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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眸一刻,玉浓面带娇羞的红晕,眼前高大俊逸非凡的男人,让她在这几日间都夜夜不能安眠,每每想起身下的案桌发生的事,玉浓心跳就会加速。

她明知这个男人还有别的女人,但是玉浓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她知道,自己爱上了血天君。

“玉浓,你以后真的不打算成家了吗?”

两人沉默的并排躺在案桌上,手臂触碰在一处,血天君轻声问了句。

玉浓脸上现出迷茫,她是对血天君说过,自己不打算成家的事,因为她知道,自己似乎有克夫之命,先是步渊庭早死,后又霍步天全庄惨遭屠戮,无人生还。

虽然和霍步天没有半点关系,但是玉浓更觉自己是红颜祸水,她亦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这样深的爱。

血天君每日出去打猎,她都会像一个小媳妇一样,乖巧得在门口等待他回来,为他洗衣煮饭。

轻轻扭动了下身子,玉浓叹息道:

“不是不想成家,而是怕娶我之人,会被我的厄运给牵连。”

血天君侧身盯着她半面脸侧,平静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啊?如果哪个男人娶了你,定是他的福气,有你这么美的老婆在身边,那是几辈子才能求来的福源啊。”

“咯咯……你越发的喜欢说笑了,原以为你是一个不懂幽默之人呢。”

玉浓娇笑了起来。

看着她额前的乱发,血天君伸手替她梳理了一下,这时玉浓似是娇羞的探手,想阻拦,却被血天君的手握了个正着。

“你……”

玉浓羞怯无比,眼神媚离得瞟了一眼血天君。

还未说完得玉浓,看到血天君竟抬起头向她的脸靠近了过来。

她知道,男人是要吻她了,不知怎的,原本还想拒绝推开血天君的一双手,在这时竟然不听使唤的在腿两边闲置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美容颜,血天君轻声说道:

“玉浓,如果我娶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玉浓一怔,微微闭上了眼睛,侧过头去道: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玉浓,难道你觉得我不够资格。”

血天君一手将她的面容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的脸。

“当然不是,只是我早有一个儿子,怕……怕你嫌我是有子之人。”

玉浓连忙解释道。

血天君凝视着她的美眸,认真道:

“这都不算什么,只要你答应,做不做我血天君的女人。”

听着血天君的话,亦看着他端正的神情,玉浓知道血天君是真的在跟自己商量,这个男人会和自己商量,说明了尊重自己。

她浅浅一笑,或许到了这个份上,她怎么还能在拒绝,嫣然红艳的脸蛋上露出丝许媚意,玉浓轻点额首,柔声道:

“愿意,只是……”

已经没有了只是,在她话音未落下,血天君已低头吻住了她得朱唇,霸道的舌迅速探入了玉浓的口腔之中。

品尝着香甜津液,吸允着玉浓的薄薄朱唇,血天君很温柔的对待,让玉浓的羞怯渐渐消失了。

她已多年没尝过男欢女乐的事,这一夜,竟然又要重温了,玉浓激动,小腹燥热的烧着她的全身,男人的凶器,亦硬梆梆的顶在她的腿内侧。

舌尖纠缠,百转千回,两人彼此的气息越来越热,呼吸愈发急促。

玉浓娇小柔软的躯体也越贴越紧,如此亲密的接触,加上男人的气息,她全身已逐渐酥软,两手软绵绵的圈着身上血天君的脖颈。

许久的亲吻,离开了朱唇的血天君,半倾起身子,伸手到了玉浓的腰间,她本该穿着自己的紫袍睡觉,但是因为这晚上也不冷,所以玉浓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白裙。

“真要那样嘛……”

玉浓一脸的红晕,感到血天君的双手到了腰间,立刻伸手按住了。

血天君拨开她的手,突然仰身看着那尊佛像道:

“我血天君没钱没势,只有一身武学,今日我血天君娶玉浓为妻,虽没红绸礼炮,虽没聘礼,但是我只有一颗真诚的心,佛祖在上,还请为我和玉浓见证。”

玉浓噗嗤一声笑了,她知道血天君根本不是礼佛之人。

“你就别这么说了,这佛祖要是真有灵,早就出来骂你了。”

玉浓娇声道。

血天君挑眉道:

“为何啊?”

