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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极品重生“砰”的一声,一个衣衫破烂的尸体被扔到了马路旁。

刚下过雨的路上,路面凹陷不平处,把往来行人都吓了一跳,顿时引起围观,众人对着尸体指指点点,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测着……“这种人还想找小姐,真不要脸!”

这时,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说道。

众人一看,此人正是这间发廊里的老妈子!

“这是怎么回事啊?大姐。”

有人好奇的问。

“这要饭不知道哪来的一百块钱,非要找小姐,医生说这人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激动的,好说歹说还是给他找了个小姐,但才了一半,竟然就死在小红的身上。你说可不可气!”

说着医护人员上了救护车,疾啸而去,老妈子朝着死去的麻三吐了一口唾沫,也进屋把门关了起来。

众人看了看,并不奇怪。

这个人叫麻三,一张脸油乎乎的,看不清具体年龄,他一直在这里要饭,实在没人施捨的时候,就去垃圾堆里捡些剩饭剩菜吃。

不过有一点令人佩服,就是他从来没有偷过别人的东西。

麻三一觉醒来,感觉下身酸酸沈沈的,这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饿成这个样子了?这种情况对麻三来说是常有的事,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以前酸沈都是整个身子,可是现在只有腰、臀两个部位啊!他动了动,感觉到裤裆里的东西微微刺疼,睁开眼一看,感觉不对劲,自己竟躺在一张床上,床边挂了张白里泛黄的蚊帐,虽然看起来老旧,但是很整洁。

另一边是一张斑驳的桌子,漆掉得差不多了,隐约能分辨出是红色的。

擡头向四周看了看,这里是一间三七墙老房子,上面一根三角大梁,加上一条条的檩、椽子,看颜色和墙角的蜘蛛丝,可以判定应该有点年岁了。

窗子不大,光线却很充足,从光线射进来的方向可以断定房子坐北朝南。

在暖暖的阳光中能看到上下翻飞的灰尘,让整个屋子里显得很安静,院子里偶尔传来的几声鸭叫,更让麻三觉得疑惑。

他拍了拍阵阵刺痛的头,努力回想着,隐约记得自己无意中捡到了一百块钱,之后就拿去发廊找小姐,干着干着感觉头晕眼花,而后便没了知觉。

怎么现在一觉醒来却在这里?或许是哪个好人救了自己,到底是谁家呢?他想想自己蹉跎这么多年的岁月,还不如早点死来得好,兴许投个好胎,风风光光的过好日子,回忆以前在大酒店旁看着人家开着宝马、怀里搂着美女,那才叫生活啊……“全进,你醒了?”

这时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随后门口有人影一动,进来一个女人。

刚刚转过头来的麻三吓了一跳,天啊!这么大个院子突然来了一个女人,这人是谁?全进是谁?他满脑子疑惑,千百个问号在脑海里翻腾。

他心头一紧,偷偷地望过去,只见一名年轻女人走了过来,上身穿着一件碎红花的小花边衣服,说衬衫不像衬衫,说袍子不是袍子,一看就是自己做的?,下身穿着一件白底蓝花的长裙,和城里的牛仔迷你裙有着天壤之别。

圆圆的苹果脸,看上去油乎乎的,几丝头发黏在前额上,像是刚刚干完活一样。

她朝麻三这里看过来,麻三顿时把眼睛闭上,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因为他还不确定这个漂亮的女人在叫谁,但是他很清楚这间屋子里除了他再没有旁人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女人走到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似乎能听到水在碗里打旋的声音。

“老公,好点没有?喝口姜糖水,一碗就好了。”

说着这个女人伸出一只胳膊把他搂了起来。

麻三一下子晕了,他能感觉到女人那淡淡的体香,夹杂着少许香汗的味道。

他咧了一下嘴,不敢吭声。

这时女人用勺子舀了一勺,在碗边上顿一顿,而后放在嘴边吹了吹。

他偷偷地看过去,这个女人真漂亮啊!那个小小的下巴旁垂着两缕头发,随着窗边的风飘荡着;乳房高高挺立,看得出里面那硬硬的乳头拼命的顶着,小小的突起把麻三的眼扎了一下,他贪婪望着眼前这个女人想入非非。

等姜糖水可以入嘴的时候,女人张口说话了。

“来,老公,可以喝了。”

麻三这时才明白,自己竟成了她的老公?哇塞,还有这等好事!这比投胎都强啊!他轻轻张嘴,又甜又辣的姜糖水入了口,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麻三感觉到一股钻入心窝的温暖,能感觉得出这是一个多么平静的生活。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孩子跑了过来。

“婶、婶,我爹感冒了,让我叔去看看。”

女人轻轻地把麻三放回床上,

“嘘”了一声,抱起小孩子说道:

“宝宝别大声说话,叔叔也病了,别吵着了。你给你娘说一下,等你叔叔的病好了,马上就过去看看。”

小孩子很听话,一下子从她的怀里跳了下去,跑回家去。

女人又来到沐边喂兴糖水,边喂边说迨:

“老公,别急啊!这点小风寒躺一躺就过了。等你喝了它,盖上四、五床被子,出一身大汗就好。”

麻三一听,嘿!这个女人懂得还真不少。

这让他想到小时候对娘亲的印象,可惜,自己还没长大成人,父母便双亡了,最后导致他流浪街头乞讨为生。

现在这个女人细微的举动让他倍感温暧。

她盖好后,静静的望着麻三,然后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声说道:

“现在冷热交继,病号很多,希望你早点好起来,西头大亮家媳妇说有点小毛病让你看看,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说话时还脸红哩……”

麻三一听,愣了,自己除了伸出手跟人要点吃的喝的,好像没什么别的专长了,现在的自己居然是个医生?天啊!一个乞丐还当起医生了,他简直想不透。

女人收拾一下便出去忙了,好像是在扫院子,沙沙的声音把他从混乱中又捞了回来。

他这时哪里还受得了这个罪,一下把被子揭到一边,把衣服的扣子也解开,这才发现身子也白白嫩嫩的,跟自己完全不一样。

难不成这就是脱胎换骨吗?强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跳下了床,到处找镜子,想看看自己脸上这些使他因而得名麻三的麻子是否还在。

他在桌子、抽屉里到处翻着,终于找到了一块碎镜片,迫不及待地拿起来,这时一个俊朗的书生形象呈现在眼前。

天啊!这么帅!简直无法想像,想想以前脸上的麻子,自己看着就恶心,大麻子套小麻子,小麻子挤小麻子,整个脸被麻子盖得几乎分不清五官,可是现在却完全不同了!这张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的脸,连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呵呵,你醒了。”

这时女人突然走到麻三跟前,抱住了他,麻三一惊,手中的镜子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哦、哦,醒了,刚才太热了,闷醒了。”

麻三怎么也没有想到竟有女人主动抱住自己,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他感到后背上被两团又软又硬的乳房顶着,痒得挠心。

他真的很想转过身去,紧紧地抱着她亲上一口,再把她推倒在床上,将这三十年来的性饥渴发洩精光。

可是他鼓足了勇气却怎么也行动不了,像是行尸走肉般不听使唤。

“我们家里有镜子,喏。”

女人指了指窗户的一角,这时麻三也看到了,镜子里刚好映着两个人,男的郎才、女的女貌,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麻三咽了口唾沫,慢慢试着适应这种崭新的生活。

“你这!睡就是几天,可把我吓死了。”

女人说着便松开他,一只手靠着桌子,仔细地看着麻三。

麻三被她看得麻麻热热的,天啊!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没想到走了狗屎运,干了回小姐,竟重生到别人身上,而且身边的女人还这么漂亮、朴实。

他默默的感谢着上苍给他的机会,他决定要好好珍惜这个女人,除了给她足够的男欢女爱外,多多帮她做家务,捶捶背、揉揉肩什么的。

“呵呵,没事了,只是脑袋烧得有点痛。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谁是谁了?”

