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早了。灯泡又红的看不清屋里什么了。
黑子给奶奶打了洗脚水,端到了炕上。
奶奶红着脸看着这个,不是孙子又是孙子。不是儿子,胜似儿子的孩子。给她轻柔抚摩着,搓洗那饱经沧桑历尽苦难的小脚儿。
眼角里又挤出了几滴浑浊的泪水。
老队长在炕头呼着已经淡了的酒气儿。眯缝眼厕身看着。
黑子借着昏暗的光亮。轻轻摆弄着那长短不齐,支沟错牙的弯曲脚趾。象是在擦拭着精美的工艺品。用水淋着。用手指在脚趾缝间来回清洗着。去掉了灰泥儿和汗味儿。
奶奶舒适的享受着黑子的温情。不仅是捏咕的舒筋活骨,更是亲情的心灵慰籍!
奶奶摸着黑子的头顶,咕囊着爱抚的话语。回报着儿孙的厚爱。
奶奶被黑子洗的心痒。把黑子的头抱起来亲着。
黑子用破抹布擦净小脚了儿的水珠儿。一口,把心仪钟爱的小脚儿含在了口中。
奶奶哭笑着阻拦着。
黑子在吞噬着,舔着每个脚趾。
奶奶翻滚着,差点儿碰翻了水盆儿。
黑子在舔着奶奶的脚心,奶奶痒的发出了母性的笑声。
黑子捧着两只小脚亲着吻着。奶奶已经解开了裤腰。
黑子放下了小脚儿。去亲吻奶奶满是皱纹的干瘪肚皮儿。
老队长眯缝着眼,瞅着炕稍儿一对儿老少在欢爱。老根儿也在不断的雄起。
黑子把水盆儿放到了地下。奶奶挂上了半截窗帘。
黑子脱的精光,把奶奶的破裤衩轻扒了下来。
黑子把脸贴在奶奶的胯下。闻着花白毛发里的腥臊芬芳。
奶奶扶起黑子的头。把干瘪的奶头,塞进了黑子的嘴里。
黑子的嘴在吸吮着揉搓着。声声的“奶奶”!呼唤着。
老太太颓然地倒在了炕上。小脚儿的腿掰开着。
黑子在黑暗中,努力分辨着那老式的母性器官。
老队长“嘿嘿”!着。笑指着骂道:“妈妈个臭屄的”!
黑子不在乎亲爹的嘲骂。我的妈妈,不是也亲手送给了你么?我不过是要了解奶奶器官的构造。
是什么让男人们如此的痴迷和忘魂?
人为什么会从这里生出?
又为什么惶惶不可终日地,惦记着要回到这里?
奶奶把着黑子的头咕囊着,又把黑子抱在怀里搂着抚摩着。
黑子的小牛儿早已硬的象挺机关枪!不断地捅在奶奶干瘪的肚皮上。似乎在征询着奶奶,能否允许试探试探?
老队长晕忽忽地从炕头儿挪了过来,把黑子又抱下了奶奶的身子。
把黑子的机关枪一口含进了嘴里。用温暖火热的口舌,去转移黑子对奶奶的兴趣。
他不是怕黑子玷污了老伴儿。而是不想让黑子,把他的第一次春情撒在古稀婆娘的身上!
那是不公平的!不对劲儿的!怎么说?也是不合适的!
老少一个炕上寻欢。这在过去封闭的乡下屯子里,倒不算什么新鲜事儿!自各儿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虽然不多见了?但还是有所耳闻。
毕竟受教育这么多年了,有时还是要忍着点儿!
不能和那些人一样。老少牛马的谁都干!以前不是听说?有个放羊的孩子,小牛子没等捅到羊屄里。自各儿后屁股,却被放牛老头的鸡吧给捅了进去!老娘们儿谁都可以来,不就没这事了么?
黑子被老队长唆罗的牛子棒棒的!恨不得要再去试探试探,奶奶的老帮子?老队长把持着不撒手。嘴里吃着,手里胳肢着黑子。逗的黑子“哈哈”!笑着。
炕上男女老少三个光着,欢愉着。
奶奶摸着小臊卵子。黑子趁老队长没注意,把一只手指在奶奶的帮助下探进了温暖潮湿的神秘深处。
黑子用食指轻轻地出没着。奶奶俩腿在挺着肚子紧夹着。
老队长把机关枪都吞到了喉咙深处。不时地呕的咳嗽着。
漆黑的炕上。三个人在享受着情感与肉体的结合。欲望与激情的释放。
细微的红灯丝儿。偷看着透着泥土芬芳的土坯炕上。三个滚成了肉球的老女少男,老男老女。
激动的喜悦冲破了禁忌的防线。分不清是谁和谁的嘴?谁吃了谁的鸡吧?缺牙的?就是奶奶的。硌肉的?就是爹的!
黑子的手指一到仨都进到了奶奶里面。泛着臊味的淫水刺激着黑子的鼻子和大脑。
混乱中,老鸡吧抢占了奶奶的阵地。
奶奶疼爱孙子,张着豁牙的老嘴拼命地裹着孙子的命根儿。
黑子趴在老两口的厕身,看着阴阳大战。
奶奶吃着黑子鸡吧,爷爷亲着卵子其乐融融。好一派春光无限!
爷爷喊着:“老屄养的”!“老屄养的”!
黑子喊着:“爹啊,奶奶”!
老头抽出来家伙。又捅进了黑子的嘴里。
奶奶给黑子吃着,撸着。
老少两个爷们儿“哎呀”!一声长吼。都造在了奶奶爷爷黑子的脸上肚皮上。三个人“嘿嘿”!笑了。
“这他娘地”!“也太不”?“哎呀”!“爱咋咋地吧”!“谁让长了这个鸡吧屄玩意儿的了”?
黑子夹在老两口的裸肉中。睡的甜甜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