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技师
作者:堕落猴子字数:4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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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迷人,因为她是蜜果成熟的季节……
引
每个男孩,都曾经年少,向往过某年某月某一天,挎着利剑,骑着英朗神骏的白马,载着青春美丽的公主殿下,一起看那夕阳渐下;
每个男人,都曾经懵懂,渴望终有一天,开着黑光闪烁的奔驰,轻踢车门,优雅而绅士的摘下墨镜,对不远处的靓丽女神露出深邃迷人的微笑,彼此欣赏相约晚宴;
好了,到这里,梦境结束。
不管看着的你还是写着的我,必须醒来,因为明天,我们还不知道面包和米饭在哪里。
我不是王子,你也不是;
你我没资格,没有命,成为偶像剧里的高富帅。
别争执,若有操不完的肉穴,干不完的嫩屄,你没兴趣下载轮奸苍井空,我他妈的也没时间跟你来一本性爱日记。
懂吗?
这才是现实,才是你我的命运,
因为,你,我,他,都是被上天厌恶的卑微蝼蚁。
活着,只是因为不敢去死,和不能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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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傻逼想说,要说,你听我说
三十四岁,租房,二十多平米,一副旧木板床。
有父母却很少回家,害怕;
有亲戚却很少联络,不甘;
同学、朋友,强过我的,生意兴隆,左右逢源,官运亨通。
等于我的,穷困潦倒,泪如雨下,痛至身死。
我心已麻木不仁。
如果说我这样的傻逼还有些温情的话,可能就是时至今日,我都对那个素未谋面却留下破旧木床的人心存感激之情。
毕竟那副早该烧掉的破烂使我熬过了整整四个寒冬,二十七岁到三十一岁,他无意中的慷慨,避免了一场花钱重新买个二手床的愚蠢做法。(事实上,干这种事我有着丰富的经验,并且乐此不疲。)
那床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哪怕是轻轻的翻个身,它都会来一段吱吱呀呀的小夜曲;每次用劣质还掺了水的工业酒精把自己灌得天昏地暗后,锤它,砸它,踢它,它都没有任何的不满,相反它依然很敬业的承受住了我全部的重量,没有一次让我跟水泥地面来个亲密的「接触」。除了小夜曲会比从前略加刺耳外,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因此作为用户,我给它的分数是八十五。
以至于我时常对着镜子里的某人微笑着说:「好吧,宝贝,你天生就是一个回收二手货的命。」
即使心存感激,但我非常坚信我的前任房客也是个穷困而又落后的傻逼。
因为在这样的贫民窟里,你实在找不出个百万富翁来。
更不要说,他留下的几张上世纪的古董级的嗨碟:《玉女心经》、《香港舞男》
现在的男女主角,早都不是当年靠演肉戏来赚钱的小咖。
那部叫不出名字的黄片,欣赏了不到五分钟我就关了DVD.
男女演员留着的大波浪头和八字胡,是三十甚至四十多年前的流行符号。唯一还跟得上这个时代的,大概只剩下台词:「老婆,我要进去了喔。」
是的,你没有看错,我关了DVD.
这部几乎毫无价值的二手碟机是从楼下的修理铺扛回来的,为此我累出一身臭汗,还出了五十个绿钞,仅仅为了欣赏这三张黄片。实话实说,男人面对奶子和屁股时,智商变成负值并不奇怪。
在这个找不到任何有网线存在痕迹的小屋里,我断定前任是个不知WIN7为何物的老中年,虽然我的电脑光驱不支持他留下的碟子,但至少我还清楚索尼不光做手机,还做电脑。我还知道苍井空,波多结衣,小泽玛利亚,以及最爱的风间由美。如果我是大叔,那我的前任你完全可以放心的喊他一声大爷。
就像我搞不明白微信怎么就能约炮,大概极品的前任也不理解为什么我会对着一个16# 丽晶屏而不是电视机或小说撸管一样。
差距,代沟,时代造就了一批人,决定了大家对生活,对性的态度,撸管的前戏。
唯一不变的,要么左手,要么右手。
我睡在大爷留下的床上时,有时会祈祷上苍眷顾下这个慷慨的穷逼,来报答他的善举。(虽然我知道没什么用,但我还是真心希望他能找到一个肉色衰驰但还略有风韵的半老徐娘,以慰残生。而不是整天定时从门上的猫眼里去偷看隔壁的女人晾奶罩短裤。
因为收租婆对他的评价:人老,单身,好窥色。)
偶尔,地面上会残留几个还没抽完而被踩灭的高档烟头,你会在楼梯里遇到几个衣着光鲜的男人上来下去,请别误会他们是这里的住客。某些是这里的常客,某些来过一次就再都碰不到。
蛆虫洞穴里偶尔来上那么几个不速之客的原因很简单,这栋老楼里住着几个习惯特殊的女性:中午出,凌晨归,香水味,深深的V 字乳沟,小短裙,透着肉光的黑丝袜,高跟鞋。
她们在附近的几家大酒店,和写着会所二字的地方上班。
除非你很帅,否则别指望她们的目光会粘在你身上。
那种眼神,就像你站在高峰上看其他山尖的感觉,叫做眺望。
也可以叫跳望,因为她们通常是用涂了眼线和睫毛膏的双目跳过你望向后面的楼梯或是其他。千万别会错意了,兄弟,那绝对不含任何勾引你的成分。
忽闪忽闪的长睫毛只是想吹走你这粒不该闯入别人眼中的小细沙。
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就是为了她们而来。
然后男人和女人会消失一整天。
第二天早上或中午的门口,她们会穿着接近透明的真丝睡衣。
亲昵的把头埋在男人的衬衣上:「老公,不走好不好嘛。我想你多陪陪我嘛。」
男人的神色中闪过一丝倦怠和不屑,转瞬即逝。
搂着女人的腰,隔着薄薄亮亮的睡衣揉捏着奶子说:「下次吧,下次再喂饱你这个小浪货。」
在一声腻人的「讨厌」和亲吻后,男人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等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后,一切平静如常。
他从来都不是她们的老公,男朋友,但想上就上;
她也不是他的老婆,女朋友,但她给的和后者几乎一样多。
后来我才知道:她们的名字叫技师。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但不算陌生,因为以前我和你们一样,习惯叫她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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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精虫泛滥的时候,我会把她们狠狠的压在床上,不管是否愿意都强行探入留有余香的红唇小口,用略有烟草气的「软枪」紧紧缠住她们湿滑柔软的酥舌,扯掉性感的调整型红黑奶罩,撕开可以隐约看见湿润阴毛的蕾丝内裤。
用我那20厘米长6 厘米粗,硬度和线条可媲美步枪膛管的黑重肉炮,反绞着她们白嫩细腻的双手,一条光滑的肉腿踩在床沿被单的花边上,另一条用足尖勉强支撑在地面,狠狠插进淫靡泥泞的肉穴里,干到她们高声浪叫,干到她们淫潮汹涌。
抗拒求饶不起任何作用,欲望魔盒里的邪灵一旦释放,女人酥软无力的肉身对被禁锢到几近疯狂的寂寞恶徒而言,是最好的犒劳与补偿。
