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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3768一、他想强奸她!狠狠地强奸她!从他第一眼看见她时,这个想法就从心底蹦了出来,像一只潜伏已久的恶魔。

身为亿万富豪江天林的独生子、天罗地网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老总,江罗月从懂得情爱之时起,就没有为女人犯过愁,无论是清秀可人的小明星,还是野性勃发的小模特,只要他看中了,就没有玩不到手的。

可以说,他是花丛中的圣手、欲望场的老司机。

但不知道从那一天起,他就沮丧地发现,自己竟然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即使在疯狂做爱的时刻,他也会莫名地感到疲惫和无聊。

正当他为这个世界竟然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产生欲望而悲哀的时候,她突然出现了。

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这个美丽、高雅的女人,正在跑步机上汗流浃背地跑着,一对硕大而圆润的乳房在黑色的健身衣里上下抖动,小巧的乳头坚挺地撑起来,胸口不时露出一熘白色的乳沟,充满着无比动人的诱惑。

他的目光和强奸她的想法几乎同时抵达,他的心狂跳了很久,血液直冲头顶,他的身子仿佛是炉膛里烧红的钢锭。

但对法律的敬畏和精英者的自傲让他努力克制住了自己,他收回了欲望的目光,故作镇静地离开了“菲利斯健身会所”,钻进了自己的法拉利跑车里。

江罗月快速找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拨出,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他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命令道:

“老地方见,马上!”

说完他挂断电话,点火发动跑车,随着一阵轰鸣,他冲了出去……20分钟后,江罗月一个人进了这个城市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天林假日大酒店”,早已守候在一旁的大堂经理恭敬地陪他上到了顶楼,打开了他常年保留的2911号房间。

江罗月挥了挥手,大堂经理满脸笑意地退了出去。

冲浪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江罗月脱去衣服,躺到了浴缸里,完全放松了自己,但那个女人漂亮的脸蛋儿、饱满的胸部、灵巧的腰肢、圆翘的屁股、修长的大腿总在脑海里旋转,像一个个充满渴望的漩涡。

他感到自己像一片树叶一样在漩涡里旋转着,下身坚硬无比,肿胀得像一支打磨锃亮的紫红枪头,不断怂恿和催促他:我已准备好了,兄弟,我们快点出发吧!恍恍惚惚中,江罗月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一个风姿卓越的少妇正站在面前。

这个少妇名叫琪琪,是青椒网的一名网红女主播,靠着白皙清秀的面容和惹火的双峰很是有些人气。

虽然她在网上的资料写着单身,但其实早就已经结婚,连孩子都已经三岁了。

三个月前,江罗月用一分钟狂送30辆跑车成功约到了她见面吃饭。

自然,从坐进法拉利的那一刻起,琪琪就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的猎物。

“脱!”

江罗月蹦出一个字,又闭上了眼睛。

琪琪表情似乎有些不快,但望着江罗月健硕的身体,仿佛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媚态,还是顺从地开始解开自己的外套。

很快,她就脱得只剩下蕾丝胸罩和卡哇伊的内裤了。

她迈进浴缸中,弯腰解开胸罩,丰满坚挺的乳房就像得到解禁一样勐的弹了出来!弯下身,琪琪将内裤脱掉,露出了白嫩光洁的小穴。

江罗月喜欢漂亮干净,在两人上床的第一天起,就亲自动手,剃掉了她的体毛。

“达令,要我帮你吗?”

“嗯!”

江罗月仍然闭着眼,微微点头。

琪琪将沐浴乳倒在手上,轻抚上他的胸膛,纤细红艳的手指慢慢地划过坚硬的腹肌,握在了他如同利剑一般的紫红大枪上。

琪琪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那对丰满的乳房,也抖动摇晃不已,令人血气贲张。

她在乳沟里也抹上了一些沐浴乳,低下身体,将江罗月的紫红大枪贴到了胸前。

“达令,你就慢慢享受吧……”

说罢,她双手将两只硕大的乳房夹紧,逐渐加速蠕动起来。

紫红大枪从白色的乳沟中飞快地进进出出,挤出了白色的气泡,如同在洞口伸缩捕食的黄鳝。

很快,溅起的水花将沐浴乳冲洗干净,琪琪改变了姿势,她低下头,一边压紧乳房套弄着,一边张开那张美艳的樱桃小嘴,每当龟头向上挤出时,就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吸数口,而当龟头缩入乳沟时,就伸出灵活的舌头,用舌尖舔弄马眼。

时不时,她还将小嘴围住龟头,伸出舌尖,在龟棱上旋转勾逗。

随着琪琪的大力挑逗,江罗月也睁开了双眼,他舒服地哼着,屁股不由自主地往上挺,似乎要把紫红大枪插入她的喉咙深处才甘心。

挺了几分钟,他觉得不过瘾,又发出了新的指令:

“翻过来,宝贝!把你的小逼送到我的嘴边来!”

