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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系列之一:雨之暗夜】作者:darkface2021/1/15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18491雨之暗夜——大梦终需醒,回首杳无痕。

进入九月,阴雨越来越多,听天气预报说台风即将到达这个繁华的城市,而我依然有心情在13层公寓紧凑的房间里欣赏外面的夜景。

13是个神奇的数字,白人认为它代表厄运,我却觉得和厄运是知己,甚至不分彼此。

晚饭时间到来,外面已经被浓浓的雨帘遮盖变得黑沉沉的,仿佛在心头压了重物,不禁想要做些事来发泄一下。

此时远处传来一缕光亮,我知道自己的夜生活可以如期上演了。

我熄掉北卧室的灯,打开狭窄走廊的灯光,从门缝透进的光使整个屋内变得昏暗晦涩连五指都分不清楚,这让我感觉自己的存在都模糊起来,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办公室的员工很少知道他们石灰厂的老板K’居然居住在这样一所简陋的高层公寓,他们只知道K’在东海岸有一所别墅,以及在城郊有一所近百亩的石灰厂房,一个不大的家族产业供看起来迷迷糊糊的K’君勉强维持自己的纨绔生活。

而我喜欢这里的原因除了喜欢这里够高的楼层和贴近城市而又站在边缘的感觉,还有就是我刚刚装好的双筒观景望远镜。

这是我旅游时偶然从一个杂货铺购得,现在经过我的改装已经达到五十倍左右的效果,堪比天文望远镜。

熟练的拉上半扇窗帘,调整支架向那一缕光的方向,调整焦距,视野里从雨帘中逐渐勾勒出两扇窗,那是一座陈旧的五层公寓的顶楼,紧邻南侧街角,所以有两扇侧窗,西侧就是走廊和之字形的楼梯。

这就是我的晚间节目了。

西面窗内映出的是一间狭小的卧室,一张小几上摆着一个十几寸的电视,对面是刚拿出来整洁的被褥。

东侧窗内则是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微微扭动,依稀是一个女子的轮廓,从东侧门廊方向冒出的热气推算女主人正在做饭。

忽然轮廓仿佛照片一样被揭开一样,女子的样子清晰了起来,只见一个穿着短袖女士衬衫的女子走到窗前朝东坐了下去,透过雨帘的昏暗的灯光下能辨清的是披肩的顺直长发和挺拔的胸脯,和平时我看到的几乎一样。

于是沿着我的记忆重复播放一般,女子很快起身出去,一会儿就端着一盘食物和一杯饮料进了西侧的卧室,打开被褥拥坐在里面边吃边看电视。

屋内的灯光终于清晰的印出来一张白皙的侧脸,鼻梁挺直而略尖,长长的睫毛调皮的上卷着,不时还会很夸张的大笑一下,吃饱喝足后打理了厨房,就见她回到屋内,从北侧的衣柜里挑出一件淡粉色的毛绒睡袍。

虽然已经看了很多遍,我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手也不自禁的把望远镜抓的更紧。

也许是住在市郊高层周围都是二三层的民房的缘故,她从来不拉窗帘,而距离使我所在的高层公寓更像是她视野远端的一个大型积木,这当然不会引起她的警觉。

于是她就这样站在屋内开始脱去外套,衬衫和工作短裙落地后里面就只剩白色的文胸和印着小熊图案的底裤,今天她始终面向衣柜,呈现在我视野中的是光洁的白色背脊在灯光下闪着珍珠状的光泽,头发柔顺的遮挡在肩胛的上端,两条腿自然的夹紧,臀部并不肥厚,显得年轻而娇嫩,腰却是难得的纤细,仿佛和腿一样。

当她披上睡袍又躲到被子里看电视时,我仍然在回味刚才那诱人的背影。

无聊的晚间节目她都能看的欢笑不止,我也觉得这个雨夜有意思起来。

当我感到腰腿僵硬直起来活动筋骨时,时间已经走到了二十一点,镜中的她终于懒散的来到了东面的洗漱间,没有开灯,洗漱完毕回屋关掉灯和电视头北脚南的躺下休息,这时屋内的亮光就是一小块方形的窗口,那是她的诺基亚手机,这时她的电话时间。

对此我也颇为好奇,她从没有带男孩子或者其他什么人来这里,貌似只是这座城市中一个普通的女职工,而晚上却准时有电话畅聊,也许是其他城市的亲人吧,毕竟城市再大也弥补不了远离家乡和亲人的思念。

今天电话很快,十几分钟后屋内变得漆黑,仿佛融入了雨夜之中,只是被褥外面漏出的一只白嫩的脚丫和一小截匀称的小腿留给我在梦中想象。

晚间节目到此结束。

铅灰色的云层下面不时有闪电蜿蜒爬过,外面的灯火已经越来越少,向市郊方向的街灯也变得昏黄暗淡,仿佛随时会淹没在雨帘中。

我习惯性的调整支架,望远镜向着东北方亮光多的地方扫去,那里是一片低矮的住宅区,多为二三层的小楼,狭窄的街道边分布着小门面的商铺,如今风雨如晦,大多商铺早已熄灯休息。

当我准备收拾心思睡觉时,镜头里却出现了有趣的一幕。

原来东北方稍近的地方有一家三层的小旅店,牌子向东看不到名字,走廊却在西侧。

最近出门的人很少,这里也就偶尔亮着三四间屋子,今天更是只有两个屋子亮灯。

镜头中这间同样是在南侧把边,这一层只有这一间亮着灯,此时只见屋门正大开着,门口是一对学生打扮的男女。

我调整焦距,于是清晰的看到一个穿着雨衣的高挑男孩准备往外走,里面是一个穿着初中生校服的女生双手拽着男生的左手死命拉扯,男孩貌似很生气,与女孩面对面争吵了一段时间,突然猛力甩开手,带上雨衣的帽子下楼去了。

看来是一对早恋的小青年啊,我不禁感叹现在孩子们的早熟与胆识。

我来了兴致准备继续看看有没有下文。

只见女孩跪在门边不停地哭泣,大约10分钟后才渐渐变为抽泣,转身爬回屋里了,借着门边窗口的视线,依稀看到一个趴在桌子上的背影,不久之后只见小女孩打伞出门下楼。

外面依然电闪雷鸣,我不禁无聊的燃上一根烟,屋内在烟雾中仿佛都变得暖和一点了,之后是第二根,当我燃起第三根烟时,只见视野中女孩打着伞回到了小旅馆的房间,手里依稀是一个白色的瓶子。

进屋后也没心思关门,又继续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有些兴趣索然,准备再巡视一遍就睡下了,台风还没到,谁知道阴雨还会进行多久呢?反正工人们也都放假回家去了,这个月也许会闲的很啊。

