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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重奏少女“什么?海夫纳,你说贝蒂不来了是什么意思?”

一脸惊慌的汉斯听了他的同学海夫纳的话,不禁吓得撞翻了正在组装中的烤肉架,而被他责问的海夫纳也有些生气的大吼大叫起来。

“就是不来了啊!她忘了今天是她的经期,现在正痛得在床上打滚呢,根本出不了门。”

汉斯按住了自己的额头,露出了头痛的表情皱着眉头喃喃道:

“那个迷糊蛋,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还会忘了这点,当初还兴冲冲的答应说要当我们的肉畜呢!”

为了庆祝足球校队赢得了邦代表权大赛的优胜,因此球队队长海夫纳与门将汉斯决定在礼拜三这个小周末,把拥有F罩杯丰满上围的社团经理贝蒂在庆功宴上宰来吃掉,而这个点子赢得了球队队员一致的热烈反应。

贝蒂本人虽然是同意了,但是这个平常就老是记错帐或是把球具室钥匙遗失的迷糊姑娘,居然在她生命即将画上句点的这种紧要关头也漫不经心地无意出错了,这点实在令汉斯与海夫纳头痛不已。

“至少现在我们没法期待贝蒂了,得想点其它办法。社团其它人什么时候会到?”

冷静的球队灵魂人物海夫纳这时发挥他的判断能力,在抱怨之外提出了比较实际的问题。

汉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表:

“昨天我约他们的时间是上午八点钟,我估计再过三、四十分钟他们就会陆续抵达了。”

“真糟糕,这样一来联谊野餐会的食材要上哪儿去找呢…沃尔玛之类的批发店不会这么早开,便利商店也不会卖全女烤肉啊!没有女孩的话这庆功宴要怎么开啊。”

海夫纳抓了抓头,努力思考着解决方式,直到他看见公园旁的人行道上经过几个身穿黑色水兵服、头戴贝雷帽的小女孩,才感到灵光一闪,对汉斯拋下一句:

“你待在这里一下,我去想办法弄点女孩过来。”

汉斯没理他,一个人边发牢骚边在公园里把烤肉架和炭火准备好,并把烤肉用具和屠宰台,从他跟老爸借来的厢型休旅车后座里搬出来。

“这几位女孩们,能否请你们停下脚步来帮个忙?”

海夫纳从背后叫住了四个水兵服少女,她们的年纪看起来大概只有十岁上下,身上穿著一袭搭着银色领巾与袖线的黑色水兵服,头上斜戴着一顶黑紫色的贝雷帽,帽沿饰有喇叭般的百合花校徽,除此之外她们都身穿大约到膝盖长度的统一型式短百折裙。

在地人的海夫纳认出这是附近的圣玛利亚皇家音乐幼校制服,女孩们手上提的大尺寸皮箱也证明了这点。

那是一所专门招收六岁至十五岁少女的音乐学校。

在这个男女人口比例失衡的年代,因为大多数家长宁可把家中女孩送进能够生财的屠宰场、而非昂贵的音乐学校,大多数男孩们又偏好能够流汗和活动身子的户外运动,因此使得古典音乐界陷入了慢性的人才不足低潮期。

而皇家幼校不同于那些老派的寄宿制音乐学院,这所学校鼓励学区里的适龄少女们通勤入学,好节省让学生住宿所需的设施与费用,结果也成功地压低了学费而增加了入学率,提供了各地的管弦乐队与唱诗班充足的人力资源,也成为令许多希望孩子在作为肉卖出之前,能够提高身价的中产阶级父母感到满意的双赢选择。

四人中最娇小的金发女孩有着白雪般的肌肤,和束成两条双马尾的波浪般天然鬈亮金色头发,幼嫩的小腿被过膝黑色长袜给包住了却仍显得十分可口,她因为一转头就看见了英俊的海夫纳,脸顿时红了起来,抱着对她来讲比例有些太大的小提琴箱,怯生生地退到了个头最高的黑发女孩身后。

另一个褐发女孩看似留着乖乖牌的两条麻花辫与传统的前额齐眉浏海造型,不过却用带有些叛逆敌意的眼光偷偷瞄着海夫纳,同时不发一语地靠往黑发女孩身旁,勾住了这个一起上学的好朋友的手腕,似乎是想为自己注入一点勇气。

她穿著白色的棉质长筒袜与运动鞋。

脸上带些雀班的红发少女有着最饱满的胸部,海夫纳目测那对能够撑起松垮垮水兵服的丰美乳房至少也有D罩杯以上,这和她的个头与年纪显得十分不相称。

在那头散乱的胡萝卜色红发下的脸蛋也不是普通水准,倘若再过个三、五年就能出落成一个诱人心弦的水亮美人儿。

她的目光在海夫纳与黑发女孩之间游移不定,用拐子偷偷戳了黑发女孩的后背两下,似乎不想自己出头。

其中个儿最高的女孩,修长的双腿被黑色的丝质裤袜包裹着,水兵制服的裙摆只能遮住她半片大腿;这个手提书包、背负着巨大的大提琴箱、留着及腰黑色直长发的女生是唯一站出来直视海夫纳的人,浑身散发出领导气质的她,显然也是这四个小姑娘中较为强势的发言代表者。

“有什么事吗,大哥哥?我们正在赶时间,请长话短说。”

黑发女孩率先站了出来,直接面对着海夫纳。

“是这样的,我们要举办一场野餐会,希望邀请你们参加,作为餐会上的肉。”

对于海夫纳如此直接的提问,黑发女孩也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地楞了一下,她迟疑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决定保守地拒绝:

“虽然您这么直接的提出要求,不过我们待会还要去学校上课呢。”

“话虽如此,不过我们已经错过时限前最后的一班公车了吧…”

“玛莉娜!”

黑发女孩转头对于那个开口吐嘈的胡萝卜色头发少女瞪着看,皱起了眉头,简直就像个小老师似的。

褐发女孩也跟着赞同地点点头,她对黑发女孩抱怨道:

“她说的没错啊,柯蒂丝。一想到去学校可能会被老师用教鞭处罚,就让人感觉很没动力…”

“搞什么,就连夏绿蒂也这么说。”

黑发女孩叹了一口气,似乎对于她那群缺乏定力的同伴们感到很不可置信。

“哦,你们不需要担心。只要各位参加我们的宴会,我保证可以向你们的老师解释清楚迟到的理由,各位小姐还可以自由取用我们带来的点心和汽水。”

海夫纳这时火上加油地插话进来,黑发女孩用斜眼盯了他一下,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另外三个女孩似乎已经有点心动了。

“今天去学校还得练习舒伯特的四重奏,简直一整个没完没了。我说啊,柯蒂丝,我们干脆就依他说的做怎么样?”

“…你那么想死的话,你就跟他一起走啊。”

名叫玛莉娜的红发姑娘把头凑近黑发女孩耳边,低声怂恿了几句,虽然柯蒂丝的心里是有点心动没错,但她还是板着脸孔,用鼻子哼了一口气,冷冰冰地回了玛莉娜一句。

“哎唷,可是人家一个人去会怕嘛…”

玛莉娜这时才装可怜地伸了伸舌头,紧紧抱住柯蒂丝的手臂磨蹭着身子。

“真是受不了妳…”

柯蒂丝按着自己的前额,露出头痛的表情。

于是她把眼光望向最后一个还没表态的女孩,也就是藏在自己身后的金发少女:

“那么爱莉丝,你的意见呢?”

