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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

一辆银色的小MARCH闪着方向灯,转进地下停车场的斜坡。

欧阳燕儿一直是一位细心的驾驶,他每次进入住宅停车场之前,总会轻点一下喇叭,以提示准备出停车场的车辆。

在当前红得发紫的行业??美容受瘦身公司里上班,不但让欧阳燕儿有一笔可观的薪资收入;更让她有足够的知识与方法,来保持她那令人羡慕的身材。

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容貌,再加上一副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但是男贪女妒,简直就是引人犯罪的最佳理由。

或许是欧阳燕儿对於另一半的条件要求严苛;也或许是她已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养活自己,无须凭靠屈就於男人之呵护,所以她倒也乐於当个自由自在的粉领单身族。

而且,欧阳燕儿有一个跟她外貌、打扮极不相称的个性。

她虽然喜欢穿着能把身体曲线,表露得一览无遗的紧身衣物,或者展现她修长无瑕玉腿的短裙,以及令人眩目不能自己的低胸上装;可是她的思想却保守至极。

别说是故意想趁机在口头上吃点小豆腐之流,会被她不假辞色地斥退;就连诚心结交的正人君子,她也以“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保持距离,战兢以对。

因为欧阳燕儿认为,展现身体的优点,是一种“美”,是一种艺术;而不是“性”,更不是诱惑。

所以,即使穿着轻薄短小,她的“保护”措施倒是一点也不马虎,例如:多穿一件小可爱内衣、安全裤、透明尼龙丝线……绝不让自己有穿帮之虞。

就这样,不但眯着色眼“望眼欲穿”的男士们苦无机会,连其他才貌匹配的男士,以礼相待也不得其门而入,而纷纷打了退堂鼓。

久而久之,认识她的人就在背地里给了一个雅号??圣女贞德!还酸酸地说她有性洁癖。

半年前,欧阳燕儿参观了这栋新完工落成的住宅大楼之後,满意得让她二话不说,便以半数的积蓄买下了一户套房外加车位,而且立即搬入,结束了看房东脸色;及绕着街道寻找停车位的生涯。

欧阳燕儿对她的新家,满意度绝对在百分之九五以上,不论是宏伟的外观、翠绿的中庭,以及家中温馨简洁的装潢摆设……除了地下室停车场之外。

欧阳燕儿每次驱车进入停车场的一刹那,总会有一股浑身不自在的感觉,一直到她停妥车子,进入电梯间後,她才会略松一口气。

不过,只要一进入自己温暖的小窝,一切让人紧张、凝滞的心神便如冰雪乍融。

尤其一个星期前,就在这地下室停车场连续发生了两起强暴案件後,使欧阳燕儿对於地下室停车场的恐惧与排斥更为倍增。

有道德洁癖的她为了自保,还特地添购了几项女子防身器材。

虽然在她的包包里,早就有了两枝防狼喷雾器,但她还是不放心,甚至还买了一把精巧的电击器,就只差没有掌心雷小手枪而已。

今天,欧阳燕儿进入地下室停车场时,那股如蛆附骨的寒意仍旧无情地笼罩着。

停妥了车子,欧阳燕儿并没立即下车,心想:

“这里应该会有一个警卫啊……今天怎麽没看到……是不是上厕所去……还是监视系统装好了……”

欧阳燕儿环观四周一回,再次检视一下她的包包……确定一切没有异状,才熄火下车……************“操!”

曾汉森窝在驾驶座上,不耐烦地看看手表指着11:40,不禁咒骂着:

“……实在有够无聊……这样子守株待兔有用吗……”

曾汉森是“安全保全警卫公司”的摩登保镳。

这个停车场自从上次发生了女住户被外侵者强暴之後,社区委员会便一致议决,要保全公司负起赔偿责任,以及加强保安工作。

因此,在监视系统还没有完成之前,安全公司只好先轮派警卫二十四小时驻守,而曾汉森正好轮值今天晚上10:00至凌晨02:00的班。

本来曾汉森几天前就约好了女友,今天晚餐後一起看电影,也许还可以把她带回家,享受一个甜蜜、激情的夜晚。

但是,这一切计画却因轮值而泡汤了。

“操!”