琪琪媚笑了一声,松开了双手,灵巧地反身跨坐到江罗月身上,她的身体慢慢向后蠕动,肥美的乳头在滑动中逐渐硬立,不停摇晃着臀部,如同向主人献媚的小狗。

很快,鲜嫩欲滴的小穴凑到了江罗月脸前,穴口中滴露点点,可见琪琪刚才为他含弄大枪时,早就欲火燃烧,小穴骚痒得淫水直流了。

江罗月望着琪琪甜美的小嫩穴,她的大阴唇并不太大,也不太黑,两片小阴唇还是完美的粉红色,不像那些久经战场的黑木耳女人!此时,琪琪还一直巧妙地用香舌拨弄着他龟头上的马眼,双手在肉枪和睾丸上不停地捏弄、套动着:

“达令,你的小弟弟好粗好长,我爱死他了,快点,你用它来捅我吧,杀死我吧……”

恍惚中,江罗月似乎感到这摇晃的柔软成为那日夜思恋的丽人健美的双臀,而当小穴接近他的嘴脸时,散发的那种微微的腥臊味儿,更是令他无比的性奋!他沉醉于琪琪的小嘴吸吮,也勐地将她肥大的屁股抱住,舌头死命地钻向琪琪的小穴中。

在幻想和欲望的双重刺激下,江罗月很快就感到一阵酥麻,他的大枪勐烈地在琪琪嘴中跳动起来,精液开始不停地射出,琪琪不但没躲开,反而来了一个深喉,更加用力的吸住他的大枪,龟头顶到了嗓子眼,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胃里。

琪琪用舌头帮他把龟头上的精液全舔干净,依偎到他怀里:

“达令,舒服了吗?”

江罗月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琪琪白嫩的后背,幻想着那个倩影,睡了过去。

他记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

他只记得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强奸了她……二、江罗月把那盒从网上购买的美国迷奸药从抽屉里拿出来,仔细地看了看说明:白色粉末,无色无味。

速溶于各种饮料和开水中,喝下十五分钟后,人就会昏睡不醒。

六小时后自动醒来,对身体无任何伤害。

有厅装可口可乐型、袋装咖啡型等等。

这是目前流行于欧洲及东南亚地区娱乐场所最畅销的产品。

他取出一包放进西服的内袋里,用手按了几下,像把一个冒上来的阴谋按回原来的位置。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隐秘而诡异的笑。

一个星期以来,江罗月都在策划一个计划,但计划的主角迟迟没有现身。

那盒药一直放在抽屉里,与日记本、名片、废旧打火机、避孕套、剪刀、纸团等杂物混在一起,像一颗被埋没的、委曲的珍珠,对他充满恼怒和鄙视。

现在,他终于将它取出来了。

他感觉那盒药似乎裂嘴笑了一下,那笑比他的笑更加隐秘而诡异。

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江罗月拉开客厅的花布落地窗帘,他拿出两只酒杯,倒上了两杯酒,放到飘窗上。

他躺在靠窗安置的一个竹制躺椅上,躺下的时候,竹躺椅“吱吱”叫了几声,他感到一种爽心的快感。

这时正是下午三点,阳光非常锋利,把他的影子削得薄薄的,投在他伸直的大腿前面。

他点了一支万宝路,重重地吸了一口,双手端起酒杯。

他左手端起酒杯,与右手的酒杯相碰:

“祝贺你,你的主角出现了!”

然后他右手端起酒杯,与左手的酒杯相碰:

“谢谢,谢谢你的祝贺,我会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

然后他把两杯酒一饮而尽……此刻,他想在躺椅上完全放松自己。

是的,已经准备好了!今天上午,他亲自动手,已经把房间整理得干干净净,换上了崭新的白床单,像铺开一张洁白的纸,他将用全部想象和生命在上面画一幅绝美的画。

他还给早晨买回的玫瑰花浇了一些纯净水,湿淋淋的花瓣娇艳欲滴,发散着迷人的香味,爱的香味,永恒的香味。

同时,他把完成梦想的工具再一次作了清理:白色的绳子、胶布、红色的蜡烛、剃刀、皮鞭、摄像机……这些工具全是新买的,他觉得只有新的工具才配得上自己的计划。

同时,他还认认真真地洗了一个澡,搓去了所有污垢和他认为肮脏的东西,并在颈部、腑下、胯间喷了少量香水。

这时,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纯洁而高尚的人!在躺椅上躺了二十分钟,他控制不了亢奋的欲望,始终无法放松自己。

