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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北京风雨无常,下午还是烈日炎炎,傍晚时分却是暴雨倾盆。

不过好在这种雷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大雨很快过去不过扔下着毛毛雨,暴雨过后的空气分外清新,丝丝凉风吹动让人觉得无比舒畅,红领巾公园外坑洼不平的人行道上一片泥泞。

我打着把雨伞站在公园外的路边注视着过往的行人,随手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现在是晚上8点10分。

往常这个时间正是附近住户吃完晚饭去公园遛弯的时候,因此这片地方人气相当旺。

今天因为天气的原因没有几个人出来了,路上行人寥寥无几。

昏暗的灯光下街道显得很凄凉。

天黑了,也渐渐有些凉了。

今天我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怕泥水弄脏袜子我就光着脚穿着凉鞋出来的。

现在凉风吹的我的脚有点冷。

在这里站了快20分钟了,平时早就有色迷迷的老头过来搭话,今天这鬼天气真耽误人家买卖。

我慢慢的开始往路口走,想看看前面有没有活。

一边走一边玩手机,我看着手机里儿子的照片脸上浮现出温馨的笑容。

志强6岁了,明年就该上小学了,过年回老家我得给他从北京带回去个好书包,这孩子跟他爸一模一样从小就爱惹事,我出来都大半年了,不知道他爷爷奶奶管的了他不。

真想给家打个电话啊!不过用手机打长途太贵了,还是等明天时间去街口的话吧打吧,那里打长途便宜,长途才2毛一分钟。

我一边想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迎面一个矮小的中年人跟我擦肩而过时撞了我一下,我以为是我胡思乱想不小心撞了人家,忙扭头道歉,"对不起。"

说完我发现那个男人怪异的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欲望狐疑和急切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干这行的时间我也不短了,我的目光和他一接触就知道他在找什么,我慢慢走到他身边,轻声问"找小姐么?"

男人的喉咙咕隆了一下,点了点头轻声说"多少钱。"

"50"我小声回答,男人很警觉,左右看了看,往阴暗的角落里走去,我跟着他到了一个花坛背后。

他低声问"全活?"

我笑了"50还想全活?快炮,加20带套口"他踌躇了一下问,"安全么?"

"保证安全,我跟前面走你别离我太近了,跟着我啊!"

他点点头,显出很急躁的样子。

我不快不不慢的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回头看看后面的男人,怕他跟丢了。

我租住在公园附近的一栋老式板楼的地下室,不足10平米的小屋每个月300块钱,这在北京4环内就算过的去了。

这种地下室人员很杂一般都是社会底层的外地来京人员,我住的这栋楼由于距离三里屯和朝阳公园很近,卖淫女占了很大一部分。

大楼的管理者就管收钱,除非两会,严打这类重大活动,平时一般不难为我们,邻居不是卖盗版盘的就是也是同行的卖淫女,所以有什么动静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来到地下室的入口,我停住了脚步,等着后面那个男人。

地下室里七绕八绕跟迷宫似的,我不带路他肯定得跟丢了。

这时天完全黑了,楼里灯光闪耀楼外一片漆黑,由于是老式住宅楼外面只是圈了一圈围墙大门没有警卫,只有大门口有盏路灯,院子里黑乎乎的。

我望了望没看见他的人影,我站在楼口的灯光下,相信他很快就能看见我,利用这个时间拿出化妆盒涂了涂口红,对着镜子照了照。

镜子里的我比在湖北老家的时候胖了不少,也白了不少,胖是吃的好了,白是因为昼伏夜出又住地下室不见阳光,显得比较苍白。

仔细看看自己虽然已经34岁了,又生过孩子但脸上即没有皱纹又没成黄脸婆,我还是很满意的,唯一的遗憾是小肚子越来越大,腿越越来越粗,看来以后不能跟娜娜她们那帮小丫头再胡吃海塞了,要不身材都走样了,她们一帮20来岁的小姑娘不显什么,我可受不了。

我正在往脸上补粉,那个男人悄悄的走到我身边问"到了么?"

我点点头,收起化妆盒,让他跟我下地下室。

走进地下一层男人轻声说"真够大的,你那有厕所么?我小便。"

我把他领到洗漱间。

这种地下室全层共用一个洗漱间,外面是水房,;里面是男女厕所让他先去厕所,完事后在水房等我。

我跑到自己的房间拿上脸盆毛巾香皂,回到水房,男人已经等在那了,我洗了洗手让他也把手洗了,打了盆温水带他回到我的房间。

10平米的小屋子陈设很简单但我自己觉得很温馨,一张双人床,床上厚厚的被褥都是新晒过的,我不像别的站街女那样邋遢,从不迭被子也不收拾床单被罩。

毕竟我得睡在这床上为什么不弄得干净舒服点呢?一个小床头柜,上面一盏小台灯,墙边一个旧沙发是放客人衣服的,一个旧衣柜里面装着我所有的衣物和财物,另外还有一把椅子放脸盆和洗漱用具,小屋子显得很有家的意思。

一进门打开灯,我把门反锁上,中年男人急切的把手伸到我的胸前一阵乱摸。

我不耐烦的说"等下!"

"怎么了?"

"先给钱!"

"没干呢就给钱?"

中年男人有点不悦。

"跟你也不熟,先给钱,以后常来熟了就不用了。"

我不客气的说。

"哦。"

中年男人很好说话掏出一张100的给我。

"等我找你钱,你打快炮还是带口活的?"

"带口活的!"

男人不耐烦的边说边急切的把手伸进我的裙子抚摸着我的大腿。

我从手包里找给他30块钱,把包放进柜子,开始解连衣裙上的扣子,男人也开始脱衣服,借着灯光我看了看他,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长的不难看,个子不是很高神情猥琐,眼睛盯着我的大腿不停地转。

他穿的短裤T恤很容易脱,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得精光的,直挺挺的挺着肉棒走到我旁边,一边帮我脱裙子一边催促"快点。快点"我的连衣裙是套身的很费劲才脱掉,里面是白色的乳罩和白色的内裤,我比较爱干净,白色的内衣裤能督促我常常换洗。

才脱掉裙子,他一把把我紧紧的楼在怀里热情的亲着我的脸,两手在我背后,一手解我的乳罩粘扣,一手伸进我的内裤里用力揉搓着我的屁股。

前面的炙热的肉棒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我被他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但马上我开始回应他的动作,一手楼着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肉棒来回撸动,一边配合他的亲吻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解开我的乳罩,顺手放在沙发上,双手握住我的乳房开始不停地揉搓,时不时用食指和拇指揉捏我的乳头。

我发出快活的呻吟,我喜欢被男人捏乳头的感觉,别的女人也许会嫌疼,而我更喜欢那种刺激的感受。

他捏了一会停下手开始脱我的内裤,我被他脱光了,当他准备下一步动作时我制止了他。

"等下,我洗洗。"

说完我走到脸盆旁边蹲下身,用温水洗了洗下身,用毛巾擦了擦。

"你也洗一下吧"我叫他。

他不满的嘟囔"洗什么啊!"

