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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曹雄,抓曹斌,并不单纯为了报仇泄恨,更重要的是打破眼下的平衡。

顾诚森案件后,除了苑紫枫的死,几方面在利害制衡下相安无事了二十几年,这不仅不可思议,简直可怕。

现在,利害关系下的信任已被打破,各方势必会展开一场狗咬狗的行动,肖石可以静下心来,看一场好戏了。

办公室的门被无声推开,探进姐姐如花的美面和深深的眼眸。

肖石起身,他知道姐姐为什么会来。

“凌姐,你担心了?”

肖石迎上前。

“你说呢?”

凌月如咬了咬嘴唇,盯着他问,淡白的脸上仍残留着一丝惊悸。

肖石一阵心疼加愧疚,把姐姐扶到沙发上坐下。

“凌姐,对不起。我保证不再查这个案子,只等小若的调查结果,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等到之后呢?”

凌月如盯着他的眼睛。

“等到之后?”

肖石望着姐姐,面上流露出几许哀伤和茫然。

“我也不知道,反正都是宿命,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弟弟,算了吧。”

凌月如忽然泪流满面,望着他哭道,

“姐姐苦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遇到你,现在肚子里都有了你的骨肉,姐姐真的好害怕!”

肖石去找凶手算帐,凌月如清楚,但更清楚自己阻止不了,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搞出那么大事。

当女人成为真正的女人,那份母性的光辉会让她们很伟大,也会很脆弱。

肖石揪心不已,没料到姐姐竟会忧心如斯,忙搂在怀里。

“姐姐,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我答应你,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随他去,以后好好陪你过日子。”

凌月如情绪稍定,凝着一双泪眼望着他:

“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

肖石笑。

凌月如嗔了一眼,轻轻投在他怀里。

肖石紧紧拥住。

又贴着她的耳朵道:

“姐姐,你今天别去上班了,我陪你回家,我们安安静静呆一天吧?”

凌月如直起身,笑了一下道:

“来日方长,今天算了吧。”

“什么意思?”

肖石一愣,他不明白来日方长和今天有什么关系?

“你昨晚没回家,杨洛知道吗?”

肖石恍然大悟。

医院那个电话后,他整整两夜没回家了。

杨洛居然没来电话?凌月如轻叹了一声,转头望向窗外。

“弟弟,巩小燕出事后,我想了很多。杨洛的事儿你别犹豫了,不管你怎么做,她该爱你还是爱你,别让她成第二个巩小燕了。”

肖石低头叹息,他的触动也正在于此。

巩小燕,他只是错过了一个无心的约定。

而杨洛则是在他人生最低落地时候不离不弃,执着地伴随他坚守。

巩小燕苦熬了十一年,杨洛的内心的日子又何偿好过?与其已经应了百分之九十内容,又何必计较百分之十的形式。

凌月如转身拉住他地手,又道:

“去找她吧,把身份证带上,让她安心,以后大家安安生生过日子。”

肖石慢慢地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缱绻之色。

凌月如拍了拍他的面颊,微笑道:

“傻弟弟。姐姐是个不祥的女人,现在有了好弟弟,有了可以依靠的男人,还有了我们的骨肉,已经很满足了!”

望着宽柔善解的月如姐姐,肖石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

将姐姐深拥入怀。

……春光明媚,太阳热情洋溢地咧着笑脸。

路旁的小草,羞羞地展示着诱人的新绿。

或许是天遂人愿,今天天气真的很好。

吉祥地日子,天气总会很好。

肖石锁好车,向校门走去。

一位老大爷从收发室探出头:

“同志,你找谁?”

“我找杨洛,杨老师。”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我是她老公!”

“哦,俩口子呀,进去吧。”

“谢谢大爷!”

阳光下,肖石走入,步履轻松,酬躇满志。

收发室老大爷坐回位置,继续看报纸。

忽然,他似想起了什么,又探出头道:

“喂,同志,小杨还没结婚呢,哪来的老公,你到底是谁?”

“我们这就去结婚!”

肖石回头招了下手。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

老大爷嘟囔一句,摇着头缩回。

因为是上课时间,操场上静悄悄的,只有风不时从树枝间吹过。

肖石走向楼门,一阵朗朗的读书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转头望去,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倩影无远远地映入眼帘。

不远处,一楼的一间教室,杨老师正带领着学生们读课文。

肖石微笑着走了过去,在花坛外站定。

杨洛还还没注意,几个好动地学生发现了他,包括陈小雷那臭小子。

“杨老师!”

陈小雷叫了一声,向窗外一指。

杨洛转头,心内泛起一丝酸酸的感动,爱人正在窗外的阳光中向她微笑。

她千辛万苦地确立了自己的幸福,可随之却是整整两天两夜的分别。

她很想给爱人打个电话,但放弃了,她知道爱人一定有很重要的事。

她是女人,给男人驰骋的自由和空间是她的责任。

爱人这个时来,她很诧异,打开窗子轻声道:

“有急事?”

“你先上课,我等你。”

肖石展露了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那好……哎,你们,快都回去!”