“这个…我…如果大家都要去的话,那我也…”

虽然金发少女结结巴巴地说的不清不楚,但听话中之意估计也是赞同了。

柯蒂丝再度长叹了一口气:

“你们这些损友,害我昨天一个人在家里面苦练d小调14号的大提琴部简直就像个傻蛋似的。早知道我就把时间拿来打电玩了…”

海夫纳问道:

“那么,你们的意思是同意成为肉了?”

柯蒂丝点了点头,并解开书包旁吊着的掀背式手机:

“是的,不过我要打电话通知大家的父母亲。到时候如果有说不通的地方,就麻烦大哥哥代为沟通一下了。”

接着,这位高个头的黑发女孩便逐一打电话给自己、红发女孩玛莉娜、褐发女孩夏绿蒂、以及金发女孩爱莉丝的父母亲。

如同这个年头大多数家长的坚持,女孩们的父母亲虽然对于不能亲手宰杀她们感到遗憾,但只要能够留下完整的影像记录与保存完好的人头,就能令父母亲与自己的女儿分享被宰杀的愉悦,日后还能成为一段令人回味再三的美妙记忆。

因此作为交换条件,海夫纳也同意将拍摄下屠宰的过程,并且留下少女们的人头给家属作为记念品。

不过在最后联络爱莉丝的双亲时,柯蒂丝却似乎遭遇了一点麻烦,她皱着眉头把手机交给了海夫纳,

“小心点,爱莉丝的父亲是施万特的伯爵,他不好搞的。”

“伯爵?施万特邦的?老天,没搞错吧。”

接过电话之前的海夫纳也不禁紧张的吞了下口水,不过后来的交涉比他想象中要简单许多,因为施万特伯爵也是个足球迷,海夫纳在告知对方自己是青少年组足球施万特邦代表权的优胜队伍队长之后,事情就变得好谈许多:海夫纳最后向施万特伯爵夸下必定会拿到全国优胜的海口,然后从金发少女爱莉丝的父亲手中赢得了将她作为肉来食用的完全授权。

“搞定,这位小姐,你父亲也同意了。”

海夫纳冲着爱莉丝眨了一眼,这让小姑娘高兴地摀住自己的口鼻,而玛莉娜则是拍了一下爱莉丝的屁股,恭喜她能一道参加野餐会。

“想不到大哥哥您还挺有一套的嘛。”

拿回了手机的柯蒂丝此时也对海夫纳的印象有些改观。

“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最后一通,帮忙解决我们的老师吧。他是施万特邦职业足球队的热烈支持者,也许你来跟他沟通会比我白费唇舌解释要简单的多。”

原本一直板着脸的柯蒂丝终于对海夫纳露出了微笑,而海夫纳也与她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海夫纳心想,看样子可以跟这群有教养的音乐队女孩们有一次良好的合作关系。

在十分钟的游说过程后,海夫纳带着四名音乐学校的姑娘,回到了汉斯跟他那辆已经化成一个机动厨房的展开式厢型车旁。

海夫纳还没开口,就听见了汉斯不可置信的惊叫声。

“我的老天啊,你是打哪儿拐来这些小姑娘的,海夫纳?”

汉斯拋下他的烤盘,戴着厚厚的防烫手套趋向前来,惊喜地看着跟在海夫纳身后的四个女孩。

“哦,我刚刚说服了她们志愿成为我们野餐会上的肉。”

“可是她们是小学生啊,海夫纳。我记得屠宰未满十二岁的女孩需要她们的监护人同意才合法啊。”

“刚才我已经叫她们打手机联络父母亲了,这几个女孩的家长都同意让女儿被我们宰杀。”

海夫纳接着向汉斯一一介绍这四个女孩的名字,这令大厨汉斯感到心底的大石头放了下来。

“喔,天啊,真是不可思议。这真是太完美了!”

高大的汉斯难掩他从内心自发的喜悦,随手抱起了个头最小的爱莉丝,把她高高拋向天空,令这个小姑娘吓得尖叫起来,吸引了不少公园中的路人围观。

“嘿!大个头,别吓着她了!细心点行不行!”

刚放下书包与大提琴箱的柯蒂丝,生气地双手扠腰大骂道,这让汉斯连忙接住了爱莉丝,并把她放回地面。

“没事吧,爱莉丝?”

夏绿蒂连忙凑上前去,心疼地弯下腰摸了摸爱莉丝的头,不过爱莉丝却满面红光地点了点头:

“噢,我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抱过,他是那么有力又温暖,让人感到好刺激啊。”

听了这番话之后,夏绿蒂显然也有些心动而跟着红了脸。

“呵呵呵,我们的小姑娘莫非坠入情网了吗?”

玛莉娜掩着嘴嘲弄道,这令爱莉丝的脸就像烧着了似的满怖一片红晕,她连忙猛摇摇头,话都紧张地说不出来了。

“好啦,姑娘们,该是时候办正事了。我得给你们拍照和录像,才好向你们的父母亲交代呢,不赶快拍完的话是没办法进行屠宰的。”

海夫纳从他的重型机车上卸下了数字录像机和装了三脚架的传统蔡司相机,这些本来是要拍摄贝蒂的屠宰过程用的,不过现在使用的对象不一样了。

四个女孩首先穿著音乐学校的制服聚在了一起,摆出各种活泼的姿势供海夫纳拍摄团体照,在海夫纳换上手提式数字录像机之后,她们还配上了生动的台词使得内容更加活泼。

绑着双麻花辫的少女夏绿蒂,摘下了头顶的贝雷帽在手中搓揉来掩饰心中的不安,同时她那双穿著白色长筒袜的双脚则是不停的交互磨蹭,在犹豫了很久之后才向海夫纳点点头,示意对方可以开始拍摄了。

“爸妈你们好吗?我是夏绿蒂,呃,我不久之后就要被屠宰了!这边这三位是我的好朋友柯蒂丝、爱莉丝、玛莉娜。她们是我的四重奏搭档,也是在学校最好的朋友…我很高兴能够跟她们一起被烹饪!”

虽然脸色通红而且有些别扭,但是夏绿蒂还是鼓起勇气来把想讲的话都讲完了,她赢得了周围伙伴们与海夫纳的大力鼓掌。

有成为冰山美人潜力的气质与冷静,在四人中因为身材高挑而显得鹤立鸡群的黑发姑娘柯蒂丝则是不必经过任何挣扎,就很有台风地站上摄影机前,打响了指节示意开始录像。

“老实说我是被她们拖下水的。”

柯蒂丝毫不遮掩她对于被屠宰这件事的反感,同时损了她那些不成材的好朋友一番,但最后还是表达了正面的感想:

“虽然玛莉娜是个猪头,夏绿蒂是个懒惰鬼,爱莉丝每次都把事情搞砸让我很心烦;不过她们仍然是我的好朋友,能够跟她们一起走人生最后一程,是令人开心的好事。”

柯蒂丝离开镜头前时,与她错身而过的玛莉娜伸长了舌头作出鬼脸,而柯蒂丝则是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揉了一下玛莉娜的红发,让她那头本来就没整理的乱发看起来更像一窝鸟巢了。

“啊,该说些什么好呢。我从很久以前就梦想自己能成为一块肉了,这比海顿或贝多芬都还要更吸引人;只是没有在国王陛下面前被宰杀,然后还要被老太婆柯蒂丝嫌弃东嫌弃西的,让人觉得有点可惜而已。”

玛莉娜用非常大的口气吹嘘时,柯蒂丝则在画面外发出了嘘声,夏绿蒂则是捧着肚子在草地上打滚大笑。

最后轮到爱莉丝了,她看着摄影机镜头显然有些紧张,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但是海夫纳认为她的慌张表情本身就是令男人血脉贲张的表演了。

最后爱莉丝看着镜头深呼吸了好几次,简短地挥了挥手:

“爸,你好吗?那个…晚上不能为你拉小提琴了,真抱歉!”