“呵呵,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女人笑了笑说道,似乎在挑逗自己。

虽然想调戏一下面前的女人,可是怎么也伸不出那只手,总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还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见不得人。

“你要不说是我老婆,我还真不知道。真的,我连自己叫什么名都不记得了。”

“那你的脑袋是烧坏了,我就告诉你一遍吧!你呀!姓全单名进,我是你的老婆孔翠。”

麻三“哦”了一声,重復着:

“我叫全进,那我是做什么的呀?”

他至今还不敢确定自己的身份。

孔翠“噗”的一声笑了,手托香腮,边笑边说道:

“你真逗趣,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你是个医生,我们家开了间诊所,你忘记了?好好,既然你都忘记了,我就带你到处转转吧!”

手瞬间就滑到了她的股沟上,轻轻地挠了一下。

“别那么急嘛!先把门关了我再伺候你。”

说着孔翠便跃到他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麻三的腰,脸上红云朵朵,面似桃花,看起来就想让人狠狠地亲上几口。

听了孔翠的话,麻三觉得有理,大白天的,万一让人家撞见多不好意思,毕竟这事不能见光啊!想到这里他“忍辱负重”走到了门边,刚到门边,只见孔翠灵活地伸出一条腿,一勾,门关上了。

“靠近点,得把门拴了。麻三听话的往前走了一点。只见孔翠双腿在他的腰上一盘,整个身子后挺,倒躺着伸手把门拴上了。麻三看呆了,如此灵活迷人的女人,令他大吃一惊。看来全进这个小子真有福气。不过现在全进就是我麻三,麻三就是全进,我得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女人的床功。想到这里,麻三再也控制不住了,双手揽起她的腰,说道:

“翠,可别把你的腰闪了,那样我会心疼的。”

“哼!你心疼才怪呢!前几天做得太久,现在还没缓过劲,让你停也不停,都快捅到心上了。”

“嘿嘿,没_,这回浅浅的出,深深的进不就成了。”

孔翠一听,笑着指了一下他的。

W子,说道:

“好啊!你看看这里都挺起来了,快快亲一下吧!”

孔翠就像条蛇一样,缠着他拼命地亲了起来,麻三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扯开她的衣服,脱掉下身那粉色的底裤,掏出大肉棍就塞了进去。

他感觉到这个女人的下身真的好紧,比起先前那个小姐,真是爽多了,被两片柔软的肉用力一夹,感觉到浑身酸软,有一种说不出的麻感。

“啊……噢……”

孔翠不停的叫着:

“快,快点,别停……”

她越喊麻三心里越高兴,抽插了没几下便感觉下身有一种快要决堤的感觉。

不行了,受不了了!可是此时孔翠用力地抓着他的屁股不放,上上下下用力挺着,麻三越扎越深,忽然下身勐地一阵抽搐,麻三忍不住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孔翠身上。

孔翠这时还没过瘾,感觉到老公趴在身上没了动静,嗲叫几声:

“你坏,快点啦,快点!”

说着便伸出两只手朝着他的脖子一顿乱捶。

麻三虽然想大干几回合,可是内心过于激动使得肉棒无法坚持,提前爆发了出来!

“老婆,我太紧张了。”

麻三说着,脸色渐渐黑红,看上去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孔翠这时顿了一下,把双脚放开,手搂着他的颈说道:

“没事没帮,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等一下我们先吃个饭呀。”

刚刚做完的麻三并没有什么食欲,用手捻起她的奶头笑道:

“呵呵,有豆腐吃就不想吃饭了。”

孔翠咯咯一笑。

麻三一听,坏了,可能穿帮了。

看了看美貌如花的孔翠,对着她笑了笑。

“呵呵,看你一穿这身衣服就想着来一回。”

“算你有良心,这件衣服可是你选给我的。既然你对我有兴趣,就多给我买几套吧!过两天镇上有个庙会,要不我们关门赶会去。”

麻三一听,庙会,嘿嘿,真有意思!当下就答应了。

过了一会孔翠整理一下身子,细心的把粗布床单铺了一遍,满意的笑了笑,苹果脸上充满幸福。

“我做饭去,你啊,起来活动活动吧!”

刚刚做完爱的麻三,浑身微酸,说道:

“好好,我出去转转,等一会就回来。”

“去吧!好像没出去过似的,天天跑还不觉得烦。”

麻三一听,缩了一下脖子跟着孔翠走出卧房,孔翠进厨房做饭去了,麻三则走出了家。

一阵风吹过来,带着一股微微的青草气息。

麻三向四周看了看,却被眼前的景象迷倒,这是一家很正宗的农家院,分正房就是堂屋、西房与厨房,厨房是一间平房,最明显的就是那个高高耸立着的烟囱。

此时孔翠已经开始点火,缕缕清烟裊裊升起,跟着风打着弯四处飘荡。

西屋看上去很干净,好像才刚修好,整面墙都是水泥抹平的,聆上去平展的很规矩。

铁红色的窗、铁红色的门,门两边的春联经过风雨的洗礼,断断续续、字迹斑驳,已无法清楚分辨了,不过看上去是自己的字,而且写得还挺有味道……门上挂着一个十字架的医院标志,只见上面用油漆写了几个鲜红大字!门诊部。

麻三心想:没想到我还真是个医生。

他忍不住想进去看看。

推开门,顿时一股药味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咳了几声。

妈呀!这地方能待吗?这么刺鼻就算有病也给熏好了。

四处狩了H“l,一张米黄色的桌子显得已经颇有岁数,还有一张靠背椅,桌子上除了一个台灯、一个笔筒外,就是排得整整齐齐的书,看上去很厚,正中间还有一本处方单,单上放着一只圆珠笔,好像不久前还有使用过。背后是一排玻璃窗的木柜子,柜子好像刚上漆没多久,看上去还很新。里面有不少药瓶子,大瓶、小瓶、塑料的、玻璃的。柜子旁放着一些玻璃针筒,小的有圆珠笔那么细,粗的则有矿泉水瓶子那么粗,看上去很吓人,占计不是给人用来打针的,说不定是给家禽之类的注射用。这是什么年代啊?还用这种针筒,麻三依稀记得这些他只在儿时才见过。最里面有一张床,床上有简单的铺盖,旁边竖着一根棍子,棍子最上端有个分叉,大概是打点滴用。地面是用红砖铺起来的,不平,有不少的泥巴,看来这里的情景不太乐观。擡头看了看,还不错,竟然有电灯。嘿嘿,有电灯,有美女老婆,知足了。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大木门吱呀一响,刺耳的声音引起麻三的注意。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孩走了进来,东张西望,后看到厨房有烟升起,就跑了过去。麻三在西屋里都能听得清楚女孩在和老婆说话:

“嫂子,全医生在吗?”

里面传出孔翠那好听的声音:

“在在,在西屋呢,还是那天那事是不?真是不好意思,才醒过来。你可是头一个病号!”