挟裹着微腥的汗水与体液,胶着的两具酮体不断坠落,坠落……
欢迎来到淫性地狱:爷用肉体上凶猛肆意的挞伐,来洗涤你们淫浪又肮脏的灵魂。
……
「噢……噢……不要……不行……我要射了,射了……射。射。啊……啊啊啊……」
好累,射出的那刻,天旋地转,然后瞬间一切归于平静,那种静或许就是佛法里说的空,无欲无求,无悲无喜。
何而我,我为何……
静躺片刻,起身,拿纸,擦掉手,肚子,阴茎上的精液,丢进垃圾篓里,不愿多看一眼。短暂的空过之后我又回到了人间。
而楼下的那场某位技师与多情的客人(或者叫情人)肉战还没结束,女人的淫叫还在继续,一波又一波的啊啊噢噢,又有点让我蠢蠢欲动。
年轻真好,放在二十几岁时,我很有兴致再来一发。
但人到中年,心里想,行动却跟不上了。因为鸡巴传过来的那种酸胀和微痛,打消了这种念头和必要的基础。
我喜欢这座城市的春秋季节,因为无需开空调,节约了不少的电钱。更重要的是这种技师与情人的有声电影,每隔几天就能上演,偶尔运气极好的时候,会几场好戏同时上演。
夜莺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和浪叫,其实质是公牛与公牛之间的一场关于体能和耐力的玩命竞赛。失败者被冠以阳痿早泄阴茎短小,胜利者则代表的是粗大持久花活好。
公牛们想赢怕输:你插的她翻白眼,我便干她到明天。
作为比赛的观众和自封的裁判,我每次都会加入到跟我半分钱关系都没有的游戏之中。并且可以轻松问鼎并列冠军或亚军的宝座。
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她的一半。我实在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出比「五妹」
更懂我心意的搭档,她恰到好处的吸握和力度,总能让我在比赛中随心所欲,收放自如。不吹嘘的说,我想赢就赢,想输就输。「五妹」唯一的缺点是她没有水水,时间太长的话难免会让人吃不消,不过自从我不知道KY油是什么之后,「五妹」真正完美了。
我试过早早就退出比赛,那种感觉很不好。听着女人还在尽情的呻吟时,就像被拉回到高三冲刺的时光,别人埋头苦读,我却在录像厅里苦等三级片,非常不安心,也不甘心。我想再来一发,可我做不到。
我也试过成为最后的冠军,那种感觉更不好。像是回到高考后的复读,看着别人兴高采烈的把书撕个粉碎,我却还要继续拿它当祖宗一样供养。没了对手,没了意境,也就没了竞争的快感,别人心满意足后抱着光溜溜的女人洗洗睡了,我他妈的却还在为了射精而射精,这真是长夜慢慢,人生苦逼啊。
自那以后下定决心,不做刘翔,但也绝不独孤求败。
好吧,回到开篇我说的,刨除掉一切意淫:我,三十一岁那年,没房没车没女人,老「处」男
一份比牛马都要累的工作
一份比猪狗都要廉价的薪水
一台低配的笔记本电脑,一张别人留下的破床一个多年来细心存放,但不知
道有什么屌用的大学毕业证
一根勃起后连十厘米都不到的小鸡巴
(每到这时我总能觉得大学毕业证还是比我的屌有点用了)
一分钟不到就能射精的撸管时间
一个想去死但没胆量的穷苦傻逼
除了一,我就只有二,二手货。
「处」之所以加上引号,是因为三十一岁和之前的我没有跟女人的性经验,但我有过跟男人做爱的性经验,所以我不知道我该算处男,还是非处男。
请别叫我屌丝,请叫我傻逼。
如果你用屌丝这个词,我认为你是在糟蹋我,作为70后的我,你可以踩我,骂我,看不起我。
我不想用屌丝这个词自嘲。
谁才是真正的鸡巴毛?
人人都说自己是屌丝,包括某些看多了偶像剧突发奇想,伪装成家穷人丑一米四九屡屡逆袭黑木耳的富家大少。
你是屌,不是屌丝。
因为你感觉不到,屌欢快地在肉洞里进进出出时,站在旁边全身沾满你们爱液的鸡巴毛。
它没有未来,没有春天。
所以,请叫我傻逼,那样,我会觉得我们是同类人。
(二)想爱,要爱,爱过
曾经傻逼式的意气风发:我、上过、大学。
就跟今天金胖向世界宣布,他们造出荷包蛋后的自豪感一样,信心爆棚:不怕了,能站起来了,我终于硬了。
自淫自乐的高潮过后,居然操蛋的发现:环绕在三胖身边的熊猫,北极熊,奇强洗衣粉。
每家都有荷包蛋还不止一枚,想玩玩吗?
能硬了是不假,但那几位却可以随时爆他的菊花。
相当于某天你醒来发现自己的鸡巴变长了,惊喜还没过去,突然发现几个黑鬼摸着大鸟对着你不怀好意的淫笑。什么感受?
离开熟悉的小街,出了偏僻的小县,站在神交久矣的土地上抬头一望,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冲天豪气透长沙,满城四眼黑压压。
这里没什么狗屁天之骄子,只有在廉价旅馆开房的穷大学生。
我在省城的生活里没有了和我同年,蹬着三轮的小王;
没有了隔壁的吴妈,李阿姨,张婶,七大爷围着爸妈说:「你儿子真行,人才哪!」
以本校在这里的名气而言,我连当人渣的资格都不够。
日夜陪伴我的,就是五个挂着眼镜,整天色迷迷去女生食堂打饭的臭流氓,我称为之「五丑」。
五丑最大的乐趣就是在人多菜少窗口忙的时候,一头扎进人堆里,蹭蹭女学生的屁股,挨挨光滑的手臂。回来之后还不忘吹嘘一番:某某某故意用一对挺拔的奶子挤他,暗送秋波;某某某站在他前面使劲的用肥屁股拱他的大阳具,想干柴烈火一场。
类似这种场景,总有一个捧屁见证的,总有一个询问感觉如何的,总有一个不服气讲述自己猎艳经历的,总有一个老僧入定坐怀不乱的,总有一个嗤之以鼻的。
而我就是最后的那一个。
就五丑的尊容来讲,我实在没有办法相信他们讲的一千零一夜的性故事。女学生没有在看见他们之后退避三舍,就算给了天大的面子,勾搭这个词天生跟五丑绝缘。
几年下来,他们中没人知道开房是什么滋味。
连钻树林这种事,都是他妈的结伴而行。
偶尔深夜被尿憋醒后,你会尴尬的撞见某位兄弟正站在厕所里撸管,因此你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一边撒尿一边摇摇晃晃。
第二天你要面对一双心虚的眼神,信誓旦旦的问他,我昨晚有没有上厕所,以缓释他被窥见撸管的万分羞愧。
相信我,如果不说这样的谎言,他会一头撞死在豆腐块上。
更有甚者,某君经常性的在被单上画地图,所以寝室里始终弥漫着一股精液的味道。这时千万不要嗅鼻子,有疑问,去端着苏打水拼命刷厕所吧。这样没有人可以分辨出奇怪的味道。
我保护了一颗又一颗脆弱,自悲,但极度淫荡的幼小心灵。
那种感觉颇像电影里仁慈的神父:「孩子,撸吧,撸吧,不是罪。」
即便如此,五丑还是会说我嘴巴太毒,早晚必遭报应。
那时还没有爆菊这种说法,他们选用的词汇是鸡奸。
五个人一本正经的坐在你的对面跟你说:「当心点,迟早有天我们兽性大发,就把你给轮了」。
当你和这样一群饥渴而又得不到满足的禽兽生活在一起时,无论温饱还是困顿,你想不思淫欲都不成。
天知道,当年没有认识五丑的时候,我的小纯洁简直可以媲美谢耳朵。
三人行,必有我湿焉。
一起学习生活了四年的最大收获就是:以前以为鸡巴就是干骚屄的,现在了解了肛交在理论上是怎么一回事。
「男上加男」这种说法听起来虽然恶心,但你不能否认那也是一种恋爱和做爱的态度。
以前我比较关心的是肛交会不会造成肛裂或肠裂,现在我比较关心的是戴不戴套,什么牌子的润滑油效果好,RUSH该选美国的还是加拿大的。
MB,熊猴,同志浴室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乱交。
总之,我的人生自结识他们起,正式迈出了腐的第一步。
毫不谦虚的讲,在同志理论方面,我树立了绝对权威,在后来的论战中,五丑已难望我之项背。
1069这四个数字,真可谓寓意深刻哪!