正想着,我发现女孩起身走到门口的走廊,接了一杯水,并且把刚才白色瓶子打开,倒了一把什么东西,一仰头吃了下去。

我忽然有些紧张,这难道是要吃药殉情?!只见女孩喝完药后又回到桌子前趴在那里,手里好像翻看着什么,不久就趴着不动了。

我内心如同猫爪:究竟会不会如我所想?如果真如此,这个雨夜也许我会收获非常大的惊喜。

再次确认望远镜中的位置,我的心在冰冷中颤抖起来。

这冰冷的雨夜啊,我瞬间想到一个大胆的计划,而且即使失败也没什么危险。

于是我果断脱光衣服,再用一卷保鲜塑料薄膜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起来,只留脸部。

之后在屋内翻找到了以前整理箱子时的尼龙绳围在身上,又找来很多所料口袋放到一个小口袋里夹在绳子和身体的缝隙里,之后披起我的雨衣,那是一件明显大一号的厚重的雨衣,带上墨绿色的帽子只有下颚隐约可见。

我对这身打扮确认再三,又翻出一个小瓶子和一个手帕在绳子里挂好。

瓶子里是很久之前一位化工厂的老板送给我的,当时作为生意伙伴交往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各奔东西就不联系了,但我现在还能记起当时他告诉我送我的是乙醚时暧昧的眼神,不过想到那人的肥短身材,我觉得他要不用这东西确实很难找到生理上的安慰。

我不禁洒然而笑,转而专注于今晚的冒险。

电梯静静的降到负一层,空旷的停车场里布满了小水坑,很多车挂满了灰尘,可见好久都没有人出门了。

我来到安全门的犄角,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被另一件更加破旧的灰色雨衣盖着,我把雨衣收起来藏到安全门后,骑上车冲进了外面的雷雨之中。

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我穿过风雨和灰暗的街道来到了那家三层小旅馆边。

虽然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十点后还亮灯的人家也几乎绝迹,我还是把车拐到旅馆后身的墙角。

围墙不高,狭窄的街道让我很轻易的翻进了院子,南侧之字形楼梯就在眼前,而整栋楼只有一楼的大厅依稀可见一个瘦小的老头裹着衣服在前台后面的小床上睡觉。

我踮着脚上到三楼,向北一拐第一间房漏出黄色的灯光,我扫视四周,除了雨幕没有一点其他的亮光,我深吸一口气,一步窜到门前。

门果然还和我来时一样开着一尺多的缝隙,我闪身进屋合上房门,只见门口地板上是一双白色的凉鞋,旁边还有一双一次性的拖鞋,墙上挂钩上是空的,右侧是一个狭小的厨房,洗手池边还摆着一个空玻璃杯。

我小心的脱下大衣,拿出两个塑料袋套在脚上,穿上拖鞋走入屋内。

里屋很小,壁柜没有打开,一个小电视摆在右手边的墙角,临街的窗子拉着窗帘,地板上只有一张一米见方的茶几。

小女孩就背对我趴在茶几上,湿漉漉的头发披在后背上,白色的短袖衬衫晕出一片水迹,跪着的双腿分在身体两侧,被一双黑色的薄丝袜包裹着。

女孩看上去身材矮小,只有一米五左右,茶几上摆着一个白色瓶子,我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安眠药。

我心中不禁暗暗高兴,今晚的一切都如我预料般顺利,半个小时冒雨骑车不禁没有让我冻僵,反而感觉浑身开始散发热气,头皮上的所料带内都开始有水汽聚集。

我又深吸口气安耐下心中的焦躁,接下来才是今晚节目的开始!我把女孩抱起放平躺,一张秀丽的脸呈现在我眼前,这是一张典型的瓜子脸,流海遮住淡淡的眉毛,睫毛弯弯的向上翘起,眼睛虽然闭着却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双大眼睛。

鼻梁挺直小巧,樱桃小口尖下额,脖颈不长但很纤细,衬衫领口可见可爱的锁骨。

胸部比我想象的要膨胀,比我那个二十多岁的秘书都要有料得多!我不禁想要马上亵玩一下,但头脑让我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要把她弄回我的地盘!出乎意料的,茶几上她原来的双臂压着一封信,我打开匆匆浏览,果然是私自出来找小男朋友见面,没想到男朋友在这里另有新欢,她在心中书写了幼稚的绝望,最后决定殉情来惩罚男生对他的欺骗和抛弃。

呵呵,都是小孩子家家,不过这封信正好可以留在这里。

茶几边上有一个蓝色双肩书包,里面有一个老款手机,一包纸巾,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一个钱包,里面有她得学生证和一些零用钱。

从这里我知道她叫小樱,是远处某县城的中学生。

我蹲下身,紧张而专注的脱下了她的衬衫、短裙和丝袜,之后是粉色胸罩和印着小熊的内裤。

小樱的身体让我惊喜,像牛奶一样的白皙如同精美的瓷器,胸部发育的很好,要两只手才能罩住,而且非常的柔软,捂住就不想松手。

下身明显是未成熟的女孩,小腹下稀稀拉拉长着一些黑褐色的毛,阴蒂仍光洁粉嫩。

嘴唇有些发白干裂,眼睛也有些红肿。

我看了下桌上的安眠药,发现小樱并没有吃太多,大概七八片的样子,看来她还不知道她得把着一整瓶都吃掉才会致死。

当然这正好便宜了我。

我把小樱的所有衣物和安眠药倒入一个塑料袋中绑在身上,屋内只留下她的背包,空安眠药瓶以及桌子上的信。

接下来我再三确认小樱睡的很沉后,自己躺下来把她伏到我的肚皮上,把她的脚盘在我的腰后绑紧,手臂跨在我的脖子上绑紧,最后在腰上把她紧紧束缚在我身上,小丫头的重量让我站立时费了不少劲,不过很快就适应了,环视屋内,没有遗漏,仔细检查了没有落下毛发,我下到门口穿上雨衣,这样外人连我的身材都看不清,当然也不会知道里面还藏着一个小萝莉。

我直接带着塑料袋穿上靴子,确定外面没有车和行人经过,楼内也没有走步声时,拉开房门,在门口回身用备用的手帕擦干我自己在屋内的鞋印,关上房门悄悄摸下楼去。

大厅的老者依旧在熟睡,我又用了5分钟才无声的翻出后面的矮墙。

骑上自行车,顾不得雨水流到靴子里,分清方向向西北的郊区骑去,感觉到坠在身上的重量和喷在胸口的甜甜的呼吸,我知道我成功了,一次意外的惊喜,一次冒险的计划都将被掩埋在这个雨夜中。

雷雨愈加的大了!雨天行夜路是非常危险而吃力的,所以人们若非有特殊的情况是不会在雷雨天的深夜冒雨出行的。

当然我今天就算是特殊的情况。

运气很好,从那家旅馆后身一直到郊区的田地近一个小时的骑行我居然一个人都没碰到,相信即使有沿途晚睡的人们在雨中看到了我,也只是以为是一块黑暗的色块,绝不会想到是个大活人。

