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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撅

作者:sbtgmy

白色的床垫上,全裸的躯体舒展的躺在上面。一只大手轻轻的触摸着那光洁的肌肤,从结实的小腹慢慢的往上移动,慢慢的,略带挑逗的向上移动着。在移动到胸口的时候手指开始轻轻的触动右边胸口上小小的突起,肤质粗糙的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挤压着樱红的突起。

床垫上的躯体开始微微的发颤,腰微微的向上挺起。

「狂,好痛!」

躯体依旧在扭动着,努力的想要摆脱这种折磨自己的感觉。干涩的喉咙发出干涩的声音,呼唤着眼前这个沉浸在折磨自己的快感中的男人。男人眼中的狂暴和血腥让他浑身不舒服,名为害怕的细线不断的穿透着他的身体。

「真的吗?但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享受啊!」

狂冰冷的声音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仿佛他只是在陈述着一个再现实正确不过的事实一样。

因为不断的受到强烈的刺激,樱红的乳头变得硬硬的,挺立在胸口上。释放了它的手指继续着自己的行程,慢慢的移向下一个目标。

指甲稍稍用力的划过颈间,留下了淡淡的,略略显红的痕迹。慢慢的,一条又一条的,好像被绳子给勒过而留下的痕迹一样。欣赏着自己所创作出来的杰作,狂满意的笑了笑。手指开始抚弄着凌乱的散在床单上的短发,一圈又一圈的绕着,抬起手,看它慢慢的散开再一次的落在床单上面。

「看惯了自己血般红艳的头发,觉得你粉色的短发感觉还不错啊!清爽,又不怎么刺眼。」

轻轻的抓起了一小绰头发,俯下身子,轻柔的吻了一下。头发接触肌肤的刺痒感让狂更为起经的玩弄着手中的东西。

「狂!」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头发好短,还带着个奇怪的头巾,有够丑的!」

明显嘲讽而又不屑的口吻如同一把利剑一样,贯穿着那具躯体,一阵哆嗦,整个躯体稍稍显得有些僵硬。

「怎么?象一条死鱼一样的躺着算什么意思?如果你今天没有什么兴致的话我可以走。」

这不是威胁,只是简单的陈述。

狂整了整衣服,放开了缠绕在手指上的粉色短发,站起了身。

「不!」

那人猛地从床垫上坐了起来,整个人快速的向前扑去,双手用力的抱住了狂的脚裸,脸和凌乱的头发贴在那长长的衣摆上。这个姿势维持了不到两妙,男人快速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双膝着地的姿势跪在了床垫上面,挺起了身子,脸正对着狂的跨部。

掀开了狂的衣摆,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在男人的鼻子前蔓延开来。没有任何的犹豫,男人把自己的脸往狂的裆部逐渐的贴近。当隔着布头完全的贴着那里的时候,男人的呼吸开始慢慢的急促起来。

狂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用脸颊轻轻的蹭着自己已经开始微微抬头的跨部,一丝淡淡的笑意划过了他的眼底。

感觉到脸颊所触碰的东西已经开始慢慢的变硬,男人停止了用脸颊磨蹭的行为。开始用自己的牙齿去解开包裹着狂裆部的布头,慢慢的、小心的用牙齿找到捆绑的关键位置。稍稍用力的抽出,然后是解开,努力的不让牙齿撞到或者咬到什么不应该碰触到的东西。在经过了一番努力之后,布头已经成条状掉落在床单上了。

「真乖!」

手掌轻轻的抚了抚那头粉发来表示自己的夸赞,男人稍稍的抬起头给了狂一个招牌式的笑容,狂眼中的那张脸几乎都是这个表情,成线的双眼,微微向上的嘴角,无限荡漾开的笑容。一直是这样,即使在没有任何的滋润下被贯穿,即使疼痛的开始掉汗,脸上看到的依旧是笑容,那个让人什么也掌握不到的笑容。

俯下头,开始看着狂那越来越抬头的分身。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就象小孩子恶作剧式的挑逗着。右手抚上那开始变得硬的发烫的主干,轻柔的前后挫动着,直接的感觉倒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硬,变得越发的热,那种不怎么烫手却有点刺刺的热。「恩!」

当分身被湿润而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时,狂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其实应该已经习惯了被这样的环境包裹着,更何况含着自己分身的这个男人实在是没有什么不错的技巧可言。这几个月以来他唯一学会的就是努力的把狂粗大的分身完全的纳入口中,然后开始略显机械的套弄而已。

但是每次分身被纳入那温湿的空间的一刹那,一股战栗的感觉总是会窜过狂的整个身体。没有细细的想是为什么,只是那样的感觉很舒服。

男人努力的让整根粗大的分身能够完全的容纳入自己的口中,可惜那过于庞大的性器实在不是他可以完全容纳的,尽力的让它顶住了自己的咽喉,但还是有一部分露在了外面。

左手抓住狂的腿来维持自己身子的平稳,右手则努力的套弄着口腔所无法纳入的根部和囊袋。

「不要用手,用你的舌头舔贱货!」被挑逗的开始往兴奋的高亢点逼近的狂开始更为疯狂的行为。

他用手抓住了男人散乱的头发,一只手抵着他的后脑勺,用力的往他的口中抽插着。

「把嘴张大点,别让我感觉倒你牙齿的存在。」

狂更加用力的推动着手中的头,腰部也不停的摆动着,粗大的分身被更为强烈的没入了男人的空中。整个的没入,完全的没入。

「恩……呜……呜……」

口中被粗大的分身所占满,顶端不停的抵触着自己咽喉的极限。原本已经无法纳入的部分也被强行的进入,想要呕吐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口中只能不停的发出一个又一个单音节的字符,呻吟声中占有更大比例的是痛苦。

「啊!」

狂愈发的加快的抽动的速度,男人只能靠双手抓住狂的腿来维持自己的身体。空强中越来越浓郁的眼前这个男人所特有的体味预告着爆发的来临。

「恩!!」

一声低低哼声,炙热的体液喷射在男人的空中。合着咽喉部位传来的呕吐感,男人下意识的想要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哼!」

没有给男人任何一个改变姿势的机会,狂抓起男人的头部就是往后一仰。手指轻松的夺取了他的鼻息,男人把所有的体液咽入了喉咙中。

「真是个贪婪的家伙,给了你那么多还嫌不够嘛?那么就来舔舔干净啊!求我让你舔啊!」

狂用力的甩了男人的头发,男人整个人跌倒在床垫上。用手轻轻的揉了揉被抓痛的头,再次跪起了身子。四肢着地像动物般的趴倒了狂的跟前。

「狂爷,求你,求求你让我舔您!」

看着低着头,声音十分痛苦的乞求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狂有钟感觉,有种他依旧在带着那张笑脸在说的感觉,虽然用手扳起他的脸后看到的是一张什么表情也没有,紧紧闭着双目的脸。狂觉得自己还是在被欺骗。

「舔我的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你让我怎么给你啊!」

狂用凶狠的表情看着男人,可惜,男人的眼睛依旧是那样的闭着。狂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的表情,因为每次看到这个男人他的眼睛都是成一条线的,让人无法得知他是看见了还是根本什么都没有看见!

「请让我舔狂爷的阴茎!」

男人不低不高的声音叙述着狂所要的答案。他知道,狂只是想看他卑贱的样子,只是想看看在自己的脸上痛苦这个东西是怎么样呈现出来的。可惜,自己从来没有让他得逞过,即使内心的破碎已经没有办法来修补,单表面的完整是永远的。

谁……又会喜欢一个已经玩腻了的玩具呢!

「哼!」

在男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狂一下子把他压倒在了床垫上。如同一匹饿狼一样,他的唇开始在男人的身体上啃噬起来。

用力而又轻柔的啃咬着有点发红的耳垂,耳旁可以明显的听倒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

手顺着颈项慢慢的向下移动着,撩拨着男人胸口那两颗樱红而挺立着的乳头。用指甲扣了扣那可爱而硬挺的乳首的顶端,明显的感受倒自己身下那个男人的颤动。

男人感觉倒狂的唇从自己的耳垂慢慢的向上移动着,湿湿的舌头舔拭描画着自己的整个耳框。然后沿着侧脸慢慢的移动倒了眼睑哪里,舌头轻轻的挑弄着自己的眼睫毛。顺着眉毛继续往下走,湿湿的舌头一路从眉心舔倒了鼻尖,然后避开了那张略显干涩的双唇开始啃咬起自己的下颚。

涩涩的,男人觉得自己的咽喉涩涩的。有什么的东西卡在那里,想要咽,咽不下,想要吐,吐不出。

狂努力的舔弄轻咬着男人的下颚,整个下颚被自己玩弄的粘满了口水。

「啊……恩…………」

被狂逗弄的越发硬挺的乳头不断的给予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刺激。没有任何的咬牙忍耐,男人任凭呻吟声从自己的口中不断的漫溢出来。

毫无保留的呻吟声更强烈的刺激了狂的神经,他开始啃噬着男人的颈项。舌头一次又一次的舔拭着他先前指甲所遗留下来的红色痕迹。当最后移动颈项的动脉旁时,他停止了移动。用力的,十分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

身下的躯体发出了大声的叫声,紧紧贴着的身体可以十分清晰的感受倒身体下那具躯体所传达过来的僵硬。

「哈哈………………」

松开了口,狂十分得意的撑起身子,看着血丝从那个自己所啃咬出来的伤口里慢慢的流动出来,顺着脖子,慢慢的,慢慢的流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男人慢慢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向上挺动自己的身子,在狂的双腿之间摩擦着自己已经硬挺到不行了的分身。不是轻轻的搓揉,而是用力的摩擦。

「淫贱的东西,没有碰你,你这里就已经兴奋成这个样子了啊!」

狂压住了男人不断扭动的腰部,硬是不让他自己摩擦自己的大腿。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射,更不可以随意的摩擦!我要你忍耐,一直不停的忍耐!」

「我要!」

「不行!」

男人细声的乞求被狂一句话给简单的驳回了。男人稍稍无奈的叹了口气,下身的烈火还在没有减退趋势的燃烧着。

狂猛的翻过了男人的身体,让他整个人趴在了床垫上。

「趴好,自己把屁股扳开,让我上你!」

狂粗鲁的语言越加的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男人侧着头,双肩抵住床垫,双腿跪在床垫上,臀部高高的抬起着,双手慢慢的向后伸去,把自己的臀瓣向左右扳开。呈淡淡粉色的小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狂没有立刻抚摸上眼前的这具躯体,只是一直用视线打量着,不停的打量着。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动作都没有做。

男人抽回了自己的右手,用口腔中的唾液湿润着自己的手指。然后回到了那个还呈现半暴露状态的小穴。

已经被濡湿的手指慢慢的在小穴口来回的摩擦着,慢慢的滑过一条又一条的褶皱。轻轻的探了探穴口,然后把手指慢慢的伸入了小穴。稍稍的停顿,男人开始来回的抽动自己小穴中的手指。轻声的娇喘也慢慢的从口中开始泛开。

手指的抽动速度开始不断的加快,数量也从一根增加倒了三根,腰部扭动的频率也在不断的增加着。

「啊……恩……啊……」

男人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变成了让人无法不遐想的呻吟声。

「狂爷!我要!」

不断强烈的刺激,男人的分身已经涨的不呈样子,前端不断的有汁液低落下来。

「真是个淫贱的东西,真是个不知道什么是满足的小穴啊!」

看着眼前男人的娇媚样,狂血红的眼睛变得越发的深邃,仿佛盛满了鲜血的泓潭一样,深不见底。

抽调男人自己的手指,看着眼前的小穴一张一合的饥渴状。双手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臀瓣,用力的扳开,把自己已经硬挺倒要爆发的分身用力的顶入了男人的体内。

「啊…………」

磨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声从男人的口中溢了出来。

「既然那么喜欢被男人玩弄,那么我就让你玩个爽!」

狂冷冷的笑了。

大幅度的摆动着腰部,分身完整的进出着贪婪的小穴。不断的变换着角度,刺激着男人不同的敏感点。

「啊……啊……」

呻吟声如同漫溢了的水缸一般,不停的流泻出来。

「狂爷……好……好棒……」

配合着狂的节奏,男人也努力的摆动着,更快的进入,更深的进入。男人希望自己可以深深的包含着狂的哪里,永远,一直的包裹着他。

「啊…………恩…………狂爷…………让……让……让我……射……。」

接近了临界点的男人开始用娇媚的声音乞求着狂。埋在床垫中的脸,的嘴唇。忍耐已经倒了极限了啊!

狂没有因为男人略带痛苦的请求而给予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抽插着自己的分身。

一个猛烈的抽动,狂把炙热的液体抛洒在了男人的体内。同时,忍的已经快麻痹了的男人也放弃了继续忍耐,白浊的液体从他的分身里喷射出来,污秽了白色的床垫。

放开男人的身体,狂站起了身。

男人瘫倒在床垫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我见过幸村了!」

狂的话让男人的身体变得僵硬。

「已经有由夜的下落了!」

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身子紧紧的蜷了起来。

「喂!」

狂再次低头的时候,只是听见了男人微微的鼻息。

「睡着了啊!」

狂用手指轻轻撩拨了男人额前的粉色短发。

「绣忠……」

当绣忠睁开眼睛的时候狂已经不在了,看着空空的屋子,一种结束了感觉满开在心中。

他知道,知道总有一天什么都会结束的。他什么都没有失去,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又从何谈失去呢!

强暴了由夜是因为她完全的夺取了狂的目光,由夜无声的消失和狂的报复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连带之后狂会通过幸村找到由夜和他的离开都在预料之中。

真该杀了由夜。

绣忠轻轻的叹息着,但是,那毕竟是自己所爱过的女人,他……似乎有点下不了手。

昨天自己并没有睡着,一直感受着狂,感受着狂最后的存在和之后的消失。

第二天,这个曾经有人呆过的屋子成了一间空屋。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看到德川绣忠这个人。

半年后,江户的清水屋里多了一个名为妖妓的人!

三年后江户依旧是个十分繁华的城市,从以前倒现在。

清水屋依旧是著名万分人来人往的地方,因为这里有漂亮的姑娘,更因为这里有谜一样的妖妓。

在街道上,在男人之间总是可以听倒轻轻的讨论声。

妖妓是个男人,但他却有女人身上所找不倒的一种妖媚。惑人,总让人心神不宁。

妖妓安静的时候仿佛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一般。而不停扭动着腰肢,放浪的呻吟着的他却让空气也无法去忽略他。

妖妓的房间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进去,但唯一的要求是那个男人绝对不能说一句话,当任何一个双音节的字符出现的时候,那个人都会被赶出那个充满了淫靡的房间。

妖妓有一头粉色的长发,当他披散着长发包裹着那具赤裸的身体的时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失去理智。

妖妓从来不出屋子,他呆在清水屋最里面的那间屋子,你时常可以听见从里面传来引人遐想的娇喘和呻吟声,但从来没有看到他的出现。妖妓从来不曾着衣,这是那些见过他的男人说的。他永远是赤裸着身子,躺在白色的床垫上,等待着一个又一个临幸他身躯的男人。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倒,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白天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一男一女两个人不断的吸引着路人的注意。

女的长的很漂亮很清醇,简洁而方便的和服套在她的身体上让人有种很舒服的感觉。男的则顶着一头红色的长发,那长发给人的感觉不是耀眼,而是异常的刺眼,如同鲜血一般的长发。

男人快步的行走着,他惊人的气势让路上的行人下意识的给他让了道。

「狂,你走那么快干什么,你到底要去哪里啊?我都跟不上了!」

女孩努力的叫喊并没有让狂减慢行走的速度,不得以,女孩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

当追赶上停住的狂时,女孩已经气喘吁吁大了。

「由夜,你先找个旅馆休息。」

没有任何的商讨的余地,狂冷冷的丢了一句话给女孩。

「为什么?」由夜气呼呼的站直了身子,「是你先找到我的,知道我不要见你找到我,现在我愿意跟着你走了,你为什么又这样啊!我也要跟进去……」

当看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在什么地方的门口的时候,由夜的声音硬是卡住了。

清水屋,任何一个在江户的人甚至是不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任何一个男人都比女人熟悉这个地方,但任何一个女人都清楚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狂,你……」

「你先去找地方休息!」

没有等由夜说出下一句话,狂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由夜只能呆呆的站在哪里,看着狂的背影消失。

突然感觉边上多了一个人,回头一看。

「幸村爷,你……怎么在这里?」

「由夜姑娘,你喜欢的究竟是狂还是京四郎?」

没有回答由夜提出的疑问,幸村却抛了一个问题给由夜。然后站在由夜的边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清水屋。

「真是的,大白天的上妓院,伤身唉!」

说完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由夜看了看清水屋,又看了看幸村的方向。最后还是转身往幸村那里跑去。

「哦!大爷,你那么早就来了啊!我们这个的姑娘们都还没有起床呢!」

看到有客人进门,藤木幸竖立刻迎倒了门口。虽然现在还是白天,但是只要是生意上门,不做还过什么日子。更何况眼前这位爷怎么看都不好惹,还是小心的照应着。

「您要什么样的姑娘?」

「妖妓!」

狂的话冷冷的,硬是把幸竖下面要说出口的话给打了回去。

「那个……」

如果是别的姑娘也就算了,但是妖妓的话似乎有点麻烦。

在清水屋幸竖已经做了五年了,三年前当妖妓出现在清水屋的时候,第一个见到他的人就是幸竖。对于妖妓的出现幸竖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那个怎么看都和这里格格不入的男人竟然如此融和的在这里做着一个妓,一个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折磨着的妓。总觉得妖妓绝对不是个平凡的男人,不管是他那头清丽的粉色长发,还是那双无法视物的灰色眼珠。

他不明白为什么妖妓会存在于这个地方,但可笑的是,他恰恰已经是最最了解妖妓的人了。他是唯一一个照顾妖妓的人,他是唯一一个听倒过妖妓说话的人,他也是唯一一个看到过妖妓……哭泣的人。

「那个……妖妓他身体有的不舒服,不能接客!」

幸竖战战兢兢的回答着眼前这个看着似乎要把他给杀了的男人,有着红色长发的男人。

「我要见妖妓!」

「啊……」

幸竖伤脑经的抓了抓头发,昨天来的那个客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昨天几乎整个清水屋都可以听见妖妓发出的惨叫,早上去清理的时候,妖妓身上那一条条的伤痕让人看的触目惊心。

「让我见妖妓!」

狂发出了最后通谍,手中的村正已经开始有蠢蠢欲动的趋势。如果还不让他见的话,他就直接杀了进去。

幸竖头皮发麻的看着眼前这个用血红双眼瞪着自己的男人,虽然现在的妖妓伤的很重,但是,怎么算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这位爷,好说,好说,我这就带您去!」

抱着小命重要的态度,幸竖把狂带倒了妖妓的门前。

「你下去吧!」

狂静静的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他可以听到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平稳的鼻息声。

「哦!」

不要去惹自己惹不起的人,幸竖自觉的退了下去。

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谨慎的不想要打扰在里面熟睡的人。关上门,靠墙坐下,村正被静静的放在身边。

床垫上躺着那个怎么看都那么熟悉的人,除了头发变得长了,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妖妓转身换了一个觉得舒服的姿势继续他的睡眠。房间里那一直盯着自己的视线早就察觉到了,从他进房间开始注意到了,但是妖妓选择忽视。

两个人相互的僵持着,狂一直盯着躺在床垫上的妖妓,而妖妓则安静的躺在他的床垫上,静静的想着什么。

太阳从天空的正中央慢慢的向西边滑落,原本静静的清水屋开始不断的出现声响,然后越来越热闹。

伴随着男女的笑闹声,盘碟的碰撞声。

狂突然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床铺边,蹲下身子。伸手,轻轻的撩拨着那粉色的长发,用手指一圈一圈的倦起,又一圈一圈的放开。好像小孩子在玩弄着自己所新爱的玩具一样。

头发被玩弄的触感很直接的传达到每一根神经上,妖妓转了个身,把脸对着狂的方向。粉色的发丝从狂的手指上偷偷的溜走了。

睁开眼,静静的望着在自己面前的狂。虽然眼睛什么东西爷看不见了,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正望着面对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如同望着狂一样。

第一次,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睛。以前看到的永远是那个不知所谓的笑容,总是成线的双眼。今天,狂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眼睛,灰色的,没有任何生气。仿佛一潭死水一样,又黑又深,整个人快陷入其中了。

狂直觉的感受到,感受到这双眼睛中的爱恋,无限的爱恋,好像……自己就是他的恋人。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着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倒,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回在狂耳边的是人们传闻中的那段话,那段现在狂正真真切切的体会着的话。

手指轻轻的抚上那张熟悉的脸,慢慢的抚弄着。掀开盖在他身上的白色被子,下面是一具完全赤裸的躯体,上面布满了伤痕,十分新的伤痕。

「你还是那么淫荡,一天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嘛?」

狂终于开了口,他双目中的红色开始慢慢的泛黑。冷冷的注视着这具布满了各种吻痕和伤痕的躯体,仿佛在监测物品般的看着。

妖妓的身体在听到那个手的主人的第二个音节是就僵住了。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颤,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咬到开始泛出血丝来了。空洞而无神的双眼渐渐的变得湿润了。

「真是天生的贱货啊!没有男人的临幸就不能活,看样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满足你了啊!你说是不是绣忠?」

狂冰冷的语气仿佛一把利刃一样刺穿了绣忠的胸口,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绝望的无法死去。

头被强硬的抬起,嘴被强硬的扳开,被塞入口中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属于狂的味道。

「既然你喜欢,那么就卖力的吃啊!好好的尝尝啊!」

狂没有给绣忠任何反抗的机会,用力的把自己早已经肿胀的分身在那熟悉的温湿环境中不断的抽插着。

泪水从空洞的眼眶中顺着脸颊滑落在白色的被单上,他努力的适应着粗大的分身在口中的不断进出。

「怎么那么生涩的样子啊!你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嘛!」

手指用力的抓着绣忠粉色的长发,把更膨胀了几分的分身从他的口中抽出,揪着头发强迫他抬起那张脸。往着他那布满泪痕的脸和那双深邃而无神的眼,恶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怎么看都怎么诱惑着自己的唇。

用力的吮吸着那张有人的双唇,舌尖扣开了并没有怎么闭上的齿关。慢慢的爱抚着温湿的腔壁,那里还有刚才自己所遗留下来的味道。浓烈的男人性器的腥味。被自己吻上的双唇开始呆呆的,之后也开始回应起来。用力的舔拭着狂的唇,狂的齿,狂的舌。纠缠着,无尽的纠缠着。

