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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馆外的枫树叶早已变成深红色,高大的枫树从路两旁伸展开来在头顶搭起一个天然的红色幔帐,地上飘落的树叶厚厚地盖住了石板路,脚踩在上面软绵绵的。

清冷的空气随着阵阵秋风吹来,呼吸间一股刺鼻的凉意直冲头顶,使人精神振奋的同时也平添一种莫名的伤感。

妈妈挎着我的胳膊漫步在林荫道上,夕阳在我们身后拖出长长的影子,此时的我们看起来究竟像情侣、像夫妻还是像母子连我也分不清了。

妈妈今天的打扮有些特别,似有若无的大波浪卷发自然优雅地斜分开来,黑白豹纹围巾在雪白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垂在胸前,更增加了一丝野性的味道。

黑色丝绒连衣裙紧紧包裹着饱满坚挺的乳房和浑圆挺翘的臀部,同色紧身小皮衣中和了柔媚的同时却更增成熟女性的独有魅力。

修长圆润的双腿上穿着黑色长筒丝袜,再配上一双黑色小短靴,这身装扮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使她看起来越发的性感撩人了。

胳膊上感受着妈妈丰满的乳房顶在上面软绵绵的触感,鼻中闻着随风飘来她身上若隐若现的淡淡幽香,我已然为之神魂颠倒,全身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重量,只觉得此刻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以致开始后悔起今天的决定。

自从发现妈妈箱子里的那些东西,我的心中就多了一些说不清的感受,这时我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只了解作为母亲的妈妈,而作为女人的她,我却一无所知。

我不知道她对我隐瞒了多少的过去,一直以来最熟悉也是最亲密的人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了。

我明白,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然不再单纯,尽管我很迫切的想去了解妈妈的一切,但却不能像以前一样毫无顾忌去追问。

因为我更希望妈妈可以亲口对我讲述她的过去,我想这或许就是一个男人想要完全征服一个女人的心理在作怪吧。

然而我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耐心,表面上我虽然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但几乎每一刻我都被各种纷乱的思绪包围着,这种心灵上的疏离感折磨着我,只是短短的三天就已经到了极限。

无奈,我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我决定让妈妈亲眼看看那副画。

于是我以想买副画装饰新居为借口与妈妈一同来到了蒋淑颜家的画廊。

眼看着已经来到画廊门口我却开始犹豫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总之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使我就是无法将那扇门推开。

“怎么不走了?进去啊!”

妈妈见我停下了脚步侧头问道,同时伸出手握住我的手。

冰凉滑腻的小手握在掌心,我这才缓过神来两手捧起妈妈的手一边用嘴呵着热气一边道:

“不是说了让你带手套吗,怎么就是不听话。”

妈妈甜甜一笑道:

“有我儿子给我当手炉还用什么手套啊。"

顿了顿又回头望向身后的街道深有感触地道:”这里一点也没变,景色还是那么美。

“我遁她目光回头望去,只见天边的晚霞已将整个苍穹染红,枫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阳光也像有了生命一般在树叶的缝隙间闪烁跳跃着,眼前的一切都被一种醉人的暖色调包围着,果然是一副深秋黄昏的美丽景色。

然而对于我来说更美的却是眼前的佳人,此时的妈妈美目遥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玉颊上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粉色的唇膏使饱满的嘴唇更加娇艳欲滴,加上这身穿着非但没有丝毫的妖艳反而更加突出了她精致细腻的五官,使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妩媚动人,清新优雅。

望着妈妈的脸我不由得痴了。

妈妈捋了捋鬓边被风吹乱的一缕秀发继续道:

“一直以来人们都只以为澜海市只有‘孤峰望月’这一处景色最出名,其实在我看来至少还有两处,一处就是这美术馆外的‘秋日火枫’,另一处则是‘滨海灯帆’,伦伦你看这里是不是很漂亮?”

女人还真的是种感性的动物,任何东西都能让她们触景生情大发感慨,不过我对景色却全无兴趣,反倒是妈妈沉醉的眼神让我意识到她对这个城市似乎有着别样的感情,想想先是她自己在这里大学毕业,之后连我也在这里读完大学,可以说这里是多年来我们生活过时间最长的地方了,莫非她的过去就与这个城市有关?

“怎么不说话?”

妈妈见我半天不说话问道。

“呃,是挺漂亮,‘秋日火枫’?这都是谁起的名字这么……”

妈妈柳眉一竖道:

“我起的,不好吗。”

我赶忙摆手道:

“好好,怎么会不好,像我妈这种才女真该生活在古代,相信十里秦淮上要是有你在怎么也能凑个秦淮九艳,到时候我与你泛舟秦淮也能传下个才子佳人的佳话。”

“要死啊,拿你妈跟妓女比。”

有道是言多必失,谁想到我这一番恭维话非但没能博得美人一笑,反而挨了一巴掌。

我自知失言赶忙自己打嘴道:

“真该打,我妈怎么能跟妓女比,我妈明明是仙女,你是三圣母我是沉香将来还要劈山救母呢。”

妈妈伸出两根如葱玉指轻轻撕着我的脸道:

“这张嘴怎么就这么贫啊,到底进不进去了?”

我知道该来的总是躲不掉的,深吸一口气坚定地道:

“走吧”

“终于下决心了?”

妈妈似笑非笑地着我,眼中满含狡黠之意。

被她这一看我又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心中发虚道:

“你……你说什么?”

妈妈没有回答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径直推门走进画廊。

因为天气的关系画廊的门窗关得很严,见过一次面的老吴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抱着个大茶杯正一脸惬意嘶嘶地喝着茶,见我们进门连忙起身迎了过来。

“欢迎光临,想看点……”

一句话没说完老吴就已呆住了,只顾得瞪大了眼睛盯着妈妈的脸看,后边的话再没能说下去。

“您好,我是淑颜的朋友,我叫方芷琪。”

妈妈大方地笑着迎上去主动伸出了白嫩的小手。

我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妈妈果然会拉关系,上来先表明与店主夫人是朋友,这下不管买什么至少都不好意思黑我们了,可见搞人际关系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强。

老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与妈妈握手道:

“您好,您好,是和淑颜约好了吗?”

“没有,我们自己来的,只是随便看看。”

“看,看,请随便看。”

看着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的老吴我心中暗自偷笑,按说老吴这岁数应该已经是什么事都处变不惊了,况且虽然我与他只接触过一次,但是却还是能感觉出来,这位老人属于那种对艺术有着一种宗教式狂热的人物,除了他执迷的东西很少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

然而今天见到妈妈的那一瞬间我几乎可以肯定这老人家被狠狠地雷到了,想想却也是,任谁突然看到天天盯着看的画作中的女人忽然走了出来也会有不小的触动吧。

我没有理会老吴的失常只是紧张地开始在墙上寻找着那副画,可是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那幅画却不见了。

“请问那天我看到的画怎么不见了?”

我急忙问老吴道。

老吴这才回过头来,想了想才道:

“你们来晚了,那幅画是别人放在这里代卖的,不久前被一对夫妻买走了。”

我不禁失声道:

“卖了?”

老吴点头道:

“是啊,很遗憾。”

看了看妈妈又道:

“说真的我更希望你们能买到,不过艺术品收藏也是要讲究缘分的,强求不来”妈妈看看老吴又看看一脸失望的我道:

“你今天到底搞什么鬼?什么画不见了?”

