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惠子和蒔的相遇,是在一个混乱的下午。
刚从百货公司出来的惠子,身上穿著一件紧身的黑毛衣,针织布料的半长裙把她纤瘦的双腿衬托的更为细长。柔软的长髮乾净地梳到额头后面,简单的挽起一把马尾,浑身上下的高贵气息和她略为单薄苍白的身形似乎不很搭配。惠子的确是个美人,尤其是在尾随她后面的蒔的眼裡,她正是他心目中理想的调教对象。乌黑细长的睫毛随著低垂的眼角在白皙的脸庞上起伏,不像一般时下少女的喜欢浓妆艷抹,惠子的美是一种古典而高雅的,不用上妆,就像一尊大理石雕像一般端重。然而现在惠子的内心,却不如表面看起来的平静。她从之前就感觉到有人在跟随她,然而她又不能确定,即使忽然的回头,也只看到陌然的人群而已。
「人这麼多,就算有无聊的人跟踪也不能怎样吧。」她在心裡对自己说。但为了心安,她跟著拥挤的人群进了电影院,慌忙在没人排队的窗口买了票,想藉著电影院的黑暗吞没自己亮丽的身影。
出乎意料的,刚才电影院大厅还挤满了人群,现在的厅中竟然空荡荡的半个人都没有。好不轻易让眼睛熟悉黑暗的惠子,四下张望才吃惊的发觉到这件事。忽然隔壁厅传来观眾的尖叫声,原来那边播的是好莱坞新的恐怖片,而她这一厅却是艺术电影展的法国片,而且是以法文播出。「连字幕都翻错了。」略諳法文的惠子不禁苦笑著,看来与其说是提倡艺术,不如说是印证大眾通俗文化的力量,讽刺著「艺术电影」的衰微吧。
画面上金髮的男女拥抱在一起,相互亲吻和爱抚,这是连电视剧都稀鬆平常的画面,然而惠子却耳红心跳。才三十出头的她,正是女人最成熟性感的时候,但她的丈夫却在前年去世了。三年没有碰过男人的惠子,现在敏感的连想到那种事,都会分泌著湿润的黏液,而敢到骚痒与不安。她偷偷的四下张望,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一种淫荡的念头浮上她的心头。她很轻巧的、若无其事的将刚买的百货公司的纸袋放在大腿上,遮住整个大腿,然后另一隻手巧巧的伸进袋子下面的两腿间,轻轻的揉弄著,整个身影也在黑暗中律动著。
然而在黑暗的一角裡,蒔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这个女人的确是万中选一的。高贵的气质,成熟嫵媚的身体裡,果然是淫荡而大胆的心理。蒔的高级皮鞋在无声的绒毛地毯上移动,缓缓地接近惠子的座位。
A厅的观眾们依旧此起彼落的尖叫著,然而此时惠子所在的B厅也响起了一声尖叫,蒔用他壮硕的手臂,温柔却顽固的环绕著惠子的肩膀,不容许她逃跑。
「尖叫是没有用的。」蒔轻声的告诉惠子︰「隔壁厅的观眾正在全心投入呢。」
惠子瘦弱的肩膀因恐惧而颤抖著,「你想干什麼?」惠子发抖的问。蒔却轻柔的吻著她的耳朵,一边将她已经抽出的手,拉回她的两腿间︰「不要让我影响你的情绪,好吗?」惠子用力的挣开他的手,回头却望见蒔严厉的表情,「不知道反抗会有什麼后果?」惠子恐惧的想著,手不由自主的又被拉回两腿间。蒔抓著惠子的右手,轻柔的在股间来回磨擦著,惠子低著头不敢看他,也忽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顺从著他的动作,手不自然的活动著。
刚才的那一瞥,她确信蒔是不同於一般强暴犯的粗俗丑恶的,他的脸庞英挺,衣衫和头髮整齐乾净,然而在暗自咒骂他的卑劣行径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因被迫的手淫而感到些许快慰,并且由心头深处浮现出更淫荡的想法。
就在此时,蒔环绕著她的右手轻轻的触碰到她的乳房,而她并没有像自己想像的那样挣扎拒绝,反而轻声的哼了出来。这使得她自己感到极为震惊,她居然可以在一个被强暴的场合感到欢愉,而她心中的道德感更捆绑著自己,给予她罪恶的负担。
然而蒔在她耳边不断温柔的吻著,并由逗弄她的乳房逐渐变成抚摸与揉搓著,萤幕上的男女开始激情的做起爱来了,她感到自己的理智逐渐消退,而官能上的火热感觉让她更是不由自主的呻吟著。
「叫出来吧,电影的声音这麼大,没有人会听到的,何况这裡一个人也没有。」蒔继续鼓励著她,而且把左手伸入她敏感的双腿间,握著她的手,更用力的揉搓起来。此时惠子已经无法抗拒自己深刻的感官,一面轻声的喘息,左手也不由自主的移到乳房上,规律的按捏著。
蒔的手指隔著她的手,在惠子的阴部游移著,很快的感到潮湿的感觉,他轻轻拨开惠子併拢的手指,用手去接触那湿热的内裤,然而碰到的是连自己也意外的情景︰他触摸到的是湿润的裸肉。原来惠子在没有月经的时候,是不穿内裤的。被生疏的强暴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惠子心中隐藏的变态情慾升到了极点,脸颊的潮红也更深了。
「把裙子脱下来吧!」蒔用坚决的口气对惠子说。惠子像是著魔了一般,右手伸出腿间移到腿侧,把裙子的两个扣子解开,此时的她早已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解开扣子的黑裙滑落在椅脚,只剩一角被惠子的屁股压著。此时惠子雪白纤细的大腿完全的暴露出来了,稀疏细嫩的阴毛遮掩著她湿润的阴部,仍然可以看出阴部的轮廓。蒔满意的观察著,惠子的阴部是细长而洁白的,阴唇陷在肉缝的中间,再加上昏暗的灯光,看不出是什麼色泽。蒔把掉在地上的裙子捡起来,把惠子的双手移到背后交叉著,用裙子绑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到旁边的情人座上。
「把腿打开。」蒔的声音带有魔力的支配,惠子轻轻的分开一直紧闭的双腿。蒔的双手不断的在她的大腿上抚摸著,然后蹲了下去。他把惠子的双腿抬高,让臀部露出来,然后用惠子刚买的新衣服垫著臀部,就这样把脸凑近惠子的阴部,仔细的观察著。
惠子阴部的骚热感在感受到蒔的呼吸后,变得更加无法忍受,不禁扭动著屁股,用双腿紧紧的夹住蒔的头。蒔把惠子的双腿再次分开,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著惠子的阴唇,用嘴唇含住阴蒂并用舌尖拨弄著。然后他开始大力的用舌头拨舔惠子的整个阴部,并不时用舌尖伸入阴道中。
惠子感到一股热流和骚痒如电击一般的轰击到她的脑中,羞耻的快感让她更努力的呻吟起来。在这样舔弄了几分鐘后,蒔把惠子的屁股往前挪了一点,开始舔弄她的会阴,惠子阴部的蜜汁缓缓流到屁眼的位置,蒔也顺势开始舔弄惠子小巧的肛门。受到肛门被舔弄的刺激,惠子终於发出「喔」的叫声,而蒔不止是舔抹肛门的外侧而已,还将舌尖努力的伸入惠子紧窄的肛门裡,品嚐惠子屁眼中的美味。
此时阴部的闷绝感早让惠子完全成为一个失去理性的雌兽,她用颤抖的声音哼著︰「太…好了。」而蒔开始用更粗暴的方式舔著惠子,并且用手指撑开她包在阴阜中的蜜唇。当他的手指缓缓的塞进惠子的阴道中时,惠子几乎要昏迷过去了。
然而蒔在用手指抽插了一阵子后,却将手指忽然抽出,此时惠子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与骚痒的感觉,她急切的扭动著屁股,皱缩的菊花蕾收缩蠕动著,期待著有东西能填满它的空缺,惠子不满的哼了一声。然而蒔却并不打算将手指再度插入,他淫笑的望著眼前这个被性慾俘虏的女人,用邪恶的声调问道:「你想说些什麼?」惠子不安的扭著身体,沙哑的吐露出像梦囈一般的渴望︰「我想要你,给我你的。」
蒔这时不再逗弄惠子,他将他的长裤脱了下来,坚挺的肉棒像是凶恶的武器一般的昂扬在惠子湿润的双唇前,惠子见了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好大啊!」惠子心中暗想著。蒔也看破了她的心思︰「怎麼样,比你以前的男人大得多了吧?」惠子羞涩的回过头不再看他,他却用力的将她的头扭回来。
