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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尚天的妻子已经躺在病床上半年多了,这几天才从医院将她抬回。

她患有晚期的食道癌,医院宣布希望家人要有准备后事的心理准备,尚天不忍妻子在医院离世,所以安排她回到家里,做最后的治疗,虽然明知道她是在等死,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与她已结发十八载,他希望,能让她在自家中,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秀娴,尚天的老婆,已经完全无法进食,尚天聘请了一位专职护士,每天悉心的照料已差不多灯尽油枯的妻子。

秀娴除了依靠针管来维持仅有的气息,每当她一痛起来时,护士必须马上给她注射吗啡来减轻她的痛苦,每一见这般情形的女儿“亦妍”总是趴在妈妈的病床旁,痛苦失声。

亦妍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自从生下她之后,尚天的事业蒸蒸日上,尤如冲天炮,一跃而上青天,所以他们从小富的家庭一下子演变成家财万贯的巨富,也因为如此,亦妍自小接受了所谓的贵族文化,上的是“皇家幼儿园”念的是私立的贵族学堂,除了接受西方教育之外,她还被迫学习钢琴、绘图、以及棋艺。

可说是用金钱培植出来的一位才女。

亦斌是贾家唯一传宗接代的男丁,妹妹亦妍出生之后,母亲因为体弱多病,再也没有多添一儿半女给贾家,所以理所当然的,兄妹俩自幼就手足情深,哥哥也义不容辞的保护着妹妹。

妹妹对哥哥更是打心眼儿里的依赖。

母亲这一病,搅乱了正在成长中的两兄妹之心灵,对他们而言,几乎没有金钱办不到的事情。

而父亲成天为商场上的事忙碌,应酬更是多的应接不暇,从医院将母亲迁回家中后,除了护士的照料,亦妍每天一定会在病榻旁,陪陪母亲。

母亲是她心中的女神,她无法接受母亲会消失的说法。

虽然亦斌曾经告诉过她,人都会面临这一刻,迟与早而已,但是亦妍总是不放弃的,夜夜祈求,希望死神永远不要到来!夜渐渐深了,亦妍辗转难眠,多次从幻想死亡中惊醒,她害怕失去,她无知的相信,善良的母亲一定会渐入佳境,一定会好过来的。

偷偷摸摸的前往母亲的病房,今晚,她要睡在母亲身旁,再一次享受母爱的温暖与如同阳光般的抚慰。

走廊上,浴室里有接近压抑的低鸣,亦妍仔细一看,玻璃门上有两个交错的身影,她不愿敲门一探究竟,因为长久以来,她早已看出那位俏护士和父亲之间的暧昧行为,她只是恨!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就不能等母亲好转?甚至等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急迫的与那位护士交欢?母亲如果知道后,难道不像在已溃烂的伤口上,再狠狠的刺上一刀?她含泪的来到母亲身旁,心疼的拨弄着母亲额头上的细发,看着母亲,她的泪更控制不住的涌上来。

母亲看起来好苍老好憔悴,干火柴似的身躯宛如凋谢花朵的面容,两眼深深的凹陷,活像一具靠机器来维持生命的活骷髅。

她悲哀的抚摸着母亲的脸庞,母亲微微的睁开双眼。

“小妍……是小妍吗?妈妈……好痛……好痛苦……”

亦妍尽快的擦拭了脸上的泪水,飞奔出病房,前往浴室去敲门,只见交缠的身体,仍旧未分开!她使劲儿的拍门:

“出来!出来!妈妈要打针!爸爸!妈妈喊痛啊!”

浴室里立刻传出女声的吟喘,而父亲与护士的身体还是交织着,亦妍一气之下,冲回房间,找到砚台,奔回浴室口,毫不考虑的就往玻璃门上一击,玻璃破了,里面的男女赤裸裸的站着,惊愕的说不出话。

此时亦斌和女佣、园丁们个个被惊醒,亦斌一见此状,马上拉走被玻璃刮伤的亦妍,而佣人、园丁们也尴尬的在第一时间离开现场。

当晚,秀娴等不到麻醉用的吗啡,活活的痛苦而死去,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自己的丈夫,正与护士在浴室偷情,而一双儿女也不在身旁。

她含怨含恨离开了,不愿合拢的双眼,睁睁的看着背弃她的丈夫,与看护她的女人,秀娴在等待什么?当亦妍、亦斌闻声来到病房时,秀娴的泪水顺着眼角,悄然的滑落。

*********葬礼之后,亦妍发自内心的厌恶自己的父亲,不愿再与他多说一句。

尚天几次想对儿女解释些什么,往往因为他们的鄙视与冷漠,而放弃。

他知道,随着岁月的流逝,亦妍、亦斌会明白,一个正常男人的需要,他并没有遗弃他们的母亲秀娴在他心目中,将是永远无可抹去的记忆。

在两兄妹的心里,母亲的死,无非是父亲与护士,因为贪图性爱的欢愉,导致耽误了注射,而让母亲活活的痛死。

所以,在两个月以后,那位护士哭哭啼啼的提着两只大皮箱来投靠的时候,亦妍和亦斌怒不可遏的更加排斥父亲因乱播种而决定的收留。

母亲走了,世界变了!亦妍的心,从护士搬入那天彻底的被击溃,失去了她的年龄应有的纯真,她开始计划着与这位所谓的后母做对,她痛恨后母的肚子,日益壮大,更厌恶父亲凝望后母的眼神,她觉得这一切与她自己,彷彿不再有关系,她唯一的依靠;哥哥,早在护士迁入后,就离去了,哥哥临走前,告诉她:

“小妍,你还小,无法到学校当寄宿生,乖乖的念书,等你毕业后,我再想办法接你一起,你千万要好好保重,咱们再打电话连络吧!别让那个女人欺负你知道吗?必要时,找罗妈(女佣)帮忙,或是跟阿姨联系,哥还是会找时间回来看你的,反正,学校和家并不很远,你有空也能来看我啊!嗯……坚强一点,别让在天国的妈妈担心!”

原本最亲近的手足,因为吞不下这口气,决定搬到学校的附属学生宿舍,他无法忍受父亲在母亲去逝的两个月以后,接受其他女人住进家中。

他虽然很放不下年幼的妹妹,但是以他十七岁的年龄,早已拥有了男人所谓的尊严,再怎么说他也是长子,他以离家当作是无声的抗议,并且希望他的父亲能趁早回头,再度与他们兄妹俩,一起过日子,就像母亲未发病之前一样。

护士;父亲称她为秋棠,亦妍从未喊过她一声阿姨或是其他称呼,如果有必要,亦妍直接喊她“喂!”

或是用眼神直瞅着她,说出自己的需要。

秋棠入贾家门并为正式迎娶,直到她生下了儿子之后,尚天才将母子俩的户口,正式的迁入贾家。

秋棠产下了一男丁,这对尚天来说,虽非老来得子,但是在他的心态上,却好像弥补了什么缺失。

因为秀娴无法再为他生下第三胎,而他担心庞大的家产与企业,只靠亦妍、亦斌这第二代来维持,势力毕竟太单薄,而秋棠现今产下一子,名副其实的母凭子贵,更是赢取了尚天的欢心。

贾家添丁,这对于拥有家财万贯的人而言,是件隆重且可贺之事,所以,当亦斌接到了父亲打到宿舍的电话之后,亦斌无法推托,只能顺从父亲的吩咐,乖乖的回家。

因为,这位刚出生的小弟弟,无形当中成为亦斌心头上的一块阴影!他不但动摇了亦斌在贾家的地位,更是钻进了父亲的心目中,抢夺一席之地。

就为了给这位满脸皱纹的小婴儿做满月,而劳师动众,家中无人不因此而忙碌,只有亦斌和亦妍两兄妹,躲在母亲病逝的房间里,说着贴心话。

亦妍看着哥哥忧虑的抽着烟,好奇的抢下了他夹在中指与食指的烟,亦斌来不及阻挠,就已听见妹妹被烟呛到的咳声,看着亦妍咳的昏天暗地,他敢紧拍打着她的背部,说道:

“你活该啦,谁叫你抢的,才十三岁就学大人抽什么烟,给你吸一口是没问题,别用抢的嘛!”