我吱吱唔唔地道: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上次看上一幅画想让你看看再买,谁知道这么不凑巧被人买走了。”

我拙劣的谎话显然骗不了妈妈,在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开始躲避她的目光,而那边的老吴却也同样在盯着妈妈看,虽说他老人家的眼中并没有显露出什么恶意,但是那种如看到奇珍异兽的眼神却也让妈妈很不自然,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说话好不尴尬。

好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把我们从这解救出来。

“淑颜啊,你猜我在哪呢。”

妈妈瞥了我一眼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出门去。

看着妈妈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虽说今天的目的没能达到,但我却不知为什么忽然有种轻松的感觉。

“太像了!”

老吴望着妈妈的背影叹气道。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并未接话,反而想到妈妈这一离开正好给我创造了机会忙借机问道:

“吴老师,您能给我讲讲关于那幅画的事吗?”

被我这一问老吴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顿时显出兴奋之色,就好像遇到了知音一样打开了话匣子道:

“这个画家存世的作品虽然不多,但是却都非常有价值,单就他的画风来看我认为他受印象派的影响很深,尤其擅长以光影色彩表达内心情感,但同时又融入了中国画中追求意境的元素,所以看他的画总是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可谓比较独特的画法。”

“存世?他死了?”

我对老吴讲述的画家风格兴趣不大,倒是一句存世让我心中一震。

老吴叹气道:

“哎,确切的说应该是失踪了,就像很多英年早逝的杰出艺术家一样,没人再见过他,也许这就是天妒英才吧,有成就的艺术家的生命都是浓缩的。”

听到老吴如此说我心里真说不清是种什么滋味,之前我总觉得这个画家与妈妈有着什么关系,在心里甚至怀疑过他可能就是我的父亲。

然而对于父亲,这个曾经制造了我并夺走妈妈第一次的男人我心中的恐惧却多过好奇,以致一直以来潜意识里都在刻意地回避关于他的问题。

可是如今突然听说他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也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也许这就是天意,上天并不想让我知道这个答案。

“这个画家叫什么?那幅画有名字吗?”

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关于这个画家的事情,不管他是不是我的父亲至少他应该与妈妈的过去有关。

“这位画家叫孽海,画的名字叫黄昏少女。”

老吴顿了顿又道:

“传说孽海最杰出的作品也是最传奇的作品共有四幅,分别被称作‘暮晨昼夜’,你看到的那副就是其中的暮。”

“暮晨昼夜?米开朗基罗的雕塑?”

老吴的话已经深深勾起了我对这个孽海的兴趣,对于暮晨昼夜我还是有所耳闻的,那是米开朗基罗为美第奇家族的陵墓所作,分别立于两位公爵墓前命名为‘暮’‘晨’‘昼’‘夜’的四个雕塑,也是他鼎盛期最后时期的作品。

我没想到与那张画着妈妈的油画齐名的竟然还有三副,而且这个孽海的作品竟然敢用大师的作品来命名,看来一定大有来头。

当下继续问道:

“其他三副又画的是什么?”

老吴似乎很满意我对欧洲艺术的了解,毕竟对一个一窍不通的听众,讲述者也提不起什么兴趣来,他点了点头道:

“这四幅作品确实是以米开朗基罗的群雕命名的,而且你看到的那幅暮应该是孽海艺术成就最高的一幅,传说这也是他最后一幅作品。至于其他三副画的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因为见过黄昏少女的照片所以才能认出,其他三副我也没见过。”

我奇道:

“怎么又是传奇又是传说的?您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些不肯定的字眼?”

老吴赞许地笑道:

“你很细心,我之所以用这种不确定的字眼就是因为这四幅画虽然在市面上都有着超高的标价,可荒唐的是几乎没有什么人真正见过,所以只能用传说来形容了?”

“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它神秘?会不会是炒作的结果?”

“本来我也这么想,可是当我亲眼见到这幅黄昏少女的时候我才真正知道它的价值,孽海真的是个天才,他已经完全做到随心所欲地运用色彩传达感情,就像梵高一样他的画总能让人产生共鸣,带人进入他的精神世界。”

“真可惜,若是当初我先把它买下来就好了。”

老吴的话我深以为然,这点音乐也是可以达到的,比起绘画作品音乐更能影响人的情绪,所以虽然我不懂绘画却还是能理解一副好作品带给人的震撼,此时我才真的开始后悔与这幅画失之交臂,这个孽海有太多让我感兴趣的事了。

“我都说了,艺术品收藏不但要看眼力,很多时候也是要看缘分的,你我能够见到这幅画已经可以算是缘分不浅了。”

“既然这幅画这么难得你为什么不自己收下它。”

老吴笑了笑摇头道:

“我没那个福气,更不想怀璧其罪。而且……”

“而且什么?”

“我总觉得这幅作品有些太过细致拘谨,看起来有精雕细琢的痕迹,缺少了那种浑然天成的流畅感。”

“您的意思是说它可能是赝品?”

老吴呵呵笑道:

“小伙子,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总是能捕捉到我话里的意思。”

我脸上微微一红,心想你干脆直接说我单纯得了,这老头看起来很喜欢这种引人发问式的谈话,总是话说一半留一半等你问他再继续回答。

我还想再追问些关于孽海的事情妈妈与蒋淑颜却已经携手走了进来,在两人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看样子应该就是蒋淑颜的丈夫老陈了。

不知是否我多心老陈从进屋开始就忙着四处看,对我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去找老吴查问画廊经营状况了,这个人似乎属于那种除了工作就没有能引起注意的人。

蒋淑颜见到我的一瞬间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厌恶,但随即听说我们要来买画马上换了副笑脸大方地表示可以随便挑选,价格上只给个成本价就成了,这也使我再次领略到这位蒋阿姨的两面派作风。

我胡乱选了一副普通的风景画,见妈妈与蒋淑颜两人忙着唠家常,那边的老陈却在翻看着卖画的记录,一个人实在无趣只好又看起来墙上的画来,心中却在思考着这位叫孽海的画家与妈妈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孽海显然不是他的真名,从妈妈的神情来看她对这个城市肯定有着某种特殊的感情,这又是否与孽海有关?妈妈不对我提及她的过去又是什么原因?一时间有太多的疑问理不出头绪来。

“这幅画什么时候卖的?”

老陈突然提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怎么了?”

蒋淑颜好奇地探头问道。

“没事,没事”老陈自知反应过大忙压低了声音。

“老吴,你……你怎么怎么不告诉我啊,这副画你怎么说卖就卖了?”

虽然他们故意小声说话但是却还是没能逃过我灵敏的耳朵。

只听老吴平静地道:

“再有价值的东西若是留不住也白搭啊,别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把画出手换现金。”

老陈摇摇头苦着脸道:

“哎,也对,卖了吧!卖了好,省的烦心!”

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是我已经可以推断老陈一定是在说那副孽海的黄昏少女,看来在这个领域里孽海的作品还真的很有名,不然老陈也不会因为没能留下而感到惋惜,不过看起来他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急等着钱用。

正在这时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一直忽略了的事情,为什么这幅画偏偏会出现在老陈家的画廊?这只是一种巧合还是有着必然的联系?再联系到蒋淑颜与妈妈的关系,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伦……淑颜说一会请我们一起去温泉山庄泡温泉,你晚上没事吧?”

