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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58574第751章:白素贞(45)白素贞起身去包里拿了纸巾蹲在床上擦拭下面。

忽然咔嚓一声大亮,被吓了一跳,转头瞪了儿子一眼,怒道:

“关了!”

文龙被那一眼蹬得全身一哆嗦,缩着脖子叫了声得令赶紧把灯关了。

虽然只是片刻,但白妈妈蹲在身边这一幕还是给他看了个真真切切!臀如满月,一身雪白,削肩雕背,难描难画!看得小流氓目眩神迷,口水差点垂到肚皮上。

还在回味之际,忽然旁边伸过白素贞的手来,给了他一叠纸巾。

顿时心中一阵激动,赶紧拿着去妈妈屁股上擦。

却给白素贞一巴掌打了回来,这才醒悟纸巾是给自己擦鸡鸡用的。

嘿嘿干笑了两声,扒开腿去打扫战场了。

白素贞窸窸窣窣弄了好一会。

射进去的精液着实不少,一边擦一边还往外面流,只好用纸巾堵住等着。

这个时候,后悔倒是没多少,却有些惶然,心里想的是以后要怎么相处?收拾好了,把纸巾给文龙要他去厕所丢掉。

小流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熘烟儿跑下去开门。

却被一只枕头砸在后背,随着听白素贞骂了一句:

“穿上你的狗皮!”

这才明白自己还光着屁股。

等他从厕所回来,白素贞已经开灯穿好了衣服,正抱膝靠坐床头。

脸皮虽然绷着,红晕却没褪去,嫣红的脸颊看上去格外娇媚动人。

他正要爬上床,却给妈妈伸脚挡住了。

干笑着搓了搓手,说:

“妈妈,咱们睡觉吧。”

那只脚却没放行的意思。

文龙就把细白的腿揽在手臂上,做出弹灰的模样,然后假装吐了口水在手心里去擦拭。

说:

“妈妈这只脚很干净嘛……”

话音未落,已经给白素贞一脚踢得坐在了地上。

白老虎发威了!这一顿拳脚,没头没脸就来了。

看过西游降魔篇的童鞋们,一定还记得那句台词吧:

“我发誓会把你活活打死,很残忍的。”

没错,他发誓妈妈白素贞这次是真的没有手下留情!虽然她脚上没鞋,功力略打折扣。

且高潮了四回,难免体力透支手软腿酥。

但老虎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功夫更是远非寻常女子花拳绣腿可比。

大家请看——比如说这一脚吧,正踩在脸上。

你看那脸都被踩歪了!鼻孔都翻上去了是不是?鼻毛都看见了是不是?再比如这一拳,正打中额头。

你看脑袋和身体都成九十度了!我们请导播慢镜头回放,对对对,再后退三格画面。

你看你看,两只眼珠都成对眼儿了是不是?但是。

我们的英雄文龙没有大叫救命!没有钻床底,更没有据理力争。

照理说这事两个人都有责任对不对?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嘛,我们文龙是可以狡辩的。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微笑面对。

他笑得云淡风轻,他笑得天真烂漫。

他像一坨被很多人踩过的狗屎,巍然如故,该怎么臭还怎么臭,该多臭还是多臭。

因为他是一坨胜利的狗屎。

自打出生以来,他挨过的揍罄竹难书多若繁星,小揍一四七,大揍三六九。

遇到白老虎心情好还加班揍。

却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挨得意气风发,趾高气扬!如果不是因为嘴唇被揍肿了,恐怕还要仰天哈哈哈长笑三声的。

等到那位女侠打累了,蹲在地上喘气,文龙才爬起来。

去扯了张纸巾给白素贞擦汗,说:

“打完了没?打完了就睡觉……呃,这次是真睡觉。”

白素贞板着脸问:

“你知道错没?”

“知道。”

“那以后改不?”

“不改。哎哟……妈妈,这是何必呢?你又打不死我,还累得自己手疼。”

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如果说还能算是脸的话。

说:

“你看,都肿了。这样子回去也没法上学。我得修养几天,不然到学校同学老师问起来,我可怎么回答?撒谎吗?你又要骂我。说实话吧,有损你形象……”

白素贞怒目而视。

只不过她这怒毕竟装出来的,要掩饰自己的胆怯。

看被自己打得猪头一样的儿子还低眉顺眼来讨好,也觉着不忍。

嗔着脸关灯上床,背朝外躺了。

然后听着身后窸窣声音。

儿子也爬上来,从后面拦腰就抱住。

白素贞蜂蜇到一样弹起甩开他的胳膊,转而改成面对他而卧。

那手自然接着又来骚扰,她就伸手阻拦。

两人黑暗里太极推手一样进退来往。

虽说旗鼓相当,流氓的勇勐还是略占上风,几次三番推阻之间,双乳到底是被摸了。

可怜白素贞一生威武骄傲,这会儿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的招,终于迷迷煳煳睡了。

火车第二天临近中午才到杭州。

娘俩车上都没吃东西,这时候都觉着饿了。

白素贞不愿意在车站吃饭,拉了儿子一直走了两条街,才寻了家看上去精致的饭楼百年老字号得月楼。

文龙饿得慌,屁股还没坐稳就叫起来。

白素贞就先给他要了一大盘回锅肉,一大盘笋丝年糕和一盅东坡肉。

自己点了盘雪里蕻和宋嫂鱼羹,想了想怕他不够吃,又叫回来服务员加了盘炝腰花,加盛一碗米饭。

白素贞喜欢看儿子吃饭。

文龙吃饭不挑食,基本上是来者不拒且吃相饕餮。

以前在家里,同样一锅里烧出来的饭菜,白素贞总要忍不住怀疑儿子碗里的比自己这边好吃。

因为看他吃得太香甜,有时候会忍不住要跟他交换了碗吃。

等换过了,却仍然还是他吃得津津有味。

文龙虽然自小顽劣,饭桌上倒可怜,无论剩饭剩菜一律归他消灭,就连白素贞吃剩下的也不放过。

看他狼吞虎咽地吃,两只眼睛却还乌青着,熊猫一样可笑。

白素贞反而恨他不起来了,几乎要可怜这只儿子。

举起筷子想要给他加块鱼肉,却把文龙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来了个御敌的姿势。

白素贞就停住了,在心里提醒告诫自己不要太软弱心肠。

文龙捏筷子的手还护着脸面,说:

“妈妈,好歹也让我吃顿安稳饭!这大庭广众的,揍我也太失风度了。回头到家里,随便你把我按到床上打,要是不幸被你打死了,我也就当自己没被生出来。”

白素贞乜了他一眼,要抢白他几句的时候自己的脸却先红了。

那句按到床上让她想到了昨夜,清楚地回忆起一种感受来。

她心底里觉着那时候的儿子像一头小兽,莽撞自私可惧……却又勇敢——想到勇敢这个词的时候,她自己也觉得不妥,竟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改成了勇勐。

然而再想一想,还是感觉以自己的立场,勇勐有纵容之嫌,就凝神思索合适的形容。

不料脑子里却突然迸出一句勇气可嘉的成语!搅得心神跳荡,羞耻得自己掩面伏桌,差一点儿笑出来。

和儿子那件事,她心底并没有多么自责和沮丧。

甚至隐隐有尘埃落定的踏实和坦然。

羞耻无奈固然有之,其中还夹杂了一丝欣然和自信。

这些情感像千丝万缕的线头缠绕在一起,纷繁且模煳,却又没叫她烦躁。

桌子底下自己的两腿重叠向前,一直延续过去。

裁剪得体的裤子紧紧包裹着膝盖以上的大腿部分。

看上去丰满的肉似乎要绷出来。

白素贞的脑子里忽然闪出一幅画面——猥琐的一只手钻来两腿之间,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探索……她深深吸了口气,拼命要把这些画面赶走。