然后就羞红着脸闪出了镜头外,飞扑到草丛中,用力拉下贝雷帽遮住自己红通通的脸。

“好啦,大家都表现的很好,你们应该看看自己的表现如何。”

海夫纳把数字录像机的画面调到了回放,拿到女孩们面前让她们观赏刚才自己的表演,让大家都笑疼了肚子。

这时,夏绿蒂问道:

“那个…海夫纳先生,接下来我们要作什么?”

海夫纳的眼角余光注意到公园外有几辆眼熟的摩托车到了,他认出那是同校队友的座骑,这提醒了他得开始加快脚步。

“哦,差不多要开始屠宰了,你们该开始脱衣服啦。”

这句话点醒了女孩们,令她们感到脸红心跳地垂下了头去,而矜持甚高的柯蒂丝则是抱着最后一丝期待询问道:

“大哥哥,我们可以穿著衣服被屠宰吗?”

“很抱歉,女士们,你们死了之后我们还是得帮你们脱衣服啊。你认为我们这些大男人懂得怎么解开你们的衣服吗?更何况如果穿著衣服屠宰,鲜血会喷得到处都是,衣服也并不好洗的。”

海夫纳说的十分有道理,而柯蒂丝也垂下头去,乖乖地点了点头:

“…抱歉,问了蠢问题。”

“别这么说,我很乐意迎合你们所有的要求,你们可是我的救星啊。只是我也会提出一些更好的建议,看你们要不要接受而已。”

“我承认你说的对,裸体屠宰确实比较合乎逻辑。”

柯蒂丝于是率先于其它好朋友们,她摘下了自己头上的贝雷帽,把身上的黑色水兵服领巾解开,然后将制服脱了下来。

她没有穿胸罩,制服底下只剩一件丝质的贴身无袖吊带内衣,与她早熟的行为有着巨大反差,遮蔽着她那平坦如同小男孩般的光滑胸脯。

柯蒂丝似乎对于自己那对尚未发育的小乳房感到十分自卑,她在脱下最后一件遮蔽上半身的丝质内衣之后,红着眼眶啜泣了起来。

海夫纳于是放下了摄影机,来到她身边,抱住了柯蒂丝,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别哭,你不必觉得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觉得今天的妳十分漂亮啊。”

“…真的吗?”

柯蒂丝小声地抬起头来问道。

“嗯,没错。有很多女孩子倒追本大爷,但你是我见过最独特的美少女。”

玛莉娜看着柯蒂丝向海夫纳撒娇的过程,十分嫉妒地吹了声口哨,而夏绿蒂和爱莉丝则是睁大了眼睛,心脏狂跳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不知不觉中胯下的私处都有些湿了。

柯蒂丝的脸变得更红了,她抽抽噎噎一下子之后,点了点头似乎在向海夫纳表示她已经恢复了,于是勇敢地站起身来,暴露出她那对平坦胸部上点缀的两点红晕,接着解开腰际的短裙,脱下黑色丝制裤袜,最后将刚才沾了点漏尿的粉红色内裤脱了下来,露出紧密闭合的少女肉缝。

柯蒂丝十分细心地把刚才脱下的衣物整齐地折成了正四边形,最后和贝雷帽一起放到了大提琴箱上搁着。

在拍摄了柯蒂丝的裸体一圈之后,海夫纳对她比出了一个大姆指,让柯蒂丝困窘的表情转而破涕为笑。

“换我了换我了!”

玛莉娜迫不及待地冲向了镜头前,她模仿着电视节目上的脱衣秀,用装模作样的撩人姿势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的制服,令海夫纳与旁边几个少女先是看傻了眼,接着又爆笑出来。

“啊~真是的!为什么大家总是把我当成笑话看呢!”

原本以为可以靠性感分数得到一些对她美貌赞扬的台词,但是却被报以笑声的玛莉娜又气又好笑地把乳罩解开,用力地甩在地上发起了牢骚。

海夫纳却走上前抚摸着玛莉娜那对饱满洁白的双乳,收起笑容对玛莉娜赞美道:

“我可是很认真的哦,它们是这么的稣软,会令人想不顾油腻地一口咬下去呢。”

“你一定是在说谎。”

玛莉娜嘲笑着,似乎是想掩饰自己不够自信的心虚,但海夫纳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左乳头,令玛莉娜感到浑身一阵无力般的电击。

在旁的夏绿蒂惊叫出声,而爱莉丝已经看到鼻血都流出来了,柯蒂丝连忙向汉斯要来卫生纸堵住爱莉丝的鼻子。

“嗯,真是美味,让人期待它待会尝起来的味道。”

“啊啊…死相…”

即使装作充满欲情的轻浮女子,却仍然藏不了身为处女的青涩;玛莉娜沉醉在第一次被男子亲吻乳房的余韵中,难以自拔地瘫在了地上,最后是爬着离开摄影机前的。

柯蒂丝似乎忘了自己赤身裸体这件事,而忍不住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嘿,海夫纳!这些小女孩是怎么回事?我们的经理贝蒂呢?”

在拍摄完玛莉娜的裸体之后,几个球队队员已经到了公园,好奇地看着两位已经脱光了衣服的小女生,和另外两外身穿音乐学校制服的少女。

海夫纳笑着向他的队员们回答:

“这事有点说来话长,不过我现在很忙,也许你们可以去找汉斯,或跟她们亲自问问。”

于是就在汉斯接下去继续拍摄宽衣解带的夏绿蒂时,几名与海夫纳同样健壮高大的青年就包围了玛莉娜与柯蒂丝问东问西的。

脱掉了衣服之后的玛莉娜更加热情地主动缠上她看来最俊俏的一名球员,而柯蒂丝则是虽然赤红着脸,但却十分尽责地向那些人介绍她与她的同学们,以及为何会志愿成为野餐会上的肉的经纬。

听了柯蒂丝的故事之后,海夫纳的队友们都吹起了口哨,用挖苦的语气笑着评论起来:

“队长,你一天之内就成了超级大情圣哦!”

“脚踏四条船,不简单呢!”

“有本事你就也试试看啊,米夏埃尔。”

海夫纳毫不退让地吐嘈回去,接着转头回来继续鼓励夏绿蒂:

“你做得很好,来,我们继续。”

“好、好的,海夫纳先生!”

夏绿蒂点了点头,已经脱到只剩下胸罩与内裤的她,终于要解开守护她娇躯最后一分隐私的防线了。

夏绿蒂的耻丘上长了一丁点的阴毛,胸部也稍微隆起了一点小凸起,看得出来刚进入发育期不久。

这个时期的女孩肉是最软嫩的,因此也有许多的不法者未经过少女的监护人同意,就去诱拐这些正值青春年华的幼女杀来吃掉,不过海夫纳没有必要这么做。

在拍摄完毕之后,海夫纳夸赞她:

“做的很好嘛!”

此时,夏绿蒂却语出惊人地挤出了一句话:

“…海夫纳先生,您能吻我吗?”

听了她的话之后,海夫纳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心生一计,轻轻在她的脸颊旁亲吻了一下。

夏绿蒂的脸就像煮开了水的茶壶般一瞬间就变得滚烫无比。

“像是这样的吻吗?”

明知故犯的海夫纳俏皮地问道。

她猛摇摇头,结结巴巴地补充说明道:

“不、不、不是!人家想要的是…”

接着,海夫纳的嘴唇封住了夏绿蒂的口,一阵仿佛要令她从体内开始融化的热气从耳根直通到脚趾,夏绿蒂在这个距离能清楚感受到海夫纳的体温与心跳。

这令她感动的掉下泪来,这是她在无数次浪漫的幻想中,多么想要追求的一个境界。

大约三秒钟后,海夫纳松开了嘴唇,眨了眨眼睛问道:

“抱歉,那是像这样的吗?”