「仔细的看我插入你的身体。」蒔的口气对惠子而言有一种不能抗拒的力量,惠子痴痴的望著蒔慢慢将他的肉棒抵住她的阴唇,羞辱和性感的情绪激烈的将她的感官刺激到高潮,她的阴部又开始大量的分泌著蜜水。
当灼热的肉棒像是撕裂般的突刺进惠子窄小的阴户时,惠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涨痛,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点,但是蒔将她的身体抱紧,温柔的嘴唇覆盖住她发抖苍白的双唇,刚才令她极度快慰的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使她紧绷的肌肉再次放鬆了一些。
蒔的肉棒一寸寸的进入惠子的阴道中,惠子只能用湿润的双眼凝视著,似乎忘记眼前的这个生疏人正在强姦她,她心中反而是感激他动作的温柔。
蒔的肉棒逐渐佔满了惠子整个阴户,而阳具的根部却还露在外面一节。这也难怪,因为惠子瘦弱而娇小的身体,阴道的长度本来就不太能容纳下太大的阳具,而惠子以前丈夫的肉棒和蒔的比起来又有一段差距,所以可以说惠子的开发还不够吧。
蒔并没有硬将肉棒整个插入,他在惠子放鬆一点之后,随即缓缓的抽插了起来。紧胀的阴部受到摩擦的刺激,惠子整个人颤抖起来,先前像是梦游一般的眼神因为潮润而明亮许多,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迎合著蒔的抽插,努力的向前迎凑,被捆绑著双手让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强暴犯强姦的感觉,给予惠子在官能之外更激烈的兴奋感,她如梦囈般的呻吟逐渐大声了起来,和电影剧中的女主角相互合唱著。
蒔的动作逐渐激烈了起来,惠子的阴户也明显的感觉到蒔的肉棒的膨涨,「居然还可以再变大!」惠子惊讶的想著,同时也对自己能容纳这样大的肉棒觉得吃惊。
她湿滑的阴道感到蒔的热度和粗长不断的增加,以她女性的直觉而知道蒔是相当的兴奋,且快要射精了。她失神的享受著男人在她身体内肆虐的快感,口中下意识的洩露出令蒔感到吃惊、而令她自己更感羞耻的话:「射在我嘴裡吧。」
蒔不停的动作著,一边问她:「是要我在你嘴裡射精吗?」惠子因羞耻的高潮而更加兴奋淫荡的说:「对。请你射在我嘴裡吧,我想要喝你的精液。」
蒔更加大力的抽插著眼前这个淫荡得不像话的女人,然后感到龟头和阳具一阵酸麻,他把肉棒从惠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惠子马上主动的将嘴巴迎上,这样羞耻的动作让她更加从心中感到变态的兴奋而发抖。蒔把龟头对準惠子张大的小嘴,用力的搓揉著肉棒,而惠子则伸出舌头,不断的舔舐湿亮的龟头,蒔感到无法忍受,阴茎一阵发热,就从龟头口射出一大股浓浓的白浊精液,而惠子则拚命的将脸贴近蒔的下部,将整根肉棒含住,并将浓热的精液吞食到口中,更变态的发出淫秽的哼声,做出享受精液美食的表情。然后惠子仰头将蒔的精液一口口的吞下,还贪婪的舔食嘴角流出的、以及蒔阳具上的精液。
回过神的惠子,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刚才用粗壮的肉棒征服她的男人已经在她失去意识的狂乱昏迷中离开了,她的理智逐渐恢復,而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然可以自由活动时,赶紧将裙子围好。然而四面依旧空荡无人,只有电影结束时萤幕缓缓移动的字样。她的眼角流出一丝眼泪,随即激动的抽噎起来。
清场的工作人员忽然开门走了进来,看了她的样子,彼此有些尷尬,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复杂的情绪并不是那标榜艺术的电影所带给她的,而是蒔,这个如同恶鬼,或是帝王一般的魔王所留给她的感受,她心中羞耻的想一头撞死,但又要在表面上维持形象给那些工作人员看,於是她加紧脚步,逃离了那座戏院。
(二)
惠子发现自己的皮包掉在戏院是两天以后的事了,她去超市购物时,拿不出信用卡来付钱,左思右想才知道皮包是掉了,但她一点也不想把它找回来,她希望那耻辱的记忆就如同遗失的皮包一样永远不再出现。
然而她开始经常泪流满面,起先自己以为是那天的强暴对她伤害得太深所致,但是隔天她的信箱裡,却意外的出现失落的皮包。她震惊的翻索裡面的东西,「一毛钱也没少。」她苦笑的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然而当她手指触碰到一张精緻的名片时,心中感到一阵强烈的悸动,「宫下蒔」这个名字让她感到一种生疏的亲切和恐惧感,她心中下意识的解释是寄还给她的人为表示负责才放进去的,因为那个强暴她的男子离开后,她的皮包还在自己臀部底下才对。然而她随即看到一小行字︰「期待和你的再次相遇。」她发现自己又开始泪流满面了,而且诚实的瞭解这不是因为曾经被强姦所致的伤害,而是她竟在不知不觉中,爱慕上那个卑鄙的淫贼。
她犹豫的移动著脚步,坐上计程车,一路向蒔的名片所指的地址前去。如果这个名字只是误会,那她希望能尽早解释清楚,而假如「蒔」真的是那个人的话,她不敢再想,只是闭著眼睛让思潮飞荡著。
来到了「蒔」所在的大楼,因为名片上并没有职称,所以她犹豫著该如何询问他的位子,「要是他只是个工人,或是跑业务的职员就难找了。」她暗骂自己的不经思考,起码也应该先打个电话的。然而她内心又知道她是不可能打电话的,她怕假如真的是那个人,再听到他的声音可能会马上使自己崩溃了。
她终於鼓起勇气走进那座大楼,金壁辉煌的装璜直接的告诉她这是一个庞大而富有的企业,她拘束的向柜台的小姐询问:「请问你们公司有宫下蒔这个人吗?」柜台小姐马上希奇的抬起头问:「请问您有和他约好时间吗?」惠子不明就理︰「约时间?请问他是经理吗?」那小姐说:「不是,他是我们董事长。」惠子讶异的看著手中的名片,「宫下產业宫下蒔」这样不清不楚的标语真是令人莫名奇妙,原来是董事长,惠子忽然觉得有些生气起来。那位小姐很婉转的告诉她:「抱歉,没有预约是不能找到他的。」
惠子哑然的点头準备离去,她身后忽然想起一阵熟悉的温柔声音:「没关系,我带她进去。」惠子愕然回头,蒔的笑脸亲切的浮现在嘴角,彷彿他们是多年的好友一般。剎那间惠子明白他将名片放入她皮包的意思了,他不是个强奸犯,他是个征服者,而惠子是他所俘获的对象,他有全部的自信认为惠子早就爱上他了。惠子心中激起一阵反抗的、倔强的心理,不让这个男人如此嚣张的逞能,她摆出不愿顺从的表情,然而终究不愿他从眼前消失,她尾随著他进入了电梯。
电梯中他一直望著她,嘴边堆起满足的微笑,她觉得他的笑像是小孩子得到东西后的喜悦感,那种笑脸深深的吸引著她,然而为了羞耻的心情,和赌气不甘心的闷气,她盯著他一动也不动,直到电梯上了顶楼。
从顶楼走出来,惠子又惊奇的看著这个奇异的设计。电梯外面不再是大楼的一层空间,而是一座很大的空中花园,游泳池、凉台和日式的庭园交错在一起,另外有一栋比较小的漂亮房子座落於泳池边,都市的吵杂在24楼高的庭园中奇异的消失了,这裡彷彿就是另一个世界。
蒔这时开口说:「惠子。」惠子下意识的回头,然而马上惊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然而话一出口,她就明白了,以他身为大公司董事长的财力人力,要调查像她这样的女子,是根本不费工夫的。
她觉得她似乎又在这场角力下输了一城,於是努力装出倔强冷淡的语气:「你把我叫过来,是还想做什麼?」蒔并不受她冷淡的语气影响,继续他温柔的攻势:「惠子,我爱你,我可以邀你一起晚餐吗?」惠子更加惊愕了一下,然后她生气而委屈的哭了起来,他知道她是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的,她是一个心甘情愿被俘虏的囚犯,愿意从遥远的地方过来做他的女人。然而她仍然不甘心他像魔鬼般的全知,也生气自己的不争气。