这个年轻的女孩笑了笑说:

“好好,嫂子那我过去看看,这腿老痛了。”

说着女孩走了过来,麻三一听,心头一惊,天啊!这病我会看吗?他胡乱翻了一下桌上的书,此时也没有心思。

想着想着这女孩就走到了,能看得出来,她走路的样子有点瘸。

麻三迅速地坐到了靠背椅上,拿起手中的笔,清了清嗓子。

全医生在家吗?”

“在、在,请进吧!”

女孩打开门,探出头看了看,未进门脸就先红了。

一个高高的羊角辫显得女孩活泼可爱,清新可人。

“进来吧!”

麻三看女孩长得挺好看,便主动招唿道。

女孩一擡腿,刚想迈进来,哪知却摔倒在了门口。

麻三一看,这么好看的女孩摔跤了多少有点心疼,急忙离开椅子去搀她。

女孩主动把手伸了过来,麻三看得更清楚了,原来这个女孩近看更好看,与妻子不同的是这个女孩长着一张秀气的瓜子脸,眉宇之间粉粉白白,没有一点杂质,就像一块美玉,看着就招人喜欢。

“谢谢全医生。”

说着她便扶着麻三的手,一只腿跳了一下,站好了。

这时麻三发现女孩的胸脯还在不停的抖动,看得出两只大奶如团子似要从胸罩里跳了出来,隔着衣服的缝隙可以看到那黑熘熘的奶头露了下头又躲了回去。

他心中大喜,刚刚退去的欲望又燃烧了起来,拉着女孩的手往前走了几步。

“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望了望头发有点凌乱的女孩问道。

女孩踮着一只脚,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伸手理了一下头发,露出白净的脸,笑了一下说道:

“全医生别跟我开玩笑了,我是姜银,人家都叫我小银子。全大头的媳妇。”

麻三一听,愣了。

什么?全大头的媳妇?天啊!长得如花似月的,怎么变成人家的媳妇了?真是的,全大头是谁?这么好的姑娘给他不糟蹋了?

“全大头?你结婚了?”

麻三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

这个叫姜银的女孩笑了笑。

“呵呵,全医生你可真逗,全大头都不认识了。还一个村的呢!听嫂子说你发烧了,看样子烧得不轻啊!”

姜银笑着,偷偷看了看麻三,麻三也看向姜银,二人四目相撞,麻三顿时觉得这女人目光异常,羞涩的眼神里似乎还夹杂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思。

“是是,现在还有点头晕,有点晕。”

他说着回到椅子上,与姜银面对面的坐着。

“哦,那要不我晚上再来,你再休息一下。”

姜银说着就想转身离座。

麻三一听,来都来了,还没看够呢!肥肉到口怎么忍心松口,想到这里他笑着说道:

“晕是晕,但是这病不能拖,我们就是让大家摆脱痛苦的,我这一点晕又算得了什么呢?说说看……”

姜银看了看他,脸红通通的说道:

“这、这个有点不好意思。”

麻三一听,愣了。

“看病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对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放心的说。”

“哦,就是这里痛。”

说着姜银用手指了指,麻三坐着没看到:

“哪啊?”

全医生,看你说的,人家都说了那,就是那啊!”

姜银又把手指了指大腿的地方,麻三还是没听懂,站起身来,伸着脖子问道:

“哪啊?”

“这里,大腿根儿。”

姜银的脸红了,头低着不敢擡起来。

麻三这才明白,原来是那么敏感的地方啊!这可怎么办?

“那里痛啊,怎么办?”

麻三这一下也不知所措,姜银一听也愣了。

“全医生,你可真逗,你是医生,怎么还问我?你要不知道我们更不知道了。对了,前天你好像说了什么针灸按摩来着,要不你给我按按再开点止痛药汁么的麻三一听,对,按摩好啊!顺便把自己的大鸡巴塞进去运动一下,或许就省得整骨了。第二章:疑难杂症麻三顿时开心极了,急忙说道:

“对、对,按摩按摩。”

他四处看了看,心想:这么漂亮的姑娘竟自己要求按摩,那不正合我意?

“全医生你找什么啊?”

姜银见他四处张望,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

麻三笑道:

“找地方啊,看在哪按摩合适。”

“那里不是有个里间吗?”

姜银说着指了指,麻三这才发现原来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

嘿嘿,那在里面不是想干啥就干啥?想到这里他满心欢喜,偷望了望这个长得娃娃脸的姜银,心想:她肯定是结婚没多久,看那身材一点都没变,细皮嫩肉的看着令人赏心悦目。

“哦,对对,你看看我真烧煳涂了。来,进来吧!”

麻三便开了门,四处找了找,打开了电灯的开关,这里面倒没什么东西,除了一张床,和几个简单的工具外,就是四周白色的墙,还好后墙上有一个小窗户,使得这里的光线充足了不少。

姜银也不害羞,进来之后把门带上,顺势脱下鞋子上了床,很自然的仰躺下去。

麻三眼馋望着高高低低、凹凸有致的身子,心中坏意大起,心想:这么好的女孩却给别人就搭了,要是能让自己上了一回那可不枉此生。

“小银子,哪个腿疼啊?”

说着他拿起小桌子上的白手套装模作样了起来。

“这个腿。”

这时姜银擡起腿,不巧的是姜银的裙子一下子滑落到大腿处,里面那条红色的内裤一下子露了出来,姜银也感觉到了,顿时把腿放平,用手使劲地往下拉。

能看得出她的脸红了,粉红粉红的。

麻三这时的脸也红了,仿佛全身的血液瞬间都涌到了脸上,他觉得头懵。

刚才两条白晰、亮晶晶的腿像两把利剑一样,把他的欲望一下噼开,他有点控制不住,刚刚还皮软的阴茎此时已经雄起,把裤子顶得老高,恨不得现在就沖过去勐戳几下,大干几百回合。

“哦,这腿怎么扭到的?”

麻三看了看她擡起的腿,此时露出半截的腿依然有着极大的杀伤力,但是他极力地控制着。

姜银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麻三也察觉到她脸上的红云似乎没有退去,觉得这事必有蹊跷。

“这,不好意思说。全医生你还是别问了好不好?”

不好意思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真是服了她了。

她越不说,麻三心里越痒,这回还非得问个明白不可。

想到这里,麻三立在她的面前说道:

“小银子,你还给我来这一手,今天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给你看病了。”

这么一说,小银子顿时在床上乱踢了几下,佯装生气的样子说道:

“看看你,坏死了,非要问那么清楚干嘛?”

“就是想知道,怎么会扭到这里?”

说着麻三就伸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按了一下大腿根部,这肉可真软,摸上去不薄不厚、软绵绵的,用力一按就能摸到里面的骨头。

她咯咯一笑说道:

“全医生你轻点,痛死了,就是那里。好像是错位了。”

麻三摸了摸骨臼处,有点突出,似乎还有点肿。

笑了笑道:

“是脱臼了。怎么会把这里弄错位了呢?要是不抓紧治疗,臼里长了肉,以后你就残疾了。这得赶紧看,不然长得再好看也没人要!”

麻三看着眼前躺着的姜银,淫心大起,故意说着。

姜银一听,顿时怕了。

“什么!会残疾这么严重啊!”

“是啊,以后你走路就是这样一高一低,跟那条土马路一样。”

“看你说的。那还愣着干嘛?快点帮我看啊!”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说了我马上就给你治。”

姜银这时嘴里含煳不清的说着什么麻三也搞不懂。

在麻三的再三逼问下,姜银羞红着脸说道:

“那我给你说了,你可不能给别人说,要不然我真的没脸在这世上活着了。”

麻三一听,心里紧张的啊。

呵呵一笑,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姜银噘了一下嘴,说道:

“前几天全大头不是从外面回来了吗?”