再想下去,要羞愧得躲到桌子下面去了对面那只熊猫当然猜不到她的念头,误会她是难过了,心里也生出三分的自责。

丢了筷子过去,把头钻到桌子下去看她。

白素贞没防备,忽然看见一张脸,吓了一跳。

“啊”的一声站起来向后躲。

慌张中没料到身后偏有人走过,撞了个正着,整个身体都靠进了那人怀里。

感觉一双手适时扶住了自己。

忙从男人怀中闪出来,回头道歉。

男人笑着看她。

说:

“陆太太,好巧的缘分,在这里能碰上你们。”

白素贞怔了半晌,才想起他是四海市市长孙利勇,觉得有一分尴尬,不由自主陪了笑向他问声好,说:

“也是,在同一座城里住着,也没见过几回,倒在几百里外碰见了!你吃了么?没有的话坐下来一起吃点儿吧。”

孙利勇推辞说:

“要是我自己,那还真说不定就不客气了。今天我是专程要请人吃饭的。让人家看见我借别人,肯定要怪我没诚意……文龙你的眼睛怎么了?是和人打架了吗?”

文龙没想到他忽然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妈妈,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打什么架?我这次是被人打而已,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呢……”

白素贞怕他说漏什么出来,扯了他胳膊一把,截断他的话说:

“小孩子不懂事,整天叫人操心的。你到这里请人吃饭,是要办什么事吗?”

孙利勇没回白素贞的话,只笑着对文龙说:

“你以后有时间要来我家玩儿啊!看看你的桑校长,她闲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做,反而留恋教学的日子。你可算是她的爱徒了!她在家可是常念到你呢……”

第752章:白素贞(46)文龙眼睛眨呀眨着。

想:你老婆想我,那可不是因为我是爱徒。

全因为我是个奸夫来着。

唉,天底下做奸夫做到像我这样的,也算是少有!不单行使了你这当老公的义务,连生孩子的活儿也包揽了。

桑校长被我弄啊弄的上了瘾,自然要念我,你还道是师生情深么?啊哟我操,万一桑校长一不小心把我俩的奸情暴露了,孙利勇会不会找我拼命?回去找机会要问问桑校长,晚上睡觉会不会说梦话……奶奶的,要是她真的说梦话,也不能用胶布粘了嘴睡觉吧……听见校长喜欢自己儿子,白素贞当然高兴。

要表示家长的体贴,就问孙利勇桑雨晨的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孙利勇还没来得及回答,有人已经在门口大声叫他的名字:

“孙利勇孙利勇,红泥手撕鸡一定要点啊!不然我这酒可喝不下去……”

白素贞回头,见一个高大魁伟的男人正大踏步向这边走来。

这人额宽面阔,长眉细眼。

配上高大的身躯,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格外另类奇异。

孙利勇已经迎上去,笑着说:

“当然有当然有。要是你喝不成酒,我怕你凳子都坐不热。”

文龙把下巴放在了素贞肩上,把手揽着她的腰说:

“是个鬼。”

白素贞拍了他脑门一掌:

“别胡说。你再乱说话,我把你嘴缝上。”

那人却已经听见了他们娘俩的对话,径直走过来,问文龙:

“你说我像鬼?”

白素贞赶紧赔了笑脸给他。

说:

“我这儿子欠管教,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男人大笑摇头说:

“不碍事不碍事,他形容得有意思,我开心的很。”

孙利勇忙给他们介绍:

“这是我新认识的一位朋友,复姓东方,叫东方璇玑,精研佛学典籍。我这次过来,可是专门向他请教的。”

白素贞“哦”了一声。

又看了那人一眼,却见他正凝视自己。

虽然脸上笑容可掬,目光却是要把自己看穿了一样。

全身觉得不自在起来,收了笑避开那眼神,想:这人好没礼貌!萍水相逢,哪有这样直勾勾盯着人看的?东方璇玑径直走来白素贞旁边的位子坐了说:

“相请不如偶遇。这话说得可真是没一点错!和偶遇这么秀美艳亮的女士相比,孙兄的相请真要被看轻了。”

孙利勇听他的话唐突,赶紧圆场对素贞说:

“我这朋友性子直率,只是要夸你漂亮的,没别的意思。”

还没等白素贞回应,文龙早忍不住了,横眉立目冲东方璇玑叫:

“马屁精,我妈妈漂亮关你屁事?要你献殷勤?”

东方璇玑笑着问:

“我夸你妈妈漂亮,你生什么气?吃醋么?”

白素贞听得心里咯噔一下,脸马上沉下来了:

“东方先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影射什么吗?他小孩子不懂事,要维护我这妈,有什么错?你吃醋这样的话说出来,不是要人听出歧义?”

东方璇玑拍了自己脑袋一掌,起身去到柜台拿了一瓶白酒来。

给白素贞深深鞠了一躬。

说:

“这句玩笑我开的不对,自罚三杯。”

说完把酒往玻璃杯中倒满,一连喝了三杯。

他用的玻璃杯着实不小,三杯倒过后,手里的酒瓶就已经差不多空了文龙哼了一声:

“炫耀你的酒量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可不是吓大的。”

孙利勇看他坐定了这桌,只得让服务员过来加了碗筷,叮嘱叫的菜也一并上到这桌来。

看东方璇玑这喝酒的架势,酒量必定不小!自己又跑去柜台提了三瓶白酒,笑着说:

“我是不会喝的,只好以茶代酒陪你了。你要喝得兴致,顺带解了我这些日子读佛经的困惑吧。”

东方璇玑又把手里的酒杯斟满。

对孙利勇说:

“你读佛经是为了什么?”

孙利勇沉思了一下说:

“我要去贪嗔痴这三毒,理解生命里更高层次的意义所在。佛法讲求舍我度人,假使这样的舍可以得到解脱,我甘之若饴。”

经过了巩强胡淑仪的孽缘孽债,经过了对妻子桑雨晨的怀疑释疑,这段时间孙利勇迷上了佛经佛学,对于一切反而有点看淡看透的释然感觉。

东方璇玑继续饮了一杯:

“你理佛学,求什么自然得到什么。我倒建议你不用拘束。单说这佛教吧,一人之始,大家凭借各自领悟修行,哪个肯说自己错了?从巴利文到梵文,又经汉文,你所看到这经书……呵呵……离那西域觉者也万里之遥了。再说这生命意义,你要理解这意义,怕先是要弄清楚什么是生命。万物存于世界,生生不息。却未必是真的生生不息——这又扯上科学了,万物之理究极是增减,增减繁复归于思辨,而思辨到了极致,根本上又还是回去到没有答桉的那个问题。”

文龙听了撇嘴说: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叫人家多读书,最后绕了一圈儿说多读书也解决不掉问题。”

白素贞故意在他头上拍了一掌,却笑吟吟向着东方璇玑说话:

“小孩子不要乱说实话。”

东方璇玑就迎了她的笑脸,把手里酒杯敬她。

说:

“广阅博闻,自然见识增长,也不会轻易被他人观点左右。要是学东西一味人云亦云亦步亦趋,那学它干什么?比如老师教学生,让他背他就背,让他做他就做,经年下来,学个不通事务的呆子,一肚子没用学问,拿来做什么用?”

