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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真性情熟女们:丽妃篇】作者:Indainoyakou字数:6729 ; ;丽妃姊是我派驻桃园时认的干姊,她和老公住在观音沿海一带,两人过着老来无子的清闲生活。

 ; ;我们已有十年以上未相见,逢年过节的问候也断了好长一段时间。

丽妃姊接到我的电话时,我能听得出她声音中的喜悦,这让我日渐麻木的心罕见地揪了一下。

为什么时隔多年还像这样突然造访呢?正常人太久没联络理所当然就断了吧。

我没有放太多心思去想这些。

也许是电话还打得通,让我觉得我们的连结依然存在。

也许丽妃姊有着与我相去不远的动机,才准许我去见她。

不管怎样,只要那个理由能减轻我心中的罪恶感、让这一趟没那么沉重就好了。

去的路上,我照丽妃姊的建议吃了趟她推荐的牛肉面,说是隔壁中坜人都会特地开车来吃的老店。

接着买了她先生喜欢的太阳饼。

路过水果摊又把钱包掏出来宰。

当我照着导航停好车、提起大袋小袋,又走错地方多绕了大半圈,这才抵达飘着梅干味的干姊家。

“阿ㄅㄧㄤ啊!你来了喔!”

年方五十的丽妃姊还是那么美丽,不过她的打扮却出乎我意料。

她和她老公拉了张凳子就坐在沿路晒着梅干菜的小前院,两人身穿似乎从一早起来就没换的白色卫生衣,长袖长裤,衣物旧到会透过去,以至于我刚举起手来对丽妃姊漂亮的脸蛋打招呼,下一秒就忍不住瞄向她胸前若隐若现的黑色大乳晕。

丽妃姊卫生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犹记她三十五、六时奶子是既饱满又坚挺,如今已松垮垮地垂在驼背坐着的身体前,像两条大木瓜,乌黑的奶头在太阳斜照下发着光。

她皱纹增多的脸庞一直盯着我笑,嘴唇涂得红红的,画了眉毛上了妆,看样子前几天还烫过头发,如此反而突显出高龄妇女的老态。

可她夹着香烟的手非常诱人,涂着庸俗但抢眼的红色指甲油,脚趾头也是。

她注意到我在看她脚趾,还故意坐挺身子、顺势敞开闭合的腿,让我一窥卫生裤里的阴暗私处。

我觉得再站在这对夫妻面前,我就要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对他老婆勃起了。

于是我抬起拎着大袋子的左手,假装没见到丽妃姊边看着我、边从红唇间伸出舌头轻舔滤嘴,再噘起湿亮的红唇吸一口烟的动作。

我笑笑地将视线移回他们俩之间。

“罗大哥!丽妃姊!好久不见啰!”

丽妃姊的老公,罗大哥,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他在两年前诊断出阿兹海默症,现在除了丽妃姊以外都认不得也不关心。

他呆滞的脸庞抬起来看我一眼,默默地垂下去。

听到丽妃姊和我说话,他一下低头翻我拿来的伴手礼,一下伸手拍拍丽妃姊的手臂。

我其实不太想把视线从丽妃姊无意遮掩的乳房移开,要是她老公没在旁边咿咿唔唔,我还想就这么伸过去揉她的大木瓜奶——罗大哥仿佛在用他失智的脑袋谴责我的欲望,他先是轻拍丽妃姊的手,接着竟然揉起她的奶子!

“丽妃……丽妃啊……”

“在这、在这。”

丽妃姊主动握住罗大哥贴在她左胸上的手,引领那只长满老人斑的手抚摸她的乳房,然后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抬起头来对我笑道:

“你罗大哥只要摸我的奶就会安心啦!”