这时从旁边的屋子裡有一位像是女秘书一样的女子走了出来,她也很瘦,但是胸部比惠子的丰满得多。乌黑的长髮和淡妆让她有种年轻健康的气息,她穿著西装上衣,短短的窄裙和不透明的黑丝袜,足可以让人羡慕的玲瓏身躯在时装的包裹下,使惠子都不禁叹息著。
她走到蒔的旁边,恭敬的低头说:「董事长。」蒔牵著惠子的手走到她的面前说:「这是惠子。惠子,这是千代。」惠子伸出手去握千代的手,然而隐约又觉得千代从长袖丝櫬衫中露出来的手腕上有红色的印痕,然而千代很快的将手收回去,惠子也觉得不应该说什麼。
蒔这时在女秘书前用沉稳的口气说:「我们今天一起去吃饭吧。」於是三个人又乘坐电梯到停车场,在豪华的轿车旁边有司机侍立著,很快的来到市中心的餐厅。
在餐厅的包厢中蒔的表情显得非常的高兴,奢侈的点了满桌的高级菜餚和香檳酒,那是连七、八个人吃都足够的份量。只见蒔像个小孩一样东尝一口、西尝一口,惠子则是有些尷尬靦腆的吃著。蒔依旧装的像是和她交往多年的朋友,不断往她面前的盘子裡添菜,并劝她喝那些佈满均匀气泡的香檳。希奇的是千代并没有拿起她的刀叉,蒔也并不劝她吃,千代不断的帮蒔把肉分好,或是把龙虾的壳去掉,她十分清楚蒔的口味,凡是她拿掉的菜都是蒔不爱吃的。
惠子感到很希奇,在桌上的菜餚已经排满了的时候,惠子终於问道:「千代,为什麼你都不吃?」千代始终温柔的微笑著,然后轻轻摇头说:「我不想吃东西。」蒔嘴裡吃著东西,夸张的口齿不清的说:「没关係,千代,你可以吃一点,我们今天是来庆祝我和惠子的相识的。」千代有些难为情的夹了一些菜,吃了两口,又把叉子放下来说:「没关係,我还是不要吃好了。」蒔也不太在意的继续大吃大喝。惠子在旁边奇异的观察面前这对老闆和职员,她觉得千代对於看蒔吃东西这件事,似乎比她自己吃东西还来的愉快得多。
一顿大餐终於结束,惠子的食量很小,所以即使蒔不断的大吃,仍然留下了一大堆的菜,甚至还有完整没动过的。这对惠子来说是很让人生气的,但她也不方便说什麼。蒔签完账便起身準备离开,刚才吃饱的肚子一点都没有带给他任何的不便。惠子凭著女人的细心,觉得这个女秘书对蒔的动作,就像妻子对丈夫一样的柔顺,但是对蒔对惠子的态度又似乎完全不介意,而且对惠子也是非常的温柔。
她怀著这些希奇的疑虑起身对蒔说:「吃完饭,我可以走了吗?」蒔用渴望的口吻和惠子说︰「还没聊天就要走了吗?到我家中去坐一下吧!」惠子现在的确没有什麼事,而蒔的口气又令人无法拒绝,她不自主的跟著蒔回到了宫下大楼。原来蒔的家就是大楼顶楼的那栋漂亮房子,上班连车都不用开。
走进那座漂亮的房子,蒔对著千代低声的吩咐了一下,千代就先往旁边的书房走进去,而蒔开始不安份了起来,用手搂著惠子想去亲她的嘴。惠子心中虽然不讨厌,但还是把他用力推开说:「你不是说要聊天吗?」蒔笑嘻嘻的看著她,问她要喝些什麼,惠子说咖啡,不久蒔从吧台端了两杯咖啡出来,并在惠子面前加入糖和奶精。
惠子刚要伸手去拿咖啡时,蒔忽然握住她的手说:「等一下,加了这个才好喝。」说著拿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在两个杯子中都加了一些。惠子不相信的说:「那是什麼?你先喝给我看。」蒔带著笑脸喝了一大口,惠子想︰「反正已经在他家裡了,又不是没被碰过。」於是带著不安的兴奋与期待的心情,开始喝下面前的咖啡。
有趣的是,蒔真的开始和她聊天,他告诉她他如何继承这个事业,他的过去,她也自然的和他开始交谈。蒔的魔力让她觉得和他交谈的非常快乐,自从丈夫死后有好几年没有和人这样畅谈过了,渐渐的她开始感到因愉快的谈话而发热了起来。大约是因为咖啡的关係使她想要上厕所,她四下张望没有看到厕所,於是不好意思的问蒔厕所的位置,蒔却告诉她:「等一下带你上,先带你去另一个地方。」惠子的思考因发热而杂乱,就尾随著蒔的脚步,且任由他挽著自己的腰际,原来蒔要带她到满是书架的书房,她有些迷惑,可是仍不疑有他的跟了过去。
(三)
希奇的是,室外有明亮的阳光照著,书房的室内却显得有些阴暗,仔细一看,这书房竟是不透光的,所有的光线都是由灯光带来的。这种奇妙的气氛令惠子有些迷惑,然而看到书架一层层的排列著,惠子也不疑有他,就跟著蒔进入房间裡。
蒔微笑的请惠子四处看看,惠子首先发现刚才走进来的千代已经不见了,而这房间并没有任何后门可以出去。书架的后面是一台电视和沙发椅,典型的有钱人装璜。当惠子抬头望著那些书架时,她的脑中忽然一阵晕眩,原来那些书架上的书,成千上万的画册、小说、录影带竟全部都是限制级的色情產品,罗列在高贵的黑檀书架上,令惠子眼花 乱。
惠子恍惚的拿了一本在手上,那居然是一本欧洲性虐待的集锦,内容有夸张的鞭打、浣肠,以及使用各式各样刑具施刑的特写图。好几个女人被打得皮开肉绽,或是全身被细长的针头刺著倒吊起来。惠子感到恐惧而发抖,然而她心裡却告诉自己:「既然决定要成为他的女人,就要能接受他的世界。」
惠子一面这样安慰自己,一面却觉得身为强暴犯的蒔会喜欢这些东西,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她又觉得,温柔的蒔不可能对她做出那种残忍的事情。「也许他只是喜欢看而已,大公司的董事长压力也很沉重吧!」惠子在心中矛盾的胡思乱想起来。
这时书房裡面响起了电视的声音,是女人的哭叫声,惠子拿著书往电视的方向走去,超大萤幕的电视裡是一个日本女人哭泣的泪流满面的脸,脸上佈满著汗水和泪滴,镜头往外慢慢拉远,惠子倒抽了一口气,那个女人正被男人用长长的针刺穿奶头,另一根一样长的针已经将她的乳房刺穿了,红色的血从女人的乳房流下来,那个男人用棉花把血擦拭掉,那女人竟然跟他道谢。
惠子惊讶的看著蒔,蒔却在很专心的看著电视,惠子转过身想将书放回书架上,然而在那本书旁边又有另一本书吸引了她的目光:《宠物奴隶的调教方法》。她将书打开,内容图片和她想像的一样不堪入目,但是大量的文字教导奴隶应该如何取悦主人,以及主人在高兴时应如何奖赏奴隶、生气时应如何处罚等。在奖励内容旁边的图片,是女人双手被绑缚著,跪坐在地上张大口喝男人的尿液的镜头。
她紧张的赶紧将书放下,胸口不停的起伏喘气著,她对於这样的世界感到无知与恐惧,却在心理升起变态的情慾:「假如蒔真的喜欢这样,我也会希望他对我这样吧。」她在心裡恐怖的想著,回到电视前的沙发上找蒔。
电视裡的日本女人大概已经被虐待完毕,捆绑的身体已经被放开了,有人正在替她胸部的伤口治疗,而刚刚被男人凌虐的体无完肤的她,现在有说有笑的和那个男人打情骂俏。那男人有时说不过她,就笑著甩她一巴掌,她也一点不介意,而且那男人打她的手势一点都不轻,两巴掌下来女人的脸就有些浮肿了。惠子看到这裡轻轻的叫蒔:「蒔,你真的喜欢这些片子啊?」蒔回头道:「当然呀,你喜不喜欢?」惠子支唔说:「没,没有啦,我想上厕所,上完你让我回家吧。」蒔笑著说:「好啊,我刚好也想上厕所,你和我一起去吧。」说完起身往电视旁边的墙壁走去,拍了一下墙边的壁饰。
像是电影裡的情结一般,墙壁忽然打开,裡头是一个更幽暗的楼梯间。而千代竟然出现在裡面,白净赤裸的身躯显现出伤痕纍纍的痕跡。「难怪她要穿长袖衬衫和黑丝袜。」惠子心裡想著,她早就怀疑他们之间的关係了。千代的乳房比惠子的大上许多,粉红的乳头上别著两个精緻的胸针,中间串著一条漂亮的金项炼。她的腰肢细弱、手臂纤长,唯一不及惠子的就是她的脸蛋是可爱清纯型的,不及惠子的成熟艷丽。
她的阴部是光溜溜的一片,没有任何阴毛,这还是惠子第一次这样清楚的看到同性女子的阴部,以前大学时代住宿舍,虽然也有因好玩而和室友一起洗澡,但是室友的那边是覆盖著浓密的耻毛的,不像现在千代的这般清楚可见。千代的阴唇很小,阴部也短短的,光秃秃的阴阜高高的突起,阴蒂又是朝向前方,可以看见可爱的阴蒂和阴户因羞耻的充血而红润著。