只一瞬间,窗边就挤满了好奇的小脑袋,我们地杨老师红脸训斥着。

肖石笑笑摇头,坐在花坛边。

课堂恢复了秩序,可望着爱人窗外的身影,杨老师这课就上得有点儿心不在焉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杨洛急急地冲了出来,比学生们跑得还快。

“肖石,什么事?”

杨洛抑制着心内的兴奋。

仰头看着他,美丽的眼圈微有些发黑。

显然,爱人不在的两天,她休息得不太好。

肖石望着她的脸。

心内涌起一阵楚怜。

“还有课吗?”

“下午还有一节,怎么了?”

肖石不答,又问:

“带身份证了吗?”

“带了,到底什么事?”

肖石微微弯身,凑到她面前:

“登记,你去不去?”

“现在?”

这大好事,杨洛还没反应过来。

“你不想?”

肖石反问了一句,故意将脸一板,

“不去拉倒。不过我提醒你,过这村可没这店了!”

杨洛喜泪狂涌而出,猛地推了他一把:

“你……你讨厌啊!”

言罢眼泪也不擦,转身就向楼内跑去。

望着女孩儿地背影,肖石欣慰不已。

原来杨洛幸福,他自己也会喜悦。

杨洛一路狂奔,上二楼刚拐个变,就同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小杨。你这干嘛呢,急冲冲的!”

见女孩儿一脸泪水,孙校长忙又问,

“小杨,谁欺负你了?怎么哭成这样?”

“我……我不是!”

杨洛擦了一把泪,揪住上司地衣袖,

“校长,我想请一天假?”

“请假没问题,到底怎么啦?”

孙校长心想,这丫头挺不容易的。

可别是家里谁去了!

“校长,我要去登记!”

孙校长一愣,随即笑道,

“这不好事儿吗,哭什么!”

“谢谢校长!”

杨洛转身跑了两步,又回身道。

“校长,那我下午地课……”

“哎呀。你去吧,课我让辛冰给你代!”

杨洛跑开了,孙校长笑着摇了摇头,又喊了一句:

“别跑摔了!”

女孩儿取过手提包,二人上车。

杨洛泪痕尚未干,一头扎进了爱人怀里。

这一次,肖石没有矜持,大方地拥住了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孩儿,低头吻了上去。

杨洛搂上爱人脖子,迫不及待地送出了自己的香舌,二人在车中激吻。

肖石没了顾忌,魔手习惯性地探向女孩儿胸部。

“唔!”

杨洛脸一红,本能地想挣扎。

“别动!”

肖石一把拥紧,小声道,

“小洛,登了记我们就是夫妻了,一会儿回家还得洞房呢,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杨洛俏脸红得更甚,眼睛睁得老大,机械地点了下头。

“记住不许乱动喽!”

肖石又提醒了一句,见左右无人,将女孩儿衬衫上边的钮扣解开,低头啃了上去。

“唔!老公,你好坏”杨洛的乳房尚未被人问津,一声娇嗔,局促不安地接受了爱人的的亵渎。

(常妹碰过,那个不算。

)肖石啃了一会儿,车子开走,奔登记处而去。

车子走远了,收发室的老大爷戴着个老花镜,第三次从窗口探出了头:

“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地!”

这老家伙为老不尊,刚刚一直在紧张地偷看。

现在的结婚登记非常人性化,不用介绍信,婚检也取消了,手续一会儿就办完了。

看着红红的结婚证书,杨洛欣喜至极,激动至极,又哭了好一场。

肖石感慨不已,这个情景,和肖凌当年看户口本何其相似!进了家门,午饭也不吃,肖石就猴急猴急地把女孩儿扔上床。

初夜,是女人一生幸福的开始,肖石极尽温柔,一层层剥去女孩儿的衣服。

杨洛羞涩不堪,脸都红到脖子了,死别着头,紧闲着眼,紧张而不安地等待着激动人心一刻的来临。

女孩儿嫚妙结实的身体呈现,肖石在轻轻一吻,随即向下,吻上女孩儿圆滚饱满的胸部,同时分了分她双腿,抚上女孩儿湿滑的女性隐秘处。

“唔,嗯……嗯……”

杨洛死咬着嘴唇,不停地拧动着身体,强忍着体内地多处快感。

时候差不多了,肖石起身,除下自己的衣服。

杨洛悄悄地睁开眼,向爱人的胯下望去。

那巨物昂首挺立,青筋暴起。

怒脉膨胀。

她吓了一跳,忙又闭上眼睛。

肖石笑道:

“怕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不就看了个饱!”

“你胡说!人家……人家根本没看清!”

想到昔日曾为这东西脸红心跳,杨洛窘得不行。

肖石躺到女孩儿身边拥住。

嘿嘿一笑道:

“没看清现在看,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你有这个权力了!”

杨洛犹豫了一下,慢慢坐起身,竟真的去看了。

肖石目瞪口呆,他就随便一说。

杨洛跪在床上,歪着头,左看右看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足勇气碰了一下。

但又触电般缩回。

肖石笑笑道:

“没关系,摸吧,随便摸!”