郊区的小路泥泞崎岖,我在里面熟练的七拐八拐,在穿过一小片灌木林后,赫然出现了一座连绵的建筑群。

说连绵有些吓人,只是三四间大大的二层厂房连在一起,高耸的烟囱隐于雨雾中像一只蹲伏的巨兽预择人而噬。

如果是晴朗的天气,几公里外的村镇都可以望见这里是一家老的水泥厂房,这正是我的祖业。

由于大雨连绵,厂房已经停工许久,看门的老大爷也被我请回家陪伴家人了,在台风的阴影下作为一个温和又不奋进的年轻老板,让自己的手下回去陪家人共抗台风是理所当然的,往年有其他灾害也会如此。

而厂子里最新的就是排污处理系统,所以周围的村镇也不会有人怀疑这里会污染环境,即使无人看管,厂子里也很少出现丢失物品的现象。

当然偶尔丢几袋水泥被传又有某家村户起了新猪舍,我只会一笑而过,有时候突然有村里的小伙子傻笑着给我一栏子瓜果或者几斤猪肉我也都感谢着收下,村民是淳朴的,虽然是偷偷占了点小便宜,还是要想办法补偿下。

至于盖起的高楼坑了多少城里人的血汗钱这才是我在意的。

我将车骑到厂房北面小树林边,这里有颗歪脖树,据说当年建厂时祖父没舍得砍掉,说是活了几百年,是有灵性的,所以贴着树盖起围墙,再没有扩大厂区。

为了保险起见我当然不会打开厂子的大门走进去,大家回家前都在各处贴了封条的。

我小心翼翼地从歪脖树翻过围墙,熟练的朝最东侧的二层小楼走去,这里是工人们换衣服和洗漱的地方,一楼是几间更衣间和集体澡堂。

厂里没几个女职工,所以女子更衣室和一间单独的洗浴室在紧邻着的食堂后身。

二楼是文职部门的办公室和几个会议室。

在楼的东北角的上下两个屋子是通的,这里就是他们的老板K“也就是我的办公室,楼下办公,楼上休息并有单独的浴室,总共有近三百平的样子。我熟练的来到门口,由于我办公和休息的条件也就一般,浴室还经常供几位劳模单独洗澡,算是一种优待,大家平时也经常出入,所以和一楼的更衣室与浴室一样没有上封条。我推门而入,回身拉紧窗帘,这是我特意坚持的双层遮光布窗帘,即使夏季的正午阳光也不可能透进一丝一毫。大家都知道我怕光耽误睡觉,却不知里面的灯光也绝对不会透出去。我打开一层办公桌上的台灯,屋里马上明亮起来,外面的雷雨声也仿佛捂在被子里变得不那么引人注意。我脱掉大衣,卸下无用的塑料袋和杂物,胸口的小樱依然在微弱平缓的昏睡。我躺在真皮沙发上解开尼龙绳,把她放躺在沙发里,发现她的手脚都有些僵硬,看来光着身子躲在雨衣里在风雨里穿行一个多小时大大消耗了她身体里的能量,着凉是免不了了。我除掉全身的塑料袋,汗渍已经把它们黏在了我的身上。现在我需要马上洗个澡来缓解一下疲劳。我来到二楼,这里西侧是我的卧室,里面有一张大床和简单的壁柜,靠东侧墙体的就是二十平的洗浴室,里面有一个独立喷头,挨着东侧小窗下面是一个一米五的浴缸。我把小窗的遮光窗帘也拉上,又回身去把卧室的窗帘拉好,整个两层的屋内就不会有一丝光亮透出。我打开屋里的电源,浴室内的100L电热水器提示还有近50℃的水温,我于是开始在浴缸里放水,同时打开单独的淋浴开始冲洗身上的汗水,打过一遍沐浴乳后我已经浑身活络,充满了干劲。浴缸已经注入了一半,我光着身子下楼,虽然是水泥地面但并不觉得凉滑。沙发上小樱还在昏睡着,除了脸色更加苍白,胳膊和腿上有几道紫色的绳痕,其它并无变化。我抱起她来到浴室的浴缸边,将她小心的放入热水中,她的身体在温水中舒展,头枕在北侧的天然胶皮枕上,身体浮在浴缸里,宽敞的浴缸里显得小樱的身体有些瘦弱,但是饱满的胸部在水中显得更加挺拔诱人。我用温水缓缓擦拭她的脸庞和秀发,又向下抚摸过精致的锁骨,柔软的双臂,平坦的小腹以及白嫩的双腿。她的腿细而直,膝盖圆润,脚踝上面的绳痕好像从紫色转为红色。小樱的脚很小,仅仅一握,像葱白一样嫩嫩的,指甲是肉白色,很整齐,在手里仿佛没有骨头的感觉。我不禁把她的右脚抬起,将小脚趾放在嘴内。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但咬起来软软的,相比浴缸里的温水,小樱的身体摸起来略显冰冷。我站起身进入浴缸内,水马上就涨起到边缘,我俯视着小樱,胯下的玉杵早已坚挺昂起。我跪倒浴缸中俯身到她的胸前,她的胸部有一般露在水面上,樱桃红嫩,乳房饱满,本来就雪白的肌肤在寒冷和水汽的滋润下更加白皙,连肌肤下青色的血管都脉络清晰。我含住她的左乳先慢慢的吮吸,之后用牙尖剐蹭。小樱仿佛有所觉,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眉头轻轻皱起煞是可爱。我继续揉捏她的双乳,进而趴在她身上将她压入水下,只留头颈在我的眼前,我探头接触她的唇,冰凉而软嫩,我用舌头抚摸她的面庞,体会她细细的眉毛和柔软的眼睑。她的呼吸更加的沉重,但是眼睛毫无动静的紧闭着,看来短时间是很难从安眠药的昏睡中醒来了。我用嘴覆上她的嘴,粗暴的顶开她的齿门,吮吸滑嫩的小舌。她的口内仿佛别有一番滋味,滑溜的口水竟尝出了一丝甜味。我想那一定是我的错觉。我继续深入,想要把她的舌吞入口中,双手不自觉的调整她的腰肢,两只手仿佛就能掐住她的细腰。我将她的下体扶到我的玉杵旁,右手扶着玉杵探索幽深的入口。奈何入口缝隙紧闭,龟头顶入一半就不得寸进,如果用蛮力即少了润滑又可能破坏了难得的秘境。我不得不将她的下体抬出水面,用沐浴液反复的涂抹,两根手指缓缓的探入蜜穴,然后反复将沐浴液送入,直到手指能够顺滑的进出,我再次直起上身,两手将小樱的下体扶正,肉棒对准粉嫩的肉缝,挺身而入!浴缸本已注满的水瞬间溢出缸外,顺着地漏流走了,而我自己则感觉四周的环境瞬间模糊,而下体挤入一条温暖紧致的蜜穴让我瞬间后背一麻差点缴械投降。我深吸一口气,同时听到小樱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眉头一下拧紧,看的我见犹怜。