感谢上帝,总会留有几段时间让我摆脱了五个基友日夜不休的存在,那便是寒暑假期。
回到小县,在车站门口努力寻找到小王的身影,一脚踏上他的三轮车后座,指尖潇洒的丢出两块钱:「走,回家!」
那种居高临下,掌控者的优越姿态,实在让人陶醉其中。
每每他在前面蹬的汗流浃背的时候,我便靠在车板上跟他大讲美丽的校园,人工湖畔朗朗的书声,男女同学之间的友爱与真诚。
虽然这些都是我凭空意淫出来的,蓝本来自于三十年前的校园小说。让我倍感意外的是:小王信没信我不知道,反倒是我居然会相信从自己口里说出的那些编造的谎言。
仿佛真的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之下,越讲越想讲,越讲自己就越相信。后来从一本书上我得到了答案:这叫做人的自我催眠。
我很想告诉小王,根本就没有什么朗朗的书声,也没有男女间纯洁的友谊。
真相是比较起学习来,大家更热爱的是女人的奶子和屁股。
都想操女人,都想把玩女人的身体,我自己也想。
可是,我没办法讲出这样的真相,害怕面对这样的真相。
我想告诉自己和别人,我们是去上大学的,而不是去大学上女人的。
事实上,每次我回到学校,看见女生露在外面的肉腿和丰满挺翘的乳峰时,我想去舔,去摸,我想把舌头和鸡巴都送进女人湿糜流水的肉穴里。
这些大胆色情的想法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颇感罪孽深重。
而今天的我,不会再去想,因为我会做:我会含着女人的两片阴唇上下齐舔,然后把鸡巴送入洞中,让她为我疯狂。
若干年后,才幡然醒悟:其实那四年,是大学上了我。
一群从没接触过外界,连猪肉多少钱一斤都不知的老头们整天言之凿凿的跟你讲解分析什么是经济,什么是市场,什么是物价,一灌就是整整四年。
现在回想来,他们的口才连传销里的小讲师都不如。
宿管员一脚把铺盖卷踢出猪笼的时候,他说的很清楚:断奶了。
而我缴纳了不菲的卖身费和青春后,换来的仅仅是一纸薄薄的赎身契:钱货两清,概不相欠。
从此,我没有了我的大学,没有了我的五个好基友。
……
即便如此窘迫,那四年里我还是活得像标榜骑士精神的堂吉诃德。因为那可能是我人生唯一一次的成功,这场梦,实在不愿醒来。
顺便说句,当年骑着三轮车的同年小友,如今在老家开了规模不小的出租车公司,人前人后不再是那个满身臭汗的小王,他现在是锦衣罗衫的王总。
听说他最爱把崭新的雷克萨斯停在楼下,一边狂按喇叭一边高喊:「爸妈,海鲜城去!」
我非常理解他那豪迈的心情和做法,如果可以对换人生,我还想给自己配个扩音喇叭,因为我今时今日他妈的只想做个不入上流的土大款,也不愿做个身无分文的老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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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
那年我二十一岁,迎新;
她十七岁,大一。
相遇平平,相知深深。
争吵无数次,惋惜无数次,相恨无数次,相爱无数次太多的赌气分手,互抽嘴巴后,两个人又抱头对泣。
「还疼吗?」
「有点。」
「以后不打嘴巴好不好?」
「好,那你给我亲亲。」
「嗯……」
三年,许下过白头至死不相离,承诺过海枯石烂两不弃。
若是一个男人,他不跟你做爱,不是你的魅力不够,可能是他真的爱你,像爱女儿一样爱着你。
不是不想,而是宁愿委屈了自己,也不要委屈了你。
我和她,未定终身,却生死难离。
这样,我们去见了她的家长。
她家里人要求买房,有稳定的工作,很明白,也很简单。
出来后,打电话到家里:「妈,家里还有多少钱?」
「做什么呢?」
「想结婚,想买房。」
「儿子,妈没有那么多,能不能……」
家里存折的余额,连这座城市里的一块砖都买不起。
我看看我自己的荷包,到下个月发工资,还剩三百多。
抬头看看天,想问问他:我把命卖给你,行吗?
接下来的一年里,跑遍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商场,记不清多少次的拒绝推销。
国考,省考,考了小半个中国。
国企,私企,外企,中文的,英文的,日文的,投出的简历可以堆个纸山,音信全无。
是我太弱小和无能,我接受失败。
回家,看到爸妈头上的白发后,我轻轻的告诉他们:「我不爱她了,没什么原因。」
转身出门,泪如雨下。
回到她的城市,我带着一个在网上伍佰元雇佣的女人和她见了面。
轻轻告诉她:「我不爱你了,原因就坐在我的旁边。」
我从咖啡屋的窗子里看到了愤怒,绝望和心死如灰。
曾经那么熟悉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被涌动的人流掩埋的无影无踪,今生再都看不见,听不到,摸不着……
坐在旁边的那位表演系的小师妹问我:为什么这么残忍?
没有回答她,在桌子上又放下了一张百元。
然后转身出门,没有流泪。
我想,当她收起一百元的时候,她或许就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人残忍自私,无情无义。
爱可以使女人忍受饥饿,忍受贫穷。
但爱不能让懦弱的男人,看着爱他的女人挨饿受穷。
给不了你幸福,我想给你自由。
我抬头看着天,问他:「我把命还给你,行吗?」
低下头,泪在心里,一同破碎。
那一年,我二十五岁,她二十一岁。
爱过,相见无期。
(三)活着靠钱,没有之一
我亲手扼杀了爱情之后,离开了那座有她的城市。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它们共同的名字是:大城市。
高楼,美食,炫耀的霓虹灯,和我从前待过的地方找不出任何迥异的地方,也包括我囊中羞涩的钱包。忙碌拥挤的人群,透着肉光的薄丝,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乳沟……
我想逃出人间,却又一次的坠入市井尘俗。
像一位兄弟在留言里说的那样:「诗歌么,你嘿我,感觉又有点不太像」
没错,我想去诗一样的地方,但最后我只剩下湿了。
说明一下,你嘿我,百分百是手误,他想写的是你(黑)吓(he)我。
一句口头禅,相当于「靠」,「我操」,「我擦」。
由此可见,您的搜狗或QQ输入法上「嘿嘿」优先于黑,据此判断,您内心颇有些阴暗放荡,是不是每每看到「诱奸,良家,软硬兼施」这几个词后马上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少看点H 碟,多看点纯爱电影吧。
开个玩笑,兄弟不要介意。
我了解你的感觉,就跟我初次知道「youku 」网一样。
优库啊,老天爷,不但域名。com ,还他妈的是那种可登陆免注册随便看的优库啊!
