼也将他的傢伙从露西亚的穴裡抽出来。

梅保投在骆驼的怀裡,我接过了露西亚,可是她已经玩晕了头,立不住了,我只好将她放在沙发上,陪了她休息,我觉得很不合算,将活生生的梅保换来了半死的露西亚。

我和她坐在沙发上,为了我的傢伙仍硬蹦著,只有放在裡面才舒服,就分开了露西亚的腿,放到她穴裡去,我和她面对面,将她安放在我的两条大腿上休息,一会而她甦醒过来,见是我和她在一起时,她说:

“啊……是你这冤家和我玩呀,我真幸运。”

她说完了就将屁股前后的挪动起来,穴裡也一阵一阵的挟著,虽呆板了些,但仍然是快活的。

我朝波瑞吉说:

“波瑞吉,我的傢伙放在你情妇的穴裡了,你不会介意吧?”

“那没有关係。”

他说:

“等会儿我的傢伙也要放在梅保穴裡的,请你也不要介意。”

“当然!”

我说。

我俩坐在沙发上,露西亚动了很久,我觉得非常舒服,她则一会儿咬著牙,紧闭著眼睛,一会儿张了大嘴喘气。

突然她将我的头,按得头顶顶住沙发背,整个的脸朝了上,她猛的立起来,将穴扣在我的嘴上,我的头没办法动,只有下巴可以磕动,我就一口咬住了她的阴核,她的嘴裡叫著,穴扣在嘴上压的更紧了,阴毛刺进我的鼻孔,我痒得难受,又被她压得不能动,难受极了,我用力的咬了她一下。

“噯唷………咬得我好麻唷………”

我又接连著咬下去,她浑身颤抖了,口裡叫:

“啊………我的爱人……唷……唷…………”

“我的爱人………我美死了………”

我一直咬下去,她浪水流到我的嘴裡,我没办法不吞下去,流完了我再咬,又咬得她再流,直到她叫不出声,俯在沙发背上我才将她翻下来,平放在沙发上。

我被露西亚乱搞了一阵,也没法看骆驼是怎麼玩的,又将梅保也玩得送到沙发上来。

“波瑞吉”我叫:

“只有你了。”

波瑞吉和妈咪朝我们坐的沙发上走来,见我和骆驼都挺著傢伙,而没有人可以插,就摸著我的头说:

“可怜的孩子,我有办法。”

她说完,叫我和波瑞吉都躺在地上。

我的屁股与波瑞吉的对著,仰面朝上,妈咪先蹲下身子,握住我的傢伙,放在穴裡沾满了浪水拔出来,再对準了她的屁眼,又将波瑞吉的傢伙对準了她的穴,慢慢的坐下来,不一会儿坐到尽根。

她又对骆驼说:

“来──我的情夫。”

骆驼走到她的面前,她双手捧住骆驼的长傢伙,先亲了一阵热吻,然后放在嘴裡吸吮,大肥屁股上下套动。

她真能干,一个人和我们三个男人玩,如果再来一个男人,相信她身上,再也没有洞可以放傢伙了。

骆驼两手捧住她的头,不断的往他自己的傢伙上按,她只有鼻子裡发出“哼”声,我们四个人玩了半小时,露西亚和梅保甦醒过来了。

梅保从沙发上先跳下来,走到我的面前,骑在我的头上,穴按在我的嘴上,让我舔吮。

露西亚也照她的样儿骑在波瑞吉的头上,和我们一样玩起来。

真是无奇不有,我们六个人玩在一起,我们一直玩到天色大亮,骆驼说:

“我们该回去了?孩子们。”

走在路上,我对骆驼说:

“长官,我们的行动,是不是下流了点?我是说我们交换著玩的事!”

我又加以补充的说。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

“傻瓜!你不知道?世界上法国人是最浪漫的吗?”

他又说:

“在别的国家是不可以的,在法国越表现的浪漫的女人更会喜欢,说你是最懂风趣的人呢!”

他又接著又说:

“你没注意吧,晚上狂欢时,有多少人是在街上,将傢伙插在女人穴裡跳舞的呢!你看,那些是什麼?”

他指著路边的碎布说。

我见有红的白的粉色的,黑的,总之什麼顏色都有,我跑过去捡起一块来看,原来都是撕坏了的三角裤呢。

我不禁摇了摇头,口裡喃喃的,真是浪漫的法国人。

“法国定有狂欢节的。”

骆驼又说:

“不论男女,到了节日这天,都带了面具到街上来狂欢,就像我们似的在街上玩,谁也看不见谁的脸,大家乱搞一通才叫狂欢呢!”

真是与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有机会真要参加一下法国的狂欢节。

中午我们部队裡,接到总部的命令,不日归国,大家一阵高呼喊叫,真惭愧,我没有参加作战就得到了胜利,也侥倖,能到法国来留下了性方面的学问。

吃过晚饭,我和波瑞吉买好了东西,去找骆驼,一同再到她们的家裡去,骆驼说:

“孩子们,我很抱歉,今晚不能跟你们一起去玩了,可能随时都会有船回国,本来连你们也不可以外出的,我怕扫你们的兴,你们去吧,可是早点回来,如有紧急事,我会派人去找你们的。”

“是的!谢谢长官。”

我和波瑞吉同时说完,敬了个礼。

露西亚家仍是妈咪应的门,我们将东西交给她,她非常感激的说:

“谢谢你们美国孩子,梅保她们在楼上,你们去吧!”

“妳呢?”

我问。

“孩子!昨天是为了胜利,大家狂欢一阵,今天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快去吧,可爱的美国孩子。”

我和波瑞吉都吻了她的面颊,飞步上楼。

“梅保──”我叫。

“露西亚──”波瑞吉叫。

“达令──”露西亚的娇声。

“美国孩子──”梅保叫。

我们四人见了面,说出我们不日回国的事,她俩泪下如雨。

两三晚来,我们有了很深切的感情,真愿永不分离,为了大家都依依不捨,露西亚提议我们四个人睡在一起,可以多做点互相爱玩的事。

我和波瑞吉都同意。

四个人拿来了罐头和酒,先将衣服脱去,傢伙插在她们穴裡,迭罗汉的坐在一起,一面吃酒一面谈天。

后来酒吃的差不多了,大家一起上床去,狂乐起来。

我们四人同床连欢,乐一阵说一阵,哭一阵,我们约定,不管将来她们能到美国,或我们两人再到法国,都要相互见一次面,快活一番。

最后梅保要四人同时互相含著各人情人的傢伙或穴,吮著、舔著,到天亮分手为止。

就这样我们四人都嘴裡不閒著,再也没有话说了。

可是我心裡老是想著她们的妈咪。

她的技术高明,性的经验多,花样也多,临分手前不跟她玩一玩,真是件遗憾的事。

我把这话对梅保和露西亚说了,她立刻就去将妈咪叫来跟我们玩,我问波瑞吉说:

“波瑞吉,我要和妈咪玩穴,因为她穴裡的功夫太好了。你呢?”

“我也是要玩她的穴!”

波瑞吉说。

我们俩互不相让,正在争论著,妈咪来了,她说:

“我可爱的美国孩子们,露西亚说你们要玩,我本来不肯再和你们玩了,为了惜别,我破例吧。”

“谢谢妳,妈咪,我们非常感激。”

我和波瑞吉说。

“你们要怎样和我玩呢?孩子!”

她说。

“我想和妳玩穴!”

我说。

“我也是!”

波瑞吉说。

“好的!我们开始吧。”

妈咪说。

“可是妳的穴只有一个呀?”

我说。

“我有办法──孩子。”

她说。

“那就开始吧!”

波瑞吉急不能待的叫起来。

“好的!”

她说。

妈咪叫我和波瑞吉都是仰面朝上躺著,四条腿绞在一起,屁股挨紧了,她将我俩的傢伙用两个手指捏住併在一起。

她跨在中间,将併在一起的两条傢伙,一起往她的老穴裡塞,她的穴虽然比梅保她们宽了很多,可是要两根傢伙併在一起往裡塞,仍然是件困难的事儿。

她先将两条傢伙对紧了的穴门,用手捏著,在穴门上磨起来。

捏住我们傢伙的手,越旋转越快,她打了一个寒颤,闭上眼睛,抖了两抖,穴裡流出来一股浓浆,她借仗这浓浆滑润著,轻轻的大肥屁股往下坐,一面坐,一面上下的套动,出来的少,进去的多,慢慢的,两根併在一起,被挤得紧紧的,快活极了。

她的子宫,好像在吮我们的傢伙,穴壁也阵阵不规则的抖起来,真是妙不可言。

我说:

“妈咪,妳真伟大!”

“妈咪,了不起,使我快活死了。”

波瑞吉说。

她听了,好像得到了勋章似的,高兴极了,她开始上下大套起来。

我高兴的大声叫:

“了不起的妈咪,真会找快活。”

“伟大的妈咪,我真佩服。”

波瑞吉说。

“好粗长的两根傢伙,孩子们,我也有想不到的快活呢!”

妈咪又对梅保和露西亚说:

“妳们冷静著,才来寻快活吧,孩子。”

“两根傢伙都被妳一个人塞进去了,我们哪裡还有东西可以取乐呢?”

梅保说。

“傻孩子!”

妈咪说:

“美国孩子的嘴呀!”

一言提醒梦中人,梅保和露西亚听了,立刻跨在我和波瑞吉的颈子上,像昨晚一样叫我们舔穴。

本来我们四个人成两对时,离愁多,快乐少,梅保和露西亚哭哭啼啼的减少了兴趣,干起来也乏劲。

现在妈咪来了,提高了大家的兴趣。

梅保的穴对上了,我的嘴也开始舔弄起来,先舔她的小阴唇,继而舌头探进她的裡面,用力的舔起来。

“美国孩子………我好舒服唷………”

妈咪叫。

“我被你舔得上了天堂………”

露西亚说。

“噯唷……痛快死了………”

梅保叫。

“我的美国孩子呀………”

妈咪说。

“噯唷………我的情人………”

露西亚浪哼。

“噯唷……我的情夫………”

梅保说。

三人骚浪的扭著腰,妳浪我叫的声音不绝,那浪腔浪调,可以远传一英里,叫人看了不由得傢伙又硬了起来。

梅保那尖而长的一对乳,在我的面前直晃,我两隻手抓的紧紧的,手指捻弄著乳头,她更加浪了:

“雷查……我的情夫………我要死了………你叫我快活死了………我上了天堂了…………”

我的舌头舔得更用力,两手握的乳更紧,最后我用牙齿咬紧了她的阴核嗑著。

“噯唷………啊呀………雷查………我的好情夫……哼唷………啊……噯唷…………”

她的穴裡,流出来一股浓而热的精液,流到我的嘴裡,我的嘴没办法和她的穴分开,只有吞下肚去。

这时妈咪套得快,挟的紧,套到底时还要摆一阵,穴裡的浪水流得也更多,一阵酥麻袭心头,我连打两个寒颤,傢伙在她的老穴裡挺了两挺,我洩了,波瑞吉也洩了。

妈咪的肥大屁股,仍压在我俩的身上,她的腰,不住的扭摇,穴裡更是一收一放的不停,嘴裡也不停的哼叫道:

“啊……噯唷………美国孩子们呀………我好美了………唷………我也要来了………哼哼哼………噯唷…………”

她的腰肢狂摆,大肥屁股在我俩的小肚上,一阵猛揉,我觉得被她挟缠住的傢伙上,像浇了热汤似的,舒服极了。

再我和波瑞吉身上的三个女人,都暂时的停止了活动。

张著嘴直喘粗气。

她们母女三个,都脱力的挤在一起。

可是我和波瑞吉的傢伙,因为在妈咪的穴裡挟的太紧,并没有为了洩过精而滑出来。

一瞬间后,妈咪的老穴又开始用力挟起来和吸吮著,没几下,我俩的傢伙又被她给挟的硬蹦蹦的了。

她又开始上下左右的活动起来,我的嘴也开始舔起来,我们五个人,就这样直玩到天亮。

分手的时候,我和波瑞吉,为了感谢妈咪的缘故,顾了辆街车,连妈咪一起载到我们的住处。

我们将身上的钱都买成了日用必需品送她,她高兴万分,抱了我们狂吻说:

“好良心的美国孩子,上帝会降福给你们的。”

互祝珍重后,她含了眼泪离去。

回国的船上挤满了人,使我想像不到的那样挤,站著的时候你挨我,我挨你;睡下的时候,则完全成了罐头裡的沙丁鱼,很有次序的挤在一起。

我还算是幸运的,被军曹安置在靠仓门口的栏杆边上。

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我从蒙了头的毯子裡,轻轻的伸出脑袋来。

当时使我一怔,离我头不到半尺高的上空,像照了把阳伞似的,不过伞柄有两条,并且很粗,细一看,是女人的两条纤美的美腿,下面穿了黑色的高跟鞋,不用说,那洋伞则是女人的裙子了。

顺著两条穿了袜子的秀腿往上看,粉红色的三角裤裡,包住了那丰满的地带,两腿之间,细窄的地方露出了很少的,若隐若现的几根黄毛来,看得我心房狂跳,血液流动得加快。

我不自主的轻轻伸出一隻手去,用两个手指,去捏住了露在外面的几根黄毛中的一根,轻轻拉拔了一下,她的两条玉腿轻抖了抖。

我又拉得重了点,她的两腿一併,将我的手挟住了。

我先是吓了一大跳,见没有什麼不良的反应,我就胆大了,伸出了一个手指,朝裤缝裡面进攻。

她的屁股一扭,向前迈了一步,我的脸上,失去了伞的遮盖,头顶上被穿了皮鞋的脚踢了两下,她娇声喊:

“军曹!军曹!”