我管不了小樱会不会受到刺激而醒来,只知道机械的继续活动肉棒,仿佛打桩机般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的撞入蜜穴,不知多少下之后,我感到蜜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淋到我的龟头上,我仿佛触电一般缩紧肌肉,在狂顶了几十下之后一泄如注!这是我生来最舒服的一次性交,没有献媚,没有应付,也没有暗自的抗拒,小樱的紧致与顺从给了我无与伦比的体验,让我对男女之事有了全新的认识,仿佛一扇全新的大门向我敞开!我低下头,小樱眉头略微舒缓了开来,嘴微微张开,快速的呼吸并伴随着呓语般的哼声,我难舍的退出依旧挺拔的肉棒,小樱的身体又回到了温暖的浴缸里,周围的温水不断的溢出,大功率的热水器保证了热水不断供应。

我关闭阀门走出浴室,赤裸着坐在真皮实木的办公椅上,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足足回味了半分钟,才从鼻孔中喷出。

激情过后难免疲惫,紧张了一晚的身心在放松之后都需要休息一下。

我看了下墙壁上的石英挂钟,已是凌晨一点钟了。

不知不觉我和小樱已经相处了三个多小时,虽然自行车上的相拥并不美好,现在回想起来又非常的甜美,仿佛一段恋爱的过程,最后在浴缸中彼此结合。

吸完烟我重新走入浴室,小樱舒缓的躺在浴缸里,水温已经不是很热,她的身体也不再冰冷,脸上居然浮现出一缕红润。

突然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尿味,原来她在浴缸中失禁了。

看来吃安眠药时服下的水走完了在她身体里的旅程。

不过对我来说这使她的身体更加的干净,方便我下一步的安排。

排除尿液应该也会排除一部分安眠药的成分?我不确定,但是看到现在的小樱,她更像在熟睡,而不是刚开始的昏睡。

这样也好,我将她抱到花洒下清洗干净下体,又在肛门里抠挖了一会儿,发现没有溢满的情况,显然她已经久未进食。

清理好浴室,我用自己的浴巾将她擦干净抱到隔壁的大床上,她的眉头依然微微皱起,脸更加的红润了,我皱了下眉头,伸手试试她的前额,微微有些发烫,果然还是着凉了。

我有些焦虑的朝药箱走去,突然愣住,我们仅仅只是生命里的过客,在和我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发不发烧的小樱对我没有什么区别。

我再次回屋时手里是楼下的尼龙绳。

她的衣物我已经全部用一个塑料袋装好放入一楼的办公室里,我的雨衣和没用的塑料袋也打包收拾停当。

放下尼龙绳我又拿来小樱的黑色丝袜,我觉得她的腿裹在丝袜里更显诱人,同时在工具箱里我拿来了进口的宽胶布,绝缘防水奈拉扯,我早就暗暗准备着,没想到除了黏贴厂里的告示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把小樱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小臂上下重合反绑在一起。

又把她两脚的脚踝绑紧在一起。

之后扯开两截胶布将她的双眼和嘴粘好,只留鼻子呼吸。

最后我给她盖上被子仰躺着睡好,自己抱着备用的被子睡到了楼下的沙发上,一闭眼我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我神清气爽的睁开眼,旁边是办公桌上台灯的灯光,我站起身,感觉昨夜的疲倦一扫而空,身体里又有了无尽的活力,扒开窗帘,外面看不出时日,天空被昏暗雨雾遮挡,摇曳的树木告诉我风变大了,看来台风的脚步已经不远,看下时钟,时间是早上七点半。

回到二楼卧室,小樱安静的睡在被子里,我悄声走过去,不知道她是否已经醒来。

潮湿的头发已经干了,柔顺中带着一点点褐色,是天然的发色,拨开流海,额头依然滚烫,如果现在去医院也许可以及时的退烧,我当然不会这么做。

揭开被子,小樱和睡前我摆的姿势一样笔直的躺着,身上也微微发热,不过看来并不严重。

呼吸略显沉重,这符合一个发烧的病人的状态,也许她的肺正和病毒作斗争。

我躺到她身边,用身体触碰她的全身,胸膛贴着她的樱桃,感觉已经不那么冰凉,而是暖暖的又软软的,低头亲吻她的前额和发迹,里面有淡淡的香气,应该是残留的洗发露的香味。

玉杵又昂然挺立起来,我慢慢用玉杵摩擦她的腹部,感受着她平缓的呼吸,同时双手握住她的翘臀轻轻揉捏。

昨晚在水中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如今正好补上这一课。

她的臀肥嫩有弹性,摸起来没有乳房那样柔软却很带劲儿。

我直起身把她放成俯卧的姿势,她的双手依然紧贴着后备反绑在身后,一晚的挤压不畅的血脉使胳膊略显冰凉,后背光滑洁白,没有一丝瑕疵,我不禁感叹年轻真好,当她再长大些,说不定就不能保持现在稚嫩却无暇的美了。

我掰开她的臀瓣,里面是一个粉嫩的小菊花,嗅起来没有丝毫异味,下面双腿顺直的并拢着,我用脸和舌从臀部向下一直跨过绳索吻到脚踝,最后是肉肉的脚掌。

我忍住了咬一口的冲动,俯视着小樱迷人的背影,我在想这回用哪里满足我的欲望呢?我仍然有兴趣再次进入紧致的蜜穴,不过可供玩耍的地方显然不止一个。

我看了看粉嫩的菊花,摇摇头放弃,这里我更觉得有小樱的配合才好玩。

我于是将小樱又横抱起来,头向着床尾仰面躺下,我决定尝试一下她的嘴。

我先慢慢撕开她嘴上的胶布,小樱的嘴唇依然没有多少血色,小口微微张着,我跪坐在她的头顶床沿处,将她的头捧起,再次亲吻起她的嘴唇和下颚,在吮吸了几分钟柔滑的小舌后我慢慢将自己的唾液送入小樱的嘴里,慢慢到达半满的状态。

我将两个枕头垫在她的后背下,她的肚子搞搞隆起,勾勒出非常圆滑的弧线,胸前两粒樱桃下坠到她的肩胛前,脖子后仰,嘴正对着我的阴囊。

我扶正她的头,使其尽量后仰,她的嘴不自觉的张开的越来越大,我趁机调整阳具送入她的牙缝。

牙齿的剐蹭让我感到有些疼,深入口腔的快感则使我感到更加的兴奋。

我调整阳具,将她的小舌覆盖在龟头上,浅浅的抽送就给我带来了全新的感觉,不同于紧致包裹的阴道,舌头舔低的滋味同样让我舒爽的头皮发麻。

我慢慢瞄准舌根,一点点挺近阳具,同时调整小樱头颈的角度使角度更加顺畅,很快我感到了一个极富弹力的通道,我逐渐用力,却迟迟不能进入,我于是继续微调小樱的脖颈,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仰角,腰部一挺,玉杵瞬间挤入到一条充满弹性的通道里,同时小樱鼻子中传出喷气的声音,喉咙也不停的企图吞咽,但是从脖颈明显粗了一圈的深浅来看,我已经进入了她的食道,龟头直抵锁骨咽喉的位置。