惠子呆呆的望著眼前这个美丽而奇妙的女人,蒔却催促著将她推进那楼梯间。千代等蒔将壁门关上后,从背后的双手拿出一副手銬,惠子竟以为那是用来銬自己的,恍惚的将手往前伸,只见千代羞涩的转过身去,将手交叉的放在背后,由蒔用那双手銬将她束缚住。惠子为了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难为情,脸色一下子緋红了起来。
壁墙合上后,幽暗的楼梯间显得更暗了,只见一道楼梯,侧边是昏暗的小灯,地上仍旧舖著高级的地毯。千代此时双手不能行动,弯腰用嘴从旁边的台子上叼起一根棍子,藉著阴暗的光线,惠子看到那是一隻蜡烛,而底端有一根利针。千代将蜡烛叼著,转身跪在蒔的面前,蒔把蜡烛拿起来,握住千代的乳房,竟然就这样刺了进去。千代轻轻的嗯了一声,也没有痛苦的表情,只是跪著转身,再从架子上叼下另一根蜡烛,等待蒔将它插入自己乳房上。
蒔似乎对於这样的娱乐十分喜欢,一边揉捏著千代的另一隻乳房,一边寻找下针的地点。惠子禁不住出声说道:「你这样实在太残忍了吧?」蒔回头对惠子说:「不会呀,你来试试看吧!」惠子慌乱的拒绝著,蒔却把蜡烛交到她手上,锐利的银针即使在昏黑的灯光下仍闪著光线,惠子想著要把这样的利针插入千代白皙美丽的乳房中,就不由的晕眩起来。
她左手握住千代的胸乳,右手颤抖的拿著蜡烛,将针尖靠近她的乳房,千代的胸乳不但形状漂亮,而且即使轻轻抚握也可以感觉到那是极柔软的组织,乳头向上翘起,看的出因兴奋而充血的样子。而且乳头上别著漂亮的胸针,原来不是夹在奶头上,而是直接穿过奶头的。方才在电视上看到的惊人画面,原来真的发生在她身上。惠子心裡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她自己的乳头极为敏感,有时穿著胸罩,不小心摩擦都会感到性感,用针刺入而不觉疼痛是她无法想像的。
「她的乳头大概没有知觉了吧?」惠子心中暗想,故意用手碰了一下千代的奶头,千代马上產生妖艷的快感表情,这种敏感是装也装不出来的。「原来这个千代是天生的被虐狂吧!」惠子心中感到,说不定自己也是这种淫荡的女人,在被蒔强姦时就已经表现出来了。
蒔催促著惠子快点动作,惠子不得不将针头压向美丽的乳房,然而握起来非常柔软的乳房,在针尖突入时却变得有无比的韧性,惠子将乳房刺到整个变形了,但仍然只刺入针尖的一点点,惠子手软了一下,蜡烛的针尖勾著千代的乳房垂了下来,千代终於发出哼声。然而那哼声并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妖艷的叫声,连惠子听了都不禁感到下体缓缓流出淫荡的蜜汁来。
「惠子,对这麼淫荡的女人不用手软。」蒔一面说著一面抓住惠子的手,大力的将针头整个刺入千代的胸乳,惠子感到针尖插入千代乳房突破乳房组织时的力量,心裡更是一阵激动,蒔这时向著千代说:「还不敢快说些什麼。」千代跪著朝向惠子,低著头温柔的说:「谢谢惠子姐姐!」惠子尷尬的不知该回应什麼。随后蒔把蜡烛点火后,轻轻的踢了一下千代的屁股,千代就站起来往楼梯下去。而蒔也抓著惠子的手说:「走,我们去上厕所吧!」
惠子尾随著蒔走入那阴暗的地下空间,虽说是地下,其实是在二十三楼高的位置,一般的人来了是怎麼也想像不到的。整个房间的空间十分广大,而且罗列著各式各样的性虐待器具。惠子瞪大了眼环顾这令她难以想像的空间,角落有医生问诊用的诊疗台、有洁白整齐的床褥、有施刑用而做成人形的古代刑台、有交错置放的铁柱、有佈满小钉子的一面墙、还有一根粗大的水管。房间的墙上陈列著各式各样的鞭子,皮製的拍打板、各种长短的马鞭、皮带、以及精緻的缠束起来的各式长鞭,有的甚至有五公尺长。
房间的正中心是一个稍微挑高的天花板,从上面垂下了许多粗细不同的绳索,而从绳索光滑的表面看得出是已经使用了非常多次了,这种场面一看就让惠子觉得这是把人吊起来的位置。在挑高天花板旁边一点的地方,有各种希奇的木製器具,一个是呈X形的大木架子,还有一张钉在地上的椅子,以及一个四角挖洞的大箱子,旁边还有一块木板竖立著,上面有一个大洞及两个小洞,木板下面还有一个铁架可以调整高低。惠子对那些性虐待器具还能理解,对这些木製的东西就只能迷惑了。
回头看见千代下了楼梯后就再度改为跪立的姿势,乳房上的蜡烛滴下的蜡油直接淋到她的乳头上,而她脸上却是甜美满足的表情。她恭敬的请蒔去上厕所,蒔就抓著惠子的手往房间的另一角走去。千代跪著行走,大乳房上一对蜡烛摇摇晃晃的,她小心的不让蜡烛的火熄灭。
到了角落,没有看到厕所的门墙,只看到一片用磁砖舖成的地板,以及附在墙边的高级洗面台。在洗面台的旁边有一个足可容下四人的庞大浴池,可是另一侧却还有一隻冲水的莲蓬头。惠子希奇的寻找马桶,却只在洗脸台下看到一隻白色的简易便盆,虽然在这种希奇的场合裡早应见怪不怪,惠子心中仍然嘟嚷著:「我才不要在那种便盆裡解手呢!」
蒔早已看穿她的心思,他对她说:「那个便盆不是给你用的,是给千代用的。」惠子不禁更迷惑了。「那我要用什麼?」蒔微笑的跟她说:「你跟我用同一个。」说著把千代拉到面前,把她乳房上的蜡烛取下,然后把她的手銬拿下来。千代轻声的说:「谢谢主人。」然后拉下蒔西装裤的拉炼,温柔的将蒔的内裤拉开,蒔那壮硕的阳具就露了出来。
惠子惊讶的忘记回头,愕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千代用她可爱的小嘴努力的把蒔的阳具叼出来,然后整理好端正的跪姿,抬头张大嘴巴等待蒔的尿液。黄色的尿液激射到千代的嘴裡,千代很有技巧的含著,然后等蒔的尿流变缓时才一口一口的嚥下,尿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蒔很高兴的夸奖她,摸了摸她的头,千代羞红著脸说声:「谢谢主人赐尿!」继续用舌头清洁著蒔的肉棒。
惠子这时知道她要在什麼「地方」上厕所了。她害羞的整个人颤抖起来,千代这时已将蒔的裤子穿好,跪著爬到惠子的脚边,请求著说:「惠子姐姐,让我喝你的尿吧。」然后主动的将惠子的裙带解开,熟练地拉下拉炼,将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温柔的脱了下来。惠子下半身赤裸的站在那裡,奇异的气氛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千代并不像刚才对蒔那样,跪好等候蒔的尿液,而是主动的将可爱的小嘴凑近惠子细长包覆的阴部,用舌头温柔的拨开惠子白嫩的阴肉,然后舌尖底住尿道口轻轻舔弄。惠子第一次被同性这样的舔弄,刚才喝下去的咖啡中似乎有加了利尿的成份,她的阴部微微的抖动著,尿意越来越强烈了。
千代的舌头一边动作,一边含糊的说著:「唔,姐姐的阴户长的好美呀,真羡慕你有这样的阴户。」惠子的尿意逐渐强得不能忍受了,她下意识的紧绷著阴道的肌肉,然而千代的舌头更努力的刺激著她,终於,几滴尿水顺著千代的舌头流入口中,随即一阵强烈的水柱衝击著千代的小嘴,千代专心的吞嚥著惠子的尿,并流露出恭敬愉快的表情,直到惠子的最后一滴尿尿出来。
千代依旧认真的舔乾净惠子阴户裡每一滴残餘的尿液和淫汁,蒔这时走向惠子问道:「这个马桶方便吗?」惠子脸上一阵发红,说不出话来。千代把头抽出惠子的胯下,却不帮惠子把裙子穿上,反而说道:「谢谢惠子姐姐的尿,惠子姐姐愿意做千代的女主人吗?」惠子不知该说什麼,千代的脸上流露出哀怨和恐惧的表情。
蒔看到这情形,劈头打了千代一耳光说:「不要用那种表情看客人。一定是你刚才的表现太差的原因。」惠子忽然明白千代的意思,假如她不做千代的主人,自己是没有什麼事,但是千代可能就有罪受了。一种保护的母性涌上心头,惠子一手抱著被打的千代说:「不要这样,她刚才已经让我很舒适了,我愿意当她的主人。」
说著,惠子发现自己的裙子还没穿上,正要穿时,千代说:「惠子姐姐,女主人要穿另一套衣服。」说著主动将她的裙子拿去,然后温柔的把她上身的衣物也都脱掉,惠子第一次全身赤裸的站在蒔和千代的面前,害羞得整个脸红了起来。原来惠子的胸部是很娇小的,只是在平坦的胸前有两颗鼓起的肉丸而已。但是蒔似乎不以为意,而且十分欣赏似的望著她。