我迫不及待的输入网址,看着数据条向前再向前时,那种心情犹如等待教皇接见的虔诚信徒。
直到网页彻底打开后:我操你妈啊,操你妈!
后来我知道了,彼之优酷,不是吾之优库。
请你相信我:就算给不了你撸一发的快感,我也绝不给你个「优库」。
扯远了,回到正题。
来到这个城市后,除了租房租煤气坛子找工作后,我干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拿了工资外加以前存储的散碎银两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然后在别人下班前十分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通了条1M宽带。
一口气下载迅雷,BT,电驴,POCO,PP点点通,还有vagaa.
然后电扇纸巾,卫生间,坐等强撸灰飞湮灭。
憋了一月之久后的激情释放,那种滋味真真是妙不可言。
清洗干净后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轻抚肚皮:感觉人生面包有了,牛奶也出来了,对女人也没那么渴望了。
睡个踏实安逸的好觉吧。
到了第二天被闹钟吵醒的清晨,我悲催的发现下面又开始一柱擎天了。
在这个城市里,我穿衬衣西裤皮鞋,但我们不是老总;
我有7 张银行卡,但没有一个余额超过4 位数;
我天天坐车,但握不到方向盘,也没有专属座位;
我脖子上总挂着证件,但从来都不执行公务;
请叫我保险推销猿,以前是盲流,现在是拥有暂住证的外来务工人员。
经过半年多的努力,公司给我配了一个姿色平平的助理猿,俗称跟班实习的。
我每天就带着这位从没买过保险的小妞走街窜巷,变身电话狂人。
最开始的时候,她的着装非常不专业。白加黑,白配蓝,白里透红,随便怎么搭都行,就不能白衬衫里总挂着一副白色的奶罩。那双厚的连钉子都扎不进的裤袜,你他妈以为自己是来卖秋裤的吗?最无法忍受的是某次开会她坐在对面,我从她的大腿间瞥到了印着hellokitty的盗版棉质四角底裤。
从此决心重塑她的人生,就算你的气质成不了范爷,你也不能成为女版范伟。
我精心从东洋爱情片里剪接了几个兼职女保险猿的图片,在一元一本,五元四本的旧书摊上淘了几本N 年前的欧美女星最新化妆手册,还有某网不到百元的香水,丝袜,高跟鞋,胸罩,内裤,化妆品的折扣信息。然后信誓旦旦的告诉她,这是北京总部关于人员装备的最新要求,你从这一刻起开始,告别旧有的过去,迎接崭新的未来。
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质疑,但我毫无畏惧和愧疚。因为北京总部四个字的分量,在有着五千年智慧的中国人眼里,那便是天道真理,永远光荣,伟大,正确。而且我也是身不由己,既然出来混饭吃,就别挑三拣四,况且你还想比二货们吃的好一点。
或许命里注定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在她抗拒到把辞职信丢到我脸上的时候,她深爱的小男朋友回了老家跟一位家底颇丰的大小姐结婚了。除了留给她的五千元钱外,就只剩下一个由粉变黑的木耳。
这样的天赐良机,让我如获至宝。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接她上班送她下班,每天晚上带着她在街边的烧烤摊上喝干了一箱又一箱的便宜啤酒,边哭边喝边喝边吐,吐完再喝,喝完再哭。有时她会激动到抓住我的领子狠狠抽嘴巴,质问我为什么要背叛她。也有时会不管旁边多少人,她死死的抱住你,告诉你她舍不得,舍不得。不管路人还是老板都觉得我就是那个陈世美,问题是你有见过天天带她一起买醉的陈世美吗?我也告诉了她关于我的故事,只不过故事的结局那个女人睡上了高富帅的大圆床,而不是消失在咖啡屋外里的缓缓人流中。我有过自我催眠的谎言经历,譬如家乡的小王,王总。所以讲到动情时,我的眼泪比酒水流的还要快。两个伤心的酒鬼总会相拥安慰,告诉对方:那个人不值得我们爱她。
然后扛着不省人事的她,回到曾经她们两个人的小屋。脱下鞋子,给她擦完脸盖好被子,然后轻轻关上门转身回家,等待第二天上班。
你肯定特别奇怪也不相信我没有趁人病要人命。
按照正常的逻辑,我应该先爬上她的床,在搞大她的肚子。
事实上我真没有。
我那段时间连撸管的想法都没有,没有下过一部新的爱情动作片。
因为第一,我是个骗子。我只是想「塑造她崭新的未来」来每个月给我的工资加上那么几百块。
第二,我坚信两个悲催的人生不该有交集。
第三,我虚伪。我不忍心让她在感情和肉体上受到两次摧毁。
我对她说:我们要有钱,我们要活的更精彩!
总结起来就是:我利用你,但绝不害你。
我成功了,两个月后我看到的是一个涂着睫毛膏和淡眼影,盘卷的发丝成熟而又迷人,身上那种始终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衬衫里除了白色什么颜色都有的魔术奶罩,黑丝肉丝细网眼,露趾不露趾的高跟细跟应有尽有的女人。除了工作装她没有一条裙子是过膝的。
以前天真纯洁的丑小鸭死了,她现在是个韵味十足的尤物。
我给她八十分,仅次于我后来的破木床。
说下业绩吧,那一年我们在全省拿下了接近三百万的订单。
我成了她的助手,我真正的任务是购买安全套放在她包里。
或者以一个饥渴好色的男人眼光来评判她的穿着打扮,举手投足。让我稍稍害怕的是,别人会不会看见包里那只开启的录音笔。事实上,这个担心完全多余。
发泄完欲望的老总们非常慷慨,没有让我们空手而归。
每到那样的夜晚,我就站在某个大酒店的楼外,抽着高档香烟吹着风。
想象他们看到被透明诱人的蕾丝内裤包括着两个白挺肉丘时的急不可耐,偶尔也会想起最初那惊鸿一瞥的hellokitty之后,我笑了。
深夜等到某位老总的车子开走后,我轻轻的把衣服披上从里面渐渐走出来的那个人,不带任何暧昧的搂着她,一起回家。因为我知道,她累了,她想回家。
我们的组合无往而不胜,甚至连北京总部都发来了嘉奖信,以表彰我们为公司做出的贡献。去你妈的贡献吧,我真的只是为了我自己而已。而后我换租了个高档公寓,一个颇有实力的人为她在这个城市里买了房子和车子。并且跟省公司的老总打了招呼,要好好「关照」她,她成了我们最年轻的副总,我依旧跟着她。
那段时间,我们玩遍了这个城市所有被称为高档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动辄几千元的红酒和香槟,并不如我们当初在路边摊的廉价啤酒好喝。
那一切,感觉像是做梦,我们像极了暴发户,但是很痛快。
但我还是保持下片,撸管的习惯,似乎戒不掉。
其实我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我能过上这样的日子都是因为她的存在。
有次我故作得意的跟她说,现在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全靠我这个舵手的功劳。
她只笑眯眯看着我的眼睛说:「是吗?」
我反问她:「不是吗?」
她说了一句让我此生难忘的话:「你要我按照她打扮的女销售员,叫风间什么的吧,日本的,我看过……」
看过,看过……
那年春节我给爸妈带了很多东西,都是我们那个县城里看不到的稀奇物。虽然我还没有雷克萨斯,但我相信明年这个时候开锐志回来不是问题。我在老家足足得意了八天,临别前的下午,妈说:「找一个吧,你该成个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建立起的自豪感瞬间塌了。
母亲的话让我回到这个城市后第一件事是辞职。
除了之前买的几件衣服,过年回家买东西,卡里的钱我没怎么动过。
在我的女副总回来上班之前,我交了辞职信,办公室里什么东西都没带,然后匆匆换了SIM 卡,把她的QQ拉入黑名单,再设置成不允许任何陌生人加入。
不等公司的批复,我就离开了,作为我的行业和位置来说,没什么需要交接的。
我知道我是在害怕,害怕见到她。
那种感觉像是精心设计的谋杀成功后,开始后悔。
买了半夜去五丑之一的火车票,逃离了那座呆了一年零七个月的城市。
那一年,我刚满二十七岁。
(四)一路向南
坐完十四个小时的火车后,我站在又一个陌生城市的土地上。
旅途的疲惫让我顾不上逃离时的恐惧和自责,只想找个温暖的床一头扎上去,好好睡上一觉。
走出出站口时我看到了五丑之一的纸牛皮,脸上的笑容热情而端庄。
他快走了几步接过旅行包,然后紧紧握住我的左手,热情的说:「欢迎来到窗口,WelcometoSZ ,ようこそ深セン!」
几句完全听不懂的洋文开场白,差点把我的裤子给震掉了。他表现出的专业素养堪称本校外贸生的完美样版,让我特别想找出校徽挂在胸口。
除了还他一个热情的熊抱,此刻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土鳖,又不会有卖弄风骚之嫌。
我也以英文回应之:「Hi,john~ 」
简短有力,颇具大洋彼岸生活多年的香蕉人味道。
然而接下来他的举动,马上让我把校徽重新揣在了裤兜里。
纸牛皮把握着的手摸到我的腰上,大声问道:「小逼,你男朋友没来吗?」
老子要不是顾忌旁边无数异样的目光,我发誓会把他的前列腺挤出来。至今还没尝过女人肉香的我,瞬间被无数人定位成喜淫男风的基友。这他妈到底是怎样的悲催人生?