我停下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挤压感觉,随着小樱不停的吞咽动作,玉杵感受到一波波的收缩,我也不禁呻吟了一声。

同时我感受这小樱身体的变化,她的身体明显紧张起来,由于异物的挤入挤压了呼吸的通道,她的四肢和胸腹的微微扭动起来,鼻腔里更是不时传出喷气吸气的声音,但是她仍然没有醒,我略感失望但依旧兴致勃勃。

舌头舔舐阴茎和喉咙挤压龟头的快感促使我开始缓慢的抽插,适应了最初的力度和角度,我抽插的越来越顺畅,只见小樱的脖颈时粗时细,胸腹也逐渐快速的起伏起来,嗓子和鼻腔里不是传来的憋气和轻哼声让我身心陶醉,我继续抽送,逐渐加大力度,她的门牙顶到我的阴囊但些微的疼痛反而激发了我的凶性。

我放开她的头转而双手抓住她的脖颈配合身体的抽插,急速的进出使小樱的呼吸越发困难,她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上下磨蹭,小腹也上下扭转起来,在我进入深处时舌头还会从嘴中挤出来,感觉就像不停的舔舐我的肉棒,我感到肉棒变得越来越硬,身体挺动的也越来越激烈,而小樱则很久才爆发出一波换气声。

就在她的脚趾微微抽动,身体开始反弓僵直,一波波痉挛起来时,我感觉快感直冲头顶,在大力挺动几下后插入最深处,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抽搐了一分多钟肉棒才安静下来,我缓缓退出小樱的嘴,她立刻咳出了很多的精液,同时更多的被吞咽了下去。

口水顺着脸颊滴落到被褥上,躁动的身体也恢复平缓。

我将她放为平躺,见她依然没有醒来,就到隔壁冲洗身体,顺便回楼下吃掉了典型的工作餐,泡面。

当然,经历了小樱这道人间美味,什么样的美餐对我都只是果腹罢了。

在之后我处理了几个电话和邮件,声称自己还在关注台风的消息,告诉员工和生意伙伴们注意家人安全。

墙上的时钟不觉间就走到了中午12点。

我再次扒开窗帘望了下外面的雨幕,感觉到大餐即将进入高潮,同时也是结局的时候了。

我再次上楼,发现小樱依然在昏睡,嘴角又有一丝口水流出,只是眼睛偶尔在胶布内转动几下,看来她就要醒了。

我又用胶布将她的嘴封死,将她抱入浴缸里,放入半缸40度左右的热水让她的身体保持温暖湿润。

之后我穿起雨衣,带起装着她衣物的袋子,翻身出墙消失在雨雾中,一个小时之后我又从雨雾中回来,而她的衣物已经被我洒落到附近的小河里,由于多日的阴雨流量很大,河水又很浑浊,她的衣物很快就消失在河水中,最终会汇入河流主干进入城市,如果没有被人发现则会向东南流入海洋。

至于半路被别人发现,只会以为是谁家的旧衣服了。

我再次脱光走进浴室,花洒带来的热水洗去了外出的疲惫也让我重新感到干劲十足。

对面浴缸里小樱安静的靠坐在浴缸里,静止的身体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而两次不同的极致体验则让我深深喜欢上了这具身体。

淋浴之后我慢慢走向浴缸,嘴角不禁扬起笑意:可爱的小樱终于醒了!浴缸里的水温已经下降到三十度左右,称不上温热,小樱胶布下的眼睛不停的转动着,紧绷的身体显得有些僵硬,越来越粗重的鼻息连我都清晰可闻。

我有些佩服这个小女孩儿来,不知她醒了多久,但是没有歇斯底里的试图逃跑,这份安静和镇定就值得夸奖。

也许她本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只是不知现在的意外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我重新打开喷头,热水开始注入浴缸,同时我伏在她耳边对她说:

“你好!我对你的镇定表示由衷的赞赏。但对于这个世界你已经死了,我只是在你走向死亡的过程中收获自己快乐的陌生人。”

小樱听到我居然和她说话明显抖了一下,但是深吸口气,又很快安静下来。

我怜惜的默默她的头,继续说道:

“你可能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我对你只是感官上的一种需求,并且很快就会让你完成你的心愿。你的信我没动,希望在我们短暂的相处中你也能像之前一样匹配我完成我的心愿。”

也许是热水的作用舒缓了紧张,小樱的身体不再颤抖,同时开始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浴缸里,一副听天由命,予取予求的样子。

我心内暗笑,小樱不会理解我内心的阴暗,如果她知道接下来的遭遇,也许就不会这么逆来顺受了。

我将楼下几十米的尼龙绳拿到浴室内,它们将是这次盛宴的主要工具。

浴室我在建设时就存了私心,四周有一圈一米二的铁质扶手,当然是防止沐浴时摔倒。

头上没有做吊顶,而是每半米横了一根铁管,有两米高,稍稍一蹦就能抓到,平时用来做引体向上锻炼身体,工人们偶尔也会在洗浴时做做运动,显示一下自己良好的体力。

今天它们到了真正的用场了。

我将四条尼龙绳绕过两根相邻的铁管吊起来,一头绑在两边的扶手上,一头调整到距地面一米左右的位置,同时将两条单独的尼龙绳绑在距夹角等距离的扶手上,水平拉直的绳头可以经过刚才悬挂的绳索的下方还有很多的富余。

准备好这些我再次来到小樱身边。

她感到我走进又紧张起来,我将她抱起放到四条垂着的绳索下方,将两条绑在两边副手的绳索分别绑在她的脚踝处,细密的绕了七八股,打好活结。

之后解开她背后的双手,她的没有剧烈的反抗,只是身体一直在颤抖。

我拿来她的黑色丝袜分别套在她的双手和胳膊上,她貌似疑惑的皱了皱眉,我暗笑她是不会知道我的打算的。

丝袜很紧薄,套在手上直到腋窝,同样显出别样的性感诱惑,同时如果她的手在之后的过程中抓挠,有顺滑的丝袜阻挡一下,也不会轻易对我造成伤害。

做完这些我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合成拜佛状,用十几股尼龙绳从手肘到手腕紧紧绑牢,再将手腕和脖子用一节绳索绑紧,使她的手臂只能牢牢贴在后背上,这个动作会有点别扭,小樱却没什么反应的完成了,我惊叹于少女身体的柔韧,同时对接下来的设计更加期待起来。

也许对接下来的遭遇有了警觉,小樱开始扭动起来,当然看起来并不坚定,在我一米八体重也一百八的身材下一米五的小樱毫无反抗的余地,在她不安的扭动中我从头顶引下一条绳索绑在她手肘的绳子中打一个活结,并在扶手处将绳子拉紧,很轻易的小樱被吊到了半空中,虽然离地面只有几十厘米,但她显得更加的慌乱,身体不停地扭曲,并拢的双腿也像鱼摆尾一样摆动。