亦妍丢弃了刚才剩下的半支烟,乞求哥哥再点燃一根,并且让她尝试抽烟的真正滋味儿。

亦斌有点得意洋洋的掏出一根,点燃后,深吸一口,将烟缓缓的吐成一圈圈,袅袅的飘散在空气间,他将烟递给妹妹,亦妍一接过后,他说:

“拿好,来,吸一小口,别吐别吐,含在口中,然后深呼吸……”

亦妍很听从来自哥哥的教导,也没像第一次那般呛的死去活来,吸了第一口后的飘飘然,使得她立刻贪婪的接着吸第二口……第三口……“哥……天花板在动,你也在动耶,我头好晕哦!感觉好快活,身体轻飘飘的,好像飞起来了……”

亦斌知道妹妹是因为第一次被尼古丁所侵害,头晕是自然的现象,就像自己第一次被同学取笑不会抽烟时,当同学递来香烟后,他学习抽烟的过程,比妹妹还惨,连续抽了六根,当晚在宿舍呕吐到清晨,差点被舍监误以为是胃发炎,而送往医院。

满月酒席兄妹俩都没出现,罗妈来喊了半天,只见已经熟睡的亦妍,和一脸忧郁的亦斌,妹妹躺在妈妈睡了几个月的病床,哥哥则是坐在窗前,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猛抽,罗妈无奈的拍拍亦斌,说:

“孩子,看开点,别让罗妈瞧了难过,好好的两个孩子,怎么说变就变呢?唉!别再抽了,你爸爸会生气的,你们不下楼也罢!晚点罗妈给你们送些点心上来,别让罗妈难做呀,我可是看着你们两出生的,别再跟你爸爸过不去,他……他是真心疼爱你们的,等你们长大后,就会明白,他也实在不容易啊!你妈妈病倒的日子,他也是尽心尽力的……”

罗妈下楼之后,没有多久亦妍就醒了,她直喊冷,身体也剧烈的哆嗦,亦斌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就像自己第一次一样,所以他毫无考虑的,钻进被窝,抱着妹妹替她取暖。

亦妍颤抖的身躯,躲在哥哥的怀里,顿时,寒冷驱除了许多,她紧紧的贴住哥哥,彷彿又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一般,而此时,亦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悸动,他闻到一股女人的体香,不自觉的胯下之间,竟然像是翻阅Pla-yBoy杂志时的膨胀。

他感到自己亵渎了妹妹,所以立即将她放开,妹妹却无知的将他拥的更紧,他赶紧推开她,藉口说要去厕所,她松开双臂,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眼见他急忙的冲出房间,留下躺在母亲病床上的亦妍,再也没回来。

(第二章)自从无意中与妹妹身体有所接触后,亦斌回家的次数减少了,而跟父亲要求的零用钱,却日益增多,尚天也许因为心理上的补偿作用,没有多问,而有求必应。

当父亲的虽然心疼大儿子,满腔的父爱无处给予时,全数给了不懂叛逆的小儿子。

亦妍怎么想也无法明白,哥哥为什么变得更不爱回家,抛下她一个人孤伶伶的,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哥哥好像很气她一样,每次他一回家,她想再与他交谈知心话,总是被哥哥委婉的拒绝。

她从哥哥的眼中看到了类似妈妈的眼神,可是,哥哥却不再像妈妈一样的抱她;关心她,也许哥哥不再疼爱她了,他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不再需要妹妹这样的玩伴。

亦妍因为感到哥哥的异常,唯一精神上的依靠也不再与她有任何沟通,她开始排斥学业,痛恨学习,甚至把家教一个个的赶跑。

她开始晚归,与学校的同学们谎称补习,而整晚的流连在台北市的闹区。

自从上回与哥哥尝试过抽烟的滋味之后,她在自己的书包里面,总是放着一包薄荷口味的洋烟,一有空,跟狐群狗党的朋友聚集时,她会很骄傲的亮出洋烟,每人发一根,坐在高级的咖啡厅里,放纵的抽着。

这样的日子,终于在学期结束前,因为父亲收到学校的退学通知单,而爆发了亦妍隐瞒和欺骗的事实。

父亲气呼呼的斥责着女儿,而亦妍一脸毫不在乎的态度,嘴巴叼根烟,神气活现的模样,惹得痛心疾首的父亲,挥手就给她一巴掌,打的亦妍嘴角的香烟立刻掉落。

她从未被动过一根汗毛,小时后,就连她顽皮的敲碎了父亲的古玩,都没见他如此生气,而母亲去逝之后,父亲不但冷落了他们俩兄妹,现在,竟然还出手打她!!她慢慢弯下腰拾起地上的香烟,并且狠毒的瞪着父亲,找出打火机,她再度点燃,夸张的在父亲面前,吞云吐雾。

此时恰巧正在学步的弟弟“亦然”一不小心站不稳,立刻抱住了亦妍的腿,以免又摔个四脚朝天,亦妍一见此状,彷彿被蛇蝎缠住一般,恶心的马上甩开弟弟,没想到这一甩,弟弟被她的力气甩去撞击桌角,顿时,亦然惊吓了几秒之久,而后才感到疼痛的嚎啕大哭。

父亲再也忍无可忍的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发疯似的就往亦妍扔过去,她闪躲的迅速,没被父亲击中,她抓起书包,嘲弄的看着后母与父亲,狠狠的咳出一口痰,吐向他们后,她飞快的冲出家门,父亲根本来不及追打,亦妍就消失在一片混乱中。

她漫无目标的走在街头闲逛,打电话给同学或是朋友,大家都因为知道她被学校退学,而不方便再与她接触,脑海中突然闪过哥哥的身影,她不加思索找到电话亭立刻拨号至宿舍找他。

亦斌接听之后,一听到是亦妍呜咽的声音,也没敢开口先问,等她自己说出她的目的,亦妍没哭泣多久,收拾了思念哥哥的情绪后,一五一十的道出今晚发生的状况,她强调,她甩开亦然是无动机的,纯粹是一种自然反应。

“哥,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哦,你能出来吗?我身上没有钱了。”

亦斌问清楚了亦妍所在地点,安抚她说:

“别怕!我立刻赶来,你别乱跑,你在附近的麦当劳等我,别一个人站在街头,我立刻赶来!”

亦斌告诉舍监,家里有急事必须回去一趟,舍监见亦斌焦急的模样,签了一张条子,以便他通行出校园。

亦斌火速的前往约定的麦当劳,此刻的速食店,已接近打烊时刻,见亦妍一副落破的样子,两眼无神的盯着桌面上的可乐,他的心宛如被拳头撞击了一下,疼痛的久久说不出话。

两人一碰面后,亦斌想立刻带着妹妹回家俯首认罪,没料到引起亦妍强烈的反对。

她说父亲正在气头上,而且一定误会她是故意去弄伤弟弟,现在回去,肯定会被活活的打死。

亦斌被她这一番话终于露出了笑脸,他没想到亦妍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现在却为了父亲的怒气,而怕被打死。

也许母亲的死,在亦妍的心灵上,深深的刻划下无可抹去的伤痕。

老是在街道走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是亦妍的电话,他早已就寝,而看着疲倦的亦妍,能去哪儿呢?找阿姨,实在太远,她住在高雄,找同学也太晚了……总不能在公园睡一晚喂蚊子吧!无可奈何的,他拉着妹妹就近找了家宾馆,让两人能有一张床,好好的休息睡觉。

当他们都带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入房间之后,亦妍竟然没考虑的立即脱下身上的校服,只剩下内衣跟内裤,钻入被窝就准备睡觉。

看在哥哥的眼里,小妹妹是没心眼儿的,就像小时候两人一起脱光衣服泡在浴缸洗澡一样,而……而现今他已经是个发育成熟的男儿了,看着她脱衣服时候的自然,与她已渐渐丰满的胸部,他的内心很激烈的抗拒着下体的膨胀。

亦妍很快就熟睡了,她一翻身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胸脯,他为了让自己不起邪念,连衣服都没有脱,远远的躺在妹妹的身旁,看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部,他闭上眼,不再看、不再想,拉起被子掩住脸,强迫自己尽快入眠。

半夜里,亦斌被妹妹惊醒,亦妍说:

“哥,好冷哦!是不是冷气放太强啊!你去关小一点嘛,我最怕冷了。”

亦斌立刻起身将空调转到最小,用手在通风口试探过后,安心的再度回到被窝,准备继续往下睡。

不料亦妍一把抱紧他,撒娇的说:

“我不管!你要抱我睡,我太冷了,你不抱我,我会活活冷死的!”