玉浓指着身下的案桌,说:

“因为有人在这里,不理佛祖在这,还敢破戒啊。”

“呵呵,那日是你在门外,全都看到了。”

血天君轻声笑道,其实他早就知道是玉浓,但是嘴上却不能说自己知道是她。

果然玉浓点了点头,娇嗔道:

“是我啊,我知道你还有别的女人了。”

血天君脸上突然黯淡下来,有些失望的问道:

“你后悔了?”

见他这般表情,玉浓赶紧摇了摇头,娇声道:

“都这样了,我又怎会后悔,只是见你对佛祖说这番话,感觉特假而已罢了。”

“那我对天发誓。”

血天君扬手就要起誓。

玉浓连忙拉住他的手,嗔怪道:

“谁让你发誓了,我又没说什么,不管你身边有几个女人,天君,只要你待我好,待我的云儿好……”

血天君堵住了她的唇,一脸肯定道:

“玉浓,放心,有我血天君,你和云儿都会过上好日子的。”

玉浓点了点头。

这时血天君双手又到了她腰间裙带上,轻轻一拉,裙带一开,白裙立刻向两边袒露了开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玉浓老婆,让我给你快乐吧。”

玉浓轻嗯了一声,闭气了双眸。

白裙之内,是一件近乎透明的丝质小肚兜,和一条大红的三角亵裤,而这几乎透明的衣料和宽松圆滑的裙脚已经无法遮掩玉浓那白皙晶莹、光洁细腻的完美娇体了。

欣赏着丰腴高耸的圣女峰时,血天君双手亦开始不规矩地覆了上去,轻柔但快速地隔着丝质肚兜轻轻揉捏着。

“嗯唔……”

玉浓嘤咛了一声,双手握住血天君的大手,似是在抗拒,又像是在帮血天君的手使力。

掀起了肚兜,看着那洁白如玉的圣女峰,峰尖上的两捻小可爱奶头,也早已因为她的动情而翘起发硬。

“不许你这么看,多羞人呐。”

玉浓轻启眼眸,憋了一眼血天君。

血天君朗声笑道:

“老婆的一切都是我的,看看又不为过,但是老婆说的对,此时不是看的时候。”

说着,他迅速低头,埋在了玉浓丰腴硕大的圣女峰勾勾间,舌顺着滑嫩的肌肤壁朝着峰顶的两捻粉尖转移,当含住了一颗奶头时,血天君立即贪婪地大力吸吮,舌尖更是顶着粉尖迂回旋转,而那另一半圣女峰,则也被血天君得一只手攻占,两边轮流,手口轮攻。

玉浓越来越兴奋,身子更是开始扭动起来。

犹如呓语般柔声,模糊地从她口中吐出:

“天君,我们……我们开始吧。”

听她催促,血天君哪还犹豫,直起身,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衣物褪去,又双手提着玉浓亵裤的边带往下一拉,玉浓亦是配合的蜷起腿,当亵裤被褪去,血天君的双眼又被吸引住了。

在玉浓腿间,是一片可爱无比的黑丝,女人黑丝浓郁,说明女人的渴望很强,而且滋滋光亮的爱意,正汩汩得从玉浓小穴向外冒,更说明了,她是一个对爱痴狂的女人。

“咻,它……它怎么这般大啊。”

看到血天君的凶器,玉浓吃惊的娇呼道。

血天君俯下身,让凶器在她小穴处研磨了起来,才笑道:

“大才会让老婆你满足嘛。”

玉浓娇羞一笑,突然血天君向前一顶,她只觉一阵如撕裂般的痛楚从下面传来,果然不假,那凶器大的让她有些吃不消,而男人一上来就狂野的急耸,更让玉浓大喊求饶。

“啊……嗯……好大……啊……人家……吃不消啊……”