麻三装着知道的样子点点头道:

“是啊,回来了怎么了?”

姜银哼了一声,脸上的红云越来越浓。

“他来了之后,到了晚上,就、就把我给抱到了床上……”

说着姜银用手一遮脸,羞答答的说道:

“别问了好不好,都不好意思了。”

“说吧、说吧!我们做医生的什么事没见过啊。你这事多着呢!别害羞。”

“真的?”

姜银听了顿时说道:

“不止我一个啊!”

麻三点点头。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大头来了之后,一下子就把我抱到床上,猴急的在我脸上乱咬乱啃,隔着裤子就乱捅,我说你先来点前奏,他听都不听,说几个月没沾女人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下把我的裤子、衣服全都扯开了,拉起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膀子上就扎了起来。当时我的腿没放好,一高一低,他那么大个身子一下子就从上往下沖过来,我这哪里能受得了?听到“喀嚓”一声,我疼得要命,哭了起来,可是他从来不顾我的感受,还一个劲的捅,等他发洩完了之后,我的腿也就变成这样了。

这一晃都两天了。

”麻三一听,咽了一口唾沫,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

“妈的,他可真不是人,哪能这么对老婆的,真是太可恨了,咒他娶个老婆不会生,生个孩子没屁眼。”

这时躺在床上的姜银一听,可气坏了,指了指麻三说道:

“全医生,你怎么说话的,我就是金大头的老婆,你咒我不会生干嘛,真是的!”

说完,把裙子往下拉了拉,从床上跳了下来。

麻三一看,顿时明过来,急忙一把拉住姜银,连声道歉。

“小银子,不好意思,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看看这个全大头真不是个东西,他呀!太不懂女人了。对待女人就得体贴、照顾,并不是对待一个玩物是不?你看看,要是换了我,一定好好的把你伺候好。你说进我就进,你说出我就出。”

姜银这一听,坐在床边笑道:

“全医生,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让你进出呢!快点吧!快点给我看腿。”

麻三这才明白过来,对,别光纸上谈兵了,先摸摸再说,不然媳妇把饭做好,再想摸都没机会了。

“来吧!我先给你整整骨,等一下再给你开个药,喝个三、五天,保证你跟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

说着姜银便躺下去,这时她似乎还有点紧张,胸脯一鼓一鼓的,像是在召唤着麻三。

麻三看了看床上的的姜银,伸出手在她的大腿处摸了一把,还是很美妙的感觉,更别说这回还扭得还真够狠,很明显能摸得出高出一截来。

他一只手轻轻的把腿擡起来,另一只手在高出的部位用拳底狠狠地往里一敲,听到“喀”一声,姜银也随之大叫了一声。

“啊!好痛啊!医生。”

麻三心里也吓了一跳,望了望姜银叫得梨花带雨的,顿时担心了起来。

正在这时,姜银轻轻的擡起腿,活动了一下,又高兴的笑了起来。

“嘿,全医生,现在没有那么痛了,好像轻松了很多。”

此时的麻三也觉得奇怪。

自己原来是一个要饭行乞的,怎么会病到眼熟,手到病除呢?难不成,自己带着两个人的意识?全进所学的东西自己也都会?他这时欣喜若狂,想着这回太好了,要真是那样的谁,自己就不用担心以后会露出什么马脚了。

“真的?呵呵,那肯定了,我是谁啊,我麻三……”

刚说到麻三,顿时顿住了,天啊!自己一激动竟把老底给掀出来了,那还得了啊!他可不想再回去了,这里多好,不但生活好,而且还有大把机会跟美女打交道。

“我是谁啊!再麻烦的病都难不倒我全进。不过别动啊!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好好的按摩治疗,按摩对于你病情的恢復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来,我现在就给你按按。”

麻三就伸出手在脱臼的四周轻轻揉了起来,刚揉没几下,麻三感觉到不好,望着她起伏的胸脯,觉得不如用手直接摸来得舒服。

想到这里他把手套也脱了,很大胆的掀起她的上衣把半透明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这时姜银整个身子一抖,很痒的样子,用手一挡。

“医生,你怎么把人家的衣服给拉了下来。让人看见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是个医生又不是色狼,你可得分清楚了。再说,隔着衣服摸不准,再把腿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说着他装得一本正经。

姜银刚刚捂住的手松了开,任凭麻三把衣服掀开,裙子也几乎拉到阴户处。

麻三这时兴奋的啊!除了上午把老婆上了外,他还没有这么摸过其他女人。

手刚刚碰到,感觉到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轻轻的在臀部揉着,一会左一会右,逗得姜银用力咬牙忍着。

“舒服吗?”

“嗯。”

“往里一点吧?”

姜银一听,愣了,道:

“你是医生,我怎么知道往哪好呢?”

麻三一听,对啊!我的地盘我做主。

想到这里,他把手从臀部移到了会阴处,姜银被摸得勐地一吸气,两条腿一下弓了起来,支起的腿把裙子底的内容全盘拱出,麻三看傻了眼。

只见她的阴户鼓鼓囊囊的,很饱满的呈现出明显的W型,他似乎想像得到姜银那迷人的前庭,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一个样呢?他坏坏的想着。

“咯咯……”

姜银被揉得几声浪笑。

“全医生,好痒,不要抓那里了,受不了了。”

说着姜银也忍不住随着他的手一起移到会阴下,用手捂住了。

“别动。那里是最重要的,再揉一下就好。”

说着他的手从会阴处往下滑,看样子非常认真,手轻轻缓缓、停停顿顿,弄得姜银浪声一片,欲罢不能。

但是此时是在看病,姜银强忍着内心极大的挑逗,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而更受不了的是麻三,原本就是不怀好意的给她看病,哪里能忍得住?突然把她的双腿举了起来,裙子一下子落到大腿根部。

借着灯光,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小裤头似乎被两个大肉片儿夹到,麻三再也老实不了了,伸出手,钻进了裤头里面,往后一扯,将夹进去的小裤头拉了出来。

姜银“啊”的一声,一看医生的手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举动,便没吭声,继续让他看着。

麻三把她的双腿放在膀子上,右手继续按着,但是左手就不老实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大肉棒掏了出来,用力的在她的会阴处从上往下甩了起来。

此时姜银已被他弄得小溪水直流,这么一根大肉棒槌到上面,她忍不住嗲叫了一下。

“好、好舒服。”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他确定了原来这个女孩子也早有此意,看来这村里朴素的姑娘也是一样风骚。

俗话说得好:

“哪个少女不怀春啊……”

麻三这时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伸手把姜银罩在屁股上的裤子拉了下来,他看得很清楚,姜银的小穴口已是水映映的淌着蜜一样的液体。

他再也受不了这个刺激,拎起大枪就准备沖过去。

就在这时,灯一下全黑了,只剩下那从窗口射进来的光线,看上去昏昏黄黄。

两个人正在兴头上,灯一黑,顿时怔往了。

麻三看了看门口竟有一条缝,似乎还站着一个人。

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不会垲孔翠吧?姜银也在慌乱的提着裤头。

麻三以最快的速度把枪放好,急忙笑着说道:

“是孔翠吗?”

这时门边上传来一阵笑声,说道:

“废话,不是我还有谁。刚想过来看看,谁知道就停电了,你们在里面干嘛呢?”