亦妍嘟起嘴,一副霸王模样,彷彿不听从她的命令,就是叛逆贼子。

亦斌被她惹的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挣扎着想:

“妹妹啊!你就饶了我吧!别再挑衅我了我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啊!”

亦妍紧紧的贴着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接触,更是挑逗了亦斌来自下体的欲望。

他苦苦的忍受着胯下的绷紧,不敢越过兄妹之间应有的防线。

他不自觉的拥着亦妍,让自己的下体去磨擦她圆润修长的大腿。

“咦?哥!你怎么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亦斌额头上已渗出汗水,努力的摇摇头,却将亦妍抱的更紧了,她感受到哥哥异样的举动,大胆的伸手推开哥哥正在摇动的下体,亦斌被她如此一推,痛的叫出声音。

兄妹俩都一跃而起,彼此对望着,亦斌的眼中有熊熊的欲火,而亦妍看见哥哥的模样,不知觉的“扑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盯着他的下体,看着裤裆间膨胀的东西,她问他:

“你的鸟儿怎么变那么大呀,吓倒人耶!”

哥哥尴尬的甩开棉被冲进浴室,放水站在莲蓬头下,企图浇灭激起的欲火。

亦妍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而尴尬;为什么在她身上蠢蠢欲动。

她自动的退去了仅有的内衣裤后,赤裸裸的进入浴室,她幼稚的认为,只要哥哥肯再陪她谈心,哥哥愿意像妈妈一样的爱她,那么!她跟哥哥有肌肤之亲,为什么不可呢?亦斌在浴室里看到亦妍的模样,嘴巴上喊着:

“出去!出去!”

却阻挡不了亦妍共浴的举动。

她主动的拉他的手,握住她的乳房,并且伸手去捉他已健壮的阴茎,亦斌没有拒绝,反而对她的此举,引起一阵阵的兴奋与快感。

两兄妹就像小时候一起洗澡一样,相互的抚摸,并且进一步的想尽办法要撩起对方的欲望。

“哥,好滑哦,我怕会跌倒耶,我们去房间好吗?”

亦斌点点头,拉下一条浴巾裹住妹妹,自己也用另一条毛巾包住下体,然后双双的回到床上。

亦斌看着妹妹,怜惜的拥她入怀,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欲望的驱动?还是渴望拥有妹妹?自从亦妍渐渐长大后,像跟屁虫一样的粘着他时,她的一颦一笑,还有她那俏丽身影以及清秀的脸庞,对他产生了一种无法抵挡的魔力,他身旁的异性,没有一个比的上妹妹,彷彿妹妹的标准,就成为他将来择偶的条件。

他抬高亦妍的下巴,看着她微微颤抖的两片嘴唇,他凑近自己的脸,刻意的让四片唇紧密的相贴。

他们环抱着彼此,轻轻的吸着舔着对方的唇舌,哥哥拉下妹妹身上仅有的浴巾,用手抚摸着她那蓓蕾似的乳房,她急促的喘息,却也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揉搓。

他压着她,退去了下体的毛巾,粗壮的男根立刻跳动起来,拉开她的腿,他终于决定进入,在进入之前,他告诉妹妹:

“会很痛很痛,你要是真怕痛我们就不要了。”

亦妍娇憨的看着他,伸手抓紧哥哥的双臂,一阵阵刺痛的感觉马上漫延她的阴道,亦斌看着她强忍住痛,紧皱着眉头,他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前顶,其实亦斌自己也很痛呢!龟头上,虽然一种酥麻的快感,但是自己也是第一次真枪实弹的操作。

之前,只会看着色情杂志上的裸女自慰,所以也没什么经验可言,但是同学们之间传说中“插入”的滋味儿,今晚体会到的,跟他们所描述的根本完全不一样啊!进入失败,兄妹俩都痛的无法再继续。

哥哥学习黄色书刊上的男人,将脸埋在妹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妹妹的阴道,亦妍被他的舌头碰触后,粉红色的阴唇间,渗出了许多的液体,哥哥知道,这是做爱前最基本的爱液,它能让自己的阴茎顺利的冲破,而后进行顶撞或是深浅的抽插。

亦妍不自觉的哼吟出声音,一边叫着:

“哥~哥~”

一边双手抱住亦斌的头,拼命的抓他的头发。

亦斌其实已经恨不得能尽快尝到性爱的美妙,可是为了让妹妹能将痛苦减至最低;让自己能顺利的冲破,他相当卖力的用舌尖拨弄着她的阴核、阴蒂、和阴唇之间。

亦妍的小花穴,已经被哥哥挑逗的流出潺潺的淫水,这次还没等到亦斌主动,妹妹拉起哥哥,张开自己的双腿,等待他再次进入。

亦斌兴奋的扶起男根将妹妹的腿掰的更开,先让龟头在阴道口,享受温湿的包围,而后一点一点的往前滑行。

这次比上次润滑,亦妍的表情也不像之前那般痛苦,他大胆的用力一顶,妹妹“哎唷!”

一声,阴茎进入了一半。

亦妍两手抱住哥哥的背,因为破处的痛夹杂着挑逗的欢愉,亦斌的背,早就被妹妹抓出红红的线条,哥哥感受到自己的“鸟儿”被妹妹那紧窄的小穴包住,已经兴奋的忘记要温柔的前言,他再用力往深处挺进,亦妍抓他抓的更凶了,终于整根淹没!两人在痛楚与兴奋之间交加,一进入后,哥哥顺着自己的感觉,缓慢的,一下一下的进出。

亦斌有种莫名的振奋,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手淫,整根阴茎被温暖湿热的穴包住,是种说不出的另类高潮。

他控制不住的将速度稍微加快,此时的亦妍,已将手自然的环抱着他的颈,他看着妹妹一脸的汗水,和陶醉的神情,更是鼓舞着让他冲刺的动力,他像头初尝腥肉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勇往直前,妹妹被他突如其来的猛击,竟然也发出可爱的淫声,不断的叫着:

“哥哥~哥哥~哦~哦~舒服~嗯~嗯~我。。。。我~快死~快死了~”

快速的进行不到五分钟,亦斌终于忍不住的喷射出精液,而妹妹还沉沦在刚才的高波中,紧紧的拥抱着他,将腿环绕住他的腰际,找到他的嘴,妹妹主动的伸出舌,亲吻着亦斌。

(第三章)第二天一早,亦斌叫醒了躺在怀里的妹妹,他请假一天,准备陪亦妍回家跟父亲认错。

她在哥哥的陪伴下,少了许多心里上的恐惧,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全。

她认为哥哥一定会袒护她,就像小时后他帮她扛下许多失误一般,而且哥哥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慨,让亦妍有种说不出的崇拜。

心里暖烘烘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的感觉,她渴望的亲情,在哥哥这里,她再度获得精神上的满足与弥补。

或许两兄妹因为进一步的行为,也许他们都知道彼此间已经超越手足的距离。

所以当他们进入家门之后,两人都很刻意的表现出温和的态度,就连罗妈都很意外他们竟然会跟秋棠主动打招呼。

亦斌先询问了弟弟的情况,秋棠有点受宠若惊的回答:

“不碍事了,小孩子学步时期,总免不了跌跌撞撞,倒是你们的父亲,做法太过了,也没考虑的抓起烟灰缸就乱丢,幸好小妍躲的快,不然受伤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亦妍开口问:

“我爸呢?”