玉浓紧皱眉头的娇呼。

血天君却笑而不语,低头看着凶器在玉浓小穴里抽插,带着她的淫液向外直冒。

玉浓哪想到血天君的凶器,插自己小穴,会有这么快意的感觉,只觉小穴里饱食,两团硕大的圣女峰,也被男人掌控在了手心里。

被大力的搓按,下面则被凶猛的抽插,玉浓叫的更甚了。

“嗯、。好美……好的滋味……啊……真是太棒了……天……夫君……情哥哥……你的好大……插……深点……插快点……啊哦哦……好……人家小穴……好舒服……嗯……”

听着她的浪叫,血天君抽插的更紧,一下接一下,啪啪的不停的蛋丸打击在玉浓的股瓣上。

她的两团圣女峰更是弹力十足的在掌心里跳动,如此美女再身下被占有,血天君满足了。

玉浓也一样,她双腿缠着血天君的腰肢,嘴上哼叫着:

“啊……不……不行了……人家要死了……天……我要飞了……啊……快点……在快点……啊……死了……啊……”

玉浓的第一次泄精到了,她全身颤抖不再迎合血天君的抽插,而血天君亦停了下来,直到玉浓淫液停止喷发,才又继续动了起来。

“啊……怎么还这么硬啊?”

玉浓没想到血天君的凶器又插了起来,便娇呼道。

血天君笑道:

“我还没爽够呢。”

说着,他抓住了玉浓的脚踝,更凶猛的在她小穴里抽插,次次见底的深入,让玉浓的娇哼浪叫到了极点。

许久的缠绵,经过一阵滚烫的男人雄液刺激,玉浓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身上的男人媚笑,并替他擦了擦脸上得汗水,温情的吻着他,双手抚着健壮背肌道:

“天君,你怎么这样厉害,我差点给你捣散了。”

“那你说我什么厉害呢?”

血天君看着她的双眸明知故问道。

玉浓双手捶打在血天君的肩膀上,不依道:

“坏人,人家才不愿意说。”

“哦?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让你说。”

原就没有消退下去的凶器,再一次捣鼓了起来。

血天君疯狂的耸动,紧顶着玉浓的最深之处,不住揉擦磨旋的技巧,直让玉浓全身酥酥的,心里发颤,连忙大声叫道:

“我说,我说。”

“哈哈,那就快说吧。”

血天君得意的大笑道。

玉浓脸上更红,声如蚊声般娇羞道:

“夫君,你得凶器真厉害,人家差点被你要了命去。”

轻抚着玉浓的下巴,血天君心满意足的笑道:

“我可舍不得要了老婆的命,还想和老婆相守一生呢。”

“你……你怎么又来了。”

玉浓刚要答谢血天君对自己的好意,却不想他竟然又狂野的耸动了起来。

血天君边顶边说道:

“因为我要让老婆你记住,我是唯一能给你快乐的男人。”

“啊……对……夫君……你是……天下第一……啊……好……好棒……啊……太爽了……都插到子宫里了……啊……不……我要被插……在快点……啊……好夫君……好哥哥……”

感受着充实,与血天君的狂野耸动,玉浓浪哼着,摇摆着弓身迎逢着。

男人耸动的更急。

玉浓则是转动迎和的更快。

二度缠绵之下,玉浓这次坚持的时间是久了些,但是在她宣泄了一番后,一盏茶后,血天君才又将爱意洒进了她的体内。

暴风雨终于过去了,大雄宝殿又恢复了原有得静寂,只可听到两声急促呼吸的声音。

短暂的休息,血天君怀中紧抱着的玉浓,又在他得轻微顶撞下醒了来。

一双媚眼,看着紧压着的血天君,如此近的距离,有了今日的关系,玉浓才得以认真的正面看上血天君一眼。

那俊逸非凡的脸上,五官端正,唇角微向上翘,挂着甜甜迷人的邪气笑意。

更加之此时血天君又劲大力足的耸动,让玉浓体会到了若仙若死的极致,这样得男人,玉浓相信,整个世上都难找,但是缘分之下,她得到了这个好男人。

“夫君,你得愿望是什么?”