这一次夏绿蒂没有任何怨言了,她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表示满意,接着一边傻笑一边慢慢退后几步,最后才转过身子跑掉。

最后一个拍摄的该轮到爱莉丝了,不过海夫纳却见到爱莉丝扯着汉斯的主妇围裙裙角,接着汉斯弯下身来,听爱莉丝说了几句话之后,两人一起笑了起来,接着汉斯亲吻了爱莉丝一下,起身向海夫纳走来。

玛莉娜斜眼看到了这一幕,用拐子推了推柯蒂丝笑道:

“看吧,我就说她跟大个子一见钟情了嘛!”

“…我猜她是要让你来拍摄吧,汉斯。”

海夫纳抬起头来望着这个腼腆的巨汉,对方摸了摸后脑杓傻笑几声后,小声地问道:

“所以你能教我怎么操作吗?”

“放心啦,我保证连你这种机器白痴都会用。听清楚啦…”

在解释一番之后,汉斯接手了摄影机,接着开始拍摄爱莉丝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她肉体的时刻。

她看起来比同一年级的柯蒂丝或玛莉娜都要小上几岁,甚至连刚开始发育的夏绿蒂看起来都比她成熟。

海夫纳疑惑地走向柯蒂丝问了这个问题,柯蒂丝也点点头答道:

“没有错,爱莉她年纪本来就比较小,她是跳级两年进来就读的。所以实际上她只有九岁多而已”

“不过你看起来有十五岁的模样啊。”

海夫纳打趣道。

“恐怕不包括身材吧?实际上我今年十二岁。”

柯蒂丝自嘲地笑了一下,接着捧了捧自己那看起来根本不存在的胸部。

她说:

“我的身高是遗传自父母的,家父是乌克兰的篮球队员,亲生母亲在被电宰之前则是体操选手…家父总是说我的脸跟身材都很像母亲。”

一边看着爱莉丝褪去身上的制服,又不时跟汉斯搂搂抱抱的模样;一边听到这里,海夫纳好奇地问:

“爱莉丝是伯爵的千金这我已经知道了,那么其它两人的出身又如何呢?”

柯蒂丝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

“玛莉娜的父亲是酒店经理,她是被领养的。她十分崇拜她父亲跟那些风月场所的世界,不过她父亲似乎不太希望她学坏,所以把玛莉娜送去学音乐,希望能把她矫正过来。”

说到这里,柯蒂丝把视线转向海夫纳:

“换句话说,也许她父亲今天放弃了让她矫正过来的念头吧。”

海夫纳苦笑几声,这话题实在很难接下去。

柯蒂丝继续评述着夏绿蒂的事:

“她家是音乐世家,代代都是杰出的音乐人,所以就跟着进了我们学校,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这样听起来,你们似乎没有什么继续学习音乐的动力才会答应成为肉?”

“也不能这么说…”

柯蒂丝摇了摇头,甩动她那一头流泻的乌黑发丝,她的眼神漂向了湛蓝的青空:

“虽然是很辛苦的过程,但是我们四个彼此相互扶持,一起渡过许多困难和挑战,最后齐心协力达成某一个目标时,那种感觉真的很棒。像是上个月圣灵降临节时,我们在教堂的公演就很完美,你应该看一次的。”

说到这里,柯蒂丝顿了一下,她转头望向海夫纳:

“不过,为什么你愿意听我说这些呢?我们现在都只不过是肉畜而已了,我看过许多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成为肉畜,她们被拴上项圈牵到断头台旁,一下子就被杀掉了。这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海夫纳搔了搔头发,他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对柯蒂丝回答:

“也许,之所以想知道你们的事多一些,是希望你们纵使从这世上消失,也仍然能永远留在我们的记忆里吧。”

“…谢谢。我很荣幸能被像海夫纳先生您这样的人给记住。”

柯蒂丝脸上露出了窝心的笑容。

“对了,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海夫纳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他转头对柯蒂丝问道:

“你刚才讲到公演,现在想要来一次吗?”

“咦?”

因为一时转不过来,柯蒂丝显得困惑而一头雾水。

“就在这里,被屠宰之前,来一次最后的演奏如何?虽然我不懂什么是四重奏,但是我想既然能让你那么自豪,那么这一定会是个很棒的点子。”

柯蒂丝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她感到自己体内来自灵魂深处的吶喊与共鸣,她感觉自己与眼前这个大哥哥是如此的契合,简直就像是天造地设的另一半。

不过她忍住了这些话没有讲出来,也许等到来生,就能够有机会跟海夫纳成为一对真正的情侣吧。

“…真的,非常谢谢。我会给大家看看我们的完美演奏。”

柯蒂丝面带自信的微笑起身,答应了海夫纳的邀约,接着走去集合她的好朋友们。

足球队成员几乎都已经到齐了,他们非常迷惑地看着这群早就应该被斩首作成肉排的赤裸肉女孩们,来到她们堆放书包与乐器的箱子堆旁,打开了乐器箱,取出箱中各自所担负的乐器,然后搬来了原本是要给负责烤肉的人用的折叠椅子,开始认真地对乐器调音。

汉斯一脸迷惑地凑过头来,对海夫纳问道:

“她们想干什么啊?”

“唔,等着瞧吧。我也很好奇。”

海夫纳笑了出来,他也在等待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德佛扎克的<美国>四重奏如何?”

夏绿蒂一边调整手中的小提琴,一边和柯蒂丝讨论着演出的曲目。

柯蒂丝摇了摇头:

“不行,爱莉丝对那个练习的不够,难度太高。”

爱莉丝伸了伸舌头,向朋友们低声道歉。

“那么,萧斯塔哥维奇的C小调第八号四重奏呢?”

玛莉娜摆脱了之前轻浮的吊儿郎当模样,一脸认真地用琴弓切过中提琴的琴弦几下,边试音边调整。

夏绿蒂凭她的音乐才能评估了一下之后,也否定了玛莉娜的提案:

“虽然很激昂,但气氛上感觉不太适合吧。”

“说的也是───那么,果然还是舒伯特的<死与少女>第二乐章那一部份了吗?”

柯蒂丝作出了最后的结论,这也是她昨天在家熬夜练习的曲子。

“好主意,因为学校要验收所以最近都有练习,跟今天的主题也很搭调。”

夏绿蒂点了点头之后,望向其它女孩问道:

“那么,还有其它疑问吗?”