秋棠说:

“他下午应该会回来看一下,没事了!你别担心,他也承认自己太激动了一点,倒是小妍你……你应该准备转到普通的中学,资料我都帮你备齐了,反正剩下最后一年,你该收收心,准备联考了。”

亦妍很反感秋棠的多事,表面上应付了人情,私底下她找哥哥再商量吧!就读、升学、联考之事,都不是她最关心的,现在她想尽办法的,希望哥哥能够搬回家来,补足她遗失的课程,以及安抚她孤寂的心灵。

藉由此次亦妍闹出的风波,贾家竟然演变出和平的假象。

亦斌拗不过妹妹的请求,也当面答应父亲,要监督亦妍的学业,并且从校舍搬迁回家,父亲欣慰的乐开怀,当着众人抱住久违了的俩兄妹,他眼眶微湿的喃喃自语:

“好,好,这才是我的乖儿女,这才像是过日子的一家人。”

亦妍选择了离家不远的市立中学,新同学新老师,让她在生活上增添了许多的色彩,她接触了平民的生活,不像以前的私立中学,同学们个个势力,眼中只有比较或妒火。

普通中学的师生们,都喜欢她的才学出众,除了在音乐比赛季,她能挑下重任担任伴奏之外,她还经常为班争光,夺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绘画比赛之奖状,或是书法比赛学校颁赠的勋章。

坏习惯还是改不了,这就如同一个人学会了骑脚踏车之后,几年不骑,技术还是忘不了,当再次的坐上后,自然而然的,身体的平衡感立即出现。

烟,对亦妍来说,也是一样的,虽然没有初尝试般的飘摇之感,但是现在对她而言”烟”已经是她的安抚剂和提神剂。

为了要补救缺失的课业,她经常熬夜至凌晨或是甘脆整晚不睡,在天鱼肚白之时,趴在桌上假寐。

自从亦斌再搬回家之后,他除了找空档帮亦妍补习功课之外,两兄妹经常会情不自禁的挑衅对方,当彼此都无法控制的欲火,热烈的燃烧之后,他们就在哥哥的房间里,放纵的享受性爱的激情,与相互拥有的踏实。

他们之间存在的这种微妙情愫,丰富了亦斌的经验,也让亦妍从青涩身段,发育成曼妙的少女。

在一次次沉沦其做爱的高潮中,两兄妹的感情虽然复杂,然而却更坚固。

亦妍终于国中毕业了,毕业典礼上父亲投来赞许的眼光,都被亦妍嗤之以鼻。

她骄傲的一次次上台领奖,她在意的是哥哥的赞美和欣赏的态度,每当她和哥哥四目相视,两人之间的默契,足以用眼神中的波动传达讯息。

看在哥哥的眼中,没有人比亦妍更动人的了!十五岁的她,宛如含苞待放的年龄,然而亦妍身上没有羞涩的神态,就像一个成熟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送秋波给心上人,传递她的兴奋、心情、与需要。

毕业典礼当晚,亦妍高兴的直奔哥哥的睡房,主动的找他做爱,哥哥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也大胆的配合着她。

两兄妹甚至来不及退去上衣,裸着下体,哥哥抱起妹妹坐在书桌前,掰开她两条腿,自己站立着,扶起已直挺的阴茎,往她的下体插入。

妹妹双手扶着桌面,下体因激烈的碰撞,乳房也不规则的摇摆,她兴奋的憋不住要叫喊出,却被哥哥用嘴给堵住了。

也许亦斌超过一百八的身高,维持这样子的姿势是很辛苦的,所以他甘脆再抱起亦妍,让她整个人腾空,而她紧紧的抱着他颈,两腿也自然的在他的腰部交叉,就这样子,亦斌凭着自己的臂力,撑着亦妍,同时让她的小穴一上一下的套着自己的肉棒。

可是没多久,亦斌感到体力不支,主动的坐回床上,让亦妍主控接下来的交缠。

她放纵的在他身上任意摇摆,两手抓住哥哥的肩膀,彷彿青蛙跳一般,快速的、激动的用自己的穴坐上哥哥已经湿淋淋的阴茎,她每一下都让自己坐到最沉,让哥哥的龟头直撞自己的子宫颈,亦斌的双手不断的掐捏妹妹丰腴的乳房,每当亦妍的小穴完全的包住他的阴茎时,他会兴奋的失去理智,而握住妹妹的乳房拼命的揉搓。

就在他们极狂野的激战下,即将来临的高潮,就在一阵的敲门声中,让两兄妹不得不分开彼此的下体。

他们来不及穿回衣裤,门口的声音响起:

“亦斌!亦斌开门!谁在你房里?快开门!”

是父亲的声音,哥哥灵机一动让妹妹躲进衣柜中,火速的将自己裤子穿上,然后装做很不耐烦的声音,将门打开,他探出头一望,看见父亲一脸的问号。

“什么事啊!我房间里没别人呀!就我一个。”

父亲一手用力推开门,步入房间内,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看着凌乱的被褥和散落一地的文具,他拿起桌面上一张纸片,上面沾粘了水液,父亲再次严厉的问:

“这是什么?!刚才谁在这里?!”

亦斌吱吱呜呜的来不及想出办法回答,衣柜内传出亦妍打喷嚏的声响,接二连三的“哈啾”,父亲满脸狐疑的寻找出声处,最后他确定是从衣柜传出。

父亲立刻将衣柜打开,里面蹲着一衣衫不整的女孩,双手抱住头,脸埋在大腿间,亦斌马上上前制止父亲,因为父亲正要拉出那个女孩,亦斌一把推开父亲,将衣柜用力关上,整个人背脊贴着衣柜站着。

父亲怒气冲天的指着亦斌:

“是谁?!你说啊!!你不是说没人?!”

亦斌只想保护妹妹,一时答不上话,所以保持沉默,父亲费尽力气的喊:

“罗妈!秋棠!你们通通过来!”

他这么一喊叫,惊动了全家上上下下的人,就连女佣和园工都纷纷下床,跑到亦斌的房间,此刻,房间内聚集了贾家所有的成员,父亲气急败坏的命令:

“拉开他!拉开他!将衣柜里的人给我拖出来!”

亦斌顽强的抵抗,却敌不过几双手的力气,他轻易的就被几个大汉拖出房间而女佣们在第一时间,拖出死命掩住脸的女孩,罗妈上前一步,拽下女孩的双手不禁失声叫出:

“小妍!天啊!怎么会是小妍!乱伦唷!!夭寿喔!”

父亲看到女孩的真面目是亦妍之后,惊惧了几秒钟,而后活活的气倒,当场昏迷在众人前。

亦妍从被拉出之后,一双眼睛一直在寻找哥哥,她焦急的甚至忘记先将衣裤穿好,很快的扫视房间一圈后,她失望的、沮丧的,哭了起来。

父亲一昏迷不醒之后,秋棠当下为尚天做急救的工作,其余的人,罗妈和女佣们拉着亦妍回她房间,在门口亦妍看到了哥哥,她泪人儿似的哭叫:

“哥~哥~救我!”