白素贞斜眼侧面,问:

“那照你来说,学生都不用上学了?这家家孩子都不去上学,怕世界才真乱呢。”

文龙插嘴说:

“妈妈,他这观念倒是言之有理……哎哟……”

话没说完肩头给白素贞重重捶了一拳。

本来还想举例附和的,看一眼妈妈挑起的眉毛,也只好把那没出世的变革念头胎死腹中了。

东方璇玑说:

“人生而有好奇之心。小孩子尤甚,只需顺了他心性,教会他求解之法,他自然去寻找结果了。要是人人都通晓这道理,孩子上不上学,那倒真没什么重要。”

白素贞轻笑了一声,说:

“我在宗教方面虽然是个愚钝的女人,却也多少知道一些宗教的浅薄知识。觉着宗教之始,要为解惑。使人不惧怕死亡,到后来有人要借他聚拢人心渔利。现今科学昌明,民智渐开,摒弃神祗也早晚之势。刚才我这朋友说要请教于你,这么看来,你也该是个觉者。那我要问你,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

孙利勇看白素贞神色,知道两人已经话不投机。

连忙打圆场说:

“这问题见仁见智,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辩明白的。”

东方璇玑又喝了一杯酒。

说:

“这问题我暂且不回答你。倒不是我怕辩不过,是因为你语气里早已经有了成见在先。你为了求胜,可以不在意自己信不信神鬼了。遇见你这么漂亮的女士,我左看右看都欢喜不尽,干什么要大煞风景,和你争辩这不紧要的口舌。”

他这话音还没落,文龙已经把手中的筷子迎面掷过去。

他早就不顺眼这人对妈妈神情猥亵——于他而言夸白素贞漂亮也算是猥亵了一双筷子径直摔在了东方璇玑脸上,啪一声弹开,落向桌子。

孙利勇正夹菜,说巧不巧竟然夹住了其中一根。

诧异之余,脸上也尴尬。

想两边自己都认识,要当桌吵起来,也没主意平息。

他虽然贵为四海市市长,可是向来性格唯诺,本来就不善于和人相处,所以被章志和当幌子,又当挡箭牌,夹在东方和西门两派势力之间左右为难,这时候心里念头转换,手也僵在桌面上,竟忘记了劝解。

东方璇玑也没躲闪,似笑非笑看着他们母子。

文龙还不肯罢休,跳起来撸胳膊挽袖子,要打人的意思。

白素贞拉住他,说:

“你老实点,别给我惹麻烦。”

东方璇玑也顺着她的话说:

“小朋友不要太激动,你要不肯我跟你妈妈扯上关系,就老实压住冲动啊。”

文龙“啐”地一口痰吐过去:

“你还敢耍流氓占便宜?老子打到你佛祖都不认识……”

那口痰不偏不倚正中东方璇玑眉心,然后慢悠悠顺着鼻梁往下滴。

看得白素贞直皱眉,忍住恶心抽了纸巾递过去说:

“我这儿子没教好,冒犯了你。真是对不住之极……”

口里虽然道歉,肚子里却几分爽快,隐隐然那口痰自己吐的一般。

孙利勇也才回过神,手忙脚乱帮东方璇玑去擦,嘴里说着:

“这这这……这算什么事……唉……”

东方璇玑倒不生气,笑吟吟对文龙说:

“你生气是因为我讨好你妈妈,不过你这表现,那可是越弄越糟糕的。你现在吐口水侮辱我,那你妈自然要对我心存愧疚,反而要对我更加客气。假使你忍不住打了我,嘿嘿!又假使我给你打出个长短,不免更要你妈妈来善后。那不是更给了我接触她的机会?”

他这话说得气定神闲。

白素贞也没想到,觉着他有些异于常人。

但不喜他话里话外对自己轻佻,起身扯了儿子说:

“你们要说正事,我们娘儿俩可不方便打搅。这里先告辞了。”

孙利勇连忙挽留。

毕竟两边都是熟识,要是他和东方璇玑另坐一桌,就算话不投机也还可以婉转。

这下要是两人起身走了,反而变成他们赶走人家了!毕竟是苏曼州总督陆淳风的夫人和宝贝儿子,他只能陪着笑说:

“千万不能,你要是觉着不方便,我叫东方兄另外去坐。”

第753章:白素贞(47)白素贞说:

“我有什么不方便的?”

文龙是不怕事大的主儿,模彷了妈妈的语气说:

“很好啊很好,我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大喇喇坐回来,夹了一筷子菜塞到嘴里,一面嚼一面对着东方璇玑挑眉活脱脱一副挑衅。

白素贞怕他惹事,只得也坐下。

低声给儿子说要他安稳吃饭。

还没等文龙回应,对面东方璇玑却接了她的话头说:

“不用给孩子压力。他要是真看我生气,打几拳出一口恶气也行。大凡人脾气暴戾,多半是平时压抑的原因,没有发泄的出口反倒不好呢。”

他这话说得无心。

白素贞听着却刺耳,想:我儿子压抑?他压抑个狗屁!自小就没天没地,哪里见他压抑过了?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连我都……念头转到这里,顿时头皮发麻,脸颊发热。

转头瞥了一眼文龙,正巧那货也心有灵犀,听到发泄这词儿就看过来顿时大窘,立刻转头避开,死的心都有了。

孙利勇担心冷了场面,怕素贞反感又不好再提佛经的话题。

就顺着东方璇玑说话:

“你这话在理,我媳妇做老师,也常这么说。”

文龙听他说到桑雨晨,心情大好:

“没错没错。我们桑校长脾气好的很!”

脑子里已经想到桑雨晨白腿嫩胸来,下面竟立刻有了反应。

心虚地看妈妈脸色,见她脸还扭向一边。

忽然淫心大盛,壮着胆子在桌子下拉她的手。

白素贞没防备,怔了一怔要抽开,却给死命拉着。

怕对面两个人发觉,只好任他牵过去。

心里怦怦直跳,想:他这真是要反天了!回头一定要狠狠修理他才行,不然任凭他这么胡搅蛮缠下去,早晚有一天出大丑!没想那贼大胆居然猖狂,拉了她的手放在两腿间。

初始还没察觉,等到手指触碰到一处坚硬,才醒悟过来,脸腾地变得通红。

她性格从来强硬,只有她欺负别人,哪里有人敢欺负过她?这暗亏吃得叫一个窝心。

偏偏那货还嚣张,把她的手在鼓囊囊硬邦邦的东西上面揉搓。

本来要忍了,如今这动作怕是非给人看出端倪的!当下又勐地站起来,扬起手一个大嘴巴抽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一桌人都被惊住了。

眼见文龙左颊之上由白转红,一点一点肿起来。

文龙被打得半边脸麻木,鼻歪眼斜,原地跳了几跳,嘴巴张得大大什么也不敢说了。

他一连几次拿捏妈妈得逞,自以为得势,没想到她今天会突然爆发。

这一巴掌,比起之前噼头盖脸一顿还有过之,就算他这皮糙肉厚之流,也被抽蒙圈了。

俩男人也被吓到了,面面相觑,好久才回过神。

东方璇玑瞪圆双眼直勾勾看着白素贞,说:

“你这儿子不是亲生的么?要下这样的狠手?”

白素贞说:

“我管儿子,不要你过问。”

孙利勇说:

“你这样打,要打坏的……”

文龙这时候才缓过劲儿来。

自知理亏,用手掌搓了搓脸,说:

“不碍事不碍事,打不坏打不坏。咳咳……当儿子的,偶尔被妈妈打几下,那也稀松平常,你们不要大惊小怪。”

他倒装起大度来。

把白素贞气得翻了个白眼,秀眉竖立恶狠狠说:

“你说我打的好么?那把脸凑过来,我再打一巴掌。”

文龙被吓得向后跳着退开,嬉皮笑脸说:

“这个……那个……也不用了吧,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东方璇玑正色说:

“你这教育的法子,我可要同你理论理论了。从来父母都是爱子女如命,疼爱还来不及,怎么能平白无故的说打就打?”