千代带著惠子走到浴池旁边的柜子旁,裡面原来已经放了许多女用的性虐待的服装,也就是所谓的女王装。惠子害羞的随便挑了一件,千代就温柔的伺候她穿上。这女王装只有一双丝袜,一双高跟鞋,一件皮製的束腹和一双手套而已,相当於没穿内裤和胸罩的暴露狂服装。
千代把胸部上串著的金项炼解下来,柔顺的掛在惠子的颈上说:「谢谢惠子主人愿意调教千代,这条金炼子送给惠子主人。」并调皮的吻了惠子的脸一下。
蒔不知何时手拿著一根马鞭,站在她们后面,「咻」的一声抽向千代的裸身,千代痛得颤抖起来,慌忙跪下,对蒔说:「主人,对不起,千代错了。」蒔严厉的问她:「你是哪裡做错了?」千代说:「千代不知道,请主人责罚千代。」蒔的马鞭又「咻」「咻」的抽在雪白的千代身上,瞬间千代的身上便出现了好几道鞭痕,千代一声不出的忍耐著。然后蒔问她:「知不知道了?」千代回答:「是不是千代送给惠子主人那条项炼不对?」蒔回答:「不对。」说著又用力抽打千代好几下才说:「你刚才喝完尿以后,没有漱口就亲了惠子是吧?」千代恍然大悟的说:「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惠子主人,请主人继续责罚千代吧。」蒔问她说:「你觉得应该抽你几下呢?」千代回答说:「是的,主人,应该抽千代三十下以上。」
惠子觉得太可怕了而说:「只是这样的小事而已,不用打这麼多下吧?」千代对惠子说:「没关係,惠子主人。主人已经很少打千代了,这次是千代自己不好,请主人用力打千代吧。」蒔说:「惠子,她亲的是你,你应该亲自惩罚她。」然后把她带到放置各式鞭子的壁架旁,叫她选一根。
惠子根本不敢打,但是想到刚才的事情,她觉得假如她不打,蒔一定会用更残忍的手段折磨千代,於是她选了一隻最小的皮革包覆的棍子,轻轻的抽了千代的屁股几下。
没想到千代被轻抽了几下后,扭动著屁股说:「惠子主人,请你大力的抽打千代吧,不然千代会很难过的。」蒔走到惠子旁握住惠子的手,用很大的幅度用力往千代的屁股抽去,千代「嗯哼」的一声闷叫出来,甜美的雪白屁股出现淡红色的痕跡,然后她马上摇动著屁股,用娇嫩兴奋的口吻说:「谢谢惠子主人,千代的屁股舒适极了,请惠子主人再打千代吧。」
惠子被週遭妖异的气氛所影响,下手的力道竟也开始加重了皮棍打在千代的屁股上,逐渐发出「啪」「啪」的声响,那种击打在和自己一样美丽,甚至更甚的肉体所传回的感觉,皮棍根部每一次剧烈的震动,都带著被抽打的另一端的痛楚和快感。千代的屁股开始冒出火热的汗珠,这使得皮棍犹如沾水的皮带一般,每一次的鞭击都发出了更巨大的撕裂声,在昏暗的空间迴响著。
惠子一边抽打千代,忽然自己的屁股也传来轻微的疼痛,原来蒔竟也拿著一隻细细的籐条,轻轻的抽打著惠子裸露的臀部。惠子在鞭打和被鞭打的狂乱气氛中再次迷惑了起来,只觉得除了屁股的痛苦是真实的以外,其他都是自己的幻想。她忽然觉得自己不是那麼讨厌被人鞭打,而且这鞭打的后面还隐藏著一些情慾幻想,以及被爱的感觉。她下意识的扭动了屁股,不是逃避籐条的鞭打,却是微微翘起臀部,像是寻找鞭子一样的迎接著蒔的籐条。
惠子的手终於停了下来,然而蒔的鞭子却没有停,她一面接受著蒔爱抚似的抽打,一面看著千代。千代的屁股已经是满佈著新旧的鞭痕,然而她刚才打的痕跡似乎还没有旧的来的明显,这个可怜的奴隶屁股虽然肤色雪白、形状完美,但是表面细看下却是留有不少的疤痕,而且在大腿内侧有暗紫色的烧炙过的痕跡,在屁股沟旁有伤口微微渗出血来。
惠子吃惊的以为是她将千代打伤了,仔细看那却是一个不太旧的伤口,因惠子的鞭打又重新绽开的原因。千代满怀感激的用湿润的眼睛看著惠子,看来刚才的鞭打虽不甚激烈,也已让娇嫩的她痛得流出眼泪来,惠子实在不敢想像她以前是如何撑过蒔的鞭韃,而留下那麼多的伤痕的。
只见千代恭敬的跪在惠子的面前说:「谢谢惠子主人的责罚。」惠子却大叫了一声「啊~~」原来蒔这时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惠子反射性的将屁股往前缩,却没能避开籐条的追击,在挨了几下疼痛的鞭打后,惠子的心中重新燃起情慾的火花,阴户因为淫荡的情慾及鞭击的震动,竟然產了莫名的快感,蒔的籐条继续打在火热的屁股上,惠子开始忘我的喘息呻吟著,而后阴部缓缓流下因疼痛失禁的尿液以及高潮所分泌的蜜汁。
千代见了,马上上前舔食主人流出的珍液,而蒔的籐条竟不停止,反而更加大力的抽打著惠子的大腿、腰背及红润的屁股,有时打到千代的脸或是伸出的舌头,她也不在意的继续努力舔著。在阴户的真实刺激和鞭子带来的疼痛攻势下,惠子心中的被虐待情慾更加狂乱的表现了出来,很快的达到更激烈的高潮。
在高潮之后惠子犹如虚脱般的昏软过去,於是千代帮她在浴池中洗净,并把她移到那张舒适的白色床褥上,然后千代跪伏在蒔的面前,用温柔的口吻轻声说:「主人,千代的表现还可以吗?」蒔满意的说可以,并且要给她奖励。千代高兴的问:「是什麼奖励?」蒔指著旁边的木箱说:「去把那个拿来。」千代一听,高兴的说:「要喂千代吃东西了吗?」蒔说:「你今天在餐厅也没吃,肚子大概饿了吧?」
惠子虽然昏晕无力,可是朦朧中听到这段话,觉得更加希奇,从下来这个「地下室」以后就没看到过食物,蒔要拿什麼餵她?难不成是「那个」?惠子想著千代尿可以喝,该不会粪便也吃吧?忽然恢復了一点力气,就坐起来看看蒔和千代在干什麼。
结果令她惊吓的是,蒔果真是坐在木箱上,而千代则仰躺在木箱的中空位置,木箱的底部有一个倾斜的木板,托住千代的头颈,让她可以将脸部贴近蒔所坐的位置,而蒔所坐的那块附有绒垫的木板想必中间一定有个大洞。蒔的西装裤被脱下摺好放在一旁,应该是千代温柔的习惯吧。千代高兴的平躺在那,顽皮的用舌头舔弄蒔的肛门,蒔手上仍然拿著刚才那根细长的籐条,用它的一端去刺戳千代的阴部。
千代受到蒔的调教,自动将双腿微微张开,蒔这时用籐条往千代的大腿根抽了一下,千代马上张大了小嘴巴,迎接蒔肛门的排泄物。蒔在拉完一条大便后,又抽了千代湿润光滑的阴部一下,千代就将小嘴合上,然后细嚼慢咽的吞下蒔的粪便,对於那污浊骯脏的东西,千代似乎将之视为神圣的美食,而且在口中再三嚼尝后才吞下。而当蒔再次鞭打她的大腿时,她又再将嘴张开。有时她已经吞下了,而蒔还没有再打她时,她就主动的伸出舌头舔食主人的肛门,把肛门四面的粪便都舔舐乾净。
最后蒔用力的抽了一下千代的阴部,千代就快速的把嘴裡的粪便都嚥下,用嘴清洁乾净蒔的肛门,然后爬出来,快速的用旁边的莲蓬头漱口,并回到蒔的屁股底下再次清洁他的肛门,然后仔细的用面纸擦净肛门,再回去漱口。
惠子讶异的张大嘴巴看著这两人狂乱的举动,吃粪便这种骯脏的动作被千代那种认真的行为变成有种变态的美感,连惠子也不禁在心裡感到震憾。千代跪在蒔的面前,依旧温柔的帮蒔把内裤和西装裤穿上,那种动作让惠子觉得并不只是单纯的主人和奴隶,而是妻子对丈夫的动作,包含著爱情的感觉。
而蒔也温柔的问千代:「吃得饱吗?」千代此时已经知道惠子在看著他们了,因此羞涩的点头回应。惠子不禁问蒔说:「为什麼不让她吃一般人的东西呢?」蒔笑著回答说:「这是她自己要吃的。」惠子转头看千代,千代也用力的点头。
蒔这时告诉她:「一开始是我要她喝下我的尿的,而且她每次想到要喝就很兴奋,所以就一直叫她喝。有一次我尿完以后忽然想排便,她自己求我拉在她嘴裡,我想就试一试看,本来只是拉在嘴裡后吐在便盆裡,可是她觉得吃下去会使她更加的兴奋,后来她渐渐不吃饭了,因为吃完再吃大便会觉得难过而不兴奋。后来我还担心她营养不够,强迫她吃饭,她还是不要,就只好添一些牛奶和营养品给她了。」
「她喝牛奶吗?而且这样吃会饱吗?」惠子担心的问,这种异於常人的对话似乎以逐渐被她接受了。她是想到千代在餐厅连饮料都不喝只喝水而已,餐厅的饮料是有供应鲜奶的。蒔回答说:「喝,不过方法不太一样,你以后就知道了。」惠子不喜欢被卖关子,但又觉得不方便再追问下去,只好就此打住。
(四)
蒔见惠子体力似乎已恢復的差不多了,就微笑的走向惠子,轻搂著她赤裸的身子,她的衣服刚才在洗澡时已经脱掉了,而惠子在这一段时间的经歷,也觉得无法拒决蒔的亲腻,虽然对蒔的神秘还不很瞭解,但身体已经自然的起了反应。