“没有,我没问题。”

爱莉丝挺起她平坦的赤裸胸部答道。

“那么就…三、二、一。”

在几分钟的讨论与准备之后,其它三个女孩一起跟随着柯蒂丝的脚踏出的节拍,一起拉动琴弦。

忽然间,整个地球随着少女们手上的琴弓停止了转动,又随着她们纤巧的手指带着琴弓切过琴弦而转动。

那些从没听过现场的古典音乐,或该说是因为打从心里面小看而不曾去尝试过的年轻足球社员们,被一连串不曾中断过的音符给纠缠住了,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四名赤裸少女在草坪上的现场演奏。

爱莉丝与夏绿蒂的小提琴急促地点出一连串快速的节拍,她俩将小提琴抵在自己的颈子与肩膀之间,闭上眼睛仿佛沉醉其中般地跟随节拍摆动着头部;玛莉娜的中提琴则紧跟在后,忽高忽低、有时钻升上云宵、又有时俯冲到底端,灵活地穿梭在各个音域间,发出激烈而震动人心的长串颤音,宛若飞舞的精灵。

然而,最不引人注目却又无所不在的,是那在背后衬托配合其它人的大提琴,柯蒂丝将这具包括了用来支撑琴体的脚棒在内、几乎相当于爱莉丝身高的大提琴发挥的淋漓尽致,巨大的琴体躺在柯蒂丝手中却似乎毫不费力,她手中的琴弓像羽毛那般的轻盈,但划过琴弦所造成的共鸣音却华丽而巨大,低沉而包融,仿佛一片吞噬了所有提琴声的黑暗,但却又完美地衬托出了在这铺天盖地的音响中,突出而明亮的高音。

世界融化了,然后随着四部提琴的合奏而融合成一体。

所有人都看得呆了,除了包括海夫纳与汉斯在内的足球社员之外,公园里路过的行人也忍不住停下脚步来,观赏并聆听着这四个裸体女孩在大自然之中毫无保留与装饰的纯粹演奏。

“噢,我感觉得出来,这就像一场激烈的比赛。它是…”

汉斯有感而发地说道,他赞叹地看着她们:

“这就像是…啊,一个完美的扑球,或像一气呵成的射门。”

四个女孩的演奏让时间飞快的流逝,本来应该是要来吃烤肉的足球社员们没有人因为肚子饿而抱怨,他们只是静静地,感动地看着这四个音乐少女的演出,就像其它不明究理的观众那样,像是沉浸在摇篮曲里的婴孩般投入。

直到音乐声戛然而止,众人才感觉仿佛从一个短暂的梦中醒来,先是感到可惜,接下来他们又意识到音乐的制造者就在他们面前,于是大声高呼起“安可”声。

原本抱着最后一次演出觉悟的柯蒂丝,惊喜地看着周围不知何时聚集而来的观众们,其它女孩也是一样又惊又喜;柯蒂丝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海夫纳,海夫纳则肯定地点了点头,同意了她们再度演出的权利。

“那么各位,我们就斗胆再度演出一首曲子!”

柯蒂丝擦拭了眼角的泪水,那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观众们拍手鼓掌叫好,这公园一隅的烤肉场顿时成了人人围观伫足的露天音乐厅。

随着狂热的安可声重复了三次,观众们也与音乐学校的四位少女们一齐掉入沉醉的梦境中三次,狂热的掌声与叫好使这场美梦似乎永远不会结束───但是最后,喘着气的柯蒂丝望向她身边的伙伴们,用眼神一一征询她们的同意后,这些精疲力竭的少女们从折叠椅上坐了起来,向观众们一鞠躬后,开始收拾乐器。

“结束了吗?”

汉斯似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就像大多数的观众那样,呆楞楞地看着大概持续了一个钟头的梦境拉下终幕。

“嗯,她们结束了,该换我们开始了。你可是主厨呢,汉斯。”

海夫纳拍拍汉斯的肩膀,提醒这位身为球队门将的肉铺少爷───汉斯这时觉得心情有些五味杂陈起来。

“天啊,简直不敢相信!”

玛莉娜收拾她的中提琴,然后转过身来看到柯蒂丝,就抱上去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我们从来没有这么完美过!”

“说的没错,这真是…该怎么说才好…难以形容的…”

夏绿蒂结结巴巴了起来,但是大家都知道那是极度兴奋之下的紧张之情。

爱莉丝看着自己的双手,感动地自言自语道:

“神啊,感谢您能让我有这么出色的一天…”

“大家辛苦了!谢谢你们!”

柯蒂丝抱住大家,四个女孩拥抱在一起,四重奏小组的成员们哭成一团。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柯蒂丝才放开朋友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再见了,伙伴们!”

其余三个女孩先是楞了一下,会意过来之后纷纷点头,她们紧握彼此的手,相互为了即将到来的死亡而道别。

汉斯从厢型车里搬出了一具电动式的简易断头台,它可以保证待宰的女畜在一瞬间之内毫无痛苦地死去,而不会产生任何额外的痛苦与失误。

虽然出门前他有考虑过跟老爸借斧子来用,但是最后汉斯还是对于自己的斧技不敢把握而选择了现代科学。

海夫纳带着柯蒂丝来到了电动断头台前,汉斯将机器设定好,那片斧子于是移开了一片空隙,让柯蒂丝有空间能够以跪姿把脖子放下去。

“海夫纳先生…请注意我的头发,可以吗?”

“我知道了。”

海夫纳把柯蒂丝的乌黑发丝往前剥,这样一来电动斧掉落斩下柯蒂丝的脑袋时,就不会伤到她所关心的整齐黑色长发。

在完成了一切准备动作之后,汉斯关上了机器的固定闩,令柯蒂丝的脖子被固定在基座与电动斧之间,她的身体则是光溜溜地跪坐在草地上,白嫩的一屁股朝天。

球队前锋的米夏埃尔,这时凑上前问道:

“嘿,在屠宰之前,我可以给你们破处吗?”

这个不太识相的小子问了鸟问题后几乎遭到所有人的白眼,于是不发一语地缩了回去。

海夫纳则是对已经上了断头台的柯蒂丝问道:

“妳说呢,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要由你们自己来决定。”

在仔细思考了一下之后,柯蒂丝慎重认真地回答: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是海夫纳先生来拿走我的处女。至于我死后,各位大哥哥可以任意使用我的身体…我会很高兴的。”

在她这么明确地表明之后,球队成员们纷纷吹哨叫好,柯蒂丝的同学们也为了她勇敢的告白而拍手。

海夫纳转头向汉斯问道:

“大厨是怎么想的呢,处理上会让你不便吗?”

“…影响不大。我待会把她们开膛作成烤肉之后,是可以切除子宫与阴道的,所以要射在里面应该也无所谓,只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要自己吃啊。”

汉斯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让在场的男人们一阵哄堂大笑。

“顺便问一下其它人是怎么想的吧。玛莉娜你呢?”

红发女孩露出了早有预谋的笑容:

“我啊,如果是那位米夏先生的话,并不介意哦。其它帅哥好象也不错?”

米夏埃尔立刻凑了上去,把玛莉娜拥入怀里,来了一个热情的深吻。

“我怕痛,所以还是算了吧。不过跟柯蒂丝讲的一样,死后你们要怎么插我都无所谓了。”

夏绿蒂伸了伸舌头,同样也获得了大家的掌声。爱莉丝的选择也与夏绿蒂相似,不过更加明确:

“虽然很想跟汉斯先生结合,不过我年纪太小了,而且我也很害怕会不会痛得死掉…所以死后再上我吧。不过,我希望汉斯先生能第一个跟死去的我做!”

“这是当然没有问题了,我的宝贝。”

汉斯低下头去,一把将爱莉丝抱入怀里,亲吻了她一下,两人对视露出幸福的笑容。

海夫纳来到了跪卧在断头台上的柯蒂丝面前,解开了长裤的皮腰带,他鸟瞰着柯蒂丝问道:

“这个姿势会不会有点不方便?要我打开机器先跟你做一次吗?”

“不会,不过那个…可以靠近一点让我看个仔细吗?”

“没问题。”

海夫纳于是双膝跪地,把他的男根凑近了柯蒂丝面前,黑发少女起先因为浓烈的男人体味刺激着鼻腔而皱起眉头,这让海夫纳看得笑出声来。

“果然对女孩子来说,还是很可怕吧。”

“嗯啊,看起来就是很危险的东西。”

柯蒂丝没有否认她的恐惧,她很坦率地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一想到待会儿就是这个东西要进入我的体内,就会充满好奇心呢。我可以舔舔看吗?”

