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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6580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苏米亚战歌》第五章“西欧决战”#1神圣俄罗斯帝国,波兰佔领区,华沙。

大英第二王女奥杜拉?温莎率安妮女王舰队及二十万名机甲部队赴援柏林,神圣俄罗斯帝国皇亲索菲亚?罗曼诺娃亦获得来自中央之白俄罗斯舰队和四十万波兰军队的支持,双方在当初九日之战的地点──波兰与德意志边境爆发全面冲突。

为求决战及确保补给线,俄军断然放弃无法立即突破的史特拉斯堡、科特布斯两线。

英军那与海外派驻军截然不同等级的本国重装师团相继沿着国境线展开,形成北部英军为主、南部及后方德军为主的佈署。

俄军也集中精锐部队在法兰克福线以北,南方则由奥蕾西亚上将率领的波兰军採取守式佈阵。

第一场──同时也是直接就打到三月下旬的消耗战,就在这道战线上如火如荼地展开。

“大英重装师团的实力不输我方,北海舰队捞不到好处,同时得避免被敌空舰锁定……我们应该投入一倍的火箭军给予妲玛拉上将,教她压制沿岸阵地才是。”

“不不不,现下双方都在对阵,军需物资的消耗更胜九日之战,我们应当维持现状继续耗损大英物资。”

“我反对。虽然在众贵族的支持下军资金是没问题,但是我方物资补充率不足以负荷持续且极大量的消耗。别忘了莫斯科以东的庞大生产线可不甩咱们西方军啊。”

“甚是。那么不如着眼在那个安妮女王舰队,一旦能够给予重创,可以同时打击敌军士气并减缓空域压力啊。”

“是了,雷克斯的人还没给出交代吗?难道她们甘愿两边排排站,任我方与英方互相瞄准彼此的支援人员?”

“蒂娜殿下的交涉不顺遂啊……毕竟是年轻人。依我看,也许有必要对雷克斯採取强硬的姿态。”

参谋们讨论得昏天暗地,决策倒也一个接着一个出,只是这些大概有一半会在总参谋长那关刷掉,另一半则是经过修改后再上呈到她们的皇女殿下面前。

那位严厉把关以求决策万全的总参谋长今天一如往常地缺席各大会议,密封的决策书最终只能送入那位於明斯克市中心的参谋本部静待审核。

尽管这十几年来没有一位参谋见过西方军总参谋长的真面目,实在的定夺却是不争的事实,众人对此皆无异议。

就连人在华沙调度全军的索菲亚本人亦无话可说──不过这是因为众人敬仰的皇女殿下乃是西方军中唯一见过总参谋长的人。

“消耗战,正确,再三天。”

手起卷落,沉稳的嗓音与长久建立的信赖交织於皇女寝室内,传进闭着双眼但并未入眠的索菲亚耳里。

“压制北岸,正确,三天后。”

索菲亚听着那并非只有自己听得到、却只有自己能明白此音非彼音的声音,总能受其疗癒、彻底放下心来。

“爱沙尼亚生产链即将落成,可望提升现有供给率百分之九十五的弹药产量,北岸压制后再展开第二波消耗战,波兰军转守为攻。”

犹似爱抚的嗓音悄悄地化为实际的触摸,在背对着床铺中央的索菲亚背上来回抚弄。

“东波兰一带的秩序必须早点整顿完毕,至少得把百分之三十的基础工业群从皇女领移到这里。街着后方开始量产第四级以上的坦克,最好能向中央争取到一三五年的雾冰狼或一二九年的娜塔莉亚。”

有别於年轻柔肌的粗糙触感反映在抚摸者及被抚摸者两方。

触於背部的五指轻盈地搔起痒,索菲亚闭着双眼安静感受。

“待逼退大英这支部队,就让本国第三线和立陶宛线重新制造第三级的坦克。单日产量必须上看一百辆,以成本价六点五倍非举债形式卖给波兰,搬光她们在斯堪地那维亚的资金,顺便建立对抗巴尔干的武力。”