「呼……」

离开那张诱人的唇,汲取着新鲜的空气。银色的细线牵连着两个人的唇。

「真是熟练啊!这张嘴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给吻过了!」

狂用粗重的口吻叙述着,他强硬的压下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妖妓不给任何一个人吻,因为他只是性具,不是人!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个传闻嘛?」

这是狂进入房间之后第一次听到绣忠发出声音。低低的,没有任何一份的妖媚。只是简单的,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我只是听说过妖妓从来不和人说话,能够听到的只有他的呻吟声,让任何一个男人融化的呻吟声。」

听着狂讽刺的话语,绣忠觉得痛痛的,只是痛痛的。虽然他看不到狂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知道,三年前他就知道配合着这个声音的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想要张口说什么,但是双唇再次被一对柔软的唇给吻上了。依旧是那么霸道的感觉,侵入,不断的侵入着,狂卷着他的舌他的唇。

绣忠慢慢的支起身子,手顺着抓着自己头发的手臂慢慢的移动着。慢慢的,从手臂到身躯,慢慢的,从胸口到腰际,慢慢的,从腰际到胯下,最后,紧紧的握住了刚才还在自己口中不停的抽插着的炙热的分身。

轻轻的搓揉着,那炙热的感觉好像能够穿过他的手指,传递到他的心里,三年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不知道。

「你就是这样服侍来见你的每个男人的?真是下贱啊!」

狂的口气变得更为尖酸,牙齿用力的在绣忠的颈项上咬了一个。一个清晰的齿印留在了上面,齿痕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疤痕,那是当初被狂咬到流血的地方,那是当年狂曾经逗留在自己身边的证明。

「狂!我要你!」

用力的亲吻着离自己很近的双唇,努力的想要把那种独特的味道留在自己的身上,手指加快了对狂粗大分身的抚弄。有节奏的率动,不是的摩擦顶端,戏弄着不断流出透明液体的小孔,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的撮弄着两个囊袋,稍稍用力的挤压。绣忠可以感受到狂的气息在明显的加快,不断的变粗。浓重的呼吸让他知道,自己手中抚弄着的这个男人已经接近了临界点了。

「啊……」

在低低的哼声中,白浊的精液喷射在绣忠的手上和身体上。抬起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慢慢的移动到自己的嘴边,张开嘴把手指含入了口中,用力的吮吸着。然后突吐出舌头,舔拭着手掌上粘着的精液。慢慢的,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的舔拭着,那淫荡的样子让狂才射过一次的分身再一次硬挺了起来。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了绣忠的脸上,没有用手支撑身体的他整个人摔倒在白色的床垫上。

散乱的粉色发丝,沾满嘴角的白色精液,樱红的乳头,大大张开的双腿,硬挺着开始滴落透明液体的分身,宛如处女一般的粉色小穴。

床垫上的那具躯体,每一分每一寸都引起狂深深的欲望。

「真贱,你是在每个男人面前都摆出那么贱的姿势嘛?」

「你只是在找借口不爱我而已!」

「啪!」

又一个重重的巴掌甩在了绣忠的脸上,用手指轻轻的抚弄着被打的脸颊。热热的,是狂的温度。

他知道,知道自己的愚蠢,知道那句话的虚假。什么『找借口不爱我』,其实他是在对自己说,『你只是在找荒谬的理由在证明他爱你,虚幻的爱你而已』。

狂用力的把那已经大大打开的双腿压到他的极限。对准那粉色的小穴,用力的捅了下去。

「痛!」

没有任何滋润的强行进入让绣忠痛的掉下了眼泪,昨天被过度玩弄而弄伤的小穴再次流出了血。被疼痛所包围着的他并没有用力的挣开狂的侵入,而是随着狂的节奏扭动着腰。

紧紧的,紧紧的跟随着那不断的插入抽离着自己小穴的粗大分身,他只是想要紧紧的抓住眼前的这个男人而已,这个他使用一切在爱着的男人。

「啊……啊……」

原本就肿胀的分身因为下体更为刺激的贯穿而更为激动的流泻着透明的液体,从小孔中溢出,顺着挺立的枝干往下流着,濡湿了枝干和底部的囊袋。没有停止的继续往下流动着,渐渐的连小穴和狂的分身也染上了那略微黏着的液体。

「真是的,只是那么一点点刺激就让你变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一具淫荡的身体啊!」

狂解开了绑在自己衣服上的带子,紧紧的扎住了绣忠挺立的分身的根部。

「不要!好痛!」

仿佛没有听到身下人那痛苦的呻吟声一样,狂继续用力的贯穿着那具炙热的躯体。

不停流出的透明液体混合着因为伤口裂开而流出的血液,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让狂的分身更为方便的进出着。分身进出摩擦而产生的声音,此时显得格外的刺耳。让绣忠恨不得能有一个洞把自己给藏起来。

炙热的躯体之间表达的却是意外冰冷的性爱,机械化的动作公式化的行为。为了贯穿而贯穿着,为了接纳而接纳着。愤怒已经消失了,哀伤和疼痛也已经消磨了。剩下的是什么?剩下的只是单纯的欲望和直露的性爱而已。

被紧至的肉壁包裹着,温暖的感觉,顶触的刺激。在低低的呻吟声中,狂把自己浑浊的精液喷射在了小穴的深处。抽出麦在小穴之中分身,扳开绣忠的嘴,粗鲁的插了进去。

「贱货,你不是喜欢男人的阴茎吗?那么就给我舔干净!」

努力的动着舌头把残留在男人分身上的精液给舔拭干净,他发现自己已经麻木了,对现在的生活,对自己一直所处于的一个境界完全的麻木了。

「是不是很难受?想射的话就自己来啊!」

看着绣忠乖顺的做着自己要求他做的任何一件事情,狂的口中不由自主的吐出了更为严厉的苛刻的话语。

实在忍受不了束缚所带来的难受的感觉,大概了感受了一下狂所在的位置。绣忠大大的张开着自己的双腿,手指慢慢的抚弄着自己分身的顶端,触碰所带来的快感让他的口中不由自主的溢出甜腻的呻吟声。

在没有听到狂的阻止命令的情况下,他解开了被用力捆绑在自己分升根部的带子,因为不断流泻出来的透明液体,带子几乎已经被濡湿了。手握住了整个分身的主干,用力的上下套弄着,口中的呻吟更为响亮娇媚的涌了出来。

「啊……啊……啊……」

没有丝毫要停止的趋势,绣忠的另一只手开始刺激囊袋下那还略略一张一合着的小穴。一根,两根,三根,四根,当四根手指借着血液混合体的润滑没入小穴之后,开始慢慢的抽动着埋在洞中的手指。分身上的手也配合节奏的上下搓揉着。

「啊……啊……啊……啊……」

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声预示着临界点的到来,在一声尖叫中,大量的白浊精液喷射在了绣忠的身体的。因为高潮的到达,整个人脱虚的倒在了床垫上。

倒在床垫上的绣忠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的躺在哪里。他听见狂站起身的声音,然后是整理衣服的声音,紧接着的是狂向门口移动的脚步声,打开了房门的声音。

「狂!」

绣忠急急的呼唤着,但是脚步声并没有因为他的呼唤而有所滞留,紧紧跟着的是猛烈的关门声。

「我爱你!」

真诚的告白声被房门撞上墙壁的巨大声响所盖过,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说过。绣忠在脸上拉出一个惨惨的笑容,然后躺回了床垫上,用被子紧紧的裹着自己的身体,那上面还残留着狂的味道,那个他所爱的男人的味道。

也许这又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早晨,还没有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绣忠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巨大的响声。那应该是门与门之间碰撞而产生的响声。

「起来了,快中午了还闷在房间里不怕生虫嘛?」

冲入耳朵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让原本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意识一下子变得绝对的清醒。

狂!

在昨天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之后,绣忠就再也没有想过狂会再一次的进入这个房间。会如同三年前一样的消失,不,应该说是会消失的更加彻底。

现在,狂再次出现在他的房间里,他,是不是可以有那么一点期待,期待有些东西已经在时间的洗礼之下产生了改变。

「我们出去晃晃吧!」

狂的声音依旧是那样低低的,但是,里面含着一丝淡淡的温柔,让绣忠有一种完全的被人爱着的感觉。

打开壁橱的拉门,哪里摆放着一件又一件的和服。

「穿哪件和服出去?」

温柔的询问声顿时让绣忠完全的陷入了一种幸福的漩涡之中。

「红色的,我喜欢那件深红色的。」

狂稍稍的翻找了一下,从衣柜的最底下找出了绣忠所说的那件红色的和服,一件有点陈旧但是异常艳丽的红色和服,仿佛要把人的眼睛深深的吸引进去。

走回床铺边,为那具赤露的躯体包裹上这艳红的和服。粉色的长发垂下着,那妖异的样子骚动着人的心。

狂牵着他的手走出了清水屋,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虽然看不见,但是那温暖的感觉还是十分直接的传递在他的肌肤上。充分的感受着阳光的存在。

慢慢的跟着狂在街道上走着,听着人来人往的嘈杂声。那种热闹和繁华他已经三年没有感受过了,从狂离开那间房子之后,从他进入清水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虽然走在他边上的狂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从那手掌上传递过来的温暖让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至少现在是幸福的!

「狂!」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在那个声音响起的同时,绣忠的手被轻轻的放开了。

那突然失去的失落有种被细针灼辗着碎片的感觉,原本就不完整的东西,突然之间已经化成了细灰。

「狂,真是的,一早就看你出来了,不过好巧,我们都在逛同一条街唉!」

由夜开朗活泼的声音让绣忠觉得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被轻轻的掐断了。

「咿?狂你身边的这个人是谁啊!?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啊?」

何止是眼熟啊!如果清楚了我是谁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啊?

绣忠的心里起了一个报复的小念头。

「由夜姑娘,你不认识我了!」

依旧是那个声音,依旧是那个招牌式的笑容。依旧是隐藏了他灰色眼睛的表情。

「你……」

由夜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颤抖。

「上次见面应该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吧!那个时候的你真的很漂亮呢!」

「该死的,闭嘴!」

狂的暴吓止住了绣忠要继续说出口的话语。

「红虎!」

绣忠明显的感受到由夜的声音中有着无限的害怕和强烈的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你在这里?」

「恩……我眼睛看不见了,所以,呆在这里修养!」

耳边吹过一阵经风,似乎他们被几个人给包围住了。

「你就是鬼眼狂刀吧!」

一个粗厚而有力的声音响了起来。

「哼!」

一个冷冷的哼声完全的把对伐的气势给压倒了。

「兄弟们给我上!」

在那个声音的暴吓之后,开始响起了一阵刀剑相交的声音。

绣忠静静的站在那里,利用耳朵仔细的分辨着狂所在的位置。虽然知道狂的能力强,但是对方似乎有很多的人,寡不敌众,曾经有那么一句话。

「由夜,当心!」

是……狂的声音,绣忠觉得胸口猛的一痛。是不是即使没有心了,那爱还是会刺痛身体!

在一声剧烈的响声之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紧接着出现的是一阵走向绣忠所站的位置的右前方的脚步,然后是刀被放在地上的声音。他慢慢的向那里移动脚步。

「由夜姑娘还好吧!」

声音很镇定,所以什么也都没有乱。

「她受伤昏过去了!」

「快送她去看医生,不要迟了!」

还是很镇定。

「但是你,能自己回去嘛?」

狂的声音中有那么一丝的犹豫。绣忠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是一个几乎没有在他的脸上出现过的笑容。

狂的心中还有一点他,即使只是一闪即逝的那么一点。

「没有关系的,虽然我不怎么出来,但是回去的路我还是认识的!」

「恩!你快点回去吧!」

伴随着狂的话语的是他抱起由夜然后离开这里的声音。绣忠静静的站在哪里,细细的聆听着狂那越来越轻的脚步声,直到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才慢慢的离开了那里。

地上残留下来的是和那艳红和服一样艳丽的红色液体。

回到清水屋,回到自己待了三年的那间房间。绣忠静静的躺在那白色的床垫上。

好累,好想睡。狂,今天不会再来了吧!

「绣忠爷!」

一个三年来每天都听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幸竖啊!」

「绣忠爷,我帮您去找医生来!」

「不要了,我好累!」

「但是这样的话,你会…………」

幸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躁不安。

「你知道吗幸竖?」

绣忠侧过脸给了他一个满足的笑容。

「我好爱狂!爱到可以完全的舍弃了德川这个跟了我好多年的,最重要的姓氏。我好嫉妒由夜,嫉妒她的存在夺取了狂所有的视线。刚才我好想就那样杀了她,让她从这个这个世界消失。我真是个贪婪的人,知道狂是同情我,知道他并不爱我。当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体停留了那一个瞬间开始,我就希望他的视线可以永远的只是属于我一个人。但是,幻想永远不能实现,眼前的只有现实而已。我不杀由夜是因为我知道失去自己最爱的人的痛苦,我不想让狂痛苦,但是我也不想让自己继续痛苦了。」

绣忠喘息着说着他想说的话,一些他从来没有说出来过的话。

「以后你就回德川家吧!和他们说,我对不起他们,让他们失望了!幸竖,我真的不想再痛苦了,让我好好休息好吗?」

绣忠那面带微笑的表情和深含乞求的语气让幸竖觉得胸口闷闷的,眼泪顺着脸颊直直的滑下,落在地上。

「恩,绣忠爷,您好好休息!」

黄昏的阳光透过开着的窗户照进房间里,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是房门被拉开的声音。

房间里的空气冷冷的,站在门口的是上午带绣忠出去的狂。

此时,狂眼中看到的房间被夕阳染的血红,地上的床垫已经被染成了深深的红色,合着那件红色的和服。依旧是那样凌乱的散开着的粉色长发,那样子好像只是在安心的午睡一样。

狂的脚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样,一步也不能动。整个时间都静止了一般,什么声音都没有,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他静静的躺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也都不会发生。

「狂爷,绣忠爷说,他希望你幸福!」

看着眼前这个有点不一样和传说中不一样的鬼眼狂刀,幸竖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就那么放任绣忠爷安心的睡去了,因为在注视着绣忠爷的那双眼睛中他看到了一种名为爱恋的东西。那个东西深深的盘踞在那双眼睛中。

狂爷爱着绣忠爷的啊!「啊!!!!!!!!」

一声狂吼之后伴随着一阵巨响,屋子向外那面的墙几乎消失了,残留下一个大大的洞,夕阳透过它更直接的照入房间,铺在那个被红色染满的床垫上,和服上。

「为什么?是对我的报复吗?报复我三年前抛下了你。你知道吗?昨天我听到了,听到你说你爱我,你知道我那时候的心跳的有多快吗?」

狂疯狂的拉着绣忠胸前的和服,散落开的和服里,绣忠的胸口有一刀明显的伤口,伤口已经不再出血了,那是因为血已经流干了。

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发现他的异样?那么镇定平静的声音里没有透露一点的不同。

你在找借口不爱我!

耳边回响起绣忠的这句话,是的,他就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不爱他,就因为爱上他了,但是原先积存下来的很多东西不让他去爱他。所以他寻找着接口不去爱他。

但是现在,他不在了,自己才发现,原来借口,原先发生过什么都已经完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爱着他。

现在身体冰冷的他就是对自己的报复,对一个不肯承认自己爱着的人的报复。

绣忠,你真的很残忍。为什么不多给我们双方一个机会呢!

我爱你!

突然间,狂发现,原来绣忠已经给了他们自己机会,只是……只是…………

「幸村!」

感觉到旁边多了一个人,侧头一看站在哪里的是真田幸村。

「怎么狂爷!」

「告诉我京四郎的下落!」

「……」

「壬生一族没有做不到的,只有他们不愿意做的!」

「真的要去找他?」

看着他深邃的不见底的红色双眼,幸村把一张纸塞到了他的手中。

狂只是打开看了一眼,立刻纸变成了粉末。抱起躺在床垫上被血红的和服所裹着的绣忠,一个闪身,消失在红色的夕阳之中。

「幸村爷,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佐助一个闪身出现在幸村的身边。

「真不想救他啊!毕竟没有德川家真田会更有利,但是狂的眼神在告诉我,如果我不给他京四郎的下落,明天世界上就没有真田幸村这个人了!」

一声轻轻的叹息,猛的灌了一口手中的酒。

「他们会幸福吧!」

安静的山中,绿色的树林阻隔了外界一些嘈杂的东西。刻意的阻隔了一些他所不想要再看到和碰到的东西。

在一些特定的状态之下,人总是希望自己能够遗忘一些东西,那些让人觉得一切都变得那麽不愉快的东西。

原本这里只是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不知道在什麽时候,那里有多了一间屋子,哪里住著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不论是他的外貌还是他的神态都给人一种高位者的感觉,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因为,这个林中只有他一个人。

「笃笃……」

稍稍粗鲁的敲门声打破了林中的安宁,息息在树枝上的小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而飞离了枝头。

屋子的门前站著一个男人,一个披散著一头红发的男人。那红的如同鲜血一般的头发散发著冷冷的气息,仿佛在警告四周的一切生物不要靠近他一样。

男人的手上还抱著一个人,那人被和男人发色一样的血红的和服包裹著,双眼自然的合闭著。柔顺的粉色长发直直的垂下。仿佛正在静静的安睡一般。

屋子里依旧静静的没有任何的声音,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人住在这里。

门口的男人依旧那样直直的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突然,屋子的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身著浅蓝色衣衫的男子,黑色的发丝被整齐的梳理在脑後,一双明亮的黑色眼睛,清澈见底。在看清楚站在门口的红发男人之後,男子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狂,你……怎麽会在这里!」

这个一头红发的男人就是狂,鬼眼狂刀,那个几乎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千人斩。那随意披散著的红色长发,那蕴涵了重重煞气的红色双眼,无一不在告诉别人『不要惹我』。

三天前,带著妖妓从清水屋消失的他现在就站在这个树林中这间屋子的门前。

「京四郎,救他!」

那个男子就是京四郎,就是狂迫幸村说出他行踪的壬生京四郎。那个壬生一族的鬼才,那个可以救绣忠的京四郎。

看看了被狂抱在手中的人,京四郎似乎已经明白发生了些什麽。许多事情是可以预料到的,但是并不是人力而可以随便的改变的,即使像狂那样拥有强大力量的人也无法改变。虽然他能预知,能够改变,但是……他不想!这个就是现实。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说的就是现在这样吧!

京四郎的嘴角拉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真是好久不见啊!你怎麽找到这里来的!先进来喝杯茶吧!」

说完话,京四郎就转身进了屋子里。原本还想要说些什麽的狂也突然的止住了话语,抱著手上的人跟著京四郎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的摆饰十分的干净简洁,就喝以往京四郎的习惯一样。让人看的很舒服。

把手上的人轻轻的放在了垫子上,在矮桌前坐下。风从没有被关上的房门那里吹进了屋子,柔柔的,仿佛有一直细致的手在轻柔自己的面容一般。

「啪!」

一个白色的瓷制茶杯被放在了狂的面前,另一个被放了桌子对面的那边。手提茶壶的京四郎无声的坐在了狂的对面,伸手给他满上了一杯茶,然後是自己的杯子。

「尝尝,这是我用在这坐山里发现的一种特别的草药做的茶。淡淡的,有一股美味的甘甜。」京四郎慢慢的端起了茶杯,轻轻的浅尝了一口。「你像你在我生命中产生的那种感觉一样。你是那一抹甘甜。」

看著京四郎那在整张脸上荡漾开来的笑容,狂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放在被子上的手指没有举起被子,也没有放开它。

「狂,你还喜欢由夜嘛?」

没有任何停顿的,狂点了点头。

「那麽还爱她嘛?」

犹豫,没有说话,然後轻轻的摇了摇头。侧脸看了看那个静静躺在边上的人。

「狂,除了在杀人的时候,你一直很迟钝啊!」

慢慢的品著口中的茶,看著狂细微的举动京四郎发出了无奈的叹息。

「当初由夜一直坚持跟著你,在她被强暴而失踪之後你才突然想到去找他。她最伤心的时候你不在。绣忠喜欢你,不惜用强暴由夜引起你的报复而暂时的得到你,你没有了解。等他放弃了你才发现爱。我一直在等你,你装做不知道,现在需要我帮你了,你才迫不得已的来找我。」

狂没有之声,也许有时候他确实像京四郎说的那样迟钝。但是,他不认为京四郎绝对的了解他,他一直喜欢由夜,所以在知道她因为被绣忠强暴而失踪时,怒气烧光了一切的理智。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报复,他选择了最极端最恶劣的报复方式,强暴绣忠。而这个恰恰是绣忠想要的,迟钝的没有发现他的心的自己只是陷入了没有尽头的报复之中。当得知由夜的下落而结束了报复之後,他突然发现,那个报复已经变质了,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在慢慢的滋生著,紧紧的缠绕著他的整颗心。带著找到的由夜回到江户,第一个听到的就是关於妖妓的传闻,开始还不怎麽样,但是当听到关於粉色的长发时,他开始怀疑,那个人尽可夫的妖妓是不是绣忠。无缘无故的一股怒气滋生在心中,他直直的去了清水屋,见到了那个妖妓。在再次凌辱了绣忠而弃他而去的时候他听到了『我爱你』,不断加速的心跳,让他在第二天下意识的有去找了绣忠。

但是,直到那具安静的躯体陈列在他的眼前。那冰凉的感觉直接传递到他的手指上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自己其实爱著他。

绣忠的爱很强烈,强烈到你可以感受到他已经放弃了一切,即使爱只有一刻,他也能为了一刻的爱而放弃一切。

然而,京四郎的爱和他的不同,那中冷静而细致的爱让狂不由得感到一阵战栗。京四郎的爱仿佛隐蔽的放置在地上的细绳,不见任何的痕迹,如果你没有踩到,那麽就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旦脚踏入那个圈中,并被扣住,那时候你就能感受到什麽叫做刺痛的爱了。

「你……想要怎麽样?」

狂直接的问出了问题的中心。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回应我的爱的,所以……如果你想要我救绣忠的话,让我做一次!」

那张清秀的脸上依旧是那个淡淡的什麽内容都没有的笑容,但嘴上说出的确是著实骇人的话语。

「你……」

狂猛的站起了身子,一阵杀气,村正的利刃已经架在了京四郎的脖子上。强烈的剑气割破经部薄薄的一层肌肤,红色的血丝立刻泛起。

「狂你是知道的!」

猛的抬起头,京四郎锐利的目光对上了狂,「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壬生京四郎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简单的一句话让狂僵在了那里,那是踏说过的一句话,对幸村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没有壬生做不到的,只有他们不愿意做的!』能救绣忠的只有眼前这个被村正架著脖子还能悠闲的喝著茶的男人。

「好!我答应你,就此一次!」

狂咬著牙齿硬是逼出了那麽几个字。

抽手,把刀送回了刀鞘里。

「那麽我先来看看怎麽救他吧!」

虽然是在逼迫的情况之下,但是狂毕竟允诺了他。

京四郎笑著站起了身子,来到绣忠的尸体边上,稍稍查看了一番。

「我把他带到我的研究室去治疗一下,你随意吧!」

没有等待狂的回答,京四郎就抱著绣忠向里走去。

「你不怕我反悔嘛?」

狂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你是谁?鬼眼狂刀会屑於反悔!」

京四郎略带笑意的声音让狂完全的僵立在原处。

静静的夜晚,暗暗的屋子里只有一堆篝火在不断的燃烧著。

伴随著劈里啪啦的木材的爆裂声的是一阵衣服摩擦的声响。

狂静静的躺在粗糙的榻榻米上,血红的长发映衬著不时窜动著的火光,原本的刺眼感已经微微的减弱了。

「狂,红色真的很适合你!」

细细的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狂,京四郎惊叹著狂那美丽的红色长发和深邃的红色双眼。血海,那是一片无尽的血海啊!