我松开她脚踝处原来的绳扣,她的两条腿于是又像踩单车一样踢蹬个不停,同时鼻子里发出了不满和惊慌的哼哼声。

我看着空中的小樱更加兴奋,玉杵不断的点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引来旁边的第二根吊绳抓住小樱的左脚快速的把她绑紧,然后在对应的副手处拉直绳索,小樱的左脚马上抬起到和她臀部差不多的高度,她更加剧烈的踢蹬,在空摆来摆去。

哼哼声也变得有些尖锐。

我如法炮制吊起她的右脚,她变成了一双小腿向后翘起身体向下俯身的姿势,我走进她的侧身,她的腰刚好到达我的阳具,头不停的上下左右摆动,像是愤怒的狮子,我突发奇想,拿来一段绳子将她的长发也绑在手肘的绳子上,这样她就只能仰头吊在那里。

我走到她的正面,她的下颚刚好顶到我的胸口。

我扶正她的脸,她一下子僵在那里,当我的嘴唇亲吻上她的鼻尖时她有剧烈的摇晃起来。

我估算了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接下来就盛宴正式开始!我在两侧扶手处拉直她脚踝处的绳索绑紧,她的两腿便大大的分开,我绕到她的后面,拿来自带润滑剂的套子套在肉棒上,毕竟菊花里并不如其它蜜穴干净。

同时用水和沐浴露润滑她的菊门。

她好想知道了我要干什么,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可惜悬着的身体和拉直的头发大大限制了她扭动的幅度,我将肉棒顶在她的菊门处上下摩擦,同时两只手掐紧她细细的腰身,她只能左右小幅度的摇摆头颅和大腿来抒发内心的惶恐。

我发现她的菊门真的很紧,几次试探都不得入内,这时我看到了她反绑在背后套在丝袜中不停抓挠的小手,如果不是有丝袜她的后背说不定都会被抠破。

手肘处的绳结给了我很大启发,我抓住绳结发现一只手就能稳定住她的上身,同时另一只手扶正肉棒,一点点顶入她的菊门。

当龟头进入三分之二时阻力达到最大,我能感到小樱的菊门不停试图缩紧,用力的过程使她的身体反弓起来,我抓紧她手肘的绳结顺势往怀里一拽,同时挺身前刺,肉棒一下突破菊门一贯到底!小樱不禁高声哼哼起来,菊门更像闸门一样拼命收缩仿佛要把肉棒夹断。

奈何肉棒坚挺更胜往昔,顺着起步的节奏,我马上微微收缩腰腹,在小樱的肠壁收缩着打算把玉杵挤出的时候再一次将吊索拉回挺身前刺,肉棒仿佛破开一团软肉进入到温热的腔内,兴奋直达我的头顶。

掌握了最初的节奏和主动,小樱的反抗已经无足轻重,我按照自己的节奏一下下挺身前刺,节奏越来越快,感受着小樱肠壁的挤压和菊门的夹紧,肉棒重振早上的雄风,挺刺了几百次依然不倒,我这时早已改为腰腹自己用力,双手则在小樱的酥胸和肥臀上不停揉捏,小樱在初始的紧张和反抗过后仿佛没了力气,只是在不停地哼哼,当然肠壁内不由自主的蠕动仍带给我源源不断的快感。

这样耸挺了大概二十分钟,我才松开精关,将一腔浓精喷洒出来。

当我抽出绵软的阳具,小樱菊门内马上挤出了黄白相间的腥臭液体,我趁机拿来喷头卸下喷嘴插入菊门冲洗起来,小樱只紧张了一下就吊在那里喘息,看来刚才她也消耗了很多体力,加之高烧和多日未曾进食,她的体力也快到极限了。

我清理干净狼藉的地面,将小樱放下来抱回浴缸内,当然绳索没有解开,双腿又合拢绑在一起。

她倒在浴缸里显得困顿起来,呼吸也变得深而沉重,显然长时间的紧张和惊恐使她的精神再次配备不看,也许意识都已经模糊起来,这点我不得而知。

我来到一楼沙发上,点起一根烟舒缓兴奋的情绪和紧张的身体,外面雷雨声依旧沉闷而顽强的透进屋内,同时风声也大了起来,犹如女人的哭号隐隐传来。

时钟走到了晚上五点,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顶偶尔传来的摩擦声提醒我台风已经近在咫尺,而我当然不应该在郊外的厂房里躲避危险的台风。

当我感到全身再次到达巅峰的状态,我再次来到了浴室。

小樱倒在浴缸里浅浅的睡着了,我此时心中没有爱惜,只有破坏的欲火。

刚刚发现她的身体很软,我决定最后和她度过今晚最刺激的时光。

我把她抱起,36度热水不停地冲刷使她的身体显得白里透着红,娇滴滴的让人欲火中烧。

她马上惊醒,并且双腿踢蹬起来,我像下午一样将她吊起,只是头发没有绑。

她以为还会经历下午的噩梦,屁股拼命扭动起来,鼻子里也传出告饶的哼哼声。

我再次揉捏她丝袜里被反绑的一双小手,可惜这双手我还没有玩够,她好像还想抓伤我,不过隔着丝袜只是给我挠痒痒罢了,我就当是情人间的爱抚了。

我狠狠的拍了几下她滚圆的屁股,又把她的美腿抱在怀中不停抚摸,不时的咬住她的脚趾吮吸,她有些招架不住这样的爱抚,同时昏沉的大脑也不容她理智的思考,于是我发现她居然湿了,我感到一天多的调教终于有了成果,不禁放声大笑。

不理在笑声中战栗的小樱,我继续将她的双脚吊高,直到与头平齐,她自然下坠,最低点由膝盖变为了小腹。

我走到她身边松掉脚踝两侧水平的绳子。

小樱的身体果然柔软,我估计她的头可以顶到她的屁股,当然那个体位并不在今天的计划之中,她猛烈争动起来,显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此时她的身体悬在手肘和两脚的吊索上。

我突然发现她的下体有液体滴落,看来不是一般的兴奋啊。

我于是干劲更足,将脚踝上的两条吊索从小静身后重新吊到了小樱头的前方,而手肘处的吊索变为把小樱往后拉,这样吊索就拉着她的两截小腿从肩膀探到前面来,她白嫩的脚趾在脸边不停的蠕动真是很有趣的情景。

这时她的身体已经圈成类似三角的形状,大腿小腿是两条边,另一条边是她的躯干,由于身体被控制,小樱只能有限的扭动腰肢和脚踝,背后反绑着的一双小手更是不停地抓挠,头不停地摆动显示出她的紧迫。

我最后调整好绳索的高度,俯身用脸贴着小樱的脚底对她说:

“别急我的天使,我现在就送你升天!”