蒔轻轻招手,示意千代过来,千代跪行到蒔的旁边,惠子要拉她起来,她本来还不敢,但在蒔的同意下也起身,依偎在惠子身边。惠子觉得千代的柔顺让她有一种姐姐照顾妹妹的义务感觉,虽然她对千代也不甚瞭解,但总觉得她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已足以令她感动,甚至对於千代的情感,都比对於蒔更亲切,惠子想到这点,在毫无同性恋的经验下,尝试的用手开始抚摸千代满是伤痕的瘦削身驱。
惠子的手在千代身上游移著,千代也顺从的靠在惠子的肩上发出享受的轻哼,当惠子的手接触到她胸部柔软的乳房时,她像是被电击一样的全身震动起来。「真是个敏感的女孩。」惠子心裡这样想著,并轻柔的爱抚她刚才被蜡烛针尖刺入的伤口。千代的胸口因喘息而起伏著,乳头上金色的胸针也因乳头的充血膨胀而被而被顶起,胸针上的垂饰摇晃著发出亮光。
惠子爱怜的问她:「会不会痛?」千代低声回答说:「不会,这是主人的礼物。」蒔这时命令千代把胸针取下,那是设计精巧的昂贵胸针,压下一角后可以取出针头。拿下胸针后惠子可以清楚的看到千代的整个乳头,以她丰满的胸部而言,千代乳头的比例是十分小巧的,圆滚玲瓏的形状让同是美女的惠子都感到可爱的让人嫉妒。惠子注重到乳头上的凹洞,忍不住用嘴轻轻啄吻著千代的乳头,用舌尖去感受那个凹洞。而千代更是激动的仰著头,从下体流出黏蜜的甘液。
蒔这时也加入两个女人的行动,他示意千代用手揉弄惠子的乳房,而他的手指则不断的抚摸惠子的大腿内侧,时而不经意的碰触她白嫩的阴户。惠子被这一来一往的动作刺激起她渴求的慾望,她看著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被一男一女所把玩著,更带给她超於寻常的情慾感受,淫水也顺著秘肉的裂缝流下,将蒔的手指沾的湿亮。
蒔见时机成熟,便下床蹲在惠子脚边,手指拨开惠子的下体舔弄起来,而千代则将长髮梳到一侧,改用嘴唇去吸吻惠子小巧的乳房和乳头。惠子在两人夹击之下逐渐不能自己,大声的呻吟了起来,而她阴户的蜜汁也更加如潮水般的涌出了。
为了逃脱被两人肆意玩弄而难为情的感觉,惠子主动将千代的头扶起,热情的和她接吻起来。千代的口唇裡还留有一丝排泄物的味道,然而惠子将它和情慾联想在一起,竟然觉得那是有甘甜味道的东西。千代不顾一切的侍奉惠子的舌头,发出「嘖」「嘖」的声音吞吸著惠子的口水,同时将自己淫乱的舌间伸入惠子口中搅动。惠子更进一步的叫千代站到床上,将两腿之间的私处贴近她的脸好让她仔细观察。
千代的阴部是微微向前突出的,阴核的位置刚好在惠子眼前,和丰满的乳房不成比例的小巧阴户,因为充血而鼓胀著,使得两片薄薄的阴唇像赤贝一般的裸露在外,整个阴户的大小,刚好让惠子轻易的张口含住。
惠子注视著千代勃起的阴蒂,竟发现上面和乳头一样有著细小的针孔,但是因为勃起而肿胀的关係,密合的看不太出来。为了看轻楚针穴的样子,惠子用手剥开阴蒂两侧的肉,整个阴蒂呈现出粉嫩的红色,上面原来不只有一个针孔而已,是前端和侧边都有针刺的痕跡,只是两侧的针孔比较明显的留下两个小凹洞,再仔细看她的阴户,原来各处都被针头刺过了。惠子心裡感到震惊,原来这样敏感的地方,千代都愿意被用针刺虐,真的是完全的被虐待狂了。
惠子一面想像著千代的阴部被针头虐待的情景,一面张口含住千代整个的阴部,舌尖在阴道的穴口翻搅著,浓郁的女液味道在她嘴裡扩散开来。惠子从未尝过女人的蜜水,对女阴的气味也只有用面纸擦拭阴部时,偶尔会拿起来闻一下而已。但男人精液的味道则是早已尝过,以前的丈夫就喜欢在行房完将精液射入她的口中,令她吞嚥下去。惠子觉得千代淫水的味道比她丈夫的精液好吃的多了,虽然她不排斥精液那种腥咸的味道,但若是吞入腹中就会感到一股麻辣留在喉咙裡。而千代的淫水则有种酸咸的味道,带有浓厚的气味,惠子觉得那种气味是一种刺激情慾的香味,她毫不犹豫的吞入那些源源而出的蜜液。
千代似乎很少被人口交过,即使惠子是第一次舔弄别人阴部,生疏的技巧仍然让她感到强烈的电流直衝脑部,然而她现在是惠子的奴隶,不应该有这样甜美的享受,且是被主人所服侍的,所以她忍耐的克制自己,只发出轻微的叫声。
惠子努力的让千代感到爽快,但是蒔在她下体的舌头让她不由得停止嘴上的动作,扭动著臀部呻吟了起来。千代於是走下床去,跪伏在惠子和蒔的面前道:「谢谢惠子主人的赏赐。」对於主动用舌头使自己达到高潮的惠子,千代是很真诚的感激的。而蒔此时因为得到惠子专心的配合,更是用灵巧的舌头在惠子阴道内翻搅著,牙齿又轻轻摩擦惠子的阴核和阴唇,让惠子瞬间就达到高潮。
蒔把惠子舔弄到高潮后,起来翻身跳上床头,将西装裤的拉炼拉下,勃起的粗大阳具已经顶出内裤上缘,巨大龟头超过了肚脐眼,看起来十分的壮观。惠子在高潮后瘫软在床上,蒔跪坐的位置让他的阳具刚好在她的眼前,她是第一次在这麼近的距离看到这个令人恐惧的大肉棒,惠子的眼光几乎无法离开蒔的肉棒,难以想像之前就是这个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阴道裡进出、而且在自己的嘴裡爆发射精的,惠子觉得那天被强姦的事情简直不可思议。
千代此时也轻轻的爬到床上,屈身跪在蒔的腿前,期待地问道:「主人,千代可以享用了吗?」蒔点点头,千代就弯腰把头往前,伸出了小巧可爱的舌头,开始舔著比她的脸还大的阴茎。
惠子张眼看著他们两人在她的脸上口交,好奇的抬起脖子凑近观察,蒔却拿了一个大枕头垫住她的头,并且脱下长裤和内裤让她看清楚。千代仔细的把阴茎的每一寸都舔舐过,再用舌尖去来回舔弄龟头下缘的部份,蒔的龟头下缘十分粗厚,而且呈现出紫色的光泽。然后千代开始伺候蒔的龟头,用舌头努力的舔弄,沿著尿道口绕圈,并仔细的舔著他的马眼,用手轻轻分开马眼露出裡面的红肉,再轻柔的舔食著。然后千代张嘴把蒔的龟头含住,从她脸颊的鼓动可以看出她是在用舌头不断的刺激著蒔的龟头。接著千代吐出龟头,用舌尖努力的舔弄蒔马眼前方的脐带,并且重覆的含住,吐出龟头舔弄。
这样的口交持续了好几分鐘,千代最后含住龟头不动,然后令惠子惊讶的是,她开始把龟头下膨胀到了极限的粗大阴茎,缓缓的吸入口中。一开始是半公分,然后一公分,她的动作小心而缓慢,但是一直在持续著不停,到了五公分的地方千代停了下来,惠子想著:「大概已经到了极限了。」但是千代停在那边,用手把披垂的头髮拨到一旁,然后继续的往下吞吸。惠子吃惊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千代小巧的嘴巴竟然能吞下近十几公分的阴茎,而蒔粗长的阳具,只剩下一半露在外面而已了。
千代吞了半截的阴茎,整个嘴鼓胀著,然后居然开始努力的上下移动著,惠子觉得这样每一下似乎都已经碰到千代的喉咙了,她自己帮丈夫口交时,丈夫的阴茎全部吞入时刚好会碰到喉咙,所以她都会留一点,偶尔碰到喉咙就会感到难过而赶紧吐出。现在见千代做这样的动作而不感到难过,惠子觉得这样是无法理解的。
惠子一面在心裡想著,一面看著千代帮蒔吹簫,她也开始感到喉咙痒了起来,「难道连我的嘴也变成淫荡的嘴巴了?」惠子抑制著自己的这种情慾,但是蒔的阴囊在眼前,不,是在嘴上晃动很久了,惠子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讨厌的感觉,反而很想舔一下。惠子眼光望向蒔,他的表情似乎是在鼓励她动作,惠子心想:「管他的,都已经在这种情况下了。」於是她也伸出舌头,开始舔扫著蒔的睪丸,而且在舔了一阵子后,完全的放开自己的情慾,用整个嘴吸吮著蒔的阴囊。
千代这时再次停下来,又把半根阴茎吞入口中,但是这时她开始继续往下吞,惠子被她的举动惊得停下嘴边的动作,屏住呼吸看著千代把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塞入口裡。千代的动作很小心,整根阴茎已经有二十公分长吞入她口中了,她的喉咙开始蠕动著,令蒔发出了兴奋愉快的呻吟声。千代再慢慢吐出阴茎,喘了口气,再次把它吞入口中,用喉咙刺激著。这样的动作重覆了好几次,千代终於把整条超过二十几公分的惊人阳具吞进嘴巴,而且含著它不断用喉咙刺激了几十秒鐘才吐出来。这时千代已经香汗淋漓,而且满脸红润的喘著气。