“娶很多很多很多得老婆。”

“切,真不知羞,你能来的了嘛。”

“哈哈,你夫君我是无敌,来多少女人,我都能给她们满足。”

玉浓看着血天君向往的眼神,笑了,或许这样有野心的花心男人,才是女人们最爱的一类。

看着铁栏内四个男孩赤身挤在一处,看着他们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对方,抚撩着对方的肌肤,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刚来的精光,就连会在日后成为不哭死神得步惊云,眼神里看到聂风,也是痴迷的很。

“夫君,我配合合欢散,为他们加了点洗脑的药。”

公孙绿萼看到这场景,虽然很恶心,但是为了自己的夫君称霸大业,她倒是能忍住。

血天君皱眉道:

“洗脑?那岂不是要连他们的记忆清除掉?”

“不会,只是让他们在这里的记忆模糊罢了,而且夫君,可以让他们认你做主人,甚至做爹爹也行。”

公孙绿萼满脸兴奋的说道。

血天君算是明白了,其实她说的洗脑的药,是控制人心的药物,自己只要让他们做什么他们便会做什么,而想让他们长久的中心自己,那就要多费些心思,进行洗脑了。

“很好。”

血天君赞誉了一声。

见他要走进铁栏,公孙绿萼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递给血天君,笑道:

“夫君,看看这是什么。”

接过来一看,血天君惊喜道:

“萼儿,这蚀日剑谱,你是从何得来?”

公孙绿萼朝着铁栏里正与秦霜打得火热的断浪,努了努嘴说:

“这小子身上得来的,而且还有那个叫聂风的,冰心诀和傲寒六绝,我都记了下来。”

血天君激动的在公孙绿萼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直赞赏道:

“还是萼儿厉害,这些都是为夫想要的。”

“那夫君要怎么感谢萼儿呢?”

公孙绿萼俏皮的笑道。

看着公孙绿萼,血天君可给她的别无其他,脸上一笑,手附在了她裙下得股瓣上轻轻一捏道:

“夫君这几日,让你爽飞天,如何?”

公孙绿萼脸上一红,娇真道:

“夫君,真坏,但是人家喜欢,你不要骗萼儿是了。”

朝着铁栏内的四个男孩看去,血天君语气一冷道:

“全都过来。”

步惊云和聂风与秦霜和断浪,立刻很乖顺的爬了过来,全都眼神赤红的看着血天君。

“我以后就是你们的主人,我叫血天君……”

凌云窟外的大佛膝边,公孙绿萼看着晚霞映衬在河面上,靠在血天君的怀里,娇声问道:

“夫君,为什么你要把他们送给别人……”

血天君凝住她俏美的脸蛋,轻声笑道:

“因为我想玩,试想一下,如果这里的一切都在我掌心里被我控制,你说那会是什么感觉。”

“很享受吧。”

公孙绿萼不敢肯定地说着,心里却是震撼无比,因为血天君的想法犹如天方夜谭,这武林之大,能人又多,又岂能任由他掌控。

像是看出了公孙绿萼的想法,血天君毫不忌讳,说道:

“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而且我将在有限的日子里,达成我血天君想要的一切。”

看着晚霞沉落西山,血天君的脸上显出了凝重,他不知道那个女娲大神是不是还会出现,其实他完全可以抛弃血岚,以换取自己的安全,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不会那样薄情寡义,而且血岚已成他的女人,保护自己的女人,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

聂人王与断帅的比武已过去两月,风云皇朝中心的凤凰山处,一座巍峨高耸的宫殿在上月已修建成功,血门,武林中人都对这个新兴的门派忌惮,就因为这血门当中,派里的人员皆为女人所组成。

一间楼阁里,黄蓉看着手中的破旧剑谱,看着眼前自己的好妹妹公孙绿萼,挑眉道:

“夫君,真的不愿意回来主持大局?”

公孙绿萼点头道:

“是的,蓉姐姐,夫君说了,他还有很多要事要做,遂让我带这蚀日剑法和傲寒六绝与冰心诀来,让各位姐姐全部习会。”

“说是要事,还不是去给我们找更多的姐妹,夫君的借口找的可真不怎么样。”

罗霄嘴上嘀咕着。

黄蓉已是血门一帮之主,林朝英和罗霄为副帮主,其实她们之间,不管谁做这个帮主都是无所谓的,只是个名头而已,真正说话管用的确实是三人。

看着李莫愁和小龙女等人,黄蓉点头道:

“妹妹,夫君就没说其他的话吗?”