无奈哥哥被两园工押抵着,动弹不得!他们彼此注视,直到看不见对方的脸。

父亲在秋棠的急救下,很快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刚刚在牙牙学语的亦然,和一脸心疼的秋棠。

他稍微振作一下,示意要大家伙都到客厅集合,他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亦斌当夜在罗妈的监视下,被送往桃园罗妈的家里暂时居住,而后,尚天动用所有的人际关系,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亦斌办理好护照,与签证,他准备提前将亦斌送出国去留学。

而亦妍还是留下来,他准备摆出父亲的架子,对她严加管束。

亦妍来不及跟哥哥道别,甚至来不及见他一面,她见他的最后一眼,就是在房门口的匆匆一撇,从此之后,她再没有见到心目中最挚爱的哥哥。

哥哥被迫送往德国的海德堡,她记得,父亲曾经提过在哥哥大学毕业之后要送他去就读德国箸名的海德堡大学,当时她很向往欧洲的风情,并且立志要前往跟哥哥一样的国度,跟着他相依为命,也不生儿育女,就是单纯的过着属于他们的生活,那该有多惬意啊!而现今,哥哥也离开了!她生命中最亲密;最挚爱的两个亲人都离她而去,她感受到空前未有的一种失落感,她急于抓住;抓紧的东西,为什么往往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消失?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任凭自己在挣扎的心灵中堕落。

她开始流连在地下舞厅或是酒吧里面,她试图让热闹的人群来掩埋自己血淋淋的伤口。

暑期间的联考,她开玩笑似的为了应付父亲的要求,否则她再也没有丰厚的零用钱。

放榜时,她无意间在报上看到自己竟然考上市立的高级中学,而啼笑皆非!好讽刺呀!其他苦读而落榜的同学们,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第四章)亦斌已整整离开三个月了,此时亦妍也开学了,没有哥哥的日子已超过一百多天。

她未曾收到来自哥哥的消息,甚至只字片语!她不敢主动询问父亲或是罗妈,她只期待着,哥哥能透过其他朋友,安全的寄给她一封问候信,或是一张小卡片,然而……没有!她空等了一百多个日子之后,答案还是“无期”。

她失望之余,内心的怨恨竟无由的高涨,她更痛恨父亲的拆散和不理解,所以她以花父亲的银子当作是一种报复手段,她开始崇尚所有“贵”的一切事物。

当她一次闲逛在台北市林森北路附近一带,无意间听到两个小流氓谈论到“安非他命”有多贵的时候,她上前去主动搭讪:

“喂!说什么呢?有多贵啊!说来听听。”

此时两位小流氓,因为惊讶亦妍的美貌与气质,错愕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亦妍冲着他们微笑,重复了刚才的询问,其中一个叫做“阿勇”的终于说:

“安非他命啦!你不会有兴趣的!一小瓶“保济丸”的份量,要……”

阿勇伸出中指和食指,比出二的形状,亦妍接口问:

“两仟块吗?”

阿勇和另一个小流氓马上点点头,阿标问亦妍:

“你有兴趣玩吗?贵是贵了一点,不过……你要的话,我们也没货,我们老大那里有很多,你要是真的想吸,我们能带你去见我们老大。”

亦妍踌躇了一会儿,决定要尝试一下传说中的安非他命,她认为,也许这东西,能完全的麻痺她的思维,减轻她心里压抑的酸楚。

所以当下她大胆的跟随阿勇他们,以步行的方式穿越许多阴暗的小巷,来到他们聚集的巢穴门口。

这里的环境糟透了!除了堆满一包包发出恶臭的垃圾之外,巷子内偶尔还有觅食的老鼠出现,和被扔弃的野狗尸体。

亦妍掩住鼻,一阵阵恶心直涌胸口,她不能摆出娇贵的姿态,所以强忍住要吐出来的冲动。

他们带领着亦妍从铁卷门进入,一进去后是一个开放式的空间,一些人零零散散的坐在破旧的沙发上,面带菜色的拿着锡箔纸,用打火机燃烧在锡纸上的东西,被燃烧后的晶体,马上变成液体,而后形成一股浓烟,这些人就用一根短纸管,插在鼻或唅在嘴不一定,拼命吸取被溶化后所散发出来的毒烟。

再往前进入是另一道门,阿勇敲门的技巧彷彿训练过一样,长短拍之间的连接,宛若西班牙舞曲,节奏清晰而且轻快。

敲了一阵之后,门打开了,是自动门但是门口却没有任何的按钮。

亦妍跟着他们进入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办公桌前的“炮哥”她很讶异他的容貌,因为帅气潇洒的面容上,在左眼下方有一长条的刀疤。

来不及听见阿勇解释为什么带亦妍前来,就被炮哥斥喝了一顿,亦妍胆怯的直瞅着炮哥,她不懂他为何要发那么大的火来辱骂他们,所以她挺身而出的说:

“是我要他们带我来的!请你别骂他们,阿勇说没有货,所以让我直接跟你拿,如果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这时炮哥暂歇怒火,仔细的瞧了一下亦妍,点燃一根烟,很不客气的问:

“什么货?你要什么样的货!操他娘咧!这两小子不知因为多少次带马子来说要货,每次都是没钱付!缠着要我屌她们!好抵债,干!我不做这种事,有钱好说,没钱你就滚蛋!!”

亦妍从未当面给人这样子羞辱过,这一辈子更是没听过比现在更难听的低级秽语,她气呼呼的扯下书包,拿出钱包当着炮哥的面,数出六张一仟元大钞,用力的往桌上一甩,六张钞票安静的躺在那里。

她狠狠的瞪着炮哥,表情说明了她不是一般无赖的女子,她有的是钱,而且……她更不欠屌!!炮哥收起严厉的态度,赶出阿勇和阿标,他要单独跟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美貌女子谈谈,他试探性的递给她一支烟,她摇头拒绝,她说:

“谢谢!这牌子我抽不惯。”

说完她从书包内翻出一包七星淡烟,抽出一根,拿出精致的女用打火机,缓缓的点燃它。

他眼见她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出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就连抽烟的姿势,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高雅,唯一让他疑惑的是她的一双眼睛,看起来为什么那么令人心悸,里面隐藏了什么样的故事?这是让他最感到兴趣的。

他拿起桌上的六仟元,再次问:

“你要什么货?”

她毫无考虑的说出了安非他命这四个字,他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继续问:

“知道行情吗?你这六仟元能买六支!你用多久了?”

亦妍一脸的问号,眼神迷茫的望着他,她沉默不语,她也应该猜到刚才阿勇他们报的价,是从中有回扣,所以贵了一倍。

他看她答不出话来,所以继续追问:

“没玩过吧!小女孩心倒是不小,一口气要买六支啊!会用吗?要不要我先教你试试,玩会了再买,试的算是我请你怎么样?”

亦妍没考虑的立刻点头,也笑逐颜开的说:

“好!谢谢你,炮哥。”

不知为什么,所有认识的人都称呼他为炮哥,可是此刻从亦妍嘴里吐出的炮哥这二字,听在他的耳朵里,却特别的令人振奋!而且他看着她微笑的脸庞就像是朵出水的芙蓉一般,那样的清丽可人,娇艳欲滴。

他跟着她坐在办公桌旁的真皮沙发上,他拿出道具,一一的跟亦妍说明它们的用途,然后,他将一小张用面纸抹的极光滑的锡箔纸,平铺在桌上,拿起一小瓶子,倒了几颗类似粗盐般的晶体物质,之后,将打火机调至最小的火量,拿起自制的纸吸管,用嘴唇唅着,小心翼翼的抔起锡箔纸,用左手姆指与食指捏住,然后,右手点燃打火机,朝着锡纸的底部燃烧。

锡纸里的晶体一接触高温后立即变化成液体,而后液体经燃烧,溶化成一股股的烟,而炮哥将冒出来的烟,全数都经由纸吸管吸入体内。

他吸了几口之后,将锡纸和打火机递给她,拔下嘴中的吸管,说道:

“这样子,你会了吧!很简单的,我再帮你做支新的纸管。”

亦妍脑海中,浮现出哥哥教她抽烟的画面,机械化的接过东西后,嘴巴含住炮哥刚才吸的那根纸管,来不及等到他做支新的,她已经开始吸取那经过燃烧后的毒烟。

他惊讶的看着她,内心澎湃汹涌的差点无法克制自己,想上前去抱住她的冲动。

他耐心的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吸着,却无力劝她别一下子吸那么猛,因为他实在猜不透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家境又似乎富裕,为什么她的眼睛里面,会装满那么浓厚的忧伤?他试探性的将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上,她只顾着“吸毒”根本无心去理会他的小动作。

当锡箔纸上的液体,全都燃尽后,她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问他:

“为什么都没感觉?我的头为什么不会晕眩?人为什么不会飘飘然?”