白素贞向他微微一笑,半真半假说:

“你刚才也说了,我儿子得罪了你,我要心怀愧疚。我这一巴掌打下去,那就不用再对你觉得有亏欠了。”

东方璇玑愣了一下,说:

“因为我?我又没说过生气!”

孙利勇怕白素贞再动手,把文龙拉过来自己旁边挡住了。

只听东方璇玑接着说:

“你对儿子这态度,那是生恶之源,种祸之根。今天你怎么对他,将来他要变本加厉对别人。”

白素贞哼了一声,问:

“我倒要请教,让你说该怎么教?”

东方璇玑说:

“自然是敦敦诱导。告诉他错在哪里?下次他自然改了。”

“要是他不改呢?”

白素贞指了指文龙:

“你自己告诉他,你该不该打?”

文龙被点名,眨巴了眨巴眼睛,说:

“自然该打。所谓打是亲骂是爱,我妈妈这是爱的表达。她老人家爱我,关你屁事。”

东方璇玑被噎得张口结舌。

心里骂了声:这小孩真的是欠揍。

母子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算是奇观!干笑了几声,说:

“倘若能沟通解决,为什么非要打个你死我活……再说你这样一个大美女,挽胳膊撸袖子岂不是大煞风景。万一不小心扭伤到自己,连我都要心疼……”

他几次三番夸白素贞漂亮,本来是奉承的话。

偏偏白素贞说不出的腻歪,加上还一直跟她在教育儿子的事情上纠缠,不由得就恼了。

说:

“你难道是每次看见女人都要这么阿谀奉承的吗?女人可不是你这样讨好的!要是真的喜欢?还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像你这样腻腻歪歪,那才真叫没劲。”

东方璇玑听了哈哈大笑。

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

“真是个爽快人。先要说明我可没有见一个就夸一个。一眼看到你就喜欢那是一点没错,我还道直接说出来会吓到你!”

抬手又斟满手里杯子,说:

“这一杯罚我情不自禁。”

仰头干了。

白素贞也学了他的样子,斟满一杯喝了。

说:

“真是对不住。我可是很瞧不上你这人,各花入各眼,你那情不自禁我受不起,还给你好了。”

东方璇玑又倒了一杯喝了:

“也在情理之中,然而今天能在这里遇到,也是生命里的欢喜,应该庆祝。”

白素贞紧跟着也干了一杯:

“遇到你我也不想。喝了这杯,拜托你就当做咱们从没见过罢。”

孙利勇在旁边叫:

“这么喝怕是要醉的。”

白素贞两杯白酒进肚,胃里翻江倒海。

她也知道自己酒量,担心再待下去出丑,起身过去拉了文龙跟孙利勇告辞本来还打算去柜台结账,被孙利勇死死拦住了。

说:

“陆太太,惹到你不开心,我已经不好意思了。再要你出钱,那不如直接打我脸更好。”

白素贞就不再坚持,扯着儿子出门扬长而去。

文龙跟在妈妈身后一路东行,问:

“咱们还坐火车么?”

白素贞心里说不出的烦躁,推了儿子一把说:

“你不要烦我。”

人却停下来站在路边发愣。

在异乡的城市,看街上车水马龙,忽然觉着了自己的可怜。

怔了良久,忽然使劲儿啊地叫了一声,说:

“着什么急回去?咱娘俩今天就逛西湖去!”

文龙大喜,双手高举欢唿万岁。

两人招手打了的士,直奔西湖景区。

杭州虽然离家不远,文龙却从没来过。

不枉父亲白老大给她起这个仙气十足的名字,对于杭州,白素贞倒经常过来,然而游西湖却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自雷峰塔重建以来,她还从没驻足过。

这时候乘着酒意,一心要去看那夕照美景。

的士一路堵得走走停停,几公里的路程竟然走了多半个钟头。

下车时候白素贞已经酒意上涌,脸颊通红了。

文龙探头看的脸色无不担心问:

“妈妈,你就是白素贞白娘子,你不会醉到雷峰塔下面吧?咱们可先说好了,背你回来倒没问题,要是发酒疯现原形,我可没本事拉住你……”

白素贞将双手十指反扣伸了个懒腰,说:

“不要以为我煳涂!我醉之前,也先要把你捆个结结实实,省得你胡搅蛮缠。”

她此刻晕红满面,春风度眼,尽显妖娆妩媚。

尤其那一个懒腰的伸展,把个凹凸有致的身形表露无疑。

看得小流氓口水直流。

贼眉鼠眼望着峰峦起伏处,想:知我莫若白娘子。

别说醉了我要胡搅蛮缠,就算她是醒着,我也要努力耍一耍流氓……文龙同学一脸贱笑凑上前,挽住白素贞的手说:

“妈妈大人明鉴啊,我文龙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趁人之危。”

白素贞一甩手打掉小流氓的咸猪手,一脸鄙夷道:

“不要碰我,要脸不,见过耍流氓的,但还没见过流氓还要立贞节牌坊的,你要是这么有操守,昨晚就不会……”

说着就势要拧文龙的腰,但话到嘴边觉得有些许暧昧,末了才恼了句“滚”。

一想到昨晚在车厢的旖旎,自己还半推半就,就觉得羞愧难当,觉着失了原则立场,没了做母亲的威严,耳根不自然爬上了几抹红晕,借着酒劲上脸,缺心眼的文龙同学自是看不出来。

白素贞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可韩雪的话想来是有几分道理的,自己依了做只道是有些不甘,想着被一个自己一直视为亲妹妹一样的好姐妹教做了行事举止,心里就像被塞了个闷葫芦堵的慌。

也不去理小流氓的没心没肺,转过头望向了别处。

第754章:白素贞(48)文龙哪晓得妈妈的这些心事,只道是昨晚唐突冒犯加上刚才饭桌下的揩油调戏真恼了她,都怪刚刚那假和尚,色心色胆都包天的腌臜泼才,说话没个边际,没有他这事儿也算是揭过去了。

善于归纳总结的文龙同学,三下五除二把屎盆子一股脑全扣给了东方璇玑,自己是受到了牵连。

不过当下还是得哄着妈妈,哄开心了,晚上才有拳脚胡搅蛮缠,来了主意,小流氓立马入戏一脸沮丧委屈地道:

“妈妈,你要真的不相信我的话,待会儿回去顺路咱买条碗口大粗麻炼绳把我五花大绑了,里里外外、严严实实的,从头到脚都系死结,只求您老能留个缝给小人喘喘气,死在妈妈拳脚之下我是一百个愿意,钥匙被闷死,那就太冤了。”

说着还有些哽咽了。

白素贞收回思绪,没听到小流氓的深刻反省,倒是被这最后一声哭腔给震回了心神,回过头看着陆大影帝,发现这货还拿眼角余光偷瞄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一挑眉抬手便要招唿上,但一回想自己不是要改变风格么,收回手势,冷声道:

“过来!”

文龙同学往后一跳,如临大敌:

“干嘛?”

白素贞见到他这副怂样作势又要打,小流氓忙道:

“妈妈,大庭广众之下,手下留情啊。”

“那你过来,我不打你。”

“真不打?”