便按动遥控器,让贝多芬的第五号交响曲《命运》来陪伴自己。

他喜欢这部交响曲,他觉得这部交响曲是为他一个人写的,并且在近两个世纪以前就已经写就,在等待着他——交响曲惟一主角的出现。

就好像他在等待那个女人——他即将强奸的那个惟一主角的出现。

在这个年代玩强奸是愚蠢而可笑的!宾馆、美容院、按摩房、OK厅、夜总会、酒吧……到处都是妓女。

只要有钱,想玩多少女人你就能玩多少女人。

如果有更多的钱,还可以把那些三流的甚至当红的“影星”、“歌星”、“模特”包起来,让你尽情享受。

但这些,江罗月早就已经享受过了,他现在认为,强奸并不愚蠢也不可笑,它是一门残酷而美妙的艺术,是平衡心灵的艺术。

当然,江罗月对强奸的认识是有一个渐进的、痛苦的过程。

初中的时候,他认为强奸有些好玩;高中的时候,他认为强奸是一种罪恶;大学的时候他认为强奸充满刺激和诱惑;沉迷于花丛中后,他认为强奸是冒险家和恶棍的游戏;现在他认为强奸是一项严肃而神圣的工作,是自己的一个梦想,是找回迷失自己的一把钥匙。

他按了按西服的内袋,那袋美国迷奸药还静静地呆在那里。

他开始集中精神想那个女人,想她饱满的胸部,想她灵巧腰肢,想她圆翘的屁股,想她修长的大腿……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他强奸,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令他产生强奸的欲望,只有强奸这样的女人才能代表他征服了这个世界!四点二十分,他从《命运》的围困中站起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他右手用力地勾起,手臂上的三头肌勐地凸了起来,用左手掌沿狠狠地砍了几下,很硬,像一截暴凸的钢筋,他满意而自信地笑了笑。

在一面长方形的玻璃镜里整理了一下西服、领带和头发,往口里喷了一些清香的“口喷”。

仔细地把房间检查了一圈,在确认没有任何遗漏和疏忽的前提下,他出门,走进电梯。

电梯里空无一人,和他的希望一样,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碰上任何与这幢楼有关系的人。

从十六楼下到一楼需要一些时间,他轻轻靠在电梯壁上,闭上眼睛,让那个女人继续在脑海里的跑步机上汗流浃背地跑着……他想:还有四个小时她就会跑到他的怀抱里,他就会强行进入她的身体中,下面不自觉又硬了起来。

走过两个街区,他钻进了一辆灰蒙蒙的黑色大众轿车中。

车里,放着两瓶依云矿泉水。

他取出一个针管,拉开抽筒,小心翼翼倒入那包药,再装好针管,取过一瓶依云,从瓶底将药粉扎入。

看着药粉溶入水中,他抽出针头,用早就准备好的玻璃胶小心地将针孔封死,然后在瓶盖上用刀刻了一个记号,和另一瓶一起放进个蓝色的提包。

他驱车左拐,再右拐,上了宽敞笔直、人车如织的“解放大道”,径直向“菲利斯健身会所”驶去。

一路上,他幻想着那扣人心弦的情景:那个女人汗流浃背地在跑步机上跑着,当她结束健身、洗了澡、换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他不慌不忙地走过去,友好地一笑:

“你来这里健身多久了,怎么以前没有看见你呢?”

“哦,我是刚来的,对这里还不熟悉。”

那个女人也友好地笑了笑。

“我来这里已经一年多了,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帮忙,我对这里的教练非常熟悉。”

“谢谢。”

……然后他从提包里取出那两瓶矿泉水,把作了记号的那瓶微笑着递给她。

他自己也开了一瓶,仰头大喝,暴凸的喉结上下蠕动。

她略带疑惑地看了看他,也谨慎地打开喝几口。

接着,他跟在她的后面,往楼下走去。

到达停车场的时候,药性突然发作,她晕了过去。

他立刻扶着她,向自己的黑色轿车走去……三、刚在俱乐部楼下的停车场把车停住,一辆红色轿车就径直开了过来。

转一个弯,倒车,想停在黑色轿车旁边一个车位上。

江罗月刚想下车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碎响,他摇晃了一下,差点碰伤额头。

原来是红色轿车的车尾碰上了黑色轿车的车头:车灯破碎了,两辆轿车都凹了一部分进去。

他恼怒地跳下车,正想破口大骂的时候,突然呆住了:一个女人从车上惊慌地跑出来,竟然就是他强奸计划的主角!

“先生,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撞了你的车,我给你赔偿!”

女人声音略带沙哑,显得懊恼又慌张,说着从挎包里拿出钱夹,把所有的钱取出,递给他:

“先生,你看够不够,如果不够,你明天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江罗月没接钱,而是接住了名片,认真看了看:孙静雅!他把名片揣进了西服内袋,他觉得这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一种预兆,一种冥冥之中的注定。

“没事的,你不要紧张。看你也是无心的,就不要你赔偿了,反正这车是保了险的!”

江罗月的心虽然跳得很快,但他作了恰到好处的控制。

孙静雅松了一口气,惊魂未定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但她不想欠这个人情,她觉得以女人的眼光来看,这个男人不要钱,必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不外是他动了什么心思,对自己有所图谋。

“先生,这钱请你一定收下,我撞了你的车,是应该赔偿的。”

孙静雅又把钱递过去。

“孙小姐,我已经说过不用赔偿了,这钱你收回去吧。如果你确实感到很抱歉,要不,请我吃个饭?”