我不是很想在老二有反应的状态下观察男人……但丽妃姊说得没错。

罗大哥的手停在丽妃姊左乳上好一会儿,不时地揉弄、磨蹭,他的胯下却毫无反应,好像只是透过摸乳动作确认丽妃姊的存在。

明知这或许是他们夫妻间所剩不多的互动之一,我却还是厚颜无耻地吃醋了。

我把东西放下,绕到身上同时有香水味、烟味与汗味的丽妃姊身后,脚不小心踢到她放在地上的烟灰缸而发出叩隆声——不要紧,罗大哥没转向这边——我左手扶在丽妃姊左肩上,轻轻抓了下,只等丽妃姊把抚在她老公手背上的那只手移上来、碰一下我,蓄势待发的右手旋即从她右腋底下往前伸,一把捏住她的下垂木瓜奶。

“哦齁……!”

丽妃姊的叫声和她美丽依旧的外表一样,没有因为岁月而褪色,反倒更加诱人。

隔着卫生衣,仍然摸得出来半夜流出又干掉、往乳房上结成薄薄一片汗垢的黏稠触感。

我让这黏黏的、暖暖的感觉充斥掌心,接着整个手掌往木瓜奶发黑的部位移动,挤奶般对着又大又黑的乳晕前后挤弄。

丽妃姊两手分别抓住她老公和我的手,我能感觉到抓着我的手力道要比另一边来得重。

“嗯……!呼……!嗯……嗯齁……!”

被掉线严重的卫生衣染上一层暗白的木瓜奶,掐起来既柔软又暖和,长有疙瘩的大乳晕变得十分柔滑,同时保持着乳头的粗糙触感。

丽妃姊的奶头外形像是男人大姆指上面那一节,乳头粗大,顶端圆扁内凹,兴奋时会有很浓厚的汗味。

当我揉弄她的大黑奶头时,真有股想成为她的孩子、一连好几个月猛吸这对奶头的冲动。

可惜丽妃姊没有小孩,她说她只给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孩、一个五十岁的老男孩喂过奶;那两人正是当年还不会像这样一起揉她奶子的我与罗大哥。

“阿ㄅㄧㄤ,好了,别摸啦……”

“姊……”

丽妃姊的奶头勃起了,又大又饱满,相当敏感。

她像在害羞,又像是在怨怼我这么多年不找她、一见面就想干她……她推掉把她揉到奶头挺立的我,从软盒烟里抽出一支味道浓呛的黄长,舌头又舔了下。

我趁她点火前从她右脸颊旁弯下去,一手轻推她的左颊,与柳眉微皱着转过来的丽妃姊深吻。

“啾、啾噜……”

丽妃姊画得很漂亮的灰黑色眉毛弯曲着,嘴唇动作明显在犹豫,似乎只想吻几口就打断。

我没给她反悔的机会,用刚才被她推开、还残留着乳房汗臭味的右手强势地伸进她的卫生裤内,摸向热暖微湿的浓毛穴。

“不可以……啾噜、啾咕……你罗大哥在旁边……嗯啾、啾……齁……哦齁!”

滋啾。

当我以指甲修剪平滑的中指插入丽妃姊皱巴巴的黑鲍,她的穴传出了富有湿润感的声响。

“哦……!哦哦……!”

滋啾、滋啵、咕啾、咕啾。

丽妃姊很快就放弃抵抗,也许她根本也没打算反抗吧。

我吻着她的脸、她的红唇,嗅着她身上的粉脂味与烟味,往她胯下奏响连绵不绝的抽插声。

过程中,罗大哥还愣着一张脸往前弯,对着丽妃姊越发激情的黑鲍发愣。

丽妃姊被我抠到眉毛深深内凹、额间皱纹整个浮起,

“哦、哦”地叫个没停,夹在她右手食指与中指间的香烟掉到地上去。

她弯身捡起沾了些灰尘的烟,仰首享受地叫几声,那支烟又掉下去了。

“哦齁……!嗯……!嗯哦……!齁、齁哦哦……!”

我在罗大哥那双似乎没有看进任何东西的目光中,把坐在他身旁、给他揉着一粒奶的丽妃姊抠到泄了。

丽妃姊的黑鲍高潮时吸得非常大力,或许是因为阴道比年轻时松弛很多,高潮反应才显得如此激烈。

指奸时,还像是刮着某种宽松肉袋的上缘、探索着不晓得是否仍存在于此的G点;高潮后,这些炽热但松软的肉壁如涨潮般缠了上来,透过强而有力的绞弄,把这女人热情而腥臭的脉动传达给我。

我充分享受丽妃姊的高潮,待她的阴道反应平淡下来,才拔出变得湿答答的手指,放入俗艳的红唇内。

罗大哥的视线没有跟着移上来,他还在盯着丽妃姊那腥味都飘出来的黑鲍,自然没见着我正用刚指奸完的手指抽插他老婆的嘴。

“嗯噗……!啾噗……!”

