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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床了!死宅男!”

阴暗的寝室突然绽放一线光芒,窗外的豔阳似乎已过午后,让人感到发烫。

“唉悠……干嘛吵我……”

我揉了揉眼睛,勉强抬起了头,但不到片刻又窝回床上。

“你别太过份喔,已经旷课半天了,再这样我一定要跟妈告状!”

“唔……妳很烦耶,别吵我睡觉……”

脑袋里还沈沈欲睡地头痛不已,没睡跑的感觉让人火大,对着老妹吼了几句之后,用棉被盖住头,继续补充我三天没睡饱的回笼觉。

“还有你!这好吃懒做的家伙……跑来我们家做什么?”

老妹气似乎还没消,转头揪起埋首线上游戏的损友赖皮龟,大声地怒斥着。

“欧欧……我的耳朵……轻点……好好……饶命啊……阿宅你妹发火了啦!”

戴着耳机的赖皮龟,嘴里夸张地四处哀嚎,就在老妹的胁迫下,两人死命把我挖下床。

“哼!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跷课,要是再被我抓到一次,我就把你们电脑通通摔下楼去!”

老妹作势要把赖皮龟的电脑摔下楼去,只见这没出息的家伙差点没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你烦不烦啊!有空就去交个男朋友,别闲着没事尽跟妳老哥过不去吗?”

受不了耳旁不断唠叨的骚扰,被人打断睡意的我,忍不住就快跟老妹槓了起来。

“哼!不管你了啦!两个只知道整天打GAME的死宅男……等妈妈回来你就知道!”

不服气的老妹撂下狠话之后,原本帮我準备好的便当竟又塞进冰箱里,脸上满是怒容地用力甩门,忿忿地离去。

“臭女人……管我跟管儿子一样……”

“唉呦,你也别这么说,有这么关心你的妹妹真该偷笑了,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你们是双胞兄妹呢,个性天差地远,而且长相一个美若天仙,一个……”

赖皮龟露出一副遐想的满足表情,嘴巴里的口水都快滴了下来。

“死乌龟,你再说下去,小心我把你的闇法师给卖了。”

“切!你的狂战士也是我练的耶,你要是敢盗我帐号,我就把你的装备也卖光光,哈哈,看是你自宫比较惨,还是我重练比较虽!”

很显然,死色龟只吃我妹那一套,对我可是连半点“敬意”也没有。

这个整天窝在我们家的赖皮龟,名字叫归仁雄,我的好友、死党兼同学,原本是小时候的邻居,自从高中分到同一班之后,成天就喜欢把我们家当网咖一样腻在这里。

他带着一副深框眼镜,身材又矮又瘦,像个皮包骨一样容易被欺负,同学们只管他叫赖皮雄,而且封号十多年如一日,可见其嘴皮功力,而我从小管他叫小龟也习惯了,便一直沿用下去。

由于他们家是做远洋生意的,母亲很早就跟人跑了,老爸好像也有三、四年没见过面,倒是手头的生活费很宽裕,总是买得起最高档地笔电往我这里跑。

至于我们家的环境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从小我跟妹妹就没见过生父,母亲的职业又是空姐,整天飞来飞去,而且好像也没什么亲戚,一直以来家里好像都是妹妹在照料这个家。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魏宇宅,十七岁,是个无所事事、一事无成的高中生,自认是个自闭的米虫,如果可以给我足够的粮食与存款,也许我可以一辈子都不要步出家门。

尤其是赖皮龟害我迷上网游之后,这种情况变得有更加严重的趋向,而在我名字里因为又有个宅字,套上最近新兴的名词后,害我始终跟“宅男”两字脱离不了关係。

“啊!糟糕……我想起来了,我老爸好像今天要回国,只顾着打你的U级神装,竟然把财务部长送钱时间也给忘了,你看!都是你害的。”

死小龟明明自己沈迷着打他自己要的装备,竟然还把罪责归咎在我身上。

“哈,不过老爸难得回来也算是个好理由,这样明天的小考我就有藉口唬咙过去了,嘿嘿,不好意思,我先走啦!”

死小龟一面跟我抬槓,一面还把冰箱里的便当给挖出来微波,自个吃乾抹净之后,便拍拍屁股走人。

“哼,死家伙!你的笔电忘了带走啦!”