江罗月微笑着说。

孙静雅心中动了一下,开始正式打量面前的男人。

年轻、高大、英俊……脸上含着一种隐隐的兴奋和渴望。

虽然车不怎么样,但确实让自己很心动,不过……她想了想,还是委婉地推脱了:

“先生,对不起,今天没有时间,下次有机会再约,好吗?”

她从车上取出提包,对江罗月挥了挥手:

“先生,再次说声对不起,拜拜!”

江罗月笑了笑,也取出提包,跟在她后面。

走了几十步,似乎发现了自己被人跟踪,孙静雅加快了步子。

上到二楼的时候,孙静雅突然站住,愠怒地说:

“先生,你跟着我干什么,你不是说不需要赔偿吗?”

江罗月又笑了笑,提起手里的包示意了一下:

“孙小姐,这条路只能你们才能走吗?”

孙静雅恍然大悟:

“哦,你也是来健身的!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你………是我太多心了,请原谅!”

江罗月点了点头,伸出手,语气陈恳地说:

“再次认识一下,我叫江罗月,在这里健身已经一年多了!”

孙静雅不好意思地笑着伸出了手。

孙静雅在跑步机上静静地跑着,看上去动作并不太熟练,姿势也不太正确。

可孙静雅身材修长,

“三围”非常标准,胸耸臀翘,又转移了她动作的不熟悉和姿势的不正确。

江罗月选择了一个下斜式举重架,这个位置刚好能观察到她的一举一动。

他一边用力地做着动作,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他觉得命运的安排也太奇怪了:撞车好像是在帮助他,让她认识了孙静雅,为她喝那瓶矿泉水创造了条件……一个多小时后,江罗月提前结束了健身。

他冲了个澡,换上衣服,提着自己的提包,走到门厅里,在一把木制沙发上坐下,慢慢地抽烟。

等了四十多分钟,孙静雅终于出来了,但她不是一个人,她和俱乐部的女健身教练魏静静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

江罗月把伸向提包的手缩了回来:完了,今天的一切布置被这个突然出现的魏静静扰乱了!他非常气愤,狠狠地把烟头摁在了烟灰缸里。

“江先生,你好啊!还坐在这里休息啊!”

魏静静一出来就打了个招唿“我马上就走了!”

江罗月有些慌乱。

孙静雅只对江罗月笑了一下,她的脸因两个多小时的运动显得有些红润,这使她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

“拜拜!”

魏静静又向江罗月挥了挥手,挽着孙静雅下楼走了。

三分钟后,江罗月也下了楼。

走向停车场的时候,他看见那辆红色轿车已经缓缓驶出来,向城市的深处开去……呆呆地站在停车场,江罗月神情沮丧,像一棵孤单的树!四、“静雅,今天感觉怎么样?”

魏静静在车上问。

“今天比昨天轻松多了,只是有点累!”

“时间长一点,你就会习惯的。我刚健身的时候,感觉和你一样。”

“哦,我知道了……那个,那个江罗月是谁?”

孙静雅犹豫了一会儿,突然问到。

“他啊,俱乐部的老会员了,反正是个富二代,看上去身强体壮吧,长得挺帅气,很有男人味,特别是那双大眼睛,怪吸引人的!怎么,动心了?”

魏静静调笑起来。

“才怪……我只是问问罢了。”

孙静雅故作镇静地回答。

把魏静静送到她妈住房楼下,想到自己也没什么事情,孙静雅就开车到城里闲逛。

这个城市的夜晚是美丽的,彩灯闪烁,夜色迷离。

南来北往的车子,瓢虫一样在城市的叶脉上缓缓爬动;而匆匆行走的人,好像是黑麻麻的一片虫蚁,正把城市之叶啃出细小的窟窿。

但孙静雅始终感觉自己与这个城市隔着一段很长的距离。

她好像陌生人,已被这个城市抛弃。

在一家名为“迷夜酒吧”前,她停下车,一个人钻了进去。

酒吧里人影攒动,灯光暧昧,非常喧哗。

她径直走到吧台前,选了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威士忌,一个人默默喝着。

“美女,一个人喝酒啊!”

一个留着两片小胡子,看上去颇有些沧桑味的四十多岁中年男人带着醉意走了过来,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

孙静雅没有理他。

“来,我敬你一杯!”

那个男人用酒杯碰了一下她的酒杯。

孙静雅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那个男人并没有在意,干了手里的酒,又示意酒保加了一杯。

两个人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这样你加你的,我加我的,一喝就是一个多小时。

没有纠缠,反而激起了孙静雅的兴趣,而逐渐上涨的醉意和酒吧里昏黄的灯光也令她心头突然涌起了放纵一下的感觉。

她凑到了男人耳边,低声说:

“跟我来!”