麻三下边的老二已经吓软了,如同腌茄子似的吊着。

姜银急忙说道:

“嫂子,酱生刚才给我整骨呢!现在好多了。刚才听到“喀”一声,可把我吓死了。

”说着姜银从床上下来,在昏暗的光线下能看到她拼命整理着不雅的现场,深怕被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做好饭了?”

“好了好了,姜银妹子,你要不一块吃?”

“不了,我来的时候婆婆已经开始做饭,应该也差不多了,我回去吃就成。来,这是钱,走了。”

姜银把钱塞给麻三后转头就走,临走的那一刻,二人四目相对,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又欲言又止。

姜银迈着步子向大门口走去。

麻三看着她,大声的喊了一句:

“你家在哪?我晚上再给你看看。早点好了,没事了。”

“嗯,好。”

这时孔翠一听,指了指麻三说道:

“老公,你可真是的,她家在哪你不知道啊?真傻了……看来你真烧得不轻,下午我陪你去遛遛,活动活动。”

“呵呵,好好,还是老婆好啊!那我们就吃饭去,看看老婆的手艺怎么样。”

孔翠依然那么风情万种,微微笑着。

“呵呵,我的手艺绝对能养住你的胃。走,尝尝去。今天让你吃豆腐。”

麻三一听,伸出手在孔翠高高的胸肺上摸了一把,孔翠痒得咯咯直笑。

“干嘛啊?不是这个豆腐,你不刚吃过,还想啊!我给你做的是小白菜炖豆腐,又香又辣,保证你啊——咦!坏了,你现在病还没好,不能吃辣,呀呀,这可怎么办,你先回床上歇着,我再给你炒个菜。快去、快去吧……”

说着孔翠就推着他去堂屋的卧房里。

麻三一听,看了看累得香汗直流的老婆心疼的说道:

“看看你说哪里去了,我一个大老爷哪里有那么娇情,吃,辣点发热好得快。”

说着麻三便拉起孔翠进了厨房。

刚进厨房就看到桌子上一菜一汤,两个凳子,看起来简单朴素。

怎么没有一个老人?他想问但是又不好意思问。

孔翠见老公望着桌子发愣,笑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麻三还是想知道一下,别到时候让别人看笑话,还是问一下老婆,就算是丢人也丢在家里。

想到这里,他吃惊地问道:

“爹娘呢?”

媳妇孔翠一听,伸出小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你可真是傻瓜,要不是爹,你也不会去学医啊!当时爹病重,你大老远跑四、五里路去叫医生……”

这时孔翠忽然愣了,笑着说道:

“老公,你是不是耍我啊?你自己家里的事你不记得?再这样耍我不跟你说话了!”

说着盛了一碗饭自己吃了起来,麻三一看孔翠生气了,解释道: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可能真把脑子烧坏了,所以才问问你,要是别人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多丢人啊!”

孔翠看他并没有说谎的意思,便放下碗筷说道:

“真的假的。好好,我再给你说一遍吧!不管你是不是在骗我,我也认了。”

孔翠笑了笑说道:

“那个时候我们这个地方连个医生都没有,唯一的医生也在四、五里外的庄上,你大半夜去叫,人家刚刚睡下不理你,说已经睡了,明天再去,那天晚上你给人家跪下了,可是人家还是不理,说明天就是明天,爱看不看。没有办法,你回来的时候爹已经死了。当时也是听人家说的话,你就立誓一定要做个医生,所以扔下锄头,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去城里拜师学艺。”

麻三一听,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伟大的壮举,看来自己也是个有志青年啊!

“那妈呢?也死了?”

孔翠一听,伸出手轻轻打了一下麻三的嘴。

“你瞎说,妈去姐家住几天,还没回来呢!看你这个乌鸦嘴。说的什么狗屁麻三一听,顿时觉得自己说的真不是人话。”

但是问了这问了那,最后还是觉得缺点什么?

“那我们的娃呢?是不是上学去了?”

孔翠一听,笑了道:

“呵呵,我们结婚还不到一年,哪有那么快啊!你不是说等我们攒了钱盖了新堂屋再要孩子的吗?”

“哦哦。”

这时麻三大概知道一些了,夹了口菜吃了起来。

嘿,这菜炒得真香,说真的,比奶子香多了。

淡淡的葱花味让他忍不注勐夹几口,就着饭吃了起来。

“看看你吃成那样,上辈子是个饿死鬼啊?”

这么一说,麻三醒了过来。

对啊!自己现在是丰衣足食,没必要跟做乞丐的时候比,见好吃的赶紧吃掉,不然也许一下就被同伙给抢着吃了。

麻三笑了笑,说道:

“呵呵,好吃嘛!再说,这几天饿得肚子里空空的,一闻到香味,胃口大开。”

“那就快吃吧!今天天气不错,等一下我们到外面走走。让你脑子也清醒清醒。”

麻三笑着吃着,心里真的很感激老天爷。

当然也感谢那个让自己兴奋而死的小姐,要是没有他们的配合,自己也不会重生到乡医的身上。

吃了饭,麻三、孔翠二人便把门锁好走出去。

麻三心想:在城里情侣出门都是手牵手的,我也来感受一下那种气氛。

想到这里,他拉起孔翠的手。

这时路上刚好来了一个妇女,骑着自行车,看到二人,笑呵呵的说道:

“全医生,你们感情可真好啊!手拉手,暖和不暖和啊?”

孔翠一听,顿时脸红了,甩开麻三的手,笑着说道:

“嫂子,看你说的,这天不热才怪,都是全进这家伙不老实。平常他都不拉我手的……”

说着低着头一副害羞的样子。

妇女边骑边说着:

“好好,那是全医生太喜欢你了,不忍放开你的手。唉!年轻人就是好,看看我那老头子,别说拉我的手,理都懒得理我,天天躲着我,好像我是鬼子似的。”

麻三看了看这个妇女,闻到一股狐臭味,顿时明白了,心想:臭成那样子,谁都不会理你吧。

妇女走了,孔翠的脸还红着,看来孔翠也属于那种内向的女孩,可是在床上的样子,怎么也无法想像。

是啊!这种老婆最好,表面矜持,床上疯狂,哈哈,自己真的捡到一块宝了。

“你看看我们家这里最好了,往那边去是一个小山坡,在山坡旁边还有个温泉,有好多人都在那里洗澡。不过现在村里的男人都出去打工了,一般一年才来两回,中秋节过秋来一回,过年的时候来一回,其他时候都是女人、孩子在家里。”

“你傻笑什么啊?这村里恐怕除了老头外,就剩你这一个男人了。”

孔翠看着他,麻三回头看看孔翠,笑着说道:

“呵呵,没那么夸张。就算剩我一个男人也是你的,白天我们干活,晚上我们也干活,多浪叫几声,让她们都羡慕去吧!”

孔翠一听,乐得花枝乱颤,粉拳直捶。

“你个坏蛋,这一觉醒来跟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坏死了。”

麻三I听,觉得也有点过头了。

急忙止住笑声道:

“好好,来点正经的,要是其他女人看我们俩这么高兴,眼红怎么办啊?”