在她还在挣扎扭动时我引下第四根一直没有动用的吊索,将它打成活结套到小樱纤细的脖颈上,这时还没到动用它的时候。

我将小樱向前抱入怀里,其实是她的肚皮贴上我的肚皮,脚掌刚好触到我的胸部,而两条小腿间是她还在摇摆的头部,我的肉棒则对准了她已泛滥的下体,这次我双手托着她的腰向怀里一迎,肉棒就很顺利的进入了她的蜜穴,束缚住的身体突然剧烈的反应起来,我感到好像有无数双小手在同时按摩我的肉棒,快感和她昏迷时不可同日而语。

我兴奋的在她顺滑紧致的蜜穴里抽插起来,小樱混沌的思想抵不住生理的反应,鼻音竟然是做爱时的“嗯~~嗯~~”

声。

我改用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只靠腰力挺动,同时空闲的手揭开来她嘴上的封条。

没有尖叫与话语,只有随着肉棒挺动的迷人呻吟,随着我的快速挺动,小樱迅速进入了第一个高潮,也是她清醒时的第一个高潮。

只见她樱口微张,头颅上扬,不停地发出“嗯!~~~啊!~~~”

的娇喘声,呼出的热气直喷我的胸口。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声中小樱全身颤抖,脚掌在我的胸部摩擦抓挠,肉棒更是感到了一波波的紧缩,我保持匀速挺动,小樱的呻吟声逐渐变得短促而高昂,

“啊啊啊~~~啊啊啊~~”

的呻吟不停在浴室内回荡。

五分钟后她第一个高潮余韵还未消退,我就感到她的身体又开始抽搐起来,先是腰肢开始痉挛,小腹在我的肚子上不停起伏磨蹭,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在丝袜中不停地拍打抓挠,乳房也更加硬挺的顶在我的腰间,我空着手抚摸她粉嫩的乳头,她突然一颤,身体僵直几秒后又是一波高潮来袭。

我在体会她蜜穴内紧致的收缩时观看她的面容,只见她仰着红扑扑的脸蛋,嘴角挂着一丝丝的口水,小舌无意识的搅动。

我感到时机已经成熟,我俩的身心都快要到达一个临界值,于是暂时退出她的下体,她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轻吟和叹息,我笑着说:

“小妮子,好戏才开始!”

我将原本绑在她脖颈的绳索使劲拉紧在旁边的扶手绑好,小樱的头一下被吊起,全身的重量不再由手肘和双脚分担,而是作用在脖颈的绳索上,小樱不禁发出一声痛苦的“咳咳”声。

我迅速归位,再次托起她的小腹将阳具送入蜜穴。

这次的感觉又有所不同,蜜穴内的揉搓变得更加紧迫,我下体保持着强有力的挺动,双手先是抓住她脸边的双脚,只感到小脚有点冰凉还透着滑腻,软弱无骨的在我的手掌里不停扭动,晶莹的脚趾调皮的弯曲张开。

同时,小樱的小腿也开始不停的挣动。

我侧过头,用她软嫩的脚掌抚摸我的脸,亲吻她的脚心,由于出汗的原因,有些微的咸味。

我的双手继续滑向她的身后,抚摸她套在顺滑丝袜中被紧紧反绑的手臂。

丝袜在汗液的作用下缩紧,紧紧包裹着小樱纤细的胳膊,尼龙绳索虽然将她的手紧紧反绑,手臂上的肌肉仍然不停的颤抖着,我向上在她湿漉漉的秀发中抓到了她的小手,她们正不停的旋转抓挠着,感到我手的存在,她们顽强的将我的几根手指攥紧,但是抽搐的肌肉和混沌的思维使他们很快松开,又开始张开颤动,接着又紧紧攥成拳头僵在那里。

我透过丝袜和他们玩耍了一会儿,感受到小樱身体更加剧烈的扭动痉挛,双手又向下覆上了她挺翘的臀部。

她的屁股和大腿已经紧紧贴在一起,汗水的润滑让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插入这道缝隙,感受着腰肢的扭动和大腿肌肉的颤抖,我双手用力将她的臀继续向我的下体压紧,使玉杵能更紧密的进入她的蜜穴。

小樱的身体仿佛进入状态的发动机,震颤和抽搐一波强似一波,蜜穴内的肌肉一波波涌动收缩,我的肉棒被紧紧吸牢,每次抽搐都带动她的身体痉挛着向下一坠,大力挺进时则仿佛被吸回她身体的怀抱,伴随着小樱全身的震颤跳动来迎合,这样的感觉仿佛进入了人间仙境。

我本能的抱得更紧,更加有力地顶入蜜穴深处,她的喉咙里蚊蝇般的哼声开始断断续续,伴随着越来越密集的“咕~~呃~~”

声,我腾出一只手揭开她眼上的胶布,她的大眼睛定定的展现在我眼前,眼睑红肿依旧,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不过她的黑眼珠已经向上翻去,仿佛小樱在努力眺望棚顶。

在睫毛不停的颤抖中,她的眼睛一点点向上滚动,最后都翻入了眼皮后面,只剩下一线黑色月牙般的眼仁,整个眼内几乎只剩下眼白,同时因为我的紧抱使我的一部分体重也作用在绳子上,我依稀听到了她脖颈处骨骼错位摩擦的咯咯声。

此时,她的舌头已经长长的探出唇外,很难想象舌头可以伸得这么长,整个舌面都舔到了我的下颚,舌尖不停的在我的胡茬中跳动,更多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到我的胸口上并向下一直流到大腿。

我继续感受她身体的抽动,蜜穴中肉棒被越夹越紧,如果不用全力撞击抽插都很难进行。

快感一波波的从她的下体传递到我的脑海。

我俩的汗液早已混合在一起,使她在我胸腹的摩擦更加顺滑,大腿也逐渐变得湿滑。

随着肌肉一波波的抽搐和小范围的磨蹭,我感到要抱紧小樱使她稳定在我怀里已经越来越费劲,我不得不往后小退半步,进一步吊紧她脚踝上的绳索,同时松开她手肘的绳索改用双手扣紧她的大腿把她压在我身上,使她的躯干更加直立贴合到我的怀里。

小樱的小腿已经支到了我的肩膀,头也上移到我的下颚处被吊索斜向后拽紧,小樱的双乳和小腹紧紧贴着我的小腹蠕动,仿佛要和我融为一体。

随着我大力的挺动和愈加用力的抱紧,小樱脖颈的绳索进一步向后上方拉紧,角度的变化和绳圈的收紧使绳索上移了一点,露出刚刚形成的淡紫色的勒痕,绳索下纤细洁白的脖颈此时被勒细了近一半,润泽的肌肤下血管和青筋在绳索边随着小樱头颈的扭动隆起跳动个不停。