海夫纳把他半勃起的阴茎又凑近了一点,用手扶着控制角度,好让柯蒂丝能够用嘴巴包裹住阳物的龟头。

柯蒂丝先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触碰了一下,接着才慢慢一口一口地舔着,最后才合上双唇,闭上眼睛认真地吸吮起海夫纳的阳具。

他并不是处男,海夫纳已经跟许多有丰富经验的高中女同学发生过关系,因此可以感受得到柯蒂丝的表现十分青涩而粗浅,但是这种缺乏经验的表现令海夫纳想起中学时代的初恋情人,与自己第一次性爱的青涩滋味,在这种兴奋下,他能感到自己的海棉体正迅速地被滚烫的血液所充满。

在吸了老半天之后,柯蒂丝松开了嘴,伸了伸舌头喘气,似乎有点呼吸不过来。

海夫纳问道:

“尝起来如何呢?”

“味道…很复杂,不晓得该怎么形容才好。”

柯蒂丝再度老实地招了,海夫纳则是展示着自己胯下那条已经完全昂扬起来的男根,对柯蒂丝低声赞美道:

“可是你帮我唤醒了这条大家伙啊。”

“哇喔,变得超级危险的样子。”

柯蒂丝发出了笑声,她向海夫纳问道:

“所以接下来…您就要用它来进入我的体内了吗?”

“是的,我会插进你那还没有人使用过的阴道,让你从女孩成为女人。在那之后你会经历短暂的痛苦,我会尽可能配合你的情况来跟你做爱,然后让我俩一起达到高潮。最后在你最愉悦的时刻,我会按下断头台的开关,结束你的生命。”

在听了海夫纳详细的解说之后,柯蒂丝点点头,她把目光从他雄伟的阳具上移到了那双诚垦的蓝色眼眸:

“我准备好了,海夫纳先生。”

于是,海夫纳跨过简易断头机,来到了柯蒂丝的身后,双手托起了她的臀部,慢慢将龟头顶到了黑发少女的阴户口。

紧绷的精神状态令她防卫性地紧绷住全身,海夫纳则感受到她肉体的紧张,没有直接硬闯破门,而是拍拍洁白的少女美臀笑着说:

“好啦,放轻松点,深呼吸,别把这当成什么大不了的事。”

柯蒂丝羞红着脸,照着海夫纳的话去做了,同时他用手指在柯蒂丝湿润的阴户上来回抠弄,刺激她流出更多淫水,于是原本紧闭的两片阴唇就变得比较容易通过了。

小心翼翼地,海夫纳挪动着他的阳具顶进柯蒂丝的阴道中,随即听见少女发出了“啊”的一声悲鸣,海夫纳很快停止了往前推进的动作:

“会痛吗?”

“嗯…”

柯蒂丝点了点头,随即又补充道:

“不过没比想象中要来得疼…嘿嘿嘿。”

“那么,接下来可就是重头戏啰。”

海夫纳再将阴茎向前挺进了一点,这一次柯蒂丝只是昂起首来,然后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没有发出痛的大叫声。

大概摸清楚了极限在哪之后,海夫纳的半截阳具开始在她幼小而无人探索过的紧密蜜穴中来回抽送,柯蒂丝在这异物进入体内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如同电流般的刺激感,忍不住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与呻吟声。

“啊、啊、啊…噫呀…呀啊啊啊…人家那个…啊…快…”

她体内本能对于性欲的追逐,渐渐压过了理性的节制,虽然柯蒂丝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美妙的感觉,但是她已经无法抗拒这种无边无际的悦乐感。

在一阵昏沉中,摆动着臀部配合着海夫纳的男根晃动的柯蒂丝,忽然察觉到了这种最原点的快乐,似乎与自己钻研在音乐之中,与朋友们一起努力的所得,是同样类型的东西───柯蒂丝找到了能让自己“存在”下去的意义。

我爱上了海夫纳。

柯蒂丝很清楚地了解了这一点。

想和他结合为一体、想每天为他弹奏音乐、想跟他一起在床上打闹嘻笑、想要为他生育个孩子;正如同想和玛莉娜边斗嘴边聆听德佛扎克的新世界交响曲、与夏绿蒂一起讨论乐理作业而争执、到爱莉丝的家里与她一同悠闲共进下午茶的“想要”──────好想好想,就这么一直继续下去。

这强烈的、对生命的热切渴求在心底萌芽时,柯蒂丝感觉到一阵让人思考几乎中断的强烈快感涌进了大脑之中,令她嘴里发出许多无意义的浪叫吶喊声,最后在这股快感即将带着她直冲云宵之际,柯蒂丝眼中的世界却翻转了过来。

───咦?没有了声音。

我怎么一回事?海夫纳呢?在快感的顶端戛然而止后,柯蒂丝感到有些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所有东西都好象失了焦似的。

直到她发现自己飘了起来,才发现有一具洁白的无头肉体正在流出鲜血,那一刻她才终于搞懂了刚才发生的事。

啊───正流着血呢。

所以结束了吗?海夫纳模糊的脸孔出现在自己面前,柯蒂丝露出了笑容,闭上眼睛。

在意识完全消逝之前的最后一瞬间,柯蒂丝感觉到了海夫纳的嘴唇亲吻了自己。

~在旁人眼中,铡刀落下之后,柯蒂丝的人头正一如所料的与她修长高挑的身子分家了,轻轻地掉落在柔软的草地上,被切断的颈口断面则喷洒着热腾腾的鲜血。

以固定三脚架设在一旁的数字录像机,则拍摄下了这一切。

柯蒂丝泄了的同时铡刀也跟着被激活而落下,斩落了这个醉心于音乐的十二岁少女,美丽而富知性气质的头颅。

海夫纳也射出了浓浓的精液,但是他知道就在自己射进她子宫的这个时间点,柯蒂丝已经不再是一个存在的生命,而是一块死去的女肉了。

感到有些昏沉的海夫纳把阴茎拔出了无头少女那仍然温暖柔软的阴道,看着白黄色的液体从中流出,他站起身子,跨过断头机,抓住柯蒂丝前额的浏海黑丝,从草丛里提起了她的人头。

他注意到柯蒂丝的眼睛仍然半睁着,小小的嘴唇一张一合地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于是在最后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

海夫纳结束了与柯蒂丝的接吻,再度睁开眼睛时,只见那颗捧在掌心上的人头已经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地浮现出一抹弯弯的微笑。

他边走边用手梳过柯蒂丝的黑色秀发,一次又一次,然后把她美丽依然的首级收进了厢型车上的小冰箱里。

沉迷在与男人们性游戏的玛莉娜没有很快察觉到柯蒂丝的结束,但是全程在旁观看的夏绿蒂与爱丽丝都吓得说不出话来,一直到海夫纳提起了柯蒂丝那颗令她们所熟悉的头颅之后,才从震撼当中醒了过来。

“她…先走了。”

夏绿蒂沉默好半晌之后才挤出一句话来,爱丽丝还是站在一旁发呆。

汉斯将柯蒂丝那修长匀称的洁白无头美躯从跪卧在地的姿势拉起来,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一把抱在怀里,走到旁边已经架起来的放血台,用两条皮带拴住柯蒂丝的双脚,将她无头的肉体倒吊起来放血,血液啪答啪答地滴落在收集桶里。

海夫纳在把柯蒂丝的首级冷藏起来之后,把裤子穿好,回到了斩首机旁:

“好了,该轮到下一个了。夏绿蒂,你如何呢?”

在吞了一口口水之后,她点了点头清楚地答复道:

“…我没问题。”

“好,就像刚才柯蒂丝作的一样,趴在这里,或着可以用你喜欢的姿势也无所谓。”

夏绿蒂低下了头,把脖子放在铡刀与台座之间,然后自己把两条亚麻色发辫移到了跟脑袋同一个方向去,接着海夫纳才锁上了斩首台的固定闩,把她扣在了自动斩首机上。

“死前有什么遗言吗?”