“也死儿!”

骆驼起立向她敬了个礼。

“我需要一个士兵,请你就派这边上的一个给我吧!”

那女的说。

“也死。”

骆驼应著。

接著他叫喊道:

“雷查快起来,跟这位长官去!”

我很快的站起来,朝那女人望去。

乖乖!这祸可闯大了,站在我面前的,竟是位女政工少校,她全身戎装,衣服烫得又挺又直,叫人见了就起敬三分。

三十岁左右,她修长的身段,脸也长得可以算美,不过稍嫌长了点,看表情她到像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低了头不言不语,等候她的责骂,或其他的处分。

“跟我来!”

她娇声的命令著。

我没办法可想的朝骆驼看了一眼,他说:

“快去!雷查。”

我硬了头皮跟在她后面走,走到仓裡的一个房间门前,她打开了房门,回过头来对我说:

“进来!”

我跟在她身后,进了门,她将房门关上,坐在办公桌后面,靠了床的椅子上,问我说:

“你叫什麼名字?”

“雷查!”

我答。

“几岁?”

她问。

“二十二岁,长官。”

我答。

“哪裡人?”

她问。

“芝加哥人。”

“什麼学校毕业?”

她问。

“芝加哥大学!”

“入伍多久了?”

她问。

“没有多久,新入营的。”

“打过仗没有?”

她问。

“没有,长官。”

“为什麼要戏弄长官?”

她问。

这顶帽子可给我戴大了,差不多可以判两年徒刑,我分辩说:

“我不知道是长官,当时我看到的是女人。”

“混蛋!”

她生气的骂道:

“现在你知道是长官了吧?”

“我现在并没有戏弄妳呀?”

我也忿忿的说。

她听了暴跳如雷,猛的由椅子上立起身来,指著我的鼻子道:

“好混蛋,你敢狡辩──”

“这是事实,并不是狡辩!”

我也大声的说。

她气极了,竟抬起头来,摑了我两记耳光。

我也气极了,反正已经闯了祸,就闯得大点算了。

我一把将她抱住,硬和她亲了个长长的吻,使得她没有办法喊叫,另一隻手掀起她的裙子,撕掉她的三角裤,手指硬插入她的穴裡,拼命的一阵搅。

我在抱住她的时候,她两手搥击我的胸膛,我吻上她的嘴时,她搂住了我的颈子,我撕掉她的裤时,她说:

“不!不!不!”

我手指一阵在她穴裡乱搅以后,她叫了:

“啊!……你这个坏蛋,噢!噢!”

我又用两个手指捏她的阴核了,捏得她嘴唇颤抖著:

“噯唷……噯唷………”

我捏得她一阵摇摆,穴的深处流出了一股浪水来,她瘫痪在我的怀裡,我猛的将她丢到弹簧床上,她被弹簧弹的很高的起落了两次,我忿忿的责问她:

“长官!你还敢侮辱士兵,摑士兵的耳光吗?”

她先是摇了摇头,继而倏的坐起来说:

“我摑你两记耳光,你就控我的穴了,我摑你四记耳光,难道你不敢咬我的穴吗?”

她说这话时,已经不像先时那样生气了。

我就将脸伸到她的面前说:

“那你就再摑两记看看。”

果然她双手左右开弓,摑了我四记耳光。

我将她两腿抬起来,分开了,猛的低下头去,一头埋在她的胯间。

她吓得大声喊叫:

“啊……你敢真的咬我?”

并用腿挟住了我的头。

不管那麼多了,我用力将她的腿分开,一口咬在她的穴上,舌头伸进去,又抽出来舔了几下。

她大声的说:

“你这冤家,噯唷………你敢舔长官的穴?”

我听了更是用力的舔起来,舔得她两腿不住的颤抖,我的上牙扣在她的阴核上,垫著舌头咬起来。

“噯唷………嘖嘖嘖!”

她浪叫著:

“你真的咬我呀……冤家呀……噯唷……你咬死我吧!…………噯唷妈呀………不行了………噯唷唷………我不行了………不行了呀………噯噯…………”

她的屁股往上用力挺了几挺,一股非常浓厚的阴精流了出来,流在我的嘴裡,我为了要继续工作,嘴不肯离开她的穴,就将骚水通通吞下肚去,仍然不停的咬著她的阴核。

她开始求饶了,她说:

“请你不要咬了,以后我不摑你耳光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情人………好了吧,我的汉子…………”

到底她被我征服了,我抬起了头来,用舌头舔唇上沾满了的黏液,问她说:

“长官!妳还敢欺侮士兵,摑士兵的耳光吗?”

“不敢了呀,冤家,你那裡学来的本领,舔的人家难熬极了,也舒服极了,我从来没受过这味道,你还有什麼本事呢?都拿出来好了。”

我听了我不由心裡暗笑,她刚才的威风不知道到那去了,我有心开她的玩笑,就说:

“本事大的很呢,不过我不愿意侍候长官的,因为她们都太官僚了。”

她说:

“冤家,你把我折腾了个半死,怎可以不管了呢?”

“请原谅!长官,如果你已经将我审问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

我说。

“不!不!”

她说著,从床上跳起来,两手搂紧我的颈子道:

“你不能走,好人!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欺侮士兵了。”

她说完了,拼命吻我,使我喘不过气来,我好不容易挣脱了她的纠缠:

“长官!妳要怎样呢?”

“不!我不是你的长官,我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玩物,妳要怎麼样玩我都行,情人!你肯玩我吗?”

她焦急万分的说。

“好!”

我说:

“快把衣服脱下,让我来痛痛快快的玩妳一顿吧!”

她非常驯服的脱光了衣服,活像一个希腊的爱神,看得我心裡一阵狂跳,我热热亲她的嘴,抱紧了她高翘肥嫩的屁股,她热情的附在我的耳上说:

“你现在喜欢我了吧?爱人!”

“嗯──”漫声的应著又问她道:

“妳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嗯──”她也漫声的应著说:

“我虽然不是处女,可是从来还没被男人干过。”

我问她这话怎麼解释,她说:

“我十三岁时,见过别人干弄著玩,见了那肉棒儿,那样粗长,心裡好奇,就用自己的手指去挖了试试自己的穴裡,是不是也可以容纳得下那巨物,自那时开始,就常自己挖著玩,中学后知道用器具玩了,到现在为止,还常常玩呢。”

她说完,羞著通红的脸,紧贴在我的怀裡。“妳既然用惯了器具,还想被男人干吗?”

我问。

“当然!”

她说:

“可是我总没有机会叫男人干,今天如不是遇到你这可爱的俏冤家,不知道什麼时候才能得到呢?情人!你就快来吧”我立刻脱光了衣服,立在床前,她用手捧住了我的阳具,热热的一阵亲吻后说:

“我所梦想不到的东西,终於使我获得了,我真感谢上帝的安排,感谢主,使我在无意中得到它。”

於是我跳上床去,分开了她的玉腿,开始把我的龟头,轻轻的慢慢的往穴裡塞。

即使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是她的穴,还是很紧,只进去一些些,就觉得被挟得很舒服。

我伏在她身上玩她,玩弄著她的一双可爱的乳头,她见我不动,就勇敢的凑上前来,嘴裡:

“啊!嗯!”

然后又粗狂的往上猛挺,而我的傢伙,也就顺水推舟的干了个尽根。

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的性交滋味,会使她终生难忘的,我全身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处,压挤住她的阴核,若断若续的,轻微的挤压著揉动。

一两分鐘之后,我轻轻的抽出来,直到阴唇口,当我把小和尚轻轻的送进去的时候,她将头迎上来,热烈的吻我。

我万分小心的抑制自己,只是轻轻的抽出来,再慢慢的送进去,虽然我恨不得立刻猛烈的抽插,但是我在梅保那裡获知,轻抽慢送,最能挑逗起女人的肉慾。我为了要确实获得她,要特别维护著这个沙漠裡的绿洲,她是这船上唯一的女性呀!我轻抽慢送的,没有两分鐘,她开始气喘嘘嘘,呼吸开始急迫起来。

突然,她捏著双拳,咬牙打了个寒颤,穴裡涌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来。

她的穴肉挟住我的傢伙,我觉得她的子宫口,衔住我的龟头好像在吸吮著。

她的嘴裡也不断的发出轻微的“哼”声,我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抽送得猛烈起来,没有几下,她浪叫起来;

“噯唷……雷查………你真能干………”

“嗯唷………我美死了………”

“我好舒服唷………噯唷………”

“好雷查………你叫我上天堂啦…………”

“啊………我的情郎,我好美唷………”

“可爱的情郎,我活不成了…………你插死我吧………”

“我的达令,我又要来了……噯唷…………”

她的阴穴又猛的挟住了我的傢伙,我但吸吮著,还上下猛烈的挺动,突然她瘫痪了,倒了下去,我更猛烈的“卜滋!卜滋!”

用力的顶了起来。

直到一阵深深的妙处,涌上心头,我打了两个寒颤,种子便喷射在她的子宫裡,激起了她一阵颤抖,嘴裡“哼!哼!”

连声。

我们亲完了嘴,拔出来之后,床上流了一大片浪水,我的阴毛上也溅满了,而她的两腿之间,更像刚喝完的浓牛奶杯子,我用揉皱了的床单给她擦净了说:

“长官!我已经擦乾净我们相爱的成绩了。”

“将它拋到大海裡去吧,我想海一定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的。”

她说。

我将她的身子移开来,扭出了床单,围成了一圈,从船舱的圆窗裡,拋到海裡去。

我说:

“长官!还有什麼事吗?”

“不!别叫我长官,我是你的奴隶,你什麼时候都可以玩我,我叫海伦,你随便什麼时候来玩都可以,只要你高兴,达令!”

她说。

“妳是我沙漠裡的绿洲,妳是我在荒漠中的甘泉,我真不知道怎样待你才好?海伦!”

我说著就将她整个的玉体抱在怀裡,她那尖而嫩长的双乳,挤压在我赤裸的胸前时,真叫做肉感极了。

我放开了她,一手握住她的一隻嫩乳,用口衔住另一隻,吮了吮她,扭摆著身子叫起来:

“噢……达令……我好痒唷………”

我又继续吸吮了一阵,她的口中“噢噢”连声,穴裡又开始往外流著浪水,她媚眼含春的说:

“达令……我又浪起来了!”

她说著,又一股劲的扭动著腰,我的嘴,捨了乳房,和她亲吻起来。

我说:

“海伦!我该回去了!”

她看了手錶说:

“噯唷!我们玩了三四个鐘头了,那你什麼时候再来呢?达令!”

“下午让我休息,晚上再来吧,我的情妇!”

我说。

“从现在开始,我时刻都离不开你的,你知道吗?”