坐上出租车后我一边看着风景,一边听他讲工程师的故事。年迈的老人家用派克钢笔在地图上花了个圈圈,然后神奇的一指,平地起高楼,渔村变都市。他绘声绘色的讲述了将近半小时,最后特自豪的告诉我,他现在也是一位工程师,整天在企鹅总部里设计美好蓝图的工程师。言外之意就是说不定哪一天,他也要在帝国版图上画个圈,创造另一个变腐朽为神奇的伟业。面对如此种种,我相当欣慰,看来他还是当年那个钻入女生食堂揩油的臭流氓,岁月和生活依旧没有摧毁掉他喜欢讲述一千零一夜的狂热。不过按照他努力想从我这里获取一个新H 网地址的行为来看,基本断定纸牛皮工程师此生最多是躲到企鹅办公楼里的某个阴暗角落,蹲在地上画圈诅咒麻花藤及其全家女性,绝无创造出另外一面伟大理论旗帜的可能性。因此我感谢上帝,感谢H 网。
我一本正经的跟他说你要想成为那样的工程师,首先得是某县警察局长的最优精种且没有之一,然后在帝都参加场声势浩大的散步,接下来到大法兰西刷刷盘子洗洗碗什么的,最后带着一群小兄弟躲在某个暗不见天日的山窝窝里苦等二十年后,霸业方成。
他对此不以为然,坚持认为天降大任必先苦其筋骨……云云。
我不得不耐心的告诉他后面的三十年时间里,你要忍受无数次的被干翻在地,刷马桶拧螺丝钉子,随便哪个小逼都能把你骂得狗血淋头,偶尔手痒时还能拿你练练组合拳。直到那位骑在你头上多年的老寿星驾鹤西去后,你才能干掉她老婆取而代之。即便如此,后面还是有太多无休止的挑战。百炼成钢后,你被贯之为东方拿破仑。当然此时的你,命不久矣。
这种人生概括起来,就是一部描述某位误入歧途的高富帅和他一群屌丝基友间至死方休的情仇大戏。
纸牛皮听完连续感慨了三个我靠,不死心的问我:「就没一点好处?」
我告诉他:「你有过三位美丽的夫人。」
纸牛皮重重松了口气,稍感欣慰:「这还差不多。」
我继续告诉他:「一死,一离,一位陪您流放。」
于是纸牛皮彻底了断了他想成为蓝图设计师的孽愿。
他说还是让我选择醉卧红帐君莫笑,古来肉战都肾亏的浪荡人生吧。
车上后半段的无聊时间里,我们在坦诚、友好的气氛下就欧美新片以及日本女优等共同关心的一系列问题深入交换了意见。
双方高度评价毕业后一段时间的同学关系,强调双方要继续认真落实203 各首脑成员达成的共识,加强对话,增进互信,扩大合作,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妥善处理分歧和敏感问题,共同努力建设二十一世纪积极合作全面的双边关系。
双方一致认为,本人此次对SZ进行的访问对新时期的双边关系发展意义重大,双方将密切沟通,认真筹备,共同营造良好氛围,确保此次访问取得成功。
期间双方还就结婚动态、工作收入等问题交换了看法。
会谈后,双方在自愿平等的大形势下,共同签署了互换新网址的一系列文件。
可惜美好的气氛终究还是不得不中途打断:「到了,要不要发票?」
在纸牛皮用两个网址跟司机多换了几十块钱的发票后,我跟着他走进了一栋民居。
进门我便闻到了香味,一种女人存在过的香味还有饭菜的香味。
他租住的房间大概一百二十平的样子,三室一厅,浴室,公厕,双阳台。水电沙发之类的生活辅助品非常齐全,但房租也相对昂贵,据纸牛皮说已经很划算了,在关内这个价也就一个卧室而已。
关内关外,我出了个大笑话。
因为我问纸牛皮这里是不是属于香港。
从主卧虚掩的门里传出银铃般的笑声,是那种青春洋溢,又带些落落大方的声音。
门开了,我看见一个穿着淡粉红斑点的T 恤,蓝天色牛仔热裤的女孩站在我面前。
白靓,第一眼的评价。
不大但很明亮的眼睛,紧抿的唇角含着压抑的笑。眉毛很细,但线条明朗。
额头不宽不窄饱满光亮。像水彩画笔一样的鼻尖,秀气。下巴上微微带了点肉,但让人感觉不厌烦,又有些生动。她面庞上没有繁琐的修饰,擦了一点香,很洁净。
别着黑色花纹的宽发卡,一条黑黑的马尾辫就那么轻轻地在你眼前晃啊,晃。
白白的人字拖上,是一双白白的小脚,指甲很明亮,很干净。
「你好,小杨!我是WT,小杜的女朋友。欢迎你来家里玩。」
礼貌又略带大方的声音,形容起来就两个字:舒服。
其实我叫不紧张,接着嘴巴开始抽了,哆哆嗦嗦的伸出拎着包的手来,不知道该牵她的左边还是右边。最后居然中邪似的把包交到她的手上,这个过程我始终都回想不起来,反正就那么傻逼的干了。
「你……你……好,我是小杨。」
电光火石之间,傻逼梅开二度,我喷了英文:「Nicetomeetyo u,too !」
操你妈啊,操你妈!「Hey ,girl」,「Oh,sexy」「Com eon 」随便整哪个都成,我偏偏整了个初中水平的中国式土鳖表达。关键是那个too ,too ……
各种懊恼,各种悔恨,各种想死之后。
面对着对面已经马上要忍笑忍到流眼泪的小精灵。
好吧,我上演了帽子戏法。
就那么傻逼兮兮的一下子把我基友的女人给搂在了怀里,然后,没有然后,我没放开。
老天作证,我对这个女孩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歪心思,尤其是当她的男朋友还站在旁边时。
我发誓我绝不是朋友妻,不客气的那种人,但我就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下子钻进了她的怀里。
等我的意识开始清醒时,我想找个豆腐撞死。
纸牛皮似笑非笑的看完了整场演出。
他们小两口隔着我对视了几秒钟后,大声爆笑。
老子甚至看到他们脸上都挂着笑出的眼泪。
我涨红着脸放开了我的小「姐姐」,继续哆哆嗦嗦的说些什么,大意就是我不是坏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就抱上了你……
看完戏的纸牛皮终于为我解了围:他拍拍我,然后也给了我一个类似的拥抱后,贱兮兮的说:「官人快去洗嘛,奴家想要~ ~ 」
想要,想要,要你妈啊、、、我从包里掏出干净衣服和浴巾,飞一般的冲进浴室,锁上门锁,听见外面再次传来爆笑……
我从洗澡结束直到坐在饭桌上的期间,我没敢看小「姐姐」一眼。那种尴尬和窘态,我感觉我已经在精神上阳痿了。
以至于紧张到我没有认真看看他们居住的空间。
三个人围坐在小餐桌上,玻璃杯里啤酒的米花呲呲作响。
纸牛皮开始对着他的小媳妇说话了:「你觉得杨小逼怎么样?」
「蛮不错啊!」
「那我把他送给你,OK?」
「好啊,好啊。」
听完这段话后,我在脑海里想象着小「姐姐」穿着假鸡巴狠狠插进纸牛皮的菊花,爆他的肛,给我用力爆他的肛!