丽妃姊的脸整个发红,红唇像吃着饲料的鲤鱼般吸得长长的,若我没有抽插她的嘴,她便主动对她嘴里的腥指吸出“滋啾!滋啾!”

的声响。

当我低下头去与她兴奋起来的红唇杂乱无章地互吸互舔,丽妃姊自己把手伸进卫生裤内,抠起她那久旱逢甘霖的浓毛黑鲍。

虽说附近大概不会有谁经过,我们仍然在前戏做足后提着大袋小袋进屋,罗大哥也给垂着木瓜奶、胀着大颗黑奶头的丽妃姊扶进屋内。

这间屋子是传统民宅,我把东西放在正厅的长椅上,丽妃姊带着罗大哥到夫妻俩的右房,开着门,让罗大哥在里头看电视。

罗大哥虽然对电视画面毫无反应,但是丽妃姊说他其实有在看,只是很快就忘掉。

所以右房传来的是一天重播好几次的连续剧声音,不是随便转开电视就放生罗大哥这么简单。

打点好罗大哥,丽妃姊就晃着她的大木瓜快步从右房走到左房。

左房似乎是给他们的朋友偶尔前来过夜用的,是半仓库半客房。

她将铺着红色床单的床推到靠门口的窗边,两房门都是打开的,这样就可以边做边注意右房的情况。

我站到床头旁边,看了眼背对这里、对着电视发呆的罗大哥背影,伸手揉了揉丽妃姊的奶。

“来,准备好了。你过来,姊帮你脱哦……”

丽妃姊从进屋后的一连串动作相当流畅,不像是临时起意,我猜这里或许也是她和某些男人的炮房吧。

今天就算我不是丽妃姊当初用她鸡掰认来的干弟弟,看到她若隐若现的大木瓜奶、迷人的黑枣头与气味浓厚的胯下黑森林,肯定也要扒掉她的裤子干死她。

我的老二早在前院就硬得不像话,坐在床上的丽妃姊替我脱掉长裤与四角裤后,本已红润的双颊更是笑得鼓起。

她笑笑地对鸡巴说一声“好臭”就张开红唇,开始含吸龟头。

“嗯噜、滋噜、滋咕、噜噗……替我注意你罗大哥哦……啾噗!啾咕!嗯咕!嗯噜!”

为了随时注意罗大哥有没有乱走动或突然做些伤到自己的举动,我站斜斜的方便我们俩观察右房。

丽妃姊为了全心投入偷情的世界,就把站哨的任务交给我。

于是我一手放在她烫得很老气的头发上,一手摸着她的脸、她的脖子、再往下抓个奶,眼睛三不五时瞄向右房。

虽然知道罗大哥对外界几乎没有反应,我仍然从偷情偷得如此奔放的丽妃姊身上感受到极大的刺激感。

当我抽出肉棒啪啪地甩拍这女人的浓妆红脸蛋、压紧这女人的头用屌深顶她的喉咙、命令她弯下去以褪色的红唇吸睾丸,她老公仍然背对我们看他的电视,对隔壁房的红杏出墙浑然不觉。

丽妃姊用她的大红唇把我的卵蛋连同老二接连盖上好几道红唇印,然后脱去她身上那套老旧脱线的卫生衣裤,扬起手臂搔了下头发,两腋的腋毛挟着清楚汗臭味登场。

这回换我把脸贴向她的腋窝,接连闻过左右两腋的腋臭、象征性地舔几下;发出笑声的丽妃姊边应付我的撒娇边盯着她老公。

我继续往下舔舐她的大黑乳晕,用湿润的舌尖把黑乳晕上长出的小疙瘩全部舔一遍,最后把宏伟耸立的黑奶头吸入口中,一连吮了十来下。

“齁哦……!齁哦……!”