那手在说话声推动下翻过索菲亚的香肩,滑向她触感稍微柔和化的胸前。

指甲轻轻刮着浅褐色的乳房来到柔软耸立的乳头上,两指之腹缓缓一压,细心地搓弄起来。

“基辅的卓娅被视为和伊琳娜皇亲同等级的天才,但是她的火侯还不够。一旦美军选定太平洋为主路线,我军便可命令黑海舰队中止与南方军的联络、直接攻入巴尔干,进一步逼苏米亚皇亲迁移直属领……就让她待在西亚,替祖国抵挡伊斯兰世界的反扑吧。”

透过抚摸背部所打开的保险,随着两指灵活扣下的板机击发名为性欲的火药──使索菲亚黝黑饱满的乳头宛如白俄罗斯舰队的炮管般挺立。

索菲亚在心中品味着这番话,不出所料并没有多少伤感。

她所要做的不过是将祖国势力延伸到西亚,虽然有些人会说这叫流放,其实也能说是一种开拓者精神吧。

暂且停止决策的那人温柔地将她身体放正,脱下衣服,坐了上来。

强建的肌肉压在她双腿上,曾经感受到的压迫感透过黑暗蜕变成刺激,刺激感由整个肌肤接触面汇聚至颤动的阴茎上,紧接着吞没阴茎的是紧密而强壮的深穴。

长十七点五、均宽五点二的深色肉棒纵使青筋浮起,炽热的冲动却在那彷彿一手掐住其身的肛门括约肌收缩下逐渐和缓,除了阴茎前半部撑开的直肠尚称柔软,后半部几乎紧得令索菲亚眉头轻皱。

“黑暗中的你,在想什么呢……艾尔琳?伊萝娜?还是萝琳?”

索菲亚几乎要憋着呼吸来感受阴茎在对方体内的强烈拘束感,此时此刻问这些真是挖苦人。

她微微喘着气,朝向那人看不见的脸庞答道:

“我在想……你。”

“这种说法不会让我比较好受。我来猜猜──萝琳?”

萝琳是她的第三个妻子,来自立陶宛,十六岁入嫁,十七岁就为她产下次女,不名誉的传闻讥笑这个女人攀权攀得很成功,或许真有其事也说不定。

她娶萝琳倒也没有别的意图,纯粹是想抱这女人,孩子不晓得跟意外二字有无关连就是了。

不过当然,一个每传必到、风姿卓绝的年轻美人是不需要她在黑暗中可悲地妄想。

“那么,就是伊萝娜了?”

伊萝娜则是第二个妻子,出身拉脱维亚首席名门,三十岁寡妇,毫无疑问的政治联姻。

尽管是为了全盘控制拉脱维亚各方势力,这位迎娶而来的女人仍然深爱着她,并在萝琳产女后接棒生了三女,也是唯一在数年后续产四女及五女的妻子。

这女人的身体严格来说欠缺魅力,但是她总会照对方需求而抱她,爱意修饰了许多琐碎的细节,那是无法透过幻想重现的珍贵。

“结果是艾尔琳啊。”

大老婆艾尔琳是卡拉姆金娜家的千金,影响力与目中无人的程度成正比,对军人性格比例偏高的索菲亚始终保持距离,兴趣所在乃是花花绿绿的贵族社交界。

即便是这样的女人仍然为她产下了长女蒂娜,只不过两人关系也仅止於此,没有更多的往来了。

说实话,偶一为之的妄想常常脱不了艾尔琳的身影,但这不会用在拥有实际接触的女人上。

仅仅是高傲地接过受孕液、自行注入以受孕的艾尔琳,根本就没带给她足以留恋的触感记忆──这女人甚至为了病态地保留处女身而执意剖腹生产。

总之艾尔琳就好像大家都想搞上的梦中情人,却又因为无法实现而显得虚无飘渺。

在阴茎接收到实在的触感当下,绝不会惦记那种女人的。

“你好像没其她女人了。所以真的是我?”