杨洛红着一张大花脸,嗔了爱人一眼,慢慢伸出纤手握住,充分感受着那份火热与力度。

肖石调整了下躺姿,任凭女孩儿观察。

杨洛细细地看着,还不时撸动一下。

“老公,你的好大?”

杨洛回过头。

很认真地对他说。

“嗯,大是好事儿。”

这话听得肖石这个舒服。

“那……人家会不会很疼啊?”

杨洛望着她,眼中的忧虑很真实。

“就疼一会儿,以后你就会非常舒服!”

“哦。”

杨洛应了一声,心头泛起无限欢喜。

以往小女人大呼小叫,让她多次彻夜难眠,现在,她也可以享受这份快乐了。

杨洛正蹶在床上,圆滚滚地屁股正对着他,还有两腿间的大片黑森林。

“果然浓密!”

肖石咽了咽口水。

咂舌不已。

杨洛的确不是一般的多,不仅下腹,股间,连屁股沟里都长满了。

那浓浓地野性之美,还有草丛中垂涎欲滴地晶莹露珠,极大地刺激着男人的征服欲。

肖石舔着嘴唇。

不自觉地凑了过去。

“会不会很扎嘴呢?”

他慢慢亲向新妻的小妹妹,心里这样想。

“喜欢就好。扎就扎吧!”

肖石两手一扒,就吻了上去。

“啊!”

杨洛正在观察把玩中,全无防备,身体不自觉地俯下。

“老公,那里……”

她想说那里脏,不可以,可下体传来的感觉实在太美,她说不出了。

肖石把着女孩儿的屁股,扬着头,又是吸吮,又是舐舔,呼哧呼哧;杨洛头枕着爱人的大腿,口干舌燥,张开小嘴就含住了爱人地蛋蛋,同时加快了手部的撸动速度。

该来真格地了,肖石起身,把女孩儿放平躺下。

杨洛紧绷着脸,岔开双腿,准备迎接爱人地进入,奉献自己的第一次。

肖石俯下身,在女孩儿唇上轻轻一吻:

“小洛,我要进去了!”

“嗯。”

杨洛凝眉应承,细若蚊蝇。

肖石进入。

杨洛紧咬下唇,一声闷哼。

肖石停住,问道:

“疼不疼?”

“还行,就一下,现在……不怎么疼了。”

说着话,女孩儿紧锁的双眉竟舒展开了。

肖石试探着,又动了一下。

杨洛“啊”一叫。

这是一声明显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苦。

肖石一怔,再入,竟然到底了!他还剩四分之一在外面呢!

“哇!我运气真好!”

这小子乐了。

一般来说,女孩子初夜都会有不同程度的痛楚,但极少数痛楚感很小,这是生理结构决定的。

这类女孩子膜口往往比较大,腔道比较短。

膜口大不少见,腔道短则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因为高潮会来的非常容易。

或许我们的主角真是幸运儿,小杨老师就是这一类。

肖石再无顾忌,开始全力冲刺。

杨洛欲仙欲死,死死地咬着嘴唇,搂在爱人背后地手,都快抓出血了,但就是不叫,只在口鼻中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

肖石停住,苦笑道:

“小洛,该叫就叫,这很正常,你这么挠谁受得了!”

杨洛扬着已经失神的眼睛,喘息着点了个头。

肖石继续,大起大落;杨洛放开性情,生涩地配合着爱人的奸淫,淫荡的叫床声在室内回荡。

真好听!一对小夫妻在肉欲狂澜中渐入佳境,完美地结合了。

正是:滚滚春闺情似水,温柔沉醉英雄。

巫山云雨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处映洛红。

芙蓉帐里良宵短,惯看秋月春风。

人生得意须尽欢。

古今多少事,都在床第中。

杨洛温柔贤慧,体力稍复,就唤起爱人,将那条沾满她处女血的床单珍而重之地收起,换了条干爽的。

两人重新拥卧,杨洛埋在爱人胸口,羞羞道:

“老公,我好幸福,原来做爱的滋味这么美,刚刚你烫得人家舒服死了!”

肖石在妻子嘴上亲了一个,温柔道:

“你喜欢,我以后天天让你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杨洛调皮一笑:

“真的,不准耍赖不给哦!”

肖石昂然道: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你想要,我现在就可以再给你一次。”

“现在?”

杨洛睁大双眼,

“你还行吗?”

“你不会自己看吗!”

这小子得意异常。

杨洛低头看了一眼,爱不释手地握住,羞怯道:

“那好吧,就再一次,不过……”

“不过什么?”

肖石一怔,这丫头一向好提要求,不会又借这个机会提什么要求吧?杨洛望着他地眼睛,认真地道:

“今天是新婚之夜,做完后你陪我去买菜,我买甲鱼,熬汤给你补,晚上你必须再给我一次!”

肖石差点儿没一头栽下床,弄了半天还是这事!这丫头,果然是淫娃,天生的小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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