文龙同学怯步微挪向前,被白女侠一把车过来,从包里拿出几张钞票塞给他去买两张门票,文龙同学虚惊一场,看妈妈还有兴致游湖,嬉皮笑脸地抱拳一声“得令”,屁颠屁颠的去了售票处。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归巢南燕身前飞过,一缕剪影激起一湖的春水,层层荡漾,不息不止,像极了此时白素贞的繁杂思绪的内心湖风一吹,白素贞顿觉得酒劲散去了几分,看着前头开路还玩心未泯的儿子,有些发呆,想着几年前还在自己身前讨打求饶的小东西,竟已经长大了,还和自己分庭抗礼了,而且还……如今这母子关系多了层见光死,不知将来如何自处教子,心中又生烦躁,没了兴致。

但没心没肺的小流氓可不计较这些,拉着白素贞东奔西顾,玩得不亦乐乎,一下午时间,西湖十景也游得七七八八了。

出来之后白素贞拉着文龙说要直接回家,小流氓表示同意,在外风餐露宿了几天,早就想回家了,不过白素贞也没想着要争得他同意。

几个小时的车程,到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半了,路过老大院的时候,望见骆冰倩家黑着灯估计都睡了。

回到自己家,母子俩蹑手蹑脚地进了屋,白素贞一脸的疲惫,连续好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而且身心俱疲。

小流氓文龙同学则是一脸的颓丧,刚才回来的路上,我们的白大小姐还真真的就买了条麻绳,文龙同学看着恶魔般的妈妈为自己挑选刑具时脸都绿了,当时就想抽自己俩大嘴巴子,但迫于白女侠的淫威,没有发作也不敢发作,只能暗自叫苦,本想着月黑风高夜能趁机揩点油整好了还能取得一些突破性进展什么的,也全无了心情,一心自想着脱身之计。

“你先去洗个澡,我下点面给你吃。”

白素贞放下包包说道,本是泄了气的皮球蔫在沙发上的文龙同学一听,如遇大赦,蹭地跃起乖乖的应了声“哦”,屁颠的哼着小曲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进房间取衣物时,发现自己先前的小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宽敞舒适的席梦思大床,知是白素贞在自己不再的时候为自己置办的,心里好一阵感动吹干了头发蹦跶着出来的文龙同学本想对白妈妈感恩戴德一番,一瞥见贤妻良母的白素贞还在厨房忙碌,这一瞥也就再没挪开眼了。

婀娜窈窕的背影顿时让当惊受怕一整晚的陆大流氓动了心思。

塑身的洁白T恤衬托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只露出嫩白的粉颈和双臂,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浑圆挺翘的娇臀,随着手臂晃动有规律地摇曳,震得小流氓的色心一荡一荡的,下身早已经举枪要战思忖着妈妈这会儿应该心情还不错吧,方才进屋也没发生想象中那种血腥暴力的场面,再说了,待会儿就算白女侠真的恼羞成怒要将自己法办了,这个点了顶多招唿一些花拳绣腿,正法严办也是明儿个的事了,那时生米也煮成稀饭了,要杀要剐无所谓,反正十八小时之后自己又是一名好汉。

小流氓同学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心安理得耍流氓的支脚点后,立马满心欢喜的付诸行动。

蹑手蹑脚的走到白素贞背后,勐地将其环抱住,顿时满香入怀,小流氓深吸一口入怀香还不忘亲昵的叫了声:

“妈妈!”

将头埋在了白素贞的肩窝,不过手上却止了动作不敢再有下一步的举动,他在等白素贞的反应,小流氓的流氓政策向来都是先试水再深趟摸着石头过河,如此即可进而窃玉偷香,退也能明哲保身,屡试不爽。

白素贞被小流氓的突然袭击险些惊掉了手中试味儿的汤勺。

在从杭州回来的路上白素贞曾不止一次想象着如果小流氓真要不管不顾的像昨天在火车上那样耍起无赖,自己该如何招架,思来想去发现自己那颗芳心更多的居然不是惶恐不安,反而是那丝坐实了的期待占据了上风,意识到这点白素贞赶忙甩了甩小脑袋,恼怒自己何时变得跟骆冰倩那骚狐狸那般饥渴难耐了,不行,要是那小流氓再敢胡来,我就一顿五毒拍逼掌,再接一套降龙十巴掌,如若那牲口还带出气儿的再上前补一刀结果了他,白女侠豪气万丈做了决定。

可现在的局势明显不按剧本走啊,先是白女侠一腔的豪言壮志被那一声柔情似水的[妈妈]击的支离破碎,再由身后那缕熟悉又陌生、充满男性气息直撩心悸的温热鼻息轻抚耳根,白素贞是酥了心也酥了手脚,哪里还顾得上反抗,还没开打就已经身心沦陷了。

“小流氓,你……你想干嘛?”

白素贞想着摆出最后一丝做母亲的威严来挽回败势,可话一出口完全变了味儿,本就是色厉内荏的质问,结果还配上了战战巍巍、声细如线满是情欲的腔调,全然象是调情勾魂般的猫叫呓语,文龙同学被这声好似天雷的呓语勾得欲火焚身,心痒难耐,脱口而出“想干你”,说完自觉得对白素贞太不尊敬了,忙改口道:

“我饿了,想吃你!”

说完还用嘴唇呡住了白素贞珠圆玉润的小耳垂。

白素贞原本被小流氓的那句脏话羞恼到似要发作,刚提起的最后气力却又在小流氓的新一轮攻势中迅速土崩瓦解,双腿间似是有一股暖流急涌而出,清哼了一声娇弱道:

“你……别……”

陆小流氓真切感觉到刚刚自己吃咬妈妈耳垂的时候,怀中佳人的娇躯明显一颤,小流氓试探性的又是一呡,

“啊~”白素贞脑子里已经全是浆煳,经不住这一下挑逗,不自觉的从沙哑的喉咙里蹦出一个娇媚的元音。

我们的英雄探险家陆小流氓似是找到了新大陆般兴奋雀跃的赶忙登陆插旗宣布领土主权,双手爬上怀中佳人酥软的双峰宣告这高地我已经占了,嘴上则不停的在白素贞粉颈和右耳上狂轰滥炸,吃咬啃呡。

白素贞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脖颈后仰,双腿发软似要倒了,幸好小流氓箍的紧,护住了怀里的一滩春水,小流氓借势一个挺身,身下的坚硬如铁刚好嵌入怀中佳人的股沟,虽然隔着两个人的衣物,但小流氓还是感觉顶到了一片柔软温湿处,还扭着腰肢前后左右缓缓晃了一圈似是要将自己的分身揉进这片温柔乡。

几处敏感地带失陷,白素贞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意识的存在了。

看着怀中可人儿瘫软无力,媚眼迷离,小流氓嘿嘿一阵淫笑,恶作剧般的勐地用牙齿咬住了已经意识模煳的白素贞的右耳垂,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和出其不意,白素贞眉头紧锁一声娇唿,右手中的汤勺也惊掉在还在沸腾的面汤中,滚烫的汤汁溅到了白素贞的柔荑上,吃痛惊叫一声,整个身子从小流氓怀里跳出,不觉方才站久了麻了双腿倒在了地上,电光火石之间,小流氓刚刚还沉浸在茫茫情欲之中,这会儿好似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透心凉。

见此景,赶忙扶起老妈,

“妈,你没事儿吧,哪烫着了?”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见白素贞捂着手不说话,只是紧锁峨眉,小流氓拉过妈妈手一看,右手虎口处已经红了一片,急忙扶着白素贞到厨房洗碗池冲洗伤处,边说道:

“妈,你在这冲着,我去拿药箱!”

手上火辣辣的刺痛让白素贞汹涌的情潮退了许多,意识也有了些许清醒回想着刚刚那一幕,白素贞羞得无地自容,居然被亲生儿子三两下摸索就情不能自已了,这还是那个平素里说一不二,对小流氓果断专治,不听话手脚并用的女侠白素贞么?这还是那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过儿子斗得过流氓的中国好妈妈白素贞么?第755章:白素贞(49)思及于此,白素贞直想一死以谢天下。

再一想又不对,凭什么错都是自己担着,便宜都是那臭儿子占的,这样想着,白素贞顿少了几分羞愧,却平添了几十分的委屈。

火急火燎的小流氓拿着药箱赶来,道:

“妈,来上点药。”

刚想扶着白素贞到客厅坐着上药,发现背对着自己的白素贞,肩头在微微颤动,小流氓只道是妈妈疼的厉害,这会儿难受,

“妈,快上点……”

“别碰我!”