原本正打算开启我桌上电脑,却发觉小龟的笔电仍然开着,于是便一屁股坐上去,看看他目前练的角色等级如何。

就这样,我空着肚皮忍不住又上线打了一阵,本来想整理装备资料,哪知道才跟了两个团打装,不觉又到了傍晚时分。

我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已经接近九点钟,再过半小时妹妹的补习课就会结束,未免又是一阵唠叨,我觉得先去找点东西来吃。

“奇怪,这是什么东西?萤幕坏了么?”

就在即将转身之时,萤幕上的人物竟然变成像马赛克一样,而且整个竟是糊成一团,似乎是显卡运算出错误,整个人体模型就像液态金属般地扭曲变形。

“怎么不会动?哔@$#!(三字经消音中),这不是十几万的高档电脑么?怎么才买没多久就当机了?”

脸上仍然有些睡意的我,大发脾气地用地拍打这轻薄精緻的高档东西,反正东西又不是我买的,坏了自然会有人掏钱修理。

“哔哔……嘟……”

才拍不了几下,正面萤幕前竟然黑掉一大片,不过中央的人物模组依旧存在,而且液态的模样是持续噁心地蠕动着。

“哔……哔……身份确认中……”

就在诡异的金属人下方,突然浮现出更让人莫名其妙的几个字。

“身份:PASS”

“年龄:PASS”我是一名15岁的少女,跟哥哥和父母同住,本来生活还算幸福美满。

但半年前,我哥哥大学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还弄到神经紧张,有时更会夜半梦游。

最初听到“梦游”这名词时,真的有点害怕,因为在电视电影里经常看到梦游拿着刀子杀人的情节,但经过医生的解释后,我们才知道实情并非如戏剧里那样夸张。

详细情形,我也不甚理解,总之我哥哥的病情尚属轻微,应该不会做出伤人的事来。

最重要的是,碰到他梦游时,不要拍醒他,他梦游完后,便自然会回到睡眠状态,而当他睡醒后,也不会记得梦游时做过什么事来。

可是他梦游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最终还是出事了。

事情是这样的︰大约5个月前的一个深夜,我在睡梦中感到尿意,便下床上洗手间。

因为太急和太困了,一进入洗手间,我连门也忘记上锁,只是把门关上,便匆匆忙忙脱去下裳,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把尿放出来。

刚尿完,厕所门忽然给打开,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哥哥。

(哇。。)我差点就喊了出来,但及时用手把口摀住,因为我看到哥哥的眼睛紧闭着,我知道他正在梦游,为怕惊醒他,所以不敢发出声音来。

他一进来,便来到马桶前,这时我才想到他也是进来尿尿的。

我想站起来迴避也来不及了,他站的位置太贴近马桶,现在站起来,一定会碰到他,我只好继续坐着,静观其变。

当然,当时也没有空间给我穿回裤子,只好听任下体继续暴露着,还好哥哥的眼睛一直在闭着,什么也看不到,否则便尴尬死了。

第一次看男人小便,居然是面对面的看着。

原来男人小便跟女人一样,都是要张开两腿的。

而他把腿张开时,我也得把腿张得更开,以免我们四条腿碰在一起。

这个大腿张开的姿势,令我阴道口的两片肉瓣也给掰开,我隐约感到阴道里有阵阵凉意。

虽然没其他人看到,不过在自己亲生哥哥面前摆出如此不堪入目的姿势,还是会让我觉得面红耳热。

跟着,不用说,哥哥当然是拉下裤头,把阳具掏出来放尿。

我见他有所动作时,又是给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掩面,不敢去看。

我只希望他的尿柱射正水坑,不要把尿溅到我身上。

(因为平时他跟爸爸小便后,马桶边缘和旁边地下都沾满黄黄的尿迹,可能男人尿完都会把地方弄成这样吧。

)我巴不得哥哥快点尿完离去。

可是等了一会,仍然全无动静,没有我所期待的水声。

我忍不住从指缝偷看,不得了,只见哥哥用手不停地把阳具套弄,原来他在打炮!他居然在亲生妹妹面前打炮!虽说他正在梦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啥,不过我还是有点恼怒。