妈妈忽然来到我的身后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真是的,这也用得着请示啊,喂,别不给我面子啊,我这人记仇。”

蒋淑颜像是警告般提醒我道。

聪明女人永远都知道让自己的男人在外面表示出强势远比自己抛头露面要好得多,这点上妈妈可算是深得其中奥妙。

一来我知道妈妈一向喜欢温泉,二来也很想找个机会问问关于蒋淑颜夫妇的事,即使不直接提及孽海也可以旁敲侧击的了解一下,当即答道:

“我没事,那就一起去吧。”

蒋淑颜见我答应破天荒头一次主动对我露出了笑脸,只是那眼神却似乎在说“算你识相。”

妈妈还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我们一起去真的不会打搅老陈吗?你不是说他约了客户吗?”

“没事,他谈他的我也只是陪他,你去了还可以陪我省得我一个人无聊。”

蒋淑颜答道。

我们居住的澜海市是个不大的海滨小城,古时称为“澜月城”,因城南不远有一处孤峰,峰上探出的悬崖好像一个巨大的平台,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个城市,若是天气好满月之时崖顶就会撒满月光,从下面望上去宛如月宫天台,这就是城中最出名的‘孤峰望月’景观,因此这座孤峰被称作月崖峰,澜月城也是因此得名的。

温泉山庄就建在月崖峰山脚下,距离市区四十多公里,建筑风格模仿唐代建筑,门窗朴实无华,色调简洁明快,亭台楼阁假山水榭,曲径花园无处不彰显着大气。

环山而建的建筑群最中央的宽大建筑乃是主殿,其它各处因山势而修。

主殿门口的石阶两旁各有九条龙口中喷洒着如雾的水汽,石阶上被水汽洗涤得光滑如玉,远远望向后山烟雾缭绕的大小温泉如星罗密布,使人疑似到了天宫瑶池。

老陈与蒋淑颜一起去领更衣柜的钥匙,我和妈妈则站在大厅等候。

看着老陈夫妇的背影我不由得又想起来那天窥视到的蒋淑颜与陈亚文的激情画面,心中暗想老陈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妻子做的事不知道会怎样?路上在我的追问下妈妈大致告诉我老陈与蒋淑颜的事情,老陈叫陈铎,他与妈妈认识还在蒋淑颜之前,正是通过妈妈的介绍,同样有过一次不幸婚姻的蒋淑颜与陈铎才能够在一起,而老陈的父亲跟妈妈更是旧相识,我现在真服了妈妈了我要是不问她真的什么都不说,可是我也只是问到这里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心中总是有着一堵墙横在那里让我无法跨越。

忽然我感觉到两道温柔的目光盯在我的脸上,回过头来正好迎上妈妈秋水般的双眸,我诧异地摸摸脸道: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妈妈深情地望着我眼波流转柔声道:

“你没有别的问题了?”

我心中一动,心想这难道是妈妈在对我暗示?看起来只要我肯问她是不会对我隐瞒的,可是话到口边转了一圈却没问出来,只是淡淡地道:

“没了。”

妈妈不易察觉地轻轻叹了口气轻声叫道:

“伦伦”

“干嘛?”

“把手给我”我伸过手去妈妈与我五指紧扣,低头在我手背上轻轻一吻道:

“不管你今天想做什么,总之妈妈很高兴。”

“为什么?”

我不解地道。

妈妈嫣然一笑道:

“因为我发现我的小坏蛋很温柔也很体贴。”

又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我一头雾水,心里琢磨究竟是我不懂女人还是不懂妈妈?女人一切和穿着打扮相关的工作都是件耗费时间的事情,我和陈铎换好泳装都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更衣室出口等待妈妈和蒋淑颜,因为年龄的差距我们之间显然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话题,只是默默地抽着烟。

这时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在这个入口处除了我们还有不少男人都在无聊地等待着,男人们虽然个个满脸不耐烦,却都只能无奈地耐着性子等候,而等来了自己的女人还都要昧着良心假模假式地表示一点也不急,看来男女之间的妙事还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我自顾自地思考着男女关系,陈铎却忙得不可开交,只这一会功夫就接了不下四个电话,或许这就是这个年龄的男人的通病,工作几乎将整个生活占据了,根本无法好好地享受生活,对他我也只能抱以同情了。

随着电话铃声再次响起,陈铎一下变得紧张起来,不再像之前一样若无其事地接起电话,而是快走两步离开我身边这才接起电话。

我虽然不想窥探别人的秘密,可是灵敏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电话那边的声音是一个女人,心下暗想莫非老陈有外遇?这可有意思了,不自觉地更加留意起来。

“你到了吗?怎么事先不通知我?我去接你。”

陈铎的声音明显比较亢奋,一改沉稳的作风。

我虽然心中好奇却也不好追过去偷听人家打电话,随着陈铎又走远了一些后面的内容却再也听不到了。

我正想着是不是找个借口比如找厕所凑上去听听,毕竟我已经看了一出后妈跟义子的乱伦大戏,要是再能偷听个婚外恋那就全了,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忽然从我的余光中一闪而过,我急忙转身却再也寻不到这个身影。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我已经确定这个身影正是在足疗馆遇到的那个身影。

“这人是谁?怎么总是出现在我周围?”

我要追上去看一看,忽然一阵香风袭来,一只白嫩的小手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烟。

妈妈俏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皱着眉把烟捻灭,脸色一沉道:

“又抽烟,说你多少遍了,抽烟有什么好啊,总不听话。”

她身边的蒋淑颜看看我,脸上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很自觉地回避向陈铎的方向走去。

妈妈虽然知道我有抽烟的习惯,但是却从始至终都是强烈地反对,我则很自觉地尽量不在她面前抽,这回显然是大意了被抓了个现行,只好乖乖地听着她对我进行爱的教育。

“你这些天在公司没人管着是不是又撒欢了?”

我低着头被妈妈数落,心中多少都为这突然的变化感到怪异,刚刚还是娇羞温柔的小情人,现在却俨然是一副严厉母亲的姿态,妈妈这种角色的突然转换还真让我一时无法适应。

我这一低头视线刚好停在妈妈的身体上,只见眼前深褐色的泳衣下两团雪白坚挺的乳房被压迫得从中间椭圆形开口处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乳肉在泳衣下涨鼓鼓的肉感十足。

动人的小蛮腰和浑圆的臀部勾勒出曼妙玲珑的曲线,平坦的小腹下肥厚饱满的阴丘被泳装勒紧得鼓鼓的,从边上的缝隙处好像还露出了两根阴毛。

丰腴修长的一双玉腿膝盖粉扑扑的,白嫩的一双小脚脚趾俏皮地从拖鞋中探出头来。

看到这一些我心中不由得热浪翻滚再也顾不上听她说什么了,只是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妈妈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脸颊一红,不自然地两手抱胸嗔道:

“往哪看呢”我抬起头来忙赔着笑凑了过去搂住妈妈的纤腰道:

“我不抽了还不行?这也至于生气。”

妈妈用力将我推开娇嗔道:

“躲开我,一身臭烟味。”

我被她这一推也有点恼了皱眉道:

“就这么点小事不至于吧。”

“小事?你知道抽烟造成肺癌的几率吗。”

妈妈见我居然还敢还嘴声音明显提高了。

这些话立时招致了很多人的侧目,虽说平时妈妈数落我不爱洗澡,东西乱扔都是习以为常的事了,可是现在毕竟是在外面当着很多人,何况我们现在的身份又应该是情侣,这样被老婆也好女朋友也好当众数落实在太没面子了,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不耐烦地道:

“行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吗,以后别什么都管。”

妈妈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跟她说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俏脸通红地恨声道:

“我不管?好,等你把肺抽坏了住院我也不管你。”

说完赌气地一把将我推开,找到蒋淑颜一起向后山走去。

我装作满不在乎地又掏出了一根烟点上,在众人的目光中潇洒地抽着,面子嘛,男人的第一大事,该维护的时候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还别说我的行为还真招来不少男同胞的的赞许,甚至还有人大声说了句“够爷们!”