"一会我得给你口,不洗有味!"

"事真多!"

他走到盆边上我捧起水在他肉棒上洗了洗,看得出水的温度很合适,他舒服的直咧嘴。

我给他擦干让他先上床。

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避孕套走到床边,这种避孕套是街道居委会免费发放的,质量很差一不留神就能弄破,我小心的从包装里把避孕套取出来,吹了口气,把前面吹鼓,回过头见他四仰八叉的躺在我的床上,酱紫色的鸡巴一柱擎天的高耸着。

我皱了皱眉,看样子这家伙憋了好久,今晚够我折腾的。

我爬上床,他的手在我乳头上掐了一下。

我依偎在他身边轻声说"大哥先把套套上吧,然后给你口,快射了你得提前说啊,要射了就不干了",他点点头不置可否,我跪在他两腿之间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把避孕套放在他的龟头上,低下头用嘴唇轻蹭避孕套,张开嘴勐的深深一含,套顺势完全套在他的鸡巴上。

男人快活的发出一声叹息"唉~~~~"闭上了眼,双手扶住我的头。

让我更规律的运动。

一阵勐烈地橡胶味道伴随着化学药品变异的香味刺激着我的口腔,勃起后套上避孕套的鸡巴光滑异常,很轻松就能抵到我的喉咙深处,这个男人也够坏的,每当我吞下他整根肉棒的时候他都死死地按住我的头,让我的嘴直达他阴茎的根部,这样的距离他的阴毛甚至都能伸进我的鼻孔里去了。

我闻着一股浓厚的臊气,后悔刚才给他清洗的时候没连毛一起洗了。

我挣脱他按着我头的手吐出嘴里被口水浸的湿漉漉的鸡巴,大口的喘着气,一边对这个变态的男人埋怨"你想憋死我啊!再这样不弄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太舒服了,你弄你弄,我不伸手了!"

我喘了口气继续低下头给他口交。

一般的站街女不接吻不口交只赚50的快炮钱,但是我发现口交有不少好处,例如对方是个英俊的小伙子,我想跟他美美的享受一次性爱,那在正式做爱之前适当的给他口交一小会他会更有雄性的激情,而最终舒服的是我。

又如果对方是个肮脏的糟老头子那么口交会加速他射精的时间,弄不好不用真正干老东西就射我嘴里了,那样即没受累钱也赚的容易一些而且相比快炮还多收20块钱,何乐而不为呢,再说我给他们口交都是带套,闭上眼就当是用嘴含一根塑料棒了。

一阵机械的吞吐后我觉得脖子有点累了轻轻的含着他的鸡巴用舌头在他龟头上蠕动,他舒服的呻吟着,嘴里含煳的说"舒服,哎呦,轻点轻点。"

我用牙轻轻的蹭着他的龟头根本不敢使劲我倒不怕他疼主要是怕这种劣质的避孕套破了自己又不知道,那倒霉的是我自己。

又吮吸了几下,我觉得他的鸡巴有点哆嗦,我抬起头问"大哥,成了么?"

他"嗯"了一声坐起来,把我按倒在身下,又开始亲吻我的脸,脖子。

想跟我接吻,被我拒绝了,干我们这行的轻易不跟客人接吻。

他也是个老手似乎知道这个规矩,也就不强求。

他吻我脸的时候还不停的用舌头舔我的面庞,我刚补得粉估计都被他舔干净了。

他的手也不闲着一会揉搓我的乳房一会在我双腿间摸索,我半推半就的回应着他的动作,感受着他手指的胡乱摸索,意乱情迷之下,我引导着他把手放在我的阴蒂上。

我的阴毛不浓阴蒂很容易被他摸到了,他开始只是轻轻的摸了摸,继而当他确认位置后动作变的更下流了,我的阴蒂相当敏感被他刺激的身体有些痉挛。

慢慢的我觉得自己快融化了。

我始呻吟"啊!轻点轻点,啊!真舒服大哥你别掐,疼!"

这个男人真是个老手他能敏锐的找到我的G点,我被他折腾的欲死欲仙,心里厌恶他却又被他弄的很舒服他喘着粗气,一边继续下流的刺激着我的阴蒂,一边含住我右边的乳头吮吸着,用他肮脏的舌头逗弄着我的乳头另外一只手抚弄着我的头发……我挣扎着推开他,时间差不多了,得赶紧打发走他我还得再接活呢。

"赶紧干吧!半天了时间太长了回你还得加钱!"

我催他"嗯!"

一个老手他肯定知道这么便宜一炮,时间肯定不会拖太长,他很配合的跪直了身子。

我仰面躺着,主动抬起膝盖叉开双腿,使我的阴户对他洞开,他伸手轻轻抚弄了俩下我的阴唇,下身向前拱,用龟头在我的阴户上蹭了蹭,勐地一探身,把肉棒深深地插入我的阴户。

我感觉阴道里一热,坚硬的鸡巴狠狠地顶到了我的子宫,勐烈地快感使我忘情的呻吟了出来"啊!"

一下,两下三下!,男人开始用力抽插了起来,他双手握住我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笑道:;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一边配合着他性交的动作扭动着腰肢,一边艰难的说"你就叫我盈盈吧"他继续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我的乳头,把我的乳头拽的很长一边问"你是哪人啊?多大了"我也用手指捏着他的乳头轻轻掐着一边说"湖北的,你看我多大了"他使劲抽插了两下看着我"你也就二十五,六?我笑了"我都34了,孩子都都快上1年级了,你呢多大了,怎么称唿?他伏下身,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用胸膛蹭着我的乳房,我们的生殖器继续交媾着,他边吻我的脸边吃惊的说"咱俩一边大,我也34,不错,你保养的还真不错。"

他发出一阵呻吟,继续说"活也不错,有电话么?以后还找你!我姓李,你以后叫我李哥,就得了!"

此时在他阴茎的勐烈进攻下我高潮了!近乎神志已经不清,嘴里不住的呻吟。

好久没这么舒服了,这些日子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客人比较多,一个赛着一个鸡巴软勉强能插入也是没3分钟就缴枪投降,像这么畅快的性生活真是好久没有过了,我忘情的搂住他的后背用力抓着,用牙紧紧的咬着他的肩膀,下面用阴户勐烈地套弄他的鸡巴,此时已经不是他在抽插,而是我在套弄,他说的话我根本没听清只是含含煳煳的回应。

他哎呦了一声"你还真咬啊,疼!我操!你逼里真够滑熘的,真想不带套操你,肯定舒服……哎呦~~我也快射了!"