(好,你要打炮给我看,我就看看你们男人是的怎么打炮的,也看看你的老二有啥了不起。

)在捣气和好奇的心态下,我乾脆把掩着面的手放下,堂而煌之地看着哥哥打炮。

哥哥的那话儿很长,他的一个手掌也不能把它完全的握住,猪肝色的龟头在虎口处伸了出来,细看之下,胀卜卜的龟头尖端有一个像嘴唇的东东,中间有个小孔,那大概就是男人放尿的地方吧。

我又用手掌和手指给比一比,哥哥的那话儿差不多有5寸长、1寸粗,龟头部分更加有寸半粗。

回想到自己的狭小阴道,如果我将来的老公的那话儿也是这样又粗又长的话,那我不给插死才怪!正想得出神,冷不防哥哥高潮到来,白色的精液从龟头尖端喷射而出,直射到我面上,我想掩面已来不及,然后他还继续做着套弄的动作,精液源源射出,我感到私处一暖,原来他把精液也射到我的下体。

惨!我两腿大大的张开,私处无遮无掩,结果给射个正着。

我连忙伸手去拿厕纸,好死不死,哥哥射完精后,也伸手去拿厕纸,结果我们的手碰在一起,我想缩手已来不及。

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拉到他的下身前。

我抬头看看,见哥哥还没醒来,所以也不敢跟他角力,只好把手放软。

原来哥哥把我的手当做厕纸,他把我的手背和掌心来回的拭擦着他的老二。

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哥哥的那话儿少说也还有4寸长,而且我的手还感觉到它的温热。

抹了一会,他终于放下我的手,拉拉抽水掣,然后便穿回裤子离去。

虽然身上好几处地方都沾上了哥哥的秽液,不过我早给吓得魂不附体,哪敢还在厕所多作逗留于是我也匆匆穿回裤子离去,回到睡房才小心地抹去身上的秽液。

当我要抹下身时,才发现先前在慌忙间忘了穿回内裤,只穿了睡裤便跑回睡房。

于是我把全身抹乾净后,便回到厕所,想把内裤取回。

来到厕所门口,见木门虚掩,灯还亮着,我正在想︰一定是我刚才忘记关灯了。

一边想,一边顺手把门推开,不料哥哥原来在里头,还把我的内裤放在鼻子旁嗅着。

我以为他又再梦游,但他转过头来,我见他双眼打开着,眼中还闪出妖异的光芒…分明就是已经醒过来。

我们四眼交投。

我想把内裤取回,又怕会造成更大的尴尬。

我想,不如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想转身离开,但刚转过身,哥哥却从后把我拦腰抱着,其中一只手掌从我睡衣下摆伸进去,隔着乳罩搓捏我的乳房。

“哥…你想要干什么…”

我觉得不对头,但为免吵醒爸爸妈妈,我还是尽量把嗓子压低。

“没什么…刚才不小心弄髒了你的下身,所以想帮你清洁一下,不然你会怀孕的…”

他一边说,一边把另一只从我裤头伸进去,用手中那被搓成一团的内裤,摩擦着我的私处。

不是说,梦游的人在醒来后,会记不起梦游时所做过的事情来吗为什么哥哥会知道他曾经把他的东西射到我的下体来但我已没空去细想这个问题了,因为哥哥正在用我那柔软的丝质内裤轻揉着我的阴道口,把我弄得趐趐痒痒的,而我的乳尖,也给他另一只手挑逗得发硬起来了。

不过我的理性也给他刚才的说话唤醒…对了,这几天是危险期,如果不彻底把私处的精液清洗,那搞不好还是会有怀孕的机会。

已管不了哥哥对我的轻薄,我只想从他的缠扰挣脱开来,冲进厕所洗澡,但没有成功。

我只好口头上警告他,如果他再不放手,我便要大声叫喊了。

哥哥听罢,把手从我睡裤里抽出来,我以为他是要放过我了,殊不知他是要把手中的内裤塞进我口里,使我叫不出声来,我的两只手腕,也随即给他的手紧紧的抓在一起,无法动弹,想把口里的内裤拿出来也不行。