我放开了她,开始穿衣服,她全身赤裸的下了床,帮我穿一结带,柔情万分,最后给我结好了领带说:

“甜心,你能知道我是多麼爱你吗?”

我说:

“我知道,这刻你恨不得将我吞进肚去,消化掉,变成血液,我俩溶为一体,两个肉体与灵魂结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你真是我的心肝甜人儿,你都猜对了。”

她亲吻著我说。

“可是!”

我说著,捂了面说:

“我的脸到现在还觉得火辣辣的痛呢!”

“爱人,我的甜心,饶恕我!”

她说著,拥了我不住的亲吻。

我回到甲板时,大家都起来了,同班的伙伴们都来慰问我,骆驼也很关心的问我说:

“雷查!那位女少校叫你去做什麼?我看她的脸色有点不对,你是否得罪了她?”

我说:

“没有什麼,她不过是晕了船,吐得满地都是,费了很大的事才打扫乾净,可是我累死了,这婆娘讨厌极了,叫我晚上还要去呢!”

我嘴裡说个谎,表情也有点不悦的样子。

骆驼说:

“这难免的,大多数女性是经不起海洋颠波的,你就辛苦点,照应她吧,雷查!你知道,助人为快乐之本,何况她还是我们的长官呢!又是女性,我们是应当照应她的。”

最后,还还拍著我的肩头安慰我。

我心裡不觉好笑,可是表面上我仍然做出不甚情愿的样子,波瑞吉跑过来说:

“好小子,你真艷福不浅呢。”

他半开玩笑的说:

“你如果晚上不肯去的话,我去好了!”

我说:

“谢谢上帝,你就去吧!”

“可是!”

他推辞的说;

“她没有指定叫我去呀!”

大伙儿一阵关切,一阵取笑过后,吃过了饭,在船上人山人海,没有其他的活动,就又躺在甲板上睡觉。

整个下午,我睡够了,也养足了精神,晚饭后,有的合伙打牌,有的吹牛讲故事,说著退役后各人的出路,我则兴冲冲的下到二舱,敲击著海伦的房门。

我闪身进了房,她随手将门关上说:

“甜心!你看,我一切都準备好了。”

原来她已经将衣服脱光了,只披了一件大衣在身上。

她把大衣脱掉,丢在地上,赤裸的对著我。

我仔细的端详了一番,贪婪的欣赏她那美丽的玉体,她转身俯下去拾第上的大衣,把屁股翘起来对著我,我吻了她的两片肥嫩滑润的臀肉,又用手摸住她的穴。

她回头来对我说:

“我已经洗过澡了,而且喷过了香水,你喜欢这香味吗?我的汉子!”

她说著,将大衣掛在舱壁上,又转过身来,拍拍她的阴户说:

“我二十岁以前,常常剃的,所以现在格外的浓了,你喜欢我这一丛浓毛吗?”

我说:

“你身上的东西,我没有一样不喜欢的。”

她听了淫荡的一笑说:

“你是我的乖孩子,你真会讲话。”

嘴裡说著,隔了衣服一把握住我的傢伙说:

“你的傢伙是不是已经成熟了,要不要我先来抚一下,弄一下?”

我说:

“妳不用管我,只问你的穴花就行了!”

“我早就熟烂了。”

她说:

“我见了你的人,我的穴花就朵朵开了,现在已经湿了。”

我便脱下衣服来对她说:

“我要求你的两条腿,分开来,举高,我要详细看妳的穴花怎样朵朵开?”

我说完,两手握住了她的细腰,将她举起来,放在她那靠舱边的小办公桌上。

她立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她将两腿举在我的肩上,我成了肩扛两支嫩藕的乡下人了,她仰躺在桌子上,两手支在桌面上,让我欣赏她的妙处。

她的闢骨肉长得结实蹦硬,她的阴核比钮扣还大,突起来有半吋长,她的两片小阴唇肉呈现粉红色,柔软非凡,躲在大阴唇的两片肉股裡面,活像婴儿口裡的牙齦,那洞眼裡的肉呈现殷红色,对著我的傢伙翕合著颤动,真是穴花朵朵开了,粘年的蜜露似的淫水,浸润得四周都粘糊糊的烂湿了。

我看饱了之后,就似中国人叫“霸王扛鼎”的架式,用我热腾腾,硬蹦蹦的傢伙,在她殷红跳动的阴核上磨擦。

海伦满足的嘆了两口气,嘴裡咀嚼的嗑了两嗑,好像在辨别味道似的,她的全身瘫痪了。

我用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背,使她不致於倒下去,她的两个眼珠往上翻了两翻。

慢慢的,我的傢伙也一点一点的塞进去,送到尽根,然后再抽到阴唇口,然后再送到尽根,她嘴裡不断的:

“哼……哼……”

我觉得有一股滚热的骚水从她的子宫裡衝出来,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些,那条肉缝儿差不多要裂开了似的,同时两腿放在我肩头上的小腿,不住的伸缩勾动。

以便加速我的进出,她嘆息的说:

“啊……美死了………比白天还要美呢…………”

当我的快感渐渐加深时,我的抽送也渐渐的加急起来,每当我抽出来的时候,她的壁肉就发生一种扭颤作用,简直像咬住了我的傢伙似的。

我们肉战了三十分鐘的光景,我就忍不住,将精液卜卜的射进她的子宫。

当我正在射精时,我扛在肩头上的双腿,被她移动到我的腰际,用力的盘住了我的腰和屁股,使我顶得她紧紧的,她大腿用力的挟住我的身子,小腿则勾住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两手搂紧了我的颈子,一口咬住我的肩头,又一把塞在我的嘴裡,一隻乳头叫我收耽。

我们沉浸在爱河褸,很久很久。

当我的傢伙又硬起来,开始活动时,她浪声问我:

“达令……你那裡来的这本事?”

我说:

“这是中国的艺术,我从中国同学处学来的。”

“中国人真了不起!”

她说:

“中国学生怎样教你的呢?甜心!”

她问。

“中国同学送给我一幅画,上面什麼样式的都有!”

我说:

“他们叫春宫,美极了。”

“我可以看吗?”

她贪婪的说。

“当然可以!可是抱歉。”

我说:

“因为我爱如珍宝,将它放在家裡没有带在身边。”

她万分失望的说:

“裡面有女人主动的方法吗?”

“有!”

我说:

“多得很呢!”

“那你来教我玩一套吧!甜郎。”

她要求著。

“好的!”

我说:

“现在就开始吧。”

我将她挟在我腰际的两腿,原式不动的盘在我的臂弯裡,叫她用手搂住了我的颈子,上面嘴的亲吻,下面叫她的两腿挺动,傢伙在她穴裡自动的就会进出起来,我开始在她的小房内,抱了她游走,每当我移动脚步时,傢伙在她的穴裡左右碰壁她高兴的大叫:

“曖唷………妙极了,真叫我美到天上了,曖唷………这叫什麼名堂?我甜心郎!”

“中国人叫鐘楼掛鼓!”

我说。

“曖唷………太好了………太好了………噯唷………”

我说:

“别太大声了,叫人听到难为情。”

“放心……”

她说:

“这裡靠近机器房,机器的声音很大,会将我的呼叫淹没,除外是海洋会听了去,可是我们并不怕海洋呀?达令!你说对吗?”

我听了她的高见,佩服得点了点头,我在这小房间中走动了二十分鐘,她又问我还有什麼花样时,正中下怀,我需要休息了,就教她颠倒乾坤的办法。

我躺在她的床上,面朝上,她则骑在我的胯间,我教她上下的套动起来,她高兴的大叫道:

“啊………我的甜心达令………美死我了………我好舒服唷………情郎你的办法司真是妙极了…………”

她上下的大动起来,把屁股狠命的往下坐,坐到底之后,把屁股左右扭动一阵,舌头露在外面笑著淫荡著屁股,口裡不住声的浪叫著,不多会的工夫他就完了,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

我将她翻在下面,扶起她的腿来,又干了一阵,我的傢伙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的好几次,傢伙插在她的穴裡,抱起困乏的身子。

我俩搂紧了睡去,只要我俩有一人醒来,就翻云覆雨的干上一阵,停停干干的,直到天亮。

我在船上,咀嚼著这荒漠裡的甘泉,但愿这船,它能在大海洋裡长久的漂泊下去,可是它偏不能如我的愿,第四天的早上,船就在纽约靠了岸。

码头上站满了迎接我们这批胜利的归来者,我为了在巴黎时跟梅保依依的分手,心情上很愁悵,忘了拍电报给家裡,事后又遇上了这位长官,我一直的没给家裡通讯,所以家裡也没有人来接我。

船在靠岸时,我和海伦都挤在甲板上,见岸上有位将军向我们招手,海伦就对我说:

“雷查!我们快乐的日子太短了,我这次回来,是要和这位向我们招手的将军结婚的,我有机会,会到芝加哥看你的,但愿我俩谁也不忘记这快乐的相遇。”

“祝你新婚快乐。”

我说。

“你给我的印象太好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雷查!你会忘记我吗?”

她说。

“不曾的。”

我说:

“妳是我在沙漠裡遇见的绿洲,荒漠裡供我的甘泉,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海伦和我,俩正在情话绵绵,被岸上的大声喊叫惊醒了过来。

原来船己经立刻要靠岸了,海伦见岸上的将军在喊她,她也大声的喊道:

“啊──拜伦…………”

她喊著,并给了他一个飞吻。

我实在不愿看下去了,预备走开,可是海伦拉住了我,轻声的说:

“甜心!别吃醋,看我离船后再离开我吧!”

我点了头,答应她不再离开。

船一靠了岸,海伦叫他拜伦的将军就跳上船来,和她拥抱在一起亲了阵热吻,我恨不得将这位将军丢到海裡去,可是我不敢那麼做,只有回过头去,不看他们的那份亲热状。

“雷查!让我来介绍!”

我被她的呼叫扭过头来,她给我们介绍说:

“拜伦!他是雷查,一路上多亏他照应我,快向前谢过。”

拜伦将军伸出了他友谊的手来,握紧了我的手说:

“多谢你,雷查!”

“那裡话,是应当的!”

我说。

但心裡觉得好笑的紧张,如果我告诉他,我照应他的末婚妻睡觉的话,他不骂我才怪呢!将军到底是有身份的人,他与海伦是第一个离开这条船的人,分手时,我和海伦互道珍重,真有点捨不得离开。

她下了船,上了汽车,从车窗裡伸出拿了手绢的手来,飘扬著说:

“拜拜──雷查!”

将军也亲切的向我挥手,我也和他们挥手。

汽车发动了后,一溜烟般的离开了码头。

我们下船的士兵,都被国防部派来的人员,收去枪械,发给路费,立刻回家。

奉命退役后,我并未向家裡去信,或拍电报,只是到纽约我父亲的分公司裡去一下,顺便拿点钱,在纽约玩了几天后回家去,我要给妈咪和爹地及姐姐乐拉一个意外的惊喜。

当我走近家门时,乐拉正陪了妈咪在院子裡聊天,乐拉先看到我,她先是一呆,继而高兴的叫道:

“噢──雷查?”

她投到我的怀中,我们姐弟拥抱在一起,很久后,我投到妈咪的拥抱中,妈咪抱紧了我,颤抖著声音说:

“我的孩子,你果然平安的回来了。”

我被妈咪的热情,感动得流下眼泪,我问妈咪和乐拉:

“我离开家之后,妳们都好吧?”

“我们都很好,谢谢你好孩子!”

妈咪说。

晚上,家裡为了我的归来,开了个庆祝会,请来了亲友和我与乐拉的同学,我经过狂欢后,拖了疲倦的身子上了床,这几天来的车马劳苦,已经够累了,又加上今晚的舞会,更使我疲累不堪,上床后很快的就进入梦乡。

半夜裡,我被隔房乐拉的房中,发出的牛喘声惊醒了过来,我敲著墙壁问道:

“乐拉──妳那裡不舒服吗?”

“嗯……没有!”

乐拉说。

“有需要我的地方吗?乐拉!”

我说。

“谢谢你雷查,我……很好!”