两个小骚屄。
纸牛皮讲了一段上学时的事情,我释然了。
有次在阶梯教室里上课睡觉,恩师喊名字把我给叫醒了。我迷迷糊糊的上了讲台,把讲义,名册,钢笔装进他的包里,最后再把包交到他手上。教室里的百十口子和恩师就看着我忙忙碌碌的,全都傻了。
纸牛皮得出了一结论,我有严重的精神分裂,不能受刺激,一受刺激就干出点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事他不说我都快记不得了,那时把包交到恩师手上时我他妈就清醒了,满教室的哄堂大笑。恩师又气又笑的问我,是不是他的水平低到了让我无法忍受的地步,睡觉不说还赶他走。其实我当时跟今天一样糊涂,反正就那么干了。
他和小媳妇两个人笑的又抱又亲,我也就不尴尬了。
满血重生的我,又恢复了厚颜无耻的本性。
把肚子里那点形容女人的褒义词,一堆一堆的往我的小嫂子身上倒。
纸牛皮把他在学校里干过的那点流氓行径全都安到我身上,痛陈我是如何如何的挤奶子,蹭屁股,我也乐得配合他,把他当年的感受借由我的嘴巴说了出来。
小嫂子笑了又笑,亮亮的眼睛白白的牙齿,一闪一闪的。
我给她打了八十五分。
当表针快要指向十二的时候,纸牛皮晃晃荡荡的把我赶进了房间,他搂着小嫂子对我说:「赶快上床睡觉,我好抓紧时间训练!」
听到这些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淫词滥调,我笑的差点岔了气:「你们今天是训练剑宰鸡呢,还是训练鸡宰剑?」
小嫂子一脸红云的扯着他的男人,关上了房门。
外面还听见那厮扯着嗓子再喊:「一发地对空,再一发空对地,最后地空一体化」
我也笑的特放肆,大声喊:「实弹还是空包弹啊?」
在他房门关上之前,我听见他最后喊了一声:「肉弹!」
然后没有了任何声音。
我知道他真醉了,我也一样。
我又看到了我的朋友,又可以跟他一唱一和的重复无数次的淫词滥调。
那种感觉真好,今夜我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
给自己盖好被子,我闭上了眼睛。
(五)我是深喉
在SZ访问的日子平淡又轻松,我在纸牛皮的租屋里,每天看着早上他和他的小媳妇一起牵手上班,晚上一起牵手下班。这对让人羡慕的小鸳鸯,使我怀念起自己早已死去多时的爱情,感动之余便开始胡思乱想:如果当初我没有放开她的手,是不是今天也会像纸牛皮他们那样的甜蜜。心心相印,如影随形。
最后我会亲手打碎这个虚无缥缈的梦念,告诉自己:我不是纸牛皮,我做不到身无分文徒穷四壁时,还能把胸脯锤的当当响:别看老子现在什么都不是,但总有一天,宝贝,我要让你有穿不完的高档衣服,换不完的漂亮鞋子,航母有什么颜色的彩旗咱就买什么颜色的奶罩,丝袜白天穿一件晚上做爱撕一件,结婚时老子派卡宴车队接你这个娇滴滴的新娘子。但你得给我生一个足球队的儿子,不然我不答应。什么计划生育、狗屁罚款?我他妈拿支票本砸死那群挨千刀的王八蛋。
那逼狂妄不靠谱的拙劣谎言,让我实在不想承认眼前这位乱喷吐沫星子,还没喝酒就开始满口醉话的精神病患者,是跟我从同一个学校毕业的。
每每他亢奋到歇斯底里如痴如狂的最高境界后,我只能半捂着脸小声对他说:「傻逼,该吃药了。」
而他的小媳妇则满面柔云,风情万种的从后面轻轻抱住他说:「老公,该吃饭了。」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处。
除了某些以当二奶住别墅坐宝马为人生终极目标的黑木耳外,所有拥有乳腺发达、骨盆宽大、皮下脂肪丰富等第二性特征的动物,天生注定为情痴狂。她很清楚选择了你这样的穷苦糟粕后,她的人生除了繁殖过程再毫无任何精彩可言。
但她心甘情愿并且甘之如饴,你给她点小小的希望,她就还你满屋子的淫荡。
女人,你愚蠢而又伟大。
在别人爱情的滋润下,我茁壮成长。
接风洗尘的那晚,纸牛皮并没有按照他所预想的那样,来一场海陆空立体化多层次的实战演练。
原因是高度酒精洗劫了他的弹药储备。
除了鼾声,我没有听到105 重炮的冲天怒吼。
我的到来迫使人家暂停了正常的夫妻生活,但我一点都不感到内疚和过意不去。
相反还有点单身汉复仇后的快乐。
第六天的晚上,我睡着睡着突然觉得口里好渴,我穿上拖鞋想去客厅里给自己倒杯水喝。
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刻意压低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宝贝儿,上来!」
是纸牛皮,他的呼吸很急促。
疲倦的语气里带着浓厚的期待和渴望。
他的话是用命令和不可回绝的口吻讲出来,但我听着却又像是他在哀求,哀求一件充满神秘与诱惑的珍宝。
现在,马上,必须得到。
仿佛一位重病不起的君王,亟盼可以妙手回春的神医。
胸中的那种焦急、等待,多一秒钟都会成为钻心的煎熬。
他需要那种可以瞬间恢复力量的仙丹灵药。
因为他期待重握遗失的权杖,在千军万马上中肆意杀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狮王蛮横的雄性气味。
「嗯……不要嘛,我要老公伺候我~ 」
这是WJ的声音。
鼻音里的那声悠长滑腻的「嗯」,慵懒中沁着听不尽的性感。
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晴雨莫测的虚假抗拒,还是另一种迷离变幻的香软诱惑。
她说她不要,她又说伺候她。
仿佛一位披着桃红绒氅的妖艳女巫,她用纤细斑斓的魔棒尖头慢慢挑逗开系在粉颈前的银带,绒氅缓缓滑落,完美的玉体上,泛着圣洁又猥亵的肉光。
你能看见被紫金花纹紧紧包裹着的一对深V 豪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美脐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红色晶石,绵软奶绸的蜂腰肥臀,修长饱满的玉腿,踩踏在精细高跟上的雪足秀趾。
然后在你将要扑跪到她裙下的刹那,一声声醉人心魄的碎声玉笑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独留你卑躬惆怅。
女人都是天生的狐媚,她一言让你如痴如醉,一言让你冲天癫狂。
站在黑暗的客厅里,我浑身都是涌动的热浪。
嘴巴里很艰难的吞咽口水,后背肌肉迅速的僵持。
我知道,昏昏大睡间的我错过了一场激烈肉战的上半场,现在,下半场马上就要来了。
我想回房,但我的脚已经完全挪不动。
理智拼命的告诉我,你要回去,你不能在这里;
可欲望却告诉我:不要走,不要走,我不想错过精彩的肉仗。
最后我站在了原地。
「好老婆,我真的搞不动了,你看我都是汗。让我歇会,你上来搞,好不好?」
纸牛皮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低三下四的哀求,,心中的欲望之魔受到压抑后,汹涌汇聚的肉欲洪流在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后已经开始愤怒的拍打理智的堤岸。
他到了崩溃喷发的边缘。
可是那个此时被重重压在身下的娇美甜心,并不想太过听话,她是个调皮可恨的却无比诱人的小精灵:「不行,人家就要你搞嘛~ 」
「妈的,搞!」
「啪!」
魔鬼终于愤怒了,严酷的惩罚之鞭被高高举起,落下!