暴风骤雨一般我和他虽然没有配合但是都不由自主加快了性交的速度,终于他大叫一声,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搐其实在他射精以前我的高潮已经过去了,我正在闭眼享受高潮过后的快乐的时候他的精液喷射而出,我感觉的到一股热浪在我阴道里涌动没有避孕套的包围,这股热浪一定直冲我的子宫。

随着他阴茎断续的射精,刚才20多厘米的大肉棒变成了一根极其猥琐的小鸡巴,他从我阴户里抽出鸡巴,顺手摘下装的满满的避孕套,擦了一把汗,冲我笑了笑,我也笑了。

我坐起身顺手从枕头边拿起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递给他,接过他腥气扑鼻的避孕套在面前做了个深唿吸的动作,逗得他直乐。

我用手纸包好用过的避孕套抽出张湿纸巾仔细的擦着阴户,我才发现我的淫水流的不比他少,床单上湿了一片。

他用纸巾擦干净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一边穿裤子一边问我"刚问你话,你没听见,有电话么?你活不错以后还找你!"

我擦干净阴户,把他用过的纸巾和我用过的揉成团扔到床下的纸篓里对他说"把裤衩递我,在沙发上呢,我够不着!谢谢"我一边穿内裤,一边说"有啊!等会给你!刚你说什么?让我叫你李哥?我3月的生日肯定比你大!以后你得叫姐!"

他穿上T恤整理衣服不屑的说"我1月的生日,就是你哥!来妹妹,再让哥吃口奶!"

说着坐在床边搂住我含住我的乳头又是一阵吮吸。

我笑着搂着他的头,任由他对我的奶头的揉搓和吮吸,就当他是我儿子了,喂他吃口奶。

良久,他才从我乳房上抬起头来,我一边穿乳罩一边指着床头柜上的一个本子说,里面有几个纸条写的是我的电话,想我以后常来,以后熟了能包夜,200一宿。

"他抽出一张纸条看了看放进口袋里,看着我穿上裙子说"成!那我走了,有机会再来!说着要往外走。

我正在穿连衣裙忙说:等下!接着把包着他用过避孕套的纸团递给他"帮我扔外面去屋子里放这个有味,我就不出去了!"

他把手伸进我的裙子在我屁股上捏了捏笑着说"真够懒的,那我走了再见!"

"再见"我等他走后关上门又用水洗洗了下身,擦干净之后提上内裤,整理了一下头发,看了下时间9点20,时间还早,还得出去看看还有没有活。

今天买卖还成,又挣钱了又舒服了,再出去看看,有合适的就干没合适的一会回来美美的睡一觉了。

我一边想一边关了灯锁上门,继续上街上寻找新的客人。

站街女盈盈的故事2傍晚的红领巾公园正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附近的居民吃过晚饭都爱到这里来散步。

这是个50年代初期建设成的小公园,紧靠四环路,公园内有一片不大的湖水是这里唯一的亮点,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特色。

由于在它西面不远是北京市面积最大的公园——朝阳公园,所以很少有游客专门上这里来游玩,这里逐渐成了附近几个社区的社区公园,早上和晚上更成了老年人主要的休闲集散地。

最近一段时间公园内外几乎被我们这些站街女承包了,每天傍晚公园外面的马路从公园门口一直到街口,零零散散有三四十个站街女在兜揽生意。

客人比较单一主要是附近居民楼的中老年人为主,这些人基本没什么背景,跟这些人做生意相对比较安全。

而站街女的素质岁却良莠不齐,下至十七八刚开苞的小姑娘。

上至四五十岁又胖又丑的老阿姨全有,只是人员流动性比较大,今天还在这站街也许明天就去广州当楼凤也算很正常的事情。

虽然站街女的素质相差悬殊,但价格却很统一,一次快炮50元。

这在高消费的北京已经是面向工薪的超低消费了,因此这里的人气越来越旺,客人越来越多能不能遇见年轻漂亮姑娘,那有时就靠运气了。

当然一些常来的熟客一般都会跟玩过的漂亮姑娘建立联系成为长期性伙伴,同时通过她们的介绍那你跟更容易的找到新入行的有姿色的女人。

如此低廉的价格大部分条件好的站街女都做不长,通常都是新来北京人生地不熟随便赚点生活费。

慢慢站稳脚了就会去发廊,歌厅,桑拿这些场所坐台去了,剩下能长期在这干的站街女大多都是人老珠黄惨不忍睹。

我这行一年多,在这里做了也有大半年了,我算做的比较长了,但是一直没走,并不是我条件不好。

我比较懒散,不习惯歌厅桑拿那种工作方式,我觉得这样没事出来转悠转悠有活就接,没活就和认识的几个小姐妹打打麻将看看电视说说笑笑没有什么压力挺不错,而且这里客人比较可靠,也没有黑势力干预,除了留神警察严打外没有任何危险,赚多少钱都是自己的,相比在歌厅坐台收100块钱要交老板30,我宁可只赚50也不白给那些吸血鬼一分我的卖身钱。

对于自己的素质我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虽然已经34岁了但是在家老公一直养着我不让我出来工作,现在出来之后又是操的皮肉生涯,没受过累也没有任何压力,因此相比同龄人我保养的还是很不错的,上学的时候我上的是中专,在我们老家也算比较高的学历了。

受的教育远远要高这些跟我同样站街的女人,她们大部分中学都没读完,一些上岁数的大姐甚至不认识字,这点使我多少有些优越感。

每当我对着镜子梳头的时候,我都会仔细端详自己,齐腰的长发乌黑亮丽,清秀的容颜经过精心的化妆蕴含着风韵。

跟客人上床的时候我有时也会端详自己的身子:皮肤白皙光滑犹如羊脂,略显丰满的身材则透出成熟少妇那销魂的诱惑。

这样的我让无数男人在我的床上沉迷,因此我的回头客比较多。

我在这个圈子里比较低调,通常都是一个人站街寻找客人,朋友也不多,只是一起住在地下室的七八个姐妹。

我不爱跟上岁数的女人打交道,觉得她们小肚鸡肠勾心斗角。

更喜欢跟年轻的女孩做朋友,她们比较单纯没心机,而且她们的青春热情能感染我,使我时刻能保持一颗年轻有朝气的心。

但是这些年轻的姑娘没有我这种过安稳日子的打算,好多都抱着遇见白马王子一夜野鸡变凤凰的幼稚想法,不过就向前面所说,真正有姿色的少女站街的极少,跟我相熟的这几个也不例外,相对而言,年轻是她们唯一的资本,除了年轻我实在看不出她们有什么做美梦的条件了。

不过娜娜是个例外。

她是江西人,老家比较穷,虽然干我们这行的,没有家里条件好的,但她老家更是穷出了名。

刚满16岁,她就跟着两个小姐妹出来闯世界。

可想而知,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漫无目的的离家出走,最终的结果肯定是人财两失。

出来没1年她就开始卖淫的生涯,而且走遍了全国各地,发廊歌厅桑拿洗浴夜总会到站街她全都干过。

而且她很少在一个城市待过半年,往往是刚攒够几个月的生活费,就匆匆赶往下一个城市继续出卖自己。

她对自己这种生活方式的解释是"我自己是个没家的孩子,走到那都有本钱吃饭,何必总在一个地方待着呢。多看看不同城市的夜景也是好的。"