她说。

以后沉默了很久,那牛喘的声音,渐渐的又响了起来,并且越来声音越响,再侧耳细听,才发现这牛喘声中还加杂著低声的呻吟,和肌肤碰击的声音。

当时我的心裡恍然大悟,乐拉为了空幃寂寞,找了男友在房裡取乐………我并不是为了好奇,实在是我们姐弟间的感情太好了,我太关心她了,我要看看乐拉的情夫,是否是个可人儿,我就轻轻的下了床,赤了脚可以不发出声响。

我走到乐拉的门前,见她房中还亮了支光线很小的灯光,就从门上的锁孔中朝裡望去,这一看真气得我火冒三丈。

原来压在乐拉身上的,竟是一个眾人讨厌的黑鬼,乐拉在体型,是娇小型的,而压在她身上的黑鬼,则是既粗且大的一个傢伙,看起来,真像极了一隻白羊被黑熊俯在腹下似的。

他的动作呆笨迟缓,光知道用他的黑粗的傢伙猛顶著乐拉,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情调。

每顶乐拉一下,她的身子就往上猛弹一下,她握著拳头,咬紧著牙关抵受著这份痛苦,我越看越觉得呕心,恨不得衝进房丢,将这黑鬼拖出来饱以老拳。

但见他老是一个样儿的猛顶,狠劲的抽到头,又插到底,每次都顶得乐拉直瞪白眼,这那裡是取乐,简直这黑鬼在损人嘛!我实在忍不住再看下去了,我走回房去,敲击著墙壁道:

“乐拉,妳的房裡是什麼声响?”

“没有什麼,雷查!”

她说。

“妳能到我房裡来吗?乐拉。”

我说。

“有什麼事吗?有话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乐拉说。

“不──我要妳现在来,妳不来的话我到妳房裡去好了。”

我故意威胁的说。

“好的──你等一下,我就到你房裡来。”

她说。

等了很久,乐拉皱了眉头,一脸的不情愿才来到我的房裡,她皱起眉来问道:

“雷查──你叫我来有什麼事吗?”

“我有话和妳谈,乐拉!”

我说。

“难道不能等到明天吗?”

她投怨的说。

“是的──我实在忍不往了呀,乐拉!”

我说。

“那!你要讲些什麼呢?雷查!”

她两眼直瞪了我说。

“乐拉──”我拖长了声音说:

“我知道自姐夫死后,妳很寂寞,可是,可是我不愿意妳受人欺负,我受到侮辱,妳知道我是多麼的爱妳,我以后绝对设法使妳快乐,但是妳也要自爱,妳知道吗乐拉?妳今晚的事是丢脸的呀?那黑鬼………”

我真不忍再说下去了。

乐拉见我说破了她的秘密,她两手掩脸,哭泣著说:

“有谁知道我的苦处呀,雷查?我日夜的寂寞,你走了连跟我一起散心的人都没有,我知道这黑鬼对我有点侮辱性的挑逗,可是总比没有好呀!白人的寡妇是太多了,那裡还容易找到白人呢,我知道我的行为是会引起非议的,可是我实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呀,雷查!我是年轻的女人,我需要男人的滋润,没有滋润我就会渴死的。”

她泣不成声的继续说:

“这可能是叫饮毒止渴,可是我顾不得了。”

我走过去拥了她安慰道:

“乐拉──别难过,请相信我,以后我会设法叫你快乐的,不过妳要和这黑鬼离开。”

“可是不行呀,他会和我纠缠不休的,我第一次和他玩过后,就要分手的,可是他威胁我,要宣佈我和他的事,除非我嫁给他,或经常来往,并且要常给他钱。否则他说叫我做不得人,我真怕会使爹地知道这事呢!”

她说。

我听了非常生气,这黑鬼竟然这样无赖,我恨恨的对乐拉说:

“妳放心好了,几天裡面我会有好消息给妳,我会办得很好的乐拉,快去睡吧,明天把这黑鬼的地址告诉我。”

乐拉告诉我,这黑鬼是洗衣店的粗工,他家裡有母亲,还有个妹妹叫桃尔西,虽然是黑鬼但人还生得漂亮,和乐拉的黑鬼叫路克,管收衣服与浆洗,他的妈咪管烫衣服,他的妹妹桃尔西则白天看店,晚上读夜校,还祇是个十六岁的姑娘呢。

我按照乐拉说的找到了那家洗衣店,我走向前去大声的叫道:

“桃尔西小姐妳好!”

“你好──先生。”

她说:

“有什麼事吗?先生。”

“妳真是个既美麓又漂亮的小姐。”

我说。

“那裡话!你才漂亮呢,先生。”

她说。

“我最喜欢像妳这样的姑娘了,妳肯到我家去收衣服吗?我家收衣服的是个男人,笨手笨脚的,讨厌极了。”

我说。

“当然欢迎,可是我也笨得很呢,先生住在那裡?”

她娇媚万分的说。

我说:

“我一看就知道妳是聪明伶俐的,妳可以现在跟我去看看我的家吗?”

“可以!可以!”

她说著,叫出她的妈咪来看店,她就高兴万分的跟了我来。

到家时,正是大家睡午觉的时候,我领桃尔西走到我的卧室裡去,我开始向她进攻,我扶了她的肩头,让她坐下,我亲切的对她说:

“桃尔西,我一见妳就喜欢,妳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我才不信呢。”

她说:

“你们是看不起黑人的。”

“我就不是那样的人,我是反对轻视有色人种的人,不信我可以吻妳。”

我说著,就拥了她,给了个热长的亲吻,她翻著两隻大眼睛,先是怀疑,继而感激的说“你真是个好人!”

“如果妳肯到我们家来收抬衣服的话,我非常欢迎妳到我的房裡来玩,尤其是夜晚。”

我说。

我摸著她的乳房,她并不拒绝,等我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裙子裡,隔著裤子摸到她的穴上时,她仰起脸来说:

“先生,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最喜欢像妳这样的姑娘了!”

我说。

“那你为什麼不脱我的衣服呢?”

她说。

“好的!”

我口裡应著,回手将房门锁上,解开她的上衣,原来她穿的是与裙子连在一起的衣服,我将她的衣服由肩头上脱落后,她将身体摇动了下,整件衣服就像秋天的蝉退壳一样,落在她的脚面上。

她两腿移动一下,从脱落的衣堆裡走出来,她连奶罩都不穿,就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

黑人发育成熟得早,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全身已经没有一处不是成熟的了。

她的曲线美妙,发育均匀。

尤其两隻乳房,既尖又长,挺立在胸前,全身无论那裡动上一动,两隻乳房就颤跳不已,尖端顶著粉红色的葡萄粒,浑身虽然漆黑,可是都非常的滑腻,她自动的脱去了三角裤,走到我的面前说:

“你喜欢我的肉体吗?”

“妳的肉体可爱极了,让我来欣赏妳那可爱的穴吧,我想一定是很美的。”

我说完将她抱上我的床去。

她美丽的胴体,使我的心房跳动加速,想不到这小黑鬼竟有这麼美丽的胴体,她的身体修良而丰满。

胸前的乳房尖长丰满而又玲瓏,平坦的肚皮,配合著弧形的细腰,两片臀肉既圆又高,那三角形的阴户,隐在疏朗的一丛捲曲的柔软黑毛裡,那条粉红色的肉缝,若隐若现,直在我的眼前打幌。

我的血液奔腾,桃尔西是我所见到女性胴体中最美的了,可惜的是漆黑发亮的皮肤,我三下五除的脱去了衣服,跳上床去压在她的身上狂吻。

我好像听到她的心房在蹦蹦的跳,我由他的嘴上,直吻到胸前的双乳,当我吸吮著她的乳房时,她细腰扭摆,身体颤抖著叫:

“噯啃………我好美唷………”

我吸吮了一阵后,一直往下,抬起了她的腿来,那粉红色的肉洞呈现在眼前。

人类中黑色人种的穴,可以说是最美的了。

四週漆黑,内中则是粉红,看起来娇艳欲滴,我真不忍心破坏了这娇美的花朵。

可是当我想到路克笨牛样的举动时,又觉得,乐拉被那种笨牛摘取了的话,更可惜了,她的阴核生得奇大,比普通白人的大一倍。

我握住我火热,涨得要裂开似的傢伙,在她挺立起来的阴核上磨擦起来。

她浑身不断的颤抖著,一两分鐘之后,她的淫水从美体的穴洞裡泊泊的流出来。

我见机会已经来临,就挺著傢伙朝她那细小的洞穴裡塞,我见她皱起了眉头,就对她说:

“桃尔西,开始时可能是有点痛的,妳怕吗?”

“我曾经发誓,如果被白人干死也是情愿的,因为我不喜欢黑人,而白人又不肯理我,今天可算是奇遇,真是上帝的安排,如我的心愿,你尽情的插进去好了,我是忍得住痛的。”

我试著往裡塞。

当我将龟头塞进大半之时,她叫道:

“啊!噯!痛啊!”

她的屁股轻微的扭动著,嘴唇发著颤抖,我不由停止动作问她说:

“桃尔西!痛吗?”

“嗯……可是总要痛一次的,你就插进去吧,不过最好你能一插到底,省得零碎的痛!”

她说。

我觉得她说的也对,就对她说:

“桃尔西!我要开始了,妳可要忍著点!”

她瞇著眼点头,我挺起了傢伙,先在她的玉洞口轻顶了两顶,著实了之后,猛的朝裡塞去,

“支”的一声塞到尽根。

“噯唷………”

桃尔西痛得大叫,身体不住颤抖,我伏在她的身上,作个短暂休息。

我伏在桃尔西的身上,等她的颤抖停止后,我开始轻轻的抽到穴口,又慢慢的送进去,抽送了不到两分鐘,穴裡的汗水就大量的涌出来。

当我往外抽时,她不住的:

“哼……哼………”

当我往裡送的时候,她又不住声的:

“噢……噢……噢………”

她的穴挟得我的傢伙十分紧凑,没抽动多久,我就“卜卜卜”将我的精子射进她的子宫裡去,刺激著她,搂紧了我,不住的狂吻我,像酷暑中遇到甘露一般。

我伏在她的身上,休息到我的傢伙又硬起来,我又开始抽送,延续了有一小时之久,一直将她领入了极乐的仙境裡。我侧著身子,躺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两手握了她的两隻乳房休息。

她对我说“你给我的太多了,使我有意想不到的快活,你真是位好先生。”

她说著,又不住的热吻著我:

“你几时还需要我呢?雷查先生。”

“最好妳能天天晚上来,更好是在深夜!”

我说。

“好的!”

她说:

“我尽量能天天来!”

她说。

我又问她说:

“妳可认识一个收衣服的,叫路克?”

“噢!他是我的哥哥。”

她说。

“啊──”我假装惊讶的说:

“真糟糕,他每天夜晚到我们家来收衣服的,那被他知道多不好?”

“我有办法叫他不来!”

她很有把握的说。

“妳用什麼办法呢?”

我不放心的问。

“路克是有爱人的,他十分怕她,她又是个醋罐子,只要我告诉她。说路克每晚都出来跟情妇幽会,她就会大发雌威,缠住他不让他出来。”

她淘淘不绝的说。

“那样好极了,妳可以每晚都来了。”

我说。

告别的时候,她捧住了我的傢伙亲吻告别,我则吸吮了她的乳房一阵,并将我几件要洗的衣服交给她,开了车送她回去,她则叫我先送她到路克的爱人处,我在门外坐在车裡等著。

她进去了很久,出来时笑瞇瞇的对我说:

“好了,一切安排妥当,晚上她就会去缠住路克的,并且是每晚都去,她还非常感激我呢………”

我说:

“妳真是个可爱的小坏蛋!”

她说:

“为了自己的快沽是不择手段的。”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在饭桌上,乐拉当著爹地和妈咪的面对我说:

“雷查──你可以陪我出去玩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希望能早点回家休息!”

我说。

“好的,一言为定!”

乐拉说。

爹地和妈咪见我答应了乐拉的要求,都看著我们姐弟笑瞇瞇的非常高兴。

饭后乐拉化粧了一番,我们开了车子一回去玩,她叫我直开到一个山坡下,才叫我停下车来。

乐拉笑瞇瞇的问我:

“雷查──你真的喜欢桃尔西那小黑鬼吗?”

“妳说什麼。乐拉?”

我惊疑的问。

“我已经看到了,今天下午,你和那小黑鬼的事!”