紧闭门里不断传出的淫声贱语,让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激烈苟合的春宫美景:一个沾满汗水的健壮身体,抬高自己的大屁股狠狠撞进压在下面的绵软肉身,一双大手用力抓着女人丰满紧翘的肥臀,让他的粗大肉炮全部插进淌着湿黏淫水的肉穴里。然后用紧紧抱住女人的细腰,双腿一夹猛的翻过身,把女人一下送到了他上面。本来平躺着的狰狞肉炮变得昂头直挺,狠狠堵住了女人淫浪的泉口。
女人情不自禁的浪叫:「啊……坏蛋~ 」
男人在下面淫笑着:「坏蛋,老子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坏!!」
男人用腰力把女人双股间的身体稍稍顶起,,一双大手同时开始揉捏女人的一对又白又嫩的饱满肉奶。
女人被摸的奶子全身发热,越来越敏感:「嗯~ 嗯~ 老公,轻~ 重一点……」
男人一边用掌心摩擦玉乳一边用指头从乳丘的底部轻轻抓到奶头,继续淫笑着问女人:「到底是要轻点,还是重点啊??」
女人此时已被摸的全身酥麻,一双玉手不停的在男人结实臂膀,腰身,还有粗壮的腿根轻抚,软嫩的细腰不停扭摆,越来越快,夹力越来越紧。她脑子里装满了操弄心上人的渴望,根本记不清到底自己问了什么,迷迷糊糊的随口答道:「嗯~ 嗯~ 都可以~ 好舒服~ 老公~ 继续摸咪咪~ 不许停……嗯~ 」
男人听了这话,胯下的那根肉炮变得更硬,把淫浪的肉穴塞的满满,两人每次不经意的轻微扭动,都会从自己敏感兴奋的性器上传来一波波让人痴狂的快感。
男人在之前上半场的肉搏中,体力和耐力都有些下降,而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经过十几分钟的调情和抽插后,才享受到性爱带来的乐趣没多久,身体越来越敏感。他害怕自己不能坚持到和女人一起高潮。所以他放弃了猛攻猛打的激烈抽插。能够让女人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的,不单只是那根粗陋狰狞的肉炮,还有色色的湿舌和糙手。
他渴望舔弄刺激泥泞的淫穴,指奸这个骚劲十足的美妞。
「啊~ 不要~ 」两具紧密融合的肉体突然分离,女人再次被推倒在床上,她很不满意在下体正慢慢享用销魂蠕磨的时候,春心和肉洞被大棒艰难抽出后的空荡。
逃跑,没有那么容易。
女人死死抓住慢慢想和她分开的男人结实饱满的熊腰,自己已经敏感到稍稍重击就会马上喷出晶亮水花的梦幻爱穴,完全敞开后狠狠吸裹住了也处在迸发边缘的肉炮。然后轻巧的翻身后再次骑坐上男人的粗大阳具。
被逼入角落命悬一线的女斗士终于要使出浑身解数,给予对手和自己狂野致命的一击。
「嗯哼……嗯——嗯!老公~ 我,我要~ 」
鼻腔和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骚浪低吼。
呼吸间喷出的芬芳香气,已变得淫靡腥湿。
她撕开平日里温顺贤良,高贵典雅的虚伪外衣。
因为那些象征着女德的词汇禁锢压迫的她透不过气,她发疯般的扯断镣铐,无情丢弃在脚下。
此时此刻,她只想做一个泄愤肉欲的淫娃荡妇。
来吧,我的色男人。
来吧,我又爱又恨的大鸡巴,我要你拼命的猛凿重插,我要你刺穿我圣洁又肮脏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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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她、操死她、、你给我操死她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躲在漆黑客厅犹如暗杀忍者的我,同样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怒吼。
紧张,刺激,害怕,无数说不清的乱流,冲击得我身上的青筋和肌肉一块一块的接连绷紧鼓胀。
好热,好难受。
纸牛皮的躲避和逃歇让我无比愤怒,无能的废物,你的勇气在哪里?
你丑陋但凶悍的肉炮在哪里?
面对一个丰乳肥臀渴望狂操的尤物,你身为男人的色心和欲望到底在哪里?
给我干她,往死里干她!
昂头一口气喝下了大半杯水,从嘴巴溢出的温暖水流,粘湿了我滚烫的胸肌,滑到了我膨胀快要爆炸的胯下。
我真希望这是一杯融合强淫春药的烈酒,因为那样。
我会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那扇门,推开压在她软身上的男人。
粗暴而凶狠的将我的鸡巴,强劲撞进她放荡的骚穴。
手中的杯子死死的捏紧,就像捏着一粒肉嫩的大奶。
快操她,我求你快点操死她吧!