我笑着抱拳向众人致敬。

虽然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我的目光一直在瞄着妈妈消失的地方,直到她扭动着圆滚滚的小屁股消失在林木间这才赶忙追了过去。

我心里很明白面子保住了下面该是漫长的赔礼道歉了。

等我穿过树林已经看不见妈妈的身影了,我刚想迈步向后山走,忽然那个熟悉的背影又再次划过眼前,这次我没等她消失疾走两步追了上去,那个女人正好转过脸来,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不由得一愣道:

“李梅!怎么是你?”

[本帖最后由漂流街于2009-7-2517:08编辑]作者:漂流街2009/05/24首发:羔羊、SISTO:sexno123兄,才知道兄弟与羔羊的单恋一枝花原来是同一人,

“乱派作品阅读指南”很早之前我就拜读过了确实受益匪浅,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偶也是个BT,咱们绝对是同道中人,不过对于BT我的解读却有不同,在我看来所谓变态者只是改变主流观点的非常态思想而已,没什么可难受的。

TO:loapp38兄,兄弟道破了乱之精髓。

TO:Liuxudong926兄,虽然最近我也开始有些接受人妻了,不过应该不会发展成红杏的。

TO:云风兄,可能会有一些,不过还是会以母子戏为主。

第二章凝雾浓情因为李梅是赵晨的女友,一直遵循朋友妻不可戏原则的我其实并未特意关注过她,只是李梅走路的姿态实在太有特点了,她虽不是故意摆动腰肢,但因为身体关节比一般人要软,所以每走一步浑圆的臀部都会随着步伐轻柔摇摆,整个身体也如同按照某种节奏一般随之律动,给人一种绵软柔媚之感,仿佛在翩翩起舞,然而又是那么的自然,完全没有骚首弄姿之态,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同时又却能保持住一份高雅。

正是这种特殊的走路姿态在不知不觉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难怪两次虽都只是惊鸿一瞥却依然会让我有种熟悉感。

“永伦!你怎么跑这来了?”

李梅见到我也是大感意外。

“我和朋友一起来的,你呢?自己还是跟赵晨一起?”

我边说边向后寻着。

李梅双眼弯成了两个小月牙笑道:

“别找了,他没在,这里和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我在工作带着他干嘛?”

她天生长了一双笑眼,平时即使不笑也似眉目含春,如今这一笑起来就更是妩媚撩人,再配合她身上那种藏不住的魅感,即使她并非极品美女却也让人为之心动,

“媚而不妖”这是我和关勇背后对李梅的评价。

“对了,上次我在一家足疗馆里好像也看见你了。”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定见,我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两次是否都遇到的是李梅。

“哦?哪家啊?”

“就是商店街对面好像叫什么天足道的。”

李梅一听捂嘴笑道:

“呵呵,是吗?那家足疗馆也与我们公司有业务,你看到的可能还真是我。”

“还傻笑,我还以为你背着赵晨跟人偷情呢,你不怕我给你告黑状啊?”

如今这个困扰我好一阵的疑团终于解开了,我的心情一好,忍不住跟李梅开起玩笑来。

我这一说李梅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妩媚地瞟了我一眼道:

“你告去啊,你看见我跟谁偷情了?到是咱俩这么有缘总能碰上可大有偷情的机会哦。”

我哈哈笑道:

“可别,要偷你也找外面的人去,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根媚草还是让别的野兔子来啃吧。”

平常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开玩笑开习惯了,见李梅居然敢还击,我嘴上自然不肯吃亏。

李梅娇嗔着拍了我一下道:

“去你的,你才媚草呢!”

看了看周围这才敛起笑容又道:

“好了,不跟你贫了,我现在抽不开身,你待会儿可不要急着走啊,怎么说到我的地方我也得好好招待你们一下,不然回去赵晨该说我慢待他兄弟了。”

我见她急着要走忙道:

“不用麻烦了,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也得去找人了。”

“没事,我的事也差不多了,记得一会别急着走啊。”

李梅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还没等她转过身去一个熟悉而尖锐的声音大老远的传了过来“李小姐你怎么还不来?汪总都等急了……哎,永伦,你怎么在这?”

满脸通红叼着根牙签的老周竟然晃晃悠悠地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见到我也是一愣。

“原来你们认识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到处都能遇到熟人啊。”

李梅见到老周口中虽然如此说着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有些不自然。

我一脸错愕地看看两人道:

“你们……你们怎么认识的?”

“永伦,记得别着急走啊,周主管你也别耽误太久快过去吧。”

李梅没回答我的话逃跑似的摆动着柳腰走了。

看着好像做了亏心事的李梅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我忙一把拉住也要跟去的老周道:

“你怎么在这?”

老周回过身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看起来李小姐是不打算让你知道啊,不管如何这回你可帮了大忙了。”

“我帮什么忙了?”

我不解地道。

老周神态自若地道:

“哎,这事反正你早晚也得知道,我就跟你说了吧,托你的关系咱们公司跟李小姐的公司已经谈成了合作事项。”

我更加纳闷地道:

“合作?咱们做唱片的跟她们有什么合作可谈?”

李梅的公司是搞公关的,只与演艺界有些联系,我实在搞不懂她们跟我们这种唱片公司能谈什么合作。

老周一边剔着牙一边道:

“你也知道,唱片业现在不景气,咱们公司要想有发展必须多元化,我们之前不就一直在考虑涉足影视界嘛,可是像咱们这种小唱片公司最缺的就是关系了,正好李小姐她们公司接触面比较广,咱们跟她们一合作今后多出席一些活动,拉点关系这可是咱们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听完老周这一番话我心中已然有些明白此中关节了。

李梅之前曾不止一次提出希望我帮她去撑场,都被我回绝了,如今看来她是见说不动我索性就以我的关系直接联系上老周了,不然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又怎么可能凑在一起?

“你们是谁先联系谁的?”