蒔在这种刺激下几乎要达到射精的地步,他叫千代停下来重新用舌头舔他的阳具。然后问惠子:「怎麼样,她的技巧还可以吧?」惠子问:「她是怎麼将你含进去的?」蒔回答说:「这就是深喉咙啊,千代可是被我训练很久才学会的,她现在已经可以很习惯了。」惠子转问千代说:「千代,你这样会不会呛到?」千代轻声说:「不会,惠子主人,千代很喜欢这样做。」惠子觉得非常佩服千代,而且心裡產生一种也想这样服侍蒔的被虐情感。
蒔很高兴的推开千代的头说:「你做的很好,现在可以调教你了。」於是他下床把千代的脖子栓上一条狗炼,带著她和惠子来到那些木製的器具旁边,叫千代自己选。千代很高兴的坐到那张钉在地上的椅子上说:「主人,千代想要在这张椅子上。」蒔走近她说:「让你自己选工具吧。」千代一听,緋红了脸,小声的在蒔的耳边说了几个字。惠子这时只能呆在一旁,看他们打算干什麼。
蒔走到墙边的柜子旁拿了两个东西回来,原来一个是一支细细的按摩棒,千代坐在椅子上,把双脚大大的分开,然后两手向后抓著椅背的柱子,将光裸的耻部完全暴露出来。蒔用按摩棒的前端轻轻揉弄千代的阴部,千代马上感到舒适的感觉而轻声呻吟著,然后蒔用那棒子轻轻拍打千代的阴蒂,她开始亢奋了起来,用力将阴户往前移。随后蒔把整根按摩棒插入千代的阴道中,慢慢的抽插起来,千代的淫水在抽动下变成白色的黏液,而往下流到椅子上。他这时把按摩棒的开关打开,然后整根塞入千代的阴道中,震动的快感让千代兴奋的紧闭著眼睛,抿著嘴享受著。然后蒔把另一隻手上的东西拿出来,赫然是一条鞭头散开的皮鞭,他将皮鞭整理了一下,对千代说:「準备好了吗?」千代紧闭著嘴巴,用力抓住椅脚点了点头。於是蒔将鞭子高高举起,往千代的大腿上「咻」的一声抽下去。
千代紧咬著牙齿,只发出沉闷的哼声,紧握著椅颤抖著。然而蒔的皮鞭并没有停,他继续往千代的大腿内侧抽打,然后抽打另一隻大腿。散开的鞭头一直扫到千代光洁无毛的阴部,但她不但没叫出来,反而在闷声的忍受时,发出甜腻的哼叫。蒔这时停下持续的鞭打,再次将鞭子举起,但这次是往胸部瞄準过去。只听到「啪」的一大声,千代坚挺的乳房剧烈的抖动著,乳沟的位置出现了淡红色的一片鞭痕,蒔又扬起手上的鞭子,用力的轮流抽打著两个乳房,而且不是连续的鞭打,而是每打一下就再举高鞭子,用力抽下而发出呼呼声。鞭子打在奶肉上「劈」「啪」的声响,千代的乳房很快的变红,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泛著瘀血的青色,因为乳头是在勃起的状态下,所以每次的鞭击,乳头都遭到残酷的虐待,很快的充血而胀的更大了。
惠子看著这幕残忍的虐待场面,她刚才所遭遇的鞭打原来只是牛刀小试而已,但是她从之前短暂的被虐经验知道,这并不只是表面上惊心动魄,实际的乳房感受可能比被撕裂还要痛楚。惠子隐约觉得自己的乳房似乎也在被鞭抽一般,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开始幻想著在那边被虐待鞭笞的是她自己的乳房。
蒔继续鞭打著千代,然而他现在并不固定打哪裡,一下打腿部、一下打胸部,有时又往肩膀或上臂抽打,甚至绕到后面鞭打千代紧握的手腕和下臂。他的力气丝毫没有因为千代全身泛红的鞭痕而减少,而千代反而开始娇喘连连,雪白的身躯冒出舒畅的汗滴。然后蒔轻轻的抽了千代的阴户几下,虽说是轻,但是是真的鞭打,不是拂过去而已。千代似乎因此更兴奋了,她用力将两腿开到最大的程度,腿部的肌肉紧绷著,脸上也流露出紧张和期待的表情。
蒔的鞭子忽然扬起,千代马上咬紧牙关,紧闭著眼睛期待著,鞭子在空中发出「咻」的一声,结实的打在千代张腿暴露出来的漂亮阴户上,随著「啪」的一大声,千代比之前大声的闷哼出来,脸上流下了两行眼泪,但是仍然没有开口叫出来。
惠子激动的看著这个女人最敏感的阴部被残忍的鞭挞著,脸庞晕起红潮,「要是我,可能早就昏过去了。」她心裡暗想,但是下意识裡又被这种残酷的虐待激起更强烈的情慾。
千代的阴户很快的就肿了起来,粉红色小阴唇的肉因为鼓起的关係往外翻出,在露出一小节的按摩棒旁边,看的到被虐待的阴户裡居然缓缓的渗出蜜液来。蒔用很慢的节奏,一下一下的鞭打著千代的下体,惠子觉得千代的阴部应该要被打烂了。但是随著鞭打的次数增加,千代并没有缩回她的大腿,反而舒服用力的张开,而且妖艷的哼叫著:「嗯…谢谢主人,嗯…嗯…」蒔加快了抽打的间隔,而让千代在大声的呻吟下达到高潮。
在调教过后,千代十分倦怠的跪倒在地上,用几乎是磕头的姿势对蒔说:「谢谢主人细心的调教。」蒔把按摩棒抽了出来,送到千代嘴边,千代马上张嘴含住它,仔细的清洁自己刚才的蜜液后才吐出来。然后蒔用皮鞋踩在千代的背上问她说:「这样子的鞭打够不够?」千代回答:「谢谢主人,假如主人喜欢,千代还想再被打。」蒔又用鞭子抽了千代几下,然后说:「现在这样就够了,等下再训练你吧。」说著用皮鞋轻轻踢了一下她,千代就站起身来,将狗炼的尾端恭敬的交给蒔。
蒔这时又改变刚才调教时残忍的态度,轻轻的吻了千代的嘴唇一下,低声说:「刚才那样会不会受不了?现在还痛不痛?」说著伸手去爱抚那刚才被残酷的蹂躪的阴部。
千代的眼眶不知是因感激还是因刚才鞭打的泪水,湿润的望著蒔轻声说:「不会的。主人,千代很喜欢刚才的调教。」蒔强调似的又再问:「真的?」「嗯。」千代用力的点头回应。蒔於是也高兴的点头说:「好吧,那去洗个澡吧。」说著回身搂著呆立在一旁的惠子,一手牵著千代的狗炼往所谓「浴室」的方向走去。
(五)
到了浴室,蒔解开千代的狗炼,然后千代跑到柜子旁把鞭子、按摩棒等放好,再跑步回来,虽然看的出身体的疲惫,但是她依旧显露著愉快的表情。蒔牵著惠子「走」进按摩浴缸裡,自己坐在浴池的一侧。那浴池又大又深,是可以让人站著来沐浴的,在缸底旁边有隆起的座位连接缸壁,是给人坐躺在裡面的。惠子在舒适的水温下逐渐放鬆刚才紧绷的心情,她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议,而千代这个看起来十分聪明的女孩,怎麼会对於被虐待有如此的训练?她觉得仍然不瞭解蒔和千代的世界,但是看到千代的表现,她的心裡已经从最出的恐惧排斥到接受,甚至有些期待自己走入这个世界了。
千代没有泡到浴池裡,她在旁边帮蒔按摩著。蒔在享受了一阵千代的按摩后,温柔的叫她泡到池水中,并对惠子说:「来吧,换我帮你按摩了。」千代泡在池水裡说:「主人,可不可以让千代帮惠子主人按摩?」蒔体贴的说道:「你太累了,我来就好了。」千代也不争辩,只是走到惠子面前,轻柔的按捏著她的双肩。
蒔叹了口气,爱怜的看著眼前柔顺的千代,他反而帮千代按摩起来了。千代受宠若惊,感激的回头说:「谢谢主人。」蒔示意她不要管他,专心帮惠子按摩。惠子在这种尷尬的气氛下,索性闭著眼睛享受千代的按摩,因为刚才激动的情绪忽然的放鬆,竟然在浴池裡打起盹来了。
不一会儿,惠子发现按摩的力量变强许多,而手掌也是粗厚的男性手掌,她睁眼一看,原来却是蒔接替了千代的位子在帮她按摩,而千代则潜到水裡,张大了小嘴吞吐著蒔的阳具。
好一会儿,千代从水裡冒出来,娇嗔道:「主人好坏,说要给千代吃都不给。」蒔於是放下按摩著的手,笑著对惠子做了一个抱歉的表情,然后翻身爬起,坐在浴池的旁边,两隻小腿浸在水裡,由千代站在水裡吞吐著他可怕的粗大阳具。千代像之前那样的由温柔舔吮到深喉咙服务,而这次主动权似乎完全在千代这一边,每当千代要吸吮蒔的睪丸时,都会把他的腿轻抬一下,蒔就会听话的将腿抬高让千代吸吻。
惠子看著眼前的一对,觉得蒔的动作像小学生被老师叫量肛温一样可爱,真不敢想像刚才蒔是如何凶暴的虐待千代的。她看著他的动作,忍不住笑了出来,而蒔也有些难为情的笑著,但当千代要帮他舔弄时,他又乖乖的抬起大腿来。惠子觉得很羡慕他们的亲暱,开始希望现在伺候著蒔的阳具的那张嘴是她的。然而,她觉得无法对千代產生嫉妒感,她打从心裡喜欢这个柔顺可爱的女人。