“是。”

“……怪令人害臊。”

身体在轻微鼓动中迅速化为浓烈的冲动,索菲亚抱住了对方那对浑圆结实的屁股,十指陷於富有弹性的褐色肌肤下,蓄势待发的腰部开始活动。

“雷克斯的交涉……蒂娜殿下的……啊……!”

她静静地聆听。

“明斯克……驻军二千……予殿下……!”

她默默地摆动。

“实际交涉……嘶……!不可……尽信……!”

然后,她悄悄地来到高潮前一刻,并且喊出了她心中所想的女人的名字。

──万籁俱寂。

她感觉到精液射出瞬间的激昂,这份心情悉数被柔软的肠壁包覆起来,浓厚的肠液混杂了她的精子而变得稀薄,一如她对此人的渴望由浓转淡。

沉默直至汗水已乾,她那一度瑟缩的阴茎仍被对方执拗地夹紧,如今脆弱片刻过去,再度呈现勃起之姿。

然而渴望的型态既已转变,她也不再动作,而是默许对方不甘心地硬是将她的分身扣押於体内。

“你的两个妹妹对骑士都很“照顾”,你就不能稍微地……”

“……抱歉,我不行。”

索菲亚以即答斩断讨价还价的空间,也让骑在上头的女人逸出不很舒坦的叹息。

无意义地僵持数分钟后,被迫维持在勃起状态的阴茎传来乍似绵长、实则短暂的磨擦,以此告知又一场冲动的床事落幕。

索菲亚刚坐起身,忽然被对方迎面夺吻,在她心生反感并挣脱以前,对方先行离开了她的唇。

“雷克斯的交涉有问题,蒂娜殿下的亲信不值得信任,需调动明斯克驻军二千名予殿下,由我亲自指挥。实际交涉的主旨、内容与人员皆不可尽信……后面还有,但是你不尽力,就记不得了。”

静谧──却又混乱不堪。

已经不晓得第几次了,索菲亚也想不出个法子整顿在错误的激情之后接踵而至的混乱,索性放任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袋中扭曲、变形,心不在焉直到入睡。

也许睡着时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才管不着。

脑袋负荷到了极限,唯有睡上一觉才能重新来过。

伴随晨光而至的呼唤声令索菲亚头痛欲裂,似乎有人在她脑袋内安了一顶大钟,匡匡地敲个不停。

骑士玛塔前来叫醒她,这让她的思绪为昨夜之事产生了似是错觉的直觉,稍后她才因着床铺斜对面的沙发区一举推翻错觉论。

“殿下既已清醒,玛塔这就请外头替您和团长大人送上早点。”

红发骑士玛塔退去,那位坐於背对床位的沙发上、把索菲亚搞得有些心烦意乱的女人维持沉着的座姿,头也不转地说道:

“皇务院来通知,某位皇亲将率军助阵,内容写得含蓄……但你不会不知道是谁。”

“我说,你该叫回我“殿下”了……塔吉雅娜。

”索菲亚不很甘愿地下了床,她的脑袋尚自疲倦中开机,浑身无力。

有些摇晃地从床铺移动到沙发上,还没慵懒地叹一记深息,年方五十的明斯克骑士团长──暨西方军总参谋长──塔吉雅娜便起身来到她身后,按摩起睡意未脱的肩膀。

“……是的,殿下。”

对外真身不明、对内也只有包含索菲亚在内的几个少数皇族知晓,如此保密到家的人物竟然是天天伴随在殿下身边的骑士团长──对各方好奇人士而言,这可真是道出题出坏了的猜谜游戏啊。