海夫纳问道。

“抱歉,一时之间想了很多东西,反而不知道该讲什么…”

“那也没办法了,反正以后多得是时间让你慢慢思考。”

看着夏绿蒂微微颤抖的裸体,海夫纳叹了一口气,接着按下了铡刀的开关。

咚的一声,这一次听得很清楚,油压驱动的电动铡迅速地切断了这个流有音乐世家血统的女孩脖颈,让这颗头颅掉落在草堆上滚动了几下;她是个很有天份与音感的天才,也许照她家人的期望继续一路走下去,夏绿蒂有朝一日将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大音乐家,不过这些可能性如今都不再存在了,现在的夏绿蒂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海夫纳抓着她两条发辫中的一条,提起了夏绿蒂那小巧的脑袋,看着她那微张的小嘴与睁得大大的眼睛,看样子她在临死前还是想到了一些什么想说的遗言,只是来不及出口就已经结束了生命。

海夫纳阖上了夏绿蒂的双眼,接着也把她的头颅拿去冰箱冷藏,汉斯则是因为放血台上已经吊了柯蒂丝的艳尸,因此把夏绿蒂还温热柔软的身子交给了一旁的球队队员们,立刻有人迫不及待地准备磨枪上阵,与没了头的新鲜小处女做上一场。

玛莉娜的娇喘声听来似乎还很享受在乱交的愉悦中,所以海夫纳没有打搅她,而是牵起了爱莉丝的手臂,把她带到斩首机旁;接着,汉斯便走了过来与海夫纳接手,原本一直因为恐惧而大口喘气的爱莉丝,在看到大个头之后也平静了下来,汉斯将爱莉丝抱紧,作了一次最后的漫长亲吻后,因为呼吸不过来而有些气喘呼呼的爱莉丝,昏昏沉沉地自己趴卧在断头机上,由汉斯把她的头发梳往一边避开铡刀,小声在她耳际说了几句悄悄话,海夫纳听见爱莉丝的笑声,然后铡刀落下了。

爱莉丝是闭着眼睛,带着笑容死去的,她软绵绵的娇小幼躯还在微微颤抖,仿佛还有残存的一点生命能量似的。

为了遵守跟爱莉丝的诺言,汉斯把她的脑袋冰进冰箱里之后,回头提起了无头的八岁少女肉体,打开拉链用他粗大的肉茎插入那尚未发育完成的幼小蜜穴中。

可以看见明显的落红从爱莉丝的下体流了出来,倘若爱莉丝是受刑之前被汉斯这般插入的话,只怕她会活活给休克痛死、或是失血过多而死了。

不过如今爱莉丝已经不会发出任何一句怨言,这个善解人意的温柔内向女孩用她紧密的肉壶紧紧收束住她心上人的阳具,从汉斯满足而兴奋的表情可以感觉,爱莉丝的处女对他而言可能是一辈子空前也是绝后的唯一一次绝顶体验了。

玛莉娜被牵过来时已经与五个男人玩过而且射了一大堆进去,整个人的精神已经变得有点恍惚不清了,不过海夫纳还是把她放到了斩首机上按下开关,这个总算一圆她风流梦的爱玩姑娘就这么不清不楚地送掉了性命。

于是,海夫纳从路边找来的这四位音乐学校少女,无一例外的都已经脑袋与身体分家,她们的首级都被收进了冰箱里保存,好向她们的父母亲交代;至于她们失去了灵魂与意识的无头美躯,才刚刚开始了淫糜的一天。

在收拾好了四个女孩的头颅之后,海夫纳回到会场一看,除了被倒吊起来的柯蒂丝以外,其它三个女孩的无头美肉都被两个以上的健壮球队队员抽插着,很显然现在几乎没有人关心烤肉的问题了,对于平常难得有机会能享用未成年少女的血气方刚青年来说,优先次序排第一的似乎是在他们不久之后的食物上发泄性欲。

汉斯还在与他的爱莉丝热情的交合,保持处子之身死去的夏绿蒂则被两个青年同时插入了前后庭,在激烈的活塞运动下甩动着洁白的柔软身子,玛莉娜无论死前死后都是那么的淫荡,她的小穴已经被撑到松弛开来了。

虽然柯蒂丝的身子已经放血完毕了,但海夫纳因为不懂切割女人肉的相关知识,所以只好等着汉斯干完虽然无首但热情万分的爱莉丝之后,才能开始准备今天的第一道菜。

看着因为少了头颅、血已流干之后,而显得更加苍白、性感、修长的柯蒂丝遗体,海夫纳感到又有一阵冲动,于是解下了柯蒂丝的美肉,掏出阳具插入她已经冰冷没有反应的小穴中,这令他又再次感受到方才与那个热爱音乐的少女做爱时,产生的强烈兴奋感。

而且与还活着的柯蒂斯不一样,他不必再用那么多温柔的技巧来呵护那个柔软的少女一起达到高潮,他只要猛力抽插就好,这又是另一种层次的全新享受。

海夫纳在射了一次之后又换了个姿势,他躺在草地上,抱着柯蒂丝的无头美躯让她以骑乘式在自己的老二上甩动着身子,冰冷的柯蒂丝是这么地大胆而激情,让海夫纳很快地又射了第三次,纵使这个少女的子宫里此时已经灌满了浓浓的琼浆玉液,但她却再也没可能为她的心上人孕育爱情的结晶了。

这时,汉斯才抱着爱莉丝的遗体过来,把她倒挂在放血架上。

他有些歉意地转过头来对海夫纳说道:

“抱歉,有些耽搁了,现在让我们来处理食材吧。”

“唔,我也正有这个打算。”

海夫纳把阴茎拔出了柯蒂丝的阴道,浓稠的精液流了出来,接着他抱起了柯蒂丝,把她挪到厢型车旁架着的解体台上。

汉斯虽然缺乏经验,但他毕竟是看着开肉铺的父亲一路长大的,所以他还是很熟练地用切肉刀从柯蒂丝的肩胛骨附近切入,从筋与骨的隙缝间卸下了她那两条用于弹奏乐器而显得精巧无比的手臂,接着又将两条腿子也如法炮制地切离了身体,现在的柯蒂丝只剩下一具无头无手无腿的光溜溜躯干,简直像一只超市里的全鸡;但不知为何,海夫纳看着这样的柯蒂丝,还是感到性欲十分高涨,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汉斯接着以外科手术级的精度,流畅地将刀尖从颈部的断口一路纵切到阴户,把柯蒂丝来了个大开膛,他从骨盆里挖掘摸索切割一阵之后,摸出了柯蒂丝那盛了许多精液的子宫与卵巢,把这血淋淋的东西拋给了海夫纳。

“自己搞的东西自己吃掉啊!”