但是她在北京却一直没离开,认识她已经半年了,她一直没有走的意思,并且比较奇怪的是她并不去别的娱乐场所发展,只在这里站街,我常常想,以她的条件,去天上人间那种高档的夜总会,一夜赚几千块钱也不是问题,为什么还在这赚区区50块钱呢?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她,她给我她说了1年前她经历的一个故事:那时刚来北京没几天她本来想找个夜总会去坐台。

但是刚从南方来北方,一时水土不服,她得了一场大病,身上的钱本来就不多,预交完房租就只剩下饭钱了,根本没钱看病。

不得已她听说这附近站街女比较多,就硬拖着有病的身子顶着寒风出来接客。

恰巧被附近一个退休老大爷看上了,商量好价格她就跟着去了老人家里。

脱光衣服,老头正七手八脚乱摸乱啃得时候,她又冷又累一下就昏了过去。

等清醒了才发现自己躺在暖暖的热被窝里,开着电褥子头上压着凉毛巾,老头衣冠楚楚的坐在床头正给擦脸上的汗。

见她醒了,老头非常和蔼的说"姑娘,有病你怎么不早说啊,刚才吓死我了,你烧的厉害我刚才给你喂了两片退烧药。现在好点了么?我一孤老头子家里一大姑娘光着屁股晕倒了,我也不敢打急救电话,只好先看看情况,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要还是不舒服,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当时娜娜被感动的痛哭了起来迷迷煳煳的紧紧的抱着老人叫了声爸爸,她是单亲家庭爸爸早死,妈妈改嫁继父经常虐待她,才使她小小年纪就独自离家出来闯世界。

出来四五年了从没有一个男人对他这么好,今天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

老头悉心照顾了她将近一周她才恢复健康,为了报答老头,娜娜陪老头睡了一多星期,直到半个月后老头的儿子一家人要来看老头,娜娜才匆匆离开。

现在她仍然时不时还去老头那帮他做做家务,跟老头上床,老头也经常给娜娜买衣服,请她吃饭,两个人既像父女,又像朋友,还有些像情人。

老头曾经想给娜娜介绍份工厂的工作,希望娜娜从良以后再给她找个对象,过安稳的日子,但是娜娜不肯吃苦,拒绝了工作,老头也就不再干涉她的生活了,只是仍然保持这种奇怪的关系。

娜娜跟我说完这件事情,还告诉我,这附近的老人虽然色迷迷得,但都很老实,造成他们出来买春的原因。

一方面是性欲旺盛需要发泄,更主要的还是由于一些独身的老人,子女们都出去单独生活,老人一个人独守空房非常寂寞。

她去过几个老头家里住过几天,除了在床上折腾她的时候比较变态,平时过日子都拿她当女儿甚至孙女那么疼爱。

这让她对她这些熟客有了依赖,不光是钱的问题,更主要的是这个没家的孩子实在渴望一份亲情尤其是她最缺少的父爱。

我很少去这些老头家做活,一般都是在我住的地下室的出租房,而对这些色迷迷的老头,我也没有娜娜的那种依赖感,更多的是厌恶。

今天,我正跟娜娜在公园的角落里等活,一边闲聊,一边仔细注意身边过往的人。

娜娜没准备接客,今天是她的月经期,待在屋里无聊,她就跟我出来走一走,想散散心,我很喜欢她的调皮古怪,她也喜欢我的稳重深沉,她拿我当亲姐姐一样无话不谈,我也拿她当亲妹妹那么疼爱。

我们看着熙熙攘攘的行人聊着家长里短。

一个60来岁的老头慢慢经过我们身边,看了我一眼,我本能的感觉,这是个客人。

接着他发现了娜娜,忙跟娜娜打招唿。

"娜娜!好几天没看见你了,干嘛呢?"

"吴大爷,没事,出来待会跟我姐聊会天,您遛弯呢?"

老吴头看了看我,走近娜娜面前低声嘀咕"走吧!上我哪去吧,有日子没疼你了!"

娜娜笑着看了我一眼,尴尬的跟老吴头说"吴大爷,今天不成,我不方便,来事了!"

"哦!"

老吴头显得很扫兴又看了我一眼,我没说话也看着他。

"这是谁啊?"

他跟娜娜问我。

"这是我姐姐,对了姐姐,要不你跟吴大爷待会去?"

娜娜调皮的看着我笑,她看出了老吴头对我很有意思。

我仍然没说什么,虽然我的客人里也有不少上岁数的,但是65以上头发都白了老头我轻易还不敢接,生怕老家伙一舒服有个心脏病什么的再死床上,那可就是惹不起的官司。

老吴头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这老家伙的眼光真可恶,似乎要透过衣服看到我的肉里。

他转到我身边轻声问"走么?姑娘"娜娜在一旁帮腔"盈盈姐,你就去吧,这半天了也没生意么,吴大爷人不错!床上也挺能折腾的!"

说着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看看了时间确实不早了,这活接就接了吧。

于是点了点头。

老吴头显得很兴奋,像捡了个宝似的连忙说,"走,上我家去,家里没人!"

我顺从的低下头跟着他一前一后,向不远处一栋老式居民楼走去。

楼房比较破旧,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建造的那种六层板楼,吴老头家住在6层的一套两居室,爬楼的时候老家伙累的不停地喘。

好不容易上到4楼,他实在走不动了,站在楼道里说要歇会,一边喘粗气,一边把我拉到身边,开始动手动脚。

把手伸进我的裙子摸我的大腿。

我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摸了会,一边催他,"着什么急啊,再上两层到你家全是你的!"

老头气喘顺了,这才继续往楼上爬。

边走边说:

"没办法,我退休之前最后一次分房,就这么一套了,我再不要,以后就没机会了。刚住进来时候还年轻,不觉得,一上岁数,这上下楼真成问题了!"

说着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他进门打开电灯,我进屋看了一下四周,家具很齐备,装修的也不错,如果不是因为太高又没电梯,他这房子也算奢华。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一边给我倒水一边说"随便坐,随便坐,我一人住懒得收拾,屋子乱别笑话,你热不?我把空调打开。"

我还真有些热,点了点头,他打开空调又把电视打开顺势坐在我旁边。

跟我闲聊"你刚才要不是跟娜娜那小丫头一起站着,我真没看出来你也是干这个的,走街上遇见你一人,我还得以为你是街坊家新娶的儿媳妇呢!"

说着他又偷偷的把手放在我的胸前,隔着上衣开始揉弄我的乳房。

我伸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用手轻轻抚摸他堆满皱纹的老脸,温柔的说"您也老玩,知道价格吧?"

"知道知道!不就50块钱么,不过……"

他用手掀起我的裙子,用手指在我穿着连裤丝袜的双腿间轻轻按了一下继续说"我今晚上想让你别走了成么?你说多少钱?"