虽然心中已有答案,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

老周打了个酒嗝道:

“谁找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有各自的需要,这就就够了。”

随即又摆摆手笑道:

“呵呵,不说这些了,你肯定不爱听,你只要配合就好,其他的事都交给我了,回见。”

说着带着一身酒气晃晃悠悠地向李梅离开的方向走去。

老周走了好一会我仍然站在原地呆呆地出神,心里很不舒服。

老周虽未明说,却等于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按说李梅公司与我的公司有生意往来这也没什么,可是她这种越过我直接联系老周的做法实在让我有些接受不了,心里总是觉得很别扭。

这时一阵带着凉意的秋风吹过,寒意从我敞开着的浴衣串便全身,对我只穿着游泳裤的身体轻柔地一阵“爱抚”。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急忙收起思绪不敢再多停留,裹起浴衣向后山跑去。

说来真怪,很多时候你想要找一个人,尽管地方不大却可能总也碰不上,我在温泉山庄前前后后转了好几圈,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能遇上妈妈。

走得有些累了的我被冷风吹得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赶紧找了间蒸汽浴室钻了进去打算先暖暖身子再说。

宽阔的浴室内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四周围满了木板钉成的长椅,中间围着一个炭盆,里面一包包的中草药放在烧的灼热的石头上烘烤着,使整个浴室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想把冻得有些发僵的身体舒展开来,看了看觉得温度还是不够,按动了喷雾开关。

一阵细如牛毛的水汽铺天盖地地撒下来,被炭石一蒸立时升起滚滚浓雾,一时间温度急剧攀升,我这才舒服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这一天下来有太多事让我费解了,围绕在我和妈妈身边似乎一下子多了好多谜团,有些事就就是这样,你平常忽视的并非它不存在,而当你意识到的时候它却可能已成燎原之势了。

想了一会没有结果,我又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已经有些薄雾的浴室内此时的光线显得异常柔和,抬眼处唐代建筑风格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大的匾额,上面用魏碑刻着“龙朔”二字,水珠正沿着凹处滑落聚集。

“龙朔!唐高宗李治的年号?”

我默默地念叨着。

刚刚来到这里我的思路全部被孽海的事情占据着,这时才回忆起来这里的每间浴室、每个温泉同样都是以唐朝年号命名的,与足疗馆如出一辙。

按照李梅的说法这里和足疗馆与她的公司都有业务往来,我不由得有些好奇,有明清,有唐朝,会不会还有宋元乃至更早?其他的年代又会是做什么行业的?胡思乱想了一阵我的头开始觉得有些晕沉沉的了,随着四周的雾气和滚滚热浪的袭来一股倦意上涌,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看见自己正被熊熊烈火包围着没有出路,我能听到妈妈在远处叫我,却偏偏说什么也找不到她的身影,急得我四乱转。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通过声音判断出浴室来了不少人,似乎还都是年纪大的。

我暗呼一声倒霉,刚才因为太冷看也没看就进来了,现在才意识到这里是中药蒸汽浴室难怪会招来这么多老人。

我抄起浴袍正打算接着再去找妈妈,忽然听见蒋淑颜的声音传了进来“这是蒸汽浴室,里面还有玛瑙和中药呢,对皮肤特好,咱们进去蒸一下吧。”

“好,我对这些不懂你说哪里就哪里吧。”

紧接着那最熟悉也让我最兴奋,天籁般的声音传入了耳膜。

我心中大喜精神为之一振,也不忙着走了,端端正正地坐起身来,心中期盼着她们最好能过来。

因为我知道浴室里的凳子虽然不少,但是听声音此时肯定已经所剩无几了,而我刚才是躺着的,一个人就占了两个人的凳子,所以她们若是找不到位置很有可能会过来的。

等了一会就听蒋淑颜说道:

“你坐这里吧,我去里面看看。”

看样子外面可能还有个空位,我心里一急,暗想怎么不是妈妈过来啊?

“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拨开浓雾,蒋淑颜出现在我的面前,看我的神情依旧是一脸的厌恶。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挪挪屁股让出更大的地方给她。

“芷琪,你还是过来这边吧。”

值得庆幸的是蒋淑颜很显然也不愿意跟我坐在一起,回头对着雾气叫起妈妈来。

我心里这叫一个激动,对蒋淑颜顿时好感大增,眼巴巴地注视着前方。

在我热切的目光注视下,妈妈手里捧着一小瓶依云矿泉水,如仙女下凡一般分开浓雾俏生生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看到是我妈妈没有说话把俏脸一沉,转身对蒋淑颜道:

“咱们换个地方吧,这里人太多了。”

蒋淑颜看了看我道:

“算了,这时间哪都是人,都没地方坐,还是先在这凑活蒸会吧,等人少了再走。”

这句话是我认识蒋淑颜以来从她口中听到的最动人的一句,我不禁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然而回应我的却是一个恶狠狠的白眼。

妈妈没有说话看样子像是默许了,待蒋淑颜走进雾气之后我急忙献殷勤地又给妈妈让了让地方,她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绷着脸向我身边的空位坐去。

桑拿房内的木椅子在长时间的烘烤下已经变得非常烫手,妈妈娇嫩的屁股刚一接触椅子就惊呼一声跳了起来,我看在眼里虽然极力克制却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马上意识到不妥赶紧憋住。

妈妈恨恨地斜睨了我一眼,只好脱下浴袍放在凳子上,自己却还是不敢坐下去,我强忍着笑意不敢看她的尴尬表情。

看着有点幸灾乐祸一脸欠揍相的我,妈妈一赌气索性走过来大模大样地坐到了我的腿上。

她的举动或许并未掺杂其他的意思,只是源于我们母子平时习惯的亲昵和一些赌气的成分,然而突然得到如此待遇的我,却有些受宠若惊,仿佛一下从北风凛冽的塞外回到了春风拂面的江南。

闻着妈妈娇媚丰盈的身体散发出的淡淡肉香,大腿皮肤传来臀肉柔细滑软富有弹性的质感,我更是心花怒放,什么困惑疑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热血沸腾,忘形之下一只手揽上了她的柔若无骨的纤腰。

妈妈打开我的手怒道:

“别碰我”我微微一愕不禁莞尔,心想明明人都坐在我的大腿上居然还说不让我碰,这叫什么道理?当即伸臂再次搂住她,这回妈妈只是象征性地扭动一下身体,口中却还是带着怒气道:

“干什么?你不是不愿让我管你吗?”

我心里明白该哄的时候就得哄,不管老婆还是老妈这都是一样的,亲了一口她如剥皮鸡蛋般白皙光滑的香肩陪笑道:

“我错了还不行吗,刚才我已经把里里外外都冲了个透,不信你闻闻,再没有烟味了。”

说着把嘴凑了过去,摩擦着妈妈细嫩的脸蛋。

“躲开我”妈妈气鼓鼓地道。

“妈妈乖,不生气,不生气啊。”

我半撒娇半耍赖地不断在妈妈脸上磨蹭着。

妈妈被我死皮赖脸磨得有些无奈了,秀眉紧锁转过身来戳着我的额头道:

“你再这么不听话看我还要不要你。”

我可怜兮兮地道:

“别啊,没妈的孩子多可怜啊,你忍心让我成孤儿吗?”

“谁家的孩子像你似的?说你是不是为你好?还顶嘴!”

妈妈余怒未消地继续抱怨着。

我知道不主动承认错误今天这事是过不去的,只得伸手发誓道:

“我保证,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行,记得你今天说的,我看着。”

妈妈见我改正错误的态度良好语气终于有些缓和了。

我忙不迭地点着头,想了想又道:

“不过在人前你怎么也得给我留点面子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被你当着那么多人骂多没面子啊。”

妈妈一听柳眉又竖了起来断然道:

“我是你妈,当多少人说你还不都是应该?有什么丢面子的?”