公孙绿萼略一沉思,才说道:

“夫君说了,这蚀日剑法只要蓉姐姐自己习会便可,而且要配着那火麟剑才可发挥效果,另外,夫君说,血门既出,一定要在短时间内,让武林尽知血门得厉害,只是那天下会和无双城,夫君不让我们动。”

“为何不能动?”

林朝英出声问道。

见公孙绿萼摇了摇头,黄蓉轻笑道:

“姐姐别激动,我想夫君的意思,你我都明白,他能让我们出来在这个世界玩耍一番,已经够给我们放松了,他既然不让动,我们就不动呗,倒是我想,夫君定然是让我们势力崛起,与他们两家实力平衡,这样夫君才会玩起来高兴。”

小龙女亦发表意见道:

“是啊,姐姐,夫君的话,我们还是不要违背的好,虽然这两天,已收了两个小门派做附属,但是我们要是做的太绝太快,那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极乐界享受去呢。”

众女你一言我一语间,探讨着血门该如何发展,只有黄蓉静静的思考着,因为她看过了蚀日剑谱上的剑法,那绝不是一朝一夕间便可习会的,但是书后,却又一行小字。

“蚀日乃逆天之行,剑法多变,唯攻不变,万千剑法,蚀日最强……”

待所有人退出议事厅,黄蓉回到自己的房间,才认真看起这蚀日剑法,但是其中招式,尽皆万变,都是狠毒亦有巨大威力的招式,如没有好的内力促使,这剑招是不能起到任何作用的。

黄蓉凝眉看着剑法,幽幽自语道:

“夫君,你这是何意啊?若是我受火麟剑的邪气支配,可要怎么办啊。”

想到公孙绿萼的话,黄蓉渐渐明白了,为什么这蚀日剑法不交由其他人练,反而让自己练,而不是像傲寒六绝和冰心诀一样,其他人都可以习得,只有这蚀日剑法,只可一人修炼。

一间暗室内,黄蓉与林朝英对面而坐,只见林朝英手心里还有两颗血菩提,递给了黄蓉,她担心道:

“妹妹,难道你真的要强行加深内力,若是这血菩提的内力所含巨大,你若是控制不了的话……”

“姐姐不用担心,我有分寸,夫君既然这样安排,定然有他的想法,你我照办就是了。”

黄蓉摇手打断了林朝英要说去的话。

林朝英自然不会多说,她也知道,在所有的女人里面,黄蓉是最聪明的一个,虽然自己和罗霄是极乐界挂名的掌管者,但是黄蓉说话的份量,却比两人还要高。

退出了暗室,黄蓉看着剑法,她跟冯蘅一样,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而且这剑法上的招式心法也不难,只要辅已内力,便可挥发,加上此时桌上的火麟剑,蚀日剑法便可发挥出它最强大的力量。

抓起火麟剑,黄蓉慢慢抽出了剑,只见剑身上尽是燃烧的火焰,但是出奇的是,这剑上火焰对持剑者,却没半点影响。

“果真是一把好剑。”

黄蓉呢喃赞美着。

她还没有一把趁手的武器,而夫君血天君不光给了她武器,还为她准备好了剑法,黄蓉欣喜的笑了起来,突然站起身,剑一挥,使出了蚀日剑法上的基本剑招,引火烧身。

只见突兀的一团火焰从剑身上祭出,竟如一条火龙般围绕在了黄蓉的身体周围。

看着火龙片刻消失,黄蓉惊叹不已,她听血天君说过,火麟剑不是一般人所能控制,就算他内力超强,也未必会和这柄武林中有着传奇故事的火麟剑相吻合,也就是说,驾驭这把剑的前提,首先就是让它认可持剑人是它的主人。