这个字似乎是曾汉森的口头禅,虽然是心忖的话,也少不了用这个字开头:

“……要不是轮着这见鬼的班,现在我正抱着嘉嘉爽着呢……喔!光想想她那种叫床声,就让人想打打飞机……”

曾汉森隔着裤子重重地抚摸两下撑着的肉棒:

“……弟弟啊……你稍安勿燥……改天一定让你爽个够……”

虽然算是安抚,但他的肉棒却彷佛不吃他这一套,不但没稍歇,反而涨得令人心如火焚,由不得让曾汉森又咒骂起那个罪魁祸首,还迁怒上被强暴的受害者。

“……操……被强暴就强暴嘛……又不会少一块肉……说不定还很爽呢……装得要死要活的……还不是想趁机要钱……这跟他妈的妓女有甚麽不同……操……这歹徒也够的……连着强暴两个女人……害得我也要陪着受罪……操……要是让我逮上……看我怎麽治你……”

“……操……就凭你破坏了我跟嘉嘉的好事……就该将你剁成肉酱……”

曾汉森不觉中自己拉下了裤拉炼,紧紧握住肉棒套弄两下,一股趐痒立即躜髓刺脑,舒畅至极:

“……喔……现在这麽弄的人要是嘉嘉她……那不知有多爽……”

“叭!”

一声短促的汽车喇叭声划破寂静,也让沉於色欲中的曾汉森吓了一大跳。

“操!”

曾汉森循声转望,只见一辆银色的小MARCH闪着方向灯,缓缓而来,然後停在他对面距离三、四辆车的不远处。

曾汉森虽然没看清驾驶人是谁,但不用猜也知道是这里的住户,他也懒得理会,连打个招呼也不想,还继续轻轻抚弄着肉棒。

虽然有人就在不远处的车子里;说不定这种羞耻的行迳会被人发现,但却也让他觉得刺激极了:

“……操……在陌生人的面前手淫……真是够爽……够的……操……”

曾汉森不由自主地望向那辆车,才觉得有点不合常理的怪异,因为那辆车已经停妥将近三、五分钟了,却还不见车主下车。

“……我敢确定……一直没人离开啊……绝对不是我没注意……操……搞甚麽……”

曾汉森心不甘情不愿地想下车瞧瞧。

这时,小MARCH的车门却打开了,彷佛是电影导演故弄玄虚的特写镜头,先伸出一只雪白性感的玉腿,然後是几乎穿帮的短裙、圆臀……就像慢动作放映速度,让曾汉森看得僵在那里,连口水顺着嘴角低落也不自觉。

曾汉森盯视着眼前的美女,迅速地从丰满欲蹦的胸脯到修长雪柔的双腿审视一遍,再停驻在她的脸庞上,几乎脱口赞道:

“操……这简直不是人……操……别说是操她……就算让我摸一摸……死了也甘心……操……”

她,当然就是欧阳燕儿,当她战战兢兢地从曾汉森车旁走过时,或许是紧张的关系,并没留意到曾汉森就在车上窥视着她。

而曾汉森在蒙间,彷佛闻到了欧阳燕儿身上飘散着的体香,不禁重捏一下??肉棒,确定他不是在做梦。

曾汉森的头颈,彷佛被欧阳燕儿轻摆的圆臀牵引得随转着,而目送她走向电梯间。

“呼……”

几乎窒息的曾汉森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全身乏力软摊在座位上?除了急速套弄肉棒的手还有坚硬若石的肉棒。

曾汉森从後照镜看着欧阳燕儿的背影,幻想着他的肉棒正从她的背後,深深地刺入她的体内,而且强劲、急遽地抽动着。

“……嗯……嗯……嗯哼……呼……呼……”

曾汉森忙着掏出手帕,接住疾射而出的精液,不禁闭着眼,继续他的幻想与享受射精时的舒畅。

“当!”

曾汉森听见电梯门开启的警声,连忙睁眼、转头,企图再多看一眼令人百看不厌的美体。

可是,电梯门开敞着,明亮的电梯间里却空空如也,没有欧阳燕儿的身影。

曾汉森寻视着,但欧阳燕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凭空消失。

“当!”