松开狂上衣的衣带,结实的胸膛在微弱的火光下显得若隐若现的,一种不断被诱惑的感觉在京四郎的胸口蔓延开来。

伸手拉开衣服,完全赤裸的胸膛让京四郎有种想要永远的独占他的感觉。这是他一直向往想要的,现在就那麽真实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手指轻轻的点触了一下,然後是直直的黏著在那诱人的肌肤上,慢慢的抚摸著。从小腹慢慢的向上移动著,经过胸口,手指围著红色的乳头的周围慢慢的画著圈。感觉到下面的那具身体有那麽一点点僵硬,京四郎『噗哧』的一下笑出了声。

「不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嘛?怎麽身体海那麽僵硬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奸尸呢!」

京四郎及其不当的措辞让狂气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是第一次被人做!」

低低的几乎可以说一听不见的声音,还是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京四郎的耳朵里面。

「嘿嘿……真是荣幸啊!千人斩後面的第一次!」

故意戏弄狂的京四郎硬是把『千人斩』和『後面』这几个字给加上了大大的重音。

「你……」

「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没有给狂任何的一个说话的机会,京四郎俯下头吻上了狂的双唇。

用唇轻轻的吮吸著狂的上唇,舌尖慢慢的舔拭著他那扣著但是并没有紧紧的闭上的齿关。稍稍用力的撬开齿关,舌头如同一条机灵的小蛇一样窜了进去。用力的吮吸著,舌尖及其细致的舔拭口腔的上壁和四周柔软的腔壁。虽然没有任何的强烈反应,但那种终於得到自己所一直渴望著的东西的喜悦在心中泛开。唇齿间的碰触,京四郎感到有一度甘甜在口中慢慢的散步著。

「恩……」

持续长时间的亲吻让并不怎麽喜欢亲吻的狂感到有点接不上气。

他亲吻过的人简直屈指可数,最近的应该只有给绣忠的那个惩罚式的吻吧!

维系在两人嘴角的细长银丝因为毫无感情的振动而断裂,狂微微肿起的唇瓣显示著京四郎强烈,毫无掩饰的独占欲。

「你……很……粗暴!」

稍稍缓过气来的狂发表了一个简单的感叹。

「谁叫你的唇一直不停的诱惑我呢!」

京四郎柔细的嗓音中,这句话有著说不出的魅惑感,仿佛要把眼前的以前融化在什麽之中一样。

渴望了许久的东西总於属於自己的一刹那,再怎麽样的温柔也是像暴风雨般强烈的吧!

刚刚才放开的唇怎麽看都觉得还在不停的诱惑著自己。

「呜……」

第二次的碰触比起第一次来温柔了许多,轻轻的舔拭,轻轻的吮吸,小心而仔细的品尝的只是暂时属於自己的美味。

手指没有任何放过任何一个去戏弄狂的机会。麽指轻轻的揉弄著红色的乳头,左一下,右一下,如同玩弄著新爱糖果的孩子一般。

感觉到被自己所逗弄著的乳头开始渐渐的变硬,手指的挑弄变得越发的厉害。

微肿的双唇放开了已经被两人的唾液所濡湿的唇瓣,慢慢的舌尖顺著狂的唇移动到了鼻尖上,轻轻的用舌头在鼻尖上画著小圈,京四郎开始的看到狂皱起了双眉。

顺著鼻尖往上舔,灵巧的小舌仔细而努力的想要弄平被狂紧紧皱起的眉头。

「你……」

才想要反抗性的说些什麽,狂闲下来的嘴立刻被京四郎的手指给填入。手指及其富有技巧性的挑逗止住了狂要说出口的话。

放弃那张充满了各种表情的脸,京四郎的唇移到了颈边,牙齿的啃噬让狂的身上一阵战栗。湿湿的舌头贴著自己的颈项从一边舔向另一边,遗留下来的粘湿感让狂有一种被绳子勒住的感觉。

牙齿不断的啃咬著,渐渐的在狂的颈间形成了一条浅红色带子。

「这是我送你的锁链,它会一直带在你的身上,表示我曾经拥有过你!」

京四郎略显低沈的声音十分的具有魄力,下意识的,狂只是愣愣的看著他的各种举动而没有任何的反抗。

从颈项到锁骨,从胸口到小腹,京四郎留下了密密麻麻的许多个吻痕。狂整个小麦色的肌肤上嵌满了红色的小点。

看到京四郎满意的露出一个笑容,狂感觉到他的舌尖再次抚弄上了自己的乳头。

舌头左右上下的挑弄,不时的用时间轻轻的挤压中间的那个凹陷点。玩的兴起的时候更是用力的咬了下去。

「痛!」

努力压抑著因为挑逗所带来的浅浅的快感,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狂叫出了声。

「狂让我听你的声音,你知道我喜欢你的声音的。」

为了让狂无法更好的压抑,京四郎采取了最为直接的刺激方式。

他解开了狂下体的衣物,开始用手抚摸著才微微抬头的分身。

热热的感觉通过手上的肌肤直直的传递给京四郎的每一根神经,他清楚的感受到此时此刻狂在他手中的脉动。

狂的双腿被分开成九十度角,京四郎的头埋在其中,手开始轻柔的上下套弄起炙热的分身,湿润的舌头慢慢的舔拭著分身下面的囊袋。

「恩……」

压抑而泄漏的呻吟声深深的刺激著京四郎的每一根神经。

感受著狂的分身在自己的手中逐渐的变热变硬,兴奋感充满了整个身体,下身的肿胀物开始略微感到疼痛。

感到温湿的口腔包裹住自己已经硬挺的分身,狂不禁倒抽一口气。

和绣忠即使被人无数次的蹂躏依旧如同处子般的身躯不同,京四郎的技巧让狂几乎忍耐不住立刻要喷射出来。

「你……哪里……学来的?」

「为了你,我什麽都会!」

京四郎抬头给了狂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後继续用舌头舔弄著狂挺立著的分身的顶端,透明的汁液已经濡湿了京四郎的唇,感受到狂要射了的意思,他用舌尖轻轻的顶住了小孔。狂的躯体微微的颤抖著,手指加快了上下抚弄的速度。

「啊……啊……啊……」

无法遏制住的呻吟声总於从狂的口中爆发了出来,敏感的性器在强烈的刺激下给予了肉体和精神强烈的快感冲击。

「狂你真可爱!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舔拭著狂喷射在自己嘴边和手上的白色精液,京四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算得上是幸福的笑容。

「狂,我要你!」

把带有残余精液的手指移向狂的後庭,猛地一个颤动让京四郎笑出了声。不知从什麽地方摸出了一个小罐子,打开盖子,用手指从里面挖出一些粘稠的物体。

慢慢的在小穴的四周涂开,凉凉的感觉直接刺激著狂的下体。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京四郎的手指在小穴的周围游走著,突然的异物的进入感让狂感到强烈的不适,虽然没有强烈的疼痛,但是那种无法用语言说出的感觉让狂感觉更是不爽。

「要做就快点!」

狂忍无可忍的吼了出来。

「不要急,既然是交换条件,当然要让我满意。」

在觉得已经做了充分的滋润之後,京四郎掏出了自己早已经硬挺到不行了的分身,对准粉色的小穴用力的顶了上去。

「啊……」

本身不是用来接收物体的部位被强行的插入一些怎麽看都不小的物体,即使做了最为充分的滋润,但是那种本来不应该存在的物体存在的异物感让狂想要抓狂。

现在的他体会到那些日子自己对绣忠强行的进入行为对他的伤害,尤其是在没有任何感情依恋的情况下。

「啊……」

看到狂在想别的事情的样子,京四郎抽出分身再一次用力的挺了进去。

「不要想别的。」

一边不停的进出著炙热而紧至的小穴,一边俯身亲吻著狂的双唇,想要从上面索取更多他所想要的东西。

「恩……啊……」

小穴被强力的贯穿,一种莫名的快感也慢慢的在每一个细胞中滋生,努力的遏制著那种奇异感觉的蔓延。

「狂,我爱你!」

临近了临界点的京四郎开始了更为疯狂的抽插,手指不停的穿插在狂血红色的长发中,来回的抚摸著这刺眼的红色。

「恩……啊…………」

在敏感处的用力一顶之後,狂的分身再次的喷射处白色的精液。射精的瞬间下意识的夹紧了股沟,分身还深埋在狂的小穴中的京四郎也收到了强烈的刺激。

「啊……」

白浊的精液奔射在了狂的体内。

喘著气的京四郎整个人趴在了已经瘫在地上的狂身上。

「我爱你!」

京四郎的声音静静的,静静的回荡在屋子里,回荡在空地上,回荡在山中,回荡在狂的耳边,回荡在绣忠的脑中。

「狂,狂!」

好像不断的在追赶的什麽,但是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追赶些什麽东西,只是知道不断的,不断的在向前移动著,目标一直在前面,一直在自己的前看,但是……为什麽就是无法追赶上呢!

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黑漆漆的一片。在适应了黑色的环境之後,再稍稍仔细的看了看,在自己视线之前的那个东西应该是屋顶吧。

明显的身体僵硬感和头痛的感觉让红虎完全弄不清楚现在自己处於的是一个什麽样子的状态。目前唯一明了的是……他躺在一间屋子里。

之前发生什麽事情了,整个脑子一片白白的,没有任何较为清晰的记忆可言。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树海,好像还有狂爷……由夜姑娘和一些别的什麽东西。

对了!由夜姑娘呢?

突然用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强烈的刺痛感贯穿著整个身体,僵硬的肢体强行的进行突然而猛烈的运动使得能量一下子超负荷著成了强烈的刺激。

想要揉一揉僵硬的无法转动的脖子,碰触到的是细柔的发丝。

感到奇怪的开始查看自己身体的状况,红虎好笑的发现,自己的粉色的头发竟然长到了腰际。而且那种柔柔的细细长长的女孩子头发的质感竟然出现他的身上,那头让他自豪的刺手的短发到哪里去了??

往下看,更好笑的是,他的身上竟然穿著一件女式的血红色的拖地和服。而那件和服上面竟然可以感受到浓浓的血腥味。

当僵硬的肢体在一定程度的适应之後得到了适当的缓解。无论是脖子还是手臂或者腿都可以进行正常的运动了。

当红虎想要移动身体下床的时候,一个诧异的发现他让整个人又僵在了床上。

全裸!

在血红色的和服下面是一具什麽东西都没有穿的躯体。

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为什麽自己根本什麽都弄不清楚。现在究竟是什麽状况。

当红虎还在烦恼自己目前的处境,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慢慢的,慢慢的靠近他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

抬起头,看到著站到自己身边的两个人。

「你看,我说肯定会没有事情的吧!只要是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黑发俊秀的男子首先开口说了话,那甘甜的声音配合著温柔的语气,让人在不禁意间就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

另一个红发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看,那血红色的长发是那样的具有熟悉感,想要用手去轻轻的触摸。反复的,不断的去触摸它。

为什麽站在眼前的两个人都那样的熟悉,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几个字自动的崩出了口。

「狂爷,京四郎爷!」

对了,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黑发的男子就是壬生一族著名的鬼才,壬生京四郎。而边上的那个红发的男子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千人斩──鬼眼狂刀。

「狂爷,现在我们是在哪里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和织田信长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红虎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露出了那个招牌式的笑容。成线的双眼,上弯的嘴角。

狂的眉头皱了起来,紧紧的。他没有开口问什麽,只是那麽的站在哪里,有些东西好像改变了。他直觉的觉得一旦问了似乎很多东西都会改变。

「红虎,你最喜欢谁啊?」

看出了倪端的京四郎完全没有想要放弃一个好机会的样子。快速了提出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微微上扬的嘴角泄漏了他开心的心情。

「那还用说,当然是由夜姑娘啦!我早发过誓了,一定要好好的守护由夜姑娘,让他得到幸福!」

红虎略带兴奋口吻让狂觉得胸口闷闷的,虽然想要说些什麽,但是又不知道该怎麽样来开这个口。

「但是……由夜姑娘喜欢的是狂爷!唉,真是伤我的心唉!但是,没有关系,只要由夜姑娘还在,我就会一直保护他的。」

红虎热血的表情和激动的样子,让京四郎看的实在是哭笑不得。但是,狂的脸上却隐含著异常复杂的表情。

「对了,狂爷,现在是什麽状态啊?我有点弄不清楚。我怎麽会躺在这里啊?由夜姑娘他们呢?还有……为什麽我穿著那麽奇怪的衣服留著那麽长的头发啊?」

一连串的问题,红虎等待著站在自己眼前的两个男人能够给予他一个明确的答案。整个人整个脑子乱乱的,总觉得似乎有什麽东西错了位置。但是……就是找不到问题的结症。

「没什麽,你在和信长战斗的时候受了伤了。我们在完成了战斗之後带你回来疗伤,但是状况不是很好,你一直处於一种完全昏迷的状态。怎麽叫你都没有醒过来,所以我们最後决定带你到这里安宁的地方来进行疗养。」

完全不用脑子进行任何思考的京四郎正开心的编造著一个完美的故事,而站在一边的狂,则用十分不爽的目光瞪著他。自动忽略带著杀气的眼神,京四郎继续著他的故事。

「我呢因为要过清净的生活,所以就呆在这里照顾你了。没有想到在沈睡了四年之後,你竟然自己醒了过来。碰巧的是今天狂正好有事情来这里找我!对了,头发是著四年里面留长的。至於这衣服嘛……只是为了能方便对你的治疗而已,没有别的什麽。现在你知道自己的状况了吧?」

京四郎一脸我都解释清楚了的表情看著红虎。

红虎用手抓了抓脑袋,一脸茫然的表情表示他还没有完全的消化京四郎所投掷给他的打量信息。

「就是说……我睡了四年?」

好不容易了解了自己所听到的到底是些什麽东西,红虎给出了他理解之後的第一句话。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经,要说清楚是哪里不对经,他也不怎麽清楚。

「是的!对了,我看你暂时可能还理解不了现在是什麽状态。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下,等睡醒了,我们再好好的整理现在究竟是什麽样子的情况,怎麽样?」

看著红虎那理解中带有一份不解的样子,京四郎给出了一个怎麽看都算得上比较折中的意见。

「恩,先这样吧!」

再怎麽想都没有什麽什麽结果的红虎还是妥协的接收了京四郎的建议。

走出研究室,静静的跟在京四郎的身後回到了屋子的中间。在矮桌的一边坐了下来。

「现在是什麽情况?」

手压在放在身边的村正上,一股浓浓的杀气从狂的身上泛开。

「什麽情况?就是现在眼前这个情况啊!」京四郎一脸无辜的看著眼前的狂,丝毫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嘛……现在绣忠他只记得四年前的事情了,也就是说他自动的把这四年来痛苦的爱著你的记忆给摒弃了。如果现在那麽直接的告诉他,他一直爱著你,为了你死了,现在你让我把他给救活了。你认为他能一下子消化那麽多东西嘛?我看他不冲出去自杀就蛮好了!」

站起身,京四郎离开了主间。狂的手从村正上松了开来。不一会儿,京四郎拿著一壶茶和两个被子走了出来。把被子分别放在自己和狂的面前,然後到满了被子。

「喝杯茶静静心吧!动了杀气他在里面会睡不好的!」

话语刚落,狂的杀气就明显的收敛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伤害得他太深了。所以在死亡之後,他自动的选择了忘了我的事情,但是不是绝对的遗忘。就是单纯的忘了对我的爱?」

狂努力的整理著目前的情况!

「对!所以,狂,既然他已经不记得你了,那麽就选择我吧!我对你的爱可不比他短,不比他浅哦!」

京四郎一脸认真的看著眼前的狂,现在是个机会,是个把狂整个给夺过来的机会。只要狂肯给他一个机会,他就有信心去改变一些东西。

「……」

看著眼前满脸笑容的京四郎,狂觉得……

「不了!既然他会在四年前爱上我。那麽我就能让他再次爱上我。这次我会好好的感受我的每一个过程,我会让他知道他是幸福的。」

给了京四郎一个坚定的眼神,狂没有再多说什麽,一口喝干了眼前茶杯里的水。

晚上的山中有一点凉,早早的京四郎变回自己的小房间去休息了。在看够了无聊的夜空和只会闪烁的星星之後,狂也起身准备回去休息。

走过研究室的门口,听见轻微的转身的声音。担心绣忠不知道是不是回著凉,狂推门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里黑黑的,透过窗户的黯淡月光恰好照在了绣忠的身体上。粉色的长发,血红的和服,赤裸的双足合著淡淡的月光。那似乎是一幅画,很美丽的画。

走到床边,轻轻的用手抚摸著细柔的发丝。狂感觉到手下的人动了动身子。

「狂?」

绣忠的嘴里交出了狂的名字,但是,有那麽点不同,和白天红虎所叫的『狂爷』不一样。

白天的那声『狂爷』是红虎一贯的嘻笑和正经。而现在的这声『狂』则充满了柔媚和渴求。似乎眼前的这个人在用爱呼唤他一样。

「红虎?」

叫了叫他的名字,却看见眼前的人皱气了眉头。用一脸哀怨似的神色看著自己。

「红虎是谁?为什麽不唤我绣忠?」

绣忠反问的两个问题到让狂给愣住了。红虎不就是绣忠的外号嘛?为什麽他现在的表情像是在说另外一个人似得。而且还带著淡淡的怨恨。

「……绣忠,你还好吧?」

看著眼前只穿了一件和服坐在房里的绣忠,狂有点担心。

「不好!」

绣忠直直的嘟气了嘴,那如此直接的表达出来的感情是狂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了。无论是四年前他们所初识的红虎,还是在那四年间爱著自己的绣忠。

「怎麽不好?」

从来都识以自我为中心的狂实在不知道应该怎麽样来顺从眼前这个调皮的,直白感情的绣忠。

「人家……人家要狂宠爱我!」

害羞的底下了头,但是红透了的耳根还是在月光下看的一清二楚的。一下子那麽纯情的绣忠,真的让狂乱了手脚,到底什麽地方出了错?