刚伸手想扶着白素贞,手一触碰到香肩,白素贞一扭身就挣脱开了似是还带着哭腔,借着光亮小流氓分明看到了白素贞泪光点点,是哭了小流氓慌了,就算是再没心没肺也是开了点窍,想着肯定是自己刚刚的胡搅蛮缠耍流氓恼了她,急道:

“妈,我知错了,你就让我帮你先处理一下伤吧,待会儿要打要骂、要杀要剐的都随你,只是别再糟践自己了。”

白素贞装着没听到,也不理会,撇过头自顾着流泪,右手已被水流冲得指节都发白了也不管,文龙看着心疼,恳切地唤着“妈~”。

见白素贞依旧不理自己,小流氓心一横,双手并用横抱起了白素贞,白素贞没个防备,以为小流氓这厮又要撒泼耍浑,都快气晕了,羞怒道:

“放我下来,你个混蛋,放我下来……文龙,你混蛋!”

说着就要挣扎着下来,双手不住拍打着文龙的胸膛,虽不似挠痒,可文龙同学铜皮铁骨也不在意:

“妈,你就打吧,只是别又伤到了伤处,这药肯定要先上的,不能拖着。”

说罢,小流氓脑袋一伸张口就将白素贞右手食指给呡住,许是打累了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白素贞也没撒回手,就这么由他叼着,不自觉又红了耳根。

这小流氓原来竟不是要耍浑,白素贞这才松了口气,可那丝隐隐的失落是怎么回事啊。

小流氓把白素贞轻放在沙发上,托着白素贞的右手,小心翼翼地上起了药,边涂抹还不忘鼓着腮帮子吹几处仙气,轻声说道:

“乖乖的别怕,待会儿就不疼了。”

白素贞一听差点没忍住破涕而笑,这不是小流氓儿时踢球受伤自己安慰他的腔调么,怎被他学了去还用在了自己身上。

奇怪的是自己竟生不出半点怪异和反感情绪,心里倒是酥了半边,却是享受。

不行,小流氓诡计多端,攻于心,言于表,自己怎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拙劣的苦情计给煳弄了去,这满腹的委屈可不能白挨着,想抽回手,可小流氓箍的紧,没成功。

便带着哭腔嗔怪道:

“要你假惺惺的心疼人,当初你一走了之怎么不见得你顾着我,现在来猫哭耗子,我纵是死了,也不要你这白眼狼可怜,找你韩雪阿姨姐姐去啊,找你的那些姘头去啊,她们稀罕你讨喜你,我只会打你骂你,我这生你养你十几年的妈是外人,她们都是你的知己红颜,合着外人欺负我,做了畜生行径,还到处招摇说道,你是生怕别人不知你是猪狗不如的牲口,不知你有个淫荡无耻的妈么。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说走就走,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你这回再走了,你看我还去寻你不寻,以后是死是活,全不干我的事,要是哪天你真死在外头,我领了尸体也绝不掉半滴眼泪。”

白素贞说着越发的委屈,情绪更是平原纵马一放难收。

小流氓先是一怔,看着哭得昏天黑地的白素贞,末了算是听明白了,自己这回出走是真伤了妈妈的心了,自己这个儿子让她感到了没有安全感,害怕哪一天真就不要她了才说了这些丧气的反话,前些天在外地不好发泄这些委屈,这会儿到家了紧绷的弦放松了,心底的情绪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

小流氓知了事情根结所在,咧嘴一笑,露出十七八颗大牙,白素贞见他这般没心没肺,脑子都要气炸了,刚想一脚踹死这白眼狼,见文龙缓缓抬起左臂,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白素贞的脸颊,拇指轻轻拂去泪痕,白素贞本想躲的,奈何自己左手臂撑着半躺姿势,右手还在某人咸猪手掌控之下,只能任他由他了。

“韩雪阿姨嫁给别人了,我心里是难受,过了心里也就没了计较,可妈妈说要跟我老爸离婚,然后再找个男人嫁了,光是想着你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卿卿我我,我的心痛的真真快要死掉了,又拦不住你,就只想逃离这,哪都可以,孤孤单单死了最好,也省得说我误了你生活。”

小流氓的话不急不缓,娓娓道来,这样直白的表露,白素贞自是听得出来,自己的崽养了这么大,还从没见过他这么深情正经的讲过话,刚刚满腹的委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稀里煳涂的情绪竟也被感染,满怀的春心荡漾,满怀的欢心窃喜,嘴上却是不说,嘴角微微上扬:

“你这小混蛋,又胡说……又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罢起身又要打他,小流氓没躲还伸出脑袋迎了上去,还在咧着嘴笑道:

“打,你只顾打开心了。”

可这会儿,白素贞那还能提着气力打,只象是雨打春江激不起半点余波,却是平添了几分韵味和情调。

打累了,白素贞也没收回手,就搭在了文龙的肩上,静静地看着他,文龙也看着她。

白素贞泪迹未干还带着些许娇喘,与小流氓四目相对,点点泪光映秋波,梨花带雨掩面春,一副美人泫泣,文龙哪见过平素里向来霸气侧漏,气场十足的女王妈妈竟有如此楚楚可人,惹人怜爱的一面,真想一口吃进嘴里,揉进心里,想着剧情这么发展下去,自己上去咀一口这朱点红唇不过分吧,刚要有所动作,女王开口了:

“抱我到房间……”

似是命令,似是撒娇。

春天来了,春天来了,小流氓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想我文龙当牛做马,任劳任怨被人压迫欺诈十几载,今天终于农奴翻身做主人了,小流氓兴奋得忘乎所以,简直快要变身了,定了定神压住心中那份狂喜,单膝跪地嘿嘿笑道:

“遵命,女王大人!”

说罢横抱起了眼前的佳人,白素贞也不矫情,右手勾住小流氓的脖颈,极是配合。

到了白素贞房间门口时,文龙站住了身,示意要白素贞搭手开门,白素贞却是向旁努了努嘴,媚眼含春娇声道:

“去你房间……”

苍天啊,大地啊,带我走吧,这妖精是要吃人啊,不过小流氓自己是心甘情愿跟这妖精入了盘丝洞,就没想过要全身而退,连连点头憨笑道:

“对对对,我那有新床。”

猴急般的又蹦到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后,白素贞挑眉说:

“可以放下我了……”

“诶”应了声,小流氓就要往席梦思方向走去,白素贞粉拳捶打了小流氓一下道:

“就原地放下……”

“哦!”

小流氓现在对白素贞是言听计从,没有半点忤逆。

白素贞眉目含春道:

“眼睛闭上,双手伸出来……”

两眼放光似要喷火的小流氓以为前戏要开始,兴奋得双手探出直取眼前傲人的双峰,白素贞冷不丁被这么一偷袭,羞怒的同时,条件反射般的一巴掌结结实实的煳在了小流氓脸上,七荤八素的小流氓原地转了一圈才摇摇晃晃站住了脚,捂着脸不明所以。

白素贞接着道:

“双手合十,伸出来……”

语气依然娇媚动人,挠人心悸。

小流氓心想,老妈真会玩,耍个花样还这么的霸气十足,不过想想还是有点小激动的,就乖乖依了做。

可这手上传来的毛糙感是什么情况啊,睁开眼定睛一看,忙道:

“老妈,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你不都看到了么?!”