内心再次响起撕裂喉咙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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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呀、、!!」
房中的男人像是魔鬼附了身,眼睛布满了红丝。
忍不住的诱惑、挑逗,恢复了他野蛮的力量。
被肉穴压制着的粗大肉炮凶猛粗鲁的粘黏着淫水,重重撞击痴迷紧致的肉洞。
「嗯~ 嗯~ ……阿,啊啊~ 吖啊~ 啊吖……啊……」
女人蹲坐在男人不停升降的阳具上,一个圆嫩饱满的弹性白臀被粗糙的大手抓成了两瓣,一会镶嵌进肉里,一会转着圆圈的抓揉。指间和掌心有温情,有力道,她闭着迷离的双眼享受蹂躏的滋味:老公你那么爱我却为什么这样急躁和粗鲁的操弄人家?我讨厌你,恨你,不要你了。喔~ 老公~ 你抓的我好舒服~ 插的我好舒服~ 「阿,阿……老公~ 你好粗,好硬~ 」
男人根本没时间也不会去考虑女人此时的内心,他只想让自己的鸡巴塞的更满,插的更深。我今晚只想好好干你的骚屄,干到你高潮浪叫为止,不,没有几次连续的高潮,我是绝不放过你的,骚宝贝。哦!哦!、骚屄真紧,真滑啊,他妈的怎么这么爽啊。我的鸡巴好爽,老子还要插,还要插!哦,哦。
「啊!嘶、啊,宝贝,爽不爽?爽不爽啊?!嘶,啊、、宝贝、」
「嗯~ 嗯~ 啊……啊~ 」
男人的粗棒又猛顶了几下女人柔软的宫口花心,淫水顺着黑色的肉管,流淌到雄性散乱的阴毛丛下的两粒大睾丸上,几根湿腻而腥臊的黑毛粘住了精囊,一起在空中舞动。
男人的大手放开了被略微抓红的雪臀,摸上了女人纤细的柳腰,光滑肉嫩,像丝绸,又像牛奶,对!是牛奶和丝绸混合的手感,棒极了。我要抓住这个她,我要抓住你的软腰,狠狠的顶你,顶死你!骚屄,哦、哦、啊,你怎么还扭起来了?你这样我怎么撞你的肉穴啊,别动、别动,哦哦!!别停,继续扭,我的鸡巴真爽,真他妈的敏感啊!
「啊、骚屄,你要跟我互动啊?!啊,嘶,爽!!」
男人的大手卡住她的腰身,拼命在自己的肉炮上来回晃动。
「吖~ 打你~ 不许叫我骚屄~ 啊,啊啊~ 」
「你就是骚屄!我的小骚屄、爱死你了,操你!啊啊!」
「老公~ 老公~ 快点~ 再快点~ 噢~ 嘶~ 嘶嘶~ 噢~ 啊~ 」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男人全身上下的肉肌体肤都是汗水,也湿透了那个紧贴自己放浪肉感的女人。胯下的那门肉色重炮坚挺而滚烫,一股股的精潮在马眼里蠢蠢欲动,稍稍松懈就会喷薄而出。给他无限欢乐的肉穴也越插越紧,爱液流的一塌糊涂,女人的身体已经瘫软在他凶猛的攻势下,随意采撷。他知道,是时候了。
「老婆,躺下来!!」
「嗯~ 」
短暂绵软的放肆舌吻后,女人分开自己的玉腿,将自己的性器暴露给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让他一览无余。
浓密黑林下的敏感柔软的阴唇完全张开,受到长久刺激的阴蒂娇嫩凸起,全部沾满了从幽泉中流出的爱液,晶亮又黏滑。
肉穴微微的颤抖和开阖,就像夜场里的脱衣舞娘,在下流豪放的欲光中翩翩起舞。在看到男人像饿狼一样的眼神后,更多更蜜的淫液缓缓流淌,滑过了漂亮粉皱的菊花,打湿了丰满雪嫩的肥臀。迷离饥渴的双目,大胆刺激的肢体表达,她现在是一朵等待灌满淫欲后华丽绽放的水杨花。
男人把悬在空中的一双玉腿握在手中,然后轻轻含住女人丰满肉乳上涨挺的奶头,湿润的舌尖滑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噢~ 老公~ 嗯~ 噢」
「舒服吗?」
「嗯~ 老公~ 不要停~ 继续舔~ 舔~ 」
男人轻吐出含在嘴里的一粒乳头,把另外一粒乳头继续含起舔弄。
「噢~ 噢~ 老公~ 老公~ 噢~ 」
「阿~ 啊!啊!~ 啊」
一根早已翘起带着腥臊和淫欲的粗大肉棒,趁着女人还沉迷在从双奶上传来酥麻不舍的刺激中,一插到底,暗红略黑的大龟头狠狠顶进了肉嫩滑润的玉宫浪穴!
「吖~ 啊~ 老公~ 别停~ 别停~ 啊~ 」
「啪,啪,啪……」
一阵又一阵急促凶猛的撞击肉臀,发出啪啪的淫靡交合声。
「老公~ 啊~ 好爽~ 老公的鸡巴好粗好硬~ 」
「爽吗?宝贝~ 」
「好爽~ 老公~ 啊~ 」
「啪啪,啪啪,啪~ 」
「啊啊啊……啊」
「啊!!!我要干死你!干烂你的骚屄!!!啊!!」
「啊~ 啊~ 啊~ 老公,老公~ 好刺激~ 老公用力~ 啊吖~ 」
「呃!啊!爽!真他妈爽!啊!老子啊,啊!」
「啊啊~ 老公~ 爱你~ 爱你~ 用力~ 用力啊~ 」
粗大的肉茎在淫浪的小穴里疯狂的抽插,女人享受的脸上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畅,她的口中只能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床声:「啊~ 啊~ 」
「噢~ 老公的鸡巴好粗,好爽……」
「宝贝!啊!骚屄!骚屄!」
「老公~ 老公~ 」
越来越激烈的交合声,整个床被两个人压的猛烈撞击地板。
那副床开始摇摇欲坠。
一切开始变的天旋地转,一切只有淫声浪叫的存在。
「老公~ 用力!我让你用力!!~ 啊」
「操死你!操死你!骚屄!!!操死你啊!」
重炮的怒吼高亢起来,密集高速的撞击着瘫软的香玉酥体。
睡床再都无法承受这样的重压。
嘎吱嘎吱的抗议如此激烈荒淫的交合。
女人身上每一块柔软的香肉都在剧烈颤抖。
在重炮巨大的冲击力下,丰乳在摇晃,柳腰在摇摆,玉臂在挥舞,肥臀在迎合,秀美的双足在紧绷。
每一下充满摧残的深深重插,都从肉穴的最深处传来最亢奋的刺激。
女人痴狂了:「老公~ 老公~ 我爱你~ 爱你~ 给我~ 给我~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老婆,我爱你,我爱你,我要射了,射了!射啊!啊!啊啊啊!!!」
「老公~ 我爱你~ 我爱你~ 啊啊啊啊~ !!!」
肉炮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每一股滚烫的浓精射入,就会带动湿腻的肉穴尽情的吮吸。
在两个完全释放毫无顾忌的吼叫和快乐淫荡的浪叫声中,他们到达了高潮。
肉战结束了,整个世界安静到仿佛只剩下他和她身下的女人。
半晌,女人用很轻很轻但极尽满足的声音最后说道:「老公,我爱你……」
两个释放的肉体又缠绵在一起。
我站在黑暗的客厅里,只剩下空虚、寂寞。
在这个出租屋里的水门事件中,我是深喉。
刺激,新鲜,远比A 片里更活色生香。
窥听让我明白,这样的性爱是任何黄片也给不了的享受
我开始渴望拥有自己的性。
因为我有负罪感,我偷听的是我的好朋友。
在清洁身体的水流声中,我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上,我羡慕的看着纸牛皮小两口手牵手的去上班。
好吧,整天呆着太无聊了,我给自己找点活干。
决定拖地。
正在我系着围裙卖力的清洁地板时。
从门口穿来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开了,一双黑色高跟鞋踩站在我的眼前
鞋面上的漆皮,很亮。