乐拉神秘的笑著说。

我说:

“以前我是为了不使路克再来纠缠妳,后来我是真的有点喜欢她了。”

“你怎样能使路克那黑鬼,不再对我使无赖呢?”

她问。

我告诉她桃尔西的计划和一切,她又问:

“你怎样实行你的诺言呢?”

“那一方面的?”

我问。

“叫我怎样才能快乐呀?”

乐拉说。

“我打算陪妳到远东去游玩,尤其是中国,中国人性的艺术,是天下无双的。”

我说。

“你怎麼知道?你又没到过中国。”

她发生了疑问。

“在学校裡有中国留学生,他们告诉我的,并且送了我一副关於这一方面的画,他们叫它春宫,好玩得很呢!”

我说。

“我在学校也有中国女学生的朋友呀,如余娟、美华李,她们怎麼没有跟我谈起过呢?”

乐拉问。

“妳不知道世界上以中国女人最保守吗?最保守的女人怎肯谈这个呢!何况她们都是未婚的,更不知道个中的奥妙了。”

我反驳她说。

“你能让我看看你中国朋友送你的书吗?”

她羡慕的说。

“当然可以,不过我没有带在身上,回家后再给妳看吧,妳一看就知道中国人对这方面的艺术了。”

我说。

乐拉等不急待的,就要和我回家去,我对她说:

“妳在父母面前说是教我陪妳出来玩的,现在回去不太早了点吗?我们玩一会儿再回家吧!”

乐拉也只有耐著性子,跟我到处跑了一圈回家,回家后就到我的房裡去看春宫,它是副彩色的古画,有三十六种姿式,每一种都栩栩如生。

乐拉看著,不住的嘉许,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最后嘆息著说:

“真是了不起的画,看得我真如身歷其境。”

她晕红著脸说著,并不断的扭摆著她的屁股,我想──她可能裡面已经湿了………果然路克那黑鬼,再不到我们家裡来了,而代替他的,是他的妹妹桃尔西。

这小黑妞儿十分有趣,凡事都顺著我的性子玩,可算得上是个温柔多情的孩子。

乐拉看了春宫后,天天嚮往著到中国去,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远东的日本军阀,也向麦克阿瑟元帅投降了,乐拉简直高兴得吃不下饭去了。

胜利后的第二个星期,我和乐拉徵得爹地的同意,我们週游世界。

乐拉为了讨好我,并聘请了桃尔西的帮佣,跟我们一同游玩。

乐拉的嚮往中国,也传染上了桃尔西。

照我的意思,要坐邮轮,但是经不起她们两人的反对,改为坐飞机了,乐拉恨不得立刻能飞到中国去,也只有由著她了,她甚至连飞机都嫌它慢呢。

爹地在战前去过上海,并且有朋友和公司的分销处,在战争中失去了连络,他交给我些他朋友的地址和财產凭证,叫我到上海时,可以找他的老友,和恢復公司业务,他并试探性的拍了个长电去,和他们连络。

到了上海下飞机,看见有一个方牌子被人高举著,上面写了欢迎我的名字。

我知道这是爹地的电报生效了,他的老朋友来接我了。

我向那面牌子招了招手,就有两位五十多岁的中国绅士和我招呼。

出了检查站,在欢迎牌前会到了爹地的老友,和他们的孩子。

来接我的是宋君和叶君。

宋君的儿子天钢,叶君的儿子健平,都和我的年龄相仿,我和他们热烈的握手言欢,他们都会一口流利的英语,真有一见如故之感。

当他们见到乐拉时,宋、叶二君向我致歉说:

“真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是携眷来的,所以没有叫我们家的女孩子,来接待你的夫人!”

我赶忙介绍乐拉和桃尔西跟他们见面,解释乐拉和桃尔西的身份,我对他们说,桃尔西是我的秘书,以便提高她的身份。

上车时我和两位老人同车,乐拉和桃尔西则挽了两位少君同车。

中国人的热情爹地是对我说过的。

这次我到中国来,真有点像自己家裡一样。

宋叶两家轮流欢宴。

可是乐拉则埋怨我了。

我将爹地叫我做的事情,统统交给了宋叶二老,分工合作的,没两天就给我办好了。

我则与宋天钢和叶健平混在一起了,我告诉他们,我这次和乐拉来的目的,健平听了哈哈大笑说:

“巧极了!眼前就有位著名的性学博士。”

我问他是谁时,他指著宋君说:

“此君是性学专家,并是位很有权威的人物,小可虽然也聊一二,那简直是皮毛。”

他说。

“真可算是幸运极了,我要求宋君协助,他也慨然应允,从此我们三人一天混到晚,花天酒地。”

我真怕得罪了乐拉和桃尔西,请他们两人设法週旋,宋君非常热情,一口答应,原来他有专室,他在室内玩,我们则可以在室外看,他先领我参观过后,我才告诉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欢喜若狂。

我将她们两人交给宋君,他将她们领到他的专室中。

我与叶君则躲在室外看。

见他先拉开壁版,就显出了一幅幅的画来,他比手划脚的说了半天。

然后叫乐拉和桃尔西脱去衣裙,然后他目己也脱了。

乐拉和桃尔西虽然肤色不同,均是曲线玲瓏的,黑白相映,真是好看。

而宋天钢,则是只有阴毛一丛,那傢伙只有点儿龟头在毛丛中若隐若现的一点点,我很替乐拉失望。

我想她也会有如此的想法。

叶君则附在我的耳上说:

“他的傢伙,(指宋君)真是千人难有,名附其实的草裡金鸡,令姐遇上宋君,可算奇遇了!真不枉她到中国来跑一趟。”

我说:

“他的东西如此渺小,真怕没用呢!”

叶君告诉我,中国人的生理不同,用起来时大而且粗,不用时就会缩得很小了。

尤其宋的那种,要等插在女人裡遇才能决定粗细长短,要看女人的穴如何,安则如何。

我不相信叶的信口开河,他则说,他决不骗我,等会儿有事实证明,我也只有看事实了。

我朝室内望去,见宋君对乐拉和桃尔西说:

“两位女士!不要看不起我的傢伙,不要说你们美国人,就是在中国人裡面像我这样的,一千人裡面还没一定有一个呢!妳们一试便知,你们两位谁先来试验呢?”

桃尔西推乐拉上前,宋君将她放在一张中国人叫“香妃梯”的小床上横躺下,先握住自己的傢伙在乐拉穴口上磨动一阵,果然他的傢伙翘了起来,不过不长,给乐拉插进去后,他似是揉动,又似插送的来了一阵后,她高兴的叫起来道:

“噢……宋天钢……你没有骗我……你的傢伙塞得我穴裡满满的,顶得我的花心儿开了,噢………唷………我好舒服唷………真的,桃尔西!我太舒服了………嗯嗯嗯。”

宋天钢开始轻抽慢送,乐拉又叫道:

“噯唷………你的傢伙干得我美死了………你抽出来时,我觉得我肚裡的肚肠和心臟都跟著出来了,噯唷………你插进时,我又觉得我的肚子裡像多了样东西似的,塞得满满的舒服死了………噯唷………情郎………我的甜心郎…………我做你的妍头吧情人…………我愿意你这样一天到晚的干我…………就是死了也是美的………噢噢…………”

由乐拉的浪叫声中,证明了宋君这小子确有一套,又见他将桃尔西抱在“香妃梯”上仰面躺下,伏下身去,一隻手揉握她一双乳房,用口咬住了另一隻,吸吮咬磕,另外一隻手,中指插在桃尔西穴裡抽插扣弄。

食拇指捻动她的阴核,上下齐动,屁股则对乐拉施行九浅一深术。

剎时间乐拉和桃尔西齐声哼叫:

“嗯!哼!………”

乐拉叫。

“哼……噯唷………噯唷………”

桃尔西叫。

哼叫了不多会儿的工夫,桃尔西和乐拉都歇斯底里的颤抖著,翻白眼珠儿,哼叫的声音也像蚊子叫了。

宋天钢将插在乐拉穴裡的傢伙拔出来,有半尺多长,真叫人看了吃惊,一下他插在桃尔西的穴裡,桃尔西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子跳起来,口裡:

“噯唷……天啊………你的傢伙像有角似的,刮得我好美唷………达令…………”

宋天钢就看桃尔西的式子,将她翻了个身,屁股朝上的抽插起来,他每次抽出来,就在穴口上朝桃尔西的阴核上顶了两顶,再一插到底,直插得桃尔西一身黑肉不住的扛抖,像发了疟疾一样,口裡则:

“嗯!嗯!………”

叫个不停。

一直干到桃尔西不再“哼”

“叫”才歇下来,用卫生纸擦乾净了他自己的傢伙和桃尔西、乐拉的穴,穿上衣服出来。

我向他握手致谢,并不住的夸讚他的本领,他则谦虚的说:

“桃尔西和乐拉都不懂得工夫,不懂工夫的女人叫死穴,只有挨死干的份儿,男人不会快活,非要练习床功不可。”

我问怎样才能练好床功,他建议我将她们两人,送到汕头路的长三堂子去实习,并说晚上领我到长三堂子裡去玩,叫我可以领受下床功的美妙。

晚上叶健平自告奋勇的和桃尔西、乐拉玩,我和宋天钢博士到汕头路去进长三堂子。

那裡的姑娘招待亲切,个个美如天仙,环肥燕瘦任凭挑选,她们见我是大鼻子的美国人,更和我打情骂俏的没完,真不知道叫那个好。

还是宋天钢给我找了一个,叫朱红玉的姑娘,瘦瘦的身材,脸也生得不太漂亮,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儿,人倒是很温柔的,宋天钢指定她陪我以后,她就依偎在我的怀裡,像小鸟似的惹人爱怜。

我呆望著宋君,他告诉我,朱红玉是这一带的红姑娘,如非宋天钢来,她是不肯轻易接客人的,她的功夫是远近闻名的,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还见不上呢!我这才感激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有名气的姑娘果然不同,到了她的房裡时,光是小丫头就有四五个,另外还有老妈子,我这洋人又不懂她们的规矩,幸亏宋天钢一切包办,打电话请了他的很多朋友来吃酒打牌,说是为了姑娘的声誉问题,这也是规矩,不在长三堂子裡请十来桌客,姑娘是不肯陪你睡觉的。

宋天钢家裡很有钱,人又长得英挺,姑娘们都喜欢他,老鴇见了他像见了天神一样,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从,我能立刻住夜,并且要的是朱红玉,这完全是宋天钢的面子。

打牌我不会,只在酒桌前和宋君的朋友应酬一番,好在宋君代我说了一句:

“他是新从美国来的洋人,不懂规矩,请诸位原谅!”

他又特别对朱红玉说“红玉!雷查是我们家的好友,他是外国人,不懂规矩,如有失礼的地方,都看在我的面子上了。”

“宋大少爷太客气了,别说他是外国人,就是条狗,你大少爷牵了来叫我红玉侍候,我也不敢怠慢呀!”

朱红玉说完了,娇柔的依在我的怀裡,其他的人都哄堂大笑。

只有宋君仍然是一本正经的样儿,握了她的手说:

“红玉!妳太言重了,妳给我的面子够大了,我代表我的洋朋友向你致谢。来!我敬妳一杯。”

说完将他自己面前的酒交给朱红玉喝了,又对眾人说:

“诸位!我告个罪,我要和我的朋友讲几句活!”

宋君领我到一间房裡,将房裡的女人赶出去,他对我说:

“雷查!你今晚的对手是名将,你能耐战吗?”

我说:

“我不知道!”

他交给我两粒药,叫我立刻吃一粒,留一粒下半夜吃,又说他今晚他不回家了,住在我隔房姑娘的房裡陪我,如有事可以叫他,他跟我一同出去。

他对他的朋友说:

“我的洋朋友为了不懂中文,又不会打牌,他要早点休息,请诸位见谅。”

他说完向朱红玉点了点头。

朱红玉就领我回房去,先给我洗了澡,不穿衣服,光在腰间繫了块大毛巾,她自己也梳洗一阵净了身,才叫佣人收拾床,预备睡觉。

有个比较大点的丫头,将蒙在床栏上绣了花的幃布拉开,露出了裡面的镜子,又开了床柱四週的小灯,才出去。

朱红玉换过了衣服,很温顺又亲切的领我上床去,我要替她脱衣服时,她娇羞的说:

“让我自己来吧,雷查!”