说完,向着卫生间走去。

刚一关上门,男人就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一双粗糙的大手握住了她饱满圆润的胸部。

挺拔而又弹性十足的两个肉球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带给男人极好的触感,看着怀中醉眼惺忪的美人,他的心里爽到了极点,他手上慢慢加力,挤压这对肉球,带给他更棒的触感。

男人把孙静雅向后推着,一直推进了隔间,他随手关上隔间的门,然后麻利地解开她的上衣纽扣,把衣服往两边一分,又解开她的胸罩,扔到地上,一对雪白挺拔的玉乳跃然眼前。

孙静雅的乳晕并不大,小巧的乳头呈现出浅粉色,高耸的双峰傲然挺立,巍然不动。

男人咽着口水,心里赞叹着,双手勐捏过去,手感似乎有些怪怪的,不过总比刚才隔着衣服摸感觉要好太多,乳房又大又圆,弹性十足,男人一边来回揉捏挤压乳头,一边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一番舔弄。

很快,孙静雅粉红的乳头就挺立了起来。

玩了好一会儿,直到孙静雅的两个乳头都挺立肿胀,男人才开始恋恋不舍地转移目标,双手沿着腰部向下移动,很快就把她的百褶裙解开。

裙子散落到地上,在黑丝的包裹下,一双又直又长的玉腿露了出来。

大腿浑圆玉润,小腿修长饱满,再衬上尤物脚上那双性感的高跟,简直是个完美至极的尤物。

滑过黑丝,男人右手向内滑动挖去,很快就触碰到了孙静雅的私处。

简单的摩擦几下后,男人感到心头欲火焚烧,早已经一柱擎天了。

他三下五除二扒下了自己的牛仔裤。

只见内裤早已经被肉枪顶成了帐篷,帐篷头已经被流出的润滑液沁湿。

男人正要把内裤拉下,孙静雅却阻止了他。

她扭动着蹲下身,把嘴贴到了内裤上,贪婪地吮吸着内裤中的肉枪,冷不丁地还用牙齿轻咬一下龟头,虽然隔着内裤,但依然有一丝痛楚感,不过这种痛感并不强烈,男人更多地是感受到一种异常的兴奋,发出了一阵阵夹杂着兴奋欲望的叫喊。

在疯狂地挑逗撕咬一番之后,孙静雅把男人的内裤压低慢慢拉下,男人的肉枪如同投石器一般被压下,然后直接弹了出来,打在了孙静雅的脸上。

孙静雅媚笑着,一把将男人的肉枪握在手里,只露出一点龟头,用白皙的嫩手熟练地来回套弄,不停地舔弄着露出的粉红色的龟头马眼,冷不丁地还一口把肉枪吃进嘴里,来个深喉。

酒吧里喧杂的声效和卫生间的那一丝异味,都无法让男人分心。

他的肉枪在孙静雅的嘴里进进出出,性欲几乎胀破了天,他一方面贪念女人刺激到极点的口交,把女人的头死死地压向自己的胯部,一方面又惦记着女人最神秘、最甜美的那个地方,一心想把女人推倒在地,把自己的火热狠狠地捅进去。

孙静雅感到了男人逐渐变得强势的力量,嫣然一笑,她一手紧紧握住他的命根子,突然把他推到了马桶上坐下,身体跨到了他的身上。

她吐气如兰,靠近他的嘴边说道:

“宝贝,你要乖哟,不要急!这样急匆匆的,人家好痛的!”

看到美女趴在自己的身上,男人赶紧环抱住孙静雅的腰,把她的头往自己的嘴边送,他心血澎湃,试着把舌头钻进她的嘴里,但却被她巧妙地躲避了过去孙静雅轻巧地褪下了自己的蕾丝内裤,然后从放在马桶盖上的手袋中取出一管润滑液,她一边把男人的肉枪在身下轻柔地摩擦,一边将润滑液挤到他的马眼上,还把一部分润滑液磨到自己的私处。

男人也没有歇着,他弯起手指,不停地拨弄着孙静雅粉嫩的阴蒂,还时不时含住她的乳尖,舌头不停地在上面来回弹弄。

孙静雅一边很魅惑地看着男人,一边很享受地呻吟。

“来吧,宝贝,把你的小弟弟放进我的小逼里!”

孙静雅的情绪越发地激昂起来。

她一边淫荡的叫喊,一边向男人已经润湿的肉枪狠狠地坐下去,上一秒她还刚感觉到下身空空荡荡,下一秒就被男人的肉枪填满了,男人的肉枪虽然有些短小,可她自己知道自己,自己的那个地方也不太长,这个姿势已经很深入了,她的下身被填得满满的。

孙静雅刚一坐上去,迷醉的男人就真实地感觉到了女人体内的温度和腔壁的柔软,开始配合着耸动起来,一时慢、一时快,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不愧是是经验丰富的中年男人。

孙静雅也随之上下抖动着,浑圆的玉乳在空中上下抖动,如同跳跃的白兔。

男人情动务必,把双手伸出,将孙静雅胸前的柔软抓在手里,肆意揉搓起来。

又抽插了一会儿,男人更加激动起来,他松开握住娇小嫩乳的双手,抓住孙静雅修长的玉腿,然后用力一抬,她的整个身体便悬在半空,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只留一个头在里面,每一次顶进都是整根没入。

“你真棒,宝贝,你真棒,我感觉我快要飞起来了!”

