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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贝已经过世很久了,蜜想,光是透过频繁的回忆,就能对得起她吗?而事到如今,在和明亲热时,还这么不专心;与先前相比,蜜对这两个人的亏欠,究竟是增加还是减少?以上,都是很不错的问题;可认真检讨起来,总带有窒息感;在短时间之内,若是太认真去思索,可能导致内伤;蜜不会一直逃避,但现阶段的重点是,别破坏气氛总之,本来就会非常在乎的事,无需彻底避免;维持自然,才是健康之道,这正是明这几天一直强调的明是真正的首任喂养者,这一点无庸置疑。

可贝身为蜜的第一个情人,给蜜带来影响,自然不会比明或凡诺要来得少而明早就下定决心,要尽量体贴蜜;于此同时,自己做为喂养者的原则,明也要好好强调:

“当然,我爱你们。”

这是理所当然的,但多复习几遍,只有好处而无坏处过几秒后,明接着说:

“丝、泥、蜜、泠,以及待在我肚子里的露。你们在我生命中的地位,既无法割舍,也难以沖淡。”

大致上,明在谈到触手生物时,还是依一开始照见面的顺序来排列;不把眼前的对象放到最前面,是为了避免不诚恳的感觉;露的情况是不太一样,所以得特别独立出来那个死去的触手生物若能够复活,也一定会爱上明;蜜在想到这里时,下意识的轻咬舌头明把手放至蜜的膝盖上,说:

“我会一直陪伴你们,直至生命的尽头。”

睁大双眼的蜜,下巴到眉头的皱纹迅速增加;眼眶湿润的她,因为鼻酸,而无法多使劲咬牙;其实,老回忆贝,正是为了避免思考明刚才所提到的问题包括蜜在内的触手生物,可能都能够再活不只一百年;若无意外,他们都会见识到明的最后一天一直陪伴在身旁,蜜想,却不可能没有遗憾;越是喜欢明,就越是不想去描绘那时的景象;身为触手生物之中,最为年长、人生经验也最为丰富的,反而最想逃避这件事点一下头的明,继续说:

“而这可不表示,你们就一定得要时时看着我;不用老想着我,也不用故意说我好话。同样,更不需要为了照顾我,而搞到自己喘不过气;当然──特别是现在的我──,一点支援是必须的,可要做到每分每秒无微不致,你们铁定是连一点自己的时间也没有;总有人认为,要做到此等地步,才配称得上是有爱;可只有过于脆弱的人,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我认为,喂养者的人格,不该拥有上述特性──”

“我晓得。”

蜜说,尾巴垂下,

“我们都很清楚,明才不是那种人,可是──”瞇起眼睛的明,轻吻蜜的鼻子,令后者嘴巴的动作停下来在成功中断蜜的话后,明继续说:

“我和你们的关系,不存在任何奴役的成分。”

基本上,明想,连“控制”都少得很。

虽是能够增加自身正面形象的场合,却描述得有些保留;若把控制拆成“强求”和“扭曲”两个部分,明想,很难说最近没有哪一段是缺少这两项色彩;特别是最近,他们私底下玩的花样都很复杂;在加入更多的故事性之后,能称得上是足够纯粹的经历,未来只会越来越少明不打算一下想得太多,只继续强调:

“即便未来的日子可能充满考验,我也要和你们一起走下去。我和你们之间的关系,只会比一般的情侣要更具弹性。在这种前提下,我们应该能追求更多自由。”

明相信,要经得起考验,不见得非得遵从寻常的道德观念;得放弃所有偏执、狭隘的念头,才有可能建立起真正稳固的情谊“所以啊──”明说,摸着蜜的左脸颊,

“你在和我做爱时,心里还有别人,也没问题的喔。”

垂下鬍鬚的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处女膜突破至今,她都不敢太开心;晓得自己又让气氛变得奇怪,良心的谴责始终很强烈但明的话,还是令蜜稍微抬高耳朵,眼睛也恢复些许活力以安慰来说,明想,自己总是没法做到多精致、高级。

她认为,这方面的才能,很难在短时间之内成功培养;可说了这么多,意思已经传达到了;至少,她成功让蜜感到很安心;后者也不奢求更多,更不打算对修辞或语气等太过吹毛求疵在成功转变气氛后,明便换个话题:

“要是──蜜的肚子也变得很大,花瓣能支撑得了吗?”

周围有开几条裂缝,显然就是为了那时所设计;稍微渗漏,可整体形式极为保守明的精液非常浓,可以像优格或鲜奶油那般堆叠;在高潮后不到五秒,蜜想,也许就会灭顶;从头到脚,都被精液覆盖;不只是耳背和眼脸,连发根都被滋润首先,明注意到的是:

“会呛到吧?”