黄蓉只是按着心法上的步骤,想唤出一条火鸠来,但是出现得却是一条火龙,这一点足够说明,黄蓉有驾驭这把火麟剑的本事,她只是很疑惑,这剑里所藏的火麟之秘,到底是什么。

火麟之秘,亦是蚀日剑法的终章所提,黄蓉看了全本剑法,虽然这终章与剑法招意没有半点牵扯,但是这里面蕴含的信息,却让黄蓉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盘腿而坐,黄蓉将剩下的两颗血菩提吞了下去,她已知这血菩提是不错的内力灵药,光是一颗血菩提,就让她全身换血,功力大增,而要是这两颗血菩提增效,那变化亦是黄蓉不可见的。

她只觉小腹一阵燥热,吞到腹中的血菩提在转瞬之间,立刻融化了开来,两股不同的力量遂即在她身体内流动而起,黄蓉突兀的睁开眼,一双赤红的眼眸,透出两道精光。

可见她身上,竟散发出了无尽的黑色火焰,只是黄蓉不觉,又闭上了眼睛。

“姐姐,蓉姐姐真的要闭关了。”

议事厅内,李莫愁向着林朝英轻声问道。

林朝英点了点头,交代了黄蓉所说的话,朗声看着众位姐妹道:

“这几日,我们都在派里不要出去,等她出关再说,还有,夫君的信息,必要找人打听一下。”

“是。”

众女人全都站起身拱手道。

既然已建立血门,李莫愁等人自然要以门派人士自居,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以她们都尽量恪守帮规,副帮主林朝英的话,她们还是不敢忤逆得。

三日已过,暗室的门还未打开,黄蓉此刻静坐暗室里的石床上,运行那两股力量已经三周天,她才感到自己身上的内力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举手投足间,竟然都可带着空气乱响。

她下了床榻,却听到桌上火麟剑传来嗡嗡作响之声,黄蓉上前抓起火麟剑,遂感到剑传来的一股浑厚信息,像是到了主人手里,它异常的兴奋般。

“呵呵,火麟,以后你便是我黄蓉的兵器了。”

黄蓉对着火麟剑说道。

那火麟剑又嗡嗡直响,像是在回应黄蓉的话一般。

虽然这场面若是让别人看见,定然不会相信,一个人和一把剑,怎么可以沟通,但是黄蓉邪异的脸上,却有着满足和喜悦,因为火麟剑承认了她这个新主人。

荫山之下的荫城隶属天下会管辖,亦是天下会因为荫城的繁华,才使天下会坐落于此,在荫城城内,可遥遥望及荫山之巅的天下会宫殿,比之皇朝的皇宫亦是气派无比。

“快看啊,雄霸帮主收徒了。”

荫城城门外,几个身穿白袍的男人,在墙壁上贴了告示,立刻引来了人的围观。

而在人群后,身穿紫袍的血天君看着那告示,脸上露出了笑意。

公孙绿萼站在他身边,见他脸上突兀的笑,不禁轻声问:

“夫君笑什么呢?”

“没什么,进城吧。”

血天君笑着说。

背着手向着城门而去,而在他和公孙绿萼得身后,亦是跟着四个人,刚过城门,血天君和公孙绿萼回过身,看着拦住步惊云四人的守卫。

“等等,这不是秦霜秦门主嘛,速速去禀报。”

一个守卫发现了头戴斗笠的秦霜,立刻惊喜的大喊道。

血天君眼神与秦霜对视一眼,秦霜立刻点了点头,一脸冷意的看着那守卫怒骂道:

“禀报什么,我自己会回去。”

几个守卫一怔,都不敢在乱喊,秦霜便先一步向前走了过去。

“萼儿,你的药还真管用。”

血天君赞叹了一声。

他现在才知道,人的意志是会改变,但是改变的前提,一定要从小抓起,并且完成彻底的洗脑,秦霜已听令于自己,而他所有的记忆却都尚在,只是血天君才是他的主人,这一事实,已无法改变。

看着繁华的街道,公孙绿萼真想和血天君好好溜达一番,但是想到血天君来此的目的,立刻问道:

“夫君,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呢?”

“把他们三个送到天下会里。”

天下会风云阁,雄霸每日都会在这里休息一中午,而这十几日武林的变化,已经让他有些头疼,先是自己的徒弟秦霜失踪,生死不明,在又出现个血门的帮派,而且短短几日,已在武林中风声鹤起。

一阵敲门声,让陷入沉思的雄霸一个激灵做了起来,冷声道:

“什么事?”