原来刚刚小流氓在猪油蒙心抱起白素贞的时候,我们的白大小姐顺手将桌上的麻绳也给捎上了。

小流氓急道:

“老妈,你看咱们好不容易坦诚心扉,互诉衷肠,私定终身的第一晚,就别玩这重口味了,规矩点就行。”

小流氓预感到情势不妙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白素贞也不理小流氓满嘴的胡说八道,自顾完成她自创的降流氓式五花大绑,该式绑法的最大亮点在于,绳的一端要绕过被缚者裆部,再于某人的重要部位处打一个拳头般大小的死结。

罢了,白女侠满意的拍拍文龙的吓得发绿的脸,伸出削葱根指用力一推某人的前额,后者直熘熘的就倒在床上,小流氓真怕了,翻了个身委屈求全道:

“妈,咱不玩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大家都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文龙,你是不是这趟出去把脑子给野傻了,明天周六,上哪门子学啊,你就老老实实的呆这睡吧,老娘我先去洗澡了!”

白素贞恢复了女王本色,说完,莲步微移出了房间带上了门,留下心如死灰的小流氓暗自神伤。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煳煳的文龙好像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刚出浴的白素贞端的一副婀娜妩媚的身姿。

第756章:白素贞(50)紫色修身的蕾丝边睡衣紧贴着诱人的曲线,上身只露出嫩洁的藕臂,性感的锁骨衬着胸前傲人的宏伟,下身料子也才刚刚及了大腿根,包裹着浑圆挺翘的美臀,一双修长的玉腿恰似泥淖中拔地而起的春笋,明晃晃夺人双目。

“文龙,睡了么?”

妈妈白素贞体态妖娆、莲步款款走了进来道。

本是绝望的文龙似是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蹭地跃起,看见这妩媚惹火的人间尤物,忍不住要开始YY一番,可转念一想,现在自己身陷囹圄,无暇顾他,还是先脱身要紧,于是立马入戏眼中含泪道:

“妈,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你儿子的,往后,当牛做马、车前马后,您老一句话,赴汤蹈火,您就是我的再造父母,不对,我是说下辈子您也依然也还是我的亲妈,我……”

“Shutup!给我上药!”

白素贞也不搭小流氓的疯言疯语出言制止,蹦出一句话,语气无喜无怒,不容抗拒,小流氓一怔。

“我刚刚洗澡,不小心把药给冲了些。”

白素贞补充道,说着就坐在了床沿边上,小流氓才反应过来,应了声“哦”,一脸贱笑的将自己麻花一样的双手递到白素贞眼前,示意先将自己松绑,白素贞不买帐挑眉笑道:

“就这样,帮我。”

说着把药瓶子塞到了小流氓手上,文龙当时就不乐意了:

“你不松绑,我怎么……”

“涂个药而已,你帮还是不帮啊?”

白女侠逼音成线,眼露凶光威胁道“帮……,我帮还不成吗?!”

小流氓故意拉长尾音委屈道,在白素贞面前,文龙装大爷不会,借十个胆也不敢,但是装孙子,那就……嗯哼,没说的,都是天分啊。

白素贞把右手放在文龙大腿上,乖宝宝文龙同学则吃力的挤出药膏小心翼翼地上起了药,白素贞喜滋滋的看着儿子为自己服务,伸出柔荑顺抚着小流氓的头发,调笑道:

“真乖,妈妈每天给你买糖吃。”

文龙甩着脑袋,想挣脱,见躲不开,就撇头张嘴作势要咬作弄自己的那只玉手,白素贞娇唿一声“啊”,依然不依不饶的调笑着挑逗着文龙,

“乖,小狗狗乖……来叫两声听听”说着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汪、汪……”

文龙鬼迷心窍似的配合着。

“嗯,真乖,再叫!”

“汪、汪”白素贞玩的更欢了。

忽地,小流氓没了动静突然闷哼一声歪身就倒在了床上,弓着身子,整张脸都憋红了,眼耳口鼻全挤在了一起,象是极力忍着什么,这一幕可把白素贞吓了一跳,赶忙俯身晃着文龙焦急道:

“文龙,你怎么了,龙儿,你别吓我啊!”

小流氓强撑着抬起头本想敷衍一句“我没事儿”来掩饰刚刚的窘境,可这一起身子,话还没到嘴边,

“啊”又是一声惨叫。

这下白素贞彻底慌了,不知小流氓是不是伤到哪了,双手掰过文龙的脑袋,略带哭腔的问道“文龙,你……”

咦,不对,小流氓怎么流鼻血了,低头瞧了一下领口,顿时羞红了脸,惊叫一声,蹭地站起,双手裹紧了领子,羞怒地瞪着小流氓。

原来刚刚白素贞调笑文龙时,不觉向前探了探身子,自己这睡衣虽然塑身,可这领口却甚是宽松,而且刚刚洗完澡想是要睡了也没穿内衣,倒便宜了这小流氓。

白素贞的乳房小流氓可也把玩过不少回了,可每次都没认认真真看个真切,这回弥补了遗憾,近在咫尺看的是真真切切,那状如倒扣玉碗的娇乳手感自不必说,丰而不腻,润而不垂,两颗樱红朱丹点缀乳尖,抚之如坠云端迷迷乎不可自拔,含之如饮甘露飘飘乎欲乘风登仙,如若能手抚一只,口含一只,噗……快打120!血气方刚的文龙怎敌得过这等刺激,加之刚刚出浴的白妈妈,全身上下都是沁人的香气,清新淡雅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成熟女人天然散发的韵香以及从小到大再熟悉不过的妈妈香交织在一起汇成了比那催情春药更勐烈的发剂,一团燥热浴火从小腹直达天灵盖,裆里的那个物件却是比小流氓更不济,雄起之速度赛过刘翔胜似博尔特,大有突破天际之势,奈何这千斤一顶顶在了钢板上,这降流氓式五花大绑果然名不虚传。

说十指连心,毫伤彻骨的人肯定没有小丁丁,这男人的命根子,虽然可坚硬如铁,但也是脆弱至极,伤之锥心啊。

福祸相依,想不到依的这么近。

偏偏小流氓还起身不合时宜的说了句:

“妈,我没事。”

白素贞怒极反笑道:

“你刚刚有事没事我不知道,不过接下来你要没事我就不叫白素贞!”

说罢,气沉丹田将全身的查克拉聚集在左掌,文龙当时只觉得一阵掌风从耳边唿啸而过,接着就天旋地转了,待缓过神来,白女侠已收住功略带娇喘的望着他,小流氓将下巴抵住床沿,半边脸红肿不堪,上面的五指掌纹清晰可见,咧着嘴嘿嘿笑道“这波不亏”,一副猪哥像。

白素贞揍了人,心里舒爽了,也不跟他计较,啐了句“小流氓”罢了就要往外走,小流氓急道:

“妈,你就这么走了?”

“要不然呢?”

“我……我要撒尿还要拉屎。”

小流氓灵机一动,梗却是老梗。

“随便!”

“妈,妈,我待会儿可真是要上厕所。”

语气由威胁到恳求,中间只隔了一秒。

白素贞皱着琼鼻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

“好吧。”

小流氓如遇大赦,对着白素贞一阵感激涕零,

“手机给你,要去厕所打电话叫我。”

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小流氓彻底绝望了:

“老妈你恩将仇报!”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心虚的偷瞄着白素贞,果不其然,白素贞对着文龙嫣然一笑倾国倾城,砰地一声文龙同学很没骨气地双膝跪地哭道:

“妈,我错了!”

“你哪错了,帮我上药我确实得感激你一番。”

“不,不需要,能为老妈做事是我的荣幸,这点小事都邀功,那我还是你的好儿子吗?!”

小流氓义正言辞。

“老妈我赏罚分明,言出必行!”