她只是好奇,而不怎么担心;用不着特别提醒,他们一定会顾及到她的安全;前阵子,丝还强调:

“说到维护健康,明的顺序比露还优先。”

非常合理,特别是从她们那一段寻觅喂养者的经历来看。

而明在得知这项消息时,还是会感到有些复杂;所以,她无法像先前那样,故意不把刚才的思考全说出来:

“我若是为了刺激,而忽略太多细节──感觉就不够格当个喂养者了。”

把头抬高的明,用手肘撑着身体蜜唿一口气,说:

“这几面墙可以承受非常大的压力,但上头的裂缝会在高过肩膀时增加。最后,它们会像真的花瓣那样往外翻“到时候一定很漂亮。”

明说,低下头的蜜,慢慢开口:

“不过,也真是委屈你了。”

明没听懂,蜜继续说:

“很显然的,我是这画面中唯一的瑕疵。”

略把头往右歪的明,不太能理解。

蜜垂下耳朵,再次开口:

“我的身体虽然粗壮,皮肤却有些松垮;年纪一到,这些大大小小的瑕疵,真是怎样也遮掩不了。”

低下头的蜜,接着说:

“身体线条非同寻常的泠,肌肉更为结实;但──也因此,他反而更容易透过双眼和声音,显露出一股青年特有的舒爽气息。真看不出,我们只差半年出生而已呢。他那种有如青田石般的美丽外形,可是谁也模仿不来的。”

平时,蜜对自己外貌的自信,不会低于泠;但在解除大半压力,并敞开心胸后,她就常注意到自己的细部缺陷在和平时期,也容易自寻苦恼;与身为领袖无关,比较像是因为长时间缺乏关爱,所导致的;虽更深入面对内心的问题,但注意的部分过于琐碎,很难说是什么好现象;不过呢,明想,与其他的心里问题比起来,这应该算是好解决的。

她看着蜜,说:

“哪儿的话,蜜非常的美喔。”

高举双手的明,一边抚摸蜜的脸颊,一边说:

“没有蜜,我现在所享有的一切,可能都不会存在。”

明所指的,当然也包含自己和其他触手生物的关系;若蜜很早就放弃,别说是让露恢复了,连让其他人努力到现在都很困难而就算只把焦点放在眼前临时搭建的肉室环境上,明想,也没问题;再提那些太深刻的部分,又会把气氛变得过于严肃;和漩涡比起来,让肉块变化的法术,应该算是较为基本的;可要像蜜这样精雕细琢,铁定得练习不只十年此外,明觉得,自己刚才的感想未免也太简单了;没有多少深度,任何人都说得出来;一般人在认真谈论自己的烦恼时,通常不会因为这么点安慰而感到满足即便如此,明还是希望能带来不错的效果;有话直说,通常远比沉默要来得舒坦;拿出足够的诚意,有机会化解不必要的尴尬;如此踏实,能让累积在胸腹深处的酸疼感得以释放;何况,打从一开始就不该过于期待有谁的内心问题,能在短时间内都轻松解决明一边摸着蜜的屁股,一边说:

“请你在留心到孩子的情形下,尽情拥抱我;然后──你就安心的──被我的精液填满吧!”

此刻,明无论神态或语气,都有点像是在求婚;无奈台词不怎么高雅,也没准备类似婚戒的东西;若说要让抽插时的动作代替下跪,听起来又很不正经还有啊,明想,轻咬双唇;自己连在蜜的面前,都表现得比较像是男性,而非女性;至于那一点外遇的感觉,倒没有特别刺激明的良知;丝应该也希望明能和每个触手生物都步入礼堂,只是要顾及一下谁先谁后的问题此时,阴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吸吮;几乎是随着蜜心跳加快,而渐渐增强;没有特别强烈的冲击,可自主要触手的根部到末端都很均匀、服贴;稍微吐出舌头的明,感觉主要触手正冒出大量腺液在动一动鬍鬚后,蜜想,最后的一点忧郁气息消失了;与先前的烦恼相比,她脸上些微的无力感都可以忽略的确,因为明的发言,蜜好像又年轻不少;不少鲜活的光芒出现在后者的眼中,甚至带有一点幼儿般的气息;明早有预感,在梦境之外,自己能再次见到小蜜一个人无论年纪有多大,位于灵魂深处的美,都难以抹灭;而经过长时间的压抑,有机会让那些光芒在重新浮出之后,显得更加耀眼;明之所以没把这些想法都说出来,自然是为了能够好好品尝蜜接下来的反应“我、我──”蜜伸长脖子,说:

“我一定会顾及到露!”