丽妃姊抱紧我的头,胸口大幅度地起伏,她的呻吟大到右房肯定也听得一清二楚。

吸完奶,我想起装着保险套的钱包放在正厅,正准备挺着硬到不行的鸡巴走出房,丽妃姊忽然拉开抽屉,里头是用掉近三分之二的家庭号保险套。

她取出一枚套子朝我晃啊晃,待我靠近就弯身含住老二舔几口,上套,牵着我的肉棒上了床。

“来,插进来……还记得怎么插吗?要不要姊教你?”

说真的我还满想假装不会给她带,可是时机不对,我已经忍不住了。

离别多年的思念一下子涌上心头,使我无法再对丽妃姊主动拨开的黑鲍穴裹足不前。

我推开她双脚,右掌贴在她长了些肉的丰满大腿上来回磨蹭,挺起戴着廉价保险套的老二往她黑得很漂亮的熟女穴轻插一下,抽出,不管丽妃姊早就湿到压根不需要润滑,硬是吐了道口水上去,把口水滋啾滋啾地往整个黑鲍抹开,再将鸡巴正式送入她体内。

“齁哦哦……!”

丽妃姊销魂的呻吟响遍整间房,先是双手贴上来扣住我的背,再来是夹紧腰部的双腿。

她像株捕蝇草牢牢抓紧猎物,松而不垮的湿穴缠了上来,仿佛正由全方位吸吮着老二。

我控制力道缓慢动腰,边干边吻淫声连连的红唇,把这女人日积月累的欲火引出来,随后就以她所期望的贴合姿势做起深度抽插。

“哦!哦哦!嗯!啊!嗯哦!齁……!齁……!”

仔细想想,丽妃姊早在这张床上给不止一个男人操过吧。

她买的保险套包装不算太旧,也许才过个两三年,就用掉好几十个套子了。

那些套子总不会是已经毫无反应的罗大哥在用的——思及丽妃姊被其他男人像这样干到发汗、泛泪、吼叫、出汁,我就有股不能输给别人的干劲。

尽管小老弟撑不太住,我仍压下往热情的黑鲍狂射一波的冲动。

时而亲吻丽妃姊,时而闭起眼睛嗅她的汗味;抽插动作不能太快,得适时从越干越顺的加速中踩煞车。

等到丽妃姊松懈了,就抚摸黑鲍上的粉钻——她的阴蒂禁不起刺激,膣屄又挨着操,不消多久便让她舒服到四肢瘫软下来。

腰背重获自由的我撑起身子,双手抚过她的木瓜奶到柔软的腹肉上,掐住她的腰,把濒临极限的老二抽出来。

“哦齁……!”

咕啾!丽妃姊的黑鲍湿到老二抽出时的声音十分悦耳。

我看了眼始终背对我们的罗大哥,往丽妃姊兴奋得动来动去的屁股打一下,要她转过身来趴好。

当她双手压在床头柜上、翘高爬满橘皮纹的大屁股时,我整个身体压到她背上,在她耳边喃喃着下流话、抚摸她的大木瓜与黑鲍肉,借机让差点射精的老二休息。

丽妃姊似乎有察觉到我的用意,她不疾不徐地与我接吻、舔舌,让我爱抚她迷人的大垂奶。

红唇时不时迸出倒数警报似的淫吼声,催促我早点重新返回她体内。

“啊……!啊……!干你阿姊……!干阿姊鸡掰……!齁……!齁哦……!”