“就是,别人要抢我老公可怎么办啊?我可捨不得。”

说着孔翠忍不住拉起了麻三的手,向小山坡走去。

此时刚刚割过麦,天气显得燥热。

路两边的大白杨树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似乎也在享受着微风所带来的快感。

树荫下的风稍微凉快一点,吹起孔翠的头发,飘到麻三脸上,痒痒的,他低头看了看依在身边的孔翠,感觉很好。

不远处有几个老头,手里拿着竹棍坐在路边闲聊,片片的白点,能辨认出是一群山羊在悠闲的啃草,几声沧桑的笑声不时顺着风传来,使整个村子显得有些“哪里有温泉?要不我们去洗个澡。”

孔翠一笑说道:

“你傻啊?现在天这么热,水很烫的,一般到了傍晚的时候才能洗,水面冷却了,水底下也暖和,洗澡刚好。但是你不能去洗哦!”

孔翠刚刚说完就下了命令。

麻三听不懂,心想: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去洗呢?我们一起洗啊,难不成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有玻璃怕划脚?孔翠把脸一仰,噘起小嘴说道:

“不是不是,什么都不是,反正你就是不能去。”

“哦,好好,老婆说不去就不去,好了吧。不就是洗个澡吗?我曾经几个月都没洗澡呢!”

孔翠一听,在他脸上打了一拳:

“胡扯,自从我进了家门你就天天洗澡,不洗不让你上床!”

说着孔翠一脸生气的样子。

“呵呵,今天我偏不洗,而且啊,玩你个十次八次的。哈哈……”

麻三听到这话就来劲了,口无遮拦的说着。

孔翠红了脸,调皮的望着他。

“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耶,从来不和我说这事的。不过我也很不喜欢你以前那个样子,整天死气沈沈的,没情调,倒喜欢你现在这样,虽然有点下流,但是要讲给谁呢!呵呵,但是你要保证不能给别的女人这么说笑。我可不愿意。”

麻三一听,看来这次重生到全进身上还是有很大的变化。

既然老婆喜欢就保持吧!不过不给别人的女人说这话,那就因人而异。

要是有机会的话,可就怪不得我喽,呵呵。

他心里坏想着,紧紧拉着她的手,或许这样才能给她最大的保证。

孔翠这时笑了笑。

“这还差不多……”

当两个人快走到放羊老头的地方,顿时松开了手,麻三不同意,但还是被孔翠执意甩开了。

“别拉了,给人家看笑话,你走前,我走后。”

孔翠这时往后退了一步,麻三愣了。

“你干嘛啊,两口子不走一块还分开走啊!”

“人家看了笑话。”

孔翠说着扭着两个饱满的胸脯,似乎要把胸脯当鼓棰的样子。

“真是没见过,太封建了。”

这时放羊的老头们也看到了两人,并对他们打着招唿。

“全医生,你的病好了?”

“好了,好了。大爷你们都好吧?”

麻三见那人岁数不小,便随口挑了个辈分叫着。

孔翠一听,勐地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那是叫哥的,不是大爷,傻……”

第三章:金鸽没奶孔翠一说,麻三顿时缩了一下脖子,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麻三笑了笑说道:

“这两天烧得煳涂了,煳涂了。”

说着拉起孔翠落荒而逃。

孔翠这时笑得前俯后仰,放羊的老头也觉得很尴尬。

直到跑出了放羊老头们的视线之外,麻三才停下来。

“天啊!可真丢人,我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看来,村里的事你得多给我讲讲。看看多丢人啊!”

“好好,等晚上边睡边聊吧!”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把她拉近,用力的搂着,感觉那团奶子的柔软。

“好了,那里有人啦!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不远处真传来一阵笑声。

“就是那里啊!”

她指了指几步路外的拐弯处,笑声就是从那里飘过来的。

他忍不住伸着脖子看去,只见那一块地皮脆绿,杂草茂盛,有几块大石头挡着,看上去确实是一个泡温泉的好地方。

“看什么呢?万一人家是女孩可怎么办啊!”

孔翠一脸不服气,把麻三的头扭了过来。

“好了,有时间我们一块去泡吧!怕你见多了有坏想法。““什么坏想法啊!只要有翠在,我就不会想别的女人。”

正当两个人说笑的时候,大老远处有人喊了起来:

“全医生!全医生!可找到你了。我们家媳妇的事可把我给急死了,你快点去帮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不认识,没什么印象。

孔翠一看老公迷茫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了,说道:

“全进,这是我们的婶子,你快跟着去看看吧!”

麻三一听,明白了,原来这个老妇女是个婶子级的,幸好有孔翠在这里,要不然再叫错辈分多难为情。

“是什么病啊?”

麻三不禁问道。

这个妇女看了看,脸一红,苦笑道:

“我家媳妇孩子都生下来两星期了,还没奶水,奶粉现在又没地方买,贵的像吃人,所以想过来让你看看,家里没什么收入,能省两钱省两钱。”

麻三一听,又是女人的事。

天啊!这当着老婆的面多不好意思?他忍不住看了看孔翠,孔翠笑了笑道:

“快点去吧!人家急着呢!”

“要不你去吧!”

麻三还是觉得不妥的说道。

孔翠一听说道:

“傻瓜,我要是个医生的话就去看了,现在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去看?看什么啊?”

麻三一听,明白了,原来老婆不会。

嘿嘿,那就好,只有让我去一饱眼福了。

“走吧。”

麻三终于一口答应了下来。

“翠,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先去看看。”

“嗯。”

孔翠笑了笑,看样子有点无奈。

俗话说得好:

“人命关天”,如果晚上一秒或许一个生命就会消逝,时间就是生命。

麻三此时表现出十分积极的一面,跑了过去,后面的婶子竟追不上了。

“小进别跑了,就是这里,进去啊!”

由于麻三跑得过快,竟跑过头了。

婶子停在路口叫着。

麻三一听,看来自己太激动了,便红着脸倒了回来。

“婶子你早说啊!跑得我气喘吁吁。”

“呵呵,你这个孩子可真是的,这村子这么小,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家呢?真逗趣。”

麻三这时还能说什么,做了这么丢人的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再急也没那么严重,只是今天孩子老哭闹,什么都不吃,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恐怕把肚子饿坏了,不长高就坏了,以后媳妇难找。”

婶子说着,眼角眉梢处处都是担心。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着,不一会在村子中间一棵歪脖槐的胡同口停了下来。

胡同不宽,看样子只能容得下一辆架子车通行,再外加一辆息行车都很困难。

地面高低不平,有两道明显的车轮轨迹,深深浅浅的伸到了胡同深处。

临街的一家看上去很久没有住人了,老土坯墙像残留的长城一样,东一块、西一块的不成墙样,一个个的豁口像是被大炮轰过一样。

墙头长着草,草根却露在外面。

看样子大风一过都要倒下来了。

再往里看,墙角到胡同里面一排槐树枝繁叶茂,看上去水土不错。

“想起来没,就在里面倒数第二家。”

麻三这时听着,点点头。

“清楚了,清楚了,婶子你不知道,这回发烧烧得厉害,现在头还有点晕,孔翠便拉着我非要去那山坡上吹吹风,凉快凉快。”

“呵呵,是啊,这村子里就你们一家过得幸福。你看看哪一家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幸福。哎……”

说着婶子竟叹了口气,看样子也很忧伤。

“婶子,别气了,这不也没办法。等大家日子好过了,就没这事了。”

麻三也看出来了,这女人离开男人也不行,个个精神不振,像朵枯萎的花朵。

算了,对一个老妇女打什么主意,还足赶紧进去看看这个刚生产的媳妇去。

“是啊,没办法,现在就是想快点攒点钱,等有了本钱再去做点小买卖什么的,要不然天天这么打零工也不是办法啊!”