这份亲切的表情,和银铃儿般的声音,就够销魂的,这是从美国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我们上了床,才发现这床的设计不同,先说镜子吧,可以在手摸到前面时,从镜子裡又可看到后面,灯光的调配,也是经过名家设计的。

朱红玉的娇小玲瓏,但从镜子裡看来,则又丰满了不少。

上床以后从镜子裡,我才发现,朱红玉生了两隻与普通女人不同的乳房,不但尖长,而且在当中有一道深下去的痕,看起来就像葫芦一样,摸上去,光是上半段在手裡,就像握了两个小孩玩具皮球一样,有说不出来的感受。

纤细的腰肢,只有两手一握那麼细,两条腿,均匀细长,名附其实的玉腿,三角地带的上端,像日本军官的鬍子似的有一丛细黑的阴毛,其他地方则光滑腻嫩。

那道缝儿,则像是中国人用的摺扇似的层层迭迭,重门迭户。

我伸过手去摸了一下,就像婴儿吮奶似的吸吮了我一下,我赶忙抽回手去,朱红玉卜一声笑了道:

“胆小鬼!怕我的穴咬掉你的手吗?”

她说完,捂了嘴吃吃的笑,我受不住她的挑逗,傢伙蹦硬,比平常硬得多了,我这才醒悟到宋君给我吃的是什麼药。

我想报復朱红玉对我的取笑,要猛的给她插进去,使她吃一惊,当我将她的腿抬起来,傢伙硬往裡插时,费了半天的力气,只是进去了半个龟头。

我急得满头大汗,仍无半点办法,还是朱红玉笑了声:

“让我来吧!雷查!我自从接客七八年来,就只有一个人能自己将傢伙插进我的穴裡去。你还是让我来带路吧。”

她一手按了我的屁股往下压,另一隻手用两个指头箝住我的傢伙,细腰左右摆动,屁股上下前后的旋转,我觉得我的傢伙在一层层的往裡钻,每逢她他屁股扭动一下,我的傢伙就进去一层,到底后,她挟住我的傢伙,由根部往裡,一道一道,週而復始他挟著。

这份妙憨是说不出来他,我不由自王的夸讚道:

“朱红玉啊………妳好美妙的穴呀…………”

“现在你知道宋少爷为付麼叫我陪你了吧?”

她说。

“真感谢宋天钢先生!”

我说。

“早呢!”

她说:

“还有你的好处呢!”

她挟了我一阵,使我飘飘欲仙。

我知道,如不是宋君给我吃了粒药的话,光这一刻的感应,我就会完了的。

她挟了一阵后,又用腰干一挺,屁股上下的起落,她告诉我这叫做波,我的傢伙在她穴裡的感觉,就像奶牛被往外挤奶似的美妙。

我怕一时受不住而洩了出来。

就和朱红玉谈起话来,以便冲淡情绪,免的洩了。

我问她说:

“妳说祇有一个人可以自由的将傢伙插进妳的穴裡去,他是谁呢?红玉。”

“就是你的朋友,宋天钢!”

她说。

“那是他的傢伙也像螺丝钻一样了?”

我装佯的问。

“别见鬼了,他又不是鸭子!我是说他的技术好,他的傢伙也好,这汕头路一带的姑娘,都愿意让他干,有的贴钱请他呢!”

红玉滔滔的说。

“那麼!妳贴过他多少钱呢?”

我问。

“他是不肯让我贴钱的,他是我们这裡的财神!”

她说。

说著话,朱红玉又改变了方法,屁股在床上旋转起来,我觉得像驾云腾空的舒服,我问她:

“妳这旋转叫什麼名堂呢?”

“中国人叫筛!”

她说。

我被她筛得浑身晕淘淘的,差点筛出我的精来,我赶紧吸了口大气,才算定了下来,筛一会儿又改变成屁股上下纵动,我的傢伙在她的穴裡进进出出,好不爽快。

我问她什麼功夫时,她说:

“叫吞吐功。”

她在我身子底下变化了很多花样,使我欲仙欲死说不出的爽快。

朱红玉也很佩服我的耐战功夫,玩了足有三个小时才洩了精,我趁她入厕时又暗自吞下了另一粒药。

休息了两个多小时,朱红玉跟我谈了无数的情话,原来她是个可怜的女孩,为了家裡太穷,父母将她卖入娼门的。

她的床功使我销魂蚀骨,第二次开始,一直和我玩到早上八点多鐘,我虽然玩了一整宵,但只洩了两次精,并没费半点力气,快十二点了我们才起床吃点心。

我实在捨不得她,我和她商量,如果她肯嫁给我的话,我很愿意替她赎身。

她说:

“我很感激你,雷查!如果你真有意替我赎身的话,只要宋天钢先主一句话就行了,老鴇是不敢得罪他的!”

我就叫人将宋君请来,和他商量,他说:

“同去详细说吧!”

我们就辞别了朱红玉出来,临离开时我问宋君,我们给她们多少钱呢?他摇摇头笑说:

“她们暂时不要钱的。”

我听了非常奇怪,我问他道:

“为什麼暂时不要钱呢?”

他告诉我:

“这是中国有钱人的派头,不用付钱,可是以后付起来时,一付就是很多,比应给的还要加倍,所以叫暂时不付。”

他接著说:

“越是不付钱的人,也是肯花大钱的人。越受她们欢迎,以后你可以自己直接来找朱红玉玩,不用付钱给她们,她们会告诉我的。我可以代付,只要我带去的朋友,她们是不敢怠慢的。”

我又懂得了中国人有钱的气派,和用钱的方法。

回到宋君家中,吃过饭,我们都休息到下午,吃过晚饭后,我和宋君谈起朱红玉的事来。

他叫我沉住气,先到她们那裡去玩几天以后再说,到了我认为确实需要她的时候,他会给我设法的。

我晚上又到汕头路去找朱红玉,我去得太早了点,她出堂差去了,别的姑娘不肯接待我,我就告诉堂子裡,如朱红玉回来,叫她等我,今晚我一定来住,我预备邀宋叶君出去玩一会儿,顺便看看乐拉她们怎麼样了。

到叶家时,除了下人外没有一个人,他们告诉我只有少爷和二个外国女友在三楼密室中,我一脚跑到三楼,听到屋裡的乐拉叫声:

“噯唷………桃尔西,妳舔得我美死了………我真像到了天堂啦………噯唷………你别顶嘛………噯唷………我要来了………啊啊………我完了………完了……”

我从锁孔往裡张望,只见叶健平立在地上,桃尔西手扶著沙发扶手,面朝下,高翘著黑屁股,让叶健平在后面,以隔山取火的手法猛干,而乐拉则仰卧在沙发裡,屁股靠在沙发扶手上,高高的竖著。

一条腿放在沙发背上,另一条曲起来,贴在自己的胸前,用手搂住,使目己的穴分得很开,另一隻手直揉搓自己的两隻乳房,桃尔西则头伏在乐拉的跨间,嘴在在乐拉的穴上,连吮加舔,只要叶健平往前顶一下桃尔西,则桃尔西的嘴就在乐拉的穴上啃一下,乐拉就必定大声的呼叫:

“噯唷……嗯哼………哼…………”

叶健平真教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竟用连环套的办法,来对付桃尔西和乐拉,当叶君的傢伙从桃尔西的裡边往外抽时,带出来她那粉红色的穴肉,就像盛开的玫瑰花一样美丽。

往裡顶去,则连大阴唇也顶了进去,陷下去的样儿,像没有眼珠的牛眼睛。

因为桃尔西的头,深埋在乐拉的胯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可断定她的妙感是美的,因为她的身子不住的在抖颤著,两隻乳房对著地面,自动的颤抖著划圈圈儿呢。

叶健平则哼哼的喘著粗气,一下一下的猛顶著。

这中国人的后继力量,真是不小。

看得我心惊胆颤,到后来叶健平俯下身子,两手抓住了桃尔西的乳房,又像公狗干母狗样儿的干起来,他抽得少,送得快,行动像雨点似的,发著“卜滋!卜滋!”

的声音。

直干到桃尔西俯立不住了,瘫痪了似的坐在地上,张大了嘴喘气,叶健平才又将半晕迷的乐拉从沙发抱起来,放在沙发背上俯下,屁股朝上,一手握了傢伙,用傢伙拨开乐拉的大阴唇,一下子就干了个尽根,插得乐拉:

“噢……”

了一声,接著就很快的抽动起来,插弄了一二百下,她从晕迷中醒过来说道:

“叶先生,你插得我美死了,噯唷……哼……你真是会插穴的人………我的达令……我的穴美死了………噢………我不行了………噯唷………噢………哼…………”

直到乐拉的头垂下来,像死了一样,叶健平又如骤雨的衝击了一阵才停住,等他抽出傢伙来,我的眼睛才离锁孔,我觉得我的裤子裡,有股粘粘的味道,伸手过去一摸,才发觉我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隔著门叫道:

“叶先生──我找你来了──”叶健平穿了睡袍开门出来,说:

“雷查──你不是出去玩了吗?”

“我回来洗澡,请你叫人到我家将我的内衣裤拿来吧,并且是立刻要去。”

叶健平立刻派人给我拿衣服,我则跑进浴室去了。

我正泡在浴盆裡,突然浴室门开了,进来的是桃尔西,她手裡拿了我的内衣裤,看牠的样子满曲眷蚵,笑吟吟的问我道:

“需要我陪你吗?雷查。”

“欢迎!欢迎!我正感无聊呢!”

我说。

她脱了衣服,也跑到浴盆裡来,挤得盆裡的水都溢到外面去了。

桃尔西的身上滑不留手,我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去。

我搂紧了她问:

“这两天来,老叶陪妳们玩得痛快吗?”

“你不管我们了,还问呢?”

她假装抱怨的说。

我想不到这个小黑妞竟跟我耍起刀来,我握了下她的乳房说:

“妳这小妖精,竟在我面前装呆,我知道妳和乐拉这几天一定玩得非常痛快!”

我说。

我一句话说著她的痒处,她窝在我的身上揉著我不依,撒娇撒痴的,好玩极了。

我又说:

“妳这几天得了好处,还在我的面前来这套,非罚妳不可,妳接受吗?”

“罚我什麼?”

她问。

“我刚才看你们看得好难受,流了一裤子的精水,现在我的傢伙还觉得难受呢,我要你给我医好,但是我有条件的。”

我为难她的说。

“什麼条件呢?”

她问。

“第一不要妳的穴,第二不得用傢伙,妳能吗?”

她听了我出的难题,不但不做难,反而哈哈大笑说:

“真是现时现报,昨晚学来的本事,今天就用上了,不过我是新学的,做得不好别见怪。”

她说完,将我从水中拉起来,用浴巾替我擦乾了身子,她自己也擦了,就拉我到浴室中的香妃梯上去。

我心裡觉得奇怪,她有什麼办法能使我快活呢?她叫我躺在床上,她先给我一个热长的亲吻,然后由我的额上,一直舔到我的乳房,在乳房上吸吮起来,真想不到男人的乳房竟被她吮得酥痒难当,血管中就像有虫蚁在爬似的,吮吸了一阵之后,再由乳房向下,直舔到肚脐,再由肚脐舔到我的卵蛋,将我的卵蛋含在嘴裡吸吮起来。

吸吮一阵后,由原路舔上来,往肚脐,舔到另一隻乳房上,吸吮起来。

吸吮一阵后,叫我翻过身来,屁股翘得高高的,她用舌头从后颈舔起,直到屁眼。

她伸尖了舌头,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中,上下左右的探舔著,舔得我浑身都觉得酸滔滔的舒服,舔完了又给我浑身扣筋捏骨的按摩,浑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当我醒过来时,桃尔西带了一身的汗水,躺在我的身旁,我搂紧了她问:

“谁教妳这本事?”

“你猜呢?”

这小鬼在我面前卖起关子。

“是宋天钢还是叶健平?”

我问“是叶,也不是叶。”

她答。

“这话怎麼解释呢?”

我问。

“他带我们到永安公司后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我在按摩浴室裡学来的!”

桃尔西说。

“有这等事!他们为什麼不带我去呢?”