“帮主,是我啊。”

门外传来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

雄霸手一挥,那门立刻被一股劲风拉开,一个身穿彩袍的人急匆匆跑了进来,再看他脸上淡淡的粉妆,如果不是特别明显的男人特征,任何人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女人来的。

来人跪在地上,急道:

“帮主,不好了啊。”

“文丑丑,本帮主最讨厌什么?”

雄霸坐起身,沉声说道。

文丑丑立即讪笑道:

“帮主……帮主最讨厌人家说话不说明白。”

雄霸冷眼瞪着他呵斥道:

“那你还不快说。”

这跪着的男人就是天下会雄霸身边的心腹,文丑丑,他虽无文无武,但是有着一流的拍马屁功夫,才可以在这天下会立足下来,地位也仅仅次于天霜门的秦霜。

文丑丑立刻说道:

“帮主,你的爱徒秦霜回来了。”

“什么?霜儿回来了。”

雄霸站起了身,他惦挂许久的秦霜终于回来了。

但是随即雄霸眉头皱了起来,秦霜失踪是在乐山大佛的凌云窟内,他怎么会回来的,据手下报告,就算聂人王和南麟剑首断帅,都没能从那凌云窟里活着出来,秦霜怎么出来的。

“是啊,已经到了雄霸殿了。”

文丑丑也是激动了起来。

一阵风过,雄霸的人瞬息间消失在了面前,文丑丑连忙拍手道:

“雄霸帮主,武功盖世,真是好厉害啊。”

他的马屁是拍出去了,可是雄霸这时,都快到了自己的雄霸殿了。

此时雄霸殿热闹非凡,只因为秦霜的回归,会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过来问候。

“霜儿。”

一声雄厚得声音在殿外响起。

一直和所有来问候自己共处好多年的派中人谈笑着,秦霜回头看到殿外正走来的人,立刻单膝跪地,喊道:

“师傅,我回来了。”

来人正是雄霸,他飘身到了秦霜身前,扶起了他,笑眯眯的看着秦霜的脸,好一会才说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遣散了会里其他的人,雄霸坐在了自己的长椅上,眯眼看着秦霜,问道:

“霜儿,为何这几日,你的音信全无?”

秦霜立即回道:

“师傅,那一日聂人王和断帅比武,我眼见聂人王之子聂风怀抱聂人王的雪饮刀,遂想抢过来献给师傅,却突遭异变,进了凌云窟……”

听着秦霜的讲述,雄霸脸上现出惊叹,虽然雪饮刀没有得到,但是雄霸更关注那凌云窟内的火兽。

“霜儿,你还记不记得那全身燃满火焰的巨兽是什么样子?”

秦霜摇头道:

“只是看了一眼,要不是聂人王和断帅救子,挡住了那巨兽,我根本逃不出来。”

“那他们的儿子呢?”

“被人救走了。”

“什么人?”

“一个身穿紫袍的人。”

雄霸摆了摆手道:

“霜儿,好好回去休息吧,待恢复过来,为师还有任务要交予你。”

“是,师傅,徒儿这就退下。”

秦霜拱手从雄霸殿退了出去。

原还一脸笑意的雄霸,脸上突然一冷,自语道:

“霜儿,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那巨兽竟如此可怕,怪不得凌云窟年年都会出现奇怪的事。”

雄霸招徒的告示第二天,天下会的比武场地上已聚集了数百的儿童和一些想学武的男男女女,这些人都是荫城里的子民,因为雄霸每年都会招徒,但是今年比以往都要提前了数月。

“帮主,那人执意要见您,你真的不愿意见吗?”

文丑丑手中摇着折扇,替雄霸驱赶着热意,其实这本是七月刚开始,天并不是很炎热。

雄霸冷笑道:

“想见我雄霸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要一个个的都见嘛。”

文丑丑娇笑道:

“帮主说的是,那我就打发他走了,对了,那个来面见帮主的人,说了一句奇怪的话,奴家没懂。”

“什么话?”