白天的红虎,晚上的绣忠。有什麽地方不对了。

「狂?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看著一直没有搭理自己的狂,绣忠担忧的红了双眼。抬头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高大的男人,看著他没有什麽反应的神情,眼泪滑出了眼眶。

「啊!怎麽……怎麽会!我喜欢你的!」

看著绣忠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一直往下落,狂顿时慌了神。连忙用手去擦拭那粘在脸上的泪水。

当手指擦拭到嘴角边的时候,绣忠突然含住了狂的手指。湿湿的口腔包含著狂的手指,稍稍用力的吮吸著。舌头慢慢的舔拭著手指的轮廓。

「恩!」

一股电流般的感觉窜过了狂的躯体。放开了狂的手指,牵扯著两个人的是从嘴角到指尖的那一根细细的银色细线。

拉长,不断的拉长,知道断点的出现。然後……断开。垂下,顺著唇,顺著下巴顺著脖子垂下。

情色的味道充满了绣忠的周围,一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紧紧的盯著狂血红色的双眼。

「狂,我要!」

血色的和服被解开,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狂的视线之下。依旧被伤痕和杂乱的吻痕所包裹的身体呈现出淡淡的粉色,那是情欲的颜色。

绣忠用舌头舔拭著手指,然後,右手慢慢的抚过胸口,小腹,滑到已经挺立的分身上。用手包裹主自己炙热的分身,慢慢的用手上下的套弄著。

原本就有几分硬挺的分身在外来的刺激之下更是涨大了几分,敏感的前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

「啊……恩……」

嘴里慢慢的溢出感受到快感的呻吟声。左手轻轻的玩弄著自己的乳头,因为凉凉的空气而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在手指的慢慢玩弄之下开始由樱红渐渐的转变为一种血色的豔丽的红。配合著上下的不停玩弄,绣忠自然的扭动著身躯。

在分身和囊袋之间游玩的手指开始给予敏感处更为强烈的刺激,麽指轻轻的抚弄著顶端的小孔。放弃了玩弄乳头的左手开始爱抚起鼓胀的囊袋。不时的搓揉和挤压著,套弄的手指还是上下的率动著,摩擦顶端的麽指用之间轻轻的刺激著小孔。

「啊……恩…………啊……啊……」

接近临界点的快感让绣忠无法抑止的尽情的宣泄著他的快乐的呻吟声。

「啊……」

一个更为用力的抚弄,白浊色的精液从倍受玩弄的小孔中喷射了出来。散落在绣忠的腿间,小腹和手指上。

把粘有精液的手指移到嘴边,张开嘴,慢慢的用舌头舔拭著手指上的精液,仿佛在品尝什麽美味的食物一样。

「狂,我要你!」

高潮过後的沙哑的声音中,带著说不尽的妩媚和性感。充满欲望的视线依旧紧紧的盯著狂。

「呜!」

狂顿时感到有一股什麽东西一下子冲击著自己的大脑。炙热而硬挺的分身昭示著嘴角的欲望也被挑起了的事实。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绣忠。即使过去四年里爱著自己的绣忠也从没有那麽直接的挑逗过狂的欲望,有的大多时被迫和命令。像今天这样如此直白大胆的挑逗,是绣忠的第一次,也是狂的第一次。

「小妖精!」

下身的涨痛感让狂哭笑不得唤著眼前的撩人的绣忠。

「今天一定不能让你睡了!」

「只要狂肯爱我,不睡又怎麽样。」

绣忠褪去了缠在身上的和服,开始帮躺在床上的狂宽解衣衫。

猛的,狂抓著绣忠的头就按下了自己。用力的吻上了那张充满异色的双唇。柔柔的,有著一股淡淡的甘甜的味道。自动开启的双齿,挑逗著自己上唇的舌头邀请著狂的进入。接收了邀请的狂肆无忌惮的闯入了绣忠的口腔,舌头抚遍了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正舔拭著硬硬的牙齿,突然,绣忠的舌头缠上了狂的舌头。不断的变换著角度的亲吻,不断相互纠缠、放开,放开、纠缠的舌。唾液顺著两个人的嘴角慢慢的流了下来。

「啊……」

在满足了暂时的需索之後,狂放开了绣忠。

「狂,讨厌!」

突然绣忠皱起了眉头,原本还一脸痴迷的样子突然变成了怨恨。湿润的双眼中仿佛又要流淌出一些泪水来。

「怎麽了?」

看著绣忠如此大差异的变化,狂难得温柔的询问著。

只见绣忠用手指不断的在狂的身上左点一下,右点一下的。狂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绣忠点到的正是前几天京四郎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已经开始变淡的吻痕。从他幽怨的眼神里,狂可以明显的看到一种叫嫉妒的东西。

「我是你的,你可以留下你的标记!」

狂微笑的回答著绣忠。

看著狂的微笑,绣忠慢慢的抚摸著狂宽大的胸口。在京四郎留下的每一个吻痕的上面用力的吮吸著,在满意的看到自己所留下的痕迹之後,才放开那处,开始修改下一个不应该出现在狂身上的吻痕。

当亲吻到狂的小腹时,绣忠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脸旁狂炙热的分身。

用手慢慢的抚上狂的分身,感受到手中的分身被刚刚握上时更涨大了几分。稍稍小幅度的上下移动了一下手指。

「啊……」

浅浅的呻吟声从狂的口中宣泄了出来,感受到狂如此直白的行为。绣忠原本因为射精而软掉的分身,再一次微微的抬起了头。

张开嘴,用嘴包含住狂巨大的分身。

还是那个温湿的环境,还是那麽笨拙的含入的方式。但是,狂依旧被那单纯而直接的性爱方式而刺激著。激动的神经变得更加的亢奋。分身的顶端直直的顶触著绣忠的咽喉。

无法完整而很好的包容狂巨大的分身,绣忠开始用手来爱抚狂那被冷落在一边的囊袋和分身的底部。

口中的唾液和狂分身所流泻出来的透明液体混合著,从唇和分身的接合处流了出来,慢慢的,流到根部,流到囊到,流到手和分身之间。

绣忠的手指和手掌不停的抚弄著狂的分身,肌肤间夹杂著液体的『滋滋』声在静谧而只有喘息的夜晚中显得异常的情色。

「恩……」

因为舒服而发出低低的呻吟,狂的双手胡乱的抚弄著绣忠长长的发丝。穿插於发间的手指清晰的感受到绣忠套弄自己分身的韵律。

用舌头认真的舔拭著分身的顶端,右手的手指认真的抚弄著分身的根部和囊袋。左右的手指则像游戏一般的在狂的分身的顶端摩擦著,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很快的把手指都给弄湿了。

左手放开了一直戏弄著的分身的顶端,慢慢的放在了身後。用两根手指稍稍的扳开臀瓣,浅红色的小穴若隐若现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慢慢的把粘满了狂体液的手指伸入了自己的小穴,慢慢的,一小节的进入自己的体内。

习惯了被男人的分身贯穿的小穴,十分容易的吞下了一根手指。

「恩……」

慢慢的,再次把狂的分身纳入了口中。完全湿润的滑湿感让绣忠一下子把分身含到塞满了嘴,突然顶触到咽喉,让他有种想要吐的冲动。

一双手握住了他的侧脸,暖暖的,直到心底的。在手的帮助下,他上下移动著头套弄著越发硬挺的分身,右手继续辅助性的抚弄著根部。

跪在床上的双膝,高高抬起的臀部,股间的手指已经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湿热的肉壁,慢慢抽动著的手指。

狂感觉到自己现在所面临的视觉和感觉上的双重冲击几乎已经快把他给逼疯了。

「绣忠,你真是一个惑人的小妖精!」

把绣忠的头拉离自己的分身,看见他脸上露出的甜甜的笑容。狂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舔拭著绣忠的唇品尝著自己的味道,说不出的兴奋感刺激著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绣忠放荡的行为强烈的刺激了狂身上的嗜虐细胞。

「贱货,求我,求我上你!」

褪去温柔的面具,呈现的是完全兽性的欲望。渴求可以不断的去贯穿眼前这具被淫荡的气息所包围著的躯体。

绣忠放开抚弄著狂分身的右手,从小穴中抽出自己的手指。转过身,继续跪在床上。把高高抬起的臀部向狂展示著,脸埋在床和凌乱的发丝之间。用手指扳开了臀瓣。

因为充血而呈豔红色的小穴完全的暴露在狂的眼前,因为被手指挑弄过的关系,小穴正一张一合的渴求著什麽的进入。

「狂,我要你!」

绣忠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求和一丝难以察觉到的羞涩。可惜,狂的耳朵绝对不是一种摆饰。

「要我的什麽啊?」

高位者凌辱地位者的凌驾感让狂更为兴奋的折磨者眼前的绣忠。

「我要……要狂的……狂的分身……插入……插入我的小穴里。」

被迫说出一些及富屈辱感的话在刺激狂的同时,似乎也刺激者绣忠的感觉。在没有任何的抚弄之下分身的前端已经滴出了爱液。

「好,那麽我就满足你!」

双手叠加著绣忠的手抚上了他的臀部,猛的挺进,半个分身没入了小穴之中。

「恩……啊……狂……狂……」

感受到狂的分身的热量,一股强烈的快感贯穿著绣忠整个躯体。

稍稍抽出一点分身,狂准备著再一次的猛烈冲击。

「不要……不要离开……狂!」

当绣忠的声音落到一个狂字的时候,狂迎合著绣忠向他这个方向摆动过来的腰肢再一次挺入了小穴之中。两股力量的冲击和应和使得巨大的分身完全的没入了小穴之中。

「啊……恩……狂……」

「绣忠,你的体内好热!包的我好舒服啊!」

右手穿过了绣忠的下腹,一个用力,狂改变了两个人的体味。

此时的狂坐在床上,绣忠双腿分开的跨作在狂的身上,正对面是狂宽阔的胸膛,小穴中紧紧的含著狂粗大而炙热的分身。

狂定定的座著,并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只是双手静静的抚摸著绣忠的背脊。

「狂……我要!」

「要什麽?」

戏谑的笑声摆明了狂的坏心眼。

「狂,我要狂动!」

「如果要就自己动!」

绣忠气愤的双眼瞪著狂,可以发现对方并没有要顺从他的意思。体内热热的分身不断的刺激著他的欲望,不顾一切的。绣忠双手支撑著床的边上,开始自己上下摆动自己的腰部。

细细的感受著狂的分身不断的在自己的小穴之中进出著,肉壁和肉棒之间相互的摩擦,分身顶端对敏感点的不断刺激,绣忠觉得自己已经快不行了。

「啊……啊……啊……」

不断加快的腰部的扭动速度,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以及愈加诱人的呻吟声,狂觉得自己也已经接近了临界点。

双手抓上了绣忠的臀部,用力的顶刺著那具诱人身体的敏感带。

「啊……狂……啊……还要……」

配合著狂的速度,绣忠也不断的加快著自己的速度。

在一声浓重的喘息声中,狂把所有的热液全部的灌在了绣忠的体内。而绣忠的体液则喷洒在两人之间。

安顿好因为过渡的欢爱而昏倒的绣忠,狂走出了研究室。

屋子里原本已经熄灭的火不知道什麽时候有点了起来。

「真是激烈啊!整坐山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京四郎嘲讽的坐在矮桌旁喝著茶,话中夹杂著浓浓的酸味。

「现在是什麽情况?」

没有理睬京四郎话中的含义,现在的狂只是向知道自己处於的究竟是一种什麽样的状况。

「极端分裂吧!陷入痛苦爱恋中的绣忠把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格。一个是爱你之前的,完全只是朋友的红虎,和一个爱你爱到可以放弃一切,放荡的接纳你的一切的绣忠。」

狂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实在不喜欢听别人用『放荡』这个词来形容绣忠。

「怎麽办?」

「让红虎爱上你,让绣忠不爱你!或许哪天融和了,那个真正的绣忠就回来了!」

京四郎笑著继续的喝著他的茶,狂没有说什麽。拿著村正走出了屋子。

「一切听天由命吧!」

山中的空气一直保持的十分新鲜。用布条扎著一头长长的粉色发丝的红虎正站在屋外的草地上汲取著新鲜的空气和阳光的滋润。

略带酸痛的身体没有让他怀疑到昨天晚上发生过什麽,只是单纯的认为是四年没有使用的肢体因为突然开始的肌肉运动而带来的酸痛。

换下血红色和服的身躯上穿著的是最为干净简洁的服装。看著四周树林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麽东西,又好像什麽东西都没有在想,只是单纯的在看著眼前的景色而已。

「红虎,准备走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唤回了红虎的意识。回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狂,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以前有一些不同了。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同,自己也不清楚。

「时间到了,我们出发吧!」

在红虎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问题的状况下,狂决定回江户。虽然精神上的人格分裂暂时还是得不到很好的解决,但是……有些事情在这坐山里是没有办法得到解决的。

「恩!就很快就可以见到由夜姑娘了啊!」

刚才还直板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现在再次被那个招牌笑容所替代。

狂依旧是那张冰冷的脸,只是在眼底多了一丝浅浅的温柔。背後带著的包裹了放置著的是那件和服,那一件本身是红色又被鲜血染红过的和服。那件充满了一些东西的和服。

不知道为什麽,原本躲避在山中已经多年的京四郎这次也决定和狂他们一起去江户。

当狂一脸不爽的问他为什麽要一起去江户的时候,京四郎回了他一个具有深意的眼神,然後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也想由夜姑娘了,想见见她啊!』。然後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些东西跟著狂他们之後离开了那间山中的屋子。

山路虽不艰难,但花费时间还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感觉到身後的长发随著行走节奏的碰触,离开著躯体。红虎有著一种明显的不适感。

「狂爷,你说我是不是该这头该死的长发给剪了?走路的时候在身後晃来晃去的真让人不习惯啊!」

从三年前狂离开,绣忠住进清水屋那一刻起,他几乎就再也没有步出过房间。一则是因为看不见东西给他的身体造成了负担,二则是因为离开了那个房间,仿佛有什麽东西会变质。

所以,很少,很少会晃著那一头长发到处的行走著。所以,他不习惯,无论是爱狂前的他,还是爱狂後的他都不习惯。唯一习惯的,是在床上那头发散乱的感触吧。

「还是不要剪!」

喜欢他的粉色长发,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就像现在这样看著。狂的声音中透著一股静静的温柔和舒适。

红虎稍稍的皱了皱眉头,里面有些什麽东西,但是……他听不懂里面包含的究竟是些什麽东西。

「由夜说她觉得你的粉色长发很漂亮,所以,我看不用剪了。」

手指轻轻的抚过那几丝飘起的粉色长发,没有透露任何明显表情的陈述著一个意见,实在舍不得他掉了那头漂亮的长发,他喜欢。

「由夜姑娘真的那麽说?」一听到由夜,红虎的脸上顿时被阳光般的笑容给占满了。「那麽就留著吧!」

狂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麽东西给刺了一下,痛痛的。有点後悔为什麽要提起由夜,但是又舍不得他剪了那头自己喜欢的粉色长发。真矛盾啊!

走在他们两人身後的京四郎轻轻的哼著小曲,脸上满是笑意。

什麽由夜姑娘喜欢绣忠的长发?现在的由夜看到红虎不脸色发白才乖。当年的事情还是在她的心中留下了很深的阴影的吧!被一个自己所信赖的人被判,那种痛苦是彻心彻肺的痛啊!

其实,是狂自己吧!

被那粉色的发丝所迷恋著,所魅惑著,不断的沈迷,只是一直这样的沈迷的。既然这样,为什麽当初要伤得他那麽深呢?

难道一定要拥有深可见骨的伤痕,才能证明真正爱情的存在吗?那……太痛苦了!

有一定功底的三人快速的在路上行进著,没有了当日抱著绣忠的那种沈重,和心中的悲伤。三天的路程简单的被计划萎缩成一天半。

看著太阳从中空开始往西斜去时,山路也快到尽头了。

「我们休息一下吧!这样感还真是累啊!」

一路上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京四郎突然开了口。

在那充满了笑容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的疲倦,但思及三人确实敢了一段不短的路程,狂也点头允诺了。

路边的石头被热辣的阳光晒的烫烫的,让人有种坐不下去的感觉。狂没有说什麽的直接坐在了绿色的树荫下。而红虎却选择了一块烫烫的石头坐了下来。

狂皱了皱眉头,但是却没有说什麽。

「红虎,干什麽坐在那麽烫的地方啊?到这里来啦!树荫下多舒服啊!」

京四郎完全忽略眼中所看到的一些东西,只是自顾自的慢慢走到一棵大树下,树荫遮挡著阳光,土地上和草地上有著一层不同与外围的深色。稍稍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就著树干坐了下来,背脊依靠在树干上,微微的汲取一些空气来缓和一些东西。

「没有什麽,只是好久没有动动身体了,老是有一股散不去酸痛感,我想要晒晒太阳,说不定会有一些效果呢!」

挂著招牌式笑容的红虎并没有移动位置的意思,侧脸看了看坐在自己边上树荫下的两个男人。

说实话,坐在边上的两个男人都是让人不得不惊叹的那种类型。京四郎虽然被温和的笑容充满著整个脸庞,但是那没有一丝笑意的眼底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威吓感,那冰冷的眼神蕴涵著一些不是常人所能够看懂的东西。那里仿佛就是一个禁忌,一个如同被尘封著箱子,谁都不清楚里面装载著究竟是什麽东西,但是直觉的告诉他那是不可以触碰的,否则结果难以想象。

狂给人的感觉完全的不同与京四郎,怎麽说。应该说是现在的这个狂完全的不同了还是怎麽样呢?以前的狂是千人斩,是一个见到血会疯狂的男人,他没有心,没有任何的仁慈,有的只是血腥,不断的血腥。但是,今天他在狂的眼中看到了一个名为温柔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里面蕴涵的究竟会是些什麽样奇怪的东西,但是红虎下意识的觉得那是一个会让知道很多自己并不清楚的东西的钥匙,如果去碰触了,那麽一切也就打开了。

「晚上我们要找个地方过夜吧!」

看到红虎用略带迷茫的眼神看著自己和狂,京四郎基本也清楚他的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麽有的没有的东西,只是他并没有兴趣去帮助眼前的红虎去解决这些问题。不是说过:帮助自己的敌人就是在杀害自己。虽然在这个时代的战斗的立场上他们是朋友的关系,但是,那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他们是敌人,是在情场上的敌人,虽然知道自己基本已经是没有胜算了,但只要是人,都会对一些东西抱有著期望,总是会象催眠似的告诉自己『说不定……』

「回江户的路还有一段的吧!我估计我们还是要在森林里面露宿的。野兽什麽的肯定没有什麽问题的。」

回答京四郎的并不是狂,而是离开他们有一段距离的红虎。

其实按照他们的脚程,如果再加快一点速度,在太阳落山的时候要赶到一个小村庄什麽的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完全是出自於一种本能的,红虎就接了那麽一句。

在自己的话音落下之後,红虎的脸上上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他不清楚自己为什麽会回答那个问题,在完全没有清楚的意识到的情况之下他就那样的开了口。转身看了看坐在自己左侧的两个男人,狂只是手握村正的静静的坐在自己的那个位置上,双眼闭著,好像是在养神的样子,而京四郎则看著自己,眼底飘过一丝不显眼的笑意,但是在那丝笑意中却包含著一些奇怪的,怎麽都看不懂的东西。

「好,那麽就在森林里休息吧!」

京四郎如实这般的答了红虎的话。

看来事情是真的很有趣啊!

京四郎开心的看了看在树荫下养神的狂,红色的长发因为树荫而加深成深红色。不知道为什麽,那头长发强烈的撒发著血腥的味道,不是那种用鼻子去嗅到的血腥,而是那种直接用视觉就可以感触到的血腥。侧脸锐利的棱角如同一把尖刀一样的深深的刺进了京四郎的心中。

怎麽会如此的喜欢一个人,甚至可以用自己的一切去爱他,唯一痛彻心扉的是那个人爱的人却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如同上演著『我爱的人,他的情人不是我』一样,戏剧本身就是一种戏剧,一种让人无奈万分的东西。

「恩,那麽我们稍稍休息一下再启程吧!」

只见红虎用衣服拭去了额头上的汗。

潜意识里真的很爱他的吧!

京四郎无奈的叹息著。

如果红虎是真的彻底的遗忘了对狂的爱的话,此时的他就不会有在森林中过夜的提议。那样的他会疯狂的想要回到由夜的身边,毕竟没有见到的日子已经是那麽的长久了。想要最快的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应该是一种最为正常的行为,然而,在没有完全的可以考虑清楚事情之前他却给出了那样的一个提议,说不吃惊的骗人的,但是那也直接证明了红虎或者说是绣忠对狂的爱是那样的浓烈,甚至在抛弃了记忆之後还能如此想要拥有他。

「我们还是赶路吧!」

狂冷冷的声音在那段简单的对话之後响了起来。冰冷的声音,京四郎稍稍的耸了耸肩膀,没有说什麽的也站起了身子,用手轻轻拍去粘在衣服上的树叶,看著已经走上道路的狂便也跟在了後面。

红虎没有立刻跟上走在前面的两个人,他的心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充斥著。刚才狂的一句话,除了冰冷之外,他竟然感受到一丝暖意。理智告诉他这应该是一种错觉,但下意识的,他觉得那一丝暖意是直直冲他而来的。

「还不走?」

前头的狂和京四郎停下步子,看著坐在石头上完全没有动静的红虎。

「啊!我发呆了!」

红虎连忙站起身子,向著那两个人的方向跑去!

山路比想象的平稳,但可意的,三个人都克制著自己的行进速度,当太阳完全的沈入西边的时候,茂密的丛林依旧包围在他们的四周。

「就在这个过夜吧!正好整个位置也不错!」

稍稍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京四郎递了一个眼神给狂。

当整个阳光从低平线消失的那一刻起,红虎就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先可以轻易跟著他们的速度开始逐渐的减慢,步伐开始逐渐的变小。声音也慢慢的开始变轻。

月光温柔的抛洒在树林里,京四郎轻易的在适当的位置升起了一堆火。随意的挑了一个地方就坐下了,略感疲倦的狂也跟著座在了一个位置上。

「红虎?!」

看著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红虎,异样感慢慢的泛开。

月光下的他表情不似白天在阳光下的那样灿烂那样的耀眼,隐隐的,那双被幽怨缠绕著的双眼紧紧的盯住狂的身影。微微泛湿的眼睛擒著泪水,发颤的双手用力的抓著身上的衣服。

「绣忠?!」

狂慢慢的站起了身子,看著此时站立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

只是一声轻轻的呼唤,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往下掉落著。

狂顿感头皮发麻。

「狂~红虎是谁?这个站在你边上的男人又是谁?昨天你还说喜欢我的~为什麽,为什麽今天~!」

话还没有说完,绣忠的眼泪掉的更为快速了。

被世人所恐惧的鬼眼狂刀今天才真正的知道什麽才是无力感。

无论是红虎还是之前的绣忠,他们从来没有如此执白的在狂的面前表露过自己的妒意。如此直接的责问是狂所没有想象过的,故此,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吗?」

第一次看到完全转换性格的绣忠京四郎则来了兴趣,他走到了狂的身边,故意把手搭在了狂的肩膀上。然後一声不发的看著对面的绣忠。

「难道~~」

後面的话语被绣忠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扯弄衣服的手更为的用力。渐渐的,右手抓上了左手的手腕,用力的抠弄著左手手腕处的肌肤。

渐渐的,白色的肌肤被弄的渗透出血来,不一会儿红色染上了整个手腕。

「绣忠~!」

狂甩掉了京四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猛的抓住了绣忠的左手。看著血从手腕缓慢的流到整个手臂上,心痛感直直的刺激著狂的每一根神经。

「为什麽这麽做?」

「如果狂不爱我,那麽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绣忠抬起头,眼神直直的看著狂的双眼。那坚定的语调让人觉得刚才的哭泣是一种幻觉一样。

「我爱你的!」

狂抬起绣忠的手,轻轻的亲吻著手腕。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舔拭著布满手腕的血迹。如同在著食著一种异样的美味一样。

火堆映衬著缓缓飘落的树叶,一切是那样的美轮美奂。京四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中。

舌尖轻轻触动肌肤,一种战栗感穿透了绣忠的躯体。

手腕上的血色已经渐渐的淡去了,狂的唾液濡湿了整个手腕。肌肤上刚刚被抠弄过的痕迹还是那样的明显。

「狂我要你~」

明显的,狂已经感受到了绣忠那发热的身躯。似乎人格分裂了之後的绣忠变得异常的容易发情,每次夜晚的出现,他都被一种情色味所包裹著。

双手搂著狂的脖子,靠近狂的脸颊,轻轻的吐动著气息抚过狂的脸颊,触动著他的神经。

「狂~我们多久没有见了!!好想你~」

轻轻的咬住狂的耳垂,用舌尖反复的舔弄著浅浅的耳轮。唾液濡湿的声音反复不断的在狂的耳边响著。

慢慢的滑动著喉结,咽下了一口唾液。狂觉得喉咙的干燥感越发的明显。

玩弄耳垂的俏舌从耳边慢慢的向狂的唇游滑过去。

慢慢的舔著狂那干涩的有那麽点硬硬感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去湿润著它。

充满了情色感的绣忠本身就是一个诱惑的存在,现在那麽明显的挑逗更是撩起了狂强烈的欲望。炙热感和欲望的期待宣泄让狂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兴奋的状态之中。