他是想包夜,我的包夜费一般是200。,但我只跟接过两次以上感觉不错的客人包夜,而且这么个老丑老头子,我实在没有那么激情。

"今天不成,挺累的,下次吧,要打炮就50,要不就下回。"

我直言拒绝。

老东西很扫兴,掏出50块钱递给我,我接过顺手放进手包里。

然后脱掉高跟凉鞋,开始褪裤袜。

老家伙一见兴奋起来,赶紧脱衣服几下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衣服裤子扔了一地。

我把肉色连裤丝袜和白色的内裤一起脱掉轻轻迭好放在沙发上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问他"在哪干?"

"那都成!我的小宝贝!"

老东西饿虎扑食一把把我抱住用臭嘴不停地亲吻我的面颊。

双手伸进我的裙子在我丰满的屁股上使劲揉搓,他的手上全是汗,摸的我有些不自在,我伸手握住他的鸡巴,虽然坚挺着但是很软,阴毛都有些花白了,就像他头发的颜色,我不禁叹了口气,男人啊!一辈子就为了上下两巴,上面的嘴巴,下面的鸡巴,老成这样了心还是花的。

他的手继续在我没穿内裤的裙子底下摸索,我制止了他想深入的动作,让他去洗了洗手,那双汗腻腻的手我实在没法允许他再进一步的动作,老吴头洗干净手,继续他的动作,他把中指插进我的阴道开始扣弄,今天我那里很干,他粗鲁的动作让我很疼,不由得叫唤了出来!"

哎呦!"

听了我的叫声老家伙更兴奋了他一定误会我的意思,以为我是舒服的呻吟呢,他更粗暴的扣弄我的阴道。

同时另一只手摸索到我的阴蒂,开始用力的捻动!我受不了这么粗暴的前戏,想要尽快摆脱他,嘴里一边假装呻吟着,一边催促"成了,我都湿了,赶紧干吧。!"

吴老头信以为真,抽出了手,把我拉到阳台。

我问他干什么?老吴头神秘的一笑指着外面灯光下的夜景说"你看我家是最高的楼层,没封阳台,咱们就在这干!谁也看不见!"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老头花样真多!可阳台即没床,也没椅子,怎么干呢?老吴头兴奋地让我双手趴在阳台护栏上,叉开双腿撅起屁股,他把我的长裙下摆掀到后背上,站在我双腿间翘着身子握着鸡巴用龟头一点一点的找寻入口当他滚烫的龟头和我阴道接触的一刹那我暗想。

"糟了!没给老家伙带避孕套!"

我连忙转身制止了他。

他被这突然地打断弄的有些生气质问我又怎么了?我忙光着脚,跑进客厅从手包里拿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他。

"带上吧!你不想得病吧?我也不想得病!"

我冷冷的说老东西骂骂咧咧的套上避孕套,重新按住我,让我撅起屁股他掀起我的裙子继续用鸡巴在我双腿间寻找入口。

很快他找到了阴户的位置,老东西一挺身,整个鸡巴插进我的阴道,我肥美的屁股紧紧的贴到了他的小腹上。

老家伙开始抽插了起来,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揉弄,身子前后冲刺,他的阴茎很短,也很软,弄的我几乎没有任何快感。

只是感觉光滑的避孕套在阴道内来回游走,我索性不管这种别扭的感受,放眼眺望远处的夜景。

北京城市的夜景真的很美,身在其中很难察觉,现在身在一个高处眺望远远一片灯光璀璨,这种景色是住地下室的我平时很难看到的。

室外空气很凉爽,一阵微风吹动,吹散了我的长发,我用手理理了头发,继续配合老家伙的抽动摇摆着身子老吴头一身是汗,他沉浸在玩弄我的肉体的快乐里,他一边抽送,一边哆哆嗦嗦的把手从背后伸进我的T恤里,摸索着伸进乳罩,捏住我的乳头开始玩弄。

每一次抽送他发福的将军肚都剧烈的冲撞着我丰满的屁股,肉与肉之间碰撞产生的啪啪声在露天显得很沉闷,我能感觉到他阴毛划过我屁股时那种特别的感觉。

老家伙忙乎了半天终于快要高潮了,他哼哼唧唧半闭着眼睛双手抱住我的屁股一阵剧烈的抽送,我的身体随着也是剧烈的摇摆,我知道马上到了关键时刻,用力夹住他的阴茎卖力的套弄……:……"

哎~~~~呀!"

老家伙一声长长地呻吟,终于射精了。

我感觉阴道里的避孕套一下充满了液体,看来他射了不少。

他有些站立不稳,刚才射精的时候他兴奋地垫起了脚,这下舒服了,他一手扶着我的屁股,一手从我的阴户里抽出耷拉着的小鸡巴,顺势摘下避孕套,冲阳台外面用力扔了出去。

"我一边用纸巾擦拭下体,一边埋怨他"怎么那么没素质呀!直接扔楼下,下面有人怎么办?"

老东西哈哈一乐,没说什么我整理好衣裙,在他家的卫生间洗洗了手,梳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出来见他仍然赤条条的坐在沙发上,拿着我没穿上的内裤和丝袜,不停地鼻子上闻。我过去一把夺过来,一边穿内裤一边问"干嘛呢?有毛病吧?"

老东西色迷迷的说:

"我就闻闻味!挺香的!"