电梯在十几秒钟後自动关上,而楼层指示灯仍然亮着B1,久久不变。

这时曾汉森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让他身不由己地颤栗起来:

“鬼!?”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字眼浮现脑海。

“……嗯……嗯……不……嗯……”

一阵隐约、断续的女子闷哼声,传自电梯间旁的楼梯间里,这才让曾汉森的警觉心完全回复:

“……前两次的强暴事件……都发生在那里……该不会真的又……刚刚那位小姐……”

他一面自责自己一时的疏忽,而让那位小姐身处险境;一面急速地下车奔向楼梯间。

此时,曾汉森矫健、迅速的行动;严肃得充满正义感、嫉恶如仇的表情,就像是一位无敌超人一般,跟他刚才窝在车子里打飞机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欧阳燕儿坐在驾驶座上,深深地吸了口气,缓和一下紧绷的情绪,然後媳火下车,并加紧脚步走向电梯间,按了召唤电梯的灯钮,心急地看着楼层指示灯从15……14……13……递减着,内心还直催道:

“……快……快……”

突然,欧阳燕儿被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後粗鲁地擒抱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斥喝、求救,就被一只大掌掩住嘴,而发不出声音。

随着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尖刀在眼前晃动;耳边传入男人低沉的细语:

“……别出声……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走……”

欧阳燕儿身後的男人,把尖刀贴近她的颈项,连拉带扯地把她拖进楼梯间。

“喀搭!”

,在阶梯旁阴暗的角落,那男人熟练地使用手铐,把欧阳燕儿的双手拷在栏杆上,再用胶布分别贴住她的眼睛跟嘴巴,接着便从衣领上把手伸入,使劲地捏着她的丰乳。

这一切变故、动作,前後不到一分钟,但欧阳燕儿却觉得彷佛晕眩了一世纪之久,直到胸前的乳房被捏揉着;胯间的内裤被扯开,才顿然惊醒,也才意会到发生了甚麽事。

羞耻、怨恨、悲痛、无助……的心情,让欧阳燕儿一阵激烈的挣扎反抗,只是她的手被拷锁着;她的眼、嘴被贴罩着。

她逃避不了,也无法高声求救,连盲目乱踢的双腿也被压制住。

“……嗯……嗯……不……嗯……”

欧阳燕儿极力的想高生叫喊,可是却只能发出模糊的闷哼声。

要不是眼前的胶布贴挡着,她那滚烫的热泪早就窜流脸上了。

此时她只觉得心如刀割,还淌着血。

一阵阵呼吸的湿气,呵在欧阳燕儿的腮耳边;低沉的声音彷佛来自黑暗的深渊里:

“……别这样……抵抗是没有用的……”

那男人低沉的声音,似乎很兴奋:

“……你乖乖的跟我合作……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要叫也等一下我让你爽了再叫……”

“……喔妈妈咪呀……你的奶奶还是真的大……如假包换的真货……”

那男人的手把欧阳燕儿的乳房搓圆、捏扁地玩弄着,还说着她最厌恶的下流话:

“……哇……阴毛也够旺盛的……俗话说毛多欲盛,最爱人干……他妈的我真走运……来……我会让你爽到叫我亲哥哥……”

“干甚麽!”

楼梯间出口突然传出一声怒喝,让欧阳燕儿跟那男人由不得一怔,停止了一切动作与挣扎。

欧阳燕儿知道有人来了,可以救她了,就像久处长夜中乍见曙光,兴奋得不禁想开口呼救,但却仍然是:

“嗯嗯……”

的闷声而已。

那男人连忙拾起尖刀,回身对着楼梯间出口,只见曾汉森手持警棍式的电击棒,挺立着。

曾汉森那魁伟的身材,让人一望就连想到他若不是宪兵退役的,就是特种部队里的佼佼者,矗立着就像凛然不可侵的天将一般。

那男人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自认从曾汉森身上占不到便宜,先作势冲向曾汉森,但随即便转身从楼梯往上遁逃,来一个声东击西,然後金蝉脱壳的连环计。

“站住!别走!”