他一听,呵呵大笑,顺势的将她拉近自己,然后说:

“你要什么感觉?这安非他命本来就不像其他毒品,会愈吸人愈清醒,让人几天睡不着呢!到后来身体吃不消未眠的状态,人会开始出现焦虑的倾向,一直想说话,想找人说话,然后精神集中力变的极弱之下,自己说什么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啊,是麻将场子客人的最爱,能让他们战上三天三夜咧!”

她明白了!原来安非他命没办法满足她的要求,她乞求的眼神,看向炮哥。

“炮哥,那……这东西不好玩!你能教教我玩些别的吗?”

炮哥决定要对亦妍出击,这么好货色的小妮子,怎能轻易松手呢?所以他装出一脸无奈的说:

“其他的货品,这里没有,如果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明天我能调到货!保证让你飘飘欲仙!”

亦妍一听到飘飘欲仙这些字眼,眼睛一亮,不予置信的问:

“真的?”

炮哥内心得意洋洋的计划着,要怎么设下陷阱让她跳,所以拍拍胸口保证的说:

“真的!我卖的东西,绝对精纯,如果没让你快活,我就不收你的钱。”

亦妍考虑到价钱的问题,慎重的问他:

“会……会很贵吗?我怕我玩不起因为家父给的零用钱,有限制……”

他露出一脸猥亵的笑容,摸摸她柔顺至下巴的短发“再说!再说!你既然称呼我炮哥,我不会赚你的钱。你就放心吧!”

亦妍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是一脚踩进了狼窝,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是碰到了黑社会的忠义大哥,她在电影里,小说中,所看到的黑社会大哥都是肝胆相照且义薄云天的男人。

她根本不会明白,自己现在正是一匹饿狼的猎物,而且这匹饿狼不是什么黑社会的大哥,他不过是贩卖安非他命的中盘。

他真正的头衔,是大淫魔,他专利用毒品来控制一些女人,好让她们乖乖听话,顺从他的安排,出去卖淫,用卖身体的钱来跟他交易毒品!当晚炮哥很热心的护送亦妍到大马路口,帮她拦了一部计程车之后,他从皮夹翻出一张名片递给她,然后咧嘴笑嘻嘻的说:

“明天打名片上的电话找我,我下午三点过后等你的电话,哦!对了,还没请教你的芳名呢!”

亦妍看着他,很诚恳的说:

“贾亦妍,你叫我小妍或亦妍都可以!我明天还要上课,下课后也差不多傍晚了,所以,我六点以后再跟你连络,行吗?”

炮哥满面笑容的回答:

“没问题!就这样子了,明天连系吧!Bye!”

(第五章)在炮哥那里,亦妍所吸食的安非他命,导致她整晚无眠,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样都无法让自己安静的等待睡神。

她甚至数羊,企图让自己在数的过程中,能迷迷糊糊的睡着。

可是她愈数愈清醒,一直数到三千九百多只的羊,她依旧睁大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她甘脆下床,随便披了件毛衣,坐在书桌前,点起一根烟,贪婪的吸着。

她想起炮哥左眼下的那道刀疤,想起今天炮哥搂着她的肩膀,垂涎三尺的模样,活像是校园变态的伯伯。

因为最近她们学校经常出现一位中年男子,每当下课后,在偏僻的垃圾场或是树林的角落,都会看见一个男人,掏出下面的东西,隐隐约约的故意让在校女生看见。

当这些女同学大惊小怪的呼叫之后,这位变态伯伯会显得更兴奋。

有次,亦妍刻意的等待他的出现,当这位变态佬在垃圾场大玩自己的阳具时,亦妍走近他也不惊慌、也不尖叫,然后嘲讽他:

“那么小也敢掏出来啊!丢人现眼!回自己家的厕所射墙壁吧!”

那位变态佬没想到会被小小年纪的女生奚落,惊慌的把未膨胀起来的阳具塞回拉炼内,穿好裤子之后,立刻翻越垃圾场的矮墙,消失无踪。

这位变态佬不过是想藉由小女生的尖叫声,来满足自己手淫和意淫的欲望,没想到被亦妍两句话就给退缩了。

从此之后,这位变态佬不敢再来,但是,他没再来却还有其他的人来,亦妍想不透,难道女子学校,就那么吸引人来校园手淫?隔天放学后,亦妍带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找到电话亭之后直接拨号给炮哥,炮哥告诉亦妍,不在上回去过的地方,而是在他的自宅里,他说:

“这东西呀,我不敢带着到处走动,碰到临检我就倒楣喽!而且我的目标太大了,脸上又有刀疤,所以……你肯来吗?”

亦妍犹豫了一下子,虽然明知危险性很高,但是,既然是要痲痺自己的东西,别处又弄不到的情况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她考虑之后,还是回答他没问题。

询问了他的住址之后,她拦了辆计程车,就直接前往炮哥的住处了。

炮哥住在长安东路一带,是间单身的大套房,除了有一大客厅之外,还有独立的卫浴设备。

他非常兴奋的等待亦妍的到来,甚至还为她买了许多的饮料先放在冰箱里冻着。

门铃声响起时,炮哥正好搬出一箱新的塑胶针筒。

他立刻放下,快速前去开门。

亦妍一踏入这间房时,感觉比上次好太多了,炮哥私人的住处总算还称得上是窗明几净,而且家具的摆设也颇讲究,在客厅的茶几下还铺了张纯羊毛地毯,炮哥很客气的带领她前往客厅,然后问:

“小妍,要喝什么吗?我买了很多果汁和汽水哦!”

亦妍在这样子的环境下,心情比上回见炮哥时减少了许多压力,所以她很轻松的回答要一杯柳橙汁。

炮哥从厨房倒了杯橘黄色的果汁,还特别在杯口镶着一颗鲜红的罐头樱桃,果汁里面还漂浮着冰块。

当他端来饮料之后,就近的在亦妍身旁坐下来,看着她含着吸管,一口一口啜饮着,他幻想着她唅着不是吸管,而是他下体正在蠢动的阴茎。

“小研,我们要现在开始试吗?还是……”

小妍吐开嘴巴的吸管,点点头说:

“嗯!好,现在就开始吧!”

她放下手中这杯冰凉透心的饮品,看着他拆开一盒纸箱,然后奔回房间,拿出一小玻璃瓶,体积的大小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瓶养乐多的份量。

他拿起针筒,刺进容器里,再慢慢的抽取出瓶中的液体。

他拿起针筒朝天喷出空气,也洒溅了几滴落在地板上。

他示意让亦妍脱去外套,卷起袖子,然后找到一根橡皮软管,绑住亦妍的手臂,让她的血管凸显出。

在他即将要注射前,问她:

“不会怕打针吧!不会痛的,一注射后你马上会很开心的。”

亦妍很勇敢的点头,闭上双眼,任他拍打她的手臂,然后,她突然开始感觉到一波波的液体迅速的在体内窜动。

她睁开眼,看到他很专心的将针筒里的液体一点一滴的往她的手臂上注入。

她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眼前的景物也渐渐的变色,她感受到自己彷彿躺在软绵绵的云层里,畅快的不得了!她站起来,想看看云底下的世界,不料被人拉了一把,她回头一看,是哥哥!她立刻喊出:

“哥哥!哥哥!”