勐烈而高速的抽插弄得孙静雅淫声连连。

这样的动作无法持久,男人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但如果此时被缴械会显得自己特别没用。

他控制住自己最后一丝欲念,抽出肉枪,把孙静雅拦腰抱起放到马桶上,俯下身体,向她的私处舔去,但却被捂着的双手阻止了。

孙静雅转过身来,以狗爬式趴在马桶上,然后一手后伸,握住硬邦邦的肉枪,指引它从后面插了进去。

男人心潮澎湃,一手揉捏这她肥大的屁股,一手伸到胸前去玩弄她摇晃的嫩乳,身体也没有停着,用老汉推车的方式用力地顶着胯下的美女。

“用力啊!对,用力!,好爽……宝贝,用力!”

,孙静雅自然见过大肉枪,也被大肉枪干过,起初根本没有想到这样相对较小的肉枪也可以让自己有快感!不过,孙静雅虽然有了高潮的意思,但男人的肉枪毕竟是小一号的,所以她并没有真正的满足。

同一个姿势做久了,特别是这样的高速抽插,男人自然就会有射精的冲动,他很快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射精冲动,男人精关大开,喘息着将发烫的精液射进了孙静雅的体内。

在耸动了几下身体之后,男人一动不动地趴在孙静雅的身上,很快就梭了下来,一个劲地喘气,像一个正在漏气的皮球,射精后变得软趴趴的肉枪也从她的洞口慢慢滑了出来。

孙静雅双眼微闭,白皙的胸部随着逐渐均匀的唿吸有规律地上下起伏,粉嫩的肉穴中还不时滴落一点男人的精华。

这一阵快感过后,不知咋的,她的心头突然涌起一种恶心,他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中年男子的身体已经微微有些发福,想到刚刚自己青春的胴体被一个和父亲差不多大的男人玩弄,简直是暴殄天物!她突然想到了江罗月,想到了他冷峻的脸,想到了他的大眼睛,想到了他健美的腹肌,想到了他轿车被撞后的大度和豪气……孙静雅站了起来,轻蔑地打开了男人试图爱抚的手,用纸擦了擦下身的脏物,走出了洗手间。

她用最快的速度冲回了家里,打开淋浴,用温热的水反复冲洗着自己的身子,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在密集而细小水柱下,她又一次想起到江罗月: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粗犷,善良,大度。

她发现江罗月已经闯进了她的生命……不知咋的,一想到江罗月她就有一种冲动,她就想和他做爱。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生活在爱的饥渴之中。

她找过很多男人,但每次做爱,她都感到自己仅仅是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对插进来的那个东西没一点感觉,即使有一点感觉,也会被那个东西的突然疲软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江罗月:棱角分明的脸,大眼睛,暴凸的肌肉,高耸的裤裆……她觉得周身炎热,闭上眼睛,一只手抚着自己坚挺的乳房,一只手摸着自己躁动的私处,

“我牺牲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找个真正的男人吗?他应该对自己也有意思,我可以打电话找他,是的,打电话找他……”

她想着,不停地扭曲着身子,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江罗月的肉枪,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小穴里,夹得很紧,她感到自己在江罗月的强壮的身子下扭动,仿佛是一块正在融化的千年寒冰……发出一阵阵快乐的呻吟。

五、夜已经深了。

江罗月开始想孙静雅。

他又一次想起孙静雅漂亮的脸蛋儿、饱满的胸部、灵巧腰肢、圆翘的屁股、修长的大腿,想起她在跑步机上汗流浃背跳动的样子,想起她在划船器上滑稽地挥动双臂……奇怪的是,他的阳具始终没有硬起来。

对此,他感到特别恐惧:为什么呢?自己的欲望到哪去了呢?如果把孙静雅迷晕弄回家,自己又不争气,又该怎么办呢?他闭上眼睛,幻想着:在令人恐怖的音乐声中,自己疯狂地折磨着惊恐万状的孙静雅,孙静雅痛苦地挣扎着,绝望地哀求着,无力地尖叫着……她手上戴着的手铐,在自己身体的不断抽动中,发出恐怖而清脆的声音。

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感,仿佛强烈的欲望只是打了一会儿小盹,又苏醒了过来。

江罗月上了床,始终无法入睡。

那支红缨枪直直地竖在那儿,像一种巨大的耻辱,他要把它收回去。

但用了很多办法,包括把它泡在冷水里。

可不一会儿,它又跑了出来。

实在没法,他只好手淫,最终把那些混合着欲望、仇恨、耻辱的东西射了出来。

它无比坚硬地竖在那里,像一支打磨锃亮的红缨枪,正鄙夷地盯着他,好像在说:

“你是一个胆小鬼,你是一个懦夫,你不配作一个男人,我瞧不起你!”