「小妖精,再挑逗下去,受不了的可是你自己哦~~」

手紧紧的搂住了绣忠的腰,隔著单薄的衣服抚弄著圆俏的臀部。

「只要是狂~怎麽样都无所谓。」

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想要去欺负他。

「不要後悔啊~」

没有给绣忠任何的回答机会,狂立刻堵住了那诱惑了他多时的双唇。

不知道什麽时候,总觉得在绣忠的唇中可以尝出一种淡淡的甜味。说不出怎麽样的感觉,但确定,那是一种非常天然的感觉,自然的从那个躯体里面散发出来。

湿润的舌尖添著那不知什麽原因而微微发抖的贝齿,如同爱抚一般的从牙齿舔拭到了牙龈,然後是在腔壁上慢慢的移动著。

突然被一团同样湿滑的东西给纠缠上,那是一种充满了热情的纠缠。狂努力的回应著那个不断向自己索求著的热问,仿佛一切的以前就在其中。

离开那诱人的双唇,联系著两人的银色细线慢慢的拉长,下垂,直到断裂。

「我要你~狂~」

因为没有喘过气而略显嘶哑的声音带著诱惑的感觉,没有可意的勾引,眼前的一切却让人更为的兴奋。

狂热的吻使得绣忠的身体发软,稍显无力的倚靠著树干来接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看著眼前诱人的餐点,狂觉得没有人可以忍受住冲动而不去食用。(GMY :我看是只有你吧~狂:死~~GMY 飘!!~)

手掌轻抚著绣忠的项颈,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不断起伏著的代表了生命的脉动。曾经留在那里的痕迹已经淡去,冰冷身躯的感受他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慢慢的用舌头舔拭著绣忠的喉结,跟随著它的滑动而移动著。

手指也不安分的解开了覆盖在身上的衣物,慢慢的,慢慢的褪去,火堆造就的昏暗的亮光模糊著视线,但是手上的触感明显的告诉著狂,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多麽的吸引著他。抚弄著这带有温度的肌肤,轻轻的挑弄上那早已经因为接吻的快感而挺立起来的乳头。

「恩~」

因为冰冷的手指的触动,一阵战栗感穿过绣忠的身体,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狂的存在,原本已经挺立著的乳头,因为狂冰凉手指的戏弄变得更为的硬挺。

「狂……好舒服,狂的手好舒服~」

诚实的表达的自己的每一点一滴的感受,享受著狂给予的每一份触摸,绣忠觉得此刻的一切是那样的充实。双手抚弄著眼前男人的红发,发丝穿越著手指,温温的感觉从狂的身体传递到了绣忠的身体。

慢慢的滑动,炙热而硬挺的脉动被绣忠握在了手中。缓缓的移动著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的给予刺激,不是那麽的强烈,不是那麽的微弱,却是那麽的撩人。

「呜~」

狠狠的在绣忠的颈项上咬了一口,轻轻的哼声让狂感到满意。抬头看到可爱的人儿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你这个诱人的小妖精,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

看著狂充满了情欲的脸,绣忠的眉头自然的松了开来,露出了一个及其迷人的笑容。

「只要是狂,什麽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低沈嘶哑被情欲充斥的声音顿时让整个空间变得更为的情色。

没有回答绣忠任何的话语,快速的褪去了他身上的衣物,狠狠的咬上了那诱人的樱红。用力的吮吸著,如同在汲取母乳般的用力吮吸,手指抚上那个早已挺立的分身,手被前端粘稠的汁液弄湿了。就著那种湿滑开始轻缓的抚弄著绣忠的分身。

「恩……啊……」

毫无掩饰的呻吟声从绣忠的口中流泻出来,诚实的表达了他此时所感受到的快感。

微微仰起的头顶著树干,粉色的长发散乱的顺著树干落在绣忠的身後,略有几丝垂落在胸前,和狂红色的发丝重叠著,如同昭示著两人的纠缠。

玩弄著乳头的牙齿稍稍的加了点力,明显的感受到身下的人一阵战栗。低低的哼笑声从狂的喉咙深处发出。

看著因为自己的玩弄而挺立涨大的殷红的乳头,兴奋感不断的刺激著狂的躯体,下身欲望的肿胀感让狂的兽性更显几分。

「绣忠,你真不是一般的淫贱啊!来舔我!」

高位者的命令是那样的强硬。

「只要是狂的命令,我什麽都做!」

微微一笑,绣忠双腿一曲便跪了下来。双膝向外的跪在地上,狂的位置正在他的双腿之间。

解开狂的衣物,双腿间的分身直直的挺立在绣忠的面前。如同在看自己最珍贵的宝物一样。绣忠细长的手指轻轻的触摸著那炙热的分身。

因为突如其来的不同温度的触摸,狂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低头看著下面那颗粉色的头,异样的感觉撩过狂的心。但欲望的强烈支配让他更为沈迷眼前的欲望。

手指慢慢的抚摸著因为欲望而不断膨胀著的分身,舌尖也慢慢的添上了分身的前端,较好形状的分身的前端被绣忠含入了口中,属於雄性的腥臭味立刻充满了绣忠的口中。但如同在享受一般,红色的舌尖还是缓慢的舔拭著前端,还不时的挑弄前端的小孔,明显的感受到有略带粘稠的液体从那里漫溢了出来。

「一边舔一边自己做给我看!」

狂感受著绣忠给予自己的缓缓的刺激,最为赤裸的兽性想要看眼前这个男人最为羞耻的样子。

那个过於诚实的绣忠刺激著他的每一根嗜虐神经。

「恩……啊……」

含著男人的分身而不能说话的绣忠一边套弄著口中的分身一边回应著狂的要求。

嘴巴更大的张开,让狂的分身能够更好的进入自己的口腔。手指慢慢的抚摸上自己的身躯。右手的手指慢慢的捏弄拉扯著自己的乳首,左手则抚上了自己早已硬挺的有些难受的分身。

含著男人分身的嘴并没有因为没有手的辅助而变得迟缓,努力的想要含著男人的整个分身,但庞大的出乎意料,撑开口腔的分身迫使得唾液顺著嘴角下向滴垂。

「恩……啊……越来越熟练了啊……真是个淫贱的东西~」

感受到套弄的速度太过缓慢,狂猛的抓住了绣忠的头发,用力的摆动著靠著自己跨部的头。分身努力的在那个让他沈醉的温湿的环境中抽插著。

因为男人过於猛烈的抽动,绣忠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几乎被静止了,原本抚弄著自己身体的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呜……呜……」

「啊!!!!」

狂越来越快速的抽插让分身更为强烈的顶触著绣忠的喉咙,不知是分身分泌物还是绣忠口水的混合液体充满了绣忠的口腔,并顺著嘴角流泻出来。

「恩~」

狂一声闷哼,从绣忠口中抽出的分身喷射出了精液。浑浊的液体喷射在绣忠充满了情色感的脸上。顺著脸颊,精液慢慢的滴落在绣忠的躯体上。

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舔拭著手指上的精液,双眼看著狂并未因为一次射精而下垂的分身。靠近的舌尖舔去了遗留在了分身上的一些精液。

猛的翻转过绣忠的身子,双膝离开了地面前身靠近了树干,双手环抱著身前的树干。臀部被迫高高的翘起著。

「双腿分开!」

狂强硬的用手迫使绣忠更加的分开他的双腿,硬挺的分身,鼓胀的囊袋,若隐若现的小穴都十分直接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拿起地上的村正,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之下,村正的刀柄被硬生生的插入了小穴之中。

「啊~痛~」

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接纳如此冰冷巨大的东西,给绣忠的躯体增加了不少的负担。

「很舒服吧?你的分身可是又涨大了啊!真是个淫贱的家夥」

语言上的刺激给了绣忠更多的快感,分身的肿胀感更为的明显,粘稠的液体不断的从前端的小孔滴落下来。

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狂慢慢的转动著手上的村正,因为强迫进入的小穴所流出的血成立最好的润滑剂。在血液的润滑之下,村正的刀柄开始十分流畅的在绣忠的小穴之中运动起来。

「啊!……啊……啊……」

熟悉绣忠身体的狂很快的就找到了绣忠体内的那个刺激点,不断的用手中的村正折磨著那个敏感的触点。一下顶触一下扭动,没有停止的快感不断的刺激著绣忠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你是那种被人看著会更有快感的人吧?湿的越来越厉害了啊!」

「不……不是……啊……啊……」

否认的话语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显得异常的无力。

「怎麽会……现在的你不是特别的兴奋嘛?」

狂一脸我了解你的笑著。

从刚才开始,他就感觉到了,感觉到有一个视线在看著他和绣忠。即使失去了记忆混乱了人格,但是绣忠的敏锐感是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的,如此赤裸裸的视线是任何人都能够感受到的。毫无掩饰,那麽直接的看著自己和绣忠,虽然不知道切确的位置,但那绝对是京四郎的视线。

他没有离开,只是一直在注视著这里,视线变得那样赤裸裸是在自己把精液喷射在绣忠脸上的时候。

是嫉妒吧!那样直接赤裸的嫉妒!

仿佛在示威一样,狂抽出了绣忠小穴中的村正,把自己再次硬挺的分身猛的插入了绣忠的小穴之中。

「好紧!」

令人窒息的紧至感和炙热感包裹著狂的分身,给予了他强烈的刺激。顿时京四郎的视线感立刻被抛到了脑後,「狂……我还要……」

看著绣忠陷入了疯狂的需索,狂更为兴奋。突然的用手握住了绣忠分身的根部。

「啊!不要……好难受!」

没有听从绣忠的请求,狂开始更为强烈的抽插,紧紧扣著绣忠腰部和禁锢著分身的手并没有放松的意思。

俯下身子在不断抽插的同时,双唇亲吻上了绣忠背脊。用力的吮吸,在那清澈的背部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鞎,不断的确定著自己的所有物。

「狂……啊……快……我……还要……还要……」

因为快感而完全陷入了疯狂的绣忠已经不知所谓。

「说啊!要什麽!」

看著眼前自己喜欢的人如此诱人的样子,一种喜悦感充斥著狂的身体。

「我要……要狂……狂的……」

「什麽?」

「狂的分身……贯穿……贯穿我的小穴……」

因为无法射精的困苦,绣忠的小穴更为饥渴的收缩著,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一股热热的液体喷洒在了绣忠了体内。同时禁锢著绣忠分身的手也松开了,浊白的精液也喷射在了棕色的树干上。

「啊!」

因为过於强烈的运动,绣忠软在了狂的怀中。

「他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是属於他的,永远属於他的!」

「这麽的想要证明你们之间的关系嘛?难道我那麽让人讨厌?爱真是恐怖的东西啊~」

坐在森林中某颗树上的京四郎无奈的叹息到…………

当跨入江户城的那一瞬间开始,有一些东西就开始改变了,如同原本停止下来的时锺又突然被上了发条一样,开始缓慢的缓慢的转动了。一个齿轮卡上了另一个齿轮,他们都有原本被固定好的位置,一切都已经在了他们所应该存在的位置下,剩下个只是慢慢的继续的转动。

阳光那麽的灿烂,它本身就是一种灿烂的存在。赋予大地无限的温暖,默默的默默的付出著,不索求任何的回报。

看看走在自己前面的绣忠,不,应该说是红虎。适应了欢爱的身体并未因为昨日的疯狂而让他的脚步显现出任何的迟缓。还是那麽快速的前进著。

「我知道由夜姑娘在哪里哦!」

京四郎的突然出声让红虎煞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和狂并排走在一起的京四郎。没有说什麽只是来了一个依旧那麽熟悉的笑容。

看著他的脸,狂真的很怀疑为什麽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只有那麽一个表情。以往会出现的浓烈的杀气也消失在了那个夜晚,唯一保留著的也只有他那算是强大的实力了。

「是嘛?那麽我们去找他们吧?好久没有看到由夜姑娘了啊~我的心正在为他跳动著呢!」

红虎感叹的看著人来人往的街道,不同於山中的宁静,这里有的是热闹与繁华,充满了人的气息。为了生计忙碌的男人们,看似悠闲的女人们,以及被杀气所充斥著的浪人们。

「我要去一个地方!」

感觉到狂的不满的京四郎很适时的闪了人,即使想要留在那个人的身边,但是给自己毫不留余地的行为他是不会那样傻傻的去做的,他是个聪明人,一个有脑子的聪明人,一个冷静的聪明人,一个即使看见自己所爱的人爱著别人却依旧如此镇定的人。

没有了京四郎的两个人依旧一前一後的向前移动著,没有任何的语言,不被四周的世界所干扰,只是一种沈闷感迷漫在两个人之间。

一种重重的压迫感落在红虎的心中,不舒服,难受,还带著隐隐约约的之中疼痛感。

「啊!」

只是发出一个单音节的词,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的情况让他又卡在了这个音节上,更多的尴尬慢慢的散开了。

想要改变这样情况的红虎努力的想著该说些什麽好,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以前的自己和狂并没有怎麽多的交谈,因为狂本身就是个沈默不喜欢说话的人,只是,只是那样一味的伤著脑经。

「那个……快要见到由夜姑娘了啊!狂你也应该很高兴吧!毕竟你也喜欢由夜姑娘的啊!」

不知道为什麽,在说道这里的时候,心隐隐的抽痛的,又含著淡淡的酸楚。

「怎麽说呢!我觉得狂虽然显得很冷淡,但是也是很喜欢由夜姑娘的吧!」

一丝犹豫滑过了心头。

「这样我们两个应该是情敌关系吧?」

浅浅的置疑的口吻,声音却慢慢的低了下去。

猛的,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把红虎的身子推入了一个无人的小道之中。

在脸上慌张的表情还没有被缓解过来,快速跳动的心还没有平稳下来的时候。

红虎惊吓的发现狂的脸迅速的在自己的眼前出现特写,那双红色的眼睛中有著一些深邃而看不懂的东西,很浓重,仿佛要漫溢出来了一般,要把自己淹没在那种浓重之中,不知道是什麽,但是……很沈。

一个温暖而柔软的东西触上了自己的嘴唇,软软的,带著人的温度。

被狂吻了!

这是此时红虎脑子里面唯一反应出来的东西。没有任何的愤怒,没有任何的厌恶,有的只是淡淡的喜悦在心头散开。不知道是为什麽,只是那样而已。

原来鬼眼狂刀也是人啊!原来杀人时那样冷血的他也拥有这样温暖的唇,软软的,温温的,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啊!

吻并没有在唇与唇之间的接触之後而结束,狂的舌头撬开了呆愣著的红虎的双唇,然後是微闭著的白色的齿关,接触在一起的是同样拥有著温度的红色温软。

下意识的,被纠缠著的舌也紧紧的缠绕上了狂的舌,慢慢的吮吸著那淡淡的温温的,似乎含有一种叫做爱的东西……

爱~~!

红虎猛的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到底在想什麽,为什麽眼前的狂会牵涉到爱这个字。为什麽还略带敌对关系的狂会亲吻自己?

在结束了一个满意的吻之後,狂才松开了红虎的唇,看著眼前呆呆的望著自己的男人,不同与绣忠的那种直白和炙热的眼神,现在红虎是用一种处於震惊融合著陷入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状态。这样的情绪是狂从来没有在绣忠的脸上看到过了,更没有从红虎的脸上看到过,浅灰色的眼珠清晰的呈现在眼前,没有因为眯起的眼睛而被掩盖掉。从里面可以看到困惑,看到不解和……一丝丝的高兴……

一个浅浅的笑容在狂冰冷的脸上稍稍的拉起,不是那样的明显,却是那样的深刻。

「为……为什麽……为什麽要吻我?」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的红虎说出了缓过深来的第一句话。

他实在弄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状况,到底发生了什麽?

为什麽狂会吻他,为什麽这个吻中充满了热情和一种叫做『依恋』的东西,为什麽自己并不厌恶这个吻,为什麽心脏因为这个吻而不停的跳动著,为什麽……

没有回答红虎的问题,拉起了他垂落在身边的手,猛的跑了起来。没有再给他任何询问的机会,只是不断的向前跑著。

最後两个人在一幢大大的屋子前面停了下来,红虎抬头,『清水屋』三个打字显显的映入了他的眼中。感到自己的脸有那麽点发热,估计是脸红了。

虽然是德川家的继承人,虽然和女人发生关系也是很经常的事情,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上类似『清水屋』这样的地方是从来没有进入过的。

用力的拉开了眼前因为白天还关闭著的门,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快速的响起,一张熟悉的脸再次出现在了眼前。

「对不起,这里白天……」

话还没有说话完,那个声音就那麽硬生生的卡在了那里。幸竖看著站立在自己眼前的狂,顺著狂,视线向後滑去。

「绣忠爷!」

一种满含著激动和兴奋的声音从压抑著的喉咙里面迸发了出来,泪水顺著他的眼角就那样的滑落了下来。

「妖妓的屋子还空著嘛?」

没有给幸竖任何一个继续感动的机会,狂的话止住了他落下的泪水,手中的力量稍稍的加重了几分。

「幸竖?你怎麽会在这里的?」

看著眼前这个自己十分熟悉的部下,他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让红虎略有几分吃惊。

「我……」

「妖妓的房间空著嘛?」

微怒的声音,微微颤抖著的村正的呻吟,慢慢弥散开来的杀气。

幸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著,仿佛就要被眼前的人捏碎了一样。

「嗯……还空著,从绣忠爷走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空置著,我……」

还没有等幸竖说完话,狂拉起了手边的红虎向那间屋子冲去。

拉开了门,屋子还是那样,那日留下的破碎的洞已经被修补好了,留下了曾经被破坏的痕迹。床铺还是静静的放在地上,原本被血迹所沾染的床单已经由一片血红变成了一片雪白。是那样的纯洁,仿佛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把手中握著的人甩到了床垫上,粉色的长发象以前那样散落在了白色的床铺上,是那样的现眼,那样的引人注目,强硬的抢夺著你的视线,没有办法移开。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同样的状态?

「狂?为什麽到这里来?怎麽?你没有叫姑娘?」

一连串的疑问从红虎的嘴里吐了出来,眼前的狂和以前的不一样。不是冷血无情要砍杀人的鬼眼狂刀,不是温柔看著由夜而保护著她的狂,不是想要置於京四郎死地报仇的狂,是一个不一样的狂,一个用痴狂温柔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狂。不一样的狂。

「红虎,告诉我你的名字!」

一个奇怪的问题从狂的口中蹦了出来,对於自己的名字,红虎相信从自己的身份暴露的那天开始狂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为什麽会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呢?

「绣忠,德川绣忠!」

虽然觉得奇怪,红虎还是直直的回答了狂的问题。

「那麽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绣忠,你的名字就是绣忠,绣忠就是你,红虎……不要这个名字了!」

狂的眼神很奇怪,虽然心中有那麽一股暖暖的感觉,但是,狂的神情真的好奇怪啊。

没有再给红虎说一句的机会,狂的吻快速了落在了红虎的唇上。

漫溢著感情的吻紧紧的擒获著身下人的双唇,毫不放松是及其霸道的索求著。灵巧的舌尖滑过了红虎因为吻而微微肿起的唇,原本的干燥毛毛的感觉,现在是湿湿的滑滑的,主动开启的双唇如同在迎接著狂的侵犯一般,原本柔柔的,略带挑逗的吻变成了深深的纠缠,舌与舌的纠缠,舔拭,爱抚著。无法好好透气的吻让过多的唾液顺著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虽然对於狂强硬的侵犯感到异常的惊讶,但是身体不由自主的会回应狂的索求则给予了红虎更大的打击。

当狂吻上自己的那一个瞬间开始,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十分的奇怪。会不由自主的渴求著狂的侵犯,不只是那麽简单的吻,是更为深入的交合和需索。

红虎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有那麽强烈的欲望纠缠在自己的身体之内,只是,狂的吻让他陷落了,深深的落入了一个黑色的大洞之中,剩余的似乎只有那强烈的欲望。

「为……为什……麽,狂?」

总觉得有那麽一点不理解狂的行为,但是肢体上原本呈现著的反抗已经减弱了。

「因为我想要你!因为我的身体需要你!」

强硬的回答,没有任何的置疑,有的只是狂一贯的傲慢和强硬。

没有等待红虎的答案,狂再一次吻上了那对自己所渴求著的双唇,红红的,隐约的带有一种诱人的感觉。

手指不安分的解开红虎身上所包裹著衣物,多次的交欢已经让狂对那包裹著红虎的衣物变得了如指掌,只是那麽一下下的时间,狂的怀抱中已经是一个赤裸裸的红虎。昨日欢爱的痕迹还遗留在他的身上。

其实狂觉得有那麽一点好笑,那麽明显的欢爱痕迹竟然没有被发现,真的那麽迟钝嘛?