汉斯开玩笑地指着海夫纳,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五颜六色的肠子与脏腑器官都被汉斯挖了出来,折腾了半个钟头之后,总算是把柯蒂丝给处理完毕了,接下来汉斯把爱莉丝的身子抱到了处理台上,接着指示海夫纳道:

“接着你就用活塞机,把我准备好的奶油与马铃薯泥等填料抽送进她肚子,到差不多微微鼓起的程度就行了,接着我们就把她拿去整体烧烤。”

“我晓得了。”

海夫纳也挥手呼叫那些还在继续轮干着夏绿蒂与玛莉娜的社团成员们:

“你们几个别再玩食物了,有空的人快去准备生起碳火!米夏埃尔,过来这里帮我把手臂和腿切片,作成煎女肉排。”

男人们在疯狂地发泄性欲后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在那之后,很自然地就触发了食欲的开关。

随着大家的注意力逐渐回到烤肉这档正事上,处理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

被填料注满的柯蒂丝看起来就像是怀胎六甲的腹人,看着她的腹部逐渐鼓涨起来令海夫纳感到十分愉快,接着海夫纳温柔地抱起了宛如婴孩般尺寸的少女躯干,用一条钢刺从柯蒂丝的肛门刺入,再从脖颈切断面的食道穿出来,他将这串少女烤全体放上了刚生好不久的碳火上,接着开始在她洁白的身躯上涂抹烤肉酱。

不过烤全女需要一段时间的细心调理才能上桌,肚子饿得咕咕叫的青年们自然是等不及了!玛莉娜那对丰满的乳房很快就被齐根切下作为牛油的代替品,被切成薄片的美少女腿肉与手臂肉,被放进煎锅里用玛莉娜的油脂来快煎,洒上一些胡椒粒和迷送香等香料之后发出了迷人的香味,直叫人十指大动。

这些快炒肉片只消几分钟就能煎好一盘,只要有人一直切割少女肉,就能确保食材源源不绝,暂时解决了一时的口腹之欲。

柯蒂丝的四肢显然不足以喂饱所有人,夏绿蒂很快也被卸掉了四肢,剩下了婴儿般大小的躯干部,同样被汉斯给开了膛去掉内脏,不过处理方式与柯蒂丝不同,夏绿蒂的肚子里被涂满了酱料,再塞进了一只烤全鸡,最后用淀粉制的可食用胶带粘合起来,成了另一道不同风味的烤全女。

众人期待的柯蒂丝作为第一道真正的主菜被抬离了炭火,现在的她全身被烤成健康的古铜色,就像把整个暑假耗在海滩上做日光浴的女孩们似的;这道主餐被放上了餐盘正式亮相,第一刀切开就喷出了浓香滚烫的肉汁,虽然柯蒂丝毕竟还是个12岁的小姑娘,躯干很骨感没什么多余的肉而且骨头很多,但是汉斯精心调味的填料弥补了份量不足的问题,再加上少女独特的香味与烤肉酱渗进了马铃薯泥与奶油的填料之中,令人欲罢不能的拼命装盘大口狂吃。

不过再怎么美味,油腻腻的烤肉吃多了还是会让人倒胃口,汉斯早就想过了这点,所以他拿开膛去脏之后的爱莉丝,丢进一口大锅里煮女肉排骨汤。

那些提供快炒肉之后剩下的排骨也一起被扔了进去废物利用,他又加了许多大蒜、香葱以确保汤的甜味。

玛莉娜的躯干最后被剁成几大块,放上碳火直接作烤肉,她的身体是四个女孩里最丰满多汁的,这样的下场可说是合情合理。

盛宴持续到了下午,柯蒂丝与夏绿蒂这两头作为主菜的烤全女被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堆白骨,大伙儿用餐的速度也缓和了下来,边喝着用爱莉丝熬成的排骨汤,边用手抓着玛莉娜的烤肉块大口嚼食。

傍晚,足球队的庆功宴很圆满地结束了,大家吃饱喝足之后,把公园现场凌乱不堪的垃圾清理掉,用清水洗去草皮上的血迹,将吃剩的厨余和内脏打包成生鲜回收垃圾,少女们的遗骨则分开洗干净装成四袋,与四颗头颅一起先暂时由汉斯家的肉冷藏间保管。

至于她们四人的制服与贴身衣物,还有塞不进本来就塞满满的厢型车里的乐器与书包,最后由海夫纳打电话叫他的姐姐开车过来,才把所有的东西全部载离公园。

临走前,海夫纳最后一次确认公园的环境,在巡视了一圈之后才骑上他的重机车离开了公园。

三天后,正逢周六,海夫纳把数字摄影机的内容剪辑完毕、相片也冲洗出来;汉斯也告诉他,已经完成了四个少女头颅的永久防腐处理,做成了精致的首级标本。

于是海夫纳便与汉斯一起去找四个女孩的父母亲,挨家挨户的道谢和送回他们的女儿,算是把这整件事做出一个了结。

柯蒂丝的父亲对于女儿精湛的四重奏表演录像感到十分的惊讶,他虽然经常见到女儿一个人在家里练习大提琴,可是从来不晓得四琴合璧能够发出如此完美的音乐。

这个退休的老篮球选手紧握着海夫纳的手,感激地收下了他女儿的首级标本和遗骨,并把那颗漂亮而充满知性气质的脑袋镶在了客厅的墙上。

在那之后,柯蒂丝的妹妹也因为想要追随姐姐的脚步而进了圣玛莉亚皇家音乐幼校。

夏绿蒂的爷爷虽然对于这群小伙子随随便便就吃了他费尽心思栽培的孙女感到非常不满,不过他在看了录像之后也平静下来,他跟海夫纳叹道“没想到那孩子居然还是能够靠自己找到音乐的乐趣”,并且后悔着当初不该对她那么严厉,以致于令她忘记了音乐的本质就是使自己得到快乐与舒解。

夏绿蒂的头被摆放在他们家的一架钢琴旁,像一具珍贵的瓷器般放在专属的展示台上保存。

玛莉娜的父亲向海夫纳坦言,他的确因为一时冲动,就放弃了这个生性贪玩的女儿;但是在看了影片之后,他还是觉得自己有再领养一个女儿的价值。

实际上,他在海夫纳与汉斯离开之后不久,就去孤儿收容所收养了两个新的女儿,这一次他辞掉了酒店经理的工作,希望花上全部的时间来陪伴她们的成长。

爱莉丝的父亲施万特伯爵,见到这两个赢得邦代表资格的少年足球健将,夸奖和赞美都来不及了,他还向两人要了签名,预言施万特代表队的每一个少年成员都将会是世界足坛的明日之星。

面对伯爵的盛情,海夫纳与汉斯花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才成功把话题拉到了关于她女儿的录像和首级上,汉斯则是出乎意料之外地,向伯爵坦承了他爱上爱莉丝的事实。

更加叫人吃惊的是伯爵的反应,他向海夫纳与汉斯承诺,如果高中足球联赛当中,施万特代表队可以赢得全国优胜的话,他就把爱莉丝的妹妹爱里雅许配给汉斯,并将他美貌年轻的伯爵夫人宰来在庆功宴上吃掉。

至于迷糊错过了这次庆功宴的贝蒂,后来被卖给了屠宰场作猪饲料,卖得的钱作为球队成员前往参加全国大赛的社费。

虽然对于海夫纳的球队来说传奇才正要开始,但是,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海夫纳可以很肯定的说,那群四重奏少女,无论是她们的声音、容貌、或是滋味,都将令他一辈子永生难忘。

后记我很清楚人肉并不好吃这件事。

不过,之所以会对食人与肢解这个主题深深着迷,或许是因为对于汉尼拔。

雷克特医生那优雅而有教养的行动感到仰慕吧。

受到雷克特医生的影响,我很喜欢描写给人高级格调印象的场面,或许是因为这种近似于贵族气息的感觉(公主、女王、淑女、女将。

等属性)能给我更高的刺激感。

因此我从很久以前就认为,猎奇这档子事应该要优雅、高级、使参与的人都感到愉悦为主要目的。

个人对于一些喜欢摧毁女性角色尊严再重新调教的鬼畜系故事反倒不能认同,那无异于一种精神面的猎奇肢解,之后又把碎片给拼凑起来,就像一个法兰肯斯坦的科学怪人。

结果不论是正常向的H小说,或是猎奇向的H小说,我都喜欢描写一些很甜的纯爱系故事。

嘛,即使可能会是有些凶暴的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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