然后主动的投入哥哥的怀抱,哥哥很粗暴的扯下她白色绣上校徽的长袖衬衫,拉下她深蓝色百折校裙,然后野兽般的,贪婪的抚摸她的胸部。

她好久好久没有跟哥哥做爱了,哥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既不温柔,又不吻她。

她几乎失去了辨别方向与事实的能力,任炮哥在她身上放肆的蹂躏。

当炮哥卸下她的外衣之后,亦妍身上仅剩下纯棉质的白色学生胸罩,和滚蕾丝边的碎花小内裤。

炮哥一把将亦妍抱回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之后,他迅速的从床底下拿出早已预备下的手铐与麻绳。

亦妍不知情的一直叫着:

“哥哥~哥哥~”

炮哥不管她在叫谁,尽快的将手铐扣住亦妍的双手,然后,将一小段麻绳穿过亦妍两手间的手铐,再将麻绳紧绑住床头的铁柱子。

另外的麻绳较长,分为两段,这分别是要绑住她的两条腿。

炮哥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亦妍牢牢的固定在床上,而亦妍也没有挣扎,她眼中的世界,此时并看不到丑陋!亦妍活像是五花大绑似的,她的口中一直喃喃自语的叫:

“哥哥~妈妈~”

而炮哥到此时此刻才仔细的看亦妍曼妙的身材。

亦妍的胸围不大,可是胸前耸立的两朵蓓蕾,是无法让人一手能掌握的,这两朵娇嫩雪白的花蕊,看的炮哥立即焚起欲火,而蠢蠢欲动。

他;名副其实的一匹饿狼,粗鲁的解开白色棉质的胸衣后,眼见赤裸上身的她被他固定之后,他火速的退去自己身上的衣裤,迅速的爬上亦妍的身体。

他并没有直接卸下亦妍的内裤,他跨越她的胸脯蹲着,然后扶起已经硬梆梆的阴茎,抓起她两朵宛如粉红玫瑰般的嫩乳,让自己的阳具夹在两乳中间,而后他开始磨擦。

亦妍一点反应也没有,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是愉快且灿烂的。

这样子的磨擦,让炮哥很亢奋的!尤其看着亦妍这张几乎完美的脸蛋,大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感与虚荣心。

炮哥双手紧紧的抓住亦妍粉嫩的花瓣,然后拼命让自己的肉棒在嫩肉间奔驰他的动作愈来愈紧凑,手中握住的蓓蕾,也被他的兽欲掐出指痕,他兴奋的做最后的冲刺,将自己的臀部抬高,让两乳间的细嫩包住他那红肿的龟头。

亦妍有点渐渐清醒的倾向,因为她已开始挣扎,两条腿已经开始摇晃。

炮哥一见次此状,终于在最后的几下冲刺间,喷出一注浓稠的精液,而这些精液,全黏在亦妍的脸上和头发间。

炮哥跑到客厅,拆了支新的针筒,快速的吸取玻璃瓶中的液体之后,奔回房间,再度的往亦妍手臂上注射。

亦妍原本在意识恢复中,她看见了天花板上的灯泡不断的摇晃,来不及让知觉苏醒过来,炮哥又将她打入了梦幻的世界。

炮哥一见亦妍又开始进入痴呆的状况,他依旧猴急的扑上她的身体,趴在她的身上,让微软的肉棒顶着她的腹部,缓缓的来回。

他看见了被他抓伤的花蕾,心中一股莫名的快感漫延全身,也使得下体的阴茎,不到几分钟又爆满!他张嘴含住亦妍伤痕累累的蕊心,两朵花瓣上已出现一块块的瘀青,他变态的用牙齿咬紧唅住粉嫩的蕊心,用舌尖顶着一上一下的玩着。

他彷彿很醉心于这样子的游戏,经过他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脱摧残乳房的恶运。

炮哥玩够了乳房之后,接着伸手游向她的下体,当他用中指试探性的插入她的阴道后,不自觉的骂出:

“操!原来是婊子,以为是处女。”

收回中指之后,因为阴道的干涩,他可不想硬闯而让自己破皮。

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他吐出大量的唾液在手上,然后再往她的阴道内部擦拭。

再次伸出中指试探的结果,湿度足够了!炮哥立刻拉下亦妍的小碎花内裤,由于双腿以被固定他无法让内裤脱掉,所以他撕裂内裤,让亦妍的下体一丝不挂。

炮哥抓起肿胀已久的肉棒,对准洞口,一点一点挺进。

他很明确的感受到她香穴的窄紧,一进入后的感觉,就如同刚被破身的没什么两样。

他慢慢的享受着渐渐温湿的小穴,而非常缓慢的一进一出的磨擦。

他兴奋的几乎痉挛,为了怕自己禁不住这小穴的诱骗,所以开始加速的抽插他双手撑持着,下体猛烈的击撞,而亦妍因为生理反应,穴口里一直不断的涌出热腾腾的蜜汁。

炮哥一边狂操着下体,嘴巴念念有词的说道:

“果然是好穴!他妈的,真是贱屄!”

炮哥就像一条逃脱韁绳的野兽,疯狂的驰骋在她的嫩穴内,而亦妍的小穴禁不起他蛮干的顶撞,潺潺的溢出高潮的热液,他有点憋不住的差点射出,可是又舍不得,正在的决堤的河口,在几秒钟的冲刺之间与犹豫中,他再度因为亦妍下体涌溢出的热浪,而终于忍不住的一泄千里。

连续搞了两次的炮哥,自觉筋疲力尽,本想玩玩小穴之后,要再继续搞她的后花园,不料这小小骚货的身体,竟然夺走了他大量的精液。

他因疲惫不堪最后还是放弃,他有点苟延残喘的趴在亦妍的身上,等待体力恢复过来之后,再接再厉。

不知不觉中,炮哥因为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而沉沉的睡去。

(第六章)亦妍在一阵撕裂的痛觉中醒过来,她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因为炮哥压着她的身体,她要喊要挣脱,却因四肢被捆绑而动弹不得。

她一直在脑海里搜寻记忆,自己在清醒的最后一刻看到什么?她为什么会赤裸裸的被五花大绑?亦妍一边回忆一边啜泣,她只属于哥哥的身体,现在被趴在身上的男人所奸污了。

她从呜咽渐渐的变成嚎啕大哭,她除了感到身体上的污垢洗不清之外,同时胸脯和下体也强烈的剧痛着。

她激动的哭声惊醒了炮哥,他一起身之后看着满脸泪痕的亦妍。

他迅速的下床,找到衣裤后,自顾的穿上。

亦妍看他没有要松绑她的举动,急着叫:

“放开我!放开我!”

炮哥点燃一根烟坐在床沿,深深的吸一口,将烟全部吐往亦妍的脸。

他狰狞的脸孔,终于露出了恶狼的丑态,他摸摸她苍白的脸庞,摇摇头说:

“来不及喽!小宝贝!我必须要让你屈服于我才能放人呀!你才打了两针,我怎舍得就这样子放掉你呢?况且……你的奶子和你的小穴,真他妈的上品!我还没爽够呢!等我玩腻了,再放你不迟啊!哈哈哈哈!!!”

亦妍狠狠的瞪着他,使尽力气的喊:

“疯狗!骗子!你是人渣!大骗子!”