我凑上去轻吻着她的耳垂柔声道:

“谁又知道你是我妈啊?别人可都当你是我老婆呢。”

直到此时妈妈才意识到了我过分亲昵的举动所包含的意思了,微一欠身想要脱离我的怀抱,却被我两只手死死地抱住,脸蛋一红只得有些羞怯地继续教育我道: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任性,我平时说你多少次了……唔。”

看着妈妈娇媚动人的脸庞,和近在咫尺粉嘟嘟有些湿润的小嘴,我忍不住凑上去一口吻上了这娇嫩的唇瓣,还在强自摆出的母亲姿态的妈妈被这一吻话只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整个身体都已经横躺进我的怀里。

我努力用舌头顶开妈妈的牙齿,待小嘴微启之时急忙趁势攻入,寻找着她的丁香小舌,没用我多费力气柔滑的小舌头就乖乖地伸了过来,任由我吮吸起来。

在我的热吻之下妈妈的身子越来越软,刚刚的强势被彻底瓦解了,整个人仿佛已经融化在我的怀里一般。

因为身体重心后置,妈妈两条玉润白皙的大腿不自觉地分开了,变成骑跨在我腿上,这个香艳的姿势更是让我兴奋不已,阴茎慢慢地撑了起来,顶在妈妈的股沟之间感受着那软绵绵的丰满臀肉,异常刺激。

妈妈有所感觉,臀部轻轻扭动了几下,摩擦得我的阴茎传来一阵快感,离开我的嘴唇妈妈粉嫩的脸蛋贴着我的脸不满地低声道:

“刚保证完就不听话了,又动歪念头。”

我小声叫屈道:

“冤枉啊,它可是最听话老实的,不然抱着这么个大美人再不起立致敬那才真是不听话不孝顺呢。”

妈妈被我的话逗得终于忍俊不止,露出两个小梨涡“吃”地一声笑了出来,在我耳边昵声道:

“那我还该感谢它了?”

我们因为怕被别人听到一直都在用耳语对答,这样的低语本就让人听来浑身酥麻,如今妈妈这样软语温声带点挑逗的语言更是刺激得我心痒难挡,双臂更加用力将她柔弱的身子紧紧搂住喘着粗气道:

“那你现在就来感激它吧,这几天可把它憋坏了。”

妈妈没有回答好似并未听见我的话,只是闭上了眼,身子有意无意地轻轻蠕动了了几下就软绵绵地靠在我的胸口上。

棉絮般的水雾在四周翻滚着,微弱的灯光照在雾气上折射向四方,使整个空间看起来如梦似幻,叫人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我胸口的肌肤紧贴着妈妈光滑如绸缎的后背,又是在这样的温室内以如此暧昧的姿势搂抱着,三魂七魄早就丢了一半,恍恍惚惚地只剩本能了。

见妈妈没有抗拒的意思,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两只大手开始抚摸上妈妈柔嫩光滑的大腿低声坏笑道:

“妈,你是不是上次尝到甜头了?还想要啊。”

妈妈闭着眼俏脸一红啐道:

“呸,谁像你这小色鬼,整天总不想好事。”

我笑道:

“可是你现在这么挑逗我,一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负责哦。”

妈妈被我如此一说有些警觉地睁开了眼睛,紧张地看了眼四周道:

“这里是公共地方你可别乱来,实在不行咱们回去再……”

她这幅如待宰羔羊的神情立时将我的兽欲推上了顶峰,况且四周被雾气包裹着本就让人有种安全感,这也更增我的色胆,不待她把话说完我的一只手已经从泳衣侧面滑了进去握住了妈妈一只坚挺、饱满的乳房。

妈妈没想到我说来就来吓了一跳,双手死死抓住了我的胳膊阻止着我的进一步侵犯,挣扎着小声求饶道:

“好伦伦,别闹!这里不行。”

因为着急加上蒸汽浴室本就很热,妈妈粉白的脖颈此时已经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好似露水凝结在豆脂上一般,我看在眼里胯下的阴茎又为之坚硬了很多,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脖颈上的汗珠,又在她的耳背上轻啄了两口,无视她的抗议另一只手开始顺着细如凝脂的大腿肌肤向双腿之间摸去。

当我的手来到热乎乎的双腿之间时,妈妈大腿一用力将我的手紧紧夹住,口中低声讨饶道:

“好儿子,别闹了,听话。”

因为她现在必须两只手分开来阻止我,这样一来就抵抗反而显得更加无力了。

我的欲火已经完全被撩拨起来那里还能收手,凑上去低声在妈妈耳旁道:

“晚了,现在谁也不能让我把妈妈你这只小羊羔放开了,你今天算是遇到坏人了。”

妈妈挣扎着还想要挣脱我,却怎么有我的力气大,我紧紧搂住妈妈的纤腰,上面的手已经捏起了挺翘的小乳头,下面的一只手则伸进了泳衣里摸到那已嫩滑的阴唇。

妈妈的小穴果然很敏感,我只轻轻一碰触,她的身体就颤了一颤发出一声细若游丝的轻吟,我的手在娇嫩的肉缝中抚摸着,湿漉漉毛茸茸的穴口渐渐流出湿滑的液体,我明显感觉到阴蒂在我的不断抚弄下逐渐硬挺了起来,更多的液体也顺着我的手指缝流了出来。

随着我不断深入的爱抚,妈妈的抵抗力正一点一滴地慢慢被瓦解掉,身体已经再难支撑,只得软绵绵地靠在我的胸口上喘着气。

“芷琪,一会你也去办个贵宾卡吧,以后有机会咱们一起来,省得我一个人没意思。”

这时蒋淑颜的声音突然从对面传了过来。

“哦……好啊!”

妈妈努力使声音看来平静地回答着。

“其实来这里最好的季节是冬天,外面飘着雪花泡在温泉里才舒服呢。”

蒋淑颜似乎没打算这么快结束对话继续道。

“是吗……很好啊……”

妈妈一边忍受着我的侵犯,偏偏还要故作镇静地和对面模糊不清的蒋淑颜对答着,她的这个样子更是在感官上和心理上都对我形成了最大的刺激。

蒋淑颜见妈妈似乎并没有继续谈话的兴趣就此沉默下来,这时不知是谁按了浴室里的喷雾按钮,一阵水雾喷了下来,还没等到地上就被蒸发成热气飘散开来,一时间满眼雾气除了眼前的事物什么也看不见了,我和妈妈仿佛一同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白色世界,而我浑身的血液也随着浴室的温度开始沸腾起来。

现在除了怀中的妈妈我已经再看不到别的东西,只有耳中传来身边人或低声或高声的对话,依稀还能分辨出有个老人正在口若悬河地在讲述着养生之道。

然而谁又知道就在他们的身边,正有一个儿子的手伸进了母亲的胯下,玩弄着自己妈妈那湿漉漉的小穴,而这个本想要教育儿子的母亲却只是娇软无力地靠在儿子身上,任由儿子的手在自己美好的肉体上放肆地去探索那本不该是他来触碰的地方,却丝毫没有抵抗的意思。

妈妈被我上下其手的抚摸娇喘声难以控制地逐渐变大,我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只好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将妈妈的身体重心移到一条腿上,腾出一只手来从游泳裤边上把我早已坚硬如铁被禁锢多时的鸡巴掏了出来,贴上了妈妈白嫩的屁股上。

妈妈的皮肤遇到我热乎乎的阴茎,就像被烫到一样身子惊得一颤,随即以我想象不到的速度,慌忙地用小手去抓我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水汽和汗液的缘故妈妈一抓没能握住我的阳具脱了手,阴茎被她这一拨弄扑楞楞一动,

“啪”地一声敲打在她的屁股上,吓得妈妈轻呼出声。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我不禁失笑道:

“很滑吧?”