我疑问的。

“你忙得很啊!两天来你到那裡去了?”

她问。

“我也学了些本事,不过不是我所能用的,将来我教给妳!”

我又问她:

“按摩浴室裡的招待是男人,还是女人?”

“一律是很美的姑娘,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个个美如天仙,她们的规矩是不招待女人的,叶君硬叫她们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的样子很作难,后来叶若将他们的领班叫来,训了一顿才招待我和乐拉,看她们都很怕叶君,也很敬重叶君。”

桃尔西滔滔的说。

“这就叫有钱人的气派,我相信你们洗完了澡,一定是不付帐就走了,对吗?桃尔西。”

我说。

“噯!真是如此,难道叶健平先生是流氓吗?”

她问。

我摇摇头,就将宋天钢带我到长三堂子去的情形讲给她听了。

她才恍然大悟的说:

“原来如此?难怪叶君带我和乐拉去吃饭、游玩,都是立起来就走,招待的人们,反而高接远送,像神一样的接侍他呢!”

她接著又说:

“以后我们出去吃喝玩乐,也可以气派些,不付钱了。”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

“妳不付钱,人家不脱妳的衣服才怪呢!”

“那为什矮呢?”

她问。

我说:

“他们不认识妳呀,傻瓜!”

我和桃尔西部穿了衣服出来时,叶君和乐拉都在楼上等我们了,自来到上海后,乐拉有说有笑,满面春风,再不像在家时愁眉苦脸了。

她见了我就高兴的问:

“雷查──我两天都不见你了,你玩得好吗?”

我说:

“好极了!妳呢,乐拉?”

“叶君陪我和桃尔西也玩得很好!”

她眉飞色舞的说。

因为佣人们不懂英语,我们可以任意胡说,互相诉说这几天来的经过,我对叶君非常感谢,他对桃尔西和乐拉的招待。

等我说出在长三堂子裡女人的床功时,乐拉和桃尔西都非常的羡慕,一定要去学习一番,我请叶君设法,他则说: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宋天钢吃得开,叫我去找宋天钢设法。

我离了叶家,到汕头路朱红玉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朱红玉果然没有客人,她将我接到她的房裡,很亲切的依在我的怀裡吻我。

她温顺的,在我的怀中说:

“雷查──真对不起你,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你和我认识得太不凑巧了。今天下午开始,我的月经来了,今晚不能接待你,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这裡的话,我仍然是有办法使你快活的,你肯吗?”

她说得那麼婉转动听,我真不忍心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何况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呢!我就点点头说:

“那是不要紧的,我今晚一定住在这裡不回去了,因为我太喜欢妳了!”

她听了我的话,非常感谢的亲吻著我,依在我的怀裡,感激的流著泪说:

“雷查,你真是好极了,你对我如此的好,叫我怎麼报答你呢?”

“那裡话!”

我说:

“我是真心相爱,说什麼报答不报答的话呢?那样说,你就不拿我当朋友了。”

我们谈了很久,她要亲自服侍我洗澡,我说我是洗过澡来的,她才自己去洗,我陪她到浴室去,替她擦背,洗好了,她将一团棉花,用纱布包了,放在温水裡湿透,又捏乾净了水,塞到她的穴裡去,她笑著说:

“这样,就可以使你解决问题了,不过仍然不如没有月经好,虽然可以暂用,没有浪水助兴,总是煞风景的事,还有你不能太用力往裡顶,那样我会受伤的,知道吗?我的爱人!”

我们两人上了床,她在床头的柜裡,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弄了些在她的手指上,然后擦到她的穴裡去,又弄点擦在我的龟头上,说:

“来吧!雷查,这样就可以和你玩了!”

当她扶著我的傢伙往裡送时,我觉得擦过凡士林的穴润滑多了。

插进去之后,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很快的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洩了精。

她给我擦乾净之后,下床去将穴裡的棉花团取出来,洗过穴以后上床。

她将我的傢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挟得紧紧的,腿儿不断的摇动。

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我的傢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她问我:

“雷查──我再去收抬一下让你玩吧!”

我赶紧说:

“不必了,红玉,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妳就这样给我干出来了。”

“那也要请你等一等,雷查!”

她说。

她又从床头的柜子裡弄出来点新的白布,挟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傢伙,轻轻的摇动起来,越摇越快,摇了二十几分鐘的时间,又将我摇洩了一次精,等我洩完了,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没染到半点精液。

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如果朱红玉能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我可以担保,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士学位,真是上帝作孽,为什麼将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裡呢?使她不能发扬光大,真是敬暴天物,岂不可惜。

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使我一夜洩了五次精,每次有每次的花样,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真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

回到宋家时,宋老先生告诉我,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叫我给爹地通讯,看如何办理,并带我去看过分公司的房子。

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就拍了个电报给爹地,请示他。

又回到宋家时,天钢和健平都在家,乐拉和桃尔西也在。

我和他们讨论送乐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宋和叶都说: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裡去,更会惹人笑话,叫我考虑。

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我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听他们的。

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他经不起我的要求,答应我想办法,不过他坚持不叫乐拉和桃尔西到长三堂子去,他说: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每天学二至三小时。

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

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吴宫”饭店九楼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打通了连在一起。

然后他打电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并打电话给朱红玉,叫她也带三个姑娘来玩。

我当时弄不懂,为什麼不也叫男人来呢?以后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

等朱红玉她们来了,表演开始。

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我见她们的乳房都已经鬆垂的了,我知道乳房鬆垂的女人,年龄差不多在三十岁以上。

可是她们的面貌,为什麼都像二十左右的呢?我问宋君,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三十岁以上呢,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五十岁左右了,因为她们善於化粧,又会採补,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在中国这样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论人,他又说:

“她们两人年纪大,技术才高明,你们看过之后就知道了。”

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叫她们以后每天都来表演三个小时,每天只表演三种姿式,并且要加以解说,玩得还要细腻,并要在玩过后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

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著,开始表演。

她们打开带来的皮包,取出来一个布包,打开来裡面是一件八九寸长,黑细绸做成的棒子,两头做的还有点和龟头样的稜角,我好奇的拿过来捏了捏,这东西硬中带软,和真的傢伙一样,就是太长了点,我还给了她,她们两个上床开始表演。

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两腿抬起来曲著分开,露出了阴户,立在床下的一个,伸腿到床沿,一隻脚踩著床沿。

那黑傢伙往自己阴户裡塞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傢伙似的,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笑不止,我连忙叫她们不要如此。

我说:

“妳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不怕叫别人笑话吗?”

她们才止住了笑声。

那自己插进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饿虎扑羊”的姿式和躺在床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觉得没有什麼稀奇,这是任何人都会的玩意吗?我拿这话问叶健平。

他说:

“就是因为普通人都是用这种姿式,才越是值得学习呢,越是普通裡边的学问越大,你等著瞧好了!”

宋天钢当场加以解说:

“这饿虎扑羊的姿式,是极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较吃力外,其餘都是致美的,面对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态以及乳房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横衝直闯,右插左捣,前磨后揉,使得女性欲仙欲死。女可扭、摆、纵、动、溅、簸、摇、吞、吐、挟及旋转,能使男性有飘身云雾中的快活。”

接著他又说:

“我们每一动作要玩一小时,时间太长了,我想只叫她们表演二十分鐘,其餘四十分鐘,作为我们的实习,叫她们两人指导,你们看如何?”

我自这两个表演者上床后,就急得傢伙硬蹦蹦的了。

我搂了朱红玉在怀裡,恨不得立刻给她插进去。

干个爽快,为了顏面,我不好意思那麼做。

然而朱红玉聪明伶俐,偷偷的解开我的裤钮扣,伸手进去抓住我的傢伙,轻微的套动著,她的小手,不疾不徐,恰到好处的行动著,才节制住床的衝动,现在要实习,我第一个赞成,桃尔西和乐拉更是欢迎,这时床上正玩得起劲万分。

在上边充男人的,发著“嗯!嗯!”

的声音猛捣,那在底下的则口裡浪叫道:

“噯唷我的哥,你妹妹干溶化了………噯唷………我的穴心被你捣穿了………我上边痒唷………哥哥…………”

口裡叫著,脸上表现出无限的荡意来,那在上面的就将身子往上凑了凑,猛插起来,宋君说:这是顶她的前阴,接著那女的叫道:

“噢……哥哥。捣得我美死了,你的傢伙真煞痒,前边不痒了,后边倒痒起来了………噯唷………痒得我好难受唷………噯唷………哥哥快搓搓后面吧,嗯唷唷………我痒死了呀…………”

在上边的往下蹲了蹲身子,又猛插起来,以后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叫右就捣右,在上面的说:

“浪穴口那裡还痒?快说,我好给妳煞痒!”

“不痒了哥哥,就是穴花儿未开,你顶顶吧!”

那在底下的浪声儿说。

那在上面的,就两手按在下面的肩头,下面顶紧了。

弓著身子闷顶,那在下面的,表现出非常舒服的样儿来:

“噯唷……嗯嗯………”

那在上面的问:

“浪穴舒服了没有?我可累了,需要休息呢。”

“好哥,你休息吧,让我侍候你。”

底下的说。

她先簸后筛,既摇又幌了一阵,实行起吞吐工夫来,为了能使我们看得清楚,在上面的欠著身子,露出在下面的阴部和屁眼来,只见她的屁眼不住收缩,人阴唇则一翕一翕的,很是好看。

别的工夫是在穴裡面的,看不到,也就不玩了。

宋天钢叫她们休息,虽然祇有二十分鐘的时间,她们两人已经是满身大汗了。

她们停止表演,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气,按著就是实习,我对宋说:我想和来表演的实习,是否可以?他说:

“随便你要那个,但是我得对你说明白,我们现在是实习,你要学习男人应有的动作,别真的取乐。”

我点头答应了,他留下两个表演的侍候我,他和叶则带了桃尔西和乐拉及其他四个女的到别的房裡去了。

她们两人先教我男人应当怎样行动,继续叫我实地学习,男人在饿虎扑羊的动作中,一教就会,没什麼可学的,我表演了几下,她们认为满意,我就叫她们施出女人应有的功夫来,使我享受享受。

使我最感惊奇的,是她们的挟功,她挟住了我的傢伙叫我拔出来,用足了力也拔不出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可想时,我气得站起身子来,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狗交合一样接在一起,我的傢伙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离了床,仍然拔不出来,我两手插腰,轮了几个圈子竟然也不能轮脱,只是轮得她雪白的身体,在空中飞舞著。

她哈哈大笑,等我将她放在床上,摇署头,表示失败和钦佩时,立在一旁的一个告诉我,如果碰上这种情形,只要用指头插进她的屁眼裡,进出的抽插几下,就破掉她咬住傢伙的劲了。

接著叫我享受筛、簸、摇、幌及旋转吞吐的功力,真如宋君所说的,美妙极了。

尤其吞吐功,我被她揉了几下就完了。

当我射精时,她的裡面就像挤牛奶似的,往外挤我的精液,使得我洩了又洩,比平常洩的加倍还多,洩得我头发晕了,她才停止挤挟和吸吮而放开了我,我实在太乏力了,就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我休息好了,宋君他们还没有来,我就到他们那裡去看个明白,我听到宋君对乐拉说:

“乐拉,这挟的功夫,是普通妇女都应当会的,妳竟不会,妳这样碰到大傢伙,妳就吃不消的,现在我叫她们刺妳的屁眼,使妳硬挟,妳同意吗?”

我听说要刺乐拉的屁眼,我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看,原来是宋君叫朱红玉,用髮夹轻刺乐拉的屁眼,每刺一下她的屁眼就往裡一缩来躲避著,宋就对乐拉说:

“就是这样挟法,妳会了吗?”

接著她自己就目动的收缩起屁跟,宋嫌她没力,就对朱红玉说:

“红玉!多用点力刺她一下,她挟的没力。”

朱红玉真的用力刺了乐拉的屁眼一下,刺得她:

“噯唷……”

一声,屁眼缩进去有两寸,连髮夹也被她吸住了。

“噯……这下很够劲,就这样挟法,乐拉!”