手指不安分的在红虎的身体上面移动著,从脸颊到项颈,从肩膀到胸口,最後停留在了那惹人的红色小点上面。

手指温柔的搓揉著那樱红的乳头,如同在戏弄著小动物一般的玩弄著手中的东西,唇则没有停止每一分每一秒的索求,口中的唾液如同甘露一样的被狂不停的汲取著,每一滴都是一份值得珍爱的相连。

「呜……」

轻轻的呜咽声从红虎的口中流泻出来,略带痛苦的甜蜜,深深的甜蜜,不清楚的甜蜜,唯一感受到的就是那漫溢出来的甜蜜。

手指快速的玩弄著那逗人喜爱的乳头,敏感的躯体在长久**的调教下反应越来越明显和强烈。只是没有多少时间的逗弄那樱红就变得更外的豔丽,不断的涨大,如同挺立著的分身一样。

「你越来越敏感了绣忠,这麽强烈的反应是在诱惑我对你更进一步吧!」

看著红虎的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那可爱万分的表情更是刺激了狂的嗜虐神经,想要戏弄身下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以前的绣忠总是用伪装坚强的表情在看著自己,夜晚的绣忠时常用放荡诱人的表情在注视著自己,而眼前的绣忠,则是用羞涩万分的表情在闪避著自己,不断的新鲜刺激让狂的嘴角不经意的擒住了笑容。

那是一种充满的淡淡幸福的笑容。

狂的手从一个肿胀的乳头轻轻的移动到了另一个还显幼嫩的乳头上。

吻从被唾液所沾染的嘴角移动到了下颚,慢慢的再向脖子移去,红色的表示拥有的烙印逐渐的在红虎的躯体上显现著。

「嗯~啊……」

稍稍被压抑著的呻吟声从红虎的口中溢了出来,代表著快感的享受。

在胸膛上落下了热情的吻痕,之後舌尖轻轻的舔拭著红虎的小腹,清楚的感受到结实而略带消瘦的身躯,因为狂的舔拭,红虎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著。

「嗯!好……好痒……狂……不要!」

被玩弄的几乎意识不清的红虎觉得自己完全的陷入了狂的热情之中,不知道因为什麽而产生的热情完全的包裹著红虎的身体。

在舔弄的红虎不断扭动身躯之时,狂的碎吻和舔拭也延伸到了红虎的下体。

因为先前的挑逗而变得硬挺的分身突然被一个温湿的口腔所包围著。

这是狂第一次把一个男人的分身纳入自己的口中。那种男性所独有的腥味在他的口中迷漫开来,本是难受的感觉却在感情的融合之下变得有那麽一种甘甜的感觉。

「狂……不要……嗯!」

出乎意料之外的行为让意识迷离的红虎有了那麽一丝的清醒,想要抵抗的让狂的头可以离开自己的下体,可是狂的执著却让人有几分意外,更为用力的吮吸著口中男性的分身。

「嗯……」

直冲脑部的快感让红虎的脑子顿时变得一片空白,什麽逗没有了。原本要拉离自己身躯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狂的头,手指渗入了那如血一般的长发之中。

「啊……啊……不……要……啊……」

努力的用舌头舔拭逗弄著红虎的分身,不熟练的行为让狂的动作显得有那麽一点迟缓,然而那迟缓的行为却带给红虎更为强大的快感,蔓延,从炙热点蔓延到了身体中的每一根神经,无限的延伸著。

一边用手指挑弄著挺立著的殷红色乳头一边用口腔套弄著口中越发挺立膨胀的分身,另一只手也毫无迟缓的触摸上了分身下鼓胀著的囊袋。

手指温柔的搓揉,慢慢的,牵带著爱意的玩弄著。把红虎的分身退出了自己的口腔,舌尖舔拭著那显露出来的顶端,小孔中有微微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渗出来,弄上了狂的舌头,他的口腔。

「啊……」

红虎的呻吟声变得更为的强烈,融合著那种享受的声音,手指紧紧的抓住手中狂那红色的发丝。紧紧的用力抓住著,不舍的发开。

感受著身下人的强烈的反应,狂觉得心中有些东西在不断的漫溢出来,不断的,没有任何停止的流泻了出来。不是以往是痛苦,不是疯狂,是一种被幸福所涨满了的感觉。

再次把红虎的分身含入了自己的口中,并加快的套弄的速度,手指也没有停止对囊袋和乳头的玩弄。

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身下人的一丝紧绷,狂知道,红虎已经快要达到临界点了。

「啊……」

猛的一个震动,一股浓烈的精液喷射在了狂的口中,没有任何的犹豫,狂把红虎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好脏!」

抬头看著满脸羞红了的红虎,狂露出了一个狂野的笑容。

「绣忠的味道,是我最喜欢的哦!」

看著脸更加绯红的红虎,狂笑出了声音,然後一个低头吻住了红虎的唇。

交吻的唇把红虎的味道从狂的口中传递到了红虎的口中。

虽然吻还在继续著,狂的手已经不安分的移动到了红虎的下身,手指轻轻的逗弄著那诱人的小穴。

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一根手指轻易的就进入了,慢慢的转动著,在红虎的体内转动著。

「啊……好……好奇怪……」

虽然身体已经习惯了欢爱和粗大分身的进入,但是在红虎的神经层面上还一下子接收不了这样的一种行为。

感觉到身下的人有那麽一点分神,狂加深了吻并开始进一步的对红虎进行挑逗。

小穴中的手指在慢慢的增加著,从一根到两个,到三根一直到四根手指都可以在红虎的小穴中自由的转动著,前後的抽动著。

「啊……」

早已经摸透了红虎整个躯体的狂快速的刺激著那具躯体中最为敏感的那个点。

「啊……狂……啊……」

看到身下的红虎陷入了几乎疯狂的状态,狂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法抑止了。

原本的欢爱中,总是在绣忠的口中获得快感和高潮,如今,为了更好的感受和爱著身下的人,狂硬是忍耐著,没有强行的进行需索,即使在开端的时候就已经有了那麽点强迫的意味。

把手指从红虎的小穴中抽离,肿胀的不行的分身顶上了还在一张一合著的小穴,一个用力,分身整个的没入了红虎的身体中。

「好……奇怪……」

没有给予红虎更多的说话机会,狂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部,不断的在红虎的小穴中进行著抽插。

难得的正常体位让狂很好的看清楚身下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那种难以言语却被淡淡幸福所包围的表情让狂觉得自己的心中有那样的一丝甜蜜。

「啊……狂……啊……」

快速的抽动伴随著越来越强烈的呻吟声。

狂的汗水滴落在了红虎的身上。

红虎的手也紧紧的抓著狂的身子,没有一丝的放松。

「绣忠……嗯……啊……我的绣忠……」

感觉快要接近高潮的狂开始了更为激烈的运动。

「啊!」

一阵颤抖,狂把炙热的精液喷洒在了红虎的体内。

「绣忠,我爱你!」

低低的呻吟声在红虎的耳边响了起来。

突然,有一连串奇怪的画面在红虎的眼前滑过。

痛哭著的由夜,破碎的衣物……

冷酷的狂,无情的抽动……

粗大的分身,唾弃的眼神……

一片黑暗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怎麽了?

到底是怎麽了……?

那个淫乱的男人究竟是谁?为什麽他的脸是那样的熟悉?仿佛……仿佛就是自己一样……

在历经了强烈的欢爱之後,红虎昏倒在了狂的怀中。

「我不会放过你了!这次我会用一切让你知道我的爱,我用我的爱把你绑住,绑在我的身边!」

默默的,狂在红虎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吻,轻轻的……吻……

夜晚的绣忠没有出现!

连续著夜晚和白天的强烈欢爱,体力完全的透支了的红虎依旧静静的昏睡在那个白色的床垫上,身上盖著杯子,头稳稳的枕在一只手臂上,而手臂的主人正躺在他的边上,用温柔的眼神注视著他。

白色的床,红色和粉色相互纠缠著,静静的以一种纠缠的姿势摆放在那里,似乎那样才能显得更为的深刻一样。

看著边上人稳定的呼吸声,极有规律的气息吐呐表示那人正陷入一种极为安稳的状态,没有任何东西的干扰,静静的,以一种最为放松的姿态缓解著身体的疲劳。

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为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稍稍的拉了拉被子,这样温柔的行为是狂自己也从来没有预料到过的。

自己只是一个冷血的人而已,一个只知道杀戮为何物的人,一个不知道什麽是感情的男人。当由夜为他而担忧,因为他而受到某种伤害的时候,他担心过,用自己唯一而仅存的善良担心过她的安危,会默默的期望这个单纯快乐的女孩不要收到一些不必要的伤害。保护她,似乎那是狂从另一种形态来保护自己的一种行为。

红虎强奸了由夜!

当自己获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唯一的反应就是愤怒。那种彻底燃烧他的是一种无法抑止的愤怒,不是单纯对於红虎的,而是……对於他自己的。对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个最最想要保住的东西,对於自己只能在事情发生之後死板的得知这样一个消息而无能为力。

当看见由夜那间空荡荡的屋子的时候,那一个瞬间的冲动似乎除了杀死红虎什麽都没有了!握住村正的手在微微的发颤,连带的村正也发出了低低的悲鸣,刀身在到鞘中不停的颤动著,没有……一只没有停止过。

红虎被用力的甩进了这间空荡的屋子的时候,狂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要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在这里男人的脸上,他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他认为应该看到的表情,无论是恐惧,是羞愧还是不知所措。

在他的眼中所映射错来的红虎有著一些怎麽也无法解读出来的东西,他的表情仿佛在告诉狂,这一切……这一切他早已知道,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双眼让狂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躁,杀了他已经无法解决问题了。

强奸他!让他知道由夜是多麽的痛苦,自己又是多麽的痛苦,痛苦的不知道应该看哪里!

突然闪现在狂脑中的念头如同扎了根一样的深入著狂的心,『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第一个念头占据著狂的心头,那对过於坚定而又蕴涵著什麽的眼睛让狂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当红虎如同一个残破的娃娃摔倒在床垫上的时候,狂却还没有满足。那不是一种生理上的满足,而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那个眼神,还是那个奇怪的眼神!似乎想要告诉他一些东西,却又是在极力的隐藏著一些东西。

从由夜失踪的那一天起狂和红虎之间就维持著这样的一种关系,明明是狂强迫红虎和他不断的发生的关系,当狂却有一种是红虎在强迫著让两人之间发生关系的感觉,那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

三年後,三年後再一次的见面,依旧是嘲讽,依旧是强迫性的性行为,依旧……是那双让自己迷惑著的眼睛。直到绣忠以冰冷的尸体出现在眼前,那个完全没有生气的绣忠,那个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绣忠,那个……自己所爱著的绣忠!

让人最为痛苦的事情并不是爱著自己所不爱的人,而是……当已经两情相悦的时候,你却发现他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再也无法让你继续的爱他!痛苦的并不仅仅是失去了他,是因为那时一种完全不会失去的失去。

更爱他,用尽一切的去爱他,爱到漫溢,爱到沈溺,爱到除了爱什麽也都不存在了……

失而复得,狂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全部来爱绣忠,爱这个因为自己而受到无数个创伤,因为自己而失去了生命,因为自己而选择遗忘的男人。

想要再一次的被他深爱,被那个完整的他所深爱著。

这是此时的狂所唯一想的东西,即使……他是那个冷酷的毫无人性的鬼眼狂刀,但是……他还是要这份爱!这份从开始到结束必须属於他的爱。

用手指轻轻的抚摸著绣忠的脸颊,慢慢的顺了顺那散乱著的粉色秀发,爱,其实很宁静,很简单。

(ok,现在开始狂对绣忠将一直用『绣忠』这个词,至於人格的区分就用白天的绣忠和晚上的绣忠吧!)

那个人是谁?

那个男人倒是是谁?

那个淫乱不堪的男人究竟是谁?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他有这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孔!

不要!不要啊!

不想要看到他在男人身下淫乱的样子,那似乎在享受著这所有凌虐行为的男人不是自己!肯定不是自己?

可笑!

自己怎麽会甘愿被男人压在身下,怎麽会甘愿舔拭著男人如此丑陋的部分,怎麽会让男人把如此巨大的东西放置在自己的身体里并乞求著他们的贯穿,怎麽会摆放出如此淫荡的姿势让他们玩弄著自己,怎麽会……和一个又一个不一样的男人发生关系?

自己的心中……不是只有,只有他一个嘛?

不是,只有他才可以碰触自己的身体嘛?即使是那样的粗暴,即使是那样的不堪,即使是……那样的残忍无情,即使……那只是一种单纯的报复行为……

他?

那个他有是谁?

看不清楚,看不清楚他的脸!

究竟,究竟是谁啊?

为什麽,为什麽自己那麽的在意他?

为什麽为了他……自己可以如此的淫乱不堪?

为什麽为了他……泪水干涸了还在不停的哭泣?

他……究竟是谁?

猛的张开了眼睛,完全陌生的景象映入了自己的眼帘。干净的天花板,整洁的四周和……一种被温暖所环抱著的感觉,带有幸福的那样一种温暖。房间被血红色的夕阳所渲染,豔丽,只是豔丽。

微微的侧过自己的头,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孔以放大的形式进入了自己的视线范围之中。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孔,那张属於狂的脸。

紧闭著的双眼让那张脸没有了往日浓重的杀气,平缓的表情,虽然什麽都没有表达在上面,但红虎就是能从上面感受到一种安宁,一种从外表渗透到了内里的安宁。

从来没有看到过狂的睡脸。两人没有诸多交集的日子里根本连呆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很少,伤害了由夜被困在了床上的日子里总是因为他强行的需索而晕撅,即使醒来也没有了人影。

第一次,第一次那麽清晰的感受著狂的宁静,让人有一种无限的安宁感,仿佛时间就停滞在了那一刻一样!

床上的日子?

猛的回过神来的红虎感受著一种不可思议,他……什麽时候和狂有过所谓的床上的日子?两人的交集从来都没有到过那麽深的底部,但是……那莫名其妙晃过了自己眼前的一副又一副奇异的景象又是什麽东西?

到底……到底怎麽了?!

想要移动身体,下身传来的不适感又让他想起了一些什麽。

狂强要了他!

其实说『强要』似乎又有那麽一点的不妥当。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狂强迫著把自己给带到了床上,但是,之後身体那麽直接而自然的反应却让红虎本身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没有被下药或者怎麽样,一切的行为都是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所以,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一切反应。

只是因为挑逗就硬挺起来的乳头,稍稍探入一根手指就会饥渴的想要更多的小穴,只是被玩弄後面就挺立肿胀到不行的分身。

一切的一切都让红虎把自己和晕倒前自己眼前所闪过的那个淫乱的男人相互的重叠了起来,难道……那个……真的就是自己?

但是,但是他完全都没有这样的记忆,从来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醒了?」

突然响起的低沈的声音让想事情出了神的红虎吓了一跳。猛然发颤的身子让一阵不适感又从身体里面窜了出来,微微的皱了皱眉。

「怎麽?弄疼你了?」

充满了担忧的语气从狂的口中说了出来,似乎……有那麽点奇怪,让人觉得很不适应。

那张原本充满了冰冷和杀气的脸上线条变得格外的柔和,从那双血红色的双眸中可以看到一丝又一丝的爱意盘踞在其中,淡淡的、坚韧的盘踞著。

那只温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温温的,带著人的温度。散在额前的凌乱的发丝被一下又一下的整理干净,粗大的手掌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透过它慢慢的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为什麽……为什麽那麽做?」

好不容易的找回了自己的清醒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红虎开口问出了第一个他最最想要知道的事情。

虽然只是短短的五个字,两个人心理都清楚他想要知道的究竟是什麽东西,摆在眼前的最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清水屋里,没有找来任何一个女子,而是把身为男子的自己给吃了个干净。虽然心中有著一摸淡淡的甜蜜,但是,究竟是为什麽?该清楚的事情还是要清楚的。

他不懂狂为什麽会要了他……

「狂爷……喜欢的……不是由夜姑娘嘛?」

迟疑的把心中的话问出了口,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心口被什麽东西给梗住了一样,不舒服,就是十分的不舒服。

为什麽?

一定,一定是因为自己也喜欢由夜姑娘,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比起自己来,由夜姑娘更加喜欢狂爷。那双注视著狂爷的眼睛中蕴含著浓浓的爱意,那让自己会抓狂的爱意。

要浇灭这样的爱意,因为……因为他阻挠了自己!

啊!

那是因为自己也爱著由夜,得不到的就要毁掉他,德川家一直是那样贯彻著的。

「我……从来没有爱过由夜!」

狂用认真的眼神看著红虎,里面有的是真实。

确实,他在意由夜,他保护由夜,他重视由夜,但是……他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原本他有的只是一颗冰冷的想要复仇夺回自己身体的心,然而在某一天,某一个东西进入了他的心中并在那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在无数时间的浇灌之下,那个东西慢慢的开始发芽、成长,直到占满了他的整颗心。

那不是由夜,而是现在在自己眼前的男人,这个名叫德川绣忠的男人。

性格如狂的人绝对是不会为了自己爱上一个男人烦恼的,既然爱了,想要拥有,那麽就彻底的得到他!眼前唯一能让他烦恼的应该就是怎麽把夜晚的绣忠和白天的绣忠变成一个人吧!

「从来……从来没有……?」

怎麽会呢!

努力的想要压下心头那种奇异的喜悦感,红虎想要辨认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说谎。

「对!我从来都没有爱过由夜,我唯一爱的人,是你!」

平淡的声音,却有如一个响雷,硬是把红虎个打闷了。

愣愣的看著那个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看著那个略带强迫的拥抱了自己的男人,看著那个让自己倍感安心的男人,红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

「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耐看著自己喜欢的人却完全不能碰到他!」

尤其是在食髓知味了之後,狂默默的在心里补了一句。

伸手把红虎的头拉到自己的面前,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怎麽看都觉得诱人的唇。

没有任何的抗拒,也没有任何的迎合,只是那样,任由狂肆意的索吻。

「呼!」

再次获得了汲取空气的机会,红虎极力的补充著自己肺中的空气。

「我出去一下,你……静静吧!」

知道眼前这个处於半呆滞状态的男人暂时是无法接收自己所抛给他的信息,狂决定先去解决另外一些问题。留给他一些空间,好好的想一想,对於自己的爱和绣忠的爱,他……有信心,相信两个人都是会幸福的。

看著狂离开了屋子,纸门被小心的拉上,红虎把自己再一次投入床中。

越发豔丽的夕阳透过薄薄的纸窗流洒了房中,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色,累赘,那麽一点的沈重。

混乱的感觉包围著红虎,真的……好混乱!

见过京四郎之後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了。

虽然才没多少日子,但由夜的脸明显的消瘦了,注视著自己的眼睛里透露著明显的担忧和淡淡的恐惧。

是不是,她依旧没有从那天见到绣忠的恐惧中摆脱出来?

京四郎一直很平静,如同一泓深水不见底。任你投入了不知道多少的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

幸村那张一直挂著笑容的脸让狂想拔村正,但是,那似乎有那麽点愚蠢。

再次拉开纸门的时候,屋子里面点了一盏灯,外面的吵闹声完全没有渗入这个宁静的地方。一切都被十分刻意的隔绝开来。

绣忠侧卧在床铺上,赤裸的身子用白色的被单所包裹著,修长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之中,相互的交叠在一起。粉色的发丝十分自然的散落在身体的四周,面对著闪亮著的烛光,手中握著一个小小的酒杯,猩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蘸了蘸杯中的酒,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开始舔拭起杯子的边缘。

那种极为挑逗的行为却那样的自然,那麽的流畅,仿佛只是简单的在喝口水,嚼一口饭一样。

「狂!」

绣忠抬起了头,充满了悲伤神情的脸深深的刺痛了狂的心,心脏仿佛被紧紧的揪了起来,怎麽也无法放松,不断的,不断的,只有持续著的疼痛。

是夜晚的绣忠!

从那个如同秋水般煞人的表情狂清楚的判断著眼前这人格究竟是哪一个。

诚实执白而又拥有几分淫乱的绣忠。

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脚步,狂静静的看著床垫之上的那个男人。

有点不一样,一下也说不出来究竟是什麽地方,但是,眼前的这个绣忠和前些日子的他不一样。一种淡淡的,异样的气氛占据著整个空间,仿佛有什麽事情就要发生了一样。

「狂,我要你!」

没有站起身更进一步的乞求,绣忠把手伸进了裹著自己身子的白色床单中,顺慢慢凸起的布的方向,手不断的向著下身的分身移动著。

停留,然後是握住了什麽东西,然後开始慢慢的上下的套弄。白色的床单在手的动作之下呈现出一个小帐篷的样子,绣忠的双眼微微的闭合著,鼻腔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因为情欲而渐渐绯红的双颊显现出一种单薄的情色味。

仿佛不满足於浅淡点点的抚弄,帐篷下的手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白色的床单上出现了一点点湿湿的痕迹。

「把床单脱掉!」

狂低哑而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著,纯粹的命令的口吻。

正在不停玩弄著自己分身的手停了下来,稍稍的迟疑了一下。床单被十分轻易的褪开,赤裸的身躯完整的呈现在了狂的眼前,原本干净的身体上残留著几日来不断的欢爱所遗留下来的痕迹,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以及淡淡的紫色的淤青。

肿胀而挺立的分身充分的暴露在空气之中,青色的血管漫布在整个分身之上,只是稍稍的抚弄和搓揉它便又再次涨大了几分。

拿起了摆放在一边的酒杯,把其中所剩无几的酒到在了绣忠的身体上,酒顺著突起的喉结流向了胸口,慢慢的划过乳头向小腹处集中著,在肚脐的地方再次汇聚在了一起。

「自己弄给我看!」

兴奋的感觉从身体的某个角落流窜了出来。如果说对於白天的绣忠狂是用无限的爱怜来珍惜著他的话,那麽对於晚上的绣忠狂总是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想要凌虐他的感觉,那淫乱充满了情色味道的身体总是能在及短的时间之内勾起狂的情欲,并让之为其疯狂著。

听话的绣忠把双手慢慢的抚上了自己的身子,酒慢慢的被双手撮弄到了整个身体上,酒的烈度让肌肤立刻浮现出一层红晕。

做事捏住了自己的左乳,用手指用力的搓揉著,并微微的向上拉了拉。指甲稍稍用力的掐著乳头顶端微微有些凹陷的地方。

「啊……啊……」

兴奋的声音从绣忠的口中浅浅的溢出。

「疼!」

一声低呼,绣忠的右乳被一层薄薄的蜡包围著,狂的手中拿著一根被点燃了的蜡烛。蜡烛被侧身的拿在狂的手上,因为炙热的温度而融化了的蜡从蜡烛上滴落下来,不断的滴落在绣忠的肌肤之上。不一会儿,右乳的乳头和乳晕都被一层薄薄的白色的蜡所包围著,在烛光之下,蜡油散发出滋润的光泽仿佛被摸了油一样的亮。

看到绣忠擒著眼泪轻声呼痛的样子,狂变得更为兴奋,手上的行为没有丝毫的停止,而是更为快速的在身上滴散著蜡烛油。

没有多久,绣忠的身上就呈现出一点有一点含有那麽一点点光泽的小点。

「不要停!」

听到了狂的命令,没有丝毫的怠慢,绣忠连忙继续用双手揉弄自己已经微微挺立著的乳头。左乳在手指和指甲的掐弄下硬硬的挺立的胸口上,右乳因为蜡烛油的炙热而有些红肿,用指甲拨开覆盖在乳头上的蜡油,才用手指碰触到乳头上,一阵疼痛感立刻穿过了绣忠的身体。

微微的皱了皱眉,但是依旧没有反抗狂的命令,绣忠开始用手指掐弄自己的乳头。原本脆弱的部分因为蜡油的炙伤而便的敏感,才稍稍用手指掐弄了一下,伴随著强烈的疼痛感,乳头立时的肿大了几分。仿佛要滴出血来的红色在那麦色的肌肤陪衬下格外的显眼。

「还有下面呢!怎麽看都让人觉得涨得难受的样子啊!」

看著绣忠越来越陷入情欲的样子,狂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分身也在慢慢的膨胀著,下身的衣服几乎已经快样掩盖不住那种肿胀了。