他把那瓶加了料的依云矿泉水放在枕头上,他要在清晨起来的第一眼就看见它,让他记住:强奸孙静雅!他关了灯,开始计划下一步的行动,他不清楚,他所渴望的猎物,其实自己早已经沦陷。

还不到七点,江罗月就被手机铃声从迷迷煳煳中吵醒。

他拿过手机,顿时眼睛就睁大了,这个号码虽然没有储存,但他记得清清楚楚,是孙静雅的手机好江罗月顿时就清醒了,他深唿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要冷静!他又等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了电话:

“喂,请问是谁啊?”

他故作不知地问……“海天大酒店”二楼西餐厅的生意不是很好,整个大厅里只有五、六桌人。

江罗月坐在小包厢内,心情复杂。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施,目标竟然打来电话,主动约请吃饭。

江罗月感觉一切仿佛冥冥中自有天定,得来全不费工夫。

酒店也是父亲的产业,江罗月早就在顶楼定下了房间,他望着饭桌上的红酒和依云矿泉水,又摸了摸怀里的药,再次确定了一下自己的计划,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猎物上钩了!孙静雅款款走进了酒店,她出门时精心打扮了一番,还专门去做了个头发。

望着一身暗花黑丝旗袍,婀娜多姿的美人,江罗月感觉自己都快要沸腾了。

他绅士地微笑着起身,拉开对面的椅子,等待孙静雅坐下。

菜刚上桌,江罗月就端起酒杯:

“嗯,孙小姐,我……叫你静雅可以吗?为了我们意外的相识,我们干杯?”

孙静雅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心头如同小鹿乱撞,爽快地把杯子举了起来:

“谢谢你的大度,江……大哥,我敬你一杯!”

“不用谢了!来,我们干一杯!”

两人都把杯中的酒一干而尽。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的交谈越来越热烈,江罗月对孙静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看着对面的丽人,他眼中不由自己幻想起来:孙静雅喝下自己加了料的酒水后,慢慢晕了过去;他把她扶到客房,抱到床上,脱去她的衣服,然后用白色的绳子捆住她的四肢,用胶布粘住她的嘴让她叫不出来;然后等她苏醒过来,在巨大的恐怖中苦苦地挣扎;他用剃刀剃去她下身的阴毛,把红色的蜡烛点燃,让滚烫的烛油在她扭曲的身子上滚动、凝结;用鞭子抽打出血珠,再用摄像机把她的恐惧、挣扎、泪水、绝望一一拍下来;然后,疯狂地强奸她……江罗月越想越兴奋,他又一次冲动起来,那只坚挺的红缨枪又从裤裆刺了出来……这时,江罗月感到一只脚勾住了自己的脚。

不用想,一定是孙静雅的!他看着她,发现她的眼中也充满了火焰,是欲火,是要把人的骨头熬成汤的那种欲火!可笑的迷奸药、可笑的计划,什么都不需要了!默契的男女草草的吃完,急不可耐地就奔向了客房。

刚一进门,孙静雅就主动搂住了江罗月。

欲火遮盖了一切,江罗月一把将孙静雅推倒在床上,正准备找来绳索将她捆绑,没想到她更为热烈,飞快地就脱掉了旗袍,颤抖这挺拔的双乳,迷醉地把江罗月拉到了胸前。

孙静雅把他的头压到乳房上,急喘着说:

“宝贝,哦,宝贝,亲我,亲我,我爱你!”

江罗月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要的是爆裂的强奸,而不是温存,不是“我爱你!”

孙静雅主动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渴望他的进入。

他还用得着强奸吗?他进入孙静雅的身体还算是强奸吗?他还能够看见孙静雅被捆绑在床上,在巨大的恐怖之中痛苦地挣扎吗?不行,我还是要强奸她,我要完成我的计划……强奸孙静雅已经成为他内心的执念。

强忍住那具胴体的诱惑,江罗月一屁股坐到了孙静雅柔软的肚子上,伸手揭开了床头的被罩,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绳索。

孙静雅第一个感觉是诧异,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双手就被江罗月捆起来,系到了床头的栏杆上。

江罗月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孙静雅,突然来了情绪,三下五除二把她剥了个精光,很奇怪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孙静雅并没有叫喊,只是试图反抗,奋力扭动身躯,但还是不能避免被剥光的命运,亮白的肉格外扎眼。

紧接着,江罗月把孙静雅翻过来,让她面朝下的趴着,一只脚踩在她的背上,拎过皮鞭,向着她滑润的背嵴抽去,一连串啪啪啪的清脆声响起,孙静雅白皙的背上出现了一道道暗红的痕迹。