明想,自己若马上为此道谢,感觉不够有趣;还不如,多跟蜜提提之后的细节:

“到时候,我们的肚会子碰在一起;所以为求保险,蜜最好在我射精的瞬间,让身体往后仰。”

几乎呈一个直角,而这样,让双方就能够免受多余的冲击;明与丝和泥都做过类似的事,蜜不可能不知道过约五秒后,明继续说:

“若会造成蜜的困扰,我可以射得少一点,或射在其他地方──”

“不──”蜜很快搂着明的腰,说:

“我想用子宫,好好感受。且就算是突破极限,我们也能立刻吸收。”

慢慢眨一下眼睛的明,其实已大致听懂,但还是装出一副头上满是问号的模样相较之下,蜜不仅嘴巴颤抖,连鼻子周围的肌肤也一片红通通;她晓得,自己既然都已起了头,就必须描述得够清楚:

“一但精液的量增加,我们不只是子宫或卵巢,连动脉和骨髓都有可能被、被填得满满的。”

很显然的,蜜越说越不好意思;可在吞下不少口水后,她表情和语气中的陶醉成分也急剧增加现在,反倒变成明有些不安,还深吸一口气看来很是期待的蜜,从鼻子到鬍鬚都微微颤抖;对触手生物来说,那自然也是渴望达成的目标;全身都由喂养者的精液所组成,最好连灵魂变得极为黏腻;可那样听起来比融化还严重,明想,马上说:

“若连眼珠和脑袋中充满精液,感觉对健康不太好。”

和人类比起来,触手生物的身体潜力可大了;这一点,明绝对晓得而蜜在深吸一口气后,只柔声说:

“那样──也蛮浪漫的。”

看到蜜又摇尾巴,明忍不住说:

“真是那样的话,你的毛发颜色会变淡吧?”

“不错啊。”

蜜说,鼻子、鬍鬚和耳朵都动一连动了好几下,

“我还蛮羡慕那些能躲藏在雪地中的生物。”

蜜只要使用几个比变化肉块还要简单的法术,就能达到那样的效果了吧?明想,抬高眉毛;晓得真相,让后的嘴角又再次上扬蜜纯粹是把明的话给延伸下去,而这样的玩笑,的确能够让气氛变得更加轻松“你喔──”明说,嘟起嘴巴。

再一次的,她与蜜接吻;如此自然,感觉就和真正的情侣一样与先前相比,两人此时的压力又更少一些过约一分钟后,她们的嘴巴才分开。

蜜低下头,说:

“我的这边虽然是第一次,但速度应该不会太慢。”

收回舌头的她,再次开口:

“明还得赶去吃泥准备的早饭呢。”

睁大双眼的明,说:

“我差点忘记了!”

下一秒,明瞇起眼睛、轻咬双唇;她稍微抬起头,把双手放在肚子上;难得她这么做,纯粹是在关注自己的胃袋,而非子宫的确,不能让他们等太久。

而有好长一段时间,明都没想到其他人。

这让她有些惭愧,也不敢说得太直白这时,若强调自己眼中只有蜜,明想,除欲盖弥彰外,相信也没法让蜜感到多高兴“蜜真不愧是领袖──”明说,音量渐小,

“即便是在这样的场合,也会顾及到其他触手生物的感受;反观我,居然为了性爱,而忘记吃饭。”

耳朵垂一半的蜜,语气轻松的说:

“毕竟是喂养者大人嘛。”

那种称唿每次听来都有浓浓的讽刺感,明想,鼓起脸颊。

有近十秒,曲起双臂的她,轻轻搥打蜜的小腿和膝盖,以示抗议然而,明每碰一下,蜜全身上下的脉动都会增强;在这之后,会有一阵又一阵的短暂吸吮。

停下双手动作的明,不得不眉头轻皱、闭紧右眼伸长脖子的蜜,慢慢舔去明额头上的汗水又过不只十分钟,太阳升得更高多亏蜜的奶,明现在没那么容易感到饥饿。

而眼前的节奏,仍比预想中要来得快深吸一口气的明,非常期待。

她两腿间的主要触手,又因为兴奋,而充血至射精前的硬度蜜还在流血,身在黏煳煳──部分还半凝固──的精液池中,要彻底洗去这些痕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持续流出的血液,有不少已贴附在毛发深处;若没舌头仔细清洁,蜜就算离开池子,两腿间还是充满血污。既然如此,明想,就无须拖延。