放开已经被蹂躏的不行的右乳,手指再次缠绕上了自己的分身。原本涨大的分身因为右乳所收到的强烈的刺激而几乎膨胀到了极限。

顶端分泌出了几乎有点透明的液体,不断的分泌出来的液体溢出小孔,流溢在了分身上,原本因为酒而变得湿漉漉的手指在抚上了分身的同时感受到了一种略微的粘稠感。

如同润滑剂一般,透明的粘稠液体减缓了手掌後分身之间的摩擦,让套弄显得更为的快速。清晰的感受著自己手中的那种炙热,绣忠的心跳在慢慢的加速著。

放弃了抚弄另外一个乳头,左手也滑到了下身,随著右手快速的上下套弄,左手轻轻抚弄著分身的根部。越来越多的液体被右手抚弄著,从分身的上部分流到了下边,也弄湿了四周的毛发。

越是抚弄著分身,越是感受著它的挺立和肿胀,一种空虚感越是在身体上蔓延开来。小穴在需索,在极力的寻求著能够填满它的东西。

「把腿张开点!」

狂的声音中已经有一种叫做『忍耐』的东西蕴涵在其中,恨不得立刻吃了他,但是,还想要看看他更为不耻的样子,所以……所以极力的忍耐著。

折叠起自己的大腿,努力的舒展到身体的极限,身体倚靠在床垫和凌乱的床单枕头上。虽然只是微弱的光线,但是绣忠的下体依旧清晰的暴露在了狂的视线之中。

硬挺而因染上体液而变得微微闪著光亮的分身,浓密而带有性感的体毛,鼓胀而垂在分身根部的囊袋,还有……那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求著什麽东西进入的小穴。

如此直接的视觉冲击,快感和兴奋直接的冲上了狂的脑部。欲望在叫嚣著,想要占有眼前的这个人,想要拥有他,拥有他的一切。

唯一残存的理智遏制住了他的那种冲动,用炙热的视线仔细的看著那每一寸诱人的肌肤,想要把他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眼底。

清楚的感受到狂那炙热的视线,绣忠的脸上不禁的一红。虽然经常的在狂的面前被摆放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但是象现在这样持续著如此羞耻的姿势任由狂用视线来抚摸自己的肌肤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真是淫荡的孩子,你的小穴真是异常的饥渴呢!自己弄弄!」

顺著狂的意思,绣忠的手指开始慢慢的触摸著自己的分身,半透明状的粘稠体液占满了手指。手指开始向下移动著,抚过囊袋滑到了小穴四周。

小穴的四周因为手指的抚摸也覆盖了一层薄薄的体液,手指慢慢的描绘著每一个褶皱,轻轻的抚摸著,仿佛要把它们给拉平一样。

只是单纯的外部的刺激,小穴张合的频率变得更高了,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嫩红色的肉壁。

一根手指十分顺畅的进入了小穴,略带节奏的转动著。

「嗯……嗯……啊……啊……」

虽然不清楚绣忠体内那根手指的运动轨迹,但是光那撩人的呻吟声就可以知道,巨大的快感正侵蚀著那具因为情欲而越发豔丽的身躯。

慢慢的手指的数量在增加,当到达四根的时候,小穴已经被撑开很多了。

「真是淫贱,光是捅自己的後面就已经到达高潮了啊!」

在没有更多的爱抚,只是单纯的用手指逗弄著後穴的时候,浊白色的精液还是从绣忠的前端喷射了出来,玷污了麦色的小腹。

「嗯……」

低低而蕴涵著欲望的呻吟,穿透著整个屋子的空气。有什麽东西被微微的振动著。

「……」

不知道狂的嘴里低低的念了什麽,但是从他的神色上,绣忠清楚的了解到,那个男人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了。

手指抽离了自己的小穴,抚过小腹,把白浊色的精液送如了自己的口中,如同在吮吸著甘甜的蜜汁一样的反复舔弄著那个手指。

缓缓的爬起身,四肢著地,如同狗一般的向著狂的方向慢慢移动著。

狂的欲望十分明显的挺立在那里,看著绣忠一系列挑逗人心的动作,持续忍耐著的狂觉得自己几乎接近了疯狂的边缘。

隔著衣服感受著狂坚挺的分身,绣忠仿佛感觉到有一团火在灼烧著他的手一般。慢慢的搓揉了一下,粗粗的布上可以看到明显的湿意,涨大感传递到了手上。

退去繁琐的衣物,用最为直接的方法触摸著狂的身体,感受著那个炙热的物体被自己实实在在的握在手上。

「舔!」

狂的声音低哑的几乎快要停不见了,被强烈的欲望几乎要迸发了出来。

张开嘴,慢慢的把那个粗大的分身纳入了自己的口中。

「!!」

熟悉而有眷恋的温湿感立刻让狂的脑中一片空白。什麽东西都没有了,唯一存在的就是那个舒服的叫人疯狂的感觉。

仔细的用双唇包裹住了牙齿,小心的不碰触到还在涨大的分身。努力的张大嘴,想要把狂的整个分身都纳入自己的口中。被龟头顶触著咽喉的感觉固然难受,但是绣忠依旧让整个分身都吞入到了自己的寇仲,强烈的男性所独有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嘴里,有自己的味道,也有狂的味道。

开始缓缓的移动自己的嘴,带有节奏的套弄著分身。咽喉不断的被顶触,有种几乎想要呕吐的感觉。

让分身从口中退出,手开始接替嘴的任务,开始搓揉起来。比起用嘴套弄,用手是轻松了很多,快速的套弄著,舌尖也灵巧的在分身上游移著,清楚的感受著狂的每一个反应。

在用手指抚弄的同时,绣忠也没有遗忘那两个吹挂著的囊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弄著,并且相互的挤弄著。

舌尖从分身的枝干游移到了顶端,慢慢的吮吸著,唾液合著前端溢出的体液不断的滋润著整个顶端。

感受著狂强烈的欲望,绣忠感到自己下体的空虚。

「狂,我要,小穴要狂的分身进入。」

无关羞耻与否,只是单纯的想要获得那种无上的快感,那种被贯穿,被充满的感受。

拉住绣忠的头发,看著他被情欲和精液所沾染的脸,想要强烈的侵犯这个人,狂的脑中只有那麽一个念头。

半跪在床上,狂让绣忠以狗爬的姿势跪在自己的面前,脸直接面对著自己的跨部。挺立的分身擦过了绣忠的脸,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透明的体液。

「想要,就自己弄!」

拉著绣忠的头把自己肿胀的分身塞入了他的口中,开始缓慢的套弄起来。

绣忠口中含著狂粗大的分身,一只手捡起了掉落在床边的一根没有点燃的蜡烛。手移动到了背後,蜡烛被十分轻易的塞入了一直在张合著的小穴。

努力的用舌头舔拭抚弄著粗大的分身,一边手指用力的使蜡烛在自己的体内抽动著,并不是的改换著位置。

前後两张口都被填满,并且不断的受著不同的刺激,原本已经射过的分身在没有任何触摸的状况下再一次硬挺了起来。垂直向下,慢慢的有液体滴落在床垫上。

感受著身下人不断的从骨髓中漫溢出来的淫乱的感觉,狂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抓住绣忠的头,猛烈的在他的口中快速的抽插著,一个昂头,浓烈而白浊的精液顿时完全喷射在了绣忠的嘴里,没有任何的不自然,绣忠把狂的精液如数吞入了腹中。

俯下身子,亲吻著绣忠的双唇,那微微肿大而豔丽的双唇引诱著狂去疯狂的侵犯他。口中让人皱眉的腥臭味也被狂抛到了一边。

努力的用自己的舌头爱抚著绣忠口中的每一寸,无论是双唇,是贝齿,是腔壁还是那诱人遐想的红舌。

唾液被两人从一边渡到另一边,然後因为实在是没有地方去而顺著嘴角流了下来。

松开了口,两人都努力的汲取著新鲜的空气。

「狂,我要你,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用分身贯穿我!」

绣忠的乞求声中含著淡淡的哭腔。

「我会彻底的爱你的!」

翻过绣忠的身子,看著他含著蜡烛的下身,狂觉得自己在不断的燃烧著。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完全没有一点点要萎缩的样子。

拔出蜡烛,把自己的分身对准了在不断的张合著的小穴,狂一个用力就完全的顶入了其中。

感受著分身被超出想象的炙热的温度所包围著,那种紧致感几乎就让狂要再次的泄了出来。

「狂…………」

听著绣忠略含悲意的呼唤,狂开始摆动自己的腰部。已经十分熟悉被贯穿的身体,适时的调整著,让狂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变得不是那样的困难。

快速的贯穿,不断的刺激那个熟知的敏感点,看著绣忠微微发颤的身体,不断的滴落出体液的分身,狂知道,他已经接近了临界点。

「啊……嗯……啊!狂!」

原本让人沈沦的舒适的享受却因为狂突然擒住他分身根部的手而发出了悲鸣。

不能释放的难受感刺激著绣忠的每一根神经。

「不要……不要啊……让我射……狂……让我射……」

拼命的乞求著,想要获得那种无上的快乐。

「不行!我们要一起射!」

俯下身子用嘴不断的在绣忠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不断加快速度的贯穿,让人不能忍受的刺激!

「啊……」

伴随著狂松开的手,浊白的精液再次喷射在了白色的床垫上,一股炙热也射在了绣忠的体内。

倒在床垫上的两人,绣忠紧紧的依偎在狂的怀中。

「狂,如果我不在了你还会继续想著我嘛?」

绣忠低著头,没有看著狂,轻声的询问著。

「我会一直紧紧的抓著你,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狂保证著,用他的心,用他唯一爱向他所爱的人保证著。

「那麽,如果白天的他一直陪伴著你,我不在了,你……还会想我嘛?」

听著绣忠的话,狂微微的愣了愣,话中的意思表达的十分的清楚,狂知道,也理解他的意思。

「会,我会一直想著你,爱著你的!」

低下头,狂在绣忠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嗯,我也爱你,狂!」

给了狂一个安心的笑容,绣忠闭上了双眼。

火红的太阳延续著它最为原始的轨迹升上了东方,亮红色的光辉被直接的洒落在了宽广的大地上面。温度不断的泛起变高著,用他的炙热灼烧著可以照耀的一切的一切,想要烧尽那些已经不存在了的东西,那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奔跑,没有任何停息的奔跑著,想要逃离开那个地方,不想看到那个人的怀中抱著别人,不想看到他用充满了柔情的眼睛看著那个自己也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只是……喜欢过而已,爱这个字似乎是因为狂的存在而存在著一样,没有狂,什麽是爱啊?

他看见狂用他那厚实的怀抱包裹著娇小而可爱的由夜,望著由夜的双眼之中充满了那个叫做『幸福』的东西。柔柔的,仿佛是在呵护著自己最最心爱的东西一样,连稍稍的用上一点点力气都怕会伤害到她一样。

轻轻的,狂的手抚上了由夜娇小的脸蛋,手指慢慢的抚过那白皙的脸颊。然後,缓缓的俯下了身子,侧了侧头,把自己的脸逐渐的贴近由夜那张漂亮而迷人的脸蛋。

想要转身不看这让自己心慌意乱的景象,然後,整个身子仿佛被什麽东西给钉住了一样,怎麽都不能移动。更为可怕的是,自己的眼睛就这样直愣愣的睁开著,想要闭上不去看这让自己心碎的一幕都无法做到。

痛苦延续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慢慢的传递著,有种四肢被什麽外力撕扯著,不断的,想要把整个人给彻底的撕碎了一样。

狂!不要!真的……

看著狂的唇缓缓的叠上了由夜的唇,痛苦越发强烈的攻击著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心被撕成了一片又一片,然後飘落在了地上,被无情的碾成粉末,随风飘散的无影无踪。

他……爱狂!

为什麽,会那麽突然的发现自己爱上了狂,而且是那样深刻的爱,深刻到了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什麽东西都不估计的程度。那……不是几个日子可以累计起来的爱意,那是一种会让人疯狂到什麽都不顾的爱意。究竟,是怎麽了?

到底发生过什麽事情了~为什麽狂会告诉自己,他爱自己,为什麽狂看著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炙热,仿佛要灼伤自己一样。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怎麽了啊?狂的吻是那样的疯狂,如同想要把整个人给吞噬掉了一样。而自己则象一个掉落在了甜蜜的糖水中傻瓜一样,在沈溺的同时却享受著这种快乐。

「你为什麽强暴了由夜?」

原本黑色的背景突然变亮了,那是一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屋子。屋子里面站立著的是那个叫做鬼眼狂刀的男人,是那个被人称之为千人斩的充满了血腥味的男人。

由夜的身子如同破碎了的离子一样彻底的消失在了这个空间之中。而狂在说话的对象似乎是自己?!

「你为什麽要强暴由夜?」

眼前的狂没有了温柔,没有了爱意,有得只是仇恨,那血红色的双眼中泛出冷冷的寒意,杀意充满了整个屋子,仿佛只要稍稍的一动自己就会被彻底的给捏碎了一样。

「因为我爱她,因为她爱你!」

意外的声音突然响起,绣忠有几分诧异!自己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那确实是自己的声音啊!怎麽会?现在是什麽样子的状况?身体在自己行动著,脱离脑部的控制自己行动著。整个灵魂仿佛被禁锢在了躯体之中而无法控制一样。

「我会让你知道她多痛苦,我又是多麽的痛苦!」

原本要出鞘的村正安然的躺著,没有飞出或者落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更没有当场见血。取而代之的是狂用力的把自己给推倒了,虽然身体不能跟著意识行动,但是疼痛感还是实际的传达到了躯体和神经上。

在尚未反应过来是怎麽一回事,狂的身躯就强行的压了上来,没有任何的喘息,之後的一切就是简单的暴行,就如同字面上的那样──强暴。唯一不同的是,身体产生了欲望,产生了最为原始的欲望,强烈到了已经不是强暴的欲望。真正被强暴的,或许是此时这个被禁锢著的灵魂吧!

「我~恨你!」

震撼,整个灵魂都在震动著,不知道是怎麽了。眼前的影响开始加快了速度,声音也渐渐的变得有些模糊却依旧可以辨认出来说得究竟是什麽东西。

落入眼帘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性爱,毫无爱意而只有怨恨的性爱。然後是那张让灵魂绞痛的冰冷的脸,什麽东西都变得快速的掠过,一阵又一阵,一个又一个的掠过。

狂不停的贯穿自己,狂不断的践踏自己,最後狂的离开,自己的离开,清水屋的住入,妖妓的诞生,世界的崩溃,无数个男人的蹂躏,狂的归来,狂的凌虐,狂的离开,阳光的射入,由夜的笑脸,染红了和服的血液,冰冷的躯体和狂灼热的眼泪…………

一切的一切不断的在眼前闪过著,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著。一再又一再的绞痛著他的灵魂……

「……」

猛的睁开了眼,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的天花板,泪水已经濡湿了脸颊。

他……什麽都想起来了……

那痛苦到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给撕碎的爱意,现在他都已经清楚的知道了。那故意的行为,想要刺激他激怒他,想要他来寻找自己,无论是因为什麽样子的理由,唯一的目的只是他的到来。

『我爱你!』狂温柔的话语在他的耳边回荡著,那是一种剔除了恨意而柔和了无限爱意的声音。里面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狂对自己的情感,不再是让他疼痛的恨,而是让人想要沈浸在其中的甜蜜的味道。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只是……那东西会一直持续的属於他吗?那淫乱不堪,那被无数个男人临幸过的躯体让绣忠觉得自己好脏,脏得即使是脱上一层皮都没有办法洗干净自己的躯体。为什麽……那个时候自己会那样?

还有……由夜也回来了,京四郎现在也在江沪,还有幸村。似乎该在的人都在了,该发生的也快要发生了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到了一个应该了结的时候了。

狂的爱,是属於自己的!

当痛苦和迷惑被坚定的信念所打破时,眼前的一切东西都变得十分的清晰。想要的时狂的爱,狂的怀抱,狂的温暖。既然他能够得到,那麽他就要绝对的把握住,不给……任何人!!

「幸竖!」

在声音落下之後,房门外立刻多了一个人影。从纸张上衬出的人影可以发现,那人正恭恭敬敬的跪座在门外,双手搭上了纸门的边框。

「吱」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幸竖正直的座在门外。看到起身坐在了床铺上面的绣忠,幸竖微微的行了一个礼,然後起身进入房间,手中的水杯被轻轻的递到了绣忠的面前。

感觉到幸竖的体贴,绣忠安心的接过了递过来的茶杯,就著水杯快速的把水纳入喉咙。原先那干燥的已经快被撕裂的疼痛感随著冰凉的水的覆盖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适的感觉。

「我要去见由夜!」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反驳的机会。幸竖只是待在那里,静静的听从著绣忠的吩咐。此时站立在他眼前的男人,既不是游玩自信的红虎,也不是那个任人蹂躏的妖妓,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叫做德川绣忠的男人,一个继承了德川家血统的男人。

德川,这是两个会让人闻之心寒的字。无情的杀戮,掠夺,冷血和无情似乎就是由他们来代表的!能够躲避,能够离开就离开的多远,反抗是需要用鲜血来换取代价的!

「他们现在的住处是……」

没有出声,递到手中的是一张纸条。上面写著的是一个地址,一个怎麽看都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一间简陋的屋子,那个他和狂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屋子。

「都在那里?」

「是!」

这里的他们包含了由夜、京四郎和幸村。那是一些都能够牵涉到的人,每一个在整个事情之中都有著自己所独特的位置的人,因为他们的存在才有了所有的事情!

裹上身子的是那件红色的和服,那件在他的身上披挂了3 年的和服。上面依旧染有他那豔丽的血液,不可见却依旧十分的炙热。

当一切都穿戴整齐了之後,踏著贴脚的木屐,绣忠离开了清水屋,在狂还没有回来的时候。

房子依旧是那间房子,没有任何的改变,残存著一切可以残存下来的东西。那黑色的屋顶,那脏脏的墙,那融合著一些以往东西的空气。

「是红虎啊!」

突的一个人影一闪,出现在绣忠面前的是幸村,那个发誓要从德川家手中夺回天下的男人。

幸村满脸笑容的看著绣忠,那看似灿烂的笑容中蕴涵著的却是无情的冰冷,可以任意的厮杀任何一个忤逆自己的人。挂满了笑容的脸,微微扯起的嘴角,带来的却是冰冷的触感和喷洒出豔丽的血液。

这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不似狂的那种杀气四溢,而是那种在温柔的一个瞬间让你离开这个明亮的世界,无形之中生命随风逝去。

「幸村,由夜在哪里?」

他想要为以往的事情道歉,在所有的事情里面,由夜是最最无辜的。他甚至什麽都不清楚,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待在狂的身边,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幸福起来。那是一个女孩子最为单纯的想法。

所以……他想要道歉,希望那个无辜的女孩可以谅解并且原谅他,即使没有,他也不介意,只是……想到个歉而已。

「由夜出去了,绣忠大人,为什麽不进来座一下呢?」

响起在自己身後的是属於壬生京四郎的声音,那细微而犹如利刺一般慢慢的渗透入肌肤的声音。

没有停止脚步,京四郎走到了屋子的门口。回头给了绣忠一个淡淡的笑容,转过身继续的向著屋子里面走去,幸村也没有停留在外面而是跟著京四郎进了屋子。

稍稍的犹豫了一下,最後绣忠也跨入了那个他从来没有存在过美好回忆的屋子,至少在没有任何必要的情况之下他是绝对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来的。

屋子里面的矮桌边上坐著的是京四郎,到满了茶水的杯子被静静的放置在桌子上面。坐在了绣忠对面的就是壬生京四郎,而幸村则抱著他的东西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面安静的坐著,仿佛这边的两个人完全和他无关一样。完全沈浸在个人的世界之中,外界的一切都是被隔离开来了一样。

静静的,整个屋子里都是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京四郎只是缓慢的拿起了桌面上的茶杯,浅浅的品尝著茶水的味道。从他的表情上面完全无法判断出那茶水的味道究竟是好还是坏,能够知道的也就是这是一杯没有被下毒的茶水而已。那似乎有什麽东西要说出来的气氛,结果只是单纯的没有丝毫停歇的在那里喝茶,一切让人觉得十分的烦躁,当然,绣忠也同样的在这个频率中烦躁著,时不时的拿起杯子喝上一口,然後又放下,再次的拿起,之後依旧是放下。

一连串不停重复著的动作,完全的把绣忠的心事给暴露在了表面上面。靠在边上的幸村,嘴角微微的向上牵扯出了一个隐晦而不可见的笑容。今天的这场好戏应该是可以充分的满足他的欲望了啊!