宋说。

我再去看桃尔西,见叶健平正压在她身上,傢伙插在她穴裡,叫她扭摆呢,她的腰肢虽细,可是扭摆起来却非常呆板,叶嫌她扭摆得不够味,就叫两个女人坐在桃尔西的两旁,用针来刺她的细腰,左边一刺,她往右边躲,右边也立刻刺她一下,她的腰肢立刻又往左边摆,左右不停的快刺著,她扭摆的也越来劲,嘴裡边:

“佛!佛!佛!”

的不停。

叶说:

“以后就是这样扭摆法,并且嘴裡也要像现在一样,佛佛的叫声,男人听了也高兴,知道吗?”

桃尔西点点头。

扭摆了以后又练别的动作──摇臀,桃尔西的屁股生得圆鼓丰满,木来就是好本钱,就是不会扭摆,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两手都拿了尖针,从四面八方的一齐下手刺,只刺得她团团乱转,叶认为可以了,才叫旁边用刑的停止,叫她自动的扭起来,直到叶说已经成功了才又练别的功夫,一直到全套部会了才停止。

桃尔西的腰部和肥臀上,已经斑斑血痕了。

叶君从她身上起来,两旁的人,又将很厚的一堆卫生纸,放在桃尔西的屁股底下,叫她练筛的功夫,直到能将纸分成圆圆的均匀花角才停止。

桃尔西练完了时,弄得浑身大汗。

她嘆了口气说:

“想不到这麼难练,看人家使用起来倒容易得很。”

叶君说:

“妳不要以为可以了,以后还得每天练才能悟出内中的奥妙来!”

再去看乐拉时她已经练完了,情形和桃尔西一样,两人赤裸著身子,黑白相映的,一同去洗了个澡才出来,有求知慾的她们并不觉得痛苦,我问朱红玉,当初练功,是也要挨刺,她点点头说:不但挨刺,别的玩意都挨受过呢。

正好实习了四十分鐘,又到外面来看表演,宋君叫两个表演的玩点简单的。

她们二人一个仍自己插半戳进去,不过这次那假傢伙上栓了两个小铃,另一个则伏在床沿上,屁股翘得高高的,让立在她身后的假男人,从后面干,直干得流浮水,立在后面干的,才开始拉出来,退后三五步,又猛的跑上前去,傢伙一插到底,并连续连顶三下。

又拔出来,週而復始的玩著,并没有什麼精彩之处,只有当她插进去顶几下的肉处铃声──“拍──铃铃铃──铃──”的清脆悦耳,别的没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宋天钢解说道:

“别看这个动作简单,没有三个月的苦练,是不会恰到好处的,你们看!”

他叫衝击的人停止,指著伏在床沿上翘高了屁股的女人,又拿一条傢伙样的棒儿来,指著她的穴叫我们看。

这才发现她的穴,是由内朝外翻著,小阴唇都凸出来好高,就像朵花儿似的。

宋君继续解释道:

“你们看她的阴户,凸出来是迎接男人的傢伙纵进去的。”

说著,他两个指头捏著棒儿的一端,另一端朝她那凸出来的穴上一点,

“卜”的一声,将棒儿吸了进去,宋君就放开手,祇见那棒儿被穴口含著,连续进出了三下。

“卜”的一声,吐了出来,就好像用手拋的一样,不由叫人看了佩服万分。

宋君叫她们停止表演,从朱红玉手中,接过个小圆简来,头上也像龟头样的,当中是空心的,有个按扭,他用拇指一按,龟头上就像开了花似的大起来,他交给桃尔西和乐拉每人一件,叫她们伏在床沿上,插进去,按开弹簧,自己练习著拋射和吸进的功夫。

他问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套试试?我正中下怀,她们将两个小钢铃繫在我的阴毛上,我就开始和她们玩起来。

当我的傢伙被她吸进去之后,就像装有隻手似的,拉了我的傢伙连拉三下,繫在我毛上的铃儿,则“铃铃铃!”

的三声。

真是妙不可言。

当她含著我的傢伙往外吐,就好像有人握著我的傢伙往后推一样,我觉得非常有趣,直跟她们玩了二十分鐘,才歇下来。

我和宋君去看桃尔西和乐拉练的功夫怎样,我用个手指插在桃尔西的穴裡试了试,只不过稍微有点吞吐力罢了,宋君则勉励她们说:

“你们两人很聪明,一学就会,不过还差得远,以后非要勤练不可。”

宋君怕她们两人学太多,忘得快,就这几样叫她们勤练就行了。

以后玩的是花式的问题,女人的基本动作,不过如此而已。

今天就此打住不学,叫两个表演的,自己过花式三十六套给大家看。

两个女人互相装男,妳拔出来我插进去的,换著各种花样。

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宋君说:

“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镜子,你们几人可曾开了眼界的,就连朱红玉她们也未必见过。”

我问朱红玉时,果然她们光是听说过,实际上尚是头次见到。

我问她们是跟谁学的床功,她说是老鴇跟王八教的,他们玩的没有这两个磨镜子的好。

今天她们也开了次眼界,真得感谢宋天钢先生呢。

表演完了之后,宋君当场付给了她们钱,叫她们明天再来,我们就在旅馆裡吃饭。

饭后,叶君提议我们去游吴松口,看砲台,大家同意。

只有朱红玉和另外一个叫赛金花的胖子,为了月经在身,行动不便要回去休息。

宋君和叶君家裡,都有游艇,停在苏州河裡,我们将车子停在河边,上了艇,直放吴松。

在艇上,大家閒得无聊,我和乐拉桃尔西想练一练今天学来的床功。

宋君教给我一套忍精法教我练习。

最普通的忍精法是呼吸大气,吸七呼八。

就是吸气时,可以抽插七下,吐气时则抽插八下,就可以延长时间。

我和一个叫屏儿的姑娘练功,乐拉则和宋天钢,叶健平不愿和桃尔西玩,为了她是秘书,看在我的面上。

他勉强的跟她玩著。

我想他可能是嫌桃尔西是黑人,我觉得很抱歉,就对叶君说,过几天我来请客,他才高兴了。

屏儿解开我裤子上的扣子,请出了我的傢伙来。

她自己拉起旗袍来,裤子褪到小腿上,翘著屁股,握住我的傢伙,塞到她的穴裡去,坐在我的怀中,玩起叶底偷桃。

她的屁股在我腿下旋转著,这姿式是看今天磨镜子才发现的,以前我没有玩过,也没听说过。

乍玩起来,我觉得美妙极了,龟头在裡边,紧顶著她的子宫,没转上几下她就浪叫起来道:

“噯唷………你的傢伙又粗又长,顶得我美死了,噯唷………涨得我又酸又麻,太舒服了。我的身子溶化了,我的灵魂儿飞上天去了,我美死了………”

可是宋君教给我的忍精法用不上了,经屏儿摇了五分鐘,我就“卜卜”的洩了精。

屏儿在我的身上撒娇撒痴的不依我,浪著声儿说:

“我的汉子,哼………我刚刚上了癮头,你就完了,不行,哼……哼……不行……你要赔我………嗯……我要你再来………哼哼………”

她在我身上揉著发浪,穴裡一挟一挟的,没几下。

我的傢伙又硬起来了。

她欢喜若狂的亲吻著我说:

“冤家你真行………这麼快就又起来了………刚才真使我失望………这回你咬住牙关唷………我的小亲亲………知道吗?”

宋君见她那份浪样儿,就对我说:

“雷查,你没运气吗?”

我摇了摇头说:

“我用不上呀,又没有抽插!”

宋君听了笑说:

“你真是而不化,一样可以运气呀!你不会在她转七圈后吐气,转八圈吸气吗!”

我就照他说的运起气来,果然非常有效。

屏儿摇了半天也摇不出我的精来,只摇得她张大了嘴,喘著气说:

“冤家………亲汉子,我连洩三次了,你还不洩,我实在动不得了,哼唷………我浪够了,换别人吧!”

我突然想起,叶君不情愿和桃尔西玩的事来。

我对叶说:

“叶先生──你要不要跟閒著的这位姑娘玩,如果要的话,就把桃尔西让给我吧!”

他点了点头,我就对桃尔西说:

“亲爱的桃尔西,离开美国后,我还没和妳玩过呢,来吧!我要看看妳练的功夫怎样了?”

桃尔西果然来了,我将屏儿推开,桃尔西就照起屏儿的样,和我玩叶底偷桃。

她虽然也在摇幌,可是她的动作太生硬了,我觉得乏味之至。

我就抱了她立起来,叫她手扶著坐位,面朝下伏著,玩隔山取火的姿式,我叫她练习今天学来的吞吐法。

虽然不够劲,但也可以说是不错了。

我和她抽插了一阵后,这小黑妞,可能和我很久不玩了,有久别如新婚的感觉,她的浪水流得特别多。

从穴裡往船板上直滴,弄得我的傢伙上满是又粘又浓的骚水。

我开始拔出来,退后几步又猛的插进去,这时宋君说:

“已经到吴松口,风浪就大了,快把窗子关起来吧,别让浪花打进来。”

他的话刚说完,窗子多数都是本来关著的,没关的刚关好了。

突然艇身被浪花打的朝侧一歪,我正好拔出傢伙来预备给桃尔西猛插进去,这一来使我往后倒去。

我赶忙搂住桃尔西的屁股,想不到连她也拖倒了。

我两人同时坐在艇板上,我的傢伙像被她坐断了似的好痛。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

“噯唷………”

原来我蹦硬的傢伙,走错了门路,被桃尔西坐到屁眼裡去了。

幸而我的傢伙上有粘糊糊的骚水滑润著,不然岂不要折断。

我只痛了一下,以后是被屁眼挟得紧紧的,倒舒服起来了。

倒是桃尔西,痛得眼泪直流,

“噯唷”连声的道:

“可把我插得痛死了………噯唷……妈呀………我的屁眼唷………噯唷………被你的大傢伙插裂了!”

她哭叫著,挣扎著要起来。

艇身又猛的一下歪动,她又著力的坐倒在我的怀裡。本来未插进去的一半,又被她这一坐,整根傢伙插了个尽根。

她痛苦万分的道:

“哼!噯唷………你是怎麼了………雷查,你怎可这样收拾我呢?”

她被我插得有气无力的说。

“这不能怪我呀!桃尔西,是游艇将我们跌倒的,碰巧我的傢伙插在妳的屁眼裡去,怎好埋怨我呢?”

我说。

“谁叫你………噯唷………”

她无可奈何的没说下去,就又要挣扎著起身。

我抱紧了她,不让她动,我另一隻手支在板面,两人同时起来。

艇身仍然摇得利害,好不容易仍抱著她伏著抓住了坐位,我则抓住窗沿,才不致於在倒下去。

我试著往外抽出我的傢伙,想不到桃尔西颤抖著声儿道:

“我的肚肠被你带出来了呀………噯唷………”

我又一下子给她塞进丢,她又叫道:

“噯唷………你怎麼还往裡捣呀…………这简直是损人嘛!那有插屁眼的呀……………”

往外抽,说带出了她的肚肠,往裡推又说捣她,真叫我生气,就不顾一切的抽插起来。

她的屁眼包著我的傢伙紧紧的非常舒服,使我更兴奋的猛干起来。

先时她还“噯唷”连声,继而她渐渐的不叫痛了,反而摇起来说:

“噯唷………情郎………我先是痛,后是痒………这会儿竟然美起来了,噯唷………我好美唷………想不到屁眼被插也是美的呢,哼哼…………噯唷…………”

坐在我身旁的屏儿对我说:

“我能叫桃尔西使你还要美………雷查!你要吗?”

我说:

“谢谢妳,妳有什麼办法呢?快使出来吧。”

她从头上取下了一支髮夹,朝桃尔西的屁股肉上,猛的刺了一下。

桃尔西一声大叫:

“噯唷………”

屁股猛的往裡一缩,我的傢伙被他这一缩,打了个寒颤,美妙极了。

我对屏儿问道:

“妳怎麼知道这办法的,我美得很呢!”

她说:

“我学床功时,是从屁股上学来的。”

我问她是怎麼回事?她说:我们做姑娘的,只有一次苞好开,又要学床功,王八老鴇为了要赚一笔开苞费,是不肯牺牲我们的。

第一次的,但为了要学床功不能两全,就用屁眼来学习了。

所以我们第一次的开苞,倒是屁眼呢!当然知道个中之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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