塔吉雅娜并未完整收起夜里残留的激情与顿挫,这不影响她对索菲亚所做的简单服侍。

她总能一边按摩或协助晨间盥洗、一边收敛职位以外的情绪,在行程展开前恢复成平常那不苟言笑的姿态。

当然了,存放在脑袋里的东西不会就此改变。

无论昨夜定下的决策夹杂多少激情,她都能排除伪梦的碎片、将决策化作实际的指令,引导索菲亚的西方军踏上正确的道路。

索菲亚预定在华沙滞留到四月上旬,这段期间只有二十八日必须前往妲玛拉上将所在的阵地,以“无敌皇女”来激励亲卫军、蕴酿决战。

除此之外,明斯克已交给蒂娜打理,贵族们那旨在奉承的宴会也全权由蒂娜处理,看是要替她这个母亲稳固地盘、还是趁机培养自己的势力,索菲亚都不打算干涉。

午后,索菲亚在塔吉雅娜陪同下校阅第一支由俄军与波兰军组成的机械化步兵旅团,并将三月二十五日这天订为两国友谊日。

阅兵典礼上发生了件小插曲,约有两百位支持着前总统安涅蕾卡的民众在典礼中拉起布条抗议俄军的侵犯,这些人并未遭受逮捕和拘留,一直到典礼结束就自动鸟兽散。

“民怨,不能闷着,总需要别人为其发声……只不过波兰人大概想不到,那些人全是俄罗斯士兵。”

“……嗯。”

偶尔出现於耳际的“总参谋长之声”既反映出索菲亚内心的渴求,同时也让她对夜晚的冲动感到后悔与胆怯。

尽管那很快就变回“骑士团长之声”并且安抚满足又惊慌的心情,空虚的心灵不知何时会再发出渴求的讯号。

怀有盼求却又不能得之的那个女人,既是支柱也是裂痕……只是这裂痕刻划在自己身上的同时,亦狠狠地绽裂大英的皮肉。

“王都?伦敦之路不远矣……”

当晚她并未向塔吉雅娜下达“论策”命令,而是由在华沙住得悠闲自得的萝琳陪寝。

无论萝琳的肉体再迷人、性技再卓越,也只能够填满一部分的空虚,操几次都一样。

就如同明斯克的伊萝娜、本国的艾尔琳,每个妻子能带给她的满足不尽相同,萝琳在床上再棒,都无法填补另外两人所产生的空洞。

次日早晨,彷彿在呼应昨天她在阅兵后产生的想法般──皇务院在全国播放了来自帝都的临时转播。

在座有弗拉德莲娜皇亲、弗丽妲皇亲、原皇帝骑士团代表、雷克斯代表,以及一位有着相当引人注目的大卷发、和严肃现场显得格格不入的女子。

那人头顶的暗红色发丝随着下降而加深,到了发尾已呈褐色;衣服与旁边的礼服和军服不同,乃是纯白贴身的奇异服装。

索菲亚深深记得政、军、教每一位高层及名门的特徵,对这位女性的脸庞和打扮却毫无印象。

疑惑尚在膨胀,稍后步入镜头的主角直接且强力地唤醒塔吉雅娜所说的那句话。

“皇务院来通知,某位皇亲将率军助阵……”

身穿军服的玛丽安娜四世对着萤幕扬起了优雅的微笑。

§“母亲是,强者。”

强者?亚历珊卓二世。

“在这个所有人都在说谎的世界里,母亲是唯一勇於说出真话的女人。”

史上首位在非军事领域上,被西方媒体封为极可能引发世界大战的“暴君”。

““宗教,最初的创意,一种便於操控人类的系统。朕,愿意与各位的信仰同在。”

”身为获得大牧首认可的沙皇,年仅二十五岁的亚历珊卓二世在加冕仪式上所说的第一句话,正是否定众人的信仰。

““在朕的国度里,信仰者、怀疑论者、无神论者皆无区别。这将是个没有假宗教谎言行思想控制的国家。”