曾汉森眼看那男人落荒而逃,一跨步,跳上几层阶梯便追上去。

一面出口喝阻;还一面准备吹哨子警示他人围捕。

可是,这个时候眼前闪过的景象,却让曾汉森的脚步突然一缓,甚至停了下来。

曾汉森在慌乱中,匆匆一瞥衣不蔽体的欧阳燕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让他口含着警哨,却吹不出半点声音;上窜的身形也几乎因失神而跌足。

眼前的欧阳燕儿虽然看似狼狈不堪,却仍然掩不住那份艳丽的光彩,令人再也无法把眼光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是要去追歹徒;还是多看一眼眼前的美景……”

曾汉森盯视着的欧阳燕儿,内心突然交战起来。

这时的欧阳燕儿上衣已被歹徒撕开,胸罩往上推掀着,两团丰肉随着紧张、激动的情绪而急遽的呼吸,竟也随之耸动着;在一片雪白的基顶点上,点缀着两点粉红闪耀的乳尖,还傲视般地挺翘着;她的皮短裙被堆卷在腰间,肉色丝袜在胯下的部份被撕开,内裤也早就被丢弃一旁,让凸耸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

曾汉森彷若身不由己地缓缓步下阶梯,一面收起警哨,心中思索着搪塞的理由:

“……歹徒跑掉了……追不到了……救……救人要紧……”

可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却完全没有救人的意思,而是欣赏美丽的胴体比救人重要,因为他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体。

当曾汉森站定在欧阳燕儿的面前时,他潜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逐渐地在浮现、窜动着:

“……反正她还蒙着眼……也不知道我是谁……不……不行……”

他的兽性与良知在交战着:

“……只是摸一摸……没关系吧……这个机会难得啊……喔……曾汉森你是不是人……是不是男子汉……要不是今晚是我值班……她可能已经被……这也算是一种缘份吧……”

“……操……我帮她赶走歹徒……让我摸一摸……算是报答吧……谁叫你长得这麽让人心动……”

曾汉森似乎找到了犯罪的藉口,他的手更彷佛不听指挥似地,颤抖着伸向欧阳燕儿的胸前。

很明显的,他内心後的胜利着是兽性。

“啊!嘤……”

一阵沉寂後,欧阳燕儿突然觉得胸乳上又被一只温热、微汗的手掌贴住,内心又是一阵疑惑、呐喊:

“……这……这是……怎麽一回事……歹徒还没走吗……刚才不是有人来过吗……怎麽又……那个人呢……这又是谁……怎麽会这样……”

无法看清身边状况;也无法出声呼救的欧阳燕儿,心情简直沉落到无底深渊,除了疑惑不解,就是绝望无助。

当那手掌上的手指拨弄着乳尖时,欧阳燕儿在受辱的羞愧中,却敏锐地感觉到,现在抚摸着的手跟刚才的不一样,几乎是可以肯定前後一定不是同一个人。

刚才的动作既急燥且粗鲁;现在的抚摸却轻柔且和缓,甚至彷佛在安抚她受惊的心灵一般,轻触得让人有点趐痒的感觉。

曾汉森只觉得手掌中的肌肤,柔嫩滑腻,如脂如膏,在惊吓的情绪中激烈地颤栗着,竟然有如强列的电流般,从掌心、指尖直窜体内,更刺激着他刚刚因泄精而融软的肉棒,再度迅速地膨胀起来。

欧阳燕儿有如惊弓之鸟,缩躲着身子,即使没能看清楚她脸上惊慌、无助的神情,也能从她的肢体动作体会得到她的绝望心情,而令人不禁为之动容;但是,曾汉森即使有怜惜之心,却无罢手之意,彷佛手捧着毕生最爱的珍宝艺品,仔细地把玩着,更甚而凑嘴吸啜着她的乳尖。

“……喔……操……真是香润……”

曾汉森心虚着不敢出声,但他的内心却赞叹地呐喊着:

“……从来没尝过这麽棒的滋味……皮肤又这麽细嫩柔滑……这才是真的叫”晶莹剔透“……”

同时,手掌也以地毯式的搜寻法,缓缓地向神秘的丛林泽国摸去。

“嗯嗯……唔唔……”

欧阳燕儿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凭着听觉、触感去猜测发生在自己身上,正在进行的事。

她感觉到抚摸的手掌离开了,却往下移动,缓缓地接近孕育生命的圣殿;而胸前被取而代之的却是乳蒂上突然受到一阵吸吮,湿湿的、热热的,还有柔软、灵活的挑拨。

“嗯嗯……唔唔……”