雄霸问道。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文丑丑说着,便要往外走去。

可是他还没走出两步,一道风从他身边袭过,文丑丑一转身,雄霸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躺椅上。

他疑惑的挑眉,折扇拍着手笑道:

“帮主可真逗,说不见了,怎的比我跑的还快。”

天下会得高铜门外,血天君与公孙绿萼谈笑着,而他们山后,聂风三人站成一排,如不动的雕像一般。

“是谁要见我?”

一声嘶啸从百节楼梯上传来。

只是眨眼间,说话的人已到了血天君的面前。

几个守卫刚要上前说话,雄霸摇了摇手,眼神盯着血天君和他身边的公孙绿萼,挑眉道:

“阁下是?”

其实雄霸从殿内出来,在五百米以外时,就感到一股强大力量的存在,当到了面前之人的身边,他肯定,那股强大力量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得。

“血天君。”

雄霸顿时看了他身上的紫袍,一怔,难道秦霜说救出聂人王和断帅儿子的就是此人。

血天君拱手笑道:

“雄霸帮主武功盖世,我血某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哈哈,笑谈罢了,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可是你让人给我说的。”

雄霸低声道。

看着血天君点了点头,雄霸连忙做了个请的姿势。

血天君这时却侧身,让聂风三人露了个脸,并伸手介绍道:

“这是我救来的三个孩子,雄霸帮主近日收徒,所以我想将他们三人送到这里学武。”

雄霸挑眉道:

“血兄弟,看起来必是不凡之人,武学方面定然也是卓越,为何不亲自教他们呢?”

“因为风云。”

血天君轻笑道。

见他说话藏头露尾,雄霸也不再怀疑,显然对方知道泥菩萨对自己的批言,而泥菩萨的批言,又不会随意说出去,这人会知道,定然和泥菩萨有些关系。

如此一想,雄霸点头道:

“不管资质如何,血兄弟介绍来的,我雄霸便收下了,但是还请先到帮内一叙。”

跟着雄霸到了雄霸殿内,血天君还未开口,雄霸眼神动了动,说道:

“血兄弟,是不是可以单独聊一聊。”

血天君扬了扬手,公孙绿萼立刻带着聂风三人退了出去。

整个大殿只剩下他和雄霸。

两股不同的气势骤然在两人身上散发,雄霸只觉对方的力量奇怪,但是和自己比起来,却要差上一些,眼见血天君脸上发红,他才收起自己的气势,朗声大笑道。

“兄弟果然不是一般人。”

血天君嘴角勾起笑意,浅声道:

“雄帮主才是真正的厉害,谢谢帮主得客让。”

站起了身,雄霸这才问起自己最迫切想知道的事,看着血天君,他凝声问:

“血兄弟,为何知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这句话?”

“呵呵,泥菩萨知天机,在他临死前,把为你雄帮主所占卜的事告诉我,并且让我帮你寻到风云,助你统一武林。”

血天君轻声笑道。

雄霸一听,本来还有些怀疑,但是听到统一武林,他的眼一亮,追问道:

“那血兄弟,可帮我寻到了风云?”

血天君指着门外笑道:

“刚才那三子中,其中一个叫聂风,是聂人王的儿子,另一个叫步惊云,是武林一流铸剑师步渊庭的儿子,我见两子身上的气息陡然特别,才想到,他们就是泥菩萨口中的风云。”

“哈哈,唤作风云的娃多了去了,血兄弟怎能肯定就是他们呢?”

雄霸当然也感觉到了,刚才那三个孩子其中两个的不同,但是他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相信了,万一错了,自己岂不是要白忙乎一场。

站起身,血天君认真道:

“雄帮主,大可仔细斟酌一番。”

只听他拍了拍手掌,公孙绿萼推门,让聂风和步惊云走了进来。

雄霸这才细细打量起两个孩子,当看到那蓬发孩子脸上的笑意,和他见到自己丝毫不惧的眼神,雄霸心里立即乐开了花,再看另一个俊逸的孩子,那孩子竟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那不是害怕,而是一种不屑在脸上。

“让我来猜猜,这个一定是步惊云,而这一个则是聂风了。”

雄霸笑着伸手指着两个孩子说道。

血天君鼓掌大笑道:

“雄帮主果然慧眼,一下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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