「是你做的吧!」

一开口就是强烈的质问,仿佛两个人有著什麽深仇大恨一样。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麽样子的事情,但是幸存那强烈的预告告诉他,这绝对是件有趣到可以让某些人震惊一下的事情。绣忠那不怎麽好看的脸色让人有些担心。

血红色的和服衬托得绣忠的脸孔显得更加的苍白,似乎血液被整个的从他的躯体里面给抽离了一样。白的好似一张干净的纸张一样。

「什麽?」

所谓的处之坦然应该就是眼前这个样子吧!没有丝毫迷惑的声音,说出的却是一些模糊不清楚的话语,似乎绣忠在说的是些什麽东西他完全没有弄懂,但是又好像十分清楚他要询问的究竟是什麽东西。

「装傻很好玩吗?象你那麽聪明的人会不知道我在说的是什麽东西吗?」

京四郎的态度让绣忠感到十分的不舒服,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清楚他是在说什麽东西,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些什麽样子的求证,但是,他偏偏好像是一个无关者一样的悠闲自得。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窜了起来。握在手中的杯子微微的颤抖著,有些水因为晃动的幅度过大而掉落在了桌子上面。

「呵呵……」

清脆的笑声,没有开口说上什麽。拿起茶杯在鼻子下稍稍的嗅了嗅,因为轻轻的茶香而舒适的叹了一口气。浅浅的尝了一口,那种因为感动而泛起在脸上的表情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会产生两个人格是你做的吧!」

对於壬生一族的力量,绣忠从他的父亲那里就曾经很清楚的了解过。在认识了狂他们之後则是更进一步个了解,几乎可以说是彻底的知道了人生一族是一个多麽的让人敬仰多麽的恐惧的种族。他可以肆意的使用他所具有的力量。如果顺著他,或许你得到的是帮助,是救赎,是幸福,是美好的让人想要融化的未来。然而,一旦你得罪了他们,那结果绝对不是用一个人的脑袋所可以想象得出来的。壬生一族简直就是怪物,他们所作出的行为是任何一个人类所无法去估测,去预料的。这也是为什麽会有人想要毁灭他们,或者说是把他们占为己有的理由了。

让一个死亡的人复活,这对强大的壬生一族来说,更本就不是什麽困难的问题,他们的力量是强大到连天地都为之臣服的。人格上的极端分离是一种在十分困难的情况之下才会产生,或者说是办到的事情。但是,壬生京四郎是壬生一族的天才,在强大的壬生一族中他有著比所用人来得更为强大更为无限的力量。毫无疑问,复活的自己会产生双重的极端人格,正是壬生京四郎的杰作。

『壬生一族没有做不到的,只有他们不愿意做的!』那是一句绝对正确的话。在这个世界上面,不存在任何一个壬生一族所做不到的事情,有的只是他们所不愿意给予,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会这样做是因为你爱著狂吧!」

之前的话语并没有让京四郎产生任何的动摇,可是,绣忠这句话才说完就看到京四郎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手中那漂亮的瓷制茶杯立时的变成了一片粉末,而存於在杯子之中的水却依旧如同被装置在了杯子之中那样,呈现出漂亮的茶杯中的状态,微微的还在慢慢的翻动著。似乎刚才碎掉的并不是一只杯子,而这些茶水依旧被放置在一个透明的茶杯中一样。

看著京四郎那强烈的反应,绣忠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从彻底的恢复了之前的记忆之後,最最让绣忠所在意的事情就是,为什麽在具有如此强大力量的壬生一族的救助之下,竟然会出现自己的躯体之中有了两个极端人格的错误。京四郎这样的天才是绝对的不会反出这样高级的低级错误的。既然这样的话,那麽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根本就是一个故意的行为。是壬生京四郎故意的把他的人格分裂成了两个,想要利用这样的一个状况分离掉狂对他的感情。

在一边看著好戏的幸村的眉毛也微微的挑动著,一直以来他都以为红虎──德川绣忠是一个没有任何智慧,只是具有一定的无力的男人。不想,从这里的分析上面,他清晰的了解到,德川家的血统是绝对的不能够被忽视的。因为那狡猾的因子是完全的渗透在其中的,如果大意的对待他们的话,在某一个不经意的瞬间,你就会彻底的失去,全盘的被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其实三年後幸村也会那麽巧合的出现在江户是你之後的安排吧!狂会在三年之後回到江户并且带著由夜也在你的算计之中。或者更清楚的说,你早就知道,其实狂对我是有感情的。与其让他慢慢的浮现并且清晰出来,不如彻底的进行抹杀。让所有的事情顺著你的意愿的方向去发展,派人去围阻我们的也是你让幸村做的。只要我死了,那麽一切就都好办了!即使当时我让幸竖去找人来医救我的话,幸村还是会及时的出现,把我给彻底的抹杀的吧!只是,唯一出乎你意料的是,狂虽然是突然的发现了对我感情,却出乎你意料之外的执著,逼迫你救活了我。为了让我不能够再次的和狂在一起,为了让他彻底的放弃我,所以,你才把我分离成了两个极端的人格,不是吗?」

一口气把自己估测已经是百分之九十的事情摆上了台面,所有的事情就是那麽的简单。只是想要夺得自己所爱的那个人,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去为难去阻挠别人,爱情其实就是这样简单的东西。什麽叫做可以看著他,只要他幸福自己也就幸福了!真的能够抱著那样单纯的爱情度过余下的独自一个人的日子吗?他不可以,所以他相信象壬生京四郎这样高傲的男人也是绝对做不到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东西,如果真的爱他到了无以复加的底部。那麽夺取他,把他从别的地方给抢夺回来就是最最好的选择。他绣忠和京四郎都做了这样的选择,只是,选择的行为不一样而已。错了,其实他们两个人的行为也是相同的。自己是强暴了那个对狂来说十分重要的人,然後通过他对自己的仇恨来得到他,即使那种得到的最後是死亡,他依旧希望得到他。而京四郎则是才用了十分细致的周密的计划,想要把自己彻底的从狂的生活之中剃除掉,然後再用尽能用的手段去得到那个他想念了不是一点时间的男人。他们都在用相同的行为在夺取著一个相同的东西,只是现在自己的处境比京四郎来的要好的多了而已。

「既然你已经那麽清楚了,那麽我再附送一个消息也无所谓了!」

那滞空的茶水顺著京四郎的手的移动著,如同依旧有著一个杯子的存在一样。水被喝入了京四郎的口中,没有丝毫的剩余,双手之间已经是空空如也。放开了双手,似乎有东西落在了桌子上的声音在绣忠的耳边回荡著,但是那怎麽看都没有东西的桌面让人感到十分的疑惑。

「你之所以会激动的去强暴由夜,由夜会彻底的消失,狂会疯狂的冲到这里想要杀了你!这一切的一切也是在我的计划之中的,只是,一切都在这个出了一个小小的差错。狂竟然没有因为冲动而杀了你,却选择了强暴这一种行为来进行没有间断的报复。发现你们之间的感情是更早之前的事情,那个时候狂的心中并没有你,但是,你的存在实在是太碍眼了。所以我做了这样的一个计划,想要接狂的手亲自的杀了你,好解决掉这个隐患。只是没有想到之後的一切却让狂对你有了感情。放出由夜在哪里的消息也是我让幸村做的,你眼睛的暂时性失明是我下的药。只是,原来我壬生一族也有敌不过上天的时候,两个小小的错误竟然让整个计划都毁坏了!」

京四郎那语气之中的那种深深的痛楚让绣忠的心也跟著酸了起来,他怨恨此刻坐在他对面的这个男人。痛恨这个男人让他和狂之间错失了三年的爱情,痛恨他让自己堕落到了人尽可夫的凄惨状况,让自己再也无法用干净的躯体去爱狂。即使心里的爱已经漫溢到了无处可去的底部,但是,那种伤痛的痕迹并不是轻易的就可以被出去的,那种痛到心碎的感觉已经几乎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他也同情京四郎。同情他并不比自己来的浅的爱意,如此的费尽心思却依旧没有办法获得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个东西。那种爱著、看著却永远无法得到的痛苦,自己也曾经清楚的品尝过。只是现在幸运的那个人是他,得到了狂爱的那个人是他啊!

「你……」

「壬生京四郎,从今天开始,你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了,否则,我一定会用村正变成落在地上的一堆碎片!」

在绣忠刚要说话那一个瞬间,一个低沈的声音打破了整个空气那稳定的振幅。伴随著低沈的声音出现在门口的是双眼通红的鬼眼狂刀──狂。

手中的村正发出呜呜的悲鸣,杀气在整个屋子里面狂暴的泛滥起来。

之前大部分的话都被狂给听见了,整个的一切都是京四郎的计划,为得只是让自己能够彻底的离开绣忠。而由夜之所以会受到伤害,自己之所以会对绣忠作出那些不可以饶恕的事情,仅仅是因为他壬生京四郎想要得到自己的爱。难道有了一个『为了得到你的爱』的理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毁坏他人,让他人陷入强烈的痛苦之中了吗?绝对不可以!

会说出要放过京四郎一次的话,是因为感谢他真实的把绣忠给救了回来。让自己能够获得机会去爱这个自己所爱著的男人。即使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京四郎的计划,他可以不和他计较,只是不要再出现这样愚蠢的行为,愚蠢到了让他想要彻底的杀人的行为。

「走吧!京四郎爷,你已经完全的没有机会了!」

靠在边上的幸村不知道什麽时候站起了身,来到了京四郎的身後,安抚性质的派了拍京四郎的肩膀。狂现在的杀意是一个白痴都可以清晰的看出来的,他做了那麽多的事情可不是为了让狂这样疯狂的想要杀了他们哦!

「狂,既然你不会爱我,我要让你恨我一辈子!」

一个挥手,不知道什麽东西没入了绣忠的身体。

「这个是最後的礼物!」

话音刚落,京四郎就消失在了屋子之中。

「绝对是没有害的东西!」

给了狂一个『你放心』的笑容,幸村也消失在了屋子之中。

其实他早就发现狂站立在了屋子的外面,之所以不出声阻止京四郎说下去,他是想要彻底的断绝了京四郎想要迫使或者说是阻止狂和绣忠在一起的行为。这并不是说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只是,他也不希望自己所爱的那个人的心永远的为著别人而停留。

看狂那麽快的回来,估计由夜姑娘那里的事情是解决了。看来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啊!绣忠既然你是最终获得狂真爱的那个人,那麽,珍惜一点~代替那些不能够获得那分爱的人一起珍惜,过得幸福一点!

「恩~」

浅浅的呻吟声从绣忠的嘴里溢了出来,炙热的感觉包裹著他的躯体,想要的欲望贯穿著他大脑。手胡乱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的抚摸著,把好好的包裹在身上的血红色和服给弄得乱糟糟的。

「狂!~」

甜腻的叫声让狂的心一阵酥麻,有什麽积沈著的东西在慢慢的浮现著。从那个什麽都看不见的深渊里面不断的翻涌出来,温暖著自己的整个躯体。眼前的绣忠渐渐的泛出一股情色的味道,白皙的身体,有些凌乱的和服里面隐约的可以看到被红色的吻痕所点缀著的肌肤,那诱人的味道变得越发的浓郁。

「绣忠,你记得我了对不对?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村正从手中落到了地上,狂用自己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包裹著眼前的这个人儿,那个他伤害过却依旧想要用自己的全部去爱他的人。夜晚的绣忠消失了,彻底的消失在著个空间之中,如同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的消失的干净。遗留下来的,是那个完整的绣忠,完整的没有缺乏任何一段记忆,包括对自己的爱情的记忆的绣忠。那种欣喜到了让人想要哭出来的感觉暂居著狂的每一根神经,所有的细胞都在咆哮著,想要让眼前的这个人知道,自己是多麽的爱著他。

「狂,我爱你,我爱你,我一直爱你,爱你,爱你…………」

无数遍的爱语,只是想要让眼前的男人安心,只是想要让自己清楚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意。

「我会温柔的爱你的!」

擒住绣忠粉色漂亮的双唇,用力的吮吸著,想要用自己的双唇就这样把他的唇永远的包裹在自己的口中。永远不要离开自己,舌尖舔拭著那有著淡淡的茶香的唇瓣。没有丝毫的迟疑,绣忠也张开自己的双唇诱惑著狂的进入,享受著那温柔的让人要陷入其中的亲吻。

感受著狂的舌头细致的舔拭著自己的唇瓣,然後是硬硬的牙齿,腔壁和舌下的敏感带。身体因为那极具有技巧性挑逗性的吻而发软著,双手紧紧的抓住狂的衣服想要稳住自己几乎要下滑的身体。

「我喜欢……粗暴的狂!」

结束了一个吻,银色的唾液细长的牵扯在狂和绣忠的唇与唇之间。羞耻的话语从嘴里说了出来,那绯红的脸颊是那样的迷人,让狂的分身立刻的硬挺了起来。

「什麽?」

那低沈而迷人的嗓音是绣忠所眷恋著的,有著无限的雌性和动感,仿佛躯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会随著他的话语而振动著一样,没有任何的停息,跟随著这个男人的跳动而跳动著。

「我喜欢……狂粗暴的对待我!」

感觉到自己的长发被人突然狠狠的揪起,整个头仰了起来,脸部对著的正式狂那张充满了欲望感的脸孔。红色的瞳孔衬托在那红色的发丝之中,那是耀眼的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美丽,让人想要真正的沈溺在里面,永远不要出来,就是那样简单的沈浸在了里面。

看著眼前那因为某些原因而显得十分情色的绣忠,那张漂亮的嘴里面吐出的确实那样露骨的话语,狂觉得自己几乎快要被眼前这个妖精般的人给逼疯了。粗暴是吗?

用力的咬住绣忠那因为散乱的和服而暴露在外面的樱红色的乳头,明显的感受到怀中的那具躯体强烈的振动。因为快感而微微的扭曲著的身体,在自己的怀中摆动著,双手渗透在自己的发丝之间。之间的温度之间的传递到了他的肌肤上面,清楚的感觉到了。

「真是个诱人的妖精,但是……我喜欢淫荡的你!」

一个伸手,血红色的和服完全的从绣忠的身上褪了下来。里面是一具什麽都没有穿的躯体,上面点缀著狂所留下的深浅不一的吻痕。因为强烈的挑逗,下面的分身已经挺立了起来,前端还微微的渗透出透明的液体。

「狂,让我好好的帮帮你!」

露出一个惑人的笑容,绣忠的手指正隔著衣物缓慢的抚摸著狂那硬挺著的分身。把狂按倒在了地上,用自己的嘴缓缓的解开纠缠在衣服上面的衣带,稍稍的用力一抽。整个衣服的带子都散了开来,之後再用牙齿咬住了衣服的下摆向著边上拉开,让狂强健的身躯暴露在了空气中。

用小巧的舌尖在狂的乳头上面舔了又舔,仿佛是在玩弄著可爱的玩具的小猫一样。一会儿舔拭著,一下子又用舌尖截了截乳头的顶端,还不时的用牙齿稍稍用力的撕磨著,似乎是想要挑逗玩弄狂一样。手指依旧没有丝毫停留的抚摸著那越来越坚硬的生物。

舌尖顺著乳头话滑到了胸膛的中央,慢慢的慢慢的向著下面移动著,舔过肚脐碰到了裤子上面的带子。用牙齿咬住带子,稍稍用力的扯动著。整个漂亮的结被解开了,手拉住了裤子的两边,用力的脱了下来。获得释放的分身立刻的弹跳了出来。

缓慢而细致的用自己的舌尖舔拭的狂粗大的分身,感受著那股他所喜欢的男性的腥味在自己的嘴巴里面慢慢的扩散了开来。

「跨上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那饥渴的小东西!」

让绣忠跨坐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面,当绣忠俯下身子去舔拭狂巨大的分身的时候,翘起的臀部正好把他的小穴暴露在了狂的脸前。用手指抚摸著绣忠那微微颤抖著的分身,粗糙的手掌整个的包裹著绣忠分身的枝干。麽指的指腹摩擦著分身的顶端,掌心缓慢的搓揉著分身给予他一定的刺激。

呈现出69姿势的两人相互的抚慰著。绣忠张开了自己的嘴,把狂粗大的分身吞入了自己的口中。温湿而柔软的口腔整个的把狂大部分的分身包裹在了其中,舌头细致的舔拭著,不同点上的顶触给了分身各种不同的刺激,膨胀使得绣忠的套弄变得更为的吃力。

微微的用视线向下瞄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绣忠那张可爱的小嘴正不停的套弄著自己的分身,手指也没有丝毫空闲的抚弄著无法吞入口中的根部那部分和下面的囊袋。感觉和视觉上面的强烈感觉同时的刺激著狂的神经,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撕裂绣忠的身体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

手指快速的搓揉著绣忠的分身,另一只手却扳开了他的双臀,粉色的小穴暴露在了狂的眼前。被频繁的性爱所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的敏感,只是单纯的分身上面的抚摸就让绣忠变得十分的饥渴,期望著能够被贯穿的小穴微微的收缩著,隐约的可以看见细嫩的肉壁。

伸出舌头,缓缓的舔拭著小穴周围的褶皱。仿佛想要努力的抚平它们一样,用力的从上边舔拭到了下面,从里面舔拭到了外面,却偏偏不去碰触那饥渴的一张一合的小穴。

「呜……恩……」

难以忍受的快感贯穿著绣忠的却体,想要获得却无法获得的感觉折磨著他,让他不安分的扭动著身体,连带的也不能好好的舔拭狂那粗大的分身。

「贱货,不好好的舔的话,今天我就不贯穿你了!」

威胁的话语中含有得却是异常的温柔,绣忠那微微一颤的身体让狂觉得更加的快乐。如此疯狂的抱著自己所爱的人,那是他所想要得到的东西。

「恩……啊……」

绣忠努力的集中自己的精神去舔拭抚慰狂的分身,手指没有丝毫停留的轻轻的搓揉著囊袋,并稍稍的挤压著。但是,狂那过分挑逗的行为让他的身体无法自控,那舌尖划过小穴周围的快感合著分身被搓揉套弄的感觉让绣忠更希望被贯穿。但是,那一直在四周徘徊的舌头就是不如他的意。

「狂……舔我……」

让狂的分身从自己的嘴里离开,甜腻的声音里面是无尽的肯定。欲望的趋势让他变得不知道羞耻究竟是什麽东西,忠实的顺从著自己的欲望。努力的需索著希望那期待的快感能够贯穿他的身体。让他真实的感受到狂的存在,狂对他的爱。

「舔什麽?」

明明知道绣忠要的究竟是什麽东西,但是,狂还是忍不住的要戏弄著个可爱的人儿。想要听他用那甜美的声音说出羞耻的词汇,想要看到他满脸通红的乞求著自己的样子。

「我……我要狂……舔……舔我的……小穴」

羞耻的话语从自己的嘴里吐了出来,当反应过来其中的意识的时候,绣忠的脸唰得变得通红通红的。那样无耻的行为在如此清醒的状况之下说出来。虽然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更为羞耻的词都可以直接的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但是,那时因为心的沈沦或者是因为人格上的分裂。但是……如此自我,如此直白却是第一次。

「妖精!」

没有多说什麽,狂的舌尖再次的舔拭起绣忠的小穴。不同的是,这次他不仅仅是舔拭小穴的四周,舌尖也开始微微的探入穴中。轻轻的用舌尖舔拭著小穴的内壁,那热热的温度让狂的血液沸腾著。想到分身被如此紧至的东西给包裹著,兴奋已经不仅仅是这样了。

感受到狂的舌尖灵巧的舔拭著自己的小穴,强烈的快感刺激著绣忠的大脑。想要给予狂同样的快感的念头让他的小嘴再次的包裹住了狂的分身。

努力的用自己的嘴巴上下的套弄著狂的分身,手指没有丝毫的停顿的搓揉著那越发粗大的生物。血管缠绕著,仿佛那是一种生命力的象征一样。

狂的舌头越来越深入绣忠的小穴,然後开始用舌头在他的小穴之中抽插了起来,虽然不能插入的很深,但是那快速运动著的频率和不时转动著的行为却给予了绣忠及至的快感。

「恩……要……狂……我要……更粗的东西……」

不能忍受只是如此浅入浅出的抽动,绣忠的小穴变得越发的贪婪。想要被更为粗大的东西所贯穿,想要更深的被插入,想要感受到更为刺激强烈的快感。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著,叫嚣著想要接纳更为粗大的生物贯穿自己的小穴。

「狂……求你……快用狂的分身……插入我的小穴!」

欲望的驱使让绣忠整个人变得疯狂起来,嘶哑甜腻的嗓音中是对狂没有节制的需索。

「小妖精,要的话就自己来啊!」

绣忠从狂的身上站起身,从新的调整了自己的位子。让自己面对著狂,然後用自己的手握住了狂粗大的分身,缓缓的蹲下自己的身子,让分身的顶端对准了自己的小穴。慢慢的,慢慢的向下坐了下去。粗大的分身让穴口的进入稍稍的有一点困难,感受著分身的进入,绣忠微微的仰起了自己的头。放开了手,一个用力的坐了下去,狂的整个分身都埋入了绣忠的小穴之中。

「狂……我爱你……」

感受著狂在自己体内真是的存在,看著狂望著自己那温柔的笑容。绣忠觉得,所用的幸福就是这个样子的。虽然自己曾经有过伤痛,虽然,自己用那种伤痛在身上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但是,现在的这一切都让自己从过去之中给解放了出来。是狂那深深的爱意把自己从那里给解放出来的。

没有丝毫的恨意,没有一点点的责怪。没有因为那具肮脏的身体而把他给遗弃,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用著所用他可以用到的东西在爱著自己。真诚的没有带有一点一丝瑕疵的爱意在包裹著自己。那就是真正宝贵的幸福了,自己唯一能够坐的也就是,享受这幸福,珍惜这幸福。

「恩……啊……啊……」

分身被炙热的甬道所吞噬,被窒息的肉壁所包围著。难以表达的快感让狂兴奋的想要呐喊,眼前的人儿正双手支持在身体的两侧,缓慢的上下摆动著自己的臀部,让狂的分身能够顺畅的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著。但是这小小的刺激根本无法满足狂的欲望。

用自己的双手支撑住绣忠的腰部,狂开始剧烈的摆动起他的腰部,让自己的分身能够更快的贯穿绣忠的小穴。

「啊……恩……好……好舒服……狂……快……」

没有节制的呻吟声从绣忠的嘴里溺了出来,被自己所爱的人的分身贯穿的快感让他的整个大脑都麻痹了起来,那种无法停止下来的需索让他无止尽的呻吟著。

「贱货,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的!」

言语上的粗鲁让绣忠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狂搂住了绣忠的腰部,一个坐起,调整。让绣忠成狗趴姿势的四肢著地,而自己则是跪在他的身後,用粗大的分身贯穿著他的小穴。

这个是能够让分身最好插入小穴的姿势,他可以让分身更深的埋入到绣忠的体内,刺激他体内那敏感的小点。

「恩……快……狂……快插我的小穴……」

快感的席卷,狂要越来越快的插入的节奏让绣忠整个人几乎都快要疯掉了。没有任何清晰意识的扭摆著自己的身体让狂的分身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著,那强烈的欲望让绣忠的分身几乎要射精了。

「啊……!」

突然分身被狂的手掐住了根部,即将到来的射精硬生生的被停止了。

「绣忠,一起射。」

感觉自己也快要到临界点的狂快速的摆动著自己的腰部,让自己的分身能够更好更深的贯穿绣忠的小穴。给予他强烈的刺激、「啊……啊…………啊…………」

高昂的呻吟声中,狂放开了自己所束缚住的绣忠的分身。浊白色的体液立刻从分身顶端的小孔中喷射了出来。弄脏了地板,而狂也把自己那炙热的液体释放在了绣忠的体内。

高潮过後的狂把绣忠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怀抱之中,让自己清晰的感受著他那躯体喘动的频率。把他的体温深深的映入自己的心中。

「我不会放手了!」

狂那低沈的嗓音让绣忠微微的一愣,当清楚的了解到那是什麽意思的时候。水气湿润了绣忠的双眼,晶莹的泪珠顺著眼角滑落到脸颊上。

「妖妓有一双淡灰色的眼珠,它们看不见东西。但是当你被他望著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倒,他在用最最深情的目光注视著你。每个被他注视过的男人的都觉得自己被他深爱过。」

说著,绣忠转过头用自己的双眼深情的望著狂的双眼。

「绣忠有一双看得见东西的双眼,但是,那里面只有狂,因为……他深深的爱恋著这个男人!」

俯下身子,在狂那双迷人的唇上,绣忠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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