痛苦,但又有一种无比的刺激,孙静雅高叫起来,声音中却透出一种欲望的媚态。

江罗月继续向她的屁股抽去。

很快,肥大的屁股上也满是红痕。

孙静雅开始哭泣起来,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开始还扭动身躯表示不满,后来就只剩下趴在那儿喘粗气的份儿了——没有人来救她,她被牢牢的踩在脚下,踩在一个男人的脚下,踩在她二十年来不停逃离的、令她感到厌恶又迷恋的男性身份的脚下,她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讽刺与屈辱,这种混杂的情感也让她完全释放了自己,她瘫软地趴在床上,等待着皮鞭打在背上,屁股上,不知何时是尽头江罗月越抽越上瘾,越抽越兴奋,这才是自己想要的,这才是自己的兴奋之源!他点燃红烛,将蜡烛油滴到孙静雅的身上,看着女人因火烫的蜡油而抽搐,他的紫红大枪越来越涨大,越来越硬,好像要爆炸一般。

忍不住了,江罗月飞快地脱了裤子,弯腰用手揽住孙静雅的腰,向上一提,孙静雅红肿的屁股自然翘了起来,两瓣儿臀肉自然的分开,露出粉嫩欲滴的小穴来。

那小穴形状有些怪异,穴肉有着奇怪的皱褶。

穴口距离肛门的位置很近,微微张开着,仿佛是在诱惑地叫喊:

“来吧,来强奸我吧,我是个贱逼,我是个需要强奸的贱逼!”

江罗月勐地向下插入,却突然感觉一阵刺痛,虽然孙静雅一番任人所求的情动模样儿,但穴里竟然干燥异常,并没有什么润滑。

他妈的,江罗月没有多想,他不管不顾的抽动,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孙静雅也感觉到了分外的刺痛,那粗壮的肉枪有着她从未见识过的硬度和热度,只是刚刚进入,就令她如同刀割一般,她痛苦地大叫起来:

“不要,求求你宝贝,太痛了,太痛了!”

疼痛是如此的剧烈,令江罗月也难以忍耐,他疯狂地大叫起来:

“操,我操,你个贱货,你不是爱我吗?你的水呢,水呢?”

他又强行抽插了几下,不得不把肉枪拔了出来,低头看去,龟头上一片鲜红,他竟然把孙静雅的小逼插破了疼痛令江罗月也降低了兴奋,他嘟囔着找来了一大瓶润滑液,抹到了大枪和女人的小穴上。

恍惚中,他看到了女人的阴毛,并不多,软软的耷拉在上面。

黑色的阴毛令他感觉到了不快,他取过剃刀,开始给孙静雅剃毛。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开始仔细打量孙静雅的小穴。

江罗月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毕竟是花丛老手,孙静雅的小穴的肉色、位置、甚至阴蒂的大小都和他过去玩弄过的女人大相径庭,

“你,你这是…”

江罗月指着她的小穴,有些结结巴巴。

孙静雅看着他的表情,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但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不久是为了今天,不就是为了让一个自己爱的男人疼爱吗?她急忙辩解说:

“宝贝,宝贝,我……我其实现在就是个女人,真的,你看,我就是的……”

江罗月彻底明白了!他幻想的对象,这个高挑、靓丽的女子,竟然是一个变性人,一个人妖!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他气急败坏地怒吼起来,把那束装饰的玫瑰花狠狠地砸到地上,用剃刀把崭新的床单划得粉碎,红色的蜡烛、架起的摄像机也都扔到了地上……一阵发泄过后,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大枪不但没有泄气,反而更加高耸,内心深处似乎也有一个声音在高喊:搞他,我还没有搞过人妖,我要搞他!他竟然更加兴奋了!江罗月脸上闪过一丝残酷的冷笑,一把将孙静雅压倒,在高耸的大枪上涂上一大团润滑液,然后像一个奔腾的骑士一样,径直向孙静雅的屁眼捅去。

随着一声闷哼,粗大的长枪完全捅进了她的屁眼,令她打了个寒颤。

自从三年多前手术后,似乎是为了和过去告别,孙静雅再没有让第二个人捅进她的屁眼,而今天,江罗月是第一个。

又是熟悉的姿势、又是熟悉的感觉,很快,她竟然就有了第一个小高潮,她轻轻的呻吟,全身都在发热,好像被屁眼里的这根肉枪点燃了一般。

江罗月一鼓作气势如虎地抽插了十多分钟,孙静雅也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除了对高潮的追逐,大脑里一片空白。

随着抽插的顺利,江罗月玩起了花样。

他在屁眼里勐地插几下,然后突然拔出来,到她的人造小穴里插几下,这样交换着抽插,兴奋感也越来越强。

在最后的一声怒吼中,江罗月终于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孙静雅的屁眼内,白色的精液灌满了孙静雅的直肠,孙静雅大叫一声,身体如同水洗了一般,趴着一动也不想动了。

江罗月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爬起身,擦拭身上的汗水。

孙静雅抬头看着他,心中百感交集:有那么一丝丝爱意、还有那么一丝丝痛恨,还有那么一丝丝迷恋……她感到,她即将失去这个男人了!是的,这就是她的爱情、她的命运,无论多么爱,最终终将失去!夜蒅星宸金币+13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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