此时小樱手肘和脚踝的绳索已经完全失去支撑的作用,她的小腿开始上下小幅度的踢蹬,脚趾紧紧的并拢曲起,足弓向前弓到极限,脚心内侧的皮肤不停的摩擦我的双耳,脚跟偶尔捶打我的肩部仿佛给我按摩。

同时她的脖颈进一步被拉长,脸孔变为仰面朝天的方向,舌头在唇边无意识的旋转抽动着,不时从喉咙中挤出“咕咕~~”

的断气声,额头细密的汗珠汇成汗滴顺着已经变为深紫色的脸颊流向不停扭动的脖颈和躯干。

我感受着她浑身的紧迫与痉挛,那起伏的小腹不停的磨蹭,双乳硬挺的在我胸腹间挤压变形,鼻翼不停张合却没有一丝空气流通,樱桃小口空前的张大,滑溜的舌尖探出唇外不停伸缩。

我低下头含住她的舌,同时进一步加快抽插的速度,又一波热液喷涌到我的龟头,快感如闪电般在我体内游走。

同时她的身体爆发出空前激烈的扭动和痉挛,仿佛要从我的怀里跳出去一样!我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抱着她持续高速痉挛的身体加速挺动,在我剧烈的喘息中小樱的身体持续高速的颤动起来,小腹,腿脚,臂肘仿佛各自装了马达,肌肉仿佛打着滚的跳动起来,这是人在大脑支配下不可能做出的反应,只有身体脱离意识的掌控,获得了绝对的自由才有可能完成!很快,又一波热液自小樱体内汹涌喷出持续冲刷起我的龟头,被紧紧折叠的躯干也死命扭动颤抖起来。

我趁机双手扣紧她的膝盖拼命向怀里将她抱得更紧,压得她腰肢仿佛要折断了似的发出骨骼的摩擦声,小腹和大腿不停反弓扭动,她的整个身体已经被压缩到极限,以臀胯为拐点双腿和躯干疯狂的痉挛弹动起来,胸腹中最后一点空气被我挤压出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咳~咳~~”

声。

我用整个身心感受着小樱蜜穴空前的紧握和此起彼伏的蠕动,被汗水浸透的肌肤分外的滑腻,映射着动人心魄的光泽,躯干和四肢虽然仅能做细微的扭动摇摆,杂乱的颤抖却逐渐变为全身的紧绷僵直。

这时小樱仿佛静止一样,但肌肤下传来愈发强烈的颤抖和蜜穴内空前的紧致,这样硬挺一会儿又会恢复到各自为战的痉挛扭动中,而不久她的身体又会僵直起来,柔弱的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努力挣脱这憋闷到极点的境况。

而我则用尽全力拥抱怀里的美人儿,仿佛不愿让她体内的东西轻易挣脱,也许只是我的错觉,但我知道那就是小樱的生命,我多希望此刻小樱能够再多坚持一会儿,也将我的快感不停延长!小樱的身体在僵直和痉挛抖动中交替,但是僵直硬挺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而放松下来的身体的颤抖已经逐渐变弱,好像下一次僵直之后就会归于永久的平静!我愈发用力的抱紧小樱,将她的身体再一次压缩到极致,大吼着开始冲刺,榨取着小樱最后痉挛中带给我的快感。

更加绷紧的绳索使小樱只能仰着脸僵在那里,滑嫩的舌头和她的面庞一样在红润中透出灰败的紫色,唾液顺着垂在嘴角的舌尖不停的流下。

我低头忘情地吮吸她水嫩冰凉的唇舌,舔舐她已经看不到眼仁的眼睛。

随着我的每一次前刺抱紧小樱的身体就会隐隐发出骨骼摩擦的“咯吱吱”的声音,胸肺同时挤出“咕~~呃~~”

的断气声。

很快小樱再一次全身强直,身体瞬间绷紧到极致,原本在她耳边摆动踢蹬的粉嫩小脚也向上紧紧绷直,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蜜穴内也一下攥紧我的阳具,我不禁狂挺几十下,仰头怒吼着爆发了有生以来最剧烈的喷射。

这次喷射足足进行了一分多钟,我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小樱的身体又开始微痉挛起来,我不舍的放开怀抱躺倒进浴缸的温水中休息。

小樱的身体摆脱束缚后也从小幅度的颤动变为大幅度的扭动,虽然别扭的姿态大大限制了她最后的挣扎,她的小腿还是更加剧烈的踢蹬摆动起来,头颅也可以明显的抖动摇摆。

在脖颈和脚踝三点的支撑下,小樱的身体在空中不停的摇晃震颤,演绎她人生最后的舞蹈。

激情总不能持久,几分钟后小樱的身体便只剩下偶尔的抽动,手指与脚趾也不再有力的挠曲,开始还能维持微微的颤抖,又过了几分钟终于彻底的静止下来。

我感到空前的满足和疲惫,将水龙头改成温水细流,在浴缸中放松睡去。

外面的雷雨声和细微的凉风将我从沉睡中唤醒,小樱静静的挂在原处。

我起身围着小樱慢慢踱步,欣赏她定格的身姿。

小樱的双脚搭在瘦削的双肩上,脚由于绳索绑紧脚踝而呈现出暗紫色。

夹在中间的脸斜向前仰着,湿哒哒的流海下酱紫色的脸孔已经说不上清秀,甚至有些狰狞,尤其紫色的舌头还长长的垂在嘴角。

小樱的躯干和大腿依旧白嫩,汗渍微干,已经没有了活着时的光泽,显得惨白干涩。

我伸出双手在她的双峰和小腹间游走,手感已经不是之前滑腻柔嫩的少女身体的感觉,只剩下冰冷僵硬的空壳,灵魂早已不在。

我很想再次品尝小樱的身体,但突然又有些反胃,这毕竟只是一团死肉,不再是之前和我共赴巅峰的年轻女孩儿了。

于是我将小樱僵硬的身体放下,用解下来的绳索将她按照僵直的姿势一圈圈绑紧提下楼,死去的小樱仿佛变得笨重,需要两手攥紧她后颈处的绳结一起用力才提起来。

时钟走到了凌晨一点,我将之前的保鲜膜和塑料袋都塞到小樱的绳圈里,最后穿上雨衣走进外面的雷雨中。

谁也不知道在这个雷雨之夜水泥厂的锅炉在凌晨开启了,炉火和浓烟都淹没在浓浓的雨幕中,当我收拾好一切赤裸着穿上雨衣离去时只有锅炉内的一小撮灰烬表明着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痕迹。

两个小时后,我穿过无人的旷野和空旷的街道回到了13层的公寓内,世界仿佛没有变,只是雷雨越来越大。

我燃起一根烟,缓缓吞吐,当烟火熄灭时我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屋外,没有阳光的黎明将至,台风呼号着穿过都市,之后将是崭新的开始!一九九九年九月,东京经历了强台风袭击,多人失踪,杳无音信。

不久之后,一则女中学生投奔男友遭抛弃疑似殉情的消息在大众的八卦边角一掠而过,再无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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