欧阳燕儿的胸脯上,感觉到一阵阵热热的鼻息,她终於意会到自己的乳房是被人含着、吸吮着,内心那种既羞且忿的情绪,实在难以言喻。

之前,别说是别人的触摸,就算自己在沐浴清洗,她的手也不会多作无谓的“逗留”;如今,她竟然衣不蔽体地裸裎着,让一个陌生男人恣意妄为,这简直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更让欧阳燕儿难以想像的,她竟然因为自己的胸乳被抚摸、被吸吮,而有一种前所未遇的趐痒感,逐渐漫延全身。

在她的思考想像中,身受如此遭遇理当要奋力以抗;可是,她的身体却彷佛不受自己的大脑指挥,不但反抗的动作逐渐缓和,甚至还似乎有点欣然地接受。

在旁人看来,欧阳燕儿仍然极力地在挣扎着,似乎有反抗到底的精神与坚持,事实上欧阳燕儿心里明白,那些动作只是自卫性的反射动作而已,几乎是不俱任何反抗的意味。

因为,欧阳燕儿的内心也在茫然着:

“……为甚麽……他这样轻薄的抚摸……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为甚麽……我会觉得有点……舒服……为甚麽……为……”

情绪陷入迷茫中,欧阳燕儿恨施暴的男人;也开始恨自己……无耻!

“……操……这麽柔顺浓密的阴毛……软绵绵地……操……”

曾汉森以手指拨分着阴毛寻找桃源密洞,差点就忍不住开口斥喝欧阳燕儿不要闪躲反抗,他极力忍住不耐的急燥,手脚并用地压制、撑分她的双腿,让他更清楚地看见阴唇里的粉红、湿润、蠕动……突然,

“啊!”

曾汉森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中,身体就像在强风中的断线风筝一般,向後飞去,直到他的背部重重地撞在墙壁上,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一下虽然挨得不轻,让他几乎闭过气去,可是当他看见他身前站着的人,他内心的震撼,却比刚刚那一撞还更胜过千百倍。

欧阳燕儿只觉得她的身上突然一轻,又彷佛听见“呼嘘”的破风声、一声惊叫、碰撞声,简直分不出先後地掺杂着,除了知道事情又有了变故,却无法了解、看个真确,更无法想像到底又发生甚麽事。

但她却祈望着,可别像刚刚一样,才离狼群,又入虎口!同时间,欧阳燕儿听见一句充满惊惧、颤栗的问话:

“你……你……是谁……是甚麽……啊……啊喔啊……”

欧阳燕儿一听,不由得忘记自己还身处未知的处境,而讶异地琢磨着:

“……怎麽会有这麽一问……问人家是”甚麽“……”

但她还未及多想,问声後的的那声惨叫,却凄厉得让她不寒而栗。

简直让人难以想像,是要遇到甚麽可怕的事物,才会发出如此的哀号。

而那声惨叫也似乎只呼出一半,就被硬生生地切断了,就像时间图然静止了,连所有的动作、声音都被冻住了一般,死寂的静悄悄,静得欧阳燕儿似乎可以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欧阳燕儿觉得自己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似乎又要承受另一次凌虐,因为她又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地接近着,还有一股似腥非腥、似香非香的怪异味道逼躜入鼻,甚至还清楚地感觉到接近者的气息与体温,令她几乎要嘲笑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遭遇。

“喀!”

一响,欧阳燕儿突然觉得双手一松,手铐松开了,触地当。也不知那来的勇气和力道,让欧阳燕儿一跃而起,并立即撕开脸上的胶布,急着想看看解救她脱困的人。

虽然一时间,欧阳燕儿的眼睛还无法适应四周的光线,但也让她看清楚身边的事物了。

真的,够清楚了!清楚得让她後悔。

欧阳燕儿不但没看见救她的人,而且……“啊……”

这回换欧阳燕儿惊叫了,尖锐的声音几乎传出几里外。

她看见身边躺着一具尸体??绝对是尸体!因为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在他的颈项,被扯开这麽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後,还能存活着;而她身边躺着的人正是这样的状况。

你说,欧阳燕儿除了失魂的尖叫外,还能怎样!?终於,有人听见欧阳燕儿的叫声而循声前来察看。

然後震惊、惶恐、忙乱,报警的报警;呕吐的呕吐,但却都没忘记贪婪地多看几眼,僵立在那里发抖的半裸美女。

“……你是说,後来曾汉森也……也有非礼的动作?……”