千代舔吮了将近十五分鐘的时间,然后把蒔的屁股抬起来,并发出像是命令似的「唔」的一声,蒔只好夸张的高举两腿往后伸著。千代一隻手搓揉他的阴茎,一隻手撑开他屁股两侧的肉,开始仔细的舔弄蒔的肛门,并将舌头伸入肛门中,前后移动头部来让舌头进出屁眼。
惠子像见习一样的看著千代服侍著蒔的屁眼,她衝动的想帮忙吸吮蒔的肉棒,然而她觉得不好意思,又自忖不可能吞下那麼大的肉棒。「假如硬塞进嘴裡一定会噎死。」她心想著,於是改去抱住千代,用舌头亲吻她的耳朵,一隻手抚弄著她的私处,另一隻手则伸到自己的阴部,将中指深深的插入阴道中挖弄起来。
千代受到刺激后,动作也开始加快了,不久蒔哼叫著翻回身来,将阴茎用力塞入千代的嘴裡,千代马上努力的抽动吸吻,然后将整支肉棒吞入喉咙,努力蠕动喉咙刺激著龟头,蒔「喔喔」的大声呻吟著,千代吐出半截阴茎,用力含吮龟头,只见蒔的龟头在千代的嘴裡不停脉动著,过了大约三十秒鐘,千代的嘴角流出装不下的白色精液,才又吐出龟头,满足的将白色珍液在口舌中反覆品嚐著,再缓缓嚥下,然后再用深喉咙的动作,吸出剩餘的精液直接吞入腹中。接著千代把流出嘴角的精液用手指刮乾净送入口中吸吮,然后仔细舔舐乾净蒔的肉棒。最后她用浴池的水漱口后吞下,含了一口热水,再将阴茎吸吮一次让它更乾净。
惠子看著千代的动作,忍不住感动的衝动起来,凑上前去和千代一起舔吮著蒔刚射完精的庞大肉棒,她们一边舔,一边相视而笑,接著彼此便接吻起来了。蒔从浴池旁边站了起来,千代看到他的动作,赶紧爬出浴池,拿出旁边的毛巾帮他擦拭身体,然后拿了一件浴袍帮他披上。
惠子接著也从浴池边走出,千代也是马上帮她擦拭身子,虽然惠子不太习惯别人帮她擦身,但是千代的动作熟练的让她感到很舒适,而且千代谦卑的态度让她更为感动,也就没有推辞。
帮惠子穿上浴袍后,千代匆匆的把自己的身体擦乾净,把胸针重新刺入自己的乳头,然后拿著狗炼和手銬跪在蒔和惠子的面前,恭敬的说:「请主人吩咐千代。」蒔温柔的将狗炼套上千代的颈项,把她的双手銬在前面,然后拉著她到刑台边的柱子旁,将狗炼扣在柱子上,说道:「你也累了,在这裡躺一下吧。」千代跪著等待主人离去,但是蒔说:「你先睡,我要看你睡了再走。」她感谢的爬上刑台,闔上长长的睫毛逐渐沉睡过去。
蒔带著惠子走上楼梯回到客听,一下子接触到灯光让惠子不太能适应,她咪著眼睛跟随著蒔,这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整个暗沉了。蒔走到吧台,倒了两杯酒,示意惠子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两人沉默了一下,惠子首先开口说:「你带我来这裡,就只想要这样吗?」她心裡渴望蒔对她表白爱意,那她也将愿意接受,并愿意进入他的变态世界。
但是蒔却刻意迴避她的话题说:「不要管那些了,你觉得千代这个女孩怎麼样?」惠子觉得千代可能是二十出头吧,但是自己也不过二十七、八,还不用到叫她「女孩」的年纪吧,但是她仍然回答说:「我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惠子故意把「女孩子」三个字加重语气。
蒔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忍不住笑了出来,说:「我不是说你很老了,只是我比她大了十几岁,当然叫她女孩子嘛。」然后他正色道:「假如你觉得她不错,那她刚才说的事情你觉得如何呢?」惠子知道蒔是指千代请惠子当女主人的事,她心裡复杂的想著:他是千代的主人,叫我做女主人就是绕圈子追我的意思了。可是既然要追我,为什麼一开始要强暴我?又为什麼要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让我知道他的秘密才开始说要追我?他一开始就知道我喜欢他,为何不追到我以后再告诉我这些秘密呢?
她心裡想著,嘴上却应付著说:「不管我想不想,我对这些事是一无所知的呀,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什麼是我?」
蒔知道她想问的其实是他的态度,於是轻搂著惠子的肩膀,轻声告诉她:「其实你是我和千代两个人一起选中的。那时候我和千代才刚从美国回日本,我们在一间百货公司裡面看到你,当时我就对你十分的爱慕,但是因为和千代刚在热烈的相爱,我以为她会不喜欢你,但是她后来告诉我我太忙了,她想找个女生或女主人来陪伴她,她说希望我像妻子一样的对待这个女主人,甚至和她结婚。我原本坚决要和千代结婚,可是她也很坚持的说要我试一试。我和她的关係在调教时是主人和奴隶,但是平时是像夫妻一样的。而且她的个性,倔强的时候也很顽固。所以我就带她去找她所说的人选。结果当时我也很惊奇她所希望的对象就是你,於是我告诉她我当初看到你的想法,她很高兴的叫我赶快追求你。但是我还是做了一些小小的调查,发现你丈夫不幸过去,父母也没有和你住在一起,一个人在都市生活著。我当时就想去追求你,但是怕一但失败就难以再挽回,所以一直跟踪你,想多瞭解你一点。没想到你在电影院裡表现的那麼大胆,结果我就忍不住走出来…」
惠子听到这儿,羞红了脸说:「是你自己跟踪人家,还硬是把我强暴了,还敢说这些。」蒔接口轻声说:「我也不是故意的,当时实在是一时衝动,对不起。」惠子把头靠在他的身上表示原谅他。
蒔继续说道:「后来事过之后,我非常后悔,怕你从此不再来找我了,就怀著一丝希望放了张名片到你皮包中,而且继续的跟踪你。没想到你连皮包都没有拿走,害我还要假装等两天,再偷偷投回你的信箱裡。」
惠子方才知道钱包一元不少的回到家中,其实根本不是什麼意外,但也多亏皮包是失而復得的,她才会仔细的察看裡面的东西,也才会发现蒔的名片。
蒔继续说道:「当我看到你拿闻名片,坐上记程车时,简直激动的想在街头跳舞,不过当然还是忍住激动,尾随你进入公司,看到你被小姐问住才再出面。你知道吗?其实这几天来我跟著你,只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你,在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就已经伴随著你好几天了。」
惠子想起早上见面时蒔高兴的表情,以及中午吃饭时的神情,与他一和她见面就似乎已经熟稔很久的样子,这些迷惑都得到了解答,她暗自埋怨著自己的迟钝,「早就该想到了」她心理这样想著。
於是她用动作,让蒔瞭解她羞於啟齿的决定,她依偎在蒔的身边,胸口的浴袍垂掛著,微露出裡面娇小的乳房,她将脸贴在蒔的胸膛上,感受他湿热的体温,她暗自希望能透过这样的主动,来弥补他们对彼此瞭解程度的差距。
蒔和惠子奇妙的气氛持续著,惠子此时性慾的烈火已歇,她一面享受著已离去很久的青春恋爱的感觉,一面为自己这段奇遇似的爱情感到惊讶,又沉溺在幸福的感觉裡恍惚了起来。
良久她才抬头问蒔道:「那千代呢?千代该怎麼办?」惠子完全不像一般女人在恋爱时会產生强烈的独佔欲,反而希望蒔对千代能像以前一样的热爱。她说:「你要和以前一样的爱千代,我才肯爱你。」这也许是因为千代真的让惠子感觉像个乖巧的小女孩一样,令她的母性自然的想保护她。又也许在这奇妙的恋爱中,相爱的并不只是男女之间吧。
蒔感动的看著惠子,他觉得也许一个男人一生只应该爱一个女人,但是同时热烈的爱上两个女人的他,实在分不清对谁的爱比较多,对这两个女人,他觉得自己都是全心全意的爱著。他沙哑著喉咙轻轻的说:「我和以前一样的爱著千代,也和爱千代一样的爱你,我发誓我决不变心。」
惠子听过不知多少男人向她赌咒发誓,但是现在却感到十分感动,她抱著他叫他不要再发誓了,她相信他。於是他们俩在沙发上抱在一起,深情的依偎著。
(上半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