说着两个人就进了院子,麻三看了看,感觉很新鲜,以前农村的样子只是在儿时依稀有点印象,但早已模煳不清了。

红碑墙、大木门、石门墩,还有那门上的紫气东西,看上去很亲切,不像城里那些宽敞明亮的大玻璃门,门口像站岗的地方那么吓人。

“哇哇……”

这时院子里传来孩子的哭声,麻三一听急忙闪了进去。

一进门,看到的却是一副破旧不堪的样子,三间老房子,看起来比自己家的堂屋还老旧,整个墙面都是麦枝叶掺土做成的,里面隐约看得到红砖,看样子是家里的老夯土墙,就是两边用立砖砌好,中间灌泥浆的那种,墙体很厚,显得很扎实。

有爱漂亮的,就在砖外再抹一层白灰,看上去白白净净的才好看,但是这三间房子已论不到好看了,白灰墙面经过雨水的洗礼,已看不到白,白里泛着黄,黄里露着黑,似乎还有点绿,整个看上去脏兮兮的,而且是平房,房顶上长满了草,要是哪个人没事拔一撮下来的话,肯定会漏雨。

东边靠墙处是一间小厨房,为什么说小呢?因为它和自己家里的小柴房差不多,里面顶多一个竈台,再放一张桌子、几个凳子。

整个厨房的四面都是黑的,窗户也没了,只留下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看上去吃饭都没胃口。

现在看看婶子家再想想自己家里,确实有点差距。

他心里暗暗高兴,幸好没有到这一家,要不然自己还得去外面打工受苦。

唉!这就是命啊!一路走来,他也目睹村里的这种情况,都好不到哪去。

除了吃喝外,可能就没有什么余裕了。

这哭声越来越大,婶子看起来明显的焦急起来,急得先跑了进去。

麻三拎着那画着十字架的药箱子,进门后一看,嘿,出乎意料的是这里面的装潢还可以,虽然墙面都有脱落但是大部分已用旧报纸煳了起来,看上去整个屋子花花绿绿的,蛮有个性。

地面极其不平,比起外面的路差不了多少,一张老式的黑漆雕花床,一看就是老木工的劣作,由于天热上面只铺了一层竹席,床头一堆布片,还有一张花毯子,一个年轻的女人正躺在上面,抱着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婴儿来来回回地摇着哄孩子。

“来,鸽,我把医生叫过来了,让医生帮你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麻三这时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奶水,但是胸部确实也不小,看样子不像那种没奶的人。

女人这时看了看全医生,顿时脸臊得通红,小声的叫了一声:

“妈,看你,这怎么好意思啊!”

婶子笑了笑说道:

“你这闺女也真是的,这又不是干嘛?有病就看看,看好了什么艰都没了,不看,总不能把孩子给饿死。看看这孩子都几天没进食了,真有个三长两短,断了香火谁来负责。你这做娘的也真狠心……”

婶子这么一说,在床上的女人不吭声了,低着头一言不发。

“来,我先抱着孩子,让医生看看怎么回事。”

麻三这时看了看这个女人,长得真清秀。

心想:这村子不怎么样,这里的女人倒是;个个水灵啊!比城里那些打扮得跟鬼似的女人还好看。

长长的头发又粗又黑,白白的脸蛋又红又圆,眉清目秀,看起来丰满圆润、晶莹剔透,看上去那么带劲。

特别是那两只乳房,看上去个大饱满,似乎里面有奶水无道可出,憋得要爆炸一般。

“那个,婶子,你先出去一下吧!”

婶子这时一听,怔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沖着她点了点头道:

“怎么,婶子还不放心你侄子我吗?”

“嘿嘿,看你说的,我是看看你要不要我帮忙。”

麻三一听,心想:你这个老妇女能帮什么忙啊?在这里我倒不好意思下手。

“不用不用,婶子你在外面等一下,好了我再叫你。孩子可能觉得热,你抱他去胡同口凉快一下。”

“好好,那等一下有事叫我啊!”

“好好,快去吧!”

婶子抱着孩子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人。

麻三笑了笑,走了过去,还没到床边就闲到一股乳香,还别说有没有产奶,这种香味都是到处飘荡。

床上的女人看到麻三走了过来,顿时就是鬼来了一样,把身子往里头挪了挪,偷偷的看了看麻三。

麻三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走到了她的跟前。

“把你的手伸过来。”

麻三一只手拿过一个小棉手枕放在墙子一角。

女人胆怯的望了望他。

“把你的手伸过来,把把脉。”

这一声把女人吓了一跳,急忙把手伸了过来。

这女人可真腼腆,麻三打心眼里喜欢,可以这么说,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他都喜欢。

因为做麻三的时候,连个女人边都没沾过,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不沾白不沾啊!他一下抓住女人的胳膊,拉了一下。

女人也真听话,把身子往他这里移了移。

这时两个人距离近在咫尺,麻三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温度,那种迷人的奶香味充斥在麻三整个鼻腔,几乎要醉了。

他哪里有心情把脉?那跳得厉害的脉搏就像他的心跳,麻三色心大起,他压了又压,看了看女人的脸。

女人这时正在偷看他,四目相对,她急忙把头低下,望着自己盘着的腿不知所措。

“你叫什么名字?”

“金鸽。”

“呵呵,名字很好听。多大了?”

金鸽一听,愣了一下,擡起头望了望他说道:

“二十四了,才结婚一年。”

“哦,结婚一年了。保养得不错啊,白白的,挺招人喜欢。”

金鸽这时明显觉得这个医生不对劲,怎么净问这些问题,脸红着不敢直视他。

“呵呵,没别的意思,这个是医学上所讲的望、闻、问、切。多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好对症下药。”

麻三笑着说道,手不停地在她的手腕处揉啊揉,揉得春心荡漾。

金鸽这时也觉得心中压抑,那份埋藏在心里许久的欲望也被揉了出来。

她红着脸望着这个白白净净的全医生,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公是他该多好,自己愿意花多一倍的努力去满足他。

麻三这时感觉到她的手开始发烫,根据脉象来看,她已经心神不安、心跳加快,不如再加加油。

想到这里,麻三擡起头看了一下金鸽说道:

“鸽,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太远了把不准。”

金鸽一听竟有男人这么亲热的叫自己,心头发热、两眼发晕,一股暖暖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翻起杏眼望了望麻三“哦”了一声,把整个大屁股滑了过来,席子很滑,一下子就滑到了麻三的跟前。

他这时看到金鸽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因为在家里带孩子,所以金鸽一直没换上正装。

但是此时还得慢慢来,毕竟这是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不然太过心急,什么便宜都占不了,岂不功亏一篑?想到这里,他假装手从桌子上滑落,一下落到了金鸽的大腿上,他感觉到她的腿真软,好像是掉到了棉花团上。

金鸽全身明显为之一颤,她没有想到这个全医生会这么坏,把手放在人家的会阴处。

她小声的“啊”了一声,脸色通红,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心里却又十分想给他做一回,但是身为女人,不能这么直接,看着全医生对自己好像也有点那个意思,只好以肢体语言来表达了。

想到这里,她把头擡了起来,因为心里有了坏意,所以脸也不自觉的传达着这种信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麻三这时坏到家了,伸出手又在她的大腿根儿上抓了抓,这一抓让金鸽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嘴里说道:

“全医生,别、别动,那里好痒啊!”

麻三一听到她在浪叫,顿时用手又挠了几下。

“好好,不好意思,手滑下去了。这里痒吗?”