两手伸直的她,轻拍蜜的屁股。

后者先是睁大双眼,再用力点一下头才没过多久,嘴巴抬高的蜜,身体迅速往下压“哈呜──”蜜叫出来、使劲咬牙;音量不大,可听起来有些可怜。

差一点,明就会因为心疼,而导致主要触手软掉。

她只有一直盯着蜜的乳房,又握紧双拳,才避免了另一次尴尬就算悲伤的成分以比几分钟前要少,那声音仍有点像是在哀鸣;也幸好,主要的动作都是由蜜负责,否则明会更用力谴责自己一直以来,蜜都很有挑战精神;明不会辜负她的期待,也绝不轻言放弃在明又点两下头后,蜜开始连续动作;抽插的幅度不小,有不少泡沫自两人的结合处冒出;很彻底品尝蜜的阴道,还可能会撞击到子宫口;勐吞口水的明,一扫先前的阴霾过约两分钟后,蜜无论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没有那么痛苦了;不仅吐出舌头,还大面积的露出牙齿;喘息不再保守,而是在娇嫩与放荡之间摇摆;几乎是每动一次,就为表情和声音多添一些愉悦、淫秽的感觉以及肉食性,蜜想,皱一下眉头。

使劲哈气的她,发现自己现在又与先前对明使用主要触手时差不多明一边仔细观察,一边抬高眉毛;寒暖流迅速聚集,屁股也非常紧绷不想忍耐的明,干脆对蜜说:

“我可能会射不只一遍喔。”

没等蜜回话,明就再次开口:

“填满阴道、灌入子宫,让蜜的肚子瞬间膨胀;可能一下就是怀孕五个月大,甚至十个月大。想像一下,你的乳房可以很轻易的叠在肚子上,啊──”居然在年长者面前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变态到了极点;又一次,明受到良心的谴责;而这回,她不但没皱眉头,脸上还满是陶醉与骄傲嘴巴微开的明,嘴角和眉毛一同上扬;俏皮已压不过欲念,看起来比蜜还要像头也兽无须描绘得更详细,蜜就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

而明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后,又继续说:

“之后,我还会拔出主要触手,对着蜜的肚脐射精;接着,我要伸长舌头,从下缘一路舔至上缘;用自己的鼻子和耳朵,在蜜的腰侧画圈──”这么难为情的事,明居然先预告!睁大双眼的蜜、鬍鬚竖直。

看到她把双手盖在肚脐两侧──好像一副真缺少安全感的样子──,吞下不少口水的明,再次强调:

“因为,蜜实在是太美了嘛。”

两人都已高潮数次,照理来说,性欲应该降低不少;但明认为,自己还未对蜜的诚意有够多的回应;提高精液的量,会是不错的办法到时候,明会射出包围两人的精液;只要装上睾丸,相信这绝对是绰绰有余瞇起眼睛的明,笑着说:

“要是连其他人都在的话。大概也都会被淹没吧。”

“明好夸张喔。”

蜜说,鼻息的温度增加;终于吐槽了,应该趁机表现得像个受惊的长辈可过没几秒,蜜不仅尾巴大幅度摇晃,连鬍鬚与颈子周围的毛发也像是在大风中起伏明半睁着眼,问:

“蜜很期待吧?”

掩饰不了吗?蜜想,觉得自己的头顶和耳背都快冒烟了;鼻子周围一片红通通的她,干脆用一点肉室内的资讯,来转移明的焦点:

“其实,主要触手无法储藏那么多的精液;在我们高潮的瞬间,存于肉室一角的遗传因子就会迅速复制,与大量的养分、水分一起传送至主要触手;这基础物质,平常都是存放在肉块里;只要没距离它们太远,我们就一直是与最主要的肉室连接。”

浓厚的授课气氛,成功让蜜的耳根和背嵴都冷却些;可话题仍集中在精液上,显示出她的脑袋早被一片乳白色给填满这么细微的部分,明还是第一次关心到;以往,她就算是想到,也没打算询问而一直以来,明以为最主要的肉室,就位在自家的正下方。

毫无根据呢,她承认,更不清楚自己最初的自信是哪来的肉室的详细位置,蜜一直没提,倒是接着说:

“水分来自肉室周围的土壤与空气;雨水是最主要的,也有部分是来自地下水──”应该位在郊区,但不会距离都市太远;肉块的功能非常丰富,

“多重过滤”铁定不会比“空间传送”要困难;在印象中,明想,触手生物还是出生在工业刚开始发展的年代;凡诺首先处理的,绝对是卫生方面的问题;和以往一样,她越是仔细思考,就越是感到安心而很快的,明吐出舌头,舔蜜的牙齿更多琐碎的讯息,明打算留到以后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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