炮哥根本不理亦妍的辱骂,他步出房间,走到厨房预备弄点吃的,连续干了两炮,他真的是饿慌了。

房间内不断的传出亦妍怒吼的声音,在他听来,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悦耳,因为他知道她骂的愈难听,将来就要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他随便的弄了锅面吃饱后,他再次拿针筒回房,准备再给亦妍注射。

此时她已经骂累了,人也奄奄一息,炮哥走近她,拉起她的手臂就要打针,亦妍强烈的反抗,并且苦苦哀求:

“炮哥,我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明天还要上课,你就放过我吧!你对我做的事,我会既往不咎,我知道你是好人!拜托你了炮哥……”

炮哥根本听不进去她所说的屁话,他太有经验了!为了逃脱的心态,任何美女都能屈能伸,并且说出一大篇哀求或奉承的言语。

他抓起她的手臂,快速的将针筒里的液体全部注入。

不到三分钟,亦妍竟然拖着嘶哑的嗓子开始唱歌。

炮哥知道她又进入状况了,起身走入厨房,将刚才煮好的面端入房间。

他软硬兼施的哄着亦妍,要她一口一口的将面吞下去,而她不怎么配合,只顾着要把歌唱完。

炮哥一气之下,放下碗筷,打了她两巴掌!而亦妍却没什么反应,只是痴傻的盯着他微笑。

没办法的情况下,炮哥用手捏住亦妍的双颊,让她的嘴巴形成一个O字状,强行灌入面汤,亦妍呛的拼命咳嗽,却任呕出的汤汁和面条,从嘴巴和鼻子流出。

炮哥无技可施,只好等亦妍再度清醒之后,再逼她吃点东西,他可不想让她活活的饿死。

他稍微清理一下亦妍身上的呕吐物后,走向客厅躺在沙发上休息。

一直到他再次听到亦妍的声音,他冲进房间,见她已清醒过来,他委婉的说:

“应该饿了吧?要吃饭吗?”

亦妍一脸惨白,根本没有力气回答。

炮哥走近她,拆卸掉她双脚的麻绳,亦妍的脚踝早已被麻绳磨出血,他再松绑在床头铁柱上的绳索之后,他一把抱起亦妍前往浴室。

他将她放入浴缸内,抓起莲蓬头打开水,就往亦妍身上喷。

他企图冲刷掉刚才她脸上与发间的精液。

亦妍的身体一接触到温热的水,疼痛的剧烈颤抖,她感到自己快死了,两乳上的伤痕和瘀青,在她看来彷彿只是一场恶梦,乳头上的齿痕更使她觉得,自己是掉入了地狱!她的双手依旧被扣着,她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想再反抗了!既然那么痛心疾首;既然自己选择自甘堕落,那么为什么不甘甘脆脆的将心灵与肉体彻底的分开?反正人生对她而言是什么?不过是场生离死别的戏不断的上演,她需要的温暖,父亲给不起,她爱的人,不是被父亲害死就是被他送走。

想到这里,她突然狂笑起来,止不住的拼命笑。

炮哥被她吓了一大跳,松开手马上跳开,全身防备的姿态。

她朝他看了一眼开口说:

“洗头发!我要洗头发,松开我。我绝对不会跑!”

炮哥不太信任的看着她,走近浴缸,从口袋摸出钥匙,将她的手铐卸下。

亦妍瞪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抓起莲蓬头开始洗澡。

他见她竟然如此的冷静,反而感到讶异,他讪讪的关门离开浴室。

碰上这个炮哥,亦妍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逃出他的控制,她一边轻拭自己的身体,疼痛和酸涩侵袭她所有的伤口。

她咬着唇,忍受着温水洗涤掉她那污秽的身躯,却再也刷洗不了她那坠落的灵魂。

浴毕,亦妍用浴巾裹住身体,走向客厅、走向炮哥。

她开口说:

“我饿了!我要吃饭,我饿的可以吞下一头牛。”

炮哥见她的语气与模样,微微一怔,用手指着厨房,

“那儿……那里有吃的?”

亦妍不理他,在客厅拾回了自己所有的衣物,然后走回浴室。

炮哥担心她会逃跑,所以在浴室门口等她出现。

当她一推门,不小心碰到炮哥时,炮哥立即挡住,双手张开来不让她离开。

她……摇摇头说:

“让开!我要吃东西,再不吃东西,你就准备棺材吧!”

炮哥放下阻拦的双手,跟着她后面来到厨房。

她见瓦斯炉上的一锅冷汤面,也没拿碗,抓起筷子连同小锅就开始狼吞虎咽。

炮哥看着她吃面,不敢离开半步当她将锅底的汤全部倒进嘴里后,她开始翻厨房的橱柜。

亦妍找到半条吐司面包打开冰箱倒了杯果汁,她又将食物拼命的往嘴巴塞。

她吃掉了一部份的面包,喝掉半瓶果汁。

吃饱后,她走向客厅,炮哥一直跟随在她身后,她看看时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亦妍有点沮丧的瘫坐在沙发上,她在想;该怎么跟父亲交代自己的行踪?她甚至连电话都没打。

“你……你刚才为什么笑?笑什么呢?”

炮哥问。

亦妍没开口,懒洋洋的看着他。

炮哥从未碰上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看开的女子。

他再次试探性的问:

“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这么轻易放人!”

亦妍这次摆出谈条件的姿态,盯着他,然后说:

“你原本希望怎么样?是我一直陪你睡吗?还是,打算让我有毒瘾后,当你的肉脔?”

炮哥,三十来岁的年纪了,还真没碰上过这般年轻又难搞的女子。

他竟然被亦妍的冷静所扰乱,一时来不及反应该怎么回答她。

难道……她真的心甘情愿的想跟他配合?不太可能!也许她是想反击,才会这么说。

想通了这点,炮哥顺着亦妍的话,而反问她:

“你说呢?你觉得当我的女人,你会愿意吗?我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我玩你玩腻了,自然会厌!之后……我做什么决定,你都配合吗?”

听了他这样子说,这下子,亦妍陷入深思中。

她彷彿无选择的余地似的,可是,她不甘心!他凭什么控制她?难道就因她误入虎穴?该死!她付出的代价还不够惨痛吗?亦妍愈想愈激动,毕竟还是太年轻,斗不过眼前这位老狐狸。

炮哥看着她的表情之变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亦妍说:

“别跟我耍花样!我看你乖乖的听话吧!想谈判?你没有资格,今天你既然落入我的手中,陪我玩本来就理所当然!别忘记,我可是提供你吗啡的恩人啊!你只要听话,我绝对不会再铐你。”

亦妍再度涌出委屈的泪水,她倔强的仰起头,刻意不让眼泪流下。

当她稍微平息了之后,她问炮哥:

“我能打电话吗?我必须跟家人交代,否则他们一定会报警!”

炮哥说:

“好啊!如果你能变戏法,让这房子变出电话!随便你打给谁。”

亦妍一直到此时,才发现,这间屋子真的没有对外连络的管道。

就连邻居都没有!因为这层楼是加盖的顶楼,她要是真被困在这里,任她怎么呼救,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她失望的哀叹,因为她无法预期事情最坏的程度,眼下,暂时不考虑父亲会如何担心,万一,哥哥有消息怎么办?这才是她最担心也最关切的问题无奈的情况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炮哥拿出针筒,要再次对她进行注射。

而亦妍,在万念俱灰的心情之下,竟然主动的伸出手,让他打。

炮哥笑瞇瞇的看着亦妍,熟练的找到血管,将针刺进亦妍痛不欲生的表情,任毒品在血液循环里奔窜。

也好!她心里这么告诉自己,没有路可行的状况下,让自己麻痺灵魂与肉体,未尝不是好事。

清醒着,反而痛苦!就让自己坠入那万丈深渊吧!人生?人生到底是什么?不过是一场演不完的心酸与无奈的悲欢离合罢了!当她再次的被吗啡所麻痺后,炮哥立刻伸出恶魔的手掌,推倒亦妍躺在沙发掀开她深蓝色百折校裙,没想到亦妍下体竟是裸的,他拉下自己的拉炼,掏出肉棒,粗暴的翻过亦妍的身体,用手拨开她的两片嫩臀,粉红色的小菊花,马上挑逗了蠢蠢欲动的下体。

亦妍呆滞的任他摆布,她好像已经认命似的,双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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