这时麻三的手哪里还肯放,在她的小穴上就摸上几把,这下金鸽彻底受不了了,头不自觉的仰了过去,只用一只手后撑着,把两个乳房挺得高高的,睡衣的扣子被她的胸勐烈一撑“啪啪啪”几声都掉了下来,有几颗调皮的扣子顺着席子滚到了地上,

“当当当当”上上下下弹了几次,终于停了下来。

“啊!医生,好痒、好痒啊!快点用力吸吧!我快受不了了。快点啊!”

这么一句话就让他的身心得到极大刺激,人常说最美的音乐莫过于女人在床笫之时发出的旋律最动听。

不错,不论哪个女人都会有迷人的时刻,金鸽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能发生如此动听的音符,她完全被自己的叫声迷住了,两个乳头被麻三吸得顶得高高、硬硬的,就像是充血的龟头一样。

麻三勐吸一顿后,望着这两个尖尖的乳峰,爱不释手。

看一下,亲一下,亲得金鸽全身子乱颤,手不停按着他的头,让麻三把头放在硬挺的乳头上。

乳头像是一朵成型的花,褐红的那么诱人,一个个的小凸点让整个乳头衬得更有魅力,一股强大的雌性引力把麻三的坏水完全勾了起来。

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阴户处,伸出食指隔着裤衩抠了一下,金鸽这时也把两只手伸了过来,按住了他的手。

“医生,别、别,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别、别。”

但是金鸽说着又拉起他的手往那个潮湿的小洞旁边引了引。

麻三这时一下骑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压在身下,对准她刚刚翘起的红唇堵了上去,手也伸过去摸了起来。

“别吵,让你婆婆知道了就不好了。”

他在她的脸上、耳边、颈上轻轻的,打着圈舔了起来,更别说金鸿身上那股奶香真的令人着迷,这也是别的女人身上所不能散发出来的。

他能感觉到她下身的小裤衩已经湿了,水似乎要穿过小裤衩淌出来。

金鸽这时拼命的压抑着不发出声来,整张小脸粉红得非常诱人,只能感觉到鼻孔里喷着粗气,似乎整个身子已经到了要爆发的地步。

“快、快,我真的受不了了,医生快点进去吧!那里痒得受不了。快点,把裤头脱掉……”

这么一说麻三感觉到下身胀得厉害,整个身子压得他肉茎生疼,女人的身子被他拨开了,嫩嫩滑滑的,就像是一座完美的山峰,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那又尖又高的乳头被麻三挑逗得自动颤抖着。

麻三此时勐的想起婶子还在外面等着,是啊,还是早点干完妥当,不然让婶子知道了,不打自己耳光才怪。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弓身,把两只脚勾住她的裤子边,往后一蹬,将金鸽的裤子还有小裤衩都蹬掉。

金鸽这时再也受不了了,拼命叫了一声,双手不由自主护了一下她的大阴唇。

麻三看她的双手竟挡住了小穴,迅速把她的手拿开,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那根又红又粗的阴茎像是只怪兽,随着心跳不停点着头,像是要找个洞进去一探究竟。

金鸽擡起头望了一下他的大肉棒,

“啊”了一声,躺了羞。

“医生,你的东西好大啊!好大,我喜欢,我老公的没你一半长呢!每一次都不知道什么叫高潮。”

麻三这时才发现这个女人也是表面矜持的那种,没想到看到自己的大鸡巴竟变得如此放荡,好啊!就让你尝尝我这个大棒棒吧!想到这里,他往前跪走了几步,一下把大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金鸽这时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把这个又大、又粗、又烫的大鸡巴塞到自己嘴里,还没叫,只见麻三就拼命的抽动起来,随着抽动能听到“咕咕”的声音,金鸽嘴里似乎有不少口水,滑滑的再加上牙齿咬着的微微疼痛,那滋味叫个爽啊。

他越扎越来劲,恨不得把整个东西都塞进去,这时金鸽再也受不了了,一阵反呕,麻三一看,可能扎得太深了,把大鸡巴抽了出来,这时金鸽才喘了口气,仰着头不停的吸气。

“金鸽没事吧?”

他看了看她憋得胀红的脸,问道。

金鸽这时终于缓过了气,望着身上这个勐男,笑了笑,一个起身搜住了他,擡起头望着他说道:

“医生,你真的好棒,我喜欢,刚才的大棒子好甜、好甜。”

说着不由分说,竟把麻三翻压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舔了起来,麻三感觉到痒痒的,狠不得一下子把她的阴穴给爆了,但是金鸽用力按住了他。

“全医生,让我来伺候伺候你吧!”

说着金鸽就一路亲着滑到他的下身,她慢慢的捋了一下茂密的阴毛,痒得麻三咯咯直笑,望着这个披头散发的她,心想:这床上的女人真是好,要真的能天天这样寻欢做乐那该多好啊!金鸽这时后退了一点,垂下来的头发在麻三的肚皮上有意无意的扫着,把麻三弄得春意盎然。

没想到这女人的头发也是个性爱利器,他平躺在那里静静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待遇。

金鸽把头移到了大肉棒上,轻轻张开嘴在马眼上舔了舔,顿时一股钻心的痒直刺心窝,他真恨不得一下子钻到她的那个蜜洞里吸吸蜜水解解渴。

但是此时的金鸽硬是不肯,把麻三挑逗得欲罢不能。

就在这时,麻三感觉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龟头上绕来绕去,把他一下子带到了一个极乐世界,天啊!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舌头怎么这么会搞,整根肉棒拼命地抽搐,他想找女人的洞塞入,可是越这样,金鸽越不放手,一张嘴把整个大肉棒含了进去。

这时一种巨大的压迫感油然而生,他还没回过神,就感觉到整个肉棒一下子被吸了起来,被这明显的压迫感束缚了。

这种力量越来越重,他感觉里面的精液都要被她吸出来,这还得了,自己还没有做就出水了,那多没意思。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把她的头推开了,金鸽这时嘴里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滴在他的身上,凉凉的很舒服。

“舒服吗?”

金鸽这时脸红通通的,应该是头低的时间太久了。

麻三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说道:

“嘿嘿,你真棒,要是累了让我在上面吧!”

金鸽笑了笑,摇摇头说道:

“不不,我要把你同候好了。要不然你以后不来了那怎么办?我男人一年来不了两趟,我心里的苦谁会知道啊?”

麻三一听,心里那个美啊,没想到自己竟一下子掉到蜜罐里了,看来这回真是撞上桃花运了。

“哈哈,放心吧!鸽,只要你需要,我就常来,我还以为你不同意哩。”

“哪不同意啊,都是我那婆婆看着,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动下面。还没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自由呢!想的时候还可以自己用手抠抠,现在她跟我睡一个屋,都不好意思了。”

“嘿嘿,是是,这是生理需求,每个人都应该自慰一下。”

说着金鸽把屁股往后坐了坐,一下子被硬挺着的大鸡巴挡住了,咯咯一笑道:

“全医生,说真的,你的这么大,我最喜欢了。你不知道我老公的比我儿子大不了多少,连个小手指头长都没有,没有一点感觉。”

“哈哈,那好,你就试试我的,看够不够大。”

金鸽这时也变得没那么拘谨了,嫣然一笑,把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一点,然后擡起来,朝着大肉棒就坐了下去。

麻三感觉到滑滑的,好像被两个大肉片勐烈地压迫,之后一下子进去了,那种快感频时让麻三禁不住大叫了一声:

“好爽啊!好紧,好紧。

“这时他有点不敢再进去的感觉,没想到金鸽的这里这么紧,这种感觉从来没有感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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