说着伸手又要摸我的大腿。我厌恶了这里的感觉,袜子也没穿胡乱塞进包里,穿上凉鞋,准备离开。毕竟是住在附近的邻居,以后会经常打交道,这种客人的钱好赚,又安全,我也不想得罪人,所以尽量温柔的跟他告别。老东西依依不舍光着身子把我送到门口一直说要跟我包夜的事情,我看着他疲软的生殖器没好意思说什么,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再见就匆匆离开了。站街女盈盈的故事3睡的迷迷煳中,我被屋外走廊里邻居炒菜的声音吵醒了,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12点了,我翻了个身上重新闭上眼睛,大脑里仍然一片空白。昨天是星期天,我的生意格外的好。从下午到傍晚,连续接了3个熟客的电话叫我上门服务。都是附近的住户,彼此相熟,所以放心的挨家送货上门,就像赶场一样,我从一个男人床上刚爬下来,就赶紧收拾一下匆匆奔往另一个男人家里继续工作。从下午两点多一直到晚上7点,一时没闲着。傍晚在小区门口的小饭馆里随便吃了份盖饭,又被娜娜和婷婷硬拉着陪她们去站街。刚进公园没一会,我们都各自找到了客人,分别领着他们回到地下室各自的房间开始我们习以为常的皮肉交易。跟我做完以后,那个胆小的中年男人由于害怕迷路非让我把他送出地下室,刚把他送到楼梯口,又接到一个熟客打来的电话,想要过来跟我"聊会天"当时我已经很累了原本没精神再干那事。但是,考虑到这个熟客跟我相处的很好,也经常光顾我的生意,是个老主顾,我总不能把财神往外推,所以也就没拒绝。等最后一个客人把我折腾够了,在我枕边扔下50块钱,满意的离去的时候,我已经累的爬不起来了,身子也没洗,直接关上灯混混沉沉睡到现在。这一天我接了5个客人,如此频繁的性交次数只有当年跟我老公刚结婚的头几个月有过。那时我们精力无比旺盛,他除了出门工作,回到家只要单独和我在一起就要跟我做爱,我也对他充满了依恋。婚前那1年我们的性生活无比美满,我们配合的天衣无缝,往往他折腾到深夜已经精疲力竭仍然不肯罢手,我也似乎永远无法满足。直到1年后我怀孕了,这种热烈的激情才逐渐消退。后来孩子出生了,他也为生活日夜奔波,我们性生活的频率才开始减少,有时甚至半个月都没有一次性交,这样的平淡期持续了好几年。1年多以前,老公通过一个"朋友"介绍,要去中亚一个小国打黑工,这一去需要签5年的合同,期间不能回家,在他准备走的那半个月,他忽然恢复了年轻时的欲望,日夜不停地跟我做爱,那时我才重新体会到了夫妻生活的快乐,让我重新点燃了心里积压已久的那份激情,我温柔的伺候着他,他也没让我失望,几乎每次都把我弄得高潮迭起,欲死欲仙。那时我真想留住他不让他离开我。不过快乐的日子很短暂,丈夫最后还是匆匆跟几个老乡一起,通过蛇头顺利的去了中亚那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国。他是为了我和孩子,为了这个家,才冒着生命危险偷渡出去卖命的,而我本来应该老实的待在家里好好看孩子,照顾年老的公婆,但是为了让他能出国打工,在凑足给蛇头的带路费后,本来还算小康的家境被弄的一下败落了。同时,他签的那份包身合同上要求最后他们回国前才会把5年的薪水一次付清,期间每月只给他们这些工人最基本的生活费,所以家里一下子也就失去了主要的经济来源,我不得已,只能把孩子托付给公婆,自己出来打工,希望能贴补家用。由于我上中专时学过打字,也接触过电脑,我就在老家附近县城里一家打字社找了份打字员的工作。小地方每天工作很少,工钱更是少得可怜,我所在的打字社周围有几家发廊,里面全是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小姐,由于彼此离得很近,一来二去,我就认识了其中几个人。刚开始只是点头之交,渐渐关系好了,在没有工作的时候她们有时会来店里找我闲谈,起初老板对此很有意见,说了我几次,让我别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这个中年胖子说的义正言辞,而我不置可否。可逐渐老板跟常来找我聊天的一个叫小凤的小姐勾搭上了,经常出入小凤的发廊,也就不再管我了。甚至有时候也和找我聊天的小姐互相调笑,一改以往正人君子的样子。有几次他在没人的时候,借着跟我说话的机会,成心揩我油,我也是敢怒不敢言。我对性的观念就是那时候转变的,在接触这些小姐以前,我还是个非常保守的女人,虽然在床上我充满了欲望,有时甚至主动跟丈夫提出性要求。但那是夫妻间最神秘的事情,我并没觉得羞耻。当初我很看不起这些为了钱能跟任何男人上床的女人,但随着跟这些小姐的交情越来越深,我逐渐改变了看法。她们并不是坏人,有的思想成熟,有的想法天真,大多抱着过一天舒服日子就舒服一天的简单想法。既然青春是本钱,她们决定好好利用这份本钱。而跟男人上床在她们看来就像握手一样自然,既然能跟男人握手,为什么不能跟他性交呢?都是肉体的接触,只是接触的位置不同。一切本来就那么简单,没必要想复杂了。起初我并不赞成这个观点,可逐渐我接受了这个事实。认为她们说的的确有些道理。由于这个小县城需要打字的工作非常的少,我在店里一个月几乎没有工作,只是做些复印,看店之类的小活,虽然如此却很辛劳,但当月底发薪水的时候,辛苦工作了一个月我只拿到了200块钱,只能勉强维持我自己简单的生活,根本没法给家里送钱,这让我无比伤心,见我都快哭了,老板阴险的提出再给我加300块钱,前提是今晚我去他家陪他睡一夜。当时我犹豫了一下,上个月回家,我曾对儿子许诺过发工资要带他去县城吃肯德基,想着儿子期盼的小脸,我坚强的答应了老板的要求。现在我仍然记得那屈辱的一夜,我从头到尾没跟那个流氓老板说过一句话,那一夜他玩了我两次,最后实在筋疲力尽了才放弃了不成功的第三次性交昏昏睡去。天没亮,我就带着加上我第一次的卖身钱在内仅有的500块钱回了老家。回家的路上我就决定出卖自己,因为出卖自己身子一晚赚的钱比辛苦一个月挣得还多!到家后我如约带着孩子吃了顿肯德基,看着孩子高兴地样子,我也很高兴,但是内心充满了酸楚。很快我联系了一个工作时认识的小姐,想通过她入行。正巧她要来北京找活,顺便就把我也带上了来北京的火车。我本来舍不得孩子,想在老家附近县城找个发廊坐台就算了,但被她制止了,她对我说:

"远嫖近赌!咱们卖也不能在家门口卖啊!以后你老公回来,邻居说闲话,你还有脸活这么?"