冷却完毕的鸡巴再次入穴,这回面对我的只有丽妃姊的背、屁股以及她被人干时晃动得很厉害的木瓜奶,诱惑比起正面要少许多。

我可以更轻松地捣弄丽妃姊高潮后味道整个薰出来的黑鲍,她的淫汁像漏尿似地滴滴落下,弄湿了床单,与享受着给男人操屄的淫吼声真是绝配。

干到一半,窗外单线道来了位邮差,丽妃姊做贼心虚般压低叫声。

我伏到她冒出一片汗珠的湿热背部上,一手掐揉她的奶子,老二轻轻动作,与她一起紧张兮兮地望着停在车道上的邮差——邮差先生确定走进前院时,丽妃姊急忙拍打我的手臂,要我赶快拔出去。

她抓起床上的卫生衣裤快速套好,两坨垂软的汗乳、满是汗水的肚脐都黏贴在衣服上,形成紧身衣般的视觉效果。

她那几秒钟前还插着肉棒的黑鲍,也是一览无遗地浮现于卫生裤上。

我这个客兄很识相地躲在门边,窥伺着挺起湿热大木瓜、黑鲍半露地收信的丽妃姊。

那位年纪和她差不多的邮差似乎见怪不怪,他没有进到正厅,两人就在门口互相寒暄、签名收件。

不过在丽妃姊签名盖章时,我看见了邮差的手横越门槛划出的界线,当场摸起丽妃姊的黑奶头。

“哎,不行啦!我有客人!”

丽妃姊笑笑地推开那只手。

我赶紧躲回门后——换做我上门想干她却听见这番话,自然会往她讨客兄的地方瞄一眼吧?

“谢谢哦!你再跟我打电话,不要突然……对……嗯掰掰!”

收完信,丽妃姊还站在正厅向回到车上的邮差挥挥手、做出来电给她的手势。

待那辆摩托车驶离,我马上大步走出房外,把这老骚货拉到放着礼盒的长椅上,扒了她的卫生裤,直接在神坛前开干。

“等一下,先进房……嗯齁!齁、齁哦!齁哦!”

我不想管罗大哥了。

就这么点时间,让我干完再说吧。

如果有哪个经过此处的男人看见在门开开的正厅内打炮的我们,就让他们亲眼瞧瞧丽妃姊被她干弟弟操到奶子乱颤、淫水狂喷的贱样吧!我不再想争什么第一,只管像路边的野狗疯狂撞着丽妃姊的大屁股,只等鸡巴感觉上来了,就抱紧她暖和发热的身体、往她体内射出满满一套子的精液。

射完,拔出,取下套子,管她三七二十一继续把湿答答的老二塞回穴里。

我要干到丽妃姊的黑鲍记住我的屌、我的形状,干到这个停经老女人再次排卵,干到这只越老越骚包的臭母狗怀上我的种……无论丽妃姊晃着她的肥屁股逃进房内、腿开开地蹲在衣柜里滴精,还是摇着奶头坚挺的大木瓜、笑嘻嘻地躲到神坛旁边,我都会把她抓出来就地干到她晃着湿发、大声吼叫着喷上满地水。

“阿姊泄了……!阿姊泄了……!哦齁……!哦齁哦哦哦……!”

操到最后,丽妃姊除了淫吼外就只会嚷嚷这一句了。

不晓得往她体内喷过多少发精液、还趁乱操了她屁眼一发的我,光是听到她在我耳边喊着泄了泄了……就感到无比满足。

我干到没力后仍用手、用嘴巴继续让她喷,中途喝水放尿抽烟休息个几分钟又开始齁齁叫。

真正收工时,天色已经转暗。

丽妃姊留我下来吃晚饭,她炒了两盘青菜、一盘菜脯蛋配隔夜的梅干扣肉与萝卜汤,再到附近便当店买支鸡腿回来,让干了她整个下午的我好好补充体力。

罗大哥从头到尾都像陪吃的坐在旁边发呆,只有丽妃姊喂他,他才肯吃饭。

在这之后,我几乎每个月都有一两天上门拜访这对夫妻,或该说是上门操丽妃姊。

我就在罗大哥的背后插他老婆的屄、喂他老婆吃精,看心情还要奸他老婆的屁眼。

丽妃姊从来没有拒绝我的索求,但我也有种感觉,她或许只是来者不拒。

如同罗大哥偶尔会突然自己走出右房,来到正被我干到浑身潮红的丽妃姊身旁,摸一摸她的奶子寻求安宁——我似乎也是不愿让丽妃姊成为其他客兄胯下之物,才每隔一阵子登门操她,好让我与我的老二能在这个老骚货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不知不觉,我已变成另一个罗大哥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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