然后哥哥把我从厕所门口拖出大厅,还朝着他睡房的方向前进。

我知道事情不是闹着玩的。

我更加努力地挣扎,但我越挣扎,哥哥却越把我箍得紧,在我的屁股贴着他的下身时,我还可以感觉到他的下体又再硬起来,不禁大吃一惊。

想不到才刚发洩过、几分钟前还软绵绵的男性器官,现在又在昂首勃起,而我也终于给推倒在他的床上,这样我不是危险极了么哥哥还把我按在床上,他继续用一只手紧扣着我的双腕,另一只手则转到我下身来,抓住我的裤头,想把我的睡裤扯下来。

我双脚乱踢,虽然成功阻止他把我的裤子褪下,但在混乱中,裤子却给撕烂了,我登时感到大腿一阵凉意。

哥哥乘机从我的裤子撕下一条布条,把我双腕绑在床头的一条木柱上,这样他便有两只手来对付我的下身了。

想到那勃起时长五寸、粗一寸的男性器官时,我更加的着急,急得连眼泪也流了出来,我在心里哀求哥哥放过我,但他不为所动,反而把我的睡裤脱下,还把我的双腿张开。

我猛地摇头,但最终哥哥还是把他的阳具插进了我的下体。

“妹头,刚才你的小手把我的老二弄得很难受,所以你定要帮我解决一下,不过我会慢慢来的,一定不会把你弄痛…”

虽然哥哥的插入动作很缓慢,但因为他那话儿。。尤其是他的龟头。。实在太粗大了,我仍然感到下身传来阵阵的撕裂痛楚。

而在他进行抽送的动作时,我更是痛得差点便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哥哥再一次到达了高潮,不过今次他的阳具却在我阴道里射精,迫我全数接收了他的精子。

为了让自己接受这个令人无法接受的残酷事实,我安慰自己说︰哥哥一定是一时冲动,控制不了自己,才对我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来。

我见他发洩过后,爬起身来,他的上身来到我的胸前,我以为他是要解开缚着我的绳子。

谁知他原来还未满足,他解开我睡衣胸前的钮扣、拉高我的奶罩,用手把玩我的乳房,又用嘴吻我的粉颈和脸颊。

虽然大腿尽头痛得发麻,但哥哥对我上身的侵犯,却令我感到阵阵的快感。

如果这个抚慰我身躯的人,是我心爱的男人,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可惜实际上,这个男人却是一名禽兽不如的兄长。

他的抚摸与热吻,不是源于男女之间的纯真爱情,而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兽慾。

令我感到羞耻的是,我的肉体竟然对这种既贪婪又淫邪的挑逗产生了不自愿的兴奋,我恨思春期少女的身体,居然是如斯不堪一击。

满足了手足之慾后,哥哥的下体又回过气来,把我再一次蹂躏。

这一次,他没有刚才那么温柔了,他狠狠的把阳具插进我体内,也狠狠的把阳具在我体内抽插,本来已经发痛的地方,给他阳具无情的摩擦,更让我最终痛得昏了过去。

当甦醒过来时,我早已给抱回到我的床上。

我感觉到下体疼痛得要死,虽然灌满阴道的精液正倒流出来,把大腿尽头弄得又冷又湿,但我也不得不休息好一会,才勉强能够下床到厕所洗澡。

我狠狠的洗擦着全身,尤其是下体,我狠狠的用海棉把下体擦乾净,又不顾痛楚,把红肿了的阴唇大大的掰开,好让强劲的花洒水柱把体内的男人秽液冲出来。

当然,我也哭了一场,还想过要怎样面对这件不幸的事情。

要告诉父母吗要报警吗人家会不会相信我呢他们会怎么看待我呢会不会跟我说些难堪的说话呢“你这个女生真不要脸,要搞也跑远些去搞嘛,居然在家跟亲生哥哥搞在一起,真冤孽罗!”

“你说你哥哥强姦你,那么详细情形是怎样的呢他的阴茎进入了多少你觉得痛吗有在你阴道里射精没他的阴茎在你体内抽送的时候,你有快感吗在这以前,你还是处女吗你有没有跟其他男生发生过性关係呢…”

“跟据你哥哥的供词,你当时没把内裤穿在身上,还把内裤放在厕所的衣架上来引诱他…”

忘记过去比面对将来要来得容易,那不如就当做没事发生过,当发了一场噩梦便算了吧。

谁知这种息事宁人的做法却做成更严重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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