”此举无疑是在挑战正教信仰率接近九成、拥有三亿信众的本国。

“母亲说出了没有一个统治者敢说的话,说出了盘根错节在大家心中的事实。”

然而促使那句话诞生的,并非唯物论这么简单。

“神是不存在的──这就是母亲的信仰。”

而是如同盘根错节在大家心中那般、这个盘根错节的世界。

“正因为相信事在人为的道理,母亲承受来自全世界的敌意,一度使祖国陷入崩溃危机。”

盘根错节。

“正因为相信事在人为的道理,母亲挡下来自全世界的敌意,一手将祖国从忧患中拉拔。”

无可救药。

“这样的母亲,虽然不受欢迎,仍顺利地为祖国奠定强大的根基。”

即使再来场大洪水彻底清洗掉文明,到头来人类还是会愚蠢地盘根错节。

“这样的母亲,虽然符合逻辑,仍被盘根错节的各位盲目地推翻。”

因为社会只有少数精英领导多数愚民的组合,没有例外──不可能有例外。

“代替诸位愚者执干戈的那个女人,是一名连修道院也待不下去,却被称为虔诚者的皇女。”

这就是人类的天性。

“因为符合愚者们的标准,就算是个脑袋空空、只会玩女人的失格者,也会因为利用价值与象徵意义被拱上台面。”

想摆脱这齣无法被彻底改写的悲剧,只能想尽办法挤身少数之列,操控那些甘於受支配的多数人。

“那个女人,代表诸位愚者杀死了母亲,并在那一瞬间获得军、政、教的支持,年方十六便登基。”

任由剧毒物质在体内盘根错节仍大声嚷嚷自己没病的多数人。

“那么诸位,问题来了。”

无可救药的多数人。

“素行不良的女儿谦虚地自称神的仆人,带领诸位回归主的拥抱,这个国家从此获得安宁了吗?”

答案是──没有。

“当神的仆人纵火焚烧底比里斯的教徒、血腥镇压塔林的教徒、公开处刑基希涅夫的教徒,那群和各位一样信奉主的姊妹,为了保家卫国勇於反抗入侵者的姊妹,对各位来说只不过是一串象徵胜利的数字。“无论信仰与否,生死劫难都会降临在每个人头上。“死去的人们手中紧握着十字架,杀死她们的姊妹手里握的也是十字架,漠视此事仍大言不惭地歌颂信仰者,手中拿的还是十字架──伪善者,这就是诸位的真貌。”

只不过这些人为变数透过信仰的盲从化与狂热化,成为不知所谓的天命论。

“这就是懦弱的诸位和懦弱的我,刺穿祖国母亲的胸膛后所背负的罪孽。”

然而否定“俗世”的因果,并不代表这就是“超凡”的表现。

“诸位,赎罪的日子来临了。”

事在人为。

“母亲生前想打破的,是受到政治力支配的信仰,意即从古至今不曾间断地带给人类浩劫的亚伯拉罕诸教。所谓的打破并非从根本上否定宗教,而是剥除特权、使宗教回归劝人向善的纯净本质。那么首先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免除各国利用政治操弄信仰的权力,完成基督教的再统一。”

倘若直到最后都无法理解这一点,用那位弑母之女的话来说,就是“盘根错节到无可救药的愚者”。

“人并非生而有罪,梵蒂冈的呆子只会引用粗制的谎言来欺骗世人。人之罪在於愚行。盲目地受到怂恿的各位、拼命维护特权与金钱的贵族、迎合各位杀死母亲的我,都是有罪的存在。赎罪的唯一办法,就是加入再统一行列,以现世的手段净化我们的信仰。”

而对於尚且能在盲从与狂热中重新拾起真理之钥的人,无论是老是幼、是病是残,她都愿意接纳那些伸出的手,和她们一起──“来吧,诸位。与我一同──”──展开赎罪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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