绰号“老K”的凶案组组长??骆天魁亲自问笔录,可见这个案件非同小可。

“……不知道……他是……我……是……不知道……”

马惊车败的欧阳燕儿,除了点头示意,她的言词简直让人无法了解。

欧阳燕儿对於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似乎全然无知。

惨死的人是保全人员、名叫曾汉森、正在值班……都是“老K”说了,她才知道。

所以,

“老K”问曾汉森是不是有侵犯她,她也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曾汉森。

“……後来……後的……那个人都没说话……我也看不见……不知道……是不是……”

“好啦!”

“老K”不知是不耐烦,还是自恃经验老道,便打断欧阳燕儿的话,说:

“现在让我替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OK!?”

“老K”也不待欧阳燕儿回答,便接着滔滔不绝,连说唱带身段的比划着:

“首先,你在等电梯时,歹徒从背後抱住你……”

这种霸道的举止,让欧阳燕儿不禁厌恶起来。

“……然後……接着……这时……”

欧阳燕儿看着“老K”分合忙碌的嘴型,只觉得他除了口沫四溅外,一个字也没听入耳。

欧阳燕儿的心思飘然地回到案发时现场:

“……最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竟然为了救我……不惜杀人……虽然残酷……但是……真的该死……两个都该死……”

想到这里她不禁切齿起来。

“……可是……他为甚麽不让我看看他……让我知道他是谁……喔……我真是笨……”

欧阳燕儿自嘲自地微笑着:

“……为我杀了人……变成凶手……怎麽还会暴露身份……可是……我不会找警察抓他啊……他这麽帮我……我怎麽可能出卖他呢……”

想到这里,欧阳燕儿的内心悄悄地做了一个决定。

“……所以,後来又来了一个人,他为了要救你,所以把曾汉森给杀了……”

“老K”终於把案情说完了,还得意地睨视着欧阳燕儿,企图从她身上得到赞扬、佩服的眼光:

“是不是!?欧阳小姐……”

“不……”

不料,欧阳燕儿却摇头说:

“不是”又来了一个人“,而是先前的那个歹徒又回来了……”

欧阳燕儿有点惊讶自己撒起谎来,竟然会这麽顺畅:

“因为我有听见那个歹徒说:”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要杀了你“……所以我想一定是那个歹徒不甘心,才又跑回来杀人的……我认得他的声音……”

欧阳燕儿的话,实让“老K”瞠目结舌地呆了老半天,他讶异於欧阳燕儿说话竟然变得这麽顺溜;也疑惑、难堪自己推断失误,他哪知道自己被愚弄了!

“可是……”

经验老道的“老K”,也不是省油灯,立即再求证道:

“那……那副扭曲变了形的手铐,又是怎麽一回事,难道歹徒要放你走……死者身上那种惨不忍睹的伤口,又用甚麽凶器……他怎麽没杀你……”

一连串令人窒息的逼问,也透露着“老K”的对於案情中疑云丛丛的无法理解与焦急。

“不知道!”

欧阳燕儿突然福至心灵,坚定的口气回答着,甚至还玩皮地调侃道:

“这就是你们警察要去调查的事啊!……更何况我是被害人耶,我也希望你们快一点抓到那个歹徒……要认真一点唷……”

欧阳燕儿的情报绪似乎完全回复了。

“那倒也不一定!”

“老K”为了不甘心处於下风,竟然耍起无赖,打着官腔:

“要知道,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以前,任何在场的人都有嫌疑……更何况,其他的目击者,都只看到你跟死者在同一地点……”

“老K”虽没说明,但却不言而喻地把欧阳燕儿列为嫌犯看待。

欧阳燕儿一听不禁火冒三丈,杏眼一瞪:

“所以你要去查啊!不是在这里穷磨牙……”

欧阳燕儿站起来:

“组长,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无实在很累了……”

从昨晚一直到现在日上三竿,欧阳燕儿还未曾阖眼,还真是苦了她,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无非是泡个澡、蒙头大睡一场。

“好吧!”

“老K”也实在没理由在留难:

“不过希望你能跟警方配合,好早日抓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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