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最后由a5702133于2009-12-1408:34编辑(五)突然,
“当、当、当”传来了敲门声,刘处的小弟弟一下就给吓软了。
“谁?”
“我!”
原来是处里的机要秘书李艳。
“什么事。”
“有几份文件要你签。刘处你没事吧,怎么还不开门?”
“就来。”
“怎么办?”
刘处手足无措地小声问。
“别着急,我躲到你的大班台下,你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事。”
衣姐答道。
说完,衣姐披了大衣,躲到了刘处的桌子下。
刘处赶紧穿上裤子去开门。
李艳是处里的机要秘书,人长得还可以。
李艳进来后,把文件交给刘处,问:
“刘处,你没什么吧,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哦,没什么,我正在打瞌睡。”
“咦!这是什么?”
原来两人慌忙中把塞口球落在了沙发上,给李艳发现了。
李艳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
“还是湿的,这是干什么用的?”
刘处的脸一下子,红一阵,白一阵的,十分难看,支支呜呜地说:
“是韩风他们带来的,说是训练的器材。”
“训练器材,怎么用的?”
“小家伙,问怎么多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试一试?”
刘处签完了文件,塞还李艳,夺过塞口球,说道。
李艳接过文件,说道:
“好啊,我试一试。”
“那好,张嘴。”
刘处命令道。
“干什么?”
“你不是要试吗。张嘴,张大点。”
李艳好奇地张大了嘴,刘处把塞口球塞入她的嘴里,把皮带扣紧。
李艳吓得赶紧把文件往沙发上一丢,就想去取下嘴里的塞口球。
刘处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不让她动。
说:
“是你自己要试的,别动。”
李艳赶紧勐摇头,看着刘处,刘处这才松开了她的双手。
帮她摘下了塞口球。
“原来是堵嘴的,难受死了。韩风他们就是这样训练的啊。”
“别忘了纪律,不该问的别问。”
“是!”
李艳吐了吐舌头,赶紧走了。
刘处松了口气,重新关好门。
“好险,出来吧。”
衣姐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问道:
“继续吗?”
“不了,太危险了。以后去你们那,再看你汇报表演吧。”
“还想假公济私啊。那好吧,不过,韩风交代了,我还要带一件信物回去,还请处座帮忙。”
“没问题,什么信物?”
“你的底裤。”
“啊!”
“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刘处只好脱下了底裤,刚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
衣姐说:
“不是放那,是放在我的嘴里。你把底裤塞到我嘴里,韩风交代过的,我只能这样带信物回去。”
“那怎么行,别人不是全看见了。”
“别人看不见。我大衣口袋里有一个口罩,你塞好后,帮我把口罩戴好,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刘处把底裤团成一团,塞入衣姐的嘴里,第一次没塞好,底裤的好大一部分还露在嘴巴外面,顶得口罩鼓鼓的,别人一看,就可以看出来,只好重塞。
刘处的身材很魁梧,底裤很宽大,所以塞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塞了进去,戴好口罩后,基本看不出来了。
但噎得衣姐眼泪都流出来了。
刘处帮衣姐搽干眼泪,扣好大衣的扣子,塞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后对衣姐说:
“走吧,我送你回去。”
衣姐点点头,跟着刘处出了总部,上了刘处的汽车,一路无话,回到了训练基地。
衣姐这一去,就是一个上午。
这个上午我们三人,先还是练走猫步,走了大约一个半小时,马荫让我们休息了一下。
就把我们吊了起来。
衣姐回来时,我们三人正如寒鸭凫水一般被吊在半空。
而且马荫还不停地把我们荡来荡去,转来转去。
衣姐一回来,马荫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脱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
大约十二点,老韩回来了。
带回了四台电暖气,他让马荫拆包装和接电源,自己走到衣姐面前,问:
“我交代的任务都完成了吗?”
衣姐点点头。
“我检查检查。”
说完,老韩从衣姐嘴里掏出了塞嘴的东西,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堵在衣姐嘴里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裤。
“很好!现在休息一下,准备吃午饭。”
说完,老韩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并帮我们摘了塞口球。
吃了午饭后,老韩让我们休息了大约一个小时,就又用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堵好,(衣姐的嘴还是用那条底裤堵的)吊了起来,这一次是反吊。
绳子只绑住我们的脚腕,把我们吊离了地面。
这种吊法比寒鸭凫水更难受,因为血液全冲向了大脑,不一会,就头晕脑涨了。
大约每半小时,老韩就会把我们放下来,让我们休息一下,然后再把我们吊起来。
这还不算,在把我们吊起来时,老韩和马荫就会拿鞭子来抽打我们。
打得我们伤痕累累,泪流满面。
终于,这个残酷的下午被我们捱过去了。
吃完晚饭后,我们终于可以去沐浴了。
今天我们三人全都尿了裤子。
(因为我们都被捆绑了二十几个小时)在洗澡时我们看着身上的伤痕都哭了,小媚扑到衣姐怀里哭着说:
“衣姐,我受不了了,这是什么训练啊,不就是劣待人吗!为什么要这样训练啊?”
衣姐抚摩着小媚,说:
“是啊,我们的训练内容就是被劣待,你们想想:那昭木登辉要比老韩残忍十倍,要是这我们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们不是非死即残了吗!我们现在就是要练成不管是多残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领。”
停了一会,衣姐继续说:
“以后还有更残酷的刑罚呢,还是和刚开始时同你们讲的一样,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决不会勉强大家。”
“不,我决不退出!”
我答道。
“我也不会退出的,人家只不过是想有人安慰一下嘛。”
小媚有点委屈地说。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不会打退堂鼓的,好了,我们抓紧点,时间快到了。”
自由的时间总是宝贵而短暂的,很快我们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装扮自己了。
这一次,老韩为我们准备好了服装,都是乳托、吊袜带、长筒丝袜、透明的丁字裤、高跟鞋。
然后对我们说:
“先不准穿底裤,快换衣服。”
当我们穿好后,老韩和马荫就又把我们捆绑好,这一次由于没有内裤垫着,粗糙的麻绳直接勒在我们的阴部,对我们那娇嫩的阴唇的刺激就更加厉害了。
而衣姐的阴道里还是塞入了一条假阴茎。
捆好后,老韩又在我们的乳头上都夹上了铃铛,当老韩要帮我们穿内裤时,我拒绝道:
“反正是透明的,穿与不穿有什么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厕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