因为我这次没有压低声音,所以浴室内每个人应该都能听见,妈妈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扭过头惊愕地看着我,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继续若无其事地道:

“沾了水就是很滑不容易拿住,把手擦干净再试试。”

这回不等妈妈开口对面的蒋淑颜却答话道:

“你们拿什么呢?”

“哦,我不小心把水弄掉了。”

机智的妈妈在最短的时间内急忙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小手却还是伸到背后握住了我的东西。

“哦,要不你先给我吧,我手干。”

蒋淑颜道。

我一听这话忍不住再次笑出声来。

只听妈妈答道:

“不……不用了……我拿到了。”

说完回过头来责怪地瞪着我,握住我阳具的小手晃了晃,那秋水般的明眸里满是惊慌和羞愤,粉白的脸蛋上也是绯红一片,看到这个眼神我才忽然有些明白,原来她是怕被别人看见我的东西,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

不过鸡巴这样被妈妈柔嫩的小手握着,却也让我这个压抑许久的小兄弟得到了些许安慰,我一脸得意任由她握着阴茎,又把手伸进了泳衣重新握住那让我爱不释手的圆润乳房,并悄声在妈妈耳边挑逗道:

“妈,你还真护食,自己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让别人拿。”

妈妈被我这样一说真的是又羞又窘,拦也拦不是,放手也放不是,扭捏着在我怀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忽然觉得这种只有两人听得懂的谜语实在有趣,继续大声道:

“我想回老家。”

妈妈听我又提高了声音大凛道:

“好好的回家干什么?”

我坏笑道:

“回去看看生养我的地方啊。”

这一出口只气得妈妈狠狠地在我腿上掐了一把,嘴上却故作镇静地道:

“等有空我陪你回去。”

我又压低了声音道:

“我现在就要回家。”

妈妈把脸一板扭过头来压着声音道:

“你再胡闹我真生气了。”

虽然她极力想要摆出一副吓人的样子,却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柔媚动人,而且我抚摸着她阴部的手传来的感觉却是她另一张嘴诉说的截然相反的意思。

我刚想再凑上前去逗逗她,忽然看见面前雾气中人影晃动,好像正有人向我们走来。

虽然这只是电光火石间的事,但是我却意识到了此时再要整理衣服只能搞出动作更加引起对方的注意,只好停下了动作。

妈妈也同时发现了危险的靠近,心有灵犀地与我采取了相同的举措。

此刻我的一只手还在泳衣下面握着妈妈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还停留在妈妈的双腿之间,而妈妈的小手也还紧紧地握着我的阴茎,我们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动作静静地看着来人,时间在这一刻好像凝固住了。

PS:肉戏分章实在有些不人道,我争取尽快更新望诸位勿怪。

[本帖最后由漂流街于2009-7-2517:09编辑]第三章危险游戏身体虽然停止动作,我的大脑却在飞快地运转着。

我已经注意到,在我和妈妈的左边是一些外面人拿进来烘烤的浴巾,右边则是几件随意堆放的浴袍,可以断定来人的目标必是其中之一。

可问题是若他走左边还好办,要是他来到右边,只要一侧头就可以清楚地看见妈妈握住我阴茎的手,以及我伸在妈妈胯间的手。

先是在足疗馆的足交,之后是在公司会议室当着同事口交,现在却是在公共浴室的爱抚,回想与妈妈发生关系以来,几乎每次我们都不是在完全封闭的空间下进行的,即使在家里的那次也是大开着窗帘,似乎在这种开放的危险环境下与妈妈亲热总是能带来更大的刺激获得更多的快感,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竟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迷恋上这种危险游戏了。

走过来的是个年轻女孩,看样子在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连体泳衣。

这件泳衣的用料真的很节省,款式也非常新颖,只是在胸腹之间用一个小圆环连接着胸罩和底裤的布料,从正面看过去形成两个相对的三角形,若没有这小小的铁环连接这简直就是一件不折不扣的三点式。

看着女孩刚刚发育成熟的身体半遮半掩地展露在眼前,本就欲火高灼的我阴茎本能地挺了挺,随即马上感到妈妈握住阳具的小手紧了紧似在对我警告。

在我和妈妈提心吊胆地注视下女孩竟然来到了我们的右边,这一刻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两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女孩不紧不慢地拿起一件浴袍看看没干又放了回去,继续挑选着。

我瞪眼看着这个突然闯入我们世界的女人,心中暗自祈祷着她千万不要抬起头来,只要她一转身我们就可以马上把各自的手收回来了。

妈妈握着我阴茎的小手此时也渗出了许多汗液并有些轻微地颤抖,这时我伸在妈妈胯下的手上忽然传来了更加湿热的感觉,大量的淫水顺着我的指缝渗了出来,妈妈直羞得急忙更加用力地夹紧了大腿。

我心中暗想:

“原来妈妈在这紧张的时刻竟也兴奋起来,可见我们母子的感受是相同的,或许在我们心底都有一种将这种乱伦行为展现给世人的欲望吧。”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扫了一下妈妈湿润的阴道口,引得她身子一震。

女孩又翻了一会,这才选定一件比较干的浴袍起身离开,可就在她起身转身的这一刹那,视线无意地从我们身上一掠而过时,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身子明显地滞了滞,随后把头一低慌忙走进雾气中去。

我心中一紧暗想:

“她看见了什么?”

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肉棒也不自觉地抖了抖。

直到女孩的背影完全消失我和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能清楚地听见我们彼此怦怦地心跳声,温室的刺激、情欲的刺激再加上紧张的刺激,我和妈妈在这三重刺激下身体的血液都已经沸腾到了顶点,我甚至感觉到身体有一种酥麻之感,大脑也有些眩晕。

就在我刚要将手收回来的时候,妈妈比我的动作更快一步,迅速地拽过一旁自己脱下的浴袍搭在腿上盖住了我们的下身。

她的这个动作简直让我欣喜若狂,因为我知道若是她想要就此结束这个危险的游戏完全可以立刻起身从我身上离开的,经过了刚才的一场虚惊我想我是不会继续用强了。

可是妈妈并没有这么做,她只是用浴巾来遮挡,这个动作无疑是对我进一步采取行动的纵容,我更加确定她像我一样被这种刺激的危险游戏吸引了,现在再也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了,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

雾更浓了,情也更浓了,像是为了配合我们,人们的说话声音忽然小了很多,浴室里难得地出现片刻的安静。

这种静谧也使得被蒸汽包裹的我和妈妈更加忘情了,我们重新回到了这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半晌谁都没有动,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动作。