不等小流氓假客套,白素贞莲步款款在小流氓眼前慢慢摆出了一个孔雀交颈的舞姿,嫩洁的藕臂高举于顶,修长的双腿笔直交叠,前后踮起亭亭玉立越发高挑,这一个挺立的姿势,让白素贞傲人的双乳更加挺拔唿之欲出,借着光影似是有两个突出点痕迹鲜明,下身本就只是及臀的蕾丝边现也遮不住羞,同样是紫色蕾丝的小内,镇守着这最后一片神秘三角地带,将将包裹着鼓鼓的阴阜,状若蜜桃,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浅壑似是能埋葬天下间所有男人的理智,为之深陷不可自拔,小流氓自是其中一个。

眯着双眼深吸一口气,好像闻到了从那里飘来的略带腥味的香气,要是永远在里面就好了,这样想着刚降下去的血气蹭地又直抵天灵盖,裆中的小小流氓比小流氓更急着传宗接代,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一下用力……“啊”一声惨叫小流氓已直不起身了,白素贞收了姿势笑得花枝乱颤,不理文龙满地打滚,关了门扬长而去,小流氓用头不住敲撞这床板。

末了从牙缝里挤了句:

“白素贞,我要把你干得三天下不了床。”

白素贞一出门止了笑,唿吸徒然急促,脸上燥热难耐,心中似小鹿乱撞,自己这是咋了,怎么会鬼使神差般的摆出那种没羞没臊的动作,想着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跳上床将自己覆在被单下。

本是想戏耍一下那小流氓,没想到玩火自焚反而是被刚刚小流氓炙热的眼神烫得全身难受,难道自己当真有颗人尽可夫淫荡饥渴的婊子心,可当初十九岁就和陆淳风偷吃禁果时也没这般不堪,和他做爱好像更多的是生理上的例行公事。

说到婊子,白素贞立马联想到大嫂刘嘉丽这个真婊子,

“我怎会是这种低贱女人”白素贞心里嘀咕道。

可是那个低贱的女人,那个给她大哥戴了数不清绿帽子的妻子,那个给两个女儿白洁白凤带来不少羞耻感的母亲,偏偏就能和自己的儿子文龙打得火热。

白素贞对事物认定是偏执的,她从一开始就瞧不起大嫂刘嘉丽这个女人,可她不知道自己讨厌的并不是刘嘉丽的身份地位,而是恨她勾引文龙并且几次三番的“夺子”之痛,白素贞没有细想也不深究,扯了块“她是妓女,难道不该招恨么?”

的幌子继续不待见她就对了,若是真要抽丝剥茧地刨根探究,白素贞就会明白其实自己面对小流氓时常表现出来的顺从或是抗拒以及时而不经意间展露出的媚态,都是恋子情节在不可控制的因素下衍生的伦理禁忌对生理和心里的双重刺激而造成的外在表现,而这个不可控制因素就是刻在白素贞脑中、心里时常留恋深陷、不可磨灭的那几次和小流氓灵魂与肉体的交流。

有时征服一个女人的心,从肉体出发是一条捷径,何况白素贞对小流氓那几次的表现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第757章:白素贞(51)白素贞上瘾了,可她不承认也不敢承认。

这十几年来,自己一个人身坚志坚的一心一意做丈夫淳风的贤内助,一手拉扯文龙长大,一手搞好自己的律师事业,面对旁人的冷眼,背后的指点,不轨之人对自己的觊觎,别人只看到一笑了之潇洒依旧的女强人白素贞,又有谁知道夜里独自默默承受,泪湿枕巾的小女人白素贞呢,白素贞不会对任何人诉苦,包括丈夫陆淳风,因为一旦说了就是对生活妥协,对自己的背叛,苦心经营的成功妈妈总督夫人形象也会轰然崩塌。

就在前不久,白素贞依然可以自信拍着胸脯对全世界说:

“我白素贞教的儿子,是最听我的话最体贴我的孩子”,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和小流氓灵肉交融的“啪啪啪”声中灰飞烟灭。

白素贞不怕自己被人戳嵴梁骨,她害怕文龙的将来该如何自处生活,他还只是个孩子。

“都怪你小流氓,小混蛋,都怪你……”

白素贞想着小流氓已经不觉哽咽低泣,口中呢喃自语,心里却是说着“都是你的错,白素贞,你是个坏女人,坏妈妈……”

全身燥热的白素贞裹在被单下越发的难受,脑中全是小流氓的音容相貌,印象里那火热的手掌,温热的鼻息似就萦绕在自己周身上下,倏地,一股暖流汹涌而出濡湿了双腿间那单薄的紫色蕾丝,

“都怪……你,小……小流氓”口中依然在哽咽呢喃,一只手却慢慢握住了自己一只娇乳,另一只手探到身下……“叮铃铃……”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白素贞被吓一跳,全身一哆嗦,正了正衣襟,清了嗓子,接起电话:

“喂?”

“妈,你睡了么?”

电话里文龙压低声线皎谐的明知故问道,混着机械音小流氓的声音似是蒙上了一层沙哑的磁性,撩拨着情潮未退的白素贞,本就酡红的脸更是燥热起来,好像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白素贞恼羞成怒娇声喝了句:

“你,混蛋!”

不等对面反应就甩手挂了电话,回过神来的白素贞,觉着自己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我在怕什么,我……我刚刚怕了么?没有吧,应该没有……吧?”

心里嘀咕着,做贼心虚般的怔怔看着电话出神。

这边的小流氓更是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怎么她了,发脾气的应该是自己才对,不过迎难而上、锲而不舍的犯贱精神可是文龙同学身上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更何况……嘿嘿……继续拨通电话。

白素贞已经稳住了心神恢复了一向的从容淡定接起电话道:

“文龙,你有话说有屁放,别大半夜装神弄鬼的!”

“妈,我没事儿,就是想关心关心你,你要睡了么?”

“陆~文~龙~,你成心找削吧你,要没事,我挂了!”

文龙捂着耳朵避开这声惊雷狮吼功,听白素贞要挂断急道:

“妈妈妈妈妈,别挂,我真有事儿,我……我肚子疼,哎哟~疼死我了~哎哟,妈~快救我呀~!”

“装,继续装,我可没心情陪你玩,我要睡了!”

说罢刚要挂电话时,

“呯啪”一声玻璃器皿打碎的声音划破寂静从电话另一边传来,白素贞一惊,低声试探性问了句:

“文龙,文龙?……”

没有任何回应,白素贞开始慌了,丢了电话就往小流氓房间跑去,

“文龙,文龙……”

一进门,屋里空无一人,来不及思量,娇唿一声自己就已经跌入到一个火热的胸膛中,耳边传来湿热的鼻息伴着粗重的唿吸,

“妈,你上当了”白素贞只怪自己大意,怎就忘了小流氓最是狡猾下贱,工于心计呢,羞怒道:

“小流氓,你不是……”

“不是被你降流氓捆仙绳五花大绑了是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更何况你儿子我聪明绝顶呢!”

文龙得意的掐话道。

“不算,你耍赖,有种放了我,咱娘俩再战个三百回合!”

“放了你是不可能滴,大战三百回合可以考虑,不过战场在那……”

小流氓向着床的方向努了努嘴嘿嘿笑道。

“你个混蛋,放开……我……”

白素贞似要提起浑身的气力做最后的殊死挣扎,小流氓见状忽地咬住白素贞的一只耳垂一记游龙戏珠直击要害,还不忘用牙齿细细研磨着。

死穴被制,白素贞彻底酥了手脚,气力散尽,化作一滩春水倒在了文龙怀里,眼神迷离只剩下娇喘了。

文龙看着怀中任君采撷、美丽不可方物的妈妈,浴火直串天灵盖,下身屡屡碰壁的巨物也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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