我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就跟她一起来到了北京。她毕竟是做这一行的,也四处游荡管了,很快找到这个地下室,跟我一起租住这个房间,并且没费什么事,轻车熟路的就找了一家发廊去坐台。本来她拉着我去也干了两天,但是这种黑发廊的老板吃人不吐骨头,打炮100块钱他们要抽30块钱的头,时不时趁着老板娘不在,老板还要求我们免费服务,没做一星期,我就不干了,辗转到这片居民区当起了站街女。而带我来的那个小姐则继续留在发廊坐台,那里管吃管住,她就搬了过去,我离开后再也没联系过她。往事像老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翻转,一会想起儿子,看着他张开小手扑向我叫妈妈就幸福的微笑,一会又想起丈夫,见他满载着出去打工赚的钱平安的回来我就一阵兴奋,终于能一家人团圆的过日子了!再然后在我头脑里显现的是昨晚一个上岁数的嫖客留着口水在我身上肆意蹂躏的画面,紫巍巍的龟头在我面前晃动……这时我抑制不住一种想要吐得冲动……躺了一会,一切都消失了,我睁开眼抱着毛巾被发了会呆,觉得有些饿,看了看时间已经12点半了,别人家都吃完午饭了,我还没起床呢。我爬起身,找衣服,昨晚那个客人走后我连起床锁门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穿衣服了,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居然裸体睡了一夜。从脚下我找到揉成一团的内裤,拿起来看了看,纯白色的内裤正面一片浓浓的暗黄,我皱了皱眉扔到一边,走下床从柜子里找出一条新洗过的内裤穿上,拿起乳罩正要穿,才发现肩膀的带子已经撕断了。这个急色鬼,下次得让他赔我的乳罩!我心里想我把乳罩顺手也扔在内裤旁边,打算一会一起洗了,等干了缝好再穿。最近活比较多,自己一直没出去买内衣物,本来有两件内衣轮流换洗,另外一件也同样因为一个客人的急躁而被撕成了一团破布,这下弄的我今天已经没有内衣穿了,我只好随便找出一件肥大的T恤套在身上,T恤很长一直盖到我的大腿。站在镜子前面我照了一下,一脸慵懒,头发很乱。由于天气非常热,我又刚睡醒脸上显得油腻腻的。我决定先去洗个澡再吃饭,拿起脸盆装上要洗的内衣裤和洗漱用具出了屋门,向水房走去。这个地下室有个公用的水房,供住户打水,洗漱,洗菜和洗衣服。同时水房里面是厕所,为了充分利用这里的空间,管理员在水房两旁打出两个隔断,接上淋浴器作为公共浴室,每次洗澡收费3元。我套着T恤衫,没穿裤子和裙子,露着光光的两条腿趿拉着拖鞋走在地下室的走廊里,一路跟认识的邻居打着招唿。大家彼此相熟,地方又小因此男女之间没有多少遮盖,有时候厕所人满为患,一些粗鲁的汉子就当着排队上厕所的女人面背过身往水房的下水道小便,也有一些妇女洗澡为了省事直接从自家穿着内衣裤跑进浴室,这种场面大家都习以为常了。相比之下,我穿成这样出来也没觉得什么不妥。温暖清澈的水从莲蓬头里冲到我身上,我仔细的清洗身上每一寸肌肤,想彻底洗去身上的肮脏。昨晚一个客人射精的时候死死地咬住我的乳头,现在牙痕还清晰地烙印在我的乳房上。我一遍又一遍的在阴部打着香皂,希望香皂能带走那些客人口水与精液残留在上面的恶臭。我终于彻底洗干净了自己,顺便把污秽不堪的内衣内裤也洗了一遍这才穿好衣服重新回到屋子。这时我有点为午饭发愁,通常中午我都会去街口的小饭馆吃份盖饭或者拉面,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我不能确定那家饭馆有没有东西吃,附近地下室的住户大部分都在哪里吃午饭,以至于那家店供不应求,通常下午1点左右已经没什么可卖的了。况且现在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我待在地下室还算阴凉,出去顶着太阳,肯定得出一身臭汗,刚刚洗过的澡就浪费了。我在家里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吃的东西,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包挂面,五六个鸡蛋,还有两个当水果吃的西红柿,正好可以做个西红柿鸡蛋面。随便用水果刀把西红柿切了几下,就把原料连同炊具一起搬到走廊,开始做自己的午饭。地下室出租房面积都很小,各家各户想要自己起火做饭一律都在走廊里,走廊成了全地下室公用的厨房,每到吃饭时间整个走廊满是着饭菜的香气和浓厚的油烟味。我低头煮面,忽然一只大手在我裸露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吓的我吃了一惊,差点把煤气灶碰倒,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隔壁的邻居小刘。小刘是河南人,名字我不知道,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很黑很壮,长的有些丑,他和老婆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每天靠在过街天桥上面卖盗版光盘和手套袜子钥匙扣一类小东西谋生。我们邻里关系平时不错,见面都互相打招唿。他们两口子不知道我姓什么,也跟别人一样叫我盈盈,有时候我有吃不完的零食水果,也会送一些给他家小孩,一来二去也算比较熟悉,但却没有什么深交。我见是他,也就没好发作,继续煮我的面,一面头也不回的对他说:

"讨厌,别跟我逗,没看我忙着呢么?"

他站在我身后,伏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盈盈,今天你真好看!我刚上厕所回来一眼就看你翘着屁股在这做饭,样子真淫荡,一会吃完饭去我屋里吧,就我一人在家"我转身看着他,他的眼里充满了邪恶。我笑着问:

"你老婆孩子没在家,你就想偷腥啊!不怕他们突然回来?"

他摆摆手说:

"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孩子该上学了,老跟着我们两口子在这里混那不是耽误他么,可这附近的学校根本不收咱们这些外地人的孩子上学,即使收了,那赞助费哪是咱们这些穷人交的起的啊,我就让孩子他妈把他送回老家,在那边上小学了,老家有他爷爷奶奶照顾。

我老婆一切安顿完了,少说也得一个月才能回来。

"说着悄悄看看了周围没人,伸手又摸了摸我的屁股,小声说:

"我老婆走了一个多星期了,可把我憋坏了,一会你吃完饭赶紧过来啊。

"说着不等我答应,扭头进了他的屋子。我把面煮好,匆匆吃过,一边收拾一边想,"这些臭男人真是的!老婆才出门一个星期,就忍不住叫小姐,还好小刘只是个穷小贩,真要是有钱人,他老婆不在他还不得闹翻了天,也不知我老公在外国怎么样,他憋不住了会找外国的小姐么?对此,我还真没有信心。

收拾完以后,我休息了一会开始打扮自己。

简单的涂了点口红,刚刚洗过澡,我的皮肤干净光滑,我不想画过多的浓妆遮挡这份天然的美丽,因此没做别的修饰,只是梳理了一下头发,穿着拖鞋提着手包,懒洋洋的去敲小刘的门。

地下室人员很杂,由于租住的站街女比较多,因此住在这里的单身男性经常会光临我们的生意,有些年轻人彼此熟识了往往假戏真做,能做成男女朋友乃至谈婚论嫁,反正住在这里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员,谁也不会嫌弃谁。

总之,这里男女关系很乱。

我也接过几个同住这里的街坊客人,大多都是老婆没在身边的中年人,也有背着老婆不知道,或是夜深人静趁着老婆睡着了半夜来敲我的门,匆匆打过一炮再悄悄熘回去的滑稽男人。

不仅是我,和我几个熟悉的几个小姐妹都有类似的经历,因此,对小刘这种老婆不在家,小姐就上床的男人也没觉的有什么特别。

他打开门,探出头见是我,忙让我进来,顺手把门锁死,我进屋一看,他居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我乐着说:

"你可真够流氓的,如果不是我敲门,是别人,见你这样光着屁股怎么办。"

说着打量了一下他的生殖器,又黑又大,阴毛和腿毛非常浓。

他兴高采烈的拉着我的手坐在床上,这个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双人床,一台旧电视一个立柜,其他的空间零零散散堆放着成箱的盗版光盘和一些小商品,使这个屋子显得很狭小。

"别人谁没事敲我的门?敲我的门,男人我一脚踹死他,女人我拉进来就玩了她!"