终于我先抽回了手,双手轻轻托了托妈妈的屁股。

让我很意外的是妈妈居然很配合地欠起了身子,双腿微微分开让我的阴茎能够停留在她的股间。

与妈妈突破禁忌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表现出主动的配合,我心中大喜阴茎更是粗大了一圈。

此时妈妈的泳衣底部已经被我拉向了一边,饱满湿润的阴部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了,直接与我的阴茎进行着零距离的接触,这种肉与肉的触碰使我充分地享受到了两性之间真实而美妙的快感。

妈妈感受到我火热粗硬的肉棒抵在下体,连呼吸都已经屏住了,双腿颤抖着,看样子想要坐下去却又有些犹豫。

手里妈妈浑圆白嫩的臀部已经渗出了很多汗液,在柔和的光线下整个臀部泛着莹润的光泽,好似一个去皮拨开的水蜜桃。

这种只属于成熟女人的肉感圆臀绝不是青涩的小姑娘可以比拟的,光是看着就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而一想到这个美丽的容器曾经一度是我的家园,虽然还没有真正插入,但是这样的刺激已然让我心情激荡。

我轻轻挺了下腰,用龟头分开了两瓣含苞待放的小阴唇,抵在了温热的穴口上并小心翼翼地摩擦着。

此时妈妈的小穴就像呵着热气的小嘴一样,向我的龟头喷吐着热气,同时涂抹着晶莹透明的液体,很快我的龟头就被淫液涂满变得油光发亮。

妈妈手里抓着浴袍遮挡身体,双腿一直处于一种马步的姿势支撑着身体本就有些吃力,如今被我这一番摩挲挑逗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已经有些发软,渐渐瘫软了下来。

随着她身体缓缓地下落,我的鸡巴也在一点一点地进入妈妈温热潮湿的小穴。

当妈妈身体重新坐回我的怀中时,我那久旷的阴茎终于再次进入了那片温暖如春的桃花源,我不由得舒爽地打了个冷颤。

而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妈妈的身体也随之一颤忍不住轻吟出声,脸上表情极其复杂,似痛苦似享受,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也踮起脚尖踩在我的脚脚背上,十个小脚趾奋力地张开又收紧。

我做梦也想不到这么多天一直向往的地方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进入的,兴奋之下挺动腰部就要开始抽插。

我刚一动妈妈忙又撑起身体,用力捏着我的大腿低声道:

“先……先别动……太……太大了。”

妈妈的肉壁因为她绷紧的身体而显得更加紧窄,阴道壁也随着她的呼吸不停地收缩着,紧紧地箍着我的阴茎非常舒服,尽管我很想赶快抽插以得到快感,但是为了不让妈妈觉得难受我还是停了下来。

我知道女人的性器根据身体特点的不同也各有不同,这是天生的特点就如五官手足一样,妈妈的阴道属于那种羊肠形的,尽管已经生过孩子,但是腔膛依旧狭窄,不管阴道口还是里面仍然都是同样窄小,况且多年来妈妈根本就没做过爱,小穴对肉棒侵入并非一次性爱就能适应的,不过我想妈妈主要的问题还不是来自身体而是心理上,这种多年形成的心理阴影远比身体的适应更难克服。

“以前我真没想到妈妈的里面竟然这么紧窄。”

我刻意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耐着性子在她耳畔说道。

妈妈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脸蛋一片红润,眉头紧蹙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抓着浴巾的小手也已经有些发白了,看样子不止心理阴影,羞愧和刺激相互的纠缠也让她挣扎着。

我现在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捏了捏手中握着的沉甸甸的乳房,那两颗小乳头此时也已经硬硬地立了起来在泳衣上顶起一个小突起,这种勃起时达到两厘米左右的性感乳头也只有哺育过婴儿的成熟女人才会有,我心中不免为自己儿时的杰作得意起来。

手中的桃形蜜臀随着妈妈的腰塌下去越发显得挺翘饱满了,我那露在外面的一小截阴茎被淫水浸泡得泛着亮光,看着眼前这无比淫靡香艳的美景我继续在妈妈的耳边说道:

“还是家里温暖。”

“妈妈里面……真有那么舒服吗?”

妈妈终于含羞带怯地小声回应我了,聪明的她显然也知道分散注意力是缓解紧张最好的方法。

“只有妈妈的身体才是最美的。”

我赶忙称赞道。

妈妈听到我的赞美身体与我靠得更紧了。

其实我非刻意讨好,一个极品女人就像一个宝藏,总是能让你不断地在她身上找到惊喜,今天我才发现妈妈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能勾起我的性欲,曾经被她的一双小脚沉迷多时的我,今天又为手中这漂亮的圆臀而倾倒了。

妈妈身材最诱人的地方就是臀乳的形状,那种巧夺天工的完美弧线真是万中难寻,比之蒋淑颜的丰乳肥臀强了绝对不止一星半点。

此刻我才真正懂得女人的身体性感与否并非以大小而定,而是要看各部位的比例和形状,而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有某种肉感,就像妈妈这样,嫩白的四肢瘦不露骨丰而不肥,每一处却都肉感十足,不管在触觉还是视觉上都能让人心中狂颤。

若说穿上衣服的妈妈有着让人惊叹的美艳和勾人魂魄的风情,却让人生出一种不可亵渎的感觉,那么她衣服下面的身体就有着让神仙也会心动的诱惑力,只不过恐怕除了我这个儿子没有人能够有机会欣赏了,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得又暗自得意起来。

浴室里有人在说笑,有人在低语,有人在谈天说地,有人在闭目养神,还有人正用阴茎插探索着生母的蜜穴……等了一会我的头越过妈妈的粉肩,下巴垫在优美的锁骨上,眼前就是因为兴奋如胭脂般晕红了一片的白嫩胸脯,我裸露的胸肌紧贴着妈妈光滑细腻的后背,在轻微的蠕动下带来肌肤摩挲的快感。

“可以了吗?”

我轻声问道。

“轻……轻点。”

妈妈紧张地道。

得到妈妈的允许我如获大赦开始缓缓地抽送肉棒,同时抚摸着妈妈细滑的香肩、白嫩的大腿,最终停留在饱满的乳房上,另一只手仍然停留在妈妈的阴部抚摸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感受着阴唇被我的肉棒带动翻进翻出。

手中的乳房随着身体摆动更加凸显了分量,我不知什么时候会再有人突然闯进来,只知道此刻欲望已经主宰了一切,即使天塌下来也要完成性爱的全过程。

此时的妈妈就像个高贵的女骑士,乌黑的长发垂在两边,仰着雪白的脖子骄傲地骑乘在自己儿子的腿上,淫水泛滥的小穴吞吐着自己儿子粗大的阴茎,性感的肉体有规律地随着我的抽插优雅地上下起伏着。

抽送了几十下,见妈妈虽然秀眉紧蹙,樱唇微启却并未再喊疼,我的动作也大了起来,同时开始用双手抓着妈妈圆润的臀瓣,手指深深地陷进肉里,嫩白的臀肉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妈妈白嫩的臀部像是被刨开的果实一样,柔软丰满而多汁的两瓣果肉紧紧地吸吮着我的阴茎,时隐时现的肉茎穿梭在两丛阴毛之间看上去就像连接我们身体的导管,分不清是属于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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