他傻乎乎的吹着牛,开始拉扯我的T恤衫,一边说"大热的天,脱了吧,脱了凉快。"

我任由他把T恤脱掉,露出洁白丰满的乳房。

他又一把扯下我的内裤扔到床尾,只几下的工夫,我就被他扒的跟他一样赤条条的。

我娇嗔的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我刚进屋也不让我先歇会。"

他得意的哈哈一笑,一下把我推倒,直接把手伸进我双腿之间开始抚弄,一边用手顺着我光滑的大腿根在外阴上来回抚摸,一边说:

"等我舒服完了,我让你歇个够。"

说着低下头用满是胡子茬的下巴去蹭我的乳头。

我忍受着他上下同时的攻击,嘴里说:

"等下,你还没给钱呢。"

他仍然不停地在我怀里晃动着散发着浓浓汗味的脑袋,用牙咬着我的乳头,含含煳煳的说"不就50块钱么,都是邻居,你还怕我赖账啊,完了事再说。"

我仔细一想。

他的确不至于赖账,那就先干吧。

他显得非常饥渴,用牙咬的我的奶头生疼,抚弄我阴户的大手非常粗糙。

每一次抚弄全都不顾我的感受,可见在床上,他是个自我为中心的人,我挺同情他的老婆,忍受这种粗暴的对待的确不是跟容易事。

不管怎么说,我被他挑动起了情绪,阴道里也有些许爱液流淌出来,他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从我双腿间把手抽出,看了下粘在手指上的淫水,下流的笑了笑了对我说"小婊子,真够骚的,没怎么弄呢流水了。"

说着用舌头舔干净手指上黏黏的汁液。

我装作一脸娇羞应付道"你还真厉害,赶紧干吧,我想要了……"

说着从枕头边的手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递给他,让他戴上。

他跪在我身边,自己往早已梆硬的鸡巴上戴避孕套,套好以后分开我的双腿,他爬到里面开始挺枪跃马,用肉棒直刺我的阴户,一下就把鸡巴深深的没入我的花蕊。

真是个粗鲁的人,跟这种粗人性交毫无乐趣可言。

他不停地狂抽乱插,动作僵硬但每下抽插都是竭尽全力,坚硬的龟头好几次都顶到了我子宫的入口,虽然前戏很枯燥,但是真的干起来却也让我充满了快感。

我开始低声呻吟,通常我的呻吟都是为了取悦那些年老的嫖客而假装出来的,那样可以让他们觉得宝枪不老,这次我却没有假装,那粗大坚硬的鸡巴,配上强有力的冲撞,在身体里产生的快感是无法用言语表述的。

他双手撑在我腰两侧的床上一边弓着身抽送,一边不停地恭维我的美貌和床上的技术,但是他的话非常粗鄙不堪,反倒让我听了不舒服,只得把头扭向一侧一边继续配合着他的性交,一边虚假的夸了夸他鸡巴好硬,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鸡巴等等。

他听了得意的哈哈大笑,信以为真的更加卖力的抽插。

我的高潮在不知不觉中来了,没有更多的感受,只是觉得阴精缓缓地从子宫里流淌出来,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了,忽然抬起头夸了我一句"水真多。"

然后接着埋头苦干下去。

淫水滋润的的阴道和充满润滑进的避孕套相互间的摩擦给我产生一种极水滑的快感,我积极地配合着他的抽送,想从动作中获取更多的满足。

小刘很能干,整整折腾了半个小时,虽然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但阴茎仍然坚硬,动作仍然勐烈,这么强的体力大概跟他平时卖力工作有关,以至于不用特意锻炼就有这么一副好身体。

但他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多废话了,只是专心致志的做着活塞式运动,嘴里发出短促的呻吟声。

我看得出,他很舒服,离射精不远了。

果如我所料,他忽然把支撑上身的双手放下,一下紧紧的压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下身一阵狂插,一边狂吻我的脸一边,一边发出连续的"哎呀!~~哎呀!"

声,声音里充满了满足。

他终于射了。

我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下身继续在他逐渐变软的阴茎上套弄了几下,他也回应着我,继续缓缓地抽了抽无力的肉棒,鸡巴终于完全萎缩下去,但却连同已经被精液充满的避孕套一起仍然保留在我体内,我感觉避孕套热乎乎的。

他在我身上趴了会,这才缓缓地重新跪起身,顺手从我阴户里把软绵绵的鸡巴连同里外两面全都湿淋淋的避孕套拔出来,擦了把汗,把避孕套从生殖器上取下来,打了个结顺手扔到地上。

我也起了身,找纸巾擦拭阴部,折腾了这么久,我体力有些不支,身上显得很无力。

他拿卫生纸擦了擦鸡巴,下了床找了条毛巾把身上的臭汗擦赶紧,这才重新上床,看我叉开腿正用湿纸巾仔细的擦着双腿间的污物,他饶有兴致的身手拨了拨我的阴毛。

我边擦边催他"干完了,赶紧给钱!"

他淫笑着说"又不是不给你,再让我摸会。"

说着手指要往我的阴户里插。

我推开他的手,有些不耐烦的说"摸什么,别摸了!赶紧给钱吧!"

他这才收回手,掀起床头的褥子,从里面找出一张50的钞票递给我。

接过钱,我笑着收进手包,一边对他说"小刘,你身体还真好,真够能折腾的!"

他找出根香烟点上得意的说"那是,怎么样,以后对我还不免费?刚我看你挺舒服的,水流的那叫一个多。"

我笑骂道"

"想的美,世上没有白操的逼,就算是你老婆,你也得养活着啊!说着我拿过内裤和T恤衫开始穿衣服下床。

他抽了会烟,看我穿好衣服要走,忽然收起刚才那副色迷迷的样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对我说:等会儿,盈盈,我有点事问你!"

我整理了一下披散的头发,坐在他身边问"什么事?"

他沉吟了一下问:你一天能接几个人啊?我很奇怪他的问题,但是彼此相熟也没必要隐瞒就说:

"一般一天两三个,生意好的时候比如昨天下午和晚上半天我就接了5个。

"

"那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他接着问"你问这个干吗?"

我提高了警惕。问别人的收入,难道他有什么歹心么?见我一脸严肃,他忙解释"你别多心,我没别的意思,我就随便问问。

你就说个大概数!"

我狐疑的看着他"要是勤快点,生意又多一点那一个赚四千左右不成问题。

"其实我的收入要比这个数字略高,但我不想如实的告诉他,怕他没安好心。他发了会呆,突然跟说"盈盈,咱们平时关系还成吧?"

我点点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说"我想等我老婆回来,也让她跟你一起干这行,你能带着她点么?"

我吃惊的问他"真的?你让你老婆也去站街?她能同意么?"

他痛苦的扭曲着脸回答我"会!我一说她肯定同意,我们两口子每天风里来雨里去,辛苦一个月赚不到2000块钱,你一个人就能赚这么多,就算我老婆没你有本事,赚你的一半,也已经比现在我们俩人一起赚的多了。

我再继续卖光盘,这样俩份收入能多给孩子攒点钱,以后供他上个好学校,别再让他遭我们这份罪。

"说着刚才在床上还嬉皮笑脸威勐无比的大男人居然落下了眼泪。

我也忍不住哭了,我也是一位母亲,我也为自己的孩子出卖过自己,我能深深地体会他们两口子那份苦心,因为我也从这条路走过来的。

我缓缓地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半天谁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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